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女○学生的阴蒂和尿道

“嗯……唔嗯……”
昏暗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女。她身着制服,双手被牢牢的绑住,两脚左右张开被固定在两侧。从她的裙子下面,可以看到白色的内衣。
“我这是……怎么了?”
刚刚醒过来的少女,因自己的处境而陷入恐慌。自己的身体因束缚无法动弹。令她特别羞耻的是她的下半身,被好几根皮带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
少女开始回忆,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少女上完课,然后放学,然后……记忆缺失,一片空白。
“好像醒过来了。”
少女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吓到了,颤抖着抬起了头。只见有一名男子,坐在房间角落的椅子上。说完这句话,他起身向少女走去。男子看上去在30岁左右,并不是特别老,但在少女看来他们的年龄相差了一倍多,这令她十分恐怖。
“这是,这是怎么了……你是谁……啊?”
“抱歉,抱歉,有些吓到你了。虽然我刚才一直在看着你,但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呢。”
少女没有回话,身体一直在颤抖着。
“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清纯,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的包内翻找着什么。
“我要玩弄你的阴蒂和尿道。”
男人的话让少女后背发凉。
“嗯……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玩弄阴蒂和尿道,除此之外的理由就不需要了吧。”
男子从包内拿出了一根透明的软管,还有一袋点滴那样的液体袋。少女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要!不要过来!咿呀!”
少女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体被牢牢的禁锢住无法移动。男子来到少女身边,蹲在少女张开的两腿之间,用剪刀将裙子下的内衣剪断。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内衣断裂,私处暴露了出来。这种被陌生的异性看到私处的羞耻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除此之外,靠近下体的剪刀以及未知的道具也使少女感到恐惧,因而发出惨叫。
男子用指尖轻轻地将少女的神秘部位拨开,将导管的前端慢慢靠近少女的尿道。
“不要啊!求你了!不要碰那个地方……”
“没关系的,这个软管是医用导管,放心吧。”
导管插入了尿道内。一般来说,尿道内是不会有异物进入的。虽然不是很痛,但厌恶,抵制以及强烈的羞耻感向少女袭来。
“不要,不……”
男子并不理会少女的哭喊,继续将导管慢慢插入少女的尿道内。导管的前端到达膀胱后,男子将液体袋与导管的后端相连。袋子内的液体通过导管进入少女体内。
“咿呀!这是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
“这是生理盐水,是和人体体液相近的液体,是不会对人体有危害的,放心吧。”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挤压着液体袋。液体迅速充满膀胱,让膀胱变得更加鼓鼓的。这时,到达极限的尿意向少女袭来。
“嗯啊……”
“这种极限尿意一下子就达到了的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看到少女痛苦的表情,男子开心的笑了,随后从包内拿出一根直径2毫米的小细棍。细棍是由硅胶那样柔软的材料制成的,表面覆盖着无数的小凸起。小细棍的后端有柄,男子拿着它靠近少女的尿道。
男子将导管拔出,在液体溢出之前,将小细棍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堵住尿道。
“嗯啊!啊!”
少女因尿道被小棍表面的凸起刺激到,惨叫了起来。
“嗬,夹得很紧嘛!”
男子摇动着完全插入的小棍。凸起对尿道的摩擦感,胀满的膀胱的晃动感。这些可怕的感觉向少女袭来。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再动它了,快点把它拔出来,啊啊……”
“哈哈哈,是不要动它,还是要把它拔出来?我不清楚该怎么办啊。这样的话……”
少女瑟瑟发抖,只能感觉到尿道烧灼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超越极限的尿意相结合,快要把少女逼疯了。男子将小棍用力地插进更里面,少女的膀胱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如果是一般情况,尿液忍到极限就会忍不住失禁,然后就结束了不再会憋得慌。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抛弃掉自己的羞耻心,自己就会从憋尿痛苦中解放出来。但是,尿道被小棍堵住,无法漏出一丁点尿液,就算想要当众失禁也尿不出来一点。无法尿出尿液,少女就会一直被原本不可能达到的尿意所折磨。
尿道内的小棍终于不再动了,少女也累得气喘吁吁,身体轻轻颤动。少女刚刚感受到了人生当中,一般人感受不到的痛苦。但是,这种痛苦只不过是地狱的开始。
“唉,虽然想一直这样欺负尿道,但还是准备好下一项吧。”
男子这样说着,卷起了少女的制服,将白色的文胸拉向上面,露出了少女还未成熟的乳房。
“不要!啊啊!”
“呵呵,这么可爱的胸部,真是配得上漂亮脸蛋。乳头,很傲气。”
看到少女羞耻得将头扭过去,男子露出了开心的表情,随后拿出了新的玩具。那是专门用来玩弄乳头的东西。那东西外表上是两个小杯子,电线从两个杯子后面延伸出来。男子把它们扣在了少女的两个乳头上。
“嗯……”
杯子内部被抽成了真空,吸住了两个乳头。它的内侧有着密密麻麻硅胶制成的软毛。软毛包裹住乳头,将少女吓得扭动着身体。但身体一动,少女的膀胱就会隐隐作痛。
从杯子里伸出的两条电线连接着男子手中的控制器。当男子按下控制器上的开关后,杯子内部的软毛旋转震动了起来。软毛对乳头的强烈刺激使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并不时发出惨叫声。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玩具是平时喜欢玩弄乳头的自慰狂们最喜欢用的东西。但是对于少女这种快感忍耐性为零的,幼小的乳头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从两胸口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少女开始失神恍惚。
男子再次靠近少女的下体,用手指抚摸着用小棍堵住的尿道的上面,被包皮包裹着的小凸起。
“不要,别碰那个地方!”
少女虽然对性的知识不是很多,但也在私底下自慰过。因此少女知道碰到那个地方会发生什么。
男子无视少女的诉求,用指尖拨开阴蒂外的包皮,一直剥到阴蒂根部。粉红色的阴核完全被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微微颤抖。
“嗯,啊……”
“这是第一次将阴蒂剥出来吗?从此之后你的阴蒂将会被我改造成那种经常暴露在包皮外的H的阴蒂。”
说着男子拿出了有弹性的硅胶制小圆环,轻轻拉开套在了少女的阴蒂上。放开手后,小圆环套在了阴蒂的根部,使少女发出悲鸣。
“不要,啊啊啊啊啊!”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的。总之,在身体适应之前,就先这样吧。我先出去一会儿。”
“不要!等一下!取下来,这些,取下来!”
尿道,乳头,阴蒂,每个地方的道具对于少女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少女一秒都不想带着它们。
“这不行啊。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感到寂寞的话请忍耐一下。回来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会赋予你那种阴蒂膨胀出包皮不能好好地穿内裤,每次尿尿都会尿道都会有快感的身体的”
在留下了可怕的话后,男子离开了房间。
虽然男子说很快就回来,但事实与之相反,他很久都没回来。
“嗯,啊,已经,不行了,啊。”
无法被释放的极限的尿意,尿道传来的麻木感,乳头上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被勒紧的阴蒂上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感侵袭着少女。少女在这种状态下感觉度日如年,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
但是,除去这个原因,男子出去的时间确实很长。一小时,两小时,几小时过去了。这对于少女来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咿呀呀呀呀呀!救命啊!求你了!把这些取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身体变得敏感,尿意带来的痛苦也渐渐增加。少女拼命得呼救,但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只能空虚地回响着自己的呼救声。没有人救她,也没有人帮助她。
少女即使用出全身的力气去尿尿,也不能将深深插在尿道内的小棍推出分毫。少女越用力尿尿,越刺激些尿道和膀胱,反而使少女更加难受。明明知道这样,少女却不由自主得这样做,根本停不下来。
男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后了。
“我回来了。哈哈,感觉不错啊。”
“啊啊啊啊!这……已经……啊啊啊啊!”
少女看到男子的脸,发出了无法言喻的声音。少女浑身是汗,脸被泪水,口水,鼻涕弄得凌乱不堪,乳头和阴蒂一直被刺激着,两腿间被爱液湿透了。
“已经,已经不行了,拔下来,让我释放出来!”
“释放出什么呢?”
“呜呜,嗯嗯,尿,让我尿尿!已经,真的,啊啊啊啊啊!”
少女已经不顾羞耻地连声请求着尿尿。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不对,是已经超过极限了却不得不忍着。
男子默默地用手捏住插入尿道的小棍,慢慢的向外拔。
“嗯嗯……啊啊啊啊啊!”
小棍上的凸起用力的摩擦着少女的尿道,不仅仅刺激着尿道,还摩擦刺激着勃起的阴蒂的根部,使少女在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中弓起了身子。
慢慢地,慢慢地,以可以感觉到一个一个凸起出去的速度被拔出。快一点,快点拔出来,难受,终于可以从尿意中解放出来了。不过如果一口气将小棍拉出来少女会忍受不了,刺激太大尿道会坏掉的。少女被这两种相反的想法所折磨着。
只有在小棍被拉出的前面的那部分尿道内,有从膀胱流进尿道的尿液。尿道恢复知觉,那种强行堵住尿液的尿意袭来。小棍只剩下一点点了,只剩下前面一点点还没有拔出来了。
马上,马上就从痛苦中解放出来了。快一点,真想快点拔出来。少女发自内心的祈祷着。但是,男子残忍地将小棍再一次插入尿道深处。
“不要!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这次,排出的尿液被压了回去,比之前更厉害的痛苦向少女袭来。
“说为什么,因为我没说过要让你释放出来啊。不行的啊,女孩子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尿尿呢。”
男子将手掌放在少女的腹部,刚好在膀胱上面,开始慢慢地揉捏了起来。
“嗯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膀胱内充满了液体,没有什么会比充满尿液的膀胱被揉捏更难受的了,用笔墨无法形容那种痛苦。男子看着两眼翻白,嚎啕大哭的少女开心得笑了。
“哈哈哈,好像很痛苦啊。但是,这样做会怎么样呢?”
男子一边用左手揉捏着少女的小腹,一边拨弄着少女的阴蒂。被阴蒂环勒住的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快感和尿意的开始交织融合,让少女的意识开始混乱。
“哦哦,啊,啊啊啊,停!停下!”
“你看,一边憋尿一边折磨阴蒂,会比平时更有快感。”
男子的手法很绝妙。阴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再加上尿意,使这种快感直接翻倍。男子揉捏着少女快感神经的核心部分,从勃起的阴蒂的根部到顶端,将少女推向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在少女即将达到高潮的一瞬间,男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无法达到高潮的失落与强烈的尿意结合在一起,让少女难以忍受。
“啊,啊,不要,啊啊啊!”
“呵呵,你要高潮了对不对?不行呦,不能这么做。”
男子再次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每当少女快要高潮时就停止。想要高潮却不能高潮,想要尿尿却无法尿尿,生理欲望无法被满足,身体自由被剥夺,这是人类最痛苦的事情。看着少女痛苦的扭动着身子,男子越来越想玩坏她,疯狂地折磨她。
“哇,哇,哈!别再,这样了!求,求你,让我,高潮吧!啊,啊!”
“现在求饶还太早哦!”
说着男子拿出一个指套套在手指上。指套表面布满了软疣。男子将指套套在食指和拇指上,用布满软疣的手指玩弄着少女的阴蒂。
“哦哈!啊啊!弗要(不要),弗要(不要)这样!”
无法与之前相提并论的刺激向女孩的阴蒂袭来。少女一瞬间就被推向高潮,但还是在到达高潮前被拦截了下来。
“哈哈,很棒的感觉啊。还有这个,插在尿道里的小棍。这里,其实是有个开关的。”
男子按了一下小棍底部的开关,小棍震动起来。男子开始拔插这震动着的小棍,少女惨叫了起来。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被人折磨尿道内侧,这种感觉是平时生活永远无法体验到的。男子一边玩弄着阴蒂,一边抽插着小棍,震动的小棍摩擦着阴蒂的根部。少女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啊看啊,可以享受这种感觉但是不能高潮哦。”
阴蒂和尿道被强烈的蹂躏,但从未让少女高潮。在少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减弱刺激,随后继续折磨。少女被总是差一点就高潮的焦躁感折磨着。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的地狱。 再加上极度的尿意,女孩不知道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
想要释放,想要高潮,想要高潮到失禁,除此之外什么都无所谓了。少女的脑袋里充满着对高潮和排泄的渴望。
男子停了下来,从房间角落的架子上拿出一瓶水。
“经过太长时间了,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吧。”
“怎么,现在吗……”
少女的下半身被满满的尿意充斥着,这种情况下喝水情况会变得更糟糕,男子明明知道却还是这样做。
“快点喝了它!”
男子将水强行灌入少女口中。少女不想喝但不喝就无法呼吸。水从少女嘴边溢出。
“哎哎,不能溢出来,如果不好好喝的话,我就要打你的膀胱了。”
男子说着,用拳头轻轻地按在女孩的膀胱上。 少女因为膀胱的痛苦和对男子的恐惧而拼命地喝水。
“咳,咳。”
少女在喝下整整一升的瓶装水后,开始剧烈的咳嗽并痛苦的挣扎起来。
“喝了这么多水,如果肚子里的水到了膀胱里,会怎么样呢?”
“不要……唔唔,啊啊啊啊!”
男子又一次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并在少女高潮前停止刺激。虽然少女经受着这样残酷的事情而痛苦不堪,但依然抬头用哀求和憎恨的眼神看着男子。
“然后是,这个。你是处女吗?那你一开始可能有些痛,但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说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假阳具。 但与普通男性生殖器不同的是,那个表面布满了无数的突起,阴道内部分有一些特殊凸起点,那些接触G点和子宫口的部分是被制成了特殊的形状。
他把它压在女孩湿润的外阴上。 少女哭着喊着,拼命反抗。 但她的身体无法移动,无奈的话语也无能为力。
“求你了,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没事的,没事的,如果这里够湿的话就不会疼了。”
男子把震动棒一下子插了进去。少女娇嫩的阴道将假阳具吞入。意外的是既没有出血,也没有感到疼痛。一方面是因为男子的“寸止play”使少女的阴道内充满爱液,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看似诡异的震动棒的设计是为了给女性带来更好的快感而不是带来痛苦的。
震动棒的前端一下子穿过了阴道,到达了最深处的子宫口。这么大的异物插入了腹部,压迫着膀胱,使少女的尿意更强烈了。在这种状态下,男子毫不留情的抽插着震动棒。
“不,啊,这样,不行,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痛吗?但是你,从中感受不到快感吗?喜欢膀胱胀满的感觉的孩子,不也挺好的吗?我要让你的身体沉溺于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男子抽插着震动棒,来回摩擦着尿道,带着指套揉捏着阴蒂,少女在排泄与高潮的能力都被剥夺的状态下永无止息的经受着这种“快乐拷问”。
“哦哈,啊哈,哦哦……”
从凄惨的震动棒折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在这期间,阴道被震动棒不停地侵犯着,阴蒂在不停地被揉捏着,尿道也被不停地摩擦着。虽然少女一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但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少女一次都没有高潮,这种无法高潮的快感使少女十分抓狂。当然,少女也没有排尿,被灌下去的水使少女的膀胱更加膨胀。这次少女真的到极限了。
少女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少女已经处于十分危险的状态了。
“啊哦,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抱歉抱歉,愉快的时光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差不多该让你舒服到爆了。”
说着,男子将一只手放在尿道的震动棒上,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少女的阴蒂。
“好了,一边放尿一边爽到发疯吧。”
男子揉捏着少女的阴蒂,突然将尿道中的震动棒拔了出来。
“嗯吼哦吼哦,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了了了了了!”
惊人的液体从少女的尿道中喷涌而出的同时,少女高潮了。被堵塞着达到极限也无法排出的尿意以及长时间无法达到的高潮同时被解放了,少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少女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尿液也不停地从少女体内涌出。在这期间,男子不停地揉捏着少女的阴蒂,也一直抽插着少女阴道内的震动棒。高潮后,少女的身体变得敏感,继续刺激敏感的身体不会给予少女快感,而是超越快感达到了痛苦的领域。
“嘿啊,啊,停下,疼,不,不要,啊啊啊!”
男子无视少女的请求,继续刺激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少女再次达到高潮,两腿间剧烈的喷潮。尿液和潮水同时喷出。男子被少女的潮水与尿液喷了一身,但他毫不在意,继续玩弄着少女的阴蒂,并把震动棒向少女的子宫内推了推。
“哦哈,啊,啊啊啊!”
在膀胱排空,潮水也不再喷出之前,少女不停歇地被刺激着。
男子停下了双手的刺激,少女生无可恋地喘息着。两眼空洞,嘴角流着口水。下半身疲惫得发麻,尿道和膀胱还在隐隐作痛。根部套着圆环的阴蒂一直在勃起着,隐痛着。
少女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有从地狱般的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安心感。但是,对于这样的少女,男子无情的说。
“好了,接下来要灌入比刚才更多的液体哦。”
男子拿出了生理盐水的袋子和导管。听到这句话,少女的脸“唰”得一下子变得苍白。
“不要,不不不,不要啊!已经够了!求你了,放过我吧,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认为在刚才你的膀胱已经被调教的更大了。应该能装下这么多吧。另外,还有新的玩具哦。这个,尿道专用的震动棒,和刚才的很像吧。表面凹凸不平,也有很多的凸起。然后,打开这个开关,它就会以刚才十倍的动力震动。尿道,就会感觉着要被玩坏了哦。然后呢,这是磨阴蒂用的电动刷子。有了这些,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这之后,少女经历了几个小时不间断的难以想象的折磨。
少女被释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整整一天之后了。在这期间,阴蒂和尿道被玩弄了几十次。那个小凸起和细小的管腔因充血涨得通红。
“呵呵呵,真令人震惊。这样的话可能就变不回去了。阴蒂,胀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只穿内裤就会被摩擦得娇喘微微。尿道也是,只要尿尿就会高潮。这样就不能正常生活了啊。那就真的太可怜了,所以,我要给你穿上这个。”
男子取出了金属制的内衣,贞操带。因为有锁,穿戴者无法根据自己的意愿进行性行为或者自慰,甚至两腿之间连触摸都无法被触摸。
“穿上这个,阴蒂就不会被内裤摩擦到了。嗯,阴蒂根部的圆环还是带着吧。另外,内侧也有插入尿道的尿道塞。所以自己就没有尿尿的必要了。只有在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才会让你去尿尿。”
“不,不,不,不要……放过我……请放过我……”
少女的恳求没有被理睬,她戴着贞操带被释放了。不对,少女并没有被释放,而是她的日常生活变成了地狱。
在贞操带下,被圆环勒住的阴蒂一直处于勃起刺痛的状态。少女很想触碰到它,但是因为金属板的阻隔,始终触碰不到。无法得到快感,也就无法高潮。尿道里也深深地插着尿道塞,每次都要憋到极限,感受到极度的尿意的时候才会被允许尿尿。
想要触摸却触摸不到,想要高潮却无法高潮,想要尿尿却尿不出来,生理需求被剥夺的生活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能解救少女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少女每天,从早晨开始就饱受尿意之苦,然后在放学后,就去男子那里。虽然知道在那里会有更加残酷的折磨等着自己,却不得不去。
然后男子开始玩弄少女的阴蒂和尿道,感觉它们快被玩坏了。他还会让少女再憋几个小时尿,并反复进行着“寸止play”。如果这天允许少女尿尿和高潮,那是很不错的一天。根据他的心情,男子有可能一直玩弄到第二天才允许少女高潮和排尿。
在少女毕业之前的数年内,将会一直过着这种地狱般的生活。

