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禁欲绿奴母狗的自述

我是一条禁欲绿奴母狗。我的主人是资深调教师,已经和我结婚五年了。结婚的那一天,是我接受主人调教的三周年纪念日。这三年里,我每一天都在为成为主人的禁欲绿奴母狗而努力,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经常控制不住高潮而寸止失败,但主人从来都只对我进行轻微的体罚,没有让我的身体留下任何疤痕。随着主人对我身体的熟悉、以及我自己的努力,我已经可以完美地接受主人全部的寸止调教了。婚礼前一天晚上,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高潮了。主人问我想不想高潮,我说不想,我已经爱上被主人寸止的感觉了。主人点点头表示很满意,说我已经可以和主人结婚了,随后热情地和我亲吻,并亲手抚摸我让我寸止了十次,但我不知道,那是主人最后一次和我那么亲密。在我遇到主人之前,我是一名富二代少女,在我对主人一见钟情之后,我放下了身段去迎合主人,但就在我们约定第一次做爱的那天,主人和我说了他其实是一名资深调教师,问我想不想做他的禁欲绿奴母狗。情欲正上头的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随后主人脸色大变,甩了我一巴掌把我绑在了酒店的桌子上,又叫来了一名轻浮的女人,让我在一边看着主人和那女人做爱。那晚我哭得很凄惨,但不知怎的,我似乎已经不能离开主人了,也渐渐接受了成为主人禁欲绿奴母狗的事实,并不知不觉地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主人从来没有和我做爱过。直到现在,我仍然是处女,但我并不怪主人。在这之后,主人在我的身体上设置了监测高潮的装置,每当我偷偷自慰到高潮,主人都会很生气,用皮鞭抽打我的乳房和小穴。虽然很痛,但主人很有分寸,我的身体至今也没有留下过永久性的疤痕。渐渐地,我甚至喜欢上了主人惩罚我的方式,并为了获得惩罚而故意高潮。主人问我为什么不长记性,我如实回答,主人笑着说我怎么这么笨,想接受惩罚直接说就好。从那以后,我不仅每天都会被主人鞭打,还要控制自己的高潮。从我爱上这种生活的那一天起,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在我的努力下,我高潮的频率逐渐减少,从开始的一天一次,到两天一次,三天一次,一周一次,两周一次,一个月一次……两年之后,在我最后一次寸止失败之后,我成功将高潮的欲望永远埋在了心底,在那之后的六年里,我再也没有高潮过一次。在婚礼的当天,主人问我愿不愿意这样过一辈子,我说愿意。但主人表示这还不够,如果和我结婚,我在禁欲的同时,还要禁尿。已经离不开这种生活的我毫不犹豫地同意了,随后主人在婚礼现场的所有观众,也就是主人的几十个情妇们众目睽睽之下,将我的衣服扒光,亲手为我戴上了陪伴我五年的伙伴,钢制全身贞操带。我知道,戴上贞操带意味着我再也不能偷偷给自己的乳房和小穴哪怕一丁点刺激了,即使寸止也做不到。我害怕地问主人还会不会让我寸止,主人笑着拍了拍我说,如果我表现得好,可以短暂脱下贞操带,用鞭子抽打我的乳房和小穴直到我高潮边缘,再扣上贞操带寸止。虽然本该是惩罚的事情变成了奖励,但对我来说,能够寸止似乎也确实是奖励了呢。结婚后的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将所有的财产全部转让给了主人。主人很高兴,让我最后一次舒服地排光了尿液,并用鞭子轻轻抽打我直到高潮边缘。主人问我想不想破例最后高潮一次,我坚定地拒绝了,主人的母狗本来就不应该拥有自己的财产,我不想因此接受主人的破例奖励。于是主人笑着给我扣上了贞操带,那一刻,我终于清楚地感知到,我真的成为了主人的禁欲禁尿绿奴母狗。从那天起,主人再也没有正眼看过我。每天早上,我需要在七点之前起床,否则就会遭到电击。五年以来,在痛苦的电击下,我已经养成了规律的生物钟,每天我都会提前五分钟在主人卧室角落的狗笼里自然醒来,随后打开狗笼爬到主人的床前。主人很信任我,狗笼从来都不上锁,我完全有能力偷偷跑掉,但我从来也没有这种打算。我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主人抛弃我的那一天,就是我死去的那一天。我们住的房子是一幢豪华别墅,是结婚后我转让给主人的。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是我最后一天睡在床上。婚礼当晚,我就自觉地爬进了主人早就买好的狗笼里,关上狗笼的门看着主人和情妇做爱。母狗应该睡在狗笼里,这是基本的常识。一般我要在主人的床头跪一个小时,八点的闹钟才会将主人叫醒。如果主人提前醒来,就会用他的臭脚踹我的脸,狠狠骂我为什么打扰他睡觉。虽然主人只是自然醒,但我已经习惯了被主人责骂,倒不如说只有被主人骂的时候才能让我感受到主人还在乎我。主人醒来后,一般会和情妇做爱,而我的任务则是舔舐主人和女主人的脚,为他们的性爱增添情趣。在这期间,贞操带自然是紧紧穿戴在身上的,我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主人为我取下贞操带。因为我每天的例行排尿时间在这之后,因此这个时间我一般都是忍着汹涌的尿意为两位主人服务的,不过习惯了之后,反而觉得膀胱里充盈着尿液才是我这条禁尿贱母狗的正常状态。如果主人对我的服侍满意,才有可能让我正常排尿,否则即使排尿的机会还有所保留,排尿量也会大幅缩减。很多时候主人的不满意是因为情妇扫了主人的兴,但主人从来不会责骂情妇,只会用最粗鄙的语言狠狠辱骂我,并一脚把我踹翻在地。情妇也经常因为心情不好而辱骂我,毕竟所有的情妇都知道,我虽然名义上是主人的妻子,但实际上只是一条最低贱的母狗,明白这一点的我自己也从未对任何责骂表示反对过。在这之后,就到了早饭时间。母狗自然是没有资格吃饭的,所以我只会做主人和情妇双人份的饭。结婚以来,我的厨艺逐渐精湛,已经可以连续几周都做出不重样的美味饭菜了,对主人和各个情妇的口味偏好也已了然于胸,但在结婚后的五年里,我却从未吃过自己做的哪怕一顿新鲜的饭菜,即使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能够吃到主人和女主人吃剩的泔水也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了。在等待主人吃饭时,我只能光着身子跪在厨房冰凉的地板上等待。倒不如说,结婚之后我在这座别墅里从来没有穿过任何衣服,当然,贞操带是一直穿好的。如果主人觉得我做的饭很好吃,可能会顺手将吃剩的饭甩在地上,我则要像狗一样把地板舔干净,连一点油光都不能剩下。因此,厨房是我打扫得最勤快也是最干净的房间,我不想吃进什么灰尘而生病,母狗是没有资格得到治疗的,如果生病,我大概只会被主人残忍地抛弃,虽然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我也丝毫不敢尝试。有时候,女主人看我不顺眼,还会故意在主人倒在地上的饭上踩一脚,然后再以此为由骂我一顿,让我舔干净她的鞋。舔过几次灰尘之后,我已经养成了提前将女主人的鞋底洗干净的习惯,幸好那几次吃进去的灰尘没有让我生病。至于主人,则对女主人时不时对我的欺凌无动于衷,倒不如说主人在鼓励他的情妇们尽情欺负我。他们从来不担心我会因此而生气记仇,因为我母狗的本性早已暴露无遗,越骂我、越贬低我,我就越兴奋。早饭过后,我要以最快速度为主人准备今天出门和其他情妇约会的衣服,以及为今天的女主人整理离开的衣服。主人的情妇可能有一百多个了,新来的几个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也经常因为叫不出女主人的名字而被狠狠地扇耳光。我给主人的财产大概够他和情妇们一辈子的吃喝玩乐了,也因此主人从来不工作,白天出门只为了和情妇们约会,晚上则带回家来做爱。不少女主人都会在做爱时觉得我的存在打扰了他们的情趣而恼羞成怒殴打我泄愤,我也只能不断地磕头道歉。从来没有情妇因为花我的钱而对我感激,毕竟这些钱早就不是我的了,哪怕知道真相的少数情妇也只会狠狠地羞辱我,嘲笑我作为富家千金竟然心甘情愿当一条母狗。但我和主人之间的羁绊是不需要别人来质疑的,主人也从来没有制止过情妇们的行为,我知道主人信任我。主人出发前,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之一,因为我可以排尿了。如果主人对我这一天以来的表现都很满意,则会正常让我排出一大半的尿液,不满意的话,哪怕只让我排出一两滴来故意折磨我都很正常。当然,就算我表现得再好,排尽是不可能的,舒服地排尿也是不可能的。主人会打开尿道锁,留出极细的一道口,我需要用力才能让尿液一滴滴地流出,以此避免我感受到任何排尿的快感。排尿的姿势也是被严格限制的,我只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抬起一条腿一滴一滴排出尿液。排尿一段时间后,主人则会直接关上尿道锁,在这之后哪怕我再用力也无法让一滴尿液流出。母狗自然是没有资格使用厕所的,因此我的排尿仅仅是用一个大盆接着我排出的尿液,如果有一滴漏到大盆外面,可能之后三天我都不敢再奢望能够排尿了。在这之后,如果不是奖励日,我需要将全部的尿液再次喝下去,只有在奖励日,我才会被允许将尿液倒入下水道。如果主人的心情好,奖励日可能每三天就会有一天,但更多的时候是五天、一周一次甚至更久。至于我的女主人,一般也是不想看到我舒服地排尿的,因此往往会向主人抱怨我的服务不周,以此让主人减少我的排尿量。主人自然是对情妇的话言听计从,哪怕连主人自己也知道情妇在诬陷我。毕竟我作为母狗自然是该被狠狠折磨的,我自己也早已习以为常,哪怕只能排出很少的尿液,我也能够不动声色地憋到下一天,憋尿是母狗重要的训练项目,主人减少我的排尿量是对我好。但当我真的憋到膀胱要炸裂的时候,主人也并不难说话,只要以增加一小时的虐待为代价,就允许我排出一小勺尿液避免我真的憋死,主人还是很关心我的,虽然在这之后我通常都会因为尿到小勺外面而被虐待一整天。当然,也不是没有可以额外尿出更多的选项,如果我想要额外排出一大勺尿液,就必须在排尿结束后接受尿道调教,主人会将刺激性极强的特殊物质涂抹在尿道塞上,再插入我的尿道,在接下来的几十天内,我的尿道都会一直感受到极其强烈的瘙痒难受感,不仅会因为很想排尿但排不出来而痛苦至极,还必定会在下次尿道开放时失禁漏尿,禁尿母狗漏尿的下场我不敢想,但为了不让主人彻底堵死我的尿道,在大胆尝试一次并以一个月极其残忍的魔鬼憋尿训练为代价换取不堵死尿道后,我再也不敢以这种方式排尿了。在喝尿这方面,我自然是家里的公共便器,只要主人或女主人有要求,我就要马上停下手头的工作跪在地上用嘴接住主人们的尿液,再一滴不漏地喝下去。主人因为有肉棒做引导,尿液基本会集中落进我的嘴里,但女主人在让我喝尿时也都会站着排尿,尿液通常会四处飞溅,哪怕我的嘴抵到尿道下方也难以避免漏出尿液,这也是我平时接受惩罚的最大原因。至于惩罚的内容,从在我的身上涂满淫语、让我反复承认自己是最低贱的肉便器婊子母狗,到对我拳打脚踢、逼我跪地磕头道歉后舔一遍整间屋子的地面,再到狠狠捏掐我细嫩的皮肤、让我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不一而足,唯独脱下贞操带抽打乳房和小穴不算惩罚,这是我唯一能够脱下贞操带的机会,是对我的奖励。惩罚一般都是女主人对我施加的,与其说主人不忍心惩罚我,不如说我不配得到主人的惩罚,主人甚至很少正眼看我。作为我平时唯一的水分来源,我自然要对主人们赐予母狗的圣水感恩戴德,在喝下全部尿液并用唾液漱洗口腔后,我要保持跪姿向主人磕头道谢,感谢慈悲为怀的主人将圣水赐予下贱的绿奴母狗,让母狗得以避免因干渴而死。至于尿液的骚臭味?日复一日的调教已经让我习惯了主人们尿液的味道,觉得这就应该是水的味道,因此接尿时从来不会因为刺激的味道而有任何躲闪,总是可以将尿液一滴不剩地喝下去,甚至在我的生日时,主人赐予我的一杯白开水我也只抿了一口就因为不适应而拒绝了。在这一点上,主人很满意对我的调教成果,自那次以后,我再也没能喝到一滴干净的水。排尿时间结束后,主人和女主人通常会一起离开家,我则跪在地上目送主人们离开。之后我可能会被允许出门采购食材,这是我唯一能够穿上衣服的时间。当然,作为母狗的我很自觉,从来不会做采购食材之外的任何事情,买完回家马上就脱光衣服继续自我调教。如果没有出门机会的话,等待着我的便是每天最难熬的放置play阶段。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哪怕主人虐待我也好,能不能留在我身边。但很可惜的是,我只是主人家里一条可有可无的绿奴母狗,根本没有对主人提出任何请求的资格。这时我通常会先收拾好碗筷、洗干净准备下一次做饭。虽然我完全可以偷偷给自己做一点饭,主人也很少查屋里的监控,但既然主人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负主人,说好了不能私自加餐,我就一定说到做到,哪怕早饭我只吃了几粒米饭、甚至只有自己和主人们的尿液,我也会忍着饥饿等主人回家。如果我哪一天因为偷吃被主人发现而被抛弃,我一定会后悔死吧。收拾好碗筷之后,我要做的事就是收拾屋子,包括清洁地面和整理物品。主人也理解我不能一直吃灰尘,所以结婚之后,我只舔了两周的地板,主人就允许我用清洁工具清理地面了。当然,当主人不高兴时,惩罚我舔地板也是常事,因此为了让自己少吃一点灰尘,每当我被允许用工具打扫屋子时,我都会反复打扫好多遍,反正放置play的时间比我想象中长得多,我作为母狗自然是不允许使用任何消磨时间的道具的,只能一遍又一遍打扫着屋子,而被惩罚的时候我则被要求只能在舔完地板收拾完屋子后跪在门口等待主人带着情妇回家,这一跪往往是三四个小时。跪到腿麻的时候我也曾想过短暂休息一下,但主人对我的信任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直是一条听话的母狗。至于整理物品的环节,不外乎是换洗主人们前一天用过的床单,再将主人前一天用过的道具整理归位。我清楚自己的身份,哪怕是主人用过的物品都比我更重要,所以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待它们,结婚五年来,我从来没有弄坏弄丢过主人的任何东西。但我没有做错不等于主人不会因此惩罚我,有时候主人想找的东西一时间找不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骂我一通,在我告诉主人东西在哪里之后还不解气,通常都会狠狠打我一顿,但更多的情况是母狗不配主人亲手惩罚,主人甚至不愿意亲自打我,只会让他的情妇来替他打我,女人总是懂得折磨女人的,我总是被折磨得惨叫连连,这时主人只会不耐烦地摔门进入另一个房间,不让我的惨叫打扰到他。不,我已经不是女人了,我只是一条母狗罢了,被折磨得再惨都是理所应当吧。熬过几小时的放置play后,便到了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主人回家前,我必须恭敬地跪在门口,带着女主人进入家门后,我则要磕头向两位主人问好。