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像这样久经男人玩弄的妇人不光乳头会大,便是那乳晕都会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难看。只是在宫廷秘术的辅佐之下,尽管吴妃已经侍寝十年有余,可她的一对红梅却是不过黄豆大小,连一般发育较快的稚女都比不上。

  而那乳晕更是浅薄粉嫩,只在乳尖的四周有着轻轻浅浅的一圈儿粉色。这也和大魏士大夫阶层一直以来的审美情趣有关——玩稚女,赏丁香乳。

  皇上越是玩弄,心中暴虐的兴致便越是高涨,把刚才明明自己的不愿全都归结到了吴氏头上,想到如今在她这妹妹面前定是要好好玩弄作践一番才是,让她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男人便一手继续玩弄着女子双乳,一只手却悄然探向了吴氏早已湿漉漉的股间,嘴上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吴氏还不和你的妹妹说一说,你是犯了什么错?”

  元春这才注意到吴妃的股间并没有被坚硬冰冷的贞操带封闭住,只是那朵娇艳美丽的花朵之中却悄然含住一只精致的玉座。元春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晓自家姐姐的小穴里定然含着一根玉势。

  可吴妃现在的小嘴里还塞着口中花,想要说话自己的舌尖却被口中花尾部的巨大口塞牢牢的压制住,不得有丝毫寸动,只能从那朵精致美丽的芍药背后吐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娇啼。

  “爱妃快瞧瞧你姐姐,如此淫乱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宫廷中的嫔妃贵妇,倒像是个窑子中不知廉耻的暗娼,千人骑万人奸的婊子。还在这给朕装什么贞洁烈妇!”冷哼一声,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颗红得快要滴血的花蒂,优雅得就像是在弹琴赋诗一般,谁又能知道这会给一位贵妇带去何等刺激的感受。

  “呜呜呜——”吴妃似乎很是急切的呻吟着,娇躯如美女蛇般摇摆晃荡不止,皇上见状按动花蕊上暗藏的机关,口中花从花心的部位打开了一个只容纳舌头出入的小口。

  吴氏立刻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丝丝微凉,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了。

  “想说些什么,吴氏?”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逗着吴妃有些僵硬的小舌,吴妃流着屈辱的口水想要把舌头往嘴里缩,但她的舌

根被口中花的机关箍住往前带,小舌也只能被迫地接受来自皇上的玩弄。

  吴妃顾不得许多,含糊不清的说道,“贱奴错了,错在不听皇上的话。贱奴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怎么玩贱奴都成,便是赏给了亲王都是贱奴的本分。贱奴不该耍小性子,求皇上饶了贱奴这一回吧。”

  她这般一激动,一说话,那香软小舌耷拉在口中花外面显得格外的淫靡。而身上却是失了些许气力,本来夹得极紧的凤眼美穴忽然有些放松。那根玉势便顺着早已湿滑不堪的腔道滑落在宫床上,随之一同落下的还有被玉势堵住许久的饱满花汁。

  那清亮的花汁从那红彤彤的肉穴深处飞泄而下,打湿了价值不菲的宫被,那飞溅而起的水珠均匀的洒在叁人身上。颇有种“飞流直下叁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趣味暗含其中。

  皇上好似抓住了宫妃错处的嬷嬷一般眼前一亮,便是开口说道,“饶过你这一会儿?朕刚才说的什么?要你夹紧了玉势,半点都不能掉出来,你却是整根都吐了出来。吴氏你自己说,朕能饶你这一回吗?”

