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的皇贵妃而言,元春刚刚产子以后略显丰腴的腰围显然还不达要求。

  嬷嬷们每天都是尝试进一步缩小这位皇贵妃的腰围,把它绑到完全不能动弹为止。元春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前束腰时的痛苦,在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她都会因为缺氧而昏厥数次不止。但辛辣的嗅盐又一次次地把她从昏迷中唤醒,回到残忍的腰间地狱之中。

  在如此严苛残酷的训练之下,元春的腰肢尺寸开始急剧缩小。等到嬷嬷满意的那一天,元春的腰围已经从出月子时的70cm缩小到不足一握的45cm。这个时候,嬷嬷们取下一直折磨元春的紧身胸衣。却将一条更为瘦小的黄金腰带服侍元春穿上,随后彻底焊死腰带两端的接口。

  就如同她的一双玉臂般,元春的腰肢将保持永久45cm的优雅腰围。在这样极限的拘束之下,少女将永远保持极其浅薄的呼吸。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她感受到心悸般的难受,这也是在皇室的眼里一位皇贵妃应该做到的事情。

  元春现在还没有度过泌乳期,对于皇宫里这么地位尊贵的女人而言,是不需要和一般家庭一样自己给孩子哺乳。皇室里自第一位秀女入宫起就开始豢养的乳娘在这个时候也便有了用武之地。

  妃嫔们的全身心都是属于皇上一人,这哺乳的权力自然不归她自己所有。那胀满乳汁的丰满玉乳只能是作为闺阁之中的情趣之物,用以取悦自己的夫主。除此之外,哪怕双乳再是涨得生疼,都是不能私自流出一滴乳汁。因此,乳环便是元春必不可少的一件饰物。

  这种用以禁乳的乳环和之前元春穿戴的乳环略有不同。形制构造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除了有幸为皇上诞下龙嗣的元春以外,宫里头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等殊荣穿上禁乳的乳环。

  穿环这天,元春仰面躺在刑床之上,双手陷入了一个专门用以放置手臂的凹陷处,双脚则是被床头铁链牢牢固定住。两只丰硕的玉乳上高高挺立着两粒又红又肿的乳蒂,周围是孕妇特有的红艳乳晕,一滴滴晶莹的乳汁悄然从细小的乳孔中渗出,顿时满室都是飘散着的馥郁乳香。

  嬷嬷拿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放到元春面前,轻轻挑出一根锋利的银针。

  “娘娘,你瞧着这对乳环如何?”

  元春勉力抬眼瞧去,却是一对玫瑰样式的乳环静静地躺在锦帕之上。

  “本宫瞧着倒也漂亮,你给本宫戴上吧。”元春哪里还关心乳环的精致美丽,自己双乳早就涨到疼痛不已,只希望快些穿好这禁乳用的乳环。

  “那就得罪了,贵妃娘娘。”嬷嬷假惺惺的告罪一声,鹰爪般的手指掐住了元春的乳尖,把那饱满挺拔的玉乳拉成了竹笋状,好方便自己刺入那极小的乳孔之中。

  尖锐的针头不偏不倚地刺入那嫣红

 的乳头之中,尽管嬷嬷已经很是小心,在针尖逐渐深入的过程中,也不免剐蹭到娇嫩的乳道。一滴滴妖冶的鲜血随着嬷嬷的动作缓慢冒出,可她却很是耐心地转动手上的银针。

  元春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嬷嬷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路,指尖微微用力,尖锐的针头便贯穿了元春的一只细小乳孔。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连忙跪下来为受伤的椒乳敷药,饱满的玉乳上涓涓留下几行血痕,大胆的宫女伸出自己的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

  嬷嬷抽出银针,把玫瑰乳环从刚才开拓好的乳孔中进入。这般如法炮制,两只乳环就一同穿好了。

  乳环紧勒着乳头的根部,并且里面的万千细刺避开输乳管穿透了直插进了最深处的乳腺,使其彻底在乳头上固定下来同时也控制着乳汁的排出。。

  原本粉嫩的乳头在乳环的强力拘束下被迫充血勃起,呈现出妖艳的紫红色。乳环的前缘留有几个小的锁扣,可以用来悬挂乳饰和乳链。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对一位皇贵妃来说乳头如果是粉嫩色那其他妃嫔一定会笑话她的,乳头就得是这种紫红色,紫葡萄才好看啊。”

