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みにじったのは #2——我慢とブジーと利尿剤

原作者:松本 tag:尿尿,失禁,阴蒂,振动器,利尿剂,小学生,尿道,膀胱,想尿但尿不出来 第二周,武田的心情非常好。听说他今天要试一下新的调教道具。 被父母卖给我们的小女孩正在望着我们做拍摄的准备工作: 武田像上次一样在床上铺上吸水垫,我调整好了摄像机的位置。 今天做的是尿道调教。上一次,我用振动器让她牢牢地记住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果今天再细心一点,这个孩子就会陷得更深吧。 这个年龄孩子的尿道调教的视频很少能看到。如果是狂热爱好者,一定会垂涎而投入巨款吧。 到家的时候,把上次约好的5万日元给了她,她还是一脸惊讶。 “真的可以拿走吗?” “不是你提出的价格吗?” “没想到真的能收到……” “这是你今天工作的报酬,当然可以收下。不过,收了钱也意味着要承担责任哦。” 我使用“责任”这个词的时候,七海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些。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也给了你不少的钱,所以你也要好好工作。话虽如此,你的工作也就是在那里老老实实待着” 她朝床上看了一眼,只见武田在床边打开了一个盒子,装着新做的调教道具。 里面整齐地收纳着银色的棒状调教用具。长度、粗细、形状各不相同,但不会全都使用在小学生身上。 因七海并没有被告知今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她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着那根银光闪闪的金属棒。 “今天会有点难。我用这个固定你的手脚,以免你乱动受伤。” 武田把七海放在床上,巧妙地用魔术贴固定四肢。双腿张开,双手抱在头顶。跷起的手脚再用绳子结实地绑在床脚和床头柜上。 完全动弹不得,七海脸上不安的神色越发强烈。 “今天要做什么?” “啊,你还记得上次做的事吗?” “是的,我记得。” “说说你做了什么。” 七海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谈起了上周的拍摄。 “把振动器放在两腿中间,感觉很舒服。” “放在两腿中间的哪里了?” “阴蒂……” “那么,七海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很舒服……” “感觉很舒服,然后呢?” “是、然后……” 终于,脸色变得像苹果一般的七海用仿佛消失的声音说道:“我……我漏尿了……”武田满意的点点头,说“好”。 “那么,今天也先把振动器放在阴蒂上,让它舒服点吧。” “唔、好的” 七海闭着眼睛回答。忠实地回应着武田的要求:脸不要离开镜头。 因为已经拍到了表情,我把相机对准了七海的秘密部位。武田拿起振动器,从上方温柔地爱抚着阴蒂的包皮。 上次的视频通过剪辑缩短到了不到3个小时。因为武田把的表情缺乏变化的画面都剪掉了,所以容量减少了许多。 在剪辑工作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普通的秘密部分,一开始是充满纯真的少女气息的一条直线,但随着拍摄的进行,缝隙变得充血,淫荡地溢出爱液,变成了一种享受。 现在映在眼前的缝隙是闭合的,但是不久就会松散地打开,并滴落下花蜜。 在缝隙的上部被振动器温柔地对待着的阴蒂,已经可以透过屏幕确认到它的存在。它不再像上周那样谦虚,不分开缝隙就找不到它的位置。说不定是七海自己一个人也在玩弄。 七海静静地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因为是第二次,紧张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 武田仔细地操作振动器,不到20分钟七海就去了3次。我觉得让女人高潮的技术很重要。没想到小学生能如此轻易地达到。 她喘着粗气,扭动着腰,动作和大人没什么两样。虽然没有变化,但她的身体还远未发育成熟。腰围和胸部的尺寸绝对是女孩子的大小,但却有反应。这种反差让人难以抗拒。爱好者们似乎都这么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完全没有阴毛的两腿间,折射着打从心底舒服的湿漉漉的晶莹的光,就在这时武田突然把振动器从阴蒂上移开了。 “诶?” 可以从七海的表情中读出,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了。 “对不起,今天我还有别的事想做。” 武田笑眯眯地翻找放在床边的盒子。 “嗯,就是这个了。” 说着,他取出的是盒子里银光闪闪的尿道棒。与其他的相比,它的形状还算正常的,粗细也在铅笔以下。不过,不管尺寸再怎么良心,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肯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武田麻利地消毒完毕,拿到七海面前。七海有一个“?”漂浮在她的头上。 “这也是一种振动器吗?” “啊—七海很喜欢振动呢。当然,有些像振动器一样也有振动的功能,我以后再给你用吧。” 说着,武田拿起放在七海脚边的润滑乳液,均匀的涂抹在金属棒上。 […]

少女被变态女人调教(女主女奴)