看上去很羞辱人的行为其实已经是我日常生活中最轻松的环节了,虽然如果主人或女主人不高兴,我肯定免不了被一脚踢翻在地,再连忙爬起来道歉。我期待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的奖励环节。当然,只要主人或女主人不高兴,这个环节就会直接取消,贞操带也会继续牢牢地穿在我的身上直到明天的这个时间,但因为我一直以来的良好表现,总归还是有五分之一左右的奖励环节不会被取消的。如果主人确定要将奖励施舍于我,则会先将贞操带解锁,但不会直接脱下,而是要先用超强的电流电击我一次,虽然那种剧痛哪怕过了五年我都没能习惯,但在享乐之前要先吃苦,也是母狗必须遵守的规矩,比起之后的快乐,此刻的痛苦已经无关紧要。如果我没有忍受住电击的疼痛直接倒在地上,不仅当天的奖励环节直接取消,我还会被加以额外的惩罚,但五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于忍耐电击的痛苦,每一次都稳稳地站在地板上。在我忍耐成功后,还要先将自己绑在行刑架上,随后主人才会取下我的贞操带。这段时间是我的乳房和小穴唯一能感受到外部刺激的时刻,但我的双手被绑住,双脚也分开绑住,只能期待主人用皮鞭代替我的双手抚摸我的敏感部位。在日复一日的抽打下,我的双乳和小穴似乎都开始起茧,敏感性也一天不如一天,以至于主人不得不用足以将我抽得皮开肉绽的力度才能让我的快感积累到高潮边缘。主人当然是不愿这样劳累的,因此大部分时候都会委派女主人来鞭打我。不同于主人,女主人经常对我发泄私欲,抽打得很痛不说,快感也难以累积。主人对没办法用鞭子寸止的我很不满意,毕竟时刻保持高涨的性欲是禁欲母狗的必修课,因此逐渐开始对我进行媚药调教,但注射的时间不是鞭打前,而是刚结束鞭打锁上贞操带之后。虽然我对主人说过已经喜欢上了被寸止的感觉,但我又何尝没有期待过幸福的高潮呢?在媚药调教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刚被寸止的小穴马上又接受到来自媚药的刺激,明明在高潮边缘,就差一点点刺激,哪怕是一次电击,也足以让我达到高潮,但我做不到。厚重的贞操带让我完全无法向被锁上的部位传递一丝一毫的快感,即使这样,当我忍不住想要触碰小穴位置的贞操带而被主人发现时,都会再被注射一大管媚药,让我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活在非常渴望高潮但无法给予身体一丁点刺激的绝望之中。忍住了汹涌而来的高潮边缘感而不失态只是最基础的一环,真正困难的则是将媚药带来的欲望忍耐到下一次奖励时间,让我即使在女主人的暴力鞭打下也能很快达到高潮边缘顺利完成寸止,这种忍耐的时间最长可能长达一个月,但我又不得不保持这一份欲望,如果我不能按照主人的期待达到高潮边缘,等待的我的只会是剂量更大的媚药与更强烈的痛苦。但无论如何,这确实是我一天中最期待的环节,能被主人亲自用鞭子寸止已经是我作为禁欲绿奴母狗所能得到的最高奖励了,我非常珍惜,虽然主人真正亲自为我寸止的机会一年可能都没有几次。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在我和主人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主人没有用鞭子,而是亲手抚摸我的乳头和小穴到高潮边缘。我多么想让主人多摸我一会啊,但在持续的媚药调教下,我敏感的贱穴仅仅被摸了十秒钟就不行了。主人显然也没有尽兴,皱着眉头问我想不想高潮。也不知那时的我怎么鬼迷心窍了,也许是因为主人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了,竟然大胆地向主人索求高潮,甚至期待主人可以将手指插入我的处女小穴夺走我的第一次,让我真正成为主人的女人。当然,那之后的残忍惩罚更是让我刻骨铭心。主人狠狠扇了我几个巴掌,用鞭子将我的双乳和小穴都抽到红肿,随后扣上贞操带,给我注射了一周量的媚药,三天没有被允许吃饭,一周没有被允许排尿,每天都要跪着忏悔自己犯下的错六个小时,取下贞操带的机会更是不复存在,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那种残忍的酷刑的,但在那之后,我彻底明白了,我自始至终都只能是主人的母狗,从过去到现在到将来,一直都是,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主人的女人,我的处女贱穴也只配在无尽的媚药寸止调教中逐渐坏掉烂掉,甚至不配成为主人的玩具。从那以后,哪怕是结婚纪念日,主人也再没有用手触摸过我的身体,我知道这是我罪有应得,主人对母狗的施舍我不珍惜,那么能被主人用鞭子将贱乳贱穴抽得皮开肉绽已经是我这条禁欲绿奴母狗最大的荣幸了。我不怪主人,正是这种残虐才能让我真正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每一天,我都满怀感激之心接受主人对母狗的调教。顺带一提,这段时间也是我唯一能够清洁我的乳房和小穴的时间。如果觉得我的身体脏了,主人一般会在媚药注射后先不锁上贞操带,而是派女主人将行刑架移到淋浴间,随后用水管冲洗我的双乳和小穴。这也是我最容易寸止失败的时刻,每当这个时间,我必须全力忍耐媚药带给我的高潮的欲望,宁可让自己彻底坏掉也绝对不能高潮,毕竟我是禁欲母狗,一旦高潮必定会被主人抛弃。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宁愿被主人虐杀至死,至少我可以体验主人最后的温存,而不是孤独地死在曾经还属于自己的别墅外面的地沟里。确认贞操带扣好、媚药注射完毕后,我才会被允许从行刑架上下来,当然我自己是没办法解开束缚的,往往只能拜托女主人,而女主人也总是会以此为由给我加上几条额外惩罚作为交换,我当然也只能默默承受。在这之后,也就到了晚饭时间了。因为主人午饭是和情妇在外面吃的,我自然也没有机会为主人做午饭。至于我自己吃得太少会不会饿死的问题?我只是一条母狗,不配让主人关心我的死活,但当我真的很饿的时候,主人还是会善良地允许我多做一点饭,以便两位主人可以吃剩得多一点留给我。虽然主人每天都在虐待我,但这种难得的体贴更坚定了我一辈子当主人禁欲绿奴母狗的愿望。和早饭不同的是,晚饭期间是我能为数不多接触到主人身体的时刻,和清晨的舔脚服侍不同的是,这时我竟然有希望被允许给主人口交。当然,对于绿奴母狗来说,口交这种奖励还是太大方了,也因此我不仅会被五花大绑丢在桌下、眼睛缠上厚厚的黑布,耳朵也要堵死,让我无法以除了嘴巴以外的任何器官感受口交的欢愉,而且只有在特殊的纪念日主人才会施舍给我口交的机会,在过去的五年中,只有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以及我和主人的生日寥寥十几天,我才有机会被允许给主人口交,即使在这些时间,我也极有可能因为女主人的干涉或口交动作打扰了主人吃饭而无法完成口交吃到主人的精液,五年下来,我的嘴只碰过主人的肉棒十二次,吃到主人的精液五次。当口交被打断时,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主人没能射精的强烈怒火,也不知道主人有什么魔法,哪怕让我全身的每一寸都能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楚,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永久性的疤痕。那种程度的残虐我至今仍感到后怕,也因此,我反而对这些纪念日从心底感到恐惧。但抛开痛苦不谈,能被主人的肉棒狠狠捅进嘴穴深处、将喉咙扩张开来的感觉,也是结婚后这五年来我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了吧。晚饭之后,主人通常会和女主人去客厅消遣娱乐,母狗当然没有消遣的资格,这个时间如果主人对我一天的表现还算满意,则我会被允许在收拾好碗筷、清洗好两位主人的衣物后回到狗笼里短暂休息,当然,睡觉是不允许的,如果被发现打盹,肯定也免不了一顿酷刑。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就要在干完活之后跪在狗笼里等待主人回到卧室。狗笼的高度不足以让我跪着直起身子,蜷缩着跪一两个小时的感受也是十分痛苦的,但比起中午漫长的放置play,能透过隔音门隐约听见两位主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也不至于那么无聊。再之后,主人和女主人就准备洗澡睡觉了。我被要求提前准备好热水并帮助主人们洗澡,但我作为绿奴母狗,是没有资格看到主人的裸体的,通常女主人也都不愿意让我帮助主人洗澡,所以大部分时间我只能跪在澡盆边帮女主人搓澡,顺便用水雾稍微清洁一下自己的全身,这也是我唯一能洗到贞操带覆盖范围以外部位的时间。虽然也经常被女主人嫌弃一条狗竟然也能帮自己搓澡、在滑溜的地面被踹翻在地,但比起其他刑罚的痛苦,这段时间已经是很轻松的了。至于媚药带来的持续的乳头和小穴的瘙痒感,习惯之后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一天的最后时刻,总是以男女主人的做爱结束。激起男主人的性欲是女主人的工作,绿奴母狗自然不配参与,我最多只能偶尔舔一下女主人被肏过不知多少次、哪怕刚洗过澡还是充满异味的泛黑臭屄。每当这时,我就会感叹自己的处女小穴还一直是粉嫩的白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主人的临幸,但随后很快摇头否认自己荒谬的想法,我的小穴哪怕再粉嫩也只是最低贱的禁欲绿奴母狗的烂穴,女主人的屄哪怕发黑发臭也是最高贵的主人愿意临幸的圣物;我的双乳哪怕再白皙也只是最卑微的禁欲绿奴母狗的贱奶子,女主人的乳房哪怕再下垂,奶头再黑再凹陷,也是主人愿意吮吸取奶的圣泉,二者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对主人来说,哪怕女主人的一根屄毛,都比我这条下贱的绿奴母狗要重要得多,我那被寸止过不知多少次已经坏掉的烂穴只配连同处女膜一起腐烂在主人赐予我的贞操带内,被鞭打刺激过无数次已经硬得起茧的烂奶也同样只配连同里面还未生产的乳汁一起枯萎在铁胸罩里,直到我死去,我都不敢奢求能让主人临幸一下我的身体,哪怕是触摸一下贱乳烂穴,也只能是天方夜谭。当主人和女主人开始做爱后,我的任务就变成了继续跪着舔主人们的脚。和早上不同的是,如果主人们做得高兴,偶尔会在后入的时候允许我躺在女主人身下,用嘴接住肉棒和小穴摩擦滴落下来的爱液。当然,我的眼睛肯定是被蒙住的,耳朵则一般都不会堵上,主人们都喜欢看我听到叫床声发情但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接住滴落的爱液甚至女主人高潮时喷出的尿液的可怜模样,我也只能在小穴与乳头的无尽瘙痒之中不断发情,却连寸止都达不到,在无尽的折磨下苦中作乐。最后的最后,男女主人激情消退,相拥入眠,我则被要求跪在床头,直到主人们开始打呼噜才能回到狗笼里睡觉。如果能这样安稳地睡过一夜倒也算幸福,但很多时候我都会被起夜的男女主人一脚踹在狗笼上惊醒,随后一边为根本不是自己的过错导致主人们没睡好觉而磕头道歉,一边安抚主人上完厕所继续睡觉,同样,只有当主人再次开始打呼噜,我才能再次回到狗笼里,尽量以饱满的精神迎接新一天的虐待调教,这就是我作为主人的禁欲绿奴母狗在结婚的五年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并且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到主人把我抛弃,也就是我生命的终结。有时,在狗笼里睡不着觉的我也会发呆,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这样的生活。结婚以来,主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这样的主人,真的还是结婚之前认真调教我、关心我的那个梦想中的主人吗?不过,我很快便明白了,能够真正把我当做母狗来折磨虐待、让我憋尿到膀胱接近爆炸、用媚药把我刺激到疯狂却无法高潮、甚至不屑于亲自虐待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才是我这个抖M变态痴女真正想要的主人,我会用自己的一生为主人奉献。这就是我,一只平凡而又普通的禁欲绿奴母狗,想到这里,狗笼的地板似乎也柔软温暖了几分。作者后记:这篇文真的超色,我竟然一口气写了小一万字而忍住没去打胶,是不是也算是高潮控制的一种(bushi)毕竟如果中途打胶打完肯定不会再想写了,大概率就半途而废了……这段时间被我半途而废的文太多了,不发出一篇超色福利文感觉对不起我的粉丝们(虽然鸽了半年多的屑作者大概也没有粉丝还在关注我了吧)(悲)

锁尿大院———被禁尿禁欲的女人们

