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72-74)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 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 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叁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叁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叁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叁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 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

左儿 (一)

浴室的灯总是暖黄色的。左儿正好在一盏灯的正下方,灯光的阴影让左儿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立体。 “好了,我去拿钥匙,要乖哦” 自己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的左儿可以听到屋外江一关上家门的声音。左儿的心随着门锁扣上的咔哒一声近乎多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刚喝过水的嗓子突然觉得很干,左儿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只有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可是左儿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我回来啦!”江一推开了浴室的门。 江一蹲到了左儿的身边,左儿不好意思的看着 锁头跳开,江一小心的打开贞操带的卡扣,生怕伤到左儿的肌肤。带子揭开的地方可以看到红色的印子。江一问左儿“会痛吗?”左儿摇摇头。“屁股抬一下”江一轻轻在左儿耳边说到。 左儿顺从的抬起了屁股,感觉到江一温热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慢慢托起。“好了,起来吧”江一扶着左儿站了起来。双手被绑在背后的左儿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江一的身上。江一用手摸了摸左儿的头。突然左儿感到自己的裸露的背上一阵暖意,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左儿倒吸了一口气。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江一的每一寸皮肤。她好想用手抓住江一的身躯,扑到他的怀里。那种想要拥抱的感觉涌入被绑住的指尖,左儿背后被绑着的手指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江一的手搂着左儿的腰,一路往下。“还是这么湿啊。你这个好色的小妖精。”江一的手柔软而温热,摸到了左儿的大腿。轻轻一勾,就拉起来一串透明的丝线。“刚脱了带子就流到大腿上了,你是有多好色啊?”江一的口吻轻佻又有力,就像一根针芒扎在左儿的心上。左儿的心口一紧,瞬间羞红到了耳根。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这个羞耻的地方。 江一的手指滑入了左儿的缝隙,找到了左儿那敏感的颗粒。几日连续的挑逗毫无释放,左儿的阴蒂早已变得肿胀不堪。每天盖在贞操带里,左儿随时都会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随着心跳胀痛,却根本无法触及。特别是入夜。。。想着想着。随着江一巧妙的手左儿喘息了起来。江一的手指力道正好,肿的发亮的阴蒂几乎能感觉到江一的指纹。不到两分钟,左儿就夹紧了腿,准备好让自己的身体高潮。 ”哗啦啦“ 突然间淋浴喷头的水喷了出来。一股粗壮有力的水柱冲击着左儿的肉裂。冰凉的水瞬间浇灭了左儿那就要到来的高潮。 “还不行哦”江一笑着说,顺便把水开到了温热的温度。 左儿泪眼朦胧,嘴里还在喘着气,可以看到左儿的胸脯在一下下的起伏,身上的汗滴也和淋下的水融在了一起。暖暖的水和江一的皮肤,左儿就这样靠在了江一的怀里。 江一仔细地帮左儿洗了全身。左儿很喜欢这种感觉。江一的手又温柔,又有力气。感觉一天的疲倦都这样消散。哪怕是积累的欲望,似乎都有了一丝舒缓。 不一会儿,江一关掉了水。拿起了架子上已经加热好的毛巾,把左儿裹在了里面。左儿看着江一,眼里都是爱意。江一抱起了左儿,把左儿放到了床上,自己回到了浴室。躺在床上的左儿可以听到浴室里的江一还在清洗着什么,她心里知道,是自己已经戴了一天的贞操带。