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总是慵懒的。一觉醒来,左儿近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她看到江一的背上一道道的印子,不禁伸出了手去抚摸。江一拧过头来,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左儿说“早”
”早“左儿笑了,笑的很甜。
江一一把把左儿搂到了怀里,左儿吓得吸了一口气,却又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早餐以后江一告诉左儿周末这两天的规矩。
第一,去厕所必须要带着江一,每次尿出来以后,只能尿5秒钟就要停下
第二,每次去玩厕所会被挑逗到高潮的边缘两次
左儿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想被挑逗,就只能用力忍耐,减少去厕所的次数。可是憋的很厉害,5秒钟骤停肯定非常难受。更别提因为每次只能5秒钟,这个周末不知道要去多少次厕所。
“不要,这太坏了”可是左儿知道,江一是不会动摇的。
“乖,把桔汁喝完,收拾一下咱们出门”
左儿看着还有半杯的桔汁,手指尖微抖了一下。可是她知道,江一很在意自己,因为平时总是忘记喝水,所以江一一直在敦促她改变。可是这也太难熬了。
“今天去哪儿?”左儿喝完桔汁站在衣柜前问道。
“舟山”
“那么远?不回来了?”
“嗯,住岛上吧。你有作业吗?”
“有一些。”
“带着吧。”
“哦”左儿应了一下。
“带一件儿厚一点儿的外套”
“哦”
不一会儿,站在江一面前的是一个活脱的少女。天蓝色的t-shirt,灰白色的棒球帽。一条略长的牛仔短裤毫不谦虚地露出左儿172身高的长腿。如果有什么是青春,也许这就是。江一看着眼前的左儿突然失了神。
“怎么啊,还看不够?”
江一回过神来,故作镇静,站起身来说“赶紧走吧”
左儿从身后跑过来抱住江一,踮起脚尖亲吻了江一的嘴唇。江一搂住左儿的腰,两个人的气息又融在了一起。左儿的舌头并不熟练,可是也许正是这种青涩让江一难以自拔。直到有一刻,左儿站了回去。调皮地拿手弹了一下江一早已支起的裤子。
“这就不行了啊,你也不怎么样嘛”
江一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应,楞在了那里。看着左儿的身影扬长而去。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带上了门出去。
“门还没锁呢!”江一喊道
”啊。。。“左儿一路小跑回来,掏出了钥匙。
“还是那么clumsy”
上海到舟山的路差不多要三个半小时,还没到一半儿,左儿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还有多久啊”
“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
“能不能找个地方停一下?”
“干什么啊”江一明知故问
“我想上厕所”
“行啊,下一个服务站吧”江一回到。
江一边开车,边不怀好意的把手放在了左儿的小肚子上。左儿自然知道江一要干什么。
“啊!!”
江一等了一会儿,趁着左儿不注意的时候,用手突然捏了一下左儿略鼓的小腹。早饭的液体早就按捺不住,左儿差点儿就尿了出来。
“你太坏了!”左儿拿手拍着江一的手。江一笑了笑,继续开始有节奏的揉捏。
左儿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扭动,想要躲开江一不怀好意的手。可是这哪能躲得开呢。就在这样一阵阵的刺激里,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服务站。
江一说“你去吧,打个视频给我”
左儿惊了一下,她本以为江一说的五秒钟只是靠她自己,反正女厕江一也进不去,她多一点儿江一也不会知道。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自觉,来”
左儿撅了下嘴,不情愿的开了个视频走到了厕所。左儿按照江一的要求,拿着手机拍着自己尿尿的地方。第一次这样做的左儿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尤其是在一个旁边都是人的服务站。她好不容易才尿了出来,而且因为紧张,水流并不大。
1-,2-,3-,4-,5-。好。
左儿从来不知道5秒钟过得如此之快,但是还是使足了力气缩紧了尿道。回憋的那一下尤其酸爽,感觉整个阴部的肌肉都在颤抖,而自己膀胱里的压力几乎毫没减轻。尿道里残留的的液体更让左儿有想要尿尿的感觉。若不是江一在视频里看着,左儿想,自己一定会偷偷多尿出来一些。不情愿地擦干了下体以后,左儿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在回到车上的路上,左儿想到还有一次高潮的边缘等着自己。又害羞,又兴奋,但是也知道自己这两天将会特别难熬。
果然,到车上的左儿就看到了昨晚那颗绿色的跳蛋在等着自己。她在江一的眼神下,自己很自觉地拿起跳蛋想要放进去。
“别,等一下”江一笑了笑。”换这条内裤“
江一从包里拿出一个扁平的塑料袋,还是全新的。撕开以后看到的是一条普通的蕾丝内裤,甚至有些廉价。江一拿起跳蛋,塞在了内裤底部的一个小袋子里,递给了左儿。
左儿还没弄明白,但是也就穿在身上,然后套上了外裤。刚坐下,左儿就明白了自己着了江一的道。平时的遥控跳蛋都是在阴道里,震动的刺激并不那么强烈,只会慢慢勾动情欲。江一的这条内裤,正好让跳蛋卡在左儿的阴唇间,紧紧贴在左儿的阴蒂上。就在这时,江一打开了开关。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左儿像被电到一样,突然跳了起来。左儿本能地想要把裤子脱了,可是江一一把握住了左儿的手腕,把左儿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亲吻起左儿。舌头的缠绵里,左儿越来越动情。就在那甘美的高潮来临前,突然间腿间的刺激停止了,江一的亲吻并没有停止。左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欲火中烧。江一才慢慢停下,看着左儿的眼睛,问道“喜欢吗?”
左儿又羞又气。
“再让你弹我”江一笑到。“走吧,还要赶路”
左儿才想到出门前那一下,不禁脸又红了起来。
那一天,两个人在舟山从早玩到了晚上,吃了好多的海鲜,喝着啤酒,聊着生活,一直到日落回到了住处。左儿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天去了几次厕所,被边缘了几次。只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再撑一天。那种尿流一次次被打断和高潮一次次被停止的绝望感互相叠加,左儿的下身一直被爱液浸润着。
“来,洗个澡”江一拖着左儿到了浴室。
淋浴的温水冲在左儿的身上,落在左儿脚边的地上。晚饭后一直没去厕所的左儿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不自然地分开了腿,站着开始尿尿。左儿放松了自己的下体,让积攒了一天的液体自己流出,尿液流出的那一刻放松的感觉好是舒爽。
可是早就注意到异常的江一已经准备好了。左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江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奔流而出的尿液就这样被堵了回去。难受地左儿使劲扭着屁股。
“哦哦哦,这可不行,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的吗?一会儿可要罚你哦。”
左儿自知犯规了,只好忍着尿被洗浴。在水冲和水声的加持下,左儿的尿意愈发强烈。膀胱一阵阵颤抖,还要忍受着江一不怀好意的按揉,急的左儿四处躲闪,来回跺脚。膀胱被按揉的酸楚一波又一波侵袭着左儿的身体,阴道在一次次夹紧中不停滴落着爱液,好不容易才洗完了澡。
回到床上的左儿尿意愈演愈烈,本想求江一让自己去厕所释放一点,还没来记得开口,乳头就被江一含在了嘴里。一波强烈的快感沿着后背冲上左儿的头皮,开口喘息了起来。还不等左儿反应过来,江一就把坐在自己怀里的 左儿抱起,插入了左儿的身体。江一插入的位置正好顶在左儿的膀胱上,害怕在床上失禁的左儿一阵夹紧,搞得江一差点就射了出来。
江一在左儿的耳边说“记得高潮前要说哦”
“让我去尿尿嘛,真的忍不住了”左儿哀求着。
“可是你刚才偷偷尿过了不是吗?”江一边说边开始了运动。左儿虽然尿意满满,可是被吊在高潮边缘一天的身体更享受被江一插入的快感。左儿抱紧了江一,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已经不知道袭来的是尿意还是做爱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浪想从头顶到脚尖洗刷着左儿的身体。不一会儿,左儿觉得自己快要到了高潮,在江一的耳边轻轻说“我快了”
江一听到了,就放慢了速度。左儿很不满足,但是知道不听话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又不知道江一会有什么新的办法折腾自己。过了一会儿,江一觉得左儿缓了一些,就又开始了新的运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左儿的叫声也随着江一的用力越来越大声。左儿做着做着忘了神。突然,江一停了下来。突然的停止让就在高潮边缘的左儿阴道一波颤抖。浑身都被欲火燃了一遍。左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忘了说,差一点点就要高潮。
江一说“很不乖哦,要用心的。”然后重重的啪的一下打了左儿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让左儿觉得很痛,可是还不到一秒,那疼痛就变得酥麻,火热,就好像被拍打的痛感都变成了快感。左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啪”又一下,同一个地方,江一的手又落在了左儿的屁股上,同样的烧灼感,慢慢化为火热的欲望,渗入左儿的血管。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啊”江一挑逗地说道“你下面每次都会缩的很紧 哦”
“啪”,又是一下,这时左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一次次缩紧,好像真的很享受这种疼痛的感觉。
就这样,边被拍打,边被抽插,左儿又一次快到了高潮的边缘,她这次记得了,说出”我快了“
“忍住”江一命令到。边说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手指也捏住了左儿的阴蒂,开始揉搓了起来。
左儿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咬紧了牙,绷紧的嘴唇,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抵挡住一波波的快感,生怕自己不小心越过了山尖。江一看着左儿那清江一的脸上被欲望打乱的表情,也是着了迷。他感觉到左儿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夹紧自己,突然间,江一把左儿抱起来,自己拔了出来。然后立刻把左儿的阴唇左右分开。只见左儿的阴道一阵收缩。左儿“高潮”了。可这不是左儿平时试过的高潮。这样的高潮一点儿也不美好,只有阴道一阵阵空虚的收缩,阴蒂也找不到一点儿刺激去完成高潮的释放,一股爱液轻轻流出。一阵强烈而炙热的焦躁感从左儿的阴蒂蔓延开来。左儿并不知道什么叫“Ruined orgasm”,可是江一很清楚。“高潮”过的左儿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高潮这么难受。
江一边用手刺激着高潮以后过度敏感的阴蒂,边在耳边告诉左儿发生了什么。左儿一边躲闪,一边生气地拍打着江一的胸“你实在太会折磨我了”
江一笑了一下,吻在了左儿的嘴上。不知道为什么,左儿融化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从嘴边流入了左儿的心里,江一紧紧抱着左儿,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
左儿缓过神来,才想到自己那满满的膀胱,赶紧说“可以让我去尿尿了吧?”
“可以啊,不过还有一个要求”
“还有要求啊,你不能再玩我了”
江一没管左儿,把左儿拖到了浴室,江一从背后抱着左儿,左儿两脚在洗脸池的两边,镜子里正好能看到自己被江一抱着的样子。江一说“来,尿吧。”边说边用手指剥开了左儿的阴唇。
刚刚做爱还没满足的左儿,阴唇特别红润。左儿自己害羞的不得了。别说被人把尿了,更要自己第一次看着自己的下体尿尿,还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尿在洗脸池里。左儿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她挣扎,可是怕摔倒,两手紧紧抱住江一的身体。
江一早就知道左儿会太过羞耻,所以用力按了左儿的小肚子。左儿忍了一晚的尿液哪还支撑的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水花溅在镜子上,洗脸台上,池子里。江一还在左儿的耳边说“看看你尿的到处都是,羞不羞啊你”
这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左儿下体一阵缩紧,左儿似乎高潮了,但是又不是,不,可能比高潮更舒爽。那种憋了良久的尿意释放的快感和打破平日界限的背德感混杂在一起,左儿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哪个世界。左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喊,可是她确实在叫喊,在娇喘。尿完,左儿气喘吁吁,在江一的怀里发抖。江一把左儿放在了地上,转身抱着左儿,吻了上去。左儿也自然地回应着江一,那一夜,他们在浴室,在床上,在窗口,一次又一次的放肆着自己的身体,忘却了所有。
“别走了,我会想你的”躺在江一的怀里的左儿轻声说道。
“和我走吧”江一回应到
这次轮到了左儿的无言。其实他们都知道,在大洋的两头,彼此都有自己不可离开的牵挂,都有要自己照顾的父母。那一夜,江一梦到了左儿和自己开车在美国的公路上。左儿梦到了江一和自己在家院子里的花园里喝茶。
两年后的某一天,江一接到了一条微信“你会来机场接我吗?”江一仔细一看,瞳孔张大了两倍,嗓子更是哽咽了起来瞬间回复了“会”。
后记
左儿通过交换项目,进了美国的一所大学,在读两年。两年里江一拖着左儿在美国玩了很多的地方,也留下了很多“难忘”的回忆。左儿回国的那一天,两个人都哭的很难过。他们的路,就在那一刻走到了断桥。很多年以后,江一翻看自己的朋友圈,看到了左儿婚礼的照片。他想了想,并没有点赞。而是打开了电脑里的老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自己和左儿的过往。看完,江一把所有的照片都删去,只留下了一张左儿的背影,背影里,左儿在舟山的落日下,站在海边,江一记得下一秒左儿回过头来,笑得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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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儿 (二)
早上的阳光很好,窗框的影子被投射在屋里的地毯上。醒来的左儿转了个身,坐起来在床上揉着眼睛。江一推门进来,看到左儿说“早上好啊!”
“早”左儿边揉眼睛边说
“来,吃点东西,我送你出门”江一拖着左儿去了浴室。一阵洗漱 以后,一头散乱头发的左儿坐到了桌前。桔汁培根面包,简单的西式早餐。左儿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家里有了培根。一边咀嚼着煎蛋的边缘,一边站起身来找着自己的书和笔记。一股脑塞到了包里。
吃完早餐的左儿纠结了一下,自己跑到了浴室坐在了马桶上。她看到江一在浴室里洗着澡。她也没有多想,把昨天晚上一夜的尿液缓缓拍了出来。尿液透过贞操带上的小孔漫了出来。不一会儿尿完的左儿拿起了喷头,自己冲洗了一下贞操带的外面,又拿纸擦干。
这就是她和江一的规矩——贞操带佩戴期间,如果要解开必须双手要被先绑好。如果要求被解开上厕所,就要被边缘一次。昨晚的左儿不想带着不干净的贞操带睡一夜,才挣扎地让江一给她解开。所以江一也没有放水地让她边缘了一次。
坐在江一车上的左儿已然是一个学生打扮,套头衫,牛仔裤,还有一双五彩斑斓的球鞋。江一拉着左儿到了学校。下车的时候左儿问——你今天来接我吗?
“来的。我会给你短信。不要不喝水。”
“知道了”
日子过的很平静,左儿几乎注意不到自己腿间的贞操带。到了午后,左儿又觉得有一些尿意,去到了厕所。不知道怎的,这次尿完的瞬间左儿突然觉得好空虚,阴道和阴蒂似乎和心跳在一个频率上。好想用手去安抚一下,可是左儿知道这都是徒劳。左儿脑子里都是这几天江一逗弄自己身体的画面,想着想着,心跳越来越快,阴道也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收缩。左儿不自觉地摸着贞操带的边缘,好想塞入一个手指。等不及要见到江一,她要把这该死的袋子解开,她要和江一做爱,她要释放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手机抖了一下,把左儿从情欲的思绪里拉了回来。左儿掏出手机,上面是江一的短信——“我过来了”
左儿这才想起,还有最后一节课了。拿纸擦干了贞操带,有些不情愿地提起了裤子。
在停车场打开车门的左儿满眼都是春水。
江一说到“等不及了啊?”
“你太坏了”左儿抱怨到。
“那你要看今晚,来。“江一拿出了昨天的手铐。
“你又要怎么样?”
江一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左儿。左儿喘了一口气,把手背到了座椅的后面。
“嗯,很乖。”江一把左儿的手靠在了椅背的后面。然后拿出了钥匙。
“别人会看到的”
“不会的,你的座位我调低了”
江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跳蛋。看到跳蛋的左儿瞳孔突然大了一下。但是她知道,江一是不会停下的。
“腿分开一些,放松”
左儿乖乖的分开了腿。其实刚才厕所那一下,左儿的情欲早已存满,下面更已经湿润。跳蛋呲溜一下就滑入了左儿的身体。有一些轻微的异物感,左儿还是扭了一下屁股。又是锁扣的声音,贞操带又回到了左儿的身上。
回过神来的左儿才发现跳蛋并不像平时,完全没有跳动。她心里一紧,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平时的跳蛋,这一定是一个可以遥控的跳蛋。
“这你还没试过。今晚我们好好过个周五。”江一把手伸到了口袋里,果不其然,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江一按了一下,可能没有一秒的延迟,左儿身体里的跳蛋突然活跃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左儿浑身一紧。绑在椅背后的双手好想挣脱。可是这都是无用的。
“哦,来,给你解开”江一把手铐打开,左儿的双手突然不知道该摆在哪里。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刺激的源头却在自己的双手无法触及的地方。左儿着急地拿手摸着裤子。江一也很仔细地在看着左儿的反应。不一会儿,左儿的挣扎变慢,闭上了双眼,靠在了侧窗上。江一这时关掉了跳蛋。就像大梦惊醒,左儿突然坐了起来。
“不能这样,我会受不了”左儿哭到。“我刚才就好想你了,你不能再这样欺负我了”
江一什么都没说,又打开了跳蛋。
“啊。。不要”
就这样,江一一会儿开,一会儿关,折磨了左儿好久。“你知道哀求是要被罚的对吧”
“啊。。。”左儿被跳蛋玩得来回扭动,虽然不想平时边缘那样突然停止的难受,可是源源不断的快感还是给早已积累一周的欲望火上浇油。
“好好。。不行了。。。停。。。”左儿举起手来。
江一按停了跳蛋,左儿气喘吁吁,靠在椅背上。
“来,喝一点儿。“江一从后座的杯架上拿起了一杯奶茶。冰凉的奶茶,随着吸管进入了左儿的口腔。在燥热的夏天给了左儿一丝凉意,这似乎比高潮更让人舒适。左儿大口地吸了几下,慢慢缓过神来。
“喜欢吗?”江一问道
左儿红着脸看着江一,微微地点了点头。江一用手摸了摸左耳的下巴,说“那我们走”
晚饭后的左儿和江一走在江边。看着上海的夜景,江一叹了口气,看着左儿说“我舍不得的”
“那就别走啊”
“。。。。。”江一的嘴抿了一下,欲言又止
“不聊这个,伤心”
周五的上海,都是年轻的荷尔蒙。坐在酒吧里的左儿和江一聊着天。江一时不时地打开跳蛋,逗弄左儿。左儿每次都会突然紧绷,然后用手捂着脸,用醉意掩盖自己那掩饰不住的情欲。每当跳蛋停止,左儿都要喘几口气,才能正脸看着江一。蓝色灯光里的左儿,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乖巧的少女,江一看着看着着了迷。左儿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滩冰冷的湖水,江一感觉自己就像在坠落,就要坠入这一滩湖水。少女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情欲流转而出,嘴边的气息都变得火热。江一又按了一下遥控器,左儿闭了一下眼睛,这次却没再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江一。一会儿又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左儿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是身体确是诚实的,左儿的眼睛一次次想要闭上。知道左儿身体状态的江一其实也早就按耐不住。两个人就在这一刻彼此僵持,想要看谁会先败给欲望。
这一次,江一输了。江一按了一下开关,关掉了跳蛋,拉起了左儿的手腕从酒吧冲了出去。一路上车里两个人一言不发,一路回到了家里。门锁上的那一刻,江一就拿出了钥匙,把左儿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把揽住了左儿的腰,扑在了床上。
已经被这样不停挑逗五天的左儿浑身都变得通红,紧紧抱住江一的身体,感受江一进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下。每一下都感觉自己飞上了天堂,感觉自己的心和江一都飘了起来。压抑已久的情欲喷发而来,不一会儿左儿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左儿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江一的耳边说“我可以来了吗?”
“可以”江一加快了速度。
左儿长大了嘴,挺起了腰,在一个瞬间,眼前变成了白色。左儿感觉自己听到了鈡的声音,又或许是森林的声音,又或许是自己躺在了沙滩上。左儿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左儿知道,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就这样,两个人那一夜做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每次一都比上一次更加爽快。最后的左儿,两腿都已经在发抖,可她没注意到的,江一的后背早就都是她的抓痕。
江一吻了吻左儿。把浴室的水放好,把左儿放了进去。左儿泡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明天开始,就不用再戴带子了。”
“真的吗?”左儿简直不敢相信。
“嗯,因为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啊“江一笑着说。
左儿的心里一禁。她也突然意识到,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可是听到不用戴带子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自己可以偷偷去摸一摸了。左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被情欲缠绕的女人。
江一就像是看透了左儿的心意,说到“今晚就放过你了,随便吧。来。”江一伸出了胳膊,眼神示意左儿过来。左儿乖巧地趴在了江一的肩上,湿漉漉的头发披在江一的背上。就在浴室里,两个人这样静静地抱了良久。
左儿 (一)
浴室的灯总是暖黄色的。左儿正好在一盏灯的正下方,灯光的阴影让左儿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立体。
“好了,我去拿钥匙,要乖哦”
自己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的左儿可以听到屋外江一关上家门的声音。左儿的心随着门锁扣上的咔哒一声近乎多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刚喝过水的嗓子突然觉得很干,左儿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只有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可是左儿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我回来啦!”江一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一蹲到了左儿的身边,左儿不好意思的看着
锁头跳开,江一小心的打开贞操带的卡扣,生怕伤到左儿的肌肤。带子揭开的地方可以看到红色的印子。江一问左儿“会痛吗?”左儿摇摇头。
“屁股抬一下”江一轻轻在左儿耳边说到。
左儿顺从的抬起了屁股,感觉到江一温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慢慢托起。
“好了,起来吧”
江一扶着左儿站了起来。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左儿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江一的身上。江一用手摸了摸左儿的头。突然左儿感到自己的裸露的背上一阵暖意,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左儿倒吸了一口气。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江一的每一寸皮肤。她好想用手抓住江一的身躯,扑到他的怀里。那种想要拥抱的感觉涌入被绑住的指尖,左儿背后被绑着的手指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江一的手搂着左儿的腰,一路往下。
“还是这么湿啊。你这个好色的小妖精。”
江一的手柔软而温热,摸到了左儿的大腿。轻轻一勾,就拉起来一串透明的丝线。
“刚脱了带子就流到大腿上了,你是有多好色啊?”
江一的口吻轻佻又有力,就像一根针芒扎在左儿的心上。左儿的心口一紧,瞬间羞红到了耳根。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羞耻的地方。
江一的手指滑入了左儿的缝隙,找到了左儿那敏感的颗粒。几日连续的挑逗毫无释放,左儿的阴蒂早已变得肿胀不堪。每天盖在贞操带里,左儿随时都会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随着心跳胀痛,却根本无法触及。特别是入夜。。。想着想着。随着江一巧妙的手左儿喘息了起来。江一的手指力道正好,肿的发亮的阴蒂几乎能感觉到江一的指纹。不到两分钟,左儿就夹紧了腿,准备好让自己的身体高潮。
”哗啦啦“ 突然间淋浴喷头的水喷了出来。一股粗壮有力的水柱冲击着左儿的肉裂。冰凉的水瞬间浇灭了左儿那就要到来的高潮。
“还不行哦”江一笑着说,顺便把水开到了温热的温度。
左儿泪眼朦胧,嘴里还在喘着气,可以看到左儿的胸脯在一下下的起伏,身上的汗滴也和淋下的水融在了一起。
暖暖的水和江一的皮肤,左儿就这样靠在了江一的怀里。
江一仔细地帮左儿洗了全身。左儿很喜欢这种感觉。江一的手又温柔,又有力气。感觉一天的疲倦都这样消散。哪怕是积累的欲望,似乎都有了一丝舒缓。
不一会儿,江一关掉了水。拿起了架子上已经加热好的毛巾,把左儿裹在了里面。左儿看着江一,眼里都是爱意。江一抱起了左儿,把左儿放到了床上,自己回到了浴室。躺在床上的左儿可以听到浴室里的江一还在清洗着什么,她心里知道,是自己已经戴了一天的贞操带。不一会儿,江一果然手里拿着贞操带走到了左儿的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左儿的脸离那个银亮的物件只有一掌,甚至能看清上面的划痕。
“舒服些了吗?”
左儿点了点头。
“那我们来做今天的分量。“江一的口吻很坚定, 左儿没有说话,眼睛看向了侧面。
江一慢慢剥开包着左儿的毛巾,吻着左儿的嘴唇。江一的眼睛在灯光里是浅褐色的,左儿的眼睛则是乌黑发亮。左儿闭上了眼睛,感觉着江一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往下。脖子,锁骨,胸口,肩膀。江一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慢的撩拨着左儿的身体。不经意之间,左儿的乳头就被含在了江一的嘴里。左儿的乳头很小,兴奋的时候变成几乎红宝石一样的颜色,微微凸起。在江一舌头的旋绕下很快就让左儿动了情欲。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护住自己的乳头,一种强烈的无奈感瞬间从左儿的脚尖射出。难受地勾起了脚趾。可也就是这一瞬间,左儿的阴道一缩,流出了好多的爱液。
江一早就熟悉左儿的身体,所以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勾起左儿的欲望。江一看到左儿已经按捺不住,抬起了头。看着左儿说,“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还不等左儿喘过气来,江一就用手指扣入了左儿的洞口,嘴巴则把左儿的阴蒂含了入去。
啊。。。好热。左儿心里感觉自己的阴蒂就像刚才洗完澡的热毛巾一样,好舒服。江一的舌头翘起了左儿阴蒂的包皮,开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肉粒上肆虐。强烈的刺激让左儿瞬间叫了出来。而江一的手指更是用力地进攻着左儿的G点。强烈的快感蔓延在左儿的身体上。可以看到左儿不大的胸部都满是鸡皮疙瘩。一波又一波,左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高潮。江一突然把嘴拿开,手指也飞速地拔了出来。左儿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好似在寻找刚才刺激的快感。留下空气的空虚感让左儿难受地扭动双腿。等左儿喘过起来,江一又一次开启了攻势。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更快,更敏感。同样的温热感,同样的粗暴刺激,同样地乍然停止。左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啦“江一站起身来,看着毛巾堆里躺着的左儿,露出了一个皎洁又怜爱的笑。
左儿看到江一从自己的眼前拿起了贞操带,不情愿地抬起屁股。熟悉的冰凉感。咔,咔,两声。左儿知道自己的欲望又被锁在了这条带子的后面。
江一把左儿抱到怀里,顺手解开了绳结。血液回流入手臂让左儿感觉刚才已经有些冰凉的双臂变得有些酥麻。江一则帮左儿按揉着刚才被捆绑的地方。
“我饿了”左儿的右手抚摸着左腕上的胜印说到。
“走,弄点儿吃的去。”江一站起身来。
上海的夏夜潮湿又闷热,夜色下两个身影一前以后。女孩儿边走边转圈,一脸的开心。如果只是路人,你绝对猜不到这个看来天真可爱的少女长裙下有怎样的秘密。
“不痛了?”