刘家大院是闻名京城的富贵世家,以家规严苛而著名。大院里无论是夫人小姐,还是丫鬟姨太太,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大家闺秀般的优雅。可坊间也一直流传着这样的桃色绯闻,刘老爷视淫如命,尤其喜欢折磨玩弄女人。在刘家大院的女人们,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要被禁尿禁欲,没日没夜的接受刘老爷的折磨与调教,直到被玩腻的那一刻为止都无法解脱。 这本与我没什么关系。我的父亲与刘老爷是本家,也算是名镇一方的京城富贵人家,而作为家中独女的我也一直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是府上的千金大小姐。过着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只可惜,在我12岁那年,家道中落,父亲遭人陷害,惨死在我眼前。而我也被一群官兵抓走,头上插了草像是商品一样供人挑选,如果运气好,我或许能被大户人家人买走做丫鬟或是小妾,运气不好,就会被买到妓院里沦为千人骑万人肏的娼妓。 正巧路过的刘老爷发现了跪在街边狼狈不堪的我,他大手一挥就用100块现大洋买下了我,并一把把我抱上了他的高头大马,年幼的我懵懂的看着眼前剑眉星目的俊俏脸庞,还以为面前这个男人会是我的救星,却未曾想,他将我亲手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就这样在众人艳羡或是嫉妒的目光下被刘老爷抱进了院门,然后径直走向里屋,随之惊魂未定的我被男人一把摔在了塌上。 男人欺身而上,压在我身上,开始撕扯我的衣物。我懵懂,但不无知。我知道男人这是要…… 男人三下五除二便将我扒得一丝不挂,粗糙的大大掌轻轻摩挲着我白嫩光滑的皮肤,惹得我一阵阵战栗。 那双大掌由胸前微微隆起的双丘游离到我双腿间的小肉缝,并且试图往里钻去。而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我只觉身下得疼痛难忍,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怕吗?“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响起,我睁开泪眼婆娑的眸子,注视着男人的丹凤眼,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看着我的样子,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忍。 “罢了,你还小,就先不碰你了。” 男人起身,将我的衣服拢好。 “先去刘妈那里学些规矩,做我的贴身丫鬟吧” 男人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那一天,是我噩梦的开始。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你以前叫什么,你现在都叫翠儿。既然老爷赏脸让你做贴身丫鬟,你可要接住了这福气,早些学会刘家大院的规矩,才能好好服侍老爷。“ 刘家大院的掌事嬷嬷刘妈趾高气昂的对我说道。 “现在,脱光衣服,跪在地上。” 自小养尊处优的我自然不从,换来的是刘妈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啪。”我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了鲜血,耳边响起刘妈轻蔑的谩骂。 “不识抬举的小贱蹄子。不管你以前是哪家的公主小姐,在这你都只是刘老爷身边最低贱的丫鬟,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规矩。” “来人,扒光她的衣服,将这小蹄子的贱乳和贱穴都露出来!” 刘妈话音未落,就有两个侍女模样的十五六岁少女上前来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强行按跪在冰冷的地上,她们三两下便将我扒得一丝不挂,并且一人牵制住我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迫使我挺起胸脯,双腿大大张开,让双乳和小穴暴露无遗。 “不愧是曾经的千金小姐,这白嫩的奶子和小穴真是极品,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肏进去呢。”刘妈打量着我的身体,就像打量着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不过今天可要好好调教一番,免得见人就发骚发浪,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贱婢翠儿,因为不守规矩,顶撞掌事嬷嬷,特罚木板责打贱乳和贱穴各50下。” 话音刚落,刘妈就手持一柄厚实的红木板子出现在我面前,照着我的小穴狠狠抽打下去。 “啪!” 随着一声脆响,钻心的疼痛自少女最私密脆弱的部位传来,我忍不住惨叫着留下了眼泪。 “哇………好痛……” 我的哭喊更刺激了刘妈的施虐欲,她命令两名少女各持一枚木板,左右开弓抽打我的胸脯,自己则用板子一下下狠抽着我白嫩无毛的小穴,剧痛同时从胸口和小穴袭来,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木板击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声与我凄惨的哭喊声。 就这样,在惨绝人寰的痛苦折磨中,我终于捱过了50下。我的胸脯和小穴都被打得红肿发亮,这时刘妈将用山药泥和生姜,薄荷叶,寻麻等混合了十几种刺激性成分的催情药用毛笔均匀的涂抹在我的乳头,尿道,阴蒂,阴道和肛门里,然后用锁尿棒堵住我的尿道后将金属制的贞操锁锁在了我的下体上。 顿时难言难解的奇痒自下体和乳头蔓延开来,我甚至期望刘妈像刚才那样用板子狠狠的责打这些地方止痒,可留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瘙痒空虚与焦灼。 我瘙痒难耐的乳头被夹上了一对银铃,然后我被命令将一盆满满当当的水用双手举过头顶罚跪,银铃不能响,水也不能撒,否则就要再被红木板子狠狠抽上十下屁股。 这对于浑身上下都奇痒无比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就这样我从傍晚被罚跪到天黑,期间因为忍不住乱动被狠狠抽了几十下屁股,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然红肿得透明。可我却连揉一揉也做不到。 而更要命的,是愈演愈烈的尿意。我从白天被老爷抱进大院门之后便没尿过一滴尿,如今已经憋了近十个时辰了。膀胱自然是饱胀难耐。 每天晚上9点,是刘家大院规定的放尿时间。也只有在这时,掌事的执事才会解开贞操锁,拔出锁尿棒,大院里所有的女人们才能放出憋了一整天的骚尿。放尿也是有尊卑顺序的,大夫人先放,每次可以放满一个尿壶,基本可以痛快的释放,然后便是刘家小姐们,因为年龄尚小,她们也可以放满一个尿壶。之后则是六房姨太太们,而后是掌事嬷嬷和嬷嬷们,她们可以放满一个小尿壶的尿,也就是五六成的尿。最后才轮得到我们这些小丫鬟,并且每天只能放一小茶杯的尿,基本只能放出一两成的尿。这样每天进的多出的少,身子弱的年轻丫鬟有不少都被活活憋死了。因此,所有丫鬟都会尽心尽力的服侍老爷,想办法让老爷临幸当上姨太太,这样就能早一点多一点的放尿,让骚膀胱舒服一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院的女人们放尿。 大院里所有女眷都褪去了下身的衣物,跪在地上。只留下一件肚兜。在每个女眷白嫩的下体上都锁着一条金属制的贞操带。女人们的尿眼也都被泛着寒光的锁尿棒堵得严实。 随着九点的打更声敲响,站在屋内的大执事高呼一声:“放尿。” 随机,大执事先来到了大夫人面前,将锁尿棒抽出。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大夫人晶莹的尿液就喷涌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在陶瓷的尿壶里,激起清脆的响声。大夫人的尿壶比姨太太们大上一杯,所以她几乎是酣畅淋漓的尿完了整整一大泡骚尿后,舒服得长叹一声。然后跪直身子高声说道:“谢老爷赐奴放尿。” 随后的小姐们也依次放了尿,紧接着就是姨太太们和嬷嬷们,可她们的尿壶明显小得多,几乎是尿了一半就要急急得止住,明显难受得多。可更惨的还要数像我一样的丫鬟们。丫鬟们的面前摆放的是一盏盏小茶杯,几乎是放松一下尿眼就能填满的程度,因此丫鬟们在尿了一瞬之后就必须收紧尿眼止住尿,然后重新被锁尿棒堵住尿眼。很多丫鬟被憋得直打尿颤。但也不得不止尿谢恩。其中一位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因为没憋住,让茶杯中的尿溅出了几滴。只见大执事脸色一黑,随机两个小厮便上前架住了那小丫鬟,使丫鬟双腿分开,尿眼和小穴直挺挺的暴露出来。那小丫鬟被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的求饶。 “求求大执事饶了奴吧,奴再不敢失禁乱尿了。” 然而心狠手黑的大执事完全不理会少女的祈求。只是拿了一炳极细的鞭子,狠狠抽在小丫鬟的尿眼和阴核上,“嗖啪”一声脆响,伴随着小丫鬟的惨叫,双腿之间的小肉缝揉眼可见的印下一道血红的痕迹。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鞭子的抽打声和小丫鬟的哭喊声。不出十下,小丫鬟的尿眼和阴核就被抽打得红肿不堪,即使没有锁尿棒堵着也肿得尿不出一滴尿了,这时候大执事往锁尿棒上仔仔细细涂抹了满满一层催情药后,狠狠插进了小丫鬟已然红肿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尿眼。 尿眼被粗暴肏开的痛感和钻心的痒感让小丫鬟发出了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痒………求求你让我尿……呜呜……” “啪啪啪啪……” 没哭喊几声,小丫鬟便被两个小厮左右开弓的扇了十几个耳光。白皙的小脸红肿得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没规矩的贱奴,禁尿三日后让她重新学规矩,下一次再憋不住尿就直接封穴赐死吧。“ 大执事望着掌事嬷嬷刘妈说道。 “是。”刘妈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随即用一个具有威慑意味的目光看向我。 而我也清楚的知道,这是下马威。不光是我,几乎所有女眷都被这残忍的规矩吓得抖了三抖。 因为我是第一天学规矩,所以刘妈并不打算让我放尿。于是我只能手举着满满当当的一盆水,红肿着屁股,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看着几十个女眷们放尿,而我的尿眼却被锁尿棒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尿也漏不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对于已经憋了一肚子骚尿的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放完尿,众人也该熄灯就寝了。只是刘妈不打算放过我。 “这小妮子今日初尝情欲滋味,难免嘴馋手贱忍不住用自己去揉,今天就锁上她一夜让她长长记性。婉儿,果儿,今天你们两个负责用毛笔瘙痒她的一对骚蹄子。务必把脚心和脚趾缝的嫩肉都好好照顾到,如果这骚货发浪了,只管用板子狠狠责打她的骚屁股和骚蹄子便是了。” […]

绝望憋尿学校 第三季 第一章 禁欲日常

窗外的日光映出了一个少女身体的剪影,仔细看着可以看到少女身上闪亮的汗水,散落的头发贴在少女的背上和前胸。坐在床上的少女双腿跪着,向后弓着的身体更凸显着发育中的胸部。胸前的樱桃在逆光下近乎可以透光。少女的手在腿间快速的运动着。。。 “啊…………”少女喊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声,就在高潮到来前的的一刻,少女生艰难地停下了对自己的刺激,硬生生把自己从高潮的天堂推入了欲望的地狱。良久,近乎凝固的空气里可以听到少女的娇喘的回响。青春的身体被焦躁的电流冲击,自然的在床单里慢慢的扭动。好久一会儿,少女的身体停下了扭动,少女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像是在安抚自己的身体。好一会儿以后才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浴室温暖的灯光下,少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春的面孔上多了一丝红润,异常的美丽。镜子的角落里写着——丫丫, 高潮边缘次数:3/14 女儿便器次数:0/3 离下次奖励时间:137天 这正是乖孩子管理法下每个女孩儿一天的开始。为了让女孩儿有健康的性欲,根据规定,每个女孩儿都要达到自慰的额度。但是除非在特殊允许的情况下,女孩子是绝对不可以高潮的。“绝望盾”保证每个女孩儿都能严格的遵守规定。 乖孩子管理法已经实施了很多年,而法律的制定者也早已发现了不足。第一代的全封闭式贞操带完全阻止了女孩儿接触自己阴部的机会。一来有一些卫生问题,二来也没办法培养女孩儿自己主动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每天自动的洗浴过程女孩儿们会接受强制的阴蒂挑逗(参见第一季第四章),但是养成了女孩子不主动触碰自己身体的坏习惯。 第二代的绝望棒解决了很大的问题,藏匿在膀胱里,24小时监控着女孩儿的行为。女孩子也完全可以触碰自己的阴部。每次尿道充电的时候需要忍受尿意和性欲的双重刺激。但是法律的制定者发现,这样长大的女孩儿为了防止被激起性欲而遭到惩罚,完全不会自慰。这是很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好的女孩儿应该每天自慰,但是更应该保证自己不要高潮。主动让自己长期保持在欲求不满的状态。所以在这里出现了新的第三代管理器,那就是“绝望盾”。 绝望盾就像一个有长长尾巴的小盾牌。尾巴一端深入女孩儿的膀胱,而盾牌则卡在小阴唇上。 绝望盾有三个功能。第一个功能是阻止女孩儿尿尿,安有绝望盾的女孩儿只有配合“女儿便器”才可以尿尿;第二个功能是监控女孩儿自慰的次数和离高潮接近的程度;最后的功能则是惩罚,绝望盾有丰富的惩罚功能。一旦女孩儿不遵循规则就会自动进行惩罚来矫正女孩儿的行为。 乖孩子保护法的另一个部分是严格控制女孩子每天排尿的次数和方式。一般家里和学校都有专门的“女儿便器”。女儿便器大概有小腿那么长,说是便器,更像一个棍子。在便器顶端是一块半透明的硅胶。女孩儿排尿的时候要半蹲后把自己的阴部紧贴便器的硅胶。这时候根据每个女孩儿的记录,排尿的时间,次数都会被验证。只有得到了验证,才可以排尿。比如平时一天只能上三次厕所,而惩罚的时候可能会被取消尿尿的资格。如果没有得到批准是绝对无法尿尿的。 从初中开始,每个女孩儿都要被安装。在绝望盾的管理下,丫丫已经度过了6年的时间。平时的丫丫生活在绝望盾的默认模式下,就是禁欲模式。但这不是单纯的禁欲。在早年的评估里,丫丫因为发育比较慢,没有什么天生的欲望。于是丫丫被指定每天必须要自慰14次到高潮的边缘来培养自己的性欲,否则将受到严格的惩罚。也就是说,每一个女孩儿都要按照规定每天进行没有高潮的自慰。对于那些天生就性欲强烈的女孩儿,一天三四次自慰到高潮的边缘就足以堆积难忍的性欲,而丫丫这样天生欲望没有那么强的女孩儿要多达14次。 绝望盾会准确的监测女孩儿离高潮有多远。在女孩儿非常接近高潮的时候,绝望盾会轻轻震动,提示女孩子停下。如果不够接近就停下刺激,那就不能算入一天高潮达标的数量。而如果女孩儿在这一刻选择继续刺激,在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绝望盾会强烈的震动,给出警告。因为在乖孩子保护法下,女孩儿是绝对不可以随便得到高潮的。如果女孩儿不停下,继续自慰,在高潮的那一个瞬间绝望盾会从内侧电击阴蒂,剧痛会瞬间消退任何高潮的快感,而下一次尿尿的机会也被自动取消。当然,这一次也不能算入一天自慰边缘的停下的次数中去。更糟糕的是,这将留在女孩儿禁欲期的永久记录上,在每个月终评估的时候,会得到更多的惩罚。绝望盾会选择女孩儿身体非常接近高潮的时候给出达标的提示。这种时刻女孩儿的性欲基本上是最高涨的状态,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非常期待高潮的那一刻,可是为了避免达到高潮遭到惩罚,都要学会主动忍住,在那个绝望的瞬间停下刺激。 刚开始佩戴绝望盾的头几天,丫丫完全没办法达标,几乎每天都被惩罚。有时候是实在不想忍受高潮边缘停下的那种焦躁感,丫丫就会选择提早停下。可是这样就无法达成一天14次自慰的要求。而有几天是丫丫实在忍不住想要高潮的感觉,完全忘记了在强烈震动警告的绝望盾,使劲的刺激自己想要高潮。