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不能尿尿的女孩子

原文:おもらしと秘密の共有 虽然不记得是谁在什么时候说的,但总有一件事会留在记忆里。我不知道那对我来说是现实还是梦,细节部分也想不起来。 “杏咲在学校是不能尿尿的哦。” 被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学校里没有厕所呢。但我上的幼儿园里明明有。想上厕所的话怎么办呢?“忍耐下去,一直,一直。”如果忍不住了怎么办?“那时候只有失禁了。” 说过的话和内容,在上小学之前都忘记了。开学典礼的第二天,班主任安田老师向我介绍了学校的情况,我想起来了:“啊,学校不是也有厕所吗’” 即使知道想尿尿的话可以去厕所,我也没有马上去厕所。小学的厕所和幼儿园的不一样,是和式的,而且很脏。最初的一周,上完第4节课就马上回家了,所以有时候想去小便,也会在家里小便。 所以,我在小学第一次上厕所是在入学后的一个多星期。那天是我第一次在午餐后度过“午休时间”。当时还不是所有人都会认表,所以老师就用手动的计时器告诉大家回教室的时间。我们好像可以玩到1点40分。 那天我也不是想马上去厕所,只是觉得还有第五节课,趁休息时间去比较好。 “午休时间在操场上玩吧!”老师讲完后,美咲邀请了 我。美咲是我最喜欢的好朋友,在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后也同班。她是一个戴圆框眼镜的可爱女孩,跟美咲说话的时候,她就会笑起来。 “好呀——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去趟厕所。” “啊,我也想去。” 和美咲一起去厕所时,隔间全都空着。我们约定好结束后在走廊等我。 我不喜欢和式厕所。蹲下倒也没什么,但这种厕所又脏又臭,根本不想用。和家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如果只有和式厕所的话,我就憋着尿,除非是几乎要漏出来的时候。所以今天也打算赶快结束。想早点去运动场玩。 跨过便池,把内裤和裤子拉到膝盖上蹲下。 “……” 但是,却没有尿出来。感觉尿道的深处一下子缩了起来,无论我怎么用力。我又不是不会用日本式小便的孩子,为什么? ?正想着,那句话在脑海中闪过。 “杏咲在学校是不能尿尿的哦。” (啊,原来在学校不能尿尿是这样啊) 我自己也意外地冷静地接受了现状。怎么有这种事啊——我就是这样的心情。 就在这时,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冲水声。美咲好像尿完了。我虽然没有尿,但如果不冲水可能会被人觉得奇怪,所以提上裤子,只冲了水就走出了隔间。 虽然不能小便,但休息的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厕所发生的事。但是,我只在早上出门前去过一次厕所,之后就一直没有去,我真的很想上厕所。第5节课结束的时候,我非常想去尿尿。 回教室之前,我又去了一次厕所。难道是之前的那个隔间不行吗?于是我走进了另一个隔间。同样脱下裤子蹲下来。 跟平常一样就行了。我心里想。我像往常一样做,但是尿不出来。 明明很想尿尿,但即是一滴也没有。 “为、为什么?” 我试着腹部用力,可是尿尿的地方只是跟着动了一下,根本没有小便出来。午休那一次尿不出来的时候也会想“为什么?”,和那时的“为什么?”不一样——午休的时候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我更着急了。 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奇怪的病?我一辈子都不能尿尿了吗?就是这样。该去什么样的医院呢?必须要做手术吗?我自己想了很久,但想到手术这个词,我感到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消失了。 “杏咲,回教室啦~ ~” “啊,嗯,我来了。” 美咲在厕所外面叫我。总之得先回教室。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尿尿,但我还是把裤子提起来冲了水。水流声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所以,明天也请元气满满地来学校吧。那么,我们回去的时候再打招呼吧。再见” “再见!” 回家的寒暄之后,我们背着书包在校门口排队。一年级的学生比其他年级的学生放学要早,所以附近地区的学生都要集中回家。不过,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往同一个方向走的,所以大家都是并排走着,到了各自家附近,就会依次分开。 “嗯,美咲~ ~” 在小学成为新朋友的玲奈和美咲一边愉快地聊天一边走着。我并肩走着,却没有进入对话。我满脑子都是尿尿,光是配合玲奈和美咲的节奏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那么,明天见。美纱,小梓,再见。” “拜拜,回头见。” “拜拜” 和玲奈在这里告别。到了这附近,周围的孩子只有我和美咲。我和美咲说拜拜也是再往前一点的转角。我已经是刻不容缓的状态了,如果不按住前面走的话就要漏出来了。 “喂,杏咲你要不要来我家?今天妈妈休息,可以在家里玩哦。” “啊,今天有点不舒服。” 「?」 啊,糟了。说什么好呢,不能按住前面。玲奈不在了的话,美咲的视线当然会来到这里。如果一边按住大腿一边走的话,会被发现想尿尿。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几乎就要漏出来了。 所以勉强放开了手,但那样做的话,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我的肚子胀得很厉害,站不直,只有扭扭捏捏才能正常走路。 “怎么了?是想去厕所吗?” “哇!?啊,不,肚子有点痛!” 慌忙敷衍过去。说肚子疼想上厕所吗?我想,但总没有被发现憋着尿漏出来那么丢人。也许是我的错觉。 “你还好吗?能坚持到家里吗?” “没关系,快到了。” 对,实际上还有一点。转过那个拐角,稍微走几步就是我家。和美咲说拜拜,转眼就到了。所以不要紧不要紧不要紧。 “哦,那今天就不玩了吧。” […]

玩弄女○学生的阴蒂和尿道