少女阴蒂折磨与排尿禁止的绝望地狱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孩被绑在椅子上。 她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下半身门户大开,双腿呈“M”型被绑在椅子两侧,双眼被眼罩遮住,口中也被塞了一个口球。口水淅淅淋淋地从女孩的嘴角滴落。
她的上衣与裙子也被卷了上去,里面的胸罩也被拉向一旁。在露出的乳房尖端——乳头的位置,以及湿漉漉的内裤里面,阴蒂的位置上,各贴了几个跳蛋。
跳蛋在微弱地震动着,玩弄着少女未成熟的身体。她已经被这样折磨了5个小时了。在这5个小时里,她敏感的三个凸起一刻不停地被跳蛋刺激着。
在昨天之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做事认真,性格开朗,喜欢学习和交朋友。 由于她没有男朋友,因此她的性知识有些落后于同龄人,但她拥有一个充实的生活。
但昨天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她被人用蒙汗药迷晕了,就这样被带上了车,然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绑了起来。
“嗯——嗯咳——嗯……”
从她被绑架开始已经过去了9个小时了,差不多度过了整个黑夜。跳蛋的强度被定的很低,因此虽然能给她些许的快感,但绝不会因此而高潮。
也就是说,在这九个小时里,女孩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而无法高潮的绝望状态,这对于一位不熟悉性快感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她没有尝试过其他玩法,但有用手自慰的经验。因此,她知道这种快感是高潮前的阶段。
好想快点高潮,女孩的脑海被这种想法占领。尽管这些跳蛋并不是自己贴在自己身上的,但她还是被这些跳蛋刺激得渴望着高潮,这样的事实让少女的羞耻感不断加剧。但是,没有人能够长时间忍受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快感。在少女被绑着的椅子上,已经满是少女的爱液。爱液像下雨一般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哐当”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这是她被蒙上眼,绑架到这里后,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因此身体害怕得瑟瑟发抖。
走进房间的是一个男人,他就是绑架并监禁女孩的那个人。
“早上好啊,昨晚没睡好吧。”
男人对这个女孩说道。女孩用被堵住的嘴拼命地向这个男人求救。只可惜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嗯嗯,这样啊。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在你放学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你,那个非常可爱的女孩。这么可爱的你给我一种非常的清纯的感觉……当时我就在想,好想让这样的你变得破破烂烂啊。”
男人的话让女孩不知所措地扭动着身子。这个男人的精神或许有问题,女孩被这样精神有问题的人盯上属实是倒了八辈子霉。
“啊,虽然我说要让你变得破破烂烂,并不是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很喜欢女孩的阴蒂,因此我会竭尽全力揉捏你的阴蒂的。因为能给予你非常强烈快感,所以这对你来说也是有好处对吗?”
一边开心地对女孩说,一边讲脸贴近女孩的两腿间。在跳蛋数小时的折磨下,女孩的内裤已经完完全全地湿透了,男人用手将沾满女孩爱液的内裤拨到一边。
女孩红嫩的下体露了出来。男人揭开贴在那里的跳蛋。女孩的阴蒂从跳蛋下显现,红彤彤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一般情况下阴蒂在包皮内又小又瘪。但在跳蛋的不断刺激下,阴蒂却异常的勃起突出,仿佛在渴求着高潮。
“你阴蒂的色泽真不错,而且形状也非常的好。从现在起,我要把你这还未开发的阴蒂,改造成即使你什么都没做,也能给予你快感的状态。以后要过上既不能穿裤子,也不能穿内裤的生活了。尽请期待吧。”
听了男人的话,女孩猛烈的左右摇着头。因为嘴被堵上了,所以她的抗议都变成了细小的呻吟声。女孩流下了不解的泪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一切。可惜,这一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因为这个男人盯上她了。
“改造之后,你的乳头和阴蒂就会一直渴望着被抚摸,身体的敏感度也会达到顶峰。从此,那个被改造过的阴蒂就会源源不断地给予你大量的快感。”
男人说着,拿出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打开瓶盖,将里面的粘液倒在女孩的阴蒂上。由于女孩的眼被蒙上了,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突然有种冰冷的感觉。
这是一种含有媚药成分的乳液,能够提高涂抹部分的敏感度。因此,被长时间折磨过的阴蒂,不仅激起了女孩的性欲,焦躁,还产生了一种刺痛的感觉。
男人用指尖挑动着沾满乳液的阴蒂,轻轻地抚摸着那里。
“嗯唔!嗯嗯——嗯……!”
不同于跳蛋那样微弱的刺激,这种挑逗产生了巨大的刺激,让女孩感到一种直冲脑门的强烈快感,女孩的身体直接后仰过去,像触电一般不断的抽搐着。贴在女孩乳头处的跳蛋,也让阴蒂的快感成倍的增加。
尽管产生的快感是如此强烈,但女孩却依然没办法高潮。因为男人还不想让女孩现在就高潮,所以一直用非常慢的频率刺激着女孩的身体。
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逐渐地积累,女孩也不断扭动着臀部。终于,女孩的快感来到了极点,马上就要高潮了。但男人却在这时移开了手。
“嗯——嗯……”
透过口球的间隙,女孩发出了一声失落的呻吟。
“刚才要高潮了吧?不行,现在还不能高潮。我要让你阴蒂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渴望着快感,渴望着高潮。就这样不断积累的性欲在一瞬间得到满足,可是非常舒服的。”
于是,男人不断地重复着这一过程,轻轻抚摸着女孩阴蒂的每一寸皮肤,不断挑逗着女孩的弱点。在女孩又一次即将高潮时,男人再一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嗯!嗯!嗯——!”
女孩痛苦地几乎要昏了过去。经过几个小时的不断折磨,女孩快要疯掉了。她不想再忍受这种寸止的折磨。但是,她连一句抗议的的声音,乞求的话语都说不出。
在这数小时的时间里,男人不断的刺激着女孩的阴蒂。女孩已经数不清被寸止了多少次,但绝对已经超过一百次了。不过,因为后半段女孩一直处于高潮边缘,这种次数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女孩气喘吁吁地颤抖着身子。她的阴蒂呈现出鲜红色,并且阴蒂根部也紧绷了起来,那里已经变得又大又硬,完完全全的凸显了出来。
男子拿出一个几毫米大小的橡胶圈,用手指拉开,让女孩的阴蒂穿过它,在男人松开手指时,橡胶圈紧紧地套在女孩阴蒂的根部。
“嗯?!嗯嗯?!”
“这样就可以了。它会一直紧紧的压着你的阴蒂,让它变得更大更敏感。这样的话,只要一直戴着这个环,你的阴蒂也会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
男人开心地笑着,拿出了一个特别的道具。那是一根极细的震动棒,是一种专门刺激阴蒂的道具,在它的顶端有一个可以高速震动的小球。
接通电源后,男人将震动棒的顶端抵到阴蒂根处。
“嗯嗯嗯——嗯唔————!”
“哈哈哈,感觉到了吗?因为它的顶端非常的细,所以可以精确地刺激敏感的位置。此外,因为不会让你的敏感部位逃掉,所以比跳蛋更有效。看,这些就是你的敏感位置吧。包皮深处的阴蒂根,以及阴蒂顶端的中心。好好感受一下吧。”
男人将震动器按在阴蒂的那些位置上,享受着女孩的反应。这些敏感部位是刚刚他在揉捏女孩阴蒂的时候发现的。震动器不但刺激着这些敏感部位,甚至还只刺激着这些位置的神经,这种定点爆破的强烈快感,让女孩的脑子仿佛烧掉了一般。
巨大的快感将女孩推向了高潮的边缘,但男人在这时拿开了震动器,随后再一次按在女孩的阴蒂上,在女孩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拿开了震动器,不断重复着上述过程。
这种被迫感受着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但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寸止,这真是一种快感的拷问。
眼泪自眼罩下流出,鼻涕也从鼻孔滴落,口水在嘴角流下。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说不出,这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
“对了,这个震动棒上还有一个其他部件。”
男人将一个末端分叉的硅胶装置装在了震动棒的头上,在分叉处的内侧布满了凸起。男人调整着装置的位置,将女孩的阴蒂弄到分叉中间。
“嗯——!嗯嗯——!”
阴蒂被夹在中间时,震动器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女孩的身体瞬间后挺了过去,爱液从阴道内喷薄而出。男人立刻关上了开关。
“真的好险啊。差点就让你高潮了。这东西不错吧,它能刺激你阴蒂深处的神经。”
男人说着,来回切换着开关。这种细腻的操作如魔鬼一般,让女孩一直处于即将高潮的边缘,每次都是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高潮了,但就是被及时的阻止。
在用震动器刺激了两个小时后,男人拿出了一个新的玩具。它就像一个吸取液体的橡胶滴管,只不过入口处很大,刚好可以吧阴蒂罩住。男人挤空了橡胶球内的空气,然后将滴管头部罩住女孩的阴蒂,一松手,因为气压的原因,女孩的阴蒂被吸住了。
“嗯嗯!嗯嗯?!”
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感觉,让她在口球下发出了悲鸣。
“这是阴蒂帽,它可以吸住你的阴蒂,这样你的阴蒂就可以在里面不断变大了。”
在透明罩内,阴蒂被不断的牵拉着,勃起的更大了。非常麻木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女孩的神经,让女孩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你的阴蒂,现在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只需要摸一下就能让你高潮,所以就先休息一下。那在休息的这段时间呢……”
在这种状态下根本没办法休息,但男人并不在乎。
男人又拿出一个棒状道具,直径只有1毫米多,但表面布满了凸起。他将之前含有媚药的乳液涂抹在小棒上。然后,他将小棒的顶端,对着被阴蒂帽吸着的阴蒂下方,尿尿的那个洞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慌忙的左右摇头,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表现出迄今为止最强烈的抵抗。但因为身体被绳子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任凭她怎样挣扎,她的下半身都无法逃脱分毫。
“嗯嗯。之前从来没玩过尿尿的洞吗?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变得很舒服的。”
男人将小棒慢慢地推入尿道。因为小棒本身非常的细,再加上已经涂满了乳液作润滑,所以一点痛感都不会产生。但对女孩来说,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有异物进入的尿道是非常的敏感,所以尿道也就本能地产生了对异物侵入的排斥,异样感。再加上小棒的表面有非常多的凸起,这些凸起摩擦着尿道,对尿道产生巨大的刺激。随着小棒的深入,女孩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崩溃了。
小棒的前段到达了尿道的最深处,也就是膀胱。之后呢,男人又慢慢地将小棒抽出。
“嗯——!嗯——嗯!!!!”
小棒向外拔出的过程给予少女的刺激更为强烈,一种类似于排尿的巨大快感向少女袭来。在小棒即将拔出时,男人又将小棒慢慢插入,而后再拔出,再插入,如此循环往复。
“嗯——!哦——!唔——!”
“越来越舒服了,对吗?我会慢慢地开发你的。我会改造你的尿道,让那里变得异常的敏感,让你只需要正常尿尿就会舒服的晕过去。”
男人对小棒的力道发生了改变,使小棒紧紧地压着尿道的上壁向外拔出。
“嗯呼!哦哦哦~嗯嗯——!”
“很神奇的感觉,对吗?其实阴蒂的神经只有一小部分在外面,大部分的神经都在阴蒂根的下面,在阴蒂根处被分成了两部分。在身体内部,两腿间的部分,也就是被称作阴蒂脚的地方,是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也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将玩具像这样插入尿道,就能够在尿道内摩擦到这个叫阴蒂脚的地方。”
男人一边开心地解释着,一边不停地抽插着尿道内的小棒。小棒上的凸起不断刺激着阴蒂脚,比刺激阴蒂强数倍的快感向女孩袭来。
“这可是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接触到的地方。难得的机会,我再给你加点料吧。来,这样做感觉如何?”
男人一边转动着尿道中的小棒,一边将其拔出。异常强烈的快感迅速击穿了少女的防备,让少女险些失去意识。
“啊,你没事吧?刚才高潮了吗?应该没有吧,我觉得我把握的力度应该挺好的。现在还不能高潮。不过刚才确实太危险了,差点你就高潮了。总之,现在我要先把它拔出来了……”
男人慢慢地拔出了小棒,防止女孩高潮。随后又拿了一个注射器,注射器的前段连接着的并不是针,而是一根细橡胶管。
男人将管子的前段插进尿道,将注射器内的液体注了进去。
“嗯嗯嗯!”
“这是能让你变得非常舒服的药。把这些全注射进去,让你的尿道与膀胱浸泡在媚药中,你就会感到非常的爽。”
液体从排泄器逆流而上的感觉,让少女的大脑产生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媚药通过尿道,到达了深处,进入了膀胱,并不断的在那里蓄积。不一会儿,少女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你的膀胱,也慢慢地被撑了起来啊。是不是感觉想要尿尿了?但不可以的。因为这并不是尿,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尿出来的。此外,膀胱的弹性其实是非常优秀的,所以我会用媚药把你的膀胱灌到极限。”
男人这么对女孩说。尿意越来越强烈,如果在平时,此时少女已经到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的程度了。但男人还没有停手,超过极限的尿意让少女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发抖,汗如雨下。
“全都灌进去了啊。好吧,我们在来开发一下你的尿道吧。这次是个新的玩具,上面的凸起比刚才那个要大很多,并且也比刚才的玩具粗很多,不仅可以严丝合缝地堵住尿道,在拔出来的时候上面的凸起也会刮擦到你的尿道内壁。这个小棒本身是可以弯曲的,如果打开开关,它还可以震动旋转。它被叫作震动尿道塞,很好的名字,不是吗?好了,我们开始吧。”
少女以极限的速度摇着头,来表示拒绝被这样做。但那个男人无视了她的想法。少女娇嫩的尿道又一次遭受到快感的摧残。
“唔————!嗯!!啊嗯——!!!!!!!!!!”
巨大的刺激冲击着尿道,强烈的快感自阴蒂根处熊熊燃起。要坏了,尿道要被玩坏了。这样下去自己就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尿尿了。少女本能地这样想着,可怕的恐惧感向少女袭来。和她想的一样,男人如此玩弄着女孩的尿道,其目的就是把女孩的尿道玩坏。他想彻底地改造那里,让女孩再也没有办法正常的尿尿。
虽然尿道那里产生了巨大的快感,少女却没有高潮过一次。男人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每次都只把少女折磨到高潮的边缘。再加上快要撑破膀胱的强烈尿意,让女孩的痛苦雪上加霜,少女用尽了浑身解数,但无论她多么得想尿尿,也无论她怎么用力,尿道内的玩具都紧紧地堵着尿道,让膀胱内的媚药一滴都尿不出来。
想高潮却不能高潮,想尿尿却尿不出来,被剥夺生理需求本就是生物最痛苦的事情。少女承受着早已难以忍受的痛苦,各种玩具不由分说地被用在少女的身上。
少女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但男人及时收手,以至于少女一直留有意识。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6个小时内,男人一直不断地折磨着少女的尿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已经到晚上了。”
气喘吁吁的少女从男人的这句话中看到了希望。结束了,地狱般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自己也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但是,这种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将少女尿道内的震动尿道塞推进尿道里面,关上了开关后将尿道塞固定在里面。之后男人又拿出了一个新的玩具。
那是一个透明的小管子,管壁上布满了硅胶制成的软疣凸起。男人将那个透明的管子罩住少女坚硬肥大的阴蒂上。随后打开了那个透明管的开关。
“嗯唔?!嗯嗯嗯!!!!”
管子内瞬间变成了真空,吸住了少女的阴蒂。可以看到阴蒂在透明管内被拉扯而显得肥大,管壁上的硅胶软毛不断震动并摩擦着阴蒂的表面。
“这样的话,你的阴蒂就会被它弄得更加肥大。这么可爱的阴蒂,到底会变得多大呢?而且呢,它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功能。”
男人的话并没有传入少女的耳中。她的身体因剧烈的快感而不停地抖动着。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新玩具的吸力突然变弱了。
“嗯,嗯唔……!”
“这东西能监测到你的神经电信号,在你即将高潮的时候自动变弱,你也就不会达到高潮。很厉害吧?有了它你是绝对没有办法高潮的。而且这东西是由电脑控制的,不需要休息,能够一直这样折磨你。今晚我会一直开着它的,好好享受一下吧!”
阴蒂被新玩具吮吸着,两腿间像触电一般抽搐着。还有,插在少女尿道内的震动尿道塞上的凸起不断刺激着她的尿道壁和阴蒂脚。而且由于塞着尿道塞,少女还没办法将膀胱内的媚药排除,只能一直忍受着超出极限的尿意。最重要的是,少女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高潮。
看到少女在自己地狱般的快感折磨下痛苦的几乎要晕过去了,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房间。
“再见了,我明天早上会回来的。阴蒂被吸引器吮吸一整晚的话,明天一定会变得又大又漂亮吧。”
“嗯??????!!!!!!嗯唔!!!!!!!!”
这种状态持续一整晚?!我绝对受不了!少女在绝望与恐惧中手足无措。她拼命地向这个男人求饶,结果回应她的只是一声无情的关门声。
黑暗的房间中只剩下了少女一人,她将继续承受着阴蒂被吮吸挑逗的快感,高潮被打断的焦躁感,自己超出极限的憋尿感。
快感烧尽了少女的思维,不顾一切地想要高潮,不顾一切地想要尿尿,她感觉自己并不是在经历人间的痛苦,而是在地狱中被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全身异常的出汗,心跳也异常的加速。意识也渐渐模糊,但强烈的痛苦不允许她昏过去。
因为眼被遮住,房间内又只有一个人,她没有办法知晓外面的时间。在她感觉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也其实不过才几分钟。痛苦让少女感觉时间的流逝是异常的缓慢,自己就像是处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地狱当中。
“哦……嗯……唔……嗯……”
我这样快死了吧。她开始产生了这种想法。不要!她不想死在这个地方,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死去……但另一方面,她又在想,如果她死了,就不用再忍受这些痛苦的折磨了,或许,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在心中祈求着有谁可以来救她,但现实是并没有人来救她。如果有人可以改变她现在的处境,那么就只有刚才的那个男人可以。但是,当那个男人回来时,情况绝对会比现在更糟。
八个小时过后,迎来了新的一天,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遮住少女视野的眼罩也被摘了下来。
在她眼前,站着一个男人,去掉了她身上的眼罩与口球。
“哦……啊……”
“早上好,你醒了吗?经过一整晚的吮吸,你的阴蒂变得非常大了。”
少女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这是她第一次了解到自己下身的情况。在吸引器的里面,阴蒂已经像小拇指的指尖那般大了,而在阴蒂的下方,一个奇怪形状的尿道塞被深深地插进她的尿道。
少女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自己最珍贵的部位被这样的玩弄,改造,以至于她都不清楚还能不能恢复原状。这太不合理了,太屈辱了……少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突发的改变。
“唔……啊……”
“嗯?怎么了?”
因为嘴被堵上,女孩已经超过一整天没有说话了,但她还是努力地用不听使唤的嘴挤出几句话。
“求,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她,这就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但是,放过自己到底指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不想再被快感折磨了?她不想再被寸止了?她想高潮?她想尿尿?她想回家?……总之,她想从这痛苦的地狱中解脱。
“嗯嗯。很高兴看到你还可以说话,而且还很有精神。说实话,我有点担心你死了。不过看起来问题不大。”
男人将手放到少女肚子处的膀胱上,然后用力压了下去。超出极限的膀胱被进一步挤压,巨大的痛苦向少女袭来。
“呜啊!!!!!!!!不要碰啊!!!!!!啊!!!!!!”
“嗯嗯。膀胱的感觉也非常不错,就是不知道媚药有没有渗透到膀胱壁里啊。今天,我也要让你变得更加可爱。看,我特意给你准备了新的玩具。”
男人指向一旁的桌子,桌子上各种玩具一字排开,它们都是专门用来折磨阴蒂和尿道的。
即使是从来没研究过成人玩具的少女,也能感受到那些玩具所具有的令人恐惧的作用。少女因绝望与恐惧而脸色发白。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女生戴着眼罩,塞着口球,以一种无法反抗的状态被玩弄着阴蒂。并且还不允许高潮,多次被超乎寻常的快感推向高潮的边缘,而后又再被打断。
再后面,尿道内也被插入了玩具,刺激着尿道上壁阴蒂根与阴核脚的部位。
在尿道内注入媚药,而后用媚药盛满整个膀胱,产生超出极限的尿意,随后尿道被玩具玩弄了数个小时。
最后,女孩的阴蒂被吸引器吸住,以被禁止高潮,禁止排尿的状态放置了一整晚。
在第二天取下女孩身上的眼罩与口球后,请求男子放过她。可男子却告诉她还会有更加残酷的折磨。
“求,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诶—,现在还不行哦。之前的那些只是一些开胃小菜。我还需要让你寸止更多次,让你一直积蓄着无法释放的快感,还要肆意的揉捏你的阴蒂,让它变得更加淫乱。在你回去之后,穿上内裤就能敏感地感受到它与内裤间的摩擦。而且尿道也还需要调教,让你只要尿尿就会忍不住扭动起屁股,膀胱内的尿意一强烈就会舒服得失去意识。我想把你的身体调教成这种样子,这种只要活着,就会感到无穷无尽的快感。这样的身体才称得上是最棒的身体了。”
男人兴奋的讲述着这些可怕的事情,并将女孩阴蒂上的吸引器取下。经过一个晚上的吮吸,女孩的阴蒂已经肥大到小拇指的指尖那般大了。
“看起来不错啊。让我帮你把它固定住,防止它一不留神再变回去。”
男人取出一根钓鱼线,在之前就已经套了一个橡胶圈的阴蒂根部,又缠了几圈钓鱼线。
“啊!!!!疼,疼疼疼!!不要!啊!!!!”
“虽然一开始会感觉到疼,但后面就会变得很舒服的。稍微忍耐一下。”
从阴蒂根处开始,男人一圈一圈地将钓鱼线缠绕在女孩的阴蒂上,那里变得就像一根缠满细线的火腿一样。在最后,男人拉紧的鱼线,将线的两端系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架子上。
女孩的阴蒂就这样被一根细线固定好形状,吊在了那里。
“唔啊!!啊!!!!!!!”
“这样,剥去了包皮,变得肥大的阴蒂已经被固定好了。就这样坚持一会儿吧。为了防止它变回去,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少女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而这种动作又会牵拉着绳子,进而刺激少女的阴蒂,使少女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
不断挣扎着的少女,再一次被男人按压下了腹部的膀胱。
“嗯!!!!!!啊!!!!!!!”
注满媚药的膀胱又一次被无情地挤压,痛楚让女孩发出了悲鸣。
男人慢慢地揉捏起了少女的膀胱。处在极限尿意之下的膀胱被无情的揉捏,那种感觉可不是单单只用“痛苦”二字可以概括的。少女全身冒着冷汗,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啊!!!!!!!不不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压了!!!!”
“啊!多模美妙的叫声!再忍耐一下,我会把你尿意的痛苦变成让你舒服的快感的。”
男人一边揉捏着少女的膀胱,一边打开了塞在少女尿道内的尿道塞上的开关,并不断地抽插起来,开始上下其手。
“啊!!!!!!!!不行不行不行!!!!!!!!!停下啊!!!!!!!”
阴蒂被吊起来的痛苦,以及尿道被折磨的快感与痛苦,再加上极限尿意的膀胱被揉捏的痛苦,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女孩痛苦的哭喊哀号。
“不要这样!!!!!!!求你了!!!!!!停下吧!!!!!!啊!!!!!!!!”
“嗯嗯,尿道感觉非常舒服了吧。来,好好享受这一切吧。不过,我不允许你高潮,现在的你还不可以高潮。想高潮却无法高潮的感觉,与想小便也尿不出来的感觉,这两种感觉是不是都非常的棒?”
对女孩痛苦的哀求,男人选择了无视,并不带一丝犹豫地继续折磨她。算上中间休息的时间,女孩的尿道差不多被折磨了12个小时了。不过在中间休息时,男人将尿道塞推进少女的尿道深处,并在她的阴蒂处贴上一个振动强度极小的跳蛋,以保持少女的快感,随后一个人走了。少女就这样一刻不停的被折磨了12个小时。
少女气喘吁吁地瘫在椅子上,脸上沾满了泪水鼻水与汗水。男人撬开了少女的嘴,想将一个口塞塞进去。少女回想起不能说话的痛苦,企图反抗这一做法,但她的身体此时已经太虚弱了,只好被人随意摆布。
“嗯唔,嗯……?!”
她怎么了?原来这个口塞和之前的那个不一样。这个是由皮带与金属环组成的。金属环被塞进并撑开了少女的嘴,让少女处于无法闭嘴的状态。
男人推过来一个医院输液用的支架,上面挂着一个大号的吊瓶,输液管连接着吊瓶的下端。男人将输液管的末端伸进少女的口塞中。输液管的末端并不是针头,而是一个固定装置。“咔嚓”一声,输液管的末端就被固定在少女的口中了。随着男人打开了输液管的开关,吊瓶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进入到少女的嘴中。
“嗯!!嗯!!!!!!!”
“这是媚药与利尿剂的混合溶液,为了不被呛到一定要好好的喝下去。啊,但是你如果喝的太多的话,你那圆滚滚的膀胱可能会因为她这不负责的主人,而变得更加痛苦吧。所以请自行把握节奏哦。”
惊慌失措的女孩本来不明所以地大口大口地喝着流进嘴内的液体。但男人的一番话让她瞬间停下了这个举动。但很快,她的口腔内被液体盛满,少女变得呼吸困难。
男人解开了缠在女孩阴蒂上的钓鱼线,被捆了一天的阴蒂非常的疼痛,颜色也完完全全变成了红色。
男人拿出了一个瓶子和一个小刷子,将瓶子内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少女阴蒂的每一寸皮肤上。一开始少女感觉到的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慢慢的,这种疼痛变为了强烈的瘙痒感。
“唔!!!!嗯!!嗯!!!!!!!”
“这个是致痒药,很有效对吗?明明已经痒的难受,却没有办法挠那里。但如果你能忍受住这种感觉,并让你的阴蒂用力勃起,就会有一种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觉。所以,就这样一直忍到明天早上吧。到那时候,我会让你体验到人间难有的爽。”
少女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因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着头,翕动着自己的脚趾,用全身所有可以活动的地方来乞求男人放过她。这不同寻常的奇痒,已经要把女孩逼疯了,她一秒也不想忍受。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要一直持续到明天早晨,这绝对是做不到的!
“再见了,晚安。明天见。”
男人再一次无视了少女的诉求,直接从房间内离开了。
少女忍受着痛苦,被绝望的折磨着,还一刻都得不到安息,她的精神与体力已经快要被耗尽。在这样的状况下,她被放置在这里,要比之前还要痛苦很多很多。
媚药通过输液管被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少女的嘴中,明明知道那东西是不可以喝的,但如果不喝,少女就没办法呼吸,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媚药的效果逐渐显现,少女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阴蒂在无情折磨下,产生出焦躁与疼痛感。现在,那里还添加了令人疯狂的奇痒感。
随后,一种令少女恐慌的感觉向少女袭来。因为少女饮用了大量的液体,利尿剂的效果也开始显现了出来。
“嗯唔!!!嗯!!!!!!!!”
本意是极限的尿意,此刻却更加的强烈,少女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尿意,这尿意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如果之前的尿意只是迫不得已的失禁,此时的尿意已经到了就算自己要把它喝下去也要尿出来的程度。在一般情况下,少女早就彻底失禁,并从痛苦的尿意中解放出来,但此时,少女的尿道内被深深地插进了一根尿道塞。少女尝试着用手靠近下体,但手被牢牢的绑在头顶上,于是有尝试着用脚趾夹出来,但少女的脚根本触碰不到那里,于是少女又晃动起下体,又用力排尿,但任凭少女怎么努力,尿道塞都牢牢的嵌在少女的尿道中,封锁着膀胱内的液体。
想高潮却无法高潮,想排尿却尿不出来,下身很痒却挠不到,地狱般的三重折磨袭击着少女。全身汗如雨下,想触电一般不断抽搐。再加上液体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少女口中,她连呼吸都不能自如。
少女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但她膀胱火辣辣的阵痛又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每当她的身体颤抖时,插入尿道内的尿道塞都会摩擦到少女的尿道,这又放大了少女的尿意。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
在少女的脑海中,满是无法满足的欲望。她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烧坏了,身体也要崩溃了。要是死了该多好啊,少女这样想着。但她想在死之前,拼命地揉捏着自己的阴蒂,然后达到高潮失禁。如果能做到这些,她就死而无憾了。女孩的一半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男人取下了少女的口塞。少女在咳嗽了几声后,立刻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我受够了!!!!!!!!!!!!!我要挠痒!!!!我要高潮!!!!!!我要尿尿!!!!!!!!让我做什么都行!!!!!!!!如果我不去做,就把我杀了!!!!!!!!啊!!!!!!!!!!!!”
少女眼神涣散,表现与昨天完全不同。这种超出少女极限的样子属实把男人惊到了。男人走上前,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头。
“乖,乖。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阴蒂很痒对吗?真的对不起,现在我就让你的阴蒂舒服起来。”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几个布满软疣的指套套在自己的手指上,随后又用在表面涂满了乳液。
男人用满是软疣的手指,轻轻牵拉揉捏起少女的阴蒂。
“嗯啊!!!!!!啊!!!!!!!!”
无数沾满乳液的软疣在少女肥大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瘙痒的阴蒂根本无法拒绝这种感觉。对瘙痒部位的刺激,与性快感相结合,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爽感。
“怎么样?舒服吧?”
“啊!!!!!!!!!爽!!!!!!还要!!!!!!!啊!!!!!!!”
男人的手指轻柔缓和,这种力道足以缓和少女阴蒂的瘙痒感。但是,对少女来说,这种频率却没办法让她高潮。少女在得到大量快感的同时,也感受了到无法高潮的焦躁感。
“啊!!!!!!我还要!!!我还要!!!!!!再快点!!!!!我还要!!!!!!!让我高潮!!!!!快让我高潮!!!!!!!啊!!!!!!!!!”
在揉捏着少女阴蒂的同时,男人又开始抽插起塞在少女尿道中的尿道塞。阴蒂,阴蒂根部的神经与尿道同时受到刺激,让少女止不住的喘息扭动。
“啊!!!!!!不行了!!!!!!!!尿,尿,尿尿的洞,不行了!!!!!!嗯!!!!!啊!!!!!快,快拔出来!!!!!尿尿,让我尿尿!!!!!!!!哦啊!!!!!!!!!!”
对于少女的阴蒂与尿道,男人又一次不间断地折磨了数个小时。在此期间,男人抽插尿道塞的速度时而快时而慢,防止少女对这种刺激产生习惯。同时,男人也特别注意不让少女高潮,一次有一次地将少女推到高潮边缘,但少女却一次都没有成功的高潮,用这种快感拷问着少女。
男人爱怜地轻抚着少女沾满泪与汗地脸颊。此刻,少女只能发出动物一般的喘息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唔……嗯……高……潮……让我……高潮……让我……尿尿……唔……”
“哼哼,很痛苦是吗。毕竟已经忍了很久了。好吧,这就让你高潮。不过呢,高潮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下来了,就算你要坏掉,就算你要死了,也不会停下来,可以吗?”
“好….好的。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让我高潮……”
男人揉捏阴蒂的速度开始加快了,发出了淫乱的响声。同时他还把尿道塞的震动功率开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高潮!!要高潮了!!!!啊!啊!!!!!!!!”
阻碍她高潮的因素被去除了,少女被快感瞬间推到了顶峰。在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男人用满是软疣的手指夹起少女的阴蒂。与此同时,将尿道内的尿道塞猛的一下全部拔出。尿道塞上的凸起在这一瞬间刮擦着少女尿道内壁,摩擦着部满神经阴核脚。这种刺激让少女感觉快感像花火一样在大脑中迸放,接着如炸弹一般地爆发。
“啊!!!!!!!!!!!!哦!!!!!!!!!!!!啊!!!!!!!!!!”
上半身的后仰的动作达到了最大,身体因高潮而不停的痉挛,媚药混合着潮水自尿道内喷薄而出。
迄今为止积累的快感,寸止的焦躁感,以及痛苦的想死的尿意,同时在一瞬间被释放出来,这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快感。
少女痉挛不止,液体从尿道内不断喷出,持续了接近一分钟。在这期间,少女终于达到了高潮。
男人继续揉捏着少女高潮过后的阴蒂。一旦高潮,阴蒂就会变得非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让少女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男子加大了揉捏的力度,力道直达少女阴蒂的核心。少女因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而尖叫起来。
“不行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行!!!!!!!刚刚,刚刚才高潮!!!!!啊!!!!!!!才高潮过,不要捏了!!!!!!!!”
“嗯嗯,刚刚高潮又被挑逗确实很痛苦。所以,这样不挺好吗?我们继续,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停下来啊。你想高潮对吗?那我就给你更多更多的高潮。”
男人一边揉捏着少女的阴蒂,又再一次将震动尿道塞塞进少女的尿道。这次,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的抽插着少女尿道内地尿道塞,来刺激少女的阴核脚。
“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少女的再一次达到高潮,身体不断地抽搐。这次,少女翻着白眼,泪水与鼻水从脸上低落,瘫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可男人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变本加厉,更加激烈的刺激着少女。
“啊,好棒,好美的脸啊。表情越来越扭曲了。让本能接管你的身体,让我见识一下真正的你吧。”
“哦,啊,啊!!!!!!!!!!!!!!!”
随后,男人又不断地玩弄着少女的阴蒂与尿道,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少女也不知道已经高潮过多少次了,一次高潮还未结束,又一次高潮突然产生。多次高潮不断叠加重合,快感肆意玩弄着少女的全身。
男人在最后用力地将尿道塞塞进了少女的尿道内,少女也因此不自觉地抬起了屁股。
“接下来让我要让你的阴蒂变得闪闪发光。”
男人拿出了两个前端带有旋转刷子的玩具,将阴蒂夹在两个刷子中间,打开开关,刷子高速旋转起来,用力摩擦着少女的阴蒂。
“啊!!!!!!!!快停下!!!!这样不行!!!!!!啊!!!!!!!!”
刷子无情地摩擦着少女敏感的阴蒂,男人移动着刷子,让刷子充分刷到阴蒂的每一个地方。
“哦,哦,哦,啊!!!!!!!!!!!!”
少女接二连三不停地高潮,每次高潮时阴蒂就会像触电一样不断震动。男人一边开心的看着少女的表现,一边继续折磨着少女的阴蒂。
“已经,已经,啊,足够了,我不想,不想,再高潮了,停下,啊!!!!!!!!!!!!!”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能停。你的阴蒂现在还没有闪闪发光。我得继需抛光才可以,让它变得像一颗鲜红的宝石。”
“做不到!根本做不到!已经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
女孩后仰起身体不断地高潮,从未在高潮的顶点下来。她越高潮,她的阴蒂就越敏感。尿道塞也在刺激着阴蒂的根部,无论阴蒂的内部还是表面都在被蹂躏。
“哦,唔,哦……”
“已经翻白眼了吗?没事吧?看来真的到极限了啊……那好吧,那就开始正戏吧。让我看看超出极限后,再让你高潮会发生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少女的阴蒂被不停地打磨着。在最后,少女达到了一次巨大高潮的同时,意识也逐渐消散,在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死了,自己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杀死了。
在朦胧的意识中,少女睁开了模糊的双眼。她感到自己还活着。可她的身体异常沉重,下半身像触电一般麻木,抽搐,疼痛。
“早上好,真是一次非常厉害的高潮啊。”
“唔,嗯!!”
男人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对少女说。听到这句话,少女的身体不停地发抖。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嗯嗯,很辛苦对吗?不过不是也非常舒服吗?你的阴蒂仿佛在说‘我还想要更多’,真是漂亮的鲜红色。”
这么说着,男人捏起了少女的阴蒂,碾压了起来。
“啊!!!!!!!!!!”
“看看它是多么的开心。这么容易就能让你高潮。”
男子拿起桌上的一些工具,高兴地向女孩展示。
“之前我为了不让你高潮,不得不收敛了一些。现在,这些玩具都可以用在你身上了。比如说,这个阴蒂专用的电动吸管,它能一直吸到你的阴蒂根部,然后在里面不停的摩擦,让你在一瞬间就能像飞起来一般达到高潮。还有这个电动尿道塞,是之前用在你身上的那个升级版。好了,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请尽情享用吧!”
“不,不要!!!!!!!!啊!!!!!!!!!”
随后,男人用特意准备的各种各样的玩具,对女孩的尿道和阴蒂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那些折磨甚至比处刑,破坏还要惨烈。女孩的阴蒂被摩擦,被揉捏,被碾压,被电击,被针刺。尿道也被抽插,阴核脚也被摩擦。在不断的摩擦下,有些担心少女下体的凸起与黏膜都要被刮掉了。更有甚者,少女被注射了几种不知名的药物,这使得少女一直处在非常危险的敏感度下而不断高潮。
在一刻不停地被折磨了一周后,少女被放了回去。
从那时起,少女的人生变得极其悲惨。这场对少女超乎寻常的性折磨给她留下了可怕的后遗症。就像那个男人说过的,少女再也没有办法过上过去正常的生活了。
少女的阴蒂异常肥大,并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这让它不断的与内裤产生摩擦,让少女的臀部一直不受控制的扭动。仅仅只是简单的走路,就能把少女推向高潮的边缘,爱液从内裤内肆意流出。唯一能让少女像正常人一样出行的方法,就只有在穿裙子的情况下,下半身什么都不穿。火辣辣的疼痛在阴蒂的神经的深处永不停息地沸腾着。即使什么都不做,少女也感觉强烈的性欲快要把她逼疯了,每隔五分钟就必须自慰一次。更加痛苦的是,少女并不能因此而高潮。虽然自慰时快感在不断增加,但始终无法越过最后的那条线而达到高潮。被药物与玩具带来的超乎寻常的快感调教过的阴蒂,已经无法满足于普通的手淫了。
更悲惨的是少女的尿道。排尿,本是人活着的时候都会产生的一个生理现象。但没当这个时候,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地几乎就要失去意识。并且,少女的膀胱因为调教而变得敏感,在相同尿量下,她所产生的尿意更为强烈,所以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比一般人更频繁地去厕所尿尿。每次去厕所尿尿,都会忍不住要尖叫出来。所以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的叫声被其他人听到。经过尿道的尿液不仅会刺激尿道,还会刺激阴核脚的神经,让少女的阴蒂像触电一般不停地颤抖。
就这样,她作为“少女”的生活结束了。 她的余生将作为一名被快感肆意蹂躏的“痴女”度过。
(完结撒花)

少女被变态女人调教(女主女奴)

在某公寓的一个房间内,有两个女人。

其中一人十多岁,是一位身穿水手服的清纯美少女,另一位比少女大了五岁,是一位五官端正,千娇百媚,散发着妖艳气息的美女。

女人坐在沙发上,少女站在她的面前。红霞映上少女的双颊,薄汗如晨露般微微渗出。少女的双膝却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就像我说的那样,你这一整天都在戴着它吗?”

“是,是的……”

对于女人的提问,少女尽力用清晰的声音回答,涎液自少女嘴边垂落。

少女弱点被女人所掌握,因此才对女人的命令难以违逆。女人呢,则以对这位十多岁的女孩,进行快感折磨,调教,将女孩的身体改造为无法正常生活的样子为乐。少女起初对这种调教也十分的抵触,但随着调教的进行,少女逐渐沉沦其中,身心都在主动渴求着这种调教。

隔着水手服,女人握住了少女的双峰。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在女人的手掌下,传出“嗡嗡”的马达声。原来女人曾命令少女,将一种玩具放进乳罩中,戴于双峰尖端处。玩具覆盖在顶端,将乳尖吸入,内部充满软疣。在启动后,内部的马达带动着软疣不停的摩擦着乳头,犹如无数条舌头不断地舔舐,使少女不断感受着快感。

在一天之中,玩具的开关一次未闭。就在此刻,玩具依然在挑逗着少女的乳尖。随着女人按压少女的双峰,玩具给予的刺激倍增。

“不要,奶子,变得好奇怪!”

已将羞耻心完全抛弃的少女,大声地喊着淫乱的话语。在女人的不断开发下,少女的乳头已变得异常的敏感。

在敏感的乳头被这样不停地挑逗下,还需要保持理智不被其他人察觉,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但是,少女双峰处的玩具,并不是她身上唯一佩戴着的玩具。

“下面也让我看一下。”

在女人的命令下,少女慢慢挽起了制服的裙摆。她的裙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一丝不挂的下身慢慢地暴露了出来。

只见在少女两腿之间,密缝的上方,一透明桶状物吸附在那里。

这是一种阴蒂吸引器。将透明管套在阴蒂上,内部抽至真空。透过透明的管壁,可以看到内部被吸引肿大的阴蒂。

除了对阴蒂的吸引力外,阴蒂吸引器自身的重量也会牵拉着那里。每当少女移动腰部或走路时,吸引器自由摇晃,也会增加对阴蒂的刺激。

“哼哼哼,咬得很紧呢。”

在乳头受到刺激时,下身也会处于发情的状态,使之变得更为敏感。在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戴着这些玩具,真让少女难以忍受。少女的密缝处充满爱液,液体浸湿了少女的大腿内侧,使那里变得闪闪发亮。

“有没有好好地忍着不去高潮?”

“有,好好忍着……一次都没有,高潮……”

没有女人的许可,少女被禁止自慰以及高潮。

“真的吗?”

“是,是真的。请相信我!”

之前有一次,少女没有忍受住快感,偷偷地自慰。在被女人察觉到之后,受到了地狱般的惩罚。

当时,她被女人绑住,动弹不得。女人用各种玩具,玩弄着她的阴蒂,并且尿道也被玩具肆意抽插。尽管如此,女人却禁止少女高潮。就这样不停地折磨了少女大半天的时间后,女人又使少女连续不断地达到高潮,直到少女昏死过去。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发生的一切,少女的身体都会因恐惧而颤抖,阴蒂更是隐隐作痛。

从那之后,少女不敢再在违背女人的命令。当然,今天少女也很听话的没有高潮。

倒不如说,是没有办法高潮。虽然阴蒂被吸引器不断地吸引刺激,但那只是种刺痛而愉悦的快感,并不是使少女高潮的强烈快感。双峰处的刺激虽然很强烈,但亦无法使少女高潮。

少女在这一天之中,虽然积累了浓郁的快感,但无法释放,不能高潮。她就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状态下度过了这一天。

女人也明白这一点,刚才的怀疑只是她故意那么说的。

女人用细长的手指捻住吸引器,慢慢地旋转拉伸。阴蒂也随着吸引器被慢慢拉长,在拉伸到极限时,只听到“啵”的一声,吸引器被摘了下来。

“啊呀,啊!”

摘下吸引器的阴蒂红如玛瑙,比以往都要硬实尖锐。即是什么都不去做,那种刺痛而又愉悦的感觉也在不断产生,折磨着少女。在遇到女人之前,少女的阴蒂隐藏在包皮之下,但现在,它已经完完全全地从包皮下裸露出来。

女人将手指放到阴蒂的前段,轻轻地动了动。

“嗯啊,啊,啊啊啊!”

被微弱的快感折磨了一整天的少女,身体立刻对刺激产生了反应。

她摇摆着腰部,发出淫乱的喘息声,使人完全无法相信她是一个十多岁还有些稚气的少女。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少女淫乱的阴蒂在一瞬间就推上了高潮的边缘。但是,在就差一点要高潮的瞬间,女人的手指离开了阴蒂。

“怎么,你想擅自高潮?不行哦。”

“对,对不起……啊啊啊啊!”

在上一次高潮的感觉还未推去之时,女人又再一次用手指捏住了少女的阴蒂。又大又硬的阴蒂被女人从顶端到底端上下揉捏玩弄。

“唔,不要,啊!”

“喂,不能高潮哦。这么快就要高潮了,真是淫荡的身体啊。”

女人不断地刺激着少女的阴蒂,但每一次都会在少女高潮前停下。一整天被寸止的焦躁感折磨的少女,此时也已经到达极限了。

少女的双膝最终失去了力量,突然倒地。女人将她抱住才没有摔伤。

“好吧,差不多了。我会让你更加受我喜爱,但首先还是先洗澡吧。”

两人来到浴室,脱掉身上穿了一天的衣服,一起进入了浴池。女人借以为少女清洗的名义,将手不断在少女身上游走。

“哼,啊……嗯。”

“今天被玩具欺负了一整天,已经全身是汗了,得好好的清洗一下。”

女人用指间捏着少女硬硬的乳头。少女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女人的手逐渐下沉,向少女两腿之间摸去。

勃起到胀痛的小豆豆被指尖摩擦着。

“嗯,啊,啊啊啊!”

“这里沾满了淫乱的汁液,所以要特别仔细地清洗。”

女人用指尖轻轻地揉捏着少女的阴蒂。少女的表情逐渐舒缓放松,腰也随之而动。虽然马上就要高潮了,但女人还是停了下来。

女人拿起淋浴的喷头,用最大的水流冲击着少女的两腿间。

“嗯啊!噢噢噢!”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少女的阴核,强烈的快感包裹着少女的阴蒂,与指尖给予的完全不同。由于刺激过于强烈,它在一瞬间就让少女来到高潮边缘。但女人却在这时改变了喷头的方向,使水流偏离少女的阴蒂。但不久之后,女人又迅速地让水流冲刷着少女的阴蒂。

“哼啊,啊,啊啊啊,啊!”

用喷头冲刷着少女的阴蒂,在少女即将高潮时移开,随后再次冲刷。像这样女人反复进行了无数次,少女也因此无力地瘫倒在浴室的地面上。但女人不会因此而停止,继续对已经无力站起的少女进行淋浴寸止。

“啊,放过我,不行了,啊啊啊!”

“什么放过不放过的,我只是给你洗洗身子。这么随意就有感觉了,真是个淫乱的孩子啊。”

十次,二十次……淋浴寸止在不停地进行。当寸止的次数来到三十多次时,真的要达到少女的极限了。少女哭喊着将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但女人眼疾手快,在一瞬间就抓住少女的手腕,将她的手从两腿间拉出。

“喂,你怎么擅自就去自慰呢?”

“啊啊啊,对不起,手,手不自觉地就……”

“等着受惩罚吧。”

抓着少女,女人离开了浴室。在擦拭过身子后,带着少女来到了惩罚室。一座拘束台置于屋子的中央。

看到拘束台,恐惧感使少女忍不住颤抖。这是上次少女被惩罚时,所用到的物品。在少女坐上后,双腿会被打开,以极限的状态固定住。不仅如此,上面还有无数的皮带用以固定身体的各个关节,使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在身子一动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被快感折磨,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苦。既不可以逃避,也没有办法分神,只能完完全全地感受这种无休止的刺激。

“来,是你最喜欢的拘束台哦。快坐下吧。”

“呜……”

虽然少女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但两腿间却兴奋得湿润了。在少女颤抖着坐到拘束台上后,女人将她的身体固定在上面。

“哼哼哼,今天啊。我从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了。你的阴蒂被培育的这么好,是时候进行收尾工作了。之后,我会彻底地刺激它,揉捏它,吮吸它,将它改造成再也没办法回到包皮下淫乱的巨大阴蒂。最后让你过上没有办法穿上内裤的生活。很棒对吗?”

“那,那样子的话……请,请放过我。”

“不要说这种话。其实你的内心,也是希望变成这样吧。好吧,马上你就会求着我了。”

女人将少女乳头处的玩具取下,取来一瓶乳液,将乳液滴在与少女年龄相符大小的乳房上,以及中间不相符硬度的乳头上。

“呃啊,啊!”

“这是能让你变得软绵绵,感觉非常舒服的,具有催情效果的乳液。也给你这边涂上一些。”

乳液垂落在少女的两腿间。就像女人所说的那样,被乳液所涂抹的地方如同着火一般火热,疼痛与快感相互交织着升腾起来。

少女想要扭动身子,但因为身体被牢牢束缚,无法活动。

“啊啊,这,好奇怪,啊啊,要,要变得奇怪了!”

女人将造句重新装回少女的乳房上。玩具覆盖在少女的乳头上,里面的硅胶软疣与少女坚硬的乳房相接触。这种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使少女尖叫起来。

“嗯啊啊啊,这样,不行!”

“哼哼,现在只是装上而已。如果重新打开开关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不要!等一下,请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恳求被无视,女人打开了开关。玩具内的软疣高速抚摸着涂满乳液的乳头。乳液被搅动地“噗噗”声回响在屋内。

“啊,啊啊啊啊,这样,真的,不行!关掉它,求你关掉它!”

“把乳液与媚药一起使用的话,会使人产生无与伦比的感觉。就这样,让你的乳头再爽一会吧,这也是为接下来欺负你的阴蒂做准备。”

说完,女人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等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自被留在房间中的少女,因快感而娇喘微微。从乳头处传来的快感直冲少女的脑门。同时,两腿间也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双峰与下体的神经似乎是相连的,在爱抚胸部的同时,下体也会因痛楚麻木而感到痛苦。

“唔,啊,啊……啊啊啊!”

最开始少女被胸部的快感随意摆布,但随着下体处疼痛的增加,那个地方变得更痛苦了。

快感让少女的意识起飞,又因完全被办法活动,痛苦,难受,虽然感到了快感,但快感的强度远远不够。乳头的刺激没有办法满足少女,让少女在最后高潮。阴蒂与阴道深处的子宫因渴求刺激而不停的收缩跳动。好想触摸下半身,好想高潮,少女的身体诉说着这样的欲望。但因焦躁感而不断地收缩跳动,在反复地被寸止折磨下,阴蒂变得十分难受。

“啊啊啊,救命,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发出的悲鸣,没有办法传出隔音的调教屋。

待女人回到房间中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在这十多个小时中,少女的乳头被一刻不停地刺激着。

“早上好,你好像很期待我啊。”

“唔,嗯………”

少女眼神空洞,涎液在嘴角流出,发出难以言表的声音。下半身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爱液垂落到地面上。

在不断地挑逗后,女人用手指轻轻地触摸着已经变得非常硬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还,还要,啊啊啊!”