不一会儿,江一果然手里拿着贞操带走到了左儿的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左儿的脸离那个银亮的物件只有一掌,甚至能看清上面的划痕。 “舒服些了吗?” 左儿点了点头。 “那我们来做今天的分量。“江一的口吻很坚定, 左儿没有说话,眼睛看向了侧面。 江一慢慢剥开包着左儿的毛巾,吻着左儿的嘴唇。江一的眼睛在灯光里是浅褐色的,左儿的眼睛则是乌黑发亮。左儿闭上了眼睛,感觉着江一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往下。脖子,锁骨,胸口,肩膀。江一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慢的撩拨着左儿的身体。不经意之间,左儿的乳头就被含在了江一的嘴里。左儿的乳头很小,兴奋的时候变成几乎红宝石一样的颜色,微微凸起。在江一舌头的旋绕下很快就让左儿动了情欲。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护住自己的乳头,一种强烈的无奈感瞬间从左儿的脚尖射出。难受地勾起了脚趾。可也就是这一瞬间,左儿的阴道一缩,流出了好多的爱液。 江一早就熟悉左儿的身体,所以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勾起左儿的欲望。江一看到左儿已经按捺不住,抬起了头。看着左儿说,“这样就忍不住了吗?“还不等左儿喘过气来,江一就用手指扣入了左儿的洞口,嘴巴则把左儿的阴蒂含了入去。 啊。。。好热。左儿心里感觉自己的阴蒂就像刚才洗完澡的热毛巾一样,好舒服。江一的舌头翘起了左儿阴蒂的包皮,开始在早已肿胀不堪的肉粒上肆虐。强烈的刺激让左儿瞬间叫了出来。而江一的手指更是用力地进攻着左儿的G点。强烈的快感蔓延在左儿的身体上。可以看到左儿不大的胸部都满是鸡皮疙瘩。一波又一波,左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高潮。江一突然把嘴拿开,手指也飞速地拔了出来。左儿的阴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好似在寻找刚才刺激的快感。留下空气的空虚感让左儿难受地扭动双腿。等左儿喘过起来,江一又一次开启了攻势。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更快,更敏感。同样的温热感,同样的粗暴刺激,同样地乍然停止。左儿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啦“江一站起身来,看着毛巾堆里躺着的左儿,露出了一个皎洁又怜爱的笑。 左儿看到江一从自己的眼前拿起了贞操带,不情愿地抬起屁股。熟悉的冰凉感。咔,咔,两声。左儿知道自己的欲望又被锁在了这条带子的后面。 江一把左儿抱到怀里,顺手解开了绳结。血液回流入手臂让左儿感觉刚才已经有些冰凉的双臂变得有些酥麻。江一则帮左儿按揉着刚才被捆绑的地方。 “我饿了”左儿的右手抚摸着左腕上的胜印说到。 “走,弄点儿吃的去。”江一站起身来。 上海的夏夜潮湿又闷热,夜色下两个身影一前以后。女孩儿边走边转圈,一脸的开心。如果只是路人,你绝对猜不到这个看来天真可爱的少女长裙下有怎样的秘密。 “不痛了?” “嗯,上次换了腰上的胶垫就好多了” 左儿回到。 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左儿和江一走在购物中心的楼里,看着促销的招贴在琢磨着吃点儿什么。 “吃完咸的吃点甜的“ 左儿指着楼上说到 “又吃甜的” 江一摇了摇头。“行吧,走” 江一拉着左儿的手一路向楼上。店里的蛋糕很好吃。两个人有的没的聊着左儿学校里的八卦。一个蛋糕吃了一个小时。出了商场的门,左儿抱着江一的胳膊,慢慢地走在路上。 左儿和江一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真的吗?一直这样?” 江一边说边眼神示意左儿的下身。 “讨厌,不要这个,我要你” 江一拉过左儿,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左儿的耳边说 “我也要你,你就是我的” 回到家里的左儿说“给我解开吧,我想上个厕所” 江一回到 “你又忘记规矩了吗?来吧” “不要了,我保证不摸还不行吗?”左儿撒娇地说。 “不行,生活要有仪式感” 江一很是坚决。 江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对毛茸茸的手铐,牵着左儿去了厕所。左儿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地把双手窝在了背后,一下子被江一扣在了手铐里。江一这时才拿出了钥匙,帮左儿解开了贞操带。 虽然已经快有一周一起生活,可是左儿还是不适应在江一的面前尿尿。水滴稀稀拉拉地落在了马桶里。江一拿了几张纸,帮左儿仔细地擦了干净。然后看着左儿说 “你知道的,睡前尿尿要做什么” 左儿没说话。江一拿起了水池边还在充电的跳蛋,按在了左儿的阴蒂上。波动的跳蛋忽强忽弱,左儿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在这种地方被玩弄真的特别羞耻,一想到自己坐在马桶上两腿分开被人玩弄的样子,左儿好似就要高潮。江一当然知道左儿的状态,他的手抚摸着左儿的大腿根,但是其实是在感受左儿腿上肌肉的收缩。江一清楚地知道左儿的身体离高潮还有多远。不一会儿,左儿的腿上的肌肉开始有频率地收缩,突然间肌肉放松了。那一瞬间,江一拿开了跳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左儿几乎要哭了出来。 […]

