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像这样久经男人玩弄的妇人不光乳头会大,便是那乳晕都会是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难看。只是在宫廷秘术的辅佐之下,尽管吴妃已经侍寝十年有余,可她的一对红梅却是不过黄豆大小,连一般发育较快的稚女都比不上。

  而那乳晕更是浅薄粉嫩,只在乳尖的四周有着轻轻浅浅的一圈儿粉色。这也和大魏士大夫阶层一直以来的审美情趣有关——玩稚女,赏丁香乳。

  皇上越是玩弄,心中暴虐的兴致便越是高涨,把刚才明明自己的不愿全都归结到了吴氏头上,想到如今在她这妹妹面前定是要好好玩弄作践一番才是,让她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男人便一手继续玩弄着女子双乳,一只手却悄然探向了吴氏早已湿漉漉的股间,嘴上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吴氏还不和你的妹妹说一说,你是犯了什么错?”

  元春这才注意到吴妃的股间并没有被坚硬冰冷的贞操带封闭住,只是那朵娇艳美丽的花朵之中却悄然含住一只精致的玉座。元春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知晓自家姐姐的小穴里定然含着一根玉势。

  可吴妃现在的小嘴里还塞着口中花,想要说话自己的舌尖却被口中花尾部的巨大口塞牢牢的压制住,不得有丝毫寸动,只能从那朵精致美丽的芍药背后吐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娇啼。

  “爱妃快瞧瞧你姐姐,如此淫乱下贱的样子,哪里像是宫廷中的嫔妃贵妇,倒像是个窑子中不知廉耻的暗娼,千人骑万人奸的婊子。还在这给朕装什么贞洁烈妇!”冷哼一声,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颗红得快要滴血的花蒂,优雅得就像是在弹琴赋诗一般,谁又能知道这会给一位贵妇带去何等刺激的感受。

  “呜呜呜——”吴妃似乎很是急切的呻吟着,娇躯如美女蛇般摇摆晃荡不止,皇上见状按动花蕊上暗藏的机关,口中花从花心的部位打开了一个只容纳舌头出入的小口。

  吴氏立刻感觉到自己舌尖上传来丝丝微凉,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了。

  “想说些什么,吴氏?”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逗着吴妃有些僵硬的小舌,吴妃流着屈辱的口水想要把舌头往嘴里缩,但她的舌

根被口中花的机关箍住往前带,小舌也只能被迫地接受来自皇上的玩弄。

  吴妃顾不得许多,含糊不清的说道,“贱奴错了,错在不听皇上的话。贱奴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怎么玩贱奴都成,便是赏给了亲王都是贱奴的本分。贱奴不该耍小性子,求皇上饶了贱奴这一回吧。”

  她这般一激动,一说话,那香软小舌耷拉在口中花外面显得格外的淫靡。而身上却是失了些许气力,本来夹得极紧的凤眼美穴忽然有些放松。那根玉势便顺着早已湿滑不堪的腔道滑落在宫床上,随之一同落下的还有被玉势堵住许久的饱满花汁。

  那清亮的花汁从那红彤彤的肉穴深处飞泄而下,打湿了价值不菲的宫被,那飞溅而起的水珠均匀的洒在叁人身上。颇有种“飞流直下叁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趣味暗含其中。

  皇上好似抓住了宫妃错处的嬷嬷一般眼前一亮,便是开口说道,“饶过你这一会儿?朕刚才说的什么?要你夹紧了玉势,半点都不能掉出来,你却是整根都吐了出来。吴氏你自己说,朕能饶你这一回吗?”

  话虽然说得严厉了些,但毕竟吴氏这么些年服侍自己兢兢业业,没有半天错处可挑,再加上此事本就说不得谁对谁错,皇上便不愿再多做苛责,伸手取了吴妃小脚下的两只尖刺。

  吴妃感觉到足跟下那股时时刻刻存在的冰凉触感悄然消逝,原本支撑不住的两只雪白小脚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是一点也没有弯折放松。只是全身上下那种酥麻瘙痒的情欲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这位宫廷贵妇,若不是没有皇上的首肯,哪怕乳尖还被红绳擒住,都要跪着跑到皇上跨间婉转承欢了。

  皇上却故意要吊着她的胃口,对面露焦急之色的吴妃不理不睬,反倒是玩弄其趴在自己身上的娇小贾嫔。一只手掌抚摸到少女细腻嫩滑的椒乳玉笋,与之前玩弄吴氏大相径庭的是,男人只是轻轻爱抚着,像是把玩着一尊珍贵无比的绝世白瓷。

  而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那优雅的腰身曲线一路向下,探到元春那被贞操带忠实守护着的美妙小穴。贞操带可不知道正在僭越的是自己的主人,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谁都无法打开着宫廷匠师精心制作而成的防守。

  只是隔着这么一层坚实而又冰冷的钢铁,元春似乎还是能够体会到那男子手指轻轻在自己玉穴上拂过的微微触感。那股男人指尖的情欲之火似乎直接穿过了贞操带的防守,在贾嫔娘娘紧闭的玉户上留下一道道温热的湿痕。

  元春最是温顺乖巧,自然知道此时应当顺从男人玩弄自己的心意,只小脸一红,便轻轻张开双腿,腰身向前挺直,方便男人在自己乳阴双处的玩弄亵渎。

  随着男人手指的节奏,娇嫩的粉红香唇一张一合,自家的小嘴里还不时地哼唱出一丝丝甜糯腻人的娇美呻吟,像是在给皇上的动作伴奏似的。

皇上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元春玉穴,即便隔着一层贞操带,那敏感多情的胞宫也能慢慢从那缝隙里渗出水来。虽然一次的量并不多,可积少成多之下,皇上的一只大掌已然全是晶莹剔透的淫靡水色。

  男人不免打趣般笑道,“吴氏还不看看自家的贾嫔妹妹,可比你要乖巧懂事得多,朕还没摸上几下便水流不止了。”