  话虽然说得严厉了些,但毕竟吴氏这么些年服侍自己兢兢业业,没有半天错处可挑,再加上此事本就说不得谁对谁错,皇上便不愿再多做苛责,伸手取了吴妃小脚下的两只尖刺。

  吴妃感觉到足跟下那股时时刻刻存在的冰凉触感悄然消逝,原本支撑不住的两只雪白小脚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弯折放松。只是全身上下那种酥麻瘙痒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这位宫廷贵妇,若不是没有皇上的首肯,哪怕乳尖还被红绳擒住,都要跪着跑到皇上跨间婉转承欢了。

  皇上却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对面露焦急之色的吴妃不理不睬,反倒是玩弄其趴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贾嫔。一只手掌抚摸到少女细腻嫩滑的椒乳玉笋,与之前玩弄吴氏大相径庭的是,男人只是轻轻爱抚着,像是把玩着一尊珍贵无比的绝世白瓷。

  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那优雅的腰身曲线一路向下,探到元春那被贞操带忠实守护着的美妙小穴。贞操带可不知道正在僭越的是自己的主人,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谁都无法打开着宫廷匠师精心制作而成的防守。

  只是隔着这么一层坚实而又冰冷的钢铁,元春似乎还是能够体会到那男子手指轻轻在自己玉穴上拂过的微微触感。那股男人指尖的情欲之火似乎直接穿过了贞操带的防守,在贾嫔娘娘紧闭的玉户上留下一道道温热的湿痕。

  元春最是温顺乖巧,自然知道此时应当顺从男人玩弄自己的心意,只小脸一红,便轻轻张开双腿,腰身向前挺直,方便男人在自己乳阴双处的玩弄亵渎。

  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娇嫩的粉红香唇一张一合,自家的小嘴里还不时地哼唱出一丝丝甜糯腻人的娇美呻吟,像是在给皇上的动作伴奏似的。

皇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元春玉穴,即便隔着一层贞操带,那敏感多情的胞宫也能慢慢从那缝隙里渗出水来。虽然一次的量并不多,可积少成多之下,皇上的一只大掌已然全是晶莹剔透的淫靡水色。

  男人不免打趣般笑道,“吴氏还不看看自家的贾嫔妹妹,可比你要乖巧懂事得多,朕还没摸上几下便水流不止了。”

  吴妃还没说话,元春却已是羞涩难当,小嘴里嘤嘤哼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娇嗔。一只小小的螓首埋在男人胸膛之中,不敢再去看吴妃俏脸上的神色。

  皇上却没想着就这么放过她们,掏出钥匙轻轻在贞操带的机关上一点,取下贾嫔的贞洁侍卫的同时,双手握着少女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翻转过去,让她正对着自己的吴妃姐姐。

  接着男人虎踞起身,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一样,把羞不可耐的元春抱起来。就像是给婴儿把尿一般,皇上有力的大掌捉住女子纤细的足腕,分开贾嫔娘娘的双腿。

  濡湿的饱满花唇朝着吴妃姐姐悄然分开一道粉色的细缝,娇嫩的花穴嫩口随着自己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张一合着,似乎在勾引着在场所有人最原始的欲望,而不分男女、不分身份高低。

  忠义亲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怕惊扰了眼前两女交合的美妙场面。他在自家府上不是没有见过,兴起之时也常常命姬妾互相磨镜欢好来取悦自己。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不是身份低微的姬妾婢女,而是地位尊贵的皇妃,自己的皇嫂。如此禁忌的关系,又岂不让男人心潮澎湃?毕竟男人的孽根性就是挑战禁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扒灰乱伦之事了。

  吴妃心中略有不愿,只是现在又不敢忤逆皇上的口谕,只得轻启檀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舐着自己妹妹的娇嫩花穴。灵巧的舌尖一会儿在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扫过,一会儿又伸长往花穴的深处探去。

  元春刚开始被男人抱在怀中如同幼女一般时还羞涩慌乱不已,又听闻皇上的意思竟是让吴妃姐姐为自己口交心中更是难堪,可是随着女人嫩舌在自己下处不断舔舐,不免舔了舔自己的芳唇。

  忽而觉得身子愈发燥热,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之前还有些不情不愿,在男人的大力钳制下才勉强分开。