当然这样的结果是高潮被强迫终止,还被取消了尿尿的机会。久而久之丫丫掌握诀窍,学会了如何自慰到高潮的边缘。丫丫发现自己尿急的时候就比较容易达到边缘,所以一般都选择在如厕前自慰达标。早上起来上厕所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自慰3次到高潮的边缘。下午第二次上厕所前也是3次边缘。而最难熬的是晚上睡觉前的8次边缘自慰。 上了一天课的丫丫写完作业坐在了床上准备一天最后的几件事情。镜子里写着: 高潮边缘次数:7/14 女儿便器次数:2/3 要知道,丫丫已经有7个多月没有得到任何的高潮了。每天都在堆积着欲望。面对还有7次边缘自慰才能达标丫丫不禁叹了一口气。丫丫摸着都是尿液的小肚子,开始了一次自慰。丫丫拿着新买的跳蛋,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为了增加自己的感度,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丫丫的身体渐入佳境,很快就赢来了第一个边缘。绝望盾轻轻的震动一下,丫丫艰难的拿开了手,把自己拉入了没有高潮的地狱。一股炙热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后背,这正是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焦躁感。就这样,两次,三次,直到第七次的时候,丫丫的欲望已经到了顶峰。恨不得手把床单抓出一个洞来。就在这样强烈的需要下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害怕惩罚的丫丫最后还是在高潮前的一瞬间拿开了跳蛋。可怜的阴蒂没有了刺激,只能在空气里抽搐,而阴道更是有节奏的一次次缩紧,想要寻找点什么。就这样,丫丫的爱液被一股股挤了出来,可是却无法得到任何的释放。 香汗淋漓的丫丫走去了厕所。镜子上画着一个达标的笑脸。一直没有解放的尿意也在提醒丫丫应该去尿尿了。丫丫用毛巾擦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丫丫这时半蹲下来,把女儿便器顶端的硅胶紧贴自己。那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这时候便器前的显示屏上看到了丫丫的名字。可以排掉80%的尿液,排尿时间是15分钟。女儿便器这时候开始缓缓震动,从内侧连接上了绝望盾的小开口。丫丫的尿液开始缓慢的流出。因为绝望盾的尾巴基本上起到了导尿管的作用,所以尿道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排尿的畅快释放感的。而缓慢的流速也保证了膀胱不会有快速释放的快感。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保证女孩儿在禁欲期得不到任何的释放,无限的堆积性欲。 排尿结束以后,丫丫洗了个澡准备睡觉。而睡前最后的一件事也是乖孩子保护法的设计者安排好的。那就是每天第三次厕所使用完到睡前必须要喝下1升的营养液。营养液很可口,每天的瓶子都有记录。所以是绝对不可能不喝或者倒掉的。这样保证了每个女孩儿第二天醒来的那一刻都已经有了强烈的尿意,膀胱达到了饱满充盈的状态。就这样,丫丫结束了禁欲的一天。她知道,离下一次奖励,还有276天。

绝望婚后生活

  周五傍晚,再过半小时就能下班了,办公室一片慵懒的气息。有的人甚至已经早早收拾好东西,只等着打卡回家。  “诶,今晚我们去吃上回说的那个餐厅吧”一个女生突然说,“都不许请假啊,尤其是你欣欣,每次聚餐你都不去,就算家里有老公也不能这样啊,这次说什么也没用了”  被叫到的女生欣欣是早早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的人之一。她在办公室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不怎么参与大家的交流,有时候一个人陷入沉思,被叫到的时候会被吓得一震,睁大眼睛看着你。这次也没例外,她猛得回头,立马说着“不行”,“有事”之类的话,但是理由颠三倒四,还是被不由分说地被拉去一起聚餐了。  晚上十点,聚餐结束的年轻人们终于都准备回家了。欣欣微微弯着腰,打开了家门。  家里灯火通明,欣欣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宽大的风衣里面居然是一件连体泳衣,泳衣很紧,胸部都几乎压平了,但是小腹却微微凸起,乳头处被勾勒出乳夹的形状。泳衣下身被拧成一股绳子陷进了下体。泳衣下面是一条连裤黑丝,大腿内侧的湿痕蔓延到了膝盖。“主人。”脱完衣服欣欣就跪了下来。  欣欣身上的泳衣和丝袜被主人一件件脱下。乳头上的铃铛失去了束缚,随着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失去了紧缚的小腹也隆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泳衣被脱下后,主人立马为她戴上了项圈,将双手反绑连接在项圈上。“解开身上的道具就需要被捆绑住双手”,这是规矩之一。  脱下濡湿的丝袜时,主人笑道“这么骚?这才一个月呢”。原来虽然欣欣从早上八点起就没有被允许小便,但是丝袜上并不是尿液,而是淫水。因为她的尿道被一个精致的尿道塞紧紧地封住了。主人拿出了湿热阴道里滑溜溜的跳蛋,更多的淫水随着跳蛋滑落到了大腿上。失去了跳蛋的粉色穴口饥渴地开合着,仿佛试图从空气里汲取哪怕一点点抚慰。痒意蔓延到了全身,欣欣微微地扭动,带着乳夹上的铃铛响得更厉害了。跳蛋在穴口象征性地滑动了一圈,欣欣忍不住抬起屁股追随着跳蛋的路线。但是主人借着淫水的润滑将跳蛋塞进了她的后穴,并拿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肛塞将跳蛋封在了里面。  最后,主人拿下了尿道塞,按了按她的小腹,激起了欣欣难耐的呻吟,但是并没有一滴尿液漏出来。“主人,求你……”一时之间,欣欣不知道该恳求什么。  欣欣每天只有在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两个时间能够有机会排泄。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是去上班的时间,必须佩戴上尿道塞。而且尿道塞还有智能感应的功能,要求欣欣必须在这中间的每个小时都利用跳蛋完成至少一次边缘。跳蛋遥控器在欣欣自己手里,但是边缘程度不够的话尿道塞不计次数,要是不小心高潮的话尿道塞会立马放电打断高潮,并且锁死24小时,那种痛苦欣欣只要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只有感应到了这十二次边缘,回家时主人才会在晚上八点打开尿道塞让她排泄。否则只能一直佩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如果边缘都达到了,晚上则不需要带尿道塞,但是只要拿下道具就必须反绑双手,主人还会在睡前让她大量喝水,漫漫长夜只能通过意志力憋住尿液。  但是经过每天挑逗,欣欣最渴望的是一次真正的释放。没有任何道具触碰的夜晚反而是最难熬的时刻。手被捆绑在床头,两脚大开被绑在床脚。小穴得不到一点触碰,只能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开合。呼吸间饱满的膀胱带来的酸麻感似乎都能带来一点点抚慰,所以后来甚至不用主人督促,欣欣都会积极喝水,渴望着膀胱带来的那一丝错位的快感,即使那丝快感最后会随着憋涨程度的增加变成完全的痛感。  本来经过了一个月,今天要是表现好可能能够求到主人垂怜的高潮,但是意外的聚餐让她错过了日常的排泄,憋涨的膀胱和饥渴的小穴让欣欣不知道该从何求起。  因为今天已经完成了边缘的任务,所以一回到家主人就帮她把尿道塞取了下来。但是错过了八点的排尿时间,所以说如果今晚得不到排泄的话,欣欣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憋到明早八点。如果不小心失禁的话……会被灌回两倍量的液体。欣欣打了个冷颤。“求主人准许我尿尿”欣欣下定了决心。  “那就是再延长一个月禁欲”主人说道。欣欣排尿和高潮的资格都掌控在主人手里,一切按规矩行事。因此欣欣是没有要求的权利的。一旦做出了要求,就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主人认为,欣欣索取排泄就说明她并不想要高潮,那就往后再延长一个月好了。  听到这个结果,欣欣陷入绝望的同时,小穴也忍不住绞得更紧了。这一个月来她无数次幻想着今夜的释放,想象着主人的肉棒进入她湿热的小穴,摩擦着因为憋尿而更加突出的G点,同时有震动棒按摩自己充血而突出的阴蒂。结果一切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反而突然窜起一阵被掌控的快感,一股春水滴到了地上。  “真骚啊”主人笑道,示意她舔干净地板。弯腰的动作挤压到膀胱,欣欣的尿道口一阵抽搐,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失禁。舔干净地板,主人让她喝了一大杯水漱漱口,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只有伺候好主人才能得到释放。欣欣跪爬到主人两腿之间,为主人拉开了拉链。  刚喝下去的一大杯水会逐渐进入膀胱,欣欣卖力地吞吐着,每次都尽力吞到最深,靠着喉咙条件反射的挤压带给主人更大的快感,想让主人满意以得到释放。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借力,欣欣只能借助腰腹的力量,越快地吞吐就会更刺激到身体里的水球。承受了所有重量的膝盖开始疼痛,腰腹酸疼,欣欣的体力消耗得很快,她甚至希望主人能够像往常一样,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当作一个洞口直接使用,而不是让自己折磨自己。  但是主人却不紧不慢的样子,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拿下了乳夹。被夹了一天的乳头已经从疼痛变成麻木,拿下后因为血液回流,反而产生了比夹上去时更加难耐的刺痒。主人的手指玩弄着因为充血而越发红艳的乳头,欣欣只觉得又痛又痒,仿佛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头一直流到下体。好空啊,好想有东西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填满,希望嘴里的这根肉棒能埋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让穴里的嫩肉吮吸上面的每一根纹路。随着主人手里的玩弄,欣欣一边吮吸一边发出难耐的娇喘,身下早已是一片湿滑。  “好吃吗?吃得很卖力呢。想了很久了吧,终于赏给你了。对,整个都吞下去,好姑娘。可是怎么连下面也馋了?”主人用脚趾滑过她的下体,牵出一根银丝。在空气里颤动了这么久,这一点刺激都爽得欣欣呻吟出声。好想要,好想要更多……  “好好舔。”主人重重捏了一下欣欣的乳头,出声提醒。“可惜好女孩是不能被喂饱的。只有下面被饿着,你身上所有的洞才会这么好用,下面又湿又软,上面才会学会整个吞下去。好女孩就是随时等待着解决主人的需求,你自己的欲望都是为了主人,你永远不需要高潮。”主人的脚趾在欣欣的小腹上磨蹭着,擦干了上面的体液。小腹被磨蹭得变形,尿液翻滚着,欣欣收紧下体,将肉棒吞到最深,埋在主人胯间,感受着主人的味道。  “我是个好女孩,我的意义就是服务主人,我需要在欲火焚身的绝望中生活,永远也不需要高潮。”  主人拍了拍欣欣的屁股,示意要使用她下面的小穴。欣欣急忙跪趴了下来,露出了长时间充血而泛着嫣红的下体。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小穴含着水儿绽开在主人面前。主人长驱直入发起了冲刺。饥渴了太久的小穴又湿又热,因为膀胱的挤压变得紧致而有弹性,主动地挽留着主人的肉棒。  但是对欣欣来说,一直渴望着的肉棒却让她没有那么好受。跪趴的姿势加剧了膀胱被挤压的程度,主人的肉棒在另一个方向上的挤压更带来一波又一波难忍的尿意,她只能死死的收紧尿道口,生怕漏出来遭到更难忍的惩罚。而因为憋尿,G点也更加突出,每次抽插都会重重地撞上她的敏感点,快感和膀胱的酸涩混合在一起,欣欣不知道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在战栗中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但是偷偷漏尿和私自高潮会带来的后果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欣欣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子宫,折磨结束了。欣欣松了一口气,却更感到一阵空虚弥漫到了全身。泛着水光的小穴紧紧地将精华收紧在里面,似乎想留住一点快感的慰藉。她直起身,再次埋在主人胯下,用小嘴清理着主人的肉棒。  主人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发,拿出了一个小号的纸杯,对她做出了判决:“做得不错。接下来两天你随时可以排尿,但是每次排尿之前都需要摸到一次边缘,并且一次只能尿出这一杯的量。如果有一点漫出来的话,你明白的。到时候灌回去的可就是两杯的量了。”  十几个小时没有排尿,欣欣的膀胱里至少有1500ML的尿液,纸杯的容量不过200ML,也就是说至少七八次边缘才能排空膀胱。  被操干过的小穴还在饥渴地抽搐,但是欣欣只敢大大地张开双腿,只怕一点点刺激都会导致高潮。欣欣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将自己停留在高潮边缘,但是紧迫的尿意让她不得不将手伸向了阴蒂。  虽然每天都需要做边缘,但是欣欣的阴蒂却很少能够得到抚慰。相比于阴道内温暖的快感,阴蒂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而直白,却又包含着阴道里空虚的焦躁。欣欣忍不住扬起头,大腿紧绷,享受着难得的抚慰。长时间的饥渴让欣欣几乎忘记了禁止高潮的规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完全沉浸在快感的天堂里。突然,主人踢了踢她的膀胱。胀痛将只差一步就要高潮的欣欣拉回了现实,她不由弯下腰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强烈的焦躁感席卷了她的全身,但是她几乎顾不得这些,违规的恐惧让她立马伏下身来。“对不起主人,欣欣忘记了……谢谢主人帮助欣欣保持边缘。”  幸好主人没有追究。只是一直用脚挑逗着欣欣的小腹。