  嬷嬷又拿出两只乳头罩来。乳头罩就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圆柱,比乳头略小,可以卡进乳环上的凹槽。毕竟皇室不可能让元春这位皇贵妃有私自触碰敏感部位的机会。

  嬷嬷轻轻盖上了乳头罩,乳头罩的中心立马伸出一根极细的银丝直入乳头伸出,并在里面伸出一个十字架般的固定装置。这样即使乳环和乳头罩之间的契合关系被打破,敏感多情的乳头也只会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尖笋,而不会又丝毫释放的机会。

  乳头罩紧紧地罩住了元春两颗美丽的紫葡萄,和乳环一同的作用下压迫着乳头,即让它永不停止的持续充血,又保卫住敏感的乳头,不让它被任何事物所碰触到。这样下去,持续充血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只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可能行走时乳头与乳头罩的碰撞都能让她荡漾出无限春情。

  最后,嬷嬷再用细长丝带圈住元春白皙挺翘的乳房,用力拉紧,然后把本就非常狭小的乳铐用力挤到乳房根部,乳铐紧紧锁住着乳房根部,直到元春的一对美乳那里出现葫芦状的轮廓才停手。她抽出探路的丝带,把钢针卡好扣死。

  现在,元春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即便是在躺着的情况下也让人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之中。每一只玉乳在乳拷和饱胀乳汁的共同作用之下,饱满得两手都无法完全掌握。

乳房的表面泛起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脉络,似乎预示着里面的乳汁已经饱胀到快要接近极限了。两只淡紫色的乳头上却悄然盛开着两朵金色的玫瑰花。玫瑰通体都是由黄金制成,绽放在少女圆润的乳尖上显得格外淫靡。

  而花蕊的部分却是一个透明的乳头罩,与乳环一同作用,死死地夹紧了少女的乳根。两只因为强烈刺激而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头便是最为娇艳的花心,花心处原本小巧到微不可查的乳孔在嬷嬷之前的刺激之下大大的张开。

  本能般的想要把少女椒乳内鼓鼓囊囊的乳汁排出去,可由于乳头根部被乳环和乳罩的双重禁锢住,使得那令元春痛不欲生的饱满乳汁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元春的玫瑰乳环配上她丰腴饱满的白皙玉乳,倒真是显示出一种优雅的贵气。

  嬷嬷又噼里啪啦地准备了一会,手上捧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元春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颈环。它会极大地限制你的呼吸,让你变得更加柔弱,你确定可以接受吗?”

  元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的内心却莫名地有些渴望真正变成一个标准的皇贵妃。

  嬷嬷拿出一个金色的颈环,颈环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扣环,显然是要用来拉牵引绳的。在最中间有一个银质的铃铛。但最可怕的是这个颈环看下来极为狭小,元春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玉颈的叁分之二宽。

  她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嬷嬷的眼睛,嬷嬷心里暗道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动用自己的手臂呢,待会儿一定要让她尝尝单手套的滋味。

  嬷嬷把颈环打开,分成前后两个半环。先把后半环卡在元春的玉颈上,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好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但这样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

  她又把前半段颈环用力套在元春的玉颈上,这令元春的喉咙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冷。这时候两个半环还没有合紧,中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只是简单地卡在了细腻的颈肉上而已。

  嬷嬷等待了一会,让元春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就猛地将两个半环一合。元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紧锢感自玉颈上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小的窒息感,喉咙的地方仿佛有一只铁钳死死地掐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有些害怕了。

  “不要太慌张,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对一个您这样的皇贵妃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嬷嬷循循善诱地安慰着她,待她神情稍有放松后,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两个半环用力一按。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颈环完全的闭合了。这种几乎是上吊般痛苦的压迫感几乎要让元春昏厥过去。她痛苦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