在某公寓的一个房间内,有两个女人。 其中一人十多岁,是一位身穿水手服的清纯美少女,另一位比少女大了五岁,是一位五官端正,千娇百媚,散发着妖艳气息的美女。 女人坐在沙发上,少女站在她的面前。红霞映上少女的双颊,薄汗如晨露般微微渗出。少女的双膝却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就像我说的那样,你这一整天都在戴着它吗?” “是,是的……” 对于女人的提问,少女尽力用清晰的声音回答,涎液自少女嘴边垂落。 少女弱点被女人所掌握,因此才对女人的命令难以违逆。女人呢,则以对这位十多岁的女孩,进行快感折磨,调教,将女孩的身体改造为无法正常生活的样子为乐。少女起初对这种调教也十分的抵触,但随着调教的进行,少女逐渐沉沦其中,身心都在主动渴求着这种调教。 隔着水手服,女人握住了少女的双峰。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在女人的手掌下,传出“嗡嗡”的马达声。原来女人曾命令少女,将一种玩具放进乳罩中,戴于双峰尖端处。玩具覆盖在顶端,将乳尖吸入,内部充满软疣。在启动后,内部的马达带动着软疣不停的摩擦着乳头,犹如无数条舌头不断地舔舐,使少女不断感受着快感。 在一天之中,玩具的开关一次未闭。就在此刻,玩具依然在挑逗着少女的乳尖。随着女人按压少女的双峰,玩具给予的刺激倍增。 “不要,奶子,变得好奇怪!” 已将羞耻心完全抛弃的少女,大声地喊着淫乱的话语。在女人的不断开发下,少女的乳头已变得异常的敏感。 在敏感的乳头被这样不停地挑逗下,还需要保持理智不被其他人察觉,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但是,少女双峰处的玩具,并不是她身上唯一佩戴着的玩具。 “下面也让我看一下。” 在女人的命令下,少女慢慢挽起了制服的裙摆。她的裙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一丝不挂的下身慢慢地暴露了出来。 只见在少女两腿之间,密缝的上方,一透明桶状物吸附在那里。 这是一种阴蒂吸引器。将透明管套在阴蒂上,内部抽至真空。透过透明的管壁,可以看到内部被吸引肿大的阴蒂。 除了对阴蒂的吸引力外,阴蒂吸引器自身的重量也会牵拉着那里。每当少女移动腰部或走路时,吸引器自由摇晃,也会增加对阴蒂的刺激。 “哼哼哼,咬得很紧呢。” 在乳头受到刺激时,下身也会处于发情的状态,使之变得更为敏感。在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戴着这些玩具,真让少女难以忍受。少女的密缝处充满爱液,液体浸湿了少女的大腿内侧,使那里变得闪闪发亮。 “有没有好好地忍着不去高潮?” “有,好好忍着……一次都没有,高潮……” 没有女人的许可,少女被禁止自慰以及高潮。 “真的吗?” “是,是真的。请相信我!” 之前有一次,少女没有忍受住快感,偷偷地自慰。在被女人察觉到之后,受到了地狱般的惩罚。 当时,她被女人绑住,动弹不得。女人用各种玩具,玩弄着她的阴蒂,并且尿道也被玩具肆意抽插。尽管如此,女人却禁止少女高潮。就这样不停地折磨了少女大半天的时间后,女人又使少女连续不断地达到高潮,直到少女昏死过去。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发生的一切,少女的身体都会因恐惧而颤抖,阴蒂更是隐隐作痛。 从那之后,少女不敢再在违背女人的命令。当然,今天少女也很听话的没有高潮。 倒不如说,是没有办法高潮。虽然阴蒂被吸引器不断地吸引刺激,但那只是种刺痛而愉悦的快感,并不是使少女高潮的强烈快感。双峰处的刺激虽然很强烈,但亦无法使少女高潮。 少女在这一天之中,虽然积累了浓郁的快感,但无法释放,不能高潮。她就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状态下度过了这一天。 女人也明白这一点,刚才的怀疑只是她故意那么说的。 女人用细长的手指捻住吸引器,慢慢地旋转拉伸。阴蒂也随着吸引器被慢慢拉长,在拉伸到极限时,只听到“啵”的一声,吸引器被摘了下来。 “啊呀,啊!” 摘下吸引器的阴蒂红如玛瑙,比以往都要硬实尖锐。即是什么都不去做,那种刺痛而又愉悦的感觉也在不断产生,折磨着少女。在遇到女人之前,少女的阴蒂隐藏在包皮之下,但现在,它已经完完全全地从包皮下裸露出来。 女人将手指放到阴蒂的前段,轻轻地动了动。 “嗯啊,啊,啊啊啊!” 被微弱的快感折磨了一整天的少女,身体立刻对刺激产生了反应。 她摇摆着腰部,发出淫乱的喘息声,使人完全无法相信她是一个十多岁还有些稚气的少女。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少女淫乱的阴蒂在一瞬间就推上了高潮的边缘。但是,在就差一点要高潮的瞬间,女人的手指离开了阴蒂。 “怎么,你想擅自高潮?不行哦。” “对,对不起……啊啊啊啊!” 在上一次高潮的感觉还未推去之时,女人又再一次用手指捏住了少女的阴蒂。又大又硬的阴蒂被女人从顶端到底端上下揉捏玩弄。 “唔,不要,啊!” “喂,不能高潮哦。这么快就要高潮了,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女人不断地刺激着少女的阴蒂,但每一次都会在少女高潮前停下。一整天被寸止的焦躁感折磨的少女,此时也已经到达极限了。 少女的双膝最终失去了力量,突然倒地。女人将她抱住才没有摔伤。 “好吧,差不多了。我会让你更加受我喜爱,但首先还是先洗澡吧。” 两人来到浴室,脱掉身上穿了一天的衣服,一起进入了浴池。女人借以为少女清洗的名义,将手不断在少女身上游走。 “哼,啊……嗯。” “今天被玩具欺负了一整天,已经全身是汗了,得好好的清洗一下。” 女人用指间捏着少女硬硬的乳头。少女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女人的手逐渐下沉,向少女两腿之间摸去。 勃起到胀痛的小豆豆被指尖摩擦着。 […]

欲雨 15-16