  而现在却是不知不觉间张得极为大开,腰身也悄悄的更往前去了几分,元春内心深处对这种女子口交有些享受起来,有些享受女子那娇嫩舌尖轻轻划过自己花穴内敏感嫩肉那种奇妙的酥麻触感。

  那是和男子交合时那种大张大合的剧烈快慰大相径庭的滋味,若非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便是江南女子那种婉约清雅、涓涓流水般的丝丝情意。更像是一种灵魂深处般的水乳交融,于无

声处给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而并没有侍寝后那种酸痛酥软的疲惫。

  同为女子,吴妃好似对元春花穴之中的敏感部位很是熟悉。仅仅只是在贾嫔玉穴之中试探了几个回合,便对元春里面的构造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那细长的舌尖悄悄地抵上了花穴中段一处异常的嫩肉凸起,随后蜷缩成一根细短的肉条,便如同男子肉根一般狠狠的撞击在元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命门之所。

  “哈…姐姐…姐姐…”

  元春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快慰、酥麻、羞愧等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一直本本分分的胞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股温暖湿滑的花汁从那早已经不堪舔舐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这位贾嫔娘娘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口舌侍奉下泄了身子,这般独特的快慰美感让元春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自己的娇躯本能般的颤抖。那纤细瘦薄的盈盈柳腰像是一把长弓,在自己高潮的主导下时而绷紧、时而舒张。

  一双美眸此时也是神色涣散,显然已经是完全沉溺于极致的情欲之中,胞宫中喷射而出的清亮花汁却是毫无遮蔽地淋湿了吴妃的整张芙蓉玉面。

  这般高贵典雅的宫廷美妇却是被自己妹妹的淫水喷了一脸,皇上和早已看的面红耳赤的忠义亲王对视一眼,便是会心一笑,只觉得十分有趣,不免笑出声来。

  男人伸手解开了吴妃玉乳上的两只红绳,乳尖上失去了拉扯的疼痛,女人也是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床上,云鬓横斜。一张俏脸上还满是元春晶莹的花汁,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尖已然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肿胀一圈、颜色暗红自不用说,那根部更是被细绳勒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记,似乎下一瞬间便会折断似的。

  元春从极端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便是知道自己又违背了宫规,却是不知皇上这次又是要怎么惩罚自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少女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皇上…贱奴又违背了皇上的规定,竟然在姐姐的嘴里泄了身子,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深知元春与吴氏之间的亲密关系,一时间不免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玩法,只轻轻摇头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在这宫里,吴氏作为你的姐姐,自然担任着教导妹妹宫规的任务。既然妹妹犯了错,那便由姐姐来受罚吧。”

  元春畏惧的看了瘫软在床的吴妃一眼,心里惴惴不安。或许是继承了王夫人的本性,她本就是个内媚嗜虐的性子,被皇上作践玩弄了这么久早已臣服之意,只觉得像自己这般的女人天生就因当被男人强势的玩弄。

  那些个刑罚虐打施展出来,虽然身子上很是痛苦,可心里却不知不觉间流淌出一股莫名的快慰感觉出来,反倒还

会有些乐在其中。

  只是皇上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不选择惩罚她而是惩罚吴妃姐姐。元春不免有些担忧,皇上玩起女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吴妃姐姐这身子骨可受得住?

  待吴妃清理干净自己的面容以后,皇上掏出钥匙拨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花唇,在那尿道锁的尾部轻轻一点。只听得一道清脆的响声,吴妃便知道皇室用来控制自己排泄的尿道锁已经完全打开。

  女人低吟一声,俏脸更加绯红,足尖猛地绷紧,似乎在和体内的什么东西做着极其艰难的对抗。与她抗衡的便是小腹内暴涨至极的尿液,按照宫规她的排泄周期是两天两夜,今天正好在周期的末尾,也就是说这位吴妃娘娘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排泄过了。