  吴妃还没说话,元春却已是羞涩难当,小嘴里嘤嘤哼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娇嗔。一只小小的螓首埋在男人胸膛之中,不敢再去看吴妃俏脸上的神色。

  皇上却没想着就这么放过她们,掏出钥匙轻轻在贞操带的机关上一点,取下贾嫔的贞洁侍卫的同时,双手握着少女那柔若无骨的腰肢翻转过去,让她正对着自己的吴妃姐姐。

  接着男人虎踞起身,像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一样,把羞不可耐的元春抱起来。就像是给婴儿把尿一般,皇上有力的大掌捉住女子纤细的足腕,分开贾嫔娘娘的双腿。

  濡湿的饱满花唇朝着吴妃姐姐悄然分开一道粉色的细缝,娇嫩的花穴嫩口随着自己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张一合着,似乎在勾引着在场所有人最原始的欲望,而不分男女、不分身份高低。

  忠义亲王顿时口干舌燥起来,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怕惊扰了眼前两女交合的美妙场面。他在自家府上不是没有见过,兴起之时也常常命姬妾互相磨镜欢好来取悦自己。

  可现在面前的女人不是身份低微的姬妾婢女,而是地位尊贵的皇妃,自己的皇嫂。如此禁忌的关系,又岂不让男人心潮澎湃?毕竟男人的孽根性就是挑战禁忌,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扒灰乱伦之事了。

  吴妃心中略有不愿,只是现在又不敢忤逆皇上的口谕,只得轻启檀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轻轻舔舐着自己妹妹的娇嫩花穴。灵巧的舌尖一会儿在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扫过,一会儿又伸长往花穴的深处探去。

  元春刚开始被男人抱在怀中如同幼女一般时还羞涩慌乱不已,又听闻皇上的意思竟是让吴妃姐姐为自己口交心中更是难堪,可是随着女人嫩舌在自己下处不断舔舐,不免舔了舔自己的芳唇。

  忽而觉得身子愈发燥热,一时之间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之前还有些不情不愿,在男人的大力钳制下才勉强分开。

  而现在却是不知不觉间张得极为大开,腰身也悄悄的更往前去了几分,元春内心深处对这种女子口交有些享受起来,有些享受女子那娇嫩舌尖轻轻划过自己花穴内敏感嫩肉那种奇妙的酥麻触感。

  那是和男子交合时那种大张大合的剧烈快慰大相径庭的滋味,若非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便是江南女子那种婉约清雅、涓涓流水般的丝丝情意。更像是一种灵魂深处般的水乳交融,于无

声处给人如沐春风般的舒适,而并没有侍寝后那种酸痛酥软的疲惫。

  同为女子,吴妃好似对元春花穴之中的敏感部位很是熟悉。仅仅只是在贾嫔玉穴之中试探了几个回合,便对元春里面的构造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那细长的舌尖悄悄地抵上了花穴中段一处异常的嫩肉凸起,随后蜷缩成一根细短的肉条,便如同男子肉根一般狠狠的撞击在元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的命门之所。

  “哈…姐姐…姐姐…”

  元春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快慰、酥麻、羞愧等种种情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一直本本分分的胞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一股温暖湿滑的花汁从那早已经不堪舔舐的花穴中喷射而出。

  这位贾嫔娘娘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口舌侍奉下泄了身子,这般独特的快慰美感让元春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自己的娇躯本能般的颤抖。那纤细瘦薄的盈盈柳腰像是一把长弓,在自己高潮的主导下时而绷紧、时而舒张。

  一双美眸此时也是神色涣散,显然已经是完全沉溺于极致的情欲之中,胞宫中喷射而出的清亮花汁却是毫无遮蔽地淋湿了吴妃的整张芙蓉玉面。

  这般高贵典雅的宫廷美妇却是被自己妹妹的淫水喷了一脸,皇上和早已看的面红耳赤的忠义亲王对视一眼,便是会心一笑,只觉得十分有趣,不免笑出声来。

  男人伸手解开了吴妃玉乳上的两只红绳,乳尖上失去了拉扯的疼痛,女人也是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床上,云鬓横斜。一张俏脸上还满是元春晶莹的花汁,两只小巧玲珑的乳尖已然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肿胀一圈、颜色暗红自不用说,那根部更是被细绳勒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记,似乎下一瞬间便会折断似的。

  元春从极端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便是知道自己又违背了宫规,却是不知皇上这次又是要怎么惩罚自己。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少女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娇嗔道,“皇上…贱奴又违背了皇上的规定,竟然在姐姐的嘴里泄了身子,还请皇上责罚。”

  皇上深知元春与吴氏之间的亲密关系,一时间不免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玩法,只轻轻摇头道,“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在这宫里,吴氏作为你的姐姐,自然担任着教导妹妹宫规的任务。既然妹妹犯了错,那便由姐姐来受罚吧。”

  元春畏惧的看了瘫软在床的吴妃一眼,心里惴惴不安。或许是继承了王夫人的本性,她本就是个内媚嗜虐的性子,被皇上作践玩弄了这么久早已臣服之意,只觉得像自己这般的女人天生就因当被男人强势的玩弄。

  那些个刑罚虐打施展出来,虽然身子上很是痛苦,可心里却不知不觉间流淌出一股莫名的快慰感觉出来,反倒还

会有些乐在其中。

  只是皇上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不选择惩罚她而是惩罚吴妃姐姐。元春不免有些担忧,皇上玩起女人来手上没轻没重的,吴妃姐姐这身子骨可受得住?

