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

绝望梅花庄 之2 翠儿

屋里,有着精致木雕的大床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桌上红烛的火焰随着声音在抖动。光影之间,一双粉腿若隐若现。 床上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色的绸缎肚兜,顺滑的绸缎在烛光下微微泛光, 雪白的双乳从肚兜侧面微微露出,随着少女身体的韵动缓缓摇晃。少女手攥床单,红唇紧咬,浑身紧绷。额头的汗滴让微卷的发丝贴着清秀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滚落在绣花枕头上。 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忽闪。眼里看到的是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正在节奏有力地一次次进出。每次男人挺直腰杆,长驱直入的时候,少女都会忍不住张开嘴来,发出娇喘。可又瞬间合上,生怕泄了力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花庄的庄主。庄主功夫非凡,眉宇间有一丝锐气。庄主左手一掌将少女的双脚握住,轻轻提起,右手则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拇指和食指在少女那隐秘的肉裂里做着些什么。 “老爷——不要——翠儿受不了了——”突然间少女喊了出来。 “忍住”老爷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坚决。 细细看,能看到老爷右手里捏着的是一个翡翠细簪。细簪插在少女粉嫩柔润的尿眼,若是完全拔出,足有5寸之长。簪上精细雕琢的盘龙图案,五色金属相间,包裹着翠绿的内芯,在少女粉红色的嫩肉里缓缓搅动。梅老爷的手指时快时慢,有时转动,有时进出。逗得少女膀胱里满盈的春水阵阵欢腾。强烈的尿意让少女弓背挺腰,浑身难受的感觉更让少女阴道缩紧,大大加强了梅老爷的快感。 身为庄主,这翡翠簪自然也不简单,簪上五色金属的盘龙遇到盐分充足的尿水就变成了电池,随着梅老爷的转动会不停地放电刺激少女的尿道。虽然并不疼痛,但是因为这微微的电刺激,足以让尿道的粘膜收缩,紧紧包覆在纹理丰富的细棍上,哪怕再小的动作,也会给少女带来莫大的刺激。簪上盘龙的纹路更是巧夺天工,不似平时的龙身都是鳞纹,而是类似云纹。簪壁上的云纹,随着转动会刺激紧覆在上的尿道粘膜,产生强烈的水流感。翠儿此时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尿液不停地涌出,可是膀胱却毫无放松感,反而因为逼尿肌以为在尿尿使劲用力往外挤压,让尿意一波比一波高涨。 梅老爷一边做,一边玩弄着翠儿的尿道,感受到她那阴道一阵阵的紧缩,好不痛快。而梅老爷的右手三指,更是娴熟地按揉着翠儿的小肚子。翠儿小身子里的水球被着内外夹攻,一阵阵的激灵让翠儿浑身一阵汗,一阵鸡皮疙瘩。翠儿特别特别想要尿尿,可是却不敢开口哀求。因为她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谁知老爷自有办法。 回到刚才翠儿求饶前的瞬间,梅老爷突然拔开了翠儿阴蒂上遮盖的天山蜜蜡。被蜜蜡春药侵蚀多日的粉嫩阴蒂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还没等翠儿反应过来,老爷就拿中指开始按揉那脆弱的小珍珠。 要知道,在梅花庄,未经许可就高潮的女性可要受相当的惩罚。翠儿自小就在梅花庄,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高潮过的翠儿早已欲火焚身,难以忍耐。特别是每天几次都要吸收天山蜜蜡里面的催情药。而老爷最近虽然日日宠幸翠儿这个通房丫鬟,可是却一直未曾允许翠儿高潮。每日的调戏更让翠儿的身体绷在弦上,哪怕是端茶倒水时候手里握着一杯热茶都能让翠儿下身湿透。 ”今日可去方便过?“老爷缓了自己的动作一些,让翠儿答话。”去过“”何时啊?“”翠儿午时去过“此时正值黄昏,也就是大约7、8个小时的样子。 ”不错,既然这样,老爷今天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能做到桌上这一柱香烧完前不泄,那老爷我就赏你一个月自由。但是若忍不住,就罚你烧心之刑。“ 翠儿心里打10000个不情愿,可是知道老爷说一不二,怎可违抗。为了讨老爷欢心,只得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害羞的答道”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的,老爷要这样,那奴婢一定尽力“ ”好!“ 梅老爷这下来了劲头儿。 梅老爷把翠儿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手里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膀胱,尿道和阴蒂三点不停。翠儿被老爷干得娇声连连,更因为努力忍耐高潮,浑身泛红,香汗淋漓。虽有不能高潮之痛苦,可是被人疼爱的感觉还是让翠儿浑身融化。随着老爷刺激的越来越强,翠儿越来越接近高潮的边缘。”老爷,您慢一点儿,翠儿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老爷停了下来,看着翠儿的眼睛说”那好,今天就慢一点儿“ 老爷缓缓退出自己的阳具,翠儿的阴道口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这时,老爷用手指伸入翠儿的阴道,找到了膀胱背面的G点,一个指弯顶了上去。 翠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儿就泄了身子。好在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才勉强忍了过去。 “不错,不错啊”老爷赞许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忍功非同一般。可以看到翠儿身上一阵潮红,从脚趾泛到脖子,那正是尿意和欲望交缠燃烧的火焰从内而外的迸发。老爷用手摸着翠儿燃烧的身体,甚是满意。 老爷这时开始左手从内往外刺激翠儿的膀胱,而右手则开始抽拉翠儿尿道里的簪子。这双重的刺激不再只是性欲的挑逗,更是让翠儿的尿意到了巅峰。已经7个小时未去方便的膀胱,行房前又喝了一大壶的利尿茶。 “老爷,翠儿受不了的”“受不了什么啊?”老爷戏虐地问道“翠儿要小解”“当真?”老爷问道翠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桌上的香已经快烧到尽头,翠儿眼睛里偷瞟了一眼。这自然逃不过老爷的眼睛。 老爷这时突然开始把翠儿尿道里的细棍缓缓拔出。 ”啊。。。。别。。。。“翠儿喊道”这插在里面你怎么小解啊?“老爷问道”唔。。。“ 翡翠簪子的头部是一个珍珠大小的圆珠,刚才卡在翠儿的膀胱里面。梅老爷拔出来的这个动作,从内往外地撑开了翠儿的括约肌。满满的尿液跟随着细棍充满了翠儿的尿道。翠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出篓子了。老爷笑了一下,就在细棍即将离开翠儿尿道口的那个瞬间,一指又把细棍顶了回去。 那就将能尿出来一刻突然这样被顶回膀胱,难受的感觉让翠儿使劲扭了扭屁股。 “哈哈,还没准备好吗?老爷我可是帮了你“还没等翠儿准备好,老爷就把翠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像小女孩儿被把尿的姿势。老爷把翠儿带到桌边,那支香已经近乎见底,只有一指盖儿之长。 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梅老爷一手揉捏翠儿的阴蒂,一手来回捻动翡翠簪,不一刻翠儿就要高潮。“啊。。。。老爷不要。。。翠儿————“ 老爷在翠儿高潮的瞬间拔出了翡翠簪子,满盈膀胱里的尿水喷涌而出。