“嗯,上次换了腰上的胶垫就好多了” 左儿回到。
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左儿和江一走在购物中心的楼里,看着促销的招贴在琢磨着吃点儿什么。
“吃完咸的吃点甜的“ 左儿指着楼上说到
“又吃甜的” 江一摇了摇头。“行吧,走”
江一拉着左儿的手一路向楼上。店里的蛋糕很好吃。两个人有的没的聊着左儿学校里的八卦。一个蛋糕吃了一个小时。出了商场的门,左儿抱着江一的胳膊,慢慢地走在路上。
左儿和江一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真的吗?一直这样?” 江一边说边眼神示意左儿的下身。
“讨厌,不要这个,我要你”
江一拉过左儿,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左儿的耳边说 “我也要你,你就是我的”
回到家里的左儿说“给我解开吧,我想上个厕所”
江一回到 “你又忘记规矩了吗?来吧”
“不要了,我保证不摸还不行吗?”左儿撒娇地说。
“不行,生活要有仪式感” 江一很是坚决。
江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手铐,牵着左儿去了厕所。左儿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地把双手窝在了背后,一下子被江一扣在了手铐里。江一这时才拿出了钥匙,帮左儿解开了贞操带。
虽然已经快有一周一起生活,可是左儿还是不适应在江一的面前尿尿。水滴稀稀拉拉地落在了马桶里。江一拿了几张纸,帮左儿仔细地擦了干净。然后看着左儿说 “你知道的,睡前尿尿要做什么”
左儿没说话。江一拿起了水池边还在充电的跳蛋,按在了左儿的阴蒂上。波动的跳蛋忽强忽弱,左儿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在这种地方被玩弄真的特别羞耻,一想到自己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被人玩弄的样子,左儿好似就要高潮。江一当然知道左儿的状态,他的手抚摸着左儿的大腿根,但是其实是在感受左儿腿上肌肉的收缩。江一清楚地知道左儿的身体离高潮还有多远。不一会儿,左儿的腿上的肌肉开始有频率地收缩,突然间肌肉放松了。那一瞬间,江一拿开了跳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左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江一的刹车是如此精准,左儿和高潮只有一个刀尖儿的距离。浑身燥热的感觉从脚底窜上头顶,更别提那个还在空气里跳动的阴蒂。无比强烈的欲望在左儿的身体里肆虐。而江一则在左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贞操带锁了回去。
“走吧,睡觉去”
江一拖着左儿回到了床上。左儿久久不能平静,她躺在江一的胳膊上。江一摸着左儿的头发。
“为什么要这样啊?”左儿嘴里小声说着
“你懂的,你是我的”
“可是都已经第四天了,能不能和我做?”
“还不行呢。不过你看,你以前可绝对说不出来和我做这种话的。“
左儿的脖颈红了一下。是啊,以前的左儿,别提说这种羞耻的话,要求做爱,哪怕是亲吻,都不愿意主动。一个在传统家庭长大的她,到19岁见到江一前连自慰都没尝过。可这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怎么自己变成了这样。
“我要把你变成一个坏女孩儿。嗯,不。一个自由的女孩儿。欲望会让你冲破那些无谓的教条。”
“那你能留下来吗?”左儿问
“也许吧,来找我呗?”江一回到
“我不想考托了,爸妈也不都在这儿吗”
“总要出去走走的,世界这么大,人生这么短”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不一会儿左儿就睡了过去。江一看着自己已经被压麻木的胳膊,无奈的笑了一下,也就这样搂着左儿睡了过去。
绝望梅花庄 之2 翠儿
屋里,有着精致木雕的大床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桌上红烛的火焰随着声音在抖动。光影之间,一双粉腿若隐若现。
床上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色的绸缎肚兜,顺滑的绸缎在烛光下微微泛光, 雪白的双乳从肚兜侧面微微露出,随着少女身体的韵动缓缓摇晃。少女手攥床单,红唇紧咬,浑身紧绷。额头的汗滴让微卷的发丝贴着清秀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滚落在绣花枕头上。
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忽闪。眼里看到的是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正在节奏有力地一次次进出。每次男人挺直腰杆,长驱直入的时候,少女都会忍不住张开嘴来,发出娇喘。可又瞬间合上,生怕泄了力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花庄的庄主。庄主功夫非凡,眉宇间有一丝锐气。庄主左手一掌将少女的双脚握住,轻轻提起,右手则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拇指和食指在少女那隐秘的肉裂里做着些什么。
“老爷——不要——翠儿受不了了——”突然间少女喊了出来。
“忍住”老爷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坚决。
细细看,能看到老爷右手里捏着的是一个翡翠细簪。细簪插在少女粉嫩柔润的尿眼,若是完全拔出,足有5寸之长。簪上精细雕琢的盘龙图案,五色金属相间,包裹着翠绿的内芯,在少女粉红色的嫩肉里缓缓搅动。梅老爷的手指时快时慢,有时转动,有时进出。逗得少女膀胱里满盈的春水阵阵欢腾。强烈的尿意让少女弓背挺腰,浑身难受的感觉更让少女阴道缩紧,大大加强了梅老爷的快感。
身为庄主,这翡翠簪自然也不简单,簪上五色金属的盘龙遇到盐分充足的尿水就变成了电池,随着梅老爷的转动会不停地放电刺激少女的尿道。虽然并不疼痛,但是因为这微微的电刺激,足以让尿道的粘膜收缩,紧紧包覆在纹理丰富的细棍上,哪怕再小的动作,也会给少女带来莫大的刺激。簪上盘龙的纹路更是巧夺天工,不似平时的龙身都是鳞纹,而是类似云纹。簪壁上的云纹,随着转动会刺激紧覆在上的尿道粘膜,产生强烈的水流感。翠儿此时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尿液不停地涌出,可是膀胱却毫无放松感,反而因为逼尿肌以为在尿尿使劲用力往外挤压,让尿意一波比一波高涨。
梅老爷一边做,一边玩弄着翠儿的尿道,感受到她那阴道一阵阵的紧缩,好不痛快。而梅老爷的右手三指,更是娴熟地按揉着翠儿的小肚子。翠儿小身子里的水球被着内外夹攻,一阵阵的激灵让翠儿浑身一阵汗,一阵鸡皮疙瘩。翠儿特别特别想要尿尿,可是却不敢开口哀求。因为她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谁知老爷自有办法。
回到刚才翠儿求饶前的瞬间,梅老爷突然拔开了翠儿阴蒂上遮盖的天山蜜蜡。被蜜蜡春药侵蚀多日的粉嫩阴蒂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还没等翠儿反应过来,老爷就拿中指开始按揉那脆弱的小珍珠。
要知道,在梅花庄,未经许可就高潮的女性可要受相当的惩罚。翠儿自小就在梅花庄,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高潮过的翠儿早已欲火焚身,难以忍耐。特别是每天几次都要吸收天山蜜蜡里面的催情药。而老爷最近虽然日日宠幸翠儿这个通房丫鬟,可是却一直未曾允许翠儿高潮。每日的调戏更让翠儿的身体绷在弦上,哪怕是端茶倒水时候手里握着一杯热茶都能让翠儿下身湿透。
”今日可去方便过?“老爷缓了自己的动作一些,让翠儿答话。
”去过“
”何时啊?“
”翠儿午时去过“
此时正值黄昏,也就是大约7、8个小时的样子。
”不错,既然这样,老爷今天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能做到桌上这一柱香烧完前不泄,那老爷我就赏你一个月自由。但是若忍不住,就罚你烧心之刑。“
翠儿心里打10000个不情愿,可是知道老爷说一不二,怎可违抗。为了讨老爷欢心,只得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害羞的答道
”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的,老爷要这样,那奴婢一定尽力“
”好!“ 梅老爷这下来了劲头儿。
梅老爷把翠儿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手里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膀胱,尿道和阴蒂三点不停。翠儿被老爷干得娇声连连,更因为努力忍耐高潮,浑身泛红,香汗淋漓。虽有不能高潮之痛苦,可是被人疼爱的感觉还是让翠儿浑身融化。随着老爷刺激的越来越强,翠儿越来越接近高潮的边缘。
”老爷,您慢一点儿,翠儿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老爷停了下来,看着翠儿的眼睛说”那好,今天就慢一点儿“
老爷缓缓退出自己的阳具,翠儿的阴道口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这时,老爷用手指伸入翠儿的阴道,找到了膀胱背面的G点,一个指弯顶了上去。
翠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儿就泄了身子。好在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才勉强忍了过去。
“不错,不错啊”老爷赞许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忍功非同一般。可以看到翠儿身上一阵潮红,从脚趾泛到脖子,那正是尿意和欲望交缠燃烧的火焰从内而外的迸发。老爷用手摸着翠儿燃烧的身体,甚是满意。
老爷这时开始左手从内往外刺激翠儿的膀胱,而右手则开始抽拉翠儿尿道里的簪子。这双重的刺激不再只是性欲的挑逗,更是让翠儿的尿意到了巅峰。已经7个小时未去方便的膀胱,行房前又喝了一大壶的利尿茶。
“老爷,翠儿受不了的”
“受不了什么啊?”老爷戏虐地问道
“翠儿要小解”
“当真?”老爷问道
翠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桌上的香已经快烧到尽头,翠儿眼睛里偷瞟了一眼。这自然逃不过老爷的眼睛。
老爷这时突然开始把翠儿尿道里的细棍缓缓拔出。
”啊。。。。别。。。。“翠儿喊道
”这插在里面你怎么小解啊?“老爷问道
”唔。。。“
翡翠簪子的头部是一个珍珠大小的圆珠,刚才卡在翠儿的膀胱里面。梅老爷拔出来的这个动作,从内往外地撑开了翠儿的括约肌。满满的尿液跟随着细棍充满了翠儿的尿道。翠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出篓子了。老爷笑了一下,就在细棍即将离开翠儿尿道口的那个瞬间,一指又把细棍顶了回去。
那就将能尿出来一刻突然这样被顶回膀胱,难受的感觉让翠儿使劲扭了扭屁股。
“哈哈,还没准备好吗?老爷我可是帮了你“
还没等翠儿准备好,老爷就把翠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像小女孩儿被把尿的姿势。老爷把翠儿带到桌边,那支香已经近乎见底,只有一指盖儿之长。
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梅老爷一手揉捏翠儿的阴蒂,一手来回捻动翡翠簪,不一刻翠儿就要高潮。
“啊。。。。老爷不要。。。翠儿————“
老爷在翠儿高潮的瞬间拔出了翡翠簪子,满盈膀胱里的尿水喷涌而出。这两个月里积攒的性欲如火山爆发,翠儿浑身颤抖,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一点耻意。不一会儿,快感消退,翠儿瘫软在老爷的怀里。老爷抱着翠儿,摸着她的脸颊,甚是温暖。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别样的怜爱。好一会儿翠儿才缓过神来,娇羞地想忘老爷怀里钻去。老爷嘴角一扬,揉捏着翠儿的乳头,用眼神告诉翠儿往左边桌上看去。只见刚才那株香已被翠儿的潮喷打得湿透,火焰自然也已浇灭。那一指盖儿长的香株挺立在盘内。
翠儿眼睛瞳孔瞬间大了一圈儿,心里打了个激灵。
”明天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老爷说到”今晚就睡这儿吧。“
翠儿那一晚睡在老爷的身边,心里害怕着明天的罚,但是却又有些安心。就这样闭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接翠儿去准备。老爷吃过早饭,在门厅见过许多客人,已是正午。老爷收拾行头,穿了一身白衣,来到了内院。内院的地中间,是一个齐腰高的桌子,上面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桩。而木桩上绑着的正是翠儿。
翠儿双手被绑过头顶,在木桩两侧。左膝和左手肘绑在一起,右边也是对称。这样的姿势让翠儿背靠桌面,而女孩儿的阴裂则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翠儿羞得把脸侧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说的吗?“老爷问道
”翠儿记得“
”那你可该罚?“
”翠儿愿意受罚“
”嗯,不错,很乖。老爷说话算话。“
”宝妈,今天都准备了什么啊?“老爷问旁边的妇人。
”这小丫头今早到现在吃过两顿。一共8壶茶水,两碗稀粥。我看得紧着,不曾去过小解。应该已经快受不了了。“宝妈回到。
“老爷这是给您准备好的蜜蜡和宫药。“宝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第一层是一碗红色的催情蜜蜡,已经融化。第二层则是两颗丹药。最后一层打开,是大大小小各种器具,一看就知道是要入女孩儿身子的东西。
”那翠儿,今天老爷先给你上宫药“
上次被上宫药的翠儿已经是几年以前,那时的身体还没那么发育,早已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梅老爷抽出一个黄铜的棒子,上面的一个开口正好卡住一颗丹药。丹药表面鲜红反光,比黄豆略大。梅老爷用扩阴器打开翠儿的阴道,露出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翠儿心里别提多么羞耻。这女儿家内里的地方就这样被暴露在外戏弄。梅老爷轻轻一插,那颗黄豆大小的丹药就滑进了翠儿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翠儿的子宫自然地收缩,可是丹药变面瞬间变得粘稠,子宫根本排不出去。只能任凭丹药慢慢化掉。
这颗丹药里包裹的是浓缩的催情药粉,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化完。每2-3天一个药性,有一些时候是让女孩儿的阴蒂变得痕痒,有一些时候让子宫不停出水,而有些时候会让乳头变得无比敏感。在这49天里换着方法勾起女孩儿的性欲。被放者若是没有高潮,那被性欲煎熬的状态真是想睡觉都难。
不一会儿,翠儿体内的宫药就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翠儿的子宫蔓延开来。果不其然,翠儿的乳头突然变得坚挺。哪怕微风吹过都有感觉。老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下。拿起蜜蜡,一勺儿浇在了翠儿的乳头上。红色火热的蜜蜡顺着翠儿幼嫩的胸部缓缓流下。被催情宫药挑起性欲的乳头本已充血,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翠儿大声呻吟了起来。而蜜蜡则趁着热气,迅速渗入了翠儿本已充血的乳头。双乳有一种强烈的肿胀瘙痒感,而被绑住的双手让翠儿浑身都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根本碰不到自己的乳头去止痒。
”宝妈,把护胸拿来吧。“
只看宝妈拿来一只金属的胸罩,老爷把胸罩锁在了翠儿的胸上。这样未来49天,哪怕再痕痒难耐,翠儿都自己无法触碰自己的乳头止痒。只能感受到在金属胸罩里面被催情药不停地刺激的。翠儿想到要这样呆着,一下子难受地哭了出来。
”这时候知道要哭了啊,昨晚怎么不忍住呢?“老爷笑到。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忍住,就放你一马。“
翠儿赶紧点了头,谢过了老爷。
“不过既然是罚,那必然要加料。”老爷拿着刚才的黄铜工具,卡上了另一粒丹药。这颗丹药如绿豆大小,表面翠绿。翠儿当然知道这是要放去哪里。老爷拿着黄铜工具缓缓把这颗丹药推送进了翠儿的尿口。丹药随着尿道逆流而上,最后落在了膀胱的尿液里。
不到一刻的时间,丹药就化在了尿液里。这丹药不光会让膀胱的感度增加几倍,更会刺激括约肌的活动。平时憋尿的时候,除了尿意,更多是充盈的肿胀感。没有那么强烈必须要尿尿的感觉。而有了这颗丹药的尿液,会让女孩儿不停地想要尿出来。这时翠儿的膀胱有节奏地开始颤抖,这正是药效开始。从一开始的微微抖动,慢慢变得和翠儿的心跳一样,每次心跳,膀胱都会自然地收缩一下。这一上午的尿水就被翠儿的身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翠儿当然知道,如果这时候漏尿,那罚的必然更狠,只能咬紧牙根使劲忍耐。可是每次翠儿一用力憋紧,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变得酥麻,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充上阴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所以翠儿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微微保持在近乎失禁的边缘。就像一个人半蹲的时候,那种肌肉颤抖的痛苦,远远大于完全蹲下或者站着。
就在翠儿这样尿意难忍的状态下,梅老爷拿出了昨天的翡翠簪子。
“啊,不要。。。”翠儿知道自己肯定忍受不了。
“那咱们还是一柱香好吗?”老爷示意宝妈点着了一只香。
翠儿现在紧盯着香,还好风在吹着,似乎烧的比昨天快了许多。
梅老爷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说到“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于是拿起簪子,开始缓缓朝翠儿的尿眼里送去。
这一插不得了,本就已经酥麻的括约肌,刚刚被翡翠簪子头上的小球撑开,就感受到盘龙纹的电击。再加上那膀胱里丹药的作用。翠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要尿尿过。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翠儿嘴里开始不停地叫喊。“尿尿”这种词本是女儿家的大忌讳。可此时翠儿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只能不停哀求老爷放过她。
老爷笑了一下,把手停下。只看到翠儿膀胱的抽搐,自然地让翡翠簪子一进一出。自己在刺激着自己的尿道。而因为有异物感的存在,尿道会不自然地挤压簪子,更让这种强烈的折磨变得让翠儿脊背都绷紧。抓不到东西的双手只能在空中乱晃。
就这样,老爷看着翠儿,摸着翠儿的脸,一脸怜爱。可是翠儿此时此刻承受的可是这辈子最强烈的尿意。翠儿本想就这样放弃,使劲尿尿,想让簪子出去。可是无奈簪子的头部稍稍大了一些,不靠手是拔不出来的。发现用力也尿不出去的翠儿,刚刚放松,簪子就弹回了膀胱。又一阵刮了过翠儿的尿道,翠儿难受地又在老爷怀里扭动了几下。
梅老爷自然也看在眼里,戏虐地说“怎么?想要放弃了啊?那我帮你啊”
“啊,老爷不要,放过奴婢吧。”翠儿近乎哭了出来
“老爷我什么时候反悔过”
“。。。。。。”翠儿只能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老爷,一汪春水,让梅老爷心里一颤。
不过也正是这少女之身让梅老爷爱不释手。梅老爷放下身子,用嘴开始亲吻翠儿的身体。刚刚还被尿意折磨的翠儿,忽然间来了情欲。也是,乳头上的蜜蜡和子宫里的丹药,这一刻也没有停下。只是刚才尿意太过强烈,让翠儿暂时忘了自己想要泄身子的欲望。老爷从翠儿的脖子吻起,慢慢吻到了翠儿的阴裂。老爷先把翠儿的阴唇含在嘴里,来回吸吮来勾起翠儿的情欲。一瞬间翠儿的爱液就流了出来,老爷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始吸吮翠儿的阴蒂。用舌尖微微挑起包皮,然后把翠儿的珍珠夹在牙齿之间,用舌头来回地摩擦。本就被绑住了手脚的翠儿无处可逃,而被咬住的阴蒂更是被直接强烈地刺激。虽然并不好受,可是很快翠儿就要高潮。这时,老爷突然停下,用力按了一下翠儿的小肚子。一阵尿意就这样涌来,瞬间毁了翠儿的高潮。翠儿难受地不停扭动屁股,连宝妈在旁看了都觉得可笑。等翠儿喘一口气,老爷又一次开始。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舔到高潮的边缘,一次又一次被尿意打回情欲的地狱。一柱香之间,翠儿已经被这样来回折磨了十次有余。
翠儿此时气喘吁吁,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尿尿还是想要泄身,也许两样都想要。被挑逗到高潮边缘的阴部已经有些肿胀,更别提那不停被直接刺激的珍珠,更是绷圆了身体。这时,老爷用一只手拿起了蜜蜡,另一只手开始玩弄翠儿的G点和阴蒂,就和昨夜一样,翠儿爽的欲仙欲死,就在高潮那一刻前,老爷把蜜蜡浇在了翠儿的阴裂里。火热的蜜蜡从上而下,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盖住了每一片已经红肿的皮肤。翠儿的高潮就这样被嘎然停止,而等待的只有自己身体快速吸收蜜蜡里催情成分的煎熬。一阵阵刺痒随即而来。一种无比想要自慰的感觉从翠儿的腿间蔓延开来。当然,和尿意一样,被绑住的双手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身体。强烈的焦躁感让翠儿哭了出来。
眼看一柱香已经快要见底。老爷笑着说“那咱们再试一次?”
已经被情欲和尿意快要逼疯的翠儿此时突然警醒,咬紧嘴唇,准备忍耐最后这一次的刺激。
可越是用力,刺激就越是强烈。老爷娴熟的手法玩弄着翠儿尿道里的玉簪,来回几下,就勾得翠儿的尿水奔涌而出。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那盘龙图案就离开了尿口,而老爷早就等好了那一刻膀胱会收缩一下,根本不等翠儿反应,一股清澈的尿液就喷了出来。翠儿惊恐地看到老爷拿着香盘放在了自己的腿间。可是被不停折磨的膀胱根本不听使唤,眼睁睁看到自己浇灭了那柱快要燃烧殆尽的香。
老爷看到香火已灭,马上把玉簪插了回去。这次可比昨天难受的多。不光没有高潮,连尿液才喷了不到一半。翠儿知道自己没能熬过这一刻,心里凉了半截。
老爷站起来擦擦手,说“这小丫头还是要多多锻练啊。宝妈,把贞操带拿来。“
银亮的贞操带严丝合缝,老爷把翠儿的屁股擦干,就给翠儿扣了上去。然后告诉宝妈把翠儿放下来,洗干净来房内见他。
良久,宝妈敲门,梅老爷说”进来吧。“
翠儿穿着一身白绿花纹的旗袍,一脸羞涩地进来。
梅老爷说“这几日有你陪伴,甚是开心。一会儿让账房发一份银两给你家里。”
“谢老爷”翠儿回到。
“看着我”
翠儿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一丝微弱的情欲。
“感觉怎么样?”
“老爷我下面很痒,胸口也是。为何要锁我?”
“这才是烧心,正是要让你情欲烧心,才好来服饰老爷”宝妈补到
“嗯。”梅老爷点点头
”宝妈今晚饭后便可取出玉簪“老爷嘱咐到”再让那丹药多留一会儿,让你记得今天。“
随后翠儿和宝妈请安回房去了。
夜里,翠儿做梦梦到自己和老爷做爱,享受到潮喷高潮的快感。突然间醒了过来。不自然地把手放在了双腿中间。可是发现贞操带把自己的手隔绝在外。只能任凭内里的宫药,催情蜜蜡慢慢勾起自己的情欲,绝不得发泄。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49天,翠儿孤枕难眠。
Choice 选择
屋里,一个光着身体的女孩子,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让女孩儿的胸脯挺起。
一个年轻的男人,拿着一支硬质的油画笔看着女孩儿,就像在欣赏一件雕塑。女孩儿的双乳饱满圆润,在灯光下几近白玉般透明。女孩儿的乳头是很罕见的陷没型乳头。在平时没有兴奋的时候,陷入在女孩的胸里,被柔软的胸部包裹和保护着,只有一条细缝一样的小开口。因此,陷没型的乳头异常的敏感,甚至比很多女孩儿的阴蒂还要敏感。男人用油画笔慢慢撑开女孩儿一边乳头的小口,让硬质的笔刷头轻轻扎入女孩儿乳头的表面。强烈的刺激让伊丽莎本能的朝后躲开。
“哈哈,很调皮呢,忍住哦。”男人嬉笑道。
当然,这样的躲藏是无用的,被捆绑的手指和双腿保证伊丽莎挪不开多远。男人捡起了油画笔,又一次插入了女孩儿左边陷没乳头的小开口。男人拿起了另外一支同样的画笔,插入了右胸上同样的小口。
“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道
“不要。。。。不要。。。。”
男人笑看着伊丽莎,开始揉搓手里的油画笔。硬质的刷头嵌入在乳房里,不停的刺激着伊丽莎无比敏感的乳头。男人很有技巧,并不是不停的旋转画笔。而是转一转,停一停,有时候又来回抽插一点,让笔头微微扎进乳头。伊丽莎的感觉一阵美好,一阵刺痒,又一阵期待,不知道下一次的刺激是什么样子。很快,就可以看到木桌上流下了一到爱液,也能看到伊丽莎的阴道口在一张一合。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已经被挑逗到快要发疯,男人放下了油画笔。
伊丽莎还没有喘过气来,男人就一手拿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手轻轻分开女孩那粉嫩的肉裂。把跳蛋贴在了伊丽莎最敏感的珍珠上。挑逗以后阴蒂被刺激的甘美感觉涌上神来,伊丽莎常吸了一口气,正在享受这一刻美好。男人用手剥开了伊丽莎阴蒂的包皮,露出了阴蒂包皮下最敏感的嫩肉。男人用跳蛋的边缘开始刺激那最敏感的地方。
“伊丽莎这里最敏感了”
“唔。。。。不要。。。不要弄那里。。。”
“那里是哪里?”
“阴。。。阴蒂。。。”
“你答对啦!”