  尽管尿道锁已经被男人完全打开,吴妃却丝毫不敢放松对自己括约肌的控制。入宫以后,她的身体便不再属于自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为人最基本的排泄权力都完全由面前的帝王掌握。

  如果她在男人没有首肯的情况下私自排泄,那么皇上和皇室的双重惩罚一定会让她苦不堪言,这便是她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年调教以后明白的事实。与之后可能存在的残酷调教相比,如今括约肌憋到生疼的感觉显然还是能够承受得住。

  玩弄吴妃多年,皇上很是清楚吴妃的排泄周期,更是知道吴氏到现在为止小腹里已经积蓄了何等可怕的暗流。只是他虽然打开了尿道锁,却正如吴妃所考虑的那样,没有丝毫让她排泄的意思。

  他很是清楚,为了达到妃位的标准,吴氏在晋位之前在训美司里接受的调教可是要在没有尿道锁的辅助之下独立完成叁天两夜的极限调教。虽然说吴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两天一夜对于一个长久身居妃位的女人来说还算不得什么挑战。

  更何况,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要在女人腹腔内拥有充足的尿水情况下才能最大限度的起到折磨吴氏的效果。

  待吴妃完全压制住小腹内的躁动以后,美妇的鬓角早已是香汗淋漓。可皇上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倒是轻轻扶起吴氏的腰肢,轻轻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

  男人在宫女捧来的银盘里端出一碗清亮的药水抵到吴妃唇边,上面还泛着碧绿的草木颜色。元春一眼便认出那是掺杂了利尿成分的药水,自己膀胱开苞的时候可没少受它的折磨。

  瞧着面前满满一碗的药汁,那碧绿的颜色显示出它对女体的折磨,美妇娥眉轻蹙,却什么也没有,全无半点不怠之意。吴妃只是秀口微张,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白瓷碗沿,慢条细理地喝下一大碗利尿的药汁。

 等一碗满满的药水下肚,虽然利尿的成分还没有完全发挥,可毕竟是实打实的一碗,饶是吴妃忍耐力再强也不免面色略有苍白。这位美妇还以为皇上的加码便到此为止,谁料到男人竟然是再拉了一次传唤铃。

  而这次上来的宫女手上捧着的不单单是一碗碧绿的药汁,还有一根细长的羊肠小管。吴妃显然意识到了皇上的意思,若是她喝不下去这接下来的一碗药汁的话,男人便会用这根软管把剩下来的药汁直接灌进自己的膀胱之中。

  “皇上,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贱奴还能喝下的。”知道要顺着男人的意思来,吴氏温柔一笑,唇瓣轻轻含住微凉的白瓷碗壁,便又是优雅的慢慢喝起药汁来。

  只是这一次吴氏显然无法如之前般从容不迫,现在她的腹腔之中不仅膀胱处于胀满状态,就连那浅小的胃袋也是暗有充盈之意。平日里吃饭都是只尝几口的贵妇,胃袋自然小巧无比,又哪里承受得住这一碗碗药汁的灌入。

  吴氏喝下药汁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这可不是她故作优雅,而是根本就吞咽不下去。往往喝下一口以后还要歇上一会儿才能勉强继续喝下第二口。

  看着吴氏一口一口艰难喝下利尿药汁的模样,皇上似叹似惜地说道,“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假借外物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朕瞧着这碗药汁你是喝不下去了,不过上面的小嘴喝不下了,还有下面的小嘴。朕看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啊。”

  说罢男人双手抄到吴妃的腿弯,就像是刚才抱着元春一般,如同父亲抱着自己女儿便溺般把吴氏双腿大开着抱起来。

  皇上眼神给在一旁观赏皇嫂许久的忠义亲王示意了一下,忠义亲王先是一惊。他虽然行事乖张,贪念美色,可如此这般给自己的皇嫂往膀胱里灌药汁进去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过他当真是个荒唐王爷,想着左右女人都是那么个样子,不过身份地位有所高低贵贱之分,躺在床上被男人剥成小白羊玩弄起来都是一个调子。便熄了些对皇嫂的恭敬之情,眼眸瞧过去全是对男人一个女人的火热之色。