这两个月里积攒的性欲如火山爆发,翠儿浑身颤抖,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一点耻意。不一会儿,快感消退,翠儿瘫软在老爷的怀里。老爷抱着翠儿,摸着她的脸颊,甚是温暖。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别样的怜爱。好一会儿翠儿才缓过神来,娇羞地想忘老爷怀里钻去。老爷嘴角一扬,揉捏着翠儿的乳头,用眼神告诉翠儿往左边桌上看去。只见刚才那株香已被翠儿的潮喷打得湿透,火焰自然也已浇灭。那一指盖儿长的香株挺立在盘内。 翠儿眼睛瞳孔瞬间大了一圈儿,心里打了个激灵。 ”明天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老爷说到”今晚就睡这儿吧。“ 翠儿那一晚睡在老爷的身边,心里害怕着明天的罚,但是却又有些安心。就这样闭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接翠儿去准备。老爷吃过早饭,在门厅见过许多客人,已是正午。老爷收拾行头,穿了一身白衣,来到了内院。内院的地中间,是一个齐腰高的桌子,上面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桩。而木桩上绑着的正是翠儿。 翠儿双手被绑过头顶,在木桩两侧。左膝和左手肘绑在一起,右边也是对称。这样的姿势让翠儿背靠桌面,而女孩儿的阴裂则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翠儿羞得把脸侧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说的吗?“老爷问道”翠儿记得“”那你可该罚?“”翠儿愿意受罚“”嗯,不错,很乖。老爷说话算话。“ ”宝妈,今天都准备了什么啊?“老爷问旁边的妇人。 ”这小丫头今早到现在吃过两顿。一共8壶茶水,两碗稀粥。我看得紧着,不曾去过小解。应该已经快受不了了。“宝妈回到。“老爷这是给您准备好的蜜蜡和宫药。“宝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第一层是一碗红色的催情蜜蜡,已经融化。第二层则是两颗丹药。最后一层打开,是大大小小各种器具,一看就知道是要入女孩儿身子的东西。 ”那翠儿,今天老爷先给你上宫药“上次被上宫药的翠儿已经是几年以前,那时的身体还没那么发育,早已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梅老爷抽出一个黄铜的棒子,上面的一个开口正好卡住一颗丹药。丹药表面鲜红反光,比黄豆略大。梅老爷用扩阴器打开翠儿的阴道,露出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翠儿心里别提多么羞耻。这女儿家内里的地方就这样被暴露在外戏弄。梅老爷轻轻一插,那颗黄豆大小的丹药就滑进了翠儿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翠儿的子宫自然地收缩,可是丹药变面瞬间变得粘稠,子宫根本排不出去。只能任凭丹药慢慢化掉。 这颗丹药里包裹的是浓缩的催情药粉,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化完。每2-3天一个药性,有一些时候是让女孩儿的阴蒂变得痕痒,有一些时候让子宫不停出水,而有些时候会让乳头变得无比敏感。在这49天里换着方法勾起女孩儿的性欲。被放者若是没有高潮,那被性欲煎熬的状态真是想睡觉都难。 不一会儿,翠儿体内的宫药就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翠儿的子宫蔓延开来。果不其然,翠儿的乳头突然变得坚挺。哪怕微风吹过都有感觉。老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下。拿起蜜蜡,一勺儿浇在了翠儿的乳头上。红色火热的蜜蜡顺着翠儿幼嫩的胸部缓缓流下。被催情宫药挑起性欲的乳头本已充血,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翠儿大声呻吟了起来。而蜜蜡则趁着热气,迅速渗入了翠儿本已充血的乳头。双乳有一种强烈的肿胀瘙痒感,而被绑住的双手让翠儿浑身都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根本碰不到自己的乳头去止痒。 ”宝妈,把护胸拿来吧。“只看宝妈拿来一只金属的胸罩,老爷把胸罩锁在了翠儿的胸上。这样未来49天,哪怕再痕痒难耐,翠儿都自己无法触碰自己的乳头止痒。只能感受到在金属胸罩里面被催情药不停地刺激的。翠儿想到要这样呆着,一下子难受地哭了出来。 ”这时候知道要哭了啊,昨晚怎么不忍住呢?“老爷笑到。”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忍住,就放你一马。“ 翠儿赶紧点了头,谢过了老爷。 “不过既然是罚,那必然要加料。”老爷拿着刚才的黄铜工具,卡上了另一粒丹药。这颗丹药如绿豆大小,表面翠绿。翠儿当然知道这是要放去哪里。老爷拿着黄铜工具缓缓把这颗丹药推送进了翠儿的尿口。丹药随着尿道逆流而上,最后落在了膀胱的尿液里。 不到一刻的时间,丹药就化在了尿液里。这丹药不光会让膀胱的感度增加几倍,更会刺激括约肌的活动。平时憋尿的时候,除了尿意,更多是充盈的肿胀感。没有那么强烈必须要尿尿的感觉。而有了这颗丹药的尿液,会让女孩儿不停地想要尿出来。这时翠儿的膀胱有节奏地开始颤抖,这正是药效开始。从一开始的微微抖动,慢慢变得和翠儿的心跳一样,每次心跳,膀胱都会自然地收缩一下。这一上午的尿水就被翠儿的身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翠儿当然知道,如果这时候漏尿,那罚的必然更狠,只能咬紧牙根使劲忍耐。可是每次翠儿一用力憋紧,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变得酥麻,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充上阴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所以翠儿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微微保持在近乎失禁的边缘。就像一个人半蹲的时候,那种肌肉颤抖的痛苦,远远大于完全蹲下或者站着。 就在翠儿这样尿意难忍的状态下,梅老爷拿出了昨天的翡翠簪子。 “啊,不要。。。”翠儿知道自己肯定忍受不了。 “那咱们还是一柱香好吗?”老爷示意宝妈点着了一只香。 翠儿现在紧盯着香,还好风在吹着,似乎烧的比昨天快了许多。 梅老爷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说到“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于是拿起簪子,开始缓缓朝翠儿的尿眼里送去。 这一插不得了,本就已经酥麻的括约肌,刚刚被翡翠簪子头上的小球撑开,就感受到盘龙纹的电击。再加上那膀胱里丹药的作用。翠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要尿尿过。“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翠儿嘴里开始不停地叫喊。“尿尿”这种词本是女儿家的大忌讳。可此时翠儿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只能不停哀求老爷放过她。 老爷笑了一下,把手停下。只看到翠儿膀胱的抽搐,自然地让翡翠簪子一进一出。自己在刺激着自己的尿道。而因为有异物感的存在,尿道会不自然地挤压簪子,更让这种强烈的折磨变得让翠儿脊背都绷紧。抓不到东西的双手只能在空中乱晃。 […]

Choice 选择