“啊。。。不要。。。不要。。。。”
男人一下又一下,有耐心的用跳蛋挑逗。晶莹的爱液已经流淌了一桌。男人又把跳蛋贴近女孩儿的菊花,在皱褶里旋转。羞耻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女孩儿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跳蛋缓缓向上移动,划过女孩儿的阴道口。被跳蛋勾起的爱液溅到了女孩儿的腿上,阴唇上,缓缓流下。跳蛋继续往上,划过女孩儿的尿道口。有力的震动一阵阵推涌着女孩儿体内的液体冲击着水坝。划过尿道口的跳蛋又来到了阴唇的底边,男人巧妙的手法让跳蛋最小程度的接触着阴唇的边缘,震动被转换成了强烈的刺痒感,就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过女孩儿的阴唇。
女孩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如果仔细的话,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不一会儿男人又把跳蛋紧紧的按在女孩儿的阴蒂上。女孩儿用力的喘息着,身体有节奏的扭动,感觉甘美的高潮就在眼前。可就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男人拿走了跳蛋。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想要寻找那美好的刺激,得到爽快的瞬间。可是被牢牢绑住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喘息带动着女孩儿的胸部来回的颤抖。
“那么,又到了每周一次的选择时间了“
男人放下了跳蛋,拿手按着女孩儿的小肚子。就在女孩儿呼气喘息的时候,突然按了下去。
“啊。。。不要。。。。憋不住的。。。”
“你知道尿出来的后果吗。”男人问道
“知。。。。知道。。。”女孩儿怯怯的说。
“好,那么我按五下,你说一下尿出来的后果”
“啊。。。不要。。。求求你。。。”
一下
“啊。。。不要。。。我说。。。我说。。。如果尿出来。。。”
两下。女孩儿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被 绑好的m字开脚座位,让她毫无躲藏之处
三下。男人有技巧的揉捏了一下。被尿液充满的膀胱在男人巧妙的按摩下像伊丽莎的大脑发出了就要决堤的信号。伊丽莎忍住一阵阵强烈的尿意,细声细气的继续说到
“如果尿出来,下周伊伊的膀胱必须永远保持8成满”
“然后呢?”男人问,
“要放弃一周高潮的机会”
“嗯,不错,还没有忘记”
男人继续说道“那么,还是照我们的约定。我最尊重你的选择了。
如果你选择高潮,那么就说明你还不是很想尿尿。接下来你要喝一大杯水,再接受三小时的憋尿调教,下周每天呢,只能去三次厕所。
当然,我知道你今天早起以后就没去过厕所,还喝了两大杯水。所以如果你选择尿尿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就是告诉我你其实不是很需要高潮。那么这周你就放弃高潮,下周可以随便去厕所,但是坚持每天没有高潮的挑逗。
这是你的选择。”
屋里毫无声音,只能听到伊丽莎小声的喘息。
“我选择第一个”伊丽莎小声的说到。
“我没听懂,你要什么?”男人故作正经的问道
“我想要高潮,给我高潮吧”
“好的,说话算话”
男人拥抱着伊丽莎的身体,用自己已经粗涨的器官进入了伊丽莎狭窄的阴道。憋满尿的膀胱让伊丽莎的g点格外的突出。已经经过了一周的挑逗没有释放的身体更是对性爱无比的期待。男人来回的抽插,龟头挂过伊丽莎阴道里的嫩肉,伊丽莎爽快的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抽插的动作带动着伊丽莎膀胱里的尿液不停的晃动。伊丽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崩住了水坝不让自己决堤。而这个憋尿的动作更让伊丽莎的阴道变得狭窄,男人也被刺激的很快就要高潮。男人又捡起了油画笔,边抽插,边刺激着伊丽莎敏感的陷没乳头。甘美的性爱让伊丽莎一次又一次得到美好的高潮。可以说,这是伊丽莎很久以来最美好的高潮。就这样,两个人水乳交融了半个小时,伊丽莎过足了高潮的瘾,浑身都是舒服。只剩下了那个已经异常饱胀的膀胱。
“你喜欢吗?“男人问道
“嗯。。。唔。。。很舒服的。可是我好想要尿尿”
“哈哈,那么我们开始新的一周吧”
“先喝点水吧”男人体贴的拿来了一大杯水
“我不想喝了,我真的会憋不住的”
“你做的选择,我只是遵从你的意思啊”男人坏笑道
“。。。。。。”
伊丽莎好不情愿的喝下了800ml的一大杯水。因为早起就没有上过厕所,加上早上喝的两大杯水,伊丽莎的膀胱已经有至少1.6L,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女孩儿可以承受的限度。但是因为长期的锻炼,伊丽莎的膀胱的极限大概在2.2L左右。也就是,在下面的三个小时最后,伊丽莎要忍耐超过极限的200ml。
当然,男人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伊丽莎,既然是调教,那么就一定有加码的地方。男人拿出了一支架,支架上有两个像按摩棒一样的东西。伊丽莎扭动着身体,很不情愿
“能不能不要再加码了?我已经非常非常憋了”
“坐在这里三个小时会很无聊的,让他们陪陪你嘛”男人看着伊丽莎的眼睛,嘴角上扬
“唔。。。。我会憋不住的,求求你了”
“好啦,今天放轻松一点,20%可以吗?”
“。。。。。。”
“那就这么定了”
男人拿起了第一支按摩棒,有一点弯曲向上的头,插入了伊丽莎顺滑的阴道。顶在了伊丽莎的G点上。已经满了的膀胱受到了体内这样的刺激不禁一阵阵的颤抖,想让伊丽莎排泄。另外一支粗大的按摩棒则压在了伊丽莎的小肚子上。这样,内外夹击,最大程度的按摩伊丽莎的膀胱。男人摆好了按摩棒的位置以后,手里拿起了遥控器,调到了20%。
所谓的20%,并不是用20%的力气,而是有20%的时间调教,剩下的8成时间让伊丽莎休息。
调教的目的则非常邪恶。因为男人要训练伊丽莎阴道无时不刻的夹紧。可是夹紧太久的话,肌肉就会酸痛和疲劳。所以一般的女孩子根本不会夹紧很久。按摩棒设计的是,在20%的时间里,会随机的开始震动,这时候,伊丽莎必须要夹紧阴道,达到一定的压力,并且坚持10分钟,震动才会停止。当然,漏尿什么的是绝对不允许的。
很快,按摩棒就开始了震动,力量越来越大,从内外两侧夹击伊丽莎体内的水球。膀胱里的液体变得激动,欢快,冲刷着膀胱壁,一次次在寻找细微的出口,想要挤开括约肌那狭窄的门口。双腿被绑成M字的时候真的非常难夹紧,可就这样,伊丽莎还是使劲的夹紧了阴道,丝毫不敢松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震动时强时弱。很快伊丽莎的G点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要知道,女孩子G点高潮的时候会有异常强烈的潮吹感,身体会非常想要把尿液完全的喷射出去。可是伊丽莎知道如果漏尿,等待自己的是一周难忍的惩罚。
伊丽莎开口说“帮帮我,用那个吧”
“好的,如你所愿。要知道,我是最尊重你的选择的“男人回应到。
男人按了一下遥控器,暂停了按摩棒的刺激,走出了屋子去寻找点什么。没有喷尿的伊丽莎回荡在高潮的边缘,不停的喘息。
不一会儿,男人回到了屋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细塞。
“所以,你准备好了吗?”男人问
“。。。。。。。”
“那么,就进来了哦”
男人边说,边用手剥开了伊丽莎的尿道口,擦了润滑液的塞子慢慢撑开柔嫩的尿道口,钻进了伊丽莎的尿道,一直通入伊丽莎的膀胱。而男人又把塞子尾端一根细细的电线接在了按摩棒上。
“哎,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用这样的帮助呢?还有很久的路要走“男人假惺惺的叹息道,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
男人拿起了遥控器,又一次打开按摩棒。伊丽莎体内的尿液又一次开始了激荡。
微微肿起的G点很快就到了要高潮的状态,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突然刺激停了下来,而尿道里的塞子则有序的给了伊丽莎一系列电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伊丽莎差点从桌上翻了下去,高潮就这样被粉碎,一股欲火噌的一下从伊丽莎腿间喷发上身。伊丽莎阴道无力的想要夹紧,又挤出了一股爱液。
伊丽莎选择的交换就是用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绝望来防止自己一周的惩罚。就这样,按摩棒一会儿开,一会儿关,一次又一次把伊丽莎推向高潮的边缘和绝望尿意的深渊。时间到了2小时50分的时候,伊利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绷紧,膀胱也已经到了2.2L的极限。最后的这10分钟里伊丽莎的膀胱会被尿液推往极限,而也将是最难忍耐的10分钟。膀胱的括约肌已经开始不听话的颤抖,好像随时都要决堤。还好有尿道塞的支撑,不然早已喷涌而出。
男人说“最后这10分钟就靠你自己了,不然你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
“不要!我们说好的”伊丽莎喊到
“哦,亲爱的,这可不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哦。记得,这只是个暂时帮助你的小工具而已。就像自行车的辅助轮一样,总有一天你要脱离它的”
说罢,男人拿住了尿道塞的尾端,从伊丽莎的尿道里缓缓抽出。一种顺滑的排尿感让伊丽莎本能的想要排泄,可是害怕惩罚的伊丽莎使劲憋住了尿液。尿道塞离开伊丽莎身体的那一刻有一丝尿液滴了出来。
“哈哈,这一点就暂时放过你了”男人笑道“不过下次要努力哦”
男人放下了尿道塞,又一次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经过了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挑逗,伊丽莎想要高潮的意志已经非常强烈,更不要说有极限的尿意簇拥。红肿的G点在按摩棒强力的波动下不停的被刺激。伊丽莎忍耐着强烈无比的性欲和尿意,和自己的身体做最后10分钟的斗争。
男人笑了笑,看着伊丽莎美丽的脸庞,抚摸着伊丽莎的身体,亲吻着伊丽莎。男人用手抓住了伊丽莎的胸部,挤出了陷没的乳头,夹在了两指间轻轻的揉搓。敏感的乳头被这样温柔的抚摸,瞬间把伊丽莎推过了高潮的边缘。伊丽莎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强烈的G点高潮,弓起了背,嘴里大声的喊叫着,浑身都流下了汗液。在三个小时不停的刺激下,终于得到了甘美的潮吹高潮。饱满膀胱的尿液喷涌而出,冲刷着伊丽莎的尿道,积攒满满的性欲像瀑布,奔流而下。
“两小时59分37秒,不错,要是能再忍23秒就好了”
“。。。。。。”
“所以,你知道的”
“不。。。不要。。。不要。。。”
“哦,这可是我们约定的。”
男人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尿道塞,缓缓插入了高潮以后还在颤抖的伊丽莎的尿道。
“这个塞子会保证你的膀胱永远保持在90%的状态,当然,也会保证你无法高潮。来,休息一下”
男人解开了伊丽莎的捆绑,开始安抚情绪激动的伊丽莎。过了一会儿,男人抱起了伊丽莎,把伊丽莎缓缓放到已经准备好的一池热水里,开始清洗伊丽莎的身体。温热的的水很美好,伊丽莎高潮过的身体很需要这样的安慰。
“看着我”男人说道
伊丽莎抬起了头,看着男人,眼里一汪春水。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男人问
伊丽莎点了点头。
“你幸福吗?”
伊丽莎又点了点头。
“嗯,我也很幸福”
男人有力的抱了抱伊丽莎,湿漉漉的身体在男人的衣衫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印记。男人有耐心的帮伊丽莎洗完了身体。
躺在床上的伊丽莎无法平静,一边在回想着今天甘美的高潮,另外一边则在担忧着下一周难忍的惩罚。她用手摸到了自己的尿道口,一个圆圆的头露在外面,代替了平时尿尿的洞。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伊丽莎醒了过来。像平时一样,喝下了一大杯水。乖乖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早上的高潮边缘调教。男人这次并没有捆绑伊丽莎,而是用普通的跳蛋把伊丽莎推到了边缘几次。刚刚高潮过得伊丽莎觉得这样的性欲并不算强烈。然后就穿好了衣服出门上学。来到学校的伊丽莎已经感觉到膀胱很满,就走到了厕所想要尿尿。坐在马桶上的伊丽莎开始尿尿,突然发现丝毫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伊丽莎这时候才意识到,9成满度的意义。到了中午的时候,伊丽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膀胱里应该已经有了2L左右的尿液。尿意难忍的伊丽莎又一次来到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准备排泄。伊丽莎放松了括约肌,开始努力的排尿。一开始尿液爽快的流出,伊丽莎松了一口气。可是,连三秒都没有,突然间尿道口被堵住了一样,一股尿液被憋了回去。难受的伊丽莎使劲扭了一下屁股。伊丽莎想起了自己上次被罚,也是这样。尿道塞会严格的管制,只允许女孩子排出超过定量的部分。哪怕膀胱到达了91%的程度,去厕所尿尿也只能尿出那多余的1%。无奈的伊丽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走出了厕所。就这样,在尿道塞的控制下,伊丽莎每天要去十几次厕所。虽然次数不受限度,但是膀胱永远徘徊在就要极限的边缘。因为伊丽莎的体质,这种强烈的尿意会不停的勾起她的性欲,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到了晚上放学回到住处的时候,伊丽莎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湿透。
伊丽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男人。
“所以,今天过得还好吗?”男人笑道
“我一直好想好想尿尿,也好想高潮。
“嗯,可是,这是你自己选择高潮,尿液喷了一地,我可是清理了好久呢。”
伊丽莎羞红了脸,低着头看着地。
“好啦,你先去吃饭学习,休息一下。睡前我们再做今晚的分量”
晚上11点,到了伊丽莎就寝的时间。就寝前的准备已经成了伊丽莎和男人每天生活的一部分。伊丽莎乖巧的叫来了男人,然后自己坐好在了桌子上。男人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一盒工具。还像往常一样,绑好了伊丽莎的手指和双腿,然后开始细心的挑逗伊丽莎。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任何的一个缝隙。一阵阵强烈的性欲就像海浪,不停的冲刷着伊丽莎的身体。伊丽莎感觉自己就要被欲望淹没,而90%满度的膀胱更是让伊丽莎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应对不停的挑逗。其实挑逗的时间并不那么持久,大概也只有半个小时,可是因为男人已经非常了解伊丽莎的身体,所以很清楚如何快速的把伊丽莎逼向高潮的边缘。而因为有特殊的尿道塞的缘故,男人也没有特别的小心翼翼,而是更加强烈的刺激,因为他知道尿道塞会在高潮的时候放电,毁掉伊丽莎的快感,所以没有保守的必要。就这样,在高潮边缘余音绕梁的伊丽莎结束了辛苦的一天,躺在了被窝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伊丽莎梦到自己和男人结婚,白色的婚纱下,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丝袜,在地上流下了斑斑点点的湿迹。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积累,每一次的性爱都无比的美好。她梦到男人拥抱着她用力的做爱,男人用力的抽插,抱紧她的身体,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突然,一阵疼痛把伊丽莎弄醒。原来,梦里的伊丽莎太过兴奋,身体差点到了高潮,还好尿道塞的存在自动电击了伊丽莎。预留的性欲让伊丽莎意犹未尽,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阴蒂,擦干了腿间的爱液,伊丽莎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天一早一晚两次的挑逗,加上9成的尿液,很快的经过了一周。而男人在周六晚上更是加倍的挑逗了伊丽莎的身体。周日早上醒来的爱丽丝浑身充满了无比强烈的性欲,喝了两大杯水以后,尿意也愈发强烈。
她脱光了衣服,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挺起了乳房,露出了陷没乳头的两个小口。
男人拿出了一对同样硬质的油画笔,问道
“所以,准备好做选择了吗?”
流量(短篇)
“哦,亲爱的,这样可不好,你还是不要忍耐了,射出来吧”
莉莉丝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看着咬紧嘴唇的乔,手里在默默的抚摸着乔的蛋蛋。
乔的鬼头红得发紫,肿胀的毫无纹路,只能看到油亮的光泽。一个电动的旋转刷圈卡在乔的龟头的冠状沟里,从逆侧不停的刺激着乔的阴茎。而乔的马眼里,插着一个奇怪的东西,上面清楚的写着——1毫升。
—— 一小时前 ——
“你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 莉莉丝问道。
“一个月前”乔答道
“射了多少?”
“3毫升”
“快乐吗”
“。。。。。。”
“我他妈问你,你快乐吗?”
“不。。。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射精”
“你他妈的不是已经射精了吗?”
“我想要痛快的射精”
“哦,亲爱的,这样可不好”
“。。。。。。”
“这样吧,今天我们来让你好好回味被管控前,当男人的感觉。”
“不要了,求求你,就让我射精。哦。。。不,就。。。继续锁住我好了”
“别嘛,亲爱的,你不是想要射精吗?让我来服务和满足你”
莉莉丝拿出了钥匙,打开了乔贞操带上面的锁头。缓缓的褪下乔的贞操带。然后把乔的阴茎含在了自己的口里。乔被管控已经有1年多的时间,从来没有痛快的射精过。因为佩戴了贞操带,自己从来没有勃起的机会。在莉莉丝温热的口里,乔的阴茎瞬间就变成了庞然大物。
“哈哈,你这个调皮的家伙,准备好享受了吗?”
乔摇着头,想要逃离,可是被绑好的手脚和腰部,让乔毫无反抗的机会。
莉莉丝拿出了一个针管,细长的针头慢慢的插进了乔的尿道。在尿道的深处莉莉丝推了一下推杆,乔可以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感觉。
“你放心,这样是保证你不会射出来的。这样我们才可以快乐的玩耍啊。”
针筒里的特殊胶水会暂时粘合乔的输精管,保证无论怎样的刺激,乔的精子都不会被释放出来。
这时,莉莉丝拿出了另外的一个针管,插入了乔的尿道,慢慢的注入乔的膀胱。针管里是白色的液体,流光溢彩。
“停下,我受不了了”乔喊道。
”受不了?你要射精吗?“
“不,我憋不住了”
“呵呵,忍住,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这样只会更快乐”莉莉丝回复到。
好一会儿,莉莉丝才推完了整个管子,抽出来注射器的时候,可以看到乔的马眼上有一坨白色的东西,像是年糕或是果冻的样子。莉莉丝拿出了一个塑料棍,插入了乔的尿道,然后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药液开始发效,乔喊着“好烫,你对我做了什么?”
莉莉丝听到叫喊的乔,回到了屋里。
“哦,亲爱的,你准备好射精了吗?”莉莉丝笑到“那我们开始吧”
”3“
“2”
“1”
莉莉丝拿着塑料棍子,开始抽离了出来,一根粗长类似乌冬面的东西,从乔的尿道里飞了出来,一直都没有断开。药液是一种特殊的聚合物,饱含着催情的成分。被抽拉的时候会变成面条一样的东西。如果说,一个男人平时射精只有3-5毫升的量,那么这样的抽离至少是500毫升,也就是比平时的射精,应该要爽快100倍!
可是乔的身体明明在射精,可是因为输精管被阻塞,精囊里的精子完全出不去。身体只是用力的排精,但是完全不会流逝。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乔的睾丸几乎大了两圈,正是身体在产出大量的精子来补充以为已经射掉的精子。
一种无限强烈的要射精的渴求铺天盖地的洗刷着乔的神经。
“怎么样,你快乐吗?”莉莉丝问道。
说罢,莉莉丝开始努力的为乔口交。不停的刺激着乔最敏感的地方,玩弄着乔的睾丸。刚才“模拟射精”积攒的性欲无处发泄,乔绝望的叫喊,莉莉丝更加卖力的口交。乔一次次被刺激到射精的边缘,而因为被堵塞的输精管,永远无法达到发泄的状态。
在这种无尽的刺激里,乔度过了一个小时。莉莉丝拿出了几只管子,握在手里,让乔看。
莉莉丝说“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抽取你今天的量吧“
乔哀求到“求你让我射精吧,不要再控制我了”
“哦,那可不行,你知道我们的约定的”莉莉丝说到,”你还是赶紧抽取吧,在我反悔之前“
乔无奈的叹息到“第一支吧”
“恭喜你”莉莉丝拿出了第一根管子,上面写着——1毫升
“怎么可以这样”乔哀叹到
莉莉丝打开了手掌,每一根管子都是——1毫升
“你骗了我”乔怒吼
“哦,亲爱的,我最爱这样的你”
莉莉丝拿着管子慢慢插进乔的尿道,管子的尽头有一种溶剂,慢慢的溶解了乔输精管口的胶水。
莉莉丝说”看你这么可怜,这样吧,如果你可以忍住10分钟不射,我就让你不受限制的射精。不然,今天就只能射1毫升“
莉莉丝拿出了一个龟头打磨器,套在了乔的阴茎上。
—— 回到刚才 ——
时间已经过去了8分钟,因为打磨器不停的刺激和今天一直的玩弄,乔的前列腺和阴囊早就已经达到了暴涨的状态,随时每一秒都能射出来。而乔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忍耐着刺激。
“还有1分钟哦”莉莉丝说“来,看这个”
莉莉丝拿着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乔的面前,手机里面是一个小女孩儿,剥开自己的阴唇,挑逗着看着屏幕这边的乔,缓缓的在尿尿的视频。
乔弓起了腰,大力的开始射精,可是限流棒保证了乔最多只能射出1毫升,而完全阻塞了乔剩下的精液。无限的性欲和快感明明已经决堤,可是无法痛快的释放。
“你这个变态”莉莉丝嘲笑到”自作自受“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
“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
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
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
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
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
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
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
“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
“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
“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我不为难你,标准容量就好,也是忍耐三天。”调教师俯在笼前,语气似乎是轻柔的呢喃,说出的话语却使笼子里的奴隶绝望。
小伊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承受鞭打或是用力挣扎了,可当被灌肠的甘油刺激出强烈的腹泻感的时候,他还是做了不少无谓的挣扎也因此挨了不少打。
哀求不再是希望调教师放过他,纯属是为了叫喊发泄而不因喊叫被调教师责罚的一种方式。
南墨顺手从笼子上方栅栏的空隙里拉起奴隶的头发,缓缓道:“如果你不想这三天进食都用输液来为你可怜的膀胱增加负担的话,现在最好打起精神回答我的问话。”
“是……主人。”哭腔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奴隶,你现在痛苦么?”
“是的,主人。”
“你现在需要做什么?”
“忍耐痛苦,主人。”
“你的哪里痛苦?”