“还要,什么?”

“下,下面,阴蒂,想要更多触摸,请,好好地,抚摸它,好好地,欺负它吧。”

“哎呀呀,真拿你没办法。我就按照你的要求,好好地欺负那里吧。”

女人拿出了电动按摩器。少女之前经常被这东西玩弄。有时是被它寸止折磨十多次,有时又被它的刺激不断高潮到昏迷。

女人打开了开关,按摩器的头部随之震动,马达声在房间中回响。少女想起了过去自己被调教的场景,阴蒂不由自主收缩晃动。

“哎呀,阴蒂在颤抖呢。淫液也流了这么多。呵呵,看来你真的你最喜欢这个了。”

按摩器的头部被抵在阴蒂上。阴蒂从头到尾在强烈的震动下震颤,少女猛地向后一仰。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震动包裹着整个下半身,从阴蒂根一直震动到阴道。被放置到极限的阴蒂,产生了强烈快感,使少女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似乎有火花在眼睛后面闪烁。

在即将高潮的一瞬间,女人移开了振动器,但很快又用头部抵住少女的下体。女人对时机的把控非常的绝妙,每次都在只差一点点就要高潮的时候移开。一次又一次地将少女刺激到高潮边缘,但一次又一次地移开。寸止的那种没有被满足的痛苦,只是一瞬间的话够忍受,但连续不断地被寸止的痛苦,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

“啊,放过我!让我高潮,请让我高潮!”

“呵呵,真好啊,真是太可爱了,我会不停不停地欺负你的。”

寸止折磨是女人的绝活,少女之前也被这么折磨过几次。每一次都会因为痛苦而哭喊,恳求女人放过她。但今天与以往不同,女人的折磨并不会因女孩的恳求而停下,她是动真格了。女人今天,是真的想把女孩玩坏。

震动棒一刻不停地折磨了少女三个小时。在这期间,少女一次都没能高潮。而且快感也一刻未消,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的边缘。

“唔,啊,啊啊啊啊,那里……高,高潮……啊啊啊啊!”

“到此结束,不再用震动棒了。再用下去,你就要高潮了。所以,我们来换一种轻柔的折磨方式。”

随后,这位女士拿过一个笔架。笔架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毛笔。女人拿起其中一只最大的毛笔,靠近少女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嗯!”

“哼哼,很舒服对吧。这个带个给你的快感比震动棒更加细致,它能轻轻地,温柔的给予你刺激。”

笔在“刷刷”地摩擦着少女的阴蒂,豪毛接触所产生的感觉变成了一种适当的刺激,产生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令人陶醉的快感逐渐占据少女的意识,并将她推向高潮。

“啊啊啊,去,啊啊啊啊啊啊。”

“等一下,现在高潮还太早,还有其他的笔没有用呢。”

当少女快要高潮时,女人会稍稍放缓手笔的速度。随后,她马上再次将少女推向高潮的边缘,并在她高潮前再次放缓速度。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爱抚和寸止之后,女人换上了另一支毛笔。这是一支非常细的毛笔,用于在艺术作品中描绘细腻的线条。她用这只毛笔的毫毛精确地搔弄着少女阴蒂的顶端、根部皱褶处的缝隙以及其他的敏感点。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哼哼,不能高潮哦。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随后,女人用各种不同大小和硬度的的毛笔,对少女爱抚和寸止了两个多小时。少女的阴蒂变得又红又肿,不停地抽动和颤抖。

“进展很不错啊。好了,现在开始才是正戏。我要把你的阴蒂彻底玩坏。首先,从这里开始吧。”

女人拿出一根细长的玩具。它的直径大约是2毫米,是由一个个小小的球体串联在一起形成的杆状物。少女非常不想知道这个玩具的用途。

“不,不要,放过,尿尿的洞吧。求你了!”

“哎呀,在前几天玩弄尿道的时候,不是很舒服的吗?”

“真的,不要啊……那次之后,尿尿的洞变得好奇怪……每次上厕所,大脑都会变得一片空白……!非常的难受,但如果因为难受而一直忍着的话……尿液流出时会更加刺激……我不想再一次感受那种痛苦了!”

“这样啊,那挺好的啊。我就是想把你的尿道玩坏,让你没有办法正常的排尿,过上往日的生活。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女人把尿道塞浸泡在乳液中,开心的对少女说着。少女满脸恐惧地恳求女人放过她。

“求求你了!真的不要这么做!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恳求被无视,女人将尿道塞推进少女的尿道中。原本不应有异物进入的细穴,现在被沾满乳液的异物侵入,这种异常的感觉使少女忍不住发出悲鸣。在过去就已经被调教开发过的尿道,在尿道塞表面突起的摩擦下,使少女感觉自己的腰兴奋地要断掉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这,这样,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你看,像这样,只需要轻轻地摩擦尿道,就会让你欲仙欲死。阴蒂伸出体外的只是一小部分,根处大部分在都分布在体内。而阴蒂根处的神经最集中、最能产生快感的地方就是这里,也就是所谓的阴核脚。尿道塞把尿道弄得‘咯吱咯吱’响的时候,就会直接摩擦这里。”

这是身体内部的弱点,是普通的爱抚绝对没有办法触及的地方。直接刺激那里产生的快感,是单单刺激阴蒂无法比拟的。女人用手慢慢地将尿道塞拉进拉出,尽管有强烈的快感,但少女始终没有办法高潮。为了不跨过最后的底线,女人让少女的快感缓慢而细腻的增加,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呀,翻白眼了,舌头也都吐出来了。这可不是女孩子该有的表情。而且叫的声音也太大了。”

看着少女被眼泪、鼻涕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女人开心地笑了。

“在尿道,阴蒂被彻底地开发后,你的身体就会变成只要有尿意,阴蒂就会不由自主地勃起颤抖。哼哼哼,哈哈哈哈!”

在尿道塞进出尿道几十次、几百次之后,女人狠狠地把它向尿到深处塞入。少女发出“啊”的一声,浑身不停地颤抖。如果没有被束缚,她可能会忍不住仰起身子,但现在的她,连这种自由都不再拥有。

“欺负过里面后,现在该欺负外面了。”

女人拿出一个小瓶子,将毛笔浸在里面,使内部的液体被毛笔充分吸收,随后用沾满液体的毛笔涂擦着少女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痒,好痒啊啊啊!”

“效果真厉害啊。这是从国外运来的痒药。在日本制造的话,好像会触犯什么法律。它能产生比山芋强一万倍的痒。”

她一边开心地说着,一边不停地从阴蒂的根部到前端用毛笔涂抹着药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让我挠一下,让我挠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着急,我会帮你好好地挠一挠,让你舒舒服服的。只不过,要等一会儿,等到药液变得让你更痒的时候。”

女人打开拘束台旁边的抽屉,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电动刷牙器、顶端套着橡胶,像钳子一样的东西、吸引器、震动棒、夹子……看起来都是用来折磨少女的道具。

“在你痒得不得了的地方,如果用这个电动牙刷使劲地擦,就会让你舒服得失去意识。这里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玩具,我会全都让你试试的。总之,在你完全适应药液前,先自己呆上半天左右吧。”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呃呃呃呃呃!痒得受不了了,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相比于最初,现在的少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女人冷漠地听着少女的尖叫,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这里也应该用一用药。”

女人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塞在女孩尿道中的尿道塞。少女再次发出杀猪般地嚎叫。

“看,这是个小型注射器。不用害怕,它没有针头的。我会用它吸满痒药 再将痒药注入你的尿道,直到你的膀胱被痒药充满为止。 然后我会在尿道塞上也涂满痒药,用它来抽插你的尿道。嗯哼哼,尿尿的洞痒得不得了,是一种什么样地感觉呢?如果再用力地摩擦呢?想象一下,是不是觉得很棒呢?”

“啊……啊……放,放过我……求,求你了……”

少女非常害怕,恳求女人放过她。但女人并不理睬少女的恳求。对少女的 “摧残”,从这里才是真正开始。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效果还不错呢。不过,药效的真正效果现在才要发挥出来哦。”
女人开心地说着,拿起装有致痒药的注射器。注射器的前端并不是针头,而是一根细长的管子。
女人将尿道塞从少女的尿道中拽出后,将注射器的前端插进少女尿道的。随后将注射器中的致痒药注入其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住手,住手,不要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恳求被无视,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入尿道。不久,少女的整个尿道都被强烈的瘙痒感所包裹。
“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通过尿道的液体会到达最深处的膀胱。不断注入的致痒药渐渐积蓄在膀胱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蒂,尿洞,肚子里面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啊啊啊!”
“哎呀呀,膀胱瘙痒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滴少见,你得好好地品味品味。”
女人继续将液体注入。随着膀胱内的液体越积越多,少女的膀胱也渐渐地膨胀起来。然后,少女感受到了强烈的尿意。
女人将尿道塞浸泡在盛满致痒药的瓶子中。随后,女人将注射器拔出,在少女将致痒药从体内尿出前,迅速将尿道塞塞进少女的尿道,将液体全部堵在里面。
“嗯啊,哦哦哦哦哦!”
“哼哼,这样膀胱就装满了。极限的尿意,与肚子内的瘙痒感相结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
“救,救命…..唔,好痒,啊啊啊啊,让我去,尿尿,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么,就先这样忍着吧。等到致痒药渗入你的神经深处,将其效果充分发挥出来,就会让你感觉非常的爽。”
女人说着离开了房间,仿佛没有听到少女绝望的尖叫与呼喊,一刻也没有停留,将门无情地关上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哦哦哦哦哦!”
一种难以形容的瘙痒侵袭着下半身。阴蒂因勃起而僵硬地颤抖着。来自尿道与膀胱的瘙痒感让少女疯狂地活动着自己的腹部肌肉和内脏,试图缓解这种瘙痒感。当然,少女这样的做法无济于事,反而会刺激到已经胀满的膀胱,使她感觉更加痛苦。
膀胱也被致痒药充满,极限的尿意折磨着少女。本来正常情况下,如果憋尿憋到超出自己的忍耐范围时,就会势不可挡地失禁。但现在少女的尿道被尿道塞堵住,就算少女怎样用力都尿不出一滴,连失禁的权力都被女人剥夺。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感觉,独自一人呆着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内没有钟表,但对她来说,一分钟的时间仿佛有一个小时那般漫长,这真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时间。她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嘴,发出绝望的尖叫。
直到五个小时后,那个女人才回来。少女满身是汗,各种液体从少女的脸部与两腿间滴落,房间内像桑拿房一样热气腾腾。
“哦,哦……”
“哎呀呀,你就和一只野兽一样了。你不旦不像一个女孩子,而且现在连人都不像了。好吧,可怜的家伙,是时候让我好好地欺负一下你那痒的不行了的阴蒂了。”
说着,女人拿出两个电动牙刷。这种牙刷的刷头是圆的。打开开关,刷子的刷头高速旋转起来。女人用两个正高速旋转的刷头夹住少女的阴蒂。刷头的柔软绒毛将少女的阴蒂包裹,并不断地摩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样?舒服吗?”
“爽,好爽!继续,继续哦哦!”
痒得不行了的阴蒂被刷子不断摩擦,那是一种仿佛要烧坏神经的快感。
“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喂,是谁允许你去了?”
女人从少女的阴蒂上将两个电动牙刷移开。这使得更强烈的寸止感,以及刺激被中断而导致的更强烈的瘙痒感,袭向少女的阴核。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继续,继续啊啊啊啊啊啊!”
牙刷再一次触碰到阴蒂。像在打磨一颗红宝石一般,“刷刷”地摩擦着阴蒂。
“啊啊啊啊,这里,继续,继续噢噢噢噢!嗯啊啊啊啊,还差点,不要停,啊啊啊啊!”
“不可以,绝对不能高潮。我很清楚你会什么时候高潮。无论你怎样接近高潮的边缘,我都会停下来的,只会让你单纯的感受到快感。我会将你的阴蒂打磨的锃光瓦亮,也绝不会让你高潮的。”
“哦,哦,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表面被牙刷无情地摩擦。从根部到顶端,再到包皮和皱褶的缝隙。当少女即将高潮时,女人就会暂时地松开牙刷,然后立即再次摩擦少女的阴蒂。无情、持久、无法拒绝地折磨。
在摩擦阴蒂一段时间后,女人放下了牙刷。
随后,她拿出一个指套状的东西,上面布满大量的软疣。女人把它套在自己左右手的食指与拇指上,再把之前的致痒药倒在指尖上涂抹均匀。
布满软疣的手指捏住少女的阴蒂,用力地挤压它。
“啊啊啊啊,那样,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表面被摩来磨去的感觉是不是无法抗拒。我会将你阴蒂深处的核心部分都揉捏透。来,这样感觉如何?”
女人用右手手指捏住小肉芽的根部,用左手食指“嘎吱嘎吱”地挠着阴核的顶端。
“啊啊啊啊啊,那样,好爽,啊啊啊啊啊!”
在瘙痒的阴核上被软疣摩擦的快感是无法抗拒的。然而,指套上被女人涂满了致痒药,因此,女人越刺激阴核,阴核就会越痒。想要更多的摩擦,但摩擦又让她觉得更痒,少女就这样在无尽的瘙痒地狱中昏了过去。
“啊,啊啊,咕呼,咕呼,哦哦哦,好爽,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理智已经完全崩溃了啊。好吧,我会让你变得更加破破烂烂的。我要让你爽到脑细胞死亡,智商降到个位数。”
女人用各种手法来回玩弄着阴蒂。或捏紧,或骚挠表面,或扭动,或揉搓。在少女要高潮的时候会在绝妙的时机停下手,绝不让她高潮。每当听到少女的苦闷声,女人的子宫就会兴奋地跃动起来,然后更加激烈地折磨少女。
“你的阴蒂,膨胀起来,变得好大。好不容易才弄成这样,为了不让它重新缩回去,就好好地固定一下吧。”
女人拿出一个直径几毫米的橡胶环,将它拉长,然后套在少女裸露的阴蒂上。当松开手时,橡胶环就会紧紧箍住阴蒂根部,将其固定住。
“嗯,恩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就将你勃起的阴蒂箍住了。你的阴蒂就会维持现状再也不会缩回去。我会让你的阴蒂变得更大,更大,使其一直裸露在外面,让你一直感觉到它与内裤间的摩擦。”
女人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个新的玩具。这是个所谓的震动器,并不是男性阳具的样子,而是一个单纯的椭圆形。但是它的主体的弯度非常大。另外它在底座处分成了两部分,上面带有一个吸引器。
“这个看起来很可爱,但其实很厉害哦。嗯,还是用一下才能理解得比较快。”
女人把振动器插入少女的阴道。充满爱液的肉筒毫无抵抗地吞下了振动器。
“哈,哦哦哦,不,不行,那,那里!”
“对,那里就是弯曲的前端所在的位置。刚好,能碰到你的G点。然后,这边呢。”
女人将底座的吸引器压在阴蒂上,随后打开了开关。振动器的主体开始震动,同时吸引器一边吸住了阴蒂一边也在震动。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这东西本就是对G点特化过,使之产生强烈快感的振动器。但对少女来说,这种快感却是更难以忍受的刺激。G点被刺激的快感,是膀胱被压迫接近尿意的感觉。对于一个膀胱已经膨胀,尿意达到极限的少女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刺激 G 点的快感类似于膀胱受到压力而产生的尿意。对于一个膀胱已经被盛满胀大、感到极限尿意的女孩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
此外,阴蒂被吸吮的刺激也很强烈。原本就已变得肥大的阴蒂,现在又被无情地吸吮起来。
“它的吸力非常大吧。我对它稍微进行了改造。它的马达被我换成了工业用的强力马达。它会不停地吸着你的阴蒂,让你的阴蒂变得更大。另外,这不是这个振动器唯一的厉害。”
“哦,哦,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G点和阴蒂的双重刺激下,少女迅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在这一瞬间,振动停止了。
“咕,啊……啊……”
“哼哼哼,它啊,能监测到生殖器因快感而产生的微弱电信号。当你快高潮时,它会自动停下来阻止你高潮。很厉害吧?它是由芯片控制的,所以你是绝对,绝对不会高潮的。”
“啊,啊啊啊啊,好难受,那里,好难受,哦哦哦哦哦!”
振动器强烈地振动,吮吸,在少女即将高潮时停止,如此反复。渐渐地,机器学习并掌握了少女高潮的规律,开始使用更强烈的刺激,并在每一次都在少女临近高潮时停止。
此外,在少女被振动器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女人还会揉搓她的乳房,舔舐她的耳朵,按压她的膀胱来增加少女的尿意。
在吸引器的不断吸引下,少女的阴蒂逐渐被拉伸增大。
“啊,啊啊,停下!拉长了,阴蒂,被拉长了。”
“是的,被不停吸引着,拉伸着,变得再也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了呢。”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差一点,不要停下来,让我高潮,让我高潮!”
“不可以,不可以高潮。还需要让你更加更加地焦急。感觉一下,振动的方式变了哟。G点,很舒服吧。”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尿尿,让我尿尿,好急,好痛苦!”
“这样也不可以,你要一直、一直感受着尿意。你的阴蒂和尿道,已经把你的大脑弄得乱七八糟的了。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女人一直玩弄着少女。在这段时间里,少女的阴蒂不断地被振动器吸吮着,吸引器中的阴蒂已经膨胀到小指指尖大小了。
“啊…啊….哦….去,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身上流下了各种体液,面部露出“阿黑颜”,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地说话。
“哎呀呀,真拿你没办法啊。哼哼哼,已经忍了很久了吧,那么,差不多该让你高潮好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现在开始让你一直高潮,高潮,高潮下去,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停下,乞求,昏迷,甚至死,呵呵,甚至死都不会停下,绝对让你一直高潮下去。即使这样也可以吗?”
听到女人的问题,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她已经没有理性去认真思考了。
“好,好的……就这样,做什么都可以……所,所以……高潮,请让我,高潮……”
“我知道了,那么,就做好觉悟吧。我会带你一个人,前往高潮地狱。”
女人露出最猥琐的笑容说着,调了调少女体内振动器的开关,解除了它的寸止模式。随后,震动和吸引功率达到了最大。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少女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毫无限制的强烈刺激,使少女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在一瞬间将少女推向了高潮的边缘。在这时,女人抓住了少女阴道中的振动器以及尿道中的尿道塞。
“来,去吧,去高潮吧!”
女人用力地拔出吸引器和尿道塞。吸引器中的阴蒂被用力拉扯,直到伸长到极限时才“扑哧”一声脱离吸引器。尿道塞也以撕裂阴核根部的势头摩擦着尿道的上壁。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张大双眼,发出凄厉的叫声。那是一种无法称之为舒服的、身体和大脑都像升天一般的惊人高潮。尿道塞被拔出的同时,液体以惊人的气势自少女两腿间喷出。注入膀胱的药液与潮水混合在一起,如同喷泉一般不停地喷出。
“呵呵,感受了这样的绝顶之后,你就绝不会再满足于一般地快感了。”
说着,女人用手指捏住了少女尖尖的阴蒂,上下捋了捋。
“啊,啊啊啊啊,不要,刚刚,刚刚才高潮,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之后变得非常敏感,因此觉得难受吗。可能确实很痛苦吧。但是不可以停下。刚刚我说过了吧,会让你一直高潮的。来吧来吧,你不是很想高潮吗,想高潮多少次就高潮多少次吧。”
少女再次高潮。女人用高潮后变得敏感的阴蒂,使少女被迫达到高潮,这比第一次更强烈。少女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直处于高潮的状态。
“啊,啊,啊啊啊,停下,手,停下来,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真的,你高潮的样子真不错。来,正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我会用这个。”
女人新取出的是有着无数个又长又大突起的尿道塞。一看就知道,如果将这东西塞进少女的尿道,会有什么不堪想象后果。
“你看,这上面的刺。很厉害吧。你放心吧,刺的头上是圆的,不会让你受伤。但是,它的刺激和之前的尿道塞是完全不同的。并且,它的刺是倒着的,对尿道来说是呈反方向的。当它在尿道内活动时,会不停地刮擦着尿道壁,倒刺也会深深地嵌入阴核脚的部分,用力地刺激着那里。另外,当打开开关后,它就会在你的尿道中疯狂地震动。来吧,将你的尿道,彻底地玩坏吧。”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道塞被强行塞进少女纤细的尿道。正如女人所说,尿道塞的刺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少女的尿道。但是,对于涂满致痒药的她来说,那是惊人的快感。
“哦,哦哦哦哦哦,尿尿的洞,啊,啊啊啊啊!阴蒂的,根处,啊,啊啊啊啊!”
“阴蒂根跟舒服吧。来,用心感受快感。已经不用再忍了,高潮也没有关系哦。”
女人抬起并玩弄着尿道塞,让刺嵌入两腿间的阴核脚处。振动和刺不断刺激女孩的阴蒂根部。
女人一边用左手玩弄着尿道塞,一边在右手手指上戴上带软疣的指套。随后女人用右手捏住少女的阴蒂,猛烈地揉搓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哦哦哦哦哦哦!”
“来吧,外面与根部同时被刺激。高潮,用阴蒂高潮,用阴蒂根高潮,用尿道高潮。你不是像高潮吗。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高潮吧!”
女人的手每动一下,少女就会抽搐一下,达到高潮。大大小小的高潮席卷了少女的身体,使她无休止地高潮着。
女人将尿道塞插入,一直塞到到最深处,再将其顶起,使它压在阴核脚处,然后用力将其拔出。同时,女人也在揉捏着少女的阴蒂。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无数的刺高速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少女被与以往不同的巨大高潮所吞没。
“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哼哼哼,好厉害的高潮。好了,再来一次,把尿道塞插进最里面,再拔出来…”
“等,等一下,这样,不行,真的,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不会等的。啊哈哈哈哈。再来一次吧。死了?要死了吗?死了也没关系。死吧,死吧,高潮到死吧,高潮到死吧。”
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看起来她真的要将那个少女折磨致死。她开心地一遍又一遍用力拔插着尿道塞,摩擦着阴蒂。每次抽插少女都从两腿间喷出大量液体,不断地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哦咕,哦,啊啊啊啊啊!”
“呵呵,好了,接下来一边抽插尿道,一边用牙刷摩擦阴蒂吧。震动棒好像也不错。那就把这里所有的玩具我都用上吧。才刚刚开始,还没结束呢。”
“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
少女哭喊着,崩溃地笑了起来。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到了极限。显而易见,再这样下去,少女的情况十分危险。但是,女人没有放缓速度,反而更激烈地折磨她。
在那之后的十多个小时里,少女不断被折磨,不断高潮。少女一次又一次失去知觉,被强行叫醒后又会继续高潮。直到少女一动不动时,折磨才结束。
在那之后,少女也作为女人的玩具活着。正如女人所说,从这一天开始,她的身体就真的没有办法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少女的阴蒂变得肥大,再也无法恢复原状。只要穿上内衣,就会因摩擦使少女不断高潮。因此裤子和内裤都不再能穿。即使什么都不做,阴蒂也会隐隐作痛,不停勃起。而且,可能是药物的后遗症吧,少女总是被从神经深处涌起的瘙痒所包围,一天到晚都被想揉捏阴蒂的欲望所折磨。
而少女的尿道则更惨。尿意这种是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只要感觉到一点点尿意,少女的膀胱和尿道就会隐隐作痛,思维就会迷糊。如果是排尿的话,会有更可怕的快感袭来。眼前变得一片空白,在厕所里露出“阿黑颜”,一边尖叫着一边排尿。只要尿液通过尿道,敏感的阴核脚就会产生反应,阴蒂就会使少女达到高潮边缘。
但如果忍住尿意,强烈的尿意就会变成疼痛和快感,这使得少女更加痛苦。而且,排尿时的痛苦也随之飙升。无论选择什么,少女都会处于地狱般的状态。
最痛苦的是,身体感受着如此疼痛和快感,却没有办法高潮。因为那次少女一直被那种荒唐的快感所折磨,身体变得无法通过正常的刺激达到高潮。同时,少女身体的敏感度虽然很高,但即使感受到了超越常轨的快感,也无法更进一步达到高潮,处于非常痛苦的状态。
女人对这样的少女又追加了折磨。她给少女戴上了贞操带,让她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自慰。不管私处有多疼、多痒,都不能碰。就这样,少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经历疼痛地狱和焦燥折磨。不仅如此,贞操带内侧还装有阴蒂吸引器。这样一来,她的阴核就会被吸引器吸入,变得更大、更敏感。
经常因下体与尿道的疼痛而挣扎,无法缓解的疼痛,排尿也变得困难的少女,满身是汗得穿着校服,过着不断流着爱液生活。她作为人的生活已经结束,只能作为玩具活到女人厌倦为止。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被治愈。只能带着性后遗症痛苦地度过一生。

欲雨 15-16

 “叮咚!”门铃响了。
    “啊……有人~”
    “爸爸带你去开门。”给女儿扯好胸前的围裙后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抱起她从厨房走到门口,边走路边干她。
    少女的小穴持续被抽插着,双腿被爸爸像抱小孩撒尿一样的抬着,小屁股被男人的肉棒一戳就收紧一下,围裙下的大奶更是因为猛烈的撞击泛着一层一层的肉浪。
    短短几步路,程唯唯被抱着操干的走到门口时,只觉得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男人将她放下,抱着她的腰站在她身后说道:“宝贝,开门。”
    “不行…啊……会被看到!”程唯唯没想到爸爸居然这么大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围裙而且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
    程柏也不想女儿只穿着围裙这样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故意道:“那爸爸开门,你怎么办呢?”
    少女回头瞪他一眼,翘起屁股,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小穴中弹了出来,少女转身掀起男人的围裙钻了进去,这时,程柏正好打开了大门探身出去。
    门外的快递员本来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到开门的是一个高大有气质的男人后莫名感到了一种压力,“先生,您的快递,麻烦您在这里签一下字。”
    没想到男人接过快递面单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起来面色有些奇怪,快递员忍不住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程柏快速签完字,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立马关上了门。
    女儿在他开门的那一瞬间,舔上了他的肉棒,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整个含进去之后,用口腔内壁配合着舌头,用力的来回吸着,把他的肉棒紧紧的包裹住,还用舌头恶劣的抠着马眼,努力往那个小洞里钻,两只小手握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不停揉捏玩耍。
    “好吃吗?”等不及关上门抚上女儿的后脑,用力往她嘴里猛肏几下。
    “唔唔唔唔唔……”少女吐出口中的硕大后,抬头还有点骄傲:“都是我的味道!”
    程柏没有放下手中的包裹,走到客厅放下,对着还跪在门口的女儿说道:“爬过来,宝宝,来看爸爸送你的礼物。”
    少女身子一僵硬,撇了撇嘴。不太情愿的在光滑的地砖上爬动,两片红肿的阴唇互相摩擦,小穴止不住的收紧,从程柏的角度看,少女胸前的大奶随着爬动不停的晃荡。
    拆开包裹,只看到爸爸拿出一个很细长条状还有一节一节凸起的东西,下端是类似于按摩棒的开关,程唯唯一时还没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
    “喜欢吗?”
    她跪在地上歪着头看爸爸仔细的正在给那个东西消毒擦拭。
    “昨天宝宝尿在沙发上了很不乖哦,爸爸为了让宝宝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精心挑选的礼物。”
    程唯唯看着那根看起来柔软但是黑漆漆的条状物,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温柔的把她抱起来,双腿大张的对着他,手扶着细长的软管一点点的从尿孔开始插入,冰凉的触感让程唯唯浑身哆嗦,紧接着是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尿道塞才刚塞进去一个头,程唯唯就感到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身体被爸爸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身后的男人强硬又不容拒绝的一点点的推进着。
    尿道塞的最后一节凸起比上面的其他要稍大一些,目的是让这节最粗的地方牢牢堵住小口,避免一滴尿液的流出。
    程柏一边转动着摩擦尿道内壁,一边顺势向里推,第一节艰难的塞入后,剩余的部分缓缓向尿道深入。
    在插入的过程中,少女的身体一直在细微的抖动,泪水已经布满了脸,无论怎么哭喊程柏都没有停下那让人疯狂的动作。
    阴蒂因为这一阵的玩弄一直保持着肿大的样子,缩不回去,男人用手揉上那处,尽力的安抚着少女因为尿道塞产生的不适应感。
    女儿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在他怀里抖着身子又哭又叫的喷水。
    他恶劣的想着,一手打开了尿道塞的开关。

  那些令人不安的凸起上仿佛有微小的电流在跳动,随着开关打开后的震动在尿道壁上不停摩擦刺激着,让程唯唯呜呜呜的地哭叫了起来。
    尿道棒进入时酸胀的异物感让她一直在挣扎,直到被爸爸打了屁股威胁才稍稍停下。
    “别乱动,小心动坏了以后都憋不住尿了。”
    程唯唯白着小脸,紧张感受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酸酸胀胀的感觉戳到膀胱壁,尿意不自觉汇集,她一动也不敢动,真的怕像爸爸说的以后说不定会漏尿,但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看着女儿乖巧努力忍住颤抖的样子,程柏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希望她永远这样听话乖顺,但时间还很多不是吗。
    用肉棒抵上红肿娇嫩的小穴上,对准狠狠的顶了进去。
    肉棒和软管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互相触碰,感受到肉棒上方内壁的震动,男人沉腰一下子就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每一次肏干都插进小穴最深处的位置,肉棒凶猛地破开阻碍,一次次捅入子宫口,深色的肉棒与白嫩的小逼结合在一起对比明显,色情极了。
    程唯唯只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爽得甚至一度停止了呼吸,爸爸每操一下尿道里的那根塞子就会跟着被摩擦到,微弱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快感让她的小逼死命绞紧,小腹用力收缩。
    操得越深,肉棒被紧致的逼肉吸吮的感觉就强烈,一连肏了几百下,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程唯唯翻着白眼,舌尖无力地吐出津液,两人交合处不断有白色的细沫混合着淫水流到地上,起床后喝了水还有刚刚吃饭是的汤现在都变成了尿被被堵住了尿不出来,身体都开始打寒颤,感觉膀胱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
    尿液在膀胱里搅弄着,每一次撞击都感觉小腹中的水在摇晃。
    “…啊啊…爸爸…拿出来……我想尿尿……”
    程柏没有理会她的请求,继续自己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让少女的浑身抽搐,程唯唯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黏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的感触都汇聚到下身那一处。
    终于,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子宫深处,剧烈的冲击感让程唯唯也同时攀上高潮,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少女抱起来走进卫生间镜子前,“宝宝,看着你自己”,说完同时抽出了尿道塞和小穴中的肉棒。
    “不……不要!”
    因为太过于羞耻嘴巴上决绝着看向镜子,但是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是,程唯唯忍不住看呆了。
    被塞久的了小孔已经不能正常的射出尿液,整个小腹都带着麻木的感觉,只是无力地流出了憋着的微黄的尿液,小穴中也像失禁一样的喷出清透的淫水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
    镜中的少女红着汗津津的身体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白皙的肌肤泛着红,被男人抱在怀里止不住的漏着精液尿液的混合物,绷紧的身体在一阵痉挛后完全软了下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混杂的液体流出的失禁感把她弄的羞愤欲绝,又气又委屈的哭了起来,好一会都没能从这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中缓过来。
    太坏了,居然把我弄成这样!但是真的好爽……
    视线被泪水遮挡的有些模糊,但是能感觉到感觉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在温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不停的亲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像小时候哄她一样的:“宝宝乖乖,爸爸最喜欢宝宝。”
    害羞又满足的在男人怀里讨好的蹭了蹭含糊道:“坏爸爸!但是我喜欢爸爸…”
    程柏看着怀里从小抚育长大的女儿,看着她渐渐长开变得亭亭玉立,未曾察觉时就已经悄悄变了感情。从前只能保持距离的注视她,现在却……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放手。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6-10)

另一侧的皇上也是对元春上下其手,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嫔娘娘也是如吴妃一般罗裳尽解,被男人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也是全部裸露出来,其中美艳诱惑之处和吴妃这位成熟妇人相比倒是各有千秋。

  皇上瞧见她们两个都是塌腰献臀、恭恭顺顺地候着自己的宠幸,心中淫虐之欲又起了几分,便一边一个,也不顾那雪白臀肉是如何的娇嫩美艳,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只各有风流的挺巧玉臀之上。

  说起来承欢已久的美妇就是比未知人事的处子要机敏得多,在房事上不需要男人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要摆好怎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儿那处的轻微刺痛,二女都是娇吟一声,身子更加跪伏下去,那两只本就挺巧的玉臀便是高高耸立起来。

  那原本深藏在臀缝之间的两朵美艳菊蕾便悄然在男人眼前无声绽放,里面都还塞着一根透明的龙根玉势。若是细细看去,里面那敏感多汁的肠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时地缠绕在玉势上蠕动吸吮,甚至那粉嫩肉褶之上的晶莹露珠都是清晰可见。

  顺着那诱人后庭花一路往下,便是两朵娇嫩嫣红的贵妇美穴,此刻迎合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两瓣花唇正是一张一合着,吐出一丝丝晶莹透明的女汁,像是在引诱自己夫主的到来。

  皇上轻吐出一口浊气,两只大掌左右开弓,像是刑虐之前的“热臀”似的,对着这两只曲线美妙的玉臀轻轻拍打起来。嘴里还不饶人的继续命令道,“再撅高些!”