屋里,一个光着身体的女孩子,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让女孩儿的胸脯挺起。 一个年轻的男人,拿着一支硬质的油画笔看着女孩儿,就像在欣赏一件雕塑。女孩儿的双乳饱满圆润,在灯光下几近白玉般透明。女孩儿的乳头是很罕见的陷没型乳头。在平时没有兴奋的时候,陷入在女孩的胸里,被柔软的胸部包裹和保护着,只有一条细缝一样的小开口。因此,陷没型的乳头异常的敏感,甚至比很多女孩儿的阴蒂还要敏感。男人用油画笔慢慢撑开女孩儿一边乳头的小口,让硬质的笔刷头轻轻扎入女孩儿乳头的表面。强烈的刺激让伊丽莎本能的朝后躲开。 “哈哈,很调皮呢,忍住哦。”男人嬉笑道。 当然,这样的躲藏是无用的,被捆绑的手指和双腿保证伊丽莎挪不开多远。男人捡起了油画笔,又一次插入了女孩儿左边陷没乳头的小开口。男人拿起了另外一支同样的画笔,插入了右胸上同样的小口。 “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道“不要。。。。不要。。。。” 男人笑看着伊丽莎,开始揉搓手里的油画笔。硬质的刷头嵌入在乳房里,不停的刺激着伊丽莎无比敏感的乳头。男人很有技巧,并不是不停的旋转画笔。而是转一转,停一停,有时候又来回抽插一点,让笔头微微扎进乳头。伊丽莎的感觉一阵美好,一阵刺痒,又一阵期待,不知道下一次的刺激是什么样子。很快,就可以看到木桌上流下了一到爱液,也能看到伊丽莎的阴道口在一张一合。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已经被挑逗到快要发疯,男人放下了油画笔。 伊丽莎还没有喘过气来,男人就一手拿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手轻轻分开女孩那粉嫩的肉裂。把跳蛋贴在了伊丽莎最敏感的珍珠上。挑逗以后阴蒂被刺激的甘美感觉涌上神来,伊丽莎常吸了一口气,正在享受这一刻美好。男人用手剥开了伊丽莎阴蒂的包皮,露出了阴蒂包皮下最敏感的嫩肉。男人用跳蛋的边缘开始刺激那最敏感的地方。 “伊丽莎这里最敏感了”“唔。。。。不要。。。不要弄那里。。。”“那里是哪里?”“阴。。。阴蒂。。。”“你答对啦!”“啊。。。不要。。。不要。。。。” 男人一下又一下,有耐心的用跳蛋挑逗。晶莹的爱液已经流淌了一桌。男人又把跳蛋贴近女孩儿的菊花,在皱褶里旋转。羞耻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女孩儿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跳蛋缓缓向上移动,划过女孩儿的阴道口。被跳蛋勾起的爱液溅到了女孩儿的腿上,阴唇上,缓缓流下。跳蛋继续往上,划过女孩儿的尿道口。有力的震动一阵阵推涌着女孩儿体内的液体冲击着水坝。划过尿道口的跳蛋又来到了阴唇的底边,男人巧妙的手法让跳蛋最小程度的接触着阴唇的边缘,震动被转换成了强烈的刺痒感,就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过女孩儿的阴唇。 女孩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如果仔细的话,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不一会儿男人又把跳蛋紧紧的按在女孩儿的阴蒂上。女孩儿用力的喘息着,身体有节奏的扭动,感觉甘美的高潮就在眼前。可就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男人拿走了跳蛋。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想要寻找那美好的刺激,得到爽快的瞬间。可是被牢牢绑住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喘息带动着女孩儿的胸部来回的颤抖。 “那么,又到了每周一次的选择时间了“男人放下了跳蛋,拿手按着女孩儿的小肚子。就在女孩儿呼气喘息的时候,突然按了下去。“啊。。。不要。。。。憋不住的。。。”“你知道尿出来的后果吗。”男人问道“知。。。。知道。。。”女孩儿怯怯的说。“好,那么我按五下,你说一下尿出来的后果”“啊。。。不要。。。求求你。。。” 一下“啊。。。不要。。。我说。。。我说。。。如果尿出来。。。” 两下。女孩儿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被 绑好的m字开脚座位,让她毫无躲藏之处三下。男人有技巧的揉捏了一下。被尿液充满的膀胱在男人巧妙的按摩下像伊丽莎的大脑发出了就要决堤的信号。伊丽莎忍住一阵阵强烈的尿意,细声细气的继续说到“如果尿出来,下周伊伊的膀胱必须永远保持8成满” “然后呢?”男人问, “要放弃一周高潮的机会” “嗯,不错,还没有忘记” 男人继续说道“那么,还是照我们的约定。我最尊重你的选择了。如果你选择高潮,那么就说明你还不是很想尿尿。接下来你要喝一大杯水,再接受三小时的憋尿调教,下周每天呢,只能去三次厕所。当然,我知道你今天早起以后就没去过厕所,还喝了两大杯水。所以如果你选择尿尿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就是告诉我你其实不是很需要高潮。那么这周你就放弃高潮,下周可以随便去厕所,但是坚持每天没有高潮的挑逗。 这是你的选择。” 屋里毫无声音,只能听到伊丽莎小声的喘息。 “我选择第一个”伊丽莎小声的说到。“我没听懂,你要什么?”男人故作正经的问道“我想要高潮,给我高潮吧”“好的,说话算话” 男人拥抱着伊丽莎的身体,用自己已经粗涨的器官进入了伊丽莎狭窄的阴道。憋满尿的膀胱让伊丽莎的g点格外的突出。已经经过了一周的挑逗没有释放的身体更是对性爱无比的期待。男人来回的抽插,龟头挂过伊丽莎阴道里的嫩肉,伊丽莎爽快的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抽插的动作带动着伊丽莎膀胱里的尿液不停的晃动。伊丽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崩住了水坝不让自己决堤。而这个憋尿的动作更让伊丽莎的阴道变得狭窄,男人也被刺激的很快就要高潮。男人又捡起了油画笔,边抽插,边刺激着伊丽莎敏感的陷没乳头。甘美的性爱让伊丽莎一次又一次得到美好的高潮。可以说,这是伊丽莎很久以来最美好的高潮。就这样,两个人水乳交融了半个小时,伊丽莎过足了高潮的瘾,浑身都是舒服。只剩下了那个已经异常饱胀的膀胱。 “你喜欢吗?“男人问道“嗯。。。唔。。。很舒服的。可是我好想要尿尿”“哈哈,那么我们开始新的一周吧”“先喝点水吧”男人体贴的拿来了一大杯水“我不想喝了,我真的会憋不住的”“你做的选择,我只是遵从你的意思啊”男人坏笑道“。。。。。。” 伊丽莎好不情愿的喝下了800ml的一大杯水。因为早起就没有上过厕所,加上早上喝的两大杯水,伊丽莎的膀胱已经有至少1.6L,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女孩儿可以承受的限度。但是因为长期的锻炼,伊丽莎的膀胱的极限大概在2.2L左右。也就是,在下面的三个小时最后,伊丽莎要忍耐超过极限的200ml。 当然,男人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伊丽莎,既然是调教,那么就一定有加码的地方。男人拿出了一支架,支架上有两个像按摩棒一样的东西。伊丽莎扭动着身体,很不情愿“能不能不要再加码了?我已经非常非常憋了”“坐在这里三个小时会很无聊的,让他们陪陪你嘛”男人看着伊丽莎的眼睛,嘴角上扬“唔。。。。我会憋不住的,求求你了”“好啦,今天放轻松一点,20%可以吗?”“。。。。。。”“那就这么定了” 男人拿起了第一支按摩棒,有一点弯曲向上的头,插入了伊丽莎顺滑的阴道。顶在了伊丽莎的G点上。已经满了的膀胱受到了体内这样的刺激不禁一阵阵的颤抖,想让伊丽莎排泄。另外一支粗大的按摩棒则压在了伊丽莎的小肚子上。这样,内外夹击,最大程度的按摩伊丽莎的膀胱。男人摆好了按摩棒的位置以后,手里拿起了遥控器,调到了20%。 所谓的20%,并不是用20%的力气,而是有20%的时间调教,剩下的8成时间让伊丽莎休息。 调教的目的则非常邪恶。因为男人要训练伊丽莎阴道无时不刻的夹紧。可是夹紧太久的话,肌肉就会酸痛和疲劳。所以一般的女孩子根本不会夹紧很久。按摩棒设计的是,在20%的时间里,会随机的开始震动,这时候,伊丽莎必须要夹紧阴道,达到一定的压力,并且坚持10分钟,震动才会停止。当然,漏尿什么的是绝对不允许的。 很快,按摩棒就开始了震动,力量越来越大,从内外两侧夹击伊丽莎体内的水球。