  待吴妃清理干净自己的面容以后,皇上掏出钥匙拨开两瓣已经湿漉漉的花唇,在那尿道锁的尾部轻轻一点。只听得一道清脆的响声,吴妃便知道皇室用来控制自己排泄的尿道锁已经完全打开。

  女人低吟一声,俏脸更加绯红,足尖猛地绷紧,似乎在和体内的什么东西做着极其艰难的对抗。与她抗衡的便是小腹内暴涨至极的尿液,按照宫规她的排泄周期是两天两夜,今天正好在周期的末尾,也就是说这位吴妃娘娘已经有两天一夜没有排泄过了。

  尽管尿道锁已经被男人完全打开,吴妃却丝毫不敢放松对自己括约肌的控制。入宫以后,她的身体便不再属于自己,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为人最基本的排泄权力都完全由面前的帝王掌握。

  如果她在男人没有首肯的情况下私自排泄,那么皇上和皇室的双重惩罚一定会让她苦不堪言,这便是她在宫中受了这么多年调教以后明白的事实。与之后可能存在的残酷调教相比,如今括约肌憋到生疼的感觉显然还是能够承受得住。

  玩弄吴妃多年,皇上很是清楚吴妃的排泄周期,更是知道吴氏到现在为止小腹里已经积蓄了何等可怕的暗流。只是他虽然打开了尿道锁,却正如吴妃所考虑的那样,没有丝毫让她排泄的意思。

  他很是清楚,为了达到妃位的标准,吴氏在晋位之前在训美司里接受的调教可是要在没有尿道锁的辅助之下独立完成叁天两夜的极限调教。虽然说吴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两天一夜对于一个长久身居妃位的女人来说还算不得什么挑战。

  更何况,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要在女人腹腔内拥有充足的尿水情况下才能最大限度的起到折磨吴氏的效果。

  待吴妃完全压制住小腹内的躁动以后,美妇的鬓角早已是香汗淋漓。可皇上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她,反倒是轻轻扶起吴氏的腰肢,轻轻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

  男人在宫女捧来的银盘里端出一碗清亮的药水抵到吴妃唇边,上面还泛着碧绿的草木颜色。元春一眼便认出那是掺杂了利尿成分的药水,自己膀胱开苞的时候可没少受它的折磨。

  瞧着面前满满一碗的药汁,那碧绿的颜色显示出它对女体的折磨,美妇娥眉轻蹙,却什么也没有,全无半点不怠之意。吴妃只是秀口微张,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白瓷碗沿,慢条细理地喝下一大碗利尿的药汁。

 等一碗满满的药水下肚,虽然利尿的成分还没有完全发挥,可毕竟是实打实的一碗,饶是吴妃忍耐力再强也不免面色略有苍白。这位美妇还以为皇上的加码便到此为止,谁料到男人竟然是再拉了一次传唤铃。

  而这次上来的宫女手上捧着的不单单是一碗碧绿的药汁,还有一根细长的羊肠小管。吴妃显然意识到了皇上的意思,若是她喝不下去这接下来的一碗药汁的话,男人便会用这根软管把剩下来的药汁直接灌进自己的膀胱之中。

  “皇上,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贱奴还能喝下的。”知道要顺着男人的意思来,吴氏温柔一笑,唇瓣轻轻含住微凉的白瓷碗壁,便又是优雅的慢慢喝起药汁来。

  只是这一次吴氏显然无法如之前般从容不迫,现在她的腹腔之中不仅膀胱处于胀满状态,就连那浅小的胃袋也是暗有充盈之意。平日里吃饭都是只尝几口的贵妇,胃袋自然小巧无比,又哪里承受得住这一碗碗药汁的灌入。

  吴氏喝下药汁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这可不是她故作优雅,而是根本就吞咽不下去。往往喝下一口以后还要歇上一会儿才能勉强继续喝下第二口。

  看着吴氏一口一口艰难喝下利尿药汁的模样,皇上似叹似惜地说道,“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假借外物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朕瞧着这碗药汁你是喝不下去了,不过上面的小嘴喝不下了,还有下面的小嘴。朕看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啊。”

  说罢男人双手抄到吴妃的腿弯,就像是刚才抱着元春一般,如同父亲抱着自己女儿便溺般把吴氏双腿大开着抱起来。

  皇上眼神给在一旁观赏皇嫂许久的忠义亲王示意了一下,忠义亲王先是一惊。他虽然行事乖张,贪念美色,可如此这般给自己的皇嫂往膀胱里灌药汁进去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过他当真是个荒唐王爷,想着左右女人都是那么个样子,不过身份地位有所高低贵贱之分,躺在床上被男人剥成小白羊玩弄起来都是一个调子。便熄了些对皇嫂的恭敬之情,眼眸瞧过去全是对男人一个女人的火热之色。

  忠义亲王轻轻拨开自己皇嫂那两瓣肥厚粉嫩的花唇,露出了里面最为私密的花穴嫩肉,还有那一眼还不到手指粗细的隐蔽泉口。在吴氏哀怨、彷徨又夹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神中,男人还是颤抖着双手把羊肠细管的一头对准了尿道锁的尾部。

  宫廷的尿道锁都是考虑到贵人玩弄女体的各种情况,有着不同的机关构造,细管的一头才一碰上尾部,也不见男人有其他动作,那尿道锁便自动与细管卡死,轻易不得挣脱。

  得见女人的这一边固定完毕,忠义亲王把细管的另一端沉入白瓷玉碗的底部,随后轻轻按捏着细管中端的一个小巧气

囊。随着男人大手的不断动作着,碧绿色的利尿药汁便一股股地从玉碗中消失,随后转而奔向那早已经饱满充盈、肿胀不堪的美妇膀胱。

  一般而言,尿道都是用来排泄的,很少会出现倒流的情况。也只有在宫规森严的大魏后宫之中,美妇尿道那最基本的排泄功能都已经失去,完全成为了一件取悦君主的美艳性器。

  冰凉的液体顺着尿道逆流进膀胱的滋味显然不太好受,碧绿的药汁每一股从细长的肠管中消失,柔软的女体便会痉挛般地激剧颤抖一下。

  “皇上…亲王…还请轻一些…”饶是以吴妃的性子也被男人弄得连连求饶,可是忠义亲王似乎得到了女人的心跳波动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乐趣,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反倒是手中动作更是加快了些。