“嗯……唔嗯……”昏暗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她身着制服,双手被牢牢的绑住,两脚左右张开被固定在两侧。从她的裙子下面,可以看到白色的内衣。“我这是……怎么了?”刚刚醒过来的少女,因自己的处境而陷入恐慌。自己的身体因束缚无法动弹。令她特别羞耻的是她的下半身,被好几根皮带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少女开始回忆,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少女上完课,然后放学,然后……记忆缺失,一片空白。“好像醒过来了。”少女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吓到了,颤抖着抬起了头。只见有一名男子,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说完这句话,他起身向少女走去。男子看上去在30岁左右,并不是特别老,但在少女看来他们的年龄相差了一倍多,这令她十分恐怖。“这是,这是怎么了……你是谁……啊?”“抱歉,抱歉,有些吓到你了。虽然我刚才一直在看着你,但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呢。”少女没有回话,身体一直在颤抖着。“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清纯,我都快要忍不住了。”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的包内翻找着什么。“我要玩弄你的阴蒂和尿道。”男人的话让少女后背发凉。“嗯……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玩弄阴蒂和尿道,除此之外的理由就不需要了吧。”男子从包内拿出了一根透明的软管,还有一袋点滴那样的液体袋。少女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不要过来!咿呀!”少女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体被牢牢的禁锢住无法移动。男子来到少女身边,蹲在少女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剪刀将裙子下的内衣剪断。“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内衣断裂,私处暴露了出来。这种被陌生的异性看到私处的羞耻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除此之外,靠近下体的剪刀以及未知的道具也使少女感到恐惧,因而发出惨叫。男子用指尖轻轻地将少女的神秘部位拨开,将导管的前端慢慢靠近少女的尿道。“不要啊!求你了!不要碰那个地方……”“没关系的,这个软管是医用导管,放心吧。”导管插入了尿道内。一般来说,尿道内是不会有异物进入的。虽然不是很痛,但厌恶,抵制以及强烈的羞耻感向少女袭来。“不要,不……”男子并不理会少女的哭喊,继续将导管慢慢插入少女的尿道内。导管的前端到达膀胱后,男子将液体袋与导管的后端相连。袋子内的液体通过导管进入少女体内。“咿呀!这是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这是生理盐水,是和人体体液相近的液体,是不会对人体有危害的,放心吧。”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挤压着液体袋。液体迅速充满膀胱,让膀胱变得更加鼓鼓的。这时,到达极限的尿意向少女袭来。“嗯啊……”“这种极限尿意一下子就达到了的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看到少女痛苦的表情,男子开心的笑了,随后从包内拿出一根直径2毫米的小细棍。细棍是由硅胶那样柔软的材料制成的,表面覆盖着无数的小凸起。小细棍的后端有柄,男子拿着它靠近少女的尿道。男子将导管拔出,在液体溢出之前,将小细棍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堵住尿道。“嗯啊!啊!”少女因尿道被小棍表面的凸起刺激到,惨叫了起来。“嗬,夹得很紧嘛!”男子摇动着完全插入的小棍。凸起对尿道的摩擦感,胀满的膀胱的晃动感。这些可怕的感觉向少女袭来。“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再动它了,快点把它拔出来,啊啊……”“哈哈哈,是不要动它,还是要把它拔出来?我不清楚该怎么办啊。这样的话……”少女瑟瑟发抖,只能感觉到尿道烧灼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超越极限的尿意相结合,快要把少女逼疯了。男子将小棍用力地插进更里面,少女的膀胱感到强烈的压迫感。如果是一般情况,尿液忍到极限就会忍不住失禁,然后就结束了不再会憋得慌。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抛弃掉自己的羞耻心,自己就会从憋尿痛苦中解放出来。但是,尿道被小棍堵住,无法漏出一丁点尿液,就算想要当众失禁也尿不出来一点。无法尿出尿液,少女就会一直被原本不可能达到的尿意所折磨。尿道内的小棍终于不再动了,少女也累得气喘吁吁,身体轻轻颤动。少女刚刚感受到了人生当中,一般人感受不到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只不过是地狱的开始。“唉,虽然想一直这样欺负尿道,但还是准备好下一项吧。”男子这样说着,卷起了少女的制服,将白色的文胸拉向上面,露出了少女还未成熟的乳房。“不要!啊啊!”“呵呵,这么可爱的胸部,真是配得上漂亮脸蛋。乳头,很傲气。”看到少女羞耻得将头扭过去,男子露出了开心的表情,随后拿出了新的玩具。那是专门用来玩弄乳头的东西。那东西外表上是两个小杯子,电线从两个杯子后面延伸出来。男子把它们扣在了少女的两个乳头上。“嗯……”杯子内部被抽成了真空,吸住了两个乳头。它的内侧有着密密麻麻硅胶制成的软毛。软毛包裹住乳头,将少女吓得扭动着身体。但身体一动,少女的膀胱就会隐隐作痛。从杯子里伸出的两条电线连接着男子手中的控制器。当男子按下控制器上的开关后,杯子内部的软毛旋转震动了起来。软毛对乳头的强烈刺激使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并不时发出惨叫声。“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玩具是平时喜欢玩弄乳头的自慰狂们最喜欢用的东西。但是对于少女这种快感忍耐性为零的,幼小的乳头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从两胸口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少女开始失神恍惚。男子再次靠近少女的下体,用手指抚摸着用小棍堵住的尿道的上面,被包皮包裹着的小凸起。“不要,别碰那个地方!”少女虽然对性的知识不是很多,但也在私底下自慰过。因此少女知道碰到那个地方会发生什么。男子无视少女的诉求,用指尖拨开阴蒂外的包皮,一直剥到阴蒂根部。粉红色的阴核完全被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微微颤抖。“嗯,啊……”“这是第一次将阴蒂剥出来吗?从此之后你的阴蒂将会被我改造成那种经常暴露在包皮外的H的阴蒂。”说着男子拿出了有弹性的硅胶制小圆环,轻轻拉开套在了少女的阴蒂上。放开手后,小圆环套在了阴蒂的根部,使少女发出悲鸣。“不要,啊啊啊啊啊!”“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的。总之,在身体适应之前,就先这样吧。我先出去一会儿。”“不要!等一下!取下来,这些,取下来!”尿道,乳头,阴蒂,每个地方的道具对于少女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少女一秒都不想带着它们。“这不行啊。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感到寂寞的话请忍耐一下。