呻吟。这细若半指的颈环死死地勒住她的玉颈,深深地陷入娇嫩的肌肤里。

  元春受到这样的痛苦本能地想要娇呼出口,但极度的窒息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努力的张大嘴巴如痉挛般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她不停地流着眼泪,一对玉手下意识地想把颈环从脖子上扯下来,可她似乎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在背后永久性的固定住了。而且这只颈环已经深入玉颈一圈的嫩肉里,只能是徒劳无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慢慢减退,只有压迫感永远存在,元春渐渐开始适应玉颈被压缩得只有原来叁分之二的微弱呼吸。

  嬷嬷按了颈环上的一个机关,元春突然感到颈环所在的一圈嫩肉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楚元春十分熟悉,有点像乳环锁死时细针入肉的感觉,只是被放大了许多倍而已。

  随着嬷嬷的解释,元春渐渐明白。原来颈环的内部有着无比精细的机关结构。一旦机关被启动,里面潜藏的无数银针就会毫不留情的刺穿使用者的颈肉。这些银针长有叁厘米左右,上面长满了细细麻麻的倒刺。一旦伤口长好,血肉与银针融为一体,这个颈环就再也不可能被取下了。它将成为元春身体的一部分,永远跟随着她,直到她迈入皇陵。

  “这实在是太紧了,嬷嬷,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坚硬的束腰把她本就纤小的腰肢箍得越来越细小,让她感觉肺里面的空气都要被挤光了。再加上这个死死勒紧柔嫩颈肉里的颈环,元春现在只能微弱地呼吸着。她的小脸愈发的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放轻松,贵妃娘娘。颈环的设计刚好可以使你呼吸微弱的空气而不至于感到窒息,您现在是太紧张引起的呼吸加速而已。”嬷嬷摸着她脖颈上的银环意味深长地笑道,“当然,如果和皇上做一些激烈的运动的话您可能会昏过去。不过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可怜柔弱的样子。一个皇贵妃没有被颈环和束腰折磨得昏过去的话,就会被认为不淑女的。”

  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上身微微的摇曳着,带着不自然的颤动,似乎随时都会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折断。那颈环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只给她一点维持呼吸的空气。她轻轻呼吸着,脸色慢慢变红。这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因为窒息所浮现出的红色。

  嬷嬷拿来一个带着白色蕾丝的束颈给元春看,并说道,“男人们一般不喜欢女人东张西望,对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一般的嫔妃有着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对于本就应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皇贵妃而言,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颈对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说道,“

我还以为您会用钢铁制成的束颈,这种蕾丝材质的真的有用吗?”

  “钢铁太过粗暴了。它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针口。”嬷嬷把束颈翻过来给她看里面的银针,“说起来贵妃娘娘可能不会相信,与坚硬冰冷的钢铁相比,这样的束颈或许还更为有力。”

  嬷嬷优雅地把束颈放回桌面,“这就像训狗一样。只要它还是吼叫,你就对它一阵毒打。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它只要看见你拿起棍子就会比石头还要安静。”

  “贵妇娘娘,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越是复杂麻烦的事情,或许就有着越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它。”嬷嬷淡淡的说道,“束颈里面没有机关、没有药物,只有简单的一圈银针,让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训狗一样惧怕那种针刺感。这样束颈的任务就完成了。”

  元春听得后背发凉,嬷嬷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这是比45cm的束腰和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还要让人窒息的事实。历朝历代的皇上把他们的女人看做什么东西?所谓的最为宠爱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训狗的方式让她们保持这种精致的美丽。而这美丽的表面之下,是贵妃们泪流成河的痛苦。

  但随着呼吸逐渐的趋于平稳,脖子上死死地收紧感却又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屈辱,甚至下体泛起了一阵阵潮湿的感觉。

  这让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为接受了长期的礼教教育从而在侍奉皇上的过程中表现得异常羞涩。但实际上她在骨子里是一个看似纯洁实则淫荡的女人,一个看似尊贵实际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贱淫妇。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颈环允许的范围内小口呼吸着。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着剧烈而痛苦的压力,脖子上美丽的颈环让她感到心悸而难受。但她不知何时保持着优雅端庄的贵妃仪态,手脚都是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对于贤德皇贵妃来说,简单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满足皇室对于她的要求。现在她在这座后宫里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超过凤藻宫的那位中宫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严苛。