绝望梅花庄 之2 翠儿

屋里,有着精致木雕的大床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桌上红烛的火焰随着声音在抖动。光影之间,一双粉腿若隐若现。 床上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色的绸缎肚兜,顺滑的绸缎在烛光下微微泛光, 雪白的双乳从肚兜侧面微微露出,随着少女身体的韵动缓缓摇晃。少女手攥床单,红唇紧咬,浑身紧绷。额头的汗滴让微卷的发丝贴着清秀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滚落在绣花枕头上。 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忽闪。眼里看到的是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正在节奏有力地一次次进出。每次男人挺直腰杆,长驱直入的时候,少女都会忍不住张开嘴来,发出娇喘。可又瞬间合上,生怕泄了力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花庄的庄主。庄主功夫非凡,眉宇间有一丝锐气。庄主左手一掌将少女的双脚握住,轻轻提起,右手则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拇指和食指在少女那隐秘的肉裂里做着些什么。 “老爷——不要——翠儿受不了了——”突然间少女喊了出来。 “忍住”老爷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坚决。 细细看,能看到老爷右手里捏着的是一个翡翠细簪。细簪插在少女粉嫩柔润的尿眼,若是完全拔出,足有5寸之长。簪上精细雕琢的盘龙图案,五色金属相间,包裹着翠绿的内芯,在少女粉红色的嫩肉里缓缓搅动。梅老爷的手指时快时慢,有时转动,有时进出。逗得少女膀胱里满盈的春水阵阵欢腾。强烈的尿意让少女弓背挺腰,浑身难受的感觉更让少女阴道缩紧,大大加强了梅老爷的快感。 身为庄主,这翡翠簪自然也不简单,簪上五色金属的盘龙遇到盐分充足的尿水就变成了电池,随着梅老爷的转动会不停地放电刺激少女的尿道。虽然并不疼痛,但是因为这微微的电刺激,足以让尿道的粘膜收缩,紧紧包覆在纹理丰富的细棍上,哪怕再小的动作,也会给少女带来莫大的刺激。簪上盘龙的纹路更是巧夺天工,不似平时的龙身都是鳞纹,而是类似云纹。簪壁上的云纹,随着转动会刺激紧覆在上的尿道粘膜,产生强烈的水流感。翠儿此时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尿液不停地涌出,可是膀胱却毫无放松感,反而因为逼尿肌以为在尿尿使劲用力往外挤压,让尿意一波比一波高涨。 梅老爷一边做,一边玩弄着翠儿的尿道,感受到她那阴道一阵阵的紧缩,好不痛快。而梅老爷的右手三指,更是娴熟地按揉着翠儿的小肚子。翠儿小身子里的水球被着内外夹攻,一阵阵的激灵让翠儿浑身一阵汗,一阵鸡皮疙瘩。翠儿特别特别想要尿尿,可是却不敢开口哀求。因为她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谁知老爷自有办法。 回到刚才翠儿求饶前的瞬间,梅老爷突然拔开了翠儿阴蒂上遮盖的天山蜜蜡。被蜜蜡春药侵蚀多日的粉嫩阴蒂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还没等翠儿反应过来,老爷就拿中指开始按揉那脆弱的小珍珠。 要知道,在梅花庄,未经许可就高潮的女性可要受相当的惩罚。翠儿自小就在梅花庄,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高潮过的翠儿早已欲火焚身,难以忍耐。特别是每天几次都要吸收天山蜜蜡里面的催情药。而老爷最近虽然日日宠幸翠儿这个通房丫鬟,可是却一直未曾允许翠儿高潮。每日的调戏更让翠儿的身体绷在弦上,哪怕是端茶倒水时候手里握着一杯热茶都能让翠儿下身湿透。 ”今日可去方便过?“老爷缓了自己的动作一些,让翠儿答话。”去过“”何时啊?“”翠儿午时去过“此时正值黄昏,也就是大约7、8个小时的样子。 ”不错,既然这样,老爷今天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能做到桌上这一柱香烧完前不泄,那老爷我就赏你一个月自由。但是若忍不住,就罚你烧心之刑。“ 翠儿心里打10000个不情愿,可是知道老爷说一不二,怎可违抗。为了讨老爷欢心,只得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害羞的答道”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的,老爷要这样,那奴婢一定尽力“ ”好!