 “叮咚!”门铃响了。    “啊……有人~”    “爸爸带你去开门。”给女儿扯好胸前的围裙后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抱起她从厨房走到门口,边走路边干她。    少女的小穴持续被抽插着,双腿被爸爸像抱小孩撒尿一样的抬着,小屁股被男人的肉棒一戳就收紧一下,围裙下的大奶更是因为猛烈的撞击泛着一层一层的肉浪。    短短几步路,程唯唯被抱着操干的走到门口时,只觉得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男人将她放下,抱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说道:“宝贝,开门。”    “不行…啊……会被看到!”程唯唯没想到爸爸居然这么大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围裙而且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    程柏也不想女儿只穿着围裙这样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故意道:“那爸爸开门,你怎么办呢?”    少女回头瞪他一眼,翘起屁股,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中弹了出来,少女转身掀起男人的围裙钻了进去,这时,程柏正好打开了大门探身出去。    门外的快递员本来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到开门的是一个高大有气质的男人后莫名感到了一种压力,“先生,您的快递,麻烦您在这里签一下字。”    没想到男人接过快递面单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起来面色有些奇怪,快递员忍不住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程柏快速签完字,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立马关上了门。    女儿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舔上了他的肉棒,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整个含进去之后,用口腔内壁配合着舌头,用力的来回吸着,把他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还用舌头恶劣的抠着马眼,努力往那个小洞里钻,两只小手握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揉捏玩耍。    “好吃吗?”等不及关上门抚上女儿的后脑,用力往她嘴里猛肏几下。    “唔唔唔唔唔……”少女吐出口中的硕大后,抬头还有点骄傲:“都是我的味道!”    程柏没有放下手中的包裹,走到客厅放下,对着还跪在门口的女儿说道:“爬过来,宝宝,来看爸爸送你的礼物。”    少女身子一僵硬,撇了撇嘴。不太情愿的在光滑的地砖上爬动,两片红肿的阴唇互相摩擦,小穴止不住的收紧,从程柏的角度看,少女胸前的大奶随着爬动不停的晃荡。    拆开包裹,只看到爸爸拿出一个很细长条状还有一节一节凸起的东西,下端是类似于按摩棒的开关,程唯唯一时还没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    “喜欢吗?”    她跪在地上歪着头看爸爸仔细的正在给那个东西消毒擦拭。    “昨天宝宝尿在沙发上了很不乖哦,爸爸为了让宝宝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精心挑选的礼物。”    程唯唯看着那根看起来柔软但是黑漆漆的条状物,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温柔的把她抱起来,双腿大张的对着他,手扶着细长的软管一点点的从尿孔开始插入,冰凉的触感让程唯唯浑身哆嗦,紧接着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尿道塞才刚塞进去一个头,程唯唯就感到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身体被爸爸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强硬又不容拒绝的一点点的推进着。    尿道塞的最后一节凸起比上面的其他要稍大一些,目的是让这节最粗的地方牢牢堵住小口,避免一滴尿液的流出。    程柏一边转动着摩擦尿道内壁,一边顺势向里推,第一节艰难的塞入后,剩余的部分缓缓向尿道深入。    在插入的过程中,少女的身体一直在细微的抖动,泪水已经布满了脸,无论怎么哭喊程柏都没有停下那让人疯狂的动作。    阴蒂因为这一阵的玩弄一直保持着肿大的样子,缩不回去,男人用手揉上那处,尽力的安抚着少女因为尿道塞产生的不适应感。    女儿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在他怀里抖着身子又哭又叫的喷水。    他恶劣的想着,一手打开了尿道塞的开关。   那些令人不安的凸起上仿佛有微小的电流在跳动,随着开关打开后的震动在尿道壁上不停摩擦刺激着,让程唯唯呜呜呜的地哭叫了起来。    尿道棒进入时酸胀的异物感让她一直在挣扎,直到被爸爸打了屁股威胁才稍稍停下。    “别乱动,小心动坏了以后都憋不住尿了。”    程唯唯白着小脸,紧张感受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酸酸胀胀的感觉戳到膀胱壁,尿意不自觉汇集,她一动也不敢动,真的怕像爸爸说的以后说不定会漏尿,但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看着女儿乖巧努力忍住颤抖的样子,程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希望她永远这样听话乖顺,但时间还很多不是吗。    用肉棒抵上红肿娇嫩的小穴上,对准狠狠的顶了进去。    肉棒和软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触碰,感受到肉棒上方内壁的震动,男人沉腰一下子就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每一次肏干都插进小穴最深处的位置,肉棒凶猛地破开阻碍,一次次捅入子宫口,深色的肉棒与白嫩的小逼结合在一起对比明显,色情极了。    