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入赘bb一家的藤丸立香】(09)Kazuradrop篇:父奴女儿的开学第一天

作者:伟大的石氏 字数:22419 Kazuradrop篇:父奴女儿的开学第一天 「小果?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 「哈哈,新学期新气象嘛……」 初二(3 )班的教室,天还蒙蒙亮。一向早到的3 班班长惊讶地发现,那个 总是迟到的电教委员糖果藤蔓今天竟然是第一个来的。她趴在桌子上,一幅没睡 醒的样子,弱弱地朝班长赔笑,看着莫名有点怪。月之海学院通用的深蓝色校服 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显得有些大,乱蓬蓬的紫色短发一看就没有梳理。 「既然你都来了,先把暑假作业交给我吧,不然待会收的时候又乱。」 「那个……班长你过来收一趟呗?我……我不太舒服……」 「啊?你该不会是没写想耍什么小伎俩吧?」 「不会啦,我怎么敢骗班长大人呢,就帮帮我走两步嘛……」 「……嗯?」看着糖果藤蔓有气无力的样子,班长有些奇怪。小果一向是班 里最阳光积极的元气女孩,今天却这么无精打采,这还是开学第一天啊?难道是 帮家里做家务做到很晚吗?真是好孩子啊。 当然,她是想不到糖果藤蔓在家是什么样子:糖果藤蔓在家和在学校完全是 两种不同的状态,一边是青春期叛逆女孩,一边是阳光靓丽的活泼少女。她此前 对自己叛逆行为的辩解并不是什么自以为是,她就是从小就莫名会对家人产生厌 恶的情绪,光是看到她们,自己心里就忍不住地反感恶心。 而在学校嘛……她可不会对除家人以外的人产生那种刻板偏见,反而是个和 大家很合得来的青春女孩,就连老师也都很喜欢她。要不是成绩太差老被请家长, 这班长的位置没准就是她的了。 「没事!……呜!……哈,只是,大姨妈啦……呜!」 正要回身翻暑假作业的果果突然捂住了肚子,面泛潮红。班长似乎听到了什 么马达的震动声。 「诶?小果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 「没事!那个……给你!暑假作业!全都写完了!哈哈……好了好了,你先 去准备早课吧,我歇会就好的……哈哈……」 看着果果这个样子,班长越来越觉得狐疑。但果果平时总是乐于助人,帮同 学们解决问题,自己要是出了什么事应该一定可以妥善解决吧。于是就到了讲台 去处理早课事宜了。 看着那个多事的班长终于走了,果果松了口气,偷偷把小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按了按,发出闷闷的水声。她恨恨地掀起自己的校服短裙的一角,能看到黑色皮 带把自己大腿都勒进去了一条。 啊啊啊啊啊那个混蛋!…… 果果一直在为自己从小对父母姐妹的刻板偏见寻找合适的理由,好让自己名 正言顺地憎恨她们。现在嘛……她至少对继父算是找到了个合适的理由了。 说来话长。此时果果的下体正穿着一个黑色皮带制成的裤带,连接处都用金 属锁扣封锁,在阴部位置还有个托盘状的圆盘装置,前方是一个金属锁眼。根据 那个作为自己后爸的男人交代,这玩叫贞操裤,是用来锁住女性下体,防止她们 出轨的装置。可是……为什么你要往里塞震动棒啊! 仔细想想昨晚他真是太过分了,明明自己都哭着求饶了,还是掐着我的脖子, 把那恶心的精液注入到女儿我的子宫里。之后趁着我瘫在床上喘气的功夫,强行 把刚刚用过还沾着汁水的自慰棒捅进还温热的小穴和菊穴中,又第一次给她加上 了尿道栓,而后又把这个奇怪的装置套在自己下体上了锁。那男人晃着手上的钥 匙,命令我必须穿着这身衣服去上学,说是什么……对我在推特上发自己裸照的 惩罚? 啊啊啊什么事啊?!你干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还好意思惩罚我?自己没把他交 给警察已经够不错的了!要知道就因为这货装神弄鬼,整个暑假我都过得提心吊 胆的,连觉都睡不好,生怕会有匪徒闯进自己的卧室把我绑走啊! 哪怕隔了好几天,一想到胁迫了自己大半个暑假的什么「母畜猎人」竟然是 自己的继父,果果就感觉自己活在梦里。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会成为什么人肉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4完结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後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xjiao,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x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x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起这最後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麽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於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m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n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n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m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m她们的n子,挺出她们的y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後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n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後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r的触m,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後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c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抚m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n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麽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胀,几分钟之後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麽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麽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y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y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g口的皮r。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後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c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y。「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麽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麽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r。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完全暴露出她的x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     「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麽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T西T,头两边晃动,像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她的身体直起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y,用一g潮湿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y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y涂遍淡粉色的r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T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y唇,这种不能想像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y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y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g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chu更草率的c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g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麽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麽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麽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於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g。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麽这麽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麽知道答案的,「那麽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麽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於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麽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麽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麽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m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麽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j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r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r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x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於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麽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麽。」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