回来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会赋予你那种阴蒂膨胀出包皮不能好好地穿内裤,每次尿尿都会尿道都会有快感的身体的”在留下了可怕的话后,男子离开了房间。虽然男子说很快就回来,但事实与之相反,他很久都没回来。“嗯,啊,已经,不行了,啊。”无法被释放的极限的尿意,尿道传来的麻木感,乳头上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被勒紧的阴蒂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侵袭着少女。少女在这种状态下感觉度日如年,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但是,除去这个原因,男子出去的时间确实很长。一小时,两小时,几小时过去了。这对于少女来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咿呀呀呀呀呀!救命啊!求你了!把这些取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身体变得敏感,尿意带来的痛苦也渐渐增加。少女拼命得呼救,但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能空虚地回响着自己的呼救声。没有人救她,也没有人帮助她。少女即使用出全身的力气去尿尿,也不能将深深插在尿道内的小棍推出分毫。少女越用力尿尿,越刺激些尿道和膀胱,反而使少女更加难受。明明知道这样,少女却不由自主得这样做,根本停不下来。男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后了。“我回来了。哈哈,感觉不错啊。”“啊啊啊啊!这……已经……啊啊啊啊!”少女看到男子的脸,发出了无法言喻的声音。少女浑身是汗,脸被泪水,口水,鼻涕弄得凌乱不堪,乳头和阴蒂一直被刺激着,两腿间被爱液湿透了。“已经,已经不行了,拔下来,让我释放出来!”“释放出什么呢?”“呜呜,嗯嗯,尿,让我尿尿!已经,真的,啊啊啊啊啊!”少女已经不顾羞耻地连声请求着尿尿。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不对,是已经超过极限了却不得不忍着。男子默默地用手捏住插入尿道的小棍,慢慢的向外拔。“嗯嗯……啊啊啊啊啊!”小棍上的凸起用力的摩擦着少女的尿道,不仅仅刺激着尿道,还摩擦刺激着勃起的阴蒂的根部,使少女在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中弓起了身子。慢慢地,慢慢地,以可以感觉到一个一个凸起出去的速度被拔出。快一点,快点拔出来,难受,终于可以从尿意中解放出来了。不过如果一口气将小棍拉出来少女会忍受不了,刺激太大尿道会坏掉的。少女被这两种相反的想法所折磨着。只有在小棍被拉出的前面的那部分尿道内,有从膀胱流进尿道的尿液。尿道恢复知觉,那种强行堵住尿液的尿意袭来。小棍只剩下一点点了,只剩下前面一点点还没有拔出来了。马上,马上就从痛苦中解放出来了。快一点,真想快点拔出来。少女发自内心的祈祷着。但是,男子残忍地将小棍再一次插入尿道深处。“不要!为什么?啊啊啊啊啊!”这次,排出的尿液被压了回去,比之前更厉害的痛苦向少女袭来。“说为什么,因为我没说过要让你释放出来啊。不行的啊,女孩子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尿尿呢。”男子将手掌放在少女的腹部,刚好在膀胱上面,开始慢慢地揉捏了起来。“嗯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膀胱内充满了液体,没有什么会比充满尿液的膀胱被揉捏更难受的了,用笔墨无法形容那种痛苦。男子看着两眼翻白,嚎啕大哭的少女开心得笑了。“哈哈哈,好像很痛苦啊。但是,这样做会怎么样呢?”男子一边用左手揉捏着少女的小腹,一边拨弄着少女的阴蒂。被阴蒂环勒住的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快感和尿意的开始交织融合,让少女的意识开始混乱。“哦哦,啊,啊啊啊,停!停下!”“你看,一边憋尿一边折磨阴蒂,会比平时更有快感。”男子的手法很绝妙。阴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再加上尿意,使这种快感直接翻倍。男子揉捏着少女快感神经的核心部分,从勃起的阴蒂的根部到顶端,将少女推向高潮的边缘。“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在少女即将达到高潮的一瞬间,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无法达到高潮的失落与强烈的尿意结合在一起,让少女难以忍受。“啊,啊,不要,啊啊啊!”“呵呵,你要高潮了对不对?不行呦,不能这么做。”男子再次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每当少女快要高潮时就停止。想要高潮却不能高潮,想要尿尿却无法尿尿,生理欲望无法被满足,身体自由被剥夺,这是人类最痛苦的事情。看着少女痛苦的扭动着身子,男子越来越想玩坏她,疯狂地折磨她。“哇,哇,哈!别再,这样了!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啊,啊!”“现在求饶还太早哦!”说着男子拿出一个指套套在手指上。指套表面布满了软疣。男子将指套套在食指和拇指上,用布满软疣的手指玩弄着少女的阴蒂。“哦哈!啊啊!弗要(不要),弗要(不要)这样!”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的刺激向女孩的阴蒂袭来。少女一瞬间就被推向高潮,但还是在到达高潮前被拦截了下来。“哈哈,很棒的感觉啊。还有这个,插在尿道里的小棍。这里,其实是有个开关的。”男子按了一下小棍底部的开关,小棍震动起来。男子开始拔插这震动着的小棍,少女惨叫了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被人折磨尿道内侧,这种感觉是平时生活永远无法体验到的。男子一边玩弄着阴蒂,一边抽插着小棍,震动的小棍摩擦着阴蒂的根部。少女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啊看啊,可以享受这种感觉但是不能高潮哦。”阴蒂和尿道被强烈的蹂躏,但从未让少女高潮。在少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减弱刺激,随后继续折磨。少女被总是差一点就高潮的焦躁感折磨着。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的地狱。 再加上极度的尿意,女孩不知道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想要释放,想要高潮,想要高潮到失禁,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了。少女的脑袋里充满着对高潮和排泄的渴望。男子停了下来,从房间角落的架子上拿出一瓶水。