刚被抚慰过的小穴不住地绞紧,主人在小腹上施加的压力,还有怕纸杯太小会溢出来的恐惧,让欣欣不敢轻易放松尿道。她只敢断断续续地放出一点点尿液,完全没有释放的爽快感。眼见纸杯快要满时,欣欣赶紧收紧了尿道口。一股酸涩从尿道里升起,让欣欣几乎跪立不稳,但是这种酸涩在欣欣饥渴的身体里,就仿佛另一种快感,这种被牢牢控制的感觉让欣欣忍不住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一杯尿放出,膀胱里却几乎没有减少多少压力。为了能够减轻压力,欣欣不得不一遍遍地将自己带向痛苦的边缘。五次之后,膀胱里胀痛的压力减轻了,但还剩下饱满的酸涩的尿意,她却迟迟不敢动手,如今只怕一点点触摸就会立马达到高潮。主人看她结束了动作,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尿了,那么今天的排尿就结束了,喝完500ML就去睡觉吧”  欣欣吓得不断地恳求主人,但是主人只是给她戴上了尿道锁。“怕你忍不住,帮你带上锁吧。这个锁能够读取你当前膀胱里的尿量。记住这个感觉,接下来这几天,你只要边缘就能换取一次尿尿的机会,每次能尿十秒钟,但是膀胱里至少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尿液。”  于是当晚,欣欣只能喝下了500ML水,手脚张开被锁在床上。感受着越来越酸胀的膀胱,还有绝望焦躁无法冷却的身体,面对着漫漫长夜。  终于到了早上,在欲望中挣扎了一夜的欣欣等到了主人为她开锁。虽然尿道被塞住,但是欣欣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潮湿。昨夜欣欣过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等欲望稍微冷却,朦朦胧胧睡去,在梦里却也一直梦见主人。她梦见主人狠狠地使用她,将小穴塞得满满的,但是自己却一直到不了极乐的最高点,忍不住一直扭着屁股获取更多的快感,当在梦里最终听到主人对高潮和失禁的准许之后,欣欣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最后的释放,但是尿道塞识别到了欣欣即将高潮的信号,立即放电将欣欣拉回了现实。强烈的痛苦将她拉回现实,自己手脚大开被绑在床上,因为梦中的挣扎,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了红痕。刚被电击的尿道还弥漫着痛苦的余韵,生生被打断高潮的焦躁蔓延在她体内,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渴望着抚慰。乳尖高高挺立着,甚至希望能有乳夹将它夹得扁扁的。小穴不断地绞紧,穴里含着的淫水被挤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此时她甚至不奢求高潮,只希望能有些许的抚慰,边缘对此时的她都是一种无上的奖励。欣欣再也没能睡着,带着充满绝望的身体,感受着空气里每一丝气流的变化,等待着白天的降临。  早上八点是日常的清洁和排泄时间。八点整,欣欣跪在浴室的地板上,主人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取下了她的尿道塞。但是没有主人的同意,还不能开始排泄,所以取下尿道塞之后,欣欣只能努力靠自己封住尿液。自己憋尿比靠尿道塞更加难熬,欣欣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下体上,生怕有一点闪失。  主人打开花洒,为她做起了清洁。水声哗哗,刺激得欣欣的尿道更加酸涩,只想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膀胱中的水一阵阵地冲击着括约肌,让欣欣难耐地颤动着。但是主人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让她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借力。主人摸了一下她一片濡湿的下体,皱眉说“太脏了”,对准花穴仔细冲洗起来。水流冲击在尿眼,阴蒂还有花穴各处,激得欣欣一阵冷颤。括约肌又酸又麻,阴蒂却忍不住抬起头来,获取这一阵久违的刺激。但是花洒水流太小,这刺激似有似无,只撩得欣欣的欲望越发膨胀,湿得越发厉害。  最后,需要清洗后庭和膀胱。后庭被灌入满满的甘油,然后塞上了最大号的肛塞。此时尿道中插入了导尿管,阀门开到最小,尿液可以一点一点地滴出来,却没有一点排泄的快感。只有尿液滴完了,才能将灌肠液排出来。欣欣忍受着腹中的翻江倒海,希望尿液能尽快释放。等到不再有尿液,主人却往膀胱中倒灌了相同量的生理盐水,然后关闭了阀门,让欣欣排出后庭的液体。之后继续灌入甘油,塞上肛塞,打开阀门——如此重复三遍,清洗才能算结束。后庭和膀胱总有一个满满当当。一般来说在最后一遍,欣欣才能够将两处的液体全都排空,完成清晨的清洗。  但是昨天她刚领了膀胱容量不低于500ML,每次边缘才能释放十秒的罚,所以最后,膀胱里还是被灌满了和早晨等量的生理盐水。  所以今天清洗过后,膀胱里的饱胀感没有丝毫缓解,欣欣依旧带着酸胀的膀胱和充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最后,主人给她安上了智能的尿道塞,可以实时的监控压力状况,从而保证她膀胱里的液体不少于昨晚的量。而且这个尿道塞的厉害之处在于,它有一个开关。开关关上的时候自然是一滴也别想漏出来,但是欣欣反而更怕打开的时候,因为开关打开的时候,如果主人还没允许排尿,还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来憋住,此时有多少液体泄漏尿道塞还是会检测到,并实时发送到主人的手机上。而且尿道塞打开时的开口肯定是比原本尿道要窄的,即使膀胱已经要爆炸了,拼劲全力尿尿也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每次边缘只能换来十秒的释放,但这样淅淅沥沥的十秒对欣欣来说,绝对是杯水车薪。  但是长时间的充盈让欣欣疲惫不堪,她立马选择了用边缘来换取释放。可是主人并没有给她的手解绑,只是给她塞了一个可以用App控制的跳蛋,然后将手机放在了她被绑在身后的手里。  手机控制不像是遥控器,欣欣完全不知道哪里是控制的按键,只能一通乱按。跳蛋就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更高地吊起了欣欣的欲望,却连边缘都很难达到,焦躁感更加强烈,蔓延到了全身,欣欣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起来。突然,她没想到跳蛋还放出了电击,辛辣的痛感在小腹中炸开,打断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快感,却又将欲望和焦躁更提升了一个等级。  不知多久,欣欣终于在颤抖中达到了边缘。她几乎握不住手机了,过小的跳蛋也在源源不断的淫水的润滑下几乎要掉出来,欣欣只能紧紧地用穴肉咬住它,生怕失去这唯一的快感来源。  在到达边缘的瞬间,身体里的玩具就自动沉寂了下来。失去了快感来源的小穴爆发出一阵焦躁感,游走在欣欣的全身。她忍不住喘息出身。  “好了,计时开始”,主人说着就打开了尿道塞。可是身体还在刚才的刺激中,小穴仍在不自觉地收紧,欣欣一时找不到排尿的感觉,使劲用力也无法尿尿。但是主人的二十秒倒计时区分一直在不紧不慢的继续。生怕错过来之不易的排尿机会,欣欣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尿道口,好不容易才排出几滴尿液。点点滴滴的尿流逐渐变大,但是由于尿道塞的口子太小,最大也只能是极细的断断续续的尿流。欣欣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尿尿的释放感,但是听到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三秒,又只能赶紧收紧尿道口回憋。尿流被硬生生掐断,欣欣只觉得膀胱里一阵翻腾,酸涩的感觉在下体挥之不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酸涩感被牢牢控制的感觉,让她的欲火更加难以抑制。尿液停止了滴落,但是淫水却分泌得更加旺盛,已经濡湿了大腿。  接下来,欣欣又拿几次极限的边缘换取了排尿。最后一次,边缘完的欣欣等着尿道塞的开启,但是却被告知膀胱里的容量已经达到了最低限度,所以这次边缘就算浪费了,下次排尿只能等到膀胱更加充盈的时候。没有排尿带来的的释放,边缘带来的性欲在欣欣体内没有排出去的路径,她只能在对高潮的极度渴望中喘息,试图将欲望压回身体深处。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等到欣欣的身体稍微冷却,主人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开始捆绑她的身体。麻绳摩擦在她敏感的后背,激得她一阵阵轻颤。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带来一阵阵的胀痛。最后麻绳穿过下体,紧紧压在了小腹上。膀胱的酸胀更深了一级,而陷入潮湿阴部的麻绳也带来了伴随着刺痛的快感。小穴紧紧含着麻绳,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水。最后为欣欣带上长长的尾巴肛塞,穿上开裆丝袜,上身只穿了长款的风衣外套。走路时压在小腹上的绳子挤压着膀胱,穴肉在麻绳上不住地摩擦,乳尖不时蹭到粗糙的衣服面料,这些刺激像一阵阵的电流在欣欣体内游走,将她悬吊在欲望的中央。不上不下的焦躁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呻吟想从摩擦中获取更多快感。  主人见状,又为她戴上了只能保持双腿分开的大腿环,让她的双腿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又将一个小号的电动假阳具放在了她的嘴里,为她戴上了口罩。此时欣欣看起来毫无异常,只是一个小步走路,姿态优雅的淑女。但是只有欣欣知道,自己在欲望的电流里挣扎,上面和下面的嘴里随时都会流出水来。  “好了,我们出去吃饭”,主人说。  人来人往的街头,一名穿着风衣和黑丝的娇小女孩低头站在原地,仔细看她似乎在不住地喘息,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忙碌的人群来来往往,偶尔会有人投来关注的目光。感觉到自己已经在此停留太久,欣欣不得不迈开步子继续前行,生怕博得太大的关注。  主人已经开车到达了餐馆,而欣欣则被要求走去目的地。路程不长,但是对欣欣来说,确实是一段艰巨的旅程。敏感乳头一直被衣服摩擦,带来一阵阵的电流;深陷在下体的麻绳随着行走的拉扯带来巨大的刺激,随着爱液的分泌,麻绳的粗糙伴随着的刺痛却在逐渐减少,对欣欣来说几乎要演变成全然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对她确实种折磨,没有主人的允许,自己是万万不敢高潮的,所以她只能感受着快感一次一次冲向全身,在好想高潮和不敢高潮的挣扎中一步步向前。  同时,尿道塞的开关也在中途被主人打开,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去忍受尿意。而小腹在麻绳的压迫中变得更加酸楚,尿道口也在摩擦的刺激中几乎要失去掌控。  但是她不能有一丝放松,无论是高潮还是失禁,都会被尿道塞检测到,到时候惩罚的电击可能会让她在人群中间直接失控,跪坐在自己失禁的尿液里。所以她只敢走走停停,一旦刺激超过了一定限度,就赶紧停下来让身体冷却。  身体虽然能冷却,但是内心的渴望却翻腾得越来越厉害。欣欣站在街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欲望的电流从下体一路冲向头顶。好想要……想要被塞满,想要被玩弄乳头和下体,想要不管不顾地高潮,直到喷出所有尿液……感受着欲望的翻腾,欣欣喘息着,下意识吮吸吞咽着嘴里的假阳具,感受着口水从口罩下方流出来,一路流淌到胸前。  一个小时后,欣欣终于来到了饭店包厢,颤抖着跪在了主人面前。“比约定的迟到了10分钟呢,那就是1000ML”,主人抬头,示意她拿起桌上那一大壶西瓜汁。此时欣欣的括约肌已经发出酸痛的警告,但是这种绝望感却让她下体一阵颤抖,兴奋吐出更多的爱液。  “喝快点”,主人不断的催促着。欣欣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原本以为液体至少过一会才会进入膀胱,然而大量的液体进入胃里,直接就会挤压到膀胱,再加上腰上越来越紧的绳索和西瓜汁冰凉的刺激,欣欣的尿意直接提升了一个等级。“呜……”欣欣忍不住唔咽出声。真的不行了,尿液冲击着尿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麻。  “喝得还算快,给你个奖励吧。这顿饭就给你关上尿道锁,你先不用自己憋了。等会回家的路上,你可以排泄200毫升,怎么样?”尿道锁轻震,欣欣现在至少不用自己努力憋尿了。只是逐渐进入膀胱的西瓜汁,让她有种仿佛要被活活憋死的绝望感。路上自由排泄?自己只穿了薄薄的丝袜,要是尿得太快,绝对会被别人发现的。看来只能一点点浸透裤袜,顺着腿流下来。而且这200毫升……“可别想乘机多尿,我这里可是能通过尿道塞读取到数据的。不过你就得自己估计着来控制了,每误差10毫升,每次排尿多一次边缘吧。”主人轻描淡写的说“调教这么久了,膀胱排了多少液体,总该能感受出来了吧。”  一吃完饭,主人就立即打开了尿道塞的开关。此时欣欣已经憋胀得忍不住颤抖,但是餐馆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她暂时还不想在人前出丑,如果现在就开始排泄,只怕尿液会忍不住的喷射出来。所以欣欣只能先靠自己努力憋住,刚才有塞子的辅助,括约肌放松了一会,但是放松过后重新开始收缩时,尿道的酸胀变本加厉。好不容易捱到人稍微少了一点的小路,欣欣颤抖着放开了尿道。但是憋久了,尿液反而不会直接喷射出来,需要一定的力气才能够挤出来,而且混合着在街上的羞耻,还要努力想保持着正常走路不引人注意,一时间欣欣根本尿不出来。“嗯……”她小声地呻吟着,努力放松着下体。一股尿液喷涌出来,打湿了勒在下体的绳索,濡湿了整个股间。潮湿的黑丝摩擦着大腿,这种羞耻的感觉让她羞红了眼眶,却让刚刚因为憋胀而压抑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小穴吐出来的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让她分辨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尿尿。刚尿出来一点,欣欣就赶紧回憋,一方面怕尿液直接滴落在地上引人注意,一方面也要仔细感受膀胱的余量,努力达到200毫升的目标。