  二女闻言而只能轻咬唇瓣,螓首都快要埋到宫被里面去,纤细的柳腰折出一道锐利的折角。若非是先前去了束腰,恐怕现在这样的屈腰已然是呼吸困难了。

  那两对丰盈饱满的雪肌玉乳则是悠悠垂下,随风摇摆的样子恰似一滴滴玉润的水珠。充盈的小腹几乎已经贴在了床面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惹来两位美妇阵阵婉转悠扬的莺啼。

  此时的皇宫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侍卫匆匆行过的脚步声。偌大的后宫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小宫门都已落锁,主殿内的嫔妃也是已经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安歇沉睡。而在皇上的寝殿里,却已然是灯火通明,深处的内殿此时却是宫灯高照,夹杂着一片满含春意的莺声软语。

  皇上没用上几分力气,随意拍打了一会儿二女的玉臀便见了红,便是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紫黑龙根。那粗壮的模样哪怕同为男子的忠义亲王见了都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皇上却还不急着进入,反倒是拿着手指在两位春潮满面的美妇身下玩起了磨人的前戏。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抵在了二女花穴口,也不需要男人如何动作,两只玉蚌便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吸了进去。

  男人细

细品味,觉得元春或许是因为承欢的时间比不上吴氏,花穴紧窄细小若羊肠小径,恰似还未开苞的闺阁处子一般。手指甫一入穴,那细腻娇嫩的媚肉便自荐枕席般地蜂拥而至,与男子手指纠缠吸吮不止。不出一时半刻,手上便全是女子动情时不自觉流出的丝丝女汁。

  吴氏的花穴虽然紧致程度上比不过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可是她在房事上的经验技巧却是高深无比。那美艳的湿滑美穴一张一合间,像是无数张女孩的小嘴温柔缱绻地吮吸,又像是无数只女孩的小手爱怜地为自己的情郎纾解欲望。其中风流快慰或许只有皇上这位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皇上拍拍吴妃的玉臀,美妇便会意地挪到忠义亲王胯下,顺从的伏低螓首,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请亲王来赏玩臣妾的身子——”她娇怜的说着,有些不敢和元春惊异的眼神对视。

  忠义亲王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如此大放,让自己一个外男去插玩他的后宫嫔妃。不过看了这么久的春宫,长时间的情欲煎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那处较之皇上来说稍有逊色,可若是和一般男人相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再加上他又火急火燎地直接深捣进去,即便有着花汁的润滑,吴妃还是觉得下体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般强行挤压开自己紧致的花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哭泣。

  自己的肉棒狠狠肏入女人的花穴之中,忠义亲王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舒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感觉自己下体一阵极其强烈的挤压感,肉棒被极其紧致的媚肉丝丝包裹着,不时给敏感的龟首给予一记头皮发麻的吸吮。

  这种美妙滋味却是他在自家妻妾身上体会不到的,怪不得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人家的女人玩弄起来就是舒爽,还不用考虑太多。

  忠义亲王渐渐得了妙处,胯下动作也恢复了自己在府上那般的娴熟,用自己那凸起的龟首尖棱去有意无意地刮拭着美妇蜜穴中敏感多情的嫩肉。不免又是惹得吴氏娇啼连连,一张玉面含春的俏脸此时连妆面都是被兴奋的泪水晕开。

  吴妃也是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最开始她为了元春的性子考虑,想着今日这一遭怎么也是逃不过去,不若让自己先来,也算是为元春做个示范。

  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从一而终的性子,却是还未想到,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干起来的感觉竟然会如此令人着迷。肉体上的空虚被填满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那心理上蔑视伦理的禁忌滋味销魂蚀骨。

  吴妃此时倒真像是一位雌伏于自己夫君胯下的胭脂马,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粗暴的动作,她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极大刺

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男人。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处娇嫩美艳的肉褶都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快感享受。

  皇上一面抚摸着元春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欣赏着吴氏被自己胞弟肏干到浑身发烫的极其动情的美艳场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本应该是极其屈辱的事情,在他这里受到的反馈却是截然不同。

  吴氏是他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胯下的,并且他对此感到极其的刺激,胯下的孽根比之寻常肿胀得不是一圈两圈,充血得可怖模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爆开似的。

  龙根轻轻滑入元春的蜜穴,皇上也不作任何动作,任由早已动情多时的元春自己翘着玉臀,用白皙牝户套弄他的龙根。

  元春刚开始瞧着吴氏被忠义亲王干到失神时还有些诧异,随着吴妃越来越受用,俏脸上的嫣红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她心里却是暗啐一口无耻,便偏过头去取悦起了自己身后的皇上。却也不知那一声无耻是说给谁听的。

  赤裸的白羊螓首轻轻贴在床上,双臂上的单手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下,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挥舞,只能抱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臀掰开那细窄的臀缝。

  那玉臀原本的颜色雪白细腻,此时却是在男人的“热臀”之下显露出一圈圈层层迭迭渐渐晕开的暧昧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膏玉里沁出的珍贵水色。

  双股之间的湿漉蜜穴在男人龙根的插入下涨大到极致,两瓣娇嫩的花唇分开的样子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湿漉水仙花,在清冷的宫灯下散发出难以抵抗的独特魅力。

  背入式的妙处便是龙根能够插得更深,可以毫不费力地触碰到女子极其敏感的花心之处,可唯一的憾处便是看不到美妇被自己肏干时那媚眼如丝的娇媚神情

  男人只能看到那只丰腴挺巧的玉臀有轻有重地动作着,显示出那纤腰所具有的强大韧性。红艳的蜜穴不住地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随着动作连带出一丝丝晶莹暧昧的水色,原本紫黑可怖的男根却是悄然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可爱。

  吴妃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忠义亲王的节奏,下身按照调教的韵律吸吮男子肉根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蜜穴寂寞被一点点填满的舒缓。

  她温柔的雌伏在男人胯下,眼角眉梢之间洋溢着满足般的清浅笑意,美眸半眯半张,又像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婢有幸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宠幸似的。聪慧过人的她显然知道皇上想要看到的,便是这种突破禁忌的极度刺激。

  螓首微微偏过,吴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自家妹妹被皇上宠幸的一幕。相比于忠义亲王不加怜惜的粗暴肏干,皇上的动作显然要轻柔的多,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由着元春自己去吞吐龙根。

那柔嫩的蜜穴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穴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臀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穴。挺拔白皙的玉臀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精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臀,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穴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肏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吟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乳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乳,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穴深处。

  吴妃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臀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

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穴之中的媚肉死死地钳住男人的肉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淫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潮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臀,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茎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龟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好诗好诗,吴妃可是为爱妃你吟了一首好诗啊。”皇上特意在“吟”字加重了语气,让人很难不联想到另一个字上面去。

  他的手掌顺着细长的臀缝悄然扶到了元春的蜜穴上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涨红的花蒂。元春的玉臀就好像痉挛般开始剧烈的颤抖,纤瘦的足背绷成了一条直线,十根纤指却是失了气力,再也剥不开自己的臀缝了。

  皇上却也不太需要元春的“自开蓬门”,反倒很是享受那紧致的蜜穴芳口夹住自己的龙根的阻塞感。他大张大合地肏干了几个来回,坚硬的龙首每一次都精确无比地戳中美妇敏感娇嫩的宫口。

  男人得意的笑着,“爱妃,朕现在肏干的是你哪一妙处啊?”

  “皇上…肏干的是…臣妾的花心子…”元春颤颤巍巍的回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起来了。

  皇上捉住元春的纤腰不让她逃跑,坚硬滚烫的龙根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捣入美妇的蜜穴深处,把她纤瘦娇弱的娇躯肏干得是花枝招展。那只白里透红的玉臀更是被肏得上下起伏着,说不得是男人在享用自己的嫔妃,还是女人被皇上肏得极为受用。

  龙根每一次的强势捣入,都给元春带去一种通体酥麻的极致快感。这位宫廷贵妇渐渐迷失在强烈的肉欲之中,放弃了之前在吴妃面前端着的矜持架子,小嘴比一旁的姐姐还要能说会道,吐出一阵阵、一句句淫词浪语。

  皇上此时故意没有破了元春的宫口,美妇的花心即便承受过多次的宫交,在男人没有强行插入的情况下却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紧致。如

今那半开半闭的触感在男人感知下来,像一张温热湿滑的穴中之穴,正在含住自己敏感的龙首不停的吸吮揉捏。

  只是这种感觉对于身下的女体来说有些不太好受,若是宫口直接被破,男人在抽插几个回合,饶是花心再是敏感也会逐渐麻木。剩下的滋味便是胞宫内壁被亵玩的极致快感,而现在要破不破的,元春却是觉得自己那花心子酸涩胀痛不已。

  元春还没有承受几下,便蛾眉微微蹙起,美眸张大间眼神里涣散着情欲的水雾。双股间的红艳蜜穴牢牢地夹住男人的龙根,不消片刻功夫,纤细的柳腰便是一松。

  一股清亮的胞宫花汁轻轻喷洒着皇上的龙首,从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渐渐渗出,那如梦似幻的泡沫无声中揭示出此番性爱的激烈。

  元春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床上,若不是男人的手掌扶在腰间,恐怕早已经是掩面睡下。此刻察觉到男人还没有释放的情况下自己便是偷偷的泄了身子,只得娇啼着解释道,“臣妾……皇上实在是太厉害了……臣妾的花心子被皇上抵住,是半点气力都用不上来…一不小心便泄身了…还望皇上饶恕….”

  皇上却没答话,反倒是握着元春的纤腰,把这位美妇娇弱无力的娇躯完全翻转过来,作凤翔体态,自己则是压在了她的玉体之上。这样的传统体位基本上不需要女方出多大的力气,她只需要承受住男人接下来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便可。

  男人的双手捉住美妇的腰肢,柔软无力的元春连抬头都欠奉,整具娇躯就像是一座半弯的弧桥,连同着男女方各自的敏感性器。随着皇上噗嗤作响的动作,这座弧桥就像是风雨中飘摇摆荡的浮萍,随风飘荡之中飞溅出一点点还带有女子体温的花汁。

  忠义亲王和吴妃都是一脸惊讶的模样,看着旁边的美妇被男人肏干到双目失神的淫靡模样,下身竟是不约而同地燥热起来。瞧着元春的模样显然不止一次达到了高潮,忠义亲王也是不再忍耐,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住吴氏的穴口。

  毕竟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往往是女方高潮连连了才能释放一二。而之前吴妃连一次高潮都没达到,就更不用说阈值极高的他了。

  忠义亲王挺腰插入的时候,吴妃的俏脸上浮现出一股欣慰的神色,两人都是感觉十分的舒爽。女人的两只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男人身后,一对白白嫩嫩的小脚在男人背后锁成了一道玉珏。

  男人的肉棒也便顺着女人的这股力道逐渐深入,几乎快要尽根没入,只有茎身尾部的一小节还余在蜜穴口外。

  忠义亲王慢慢发力,坚实的龟首很快便顶到了一颗珠圆玉润的肉球,便了然自己也是插到了这美妇藏的极深的花心子。

“哈…亲王…你且慢些则个…顶到那处了又酸又涨…先等妾身缓一缓可好…”吴妃此时也是蛾眉微蹙,咬紧了牙关,勉力吐出零碎不堪的话语。

  忠义亲王这个时候倒也怜香惜玉起来,一反之前狂暴后入的粗暴,只是扶着美妇的纤腰缓慢抽插着。等到那花心子不再那么僵硬,男人便是有些忍耐不住下身的欲望,不免加快了几分抽插的节奏。

  感受到身下的美妇开始知情识趣地挺臀迎合,忠义亲王便知她已经是得了快慰,便是放开了手脚。如旁边的皇兄一般对着身下的女子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抽插来回。

  “啊…亲王你…”吴妃的娇糯软语中,既有着蜜穴被粗暴对待的生疼,却又有着一股异样的酥爽。

  忠义亲王却是正在兴头之上,双手捉住两瓣嫩臀,把那道已经被自己撑得极开的臀缝更是向外大力掰开,那蜿蜒的小缝在男人的巨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掰成一个平面。

  女人那粉嫩娇艳的肥美花唇,在男人那根粗壮紫黑的肉棒映衬之下,莫名间有种淫虐的美感。

  同时男人还把美妇的娇躯往下压去,迫使吴氏的俏脸抵在床上,反过去的美眸恰好可以看见忠义亲王的肉棒是怎么狠狠捣入自己蜜穴深处的场景。

  在亲王强有力的抽插之下,美妇的肥嫩花唇如浮萍般跟随着翻进翻出,透明的花汁成股地流下,顺着修长白洁的玉腿缓缓淌下,在宫被上晕开一圈圈暧昧湿润的水渍。

  男人坚硬的耻骨狠狠的撞击在美妇娇嫩的臀肉上,而那根硕大的龟首却是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捣在宫口的嫩肉上。这样一里一外、一痛一麻的别样滋味在最后都化作了强烈的快慰,惹得吴氏这位外表端庄的宫廷贵妇也是不由得在情欲的支配下失去理智。

  吴氏忍不住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不免连连娇啼媚叫道,“啊…亲王您轻些则个…妾身那里也不是铁打的啊…不是自家媳妇用起来不心疼…是也不是…”

  在这宫里听到媳妇这个词,忠义亲王内心那种逾矩的禁忌快感又强了几分,再看皇兄脸上那种异样的神情,便知道他也是乐在其中。便俯下身去,整个人都压在吴氏单薄的身子上。

  男人先是亲吻着女人小巧玲珑的一边耳垂,等到那螓首慢慢转过来以后,便一下子噙住那娇嫩的芳舌,在皇上的面前热情地与他的嫔妃激吻。

  虽然都是赤裸着身子,可吴氏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上已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香汗。那情动之时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体香,比天底下任何一味香料还要让男人着迷,再配合上两人交合处花汁特有的淫靡香味。

  就像是一种最霸道的催情药剂一般,这股特殊的香气让房间里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让宫床上的男

男女女对于性事的感觉更加敏感,让他们肆无忌惮地继续禁忌的交合。

  元春金莲高举,双股之间的私密处没有丝毫的阻挡,任由男人如何粗暴强势的进入。两只丰盈饱满的玉乳随着皇上的节奏不时地摇晃摆动,晃出一片极为好看的乳浪。

  皇上的每一次抽插都尽根没入,丛杂的阴毛此时像是钢针一般坚硬,时不时地便戳到美妇下身那颗敏感动情到了极致的花蒂。

  这个时候元春的蜜穴就像是被戳到了某个开关似的,失去了对胞宫的所有控制,转瞬之间便能达到一次愉悦的高潮。清亮的花汁淫水如决堤的江水般滔滔直下。

  元春的俏脸上现在写满了极度愉悦的潮红之色,显然是已经沉溺于那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之中。只见她媚眼如丝地望着在自己身上不断动作着的男人,两瓣嫣红的樱唇吐气如兰,一只小巧可爱的香舌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端的是一个床笫之上的人间尤物。

  被吴氏刺激的皇上现在近乎疯狂,完全被脑海的充斥的情欲控制,健壮的虎背毫不怜惜地急速冲刺。坚硬的龙根在元春的蜜穴里又刮又磨、又插又捻,时而又放缓节奏抽出孽根,把花穴里饱胀的腻人花汁排得七七八八。

  然后又如同打桩机一般对准那娇嫩柔软的花心子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撞击,那种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自胞宫传向美妇的四肢百骸,令元春浑身都是酥软无力,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行走于仙境一般。

  等到皇上松开手,元春却是直接瘫倒下去,身子骨已经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泄到浑身发软,连抬手的气力都没有。躺在床上的时候下身还在抽动不止,只是那头一次经历如此激烈性事的胞宫却是没有水儿可以泄出来了。

  “皇上…臣妾太弱了…自己泄身了数次还没有让您舒服…要不换个姿势吧…臣妾瞧着那天跳芭蕾舞的时候,您倒是对那个姿势极为喜欢呢…”眼瞧着皇上跨间那位还是紫黑色的狰狞模样,深知嫔妃本分的元春缓声说道。

  “嗯…那便换个姿势…不若就来个重峦迭嶂。”皇上略一思量,看着一旁干的热火朝天的一对男女,不免计上心头,朝着忠义亲王打了个手势。两人耳语一番,却又是相视一笑。

  一直恪守礼教,直到进宫前才看了几本春宫图的元春自然不会知道这欢场里的花名。不过久在教坊司里过活的吴妃则是若有所思,一抹淡淡的晕红顺着修长白皙的玉颈,一直蔓延到她的俏脸上,晕开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元春晕晕乎乎地任由男人们把自己摆弄来摆弄去,等到一切安定以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趴在吴妃身上,而忠义亲王则是垫在最下面。他皮糙肉厚,承受两个女人的重量却是面不

改色。

  两女的身体贴合得极紧,两对各有千秋的酥乳几乎快要挤成四只白嫩嫩的圆饼。元春口齿之间呼吸到的都是吴妃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鼻翼翁动之间沁人心脾。最让她难为情的是,她们的双腿都是极为不雅的大开着,就像是那天舞毕落幕后的那个动作一样,两对修长的玉腿都是分成一条优雅的直线。

  皇上还把元春和吴妃的脚踝处系上两圈红绳,如此一来两位妃子的淫靡股间便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想要躲避都是不能。

  轻轻啄了一口元春的香唇,吴妃浅笑着说道,“这便是所谓的重峦迭嶂了,其实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并蒂莲开。”

  的确如此,此时二女的小腹贴着小腹,两朵刚刚经过了风雨吹打的娇花在极近的距离里各自绽放着属于自己的芳华。元春的穴口开放得稍显含蓄,像是一朵羞答答的水仙花儿。阴户饱满,粉嫩如玉,娇嫩的唇瓣红艳欲滴,里面水汪汪的,已是一片泽国。

  而吴氏或许是弹过穴琴的缘故,蜜穴里的嫩肉在男人的粗暴抽插之中被带出一些。原本粉红的肉褶经过了雨露的浇灌以后全是成熟的嫣红深色,随着女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着,像是在引诱着男人性器的进入。

  如此美景,可不就是并蒂莲开嘛。

  忠义亲王扶着吴氏的美臀从她身下插入,美妇本能般扭动自己的腰肢迎合着,香软娇弱的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自己的两颗乳蒂不住地在元春的香肌上磨挲拂过。

  男人的坚硬肉棒挑得美妇的花心子一阵颤栗般的酥爽快活,吴氏的檀口不免吐出一声声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啼。即便是身上还压着一个元春,两人尽情投入时那“噗嗤噗嗤”的交合之音还是不绝如缕。明黄的宫床上,一对奸夫淫妇的交合却是那么的如胶似漆,真是两只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的野兽。

  皇上扶起龙根,顶住元春的穴口,在她耳侧低声笑道,“你姐姐都是如此投入,爱妃也不能示弱呢。”说着便慢慢插入紧致而湿滑的蜜穴。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更加的羞涩,元春刚才已经被男人肏干过几百回合的蜜穴此时竟然如同处子般夹得很紧。龙根被温热的嫩肉紧密包裹着,还不时传来一阵快意的抽动,这样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

  每一次忠义亲王深深捣入美妇的花心,都会连带着元春的小穴引发一丝丝细微的颤抖,磨挲在自己敏感的龙首上,那种触电般的快感,那种下体酥麻的滋味,简直快要让皇上舒服得呻吟出来。

  皇上压制住躁动不安的精关继续往里深入,如此缓慢的节奏在他这个喜爱粗暴的君主身上是难得的景色,像是十四岁那年他给用来教导自己性事的宫女开苞一样,温柔而缱绻。

  此时以吴氏的娇躯为界似乎划分出来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下面是忠义亲王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而上面却是皇上怜香惜玉般地寸寸推进。蜜穴的深处渴望着男根的进入,元春不由得蹙起眉头,十根纤指轻轻拨开自己充血的花瓣。

元春柔若无骨的娇躯慢慢绷紧,那对美乳在和自家姐姐的摩擦之中染上了桃花般的嫣红。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两颗悄悄挺立的乳蒂,随着忠义亲王的动作,美妇的娇躯如雨打芭蕉般恣意摇摆。四颗大小不同却都是极为动情的乳蒂悄然触碰在一起,惹得元春花穴深处又是一阵奇妙的收缩夹紧。

  美妇的足尖忽然绷紧,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可爱的蜷缩成一团,一口整齐的银牙吃痛的咬住自己的唇瓣。

  原来是皇上在龙根抵住花心以后,没有像之前一般玩弄美妇的宫口,反倒是用力一挺。坚硬的龙首便毫不费力地冲破了娇弱宫口的阻挡,径直冲进了元春的小巧胞宫,享受着那柔嫩宫壁的紧致包裹。

  “呀…”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开宫过无数次的元春应当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可是伏在姐姐身上开宫的这次却让她娇啼一声,眼角泛出一丝晶莹的泪花。

  明明被忠义亲王肏到美眸泛白的吴氏却清醒过来,香软的小舌灵巧的一挑,吻去了元春俏脸上的两行泪痕。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吴妃微昂螓首,从元春细密的睫毛,吻过红霞双飞的香腮,最后突破了美妇檀口的阻碍,捉住了那只小舌霸道地吸吮着妹妹香口中的琼浆玉液。

  与此同时皇上也开始耸动起自己的腰肢,这一次的宫交和以往的显然有所不同。以往都是抽插的幅度都比较小,龙首只在美妇的胞宫里来回挺动。而这一次皇上却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等到抽出的时候非要把龙首抽到蜜穴花口不可。

  这样的刺激显然比单纯磨挲宫壁的宫交还要刺激得多,每一次进入的时候敏感的龙首都先是触碰到一圈软弹弹的宫口,只消稍一用力便能在宫颈的紧密包裹之下,进入一个豁然开朗的桃源仙洞。

  里面虽然没有花径之中重峦迭嶂的嫩肉包裹,却是在宫壁被异物强行侵入以后本能的排斥过程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吸吮快感。再加上元春脸上忍羞含痛的神情,可以说每一次的插破宫口,都为男人带去一种给美婢开苞破身的美妙滋味。

  而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把娇嫩的美妇胞宫强行拉成一根粉嫩嫩的肉条,硕大的龙首便从那肉条的微凹小孔以一种不可能的姿态抽出。

  惹得是元春粉面含羞,一口银牙紧咬,整个蜜穴都像是在经历一场既痛苦又愉悦的性虐,花径里面到处都是香肌不受控制的颤动。

  “噗嗤”一声淫靡的脆响,坚硬的龙首突破宫口依依不舍的阻碍,还没等美妇从又酸又麻又痛又爽的奇妙滋味中缓和过来,皇上便又是狠狠的贯入元春的花心深处。

  元春就像是一只中箭的天鹅般身子陡然间弓起,虽然花心里传来一股胀痛,蜜穴却很是诚实地将男人的龙根紧紧裹住,穴口的两片花瓣

也是牢牢含住男人性器的根部。

  皇上抓住元春玉背上散落一片的秀发,拧成了一股发绳,就像是握住了胭脂马的缰绳一般,把元春的螓首向上提起几分,纵身在美妇的花心子里面放肆捣弄起来。

  吴氏只能竭力伸长自己的小舌,可随着元春螓首的愈渐高昂,直到最后两女之间只有一点舌尖相连。淫靡的清亮香唾慢慢滴落在吴妃双乳之间,随着身下男人的起伏逐渐铺满了美妇的整个胸脯,镀上了一层暧昧的水色。

  随着体内快感的逐渐累积,元春也是顾不上和自家姐姐的百合淫戏,双手捂住自己的红唇,“皇上…皇上…”地叫个不停。俏脸上似喜似悲的复杂表情,像是在快感中失去了理智。

  皇上却没有迎合她的呢喃,反倒是大手按在元春的纤腰上把她的小腹强行压了下去。一时之间,四人都是一声压抑的低吟。元春、吴妃两女是因为那饱胀的膀胱被如此挤压,即便已经习惯了疼痛还是下意识地呻吟一下。

  而皇上、忠义亲王则是因为肉根太过舒爽,那美妇腹腔内的巨大水球挤压着本就紧致狭窄的花径腔道,把那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细窄。

  还处于剧烈抽插之下的龙根顿时传来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皇上当即便是有了射精的冲动。好在他内力雄厚,连忙锁住精关,这才避免了在胞弟面前早泄的一件丑事发生。

  忠义亲王那边也是险些泄身,吴氏的蜜穴在皇上多年的采摘之下已然成熟多汁,其中吸吮裹夹的妙处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更不用说玩弄皇兄妾室的那种极大的背德感。说起来,他倒是承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

  皇室贵妇这具被浇灌得十分成熟的娇躯在承欢之时却依旧保持着如处子般的娇嫩美艳,在一个外男的身上温柔轻缓地起伏着。肌肤在香汗的浸透下滑腻无比,吹弹可破,忠义亲王抱着这具女体只觉得触手皆是软绵白皙的嫩肉。

  还有那两团凝脂般的白玉酥乳,揉捏起来手感极佳,时不时地掐捏两朵红梅,便能惹来美妇一阵似幽怨似欢愉的莺啼,身下的蜜穴更是夹得极紧。

  说道蜜穴,吴氏那只娇嫩滑腻的花穴似乎有着自我修复的能力,侍奉君王这么些年来暂且不提,便是刚刚经过了忠义亲王大刀阔斧般的抽插以后,现在的花径还是紧致细窄。

  若是穴口再有张薄薄的粉色肉膜,恐怕谁都会以为这位躺在男人身上承欢的艳妇是个还未梳拢的清倌人。从肥嫩的花唇穴口,再到湿滑紧致的敏感宫口,连同两处的花径无一例外都是有着温热紧致的嫩肉包裹着男人的硕大肉根。

  在细细品味这位宫廷美妇的妙处以后,忠义亲王这才发现自己完全不需要大张大合的抽插玉户,甚至她还不需要如何用力,这只美穴便

能自动收缩夹吮着敏感的龟首,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美妙触感。

  忠义亲王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妙哉妙哉,皇嫂好一个桃源仙洞…”

  “亲王…”吴妃美眸半闭,咬着自己的一边唇瓣,俏脸上写满了愉悦的神色。

  “皇嫂怎么还叫得这么疏远。”忠义亲王一只手握住女人玉碗般的酥乳,一只手顺着优美的腰身曲线一直往下,直到捉住那颗晶莹玉润的阴珠轻轻磨挲,“小王废了这么大的气力来取悦皇嫂,难道还担不得皇嫂的一声好夫君?”

  要一个后宫的嫔妃叫他这个亲王一声夫君,这的确是藐视礼法、枉顾宫规到了极点的狂妄。但元春却从自己蜜穴里龙根的更加粗壮中读出了皇上的意思,作为一国之君的他竟然很是乐于见得此事。

  吴妃却是羞涩的合上美眸,之前还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淫叫连连的美妇,什么淫词浪语都是说的出去,可是现在一句简单的夫君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美妇低声颤叫不止,咿咿呀呀地却始终不遂身下男人的心意。忠义亲王也是兴致来了,抱着那挺巧玉臀就是一阵深捣不止。饶是吴妃胞宫花汁源源不绝,不免也是被男人肏干得高潮连连。

  只是吴妃好像和忠义亲王犟上了一般,哪怕现在已经是泄身到浑身酸软,眼角划过两行兴奋的珠泪,可她还是不愿唤身下男人一声夫君。

  就像是青楼里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的妓女用腰间的一圈红线守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一般,她也是在这逃脱不掉的淫玩亵弄之中守住自己最后的一点清白。

  吴妃俏脸上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可她却始终不肯低头,一面娇声莺语地告饶,一面轻轻扭动玉臀,向男人奉献出自己的后庭花,来转移忠义亲王那躁动不安的欲望。

  忠义亲王自然是来者不拒,肉根轻轻抽出,临近穴口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股股晶莹湿滑的女汁带着极为激烈的泡沫缓缓淌下。

  嫣红的穴口顺势闭合,如处子般只余下一道极其细小的粉缝,若不是那牝户由于激烈欢好后沁出的血色,恐怕真会让人以为这位宫廷美妇还是个元红犹在的处子。

  男人勾住玉势的尾部轻轻抽出,那手上阻塞的感觉显示出美妇后庭的紧致细小。可是当那根完全仿照着皇上龙根的玉势全部抽出以后,吴氏那道看起来极为细窄的臀缝之间却是悄然绽放出一朵娇艳美丽的后庭花,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瞧见那花朵上几滴晶莹的露珠。

  美妇的后庭有了玉势的扩张,倒也免去了前期的一番枯燥前戏。忠义亲王把那道臀缝拨得更开,坚硬的龟首抵住那朵美艳至极的后庭花。还没等男人如何动作,那朵盛开的极其妖艳的花儿便在一张一合中把龟首吞入。

  吴妃的琼鼻里传来小兽般的哼鸣,冰冷的玉势终究是块死物,和男人火热滚烫的阳根在插入之时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如果说玉势的含入仅仅只是简单的调教宫妃的后庭花以便皇上随时宠幸的话,那么忠义亲王的进入便是给这位美妇带去了极其强烈的快慰。

那经过玉势调教了的肠肉上面全是敏感粉嫩的细小凸起,男人肉根进进出出之间,不但自己能够体会到不同于蜜穴的温热包裹、细微摩擦,还能让身上这位深宫美妇若娇娇儿般显露出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

  皇上这边看的心热,也是取出元春臀缝里的玉势,腰身一挺便插入了贾嫔的后庭花。和吴氏一样,被玉势日夜调教着的后庭紧窄异常,套弄在自己的龙根上,像是一个暖融融的肉袋子裹吸在阳具上来回抽动。

  肉袋之上还有些细细密密的凸起,滑过敏感龙首的同时,不但能够使男人感受到那极其紧窄的包裹感,脑海里时不时闪过一丝丝“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凉快感。

  那沾满美妇肠汁的玉势也没有浪费,皇上笑着把它又插入了元春的蜜穴里,随着自己奸淫女子后庭的节奏,拿着玉势奸淫着她的蜜穴。两只坚硬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元春体内交汇,这种刺激感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忠义亲王发觉到了皇兄手上的动作,他也是拿着刚刚从吴氏后庭里取下的玉势奸淫着不足一寸之遥的如花美穴。一时之间,偌大的寝殿里响彻着极其淫靡的肉体交合之音。

  两位身份尊贵的皇室女眷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此时却如同一只只雌兽般取悦着股间的男人。不但后庭那腌臜的地方都沦为男人的玩物,就是两只娇艳欲滴的蜜穴都是被玉势狠狠的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情动的晶莹花汁。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二女的娇躯都没有停止过高潮的颤抖。这恐怕还是她们通晓人事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这般疾风骤雨的高潮。往往一个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散去,另一个更加快美的高潮便在男人的动作之下飞速袭来。

  从前在禁欲之中连高潮余韵都要细细体会的宫廷美妇们,此时毫不在意那一点点的高潮尾声,只一个劲地扭动自己的腰臀,去追求那一个又一个直插灵魂的极致快美。

  虽然两位宫妃都是泄身连连,可正在她们身上卖力苦干的男人们却是没有一个轻易放开精关。他们仿佛较上了劲来似的,用来健身杀敌的内力竟是全都涌向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精关,怎么也不愿意在对方面前第一个丢了精。

  最后还是忠义亲王坚持不住,感受到下腹愈来愈强烈的酥麻。他抓住美妇的纤腰,像是打桩机一般狠狠的捣着吴氏的后庭花蕊,直把那朵娇艳美丽的后庭花肏到红肿不堪,这才心满意足地在里面泄了精。

  滚烫的灼液如雨点般打在美妇敏感多情的肠肉里,这还是第一次吴氏的后庭花第一次迎来一个外男的精液洗礼。龙精的温度烫得她花蕊一阵酥麻,娇躯也是颤抖不止,眨眼间便又是迎来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

  等到一切云销雨霁,吴氏又是羞涩又是快

美,整个人慵懒的躺在男人身上,像是往日在自己宫里倚靠在贵妃塌上那般的惬意。

  那张明媚的俏脸上满是舒爽之色,细密的睫毛更像是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懒洋洋地耷拉在美眸上,颇有种“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趣味。

  只不过对于这位宫廷美妇而言,她所承接的恩泽应当只会有皇上一人而已,又怎么会让一个外男在自己的后庭花里内射龙精。

  忠义亲王握着吴妃的小手往她那处探去,美妇顿时羞涩难当,抿紧自己已经有些干涸的唇瓣。那里现在还火辣辣的疼,等到自己的纤指摸到那朵绽放的后庭花后,吴妃的俏脸更是红艳了几分。

  原先就已经张开的后庭花,在男人肉棒的强势肏干之下,大张成一个血红的肉洞。若是有人从他们两的交合处瞧去,便能看到那肤如凝脂的玉臀中心,一朵淫靡美艳的后庭花尽情地绽放专属于自己的独特魅力。

  嫣红的肠肉一览无余,随着女人此时忐忑不安的心情微微蠕动着,从花蕊的深处慢慢流出丝丝乳白的灼液。

  忠义亲王咬住美妇小巧的耳垂,“皇嫂感觉如何,小王的本事倒也不必皇兄差吧。”

  吴妃轻点螓首,一半恭维一半真心的回应道,“亲王是真真厉害,妾身的后庭已经好久没有开花了呢。”

  “还叫亲王吗?”男人明知故问,低头咬住美妇耳珠的模样倒真有种夫妻之间耳鬓厮磨的情趣。

  吴妃这时却没有如之前般坚定的拒绝,她瞧了瞧身上美目迷离的元春,又看了看在她身后不停鞭打的皇上。男人面色没有一丝不虞,反倒是充斥着情欲的兴奋。

  像是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吴氏的俏脸上挂起一抹媚笑,转过螓首与身下的男人对视,微弱蚊吟地说道,“夫君——”

  亲王刚想放声大笑,身上却是一阵极其剧烈的抖动。抬眼望去,自己的那位皇兄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双手紧握着美妇的柳腰,像是要把元春的腰肢掐断似的,对准贾嫔的花穴就是一番疾风骤雨的抽插。

  蜜穴口两瓣粉嫩的花唇随着龙根的进出也是被迫的翻进翻出,花径里温热湿滑的女汁成股的流下,元春的螓首失去男人的掌握以后恰似一片秋叶般落到吴妃的颈间。

  感受到自己眉心间的花钿传来一股熟悉的温热。美妇抬起头来,却见姐姐正是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此时的吴妃一反之前淫乱的模样,倒像是个贤淑温良的大妇,在和自家的姐妹一同服侍夫主。她含笑挺起胸膛,元春便顺势枕在了那两团玉乳之间的美缝中。

  随着男人的动作,那一对绵软柔弹的乳峰也是左右来回摆荡,像是在给元春的俏脸按摩似的。

  “呀…哈…”小嘴噙住一团柔软的乳肉,元春吐出一句句娇媚的莺啼。

  男人

似乎更加兴奋,低头在光洁白皙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淡粉色的吻痕。美妇胸腔的一对椒乳自然也是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中,像捏面团一般肆意蹂躏着。两颗小巧玲珑的乳蒂更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可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各种技巧都是用了上去。

  如此上下夹击之下,元春也是愈加情动,双腿时不时地颤动着,似乎下意识地想要夹紧男人的腰身来迎合。虽然玉腿不得寸动,但小穴却是随着缩紧,死死包裹着皇上坚硬滚烫的龙根。

  皇上也是知道身下美妇又是到了泄身的边缘,腰身更是急促的耸动,不顾元春的娇啼里面已经带有着丝丝哭腔,坚硬的龙首像是一杆攻城锤般狠狠的捣着元春的花心深处。

  “轻些则个,皇上…”元春娇吟着,白嫩的娇躯忽而一僵,宫口紧紧地钳住男人的肉根。一大股清亮温热的花汁浇到了硕大粗壮的龙首。

  美妇张大了自己的双眸,极致的快感在一瞬间便击溃了元春的理智。可丰腴的美臀还在本能般的起伏耸动着,忠实的服侍自己的夫主。

  男人的耻骨死死地顶住女人的玉臀,像是要把外面的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似的。在美妇的胞宫里,深入其中的紫黑龙首正在一跳一跳地颤抖着,把里面滚烫火热的灼白龙精源源不断地注入元春的子宫里。

  敏感的宫壁被这么一烫顿时又来了个小高潮,元春的螓首从吴氏的双乳中高高昂起,玉背与纤腰之间夹出一个锐利的折角。水滴形的玉乳更加挺翘突出,即便在这样的姿势下也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展示出宫廷美妇对自己娇躯极佳的保养手段。

  “啊——”两道一听便会面红耳赤的呻吟几乎同时传出,较为低沉的是皇上舒爽的低吟,而较为娇媚的则是元春快慰的莺啼。

  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是眼眸低垂,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高潮慢慢退却,皇上或许是因为进入了绝对理性的贤者模式,大手一揽便将四人行的奇怪构造分开。他们二人躺在宫床的另一侧,男人枕在元春的双乳上,嘴里吐出一口口粗气。

  元春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来,任由男人把自己摆弄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一张芙蓉玉面已然是香汗淋漓,鬓角处已经不是简单的几缕发绺,而是几乎全部的青丝都濡湿着散落在沁有水色的香肌上。

  美妇眼眸紧闭,檀口一呼一吸之间香气扑鼻。俏脸微微侧过,似乎还在瞧着一旁的吴氏。她这一副不堪鞭挞、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瞧在皇上眼里,却是有一种极其满足的征服欲。

  忠义亲王把吴妃推到自己跨间,拍了拍那张柔嫩的俏脸。美妇顿时会意,眼神幽怨地瞥了男人一眼,便低下头温热的含住亲王的肉根耐心细致的清理起来。

  嫣红的朱

 唇亲吻在男人的龟首上,娇嫩的香舌如灵蛇般围绕着肉根不停地舔舐着,檀口之中发出了淫靡的吸吮声。女人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似的,一只丁香小舌卖力地把忠义亲王肉根上的秽物清理的一干二净。

  她这般趴在地下,身后的一抹春光尽显无余。吴氏刚刚才被男人好生玩弄了一番后庭花,白里透红的臀肉在那般急促的撞击之下,像是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般晕染着淡淡的粉色。

  而那细窄的臀缝却在美妇的下伏中乔饶张开,露出了那一枚娇嫩小巧的菊蕾。一般的妇人玩得几回后庭便是松松垮垮,更不用说刚刚经历了一场后庭淫戏,那更加是走路都怕夹不住后庭里男人流下的灼液。

  可吴氏的恢复力实在惊人,不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朵后庭花便如同雏菊般细窄紧闭。若不是那菊纹里残余了一点血色,恐怕还真看不出来有人玩弄过她的菊穴。

  元春倒是眼尖,一下便瞥见了姐姐臀缝中的血色,于是掩嘴偷笑,小手戳了戳一旁的男人,“皇上,王爷可是为姐姐开了苞呢。”

  “开苞?朕怎么不知道。”皇上也是来了兴致,抬眼便是瞧见了吴氏后庭被忠义亲王肏干出的丝丝血痕,不免有些莞尔。

  元春忽然计上心来,扯过自己的宫裙,撕下裙裾的一角扔给吴妃。这宫裙本就是用来侍寝的,面料极其轻薄透气,穿在身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更能勾动男人的情欲。因而哪怕是浑身酥软无力的元春也能轻而易举的地撕下一块布料来。

  正当吴妃不知道元春所谓何意的时候,却是见她俏皮地眨眨眼,一旁的皇上接过话头,戏谑着说道,“事权从急,今日朕手边也没有皇室专用的贞洁帕子,便拿这块白布先用着。爱妃还不给你的小夫君看看?”