程唯唯只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爽得甚至一度停止了呼吸,爸爸每操一下尿道里的那根塞子就会跟着被摩擦到,微弱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快感让她的小逼死命绞紧,小腹用力收缩。    操得越深,肉棒被紧致的逼肉吸吮的感觉就强烈,一连肏了几百下,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程唯唯翻着白眼,舌尖无力地吐出津液,两人交合处不断有白色的细沫混合着淫水流到地上,起床后喝了水还有刚刚吃饭是的汤现在都变成了尿被被堵住了尿不出来,身体都开始打寒颤,感觉膀胱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    尿液在膀胱里搅弄着,每一次撞击都感觉小腹中的水在摇晃。    “…啊啊…爸爸…拿出来……我想尿尿……”    程柏没有理会她的请求,继续自己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的浑身抽搐,程唯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黏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的感触都汇聚到下身那一处。    终于,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子宫深处,剧烈的冲击感让程唯唯也同时攀上高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少女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镜子前,“宝宝,看着你自己”,说完同时抽出了尿道塞和小穴中的肉棒。    “不……不要!”    因为太过于羞耻嘴巴上决绝着看向镜子,但是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是,程唯唯忍不住看呆了。    被塞久的了小孔已经不能正常的射出尿液,整个小腹都带着麻木的感觉,只是无力地流出了憋着的微黄的尿液,小穴中也像失禁一样的喷出清透的淫水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    镜中的少女红着汗津津的身体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白皙的肌肤泛着红,被男人抱在怀里止不住的漏着精液尿液的混合物,绷紧的身体在一阵痉挛后完全软了下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混杂的液体流出的失禁感把她弄的羞愤欲绝,又气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好一会都没能从这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缓过来。    太坏了,居然把我弄成这样!但是真的好爽……    视线被泪水遮挡的有些模糊,但是能感觉到感觉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不停的亲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像小时候哄她一样的:“宝宝乖乖,爸爸最喜欢宝宝。”    害羞又满足的在男人怀里讨好的蹭了蹭含糊道:“坏爸爸!但是我喜欢爸爸…”    程柏看着怀里从小抚育长大的女儿,看着她渐渐长开变得亭亭玉立,未曾察觉时就已经悄悄变了感情。从前只能保持距离的注视她,现在却……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6-10)

另一侧的皇上也是对元春上下其手,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嫔娘娘也是如吴妃一般罗裳尽解,被男人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也是全部裸露出来,其中美艳诱惑之处和吴妃这位成熟妇人相比倒是各有千秋。   皇上瞧见她们两个都是塌腰献臀、恭恭顺顺地候着自己的宠幸,心中淫虐之欲又起了几分,便一边一个,也不顾那雪白臀肉是如何的娇嫩美艳,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只各有风流的挺巧玉臀之上。   说起来承欢已久的美妇就是比未知人事的处子要机敏得多,在房事上不需要男人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要摆好怎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儿那处的轻微刺痛,二女都是娇吟一声,身子更加跪伏下去,那两只本就挺巧的玉臀便是高高耸立起来。   那原本深藏在臀缝之间的两朵美艳菊蕾便悄然在男人眼前无声绽放,里面都还塞着一根透明的龙根玉势。若是细细看去,里面那敏感多汁的肠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时地缠绕在玉势上蠕动吸吮,甚至那粉嫩肉褶之上的晶莹露珠都是清晰可见。   顺着那诱人后庭花一路往下,便是两朵娇嫩嫣红的贵妇美穴,此刻迎合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两瓣花唇正是一张一合着,吐出一丝丝晶莹透明的女汁,像是在引诱自己夫主的到来。   皇上轻吐出一口浊气,两只大掌左右开弓,像是刑虐之前的“热臀”似的,对着这两只曲线美妙的玉臀轻轻拍打起来。嘴里还不饶人的继续命令道,“再撅高些!”   二女闻言而只能轻咬唇瓣,螓首都快要埋到宫被里面去,纤细的柳腰折出一道锐利的折角。若非是先前去了束腰,恐怕现在这样的屈腰已然是呼吸困难了。   那两对丰盈饱满的雪肌玉乳则是悠悠垂下,随风摇摆的样子恰似一滴滴玉润的水珠。