  只是吴妃此时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男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女子充盈的膀胱之中,只得无奈地朝着皇上摇头。

  而此时的吴妃早已没有之前那种淡然恬静的神色,那张清冷的俏脸上布满了隐忍、焦急的神色,洁白如玉的雪肌上更是晕染着点点香汗。

  女人疲惫不堪地依偎在主人怀中,只是由于双臂还被单手套牢牢的锁死在后背,却依然保持着螓首高昂,胸脯前凸的性感姿势,把她那外冷内媚的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皇上,姐姐想必是有些承受不下了,这剩下的半碗药汁还是让妹妹代劳吧。”眼瞧着吴妃这般的娇怜模样,元春再也按捺不住,娇声请命道。

  皇上先是一愣,随即欣然允之,“不错,你们情同姐妹,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今天也正好让朕的这位胞弟见识一下训美司里面的‘女体尿壶’。”

  听到元春竟是要为自己承担半碗药汁的逆流灌入,吴妃的美眸里闪过异样的神色,俏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谦让道,“妹妹何须多言,姐姐的身子可还是受得住的。”

  她心想着若是只有自己一人被强心灌入药汁,那么接下来的惩罚也便只会有自己一人承受。可要是元春也掺和了进来,那可就要一同受罚了。

  皇上见两女为了受罚争先恐后的模样不免莞尔,把吴氏交由忠义亲王抱住,双腿大开朝着自己。而皇上则是把媚眼如丝的元春抱起来,双手抄过两只小巧的腿弯。

  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两个早已为人妇的女子门户大开的相对而视。其中一个女子的花穴身处还插着一根透明的羊肠细管,细管的尾端滴滴答答落下碧绿的水珠,显得格外淫靡。

  吴妃这边还好,面朝的一个是自己极为亲密的妹妹,一个是自己侍奉多年的男人,即便是下身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寻常女子那般的羞涩之情。

  而元春这边的感觉则是截然不同,那抱着自己姐姐作

稚女把尿姿势的男人便是与自己有过不少纠葛的忠义亲王,那双火热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只无形的大掌一般轻轻拂过。这样的羞意难堪又岂是可以轻易淡然处之的。

  若非是那日吴氏解开了她的心结,恐怕现在她便是要羞愤欲死了。吴妃显然知道自己这位妹妹此时的心理,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元春莫名间便安心下来。

  粉嫩的花唇被男人以双指轻轻错开,一根略有温热的细管接到了尿道锁的尾部,小巧的钥匙轻轻一点。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元春感到体内的某一把枷锁悄然解开。

  饱胀的尿液汹涌着从极其细小的尿道锁头部冲出,那种尽情排泄的畅快淋漓简直快要让元春呻吟出声。但它们很快便遇到了极其强烈的阻碍,忠义亲王松开了手,来自不同女人体内的两股高压尿液便在那细窄的羊肠小管中激烈交锋着。

  “啊…”

  “唔…”

  两声各有千秋的娇啼几乎同时从二女的檀口中轻轻吐出,吴妃的脸色有些苍白,这种折磨比之刚才男人强行灌入药汁的痛苦还要更甚,毕竟男人的力道都是一定的,那种酸胀感久而久之便也麻木。

  可是与元春的这般交锋则是不同,玉汁冲撞过来的力度、强度以及频率都是变幻莫测的,由不得女人提前做好准备,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元春这边也不太好受,经过几番冲击以后,之前已经麻痹失去知觉的膀胱内壁却是慢慢传来了那熟悉又强烈的阵阵刺痛,让人感觉腹腔里的那颗巨大水球似乎下一瞬间便会爆裂开去似的。

  不过元春却是知道自己现在应当做些什么,她深吸口气,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那之前还在细管里斗的不相上下的玉汁便在吴氏腹腔内的强大压力之下慢慢涌进贾嫔那同样饱胀充盈的膀胱之中。

  忠义亲王却嫌这速度还不够快,伸手附在吴妃的紧身胸衣上按捏挤压起来。细管内的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涌入元春体内,那纤瘦的细管都在不住的颤抖摇曳,若不是被尿道锁的尾部固定住,恐怕早已经是挣脱开去。

  元春只觉得腹腔内承受的压力陡然间加剧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那种难以言说的刺痛感也渐渐清晰。美眸在往吴妃那里一瞥,显然她所遭受的痛苦要比自己这个妹妹多得多。

  吴妃不但要忍受腹腔内汹涌澎湃的尿意,还要忍耐下男人在自己小腹的粗暴按压。忠义亲王和皇上一般都是自幼习武,手上的力气并不算小,饶是根根鲸骨环绕着的束腰也在男人的动作之下发出了不堪重负般的咯吱声。可以想见,此时美妇的小腹该是被男人如何残忍的虐待。

  等到元春的肚子哪怕是穿着束腰的情况下也明显的大了一圈儿,皇上微微颔首,忠义亲王顿时会意,把元春那段的细管插入到那盏玉碗中,把这最后的半碗药汁一点点逆灌到吴氏的膀胱里去。

 其实按照之前吴妃的说法,完全可以简单的只把剩下的半碗药汁灌入元春体内便可,根本不需要这般麻烦。可若是不这样,又怎么能够欣赏到二女刚才因为生理而“争奇斗艳”的淫靡场景呢?

  等到加灌药汁完毕,两位宫妃都是躺在各自的男人怀里气若游丝的望着华贵美丽的宫帐。皇上倒是好心地为她们解开了极为紧致的束腰,失去了禁锢以后的小腹慢慢恢复原来的模样,像是怀孕数月之久的孕妇般高高隆起。

  “好了,朕的两位爱妃可以排泄了、”欣赏了一会儿两位妃嫔蹙眉忍痛的娇怜模样,皇上也是知道她们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虽然她们在训美司的调教下都是能够完成两叁天的忍耐训练,但她们平时为了方便这方面的忍耐如非必要都是极少饮水的。这样膀胱充盈起来的速度很慢,饱胀的程度也会稍微轻一些。哪里又承受得住在这极短时间内强行灌入的几碗药汁呢?