“啊哼,”一阵剧烈的尿意袭击着小伊的神经“膀胱,肠道,主人。”
又是一鞭。
“说谎,还是你认为,我的鞭子不疼。”南墨冷笑的质问。
“不是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很痛苦。”
“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可以休息了。”小伊被拉起的头发被南墨向后一拉“说出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冷,饿,疼,还有非常憋,主人。”
“很好。”这是小伊被带上口球眼罩接近昏迷前,听到南墨说的最后两个字。
小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者说是昏迷了一段时间。梦很混乱琐碎,但都很真实。
那是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他还没有被南墨挑中带回去调教,和几个很不听话的奴隶关在一起——他们计划逃出岛去,结果刚离开训练区就被定位项圈找了回来。
没有奴隶能逃出北岛,四面环海的岛屿就算游泳离开也只有淹死这一条路。但这不代表,逃离不会被惩罚。
调教师把他们随意的两个一组蒙上眼罩,用双向导尿管两段分别插入二人的尿道然后强迫他们喝下足够的水分。这意味着如果你不想因为对方的尿液流向你的膀胱导致膀胱破裂死去,就要用力按压自己的腹部。
很残忍的十天,噩梦一样的日子。
当然,后来小伊经受了南墨的调教后才发现,那十天根本不算什么。
南墨会给他手下的奴隶足够让他后悔自己活着的痛苦,但又会给他们一个明确的需要忍耐这个痛苦的期限,即使那个期限到来只不过是意味着下一种痛苦的开始。
南墨在作为首席调教师为其他调教师上课的时候说,一味的绝望只会让奴隶精神崩溃,调教出来的不过是个玩具,而给奴隶一个忍受痛苦的期限是绝望中的希望,他们往往会抓住那一点希望无限放大,调教出的才是以主人意志为目标的奴隶。
就比如现在清醒过来靠着笼子栏杆哭泣的小伊,明明被憋胀感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有放弃等待三天之后的解脱。
“你这么乖的忍着我都快不忍心说了,”刚刚吃过早餐的南墨眼眉间还带着些许倦意,原因当然是因为小伊的事情忙到深夜“你知道,就算你真的乖乖完成了三天的禁尿,我也只会让你一滴一滴的把尿排出来,不会给你丝毫的快感的。”
笼子的奴隶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像是冷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命运亦或是轻蔑刚才说话的人。
南墨表情悠然自得,仿佛是在欣赏盛夏花园中的蔷薇。助手早已帮他把笼子打开,南墨身材看似修长纤弱却力气极大,一把捞出了笼子的奴隶扼住喉咙。小伊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震动到膀胱而颤抖了几下出了些冷汗,但他实在已经没有挣扎反抗了。
“你以为我很恨你?”南墨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却愈发的灿烂。
“调……调教师和奴隶之间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您责罚我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主人。”语言可以说是标准化的回答,偏偏虚弱却分明是在挑衅的语气让南墨气的发疯。
“不,我不恨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把玫瑰的刺全都剪掉,让他下次再见到我,吓得不敢长出刺来。”
小伊终于在窒息之前,被南墨放开。氧气回到肺部的感觉很美妙,几乎有一瞬间使他感觉不到膀胱中的痛苦。
“我觉得,这样让他忍三天他会崩溃的,毕竟明天还会玩些新花样。”南墨一边向助手说着,一边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特别是在“新花样”那三个字上加了终于,分明是说给笼子里那位听的。
“喏,就是这个了。”南墨的手里拿着一支电动按摩棒,后面还连着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不合时宜的可爱。
“塞到后面去,我想看到小可爱摇尾巴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小伊被南墨粗暴的塞回笼子里“另外,一天没喝水我看他身体吸收了不少水分膀胱都瘪了不少,在灌100cc吧。”
走到门口的南墨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突然回头道:“如果尿道塞拔下来你又漏出来的话,我回来心情不好,再给你灌一些也说不定。”
南墨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想法就是补个午觉。北岛的调教师办公区装修的都非常奢侈考究,欧式风格的家具配上堪比法国宫廷的建筑风格显得华贵而不俗气。
毕竟这几年卖出去的奴隶给北岛的利润,再买一座北岛也是可以的。
“南墨,南墨。哎呀南墨你怎么还睡啊,出事啦出事啦。”
陷入前面的南墨挣扎着从清醒过来,看到叫醒他的人,便知道自己补觉的希望落空。
池影,北岛顶级调教师,亲自带出来的奴隶个个都是可以卖出天价的极品,曾经还有个奴隶被外国皇室看中。能力很高但为人很不靠谱,曾经易容扮成奴隶在南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南墨调教了一个月。被发现的时候给南墨的回答居然是当调教师久了想体验一下做奴隶的感受。经常把南墨气的发疯,却也是南墨这种工作狂外冷型为数不多的好友。
“别人说出事了我说不定还能重视一下,你那大惊小怪的性格,我真不相信出什么大事。”南墨慢悠悠的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就算睡不成觉他也要保持下午的精神。
“我带的助理调教师在转正考核的时候把一个奴隶……失手杀死了……”
“我记得转正考核的科目是,极限调教?其实这种难度的调教新手有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南墨其实很想说,不靠谱的调教师带出来的人不靠谱是正常的。“该是谁的责任谁赔偿就是了,你跟这儿急什么。”此时此刻南墨正在考虑要不要下次准备睡觉的时候告诉楼下门卫不许让池影上楼。
“哎呀你想个办法瞒过boss嘛,追究下来我也是要被扣年终奖的,我还指着年终奖带我家落落去北极看极夜呢。”
“咳咳,”南墨顺利的浪费了一杯咖啡顺便给身上的名牌衬衫染了个个性图案“你……缺钱么……”
【part three】
极限调教,顾名思义就是测试甚至是超越奴隶的极限。
通常因为爱好成为M的奴隶是有底线的,可北岛的奴隶要么是从幼儿时期就接受特殊训练,要么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带上北岛失去自由。作为单纯的奴隶,他们不需要也不被允许有底线。但是没有底线,不代表他们的身体没有承受极限。
把奴隶的膀胱容量极限、肠道容量极限、胃部容量极限、疼痛承受极限、心理承受极限及有无特惧怕测试出来并加以调教使其超越,就是极限调教的内容和最终目的。
当然,这也是最考验调教师能力的调教项目。
南墨知道池影因为一个助理调教师失手杀死奴隶的事来求他解决一定有隐情,不过他并不打算问,毕竟他不是个八卦的人。北岛的奴隶只不过是北岛的财产,损坏了照价赔偿就是了。以北岛调教师的薪资,即便是助理调教师也绝对负担的起赔偿费用。只不过当你缴纳赔偿金的时候,也就是你与北岛解约的时候了。
“死的是哪个区的奴隶?”如果是中心区的极品,那只能算那个助理调教师倒霉。
“十区的,没名字,编号A033。”
北岛的分区是按照表盘的样式划定的,区域数字越小,奴隶的资质越高。在中心区调教的,都是些极品或者是顶级调教师们亲自带的奴隶比如小伊。十一区是婴儿区,养的都是些刚出生就被卖到岛上的婴儿。十二区是惩罚区,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奴隶,别的不说,就光进了十二区膀胱就要保证每日至少1000cc这一条,就够让人心惊胆寒的。
事发奴隶所在的十区,奴隶资质在岛上垫底,不是些膀胱小的就是些不禁折腾的再不就是些相貌丑陋的。进了十区某种意义上讲比进了十二区更可怕,进了十二区还有可能出来,进了十区就要被终日绑在柱子上不得动弹,强制灌满膀胱。十区的奴隶只是用膀胱盛装液体的机器,他们没有名字没有思想,调教师有办法让他们失去说话、叫喊、挣扎求饶的本能,即使膀胱里水满的下一秒就会使膀胱破裂,他们也会安静的忍受更多。
北岛十区的奴隶,因为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极限,在做极限调教的时候被没经验的新手失手所杀,是可以理解的。
“A033,有意思。”南墨听到池影的话立刻在电脑上调取后者口中奴隶的资料“被前一任主人砍去四肢折磨疯掉,因膀胱容量巨大被北岛买下。估计不值什么钱。”南墨做出评价。
“那你就是答应处理啦。”池影现在的眼神让南墨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个赫赫有名的调教师,而是一个被答应买昂贵玩具的孩子。
“嗯,我会在记录上处理成这个奴隶被买走,你让那个助理调教师把钱补上就好。”南墨摇摇头“也不知道十区的奴隶是怎么卖出去的。比起那种没有思想空荡荡的眼神,我更喜欢奴隶被憋的精神恍惚的目光,绝望中带着哀求的味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
“可没几个人对你的暴力美学感兴趣。”池影端起南墨没喝完的咖啡,毫不顾忌一饮而尽。
“你不敢兴趣怎么会变成调教师?”南墨觉得应该把池影喝过的杯子多消几遍毒。
“因为爱啊。”池影笑的很灿烂,听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小伊不知道南墨为什么那么恨他,但他肯定南墨恨他。这与是否被南墨虐待无关,纯属情感上的直觉。南墨对他的冷酷无情不仅仅是调教师对于奴隶的无感,更像是一种宣泄式的蹂躏。不过小伊并不关心南墨为什么恨自己,毕竟他也没想过讨好南墨。
“第一天而已,痛苦么。”手起鞭落,执鞭的人把一身黑色调教师制服,穿出凌厉阴冷的气势。
临近傍晚,北岛的四月有些阴冷。落日的淡金色倒是把天空涂的暧昧温暖,整个岛屿在黄昏时分虚假的温柔起来。
只可惜这一切,身在地下调教室囚笼里刚被鞭子抽打过的小伊看不到。
“是的主人,很痛苦。”性格里是叛逆桀骜不驯的,可是面对强者还是本能的屈服,尽管小伊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痛苦?”南墨冷笑反问“拔出尿道塞安装导尿管的过程中你漏了多少?今天应该过的很享受才对。”
“对不起主人,奴隶没忍耐住。”
“你没忍耐住是我的错,我来教你忍。”南墨的语气几乎是喊的,皮靴踩在金属束腹带上,挤压着本就被强行束回去的膀胱。
“一天了,估计装水的那里多少有点麻木,我帮你活动活动。”没有管脚下的奴隶的表情,南墨直接吩咐助手“把他给我安上导尿管,要是过程中他漏了就再灌100cc。按好后每50cc隔十秒的把他膀胱里的水都放出去,放到800cc再把水压回去。”
南墨单膝跪地,把小伊的搂在怀里。
“先做十组,宝贝儿。等你的膀胱重新敏感了,我们再学习怎样忍耐。”
漏尿加罚那100cc是再所难免的,但真正让小伊崩溃的是反复被尿意刺激的膀胱只能每次50cc排出尿液,到达800cc这个憋胀感还是很明显的点的时候还会被无情的重新灌回接近极限的状态。
避免奴隶自残或过度挣扎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终于被折磨的泪流满面。
“啊……主人……主人奴隶不敢啦。主人……主人……求您让奴隶排泄吧。奴……啊哼……奴隶可以忍受任何鞭打……奴隶……奴隶真的憋不住啦。”
小伊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折磨死,急促的憋胀感前所未有。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一边哭着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一边向一个人求饶哀求排尿。他感觉意识已经随着其他感觉的消失而模糊,全身唯一的感觉就是膀胱清晰急促的痛苦憋胀感。每一次感觉充盈的要爆了的时候就会一点一点的放尿折磨着排尿神经,每一次稍微觉得持续的憋胀在减退的时候膀胱又会被无情的极速灌满。
难受,痛苦,崩溃,憋胀。北岛的奴隶必须忍受的东西,他此时此刻分外清醒的感知着。
南墨看着求饶的奴隶摇摇头:“排泄?三天的禁尿调教结束之前绝对不可能。忍耐不住,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忍耐的。”
十组膀胱运动,被1900cc尿水折磨了一天都没有吭声的奴隶哭的死去活来。
“主人……我……奴隶真的很想排泄,求您让奴隶尿……尿一点就好。”孱弱的奴隶,依然泣不成声。
“语言没有自称奴隶,提出无理要求。光是这两条就至少罚200cc。你就是真想进行极限调教,我还没时间调教你呢!今天的内容完成后回来再做十组膀胱运动,我是不是该重新教你北岛奴隶守则了?”
“主人责罚便是。”
南墨的助手把他架出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夜晚的海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夜幕像是往黑色天鹅绒上随手撒了把钻石,静谧而精致。
与潮汐的波浪声不相称的鞭声划破冷风,鞭子落在已经流着冷汗颤抖却仍然保持跪立姿势纹丝不动的奴隶身上,编织出别样的花纹。
“老规矩,新的调教项目开始前十鞭子。我不会因为你在进行禁尿调教精力不集中而原谅你没报数,我也没时间再打你十鞭子。”
跪立着快要昏过去的奴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加100cc,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加上今晚罚的100cc,都不一定能补回来你漏掉的。”
“是,主人。”
南墨的唇勾起一个弧度。“很好,接受惩罚就是学会在无法忍耐的时候继续忍耐的一个好的开始,”南墨顿了顿“我记得以前一个奴隶也是学不会忍耐,我让他灌满之后不带任何束缚工具去卫生间维持排泄姿势而不准排泄,惩罚就是漏出一次加灌200cc。结果,他一次都没漏,一天就学会了忍耐。”
调教师的手抚摸着奴隶的头,像是宠爱的安抚,或是无声的威胁。
“所以说,没有什么学不会的。如果奴隶说学不会,只能说明调教师的调教内容不够严厉,惩罚不够可怕。”南墨笑了笑,伏在小伊耳边低语。“今天我先不难为你,尿道塞就带着吧。跪到水里去,冰凉的海水还有海浪声和冷风不算什么特别大的考验,你也只需要做到不动不喊不挣扎就可以了。”
紧接着小伊的身上被南墨挂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铃铛。“这铃铛上有传感器,如果响了我就会知道,海风吹不响它,但我保证你一动一定会响。”南墨说着亲自把小伊抱到对于跪立的姿势来说及腰深的海水里让他跪好。
“奴隶,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为了调教的成果,用你的毅力努力忍耐是值得的。”
几盏镁光灯将不大的房间照的光亮无比,四面玻璃的墙壁既把灯光的余温大部分反射回房间内,又方便外面的调教师可以在正常温度下随时对屋内的奴隶下达命令。
当然,通常情况是这样的。也有例外比如南墨,他就喜欢亲自进入镁光灯囚禁室调教奴隶。
“我说南墨啊,调教师制服这么厚还是黑色的,你个工作狂也不嫌热。”五分钟前被南墨拉进屋内的池影如是说。
“嫌热你可以出去。”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你拉我进来……哎哎你别动手打人……”
鞭起鞭落,地上赤裸着跪立的奴隶吃了南墨七八分力气的一鞭,鲜血顺着皮肤流淌。
“我让你反省,你给我在这里分心听调教师说话。你是觉得这里很热,再给你膀胱里灌些水也能变成汗蒸发出去啊?还是说禁食禁水让你的胃空着想灌个肠啊?”
地上的奴隶唇齿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着。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嫌我吵要打我呢。”池影开玩笑总是过分夸张的语气,丝毫没有他已经打扰到南墨调教的觉悟。
南墨淡淡笑了下,微笑道:“我怎么敢打你啊,我今天打了你明天你家那个可爱的小奴再跑到我这里哭个梨花带雨,过不了多久整个北岛非传遍个我欺负你的名声不可。”
“胡说,落落那个胆小的性格怎么敢往你那儿跑。他可是亲眼看到上次那个挺有个性的小美人,送到你这儿三天就被你吓的连说话都不敢,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可爱的性格。”池影满脸都是惋惜的表情。
“你是说小夕?没什么好奇怪的,从零开始的奴隶调教几天就会进入状态的。不像有些奴隶,被原来的主人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南墨说着,眼神看向地上跪立的顶多十四五的孩子。
清清可以说是在北岛上小有名气的奴隶,不仅仅因为他孱弱美少年的样貌,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来到两星期就被送去了十二区惩罚区,十二区的调教师半年也没掰过来他桀骜的性子,不得已才让南墨接手。
池影离开后南墨瞬间感觉安静了不少,但在跪立的清清看来,这是面前的调教师终于要开始折磨自己的表现。
“我刚才问你是想要灌肠还是加灌膀胱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都想要了。”
跪立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牵动着鞭痕一阵生疼。
南墨看了一眼清清腹部隆起的弧度,熟练的开始安装导尿管。
“你膀胱里大概1200cc,对于在十二区待了半年的你来讲,就算再加200cc也很轻松吧。”
地上的奴隶还是沉默,清清在十二区的半年,无论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都只是闷哼或喊叫,从未说过一句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的语言。
南墨灌肠的手法非常专业,若是他不想故意折磨你,你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很优秀,你在十二区的半年也没有白待。1400cc的尿液加标准容量的灌肠,在这之前还被禁食禁水72小时,能在这么热的囚禁室不吭一声,我很少见到这么能忍的。”
清清连个姿势都没有变过,眼神迷茫起来,像是陷入了自我意识的封闭。
南墨一耳光把清清打翻在地,没等后者起来重新跪好一脚碾在清清的膀胱上,语气已经可谓是愤怒至极。“别以为在十二区待了半年你就能油盐不进,你觉得你已经习惯了的憋胀感根本就只能算点不适。你不说话我也有办法把你憋的开口求饶,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大可以试试看。”
地上的清清因为膀胱被南墨踩压着尿意剧增,由于尿道口没有任何限制工具,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憋住。虽然他没有打算配合南墨,但也没想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还是不吭声,很好,非常好。”南墨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示意等在外面的助手进来。
“你放心,我向来不难为奴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清清早已被南墨的眼神弄得千疮百孔。“给我灌他的膀胱,不用太多,他哭出来就可以了。带上尿道塞让他站到冰块上,冰块化了就再换一块。还是不许给他任何食物和水,就算他说话了也继续惩罚。”
“嗯……呜呜……”
本就有1400cc液体的膀胱再被灌注的时候很快就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清清显然现在已经痛苦的不行,左右做着无谓的挣扎。
“给你个建议,珍惜现在还能躺着的机会,一会你要是在冰块上站不满24小时,我会让你陪着我的另一个奴隶来个禁尿调教。以你现在的容量,我觉得你不会很想尝试。”
冰块接触脚底的感觉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渴望排泄感,因为长时间不站立,脚底的皮肤异常敏感。奴隶一般是不被允许站立的,接受特殊惩罚的时候除外。
清清感觉全身已然不受他控住,背手低头的站立姿势早已走形,就算已经因为摇晃挨了四五鞭他也没能控制住身体。双手几乎有种冲动拿到身前来抚慰一下分身,来冲淡现在漫无边际的憋尿感。
“我的规矩是新的项目开始前十鞭子,你不报数加罚一倍就是二十鞭子。这么愿意动没关系五十板子,板子不报数也没关系加罚二十藤条,十下脚心十下手心有问题么?”
意料之中的沉默。
“不说话就是没问题了,其实你说话也不会改变什么。奴隶你记住,在我这里,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小伊觉得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现在就算他的主人让他弯下腰来减轻下膀胱的压力,他都会感激涕零。
海水很冷,但憋出的冷汗让他全身如水洗。膝盖跪在沙子上,几个小时下来钻心的疼。疼痛渐渐从迟钝变成尖锐,混合着膀胱的憋胀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忍耐极限。
清明时节的凌晨绝对算不上暖,就算小伊现在一点都不想移动让膀胱遭受不必要的刺激,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南墨的选铃铛的时候绝对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否则小伊现在颤抖的幅度绝对会引起那种感应灵敏的铃铛的响动。
充盈的膀胱还在持续的积攒着水分,小伊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多少次被南墨责罚的大哭了。眼泪完全是因为身上的痛苦已经无法让他忍受,小伊现在脑海里只剩下放尿一个念头。就算是灌肠再加三天时间,只要现在能给他放一点尿,他也心甘情愿。
算了,趁着看管的助理调教师不注意,拔了尿道塞痛痛快快的尿了吧。小伊已经不对完成三天的禁尿抱任何希望,为了能立刻结束现在的痛苦,他已经不管不顾。
被在后面的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酸胀的缓慢移动着,身上的铃铛轻响。
几乎十分力道的一鞭子打在身上,无力的跌进水里,手被铐在背后,目光里是调教师制服的那抹黑。
南墨一直觉得随身带鞭子是个好习惯,至少可以及时阻止即将犯错误的奴隶。现在他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小伊这个奴隶,需要好好训练一下自控力。
“膝盖跪疼了想换个姿势,你自己躺下和被我鞭子抽倒,受的惩罚是一样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伊从南墨嘲讽的语气里听出了凶狠的味道,本来已经临近昏迷的意识有点开始清醒。
“……尿……尿……憋……”
“如果觉得疼就起来跪好,”又是一鞭“要么接受调教中随意乱动的惩罚,要么,三天的禁尿,时间重计。”
“想……尿……”
疼痛和憋胀已经让小伊说不出话来,他本能的哀求着,想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哭。
“放尿是不可能的,三天结束之前你不可以进行任何排泄。才一天半,奴隶,任何的惩罚都是因为你做的不够好,所以你必须忍耐。”
其实小伊已经憋了将近四天了,之前一次的三天禁尿明明只差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偏偏最后几个小时在雨里失禁,没漏出多少就被南墨的尿道塞堵了回去,还被惩罚重新开始。
四天没有被允许排泄过一滴尿水,最后还是挣扎着跪起来了的奴隶觉得自己的膀胱一定会炸掉。
“主人,求您让奴……啊嘶……憋啊……让奴隶放尿吧……”
“不回答我的话,加100cc,现在回答我是受罚还是重新开始。”
“哼……啊……主人别罚了,奴……奴隶憋不住了……啊——尿尿……”小伊的五官已经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嘴里不住的哼呦着求饶身体却被憋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是你的调教师,很了解你身体情况,你需不需要放尿我比你更清楚。”
“还不回答,再加一百!”
“主……主人……奴隶受罚………尿……真的憋……”
“你入岛检查的时候机器评估的膀胱的容量是2500cc,虽然会有些出入但是再加200cc一定连真正的极限容量都不够肯定憋不死。”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哀求排泄的奴隶,南墨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慰“灌进膀胱你肯定还会在过程中漏尿,你膀胱满成这样我都不忍心再罚你。喝水吧,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我保证你,非常痛苦。”
“憋不住……喝……喝不了水……放尿……”
南墨背过头,不再看正在被强迫喝水的奴隶。
“至于你乱动的惩罚嘛,禁尿调教结束以后你每天都少睡一个小时,膀胱灌注1500cc面壁静跪,好好记住现在痛苦的滋味。”
“憋住了,奴隶。挨打中间你可以休息,但没说你可以漏尿。”
即使带着口球,牙龈还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咬合渗出了血。清清挣扎着爬起来,做好挨板子的跪趴姿势,脚已经在冰上站了一天早就冻疼的没有知觉,只能靠手和膝盖并用着使些力气。
其实清清已经没有力气了,就算有些力气也都用在了憋住膀胱里翻滚汹涌的水流上。南墨把清清从冰上拖下来之后就拔了他铃口的尿道塞,刚才清清在挨二十鞭子和三十板子的时候,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毅力憋着。
二十道鞭痕交错在清清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他被绳子精巧的捆绑着的错觉。南墨今天的板子打的很狠,红的发烫的臀部肿的高高的,连碰一下都会使清清疼着呲牙咧嘴。但是清清明白,他的屁股不止得不到饶恕,还会再承受二十下板子。
当然,挨完板子之后,还要挨二十藤条。
“真的不用休息么,姿势不标准的打都是白挨的。更何况如果你中途失禁了,今天不仅不能放一些尿,还会再被加罚100cc。”南墨话虽这么说,却已然拿起板子准备继续责罚。
不出南墨所料,清清努力维持着跪趴,就算身体以为疼痛和憋胀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他也坚定摇了摇头,甚至,少有的微笑了一下。
“有勇气,虽然肯定很疼,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打完了我会给你放500cc,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身体真的已经受不住了,南墨几乎每一下板子都会把清清打倒在地,二十下板子实际打了四十多下才完成。
臀部变成了绛紫色,清清趴在地上埋头小声哭泣。他想起了他以前的主人,那是个很温暖像阳光一样的主人,从来不舍得委屈清清的膀胱和肠道,就算清清犯了错原来的主人都不会打他很疼。清清原来很爱哭,远不是现在在北岛这幅能面不改色的隐忍着各种折磨的样子。他喜欢主人打他的时候埋头小声啜泣,等主人打完了把他抱在怀里再委屈的缩在主人怀抱里哭,他原来的主人会抚摸着他的头,用温暖宽大的手给他上药。
也许南墨说的对,我就是被惯坏了吧,清清这样想。自己只是一个奴隶,奴隶就应该像自己现在这样,温顺的忍受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既然已经屈服于命运,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说话呢,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原来的主人会把他丢到北岛这种地方受苦吧。
十五岁的清清只是迷恋温暖,他还不懂什么叫做对于主人的爱、信任和忠诚。后来南墨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学会了什么是成长,那种对于温暖的迷恋想戒掉毒瘾一般被南墨戒除了。
很久之后清清还是会怀念南墨,即使后者只是他的调教师连他的主人都不是,他也怀念他。他怀念南墨教给他东西时那段死去活来的日子,可惜这个让他记忆犹新的人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也曾和他后来一生的主人寻找过南墨,无果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清清只是哭着跪立起来,藤条的抽打是需要束缚住奴隶的,不然抽打脚心的时候奴隶可能会因为疼痛踢人。
“忍住。”南墨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命令的两个字之后是不急不缓的抽打。藤条打在手脚心的皮肤上,疼痛清晰而尖锐。
清清疼的冷汗直流,藤条每落下一次他都会剧烈的抽搐一下,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新的伤痕应运而生。
“奴隶,你现在是比较疼呢,还是比较憋呢?”
南墨料定清清不会说话,他只不过是想借机折磨一下清清。藤条的目标从脚心转移至了清清的分身,脆弱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抽打,清清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还是控住不住的失禁。
南墨瞬间用脚踩上清清的铃口,刚刚释放一点的尿液又生生被堵了回去,剧增的憋胀使得清清惨叫一声。
尿道塞终于重新回到了清清的铃口上,还没松一口气的清清就被南墨反绑着双手翻过身,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明显凸起的膀胱上。小声的哭泣终于变成了大声的哀嚎,清清却已经又憋又疼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还是不说话,我是不是对你太严厉吓到你了?”南墨微笑着问地上的奴隶,熟悉南墨的人却知道南墨有这个表情的时候,肯定有人要遭殃。“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掷硬币,正面奖励你一鞭子,反面惩罚你膀胱灌100cc,如何。”
“正面,鞭子。”
铺天盖地的疼,永无休止的憋胀。
清清只能带着被禁锢的膀胱和鲜血淋漓的身子,在南墨毫无感情的话语里继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游戏。
“反面,灌水。”
清清的瞳孔里翻滚着恐惧,他现在怀疑今晚真到要被南墨活活憋死,尿水积蓄的分量似乎马上要超过极限,意识似乎要崩溃在膀胱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憋啊……”不知道第多少个100cc后,清清说出了来到北岛的第一句话。
“憋?”南墨捏了捏紧闭着双眼的清清的小腹“终于尝到真正憋尿的滋味了吧,憋着,游戏继续。”
“憋……憋的快死了……”清清已经失去理智的哭喊着,在面对腹部剧烈的憋胀时他终于变回一个孩子“不想每天都憋着……想尿……现在尿……”
“我看你还是能憋住,反面,灌水,老实点。”
没躲闪成鞭子,身子的移动又挤压到了膀胱,根本没有丝毫空间的膀胱又被强行灌进去了些水分。
“啊……不要……受不了啦。”尿水憋的清清已经开始抽搐,趁着神志不清之前,清清终于说出了他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结束痛苦的话。
“主人……求您给奴隶放尿……求您……”
“很好。”南墨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示意着助手往外导尿“终于学会规矩了,先放400cc,可别憋昏了,那样尿水折磨膀胱,你就不会痛苦了啊。”
“是,谢主人……放尿。”
清清终于没有了一点力气,闭着眼睛开始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300cc实在是太少了,清清只不过是从膀胱即将破裂的边缘拉回来了而已。
“还是……好憋……”
“继续憋着,还有,我说过在我这里求饶没用,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闭嘴。”
“嗯哼哼……是……主人。”
【 part four 】
从中心区最高处的窗子望出去,浓郁的粉混合着隆重的金匆匆忙忙的涂满整个世界。在海水把天空染蓝之前,满眼的黎明张扬而浪漫,繁复的像个不可或缺的仪式。
北岛的清晨是安静的,在白昼还睡意朦胧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到来之前,它就像个普通的海岛。没有纵欲没有鲜血,没有痛苦没有爱意,宁静的令人提不起一丝兴趣。
小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是在憋的痛不欲生的状态下迎接黎明的。无力的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眼泪已经哭干了,口腔也因为戴着口球的原因干的要死,奇怪的是膀胱里的水分好像还在增加。小伊觉得那大概是他的错觉,已经憋成这幅样子了,不太可能有很清晰的感受。
“奴隶,有没有人说过,你憋的发直的目光,很美。”
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小伊抬起头,朦胧的目光里是一个很干净的影子,清爽俊朗,气质不似南墨那般凌厉。
“呜……呜……”戴着口球,小伊正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楚一点,完全是哀求的哭腔“放……放尿……”
“南墨还真是暴力,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奴隶憋成这样。”凉城看了一眼小伊胀的可怕的肚子“快憋疯了吧,可是,sorry。放尿这事儿,你只能求南墨了。不过依他的脾气,估计你求他他也只会惩罚你。”
“刷”的一鞭子,准确无误的抽到小伊身上。南墨人未到,鞭子先打了过来。
“闭嘴。”
凉城一听南墨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接下来有笼子里的奴隶好受的了。他知道南墨这个工作狂调教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助手以外的人在场,便微笑着出了门去。反正,他来北岛也不是为了看南墨吓唬小奴隶的。
南墨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小伊面前,打开笼子,拿下口球。
“想放尿?”南墨嘴角些微上扬。
“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小伊哭的嗓音已经沙哑,样子楚楚可怜。
“不可能!”南墨对着小伊的膀胱重重的踹了一脚。
“主人……奴……奴隶真的憋不住了……啊——”
南墨的鞭子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猝不及防的疼。
“我说过,闭嘴。”
“真的……憋啊……”
“给我往他膀胱里灌水,知道他学会闭嘴为止。”
南墨的助手却没有马上执行南墨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在往小伊的膀胱里灌水,小伊过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小伊突然感到很委屈,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身为北岛的奴隶,他已经逆来顺受忍耐惯了。可他还是很委屈南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害怕责罚过了临近点反而不再害怕,似乎膀胱和肠道的痛苦都已然淡化。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铺天盖地的委屈想他袭来,他本能的说出了平时绝对不敢说出的如此顶撞南墨的话,然后淹没在眼泪中。
“我让你灌水,没听到么。”
一道鞭子打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带着极盛的怒意。谁也没有见到南墨这么生气过,只是通过表情知道小伊绝对是无意间,勾起了南墨什么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清脆的童音有点颤抖,但还是很响亮。声音的主人只有九岁,是刚从十一区婴儿区长大被分配到中心区的。
生在北岛长在北岛的孩子都很温顺,他们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忍耐,很少会有孩子的童贞。
南墨刚遇到夜沙的时候,刚刚成为北岛的首席调教师。当时北岛准备了很多极品的奴隶打算让南墨挑几个当晋升礼物,南墨却一个也没选,只是要了夜沙过来。
南墨也不知道夜沙哪里很特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见到夜沙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者。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调教的时候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嚷嚷着让南墨憋死他,也许就是喜欢他被允许排泄时那种由心而发的灿烂的笑,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痛哭流涕时的楚楚可怜。
或者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很多人都说,南墨和夜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他最温柔的时候。他会带夜沙看夜空,为他讲解各种星座的故事。有的时候听故事的小奴隶会因为憋了太多的尿坐立不安,南墨会故意凶一下,吓唬玩了再心满意足的抱着夜沙去厕所。
没有奴隶看过南墨温暖的笑,除了夜沙。所以夜沙走了之后,南墨的笑就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自虐式的工作狂,只不过是想忘掉脑海中那个让他心碎的影子。可惜无论南墨怎样奴隶,夜深人静的时候夜沙还是会闯入他的梦境,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北岛的日光里,微笑的静静看着他。
最后用清脆的童音满脸委屈的对南墨说:“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时隔多年,南墨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却是从小伊,这个南墨替夜沙恨了多年的奴隶口中说出来。
握着鞭子的手攥了又松,凌厉的目光挣扎了几秒终究还是柔软下来。
南墨叹了口气,把小伊从笼中拉出来坐在地上抱住。小伊的小脑袋抵着南墨的胸口,实在想不明白南墨瞳孔中翻腾的怒火为什么会瞬间消失不见。
“也许是他想让我原谅你吧。”南墨不知是对小伊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很难受,是么?”