  吴妃闻言顿时大羞,皇上的调笑倒也没什么,闺阁之中取悦夫主的时候再难堪的事自己也可以从容处之,可是自家妹妹的“背叛”却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她很快便调整好的心态,用那块从元春宫裙上撕下的布料一点点擦拭干净自己股间的血痕。随后含羞忍痛地下了宫床,跪在塌边以女奴姿态将手上的带血布料毕恭毕敬地呈给男人赏阅。

  不仅如此,美妇还要强忍羞涩,口中娇声说道,“这是妾身后庭的贞洁帕子,还请夫君赏阅。”

  吴氏这里的夫君却不知是指那个名义上、事实上真正夫君的皇上,还是刚刚与她有过一夕露水情缘的忠义亲王。亦或许两者皆有。

  忠义亲王瞧见这位妃位的宫廷美妇此刻却如同一朝被自家老爷宠幸了的娇俏美婢,把自己处子之身的证明含羞带怯地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以充分表明自己在床笫之中的价值,不免心头一阵的惬意舒爽。

  男人抚掌大笑道,“哈哈,早知如此,本王最开始的时候便应该再粗暴一些。等到此时,不是便有了皇嫂两张贞洁帕子?本王回去以后一定好好珍藏,贞洁帕子并不稀奇,可皇嫂的贞洁帕子却是万金难求啊!”

  吴氏一想到自己的贞洁帕子会被这个男人放于府中珍藏,指不定那天还会拿出来看看,回想着今天玩弄皇室贵妇的场景,不免打了个哆嗦。只是瞧着皇上的兴致极好,也不想拂了他的意思,只得强颜欢笑地点头应是。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像这样久经男人玩弄的妇人不光乳头会大,便是那乳晕都会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难看。只是在宫廷秘术的辅佐之下,尽管吴妃已经侍寝十年有余,可她的一对红梅却是不过黄豆大小,连一般发育较快的稚女都比不上。

  而那乳晕更是浅薄粉嫩,只在乳尖的四周有着轻轻浅浅的一圈儿粉色。这也和大魏士大夫阶层一直以来的审美情趣有关——玩稚女,赏丁香乳。

  皇上越是玩弄,心中暴虐的兴致便越是高涨,把刚才明明自己的不愿全都归结到了吴氏头上,想到如今在她这妹妹面前定是要好好玩弄作践一番才是,让她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男人便一手继续玩弄着女子双乳,一只手却悄然探向了吴氏早已湿漉漉的股间,嘴上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吴氏还不和你的妹妹说一说,你是犯了什么错?”

  元春这才注意到吴妃的股间并没有被坚硬冰冷的贞操带封闭住,只是那朵娇艳美丽的花朵之中却悄然含住一只精致的玉座。元春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晓自家姐姐的小穴里定然含着一根玉势。

  可吴妃现在的小嘴里还塞着口中花,想要说话自己的舌尖却被口中花尾部的巨大口塞牢牢的压制住,不得有丝毫寸动,只能从那朵精致美丽的芍药背后吐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娇啼。

  “爱妃快瞧瞧你姐姐,如此淫乱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宫廷中的嫔妃贵妇,倒像是个窑子中不知廉耻的暗娼,千人骑万人奸的婊子。还在这给朕装什么贞洁烈妇!”冷哼一声,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颗红得快要滴血的花蒂,优雅得就像是在弹琴赋诗一般,谁又能知道这会给一位贵妇带去何等刺激的感受。

  “呜呜呜——”吴妃似乎很是急切的呻吟着,娇躯如美女蛇般摇摆晃荡不止,皇上见状按动花蕊上暗藏的机关,口中花从花心的部位打开了一个只容纳舌头出入的小口。

  吴氏立刻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丝丝微凉,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了。

  “想说些什么,吴氏?”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逗着吴妃有些僵硬的小舌,吴妃流着屈辱的口水想要把舌头往嘴里缩,但她的舌

根被口中花的机关箍住往前带,小舌也只能被迫地接受来自皇上的玩弄。

  吴妃顾不得许多,含糊不清的说道,“贱奴错了,错在不听皇上的话。贱奴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怎么玩贱奴都成,便是赏给了亲王都是贱奴的本分。贱奴不该耍小性子,求皇上饶了贱奴这一回吧。”

  她这般一激动,一说话,那香软小舌耷拉在口中花外面显得格外的淫靡。而身上却是失了些许气力,本来夹得极紧的凤眼美穴忽然有些放松。那根玉势便顺着早已湿滑不堪的腔道滑落在宫床上,随之一同落下的还有被玉势堵住许久的饱满花汁。

  那清亮的花汁从那红彤彤的肉穴深处飞泄而下,打湿了价值不菲的宫被,那飞溅而起的水珠均匀的洒在叁人身上。颇有种“飞流直下叁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趣味暗含其中。

  皇上好似抓住了宫妃错处的嬷嬷一般眼前一亮,便是开口说道,“饶过你这一会儿?朕刚才说的什么?要你夹紧了玉势,半点都不能掉出来,你却是整根都吐了出来。吴氏你自己说,朕能饶你这一回吗?”

  话虽然说得严厉了些,但毕竟吴氏这么些年服侍自己兢兢业业,没有半天错处可挑,再加上此事本就说不得谁对谁错,皇上便不愿再多做苛责,伸手取了吴妃小脚下的两只尖刺。

  吴妃感觉到足跟下那股时时刻刻存在的冰凉触感悄然消逝,原本支撑不住的两只雪白小脚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弯折放松。只是全身上下那种酥麻瘙痒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这位宫廷贵妇,若不是没有皇上的首肯,哪怕乳尖还被红绳擒住,都要跪着跑到皇上跨间婉转承欢了。

  皇上却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对面露焦急之色的吴妃不理不睬,反倒是玩弄其趴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贾嫔。一只手掌抚摸到少女细腻嫩滑的椒乳玉笋,与之前玩弄吴氏大相径庭的是,男人只是轻轻爱抚着,像是把玩着一尊珍贵无比的绝世白瓷。

  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那优雅的腰身曲线一路向下,探到元春那被贞操带忠实守护着的美妙小穴。贞操带可不知道正在僭越的是自己的主人,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谁都无法打开着宫廷匠师精心制作而成的防守。

  只是隔着这么一层坚实而又冰冷的钢铁,元春似乎还是能够体会到那男子手指轻轻在自己玉穴上拂过的微微触感。那股男人指尖的情欲之火似乎直接穿过了贞操带的防守,在贾嫔娘娘紧闭的玉户上留下一道道温热的湿痕。

  元春最是温顺乖巧,自然知道此时应当顺从男人玩弄自己的心意,只小脸一红,便轻轻张开双腿,腰身向前挺直,方便男人在自己乳阴双处的玩弄亵渎。

  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娇嫩的粉红香唇一张一合,自家的小嘴里还不时地哼唱出一丝丝甜糯腻人的娇美呻吟,像是在给皇上的动作伴奏似的。

皇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元春玉穴,即便隔着一层贞操带,那敏感多情的胞宫也能慢慢从那缝隙里渗出水来。虽然一次的量并不多,可积少成多之下,皇上的一只大掌已然全是晶莹剔透的淫靡水色。

  男人不免打趣般笑道,“吴氏还不看看自家的贾嫔妹妹,可比你要乖巧懂事得多,朕还没摸上几下便水流不止了。”

  吴妃还没说话,元春却已是羞涩难当,小嘴里嘤嘤哼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娇嗔。一只小小的螓首埋在男人胸膛之中,不敢再去看吴妃俏脸上的神色。

  皇上却没想着就这么放过她们,掏出钥匙轻轻在贞操带的机关上一点,取下贾嫔的贞洁侍卫的同时,双手握着少女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翻转过去,让她正对着自己的吴妃姐姐。

  接着男人虎踞起身,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一样,把羞不可耐的元春抱起来。就像是给婴儿把尿一般,皇上有力的大掌捉住女子纤细的足腕,分开贾嫔娘娘的双腿。

  濡湿的饱满花唇朝着吴妃姐姐悄然分开一道粉色的细缝,娇嫩的花穴嫩口随着自己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张一合着,似乎在勾引着在场所有人最原始的欲望,而不分男女、不分身份高低。

  忠义亲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怕惊扰了眼前两女交合的美妙场面。他在自家府上不是没有见过,兴起之时也常常命姬妾互相磨镜欢好来取悦自己。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不是身份低微的姬妾婢女,而是地位尊贵的皇妃,自己的皇嫂。如此禁忌的关系,又岂不让男人心潮澎湃?毕竟男人的孽根性就是挑战禁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扒灰乱伦之事了。

  吴妃心中略有不愿,只是现在又不敢忤逆皇上的口谕,只得轻启檀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舐着自己妹妹的娇嫩花穴。灵巧的舌尖一会儿在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扫过,一会儿又伸长往花穴的深处探去。

  元春刚开始被男人抱在怀中如同幼女一般时还羞涩慌乱不已,又听闻皇上的意思竟是让吴妃姐姐为自己口交心中更是难堪,可是随着女人嫩舌在自己下处不断舔舐,不免舔了舔自己的芳唇。

  忽而觉得身子愈发燥热,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之前还有些不情不愿,在男人的大力钳制下才勉强分开。

  而现在却是不知不觉间张得极为大开,腰身也悄悄的更往前去了几分,元春内心深处对这种女子口交有些享受起来,有些享受女子那娇嫩舌尖轻轻划过自己花穴内敏感嫩肉那种奇妙的酥麻触感。

  那是和男子交合时那种大张大合的剧烈快慰大相径庭的滋味,若非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便是江南女子那种婉约清雅、涓涓流水般的丝丝情意。更像是一种灵魂深处般的水乳交融,于无

声处给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而并没有侍寝后那种酸痛酥软的疲惫。

  同为女子,吴妃好似对元春花穴之中的敏感部位很是熟悉。仅仅只是在贾嫔玉穴之中试探了几个回合,便对元春里面的构造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那细长的舌尖悄悄地抵上了花穴中段一处异常的嫩肉凸起,随后蜷缩成一根细短的肉条,便如同男子肉根一般狠狠的撞击在元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命门之所。

  “哈…姐姐…姐姐…”

  元春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快慰、酥麻、羞愧等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一直本本分分的胞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股温暖湿滑的花汁从那早已经不堪舔舐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这位贾嫔娘娘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口舌侍奉下泄了身子,这般独特的快慰美感让元春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自己的娇躯本能般的颤抖。那纤细瘦薄的盈盈柳腰像是一把长弓,在自己高潮的主导下时而绷紧、时而舒张。

  一双美眸此时也是神色涣散,显然已经是完全沉溺于极致的情欲之中,胞宫中喷射而出的清亮花汁却是毫无遮蔽地淋湿了吴妃的整张芙蓉玉面。

  这般高贵典雅的宫廷美妇却是被自己妹妹的淫水喷了一脸,皇上和早已看的面红耳赤的忠义亲王对视一眼,便是会心一笑,只觉得十分有趣,不免笑出声来。

  男人伸手解开了吴妃玉乳上的两只红绳,乳尖上失去了拉扯的疼痛,女人也是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床上,云鬓横斜。一张俏脸上还满是元春晶莹的花汁,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尖已然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肿胀一圈、颜色暗红自不用说,那根部更是被细绳勒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记,似乎下一瞬间便会折断似的。

  元春从极端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便是知道自己又违背了宫规,却是不知皇上这次又是要怎么惩罚自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少女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皇上…贱奴又违背了皇上的规定,竟然在姐姐的嘴里泄了身子,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深知元春与吴氏之间的亲密关系,一时间不免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玩法,只轻轻摇头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在这宫里,吴氏作为你的姐姐,自然担任着教导妹妹宫规的任务。既然妹妹犯了错,那便由姐姐来受罚吧。”

  元春畏惧的看了瘫软在床的吴妃一眼,心里惴惴不安。或许是继承了王夫人的本性,她本就是个内媚嗜虐的性子,被皇上作践玩弄了这么久早已臣服之意,只觉得像自己这般的女人天生就因当被男人强势的玩弄。

  那些个刑罚虐打施展出来,虽然身子上很是痛苦,可心里却不知不觉间流淌出一股莫名的快慰感觉出来,反倒还

会有些乐在其中。

  只是皇上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不选择惩罚她而是惩罚吴妃姐姐。元春不免有些担忧,皇上玩起女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吴妃姐姐这身子骨可受得住?

  待吴妃清理干净自己的面容以后,皇上掏出钥匙拨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花唇,在那尿道锁的尾部轻轻一点。只听得一道清脆的响声,吴妃便知道皇室用来控制自己排泄的尿道锁已经完全打开。

  女人低吟一声,俏脸更加绯红,足尖猛地绷紧,似乎在和体内的什么东西做着极其艰难的对抗。与她抗衡的便是小腹内暴涨至极的尿液,按照宫规她的排泄周期是两天两夜,今天正好在周期的末尾,也就是说这位吴妃娘娘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排泄过了。

  尽管尿道锁已经被男人完全打开,吴妃却丝毫不敢放松对自己括约肌的控制。入宫以后,她的身体便不再属于自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为人最基本的排泄权力都完全由面前的帝王掌握。

  如果她在男人没有首肯的情况下私自排泄,那么皇上和皇室的双重惩罚一定会让她苦不堪言,这便是她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年调教以后明白的事实。与之后可能存在的残酷调教相比,如今括约肌憋到生疼的感觉显然还是能够承受得住。

  玩弄吴妃多年,皇上很是清楚吴妃的排泄周期,更是知道吴氏到现在为止小腹里已经积蓄了何等可怕的暗流。只是他虽然打开了尿道锁,却正如吴妃所考虑的那样,没有丝毫让她排泄的意思。

  他很是清楚,为了达到妃位的标准,吴氏在晋位之前在训美司里接受的调教可是要在没有尿道锁的辅助之下独立完成叁天两夜的极限调教。虽然说吴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两天一夜对于一个长久身居妃位的女人来说还算不得什么挑战。

  更何况,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要在女人腹腔内拥有充足的尿水情况下才能最大限度的起到折磨吴氏的效果。

  待吴妃完全压制住小腹内的躁动以后,美妇的鬓角早已是香汗淋漓。可皇上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倒是轻轻扶起吴氏的腰肢,轻轻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

  男人在宫女捧来的银盘里端出一碗清亮的药水抵到吴妃唇边,上面还泛着碧绿的草木颜色。元春一眼便认出那是掺杂了利尿成分的药水,自己膀胱开苞的时候可没少受它的折磨。

  瞧着面前满满一碗的药汁,那碧绿的颜色显示出它对女体的折磨,美妇娥眉轻蹙,却什么也没有,全无半点不怠之意。吴妃只是秀口微张,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白瓷碗沿,慢条细理地喝下一大碗利尿的药汁。

 等一碗满满的药水下肚,虽然利尿的成分还没有完全发挥,可毕竟是实打实的一碗,饶是吴妃忍耐力再强也不免面色略有苍白。这位美妇还以为皇上的加码便到此为止,谁料到男人竟然是再拉了一次传唤铃。

  而这次上来的宫女手上捧着的不单单是一碗碧绿的药汁,还有一根细长的羊肠小管。吴妃显然意识到了皇上的意思,若是她喝不下去这接下来的一碗药汁的话,男人便会用这根软管把剩下来的药汁直接灌进自己的膀胱之中。

  “皇上,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贱奴还能喝下的。”知道要顺着男人的意思来,吴氏温柔一笑,唇瓣轻轻含住微凉的白瓷碗壁,便又是优雅的慢慢喝起药汁来。

  只是这一次吴氏显然无法如之前般从容不迫,现在她的腹腔之中不仅膀胱处于胀满状态,就连那浅小的胃袋也是暗有充盈之意。平日里吃饭都是只尝几口的贵妇,胃袋自然小巧无比,又哪里承受得住这一碗碗药汁的灌入。

  吴氏喝下药汁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这可不是她故作优雅,而是根本就吞咽不下去。往往喝下一口以后还要歇上一会儿才能勉强继续喝下第二口。

  看着吴氏一口一口艰难喝下利尿药汁的模样,皇上似叹似惜地说道,“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假借外物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朕瞧着这碗药汁你是喝不下去了,不过上面的小嘴喝不下了,还有下面的小嘴。朕看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啊。”

  说罢男人双手抄到吴妃的腿弯,就像是刚才抱着元春一般,如同父亲抱着自己女儿便溺般把吴氏双腿大开着抱起来。

  皇上眼神给在一旁观赏皇嫂许久的忠义亲王示意了一下,忠义亲王先是一惊。他虽然行事乖张,贪念美色,可如此这般给自己的皇嫂往膀胱里灌药汁进去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过他当真是个荒唐王爷,想着左右女人都是那么个样子,不过身份地位有所高低贵贱之分,躺在床上被男人剥成小白羊玩弄起来都是一个调子。便熄了些对皇嫂的恭敬之情,眼眸瞧过去全是对男人一个女人的火热之色。

  忠义亲王轻轻拨开自己皇嫂那两瓣肥厚粉嫩的花唇,露出了里面最为私密的花穴嫩肉,还有那一眼还不到手指粗细的隐蔽泉口。在吴氏哀怨、彷徨又夹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神中,男人还是颤抖着双手把羊肠细管的一头对准了尿道锁的尾部。

  宫廷的尿道锁都是考虑到贵人玩弄女体的各种情况,有着不同的机关构造,细管的一头才一碰上尾部,也不见男人有其他动作,那尿道锁便自动与细管卡死,轻易不得挣脱。

  得见女人的这一边固定完毕,忠义亲王把细管的另一端沉入白瓷玉碗的底部,随后轻轻按捏着细管中端的一个小巧气

囊。随着男人大手的不断动作着,碧绿色的利尿药汁便一股股地从玉碗中消失,随后转而奔向那早已经饱满充盈、肿胀不堪的美妇膀胱。

  一般而言,尿道都是用来排泄的,很少会出现倒流的情况。也只有在宫规森严的大魏后宫之中,美妇尿道那最基本的排泄功能都已经失去,完全成为了一件取悦君主的美艳性器。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逆流进膀胱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碧绿的药汁每一股从细长的肠管中消失,柔软的女体便会痉挛般地激剧颤抖一下。

  “皇上…亲王…还请轻一些…”饶是以吴妃的性子也被男人弄得连连求饶,可是忠义亲王似乎得到了女人的心跳波动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乐趣,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倒是手中动作更是加快了些。

  只是吴妃此时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男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女子充盈的膀胱之中,只得无奈地朝着皇上摇头。

  而此时的吴妃早已没有之前那种淡然恬静的神色,那张清冷的俏脸上布满了隐忍、焦急的神色,洁白如玉的雪肌上更是晕染着点点香汗。

  女人疲惫不堪地依偎在主人怀中,只是由于双臂还被单手套牢牢的锁死在后背,却依然保持着螓首高昂,胸脯前凸的性感姿势,把她那外冷内媚的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皇上,姐姐想必是有些承受不下了,这剩下的半碗药汁还是让妹妹代劳吧。”眼瞧着吴妃这般的娇怜模样,元春再也按捺不住,娇声请命道。

  皇上先是一愣,随即欣然允之,“不错,你们情同姐妹,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今天也正好让朕的这位胞弟见识一下训美司里面的‘女体尿壶’。”

  听到元春竟是要为自己承担半碗药汁的逆流灌入,吴妃的美眸里闪过异样的神色,俏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谦让道,“妹妹何须多言,姐姐的身子可还是受得住的。”

  她心想着若是只有自己一人被强心灌入药汁,那么接下来的惩罚也便只会有自己一人承受。可要是元春也掺和了进来,那可就要一同受罚了。

  皇上见两女为了受罚争先恐后的模样不免莞尔,把吴氏交由忠义亲王抱住,双腿大开朝着自己。而皇上则是把媚眼如丝的元春抱起来,双手抄过两只小巧的腿弯。

  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两个早已为人妇的女子门户大开的相对而视。其中一个女子的花穴身处还插着一根透明的羊肠细管,细管的尾端滴滴答答落下碧绿的水珠,显得格外淫靡。

  吴妃这边还好,面朝的一个是自己极为亲密的妹妹,一个是自己侍奉多年的男人,即便是下身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寻常女子那般的羞涩之情。

  而元春这边的感觉则是截然不同,那抱着自己姐姐作

稚女把尿姿势的男人便是与自己有过不少纠葛的忠义亲王,那双火热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只无形的大掌一般轻轻拂过。这样的羞意难堪又岂是可以轻易淡然处之的。

  若非是那日吴氏解开了她的心结,恐怕现在她便是要羞愤欲死了。吴妃显然知道自己这位妹妹此时的心理,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元春莫名间便安心下来。

  粉嫩的花唇被男人以双指轻轻错开,一根略有温热的细管接到了尿道锁的尾部,小巧的钥匙轻轻一点。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元春感到体内的某一把枷锁悄然解开。

  饱胀的尿液汹涌着从极其细小的尿道锁头部冲出,那种尽情排泄的畅快淋漓简直快要让元春呻吟出声。但它们很快便遇到了极其强烈的阻碍,忠义亲王松开了手,来自不同女人体内的两股高压尿液便在那细窄的羊肠小管中激烈交锋着。

  “啊…”

  “唔…”

  两声各有千秋的娇啼几乎同时从二女的檀口中轻轻吐出,吴妃的脸色有些苍白,这种折磨比之刚才男人强行灌入药汁的痛苦还要更甚,毕竟男人的力道都是一定的,那种酸胀感久而久之便也麻木。

  可是与元春的这般交锋则是不同,玉汁冲撞过来的力度、强度以及频率都是变幻莫测的,由不得女人提前做好准备,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元春这边也不太好受,经过几番冲击以后,之前已经麻痹失去知觉的膀胱内壁却是慢慢传来了那熟悉又强烈的阵阵刺痛,让人感觉腹腔里的那颗巨大水球似乎下一瞬间便会爆裂开去似的。

  不过元春却是知道自己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她深吸口气,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之前还在细管里斗的不相上下的玉汁便在吴氏腹腔内的强大压力之下慢慢涌进贾嫔那同样饱胀充盈的膀胱之中。

  忠义亲王却嫌这速度还不够快,伸手附在吴妃的紧身胸衣上按捏挤压起来。细管内的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涌入元春体内,那纤瘦的细管都在不住的颤抖摇曳,若不是被尿道锁的尾部固定住,恐怕早已经是挣脱开去。

  元春只觉得腹腔内承受的压力陡然间加剧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那种难以言说的刺痛感也渐渐清晰。美眸在往吴妃那里一瞥,显然她所遭受的痛苦要比自己这个妹妹多得多。

  吴妃不但要忍受腹腔内汹涌澎湃的尿意,还要忍耐下男人在自己小腹的粗暴按压。忠义亲王和皇上一般都是自幼习武,手上的力气并不算小,饶是根根鲸骨环绕着的束腰也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咯吱声。可以想见,此时美妇的小腹该是被男人如何残忍的虐待。

  等到元春的肚子哪怕是穿着束腰的情况下也明显的大了一圈儿,皇上微微颔首,忠义亲王顿时会意,把元春那段的细管插入到那盏玉碗中,把这最后的半碗药汁一点点逆灌到吴氏的膀胱里去。

 其实按照之前吴妃的说法,完全可以简单的只把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元春体内便可,根本不需要这般麻烦。可若是不这样,又怎么能够欣赏到二女刚才因为生理而“争奇斗艳”的淫靡场景呢?

  等到加灌药汁完毕,两位宫妃都是躺在各自的男人怀里气若游丝的望着华贵美丽的宫帐。皇上倒是好心地为她们解开了极为紧致的束腰,失去了禁锢以后的小腹慢慢恢复原来的模样,像是怀孕数月之久的孕妇般高高隆起。

  “好了,朕的两位爱妃可以排泄了、”欣赏了一会儿两位妃嫔蹙眉忍痛的娇怜模样,皇上也是知道她们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虽然她们在训美司的调教下都是能够完成两叁天的忍耐训练,但她们平时为了方便这方面的忍耐如非必要都是极少饮水的。这样膀胱充盈起来的速度很慢,饱胀的程度也会稍微轻一些。哪里又承受得住在这极短时间内强行灌入的几碗药汁呢?

  皇上扶起娇弱无力的吴妃,一只玉碗伸到了美妇的双股之间。此时没有了尿道锁的禁锢,女人终于可以排泄出那股折磨自己已久的玉汁。但吴妃却很是清楚,皇上手中这一只玉碗的含义。

  宫里的规矩是妃嫔们每日排泄的次数、分量都有着规定,像吴氏、元春这般的妃子以她们的位份来看,每次的排泄分量当以一只宫廷玉碗为宜。

  一只碗的分量能有多大,更不用说专门为细嚼慢咽的宫妃们准备的宫廷玉碗,其中分量更是小得可怜。

  大多数情况下这样的排泄不但没有纾解宫妃们腹中的难受,反倒是让已经麻木无感的膀胱重新恢复知觉,这般下来宫妃们却是更加胀痛难忍。

  而皇上只端来一只玉碗的意义那便是不言而喻了,量只有一碗的量,可却又两个女人等着排泄。若是她排得多了,那元春能够排的便少了。皇上想要看的,也便是这般矛盾纠结的一幕。

  吴妃摇了摇牙,毫不犹豫的便做出了决定。嫩穴之中的那道细小泉眼只是流下了几滴玉汁便再次严丝合缝的闭紧,那种要去不去的痛苦令这位宫廷美妇螓首微微昂起。双股间的肌肉绷得极紧,连雪白肌肤下暗藏着的淡青色脉络都是清晰可见。

  “臣妾已经排完了,接下来便由着妹妹来吧。”吴妃黄莺出谷般的娇吟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一点颤音。

  “姐姐,妹妹的身子也是受得住的。”元春说罢,也是如法炮制,那只不大的玉碗经历了两位宫妃的排泄以后却只在碗底余有一层清浅的玉汁。

  皇上看到二女为了对方各自推诿的场景,对她们之间那种深刻的姐妹情谊更是理解了几分,心里不禁有些怅然。在这最不应该有感情的巍巍深宫之中,两个女人的情谊却是如此真挚宝贵。

  男人再一次拉响了传唤铃,从宫女

的手上再拿来一只玉碗放入元春的股间。把身上抱着的元春再往前送去,这样一来两位宫妃都是双腿张成一字,股间只余有两只玉碗的极短距离,修长白皙的美腿尽头,两对秀气小巧的玉足甚至都能贴合在一起。

  “既然爱妃们都是如此为对方考虑,那便不要谦让下去了。每人都有一碗的分量,不过只能泄在对方股间的那只玉碗里。”看着两位嫔妃对这个姿势有些疑惑,皇上耐心地解释道。

  忠义亲王思索了一番,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位皇兄的别出心裁之处。现在二女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若是泄于自己股间的那只玉碗还好,不过便是把腹腔玉汁出来的速度压制到极低的程度。

  可现在要排到对面的那只玉碗,这对女子下体的掌控力便要求极高。既不能太过放松,不然便会直接泄到自己姐妹的花穴之中;也不能太过紧张,不然便会泄到自己股间的玉碗内,占用姐妹接下来的排泄分量。

  元春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从前的排泄都是在侍女的小嘴里释放的,又哪里能玩得来如此高难度的花活。她在训美司里倒也听说过有些女子对自己要求极其苛刻,便是排泄的时候都能够按照君主的意思做出各式的花样来。事到如今,却荒诞中有了中“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喟叹之感。

  吴氏轻咬唇瓣,给元春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先来。只见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开始轻微的颤抖,到了那花苞之处,甚至能够看到肌肉悄然坟起的痕迹。

  那两瓣粉嫩饱满的花唇也开始不住的抖动,像是花穴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折磨那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元春却是清楚,吴妃这是在调整自己下身力量的分布,好为之后水流的控制做好准备。

  吴妃微微躺下,好似用了极大的气力,圆鼓鼓的小腹向前突出好大一截。接着泉眼陡然放开,一股清亮的玉汁激射而出,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玉碗底部。

  由于吴氏的膀胱里始终处于饱胀的状态,这么一点玉汁的排除简直不痛不痒,丝毫无法影响到其中的巨大压力。所以吴妃根本不需要去调整自己的姿势和速度,只用控制着括约肌的开合程度便可。

  忠义亲王淡然的欣赏着吴妃股间这淫靡的一幕,心里却没有半点该有的情欲。他还从未想过,自然竟然会看一个女人排泄出了神。可是吴妃即便是在男人面前排泄时依然保持住的那属于贵妇般的优雅,忠义亲王却蓦然间略有心动。

  淅淅沥沥的排泄水声戛然而止,元春抬眸望向自己股间已经盛满晶莹玉汁的玉碗,发觉水面已经和碗沿基本持平。原来吴妃对自己下身的掌控力竟然如此之高,在保证速度的情况下还能一滴不漏的把玉碗全部注满。

  有了吴妃的示范,再加上她的眼神鼓励,元春也是

 安下心来。按照吴妃的步骤慢慢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引出一道细小的激射水流。刚开始还没有调整好角度,好巧不巧地一下便射入了吴妃蓬门大开的玉户之中,惹得寂静的寝殿里响起两声轻笑。

  自己竟然把如此肮脏的东西排到了姐姐的那里,元春羞得快要掩面而逃,而吴妃这边却很是淡定,她鼓励般的朝着元春轻点螓首,俏脸上是能让人莫名安心的恬静神色。

  元春镇定下来,再一次放松了自己的下身,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合适的角度。清亮的玉汁分毫不差的落入到吴妃股间的玉碗里,那股激射的水箭离吴妃的双股不过咫尺之遥。

  吴妃忽而间俏脸微粉,那水流在碗底激荡的清脆响声,似乎让这位贵妇想起了刚才花穴之中那股自己并不排斥的湿热。

  待到吴妃股间的那只玉碗也被玉汁填满,二女的惩罚这才算告一段落。把两只玉碗交由宫人带走,给二女股间的尿道锁重新上锁以后,皇上把二女放到宫床上,口中还不放过地说道,“你们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是些淫娃荡妇,竟然在朕的寝宫内做出如此不雅之举。旁若无人般排出如此污秽之物,简直是有悖宫规、有违国法。还不快快跪下受罚!”