“ 梅老爷这下来了劲头儿。 梅老爷把翠儿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手里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膀胱,尿道和阴蒂三点不停。翠儿被老爷干得娇声连连,更因为努力忍耐高潮,浑身泛红,香汗淋漓。虽有不能高潮之痛苦,可是被人疼爱的感觉还是让翠儿浑身融化。随着老爷刺激的越来越强,翠儿越来越接近高潮的边缘。”老爷,您慢一点儿,翠儿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老爷停了下来,看着翠儿的眼睛说”那好,今天就慢一点儿“ 老爷缓缓退出自己的阳具,翠儿的阴道口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这时,老爷用手指伸入翠儿的阴道,找到了膀胱背面的G点,一个指弯顶了上去。 翠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儿就泄了身子。好在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才勉强忍了过去。 “不错,不错啊”老爷赞许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忍功非同一般。可以看到翠儿身上一阵潮红,从脚趾泛到脖子,那正是尿意和欲望交缠燃烧的火焰从内而外的迸发。老爷用手摸着翠儿燃烧的身体,甚是满意。 老爷这时开始左手从内往外刺激翠儿的膀胱,而右手则开始抽拉翠儿尿道里的簪子。这双重的刺激不再只是性欲的挑逗,更是让翠儿的尿意到了巅峰。已经7个小时未去方便的膀胱,行房前又喝了一大壶的利尿茶。 “老爷,翠儿受不了的”“受不了什么啊?”老爷戏虐地问道“翠儿要小解”“当真?”老爷问道翠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桌上的香已经快烧到尽头,翠儿眼睛里偷瞟了一眼。这自然逃不过老爷的眼睛。 老爷这时突然开始把翠儿尿道里的细棍缓缓拔出。 ”啊。。。。别。。。。“翠儿喊道”这插在里面你怎么小解啊?“老爷问道”唔。。。“ 翡翠簪子的头部是一个珍珠大小的圆珠,刚才卡在翠儿的膀胱里面。梅老爷拔出来的这个动作,从内往外地撑开了翠儿的括约肌。满满的尿液跟随着细棍充满了翠儿的尿道。翠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出篓子了。老爷笑了一下,就在细棍即将离开翠儿尿道口的那个瞬间,一指又把细棍顶了回去。 那就将能尿出来一刻突然这样被顶回膀胱,难受的感觉让翠儿使劲扭了扭屁股。 “哈哈,还没准备好吗?老爷我可是帮了你“还没等翠儿准备好,老爷就把翠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像小女孩儿被把尿的姿势。老爷把翠儿带到桌边,那支香已经近乎见底,只有一指盖儿之长。 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梅老爷一手揉捏翠儿的阴蒂,一手来回捻动翡翠簪,不一刻翠儿就要高潮。“啊。。。。老爷不要。。。翠儿————“ 老爷在翠儿高潮的瞬间拔出了翡翠簪子,满盈膀胱里的尿水喷涌而出。这两个月里积攒的性欲如火山爆发,翠儿浑身颤抖,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一点耻意。不一会儿,快感消退,翠儿瘫软在老爷的怀里。老爷抱着翠儿,摸着她的脸颊,甚是温暖。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别样的怜爱。好一会儿翠儿才缓过神来,娇羞地想忘老爷怀里钻去。老爷嘴角一扬,揉捏着翠儿的乳头,用眼神告诉翠儿往左边桌上看去。只见刚才那株香已被翠儿的潮喷打得湿透,火焰自然也已浇灭。那一指盖儿长的香株挺立在盘内。 翠儿眼睛瞳孔瞬间大了一圈儿,心里打了个激灵。 ”明天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老爷说到”今晚就睡这儿吧。“ 翠儿那一晚睡在老爷的身边,心里害怕着明天的罚,但是却又有些安心。就这样闭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接翠儿去准备。老爷吃过早饭,在门厅见过许多客人,已是正午。老爷收拾行头,穿了一身白衣,来到了内院。内院的地中间,是一个齐腰高的桌子,上面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桩。而木桩上绑着的正是翠儿。 翠儿双手被绑过头顶,在木桩两侧。左膝和左手肘绑在一起,右边也是对称。这样的姿势让翠儿背靠桌面,而女孩儿的阴裂则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翠儿羞得把脸侧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说的吗?