小伊把脸埋在南墨的胸口上,委屈的小声啜泣着。
“一会灌完水还会更难受,但你要懂得忍耐,为我忍耐,好不好。”低声细语间,被南墨揽在怀里的奴隶享受着少有的抚慰。
“灌水吧。小伊,再忍耐一下,昏过去之后,就不觉得憋了。”
南墨再见到凉城的时候,后者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沏茶。茶水是一汪纯粹的碧绿,沸腾的温度使茶叶沉沉浮浮上下翻滚。
“我说南墨,你每天喝咖啡提神会损伤脑神经的。过两天就是北岛的奴隶拍卖会了,你这么忙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你。”凉城微笑着将壶中茶水倒入杯中,随即将杯中茶水倒掉,将残留着茶香的杯子递给南墨。“品茗的时候头杯茶是用来闻的,今年新茶味道如何。”
南墨接过杯,听了凉城的话有了个头疼的猜想。“没个人照顾我,凉大少爷不会是想屈尊降贵来照顾我吧。”在不爱喝茶的南墨看来,所有茶的味道都差不多。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朋友下手,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不可爱的。”新茶香味清冷,小啜一口凉城就感觉全身都浸在浓郁的清香里,有种身处极北冰川的感觉。
可惜下一秒,体会到身处冰川感觉的人,换成了南墨。
“南墨老师!我好想你啊!”
霓虹,调教师凉城的私奴,毕业于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手下。当时在北岛一年一度的奴隶拍卖会与南墨的好友凉城一见钟情,当天便进行了认主仪式。至于南墨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他实在害怕霓虹过分的热情。用凉城的话说,一物降一物。在南墨看来,能前一晚被南墨打的遍体鳞伤责罚的痛不欲生,第二天见到南墨还笑嘻嘻的上来亲一口的,不是弱智就是霓虹。
南墨闪身躲开了霓虹扑上来的拥抱,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凉城。
“我的天,凉城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看着霓虹一脸孩子气的笑,南墨下意识的后退“霓虹,奴隶也没有个奴隶的样子,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唉唉唉别往我身上蹭……”
一边的凉城已经笑的开始捂肚子。“看看你教的奴隶,见到自己的调教师连跪都不跪……哈哈哈……”此时霓虹正抱着南墨的腿,像小猫一样蹭着,还露出惬意的笑“看他还这么喜欢你……我送到你这里来让你帮我带两天如何?”
南墨已经放弃了抵抗,无视了地上不顾主人感受向别人撒娇的小猫,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不吃醋么,凉城?”
“不吃啊,”凉城回头对南墨露出个贱贱的笑容“因为,我比你漂亮。”
南墨深吸一口气,很怀疑面前这对主奴心理年龄加起来成年了么,果然是物以类聚。
“诶诶诶,不要腹诽我。”凉城很无赖的把南墨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怕他反悔似的往外走。“霓虹就先在你这儿玩了啊,可别欺负他。当然,估计你欺负他他也不会在意。”
追到走廊,南墨一把把凉城拉住。“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
凉城步子一停,回头却是微笑。“你相信我就好,这段时间和霓虹就待在北岛,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说清楚,什么事?”
凉城轻笑,食指点了下南墨的锁骨。“芯片,那些人好像找到搜索芯片的办法了。”
“凉城你……”南墨的话被凉城掩在唇上手堵了回去,后者轻轻摇头。
“当初我答应帮你和过去断绝联系,我说到做到。”
南墨拉开窗帘,拂晓的第一缕日光打在小伊的脸上,小伊有些清醒过来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没有成功。
南墨望着小伊咬破了的嘴唇渗出些微鲜血,捧着后者的脸把他自己的唇靠近上去,却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把小伊绑在刑架上,用帕子擦了小伊唇齿间扰乱他心神的血迹。叹了口气,随意取了个容器放在小伊的导尿管下,打开了小伊的导尿管。
尿水流的很快,淅淅沥沥的迫不及待流出来。水越流越多,随着极度饱胀膀胱一点点的变平,小伊渐渐的苏醒过来。
脑子很乱,思绪混沌不清。他明白,过去三天的痛苦,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
微微的抬起头,小伊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嗓音也因为戴了很长时间的口球有点沙哑。“……主人。”
“三天的禁尿调教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空膀胱休息一个小时,再开始新的内容。”透过窗子望着天空的南墨语调不辨喜怒。
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的作风,无论奴隶的身体疲惫虚弱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危及生命,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就会开始新的调教,不会让奴隶的膀胱放松退步。
小伊听到南墨的话没有丝毫委屈,反正一贯如此,与其不解伤心不如抓紧时间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小伊分外清晰的明白南墨肯轻易放他排泄,甚至将他憋昏过去让他可以快一点度过时间,并不是怜悯更不是疼爱他。
小伊一直不明白这一刻他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些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意自己的调教师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为了自己。后来小伊明白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深入他骨髓伴随他一生的东西,都是在这一刻萌生的。
小伊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说:“主人,请您解开奴隶手上的束缚好么。”
南墨显然有点意外,回头些微蹙眉,但还是解开了小伊手上的绳子。
“好好休息。”
日光毫无阻碍的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来,今天清洁工一定没有认真打扫,灰尘在日光的轨迹里翻滚着,喧闹而寂静无声。摇头的小伊微微的笑,唇抿成一条线,自己关上了导尿管的开关。
突然对于排尿神经猛烈的刺激让缺少束缚的身体不住一颤,掉吸一口冷气,几滴泪水不自觉的脱离眼眶。“嘶……主人,请您把奴隶排泄出的尿水重新灌回奴隶的膀胱。”
“什么?”南墨语调上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奴隶。
小伊看着明媚的日光,脑海里满是南墨当时下命令憋昏自己时的表情。那样既疼爱怜惜,又毫不在意自己生死。“主人,您说过禁尿调教结束后要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您不要放松对奴隶的要求,若是奴隶做的不够好让您失望,您惩罚奴隶便是。”
一瞬间盛怒的南墨是安静的,拳头紧握骨骼碰撞的声音和窗外玫瑰绽开的声音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细不可闻的重合在一起。
南墨二话不说,直接扯起小伊的头发。“你以为你有逞能耍情绪的资本么,我就是太仁慈让你的膀胱轻松了,你忘了你憋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怎么向我求饶的了么?我就该让你痛苦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请主人,把水灌回我的膀胱。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小伊知道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坚定。
“你想清楚了,到时候你求饶可没有用。”
“请主人开始吧。”小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一点对于痛苦的恐惧都没有。
“如你所愿。”南墨重新绑好了小伊的双手。
尿液重新回流的过程很短暂,膀胱一下子又充盈起来倒也没承受多少来着灌注液体的折磨。憋的胀痛的感觉让小伊既不敢有大的动作又控制不住的左右挣扎,幸好南墨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一早束缚住小伊,不会出什么意外。
死死咬住本就破了的下唇,小伊告诉自己争气一点不要晕过去。自己要求的事情,就算是会痛苦的疯掉,也要在南墨面前清醒着承受。
“后悔么?”南墨的语气就好像面前的人说后悔,他就会饶过他一样。南墨并没有马上找东西堵住导尿管然后打开让小伊一滴一滴的排泄,而是让后者多体会一会这种极致迫切的尿意。
不想哭,可惜眼泪是身体的叛徒。些微的摇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手里拿着的是刚找到的流速控制器,南墨放弃了打算用这个给小伊放尿的想法,转而随手找了一大团消毒用的棉花。
“我把它塞到导尿管里去,你要努力的排尿才行,不让然水可是出不去的。这才是真正的,一滴一滴排泄。”
棉花塞的满的小伊几乎以为它们要顺着导尿管进入自己的膀胱中去南墨才停手,小伊膀胱尿液立即不收控制的流出来润湿了棉花,却好像流速过低,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身体不自觉的剧烈挣扎,被捆绑地方的皮肤早已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小伊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是否后悔惹怒南墨让他凌虐自己。但,应该是不后悔的吧。要不然又为什么宁可咬烂嘴唇也不肯哭喊出一声呢?
南墨从花瓶中拿过一支鲜红的玫瑰,用花瓣由上至下轻拂着小伊的面颊,毫无征兆的一个耳光打在小伊脸上,而后贪婪的用舌头舔舐着小伊嘴角被他打出的血液。
“痛苦么?”南墨附在小伊的耳边轻声道:“若是让你得不到足以后悔终生的痛苦,会是我最大的错误。”
清冷的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南墨的身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刑架上被折磨的浑身颤抖的奴隶安静的哭着,安静的忍受着他亲自求得的一起痛苦。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导尿管滴在地上,几乎寂静无声。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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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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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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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妃子的着装 3
作者:冰中火-无极
2022/6/8发表于:首发于妖狐吧
字数:20802
景如雪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还有
些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到胀胀的小腹传来源源不断的尿意,双乳也沉甸甸的让胸口发闷。可
是自己不要说起身了,就是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封床中,等
着侍女来解放自己。
很快,原本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渐渐消失,过了一会光芒也开始出现在眼前,
封床渐渐打开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娘娘早安,该起床了。」
景秀和另一个侍女正立在床前,待封床完全打开后将她扶起,再解开睡袋,
把景如雪从中解放出来。
景秀扶着景如雪下床,慢慢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对她行了一礼:「娘娘现
在可以向宫灵申请排尿了,奴婢也要开始把娘娘的奶水挤出了。」
但景如雪却没有跪下,她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反景秀说的话,就连
走过来也是被带着走的。景秀想了一想,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将她
按跪在地上:「娘娘是昨天下午被禁尿了吗?但是挤奶也是要跪下的。」
一下子被按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被弄疼。
但是景如雪却被吓了一跳,而且膀胱中的六个小球因此撞来撞去,要不是她
戴着口塞,马上就要娇吟出声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除了想要也总算冒出一个别的
念头:「好突然,怎么这样!」
接着景秀推来一辆小推车上,拿起上面两个像透明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景如
雪的双乳上。
景如雪感觉双乳一紧,乳头发涨,一看镜中,自己乳尖处衬裙和贞洁衣开了
一个口子,露出盛开的红宝石乳花,乳花中缓缓流出的洁白乳汁通过管子流到了
小推车的机器里。
她只感觉胸前一直有一种哆哆嗦嗦的舒爽感不停传来,身子又热又软,浑身
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景秀也跪了下来,自豪地说:「娘娘您感觉怎么样?这个榨乳速度可是
特意设置的,能够让您很舒服却又不会达到高潮,毕竟要是高潮了又会被惩罚了。」
「谁设计的,好坏啊!」景如雪心里想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
她忍耐快感就要用尽全力了。
终于排完了乳汁,景如雪感觉双乳轻松了许多,但换来的却是身子越发的燥
热了,可被牢牢拘束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侍女们摆弄。
被扶着走到圆桌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除了一碗熟悉的浓稠营养液外还有一杯
乳白色的液体。
景如雪顿时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有点怀疑地问:「这个不会是……」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您刚刚挤出的乳汁,人奶很有营养的,可以给您补
身子呢。」
景秀又解释说:「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毕竟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娘娘的
乳汁。」
景如雪听到不只有自己一个会排乳,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又感觉好像能接受
了。
侍女将乳汁插入吸管,放到她面前。
景如雪试了一下,入口温润,丝毫没有腥味,倒是有些微微的甜味。
「感觉还不错?」她这样想到,开始喝了起来。
——
用过早膳后景如雪感觉突然间好了很多,清醒了不少,可身子还是有些燥热,
景秀问道:「娘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是否还像刚起床那样?」
景如雪被这一问,面具下的脸都红了起来:「好,好了些,可还是有点难受,
怎么办啊景秀?」
「那娘娘,我们去游泳吧?」景秀提了个建议。
景如雪有些不解:「昨晚上如烟也说什么游泳像美人鱼,可是游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游泳可以很好地缓解情欲呢,平日里姐妹们难耐时也都会去
游泳。」景秀说了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啊,我们走吧。」情欲难耐的景如雪听到景秀这么说,迫不及待就要出
发了。
「娘娘别急,还要换身裙子呢。」景秀提醒说。
换好了裙子,坐上悬浮椅,很快就到了地方。
足有十米高的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华丽的大门上写着《人鱼殿》三个大字。
景如雪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游泳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景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娘娘别着急,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景如雪听了只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令人惊奇的
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在墙后有着许多美人鱼在悠闲的游动,非常的美丽
优雅。
只是所有的人鱼都是无臂的,而且头上也戴着圆圆的无脸头壳,使人看不清
她们的脸。
「真的是美人鱼?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
景如雪有些吃惊。
景秀听了笑道:「没有啦,这些都是宫中的姐妹,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娘
娘跟我来就知道了。」
很快,众女来到了通道尽头的梯子前,景如雪有些犹豫,却看到景秀已经控
制玉盘飘了上去。
还以为要自己走呢,幸好不用,景如雪想着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有着许多衣柜,两个侍
女走过来行了一礼:「娘娘万福,我们来替您更衣了。」
她们将好奇的景如雪带到一个华丽的衣柜前,脱下了景如雪的外裙和中裙,
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扶着她坐到一个长凳上,又拿出一条细长衣物。
景如雪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条人鱼泳衣,怪不得刚刚看到那么多美人鱼,
原来是穿了这个。
拿到身前,景如雪看到泳衣的全貌,上半身是纯白的高领无臂上衣,下半身
逐渐收窄,到最后又在尾端散开成鱼尾状,在下半身还画有栩栩如生的渐变粉色
鱼鳞,就像是真的一样。
侍女将泳衣从开口处撑开,将景如雪全身都套了进去,穿好后景如雪感觉全
身都被温柔地包裹着,十分舒适,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人鱼了。
「这泳衣穿起来好好看啊。」景如雪满意地想到,活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
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腿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鱼尾!
旁边的侍女看到了景如雪的动作,解释道:「娘娘,泳衣能让您成为真正的
美人鱼,更畅快地在水中游动呢,不过穿好后就没办法在岸上活动了,快下水吧。」
说着,就将她抱起,走向泳池。过了一个拐角后景如雪看到另一个侍女抱着
一个蓝色鱼尾的人鱼走来,蓝色鱼尾的人鱼也戴着一个纯白色的头壳,让人看不
见她的脸。
待走近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娘穿泳衣的样子也很美呢。」纯白色的头壳
面部也变透明了,原来是景秀,她美丽的大眼睛冲景如雪眨了眨,透露出了盈盈
笑意。
景秀解释说:「娘娘,这头壳可以让我们在水中交流呢,毕竟现在做不了手
势,娘娘您的妃子头冠也有同样的效果,至于呼吸的话我们的装备可以让我们在
水里呼吸,不用担心的。」
到了泳池边上,侍女跪坐下来对景如雪说:「祝娘娘您玩的愉快。」说完就
将她放进了泳池里。
景如雪下水了才知道泳池原来足有十米深!而且因为被拘束的原因她从前的
游泳技巧完全用不上,刚刚变化出来的鱼尾也不懂得怎么行动,只能奋力扭动身
躯,可是不管景如雪怎么扭动身躯,她还是渐渐地沉了下去。
景秀游到她身边,对她说:「娘娘别着急,我这就教您人鱼泳法,很快就能
学会的。」
景秀边讲边示范,景如雪很快就学会了,和景秀一起慢慢游了起来。
游着游着景如雪感觉原本热热软软的身子慢慢不那么难受了:「游泳真的有
用啊,我现在感觉好受了点。」
景秀听了也开心地说:「肯定是有用我才会带娘娘来的,我们继续游吧娘娘。」
这时景如雪看到前面不远处有许多人聚在一起,有规律地游来游去,景如雪
有些好奇:「她们是在做什么?」
其中一条天青色鱼尾的美人鱼突然游到了景如雪面前,转了一个圈,最后立
在她面前行了一个屈膝礼,就好像在真正的美人鱼一般优美。
景如雪被这突然过来的美人鱼吓了一跳,看到她行礼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想
要回礼,可水中不同地面,身子也被人鱼泳衣限制,只能胡乱地扭动。
美人鱼看景如雪慌乱的样子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娘娘,我叫青儿,也是个
侍女,娘娘不必给我回礼的。」
景如雪顿时更觉得害羞了,整个人都僵住了,开始沉了下去。
青儿见了有些哑然,赶紧和景秀一起夹住她不让她沉下去。
「娘娘想不想学我刚刚的水中行礼啊?」青儿为了缓解尴尬,主动问道。
景如雪刚好也想学,便跟她学了起来。
缓解了尴尬的氛围,景如雪又有些好奇:「青儿,你刚刚在那里和她们游来
游去地在做什么啊?」
「在练习舞蹈呀,这可是世上第一个水中舞蹈呢,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很
快就可以跳给大家看了。」青儿回答道。
景如雪听了有些好奇:「水中舞蹈?」
青儿胸都挺起了几分,自豪又高兴地说:「是啊是啊,而且还是柔妃娘娘和
大家一起编的呢。」
「青儿你看起来好开心啊。」景如雪有些奇怪。
「能给大家表演自己的作品当开心啊,」这时远远的有人呼唤青儿的声音传
来,青儿赶紧说:「对不起啦娘娘,我要回去和大家练习了,娘娘再见。」
说完,她便游了回去继续和侍女们练舞了。
景如雪却好像在想什么一样,看着青儿回到人群中练习,一直没有动作。
「娘娘,别看了,来喝上午茶了。」景秀叫了一声让景如雪回过神来。
只见一个白色的气泡飘到自己面前,吸在了嘴巴的位置,景如雪试着吸了一
下,营养液真的能进到嘴里。
喝完了上午茶,两人开始向着巨大泳池的其他地方游去,景如雪远远地看到
有三三两两的侍女聚在一起,看起来也像是很开心地玩游戏,环顾一圈,同样的
场景有好几个,不禁问道:「景秀,我们不是赢玄昊他的性玩偶吗,为什么大家
看起来都很…快乐?」
「我们是陛下的性玩偶没错啊,可是陛下并不禁止我们做别的自己喜欢的事
啊,而且可不是谁都能进宫的。」景秀自豪地说:「我可是从一百多万的年轻女
孩里选出来的,容貌,身材,还有别的许多方面都是最好的一个,才能进宫,不
过宫中的姐妹都是这样选出来的就是了。虽然比不上娘娘这样的妃嫔,但也是百
万里挑一的。」
景如雪听了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游泳了。
景秀说:「娘娘,午膳时间到了,该回宫了。」
景如雪有些犹豫:「那之后的午休……」
景秀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娘娘,不用担心啦,午休就是正常的休息,不
用培欲的。」
听到这句话,景如雪松了口气。
又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一个看起来能回到岸上的地方,好奇道:「我们
要怎么上去啊?」
「娘娘请跟我来。」说着,景秀带着景如雪游到了泳池底部一处靠墙的台子
上,台子开始缓缓地上升,将把她们托出水面。
——午睡的分割线——
「娘娘,下午您要去哪里?还是在寝宫休息?」如烟将景如雪从睡袋中解放
出来后问。
景如雪茫然道:「没有啊,可是我也不想在寝宫里待。」
「那娘娘要不要去藏书阁看看书?」如烟提议道。
「看书?好啊。」景如雪没想到这样的宫中还有藏书阁,有些好奇起来。
(出门无特别说明默认穿了外裙和坐悬浮椅)
出门后不久就到了藏书阁,古典风格的三层楼,门上挂着牌匾,上写着龙飞
凤舞的三个大字:藏书阁。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许多高高的书架和之间的长桌,有不少双手背祷式拘束
的侍女安静地坐在长桌前。
长桌的桌面是斜立起来直到面前的,让无法弯腰低头的侍女们也可以看清书
上的字。
景如雪好奇道:「大家不用手的话要怎么看书?」
「娘娘来看看便知道了。」如烟去到最近的桌前坐下,景如雪来到她身边,
看到原本放在桌上的笔浮了起来,在纸上刷刷地写出字迹:娘娘,这个是连心笔,
只要在心里想它就能自动把文字或者画面写出画出,每个座位都有一支,不过只
能坐在座位上才能使用。
如烟指了指右手边的白纸写到:这个纸是无尽之纸,永远都用不完,想要拿
到自己的作品时它就会把文字和画面都呈现在新的普通纸上让你拿走。
她又指着面前一本翻开的书写到:这无字书是连接了藏书阁当前楼层所有书
籍的,想看什么内容都会出现在上面。而藏书阁有陛下从全世界收集来的书籍,
还会定期更新,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最新的作品,还可以自动翻页呢。
景如雪惊叹道:「有这么好的法宝,怪不得大家都不需要解开手,也太方便
了。」
如烟又在纸上写道:确实很方便,不过坐这座位上就被禁止说话了,只能看
着纸或者书,除了手以外,其他的部位一动也不能动,还是有些不方便。
「我来看看有什么书好了。」说着,景如雪也坐到一个椅子上,她面前空白
的无字书上也浮现出了文字:请选择要看的书。
下面是很多的书名,有《宫规》《侍女守则》《服装规定》……
景如雪看了下,不怎么感兴趣,又看到旁边有《随机书籍》
好奇地选择了,下一秒,随机的书出现在眼前,书名居然是《怎样呻吟》
光是看看目录了让景如雪满脸通红,羞得不行了:
什么是呻吟
陛下临幸小穴时该发出的呻吟
陛下临幸菊穴时该发出的呻吟
……
景如雪羞答答地问:「如烟,藏书阁不应该是正经地方吗,怎么还会有这样
的书?」
已经站到景如雪身边的如烟答到:「侍奉陛下怎么不正经,明明是天经地义,
娘娘刚好看到了,也可以学学,提升一下自己的技巧呢。说起来这书还是宫中的
姐妹写的。」
「我才不要。」景如雪马上反对了一句,又问道:「为什么侍女还能写书啊?」
如烟反问:「为什么不能呢,陛下对于我们的创作一直都很鼓励的,只要能
创作都会有积分奖励,像什么写书,写诗,画画,还有编舞都有,写得越好越多
奖励,甚至还可以去给陛下侍寝呢。」
景如雪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们就写这些?而且也只能给宫里人看看吧?」
「当然不是啊,我们写得好的还可以在宫外发行给全世界人看,还有机会和
读者写信交流。」如烟说着又想起来了什么,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陛下的独
占欲强到不准我们接触到男性写的信呢,每封信都要通过特别的法术检测是女性
写的还是男性写的,只有女性的才能给我们看到。」
「好夸张啊!」景如雪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她知道皇帝的独占欲很强,但没
想过强到这种程度。
而后又问:「那藏书阁不会全都是这样的书吧?」
「当然不是了,一层是守则和侍奉类的,二层是诗歌,人文,百科,故事类,
三层是功法和科学类」如烟回答后又问了一句:「娘娘想要看什么样的书?」