  皇上扶起娇弱无力的吴妃,一只玉碗伸到了美妇的双股之间。此时没有了尿道锁的禁锢,女人终于可以排泄出那股折磨自己已久的玉汁。但吴妃却很是清楚,皇上手中这一只玉碗的含义。

  宫里的规矩是妃嫔们每日排泄的次数、分量都有着规定,像吴氏、元春这般的妃子以她们的位份来看,每次的排泄分量当以一只宫廷玉碗为宜。

  一只碗的分量能有多大,更不用说专门为细嚼慢咽的宫妃们准备的宫廷玉碗,其中分量更是小得可怜。

  大多数情况下这样的排泄不但没有纾解宫妃们腹中的难受,反倒是让已经麻木无感的膀胱重新恢复知觉,这般下来宫妃们却是更加胀痛难忍。

  而皇上只端来一只玉碗的意义那便是不言而喻了,量只有一碗的量,可却又两个女人等着排泄。若是她排得多了,那元春能够排的便少了。皇上想要看的,也便是这般矛盾纠结的一幕。

  吴妃摇了摇牙,毫不犹豫的便做出了决定。嫩穴之中的那道细小泉眼只是流下了几滴玉汁便再次严丝合缝的闭紧,那种要去不去的痛苦令这位宫廷美妇螓首微微昂起。双股间的肌肉绷得极紧,连雪白肌肤下暗藏着的淡青色脉络都是清晰可见。

  “臣妾已经排完了,接下来便由着妹妹来吧。”吴妃黄莺出谷般的娇吟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一点颤音。

  “姐姐,妹妹的身子也是受得住的。”元春说罢,也是如法炮制,那只不大的玉碗经历了两位宫妃的排泄以后却只在碗底余有一层清浅的玉汁。

  皇上看到二女为了对方各自推诿的场景,对她们之间那种深刻的姐妹情谊更是理解了几分,心里不禁有些怅然。在这最不应该有感情的巍巍深宫之中,两个女人的情谊却是如此真挚宝贵。

  男人再一次拉响了传唤铃,从宫女

的手上再拿来一只玉碗放入元春的股间。把身上抱着的元春再往前送去,这样一来两位宫妃都是双腿张成一字,股间只余有两只玉碗的极短距离,修长白皙的美腿尽头,两对秀气小巧的玉足甚至都能贴合在一起。

  “既然爱妃们都是如此为对方考虑,那便不要谦让下去了。每人都有一碗的分量,不过只能泄在对方股间的那只玉碗里。”看着两位嫔妃对这个姿势有些疑惑,皇上耐心地解释道。

  忠义亲王思索了一番,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位皇兄的别出心裁之处。现在二女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若是泄于自己股间的那只玉碗还好,不过便是把腹腔玉汁出来的速度压制到极低的程度。

  可现在要排到对面的那只玉碗,这对女子下体的掌控力便要求极高。既不能太过放松,不然便会直接泄到自己姐妹的花穴之中;也不能太过紧张,不然便会泄到自己股间的玉碗内,占用姐妹接下来的排泄分量。

  元春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从前的排泄都是在侍女的小嘴里释放的,又哪里能玩得来如此高难度的花活。她在训美司里倒也听说过有些女子对自己要求极其苛刻,便是排泄的时候都能够按照君主的意思做出各式的花样来。事到如今,却荒诞中有了中“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喟叹之感。

  吴氏轻咬唇瓣,给元春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先来。只见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开始轻微的颤抖,到了那花苞之处,甚至能够看到肌肉悄然坟起的痕迹。

  那两瓣粉嫩饱满的花唇也开始不住的抖动,像是花穴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折磨那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元春却是清楚,吴妃这是在调整自己下身力量的分布,好为之后水流的控制做好准备。

  吴妃微微躺下,好似用了极大的气力,圆鼓鼓的小腹向前突出好大一截。接着泉眼陡然放开,一股清亮的玉汁激射而出,准确无误的落在了玉碗底部。

  由于吴氏的膀胱里始终处于饱胀的状态,这么一点玉汁的排除简直不痛不痒,丝毫无法影响到其中的巨大压力。所以吴妃根本不需要去调整自己的姿势和速度,只用控制着括约肌的开合程度便可。

  忠义亲王淡然的欣赏着吴妃股间这淫靡的一幕,心里却没有半点该有的情欲。他还从未想过,自然竟然会看一个女人排泄出了神。可是吴妃即便是在男人面前排泄时依然保持住的那属于贵妇般的优雅,忠义亲王却蓦然间略有心动。

  淅淅沥沥的排泄水声戛然而止,元春抬眸望向自己股间已经盛满晶莹玉汁的玉碗,发觉水面已经和碗沿基本持平。原来吴妃对自己下身的掌控力竟然如此之高,在保证速度的情况下还能一滴不漏的把玉碗全部注满。

  有了吴妃的示范,再加上她的眼神鼓励,元春也是

 安下心来。按照吴妃的步骤慢慢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引出一道细小的激射水流。刚开始还没有调整好角度,好巧不巧地一下便射入了吴妃蓬门大开的玉户之中,惹得寂静的寝殿里响起两声轻笑。

  自己竟然把如此肮脏的东西排到了姐姐的那里,元春羞得快要掩面而逃,而吴妃这边却很是淡定,她鼓励般的朝着元春轻点螓首,俏脸上是能让人莫名安心的恬静神色。

  元春镇定下来,再一次放松了自己的下身,这一次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合适的角度。清亮的玉汁分毫不差的落入到吴妃股间的玉碗里,那股激射的水箭离吴妃的双股不过咫尺之遥。

  吴妃忽而间俏脸微粉,那水流在碗底激荡的清脆响声,似乎让这位贵妇想起了刚才花穴之中那股自己并不排斥的湿热。

  待到吴妃股间的那只玉碗也被玉汁填满,二女的惩罚这才算告一段落。把两只玉碗交由宫人带走,给二女股间的尿道锁重新上锁以后,皇上把二女放到宫床上,口中还不放过地说道,“你们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是些淫娃荡妇,竟然在朕的寝宫内做出如此不雅之举。旁若无人般排出如此污秽之物,简直是有悖宫规、有违国法。还不快快跪下受罚!”