“老爷问道”翠儿记得“”那你可该罚?“”翠儿愿意受罚“”嗯,不错,很乖。老爷说话算话。“ ”宝妈,今天都准备了什么啊?“老爷问旁边的妇人。 ”这小丫头今早到现在吃过两顿。一共8壶茶水,两碗稀粥。我看得紧着,不曾去过小解。应该已经快受不了了。“宝妈回到。“老爷这是给您准备好的蜜蜡和宫药。“宝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第一层是一碗红色的催情蜜蜡,已经融化。第二层则是两颗丹药。最后一层打开,是大大小小各种器具,一看就知道是要入女孩儿身子的东西。 ”那翠儿,今天老爷先给你上宫药“上次被上宫药的翠儿已经是几年以前,那时的身体还没那么发育,早已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梅老爷抽出一个黄铜的棒子,上面的一个开口正好卡住一颗丹药。丹药表面鲜红反光,比黄豆略大。梅老爷用扩阴器打开翠儿的阴道,露出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翠儿心里别提多么羞耻。这女儿家内里的地方就这样被暴露在外戏弄。梅老爷轻轻一插,那颗黄豆大小的丹药就滑进了翠儿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翠儿的子宫自然地收缩,可是丹药变面瞬间变得粘稠,子宫根本排不出去。只能任凭丹药慢慢化掉。 这颗丹药里包裹的是浓缩的催情药粉,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化完。每2-3天一个药性,有一些时候是让女孩儿的阴蒂变得痕痒,有一些时候让子宫不停出水,而有些时候会让乳头变得无比敏感。在这49天里换着方法勾起女孩儿的性欲。被放者若是没有高潮,那被性欲煎熬的状态真是想睡觉都难。 不一会儿,翠儿体内的宫药就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翠儿的子宫蔓延开来。果不其然,翠儿的乳头突然变得坚挺。哪怕微风吹过都有感觉。老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下。拿起蜜蜡,一勺儿浇在了翠儿的乳头上。红色火热的蜜蜡顺着翠儿幼嫩的胸部缓缓流下。被催情宫药挑起性欲的乳头本已充血,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翠儿大声呻吟了起来。而蜜蜡则趁着热气,迅速渗入了翠儿本已充血的乳头。双乳有一种强烈的肿胀瘙痒感,而被绑住的双手让翠儿浑身都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根本碰不到自己的乳头去止痒。 ”宝妈,把护胸拿来吧。“只看宝妈拿来一只金属的胸罩,老爷把胸罩锁在了翠儿的胸上。这样未来49天,哪怕再痕痒难耐,翠儿都自己无法触碰自己的乳头止痒。只能感受到在金属胸罩里面被催情药不停地刺激的。翠儿想到要这样呆着,一下子难受地哭了出来。 ”这时候知道要哭了啊,昨晚怎么不忍住呢?“老爷笑到。”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忍住,就放你一马。“ 翠儿赶紧点了头,谢过了老爷。 “不过既然是罚,那必然要加料。”老爷拿着刚才的黄铜工具,卡上了另一粒丹药。这颗丹药如绿豆大小,表面翠绿。翠儿当然知道这是要放去哪里。老爷拿着黄铜工具缓缓把这颗丹药推送进了翠儿的尿口。丹药随着尿道逆流而上,最后落在了膀胱的尿液里。 不到一刻的时间,丹药就化在了尿液里。这丹药不光会让膀胱的感度增加几倍,更会刺激括约肌的活动。平时憋尿的时候,除了尿意,更多是充盈的肿胀感。没有那么强烈必须要尿尿的感觉。而有了这颗丹药的尿液,会让女孩儿不停地想要尿出来。这时翠儿的膀胱有节奏地开始颤抖,这正是药效开始。从一开始的微微抖动,慢慢变得和翠儿的心跳一样,每次心跳,膀胱都会自然地收缩一下。这一上午的尿水就被翠儿的身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翠儿当然知道,如果这时候漏尿,那罚的必然更狠,只能咬紧牙根使劲忍耐。可是每次翠儿一用力憋紧,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变得酥麻,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充上阴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所以翠儿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微微保持在近乎失禁的边缘。就像一个人半蹲的时候,那种肌肉颤抖的痛苦,远远大于完全蹲下或者站着。 就在翠儿这样尿意难忍的状态下,梅老爷拿出了昨天的翡翠簪子。 “啊,不要。。。”翠儿知道自己肯定忍受不了。 “那咱们还是一柱香好吗?”老爷示意宝妈点着了一只香。 翠儿现在紧盯着香,还好风在吹着,似乎烧的比昨天快了许多。 