  忠义亲王轻轻拨开自己皇嫂那两瓣肥厚粉嫩的花唇,露出了里面最为私密的花穴嫩肉,还有那一眼还不到手指粗细的隐蔽泉口。在吴氏哀怨、彷徨又夹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神中,男人还是颤抖着双手把羊肠细管的一头对准了尿道锁的尾部。

  宫廷的尿道锁都是考虑到贵人玩弄女体的各种情况,有着不同的机关构造,细管的一头才一碰上尾部,也不见男人有其他动作,那尿道锁便自动与细管卡死,轻易不得挣脱。

  得见女人的这一边固定完毕,忠义亲王把细管的另一端沉入白瓷玉碗的底部,随后轻轻按捏着细管中端的一个小巧气

囊。随着男人大手的不断动作着,碧绿色的利尿药汁便一股股地从玉碗中消失,随后转而奔向那早已经饱满充盈、肿胀不堪的美妇膀胱。

  一般而言,尿道都是用来排泄的,很少会出现倒流的情况。也只有在宫规森严的大魏后宫之中,美妇尿道那最基本的排泄功能都已经失去,完全成为了一件取悦君主的美艳性器。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逆流进膀胱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碧绿的药汁每一股从细长的肠管中消失,柔软的女体便会痉挛般地激剧颤抖一下。

  “皇上…亲王…还请轻一些…”饶是以吴妃的性子也被男人弄得连连求饶,可是忠义亲王似乎得到了女人的心跳波动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乐趣,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倒是手中动作更是加快了些。

  只是吴妃此时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男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女子充盈的膀胱之中,只得无奈地朝着皇上摇头。

  而此时的吴妃早已没有之前那种淡然恬静的神色,那张清冷的俏脸上布满了隐忍、焦急的神色,洁白如玉的雪肌上更是晕染着点点香汗。

  女人疲惫不堪地依偎在主人怀中,只是由于双臂还被单手套牢牢的锁死在后背,却依然保持着螓首高昂,胸脯前凸的性感姿势,把她那外冷内媚的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皇上,姐姐想必是有些承受不下了,这剩下的半碗药汁还是让妹妹代劳吧。”眼瞧着吴妃这般的娇怜模样,元春再也按捺不住,娇声请命道。

  皇上先是一愣,随即欣然允之,“不错,你们情同姐妹,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今天也正好让朕的这位胞弟见识一下训美司里面的‘女体尿壶’。”

  听到元春竟是要为自己承担半碗药汁的逆流灌入,吴妃的美眸里闪过异样的神色,俏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谦让道,“妹妹何须多言,姐姐的身子可还是受得住的。”

  她心想着若是只有自己一人被强心灌入药汁,那么接下来的惩罚也便只会有自己一人承受。可要是元春也掺和了进来,那可就要一同受罚了。

  皇上见两女为了受罚争先恐后的模样不免莞尔,把吴氏交由忠义亲王抱住,双腿大开朝着自己。而皇上则是把媚眼如丝的元春抱起来,双手抄过两只小巧的腿弯。

  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两个早已为人妇的女子门户大开的相对而视。其中一个女子的花穴身处还插着一根透明的羊肠细管,细管的尾端滴滴答答落下碧绿的水珠,显得格外淫靡。

  吴妃这边还好,面朝的一个是自己极为亲密的妹妹,一个是自己侍奉多年的男人,即便是下身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寻常女子那般的羞涩之情。

  而元春这边的感觉则是截然不同,那抱着自己姐姐作

稚女把尿姿势的男人便是与自己有过不少纠葛的忠义亲王,那双火热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只无形的大掌一般轻轻拂过。这样的羞意难堪又岂是可以轻易淡然处之的。