  吴妃自然知晓这是皇上兴致起来了,要赏玩她们二女的花穴后庭,自然是乖巧懂事的引身折腰、挺臀陷腰,露出那极为诱人的腰身曲线。

  尤其是现在没有了紧身胸衣的极致束缚,那充盈的小腹微微隆起,从背后看去恰似一个娇滴滴的孕妇少女难耐空闺寂寞之苦,过了稳胎的前几月后便如牝犬般乞求自己夫主的宠幸。

  而元春这边却是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泄到了吴氏的穴里,惹得皇上心中不悦,连忙学着吴妃的姿势摆出门户大开的后入式。其实这也算是她关心则乱,若是寻常时候她定然能够从男人严厉的命令中听出那背后的戏谑。

  刚才经历过一场禁忌般亵玩时二女还不觉得,此时卑贱地跪伏在宫床上等待身后男人的宠幸,二女却是悄然间羞涩起来,相互对视一眼,各自晶莹的美眸之中闪烁着只有她们自己才懂的别样情愫。

  皇上又开口命令道,“把身上的衣裳去了。”

  男人这话倒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现在无论是元春还是吴氏,为了保持住专属于高贵宫妃的优雅和无助,直到现在她们的细嫩双臂都被单手套牢牢禁锢在背后,便是手指想要伸展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用说自己脱衣去裳了。

  一旁的忠义亲王自然乐意代劳,常年混迹花丛的他恐怕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衣服的构造,手指稍微在吴妃身上几处一点、一扯。那尊贵华丽的宫裙便悄然脱落,男人手上动作继续,再把那亵裤里衣一同去了,把吴妃的玉乳、香臀、纤腰、股间蜜穴等等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出来。

红楼憾梦:元春篇 (72-74)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

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

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叁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叁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叁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叁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

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而那位体态丰腴、行走之间如履平地的高挑女子定然便是那位蕙质兰心的薛氏女,显然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才这般娇小的年岁便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想来私下里练习的时候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元春于是便笑道:“你们二女果然是各有风情,一个娇憨伶俐,一个端庄优雅,难怪宝玉一直都对你们情有独钟。本宫每每读着家里送进宫的书信,里面谈得最多的可就是你们和宝玉的事情呢。”

  宝钗、黛玉二人皆是俏脸渐粉,虽然说她们平日里时常打闹嬉戏,却也不过当作是孩童之间的游戏玩乐,可元春乃是宫里独一无二的贵妃,地位尊贵。其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元春此时这话难免不被这两位有着玲珑心思的女孩揣度一二。她们二女相视一眼,屈膝福礼,悄然退下台去。

  执事太监及彩嫔,昭容各侍从人等,宁国府及贾赦那宅两处自有人款待,只留叁四个小太监答应。母女姊妹深叙些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

  黛玉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性子,便是没有事情都要自己想出个天大的事情出来。元春的话语显然在她的心里不止掀起了一点波澜,她仔细咀嚼着元春话里话外的含义。

  我们和宝玉的事情,难不成这位贵妃娘娘竟然想着要自己和宝钗效仿那娥皇女英共事一夫?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尤其是在那位薛家宝钗的面前。

  想到那种可能的

 羞人场面,黛玉心中不免羞涩难当。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刻,黛玉柳眉微挑,目光悄然飘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宝钗。却见那端坐的少女肌骨莹润,举止娴雅,更是难得的是一向不爱涂脂抹粉的宝钗今日确实好生打扮了一番,还戴着金光闪闪的一幅头面,却平白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质。如此盛装打扮之下,一时之间园子里的姑娘们倒都被她比了下去。

  特别是她今日脚上踩着的两只高跟鞋,那鞋跟的高度和她平日里穿的那双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明明那日开足的时候大家都是穿着一样小巧鞋跟的高跟鞋,软糯的裙裾之下,纤细的鞋根若犬牙交错,煞是可爱。而今天宝钗却颇有心计的换了鞋子,本就高挑的身子更是被拔高了一些。就这般款款走过去,便又是添了几分能让人眼前一亮的高贵气质。

  这般胡思乱想着,黛玉的俏脸上略有不怠之色,只是还没出现多久便被她很好的隐藏了下去。虽然她照年纪讲起来还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但其实就心智而言或许她已经不弱于贾府里的某些成人。

  宝钗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凤座之上的元春,今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在贾家流传已久的元春,也是那在后宫之中颇得皇帝盛宠,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德皇贵妃。

  那种一声令下,原本在她眼中不可一世、掌握贾府生杀大权的贾母和王夫人都得毫不犹豫的跪下听命的至尊皇权,那种孤绝于千里之外的贵人寂寞,那种极度的优雅和无助,无一不让宝钗心中为之悄然一荡。正所谓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入宫为妃,这便是她父亲临终之前为薛家找的最后一条生路,也是她或许会为之磋磨一生的可能结果。虽然贾家没人当面说过,但心思细腻的宝钗自然明白以自己的门第出身,哪怕才华再出众,容貌再美丽,都不太可能在那美人繁多的后宫之中占据多大的一席之地。不然自己也不会到了最后关头直接放弃的遴选的资格。

  而元春所达到的位份更是宝钗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还加以贤德二字作为贵位份的封号。如此帝王深宠加身,元春已经达到了一个女人所能够达到的最高地步了。

  又有贾政至帘外问安,贾妃垂帘行参等事。

  元春隔帘含泪谓其父曰:“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然终无意趣!”