充盈的小腹几乎已经贴在了床面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惹来两位美妇阵阵婉转悠扬的莺啼。   此时的皇宫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侍卫匆匆行过的脚步声。偌大的后宫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小宫门都已落锁,主殿内的嫔妃也是已经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安歇沉睡。而在皇上的寝殿里,却已然是灯火通明,深处的内殿此时却是宫灯高照,夹杂着一片满含春意的莺声软语。   皇上没用上几分力气,随意拍打了一会儿二女的玉臀便见了红,便是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紫黑龙根。那粗壮的模样哪怕同为男子的忠义亲王见了都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皇上却还不急着进入,反倒是拿着手指在两位春潮满面的美妇身下玩起了磨人的前戏。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抵在了二女花穴口,也不需要男人如何动作,两只玉蚌便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吸了进去。   男人细 细品味,觉得元春或许是因为承欢的时间比不上吴氏,花穴紧窄细小若羊肠小径,恰似还未开苞的闺阁处子一般。手指甫一入穴,那细腻娇嫩的媚肉便自荐枕席般地蜂拥而至,与男子手指纠缠吸吮不止。不出一时半刻,手上便全是女子动情时不自觉流出的丝丝女汁。   吴氏的花穴虽然紧致程度上比不过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可是她在房事上的经验技巧却是高深无比。那美艳的湿滑美穴一张一合间,像是无数张女孩的小嘴温柔缱绻地吮吸,又像是无数只女孩的小手爱怜地为自己的情郎纾解欲望。其中风流快慰或许只有皇上这位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皇上拍拍吴妃的玉臀,美妇便会意地挪到忠义亲王胯下,顺从的伏低螓首,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请亲王来赏玩臣妾的身子——”她娇怜的说着,有些不敢和元春惊异的眼神对视。   忠义亲王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如此大放,让自己一个外男去插玩他的后宫嫔妃。不过看了这么久的春宫,长时间的情欲煎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那处较之皇上来说稍有逊色,可若是和一般男人相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再加上他又火急火燎地直接深捣进去,即便有着花汁的润滑,吴妃还是觉得下体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般强行挤压开自己紧致的花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哭泣。   自己的肉棒狠狠肏入女人的花穴之中,忠义亲王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舒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感觉自己下体一阵极其强烈的挤压感,肉棒被极其紧致的媚肉丝丝包裹着,不时给敏感的龟首给予一记头皮发麻的吸吮。   这种美妙滋味却是他在自家妻妾身上体会不到的,怪不得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人家的女人玩弄起来就是舒爽,还不用考虑太多。   忠义亲王渐渐得了妙处,胯下动作也恢复了自己在府上那般的娴熟,用自己那凸起的龟首尖棱去有意无意地刮拭着美妇蜜穴中敏感多情的嫩肉。不免又是惹得吴氏娇啼连连,一张玉面含春的俏脸此时连妆面都是被兴奋的泪水晕开。   吴妃也是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最开始她为了元春的性子考虑,想着今日这一遭怎么也是逃不过去,不若让自己先来,也算是为元春做个示范。   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从一而终的性子,却是还未想到,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干起来的感觉竟然会如此令人着迷。肉体上的空虚被填满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那心理上蔑视伦理的禁忌滋味销魂蚀骨。   吴妃此时倒真像是一位雌伏于自己夫君胯下的胭脂马,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粗暴的动作,她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极大刺 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男人。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处娇嫩美艳的肉褶都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快感享受。   皇上一面抚摸着元春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欣赏着吴氏被自己胞弟肏干到浑身发烫的极其动情的美艳场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本应该是极其屈辱的事情,在他这里受到的反馈却是截然不同。   