“经过太长时间了,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吧。”“怎么,现在吗……”少女的下半身被满满的尿意充斥着,这种情况下喝水情况会变得更糟糕,男子明明知道却还是这样做。“快点喝了它!”男子将水强行灌入少女口中。少女不想喝但不喝就无法呼吸。水从少女嘴边溢出。“哎哎,不能溢出来,如果不好好喝的话,我就要打你的膀胱了。”男子说着,用拳头轻轻地按在女孩的膀胱上。 少女因为膀胱的痛苦和对男子的恐惧而拼命地喝水。“咳,咳。”少女在喝下整整一升的瓶装水后,开始剧烈的咳嗽并痛苦的挣扎起来。“喝了这么多水,如果肚子里的水到了膀胱里,会怎么样呢?”“不要……唔唔,啊啊啊啊!”男子又一次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并在少女高潮前停止刺激。虽然少女经受着这样残酷的事情而痛苦不堪,但依然抬头用哀求和憎恨的眼神看着男子。“然后是,这个。你是处女吗?那你一开始可能有些痛,但之后就会很舒服了。”说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假阳具。 但与普通男性生殖器不同的是,那个表面布满了无数的突起,阴道内部分有一些特殊凸起点,那些接触G点和子宫口的部分是被制成了特殊的形状。他把它压在女孩湿润的外阴上。 少女哭着喊着,拼命反抗。 但她的身体无法移动,无奈的话语也无能为力。“求你了,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没事的,没事的,如果这里够湿的话就不会疼了。”男子把震动棒一下子插了进去。少女娇嫩的阴道将假阳具吞入。意外的是既没有出血,也没有感到疼痛。一方面是因为男子的“寸止play”使少女的阴道内充满爱液,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看似诡异的震动棒的设计是为了给女性带来更好的快感而不是带来痛苦的。震动棒的前端一下子穿过了阴道,到达了最深处的子宫口。这么大的异物插入了腹部,压迫着膀胱,使少女的尿意更强烈了。在这种状态下,男子毫不留情的抽插着震动棒。“不,啊,这样,不行,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痛吗?但是你,从中感受不到快感吗?喜欢膀胱胀满的感觉的孩子,不也挺好的吗?我要让你的身体沉溺于这种感觉,无法自拔。”男子抽插着震动棒,来回摩擦着尿道,带着指套揉捏着阴蒂,少女在排泄与高潮的能力都被剥夺的状态下永无止息的经受着这种“快乐拷问”。“哦哈,啊哈,哦哦……”从凄惨的震动棒折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在这期间,阴道被震动棒不停地侵犯着,阴蒂在不停地被揉捏着,尿道也被不停地摩擦着。虽然少女一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但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少女一次都没有高潮,这种无法高潮的快感使少女十分抓狂。当然,少女也没有排尿,被灌下去的水使少女的膀胱更加膨胀。这次少女真的到极限了。少女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少女已经处于十分危险的状态了。“啊哦,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抱歉抱歉,愉快的时光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差不多该让你舒服到爆了。”说着,男子将一只手放在尿道的震动棒上,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少女的阴蒂。“好了,一边放尿一边爽到发疯吧。”男子揉捏着少女的阴蒂,突然将尿道中的震动棒拔了出来。“嗯吼哦吼哦,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了了了了了!”惊人的液体从少女的尿道中喷涌而出的同时,少女高潮了。被堵塞着达到极限也无法排出的尿意以及长时间无法达到的高潮同时被解放了,少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少女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尿液也不停地从少女体内涌出。在这期间,男子不停地揉捏着少女的阴蒂,也一直抽插着少女阴道内的震动棒。高潮后,少女的身体变得敏感,继续刺激敏感的身体不会给予少女快感,而是超越快感达到了痛苦的领域。“嘿啊,啊,停下,疼,不,不要,啊啊啊!”男子无视少女的请求,继续刺激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少女再次达到高潮,两腿间剧烈的喷潮。尿液和潮水同时喷出。男子被少女的潮水与尿液喷了一身,但他毫不在意,继续玩弄着少女的阴蒂,并把震动棒向少女的子宫内推了推。“哦哈,啊,啊啊啊!”在膀胱排空,潮水也不再喷出之前,少女不停歇地被刺激着。男子停下了双手的刺激,少女生无可恋地喘息着。两眼空洞,嘴角流着口水。下半身疲惫得发麻,尿道和膀胱还在隐隐作痛。根部套着圆环的阴蒂一直在勃起着,隐痛着。少女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有从地狱般的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安心感。但是,对于这样的少女,男子无情的说。“好了,接下来要灌入比刚才更多的液体哦。”男子拿出了生理盐水的袋子和导管。听到这句话,少女的脸“唰”得一下子变得苍白。“不要,不不不,不要啊!已经够了!求你了,放过我吧,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没事的没事的。我认为在刚才你的膀胱已经被调教的更大了。应该能装下这么多吧。另外,还有新的玩具哦。这个,尿道专用的震动棒,和刚才的很像吧。表面凹凸不平,也有很多的凸起。然后,打开这个开关,它就会以刚才十倍的动力震动。尿道,就会感觉着要被玩坏了哦。然后呢,这是磨阴蒂用的电动刷子。有了这些,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这之后,少女经历了几个小时不间断的难以想象的折磨。少女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整整一天之后了。在这期间,阴蒂和尿道被玩弄了几十次。那个小凸起和细小的管腔因充血涨得通红。“呵呵呵,真令人震惊。这样的话可能就变不回去了。阴蒂,胀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只穿内裤就会被摩擦得娇喘微微。尿道也是,只要尿尿就会高潮。这样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啊。那就真的太可怜了,所以,我要给你穿上这个。”男子取出了金属制的内衣,贞操带。因为有锁,穿戴者无法根据自己的意愿进行性行为或者自慰,甚至两腿之间连触摸都无法被触摸。“穿上这个,阴蒂就不会被内裤摩擦到了。嗯,阴蒂根部的圆环还是带着吧。另外,内侧也有插入尿道的尿道塞。