  若非是那日吴氏解开了她的心结,恐怕现在她便是要羞愤欲死了。吴妃显然知道自己这位妹妹此时的心理,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元春莫名间便安心下来。

  粉嫩的花唇被男人以双指轻轻错开,一根略有温热的细管接到了尿道锁的尾部,小巧的钥匙轻轻一点。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元春感到体内的某一把枷锁悄然解开。

  饱胀的尿液汹涌着从极其细小的尿道锁头部冲出,那种尽情排泄的畅快淋漓简直快要让元春呻吟出声。但它们很快便遇到了极其强烈的阻碍,忠义亲王松开了手,来自不同女人体内的两股高压尿液便在那细窄的羊肠小管中激烈交锋着。

  “啊…”

  “唔…”

  两声各有千秋的娇啼几乎同时从二女的檀口中轻轻吐出,吴妃的脸色有些苍白,这种折磨比之刚才男人强行灌入药汁的痛苦还要更甚,毕竟男人的力道都是一定的,那种酸胀感久而久之便也麻木。

  可是与元春的这般交锋则是不同,玉汁冲撞过来的力度、强度以及频率都是变幻莫测的,由不得女人提前做好准备,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元春这边也不太好受,经过几番冲击以后,之前已经麻痹失去知觉的膀胱内壁却是慢慢传来了那熟悉又强烈的阵阵刺痛,让人感觉腹腔里的那颗巨大水球似乎下一瞬间便会爆裂开去似的。

  不过元春却是知道自己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她深吸口气,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之前还在细管里斗的不相上下的玉汁便在吴氏腹腔内的强大压力之下慢慢涌进贾嫔那同样饱胀充盈的膀胱之中。

  忠义亲王却嫌这速度还不够快,伸手附在吴妃的紧身胸衣上按捏挤压起来。细管内的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涌入元春体内,那纤瘦的细管都在不住的颤抖摇曳,若不是被尿道锁的尾部固定住,恐怕早已经是挣脱开去。

  元春只觉得腹腔内承受的压力陡然间加剧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那种难以言说的刺痛感也渐渐清晰。美眸在往吴妃那里一瞥,显然她所遭受的痛苦要比自己这个妹妹多得多。

  吴妃不但要忍受腹腔内汹涌澎湃的尿意,还要忍耐下男人在自己小腹的粗暴按压。忠义亲王和皇上一般都是自幼习武,手上的力气并不算小,饶是根根鲸骨环绕着的束腰也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咯吱声。可以想见,此时美妇的小腹该是被男人如何残忍的虐待。

  等到元春的肚子哪怕是穿着束腰的情况下也明显的大了一圈儿,皇上微微颔首,忠义亲王顿时会意,把元春那段的细管插入到那盏玉碗中,把这最后的半碗药汁一点点逆灌到吴氏的膀胱里去。

 其实按照之前吴妃的说法,完全可以简单的只把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元春体内便可,根本不需要这般麻烦。可若是不这样,又怎么能够欣赏到二女刚才因为生理而“争奇斗艳”的淫靡场景呢?

  等到加灌药汁完毕,两位宫妃都是躺在各自的男人怀里气若游丝的望着华贵美丽的宫帐。皇上倒是好心地为她们解开了极为紧致的束腰,失去了禁锢以后的小腹慢慢恢复原来的模样,像是怀孕数月之久的孕妇般高高隆起。

  “好了,朕的两位爱妃可以排泄了、”欣赏了一会儿两位妃嫔蹙眉忍痛的娇怜模样,皇上也是知道她们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虽然她们在训美司的调教下都是能够完成两叁天的忍耐训练,但她们平时为了方便这方面的忍耐如非必要都是极少饮水的。这样膀胱充盈起来的速度很慢,饱胀的程度也会稍微轻一些。哪里又承受得住在这极短时间内强行灌入的几碗药汁呢?