梅老爷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说到“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于是拿起簪子,开始缓缓朝翠儿的尿眼里送去。 这一插不得了,本就已经酥麻的括约肌,刚刚被翡翠簪子头上的小球撑开,就感受到盘龙纹的电击。再加上那膀胱里丹药的作用。翠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要尿尿过。“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翠儿嘴里开始不停地叫喊。“尿尿”这种词本是女儿家的大忌讳。可此时翠儿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只能不停哀求老爷放过她。 老爷笑了一下,把手停下。只看到翠儿膀胱的抽搐,自然地让翡翠簪子一进一出。自己在刺激着自己的尿道。而因为有异物感的存在,尿道会不自然地挤压簪子,更让这种强烈的折磨变得让翠儿脊背都绷紧。抓不到东西的双手只能在空中乱晃。 […]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

妃子的着装 2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5/15发表于:首发妖狐吧字数:14190   可能不是很合大家的胃口,有意见多提一下,我好改后面的。 ———————————————————————————————————————   「娘娘,奴婢叫景秀,现在让我来教您宫中说话的方法——奉言法。」侍女慢慢地向景如雪解释。   原来在宫中,所有的女性从皇后到侍女,都穿着宫廷衣装,平日里连一丝细微的呻吟声都发不出,但总有需要相互交流的时候。   侍女还好,还能通过眼神和眨眼来传达意思,可是依然会有相互之间理解不了意思的时候出现。   而侍女都这样子,就更不要说戴着光滑面具的皇后和妃子们了。   于是皇后就想出了一个能一边锻炼口舌侍奉技巧一边通过口塞发出声音的方法,并命名为奉言法。   奉言法虽说有些麻烦,但是熟练后速度也和常人语速差不多,而且发出的声音也很接近本音,所以很快就在宫中推广开了。   这方法一讲出来就让刚刚穿上妃子衣装的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幸好她已经戴上了妃子面具,没人看得见她此时的脸。   不过为了和人交流,她还是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景如雪一学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在按摩吸吮口塞时竟有轻微的快感传来,这让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样,好害羞,可是好舒服啊。」   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可又贪恋舒服的快感,于是便不停地吸吮起口塞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让景如雪更加的忘我地继续,马上就要攀上极乐的高潮。   突然,牙齿,舌头,咽喉都传来一阵电击,让景如雪眼泪都流了出来,瞬间就清醒了:「好痛!怎么回事啊?」   景秀虽然看不见景如雪的脸,但看她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娘娘的身子真是敏感,可是在宫中我们是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高潮的。   所以会被惩罚呢。还是认真学习好了。」   景如雪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想继续练习时,却突然传来了强烈的窒息感!   景如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痛苦万分,下意识想要用手摘下面具,但却忘了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只能扭动一阵娇躯后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景秀见状,连忙说道:「娘娘冷静一下,先不要挣扎。您现在呼吸不了是因为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呼吸所以被惩罚了。   不过只有一分钟,不用太害怕,只要惩罚时间结束后恢复正确的呼吸就好了。   来,您跟着奴婢来,慢慢恢复。」   说着,景秀便将自己的感觉投射到景如雪的脑海中,随着景秀的动作,景如雪跟着她的呼吸也慢慢地恢复了浅而轻快的呼吸节奏。   这便是在宫中正确的呼吸方式了。   恢复了呼吸,景如雪继续学,一边小心翼翼地呼吸,一边练习奉言法。   终于,一个小时后景如雪将奉言法学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讲话时却发不出声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学好。   