可是一直被扩张的膀胱早就过度疲惫了,只能感受到麻木的酸痛,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控制得那么好,只是被罚得多与少罢了。她一边努力保持着走路的体态,一边断断续续地排泄。尿液沿着大腿一点点浸透了丝袜,潮湿和温热的丝袜更紧地贴在了身体上。不知道经过的行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几乎支撑不住的脚步,和黑丝上被浸湿的痕迹?欣欣小声的喘息。此时她的小穴却异乎寻常的空虚。好想要……想要立刻有东西捅进自己湿热的小穴,抚慰肿胀的穴肉,带动着酸涩的膀胱,让自己不管不顾地在高潮里失禁,将所有液体都喷射出去……  好不容易颤抖着双腿走进家门,欣欣脱下外套,跪在了门厅里。尿液已经顺着小腿流到了鞋里,口水也濡湿了整个胸口,她几乎全身都湿透了。  “好骚”主人皱眉道,“刚才路上怕是已经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吧,看见你像小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在所有地方留下味道。”  是的,刚才有几滴尿液滴落在了地上,还有一些从高跟鞋里溢出,让她留下了脚印,路人看见一个一路留下水痕的她,可能也很容易就会注意到布满了尿痕的丝袜,口罩下滴落的口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了吧。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到,这就是个湿透了的,渴望着操干的小母狗呢。  “180ML”主人划着手机,报出了尿道塞的读数。  那就是以后每次排尿,都要再多边缘两次。早知道当时多排出来一点了,排到220毫升,也不过是和现在一样的结果。  主人示意她脱下身上的东西,先把自己清理干净。洗澡的过程又是一番折磨,兜头淋下的水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排出的180毫升不过是杯水车薪,哗哗的水声激得小腹越发酸胀,尿道括约肌忍不住的轻轻颤抖。欣欣用最快速度清理干净了自己,跪在了主人身前。  主人让她穿上了一件全新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有卡扣能和她现在的尿道塞卡上,后庭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但阴部却空无一物,只有细密又坚固的钢铁网格,能保证什么都没法进去触碰到她的阴部。穿上后,欣欣感到整个下体被紧紧的包裹着,尿道和肛门也满满当当,但阴部却只能束缚在钢铁下,能看见它肿胀却空虚地吐着水。贞操带应该是刚刚好她的腰围,但是小腹憋得膨胀,咔嗒一声锁好后,紧紧勒在了小腹,将膀胱挤得变形,腰带上方的腹部显得更加圆润饱满。尿欲一瞬间暴涨,欣欣忍不住弯下腰痛哼出声。然后主人让她穿上了连体的蕾丝丝袜,乳头隔着丝袜被夹起,痛感里包含着痒意,带动着乳夹上的铃铛不断轻响。脖子上被戴上了略紧的项圈,每一次呼吸都有轻微的滞涩感。主人拍了拍欣欣被勒出来的浑圆的腹部,带动着里面的液体一阵震颤,酸胀感一阵阵漾开,欣欣只觉得比被按压揉捏还要难受。“肚子太大了,到时候出门你也不希望会被发现是一个满肚子都是尿的变态吧?”主人拿过一个鱼骨束腰,为欣欣带上。束腰紧紧地将腹部勒住,刚才圆润的小腹立即恢复了原来的平坦。可是尿液还在膀胱里,被勒住的腹部只是让膀胱变形得更厉害,让她忍不住嘴边的呻吟。尿道塞一震,看来是主人关闭了尿道塞。“谢谢主人”不用自己憋住已经是难得的赏赐,欣欣忍不住从心底里感激。  最后她穿上了普通OL的装束:丝绸白衬衫,紧身包臀西装短裙,还有一双极高的高跟鞋。因为束腰的缘故,欣欣看起来尤其腰细腿长,胸部高挺,实在是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只是柔软的衬衫勾勒出了随着她的颤抖不断轻响的乳夹的轮廓,领口也露出了银色的项圈。主人将她的双手从背后拷在了项圈上,随手拨弄起了乳夹。  酥麻感在整个胸前和小腹中蔓延,被紧紧地夹住的乳头,满满当当的被紧缚着的膀胱,酸涩的尿道,被撑开的肛门,唯一不同的,却是什么刺激都没有的小穴。习惯了各种玩弄的小穴在牢笼里不断夹紧,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浸透丝袜拉出银丝,几乎要滴落下来。  “该训练你的控制能力了。快感到了多少,排泄出来多少,含了多少尿液,都需要你自己有掌控能力。同时也不能让你再只知道让自己的骚穴爽了,快感都是它不配享受的东西,它只是一个只为主人流水的好用的洞。”  主人告诉欣欣,按照之前的规则,接下来这周,每个小时都有一次排泄的机会,每次排泄都需要三次边缘。但是需要控制每次的边缘等级,而且每次的等级是随机的,第一次由贞操带自动随机控制,后两次则需要欣欣自己掌握。高潮对应的等级被设定为100,刚刚唤起的等级被设定为10;开启排泄请求后,贞操带会随机给欣欣一个60到90的边缘,然后欣欣需要记住边缘的感觉,手动控制贞操带的开始和停止,给自己一个相同等级的边缘。不过第一天,欣欣的容错率可以有上下10级,之后容错量会逐渐缩小。如果欣欣没有把握好,快感等级在超过容错量之后,贞操带会直接放电打断欣欣获取快感,而且每次失败,之前的次数不算,从零开始计算边缘次数。  完成了三次之后,欣欣就可以排出边缘等级*3毫升的尿液。尿液的容错量在上下10毫升,如果多尿也会遭到电击,不论多少,超过容错量的话都会失去之后两个小时的排泄机会。  欣欣听完规则,脸上却泛起潮红。她预感到在自己能够完全控制好自己的快感和排泄之前,一定会在排泄欲和淫欲的地狱里苦苦挣扎。这么严苛的条件,自己一天能排泄出来多少液体,又会承受多少次电击?同时又要在边缘,甚至边缘的边缘挣扎,将快感限制在精确的范围之内,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机器。想到这里,欣欣的欲望更加高涨,被控制的感觉仿佛春药,让她难以自持。好想就这样,永远被锁起来,跪在主人的脚下,如果不被允许,欲望和尿液都被锁在身体里,永远不得释放。  “那么这就开始了。”  最后主人为欣欣戴上眼罩和耳塞,欣欣站在了一片黑暗和寂静里。没过多久,身下的贞操带开始了震动。奇怪的震感却让欣欣心里一紧。贞操带连着肛塞和尿道塞,小穴里什么都没有。震动只传输到了尿道和菊穴,激得尿道和膀胱一片酸胀,同时震动还传导到了贞操带的腰带处,腰带按压在小腹上,带动着膀胱里的尿液也不住的荡漾起来。尿道塞和腰带的双重夹击,让膀胱的尿意成倍增长,尿道的酸麻让人觉得好像在失禁,但是尿意不减反增,倒错的刺激让人浑身发麻。而小穴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点点似有似无的震动传导到阴唇上,对渴望着刺激的小穴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尿意和性欲都因此被提上了顶峰。  欣欣忍不住呻吟起来,夹紧双腿,试图弯下腰来抵抗如此强烈的刺激。但是随着她的动作,脖颈上的项圈和胸前的乳夹释放出强烈的电流,痛得欣欣眼前一黑。她忍不住大叫出声,但是电流却越来越强,欣欣站立不稳跪倒在地,而电流却一直没有停止。欣欣忍不住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感受下身的刺激和上身的痛苦,控制不住的眼泪打湿了眼罩。  痛苦中欣欣的思维逐渐模糊,她止不住的挣扎。突然主人的手将她紧紧按住,她抖了一激灵,逐渐平静下来。随着她的平静,项圈的电流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最后主人捂住了她的呻吟,电流彻底平息了。  原来电流是会感应动作和声音的?欣欣混沌的大脑还是找到了联系。看她平静下来,主人的双手也离开了,欣欣独自蜷缩在地板上低低的喘息。电流停止了,但是下体的贞操带还在震动,带来无穷无尽的欲望。欣欣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动,静静感受着身体里欲望的翻涌。  但是下一秒,一记藤鞭在她的大腿上炸起。突如其来的疼痛又让欣欣忍不住哀嚎起来,带动了电击。原来还是不能躺着,主人用藤鞭示意她站起来。  双手还被拷在身后,伴随着乳头和脖子上的刺痛,欣欣像母狗一样跪趴起来,然后试图站立起来。高跟鞋太高了,双腿又酸软无力,起身的动作还会挤压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她艰难地在电流中一点点起身,伴随着主人的藤鞭提醒着她抬头挺身,站立出女人优美的曲线。  最后,欣欣终于站了起来。她看起来身材玲珑有致,在束腰的作用下显得胸大腰细,在高跟鞋的作用下臀部挺翘,长腿笔直。谁看了都认为她是一位优雅的办公室白领。  但是只有欣欣自己知道,她肚子里存着满满的尿液,正在靠贞操带玩弄自己的尿道,从憋胀和尿道的震动里汲取变态的快感,才能获得排泄的机会。然而在表面上,她只能不露声色,不管尿意有多么强烈,不管小穴有多么渴望,在贞操带里一张一合,淫水已经濡湿了大腿,逐渐滴落。这些欲望都只能被锁在身体里,她只能被动的,在黑暗和寂静中承受,并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6-10)

另一侧的皇上也是对元春上下其手,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嫔娘娘也是如吴妃一般罗裳尽解,被男人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也是全部裸露出来,其中美艳诱惑之处和吴妃这位成熟妇人相比倒是各有千秋。   皇上瞧见她们两个都是塌腰献臀、恭恭顺顺地候着自己的宠幸,心中淫虐之欲又起了几分,便一边一个,也不顾那雪白臀肉是如何的娇嫩美艳,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只各有风流的挺巧玉臀之上。   说起来承欢已久的美妇就是比未知人事的处子要机敏得多,在房事上不需要男人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要摆好怎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儿那处的轻微刺痛,二女都是娇吟一声,身子更加跪伏下去,那两只本就挺巧的玉臀便是高高耸立起来。   那原本深藏在臀缝之间的两朵美艳菊蕾便悄然在男人眼前无声绽放,里面都还塞着一根透明的龙根玉势。若是细细看去,里面那敏感多汁的肠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时地缠绕在玉势上蠕动吸吮,甚至那粉嫩肉褶之上的晶莹露珠都是清晰可见。   顺着那诱人后庭花一路往下,便是两朵娇嫩嫣红的贵妇美穴,此刻迎合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两瓣花唇正是一张一合着,吐出一丝丝晶莹透明的女汁,像是在引诱自己夫主的到来。   皇上轻吐出一口浊气,两只大掌左右开弓,像是刑虐之前的“热臀”似的,对着这两只曲线美妙的玉臀轻轻拍打起来。嘴里还不饶人的继续命令道,“再撅高些!”   二女闻言而只能轻咬唇瓣,螓首都快要埋到宫被里面去,纤细的柳腰折出一道锐利的折角。若非是先前去了束腰,恐怕现在这样的屈腰已然是呼吸困难了。   那两对丰盈饱满的雪肌玉乳则是悠悠垂下,随风摇摆的样子恰似一滴滴玉润的水珠。充盈的小腹几乎已经贴在了床面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惹来两位美妇阵阵婉转悠扬的莺啼。   此时的皇宫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侍卫匆匆行过的脚步声。偌大的后宫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小宫门都已落锁,主殿内的嫔妃也是已经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安歇沉睡。而在皇上的寝殿里,却已然是灯火通明,深处的内殿此时却是宫灯高照,夹杂着一片满含春意的莺声软语。   皇上没用上几分力气,随意拍打了一会儿二女的玉臀便见了红,便是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紫黑龙根。那粗壮的模样哪怕同为男子的忠义亲王见了都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皇上却还不急着进入,反倒是拿着手指在两位春潮满面的美妇身下玩起了磨人的前戏。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抵在了二女花穴口,也不需要男人如何动作,两只玉蚌便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吸了进去。   男人细 细品味,觉得元春或许是因为承欢的时间比不上吴氏,花穴紧窄细小若羊肠小径,恰似还未开苞的闺阁处子一般。手指甫一入穴,那细腻娇嫩的媚肉便自荐枕席般地蜂拥而至,与男子手指纠缠吸吮不止。不出一时半刻,手上便全是女子动情时不自觉流出的丝丝女汁。   吴氏的花穴虽然紧致程度上比不过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可是她在房事上的经验技巧却是高深无比。那美艳的湿滑美穴一张一合间,像是无数张女孩的小嘴温柔缱绻地吮吸,又像是无数只女孩的小手爱怜地为自己的情郎纾解欲望。其中风流快慰或许只有皇上这位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皇上拍拍吴妃的玉臀,美妇便会意地挪到忠义亲王胯下,顺从的伏低螓首,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请亲王来赏玩臣妾的身子——”她娇怜的说着,有些不敢和元春惊异的眼神对视。   忠义亲王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如此大放,让自己一个外男去插玩他的后宫嫔妃。不过看了这么久的春宫,长时间的情欲煎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那处较之皇上来说稍有逊色,可若是和一般男人相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再加上他又火急火燎地直接深捣进去,即便有着花汁的润滑,吴妃还是觉得下体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般强行挤压开自己紧致的花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哭泣。   