  那看似平淡不夹带任何私人情绪的话语,在有心人听来却能细细品味出那阔别母家已久的女人对自己家族深深的眷念,以及那藏得极深的一抹怨怼。不知道在怨怼谁,也不知道为何怨怼,只知道它若隐若现又忽而飘散。

  贾政心中蓦然一动,却不敢有丝毫其他的情绪表露出来,只含泪启道:“臣,草莽寒门,鸠群鸦属之中,岂意得征凤鸾之瑞。今贵人上锡天恩,下昭祖德,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祖宗之远德钟于一人,幸及政夫妇。且今上启天地生物之大德,垂古今未有之旷恩,虽肝脑涂地,臣子岂能得报于万一!惟朝乾夕惕,忠于厥职外,愿我君万寿千秋,乃天下苍生之同幸也。贵妃切勿以政夫妇残年为念,懑愤金怀,更祈自加珍爱。惟业业兢兢,勤慎恭肃以侍上,庶不负上体贴眷爱如此之隆恩也。”

  元春心中喟然一叹,她离家数年之久,在那金碧辉煌的寝殿里还不觉得,一回到贾府,眼前尽是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那种难耐的思念情愫便如潮水般开始疯涨。

如今见面,话还没有说上两句来,自家的父亲却是张口一个皇家闭口一个皇家,好似没有半点对自己这个女儿的想念之情。元春自然知道父亲在考虑着什么,又想着附近或许还有着皇上乔装于无数宫婢之间,一时之间竟是无语凝噎。

  等了半晌整顿好情绪的贵妃娘娘这才平淡的说道,“本宫自然省得,平日里以侍奉皇上为重,闲暇之时保养己身,还望父亲不要过于挂念才是。”

  贾政顿了顿,又启道:“另有,园中所有亭台轩馆,皆系宝玉暂且题名。若其中有一二处稍可寓目者,请娘娘别赐名为幸。”

  元春听说宝玉居然能够为之提名,不免莞尔笑道,“一晃多少年未见,宝玉果进益了。”

  贾政等人告退出殿。元春瞧了瞧,未见那位胞弟的身影,于是问道,“宝玉为何不进见?”

  贾母乃启:“无谕,外男不敢擅入。”

  元春命快引进来。便有几个小太监出去引宝玉进来。曾经那个虎头虎脑男孩也是略有沉稳的先行跪下,行国礼完毕后,贵妃娘娘便命他进前,打量了一会儿宝玉的穿着打扮,觉其稍显成熟,又细细瞧去宝玉逐渐张开的俊朗面容,又是笑道,“比先竟长了好些……”

  话还没说完,元春的俏脸上便晴转多云,竟又是泪如雨下。

  尤氏、凤姐等上来启道:“筵宴齐备,请贵妃游幸。”元妃等起身,命宝玉导引,遂同诸人步至园门前,早见灯光火树之中,诸般罗列非常。

  进园来先从“有凤来仪”、“红香绿玉”、“杏帘在望”、“蘅芷清芬”等处,登楼步阁,涉水缘山,百般眺览徘徊。一处处铺陈不一,一桩桩点缀新奇。

  元春先是极加奖赞,话锋一转便又很是严肃的劝道,“以后不可太奢,此皆过分之极。”

  只是沉溺于嫡女得圣极宠的贾府众人究竟能把元春的话听进去几分,那恐怕还是个问题。已而至正殿,谕免礼归座,大开筵宴。贾母等在下相陪,尤氏、李纨、凤姐等亲捧羹把盏。

  贵妃便传笔墨伺候,自己口述,王夫人代为执笔,择其几处最喜者赐名。按其书云:

  “顾恩思义”匾额

  “天地启宏慈,赤子苍头同感戴;古今垂旷典,九州万国被恩荣。”此一匾一联书于正殿

  “大观园”园之名

  “有凤来仪”赐名曰“潇湘馆”

  “红香绿玉”改作“怡红快绿”即名曰“怡红院”

  “蘅芷清芬”赐名曰“蘅芜苑”

  “杏帘在望”赐名曰“浣葛山庄”正楼曰“大观楼”。东面飞楼曰“缀锦阁”,西面斜楼曰“含芳阁”;更有“蓼风轩”,“藕香榭”,“紫菱洲”,“荇叶渚”等名;又有四字的匾额十数个,诸如“梨花春雨”、“桐剪秋风”,“荻芦夜雪”等名,此时悉难全记。又命旧有匾联俱不必摘去。于是又

 题一绝云: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回到正殿内,贾家男眷皆已遣散,元春垫着足尖优雅地由那位陪伴了她数年之久的嬷嬷指引着,身后还跟着那位身材健壮的宫女。

  贾母和王夫人带着她重新走入那间她从前居住生活了十四年的闺房,她们一同坐在柔软的床上,恬静的模样像是话家常一般。

  “贵妃娘娘,您能短暂的揭下身上的拘束,让我这个老婆子最后见自己的孙女一面吗?”在短暂的寒暄以后,贾母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让元春有些心惊的话。或许是贾母有些老糊涂了,又或许如她这般半截身子埋进土里老妪最后的心愿便真的只是如此。

  但出乎元春意料的是,那位冰冷无情的嬷嬷开口说话了,“当然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她的话语依然淡漠得如同一个死人,语气里可却是元春从未想过的宽容。

  王夫人的眼角还噙着晶莹的泪珠,她缓慢的取下了元春身上用以蔽体的黑色罩袍,以及那层层迭迭的厚重面纱,把贤德皇贵妃那经过改造以后的美丽面容和那惊艳的诱人身材展现在她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面前。