  嬷嬷接过宫女捧着的一只金钳,在几位宫女的帮助之下,她打开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钳子夹住这位贵妇的舌头。元春经过训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长又软,甚至展平以后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后,令这位尊贵的娘娘大吃一惊的是,嬷嬷拿出了一件用纯黄金制成的奇怪物品。它的制作极其精良,形状有点像扁平的腔管,一头悬着一根同样金质的铰链。

  嬷嬷把这件奇怪的腔管打开后,绑在她的舌头上,嘴巴外面那侧随着铰链咔嗒的一声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软小舌,不然它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到处乱动。

  随后嬷嬷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针,即便她没有说明,元春也能从那隐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针尖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摇摇头,束颈上锋利的针尖立马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玉颈细肉里去,贵妃吃痛之下一双美眸含满珠泪,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恳求着。

  但嬷嬷只是笑着说:“娘娘切莫害怕,这对您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黄金腔管的顶部和底部都有能够容纳金针通过的小孔,嬷嬷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金针插入其中。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敏感的舌尖传来,元春痛到眼泪直流,可娇软香舌却被腔管牢牢的束缚住,连一分一毫的动静都是做不到。

  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擦拭伤口上的血迹,因为这种事情不能耽搁,嬷嬷的动作很快,往往沾血的湿巾刚一离开,嬷嬷就将一根粗金针穿过。整个痛苦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不断重复着,直到元春原本粉嫩娇弱的香舌穿好了叁十六个孔洞嬷嬷这才罢手。

  宫女恭敬地呈上一个托盘,里面装着叁十六颗金色的舌珠。嬷嬷稍微等元春恢复了一些体力,再把这些舌珠按照天罡星图的轮廓一一安装到贵妃娘娘娇软的香舌上。得亏元春还接受过训美司的改造,一条小舌较之一般妃嫔长了不少,不然这么多的舌珠还不容易安装上去。

  这些舌珠和之前穿戴上的束腰腰带、金丝笼一样,永远无法移除,已经镶嵌进元春娇嫩的舌肉里面。在不伤及舌头的情况下,这位贵妇娘娘是不可能安全地取下这么多的舌珠。

  冰冷的钳子都被元春的小舌焐热,这个时候香舌的禁锢也被松开,元春收回了她的舌头,试着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小舌。那种舌头上满是冰冷舌珠的感觉令元春奇怪,她下意识地摆动香舌想要把它们甩脱出去,但在嬷嬷精湛的技艺之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想要说些什么,但那殷红地檀口之中,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呻吟声,像是还没长大的孩童牙牙学语一般。

  “娘娘,您这经过了改造的香舌果然适合穿上舌珠。”嬷嬷满意地笑道,“您现在安静得就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失去了口中花的您并没有随之失去您檀口之中的美丽,反而在这些舌珠的作用下更加的高贵优雅。”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尊贵的女人,她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精致的容颜和温顺的品格而不是她喋喋不休的声音。所以娘娘您会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舌珠的构造是经过医师的精密计算,等到他们不断地摩擦您舌头上的经络以后,娘娘您将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元春惊恐的呜呜大叫起来,但麻痹的舌头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她宁愿戴上最厚重最难受的口中花,也不愿意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哑巴。但皇室的意志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只能被迫地选择接受。

  “娘娘您或许已经注意到这些舌珠的大部分都极为突出,这当然是为了让您的夫主感到无比的愉悦。在您下一次的口舌侍奉之中,皇上一定会对娘娘的小嘴感到满意的。”嬷嬷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怜惜,“但遗憾的是,如此多的

 舌珠已经基本上把娘娘您的味觉破坏干净,您很难再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之处了。不过这点小困难对于您这样尊贵的人来说显然不成问题,一个皇贵妃又怎么能够沉溺于口舌之欲当中呢?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取悦他的夫主,已经向众人展现皇室的高贵之处。”

  “不过娘娘您的舌尖还是保留了一些微弱的触觉,或许您可以通过舔舐食物来回忆起曾经那美妙的滋味。”嬷嬷似乎在好意的提醒,又似乎只是在简单的嘲笑着,“除此以外娘娘您的小脸要经历的改造还有不少。老身还要打一些孔洞出来,还请娘娘忍着些痛。切记不要发出不符合您尊贵身份的不雅声音。”