  吴妃自然知晓这是皇上兴致起来了,要赏玩她们二女的花穴后庭,自然是乖巧懂事的引身折腰、挺臀陷腰,露出那极为诱人的腰身曲线。

  尤其是现在没有了紧身胸衣的极致束缚,那充盈的小腹微微隆起,从背后看去恰似一个娇滴滴的孕妇少女难耐空闺寂寞之苦,过了稳胎的前几月后便如牝犬般乞求自己夫主的宠幸。

  而元春这边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泄到了吴氏的穴里,惹得皇上心中不悦,连忙学着吴妃的姿势摆出门户大开的后入式。其实这也算是她关心则乱,若是寻常时候她定然能够从男人严厉的命令中听出那背后的戏谑。

  刚才经历过一场禁忌般亵玩时二女还不觉得,此时卑贱地跪伏在宫床上等待身后男人的宠幸,二女却是悄然间羞涩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晶莹的美眸之中闪烁着只有她们自己才懂的别样情愫。

  皇上又开口命令道,“把身上的衣裳去了。”

  男人这话倒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现在无论是元春还是吴氏,为了保持住专属于高贵宫妃的优雅和无助,直到现在她们的细嫩双臂都被单手套牢牢禁锢在背后,便是手指想要伸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说自己脱衣去裳了。

  一旁的忠义亲王自然乐意代劳,常年混迹花丛的他恐怕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衣服的构造,手指稍微在吴妃身上几处一点、一扯。那尊贵华丽的宫裙便悄然脱落,男人手上动作继续,再把那亵裤里衣一同去了,把吴妃的玉乳、香臀、纤腰、股间蜜穴等等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出来。

红楼憾梦:元春篇 (72-74)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

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

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叁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叁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叁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叁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

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而那位体态丰腴、行走之间如履平地的高挑女子定然便是那位蕙质兰心的薛氏女,显然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才这般娇小的年岁便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想来私下里练习的时候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元春于是便笑道:“你们二女果然是各有风情,一个娇憨伶俐,一个端庄优雅,难怪宝玉一直都对你们情有独钟。本宫每每读着家里送进宫的书信,里面谈得最多的可就是你们和宝玉的事情呢。”

  宝钗、黛玉二人皆是俏脸渐粉,虽然说她们平日里时常打闹嬉戏,却也不过当作是孩童之间的游戏玩乐,可元春乃是宫里独一无二的贵妃,地位尊贵。其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元春此时这话难免不被这两位有着玲珑心思的女孩揣度一二。她们二女相视一眼,屈膝福礼,悄然退下台去。

  执事太监及彩嫔,昭容各侍从人等,宁国府及贾赦那宅两处自有人款待,只留叁四个小太监答应。母女姊妹深叙些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

  黛玉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性子,便是没有事情都要自己想出个天大的事情出来。元春的话语显然在她的心里不止掀起了一点波澜,她仔细咀嚼着元春话里话外的含义。

  我们和宝玉的事情,难不成这位贵妃娘娘竟然想着要自己和宝钗效仿那娥皇女英共事一夫?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尤其是在那位薛家宝钗的面前。

  想到那种可能的

 羞人场面,黛玉心中不免羞涩难当。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刻,黛玉柳眉微挑,目光悄然飘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宝钗。却见那端坐的少女肌骨莹润,举止娴雅,更是难得的是一向不爱涂脂抹粉的宝钗今日确实好生打扮了一番,还戴着金光闪闪的一幅头面,却平白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如此盛装打扮之下,一时之间园子里的姑娘们倒都被她比了下去。

  特别是她今日脚上踩着的两只高跟鞋,那鞋跟的高度和她平日里穿的那双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明明那日开足的时候大家都是穿着一样小巧鞋跟的高跟鞋,软糯的裙裾之下,纤细的鞋根若犬牙交错,煞是可爱。而今天宝钗却颇有心计的换了鞋子,本就高挑的身子更是被拔高了一些。就这般款款走过去,便又是添了几分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高贵气质。

  这般胡思乱想着,黛玉的俏脸上略有不怠之色,只是还没出现多久便被她很好的隐藏了下去。虽然她照年纪讲起来还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但其实就心智而言或许她已经不弱于贾府里的某些成人。

  宝钗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凤座之上的元春,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在贾家流传已久的元春,也是那在后宫之中颇得皇帝盛宠,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德皇贵妃。

  那种一声令下,原本在她眼中不可一世、掌握贾府生杀大权的贾母和王夫人都得毫不犹豫的跪下听命的至尊皇权,那种孤绝于千里之外的贵人寂寞,那种极度的优雅和无助,无一不让宝钗心中为之悄然一荡。正所谓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入宫为妃,这便是她父亲临终之前为薛家找的最后一条生路,也是她或许会为之磋磨一生的可能结果。虽然贾家没人当面说过,但心思细腻的宝钗自然明白以自己的门第出身,哪怕才华再出众,容貌再美丽,都不太可能在那美人繁多的后宫之中占据多大的一席之地。不然自己也不会到了最后关头直接放弃的遴选的资格。

  而元春所达到的位份更是宝钗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还加以贤德二字作为贵位份的封号。如此帝王深宠加身,元春已经达到了一个女人所能够达到的最高地步了。

  又有贾政至帘外问安,贾妃垂帘行参等事。

  元春隔帘含泪谓其父曰:“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

  那看似平淡不夹带任何私人情绪的话语,在有心人听来却能细细品味出那阔别母家已久的女人对自己家族深深的眷念,以及那藏得极深的一抹怨怼。不知道在怨怼谁,也不知道为何怨怼,只知道它若隐若现又忽而飘散。

  贾政心中蓦然一动,却不敢有丝毫其他的情绪表露出来,只含泪启道:“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惟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

  元春心中喟然一叹,她离家数年之久,在那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还不觉得,一回到贾府,眼前尽是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那种难耐的思念情愫便如潮水般开始疯涨。

如今见面,话还没有说上两句来,自家的父亲却是张口一个皇家闭口一个皇家,好似没有半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想念之情。元春自然知道父亲在考虑着什么,又想着附近或许还有着皇上乔装于无数宫婢之间,一时之间竟是无语凝噎。

  等了半晌整顿好情绪的贵妃娘娘这才平淡的说道,“本宫自然省得,平日里以侍奉皇上为重,闲暇之时保养己身,还望父亲不要过于挂念才是。”

  贾政顿了顿,又启道:“另有,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暂且题名。若其中有一二处稍可寓目者,请娘娘别赐名为幸。”

  元春听说宝玉居然能够为之提名,不免莞尔笑道,“一晃多少年未见,宝玉果进益了。”

  贾政等人告退出殿。元春瞧了瞧,未见那位胞弟的身影,于是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乃启:“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快引进来。便有几个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曾经那个虎头虎脑男孩也是略有沉稳的先行跪下,行国礼完毕后,贵妃娘娘便命他进前,打量了一会儿宝玉的穿着打扮,觉其稍显成熟,又细细瞧去宝玉逐渐张开的俊朗面容,又是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

  话还没说完,元春的俏脸上便晴转多云,竟又是泪如雨下。

  尤氏、凤姐等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元妃等起身,命宝玉导引,遂同诸人步至园门前,早见灯光火树之中,诸般罗列非常。

  进园来先从“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蘅芷清芬”等处,登楼步阁,涉水缘山,百般眺览徘徊。一处处铺陈不一,一桩桩点缀新奇。

  元春先是极加奖赞,话锋一转便又很是严肃的劝道,“以后不可太奢,此皆过分之极。”

  只是沉溺于嫡女得圣极宠的贾府众人究竟能把元春的话听进去几分,那恐怕还是个问题。已而至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贾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凤姐等亲捧羹把盏。

  贵妃便传笔墨伺候,自己口述,王夫人代为执笔,择其几处最喜者赐名。按其书云:

  “顾恩思义”匾额

  “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此一匾一联书于正殿

  “大观园”园之名

  “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

  “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即名曰“怡红院”

  “蘅芷清芬”赐名曰“蘅芜苑”

  “杏帘在望”赐名曰“浣葛山庄”正楼曰“大观楼”。东面飞楼曰“缀锦阁”,西面斜楼曰“含芳阁”;更有“蓼风轩”,“藕香榭”,“紫菱洲”,“荇叶渚”等名;又有四字的匾额十数个,诸如“梨花春雨”、“桐剪秋风”,“荻芦夜雪”等名,此时悉难全记。又命旧有匾联俱不必摘去。于是又

 题一绝云: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回到正殿内,贾家男眷皆已遣散,元春垫着足尖优雅地由那位陪伴了她数年之久的嬷嬷指引着,身后还跟着那位身材健壮的宫女。

  贾母和王夫人带着她重新走入那间她从前居住生活了十四年的闺房,她们一同坐在柔软的床上,恬静的模样像是话家常一般。

  “贵妃娘娘,您能短暂的揭下身上的拘束,让我这个老婆子最后见自己的孙女一面吗?”在短暂的寒暄以后,贾母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让元春有些心惊的话。或许是贾母有些老糊涂了,又或许如她这般半截身子埋进土里老妪最后的心愿便真的只是如此。

  但出乎元春意料的是,那位冰冷无情的嬷嬷开口说话了,“当然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她的话语依然淡漠得如同一个死人,语气里可却是元春从未想过的宽容。

  王夫人的眼角还噙着晶莹的泪珠,她缓慢的取下了元春身上用以蔽体的黑色罩袍,以及那层层迭迭的厚重面纱,把贤德皇贵妃那经过改造以后的美丽面容和那惊艳的诱人身材展现在她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面前。

  “元春,你的手臂变得更加的优雅了,这种反向祈祷才能让一个女人达到那种完全的无助,才能体现出你高贵至极的身份。还有你的纤腰,它现在是真的盈盈不足一握,而不是那些附庸风雅的士人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王夫人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贾母颤巍巍的用枯枝般的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孙女脸颊两侧的细小金链,“元春呐,现在的你才真正像是一个贵人,只是在人前却是要被这厚重的黑袍遮蔽身体,不免有些可惜。若是让你的那些个妹妹瞧见了,恐怕心生向往之下,咱们贾家还得多上几个娘娘来。如此姐妹共事一夫,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定然能为你博得更多皇上的宠爱。”

  “元春,你觉得应该把府上的哪位姑娘送进宫里去?”王夫人殷勤的说道,她们似乎都在这场卖女儿的交易中获益不少,以至于心生更大的贪婪,“迎春和惜春不够精明,探春又是精明过了头。黛玉的性子就不适合宫里,勉强送进去也无济于事。宝钗倒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姑娘,只是咱们府上已经流传了好一阵的金玉良缘,若是就这么把她送进宫里去,难免丢了咱们贾家的名声……”

  但是优雅且无助的元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默默的凝视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母亲和祖母。不知何时,那位身材健壮的宫女又是伸手在贵妃娘娘的腰间一点,元春顿时又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说话。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动弹。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像她的母亲和年岁增长以后愈加天真的贾母那样在无知中过上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

  但是贵妃的优雅和无助并没有阻止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张金光闪闪的俏脸上流下。

  “贤德皇贵妃娘娘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那位宫女“好心”地为感到有些困惑的两位贾家长辈解释道,只是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位宫女的声线与寻常的女子相比略微有些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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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本小说也是走向了完本,一开始只是看红楼同人有感,便着手准备了一番。想要窥探一下元春光鲜亮丽背后那冰冷凄婉的深宫生活。不过在场景方面的描写还很是欠缺,以至于元春省亲这一个本应该是重点描写刻画的场景,到最后却只能大量借用红楼梦的原文。还是略有可惜的,没有把那种冲突、荒诞充分表现出来。这也算是我自己的老毛病了。希望再经过一些时间的沉淀以后,这些问题能够得到相应的解决。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说得很不错嘛,在母家出阁的时候是不是母亲还对爱妃言传身教了的呢?”皇上一边说着有些不太尊重的话语,一边继续卖力地在元春的玉股中殷勤耕耘着。

  坚硬的龙根无情地在紧窄的花腔中冲刺着,把那层层迭迭的妖冶媚肉一寸寸的展平。超越常人的粗长前端在盛满男人龙精的胞宫里翻天倒海,即使有着紧身胸衣的遮蔽也不难看出女子小腹上那若隐若现的棒状凸起。伴随着花穴口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元春也是吐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啊…母亲…母亲的确教过臣妾一些闺房之事…”

  “闺房之事?那岳母大人可否教过爱妃如此淫荡下贱?”男人笑着反问道。

  “没有…都是臣妾油然而发的心声…恳请皇上赏赐给臣妾滚烫腥臭的龙精…”如瀑的青丝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银光,仔细看去原来是在长时间的性爱下,晶莹的香汗已经濡湿了每一寸的发梢。

  那娇怜可爱的小脸上春潮涌动,半眯着自己的美眸,元春用自己娇穴努力夹紧男人坚硬的龙根,被轻薄白丝紧密包裹住的菱角金莲悄无声息地在男人腰后扣上一

个精致美丽的玉珏,似乎想让龙根进入得更加深入。

  “呵呵,就这么想要朕的宝贵龙精吗?真是个贪吃的骚贵妃呢。朕给你的封号可还喜欢,贤德——”轻轻在光滑的玉背上舔舐着,皇上着重在贤德二字上拉长了声线。

  “啊…皇上是特意挑选出着两个字来羞辱臣妾的吧…可臣妾还是很欢喜自己的胞宫浸泡在皇上滚烫的龙精之中的感觉…”元春轻轻摇着嫩红的唇瓣,玉臀如母狗求欢般轻轻摇摆着,似乎在向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既然爱妃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好再藏着掖着,准备迎接朕的龙精吧。”皇上也不再压抑小腹内暴涨的射精欲望,抓住元春在香汗之下濡湿得光亮的玉臀,对准那最为敏感的花心狠狠的猛肏了好几十下。

  待感受到子宫深处那熟悉的痉挛滋味后,男人的手掌狠狠的抓住美妇娇弱的腰肢,龙根深入的模样仿佛要把外面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似的。

  腥臭滚烫的龙精顺着粗长的茎身一路畅通无阻,恰若银瓶乍破水浆迸般的凶猛。便是隔着一层纤弱肌肤,二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宫腔内那熟悉的水流喷射之音。可以想见,元春那娇嫩的美妇胞宫里面该是何等淫靡的场景。

  本来就被皇上今日初精填的满满当当的子宫,此时在皇上再一次的强烈灌溉之下拓展开本不该有的额外空间。在饱胀膀胱和蓄满精液的子宫共同作用之下,饶是叁十六根坚韧鲸骨构成的紧身胸衣也是抵抗不住如此强大的腹腔压力。

  贵妃娘娘因为宫廷礼仪一直被约束得十分平坦的小腹终于是微微隆起一角,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再配上此时元春被皇上干到满目迷离的失神模样,像是在奸淫一个孕妇,把她那本该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全部用自己肮脏腥臭的精液填满。这样心理上的满足感,又让原本偃旗息鼓的龙根再次吐出几股精液。

  “哈啊…皇上的龙精又再次填满臣妾的胞宫了…好烫…好舒服…不行了…又要高潮了…皇上快说那个字啊…”元春被男人肏干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并且在温热的子宫内逐渐蓄积。

  贵妃有些爱上了这种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连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排泄都全部交由男人完全掌控。为了缓解生理上的欲望,只能尽情的折磨自己来取悦在身上驰骋的夫主,以获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而这或许这便是她天生的臣服欲。

  “放!”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皇上并没有冷酷无情地在她最为舒爽的时候,强行命令她用膀胱的剧痛来压制住高潮的快感。反倒是说出了她自侍寝以来就期待已久的天籁之音。

“啊——”

  只听得一声凄厉而兴奋的娇啼,元春在高潮与低谷之间久久维持的平衡在一瞬间内被打破,原本娇嫩柔软的花径像是一把肉钳般死死钳住男人的龙根,蓄满精液的胞宫开始本能般的收缩颤抖,一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杂着灼白的龙精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鲜嫩的檀口之中无意识地吐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一握的金莲玉足在男人粗壮的腰间夹紧,秀气的足趾早就因为剧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缩成一团,透过洁白透亮的白丝,连美妇娇嫩足心处那微微泛红的褶皱都依稀看见。

  贵妃娘娘最开始那雍容华贵的贵妇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般的妩媚晕红。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时也因为极度的舒爽伸展开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着一泓秋水,狭长的凤眸眼角处甚至还飞溅出几滴解脱般的泪珠。可以想见,禁欲许久再加上几度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敏感女体一旦爆发开去,那样的刺激快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魔。

  “朕的服侍可还满意?小骚货?”享受着花穴中因为剧烈高潮而产生的痉挛快感,皇上轻轻挑逗着那一颗娇艳的敏感肉蒂。

  在阴蒂环的限制下,它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极度兴奋的状态,但只有男人上一刻的发话以后,情欲稍微退却一些的肉蒂才能从可怕的紫红色转为娇媚的嫣红色。

  “臣妾实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肏得欲仙欲死呢…”享受着自己胞宫被灼白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依然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势,望着被单上金黄的纹路慵懒地说道。

  “真是个贪吃的小骚货。不过爱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脚轻轻地把作母狗状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你——”失去了双臂辅助的贵妃瘫倒在床,又因为腰间的酥软无力一时间竟是难以起身。费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挣扎着爬起身来,不免咬着唇瓣娇嗔一句。

  身体还是非常乖巧地抬起螓首,尽力把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纤腰扭动出妖艳的美丽,一只沾满暧昧绯色的玉臀在后面高高翘起,伴随着贵妃若隐若现的娇吟,赤裸的女体一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湿的跨间。

  男人的眼神愈渐火热,元春轻摇螓首,把垂在胸前的叁千青丝晃到自己背后去。接着张开已经有些红肿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一根细链般,把皇上沾满龙精的腥臭性器牵引到自家主人温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着元春熟练的口舌侍奉,龙根渐渐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内心却莫名的保持平静。如此美艳的娇娃应当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美人,可如今却乖顺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着还沾有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这就是权

力的美妙之处啊。

  “皇上…在想什么呢…”许是刚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悦之下的元春胆子也放大了不少。不仅在侍奉夫主圣具的时候敢于出言发问,还用舌尖上冰冷坚硬的舌珠飞速的划过男人敏感的龙首,企图把皇上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没什么。朕不过在想,爱妃服侍得朕如此开心,朕该如何赏赐爱妃。不若过些日子便让爱妃归宁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着说道。

  清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暮气洒向金碧辉煌的皇宫各处,无论宫里的贵人们是否喜欢,冬日都迈着坚定不移的脚步缓缓到来。

  天色有些暗沉,天边的一丝温暖被大一片的乌云囚禁着。宫殿里,往日郁郁葱葱的草木不复昔日模样,大多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树枝,抬眼望去,却是一幅冬日萧瑟肃杀的景象。

  宫中唯一的皇贵妃娘娘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美目流转间却是有些忧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时雍容华贵的气质,不免会让人有种美人愁春的娇怜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会是所谓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寝以后皇上对她说的那番话。刚开始听到归宁这两字的时候,她还有些陌生。因为这本就是与她这个进宫的女子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越是豪门大妇,女人要守的规矩越多。像一般的世家联姻以后,正妻多半会有几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谓的归宁省亲,从此以后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对于皇室来说,嫁入其中的女子无论为妃为嫔,无论地位高低,哪怕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都不可能有什么归宁的机会。若是实在思恋情深,最多不过是求皇上一个恩典,让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大魏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可还没有哪一位嫔妃都能有如此殊荣,得以亲自出宫归宁省亲。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春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高兴,认为这是皇上对自己的无边宠爱。可后面一个人细细向来,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那天子的寝殿内飘荡而来。

  嬷嬷捧来一大迭从宫外送进来的书信,尽管有着皇上的许可,但宫里的规矩摆在这里,不可能贾家送进一封信,元春的桌头就能立马呈上一封来。

  从宫外到后宫这般重重筛查进来还不知道要过多少个关口,一般而言都是积攒到一定数量了才会送给贵妃娘娘阅看。虽然时间上有些遗憾,却也聊胜于无了,权当是打发寂寞。

  元春无声的阅读着,嬷嬷观察着贵人的神色翻页。书信的内容中简单的概括了一下贾府最近的状况,随后便提到了贵妃省亲的诸多事宜。其中尤为关键的就是修建省亲别墅。

  本来已经找人设计好了

图纸,等到想要动工的时候,才发现府上的银两稍有不足。元春看到这“稍有不足”的四字便知道贾家的银钱亏空定然是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府里的情况她在王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一些。

  再往下看,贾母的意思是可以早些让宝玉和黛玉定下亲来。那林如海的万贯家产现在名义上还是黛玉所有,但实际上早就寄存于贾家。若是两人结为姻亲,那些钱自然便是黛玉的嫁妆,拿来用用也未尝不可。左右以后再补上便是。

  但王夫人的意思是黛玉的身子骨太差了些,未来或许是个不好生养的,再加上她说话有的时候不知分寸,性子也是极为跳脱。这样的女子为宝玉的玩伴倒也尚可,至于正妻之位却是坐不得的。

  相较之下,宝钗倒还是个最佳的人选。

  首先她容貌出众,要不然薛家也不会动了把她送进宫里的念头。那信里是这么说着的: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般美艳清冷的女子,难怪宝玉会对她流连忘返。

  其次她的才华也不在黛玉之下。不但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因为父亲早逝以后,她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协助母亲管理家族中的各项事务,积累了不少管账理事的能力。这也是身为一个豪门大妇不可或缺的本事。毕竟到时候若是成了婚,全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可都要听大妇一人管束,若是这个大妇本事不行,府上就会乱了套。

  再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钱,有足够建成省亲别墅的钱。虽然贾家也是京城豪门之一,但他们的钱大多都是店面房屋之类的死物,一时间现成的银两还真拿不出太多来。不过身为皇商的薛家却是可以拿出来。

  于是薛姨妈便与王夫人达成协议。先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由薛家出二十万银两,对外就说是贾家借薛家的,毕竟薛家可不想落个花钱送自己女儿入豪门的坏名声。

  她们一拍即合,在宝玉和宝钗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定下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但宝钗又不是伺候宝玉的丫头,又岂能如袭人一般没名没分的。正巧前些日子他们在一起之时,宝钗的丫鬟莺儿玩笑着说道宝玉那块玉上的字和自己姑娘的正好是一对。

  大家一看才知道,原来宝钗脖颈间挂着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而宝玉随身携带的那块仙玉上则是刻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的字样。这两句话岂不就是恰好凑成一对儿?

  王夫人得知此事不由得暗道天助我也,便命下人在府上流传起宝玉和宝钗之间这种金玉良缘的说法。日子一长,宝玉倒还没发觉什么,可心思缜密的宝钗却是隐隐感觉到了贾家的意思,一时之间和宝玉保持起了距离。

  众人一直以为会发小性子的黛玉却是安安静静,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王夫人也懒得去猜这二八女儿家复杂多变的心思,左右以后再给她指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便是了。

  若是从前见了这些富有人情气息的儿女情长的有趣故事,元春自然看着很是惬意,似乎能在无形中弥补自己那恪守礼节、本本分分的闺阁日子。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珍贵的家中书信读了一封又一封,那整整齐齐的蝇头小楷让元春莫名间有些反感。

  饶是元春一个久在深宫磋磨,不问世事的弱质嫔妃都知道,自己母亲所走的这一步棋实在是有些不智。若是宝玉真的需要在二女中间选择一位成为自己的正妻,宝钗难道真的比得过黛玉吗?

就单单从一个出身来看,林氏四代为侯,现在林如海在文坛之中可以说是一代魁首,这般巨大的威望或许一时之间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好看。但若是宝玉他朝一日进入官场,那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无形财富。在前人的提携之下,他可以少走多少的弯路啊。

  而宝钗虽然出身四大家族之一,却说的好听点是皇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商贾之女。世家大族之间是最为看中出身的,尤其是对于本族的嫡系,若非如此,以宝钗如此优良的贤淑品性,再加上她花容月貌的容颜,也怎么会连做个宫女的机会都没有呢?还不是她出身不够好。

  从年纪上来说事,都说女大叁抱金砖,可豪门世家的嫡子又有谁会娶一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姑娘做正妻呢?纳妾以色自然无妨,可是以宝钗那外柔内刚的性子又岂会屈居人下做宝玉的一房小妾。

  最后从感情上来说,黛玉与宝玉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虽然说宝玉再后来也对宝钗有着不轻的感情,但那种情分与自己的林妹妹相比,恐怕在宝玉的心里也是有着一杆秤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以元春对自己胞弟的了解,他心里最为喜爱的女子,一定便是那位怯弱不胜的林氏孤女。

  现在为了一点银钱匆匆定下婚事,等到宝玉能够直面这份感情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

  宝玉从小就备受宠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虽然这些时候稍微收敛了一下,可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恐怕摔玉都还算是轻的。

  元春有些愤愤的想着,随着一阵凉风袭来,她头脑有些恢复了清醒。她不禁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为家族的嫡子和嫡女,他们的婚姻从来不能自己做主,必须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考虑。她入宫侍君是如此,宝玉要娶宝钗为妻也是如此。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前十几年的时间他们都享受着家族所给的优渥生活,自然是要为家族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才是。

  “贵妃娘娘。”

  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嬷嬷牵引着一个浑身被黑袍遮蔽的女子走了进来。待脱下碍眼的罩袍后,元春抬眼望去,却见一个神态高挑的美妇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

  一袭珠白色的曳地宫裙随着女人的走动轻轻摆荡,让她本就娉娉袅袅的步姿变得更加轻盈娇弱,那一双凤眸里满满的都是愉悦的笑意。

  “吴姐姐——”元春轻声说道,皇上那股输入到她舌尖的内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失,不过随着舌尖脉络一点点的重新断开,现在她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话语。要是再过几天,便又是如从前那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随着元春地位的攀升,她的寝殿也换成了与皇贵妃这个位份相匹配的豪华宫

殿,只是对于这样一个走路都要宫女搀扶的贵妇来说,再大的空间都没有多少意义。

  元春新赐的宫殿位置远离大多数嫔妃所住的地方,和皇后的凤藻宫一样,藏在后宫里最为清冷的深处,颇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寥之感。

  皇上因此还给了一个特许。除去清晨沐浴的那一次外,每周吴妃都可以过来拜访自己的朋友。并且可以取下口中花,与这位寂寞的贵妃娘娘说上一小会儿的闲话。

  “什么姐姐,现在本宫可得叫您贾姐姐了。”吴妃娇媚的笑着,眉眼弯弯的,像是在冬日里依旧悄然绽放了一束鲜花,让人赏心悦目,“听说妹妹择日便是要归宁省亲,这可是连皇后娘娘都得不到的好事,妹妹怎生得还愁眉苦脸起来了呢?”

  “姐姐怎么今天来了,早上也不说一声,妹妹好准备招待一二。”得见吴妃前来,元春本是一脸的欣喜雀跃,听得此言俏脸便又是皱了起来,“姐姐又哪里知道妹妹的苦楚——”

  “正是因为皇后都不能回家归宁,妹妹获得的这份荣宠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是皇上的宠爱,可妹妹想来却是一份烫手的山芋。再加上为了修建妹妹省亲用的园子,家里面可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妹妹又如何不愁呢?”元春朝着面前那一大堆书信说着。

  “妹妹不要着急,姐姐看看便是。”吴妃款款莲步,却没有命嬷嬷搬来另一把椅子,反倒是侧身与元春共坐一椅。她们的身材相较于其他妃嫔而言丰腴诱惑,但较之一般人来说还是比较娇小,元春再稍稍侧身,一只椅子竟也是能完全坐下。

  只是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却是就这般扑鼻而来,元春心头兀自一跳,抬眸欣赏起了吴妃姐姐美丽的容颜。那清冷的面容没有涂脂抹粉,却莫名的在眉眼间能看出一丝美妇特有的妩媚风情。

  那细长的姐妹像蜻蜓点水般微微颤抖,所遮蔽住的双眸像是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清亮的湖水便带着平淡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书信上那一列列细小的文字。

  俏脸上细腻的肌肤像是刚刚打捞起来的寒玉,上面还沾有丝丝晶莹透亮的绒毛。冰冷的寒气从房间中央的天窗涌入,在地龙的烘焙加热下,拂过美妇脸颊的时候只有些轻微的冰凉感,惹得女人柳眉微微蹙起。

  她静静读信的模样,就像是在水边孤芳自赏的一朵芍药。元春不自觉的想起来自己和她的禁忌时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与皇上交合之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想到吴妃那时俏脸上冷艳的模样,元春又抬眼瞧了一下,便看到那芍药最为娇嫩的花心处似乎还沾有几滴暧昧的露珠。

  以吴妃的聪明才智,自然是从这书信的字里行间中看出了元春此时的愁绪所在,便轻声安慰道,“妹妹何必为此忧心,咱们做嫔妃的唯

一倚仗的不过就是君主的宠爱。皇上贵为天子,后宫叁千佳丽都要挖足了心思讨好与他。可皇上却把这独一份的荣宠给了你,妹妹不该感到高兴吗?”

  “再者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已经是皇家的人了,还为自己的母家操什么心呢?难道花了这几十万两银子便会要了贾家的大半个身家不成,薛家若是成了贾家的亲家,这点钱左右不过都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

  “那薛家一介商贾,能够有幸入妹妹的豪门已经是她百世修来的福分了。至于林如海的那位女儿,说起来还真给不了你弟弟多少帮助。毕竟他不太喜欢官场,以后做个富家翁便是不错了。若是如此,勤俭持家的薛氏女可比那位林氏女要更合适呢。”

  元春的脸上的愁容却没有因为吴妃的安慰而有所减少,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宝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若是喜欢一个女子,便定然要娶她为妻的。要是母亲强行给他塞了另外一个女子,还不知道他要闹成什么样。”

  “闹就闹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哪一个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吴妃说着说着,螓首微微低下,似乎在嗅着元春身上的香气,“妹妹又何必为此劳心伤神,以至于身上的香味都能闻出一丝忧愁来。”

  只怕宝玉一气之下可就过不来了。想到以后可能的画面,元春眸子垂下,一丝极深的愁绪消失于盈盈秋水之中。

  元春或许是真的忧愁极了,连吴妃的调笑也是视若无睹,犹自叹道,“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妹妹而起,要是妹妹不用归宁省亲就好了。家里也不会修建什么省亲别墅,也不会因为缺了二十万银子就把宝玉的终身大事给卖了出去。若是妹妹能推脱掉皇上的旨意就好了。”

  瞧见自家妹妹愁绪万千的娇怜模样,吴妃不免也是心中愁肠百结,皇上的旨意若是可以轻易推脱掉的话那就不叫金口玉言了。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便不可能收回。只是皇上为何突然要元春归宁省亲呢?

  要真说皇上是宠爱贾氏,那服侍他多年的吴妃可是丝毫都不相信。她宁可相信那天元春侍寝的皇上换了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位君主会因为一己私情而破坏后宫里的规矩。

  又联想到元春所愁的第二件事——贾家为了填补修建省亲别墅亏空的二十万两白银,连自己家族的嫡子都可以卖给一介商贾。吴妃的心头忽然一寒,脑海里那个男人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吴妃虽然从小就在教坊司里养着,花魁的名声还没传多远就被皇上接进了宫,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可对于贾史王薛这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还是略有耳闻的。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叁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几句话便是对他们富庶权势的最好写照。

  对于一个君王来讲,以贾家为首的四大家族或许是无法忍受的。那么皇上所做的这一切便都有了最好的解释。只是对于元春而言是否太过于残忍了?