膀胱里的液体变得激动,欢快,冲刷着膀胱壁,一次次在寻找细微的出口,想要挤开括约肌那狭窄的门口。双腿被绑成M字的时候真的非常难夹紧,可就这样,伊丽莎还是使劲的夹紧了阴道,丝毫不敢松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震动时强时弱。很快伊丽莎的G点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要知道,女孩子G点高潮的时候会有异常强烈的潮吹感,身体会非常想要把尿液完全的喷射出去。可是伊丽莎知道如果漏尿,等待自己的是一周难忍的惩罚。伊丽莎开口说“帮帮我,用那个吧”“好的,如你所愿。要知道,我是最尊重你的选择的“男人回应到。 男人按了一下遥控器,暂停了按摩棒的刺激,走出了屋子去寻找点什么。没有喷尿的伊丽莎回荡在高潮的边缘,不停的喘息。不一会儿,男人回到了屋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细塞。“所以,你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那么,就进来了哦”男人边说,边用手剥开了伊丽莎的尿道口,擦了润滑液的塞子慢慢撑开柔嫩的尿道口,钻进了伊丽莎的尿道,一直通入伊丽莎的膀胱。而男人又把塞子尾端一根细细的电线接在了按摩棒上。“哎,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用这样的帮助呢?还有很久的路要走“男人假惺惺的叹息道,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男人拿起了遥控器,又一次打开按摩棒。伊丽莎体内的尿液又一次开始了激荡。 微微肿起的G点很快就到了要高潮的状态,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突然刺激停了下来,而尿道里的塞子则有序的给了伊丽莎一系列电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伊丽莎差点从桌上翻了下去,高潮就这样被粉碎,一股欲火噌的一下从伊丽莎腿间喷发上身。伊丽莎阴道无力的想要夹紧,又挤出了一股爱液。 伊丽莎选择的交换就是用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绝望来防止自己一周的惩罚。就这样,按摩棒一会儿开,一会儿关,一次又一次把伊丽莎推向高潮的边缘和绝望尿意的深渊。时间到了2小时50分的时候,伊利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绷紧,膀胱也已经到了2.2L的极限。最后的这10分钟里伊丽莎的膀胱会被尿液推往极限,而也将是最难忍耐的10分钟。膀胱的括约肌已经开始不听话的颤抖,好像随时都要决堤。还好有尿道塞的支撑,不然早已喷涌而出。 男人说“最后这10分钟就靠你自己了,不然你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不要!我们说好的”伊丽莎喊到“哦,亲爱的,这可不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哦。记得,这只是个暂时帮助你的小工具而已。就像自行车的辅助轮一样,总有一天你要脱离它的” 说罢,男人拿住了尿道塞的尾端,从伊丽莎的尿道里缓缓抽出。一种顺滑的排尿感让伊丽莎本能的想要排泄,可是害怕惩罚的伊丽莎使劲憋住了尿液。尿道塞离开伊丽莎身体的那一刻有一丝尿液滴了出来。 “哈哈,这一点就暂时放过你了”男人笑道“不过下次要努力哦” 男人放下了尿道塞,又一次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经过了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挑逗,伊丽莎想要高潮的意志已经非常强烈,更不要说有极限的尿意簇拥。红肿的G点在按摩棒强力的波动下不停的被刺激。伊丽莎忍耐着强烈无比的性欲和尿意,和自己的身体做最后10分钟的斗争。 男人笑了笑,看着伊丽莎美丽的脸庞,抚摸着伊丽莎的身体,亲吻着伊丽莎。男人用手抓住了伊丽莎的胸部,挤出了陷没的乳头,夹在了两指间轻轻的揉搓。敏感的乳头被这样温柔的抚摸,瞬间把伊丽莎推过了高潮的边缘。伊丽莎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强烈的G点高潮,弓起了背,嘴里大声的喊叫着,浑身都流下了汗液。在三个小时不停的刺激下,终于得到了甘美的潮吹高潮。饱满膀胱的尿液喷涌而出,冲刷着伊丽莎的尿道,积攒满满的性欲像瀑布,奔流而下。 “两小时59分37秒,不错,要是能再忍23秒就好了”“。。。。。。”“所以,你知道的”“不。。。不要。。。不要。。。”“哦,这可是我们约定的。” 男人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尿道塞,缓缓插入了高潮以后还在颤抖的伊丽莎的尿道。“这个塞子会保证你的膀胱永远保持在90%的状态,当然,也会保证你无法高潮。来,休息一下” 男人解开了伊丽莎的捆绑,开始安抚情绪激动的伊丽莎。过了一会儿,男人抱起了伊丽莎,把伊丽莎缓缓放到已经准备好的一池热水里,开始清洗伊丽莎的身体。温热的的水很美好,伊丽莎高潮过的身体很需要这样的安慰。 “看着我”男人说道伊丽莎抬起了头,看着男人,眼里一汪春水。“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男人问伊丽莎点了点头。“你幸福吗?”伊丽莎又点了点头。“嗯,我也很幸福”男人有力的抱了抱伊丽莎,湿漉漉的身体在男人的衣衫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印记。男人有耐心的帮伊丽莎洗完了身体。 躺在床上的伊丽莎无法平静,一边在回想着今天甘美的高潮,另外一边则在担忧着下一周难忍的惩罚。她用手摸到了自己的尿道口,一个圆圆的头露在外面,代替了平时尿尿的洞。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伊丽莎醒了过来。像平时一样,喝下了一大杯水。乖乖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早上的高潮边缘调教。男人这次并没有捆绑伊丽莎,而是用普通的跳蛋把伊丽莎推到了边缘几次。刚刚高潮过得伊丽莎觉得这样的性欲并不算强烈。然后就穿好了衣服出门上学。来到学校的伊丽莎已经感觉到膀胱很满,就走到了厕所想要尿尿。坐在马桶上的伊丽莎开始尿尿,突然发现丝毫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伊丽莎这时候才意识到,9成满度的意义。到了中午的时候,伊丽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膀胱里应该已经有了2L左右的尿液。尿意难忍的伊丽莎又一次来到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准备排泄。伊丽莎放松了括约肌,开始努力的排尿。一开始尿液爽快的流出,伊丽莎松了一口气。可是,连三秒都没有,突然间尿道口被堵住了一样,一股尿液被憋了回去。难受的伊丽莎使劲扭了一下屁股。伊丽莎想起了自己上次被罚,也是这样。尿道塞会严格的管制,只允许女孩子排出超过定量的部分。哪怕膀胱到达了91%的程度,去厕所尿尿也只能尿出那多余的1%。无奈的伊丽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走出了厕所。就这样,在尿道塞的控制下,伊丽莎每天要去十几次厕所。虽然次数不受限度,但是膀胱永远徘徊在就要极限的边缘。因为伊丽莎的体质,这种强烈的尿意会不停的勾起她的性欲,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到了晚上放学回到住处的时候,伊丽莎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湿透。 伊丽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男人。“所以,今天过得还好吗?”男人笑道“我一直好想好想尿尿,也好想高潮。