  皇上扶起娇弱无力的吴妃,一只玉碗伸到了美妇的双股之间。此时没有了尿道锁的禁锢,女人终于可以排泄出那股折磨自己已久的玉汁。但吴妃却很是清楚,皇上手中这一只玉碗的含义。

  宫里的规矩是妃嫔们每日排泄的次数、分量都有着规定,像吴氏、元春这般的妃子以她们的位份来看,每次的排泄分量当以一只宫廷玉碗为宜。

  一只碗的分量能有多大,更不用说专门为细嚼慢咽的宫妃们准备的宫廷玉碗,其中分量更是小得可怜。

  大多数情况下这样的排泄不但没有纾解宫妃们腹中的难受,反倒是让已经麻木无感的膀胱重新恢复知觉,这般下来宫妃们却是更加胀痛难忍。

  而皇上只端来一只玉碗的意义那便是不言而喻了,量只有一碗的量,可却又两个女人等着排泄。若是她排得多了,那元春能够排的便少了。皇上想要看的,也便是这般矛盾纠结的一幕。

  吴妃摇了摇牙,毫不犹豫的便做出了决定。嫩穴之中的那道细小泉眼只是流下了几滴玉汁便再次严丝合缝的闭紧,那种要去不去的痛苦令这位宫廷美妇螓首微微昂起。双股间的肌肉绷得极紧,连雪白肌肤下暗藏着的淡青色脉络都是清晰可见。

  “臣妾已经排完了,接下来便由着妹妹来吧。”吴妃黄莺出谷般的娇吟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一点颤音。

  “姐姐,妹妹的身子也是受得住的。”元春说罢,也是如法炮制,那只不大的玉碗经历了两位宫妃的排泄以后却只在碗底余有一层清浅的玉汁。

  皇上看到二女为了对方各自推诿的场景,对她们之间那种深刻的姐妹情谊更是理解了几分,心里不禁有些怅然。在这最不应该有感情的巍巍深宫之中,两个女人的情谊却是如此真挚宝贵。

  男人再一次拉响了传唤铃,从宫女

的手上再拿来一只玉碗放入元春的股间。把身上抱着的元春再往前送去,这样一来两位宫妃都是双腿张成一字,股间只余有两只玉碗的极短距离,修长白皙的美腿尽头,两对秀气小巧的玉足甚至都能贴合在一起。

  “既然爱妃们都是如此为对方考虑,那便不要谦让下去了。每人都有一碗的分量,不过只能泄在对方股间的那只玉碗里。”看着两位嫔妃对这个姿势有些疑惑,皇上耐心地解释道。

  忠义亲王思索了一番,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位皇兄的别出心裁之处。现在二女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若是泄于自己股间的那只玉碗还好,不过便是把腹腔玉汁出来的速度压制到极低的程度。

  可现在要排到对面的那只玉碗,这对女子下体的掌控力便要求极高。既不能太过放松,不然便会直接泄到自己姐妹的花穴之中;也不能太过紧张,不然便会泄到自己股间的玉碗内,占用姐妹接下来的排泄分量。

  元春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从前的排泄都是在侍女的小嘴里释放的,又哪里能玩得来如此高难度的花活。她在训美司里倒也听说过有些女子对自己要求极其苛刻,便是排泄的时候都能够按照君主的意思做出各式的花样来。事到如今,却荒诞中有了中“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喟叹之感。

  吴氏轻咬唇瓣,给元春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先来。只见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开始轻微的颤抖,到了那花苞之处,甚至能够看到肌肉悄然坟起的痕迹。

  那两瓣粉嫩饱满的花唇也开始不住的抖动,像是花穴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折磨那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元春却是清楚,吴妃这是在调整自己下身力量的分布,好为之后水流的控制做好准备。

  吴妃微微躺下,好似用了极大的气力,圆鼓鼓的小腹向前突出好大一截。接着泉眼陡然放开,一股清亮的玉汁激射而出,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玉碗底部。