  尽管大致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可吴妃却是不敢向自己身边的妹妹透露出只字片语。她既害怕这里人多眼杂被嘴碎的宫女听了去,又有些不忍让这个才失去自己儿子的贵妃知道自己还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母族。

小心脏怦怦直跳的吴妃只能按捺住自己的不安,柔声细语地继续安慰着,“妹妹还是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皇贵妃吧,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姐姐再为妹妹想想办法。”

  元春有些诧异,疑惑的说道,“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莫非姐姐还藏了一大笔的私房钱?不过以姐姐的月俸可连二十万的零头都不到呢。”

  纤指轻轻在元春的额角一点,吴妃嗔怪道,“妹妹想什么呢,便是姐姐做花魁最红的时候也卖不了二十万两白银,现在就更没有了。姐姐是想离你省亲还有些日子,到时候能不能去求一求皇上的恩典。”

  “左右皇上也不差这点钱,贾家不若便从皇室那边借些银两便可。那江南的豪族甄家每次侍奉皇上的时候可都是这么干的,也没见他们还过钱。照姐姐的意思啊,妹妹这家里还能省下一大笔银子呢。”吴妃继续补充道,这法子听起来好像十分可行。

  说起来吴妃的位份还比元春这个皇贵妃要低一些,若真是要去求皇上,也应该是元春前去,又怎么能是吴妃去求呢?只能说元春这个皇贵妃得来太过轻松,以至于这个少女还有些没有接受自己位份的急剧转变。

  诞下皇嗣的确应当升迁位份,可从嫔位直接升迁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元春又是创造了大魏后宫里的第一次。

  “可皇上会答应吗?”元春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起来,那娇怜的玉面又是暗淡无光。甄家的事情元春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贾家和他们相比在皇上的心里恐怕地位会略有不同。

  见元春俏脸上又是一幅愁绪满腹的哀怜神情,吴妃连忙转移话题道,“妹妹现在身居皇贵妃之位,地位尊贵无比,又得帝王爱宠,何必再为这些琐碎的家事烦心。身为一介嫔妃能够省亲,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妹妹暂且放宽心呢。”

  吴妃言笑晏晏,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作伪的破绽,或许她早就习惯了在人前随意变换着各种伪装,又或者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伪装。元春倒是听进去了些,虽然不至于像自家姐姐这般露出笑容,但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愁色却是稍微淡了一些。

  吴妃久在教坊司过活,言语中的艺术显然不是元春这种世家嫡女所能媲美的。不过一时叁刻的功夫便把元春完全带入自己说话的节奏之中。

  她们两位女人坐在一起,一个娇怜明媚,气质温婉中带着淡淡的愁绪;一个娇俏妩媚,眉宇之间都带着些许诱人的丽色。

  两种看似相反的气质在一个小小的椅子上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给人一种极其愉悦的视觉享受,在这萧瑟暮然的深深后宫之中,倒像是一道极其独特的风景线。

  当元春被宫女们的动作唤醒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从中央的天窗甚至能够直接看

到外面繁星点点的夜空。可整座寝殿似乎被完全唤醒了一般,热闹嘈杂非凡,在密集的宫灯照耀下,昏暗的房间亮如白昼,即便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隐隐感觉到。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但她必须耐心地等待标准的起床时间。年轻的贵妃娘娘心脏扑通直跳,不过长期的训练下她学会了在后宫里必须具备的忍耐力。

  嬷嬷掀开面纱,黑袍下沉闷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今晚将是您省亲的日子,现在娘娘您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准备。”

  省亲?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晚上?为什么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但元春的疑问不会有人回答。

  扳脚器被小心的脱下,嬷嬷捧起元春禁锢了一整夜的小巧玉足。贵妃娘娘开始慢慢活动那有些僵硬的小脚,伸展那在拘束中逐渐失去知觉的筋肉和骨骼。

  星星点点的刺痛感慢慢传来,随着足趾灵活度的逐渐恢复,那种刺痛也越演越烈。尽管已经习惯了数年之久,元春还是在这极度的疼痛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春被宫女们搀扶起来,当她坐起身时,她丰腴而又饱满挺翘玉臀落入到一个大小与其分毫不差的柔软凹陷处,恰好支撑起贵妃娘娘全身的重量。这是为了防止元春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塌陷。

  在宫床之上还可以看到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凹陷,但看到元春背后做着反向祈祷姿势的双臂,想必便能理解它的作用所在。与元春臀下的凹陷一样,它是专门为反向祈祷的贵妃而准备的,符合手臂反向弯折时的每一条曲线。

  元春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垂下宫床,当敏感的足趾刚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时,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除了鞋底以外的其他事物,贵妃娘娘的一双粉嫩玉足就被塞进了那双令她心悸的芭蕾水晶高跟鞋里。

  嬷嬷把元春玉颈上缠绕紧箍着的风纪束颈取了下来,慢慢地左右摇晃着贵妇的螓首,让已经僵硬了一整夜的脖颈恢复知觉。在几百个日夜的枷锁之下,元春修长的玉颈就像她的纤腰一样,在纤细瘦窄的同时朝着上下伸长了一些较为可观的距离,让她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鹅一样,高高昂起自己的玉颈。

  当嬷嬷重新把风纪束颈给她戴上以后,元春也重新恢复了玉颈间那种优雅的僵硬感,现在的她连自己螓首一分一毫的移动都办不到,只能目视前方,永远保持住皇室眼中的那种雍容华贵。

  宫女们开始喂这位无助的皇贵妃用膳。为了保持身体内部的清洁,她只能吃一些极为清淡的食物。一般来说就是一碗热腾腾的稀粥,里面会添加很多用来增强体力的药材。虽然吃起来味道不太好,但就填饱肚子而言是毫无问题的。

  不过现在的稀粥显然要比从前的丰盛的多,

不但量多了一倍,里面还多了几块沾着油水的肉丁,显然御膳房已经为元春的这次省亲做好了准备。

  吃完这极为稀缺的一份肉粥,嬷嬷为其简单的梳洗打扮,然后把她牵引到椅子上。元春摇摇晃晃的走着,在蹒跚的脚步里渐渐从久睡的困顿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椅子上,大腿分得很开。宫女们把她从厚重的衣服中解脱出来,把她年轻而又充满了美丽的性感娇躯完全暴露出来。就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以后五花大绑的天鹅,贵妃娘娘的娇媚胴体同样处于极度的拘束之中。

  沉默的宫女开始慢慢解开元春纤腰上的夜间束腰,从她入宫以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必须要穿上这种紧身胸衣。每次睡醒以后,稍微放松一点的腰肢就要被更加紧致的日间束腰所牢牢的箍死。

  嬷嬷跪下来,把一只浴盆放到贵妃娘娘的胯下。在她黑色的罩袍前面,美妇光洁无毛的粉嫩腿间,贵妃娘娘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显得格外突出。

  原本用于保护这处最娇嫩地方的包皮早已不翼而飞,一颗纤巧的金环贯穿了它的中部,再其最为敏感的根部固定下来。一个透明的阴蒂罩遮盖住它,在根部的金环上锁死扣紧,阻碍女人通过任何的方式来抚慰自己的敏感羞处。

  粉嫩肉蒂的下面是一道严丝合缝的细缝,女人原本肥厚多汁的花唇被八只同样细小的金环穿过,随后在这些金环的环环相扣之间,贵妃娘娘的迷人花穴就这样被完全封闭起来。

  只是现在,那粉嫩的花穴羞处却是闪烁着一层暧昧至极的水渍。嬷嬷取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尽量不去触碰贵妃娘娘那极为敏感部位。自从经过了训美司无数种肉体改造以后,元春的娇躯变得十分敏感。

  每天醒来的时候,下身总是湿漉漉的。第一次还羞涩难当,时间久了也便习惯了,能够面不改色的任由宫女们擦拭干净自己下身的女汁。

  紧身胸衣能够强迫女人腹腔内的器官发生剧烈的移位,让元春拥有那视觉上能给予男人极大冲击力的纤纤玉腰。却也有着极其强烈的副作用。譬如说,她的肠子基本失去了自主蠕动的能力,如果没有宫女们接下来的帮助,她甚至无法解决自己的排泄问题。

  为元春浣肠完毕,嬷嬷开始用一种较为粗糙的毛巾擦洗元春的肌肤。这是为了去除任何干燥粗糙的皮肤,以保持豆蔻年华女子特有的那种细滑柔腻。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坚硬的砂纸一点点磨去肌肤上的死皮角质,把它们掩盖之下的那一层娇嫩的肌肤重新暴露出来。而这样的痛苦,贵妃每次醒来以后都要经历一遍。

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慢慢向上移动,元春的小腹是比较重要的地方。因为这里长年累月都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很容易藏污纳垢,或者是摩擦出影响皇上把玩手感的粗糙肌肤。她特别注意的是元春那一对挺翘饱满的玉乳,它们直到现在为止还是处于涨奶的状态,便是男人的一只大掌都无法完全掌握。

  嬷嬷命令两个宫女伸手固定住一只饱胀的巨乳,她自己则是用粗糙的毛巾使劲在上面刮拭着,去除乳房肌肤表面可能存在的任何死皮角质,让贵妃娘娘的胸部保持住柔软细腻的完美触感。

  擦拭干净以后,嬷嬷站起身来,开始对元春的俏脸梳妆打扮。宫女们捧着的玉蝶里盛满了一只只皇室特供的胭脂水粉,嬷嬷为她点上花钿,扑上水粉,画了一个妩媚中不失端庄的梅花妆。

  在嬷嬷的一个眼神之下,元春提前张开自己的小嘴,宫女们开始用柳树枝条做成的牙刷耐心的清洁贵妃娘娘的口腔。而嬷嬷自己却是轻轻抓住元春那一只香软的小舌,上面密密麻麻排布了几十颗闪闪发光的舌珠。

  一只重物轻轻挂在舌尖那颗最大的舌珠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元春细长的香舌顿时垂到了自己的下颌,嬷嬷则是小心的清理着这条小舌上面可能存在的不洁之物。再喝下一杯芬芳的药水,嬷嬷走到她的身后,命宫女们为贵妃娘娘洗发。

  当最后一滴水珠被擦拭干净,元春秀眉的长发裹在毛巾中等待晾干,而宫女们开始关注到悬在贵妃娘娘玉背之后的那只漂亮的金丝笼,美妇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臂就被死死的锁在里面,已经长达数年之久。在这么长时间的禁锢之中,哪怕没有金丝笼的束缚,元春的双臂也会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做祈祷姿势。

  这么多年以来,元春从来就没有用过自己的手臂,她的诸多事宜完全依赖于嬷嬷和这些宫女们,尽管她还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在长期缺乏运动的情况下,她的双臂慢慢开始萎缩退化,现在已经到了即便是一位刚刚进宫的宫女也可以一只手把元春的上臂合拢起来的程度。

  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还没有戴单手套的日子,自己可以写诗弹琴,虽然还要恪守大小姐的闺训礼教,却也不会像现在如此连吃饭如厕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不过这种情愫对于元春而言只是一闪而过,她为自己的这种完全无助感到自豪,因为她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才是一个尊贵女人的象征。

  沉默的宫女用湿毛巾擦拭元春日益枯萎的双臂,待肌肤恢复光洁细腻的触感以后,又耐心地在元春坚硬的手臂上来回按摩,让一潭死水的血液逐渐恢复流动。

  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元春手臂萎缩的速度,虽然不能完全遏制住,也算是颇有效果。等到贵妃娘娘的手臂完全萎缩

成两把枯枝,再也不能讨皇上欢心的时候,恐怕她早就因为年老色衰而被男人抛之脑后了。

  扭曲的手臂慢慢恢复知觉,那种钻心的刺痛令这位贵妃娘娘忍不住哼鸣出一声声凄惨的呜咽。但宫女们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每天对手臂的按摩工作是很有必要的。她们的身家性命可和元春绑在了一切,若是元春没办法博得皇上的欢心,她们在这深宫里也落不到什么好。

  按摩完毕以后,宫女在元春玉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一层晶莹的香粉,然后开始为这位贵妇娘娘穿上她的内衣。说是内衣,其实严格来说应当是一件极其短小的上衣,毕竟元春的下身有着金环封印,待会儿又有重重迭迭的裙裾压着,并不怎么需要下身的衣物。

  那是一件由丝绸制成的极其轻薄的衣服,白色布料再配上金丝绣作的复杂花纹,与元春雪白细腻的肌肤很是相衬。有意思的是,它并没有左右两个手臂的开口,相反的,它就是为了掩盖住元春那消失不见的双臂。

  它非常的薄,也非常的紧,牢牢固定在元春的身上,当嬷嬷把最后一个口子系好以后,元春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似乎没有手臂的模样。这种有些残忍的画面在一天天的习惯之中,元春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内衣很是短小,下端紧紧贴合在元春丰腴的臀部,垂下的些许布料连女人的耻丘都无法完全覆盖,就更不用说那双股之间金光闪闪的羞处的。它的上半部分采用的是镂空设计,把自元春修长玉颈再到诱人双峰之间全部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出来。

  那约束出女子纤纤玉腰的紧身胸衣则是隐匿在精美的绣花纹路之下,一条条紧绷的丝带、一根根坚韧的鲸骨都紧紧地围绕在贵妃娘娘不堪一握的腰间,为达到君王爱不释手的细小腰围而不懈努力着。

  她那一对规模惊人的丰腴巨乳也是暴露在外,在束腰的托举和乳拷的双重作用之下,两只硕果累累的乳球几乎快要裂衣欲出。那粉嫩的乳尖上,两只金光闪闪的玫瑰乳环格外引人注目。

  元春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宫廷礼裙,她纤细的脚尖在狭窄到足踝都活动不开的裙摆中缓慢的移动着,步长细小,而她的上半身却是如同悬浮在空中一般轻盈欢脱。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经历一番艰苦的训练是不行的。

  嬷嬷解开包裹住贵妃一头秀发的毛巾,现在元春的头发基本上已经干透了。她的手指在元春的头上飞速的舞动着,贵妃娘娘感受着自己头皮时不时地传来被扯动的轻微刺痛感,她激动兴奋的情绪有些按捺不住了。

  归宁省亲,这对一个后宫嫔妃来说该是多么陌生的字眼,此刻却是要成真了。

  当嬷嬷终于完成了对她发髻的编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一下,透过中央天窗照射下来的月光在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更显清冷寂寥之色。位处于后宫最深处的贵妃寝宫,此时安静得只有元春扑通直跳的心跳声。

  当最后一根金钗斜斜地插入元春的发髻之中,最后的工作也彻底完成了。她盘绕着的柔顺青丝被梳成一只高高竖起的发髻,作灵蛇状,高而危斜,凌然屹立于贵妃娘娘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上。正是所谓的灵蛇髻。

  “贵妃娘娘,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在为贵妃娘娘穿上那一身蔽体的黑袍以后,嬷嬷低声说道。

  元春于是迈着缓慢而又坚定不移的脚步走出熟悉的宫门,穿过宽敞而冗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跪伏着她的宫女们。她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宫殿内服侍自己的宫女竟然有如此之多,放眼过去都看不到边。

  一席黑袍的贵妃坐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嬷嬷按照宫规把她脖颈间的锁链锁在了马车中央的玉柱上。元春端庄优雅的坐着,心里却是随着马车的走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再往下面看去,便知道这件宫裙根本不可能随便穿出去让外人瞧见,它只能作为闺阁之内取悦夫主的淫靡艳服。裂衣欲出的酥胸之下,是大片大片的白到亮眼的雪腻肌肤,下面的面料采取了极为透明轻薄的材质,在暗色的灯光之下

,透出贵妃娘娘在紧身胸衣约束之下纤细瘦长的平坦小腹。

  束腰在肚脐的位置还开了个小孔,露出了里面一只晶莹雪白的脐环。玉胯附近的布料却是反常般的加厚了一些,遮掩住少女下身的旖旎风光,却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异样风情。

  修长裙摆之下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伴随着主人不安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可双腿之间却始终保持着极为紧致的状态,腿缝严丝合缝得似乎一根针都不会掉下去,可以想见当男女交合之时,这双美腿会给男人带去怎样刺激的体验。

  “原来爱妃穿上这般淫靡放荡的艳服都能表现得如此高贵优雅,真不愧是豪门大族里出来的嫡女。”皇上戏谑地调笑一声,感到胯下龙根已经肿胀到有些生疼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侍寝的妃嫔应当说些助兴的淫话,但元春的香舌在植入舌珠以后便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因此现在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只能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下,尽量露出一个符合宫廷礼仪的微笑。

  “爱妃还是先为朕展示一下那经过改造以后的娇软香舌吧,朕可是有些忍耐不住了。”男人指了指胯下那一大团鼓囊,话语间都是难耐的情欲之色。

  娇软香舌?元春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镶满舌珠的小舌,美眸里飘过一丝茫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的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舌珠在自己舌面上的那种不适。她还并不了解这柔软之中略带冰凉的刺激感,对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到底是把服侍皇上当做自己为妇的本分,元春不免美眸含情嗔了男人一眼,随后踏着小巧而优雅的贵妇步伐走到男人早就张开的双腿之间。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口舌侍奉,男人取下系在少女舌尖的两根金链挂到了两只小巧可爱的耳垂上。元春跪倒在男人胯前,没有双手的她自然要换一种方式打开男人的亵裤。丝毫没有对男人跨间的腥臭气味有所反感,一张桃花般美艳的小嘴熟练地叼开皇上的亵裤一角。

  男人那粗壮青紫的硕大龙根便欢呼跳跃着拍在了贵妃美艳如花的俏脸上,元春没有丝毫的嫌弃之色,反倒视若珍宝般微低螓首,两瓣鲜润的樱唇张开含住了男人敏感的龙首。

  “真棒啊,爱妃,你的口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吃食的温驯猫儿,男人的一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元春高高竖起的美人髻。聆听着螓首之上那清脆悦耳的香舌,元春开始更加热情卖力地吸吮夫主的龙根。

  男人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粉颈透着动人的红晕,柔润的耳下坠着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摆动。

  她脚上虽然踩着五寸长的水晶芭蕾细高跟,可却像如履平地般身形没有丝毫晃动,一张盈盈袅袅的香臀把身上的碧丝绣宫装撑出一道诱人的轮廓来,晶润的足背绷得笔直,和一条玉腿连成一道毫无分袂的直线,而这浑然一体间元春似乎已经把这种能讨皇上欢心的器物化作身体的一部分了。

少女的樱桃小嘴几乎快要被完全撑开,檀口之中勉强能够容下皇上本钱雄厚的龙首。那坚硬无比的龙首就像是一柄攻城锤,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直接逼到了元春柔嫩的喉头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服侍龙根,可在禁欲训练中已经很久没有吞吐过如此粗壮的男根,一时之间元春竟如那初次开苞嘴穴的宫女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唔…”好在元春在这方面也算是身经百战,强忍住喉头有些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一面让自己身体更加迅速的适应这久违的肉棒深喉,一面拼命用镶满舌珠的柔嫩小舌舔舐皇上雄壮的龙根。

  之前还雍容华贵的贵妇俏脸此时却如同窑子里的暗娼一般,细嫩的脸颊软肉时不时地收紧吸吮,用自己檀口之中柔软湿滑的嫩肉更加用心的侍奉好肉棒。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粉嫩芳唇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粗鲁抽插之下磨得有些红肿,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可贵妃娘娘却引以为傲,目光盈盈地望着皇上,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皇上坚硬火热的龙根。

  “哦…对…就是这样,用舌珠去蹭朕的龙根…”舌珠的冰冷混杂着香舌的温热,给敏感无比的龙首带去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快感,那坚硬与柔软的奇异触感几乎快要让皇上泄了身子。男人强行压下有些躁动不安的精关,耐心地引导着空有屠龙之技而不知该如何施为的贵妃娘娘。

  “唔…唔…嗯…”一双美目俏生生地嗔了皇上一眼,那玉面实在是美艳万分,哪怕那檀口之中还插着一个与之大小完全不想符合的丑恶性器,却令人有种一颦一笑皆堪怜的莫名情愫。

  元春温驯的轻轻摇动自己的螓首,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娇嫩的香舌飞速地在男人的龙根之上律动着,丝丝晶莹湿滑的香唾涂满了这根粗壮的性器,而男人敏感至极的龙首更是贵妃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

  按照叁十六天罡排列整齐的舌珠只消少女轻轻舔舐一下,十几颗舌珠就会依次或轻或重的拂过那颗硕大无比的青紫龟头,那种极度的酸麻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皇上的大脑,实在是登上了不可多得的极乐之境。

  “好了爱妃,该整根吞下去了,让朕见识一下过了这么久爱妃的深喉技术是不是有所退步了。深喉的时候舌头也不要闲着,要好好舔舐朕的下阴。那训美司的舌头改造术可不是随意一个嫔妃都能有幸接受的。”皇上拍了拍元春肿胀的脸颊,不耐的催促道。

  他可不会告诉这位兢兢业业为其口舌侍奉的贵妃,之所以要她深喉时因为现在自己的龙首已经有些受不了那一颗颗舌珠从上面飞速划过的极致快美。

  “呜啊…哈…”一双美眸氤氲着情动时的水汽,哪怕自己的敏感部位并没有被直接接触到,紧紧依靠着娇躯轻微的

摇晃,便能连带着叁只小巧玲珑的金铃勾动着敏感之处的快慰。

  伴随着阵阵略有杂乱的铃声,元春乖巧的塌腰献臀,螓首微微昂起与喉穴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的喉肉在自家主人的命令下无可奈何的分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粗大肉根的顺利进入。

  即便不是第一次深喉,甚至可以说元春深喉的经验应当已经是足够丰富了,但这样粗壮的龙根直接插入还是让贵妃娘娘感到有些窒息。再加上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还有着内径极小的颈环拘束,本就呼吸不畅的她一时间喉肉竟然无节律地痉挛起来。

  她美眸一眨,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却瞧见皇上一脸享受的模样,相比是在喉间嫩肉的吸吮蠕动中尝到了不少甜头,连贵妃娘娘口舌侍奉中控制不住喉肉的失误都没有察觉出来。

  元春有心想要补偿男人,在适应了一下深喉时更加稀少的空气进入以后,她的俏脸已经完全被缺氧的病态绯红所晕满。喉间嫩肉开始更为频繁的痉挛抽搐,可贵妃还是微微倾下自己的芙蓉美面,一点点把粗长的龙根完全吞入自己的喉穴之中。

  她一边迷恋般地深深嗅着男人胯间那种特有的腥臭气味,让她有着一种极其强烈的被征服感;一边从龙根之下伸出经过改造以后极其细长的香舌,竟是能够直接舔舐到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连上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龙根就这样慢慢消失于那张小巧玲珑的檀口之中,这般视觉上的强烈反差给皇上带去极大的心理快愉。男人微微眯起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贵妃娘娘那狭长紧窄的湿滑喉穴。

  比起少女那湿滑软糯的檀口嘴穴以及那一根镶满了坚硬舌珠的粉嫩香舌,元春的喉穴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感,且胜在快感的细水长流。嘴穴与喉穴相较之下,紧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只是那努力夹吮之下覆在敏感龙首上的嫩肉在质地和湿滑程度上则是各有千秋。体会起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顺着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往下看去,却见碧色佳人婉转郎膝上,如同一株清新高雅的的荷花于炎炎夏日之中兀自开放,清淡的花香只萦绕于花蕊的四周,稍微隔远点就闻不到了,或许它本来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它那动人的魅力。可若是你细细把它拿在手心品玩欣赏,便一定能够体会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淡香。

  耀眼夺目的金丝笼里,贵妃的一双洁白藕臂正被禁锢其中。在金丝笼的拘束下连手指的简单活动都是不可能坐到的事情,纤巧的玉掌依然保持着最为严谨完美的祈祷合十姿势,直到这位贵妃薨逝都会一直如此,仿佛她时时刻刻直到死去都要在地府里为她的夫主祈福祷告。

  皇上忍不住拨弄了一下

那十根相向并得极紧的手指,元春小巧的琼鼻里突然传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一直被禁锢住的小手传来一股说不出痒麻还是疼痛的奇异感觉,让这位贵妃娘娘有些放慢了口中不断吞吐的动作,目光盈盈的望向端坐着的皇上。

  “爱妃现在的手臂还是有些感觉吗?等这金丝笼再戴得久些,爱妃的手臂就会彻底失去知觉。到时候你就会忘记自己还有一双手臂,它们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爱妃的附属品。一对用来展示皇室颜面的附属品。”皇上温柔的抚摸着元春僵硬的手臂,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珍宝一样,或许又只是在其中重温一下那种皇权之下绝对的严苛秩序。

  “吐出来吧。爱妃身上还有其他的妙处,朕可是要好生把玩,可不能把龙精就这般浪费了。”感受到龙首之上的美妙触感越来越弱,皇上从追思之中清醒过来,也有些玩腻了贵妃的如兰小嘴,不免命令道。

  “嗯…”早就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贵妃没有丝毫疑惑的神情,温柔地膝行退后几步,那粗长可怕的龙根就那么一点点地从小巧的檀口之中缓慢抽出,像是从剑鞘中抽出的一把狰狞宝剑。

  上面还沾满了贵妃晶莹的点点香唾,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水渍,元春轻轻舔了下红唇,眉宇之间似乎有着些难耐的情欲之色。禁欲已久的她始知肉味,即便是不能高潮都忍不住多吸吮一下男人的味道,填补住内心的空虚寂寞。

  “爱妃的这对奶子倒是丰腴至极,不若便用它们来代替爱妃的小嘴儿吧。若是表现得好,朕许你放乳。”

  听得这话贵妃娘娘如闻天籁,她的这对玉乳每天都是胀满的状态,其中刺痛酸胀的难受简直不足言表,只有元春自己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有放乳的舒畅滋味,元春连忙膝行几步,乖乖的昂起螓首,带动着自己那一对挺拔浑圆的酥乳,把男人紫黑粗长的硕大肉根完全夹在一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呵,这么丰腴肥大的奶子就是应该用来夹住朕的龙根,之前倒还是浪费了。”男人一边享受着柔嫩乳肉的轻柔挤压,一边轻轻拨弄着双乳之上那两朵尽情盛开的玫瑰花蕊。

  元春俏脸上满是怯雨羞云之婉约神情,娇喘连连,桃腮如染,可那一对修长的柳叶梢眉却是微微蹙起。那蓄满乳汁的双乳哪怕是寻常走路坐卧之时都是难耐的胀痛,又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剧烈的夹紧揉捏。每一次的动作贵妃娘娘都感觉自己的双乳像是要爆炸开去的剧烈疼痛,可她却始终是言笑晏晏,温柔而乖顺的用自己的孕乳满足男人的一切需求。

  她这对孕乳不仅轮廓极美,是那种浑圆饱满的水滴型,那两朵盛开的玫瑰花蕊就是水滴的尖头。那白皙若雪的乳肉像是在长期的禁乳之中那玉乳之内的乳汁渗出了一般,表面上像是涂上了一层极其轻薄的乳汁似的,摸起来手感极佳,龙根抽插之中更是妙不可言。

  皇上慵懒地合上双目,眉宇之间满是舒爽之色。元春那丰腴的双乳之间在他大手的挤压之下形成了一个柔软而不失紧致的乳穴,与之前享受过的嘴穴、喉穴不同的是,双乳之间的乳穴柔软至极,但在饱满乳汁的配合之下又能够为龙根带去该有的紧致吸吮感。

随着男人动作的逐渐加剧,贵妃的一对玉乳便真如同两只装满水的肉袋一般来回摇摆轻荡,像是又无数个少女的娇软芳唇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皇上坚硬的龙根似的。

  说到亲吻,皇上每一次都会把自己的龙根尽根没入,即便是元春的孕乳也无法完全容纳龙根那超越常人的长度。因此多出来的这部分龙根连同那敏感的龙首都会迎来元春温柔而缱绻的亲吻。

  奢靡华贵的寝殿之内,一位花容月貌却穿着却极为不知廉耻的宫装美妇跪倒在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胯下,用自己那本应该给亲生儿子喂奶的充盈孕乳去取悦男人。

  那对肿胀的玉乳在男人大掌的收束之下牢牢的夹住他粗长紫黑的龙根。那狰狞丑恶的男人性器与女子泌乳时双乳上莫名的那种圣洁母性交织在一起,反倒是给皇上内心一种极强的刺激感。

  毕竟把最美丽的事物以最丑恶的方式毁灭掉,这恐怕是每个人深藏在心底的可怕恶念。

  每当皇上那已经兴奋到紫黑色的龙首健壮而有力的穿过柔软乳肉的包裹直插云霄之时,俏脸上带着叁分羞赧的元春都会乖顺的低下螓首,用那一对娇艳如花的柔嫩唇瓣夹住男人敏感的龙首来回吞吐。那镶满舌珠的娇软小舌更是会如灵蛇一般不断地扫过男人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嫩肉。

  茎身上沾满了少女的香唾,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涂满了贵妃娘娘酥软挺巧的孕乳,经过了少女自身体验的滋润,那本就白皙诱人的乳肉肌肤像是一颗刚刚拨开的新鲜荔枝。流着丝丝淫靡的汁液,是那么的香软湿滑。

  “朕要射了,爱妃可要为朕接住了,一滴龙精都不能漏了出去。”尽管乳肉夹裹之中没有喉穴那般的紧致湿滑,但那一寸寸积累的情欲反倒是更为醇厚绵长,龙首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有些发酸。

  皇上点开贵妃右乳的玫瑰乳环,一股清亮灼白的乳汁自那蹂躏不堪的乳尖喷射而出,还带着少女的温热被男人含入口中。与此同时,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皇上终是放开了紧闭的精关,毫不怜惜地把腥臭粘稠的滚烫灼液喷射进元春的小巧檀口之中。

  “唔…嗯!!!”元春瞪大了若秋水般的一双美眸,禁乳已久的乳头甫一得到如此畅快的释放,那种迅速攀升到巅峰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她达到那禁忌的高潮。但元春还是谨守不能私自高潮的贵妃本分,努力张大娇嫩的柳叶唇瓣,好尽量容纳男人仿佛永不止息的滚烫龙精,似乎用这样的方式能压制住体内到处乱窜的情欲。

  元春一边大口吞咽着男人腥臭粘稠的男汁,一边按照他的命令用檀口竭力裹紧还不不停喷吐龙精的龙首。可惜的是元春的檀口本就小巧无比,而皇上这次喷射的量又实在太多。

  以往贵妃侍精的时候都是在深喉的情况

下,不需要她做任何动静,滚烫的龙精就会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可是现在过量的龙精显然不是元春的一张芳口能够容纳得下的,元春还来不及吞下口中满满的灼液,滚烫的龙精似乎带着男人邪恶的想法从她的琼鼻之中满溢出来,呛得贵妃娘娘是一对酥胸徐隆渐起,惹到正在闭目养神的皇上连连侧目。

  皇上一时之间淫虐的兴致也是起来了,双手拉过悬在少女耳畔的鼻头金链,双手稍一用力朝着两边轻轻扯动。少女那只小巧粉嫩的琼鼻便张开若手指大小的孔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像是两口喷吐泉水的趵突泉。

  “哈哈,爱妃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有趣至极。真像是一只被朕肏熟了的牝犬。”皇上把鼻间金链重新挂到元春耳垂之上,一边畅快的大笑着,一边又随手拿出一块锦帕耐心地擦拭着从琼鼻之中喷出的灼热龙精。

  元春此时那种失神的模样落在皇上的眼里显得极为可爱,那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带着情欲之色特有的迷离。在吞咽完自己檀口之中的龙精以后,贵妃娘娘还分开两瓣沾有丝丝白灼的娇艳芳唇,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锦帕把她脸上残余的灼液全部刮拭到自己的小嘴里面。

  好不容易把一张俏脸给清理干净,元春如同一只讨好自己主人的牝犬般吐出自己的娇软香舌,向男人展示着铺满自己香舌的满满灼白精液。最后再在男人一脸赞许的神情之中,禁锢于束颈之中的修长玉颈微微一颤,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胃袋便被数量如此之多的龙精填满。

  此时元春如此乖顺的饮精模样,又哪里像那位在宫人面前尊贵无比的皇贵妃呢?

  “不亏是经历了训美司的调教,爱妃的吞精技巧还是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男人火热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元春藏在裙裾之下的两只小脚,那被强行绷成一条直线的足弓显然很对皇上的胃口,“爱妃且上床来吧,让朕见识一下爱妃的小脚又该是多么的迷人。”

  元春摇晃着一对硕大丰腴的乳球,摇曳着自己纤细瘦巧的腰肢娉婷上前。她的双手都用不了,要想上男人的床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见皇上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元春便知道是他有意刁难。

  贵妃娘娘也不揭穿,只见她纤腰一折,螓首便抵到了柔软的床被上,再侧着身子两只纤巧金莲微微一登,便是借着力道倒在男人火热的怀抱之中。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愈加滚烫,元春舔了舔唇瓣,金属的光泽在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银光。

  皇上顺手打开元春脚踝上的铜锁,解开禁锢少女已久的芭蕾高跟鞋。一对娇嫩无比的纤纤玉足便怯生生地暴露在有些火热的目光之中,皇上握着元春小巧的一对金莲,横放在自己膝上细细把玩一

番。

  元春的玉足肌肤白净若雪,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珏般没有丝毫的瑕疵。足弓细窄,足身纤瘦,大小盈盈不足一握,男人抓在手心里只觉得捉住了一块微凉的暖玉。那足尖纤细小巧的足趾此时却是因为紧张而羞答答地蜷缩在一起,恰似一只纤巧菱角,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诱惑。细细思量一番,却正是世人所说金莲五式中的“菱角金莲”。

  也不知道元春的这双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之中待了多久,在那粉嫩的足心处覆盖着的白色丝袜都凹陷进去一个个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小洞。可以想见,当这位贵妇娘娘娉娉袅袅行走之中,这双小脚又该受到何种程度的折磨。

  皇上越看越是喜欢,竟是不顾及尊卑体面直接伸手捏住五只粉嫩小巧的足趾,握在手心轻轻揉捏磨挲起来。

  元春的娇躯开始轻微的颤抖,叁只金铃也发出凌乱不堪的铃声,檀口之中轻轻吐出诱人的娇吟。她的一双小脚长期被如此紧窄的高跟鞋禁锢住,又时时刻刻都有鞋面上的凸起刺激一些特殊的穴位,早就变得敏感异常。皇上的这般亵玩立马就让贵妃娘娘兴奋起来,少女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都微微有些湿润。

  都说是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都是随便摸不得的。更不用说元春这经过了训美司百般调教的敏感玉足,便是寻常走路的时候都要十分小心,又哪里经受得住皇上如此玩弄。当即是感受到了比口舌侍奉之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小巧的琼鼻微润着清亮的香汗,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俏脸红若叁月的春花。

  “怎么经过了这么久的高潮调教,爱妃的忍耐力反而下降了不少呢?”皇上故作不满的说道,其实元春的忍耐力一直都在不断提高着,但与此同时她的敏感程度也在不断提高。

  男人的手指玩笑般在元春最为敏感最为娇嫩的足心轻轻搔弄一下,元春冰肌玉肤如同染上锦江桃红,本就柔若无骨般的娇躯更是直接瘫软在皇上的怀里。修长的玉颈忽而绷直,檀口中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娇啼,似乎马上就能达到一个极致的高潮。

  “止——”皇上瞧着元春满目失神的模样,轻柔又无情的吐出一个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极为残忍的字。

  这么多天来高潮禁止的训练已经深深镌刻在她的脑海深处,即便已经对高潮渴望已久。但当贵妃娘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命令以后,她的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本能就代替她完成了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膀胱依照训练中的那样开始剧烈的抽搐,带动着其中满盈的尿水冲击着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膀胱内壁。还连带着刺激了一下深插其中的尿道锁,纤长而又细密的倒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拭着娇嫩无比的尿道细肉。这样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暴的对待,元春不免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鸣。而那即将逾越红线的欲望快感也被这种剧烈的疼痛无情的驱散。

 过了好久,险些逾矩的贵妃娘娘才从下身剧烈的痛苦之中恢复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竟然大胆到妄图私自高潮,不免伏低螓首,乖巧地依偎在皇上怀中。

  “好了,这次朕不怪你。若是爱妃再有下次,那可就别怪朕再让训美司的嬷嬷好好调教一下爱妃的身子。”皇上摸了摸元春的股间,感受到那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的滑腻汁液,不由得轻轻一笑,“现在爱妃先让朕瞧瞧你的足上技巧是不是如小嘴般精湛。”

  一想到训美司里那些蒙在黑袍之下嬷嬷们对付女人的可怕手段,饶是在温暖的房间之内元春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乖巧地遵从着男人的命令,坐到床头依靠着,随后伸出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美图。一对纤巧细窄的菱角金莲便轻轻踩上了那根还冒着热气的龙根。

  只是贵妃娘娘的一双玉足实在太过纤瘦小巧,踩在男人肉棒之上莫名有种滑稽感,即便是两只金莲合拢在一起都无法把皇上的龙根完全包裹住。

  皇上半眯着眼眸倚靠在柔软的宫枕上,极为舒服地享受着元春的金莲侍奉。这并不是元春的第一次足交,再加上训美司的反复调教之下,皇上可以充分的相信这位外表端庄的贵妃娘娘是完全可以利用她的那一双小骚蹄子,技巧娴熟地填饱自己的龙根。

  白色的轻薄丝袜勾勒出了元春多一分为肥、少一分为瘦的完美玉腿曲线,微微透肉的白丝在最能吸引男人目光足趾部位更加显眼。十根如同宝石的脚趾有些不安分的动着,撑大了白色丝袜的末端,微微有些分开的小巧足趾隐约透出了丝袜的包裹,露出那一片令人心悸的诱人雪白。

  贵妃的这对雪足就像是一尊尊精致美丽的青花瓷器,脆弱而又优雅至极。配合上光滑顺手的宫廷丝袜,微微拂过那紫黑龙首之时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

  贵妃的纤巧玉足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皇上的龙根四周凌然而舞,如玉葱般的雪白足趾似乎比元春原来的双手还要灵巧。时而顺着坚硬的茎身来回上下抚弄,时而抓握揉捏着敏感的龙首,时而又蜷缩成一团轻轻点着还在不断吐出清亮男汁的马眼。

  到后来两只玉足又合二为一,弯成一道完美无缺的玉珏,在敏感足心合拢的同时形成了一个小巧丝滑的柔嫩足穴。贵妃娘娘就这般大张着自己的双腿,丝毫不顾忌到自己优雅举止,反倒是用这只丝滑足穴时轻时重地套弄着男人的坚硬龙根。