自己的肉棒狠狠肏入女人的花穴之中,忠义亲王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舒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感觉自己下体一阵极其强烈的挤压感,肉棒被极其紧致的媚肉丝丝包裹着,不时给敏感的龟首给予一记头皮发麻的吸吮。   这种美妙滋味却是他在自家妻妾身上体会不到的,怪不得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人家的女人玩弄起来就是舒爽,还不用考虑太多。   忠义亲王渐渐得了妙处,胯下动作也恢复了自己在府上那般的娴熟,用自己那凸起的龟首尖棱去有意无意地刮拭着美妇蜜穴中敏感多情的嫩肉。不免又是惹得吴氏娇啼连连,一张玉面含春的俏脸此时连妆面都是被兴奋的泪水晕开。   吴妃也是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最开始她为了元春的性子考虑,想着今日这一遭怎么也是逃不过去,不若让自己先来,也算是为元春做个示范。   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从一而终的性子,却是还未想到,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干起来的感觉竟然会如此令人着迷。肉体上的空虚被填满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那心理上蔑视伦理的禁忌滋味销魂蚀骨。   吴妃此时倒真像是一位雌伏于自己夫君胯下的胭脂马,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粗暴的动作,她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极大刺 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男人。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处娇嫩美艳的肉褶都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快感享受。   皇上一面抚摸着元春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欣赏着吴氏被自己胞弟肏干到浑身发烫的极其动情的美艳场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本应该是极其屈辱的事情,在他这里受到的反馈却是截然不同。   吴氏是他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胯下的,并且他对此感到极其的刺激,胯下的孽根比之寻常肿胀得不是一圈两圈,充血得可怖模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爆开似的。   龙根轻轻滑入元春的蜜穴,皇上也不作任何动作,任由早已动情多时的元春自己翘着玉臀,用白皙牝户套弄他的龙根。   元春刚开始瞧着吴氏被忠义亲王干到失神时还有些诧异,随着吴妃越来越受用,俏脸上的嫣红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她心里却是暗啐一口无耻,便偏过头去取悦起了自己身后的皇上。却也不知那一声无耻是说给谁听的。   赤裸的白羊螓首轻轻贴在床上,双臂上的单手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下,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挥舞,只能抱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臀掰开那细窄的臀缝。   那玉臀原本的颜色雪白细腻,此时却是在男人的“热臀”之下显露出一圈圈层层迭迭渐渐晕开的暧昧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膏玉里沁出的珍贵水色。   双股之间的湿漉蜜穴在男人龙根的插入下涨大到极致,两瓣娇嫩的花唇分开的样子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湿漉水仙花,在清冷的宫灯下散发出难以抵抗的独特魅力。   背入式的妙处便是龙根能够插得更深,可以毫不费力地触碰到女子极其敏感的花心之处,可唯一的憾处便是看不到美妇被自己肏干时那媚眼如丝的娇媚神情   男人只能看到那只丰腴挺巧的玉臀有轻有重地动作着,显示出那纤腰所具有的强大韧性。红艳的蜜穴不住地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随着动作连带出一丝丝晶莹暧昧的水色,原本紫黑可怖的男根却是悄然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可爱。   吴妃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忠义亲王的节奏,下身按照调教的韵律吸吮男子肉根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蜜穴寂寞被一点点填满的舒缓。   她温柔的雌伏在男人胯下,眼角眉梢之间洋溢着满足般的清浅笑意,美眸半眯半张,又像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婢有幸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宠幸似的。聪慧过人的她显然知道皇上想要看到的,便是这种突破禁忌的极度刺激。   螓首微微偏过,吴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自家妹妹被皇上宠幸的一幕。相比于忠义亲王不加怜惜的粗暴肏干,皇上的动作显然要轻柔的多,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由着元春自己去吞吐龙根。 那柔嫩的蜜穴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穴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臀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穴。挺拔白皙的玉臀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精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臀,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穴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肏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吟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乳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乳,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穴深处。   吴妃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臀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 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穴之中的媚肉死死地钳住男人的肉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淫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潮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臀,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茎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龟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6-30)

 皇上给她翻了个身,束缚成反向祈祷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泪却依旧任由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紧缚的腰间忽然压力一松,元春望着自己慢慢有些反弹的腰围,还以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松动,下意识的想要拉紧上面的系带。等到手臂又是一痛,这才从皇上戏谑的神色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胸衣已经被皇上给取下了。   男人抚摸着元春鼓胀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见你这恐怕已经有6个月了吧。”   元春在训美司接受憋尿特训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像皇上这样的“6个月”是对自己这样憋尿到极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皇上喜欢忍耐能力强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体也会有着极强的收缩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仅代表着妃子家教的优劣,还能吸引皇上的宠幸垂怜。宫规上按照位份规定的每日排尿次数不过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没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宫中有些女人会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憋尿极限,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为了体现她们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紧身胸衣。这样的妃嫔之间相互攀比起来,有时候就会说“你的肚子才叁个月不到,我的都快五个月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嫔妃,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训练,朝夕之间便想挑战高位嫔妃的极限。最后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于在肮脏不洁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后连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说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皇上瞧着元春浑圆饱满的肚皮,略显稚嫩的年纪却好像沐浴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玩弄这个膀胱的绝妙办法。   男人抚摸着被丝袜包裹住的丰腴美臀,感受着手上丝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贱奴元春,现在就用你下贱的膀胱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着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着皇上。   “贱奴还在磨蹭什么?”皇上以为元春是怕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膀胱破裂,又冷声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给彻底缝死,让你在众多嫔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节目!”   “夫为天,女为地。地怎么能压在天上面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显然没想到元春考虑到的竟是这点,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里十分重要,但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世俗礼法还真不少。就比如说为了防止乾坤颠倒之事发生, 民间夫妻成婚以后,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侧,这样晚上起夜的时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伦理纲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元春这才大胆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调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娇躯,用那与自己身躯并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轻柔的按压皇上全身上下各个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压,元春的膀胱都在坚实的压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按压成一块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着膀胱内壁传来的强烈疼痛感,不由得云鬓生汗,一张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着。