  由于吴氏的膀胱里始终处于饱胀的状态,这么一点玉汁的排除简直不痛不痒,丝毫无法影响到其中的巨大压力。所以吴妃根本不需要去调整自己的姿势和速度,只用控制着括约肌的开合程度便可。

  忠义亲王淡然的欣赏着吴妃股间这淫靡的一幕,心里却没有半点该有的情欲。他还从未想过,自然竟然会看一个女人排泄出了神。可是吴妃即便是在男人面前排泄时依然保持住的那属于贵妇般的优雅,忠义亲王却蓦然间略有心动。

  淅淅沥沥的排泄水声戛然而止,元春抬眸望向自己股间已经盛满晶莹玉汁的玉碗,发觉水面已经和碗沿基本持平。原来吴妃对自己下身的掌控力竟然如此之高,在保证速度的情况下还能一滴不漏的把玉碗全部注满。

  有了吴妃的示范,再加上她的眼神鼓励,元春也是

 安下心来。按照吴妃的步骤慢慢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引出一道细小的激射水流。刚开始还没有调整好角度,好巧不巧地一下便射入了吴妃蓬门大开的玉户之中,惹得寂静的寝殿里响起两声轻笑。

  自己竟然把如此肮脏的东西排到了姐姐的那里,元春羞得快要掩面而逃,而吴妃这边却很是淡定,她鼓励般的朝着元春轻点螓首,俏脸上是能让人莫名安心的恬静神色。

  元春镇定下来,再一次放松了自己的下身,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合适的角度。清亮的玉汁分毫不差的落入到吴妃股间的玉碗里,那股激射的水箭离吴妃的双股不过咫尺之遥。

  吴妃忽而间俏脸微粉,那水流在碗底激荡的清脆响声,似乎让这位贵妇想起了刚才花穴之中那股自己并不排斥的湿热。

  待到吴妃股间的那只玉碗也被玉汁填满,二女的惩罚这才算告一段落。把两只玉碗交由宫人带走,给二女股间的尿道锁重新上锁以后,皇上把二女放到宫床上,口中还不放过地说道,“你们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是些淫娃荡妇,竟然在朕的寝宫内做出如此不雅之举。旁若无人般排出如此污秽之物,简直是有悖宫规、有违国法。还不快快跪下受罚!”

  吴妃自然知晓这是皇上兴致起来了,要赏玩她们二女的花穴后庭,自然是乖巧懂事的引身折腰、挺臀陷腰,露出那极为诱人的腰身曲线。

  尤其是现在没有了紧身胸衣的极致束缚,那充盈的小腹微微隆起,从背后看去恰似一个娇滴滴的孕妇少女难耐空闺寂寞之苦,过了稳胎的前几月后便如牝犬般乞求自己夫主的宠幸。

  而元春这边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泄到了吴氏的穴里,惹得皇上心中不悦,连忙学着吴妃的姿势摆出门户大开的后入式。其实这也算是她关心则乱,若是寻常时候她定然能够从男人严厉的命令中听出那背后的戏谑。

  刚才经历过一场禁忌般亵玩时二女还不觉得,此时卑贱地跪伏在宫床上等待身后男人的宠幸,二女却是悄然间羞涩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晶莹的美眸之中闪烁着只有她们自己才懂的别样情愫。

  皇上又开口命令道,“把身上的衣裳去了。”

  男人这话倒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现在无论是元春还是吴氏,为了保持住专属于高贵宫妃的优雅和无助,直到现在她们的细嫩双臂都被单手套牢牢禁锢在背后,便是手指想要伸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说自己脱衣去裳了。

  一旁的忠义亲王自然乐意代劳,常年混迹花丛的他恐怕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衣服的构造,手指稍微在吴妃身上几处一点、一扯。那尊贵华丽的宫裙便悄然脱落,男人手上动作继续,再把那亵裤里衣一同去了,把吴妃的玉乳、香臀、纤腰、股间蜜穴等等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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