“嗯,可是,这是你自己选择高潮,尿液喷了一地,我可是清理了好久呢。”伊丽莎羞红了脸,低着头看着地。“好啦,你先去吃饭学习,休息一下。睡前我们再做今晚的分量” 晚上11点,到了伊丽莎就寝的时间。就寝前的准备已经成了伊丽莎和男人每天生活的一部分。伊丽莎乖巧的叫来了男人,然后自己坐好在了桌子上。男人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一盒工具。还像往常一样,绑好了伊丽莎的手指和双腿,然后开始细心的挑逗伊丽莎。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任何的一个缝隙。一阵阵强烈的性欲就像海浪,不停的冲刷着伊丽莎的身体。伊丽莎感觉自己就要被欲望淹没,而90%满度的膀胱更是让伊丽莎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应对不停的挑逗。其实挑逗的时间并不那么持久,大概也只有半个小时,可是因为男人已经非常了解伊丽莎的身体,所以很清楚如何快速的把伊丽莎逼向高潮的边缘。而因为有特殊的尿道塞的缘故,男人也没有特别的小心翼翼,而是更加强烈的刺激,因为他知道尿道塞会在高潮的时候放电,毁掉伊丽莎的快感,所以没有保守的必要。就这样,在高潮边缘余音绕梁的伊丽莎结束了辛苦的一天,躺在了被窝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伊丽莎梦到自己和男人结婚,白色的婚纱下,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丝袜,在地上流下了斑斑点点的湿迹。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积累,每一次的性爱都无比的美好。她梦到男人拥抱着她用力的做爱,男人用力的抽插,抱紧她的身体,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突然,一阵疼痛把伊丽莎弄醒。原来,梦里的伊丽莎太过兴奋,身体差点到了高潮,还好尿道塞的存在自动电击了伊丽莎。预留的性欲让伊丽莎意犹未尽,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阴蒂,擦干了腿间的爱液,伊丽莎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天一早一晚两次的挑逗,加上9成的尿液,很快的经过了一周。而男人在周六晚上更是加倍的挑逗了伊丽莎的身体。周日早上醒来的爱丽丝浑身充满了无比强烈的性欲,喝了两大杯水以后,尿意也愈发强烈。 她脱光了衣服,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挺起了乳房,露出了陷没乳头的两个小口。 男人拿出了一对同样硬质的油画笔,问道 “所以,准备好做选择了吗?”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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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妃子的着装 3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6/8发表于:首发于妖狐吧字数:20802   景如雪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到胀胀的小腹传来源源不断的尿意,双乳也沉甸甸的让胸口发闷。可是自己不要说起身了,就是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封床中,等着侍女来解放自己。   很快,原本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渐渐消失,过了一会光芒也开始出现在眼前,封床渐渐打开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娘娘早安,该起床了。」   景秀和另一个侍女正立在床前,待封床完全打开后将她扶起,再解开睡袋,把景如雪从中解放出来。   景秀扶着景如雪下床,慢慢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对她行了一礼:「娘娘现在可以向宫灵申请排尿了,奴婢也要开始把娘娘的奶水挤出了。」   但景如雪却没有跪下,她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反景秀说的话,就连走过来也是被带着走的。景秀想了一想,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将她按跪在地上:「娘娘是昨天下午被禁尿了吗?但是挤奶也是要跪下的。」   一下子被按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被弄疼。   但是景如雪却被吓了一跳,而且膀胱中的六个小球因此撞来撞去,要不是她戴着口塞,马上就要娇吟出声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除了想要也总算冒出一个别的念头:「好突然,怎么这样!」   接着景秀推来一辆小推车上,拿起上面两个像透明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景如雪的双乳上。   景如雪感觉双乳一紧,乳头发涨,一看镜中,自己乳尖处衬裙和贞洁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盛开的红宝石乳花,乳花中缓缓流出的洁白乳汁通过管子流到了小推车的机器里。   她只感觉胸前一直有一种哆哆嗦嗦的舒爽感不停传来,身子又热又软,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景秀也跪了下来,自豪地说:「娘娘您感觉怎么样?这个榨乳速度可是特意设置的,能够让您很舒服却又不会达到高潮,毕竟要是高潮了又会被惩罚了。」   「谁设计的,好坏啊!」景如雪心里想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她忍耐快感就要用尽全力了。   终于排完了乳汁,景如雪感觉双乳轻松了许多,但换来的却是身子越发的燥热了,可被牢牢拘束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侍女们摆弄。   被扶着走到圆桌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除了一碗熟悉的浓稠营养液外还有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景如雪顿时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有点怀疑地问:「这个不会是……」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您刚刚挤出的乳汁,人奶很有营养的,可以给您补身子呢。」   景秀又解释说:「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毕竟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娘娘的乳汁。」   景如雪听到不只有自己一个会排乳,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又感觉好像能接受了。   侍女将乳汁插入吸管,放到她面前。   景如雪试了一下,入口温润,丝毫没有腥味,倒是有些微微的甜味。   「感觉还不错?」她这样想到,开始喝了起来。                 ——   用过早膳后景如雪感觉突然间好了很多,清醒了不少,可身子还是有些燥热,景秀问道:「娘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是否还像刚起床那样?」   景如雪被这一问,面具下的脸都红了起来:「好,好了些,可还是有点难受,怎么办啊景秀?」   