所以自己就没有尿尿的必要了。只有在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才会让你去尿尿。”“不,不,不,不要……放过我……请放过我……”少女的恳求没有被理睬,她戴着贞操带被释放了。不对,少女并没有被释放,而是她的日常生活变成了地狱。在贞操带下,被圆环勒住的阴蒂一直处于勃起刺痛的状态。少女很想触碰到它,但是因为金属板的阻隔,始终触碰不到。无法得到快感,也就无法高潮。尿道里也深深地插着尿道塞,每次都要憋到极限,感受到极度的尿意的时候才会被允许尿尿。想要触摸却触摸不到,想要高潮却无法高潮,想要尿尿却尿不出来,生理需求被剥夺的生活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能解救少女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少女每天,从早晨开始就饱受尿意之苦,然后在放学后,就去男子那里。虽然知道在那里会有更加残酷的折磨等着自己,却不得不去。然后男子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和尿道,感觉它们快被玩坏了。他还会让少女再憋几个小时尿,并反复进行着“寸止play”。如果这天允许少女尿尿和高潮,那是很不错的一天。根据他的心情,男子有可能一直玩弄到第二天才允许少女高潮和排尿。在少女毕业之前的数年内,将会一直过着这种地狱般的生活。

欲雨 15-16

 “叮咚!”门铃响了。    “啊……有人~”    “爸爸带你去开门。”给女儿扯好胸前的围裙后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抱起她从厨房走到门口,边走路边干她。    少女的小穴持续被抽插着,双腿被爸爸像抱小孩撒尿一样的抬着,小屁股被男人的肉棒一戳就收紧一下,围裙下的大奶更是因为猛烈的撞击泛着一层一层的肉浪。    短短几步路,程唯唯被抱着操干的走到门口时,只觉得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男人将她放下,抱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说道:“宝贝,开门。”    “不行…啊……会被看到!”程唯唯没想到爸爸居然这么大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围裙而且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    程柏也不想女儿只穿着围裙这样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故意道:“那爸爸开门,你怎么办呢?”    少女回头瞪他一眼,翘起屁股,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中弹了出来,少女转身掀起男人的围裙钻了进去,这时,程柏正好打开了大门探身出去。    门外的快递员本来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到开门的是一个高大有气质的男人后莫名感到了一种压力,“先生,您的快递,麻烦您在这里签一下字。”    没想到男人接过快递面单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起来面色有些奇怪,快递员忍不住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程柏快速签完字,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立马关上了门。    女儿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舔上了他的肉棒,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整个含进去之后,用口腔内壁配合着舌头,用力的来回吸着,把他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还用舌头恶劣的抠着马眼,努力往那个小洞里钻,两只小手握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揉捏玩耍。    “好吃吗?”等不及关上门抚上女儿的后脑,用力往她嘴里猛肏几下。    “唔唔唔唔唔……”少女吐出口中的硕大后,抬头还有点骄傲:“都是我的味道!”    程柏没有放下手中的包裹,走到客厅放下,对着还跪在门口的女儿说道:“爬过来,宝宝,来看爸爸送你的礼物。”    少女身子一僵硬,撇了撇嘴。不太情愿的在光滑的地砖上爬动,两片红肿的阴唇互相摩擦,小穴止不住的收紧,从程柏的角度看,少女胸前的大奶随着爬动不停的晃荡。    拆开包裹,只看到爸爸拿出一个很细长条状还有一节一节凸起的东西,下端是类似于按摩棒的开关,程唯唯一时还没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    “喜欢吗?”    她跪在地上歪着头看爸爸仔细的正在给那个东西消毒擦拭。    “昨天宝宝尿在沙发上了很不乖哦,爸爸为了让宝宝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精心挑选的礼物。”    程唯唯看着那根看起来柔软但是黑漆漆的条状物,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温柔的把她抱起来,双腿大张的对着他,手扶着细长的软管一点点的从尿孔开始插入,冰凉的触感让程唯唯浑身哆嗦,紧接着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尿道塞才刚塞进去一个头,程唯唯就感到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身体被爸爸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强硬又不容拒绝的一点点的推进着。    尿道塞的最后一节凸起比上面的其他要稍大一些,目的是让这节最粗的地方牢牢堵住小口,避免一滴尿液的流出。    程柏一边转动着摩擦尿道内壁,一边顺势向里推,第一节艰难的塞入后,剩余的部分缓缓向尿道深入。    在插入的过程中,少女的身体一直在细微的抖动,泪水已经布满了脸,无论怎么哭喊程柏都没有停下那让人疯狂的动作。    阴蒂因为这一阵的玩弄一直保持着肿大的样子,缩不回去,男人用手揉上那处,尽力的安抚着少女因为尿道塞产生的不适应感。    女儿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在他怀里抖着身子又哭又叫的喷水。    他恶劣的想着,一手打开了尿道塞的开关。   那些令人不安的凸起上仿佛有微小的电流在跳动,随着开关打开后的震动在尿道壁上不停摩擦刺激着,让程唯唯呜呜呜的地哭叫了起来。    尿道棒进入时酸胀的异物感让她一直在挣扎,直到被爸爸打了屁股威胁才稍稍停下。    “别乱动,小心动坏了以后都憋不住尿了。”    