  用以穿刺的金针又回到了嬷嬷手上,这一次是她的耳朵。除去元春在贾家就打好的一个耳洞以外,嬷嬷还在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留下了叁个耳洞。

  然后是她的鼻子,两边各有一个洞,分别穿有一个金环。小巧的耳垂承受了四只有些沉重的金环,一根细小的金链从她的舌环穿到最靠近外侧的那只耳环上,接着从鼻环到下一个耳环这样练成一条线。

  现在元春的俏脸上永远都悬挂着一条分量不小的金链,随着她的呼吸又或是其他的动作时时刻刻都在轻轻磨挲着娇嫩的脸颊。这是痛苦还是所谓的荣誉?

  终于脸上的穿环结束了,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嬷嬷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鹰爪般的手指来到了元春小腹上纤巧的肚脐上,随后一个同样金质的脐环在一阵剧烈的刺痛中留在了贵妃如同梨涡般的小巧肚脐上。

  脐环上面还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与元春肤白若雪的娇嫩肌肤相映成趣。元春下意识的想要痛叫出声,但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的舌珠,让她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愉悦般的呻吟。

  “贵妃娘娘,接下来我要对您的下体进行改造。使它只能成为皇上的泄欲工具的同时又增添不菲的诱人魅力。”

  元春微微点头,粉嫩五毛的光洁下身就暴露在嬷嬷的面前,不自觉的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几滴露珠。

  为了防止待会穿环的时候乱动,嬷嬷把她的大腿分开,将高跟鞋自带的锁环扣在了床头的两只白玉柱子上,接着用指尖挑起露珠面不改色的放进嘴里,看的元春面红耳赤,没想到嬷嬷年纪足以做她的祖母却是这么不要脸,吃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嬷嬷轻轻地掰开两片粉色花瓣,映入眼帘的是娇嫩的阴蒂。阴蒂的下面露出一个极小绿点,那便是控制女人排泄用的尿道锁。一直贯穿了少女整条的娇嫩尿道,完全深入膀胱之内锁死。

  接着就是里面还在不停蠕动的粉红肉褶。她长吸一口气,不由得叹道,“娘娘您的花穴可太美了。若不是老身知道您已经为皇上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老身还真以为您还是个处子呢!”

  元春淡然一笑,心中思绪万千。

  嬷嬷递来一块手帕要她含住,手上开始准备动作,摇头笑道,“等娘娘的改造全部完成,皇上一定会在您的肚皮上日日春宵。”

  元春的小嘴里含紧了手帕,美眸慢慢合上。接着下体就传来了一阵针扎的刺痛,不过和她现在舌尖被舌珠慢慢镶嵌的疼痛来说还算是可以忍受。但很快一股极其强烈的、她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剧痛从阴蒂那里传来。她恍惚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画面——一朵牡丹花正在花田里纵情地绽放,而一把钢刀直插入牡丹花的花蕊里去。

  她本能地伸腿想把在自己腿间的嬷嬷踢出去,却忘记了自己的一对小脚被锁在柱子下,只能发出些轻微的响声希望可以让她停下来。

  但嬷嬷在做正事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她的惨叫声而收手,反而生怕时间不够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元春的下体已经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弄来拨弄去。

  终于,在元春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嬷嬷发出了一声在她心里如同天籁的声音,“大功告成,贵妃娘娘可以自己看一看了。”

  元春抬起头勉力弯着身子看去,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那处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丑陋毛发的耻丘上有着斑斑血迹,告诉她这里曾经遭受了一场怎样的蹂躏。两朵娇小粉嫩的花瓣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穿挂着八枚银光闪闪的小环,一条暗金色的细链穿梭于小环之中,像一把无比精致的小锁将她诱人的蜜穴牢牢封锁。

  阴蒂的包皮被剥开,阴蒂的根部死死地箍住,它是那么的紧,让整个阴蒂肿胀得有些发紫,永远都处于情动的状态。阴蒂的中心也穿了个细小的阴环,那就是刚才引起她剧烈疼痛的罪魁祸首。阴环连了一根细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阴蒂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现在处于永远的唤醒状态了。这种唤醒的状态让她几乎很难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很难做任何事情除了幻想和她的皇上做爱。但她相信经过长时间的适应,自己可以一边忍受着阴蒂、阴唇上传来的快感,一边像从前的自己般面不改色命令宫人们。那些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宫女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一脸威严的贵妃娘娘的下面是如此的淫荡。