  在元春的卖力服侍之下,皇上自己倒是舒爽无比,只是瞧着贵妃娘娘娇躯轻颤,面若桃红,美目盈盈的娇怜模样,便知晓少女心中已然是情欲泛滥,极其渴望自己这个夫主用粗壮的龙根狠狠地在她的娇穴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几番。

  皇上把元春一把抱起,解开禁锢

少女情欲已久的贞操带。却见那粉嫩双股之间早已湿漉漉的恍若一片泽国。那金环封印住的小穴不住地渗出一丝丝晶莹的花汁,娇嫩的阴蒂被金环牢牢的箍住,最为饱满的阴蒂头部吊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铃。随着贵妃的动作,金铃也颤颤巍巍的发出清脆的铃声。

  男人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花唇之上的金环朝着两边分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上面似乎还能看到一滴滴晶莹的透明露珠。这样淫靡的场景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

  “坐上来自己动吧,朕的好爱妃。”皇上戏谑着说道,一根手指似是随意般拉直拴着阴蒂铃的金链。就好像掌握了元春命门一般,如此娇嫩的地方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元春也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抬高自己的玉臀。

  忍着阴蒂被拉扯着的丝丝刺痛,元春一点点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调整着自己的玉穴。直到自己的穴口再一次尝到了龙根坚硬而又充实的触感,那股氤氲直上的热气似乎烫得那颗可怜的肉蒂一阵颤抖。

  “叮——”皇上的突然松手让元春有些猝不及防,金铃向下猛坠的力道虽然不算太重,也足以让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眼眸中痛出点点泪花。但很快元春的一双美眸便被愉悦的水汽所填满。

  “唔…啊…”两只纤巧金莲到了床上也保持足尖垫起的诱人姿势,元春像是扎了个马步般蹲在皇上的腿间一点点吞下久违的男人性器。贵妇缓缓的扭动着饱满挺巧的雪臀,细窄的鸡肠小径被硕大的龙首一寸寸无情的撑开。

  虽然有些疼痛,但毕竟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这位在情欲之中日夜煎熬的贵妃依然努力的吞下这根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坚硬肉棒。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没有皇上的准许她是不能达到高潮的,又或许她深刻的明白这样做不过是饮鸩止渴、扬汤止沸,但现在的贤德皇贵妃已然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鸩酒不饮下,她现在就要渴死;沸汤不扬起,人都要热化掉。

  皇上倒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动不动,任由元春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在自己胯下来回起伏。虽然现在这种程度的抽插对于久经人事的男人来说还不足以达到高潮的巅峰,但是女人主动之下那种羞涩娇媚的撩人神情却是在这深宫之中极其罕见的模样,男人也是乐的欣赏着贵妃娘娘那莺声细细,眼波流转之间万种风情的妩媚娇俏。

  男人眯起眼眸,细细品会着这鸡肠小径的美妙销魂之处。花穴最前端的两瓣肥厚花唇在玉体起落之时夹得极紧,那一吸一吮之间尽显女人如今心中那股对火热龙根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同时还能在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死死钳住肉棒根部,极大的延长皇上爆发的时间,给予他更大的快慰享受。

 花穴再往里走,便是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穴腔媚肉,龙根游走其中就像是被无数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般,其中快美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一旦突破了这九曲回廊般的湿滑肉褶,贵妇花穴最深处的小巧宫口便只能羞答答地服侍着男人坚硬的龙首,用自己的万般温柔祈求男人破宫之时不要太过粗暴。

  元春花穴又细又窄,却又幽长深邃,正是男人又爱又恨的恩物。这爱恨两别就完全取决于男人性器的长短。若是一般的男人肉棒不够粗长,连鸡肠小径的一般深度都达不到,根本无法让女人得到足够的快慰。女人那种要上不上的幽怨神情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耻辱。

  而对于皇上这样本钱雄厚的龙根来说,抵住女人娇嫩敏感的宫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当男人进入的时候,不光那只小巧的粉嫩宫口,便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都要完全沦为取悦自己的性爱工具。就像现在如此,虽然皇上的龙根已经探到了湿润温暖的宫口,但还有一大截狰狞的茎身裸露在外。花穴口的两瓣肥唇牢牢的夹住龙根中端,也不知道是在盛情相邀还是欲拒还迎。

  敏感的宫口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急不慢地挑逗着,这位已经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贵妃娘娘早已经美眸迷离,玲珑纤瘦的娇躯情难自禁的颤抖着,胸前两朵娇艳的玫瑰泛起金铃的清脆声浪,一颦一笑之间可谓是媚态万千。

  那种极其难耐的酸胀酥麻一点点击溃了元春的理智,纤细的柳腰微微下沉,如蜻蜓点水般又飞速抬起。一对柳梢眉微微蹙起,似乎在考虑着破宫的疼痛与宫交的快慰之间的得失。

  “呼——”贵妃花径中那种火热紧裹的美妙滋味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不免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眼瞧着元春满面春红,似乎越来越是得趣,作恶般猛地一挺自己的熊腰。

  “呀——”贵妃娇啼一声,香汗淋漓的螓首高高昂起,活像是一只被猎人射中的可怜天鹅,美艳妩媚的娇躯再一次绷紧。

  伴随着女人酥糯软绵的诱惑娇吟,皇上坚硬滚烫的龙根像一把刚刚出世的绝代宝剑一般,穿过了一切阻碍直插女人深宫之中。而那因为男人的大力而被迫拉长的贵妃胞宫便是与之最为契合的剑鞘,似乎贵妃生来便应该到男人的胯下性奴似的。

  说好的让元春自己动,完成了破宫任务的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诱人妖媚的娇躯。胸前那两朵盛开的金色玫瑰,因为女人或轻或重的上下起伏而在空气中晃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奶波。

  而那两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脚却似乎在破宫的激烈刺激之下绷直了脚尖,贵妃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四个最为突出的足趾上。若不是亲眼所见,皇上还不知道原来一个在情欲之中苦苦煎熬的女人竟然可以因为对欲望的追求而爆发出如此坚韧的力量。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古怪一笑,伸手在元春濡湿的唇瓣上点了一下。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力便穿过小巧的檀口,逗留在了贵妃娘娘镶满舌珠的丁香小舌上。然后在元春还沉浸于宫交快感之时,那股精纯内力就像是一座座用以沟通的桥梁一般,暂时地代替了那些被舌珠断开的经络。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的皇贵妃而言,元春刚刚产子以后略显丰腴的腰围显然还不达要求。

  嬷嬷们每天都是尝试进一步缩小这位皇贵妃的腰围,把它绑到完全不能动弹为止。元春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前束腰时的痛苦,在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她都会因为缺氧而昏厥数次不止。但辛辣的嗅盐又一次次地把她从昏迷中唤醒,回到残忍的腰间地狱之中。

  在如此严苛残酷的训练之下,元春的腰肢尺寸开始急剧缩小。等到嬷嬷满意的那一天,元春的腰围已经从出月子时的70cm缩小到不足一握的45cm。这个时候,嬷嬷们取下一直折磨元春的紧身胸衣。却将一条更为瘦小的黄金腰带服侍元春穿上,随后彻底焊死腰带两端的接口。

  就如同她的一双玉臂般,元春的腰肢将保持永久45cm的优雅腰围。在这样极限的拘束之下,少女将永远保持极其浅薄的呼吸。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她感受到心悸般的难受,这也是在皇室的眼里一位皇贵妃应该做到的事情。

  元春现在还没有度过泌乳期,对于皇宫里这么地位尊贵的女人而言,是不需要和一般家庭一样自己给孩子哺乳。皇室里自第一位秀女入宫起就开始豢养的乳娘在这个时候也便有了用武之地。

  妃嫔们的全身心都是属于皇上一人,这哺乳的权力自然不归她自己所有。那胀满乳汁的丰满玉乳只能是作为闺阁之中的情趣之物,用以取悦自己的夫主。除此之外,哪怕双乳再是涨得生疼,都是不能私自流出一滴乳汁。因此,乳环便是元春必不可少的一件饰物。

  这种用以禁乳的乳环和之前元春穿戴的乳环略有不同。形制构造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除了有幸为皇上诞下龙嗣的元春以外,宫里头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等殊荣穿上禁乳的乳环。

  穿环这天,元春仰面躺在刑床之上,双手陷入了一个专门用以放置手臂的凹陷处,双脚则是被床头铁链牢牢固定住。两只丰硕的玉乳上高高挺立着两粒又红又肿的乳蒂,周围是孕妇特有的红艳乳晕,一滴滴晶莹的乳汁悄然从细小的乳孔中渗出,顿时满室都是飘散着的馥郁乳香。

  嬷嬷拿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放到元春面前,轻轻挑出一根锋利的银针。

  “娘娘,你瞧着这对乳环如何?”

  元春勉力抬眼瞧去,却是一对玫瑰样式的乳环静静地躺在锦帕之上。

  “本宫瞧着倒也漂亮,你给本宫戴上吧。”元春哪里还关心乳环的精致美丽,自己双乳早就涨到疼痛不已,只希望快些穿好这禁乳用的乳环。

  “那就得罪了,贵妃娘娘。”嬷嬷假惺惺的告罪一声,鹰爪般的手指掐住了元春的乳尖,把那饱满挺拔的玉乳拉成了竹笋状,好方便自己刺入那极小的乳孔之中。

  尖锐的针头不偏不倚地刺入那嫣红

 的乳头之中,尽管嬷嬷已经很是小心,在针尖逐渐深入的过程中,也不免剐蹭到娇嫩的乳道。一滴滴妖冶的鲜血随着嬷嬷的动作缓慢冒出,可她却很是耐心地转动手上的银针。

  元春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嬷嬷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路,指尖微微用力,尖锐的针头便贯穿了元春的一只细小乳孔。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连忙跪下来为受伤的椒乳敷药,饱满的玉乳上涓涓留下几行血痕,大胆的宫女伸出自己的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

  嬷嬷抽出银针,把玫瑰乳环从刚才开拓好的乳孔中进入。这般如法炮制,两只乳环就一同穿好了。

  乳环紧勒着乳头的根部,并且里面的万千细刺避开输乳管穿透了直插进了最深处的乳腺,使其彻底在乳头上固定下来同时也控制着乳汁的排出。。

  原本粉嫩的乳头在乳环的强力拘束下被迫充血勃起,呈现出妖艳的紫红色。乳环的前缘留有几个小的锁扣,可以用来悬挂乳饰和乳链。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对一位皇贵妃来说乳头如果是粉嫩色那其他妃嫔一定会笑话她的,乳头就得是这种紫红色,紫葡萄才好看啊。”

  嬷嬷又拿出两只乳头罩来。乳头罩就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圆柱,比乳头略小,可以卡进乳环上的凹槽。毕竟皇室不可能让元春这位皇贵妃有私自触碰敏感部位的机会。

  嬷嬷轻轻盖上了乳头罩,乳头罩的中心立马伸出一根极细的银丝直入乳头伸出,并在里面伸出一个十字架般的固定装置。这样即使乳环和乳头罩之间的契合关系被打破,敏感多情的乳头也只会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尖笋,而不会又丝毫释放的机会。

  乳头罩紧紧地罩住了元春两颗美丽的紫葡萄,和乳环一同的作用下压迫着乳头,即让它永不停止的持续充血,又保卫住敏感的乳头,不让它被任何事物所碰触到。这样下去,持续充血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只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可能行走时乳头与乳头罩的碰撞都能让她荡漾出无限春情。

  最后,嬷嬷再用细长丝带圈住元春白皙挺翘的乳房,用力拉紧,然后把本就非常狭小的乳铐用力挤到乳房根部,乳铐紧紧锁住着乳房根部,直到元春的一对美乳那里出现葫芦状的轮廓才停手。她抽出探路的丝带,把钢针卡好扣死。

  现在,元春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即便是在躺着的情况下也让人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之中。每一只玉乳在乳拷和饱胀乳汁的共同作用之下,饱满得两手都无法完全掌握。

乳房的表面泛起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脉络,似乎预示着里面的乳汁已经饱胀到快要接近极限了。两只淡紫色的乳头上却悄然盛开着两朵金色的玫瑰花。玫瑰通体都是由黄金制成,绽放在少女圆润的乳尖上显得格外淫靡。

  而花蕊的部分却是一个透明的乳头罩,与乳环一同作用,死死地夹紧了少女的乳根。两只因为强烈刺激而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头便是最为娇艳的花心,花心处原本小巧到微不可查的乳孔在嬷嬷之前的刺激之下大大的张开。

  本能般的想要把少女椒乳内鼓鼓囊囊的乳汁排出去,可由于乳头根部被乳环和乳罩的双重禁锢住,使得那令元春痛不欲生的饱满乳汁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元春的玫瑰乳环配上她丰腴饱满的白皙玉乳,倒真是显示出一种优雅的贵气。

  嬷嬷又噼里啪啦地准备了一会,手上捧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元春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颈环。它会极大地限制你的呼吸,让你变得更加柔弱,你确定可以接受吗?”

  元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的内心却莫名地有些渴望真正变成一个标准的皇贵妃。

  嬷嬷拿出一个金色的颈环,颈环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扣环,显然是要用来拉牵引绳的。在最中间有一个银质的铃铛。但最可怕的是这个颈环看下来极为狭小,元春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玉颈的叁分之二宽。

  她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嬷嬷的眼睛,嬷嬷心里暗道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动用自己的手臂呢,待会儿一定要让她尝尝单手套的滋味。

  嬷嬷把颈环打开,分成前后两个半环。先把后半环卡在元春的玉颈上,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好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但这样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

  她又把前半段颈环用力套在元春的玉颈上,这令元春的喉咙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冷。这时候两个半环还没有合紧,中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只是简单地卡在了细腻的颈肉上而已。

  嬷嬷等待了一会,让元春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就猛地将两个半环一合。元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紧锢感自玉颈上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小的窒息感,喉咙的地方仿佛有一只铁钳死死地掐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有些害怕了。

  “不要太慌张,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对一个您这样的皇贵妃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嬷嬷循循善诱地安慰着她,待她神情稍有放松后,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两个半环用力一按。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颈环完全的闭合了。这种几乎是上吊般痛苦的压迫感几乎要让元春昏厥过去。她痛苦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

呻吟。这细若半指的颈环死死地勒住她的玉颈,深深地陷入娇嫩的肌肤里。

  元春受到这样的痛苦本能地想要娇呼出口,但极度的窒息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努力的张大嘴巴如痉挛般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她不停地流着眼泪,一对玉手下意识地想把颈环从脖子上扯下来,可她似乎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在背后永久性的固定住了。而且这只颈环已经深入玉颈一圈的嫩肉里,只能是徒劳无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慢慢减退,只有压迫感永远存在,元春渐渐开始适应玉颈被压缩得只有原来叁分之二的微弱呼吸。

  嬷嬷按了颈环上的一个机关,元春突然感到颈环所在的一圈嫩肉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楚元春十分熟悉,有点像乳环锁死时细针入肉的感觉,只是被放大了许多倍而已。

  随着嬷嬷的解释,元春渐渐明白。原来颈环的内部有着无比精细的机关结构。一旦机关被启动,里面潜藏的无数银针就会毫不留情的刺穿使用者的颈肉。这些银针长有叁厘米左右,上面长满了细细麻麻的倒刺。一旦伤口长好,血肉与银针融为一体,这个颈环就再也不可能被取下了。它将成为元春身体的一部分,永远跟随着她,直到她迈入皇陵。

  “这实在是太紧了,嬷嬷,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坚硬的束腰把她本就纤小的腰肢箍得越来越细小,让她感觉肺里面的空气都要被挤光了。再加上这个死死勒紧柔嫩颈肉里的颈环,元春现在只能微弱地呼吸着。她的小脸愈发的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放轻松,贵妃娘娘。颈环的设计刚好可以使你呼吸微弱的空气而不至于感到窒息,您现在是太紧张引起的呼吸加速而已。”嬷嬷摸着她脖颈上的银环意味深长地笑道,“当然,如果和皇上做一些激烈的运动的话您可能会昏过去。不过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可怜柔弱的样子。一个皇贵妃没有被颈环和束腰折磨得昏过去的话,就会被认为不淑女的。”

  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上身微微的摇曳着,带着不自然的颤动,似乎随时都会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折断。那颈环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只给她一点维持呼吸的空气。她轻轻呼吸着,脸色慢慢变红。这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因为窒息所浮现出的红色。

  嬷嬷拿来一个带着白色蕾丝的束颈给元春看,并说道,“男人们一般不喜欢女人东张西望,对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一般的嫔妃有着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对于本就应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皇贵妃而言,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颈对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说道,“

我还以为您会用钢铁制成的束颈,这种蕾丝材质的真的有用吗?”

  “钢铁太过粗暴了。它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针口。”嬷嬷把束颈翻过来给她看里面的银针,“说起来贵妃娘娘可能不会相信,与坚硬冰冷的钢铁相比,这样的束颈或许还更为有力。”

  嬷嬷优雅地把束颈放回桌面,“这就像训狗一样。只要它还是吼叫,你就对它一阵毒打。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它只要看见你拿起棍子就会比石头还要安静。”

  “贵妇娘娘,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越是复杂麻烦的事情,或许就有着越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它。”嬷嬷淡淡的说道,“束颈里面没有机关、没有药物,只有简单的一圈银针,让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训狗一样惧怕那种针刺感。这样束颈的任务就完成了。”

  元春听得后背发凉,嬷嬷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这是比45cm的束腰和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还要让人窒息的事实。历朝历代的皇上把他们的女人看做什么东西?所谓的最为宠爱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训狗的方式让她们保持这种精致的美丽。而这美丽的表面之下,是贵妃们泪流成河的痛苦。

  但随着呼吸逐渐的趋于平稳,脖子上死死地收紧感却又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屈辱,甚至下体泛起了一阵阵潮湿的感觉。

  这让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为接受了长期的礼教教育从而在侍奉皇上的过程中表现得异常羞涩。但实际上她在骨子里是一个看似纯洁实则淫荡的女人,一个看似尊贵实际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贱淫妇。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颈环允许的范围内小口呼吸着。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着剧烈而痛苦的压力,脖子上美丽的颈环让她感到心悸而难受。但她不知何时保持着优雅端庄的贵妃仪态,手脚都是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对于贤德皇贵妃来说,简单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满足皇室对于她的要求。现在她在这座后宫里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超过凤藻宫的那位中宫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严苛。

  嬷嬷接过宫女捧着的一只金钳,在几位宫女的帮助之下,她打开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钳子夹住这位贵妇的舌头。元春经过训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长又软,甚至展平以后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后,令这位尊贵的娘娘大吃一惊的是,嬷嬷拿出了一件用纯黄金制成的奇怪物品。它的制作极其精良,形状有点像扁平的腔管,一头悬着一根同样金质的铰链。

  嬷嬷把这件奇怪的腔管打开后,绑在她的舌头上,嘴巴外面那侧随着铰链咔嗒的一声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软小舌,不然它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到处乱动。

  随后嬷嬷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针,即便她没有说明,元春也能从那隐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针尖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摇摇头,束颈上锋利的针尖立马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玉颈细肉里去,贵妃吃痛之下一双美眸含满珠泪,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恳求着。

  但嬷嬷只是笑着说:“娘娘切莫害怕,这对您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黄金腔管的顶部和底部都有能够容纳金针通过的小孔,嬷嬷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金针插入其中。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敏感的舌尖传来,元春痛到眼泪直流,可娇软香舌却被腔管牢牢的束缚住,连一分一毫的动静都是做不到。

  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擦拭伤口上的血迹,因为这种事情不能耽搁,嬷嬷的动作很快,往往沾血的湿巾刚一离开,嬷嬷就将一根粗金针穿过。整个痛苦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不断重复着,直到元春原本粉嫩娇弱的香舌穿好了叁十六个孔洞嬷嬷这才罢手。

  宫女恭敬地呈上一个托盘,里面装着叁十六颗金色的舌珠。嬷嬷稍微等元春恢复了一些体力,再把这些舌珠按照天罡星图的轮廓一一安装到贵妃娘娘娇软的香舌上。得亏元春还接受过训美司的改造,一条小舌较之一般妃嫔长了不少,不然这么多的舌珠还不容易安装上去。

  这些舌珠和之前穿戴上的束腰腰带、金丝笼一样,永远无法移除,已经镶嵌进元春娇嫩的舌肉里面。在不伤及舌头的情况下,这位贵妇娘娘是不可能安全地取下这么多的舌珠。

  冰冷的钳子都被元春的小舌焐热,这个时候香舌的禁锢也被松开,元春收回了她的舌头,试着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小舌。那种舌头上满是冰冷舌珠的感觉令元春奇怪,她下意识地摆动香舌想要把它们甩脱出去,但在嬷嬷精湛的技艺之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想要说些什么,但那殷红地檀口之中,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呻吟声,像是还没长大的孩童牙牙学语一般。

  “娘娘,您这经过了改造的香舌果然适合穿上舌珠。”嬷嬷满意地笑道,“您现在安静得就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失去了口中花的您并没有随之失去您檀口之中的美丽,反而在这些舌珠的作用下更加的高贵优雅。”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尊贵的女人,她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精致的容颜和温顺的品格而不是她喋喋不休的声音。所以娘娘您会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舌珠的构造是经过医师的精密计算,等到他们不断地摩擦您舌头上的经络以后,娘娘您将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元春惊恐的呜呜大叫起来,但麻痹的舌头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她宁愿戴上最厚重最难受的口中花,也不愿意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哑巴。但皇室的意志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只能被迫地选择接受。

  “娘娘您或许已经注意到这些舌珠的大部分都极为突出,这当然是为了让您的夫主感到无比的愉悦。在您下一次的口舌侍奉之中,皇上一定会对娘娘的小嘴感到满意的。”嬷嬷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怜惜,“但遗憾的是,如此多的

 舌珠已经基本上把娘娘您的味觉破坏干净,您很难再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之处了。不过这点小困难对于您这样尊贵的人来说显然不成问题,一个皇贵妃又怎么能够沉溺于口舌之欲当中呢?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取悦他的夫主,已经向众人展现皇室的高贵之处。”

  “不过娘娘您的舌尖还是保留了一些微弱的触觉,或许您可以通过舔舐食物来回忆起曾经那美妙的滋味。”嬷嬷似乎在好意的提醒,又似乎只是在简单的嘲笑着,“除此以外娘娘您的小脸要经历的改造还有不少。老身还要打一些孔洞出来,还请娘娘忍着些痛。切记不要发出不符合您尊贵身份的不雅声音。”

  用以穿刺的金针又回到了嬷嬷手上,这一次是她的耳朵。除去元春在贾家就打好的一个耳洞以外,嬷嬷还在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留下了叁个耳洞。

  然后是她的鼻子,两边各有一个洞,分别穿有一个金环。小巧的耳垂承受了四只有些沉重的金环,一根细小的金链从她的舌环穿到最靠近外侧的那只耳环上,接着从鼻环到下一个耳环这样练成一条线。

  现在元春的俏脸上永远都悬挂着一条分量不小的金链,随着她的呼吸又或是其他的动作时时刻刻都在轻轻磨挲着娇嫩的脸颊。这是痛苦还是所谓的荣誉?

  终于脸上的穿环结束了,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嬷嬷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鹰爪般的手指来到了元春小腹上纤巧的肚脐上,随后一个同样金质的脐环在一阵剧烈的刺痛中留在了贵妃如同梨涡般的小巧肚脐上。

  脐环上面还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与元春肤白若雪的娇嫩肌肤相映成趣。元春下意识的想要痛叫出声,但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的舌珠,让她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愉悦般的呻吟。

  “贵妃娘娘,接下来我要对您的下体进行改造。使它只能成为皇上的泄欲工具的同时又增添不菲的诱人魅力。”

  元春微微点头,粉嫩五毛的光洁下身就暴露在嬷嬷的面前,不自觉的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几滴露珠。

  为了防止待会穿环的时候乱动,嬷嬷把她的大腿分开,将高跟鞋自带的锁环扣在了床头的两只白玉柱子上,接着用指尖挑起露珠面不改色的放进嘴里,看的元春面红耳赤,没想到嬷嬷年纪足以做她的祖母却是这么不要脸,吃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嬷嬷轻轻地掰开两片粉色花瓣,映入眼帘的是娇嫩的阴蒂。阴蒂的下面露出一个极小绿点,那便是控制女人排泄用的尿道锁。一直贯穿了少女整条的娇嫩尿道,完全深入膀胱之内锁死。

  接着就是里面还在不停蠕动的粉红肉褶。她长吸一口气,不由得叹道,“娘娘您的花穴可太美了。若不是老身知道您已经为皇上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老身还真以为您还是个处子呢!”

  元春淡然一笑,心中思绪万千。

  嬷嬷递来一块手帕要她含住,手上开始准备动作,摇头笑道,“等娘娘的改造全部完成,皇上一定会在您的肚皮上日日春宵。”

  元春的小嘴里含紧了手帕,美眸慢慢合上。接着下体就传来了一阵针扎的刺痛,不过和她现在舌尖被舌珠慢慢镶嵌的疼痛来说还算是可以忍受。但很快一股极其强烈的、她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剧痛从阴蒂那里传来。她恍惚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画面——一朵牡丹花正在花田里纵情地绽放,而一把钢刀直插入牡丹花的花蕊里去。

  她本能地伸腿想把在自己腿间的嬷嬷踢出去,却忘记了自己的一对小脚被锁在柱子下,只能发出些轻微的响声希望可以让她停下来。

  但嬷嬷在做正事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她的惨叫声而收手,反而生怕时间不够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元春的下体已经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弄来拨弄去。

  终于,在元春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嬷嬷发出了一声在她心里如同天籁的声音,“大功告成,贵妃娘娘可以自己看一看了。”

  元春抬起头勉力弯着身子看去,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那处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丑陋毛发的耻丘上有着斑斑血迹,告诉她这里曾经遭受了一场怎样的蹂躏。两朵娇小粉嫩的花瓣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穿挂着八枚银光闪闪的小环,一条暗金色的细链穿梭于小环之中,像一把无比精致的小锁将她诱人的蜜穴牢牢封锁。

  阴蒂的包皮被剥开,阴蒂的根部死死地箍住,它是那么的紧,让整个阴蒂肿胀得有些发紫,永远都处于情动的状态。阴蒂的中心也穿了个细小的阴环,那就是刚才引起她剧烈疼痛的罪魁祸首。阴环连了一根细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阴蒂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现在处于永远的唤醒状态了。这种唤醒的状态让她几乎很难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很难做任何事情除了幻想和她的皇上做爱。但她相信经过长时间的适应,自己可以一边忍受着阴蒂、阴唇上传来的快感,一边像从前的自己般面不改色命令宫人们。那些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宫女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一脸威严的贵妃娘娘的下面是如此的淫荡。

  嬷嬷取下银铃,为元春穿戴好贵妃专属的贞操带。枯枝般的手指轻轻在贞操带的上部拨弄了一下,元春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阴蒂怯生生地从贞操带里面探出头来。

  对着元春疑惑的目光,嬷嬷笑着解释道,“贵妃娘娘可别心急,皇室的贞操带是不会留下可以让女人抚慰阴蒂的漏洞。这只是为了皇上赏玩的乐趣而已。”

  她拿来一个透明小巧的阴蒂罩轻轻放在阴蒂上面,可怜的阴蒂才刚刚逃了出来就又失去了自由。阴蒂罩察觉到温度变化立马开始自动合拢,像有生命力般牢牢地吸住阴蒂。同时尾部也开始收紧,卡住阴蒂根部,和那里本就存在的一枚银质阴蒂环共同作用,把本就充血勃起的阴蒂勒出颜色更为娇艳的嫣红色。看起来可真像是一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阴蒂罩底部的圆环还伸出叁道细刺,不偏不倚地刺进阴蒂嫩肉,在根部中心链接起来,确保不会有任何外力把阴蒂环拉下来。如果有人想要不通过钥匙取下阴蒂罩,就只能带着阴蒂一同取下。

  阴蒂罩延伸出一条美丽的银链,嬷嬷把刚才取下的银铃重新吊了上去。只微微颤动,便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贵妃娘娘,闺阁之中的弱质女子行走的时候是不是要佩戴禁步吗?这就是您的禁步。若是您仪态端庄,行走无声,那你的阴蒂铃自然不会发出声音。可若你步态散乱,那别人就一定会好奇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身上会有铃声。”

  元春刚才还被阴蒂的又一番折磨疼得小脸发白,现在又觉得深以为然。这阴蒂罩不仅可以是床榻之上取悦王爷的器物,还可以是检验自己贵妃礼仪的工具。实在是不可多的的宝物。

  “试试您的新鞋子吧,只有皇贵妃才有资格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嬷嬷慢慢扶起元春,又从宫女的手上接过一双尖头的细高跟鞋,递到了贵妃娘娘的面前。

  顾名思义,这双高跟鞋大体上与元春跳芭蕾舞时穿着的芭蕾舞鞋差不多,同样都是采用透明的水晶制成,能让有幸亵玩贵妃娘娘一双金莲小脚的男人清楚的看到里面玉足的情况。鞋尖的部分还簪了两朵金色的牡丹花,尽显高贵雍容之色。

  区别只在于,芭蕾舞鞋是没有鞋跟的,舞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刻保持较短时间的足尖垫起。可这双水晶高跟鞋却有着一根又长又细的鞋跟,鞋跟紧紧地贴住几乎笔直的透明鞋底,这就意味着鞋跟的高度完全由玉足的长度来决定。

  虽然元春的一双小脚在长期的禁锢之中保持住了幼女般的纤巧,但毕竟叁寸金莲不过是士人阶级充满着浪漫色彩的幻想,实际上这位贵妃娘娘的玉足却是有五寸的大小。一旦穿上以后,元春就要一直保持着芭蕾舞中垫起脚尖的高难度动作。

  嬷嬷脱下元春脚上现在穿着的高跟鞋,把这一双新的水晶高跟鞋为其穿上。鞋子的大小一如既往的缩小了一些,但或许是考虑到足尖要完全垫起的情况,缩小得还不算太过紧致。仅仅只靠嬷嬷一人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元春穿上,而不想之前一样需要好几个宫女帮忙再加上鞋拔的帮助才能穿好一双极其狭窄逼仄的高跟鞋。

  等到元春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鞋子里的不同寻常之处。鞋底有些凹凸不平,就像是赤脚踩在了坑坑洼洼的石子上,足心敏感的软肉被强烈刺激着。

  嬷嬷适时地解释了她心里的疑问,“芭蕾高跟鞋里面有很多个细小的玉石凸起,它们的位置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对应着娘娘您足底经络中一些催情的穴道。这同样也是您贵妃仪态中的一部分

。”

  似乎的确如此,透过芭蕾高跟鞋那透明的水晶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的脚趾被挤压成一个漂亮的菱形,看上去非常可爱。而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根粉嫩的足趾之上,不禁让人升起一种极端的淫虐欲望。

  当这位重获新生的贵妃娘娘开始迈着蹒跚的脚步行走的时候,现在她身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引以为证的就是她身上明显的变化:她的双臂在背后弯曲成永恒的祈祷,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最开始的作用而知保留了最简单的装饰美感。金色的链子披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从乳根出被乳铐牢牢地锁住,形成了一对比妓女还要大的奶子。

  她的下身穿着只为皇上而打开的贞操带,里面还有一道由阴唇和银环金链组成的防线。她的阴蒂也被穿了环,上面罩着一个透明的阴蒂罩,下面还连着一个铃铛。但是在叁个铃铛叮当作响的时候,它们更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挑动皇上的情趣。她的双足被限制在小上的五寸芭蕾细高跟里,让她永远只能踮起脚尖以最慢的、最淑女的步调小步行走。

  除了露出皇室最标准的笑容以外,她就只能像外人展现出她绝对的优雅和完全的无助,以此来表现皇室的富庶尊贵。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快走,任何一个最简单的事情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这时元春忽然想到当年隐匿于一身黑袍之中的皇后,那惊鸿一瞥把她带回了皇宫。或许如同皇后那般尊贵无比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皇贵妃这层光鲜亮丽的身份背后,那令人心悸的折磨。

  这让她深刻地理解到,她是怎么慢慢地被调教成一种华丽的性玩物,失去一切自我,连自己的性欲和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命令,仅有的功能就是取悦皇上、反映出他的财富和地位,以及皇室的高不可攀。毕竟没有哪位世家能把自己的大妇调教成这般模样。

  无论是世家还是皇室,男人们对女人的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同。女人只是用来取悦他们我玩物而已。女人越是作践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男人们就越兴奋,越高兴,越喜欢这个女人。

  当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时,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张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种羞人残酷的姿势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体里无法伸展开去本就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更不用说足尖传来的阵阵钝痛,再加上现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传递出一种隐隐的阵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保持足尖垫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嬷嬷不得不多叫了几个宫女扶住娘娘纤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点实

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脚真正支撑着身体的不过是还不到铜钱大小的鞋尖与鞋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春必须要减小自己的脚步,从而在不需要腿环的帮助下便能轻松地保持住比妃嫔步长还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垫着走路的诀窍,在不算小的寝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唯一的问题出现在门槛上。腰间拘束着的紧身胸衣让她始终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芭蕾高跟鞋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而颈环和风纪束颈的存在又让她没办法看到脚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在柔软且平坦的地毯上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她试图跨过门槛的时候,她猜错了落脚点。这位刚刚学会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贵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铺着地毯,并没有摔出什么伤来。

  但腰肢间的压力猛地一紧,像一把铁钳般挤压着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气。再加上颈环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强度,在极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过去。

  当元春被辛辣的嗅盐再次无情的唤醒之后,她的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潮红。这并非是因为摔倒后的羞耻,而是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强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着这位贵妃娘娘。

  元春在宫女们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嬷嬷为她讲解如何驾驭这双极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贵妃娘娘,这双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样。抬脚的时候要自己主动地把足背绷直,而不是等着鞋跟把它给撑起来。落脚的时候不是像我们一般走路那般脚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应该脚尖先落地,然后脚跟着地。这样才落得稳当,不会轻易摔倒。”

  宽大的寝殿内,一个浑身被拘束到十分极致的女人轻柔地抬起自己的叁寸金莲,又轻柔的放下。按着嬷嬷说过的教导,控制着自己足尖和脚跟落地的先后顺序。

  “哒哒哒……”锋利的鞋跟即便是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不免踩出一阵阵略显清脆的响声,元春莫名间想到了当年在御花园见到的那四驾女体马车。那八只娇小可爱的黄金马蹄,踩在坚硬的青石板砖上,发出的似乎也就是这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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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po好像越来越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