「那娘娘,我们去游泳吧?」景秀提了个建议。   景如雪有些不解:「昨晚上如烟也说什么游泳像美人鱼,可是游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游泳可以很好地缓解情欲呢,平日里姐妹们难耐时也都会去游泳。」景秀说了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啊,我们走吧。」情欲难耐的景如雪听到景秀这么说,迫不及待就要出发了。   「娘娘别急,还要换身裙子呢。」景秀提醒说。   换好了裙子,坐上悬浮椅,很快就到了地方。   足有十米高的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华丽的大门上写着《人鱼殿》三个大字。   景如雪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游泳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景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娘娘别着急,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景如雪听了只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令人惊奇的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在墙后有着许多美人鱼在悠闲的游动,非常的美丽优雅。   只是所有的人鱼都是无臂的,而且头上也戴着圆圆的无脸头壳,使人看不清她们的脸。   「真的是美人鱼?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   景如雪有些吃惊。   景秀听了笑道:「没有啦,这些都是宫中的姐妹,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娘娘跟我来就知道了。」   很快,众女来到了通道尽头的梯子前,景如雪有些犹豫,却看到景秀已经控制玉盘飘了上去。   还以为要自己走呢,幸好不用,景如雪想着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有着许多衣柜,两个侍女走过来行了一礼:「娘娘万福,我们来替您更衣了。」   她们将好奇的景如雪带到一个华丽的衣柜前,脱下了景如雪的外裙和中裙,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扶着她坐到一个长凳上,又拿出一条细长衣物。   景如雪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条人鱼泳衣,怪不得刚刚看到那么多美人鱼,原来是穿了这个。   拿到身前,景如雪看到泳衣的全貌,上半身是纯白的高领无臂上衣,下半身逐渐收窄,到最后又在尾端散开成鱼尾状,在下半身还画有栩栩如生的渐变粉色鱼鳞,就像是真的一样。   侍女将泳衣从开口处撑开,将景如雪全身都套了进去,穿好后景如雪感觉全身都被温柔地包裹着,十分舒适,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人鱼了。   「这泳衣穿起来好好看啊。」景如雪满意地想到,活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腿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鱼尾!   旁边的侍女看到了景如雪的动作,解释道:「娘娘,泳衣能让您成为真正的美人鱼,更畅快地在水中游动呢,不过穿好后就没办法在岸上活动了,快下水吧。」   说着,就将她抱起,走向泳池。过了一个拐角后景如雪看到另一个侍女抱着一个蓝色鱼尾的人鱼走来,蓝色鱼尾的人鱼也戴着一个纯白色的头壳,让人看不见她的脸。   待走近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娘穿泳衣的样子也很美呢。」纯白色的头壳面部也变透明了,原来是景秀,她美丽的大眼睛冲景如雪眨了眨,透露出了盈盈笑意。   景秀解释说:「娘娘,这头壳可以让我们在水中交流呢,毕竟现在做不了手势,娘娘您的妃子头冠也有同样的效果,至于呼吸的话我们的装备可以让我们在水里呼吸,不用担心的。」   到了泳池边上,侍女跪坐下来对景如雪说:「祝娘娘您玩的愉快。」说完就将她放进了泳池里。   景如雪下水了才知道泳池原来足有十米深!而且因为被拘束的原因她从前的游泳技巧完全用不上,刚刚变化出来的鱼尾也不懂得怎么行动,只能奋力扭动身躯,可是不管景如雪怎么扭动身躯,她还是渐渐地沉了下去。 […]

妃子的着装 1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2/18发表于:首发堕落方舟字数:12219   偏安一隅的小小王国在面对统一了世界的庞大帝国面前灭亡几乎只是时间问题,为了避免血流成河的局面,身为王国公主和全军统帅的景如雪答应了皇帝的条件:成为他的后宫妃子之一,以此来换取国家能够和平地并入帝国。   而景如雪被封印了全部力量后在宫中经历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改造之后,紧接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侍寝。   以上的没写出来,快进到侍寝第二天早上=转第一人称=>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轻声的呼唤传来,我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侍女,侍女看我醒了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娘娘,睡得好吗?」   坐起身来,薄被从肩膀滑落挂在我的双乳上,尽管薄被是柔滑的丝质,但是在滑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我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了全身,让我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躺倒在床上。   我赶紧伸手抓住胸前的薄被,不让它继续滑落,免得出丑,虽说刚刚这一下就让我有点脸色通红的感觉。   「娘娘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沐浴了,姐妹们已经在浴室等着了。」我转过头,看到侍女的大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感觉脸更红了,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我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一下床就感觉有些腿软,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双脚微微地陷进地毯里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昨晚留下的痕迹,又抬头看向侍女,侍女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先开口说:「娘娘是在找衣服吗,宫中规定妃子第一次侍寝后就要穿上为妃子专门定制的束具和服装了,娘娘的已经准备好了,等娘娘沐浴净身后就可以穿戴了。」   「束具?那是什么?」尽管进宫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超出我相信的事在我进宫后还是不断发生,在世界上对这收集了上万绝色佳人的神秘后宫猜测繁多,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从中传出,神秘无比。   「娘娘沐浴净身后便知。」