吴氏是他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胯下的,并且他对此感到极其的刺激,胯下的孽根比之寻常肿胀得不是一圈两圈,充血得可怖模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爆开似的。   龙根轻轻滑入元春的蜜穴,皇上也不作任何动作,任由早已动情多时的元春自己翘着玉臀,用白皙牝户套弄他的龙根。   元春刚开始瞧着吴氏被忠义亲王干到失神时还有些诧异,随着吴妃越来越受用,俏脸上的嫣红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她心里却是暗啐一口无耻,便偏过头去取悦起了自己身后的皇上。却也不知那一声无耻是说给谁听的。   赤裸的白羊螓首轻轻贴在床上,双臂上的单手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下,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挥舞,只能抱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臀掰开那细窄的臀缝。   那玉臀原本的颜色雪白细腻,此时却是在男人的“热臀”之下显露出一圈圈层层迭迭渐渐晕开的暧昧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膏玉里沁出的珍贵水色。   双股之间的湿漉蜜穴在男人龙根的插入下涨大到极致,两瓣娇嫩的花唇分开的样子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湿漉水仙花,在清冷的宫灯下散发出难以抵抗的独特魅力。   背入式的妙处便是龙根能够插得更深,可以毫不费力地触碰到女子极其敏感的花心之处,可唯一的憾处便是看不到美妇被自己肏干时那媚眼如丝的娇媚神情   男人只能看到那只丰腴挺巧的玉臀有轻有重地动作着,显示出那纤腰所具有的强大韧性。红艳的蜜穴不住地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随着动作连带出一丝丝晶莹暧昧的水色,原本紫黑可怖的男根却是悄然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可爱。   吴妃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忠义亲王的节奏,下身按照调教的韵律吸吮男子肉根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蜜穴寂寞被一点点填满的舒缓。   她温柔的雌伏在男人胯下,眼角眉梢之间洋溢着满足般的清浅笑意,美眸半眯半张,又像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婢有幸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宠幸似的。聪慧过人的她显然知道皇上想要看到的,便是这种突破禁忌的极度刺激。   螓首微微偏过,吴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自家妹妹被皇上宠幸的一幕。相比于忠义亲王不加怜惜的粗暴肏干,皇上的动作显然要轻柔的多,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由着元春自己去吞吐龙根。 那柔嫩的蜜穴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穴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臀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穴。挺拔白皙的玉臀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精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臀,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穴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肏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吟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乳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乳,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穴深处。   吴妃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臀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 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穴之中的媚肉死死地钳住男人的肉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淫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潮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臀,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茎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龟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