景如雪想了想:「功法吧,帝国灭掉其他国家时不是收集了很多吗?」
「是啊,不知道那两位娘娘今天在不在。」如烟说道:「她们有时也会在三
层看书,娘娘要是碰到了也能认识一下呢。」
景如雪听了有些好奇:「她们是谁啊?」
「娘娘见到时自会知晓,我们现在上去吧。」如烟并没有回答,反而转身走
向楼梯。
景如雪刚想要追问几句,却发现自己的讲话时间结束了,只好跟上。
上到三层,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大光球马上就映入眼帘,光球表面山川罗布,
内部无数点线图形转换变化,仿佛时时刻刻在进行着高速的推算,待景如雪走近
后看到光球下方正坐着两个身姿曼妙的人儿,亲昵地靠在一起,好像在低声说些
什么。
而在她们身侧,点点星芒如同星云将两人簇拥,如群星朝拜,环绕周身,在
虚空缓缓旋动,分不出是保护还是拘束。
看到景如雪后两人便站起身相迎,悬浮于半空的那个巨大光球也化作无数星
屑,散于无形。
左手边袅袅走来的是一个身着乳白长裙的身影;铂金色的头冠,与被切削出
无数细小切面的天晶面具共同封住了螓首。
而不仅仅是表面,天晶面具的内部也有着无数折射光芒的的小小镜面,使得
无数七彩光芒在这晶莹的迷宫中迷失,让面具显得色彩斑斓,任何一个角度都有
着不同的美丽光线透出,却又完全无法看清她的丝毫真容。
往下则是高领无臂的白色宫装礼服和及地的褶裙,外披薄纱罩衫,衣领与罩
衫和长裙的下摆处都有着狭长的金边点缀,看起来更显得高贵典雅。
衣裙表面,更是由细密的光丝金线,绣着日月星辰,而这「漫天繁星」,在
圣洁的乳白底色映照下,如呼吸般散发著淡淡的明晖。
周身盘绕的星云,更是在她起身的刹那,化为三道星河,无数光砂汇聚其中,
在她身畔虚空交错盘绕,明灭闪烁,晦明变幻,流淌不息,来不知其来,往不知
其往。让本就出尘的美人如同谪仙现世一般。
而景如雪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裙摆只是及地而已,而她这两天见到的妃子包括
她自己无一不穿着最少有一米拖尾的长裙,走起路来颇有些废劲,让被重重拘束
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突然见到有人如此轻松实在好奇。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着装风格,与宫中的其他妃嫔都有著明显的不同,华
美之余,更有一股笔挺干练与英气,仙尘绝世,卓尔不群。而她的身高也更高些,
仿佛不似宫妃,更像一位高傲的女帝,虽然同样囿于重重拘禁,却泰然自若,威
灵不减。
这份气度无关于强弱,因为无论是颜烁星还是韩千霜、亦或是景如雪自己,
都自问乃是大陆上立于巅峰的强者,但无论从前还是此刻,无疑都缺乏这种心灵
上无形的压迫感。甚至,连伴在她身边的另一位贵妇人,似乎也差了一筹。
虽然,她身上独有的、截不相混的另一种气质,同样令景如雪心折不已:通
体明黄亮金色的头冠和羊脂白玉的面具上嵌着七彩的宝石牡丹,贵气逼人,身上
穿着白金色的无臂拖地长裙,红地金纹的束颈和束腰禁锢着她柔弱的娇躯,高耸
的胸前绣着游龙戏凤图,下身的裙摆上布满了各色珍珠宝石,意成满天繁星,身
后足有十米长的拖尾上绣着江山社稷、安乐人间。
两人虽然同样超逸脱尘,却是别样的美感,泾渭分明,一如掌握万星的女帝,
一如雍容万方的仙后。
她们并未迎到近前,仅是携手走了三两步,遥遥向景如雪行了一礼,刚被华
丽衣裙所震撼的景如雪连忙回礼,慌乱的样子让对面的两人忍俊不禁,娇躯一阵
颤抖。
见此情景,景如雪羞得不行,几乎要转身逃跑了。
「好啦,别在意,如雪妹妹快来坐吧。」白裙妃子说着,已转身走向刚刚两
人坐着的地方。她身边围绕着的光之星河化为无形的大手,扶着身畔的凤裙妃子
一同坐回了软塌。
景如雪听着她的声音,突然间觉得很熟悉,但是她已经走回去了,只好跟上。
刚刚坐下来,景如雪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是梦羽姐姐,是不……」
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白裙妃子点了点头:「你认出我来了啊,是我,如雪
妹妹,好久不见了。」
「姐妹重逢,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如雪妹妹可不要哭出来了啦。」恰到好
处的话语打断了马上要哭出来的景如雪,华梦羽也顺势介绍道:「这是我们的皇
后娘娘哟,她的闺名唤做」赢「月砂。你或许不曾听过吧?」
华梦羽似乎着意点出了赢月砂的姓氏,并且诚如她所言,无论是韩千霜还是
颜烁星,景如雪都久有耳闻,甚至从前多曾打过交道,至于华梦羽自己就更不必
说。
而贵为皇后的赢月砂,自己竟然从没有过印象,这不免让景如雪有些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能在这宫中穿得如此华丽,气质如此出众者,不惟身居高位,实
力恐怕更加深不可测,于是又要站起来行礼。
赢月砂见状说:「不必多礼了,如雪妹妹既进了宫便都是姐妹,不用这么拘
谨。」
景如雪应了一声,又看向华梦羽,刚想开口,回忆却涌上心头:数年前的第
一次相见,山顶沐浴在万丈晨光中的她;与她比试,不打不打相识;和她相熟,
一起游遍祖国,发誓结为姐妹,要一起踏遍千山万水,走过所有的名山大川,但
最后却是不告而别,不知所踪,遍寻不获。
如今重逢,想要与她拥抱,可双臂却被封在身后,想要凝视她的容颜,却只
能看到无颜的光滑面具,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得见她的容颜,是否还能与她相
拥。
「梦羽姐姐……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明明有万般思绪,却不知怎么开口,
只能问出这一句。
「我能去哪里,就像你想得一样,都在这宫中侍奉陛下。」华梦羽歪了歪头,
回到。
景如雪又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我找了你好久。」
「那是因为梦羽姐姐她本来就是陛下的未婚妻,当时她是回来结婚了。」坐
在一旁的赢月砂突然说到。
「哎?是这样吗?」景如雪顿时吃了一惊。
「嗯,是啊,我和陛下从小就青梅竹马并立下婚约了。」华梦羽大大方方地
承认了,又解释道:「皇后的话是因为月砂先和陛下他成婚了,所以她是皇后。」
「原来是这样,梦羽姐姐为什么不早说啊?」景如雪有些不解。
华梦羽身边的光流伸了出来,像手一样点了点景如雪的小脑袋,说:「这个
我就先卖个关子好了,将来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的。」
「什么嘛!梦羽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景如雪听了更疑惑了。
华梦羽神秘兮兮地说道:「总之,你就不要再多问了,此事说来话长啦。」
「如雪妹妹真想知道的话,不如觑空去问陛下好了。」赢月砂调笑道。
华梦羽有些半真半假地哀叹说:「谁知道陛下他的独占欲和控制欲这么强。
还哄着我帮他设计这些装备,唉,我可真是作茧自缚咯!」
景如雪试探地问:「咦?那姐姐你?」
「全部一个不落地都装在我身上了啊,不然哪里能让陛下他满意,其他的地
方倒是争取了一下,让自己不那么累,不然我现在应该和月砂妹妹差不多,不仅
要穿着长长拖尾的裙子,还要戴装饰性的束颈束腰,一看就麻烦死了。」华梦羽
的话让景如雪恍然大悟。
景如雪有些羡慕地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梦羽姐姐你可以做出点头这些
动作,裙子也方便很多。」
华梦羽叹道:「也就这样了,大家身体的动作限制和说话的时限我没有以外
都和大家一样。」
「梦羽姐姐的力量不是还在吗,这些都没什么的吧?」景如雪问道。
「平时我所持有的力量,只剩下你看到的这些了,其实这个封印力量是有原
因的。」华梦羽又说出让景如雪好奇的事。
景如雪不解:「原因?不是因为要拘束控制像我这样的吗?还有别的原因?」
「当然不是,在说原因前我要先问你个问题,如雪妹妹你有感觉到我们这个
世界的变化吗?」赢月砂反问道。
景如雪小心翼翼地问:「世界的变化?陛下他一统天下算不算?」
「小笨蛋,我们不是说这方面的,是说环境啦。」华梦羽用光流点了点景如
雪,回答道。
赢月砂解释说:「是的,如雪妹妹你没发觉最近几年的气候变化越来越反常
了吗?比如大旱,大洪水,频繁的降温升温这些。」
「这个啊?确实会有啊,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吧,我去调节气候就好了,基本
上几分钟就好了。大家应该也都可以吧。」景如雪不假思索便答道。
赢月砂又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确实没错呢,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反常,
如雪妹妹你有想过吗?」
「呃,这个……没想过,我只是在发生的时候去调节。」景如雪想了想,自
己确实从没想过为什么,便问道:「是什么原因啊?」
「气候反常的原因就是我们,是我们这些强者。」赢月砂平淡地说出了让人
震惊的话语。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这样?」景如雪大感吃惊。
华梦羽点点头说:「虽然很难相信,但确实就是这样,我们调查了好久,才
确定是这个原因。」
景如雪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又问:「那是我们做了什么吗,总不能是存在就
有问题吧?」
赢月砂回答说:「其实,两者都有呢,如雪妹妹,我们的力量你是知道的,
我们随手一击就能粉碎数千米的山峰。
蒸干海洋,填平深谷也全在一念之间。
而像我们这样的强者争斗起来会如何?
就像千霜和烁星她们,新仇旧恨,总是能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
而且因为我们的强大力量,每次争斗都会导致气候变化,这样一来各种天灾
都会更频繁地发生。
而天灾发生时我们又会为了自己的国家去施展力量,调节气候,但往往自己
国家调节好了,邻国又会因为你的调节发生天灾,于是邻国的强者又会来和你争
斗,这样一来,便是一个恶性循环。
且不说气候和天灾,就是我们争斗时的余波对其他人也是灭顶之灾,甚至宫
中也有许多侍女都是因为我们的战斗余波失去家人,失去一切的。」
「这样的话封印力量我是知道了,可是身上的装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
要穿上束具,被拘束得如此严密?」景如雪又问道。
华梦羽答道:「刚刚说争斗的原因,但是在我们成长起来之前各国就都发现
了世界的温度上升和生物的变异都出现了异常的加快,但又找不到原因。
最后陛下发现居然也是世界上神境强者的原因,神境强者因为过于强大的力
量,导致自身不断发出力量辐射,使得自身周围环境和生物发生恶化,而仅仅是
封印力量也无济于事。
所以陛下,月砂和我三人一同开发出了特殊材料,并且设计制作出了诸多束
具,将全身包裹起来后就可以隔绝力量辐射,不再影响环境了。」
「那应该不只有我们需要穿束具啊?」景如雪听了后问:「陛下他难道不会
有力量辐射吗?」
赢月砂神秘地说:「陛下已经到达了传说中的境界了。」
景如雪大吃一惊:「传说中的境界!可那不是假设吗?」
「等见到陛下你亲自问他好了。」华梦羽也神神秘秘的,又说道:「好了好
了,我们来聊别的吧,别老是聊这些了
比如说如雪妹妹你,本来应该是陛下他和其他姐妹与你大战一场将你擒下的,
但是我给他出主意说只要威胁一番,你就会束手就擒了,果然没错呢。」
「什么啊,梦羽姐姐你好坏!」景如雪愣了一下,便叫了起来。
——相谈甚欢的分割线——
「娘娘,天色已晚,该回宫了。」如烟的声音传来,让景如雪大大松了口气,
因为再不走她就要连续输十盘棋给华梦羽了。
跟华梦羽和赢月砂道别后下楼时,如烟说道:「娘娘看起来很开心呢。」
「是啊,见到很久不见的挚友当然开心了。」景如雪说道:「如烟你没有试
过吗?」
如烟怔了一下,答道:「我并没有分别已久的挚友,所以也就没有试过了。」
「这样啊,大家都在一起最好了。」景如雪感叹道。
回到寝宫,用了晚膳后,景如雪问如烟:「如烟,我感觉好憋啊,惩罚什么
时候会结束啊?」
原来她今天一直努力不去想着排尿,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如烟听到答道:「娘娘别急,再等一会就可以了,要不先做点别的,转移注
意力好了。」
景如雪听了觉得也是,便站起身来,想出门外花园里走走。
可走到门前看到紧闭的大门才想起来没有侍女打开门,自己是无法离开寝宫
的。
转身看向如烟,她却说道:「不可以哦,娘娘,宫中规定用完晚膳后如果不
侍寝的话就要上床培欲了,是不能出门的。」
景如雪无可奈何,只好走回桌前坐下。过了一会实在憋的难受,便开口聊聊
天转移注意力。问道:「如烟,说起来下午的时候皇后娘娘说宫中有因为我争斗
而被波及的女孩子,有很多吗?」
如烟犹豫了下,开口道:「有很多,其实……如烟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这……」景如雪突然感觉深深地愧疚:「如烟,我……」
「没事的,娘娘,那不是你的错。」如烟说道:「我也从来没有怪过宫中的
娘娘们。」
「谢谢你如烟。」景如雪听她这么说,心里好受了点,但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虽然我现在这样子,可是如烟你有什么要我去做的,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
去完成的。」
如烟笑道:「娘娘现在连站起来都要扶,谈何帮我的忙,只要娘娘乖乖听话
就是最好的了。」
景如雪说:「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可我如果不帮上你的忙我会过意不去的。」
说着,她便询问宫灵:「宫灵,有什么我能为如烟做的?」
宫灵马上回复道:「每个妃子每个月都有一次能赐予一位指定的侍女高潮的
机会,侍女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只是在下一次通过积分得到高潮前再也不能得
到高潮了。」
「好,那么我现在指定给如烟。」景如雪马上就决定了。
宫灵回道:「好的,马上开始,请妃子景如雪和侍女如烟摆出正确的姿势。」
显然如烟也听到了宫灵的话,她犹豫了一会,跪了下来。
「要求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跪坐,跪好后才可以开始。」如烟向景如雪解释
了一下。
景如雪见状,不多说什么,在侍女的帮助下也跪坐在如烟身前,两人的双膝
挨到一起,胀鼓鼓的胸脯也快要碰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如烟的脸,但景如雪发现虽然宽大的口罩将如烟的
脸挡住大半,她的美目还是灿若星辰,正充满感激地看着自己。
「申请给予侍女如烟高潮」景如雪发出了申请,很快,宫灵就回应了:「申
请通过,按规则侍女如烟将获得一次高潮,妃子景如雪将被禁尿一天。」
「什么?」景如雪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突然启动的道具打断了,阴道棒
开始旋转抽插,肠栓和肛塞开始震动起来,尿道棒开始让尿液不断地在尿道中流
动却不漏出一滴,还伸出细细的绒毛不断刺激敏感的肉壁。
这样的刺激下来,要不是上身被贞洁衣固定住了,马上就要倒向一边。
面对如此剧烈的刺激,本应马上就高潮的景如雪却停在了顶峰的前一步,不
管怎么夹紧小穴,收缩菊穴,都无法跨过那一步。
景如雪在快乐又痛苦的煎熬中过了不知多久,终于,随着如烟全身一阵剧烈
的颤抖,道具缓缓停了下来,景如雪再也支持不住,贞洁衣不再固定的一瞬间就
倒向了一边,还好侍女及时地扶住了,。
如烟跪在地上,垂着头,胸部不断起伏,过了好一会,才在别的侍女的搀扶
下站了起来。
「娘娘对不起,害您又被禁尿了。」如烟站起来后马上说到。
景如雪缓了缓,向宫灵问道:「为什么不早点说,最少也先等我排完尿先吧。」
宫灵则回答说:「一开始并未询问,便无需解答。在你指定人选的之时便已
经开始,不完成是无法排尿的。」
「你……」景如雪刚想再问,如烟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如烟你不用在意的。」见如烟这个样子,景如雪赶紧安慰了起来。
在景如雪的安慰下如烟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说道:「嗯,娘娘,时间到
了,该上床了。」
景如雪没有选择,只能任由侍女们将自己套进睡袋,放在封床中,又开始了
苦闷的一晚。
——第三天的分割线——
「娘娘,娘娘……」景如雪在景秀的呼唤声中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
桌前。
「奇怪,我不是在排乳吗?」景如雪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刚刚明明是跪在镜
前排乳,怎么突然就坐到桌前了,而且肚子感觉还有点撑。
「娘娘你晕过去好久了,要是太刺激的话我们排乳的时候慢一点就好了,不
然就只好像今天这样将早餐灌进娘娘肚子里了。」景秀回道:「现在离您起床已
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娘娘您想去哪里,还是呆在寝宫?」
景如雪犹豫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但是我又想出去。」
「那娘娘,我们去一个地方吧,保证给你惊喜!」景秀说着,就将景如雪扶
到衣帽间换好裙子,准备外出了。
景如雪人都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她扶着站到了玉盘上,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景如雪看到景秀手上动作,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开口说道:「哎呀,什么样
的惊喜啊,景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先给我说说。」
「到了就知道了,要是说出来还有什么惊喜,娘娘我们快走吧。」景秀催促
道。
景如雪只好跟上景秀,坐上悬浮椅,便出门了。
悬浮椅飞快地前进,两旁的高墙和宫殿不断后退,通过了一道恢宏巨大的宫
门后高墙和宫殿都不见了。
景如雪心下吃惊,想起身看看但却做不到,想出言询问却口不能言,只好乖
乖地等着悬浮椅停下。
这时,景如雪的视野中出现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她越看越觉得熟悉,随
着悬浮椅的靠近,一座两山之间的关口出现在她眼前。
《玉关》景如雪总于看清了关口上的两个大字,大吃一惊,因为这不就是她
入口前一直镇守的边关吗?
可是理应离帝宫有万里之遥的玉关为何会出现在她眼前,难道放她出宫了?
可又为何来到此处,难道是想她从前的属下将士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羞辱于
她?
随着接近,悬浮椅慢了下来,景如雪也看到更多的细节,包括飘扬的旗帜和
在高大城墙上站着的披甲覆面士兵。
大门缓缓地打开,一队士兵从中走出将她们迎了进去。景如雪越来越紧张,
因为种种细节都和自己记忆中吻合,但是现在的她,又怎么去见将士们呢?
来到一处楼梯前,景如雪知道这是要去议事大厅了,有些畏缩,但景秀直接
将她从悬浮椅上扶了起来。
为了不更丢脸,景如雪把心一横,主动控制玉盘往前走去了。
侍女围在景如雪前后左右,士兵在更外围将她们围住一同前进,所有人都没
有出声,景如雪想说话但也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向前去。
很快,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前,士兵们停了下来,让开身子,景如雪带着侍女
们走了进去。
好在议事厅里空无一人,景如雪松了口气,景秀指了指空着的主位,景如雪
心领神会,来到主位前。
看着眼前宽大的实木椅子,景如雪不由得想到从前自己和将士们在这厅中度
过的时光,感慨万分。
转身坐下,感觉到的却是十分柔软的触感,甚至有些半陷下去,没等景如雪
细想,许多身着盔甲,戴着凶恶面具的将士已经走了进来,向她鞠躬行礼。
景如雪向宫灵申请的说话请求刚好通过了:「各位将士……」
可刚刚开口,就听到将士中传来一声娇笑。景如雪吃了一惊,马上看向立在
一旁的景秀。
景秀见状,也笑了一下,摆了摆手。瞬间,好像一层光影在景如雪眼前消散。
景如雪大惊,连忙看向四周,只见挂在墙壁上旗帜的纹章和样式都变成帝国
的了,地面也出现了厚厚的地毯,身下的椅子变成了柔软的贵妃椅。
而高大威猛的将士们也变成了纤细娇弱的侍女们,刚才的一声娇笑就是其中
一个侍女发出的。
景秀上前说道:「陛下好不容易给了你们暂时不用奉言法能自由说话的,结
果没捉弄几下娘娘就露馅了。」
「好啦,她只是忘记不能用本音了,已经被罚了,景秀你快去和娘娘解释吧,
不然该生气了。」其中一位侍女出来说道。
景秀闻言转身走向还在震惊的景如雪,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娘娘,您不
会真的以为我们出宫了吧?」
「这里太像了,大家装得也太好了,搞得我以为……」景如雪弱弱地说。
景秀闻言:「以陛下的性子怎么可能肯让我们出宫,更不可能让除他之外的
雄性生物出现在宫中的,这一切只是陛下想捉弄一下娘娘罢了。」
「他好坏啊,还要这样子捉弄人。」景如雪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幸好不
是真的,不然我现在这样怎么见以前的部下,羞死人了。」
「娘娘,我们出去看看吧。」景秀说着已经向门外去了。
景如雪跟了上去,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一个关隘?还弄
成我从前那个的样子。」
「因为就是照着娘娘国家那个弄的啊,这就是我说的惊喜了,娘娘感觉怎么
样?」景秀答道。
景如雪却不太高兴:「本来还好,结果你们这来这一出,差点吓死我了。」
景秀只能有些尴尬地看向别处,继续介绍道:「陛下为了防止我们在宫中闷
坏,不仅弄了很多玩乐的宫殿和花园,还将很多世界美景和著名地点的原样复刻
了一个在外宫,娘娘要是想去都可以去玩。」
「他还真好心啊。」景如雪抱怨了一句,就和景秀慢慢地逛起关隘和后面的
小镇。时不时和第一次来的景秀说她从前的事。
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午间,景如雪也收起回忆,回到了寝宫。
——午睡的分割线——
如烟将景如雪扶坐在桌前,刚要开口,就听景如雪说:「如烟,我想要去逛
一逛宫里,来了好久,都只去过几个地方。」
如烟回道:「好的娘娘,请来更衣。」
换好外裙,出了门,悬浮椅也应景如雪的要求慢慢地前进。
很快,景如雪来到了一个高大的宫殿前,门上写着《储秀宫》三个大字。
如烟介绍道:「娘娘,这是侍女们住的宫殿,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膳堂也在里面,很方便的。」
景如雪闻言,好奇道:「可是感觉有点小啊,能住多少人?」
「这储秀宫住了近三百人吧,还有其他许多相似的宫殿住的人数也差不多。」
如烟想了想,回道。
景如雪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们走吧。」
说着,继续向前去了。不多时,又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景如雪看着《天舞
仙音殿》五个字问:「这个是跳舞和演奏乐器的地方吗?今天有没有表演?」
「正是,而且不仅仅可以跳舞,演奏乐器,还可以唱歌呢,独唱和合唱都会
有。只是今天刚好没有举办,娘娘改天来就好了。」如烟回答道。
景如雪一想:说得也是,改天再来好了。便继续往前走了。
又向前走了一段,《灵影殿》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景如雪好奇地问:「这是
做什么的?」
如烟听着她好奇的声音,笑道:「这是能将书里的内容变成会动的画一样东
西的地方,不过跟以前的那些灵力画不同,只能观看,但是内容丰富许多,娘娘
要去看看吗?」
景如雪想了想:「还是改天吧,今天先逛逛宫里好了。」
再往前走,远远看到的却不是宫殿,而是一个宫门,但又不是通向外宫的门。
待走近了才看到门上《演武场》三个大字。
「这个是?」景如雪有些奇怪,明明宫中女性都被重重拘束,怎么这里还有
这么一个地方,难道说?
如烟听着景如雪迟疑的声音,笑道:「没错,就是这三个字写的意思,这里
是练习武艺的地方。娘娘别看我们这些侍女都柔柔弱弱的,其实我们都是宗师呢,
所以要演武场来精进武艺。」
景如雪一惊,又有些期待地问:「那我们身上的拘束怎么办?」
「只要向宫灵申请,同意后进入演武场里的演武台,拘束就会自动消失。」
如烟解释道。
景如雪一听,迫不及待地就向宫灵申请了,但是马上就被拒绝了。
如烟看景如雪呆了一会又开始活动,马上就猜到了,有些好笑地说:「娘娘
不要想了,妃嫔的限制严格很多,像这演武场的申请是很难通过的。」
「白高兴一场,要怎么才能通过申请啊?」景如雪有些气馁地问。
如烟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娘娘去求陛下吧,只要陛下同意就好了。」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景如雪感觉无语了,要是去求赢玄昊不知道要
多麻烦,说不定还要罚自己。
本来想着进去看看的景如雪却被告知没有允许连门都进不了,只能继续向前
去了。
又走了一段距离,一座宫殿大门出现在眼前,金色的匾上写着三个水蓝色的
大字《柔蕙宫》
「这是?」景如雪有些好奇地问。
如烟看了看,说道:「这是柔妃娘娘的寝宫,不过她现在应该出去了吧。」
「柔妃啊,说起来那我的封号是什么啊?」景如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烟解释道:「娘娘您虽然已经为妃,可是陛下还未赐您封号,暂时是没有
的,娘娘要不去求一下陛下,让他快点赐您封号。」
「还是算了吧,他想什么时候给都可以。」景如雪回了一句,继续往前走了。
很快,又是一个宫殿,映入眼帘的三个大字《玉美宫》
「这是做什么的?」景如雪问道,但出乎意料的是原本知无不言的如烟却没
有回答,她只好再度开口:「如烟,你怎么了?」
如烟抖了一下,回道:「没事,娘娘,我们走吧。」
「为什么啊?这个宫殿我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不说我自己去看好了。」
景如雪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如烟并不想回答的样子让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高
涨了。
可是现在她没有人扶的话都站不起来,如烟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景如雪刚
想出声让另一位侍女扶自己起来。
结果刚好出声的时限到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好使劲朝她眨眼睛,可
是眨了好一会也没见她有反应,这时景如雪才想起来她自己现在戴着妃子面具,
别人只能看到光滑的面具表面,自然看不到自己在眨眼了。
这时如烟好像放松下来一样,走过来将景如雪扶起,说:「娘娘,我带你进
去吧。」
景如雪不明所以,但刚好是她自己想要的,也跟上了如烟
进了宫门,景如雪看到许多姿势各异的雕像,走近后发现所有的雕像都是美
丽的女子。
有二八年华的少女雕像,正摆出一副快乐奔跑的样子;有双十年华的美丽女
子,穿着典雅的礼服,一副正要放声高歌的样子;还有轻熟的御姐样的女子,穿
着英姿飒爽的劲装,正要伸手拔剑。
放眼望去,宽广的大厅中有着数百个美丽的女子雕像,个个看起来都赏心悦
目,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所有的美人雕像都是脸色绯红,让人不解其意。
景如雪有些奇怪地想:这些雕像也没有什么吧,如烟你为何刚刚那副样子,
还是说这里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转身问旁边的如烟:「如烟,这里这些雕像是做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
如烟却没有回答,只说:「娘娘,这里就只是放雕像的地方而已,我们去别
处逛逛好了。」
景如雪见她如此,疑心大起,控制玉盘开始向更深去了。
突然,一个雕像映入眼帘:穿着雍容华贵的女皇袍,头戴王冠手持权杖的美
丽御姐端坐在王座上,露出高傲的神情,如同执掌大权的女王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是女王,因为这就是景如雪的母亲,景国的女王。
景如雪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想过会看到自己母亲的雕像,特别让她奇怪的是
母亲的雕像也是满脸潮红。
「如烟,雕像就雕像吧,为什么每个都是脸红红的?」景如雪问出这句话时,
她突然发现雕像脸上的潮红慢慢地褪去了!