侍女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反而隐隐催促,我听了后只能应下,迈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尽管有些腿软,但我还是走得比穿着直到地面的鱼尾长裙的侍女快些,这些天我在宫中见到的侍女都是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紧身的连衣鱼尾长裙,高耸的酥胸、盈握的纤腰、圆润的丰臀都被裙子紧紧地裹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被裙子裹紧,大腿和膝盖几乎分不开,幸好裙子在膝盖下方散开让穿着者能小步移动,同时高领把纤细的脖颈完全包裹,手臂   也包裹在长达拇指下方的袖子里,纤长的小手还戴着手套。头上戴着的帽子罩住除了脸庞以外的区域,头发也盘在头顶没有一丝漏在帽子外面,宽大的口罩覆盖了从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圆润的弧线。耳朵还戴着一个耳套,全身上下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还问出侍女们穿着这鱼尾裙的同时脚上还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   走起路来只能慢慢地一秒一步,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十足的优雅和淑女。  这样一来就算我昨晚刚刚破处也还是走得比侍女快些;但是走到典雅的浴室   门前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这门要等侍女来打开,是的,要等侍女来才能打开,典雅的浴室门上并没有什么的把手,硬要推开也是纹丝不动,只有皇帝和某些得到皇帝授权的侍女才能打开。当然不止浴室门,宫中所有的门都是如此。   侍女慢慢地走过来,在门前伸手虚推,门就自动地缓缓打开。侍女转过身对我说:「娘娘请进,里面的姐妹会为娘娘沐浴净身的,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娘娘。」   「好。」我应了一声就走进了浴室,浴室有大概30平方这么大,浴池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其他地方都和房间里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只不过是防水的。   地毯上放着两个垫子,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侍女就跪在上面,一见我走进来就同时低头行礼:「娘娘,请入池。」   我点点头走进浴池,侍女们也起身走进浴池开始为我擦洗;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洗的,之前七天我被要求每天早中晚洗三次澡,再加上每天都只是坐着学些宫规,根本不会脏。   在侍女给我洗完全身后我走上浴池里一块包着软垫的台子,慢慢跪下来后伏下身体将屁股抬高,同时伸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我的菊穴,方便侍女把软管插进入为我灌肠,只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尽管七天来次洗澡时都会这样做,但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从我进宫起就一直都是吃流食,加上每天都这样来三次,我的身子自然是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很快就洗好了。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感觉心乱如麻,迟迟开不了口,其中的一个看我的欲言又止样子开口说到:「娘娘是因为宫外的事情在烦恼吗,不用担心,陛下很快会实现他对娘娘的诺言的,娘娘很快就会无比幸福的。」   听了侍女的话,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不知道国内的人民怎么样了,皇帝他确实说过不会再有任何伤亡了,但是我必须完全地顺从他,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妃子了。」   洗完后走上池边,宽大的落地镜中映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镜中的人儿银白的长发垂至小腿,泛着出浴后的水后,细长的月眉微蹙,红蓝两色的双眸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娇小玲珑的琼鼻下方是微抿的樱色薄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哀愁,可谓是我见犹怜;纤细的天鹅颈下有着好看的锁骨,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盈盈一握的腰肢中点缀着小巧圆润的肚脐,往下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和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大阴唇,雪段般的双腿并在一起,三寸金莲般的小脚泛着微微的红色,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微微握着拳。   「娘娘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呢。」侍女一边说一边拿了大大的浴巾过来帮我擦干身子,我只能勉强笑笑,没有说什么。   弄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后看到房间中多了四个侍女,而浴室里的两个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加上原来的那个就是七个人了,房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华丽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束具了。   「娘娘,请走到这上面来。」其中一位侍女指了指铺在地上略大的软垫,这软垫我洗澡前还没看到,应该是刚刚拿进来的。   我走到软垫上,刚要跪下却被侍女制止了「娘娘,先不用跪下。」说着,她手一挥,我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缓缓的漂浮起来,最终飘在垫子上方五厘米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不解。这时两个侍女捧起最大的盒子,打开来其中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一颗无色透明的圆球。   「接下来让奴婢为您介绍束具,娘娘首先要知道的是所有的束具都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永远陪伴着娘娘,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吧。」另一个侍女对我行了一礼,接着说到:「这个是用来保护娘娘的身子的,让娘娘不会被束具伤害,同时也是其余束具的基座。只要娘娘触碰到它就会自动变成液体然后覆盖娘娘身体内外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就和娘娘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娘娘,请注意放松身体,张开嘴。」   