这时景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啊娘娘,我忘记说了,要想发出声音除了要用奉言法还得先向宫灵提出请求才行。」   接着景秀又跟景如雪解释了一番,原本这宫中的说话都是需要在脑海中向皇帝提出申请,等皇帝同意了才可以开始说话,只是皇帝有时忙着别的事情,不一定能够及时回应。   后来一位妃子觉得这样太不方便,就做了一个能够回应和处理宫中日常需要的智能灵体,就叫宫灵。   景如雪在脑海中呼唤宫灵,宫灵马上回应了:「同意发声请求,允许发声时间十分钟。」   「可以了,但是为什么才十分钟这么短啊?」景如雪疑惑地问。   「这个是宫灵根据当前的情形来判断的,而且一般来说对妃嫔会比侍女严厉不少呢。」景秀解释道。   景如雪听了呆了一呆,她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限制,简直比女奴还过分。   不由得抱怨道:「用奉言法已经很麻烦了,再加上呼吸限制,说话得差不多两秒钟才能说一个字。还要这样子,也太过分了吧。」   景秀只是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说:「娘娘习惯就好了,要不是陛下开恩让大家能用奉言法,我们就只能靠眨眼交流了。」   景如雪听了,也没法再抱怨,开始和景秀聊天:「景秀你在宫里多久了啊,感觉怎么样,还有你说的宫廷衣装是怎么回事?」   「奴婢进宫已经有半年了,其实进宫很好的,家中的亲人能拿到很多赏钱,而且每月都有月钱呢,虽然在这宫中没有花钱的地方,有些姐妹会存起来,有些像我一样寄回给父母亲了。   工作也很轻松,每天只需要工作六个小时,到时间后就会有姐妹来接班,连续工作了三天之后就可以休息四天,每天工作结束后和休息时宫中所有的游玩处都可以去玩,每年还能休息三个月。只是不能出宫,毕竟陛下的占有欲很强呢,入宫后便永生永世都不能踏出宫外一步了。   而陛下的控制欲也很强,像宫中的侍女和妃子们身上都穿着和娘娘身上差不多的束具,就统一叫做宫廷衣装,只不过妃子的比侍女更多更严密,这样一来宫中所有人都被陛下严密地控制管理了。   不过宫廷衣装也对我们有很大过处,首先是穿上之后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了,还可以完美地保护我们不受任何伤害,再也不会生病,而且还能帮助支撑我们娇弱的身子骨。」   说着,景秀伸出手虚托了下她丰满的胸脯,景如雪这才发觉自己肩膀今天并没有酸痛的感觉:「今天我的肩膀……」   要知道自己被封印力量以来这些天,每天都会因为硕大的双乳而让肩膀酸痛不已,经常要侍女按摩缓解。   景秀听景如雪没说下去,微微一笑,起身来到她背后,为她按摩起来:「娘娘喜欢上我们按摩很正常的,宫中的姐妹们每个人都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按摩呢,平时相互之间也会练习按摩,加上衣装临时的加强力量,舒服是肯定的呢。」   景如雪享受着按摩,想要说几句话,却发现口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嘴中变化了形状,将口腔完全填满,就连舌头也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她这才发现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好快啊,都没说几句话。就完了。」   原来景如雪发现说得快了就很容易接近高潮,为了不被惩罚又要自己控制住,这样一来说话就更慢了。   景如雪再向宫灵发出申请,马上就被拒绝了。让她十分懊恼。   这时,一位侍女端了一大碗浓稠的奶白营养液放在景如雪面前:「娘娘,该用午膳了。」   景如雪看着比她脸还大的碗,想着自己被束到十六寸的腰肢,想要出声拒绝,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想要摇头却被束颈阻止,想要站起来,景秀放在肩头的双手也让她无法如愿。   最后只能由着侍女把吸管插入妃子面具上出现的小孔,把满满一大碗营养液灌进了肚里,想吐也吐不出,难受了好一会。   扶着景如雪站起,景秀说:「娘娘,午膳用完就该午睡了。」   可景如雪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膀胱都要爆了,而且里面的小球撞来撞去还放电,走…走不动了啊。」   景秀一看便知道了她这样的原因,说道:「娘娘是憋急了?跪下来请求宫灵就可以了。」说着慢慢扶着景如雪一起跪在地上。   「准许排尿。」随着宫灵的回应,景如雪感觉膀胱渐渐轻松起来,很快就不再憋胀了。可是尿道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尿液不知道是去到哪里了。   「娘娘不用奇怪了,平时我们的排尿只是清空膀胱里的尿液,由尿道塞储存起来,只有陛下才能真正让我们排尿。」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