看向四周,所有的雕像脸部都慢慢地恢复了白皙。
景如雪心中出现了一个不妙的预感,她开口道:「这些…不会…全都是…活
人吧?」
如烟见事已至此,只好说道:「是的,没错。」
「那我母亲也……」景如雪说到一半,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
如烟赶紧上前扶住,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正要开口安慰,却听一个声音
传来:「娘娘不要激动,您先别激动,这样说不定会更好呢。」
来人对着景如雪行了一礼,继续说道:「我是瑶雪,娘娘仔细想想,您入宫
为妃,再无可能出宫,您母亲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您?
并且您是长生不老之境,但您母亲却只是凡人,总有一天会离您而去。
而现在娘娘和您母亲都入宫侍奉陛下,此事便不必担忧,因为陛下是决不会
让任何属于他的人离去的。」
景如雪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那也不能把我母亲做成雕像,那和死了
有什么区别!」
「娘娘别担心,这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瑶雪眉眼弯弯地解释道:「这只是
宫中大家的一种学习方式,大部分的侍女都用过。
因为这样的话可以让人的意识进入时间流速比现实慢一百倍的意识空间去学
习,短短时间就能学到很多东西呢。」
说着,瑶雪手一挥,打开一道光屏,出现的画面让景如雪大吃一惊。
画面中母亲高高地昂着头,但身上穿着的却是将四肢折叠起来的乳胶母犬服。
只见母亲不断在一个男子的脚边蹭来蹭去,男子蹲下身,露出了脸,正是赢
玄昊。
他摸了摸身前美女犬的头,再将一根大骨头扔了出去,美女犬马上迈着短短
的四肢走了过去,将大骨头衔在嘴中,回到了主人身边。
赢玄昊接过大骨头,摸了摸她的头,说:「小母狗真棒!」
美女犬听了,「汪汪」地叫了两声,满脸都是幸福快乐的神情。
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从前雍容华贵的女王和现在被主人夸奖便高兴不已的
美女犬联系起来。
景如雪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有想到母亲会变成这样。
瑶雪羡慕地说:「能被陛下赐教,真是天大的荣幸,这样看来过几天娘娘的
母亲便能进修完成,不用再当雕像了。」
见景如雪没有反应,又说道:「娘娘是在担心您母亲的身体吗?不必的,在
雕像进修期间,每天会有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八小时的培欲时间,八小时的进修。
十分地健康呢。」
景如雪回过神来,刚想开口,就听到一个温柔的男声传来:「爱妃来看你母
亲吗?」
众女一惊,齐齐跪下行礼:「陛下圣安。」
「都平身吧。」赢玄昊伸手虚抬,一股力量已经将众女都扶了起来。
「陛下,我母亲她……」景如雪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
赢玄昊一笑,将她拥入怀中,说:「刚刚瑶雪说的没错,再等我调教她几日
就可以了,很快你们就能相聚。」
「……谢谢陛下。」沉默了会,景如雪只能开口道谢。
「如雪这两天想我没有?」赢玄昊将景如雪的面具转换成透明状态,看着她
的美目问道。
景如雪想到母亲,有些置气,移开目光说:「一点都不想!」
嘿嘿一笑,赢玄昊将她公主抱起,心念一动,已经来到他的寝宫里。
坐上椅子,将景如雪放在腿上,赢玄昊说:「爱妃不想好我真让我伤心,就
罚你和我亲亲。」
说着,将景如雪的面具口罩和口塞都虚化消失,封住她的樱唇,深吻起来。
景如雪被突然袭击,下意识想挣脱开来,却发现自己上身已经被贞洁衣固定
住了,动弹不得。
赢玄昊一手摁住她后脑与她深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揉捏起她高耸的
酥胸。快感不断从口中和双峰传来,让景如雪渐渐不再抗拒,主动配合起来。
良久,赢玄昊终于松开了景如雪的双唇,满脸潮红的她马上大口呼吸起来:
「快憋死我了,陛下好坏,一来就这样子。」
赢玄昊笑了起来:「珍藏的宝物自然要常常赏玩,不然就太可惜了,月砂你
说呢。」
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皇后赢月砂闻言,也笑道:「那是当然,像如雪妹妹这样
的宝物,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去赏玩的。」
皇后脸上的面具也变成透明的,露出了面具下的柳眉星目,眉心间还有着美
丽的白金色花钿。好看的白金色眸子见景如雪看过来,俏皮地眨了眨眼。
景如雪感觉脸更红了几分,将脸埋到赢玄昊怀里,不出声了。
赢玄昊一笑,起身来到桌前,将景如雪放下。
景如雪见桌上摆着十数个餐盖,便知道赢玄昊要用膳了。却没有第二张椅子,
一时不明白自己该坐哪。
见赢月砂慢慢走来,缓缓跪在地上的软垫上,才想起宫规:陛下坐着时应当
跪坐于脚边。
赶紧跪下,赢玄昊和赢月砂见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赢月砂说道:「如雪妹妹看来对宫规不太熟悉,回去还需要好好学习,过几
日我检查好了。」
景如雪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月砂姐姐,我定会好好学习的。」
这时,随着侍女给赢玄昊端上碗筷,两女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赢月砂解释道:「因为我们的牙已经变得软软糯糯的了,吃不了硬东西,所
以在陛下用膳时会屏蔽掉我们的视觉和嗅觉,避免我们馋到。」
景如雪应了一声,安静地跪好,却听到赢玄昊说:「话是这么说,但你们还
是可以吃些软的食物。来,月砂,你爱吃的奶蛋羹,这可是用梦羽的奶做的。」
「嗯,谢谢陛下,好好吃。」随着赢月砂的道谢。
景如雪也有些好奇起来,毕竟那可是用华梦羽的乳汁做的,以前可从没想过。
「如雪也想试试吧?来。」赢玄昊说着,一股力量将景如雪扶起成跪立姿态,
接着将蛋羹喂入她的口中。
蛋羹一入口,景如雪便感觉美味非常,更奇妙的是仿佛有暖暖的光在口中照
耀,再慢慢地融化。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奇妙的感觉还是让景如雪瞪大了眼睛。
「如雪喜欢吗?」赢玄昊问道。
景如雪赶紧说道:「喜欢,太好吃了,谢谢陛下。」
「喜欢就好,再来试试这个。」赢玄昊又拿了一样灼热的东西送到景如雪嘴
边。
景如雪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舔了一下,发觉居然有些甜,又舔了几下,张
开双唇将它含住慢慢舔了起来。
同时在脑海中对赢玄昊说:「陛下别把我当小女孩了,想要我侍奉就直说好
了。还要在肉棒上涂蜂蜜。」
赢玄昊一边享受说:「朕可没涂什么蜂蜜,是爱妃的舌头太久不舔,想念朕
的圣根了吧。」
说着,下身一挺,就插进了深喉,景如雪吓了一跳,想吐出来却发现怎么也
拔不出来。
赢玄昊见状笑了起来:「爱妃的喉穴吸得真紧,别担心,等朕的圣根舒服了
就可以拔出来了。」
景如雪听了恨恨地加大了力度,软糯的银牙咬下,口腔、小舌、喉道都开始
侍奉起来。
不多时,口中的肉棒便越发涨大起来,景如雪也开始前后摆动头颅,给它更
舒爽的感受。
终于,随着肉棒的跳动,浓浓的精液在景如雪的深喉中喷射出来,一点不漏
地被吞下去了。
用小舌仔细地清理了肉棒,将尿道吮吸几下,景如雪吐出了肉棒,重新回到
跪坐的状态。
「如雪的口穴侍奉有进步啊,」赢玄昊夸张了一句。
景如雪娇声道:「哼,我这两天都练习奉言法,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小女孩,
我已经给陛下侍寝过了,早就记住您的圣根了。」
「爱妃做得好,该赏!」赢玄昊将景如雪抱起,揉了揉她的小腹,又说:
「爱妃是不是憋急了?就赏爱妃排尿吧。」
景如雪被禁尿两天,却因为束腰的关系小腹处仍然一点也看不出来,但饱胀
的膀胱无时无刻都给她带来满满的尿意。
这一揉,让她尿意更甚,连说话都颤抖起来:「谢谢陛下。」
赢玄昊微微一笑,抱着她大步走到恭房,只见恭房中有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景如雪见到这镜子,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陛下,这不会是……」
「爱妃真聪明,来,乖乖放尿吧。」说着,赢玄昊已经解开景如雪的内外裙
装,将她双腿分开,如同小孩把尿一般抱着。
随着他心念一动,景如雪就看到身上的贞洁衣在阴部开了一个口子,层层封
锁的阴部也被他分开。
随着他的动作,顶着艳红小花的阴蒂马上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往
下被尿道棒微微撑开的尿道口,还有因为阴道棒消失而一张一合的穴口,正缓缓
流出清亮的水流。
赢玄昊调笑道:「爱妃这么想要吗?刚刚只是口舌侍奉便湿透了。」
景如雪羞得说不出话,只想扭头闭眼,不看镜中这羞人的场面。
可赢玄昊却将她上身完全禁锢住了,连眨一下眼都做不到,只能直直地看着
这一切。
「嘘——」随着赢玄昊的把尿声,景如雪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尿道,尿液从中
喷涌而出,落到镜前的便池里,温暖的尿液冲刷着她的尿道,带给她舒爽的快感。
可马上,她发现不管她排出多少尿液,酸软的膀胱还是不断传来憋胀的感觉,
原来是因为尿道棒顶端的空间装置,她排出多少,便同时释放多少储存的尿液到
膀胱里,使它始终保持涨满的状态。
尿道传来舒爽的感觉,告诉她自己正在排尿,可饱胀的膀胱又告诉她自己正
在憋尿,巨大的倒错感让她无法思考,快感不断地传来,就要将她推上巅峰。
赢玄昊却突然说:「差点忘了,爱妃你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高潮。」
他的话音未落,景如雪小腹上的淫纹便微微一亮,景如雪原本马上就要触及
的高潮临界点瞬间就消失了。
只剩下极端敏感的身子产生巨大的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回荡、累积,让她仿
佛在永无止境地攀升,变成了无尽的折磨。
一分钟,景如雪开始乱蹬乱叫,用力收紧小腹放松尿道,希望能更快地排出。
三分钟,景如雪双腿高高地伸直,全身都绷紧了,可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冲
出敏感的尿道,膀胱依旧传来饱胀的感觉。
五分钟,景如雪身体一颤,开始拼命地挣扎。却是因为尿道的括约肌无法适
应长时间的连续排尿,开始痉挛起来。每当一小股尿液射出,尿道便是一阵痉挛。
排尿与强行终止之后尿液回流,再加上憋尿的感觉此时轮番在她身上交替并存,
大脑对此早已失去了正常控制的能力。这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
每一秒都是在地狱之中煎熬
颤抖的小腿终于软软地垂下,约有十来分钟的折磨彻底榨干了景如雪所有的
力气和精神,让她浑身瘫软。
尿道的括约肌也失去了它的作用,小腹无法用力,尿液只能追随着最基本的
重力缓缓流出,向下冲刷着阴唇,经过会阴流向肛门,最终慢慢地滴下。
整个一片混乱的景如雪完全不知道怎么度过这最后几分钟的,绝望的感觉不
停闪现,直到最后尿道棒彻底清空,终于开始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那种久违的排尿
放松感,欢快的尿颤一个接着一个,把她推向崩溃的悬崖边缘,做着似乎永无止
境的噩梦。
终于,所有的尿液都排空了,快感也不再传来。景如雪再也支撑不住,昏迷
了过去。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景如雪感觉到久违的放松,可想起之前的放尿还是浑
身一颤,感到心有余悸。
试着活动了下,才发现不对劲:自己躺在床上,双手依然被拘束在背后,小
腿紧贴着大腿折叠拘束着,绷直的双脚也紧贴着臀部。贞洁衣在胸部开了口子将
双乳裸露出来,视线微微向下便能看到两朵小巧的乳花正在轻微地颤抖。
身旁传来细微的吮吸声,景如雪想要转头看看,但坚韧的束腰和束颈却断绝
了她的想法,只能乖乖躺在床上等待着临幸。
「如雪,你醒了?」赢玄昊的声音传来,脸上温柔地抚摸也让她感到安心。
景如雪眨眨眼,娇嗔道:「陛下好坏,那么折腾我,现在还这样放着我。」
「爱妃迫不及待了啊,再等一会就好。」随着赢月玄昊声音传来的还有吞咽
声,好一会才停止。
接着,出现在景如雪面前的却是微抿着唇的赢月砂,她对着景如雪微微一笑,
双手撑在景如雪身子两旁,双峰对双峰,双唇对双唇的贴了上来。
景如雪完全没想到,还在愣神时被一条小舌撬开牙关,和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而黏稠的液体也随着吻被渡到景如雪的口中。景如雪感觉到精液,「呜~ 」
地想要叫出来,可爱的反应让赢月砂感到更有趣了,扭动着身躯使四朵乳花
不断地碰撞、摩擦,带给景如雪激烈的刺激。
景如雪一开始还有些喜欢赢月砂的吻,可很快,在仿佛不需要换气的赢月砂
的深吻下,景如雪很快感觉窒息了,想要逃离可双手被拘束,动弹不得的她完全
无法做到一丝一毫的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
景如雪被吻得意识模糊时,赢月砂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略微起身拉出数道银
丝。
还没来得及呼吸,景如雪就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手圈住了她纤细敏感的腰肢,
双腿被打开了一百八十度,灼热的巨龙瞬间就将她贯穿!
连声音都没发出,赢月砂又将她的樱唇封住,双手一手捉住乳尖一手捉住阴
蒂开始揉捻起来。
可怜的景如雪被赢玄昊的巨龙不断抽插,被赢月砂上下夹击,而无法呼吸又
将快感变得更多更大。可本应早已到达巅峰的她却不被允许高潮,只能陷落在这
无尽的快感地狱之中。
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快要射精的赢玄昊反应过来,解除了禁令。
随着灼热精液填满子宫,景如雪终于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妃子的着装 2
作者:冰中火-无极
2022/5/15发表于:首发妖狐吧
字数:14190
可能不是很合大家的胃口,有意见多提一下,我好改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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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叫景秀,现在让我来教您宫中说话的方法——奉言法。」侍女
慢慢地向景如雪解释。
原来在宫中,所有的女性从皇后到侍女,都穿着宫廷衣装,平日里连一丝细
微的呻吟声都发不出,但总有需要相互交流的时候。
侍女还好,还能通过眼神和眨眼来传达意思,可是依然会有相互之间理解不
了意思的时候出现。
而侍女都这样子,就更不要说戴着光滑面具的皇后和妃子们了。
于是皇后就想出了一个能一边锻炼口舌侍奉技巧一边通过口塞发出声音的方
法,并命名为奉言法。
奉言法虽说有些麻烦,但是熟练后速度也和常人语速差不多,而且发出的声
音也很接近本音,所以很快就在宫中推广开了。
这方法一讲出来就让刚刚穿上妃子衣装的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幸好她已经
戴上了妃子面具,没人看得见她此时的脸。
不过为了和人交流,她还是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景如雪一学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在按摩吸吮口塞时竟有轻微的快感传
来,这让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样,好害羞,可是好舒服啊。」
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可又贪恋舒服的快感,于是便不停地吸吮起口塞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让景如雪更加的忘我地继续,马上就要攀上极乐的高
潮。
突然,牙齿,舌头,咽喉都传来一阵电击,让景如雪眼泪都流了出来,瞬间
就清醒了:「好痛!怎么回事啊?」
景秀虽然看不见景如雪的脸,但看她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了:「娘娘的身子真是敏感,可是在宫中我们是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高潮的。
所以会被惩罚呢。还是认真学习好了。」
景如雪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想继续练习时,却突然传来了强烈的窒息感!
景如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痛苦万分,下意识想要用手摘下面具,但却忘
了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只能扭动一阵娇躯后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景秀见状,连忙说道:「娘娘冷静一下,先不要挣扎。您现在呼吸不了是因
为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呼吸所以被惩罚了。
不过只有一分钟,不用太害怕,只要惩罚时间结束后恢复正确的呼吸就好了。
来,您跟着奴婢来,慢慢恢复。」
说着,景秀便将自己的感觉投射到景如雪的脑海中,随着景秀的动作,景如
雪跟着她的呼吸也慢慢地恢复了浅而轻快的呼吸节奏。
这便是在宫中正确的呼吸方式了。
恢复了呼吸,景如雪继续学,一边小心翼翼地呼吸,一边练习奉言法。
终于,一个小时后景如雪将奉言法学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讲话时却发不出
声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学好。
这时景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啊娘娘,我忘记说了,要想发出声音
除了要用奉言法还得先向宫灵提出请求才行。」
接着景秀又跟景如雪解释了一番,原本这宫中的说话都是需要在脑海中向皇
帝提出申请,等皇帝同意了才可以开始说话,只是皇帝有时忙着别的事情,不一
定能够及时回应。
后来一位妃子觉得这样太不方便,就做了一个能够回应和处理宫中日常需要
的智能灵体,就叫宫灵。
景如雪在脑海中呼唤宫灵,宫灵马上回应了:「同意发声请求,允许发声时
间十分钟。」
「可以了,但是为什么才十分钟这么短啊?」景如雪疑惑地问。
「这个是宫灵根据当前的情形来判断的,而且一般来说对妃嫔会比侍女严厉
不少呢。」景秀解释道。
景如雪听了呆了一呆,她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限制,简直比女奴还过分。
不由得抱怨道:「用奉言法已经很麻烦了,再加上呼吸限制,说话得差不多
两秒钟才能说一个字。还要这样子,也太过分了吧。」
景秀只是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说:「娘娘习惯就好了,要不是陛下开恩让大
家能用奉言法,我们就只能靠眨眼交流了。」
景如雪听了,也没法再抱怨,开始和景秀聊天:「景秀你在宫里多久了啊,
感觉怎么样,还有你说的宫廷衣装是怎么回事?」
「奴婢进宫已经有半年了,其实进宫很好的,家中的亲人能拿到很多赏钱,
而且每月都有月钱呢,虽然在这宫中没有花钱的地方,有些姐妹会存起来,有些
像我一样寄回给父母亲了。
工作也很轻松,每天只需要工作六个小时,到时间后就会有姐妹来接班,连
续工作了三天之后就可以休息四天,每天工作结束后和休息时宫中所有的游玩处
都可以去玩,每年还能休息三个月。只是不能出宫,毕竟陛下的占有欲很强呢,
入宫后便永生永世都不能踏出宫外一步了。
而陛下的控制欲也很强,像宫中的侍女和妃子们身上都穿着和娘娘身上差不
多的束具,就统一叫做宫廷衣装,只不过妃子的比侍女更多更严密,这样一来宫
中所有人都被陛下严密地控制管理了。
不过宫廷衣装也对我们有很大过处,首先是穿上之后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永
驻了,还可以完美地保护我们不受任何伤害,再也不会生病,而且还能帮助支撑
我们娇弱的身子骨。」
说着,景秀伸出手虚托了下她丰满的胸脯,景如雪这才发觉自己肩膀今天并
没有酸痛的感觉:「今天我的肩膀……」
要知道自己被封印力量以来这些天,每天都会因为硕大的双乳而让肩膀酸痛
不已,经常要侍女按摩缓解。
景秀听景如雪没说下去,微微一笑,起身来到她背后,为她按摩起来:「娘
娘喜欢上我们按摩很正常的,宫中的姐妹们每个人都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按摩呢,
平时相互之间也会练习按摩,加上衣装临时的加强力量,舒服是肯定的呢。」
景如雪享受着按摩,想要说几句话,却发现口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嘴中变
化了形状,将口腔完全填满,就连舌头也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她这才发现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好快啊,都没说几句话。就完了。」
原来景如雪发现说得快了就很容易接近高潮,为了不被惩罚又要自己控制住,
这样一来说话就更慢了。
景如雪再向宫灵发出申请,马上就被拒绝了。让她十分懊恼。
这时,一位侍女端了一大碗浓稠的奶白营养液放在景如雪面前:「娘娘,该
用午膳了。」
景如雪看着比她脸还大的碗,想着自己被束到十六寸的腰肢,想要出声拒绝,
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想要摇头却被束颈阻止,想要站起来,景秀放在肩头的双
手也让她无法如愿。
最后只能由着侍女把吸管插入妃子面具上出现的小孔,把满满一大碗营养液
灌进了肚里,想吐也吐不出,难受了好一会。
扶着景如雪站起,景秀说:「娘娘,午膳用完就该午睡了。」
可景如雪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膀胱都要爆了,
而且里面的小球撞来撞去还放电,走…走不动了啊。」
景秀一看便知道了她这样的原因,说道:「娘娘是憋急了?跪下来请求宫灵
就可以了。」说着慢慢扶着景如雪一起跪在地上。
「准许排尿。」随着宫灵的回应,景如雪感觉膀胱渐渐轻松起来,很快就不
再憋胀了。可是尿道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尿液不知道是去到哪里了。
「娘娘不用奇怪了,平时我们的排尿只是清空膀胱里的尿液,由尿道塞储存
起来,只有陛下才能真正让我们排尿。」
景秀和景如雪解释道:「娘娘还是快来午睡吧。」
景如雪站起身来,突然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声音也全都消失殆尽,原来是因
为规定的睡眠时间到了。
被侍女脱去闺裙扶上床后,折腾了一上午的景如雪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窗户,让屋内更加的明亮起来,一位侍女走到床边,心想:
「时间快到了,娘娘马上就该醒了呢。」
果然像她想得一样,床上的人儿很快就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挣扎
起身,但侍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赶紧将她扶起,看着她的妃子头冠慢慢从睡眠
形态变成清醒形态,这也是侍女们少数几种能判断妃子状态的方式之一。
景如雪迷迷糊糊时,突然间传来的震动让她渐渐清醒过来,想要起身但是腰
肢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也被牢牢地固定在背后,怎么也无法起身,完全
无法离开床哪怕一厘米的距离,感觉无助极了。
这时,宫灵说再不起身就会有更加强烈的震动还会电击,让她开始有些焦急
起来。
幸好,这时侍女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娘娘午好,该起床了。」
将景如雪扶起后,侍女行了一礼,说道:「娘娘下午有什么想做的事吗?让
奴婢来为您安排。」
看向侍女,发现她居然没有双臂,可是她刚刚才将自己扶起来啊?