没有别的选择,我顺从地把球从盒子里抱起,它渐渐地化成液体在我身上覆盖,感觉就像身上有小小的蚂蚁在爬,不仅仅是体表,遇到任何一个洞也向内爬进去了,最后体内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抬手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到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使得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侍女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物品:一条盘在一起的光滑圆柱形的物体,侍女介绍到:「这个是肠栓,是要放进娘娘的肠子里的,它能够变形、震动、旋转、变热、变冷、放电还能伸长和缩短。配合灌肠液,一定能给娘娘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呢。还有这个。」侍女指着另外一个盒子里的东西:「这肛塞除了肠栓的功能外还能调教训练娘娘的菊穴,让娘娘能更好地侍奉陛下。好了,请娘娘转身跪下,双手分开臀瓣呢。」   我看着那一米多长,有我两个手指粗的肠栓,怎么也想不到是要放进我身体里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只能害羞地闭上眼睛,按侍女说的做。没想到的是肠栓刚塞进一小截,侍女就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道:「娘娘,不可以闭眼睛哦,来着这镜子。」我睁开眼睛,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魔法镜子,把我的菊穴和塞进其中的肠栓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接着又听侍女说:「接下来请娘娘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菊穴的力量把整根肠栓都吞进体内吧。」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侍女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我满脸通红地开始试着控制菊穴的肌肉,慢慢地将肠栓吞进去,可是跪在地上又扒开臀瓣的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在过了好一会后只吞进了一半左右。   这时其中一个侍女说:「娘娘这样太慢了,我们还是来帮帮娘娘吧!」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和其他的侍女一起把剩下的一半肠栓给一下子推了进去,并且快速地把肛塞也往菊穴一塞!巨大刺激传来的瞬间就让我几乎失神了,等我喘着粗气再看向镜子时肛塞也已经完全塞进了菊穴,并且变大了很多,我试了试,完全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把它排出。   「娘娘,你看这样你的菊穴多漂亮啊!」肛塞露在体外的一端有这一颗圆润的红宝石,在灯光反射着光芒,和周围白皙的肌肤结合起来确有着奇异的美感。   突然侍女将红宝石的底座打开,说:「而且通过这里这个孔不用取下肛塞就能给娘娘灌肠,很方便呢,肛塞只在侍奉陛下时取下就可以了呢。娘娘你说是不是啊。」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女的话,站起身活动了下,刚刚的肠栓让我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感觉,现在不管是弯腰还是转身都能感觉到肠栓的存在,带给我源源不断的轻微刺激。   就在我活动身体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几个盒子,指着其中一个葡萄大小的粉色圆球:「娘娘,请看这个,来猜猜它是放在哪里的呢?」我想了一下,脸色难看地说:「不会是我的子宫吧?」   「娘娘真聪明呢。」侍女笑到:「别看它小,功能可是很丰富的,像肠栓那样震动,放电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它还可以变大到如同六到十个月的胎儿般大小,让娘娘随时都能体验十月怀胎的感觉呢,并且还能和另一处地方的东西联动呢,至于是什么地方就先卖个关子。现在要把它放进去了,来帮娘娘准备好吧。」   我漂浮的高度突然从五厘米开始上升到了一米六左右,几个侍女伸出手让我在空中平躺下来,再把我双腿一字马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双手也被她们抓住,接着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前,镜中的画面让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镜子里出现的影像居然是我的阴部和侍女捧着的盒子,   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的小穴正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向臀缝之中,侍女调笑道:「娘娘这么敏感的身子,以后侍寝一定会很快乐呢。」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的羞耻心快要爆炸了一样叫到:「不要!我不要看这个!」   「不可以哦,每个妃子在时候都是要看的,娘娘也不能例外呢。」侍女说完镜子微微一闪,画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我扭头也好闭眼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球从盒子漂浮起来缓缓向我的小穴靠近,当到达小穴入口时稍微停顿了下就又缓缓挤了进去,而我的小腹也变得透明起来,让我能够看到它在小穴里前进的过程;好在不是很大,前进时没太多感觉,不过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我紧闭的子宫口,可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是在坚定不移地前进。连绵不绝的快感传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的高潮。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临界点时,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见,原来是小球已经进入到子宫里了,怎么这么快,明明就差一点了,我哀怨地想到。   这时,进入子宫里的小球开始了新的变化:它先是伸出几条细棒连到子宫壁上,又开始变大,几乎要占满了子宫里的空间,这样来看除非是女性生产时的宫口,不然是根本取不出来的。   这时侍女说道:「娘娘知道子宫球伸出的细棒有什么用吗?那是能让它的震动能够全方位地传达到您的子宫呢,娘娘就好好期待它启动吧。」一边说一边捧起一个新的盒子,盒子里是三个像是打开的伞一样的东西,但是只有我的指甲盖大小而且也伞柄很细。   「这三个可不得了。」侍女介绍道:「这是分别覆盖在娘娘您小穴里三个敏感点的,娘娘您可能知道g 点,是小穴里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只要轻轻刺激一下就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呢;一个是u 点,在g 点前面,u 点要是去刺激就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排尿的感觉,越刺激越强烈,a 点在靠近子宫口的地方,平时不容易发现,只有在小穴完全兴奋起来才能找到,快感更胜g 点数倍。而这三个小东西震动、吸吮、揉压还有放电都可以做到,更是令娘娘您的敏感点清晰无比,陛下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