程唯唯白着小脸,紧张感受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酸酸胀胀的感觉戳到膀胱壁,尿意不自觉汇集,她一动也不敢动,真的怕像爸爸说的以后说不定会漏尿,但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看着女儿乖巧努力忍住颤抖的样子,程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希望她永远这样听话乖顺,但时间还很多不是吗。    用肉棒抵上红肿娇嫩的小穴上,对准狠狠的顶了进去。    肉棒和软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触碰,感受到肉棒上方内壁的震动,男人沉腰一下子就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每一次肏干都插进小穴最深处的位置,肉棒凶猛地破开阻碍,一次次捅入子宫口,深色的肉棒与白嫩的小逼结合在一起对比明显,色情极了。    程唯唯只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爽得甚至一度停止了呼吸,爸爸每操一下尿道里的那根塞子就会跟着被摩擦到,微弱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快感让她的小逼死命绞紧,小腹用力收缩。    操得越深,肉棒被紧致的逼肉吸吮的感觉就强烈,一连肏了几百下,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程唯唯翻着白眼,舌尖无力地吐出津液,两人交合处不断有白色的细沫混合着淫水流到地上,起床后喝了水还有刚刚吃饭是的汤现在都变成了尿被被堵住了尿不出来,身体都开始打寒颤,感觉膀胱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    尿液在膀胱里搅弄着,每一次撞击都感觉小腹中的水在摇晃。    “…啊啊…爸爸…拿出来……我想尿尿……”    程柏没有理会她的请求,继续自己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的浑身抽搐,程唯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黏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的感触都汇聚到下身那一处。    终于,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子宫深处,剧烈的冲击感让程唯唯也同时攀上高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少女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镜子前,“宝宝,看着你自己”,说完同时抽出了尿道塞和小穴中的肉棒。    “不……不要!”    因为太过于羞耻嘴巴上决绝着看向镜子,但是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是,程唯唯忍不住看呆了。    被塞久的了小孔已经不能正常的射出尿液,整个小腹都带着麻木的感觉,只是无力地流出了憋着的微黄的尿液,小穴中也像失禁一样的喷出清透的淫水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    镜中的少女红着汗津津的身体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白皙的肌肤泛着红,被男人抱在怀里止不住的漏着精液尿液的混合物,绷紧的身体在一阵痉挛后完全软了下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混杂的液体流出的失禁感把她弄的羞愤欲绝,又气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好一会都没能从这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缓过来。    太坏了,居然把我弄成这样!但是真的好爽……    视线被泪水遮挡的有些模糊,但是能感觉到感觉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不停的亲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像小时候哄她一样的:“宝宝乖乖,爸爸最喜欢宝宝。”    害羞又满足的在男人怀里讨好的蹭了蹭含糊道:“坏爸爸!但是我喜欢爸爸…”    程柏看着怀里从小抚育长大的女儿,看着她渐渐长开变得亭亭玉立,未曾察觉时就已经悄悄变了感情。从前只能保持距离的注视她,现在却……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72-74)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 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 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叁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叁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叁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叁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 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

绝望梅花庄 之2 翠儿

屋里,有着精致木雕的大床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桌上红烛的火焰随着声音在抖动。光影之间,一双粉腿若隐若现。 床上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色的绸缎肚兜,顺滑的绸缎在烛光下微微泛光, 雪白的双乳从肚兜侧面微微露出,随着少女身体的韵动缓缓摇晃。少女手攥床单,红唇紧咬,浑身紧绷。额头的汗滴让微卷的发丝贴着清秀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滚落在绣花枕头上。 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忽闪。眼里看到的是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正在节奏有力地一次次进出。每次男人挺直腰杆,长驱直入的时候,少女都会忍不住张开嘴来,发出娇喘。可又瞬间合上,生怕泄了力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花庄的庄主。庄主功夫非凡,眉宇间有一丝锐气。庄主左手一掌将少女的双脚握住,轻轻提起,右手则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拇指和食指在少女那隐秘的肉裂里做着些什么。 “老爷——不要——翠儿受不了了——”突然间少女喊了出来。 “忍住”老爷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坚决。 细细看,能看到老爷右手里捏着的是一个翡翠细簪。细簪插在少女粉嫩柔润的尿眼,若是完全拔出,足有5寸之长。簪上精细雕琢的盘龙图案,五色金属相间,包裹着翠绿的内芯,在少女粉红色的嫩肉里缓缓搅动。梅老爷的手指时快时慢,有时转动,有时进出。逗得少女膀胱里满盈的春水阵阵欢腾。强烈的尿意让少女弓背挺腰,浑身难受的感觉更让少女阴道缩紧,大大加强了梅老爷的快感。 身为庄主,这翡翠簪自然也不简单,簪上五色金属的盘龙遇到盐分充足的尿水就变成了电池,随着梅老爷的转动会不停地放电刺激少女的尿道。虽然并不疼痛,但是因为这微微的电刺激,足以让尿道的粘膜收缩,紧紧包覆在纹理丰富的细棍上,哪怕再小的动作,也会给少女带来莫大的刺激。簪上盘龙的纹路更是巧夺天工,不似平时的龙身都是鳞纹,而是类似云纹。簪壁上的云纹,随着转动会刺激紧覆在上的尿道粘膜,产生强烈的水流感。翠儿此时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尿液不停地涌出,可是膀胱却毫无放松感,反而因为逼尿肌以为在尿尿使劲用力往外挤压,让尿意一波比一波高涨。 梅老爷一边做,一边玩弄着翠儿的尿道,感受到她那阴道一阵阵的紧缩,好不痛快。而梅老爷的右手三指,更是娴熟地按揉着翠儿的小肚子。翠儿小身子里的水球被着内外夹攻,一阵阵的激灵让翠儿浑身一阵汗,一阵鸡皮疙瘩。翠儿特别特别想要尿尿,可是却不敢开口哀求。因为她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谁知老爷自有办法。 回到刚才翠儿求饶前的瞬间,梅老爷突然拔开了翠儿阴蒂上遮盖的天山蜜蜡。被蜜蜡春药侵蚀多日的粉嫩阴蒂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还没等翠儿反应过来,老爷就拿中指开始按揉那脆弱的小珍珠。 要知道,在梅花庄,未经许可就高潮的女性可要受相当的惩罚。翠儿自小就在梅花庄,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高潮过的翠儿早已欲火焚身,难以忍耐。特别是每天几次都要吸收天山蜜蜡里面的催情药。而老爷最近虽然日日宠幸翠儿这个通房丫鬟,可是却一直未曾允许翠儿高潮。每日的调戏更让翠儿的身体绷在弦上,哪怕是端茶倒水时候手里握着一杯热茶都能让翠儿下身湿透。 ”今日可去方便过?“老爷缓了自己的动作一些,让翠儿答话。”去过“”何时啊?“”翠儿午时去过“此时正值黄昏,也就是大约7、8个小时的样子。 ”不错,既然这样,老爷今天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能做到桌上这一柱香烧完前不泄,那老爷我就赏你一个月自由。但是若忍不住,就罚你烧心之刑。“ 翠儿心里打10000个不情愿,可是知道老爷说一不二,怎可违抗。为了讨老爷欢心,只得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害羞的答道”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的,老爷要这样,那奴婢一定尽力“ ”好!“ 梅老爷这下来了劲头儿。 梅老爷把翠儿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手里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膀胱,尿道和阴蒂三点不停。翠儿被老爷干得娇声连连,更因为努力忍耐高潮,浑身泛红,香汗淋漓。虽有不能高潮之痛苦,可是被人疼爱的感觉还是让翠儿浑身融化。随着老爷刺激的越来越强,翠儿越来越接近高潮的边缘。”老爷,您慢一点儿,翠儿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老爷停了下来,看着翠儿的眼睛说”那好,今天就慢一点儿“ 老爷缓缓退出自己的阳具,翠儿的阴道口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这时,老爷用手指伸入翠儿的阴道,找到了膀胱背面的G点,一个指弯顶了上去。 翠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儿就泄了身子。好在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才勉强忍了过去。 “不错,不错啊”老爷赞许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忍功非同一般。可以看到翠儿身上一阵潮红,从脚趾泛到脖子,那正是尿意和欲望交缠燃烧的火焰从内而外的迸发。老爷用手摸着翠儿燃烧的身体,甚是满意。 老爷这时开始左手从内往外刺激翠儿的膀胱,而右手则开始抽拉翠儿尿道里的簪子。这双重的刺激不再只是性欲的挑逗,更是让翠儿的尿意到了巅峰。已经7个小时未去方便的膀胱,行房前又喝了一大壶的利尿茶。 “老爷,翠儿受不了的”“受不了什么啊?”老爷戏虐地问道“翠儿要小解”“当真?”老爷问道翠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桌上的香已经快烧到尽头,翠儿眼睛里偷瞟了一眼。这自然逃不过老爷的眼睛。 老爷这时突然开始把翠儿尿道里的细棍缓缓拔出。 ”啊。。。。别。。。。“翠儿喊道”这插在里面你怎么小解啊?“老爷问道”唔。。。“ 翡翠簪子的头部是一个珍珠大小的圆珠,刚才卡在翠儿的膀胱里面。梅老爷拔出来的这个动作,从内往外地撑开了翠儿的括约肌。满满的尿液跟随着细棍充满了翠儿的尿道。翠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出篓子了。老爷笑了一下,就在细棍即将离开翠儿尿道口的那个瞬间,一指又把细棍顶了回去。 那就将能尿出来一刻突然这样被顶回膀胱,难受的感觉让翠儿使劲扭了扭屁股。 “哈哈,还没准备好吗?老爷我可是帮了你“还没等翠儿准备好,老爷就把翠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像小女孩儿被把尿的姿势。老爷把翠儿带到桌边,那支香已经近乎见底,只有一指盖儿之长。 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梅老爷一手揉捏翠儿的阴蒂,一手来回捻动翡翠簪,不一刻翠儿就要高潮。“啊。。。。老爷不要。。。翠儿————“ 老爷在翠儿高潮的瞬间拔出了翡翠簪子,满盈膀胱里的尿水喷涌而出。这两个月里积攒的性欲如火山爆发,翠儿浑身颤抖,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一点耻意。不一会儿,快感消退,翠儿瘫软在老爷的怀里。老爷抱着翠儿,摸着她的脸颊,甚是温暖。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别样的怜爱。好一会儿翠儿才缓过神来,娇羞地想忘老爷怀里钻去。老爷嘴角一扬,揉捏着翠儿的乳头,用眼神告诉翠儿往左边桌上看去。只见刚才那株香已被翠儿的潮喷打得湿透,火焰自然也已浇灭。那一指盖儿长的香株挺立在盘内。 翠儿眼睛瞳孔瞬间大了一圈儿,心里打了个激灵。 ”明天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老爷说到”今晚就睡这儿吧。“ 翠儿那一晚睡在老爷的身边,心里害怕着明天的罚,但是却又有些安心。就这样闭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接翠儿去准备。老爷吃过早饭,在门厅见过许多客人,已是正午。老爷收拾行头,穿了一身白衣,来到了内院。内院的地中间,是一个齐腰高的桌子,上面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桩。而木桩上绑着的正是翠儿。 翠儿双手被绑过头顶,在木桩两侧。左膝和左手肘绑在一起,右边也是对称。这样的姿势让翠儿背靠桌面,而女孩儿的阴裂则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翠儿羞得把脸侧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说的吗?“老爷问道”翠儿记得“”那你可该罚?“”翠儿愿意受罚“”嗯,不错,很乖。老爷说话算话。“ ”宝妈,今天都准备了什么啊?“老爷问旁边的妇人。 ”这小丫头今早到现在吃过两顿。一共8壶茶水,两碗稀粥。我看得紧着,不曾去过小解。应该已经快受不了了。“宝妈回到。“老爷这是给您准备好的蜜蜡和宫药。“宝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第一层是一碗红色的催情蜜蜡,已经融化。第二层则是两颗丹药。最后一层打开,是大大小小各种器具,一看就知道是要入女孩儿身子的东西。 ”那翠儿,今天老爷先给你上宫药“上次被上宫药的翠儿已经是几年以前,那时的身体还没那么发育,早已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梅老爷抽出一个黄铜的棒子,上面的一个开口正好卡住一颗丹药。丹药表面鲜红反光,比黄豆略大。梅老爷用扩阴器打开翠儿的阴道,露出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翠儿心里别提多么羞耻。这女儿家内里的地方就这样被暴露在外戏弄。梅老爷轻轻一插,那颗黄豆大小的丹药就滑进了翠儿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翠儿的子宫自然地收缩,可是丹药变面瞬间变得粘稠,子宫根本排不出去。只能任凭丹药慢慢化掉。 这颗丹药里包裹的是浓缩的催情药粉,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化完。每2-3天一个药性,有一些时候是让女孩儿的阴蒂变得痕痒,有一些时候让子宫不停出水,而有些时候会让乳头变得无比敏感。在这49天里换着方法勾起女孩儿的性欲。被放者若是没有高潮,那被性欲煎熬的状态真是想睡觉都难。 不一会儿,翠儿体内的宫药就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翠儿的子宫蔓延开来。果不其然,翠儿的乳头突然变得坚挺。哪怕微风吹过都有感觉。老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下。拿起蜜蜡,一勺儿浇在了翠儿的乳头上。红色火热的蜜蜡顺着翠儿幼嫩的胸部缓缓流下。被催情宫药挑起性欲的乳头本已充血,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翠儿大声呻吟了起来。而蜜蜡则趁着热气,迅速渗入了翠儿本已充血的乳头。双乳有一种强烈的肿胀瘙痒感,而被绑住的双手让翠儿浑身都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根本碰不到自己的乳头去止痒。 ”宝妈,把护胸拿来吧。“只看宝妈拿来一只金属的胸罩,老爷把胸罩锁在了翠儿的胸上。这样未来49天,哪怕再痕痒难耐,翠儿都自己无法触碰自己的乳头止痒。只能感受到在金属胸罩里面被催情药不停地刺激的。翠儿想到要这样呆着,一下子难受地哭了出来。 ”这时候知道要哭了啊,昨晚怎么不忍住呢?“老爷笑到。”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忍住,就放你一马。“ 翠儿赶紧点了头,谢过了老爷。 “不过既然是罚,那必然要加料。”老爷拿着刚才的黄铜工具,卡上了另一粒丹药。这颗丹药如绿豆大小,表面翠绿。翠儿当然知道这是要放去哪里。老爷拿着黄铜工具缓缓把这颗丹药推送进了翠儿的尿口。丹药随着尿道逆流而上,最后落在了膀胱的尿液里。 不到一刻的时间,丹药就化在了尿液里。这丹药不光会让膀胱的感度增加几倍,更会刺激括约肌的活动。平时憋尿的时候,除了尿意,更多是充盈的肿胀感。没有那么强烈必须要尿尿的感觉。而有了这颗丹药的尿液,会让女孩儿不停地想要尿出来。这时翠儿的膀胱有节奏地开始颤抖,这正是药效开始。从一开始的微微抖动,慢慢变得和翠儿的心跳一样,每次心跳,膀胱都会自然地收缩一下。这一上午的尿水就被翠儿的身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翠儿当然知道,如果这时候漏尿,那罚的必然更狠,只能咬紧牙根使劲忍耐。可是每次翠儿一用力憋紧,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变得酥麻,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充上阴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所以翠儿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微微保持在近乎失禁的边缘。就像一个人半蹲的时候,那种肌肉颤抖的痛苦,远远大于完全蹲下或者站着。 就在翠儿这样尿意难忍的状态下,梅老爷拿出了昨天的翡翠簪子。 “啊,不要。。。”翠儿知道自己肯定忍受不了。 “那咱们还是一柱香好吗?”老爷示意宝妈点着了一只香。 翠儿现在紧盯着香,还好风在吹着,似乎烧的比昨天快了许多。 梅老爷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说到“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于是拿起簪子,开始缓缓朝翠儿的尿眼里送去。 这一插不得了,本就已经酥麻的括约肌,刚刚被翡翠簪子头上的小球撑开,就感受到盘龙纹的电击。再加上那膀胱里丹药的作用。翠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要尿尿过。“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翠儿嘴里开始不停地叫喊。“尿尿”这种词本是女儿家的大忌讳。可此时翠儿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只能不停哀求老爷放过她。 老爷笑了一下,把手停下。只看到翠儿膀胱的抽搐,自然地让翡翠簪子一进一出。自己在刺激着自己的尿道。而因为有异物感的存在,尿道会不自然地挤压簪子,更让这种强烈的折磨变得让翠儿脊背都绷紧。抓不到东西的双手只能在空中乱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