尿道锁上的细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随着按摩的挤压收缩,尖刺也随之摇曳磨挲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着元春巨大膀胱坚实有力的按摩,心里畅快的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其实少女的膀胱按摩哪里比得上经过了无数调教以后宫女们的纤纤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两弯柳眉和被香汗逐渐濡湿的晶莹玉背。   这样的一番淫虐美景对于已经在寻常的性爱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来说更加是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刺激。   元春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更加不好用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纤弱的腰肢承担。她平日里又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快走个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会儿。   那纤细的腰肢长期处于紧身胸衣的钳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锻炼,肌肉几乎完全快要萎缩干净,力气更是少的可怜。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后来少女缺乏运动的腰肢愈加无力,饱胀的膀胱几乎是刚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虽然皇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情趣之乐,但对于已经处于破与不破的膀胱来说,更加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折磨。   元春虽然已经痛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却依然恭恭敬敬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强维持在破裂与胀满之间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会儿她正挺直上身,准备按摩男人欲望高涨的龙根,却被皇上搂过细腰,摸索着大肚子道,“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虽然小腹挺着很迷人,但是在宫里人看来不够雅观,还是要穿着紧身胸衣把胀满的膀胱全部压于腹中才好。这样膀胱完全挤压到下阴,把你的那条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紧致,朕也就越是喜欢。”   说罢便又将散落在床边的紧身胸衣为元春穿上。但已经放开了的膀胱占据了少女腹腔内极大空间,又岂能轻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训练的时候,腰间的紧身胸衣也是不能随意打开。   但在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谓 挣扎毫无意义。男人一点点收紧元春背后的系带,饱胀的膀胱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挤压着少女腹腔内的剩余空间。元春感觉自己的子宫和胃袋都被压缩了很大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感。   尽管听上去有些可怕,不过这样程度的痛苦对现在的元春来说完全不成问题。束腰在皇上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收紧,并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紧了一点腰围。少女小腹重新恢复了平坦光滑的纤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还有一个足有5个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赏着元春那愈发妖娆的绯红俏脸,双手把玩着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有些颤抖的丰腴玉乳,思绪有些发散开去——现在还不到让这个贾家嫡女怀孕的时候,虽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为孕子汤实为避子汤的汤药,但汤药终究还是不够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她的小穴离去,这样还可以让她在情欲的折磨里面煎熬更久的时间。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妃子,就算有着那个女人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现在就只能可怜自己,从这具娇媚淫荡的女体上收取一点额外的利息吧。   目光从元春娇躯上飞速扫过,诱人的樱唇、丰满的玉乳、夹紧的臀缝、修长的美腿,直到最后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白丝小脚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着元春在训美司里受过极其完备的性奴训练,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贱奴在训美司里待了那么久,那给朕舔脚足交相比也不在话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诚的回应着,好像接下来并不是羞耻肮脏的舔脚侍奉。因为同时要进行舔脚和足交的动作,少女并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采取了一个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荡姿势。   一双洁白柔软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两只稍微有些许汗味的大脚,紧接着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双纤细娇艳的双唇轻轻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脚背上。   少女纤薄的双唇轻轻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游走,微凉的唇瓣给予皇上极其新奇的享受。而当那只吐气如兰的香舌探出头后,皇上便敏锐的察觉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元春的娇嫩小舌变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还遍布着一些极其细小的颗粒,在舔脚的同时给男人带去一种异样的磨挲快感。而这些是元春之前为皇帝口交之时并未出现的。   “看来贱奴在训美司里面经过了不少改造啊。”皇上松开腰间的亵裤,一根粗长黝黑的龙根高高举起,狰狞的茎身上布满道道青筋,粗壮的龙首已然十分情动,中间的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娇躯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点点晶莹的汁液。这样粗狂的场面与元春白皙娇润的娇躯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了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异样画面。 “回主人的话,训美司的嬷嬷查看了贱奴的侍奉玉蝶后发现贱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于是便要求贱奴做了舌面颗粒化与韧性强化的改造。现在贱奴的舌头不但表面带有细密的颗粒可以在舔舐的时候增强主人的快感,舌头还可以长度延长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舔舐动作。”元春一边舔着男人的大脚,一面柔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尽管早就知道训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项,但皇上听着由少女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少女还在继续说着,”嬷嬷还针对贱奴的味觉做了特异性强化。这样贱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体味的时候,产生极其强烈的情欲感。不光如此,嬷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贱奴的舌头与阴蒂、子宫颈等等敏感的部位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这样贱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龙精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随着敏感小舌在粗糙脚背上的不断舔舐,元春本就异常内媚的身子更加兴奋起来。下身紧窄湿润的蜜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抚慰,却依然不自觉地随着少女舔舐的节奏,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阵熟悉的难耐瘙痒,从花径深处的胞宫起始向着自己的四肢百何缓慢扩散着令人心悸的情欲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颗粒,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允许怎么也不可以私自达到高潮。   禁欲已久的少女只能视若珍宝般望着男人的一双大脚,更加细致、更加轻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脚背上舔舐着。企图以自己乖顺听话的表现来换取一次皇上的奖赏。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于此。他用少女纤细玉润的美腿夹住自己火热龙根的同时,顺手脱下了元春那双极其锋利的高跟鞋,双手捉住了少女一双小巧玲珑的叁寸金莲,把它们如获珍宝般放于手心肆意的亵玩起来。   元春从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进宫以后每日都要穿着极其纤瘦的高跟鞋行走,养出了一双绝对标准的叁寸金莲。娇嫩玉足尺寸纤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却是极佳。   既充满增一分为肥、多一分为瘦的恰当肉感,肌肤又细腻顺滑得恍若涂了一层珍珠粉末般。欺霜赛雪的娇艳肌肤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也能隐约窥见,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让皇上有些情难自禁。他不由得将这对精美如艺术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边亲吻几下。   并非是寻常妇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药的微微香气窜入鼻腔,再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大脑,让皇上此时的欲火越发高涨。明 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双小脚都要塞在封闭紧致的高跟鞋里。   可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莲却未曾沁出汗渍。这让玩弄过不少妃子华丽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双生来就应该做玩物的小脚。   而元春这边一边要忍受着来自敏感小脚被侵犯以后难耐的快感,一边俏脸上还要带着虔诚、认真的神色,耐心且细致地舔舐着男人的一双大脚。   少女好像一只贪食的母狗,飞速的摇曳着自己簪满发饰的螓首,用那只经过改造以后比普通女子长上一倍有余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处来回舔舐。到最后,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认真的舔舐了一遍,确保足趾间的缝隙处没有任何的污渍。   她舔舐得越是认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宫深处和敏感阴蒂的丝丝快慰就更加迅速强烈。大脑充斥的情欲的少女只能发出一阵阵渴望的婉转莺啼,配合上时而响起的轻微吞咽之声,让皇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欲似乎也更加滚烫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之后,皇上抓住少女的两只细窄金莲,拉倒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之上。让这两只娇软滑腻的丝袜玉足挤压着自己粗壮滚烫的性器,然后缓缓带动玉足前后摩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