  嬷嬷取下银铃,为元春穿戴好贵妃专属的贞操带。枯枝般的手指轻轻在贞操带的上部拨弄了一下,元春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阴蒂怯生生地从贞操带里面探出头来。

  对着元春疑惑的目光,嬷嬷笑着解释道,“贵妃娘娘可别心急,皇室的贞操带是不会留下可以让女人抚慰阴蒂的漏洞。这只是为了皇上赏玩的乐趣而已。”

  她拿来一个透明小巧的阴蒂罩轻轻放在阴蒂上面,可怜的阴蒂才刚刚逃了出来就又失去了自由。阴蒂罩察觉到温度变化立马开始自动合拢,像有生命力般牢牢地吸住阴蒂。同时尾部也开始收紧,卡住阴蒂根部,和那里本就存在的一枚银质阴蒂环共同作用,把本就充血勃起的阴蒂勒出颜色更为娇艳的嫣红色。看起来可真像是一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阴蒂罩底部的圆环还伸出叁道细刺,不偏不倚地刺进阴蒂嫩肉,在根部中心链接起来,确保不会有任何外力把阴蒂环拉下来。如果有人想要不通过钥匙取下阴蒂罩,就只能带着阴蒂一同取下。

  阴蒂罩延伸出一条美丽的银链,嬷嬷把刚才取下的银铃重新吊了上去。只微微颤动,便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贵妃娘娘,闺阁之中的弱质女子行走的时候是不是要佩戴禁步吗?这就是您的禁步。若是您仪态端庄,行走无声,那你的阴蒂铃自然不会发出声音。可若你步态散乱,那别人就一定会好奇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身上会有铃声。”

  元春刚才还被阴蒂的又一番折磨疼得小脸发白,现在又觉得深以为然。这阴蒂罩不仅可以是床榻之上取悦王爷的器物,还可以是检验自己贵妃礼仪的工具。实在是不可多的的宝物。

  “试试您的新鞋子吧,只有皇贵妃才有资格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嬷嬷慢慢扶起元春,又从宫女的手上接过一双尖头的细高跟鞋,递到了贵妃娘娘的面前。

  顾名思义,这双高跟鞋大体上与元春跳芭蕾舞时穿着的芭蕾舞鞋差不多,同样都是采用透明的水晶制成,能让有幸亵玩贵妃娘娘一双金莲小脚的男人清楚的看到里面玉足的情况。鞋尖的部分还簪了两朵金色的牡丹花,尽显高贵雍容之色。

  区别只在于,芭蕾舞鞋是没有鞋跟的,舞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刻保持较短时间的足尖垫起。可这双水晶高跟鞋却有着一根又长又细的鞋跟,鞋跟紧紧地贴住几乎笔直的透明鞋底,这就意味着鞋跟的高度完全由玉足的长度来决定。

  虽然元春的一双小脚在长期的禁锢之中保持住了幼女般的纤巧,但毕竟叁寸金莲不过是士人阶级充满着浪漫色彩的幻想,实际上这位贵妃娘娘的玉足却是有五寸的大小。一旦穿上以后,元春就要一直保持着芭蕾舞中垫起脚尖的高难度动作。

  嬷嬷脱下元春脚上现在穿着的高跟鞋,把这一双新的水晶高跟鞋为其穿上。鞋子的大小一如既往的缩小了一些,但或许是考虑到足尖要完全垫起的情况,缩小得还不算太过紧致。仅仅只靠嬷嬷一人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元春穿上,而不想之前一样需要好几个宫女帮忙再加上鞋拔的帮助才能穿好一双极其狭窄逼仄的高跟鞋。

  等到元春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鞋子里的不同寻常之处。鞋底有些凹凸不平,就像是赤脚踩在了坑坑洼洼的石子上,足心敏感的软肉被强烈刺激着。

  嬷嬷适时地解释了她心里的疑问,“芭蕾高跟鞋里面有很多个细小的玉石凸起,它们的位置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对应着娘娘您足底经络中一些催情的穴道。这同样也是您贵妃仪态中的一部分