侍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转过身来背对着她。原来侍女双手在背后合十,从
手肘到指尖都紧贴在一起,高高反吊至脖颈中间,怪不得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到双
手。
侍女解释说:「娘娘不必在意,其实宫中的侍女平常都是如此,无需用到双
手时便以背祷式拘束于背后,要用到双手便向宫灵请求解开拘束就可以了。」
景如雪赶紧向宫灵申请了说话机会,问道:「那你们这样不会受伤,难受吗?」
侍女眸中出现了笑意:「谢谢娘娘关心,但是我们的衣装会保护我们的,即
使一直不解开都不会受到丝毫伤害,也不会感到难受费力,反而姐妹们都很喜欢
这样。
之前娘娘刚刚进宫,我们担心让娘娘过分害怕,便不在娘娘面前如此。」
侍女还演示一般将双臂放下,活动几下示意:「娘娘可有事要吩咐?」
「没事。」景如雪说着想挪动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被衬裙牢牢地固定
住了,想要弯曲一点点都做不到,更别说挪动身体了。
(接下来未特别说明的说话都默认得到同意和使用奉言法。)
「扶,扶我下床。」景如雪感觉自己脸都红了,明明是下床这么简单的事还
要侍女帮忙,可是却没什么办法。
下了床,景如雪问:「你是?景秀她去哪里了?」
侍女行了一礼,说:「奴婢叫如烟,景秀她去休息了,下午由我来伺候娘娘。
娘娘有什么事想做的吗?」
景如雪无奈:「也没有什么事,要说想做的事我就想脱掉身上的束具。」
如烟仿佛笑了下:「束具要陛下允许才可以脱下,娘娘可以去向陛下撒撒娇,
看看陛下的意思。」
景如雪想象了下,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向他撒娇。
这时,如烟提议道:「娘娘要不要去御花园散散心?」
「可以吗?我还以为我是不能出去的。」景如雪有点吃惊,因为她从入宫就
一直被软禁在寝宫里,从来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就连窗户都是磨砂的水晶,外
面是怎么样的景色她虽然好奇,却无从得知。
「当然可以了,不过娘娘要出门的话要换上外出的外裙,可不能穿着闺裙外
出,请跟我来。」景如雪跟着如烟来到衣帽间,发现衣帽间里多出一个无臂假人,
身材和自己现在一模一样。
(侍女的手部活动默认已经解开拘束)
如烟拿出一件素雅的中裙给景如雪穿上,又来到假人旁边,手一挥,假人身
上就出现了一套华丽的白色拖地鱼尾长裙,裙摆上绣着美丽的鲜花,胸前绣着一
只华丽的凤凰,立在水晶树的树枝上,高傲的昂着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但是凤凰的双翼却被金色绳索编织成的绳网牢牢缚住无法张开,双爪也被金
色脚铐锁住由银色细链连在水晶的树枝上。永远地告别了天空,只能待在华丽的
囚笼中让人赏玩。
景如雪一呆,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图案,如烟以为她不喜欢,便又换了几件,
每一件都有着拘束要素。
景如雪说:「不用换了,我穿第一件吧。」
穿好后如烟带景如雪来到之前从没来过的一个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两扇
大门对着走进去的小门。地板有几个直径三十厘米的玉盘,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里是玄关,玉盘是我们出门用的,因为宫中很大,所以我们用这些来代
步。」如烟边解释边站到其中一个玉盘上:「娘娘,快上来吧。」
站到玉盘上,感觉靴子好像嵌入了玉盘中,双腿被蹒跚裙合拢在一起,靴子
也变得坚硬起来,整个人只能直挺挺地立在玉盘上,站好后玉盘就漂浮起来。
如烟见景如雪站好了:「娘娘,这玉盘是用自己的想法控制的移动的,想往
哪里去在心里想就好了。」
景如雪试了一下,玉盘稳稳地移动起来,绕着房间转了一圈:「这个玉盘挺
好用的啊。」
她觉得很满意,虽说不是很快,只是正常女性悠闲散步的速度,但也比现在
被重重拘束的自己快不少。
就是不能够进寝宫里,而现在大门还要等侍女来打开。
突然,景如雪又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的视野现在被限制了,完全看不清远一
点的东西,便问道:「如烟,我现在看不清楚远处,要怎么办啊?」
如烟眨眨眼,说:「娘娘只要请求宫灵就好了,不用担心的。」
景如雪依言照做,很快宫灵就解除了她视野的限制。
而如烟同时也打开了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树荫蔽下的小径,两旁开满
了鲜花,美不胜收。
景如雪疑惑道:「这是御花园吗,我们一出门就到了?」
「娘娘您想什么呢,这只是您寝宫的花园,您觉得怎么样,比您从前的寝宫
如何?」如烟笑了笑,又问了一个让景如雪感到窘迫的问题。
「比……比我以前的好……」景如雪尴尬地答到。
受不了这尴尬的感觉,景如雪马上就想到花园里去。
可如烟抬手虚握,一条光带出现在她手中,连接着景如雪脖子上突然出现的
光圈。
随着这变化出现,景如雪发现脚下的玉盘完全失去控制了,自己就只能立在
原地动弹不得。这时如烟向前走去,进入了花园里。
而随着如烟的前进,景如雪就像是被戴上项圈的宠物一样跟在她后面。
「唉?这是?」景如雪感觉有些疑惑。
如烟转过身来,解释道:「娘娘不必担心,这是为了防止娘娘乱跑而受伤的
预防。只是演示一下,娘娘不乱跑是不用这样的。」
说着,松开了手,光带和景如雪脖子上的光圈都消失不见了。
景如雪顿感无语,只有应下。
来到花园里,左右看了,花园大概有两百米长一百五十米宽,种满了树木和
鲜花。小径分出几条岔路通往花园的各处,树影中还隐约出现一座凉亭。
来到小径的尽头,足有六米高的墙壁都是由白玉构成,看起来浑然一体,一
点缝隙也没有。
墙壁上的两扇门是白银所铸,刻着华丽的花纹,还有许多宝石镶嵌其上。
景如雪震惊于这样的奢华,又有些担心:「这么奢华,国家的经济支撑得住
吗?」
「娘娘不用担心,这些材料几乎都是陛下和几位妃子创造出来的,不会对国
家经济造成负担的。」如烟解释了一下。
景如雪想到:虚空造物?好强的实力,连这种事也可以,我就算现在恢复力
量也做不到。
门打开后,又是一个像玄关一样的房间。
房间里放着几张椅子,如烟指着死中较为宽大的一张:「请娘娘坐这张椅子。」
景如雪看看了,所有的椅子上都有厚厚的软垫,只是自己要坐的那张宽大一
些,好奇道:「我们不是要去御花园吗,为什么要坐椅子?」
「因为这皇宫实在太大了,陛下担心我们会累,所以特别规定出了房间就要
用玉盘,而离开寝宫就要坐椅子。」如烟解释完又说道:「其实陛下是个又温柔
又宽容的人呢,他总是会照顾我们,上次有姐妹摔倒了,陛下就把宫里所有的路
面都铺上地毯,墙壁也弄上了软垫。
而且还记得宫中每一个人的名字和生日,在我们生日的时候也都会有礼物送
给我们。
平时我们提出些要求,只要不过分的他都会满足,就算是过分的只是温柔地
拒绝不会有呵斥什么的,所以宫中的姐妹基本上都觉得很幸福也很喜欢陛下。
娘娘只要安心地在宫中生活,很快也能感受到幸福的。」
景如雪听了,有些感慨,不由得说:「可是身上的束具让我喜欢不起来啊。」
「陛下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是很强,但是也让姐妹们感到很安心,因为陛下永
远都会照顾我们,身上的束具就像是陛下时时刻刻都紧拥着自己,娘娘不去抗拒
的话,很快就会喜欢上的。」
景如雪听了哭笑不得,只好坐上椅子不再说话,如烟和其他几个侍女见状也
坐上了椅子。
突然景如雪发现原本挺直的椅背开始缓缓向后倾斜,小腿处也开始抬高,不
一会就变成了一个躺椅,整个人半躺在上面。
想坐起来还发现椅子的软垫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固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时如烟一边抬手开门一边说道:「娘娘别担心,躺椅是妃嫔专属的,而且
只要到了预定的地方就会恢复原状了。」
说着,椅子已经漂浮起来,往御花园去了。
浮空椅又快又平稳,景如雪要不是看着两边的墙在飞快地后退,完全不知道
自己在移动。
不多时,便到了御花园的入口,景如雪从椅子上起身,举目望去,奇花异草
数不胜数,更有很多本应不是同时开花的植物同时盛开,让她有些好奇。
如烟见景如雪有些困惑,便给她介绍:「娘娘,这御花园里的花都是从全世
界收集而来,常见的,珍稀的,应有尽有,可以说是花卉博物馆。而且还有一位
娘娘用自己的力量维持它们的盛开,所以能同时见到在夏天的花和冬天的花。」
「用力量维持盛开?这样浪费力量不会……」话说到一半,景如雪才反应过
来,现在帝国已经统一世界,世人已经不需要再争斗了,浪费些许力量也无关紧
要。
「好了,娘娘我们进去吧。」如烟善解人意地不去接景如雪的话:「看这些
浮空椅,还有其他两位娘娘也在里面,娘娘刚好可以去和她们一起赏花呢。」
「其他的妃嫔…」景如雪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原本快速前进的玉盘也慢了
下来,如烟见状也慢下来陪在她身边,给她介绍御花园中的花卉和布置。
很快,她们就来到一座亭子外,亭中正坐两位妃子,她们一见到景如雪,就
站了起来,同时向她行了一礼。
景如雪见状,也赶紧走下了玉盘,照着前几日学的宫廷礼仪回了一礼:「两
位姐姐下午好,我是景如雪,叫我如雪就好了。」
其中一个妃子说道:「如雪妹妹不用这么紧张,大家都是姐妹,平常一些就
好了。」。
景如雪应了一声,看向她们,刚刚说话的妃子头上戴着如火焰一般的红色头
冠和有着红色火纹的白色面具,头冠仿佛在燃烧一般让人瞩目。
身上穿着一袭红色拖地长裙,上面绣着的金色神鸟虽展翅高飞,但双脚锁着
的银色细链却一直连到地面的架子上,能够飞翔却仅限方寸之地,就如顺从的女
奴一样有着些许的自由。
另一个妃子戴着冰蓝色的头冠和月白色的面具,点缀着冰晶的头冠散发著丝
丝的寒丝,让人看到就觉得有些凉意。
身着月白色的拖地鱼尾长裙,上绣冰蓝色的凤凰漫步在雪中,但是却有金丝
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天地,不论去到哪里都在这金丝笼中。
「我是颜烁星,她是韩千霜。如雪妹妹我们以前见过几次面的,你不用这么
紧张。」戴着火焰一般头冠的妃子又说道。
「你们也在宫中?可是你们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景如雪有些吃惊,
从前她们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了。
偶尔见到她们时她们基本都在互相争斗,平时关于她们的消息也都是她们又
战了几天。
虽说自从她们被皇帝打败之后就杳无音信,想不到她们竟和自己一样做了妃
子,还变成了能一起赏花的好姐妹。
韩千霜见她这么吃惊,笑道:「倒也不用这么吃惊,我们三人的姿色都不相
上下吧,陛下那么好色,占有我们也是很正常。至于我们的关系就说来话长了。」
景如雪有些奇怪:「你们怎么能知道我的情绪?我现在戴着头冠和面具的啊?」
「原来如雪妹妹不知道啊,怪不得呢」颜烁星说出了原因:原来妃子的头冠
和面具可以用变化的花纹和颜色来显示穿戴的妃子的心情,当然也可以关掉这个
功能,不过景如雪不知道,所以一直都是开着的。
「不过这个功能能起作用的前提是你心里已经不排斥身上的束具了哦。」韩
千霜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怎么可能啊,我讨厌得不得了好吗。」景如雪觉得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好了,千霜。」颜烁星说了一句韩千霜后向景如雪发出了邀请:「如雪妹
妹,我们今天有空来赏花,但是只赏花有点太无聊了,刚打算去玩游戏,正好你
来了,要一起来玩吗?」
「玩游戏?好啊,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能玩些什么游戏?」景如雪不解地问,
毕竟在她看来被重重拘束的大家能出门晒晒太阳,赏赏花已经很难得了,更不要
说去做需要剧烈活动的事情了。
「不是我们决定的,是宫灵来决定的。」颜烁星回到:「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这时她们脑海中出现了一道信息:收到颜烁星,韩千霜,景如雪的游戏请求,
以决定游戏为捉迷藏,可以开始。
景如雪有些不解:「捉迷藏?我们现在的样子要怎么玩?」
「如雪妹妹很快就知道了,先去到地方吧。」韩千霜回答一句,和颜烁星走
上各自的玉盘,带着她们的侍女们往御花园深处去了。
「娘娘,我们也快跟上吧。」如烟提醒了一句,让还在想着怎么活动的景如
雪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
很快,众女来到了一个庞大的植物迷宫入口,迷宫三米高的墙壁是由众多盛
开的鲜花组成的,看起来十分华美,让人不禁得佩服它的设计者。
「我说一下游戏规则,如雪妹妹要听好哦。
首先藏的人有三分钟的时间来藏,可以用玉盘来移动;捉的人不能够使用玉
盘,并且身上的道具会启动一部分,如果在被高潮惩罚前找到人,就获胜,反之
藏的人获胜。谁来抓人也是由宫灵来决定的。」颜烁星给景如雪讲了一下规则。
「可是不能用玉盘的话不是输定了吗?」景如雪不解。「有别的原因啦。」
颜烁星继续给景如雪解释。
原来这迷宫是会变化的,每次进入其中游戏的都会改变路径,这样就不能凭
借记忆来获得优势。
在迷宫中玉盘的速度也会降低到原来的一半,如此一来就不会走得很远。
并且在迷宫里捉与藏的人接近时双方子宫球会震动起来,越接近就震得越强
烈,这时谁先被惩罚谁就输了。
最关键的是只要捉到一个人就算是赢了,可以结束也可以继续找,被找到的
人算输了,没被找到的就算赢了,而且只要捉的人持续看到藏的人全身就算捉到
了。
「原来是这样,好像公平了点。不过输了和赢了会怎么样?」景如雪又有了
新的问题。
「输了的话惩罚是禁止排尿一天,不算什么;赢了的话可以去给陛下侍寝,
当然能不能是侍寝是陛下决定的。」颜烁星回答道。
「侍寝的机会?」景如雪有些不解。
韩千霜接话说:「宫中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这些妃嫔一样能经常侍寝的,而
陛下的宠幸是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没有侍寝时只能忍耐。而宫中的侍女这么多,
陛下不可能每个人都经常宠幸,如果不通过这些的话侍女一般要好久才能有一次
侍寝的时候呢。」
景如雪听了感觉实在有些过分。这时宫灵开始决定捉人的人选,众女的脑海
中出现了一个转盘,所有参加者的名字都在上面,开始转动起来。
「居然是这样选的,应该不会选中我吧。」景如雪心想。
紧接着,景如雪就看到转盘缓缓地停下,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宫灵也传来信息:景如雪捉,其余人藏,准备好了就开始。
「我感觉有黑幕」景如雪想说话却没有得到允许,她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家
都默不作声,应该是全都被禁止说话了。
这时景如雪看到如烟向自己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要准备了,赶紧走下了玉
盘,来到迷宫的入口前。
向宫灵发出准备好的信息后,景如雪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愣了一
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让她们去藏的时间了。
「好严格的宫灵。」景如雪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等待时间过去,可是这三分钟
却让她感觉格外地漫长。
终于,眼前又出现了光芒,视野慢慢地恢复了,景如雪向着迷宫里踏出了第
一步。
这一迈步就让她浑身一颤,差点软倒在地,原来小穴里的阴道棒居然随着她
的走动开始旋转起来,三个突起划过一次小穴里的三点,差点让她忍不住当场高
潮了,而宫颈处的小球也开始伸缩抽插,更让她全身发软,要不是口鼻都被封死,
马上就要娇媚呻吟出来。
「怎么办啊,这也太刺激了,完全走不了啊。还是我走一步休息一下好了」
景如雪心里有了个主意。
站了快十秒,突然小穴和子宫传来一阵电击,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宫灵传来信息:游戏中不可停止移动过久,警告一次,第二次判负,惩罚加
倍。
「什么啊,还有这样的。」景如雪不得不继续向前走去,身子也越发火热起
来。
在她努力压抑自己的高潮欲望时,新的快感突然从子宫里传来,让她差点跌
倒在地,原来是子宫球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子宫球震动了,按照烁星姐姐说的规则,应该是接近人了。」她定了定神,
继续前进。
好几次左拐右拐后,子宫球的震动越发强烈起来,让景如雪更加举步维艰。
「不能,高潮,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找到了」景如雪一边努力压抑
着,一边给自己打气加油,走过一个拐角,她突然看到前面的拐角处一个红色裙
角一闪而逝。
「有人!」景如雪精神大振,而子宫球的震动也变得更强了,验证了她看到
的东西。
她提起一口气来就追了上去,可是对方仿佛永远比她快一点点,每次都只能
看到一点裙角,就算她转弯绕路也是如此。
终于,裙角呆在拐角处不动了,好像是对方撑不住子宫球的震动停下来了,
景如雪大喜,连忙走了过去。
「终于,接近了,马上,要赢了」景如雪走近了,忍不住高兴起来,心里开
始松懈起来。
「两步,一步,到了,我抓到你了!」她走到拐角处,心里欢呼起来,仿佛
胜利在向她招手。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拐角到下一个拐角不过十厘米,她就只能看一片红
色的裙角消失在眼前。
「怎么会这样…啊!」景如雪激动起来,再也压制不了高潮的欲望,可是在
即将高潮的前一秒,子宫,小穴,阴蒂,双乳,舌头都传来剧烈的电击,直接打
断了她的快感,她再也站立不住,一下跌坐在地上。
宫灵的信息同时也传来:游戏结束,景如雪负。
同时,两声倒地声同时在景如雪背后和拐角后传来,景如雪勉强转过身子,
月白色长裙的韩千霜正跌坐在自己身后。
景如雪:???
时间来到开始前
「千霜~」颜烁星叫了一声和自己一起走在最前面的好闺蜜。
韩千霜瞬间心领神会,和颜烁星一起在脑海中呼唤起皇帝来:「陛下,陛下
……」
很快,一个温柔的声音回应到:「怎么了,两位爱妃,有什么事吗?」
颜烁星说道:「陛下,我们在见到如雪妹妹了,我们想在等下的游戏里捉弄
她一下可以吗?」
「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等下的游戏惩罚你们也要受,
不论输赢。而且你们今天的上床时间提前到下午五点好了。」皇帝笑了一句后说
出了他的决定。
「谢谢陛下。」颜烁星和韩千霜高兴地答到。
而她们的计划是:景如雪第一次玩,不熟悉身上道具的启动强度,而玉盘的
移动又是无声的,所以她们只要在迷宫入口不远处等到她来,通过自身移动后子
宫球的震动强度判断出她往哪边走,然后颜烁星去引诱景如雪,韩千霜远远跟在
她身后,让子宫球一直高强度震动。最后两女再一同时向她靠近,使她的子宫球
变成双倍强度的震动。
这样一来景如雪就必输无疑了。
景如雪坐在亭边的长椅上,颜烁星和韩千霜一左一右地坐在景如雪两边,将
她紧紧地夹住,蹭个不停:「如雪妹妹,对不起啦,我们给你道歉,原谅我们好
不好?」。
她们丰满的酥胸挤压着景如雪的双乳,让她还未平静下来的身子又火热起来,
景如雪想要起身却又做不到,只能哭笑不得地说:「你们把我放开我就原谅你们。」
「不行,你原谅我们,我们才能放开你。」她们开始像小孩子一样闹起来了。
景如雪只好说:「好好好,我原谅你们了,快把我放开,你们一个冷一个热,
快让我受不了。」
颜烁星和韩千霜稍稍坐开一点,奇道:「如雪妹妹的身子这么弱吗,可是衣
装应该会保护你的啊?」
「不是难受,是别的……」景如雪说到一就说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如雪妹妹好敏感的身子。」她们恍然大悟:「说起来陛下也很
喜欢让我们两个一起侍寝呢,还以为妹妹你也会喜欢。」
「我跟他都不一样好吧。」景如雪无语地想到。
这时侍女端来了三杯白色的玉液:「娘娘,该喝下午茶了。」
颜烁星和韩千霜很顺从地坐到亭中的小桌前,让侍女将吸管接到妃子面具上,
开始喝了起来。
景如雪看着那足有二十厘米高的大杯子,又想到自己被禁止排泄了,想要出
声拒绝。
但两位侍女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扶住肩头,一下就将她扶了起来,架着
走到桌前,摁在椅子上把吸管接上:「娘娘,下午茶是不可以拒绝的,因为是陛
下规定的用来补充水分和营养的,所以必须喝完才行。」
(景如雪不知道她们也被惩罚了)
听见侍女这么说,景如雪只能把满满一大杯玉液全都喝进了肚子里。
过了一会,三女都喝完了,颜烁星又想要玩游戏,景如雪说什么也不肯了,
三女只好去赏花。
去赏花的路上,景如雪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烁星姐姐,千霜姐姐,你们刚
才为什么可以蹭我啊,我们上身应该都被衣装固定住才对的啊。」
韩千霜答道:「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想要做比弯腰,转头,蹭别人这些简
单事情时是可以向宫灵申请的,但是同不同意就要看运气了。」
这时颜烁星对景如雪说:「如雪妹妹,跟我来,有个惊喜要给你看。」
说着,便加快了玉盘的速度,去到了众女的前方。
「什么惊喜啊?」景如雪问了一句,见她不回答,只好赶紧追了上去。
很快,绕过一堵一人高的树墙,一片一晚望不到边的梅花林出现在眼前。
红的,粉红的,白色的梅花全都完全盛开,琳琅满目,美丽非凡。
「这……」景如雪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御花中居然有这样一大片梅花林。
「怎么样?喜欢吗?陛下听你说喜欢梅花,就特地弄了这片梅花林。」颜烁
星回头说道:「这里有着世界上所有品种的梅花呢,而且永远会都是盛开状态,
如雪妹妹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来玩。」
景如雪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才说道:「烁星姐姐,千霜姐姐,你们在宫
里感觉怎么样呢?」
「我们觉得幸福呢,不用考虑那么多,也很安心,很舒服,没有什么烦恼的
事,有陛下爱着自己,天天都很快乐。」韩千霜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颜烁星说道:「如雪妹妹不用想那么多,随其自然,开开心心就好了。我们
还是来赏花吧。」
景如雪走着走着,看着喜爱的梅花,心情渐渐好转了起来。
这时颜烁星行了一个告别礼,说道:「如雪妹妹,我们还有事要办,就先不
陪你了,有空可以来找我们玩,再见啦。」
「嗯,好的,两位姐姐再见。」景如雪回了一礼,目送她们离开,又继续赏
花了。
突然景如雪想到了什么:「如烟。之前烁星姐姐说游戏赢了就可以侍寝,你
之前赢了,打算去侍寝吗?」
「奴婢只在入宫后的开苞日那一天侍寝过,之后就算奴婢想去也去不了,因
为陛下没有同意我去侍寝,事实上陛下几乎不会同意侍女的侍寝请求的。」如烟
回道:「所以一般来说这样的机会在陛下拒绝后都会转化成积分。」
景如雪很吃惊:「积分?那是什么,有什么用?像侍寝机会能变成多少积分?」
「积分就是用来兑换奴婢高潮机会和身上道具启动的东西,每工作六小时就
能得到一积分,像侍寝机会也可以转化成一积分。」如烟解释了一下。
景如雪好奇道:「那高潮机会是什么样的,侍寝吗?多少积分能换一次高潮
机会啊?」
「高潮机会不是侍寝,只是兑换了高潮机会就不会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打断
了,一千积分才能兑换一次高潮机,而且一般还要用一百积分随机启动身上的道
具,因为侍女平时都是禁欲状态的,贞洁衣也不会让奴婢有机会触碰自己的身子。」
如烟仔细地回答了。
景如雪惊讶道:「一千积分?那不是好久才能有一次?最少也要两年多才行
吗?」
「那是每天都能工作的情况,事实上侍女每工作三天就必须休息四天,两年
多根本得不到那么多积分的。」如烟苦涩地答到。
景如雪叹道:「那这样一来不是就算有游戏获胜的奖励也要好久?而且之前
那样的游戏侍女们自己可以玩吗?」
如烟回答:「可以的,但是侍女自己的话只有每个月第一次玩能得到积分,
之后再玩就没有用了。」
景如雪说道:「好过分,皇帝他为什么要设置这么严厉的规则。」
「不是的,我们很感激陛下,本来是要永久禁欲的我们,因为陛下怜惜才设
立了这样的规则。大家都很感谢陛下的。」如烟维护道。
景如雪听了顿感无语。
「娘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宫了。」如烟看着夕阳说。
这时景如雪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逛了好久,太阳已经落下一半了。
「好,我们走吧。」景如雪也觉得时间有点晚了。
很快,在太阳完全落下时,她们就回到了寝宫,换上了闺裙后景如雪坐到桌
前,如烟端来了一碗和中午一样的营养液:「娘娘,该用膳了。」
景如雪知道拒绝也没用,只好乖乖地把一大碗营养液都喝完了。
喝完后景如雪站了起来,走向了浴室的方向,如烟却把她拦住了。
景如雪感觉很奇怪,但是自从回到寝宫她便被禁止说话了,也只能等着如烟
解释。
「娘娘,您身上的妃子衣装是可以自我清洁的,它每天早中晚都会把您身体
内外都清洁一遍的,是不需要再洗澡的。」如烟给她解释道:「但是娘娘想要泡
一会还是可以的。」
景如雪想了想,自己现在连衬裙都无法脱下,还是算了。
想走一走,但是膀胱胀胀的,走起路来很不舒服,只好又坐到椅子上。
这时如烟说道:「娘娘,该上床休息了。」
景如雪奇怪地想:「怎么这么早就要上床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但是不动的话只会被侍女强行扶走,只好跟了上去。
走进卧室,景如雪便惊奇地发现原本放床的位置变成了一大块椭圆形的莹白
温玉。
莹白色的玉石高至胸后,有七尺宽,六尺长,光滑的表面上还有着金色主体
的华丽花纹。
走到温玉前,景如雪仔细看了看,有些奇怪地想:「这个是做什么,床不见
要睡哪里?不能说话好麻烦啊,想问一下都不行。」
如烟看到景如雪的反应,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指着温玉说道:「娘娘,这
就是您从今往后的床了。」
「咦?这一大块玉要怎么当床?」景如雪有些奇怪地想。
可随着如烟的话,原本是一个整体的温玉从中间分了开来,缓缓上升,露出
了它中间的软垫。
如烟解释道:「这个便是封床,娘娘睡在其中很快就能恢复精力和体力,还
能让娘娘睡眠时也能享受到完美的拘束和无力感,十分快乐的。」
景如雪正吃惊,侍女已经把她的闺裙脱掉了,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并且
拿出了一叠丝绸样的东西。
待如烟将它展开后,一个粉白色的丝质睡袋出现在景如雪眼前。
如烟看出景如雪的疑惑,解释道:「这是睡袋啦,娘娘今后在睡觉时要必须
穿的东西,不仅仅能让娘娘做个优雅、无助的淑女,还可以让娘娘的身子变得更
敏感呢。」
说着,如烟把睡袋的领口撑开,很快就在其他侍女的帮助下将睡袋套到了景
如雪的身上,再把已经变成圆溜溜的睡眠状态头冠用睡袋的帽子裹住,只露出面
具,整个睡袋就算穿完了。
「娘娘这样真好看,要是去游泳的话一定像美人鱼那么美。」如烟看着穿好
睡袋的景如雪夸道。
薄薄的丝质紧身睡袋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但身在其中的景如雪却感觉不是那么美丽,全身上下都传来紧紧的包裹感,
想要活动下身子都很难,用力抬腿也只能微微抬起,无力感渐渐充满了她的内心。
正当景如雪试着扭动身子时侍女又拿出三罐大小不一的粉红色液体「这是要
干什么?」景如雪正奇怪,这时突然感觉饱胀的膀胱轻松了起来,尿液都被尿道
棒吸收了,但是下一秒粉红液体就涌进了膀胱,又把它撑到了之前的大小。
肠道也被灌进了更多的粉红液体,把景如雪的整个大肠都充满了,子宫也被
灌进的液体撑大了一倍。
原来这些罐子和景如雪体内的道具是联通的,能够直接将粉红液体灌进她体
内。
「啊!好难受,好憋。」景如雪被猛的灌进来的媚药弄得难受极了,但是下
一秒难受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高涨的情欲。
「好想要,给我……」在景如雪无谓地扭动时,如烟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封床
上。
封床里全是非常柔软的软垫,景如雪一床便陷下去半个身子。
跟着,封床的上半部分便开始缓缓下落,而景如雪连扭头都做不到,只能看
着同样有软垫的上盖慢慢地靠近自己。
在黑暗即将降临的前一刻,景如雪听到了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晚安,娘娘,
祝您好梦。」
随着黑暗的降临,景如雪的视觉和听觉都消失了,只留下饱满的情欲。
不停扭动身子的景如雪没发现的是,包裹着她的软垫开始慢慢地膨胀,当她
发觉时已经被压得动弹不得。
这时,身上的道具突然启动起来,让她渐渐地升上情欲的巅峰,却又在高潮
的前一秒停了下来,留下她求而不得的苦闷,待到稍稍平静下来,又是一个新的
开始。
「不要,不要这样,给我高潮,给我高潮……」
景如雪无助地躺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一次高
潮也没有达到的她,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