。”

  似乎的确如此,透过芭蕾高跟鞋那透明的水晶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的脚趾被挤压成一个漂亮的菱形,看上去非常可爱。而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根粉嫩的足趾之上,不禁让人升起一种极端的淫虐欲望。

  当这位重获新生的贵妃娘娘开始迈着蹒跚的脚步行走的时候,现在她身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引以为证的就是她身上明显的变化:她的双臂在背后弯曲成永恒的祈祷,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最开始的作用而知保留了最简单的装饰美感。金色的链子披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从乳根出被乳铐牢牢地锁住,形成了一对比妓女还要大的奶子。

  她的下身穿着只为皇上而打开的贞操带,里面还有一道由阴唇和银环金链组成的防线。她的阴蒂也被穿了环,上面罩着一个透明的阴蒂罩,下面还连着一个铃铛。但是在叁个铃铛叮当作响的时候,它们更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挑动皇上的情趣。她的双足被限制在小上的五寸芭蕾细高跟里,让她永远只能踮起脚尖以最慢的、最淑女的步调小步行走。

  除了露出皇室最标准的笑容以外,她就只能像外人展现出她绝对的优雅和完全的无助,以此来表现皇室的富庶尊贵。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快走,任何一个最简单的事情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这时元春忽然想到当年隐匿于一身黑袍之中的皇后,那惊鸿一瞥把她带回了皇宫。或许如同皇后那般尊贵无比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皇贵妃这层光鲜亮丽的身份背后,那令人心悸的折磨。

  这让她深刻地理解到,她是怎么慢慢地被调教成一种华丽的性玩物,失去一切自我,连自己的性欲和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命令,仅有的功能就是取悦皇上、反映出他的财富和地位,以及皇室的高不可攀。毕竟没有哪位世家能把自己的大妇调教成这般模样。

  无论是世家还是皇室,男人们对女人的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同。女人只是用来取悦他们我玩物而已。女人越是作践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男人们就越兴奋,越高兴,越喜欢这个女人。

  当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时,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张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种羞人残酷的姿势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体里无法伸展开去本就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更不用说足尖传来的阵阵钝痛,再加上现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传递出一种隐隐的阵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保持足尖垫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嬷嬷不得不多叫了几个宫女扶住娘娘纤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点实

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脚真正支撑着身体的不过是还不到铜钱大小的鞋尖与鞋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春必须要减小自己的脚步,从而在不需要腿环的帮助下便能轻松地保持住比妃嫔步长还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垫着走路的诀窍,在不算小的寝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唯一的问题出现在门槛上。腰间拘束着的紧身胸衣让她始终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芭蕾高跟鞋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而颈环和风纪束颈的存在又让她没办法看到脚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在柔软且平坦的地毯上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她试图跨过门槛的时候,她猜错了落脚点。这位刚刚学会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贵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铺着地毯,并没有摔出什么伤来。

  但腰肢间的压力猛地一紧,像一把铁钳般挤压着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气。再加上颈环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强度,在极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过去。

  当元春被辛辣的嗅盐再次无情的唤醒之后,她的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潮红。这并非是因为摔倒后的羞耻,而是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强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着这位贵妃娘娘。

  元春在宫女们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嬷嬷为她讲解如何驾驭这双极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贵妃娘娘,这双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样。抬脚的时候要自己主动地把足背绷直,而不是等着鞋跟把它给撑起来。落脚的时候不是像我们一般走路那般脚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应该脚尖先落地,然后脚跟着地。这样才落得稳当,不会轻易摔倒。”

  宽大的寝殿内,一个浑身被拘束到十分极致的女人轻柔地抬起自己的叁寸金莲,又轻柔的放下。按着嬷嬷说过的教导,控制着自己足尖和脚跟落地的先后顺序。

  “哒哒哒……”锋利的鞋跟即便是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不免踩出一阵阵略显清脆的响声,元春莫名间想到了当年在御花园见到的那四驾女体马车。那八只娇小可爱的黄金马蹄,踩在坚硬的青石板砖上,发出的似乎也就是这般声音。

  ————————————————————————————————————————

  ps:po好像越来越难上了

Leave a Reply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