  “元春,你的手臂变得更加的优雅了,这种反向祈祷才能让一个女人达到那种完全的无助,才能体现出你高贵至极的身份。还有你的纤腰,它现在是真的盈盈不足一握,而不是那些附庸风雅的士人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王夫人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贾母颤巍巍的用枯枝般的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孙女脸颊两侧的细小金链,“元春呐,现在的你才真正像是一个贵人,只是在人前却是要被这厚重的黑袍遮蔽身体,不免有些可惜。若是让你的那些个妹妹瞧见了,恐怕心生向往之下,咱们贾家还得多上几个娘娘来。如此姐妹共事一夫,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定然能为你博得更多皇上的宠爱。”

  “元春,你觉得应该把府上的哪位姑娘送进宫里去?”王夫人殷勤的说道,她们似乎都在这场卖女儿的交易中获益不少,以至于心生更大的贪婪,“迎春和惜春不够精明,探春又是精明过了头。黛玉的性子就不适合宫里,勉强送进去也无济于事。宝钗倒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姑娘,只是咱们府上已经流传了好一阵的金玉良缘,若是就这么把她送进宫里去,难免丢了咱们贾家的名声……”

  但是优雅且无助的元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默默的凝视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母亲和祖母。不知何时,那位身材健壮的宫女又是伸手在贵妃娘娘的腰间一点,元春顿时又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说话。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动弹。贵妃的优雅和无助使她无法像她的母亲和年岁增长以后愈加天真的贾母那样在无知中过上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

  但是贵妃的优雅和无助并没有阻止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那张金光闪闪的俏脸上流下。

  “贤德皇贵妃娘娘流下了幸福的泪水。”那位宫女“好心”地为感到有些困惑的两位贾家长辈解释道,只是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位宫女的声线与寻常的女子相比略微有些低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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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本小说也是走向了完本,一开始只是看红楼同人有感,便着手准备了一番。想要窥探一下元春光鲜亮丽背后那冰冷凄婉的深宫生活。不过在场景方面的描写还很是欠缺,以至于元春省亲这一个本应该是重点描写刻画的场景,到最后却只能大量借用红楼梦的原文。还是略有可惜的,没有把那种冲突、荒诞充分表现出来。这也算是我自己的老毛病了。希望再经过一些时间的沉淀以后,这些问题能够得到相应的解决。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说得很不错嘛,在母家出阁的时候是不是母亲还对爱妃言传身教了的呢?”皇上一边说着有些不太尊重的话语,一边继续卖力地在元春的玉股中殷勤耕耘着。

  坚硬的龙根无情地在紧窄的花腔中冲刺着,把那层层迭迭的妖冶媚肉一寸寸的展平。超越常人的粗长前端在盛满男人龙精的胞宫里翻天倒海,即使有着紧身胸衣的遮蔽也不难看出女子小腹上那若隐若现的棒状凸起。伴随着花穴口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元春也是吐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啊…母亲…母亲的确教过臣妾一些闺房之事…”

  “闺房之事?那岳母大人可否教过爱妃如此淫荡下贱?”男人笑着反问道。

  “没有…都是臣妾油然而发的心声…恳请皇上赏赐给臣妾滚烫腥臭的龙精…”如瀑的青丝闪烁着星星点点的银光,仔细看去原来是在长时间的性爱下,晶莹的香汗已经濡湿了每一寸的发梢。

  那娇怜可爱的小脸上春潮涌动,半眯着自己的美眸,元春用自己娇穴努力夹紧男人坚硬的龙根,被轻薄白丝紧密包裹住的菱角金莲悄无声息地在男人腰后扣上一

个精致美丽的玉珏,似乎想让龙根进入得更加深入。

  “呵呵,就这么想要朕的宝贵龙精吗?真是个贪吃的骚贵妃呢。朕给你的封号可还喜欢,贤德——”轻轻在光滑的玉背上舔舐着,皇上着重在贤德二字上拉长了声线。

  “啊…皇上是特意挑选出着两个字来羞辱臣妾的吧…可臣妾还是很欢喜自己的胞宫浸泡在皇上滚烫的龙精之中的感觉…”元春轻轻摇着嫩红的唇瓣,玉臀如母狗求欢般轻轻摇摆着,似乎在向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发出最诚挚的邀请。

  “既然爱妃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好再藏着掖着,准备迎接朕的龙精吧。”皇上也不再压抑小腹内暴涨的射精欲望,抓住元春在香汗之下濡湿得光亮的玉臀,对准那最为敏感的花心狠狠的猛肏了好几十下。

  待感受到子宫深处那熟悉的痉挛滋味后,男人的手掌狠狠的抓住美妇娇弱的腰肢,龙根深入的模样仿佛要把外面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似的。

  腥臭滚烫的龙精顺着粗长的茎身一路畅通无阻,恰若银瓶乍破水浆迸般的凶猛。便是隔着一层纤弱肌肤,二人都能清楚的听到宫腔内那熟悉的水流喷射之音。可以想见,元春那娇嫩的美妇胞宫里面该是何等淫靡的场景。

  本来就被皇上今日初精填的满满当当的子宫,此时在皇上再一次的强烈灌溉之下拓展开本不该有的额外空间。在饱胀膀胱和蓄满精液的子宫共同作用之下,饶是叁十六根坚韧鲸骨构成的紧身胸衣也是抵抗不住如此强大的腹腔压力。

  贵妃娘娘因为宫廷礼仪一直被约束得十分平坦的小腹终于是微微隆起一角,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再配上此时元春被皇上干到满目迷离的失神模样,像是在奸淫一个孕妇,把她那本该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全部用自己肮脏腥臭的精液填满。这样心理上的满足感,又让原本偃旗息鼓的龙根再次吐出几股精液。

  “哈啊…皇上的龙精又再次填满臣妾的胞宫了…好烫…好舒服…不行了…又要高潮了…皇上快说那个字啊…”元春被男人肏干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不知所措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并且在温热的子宫内逐渐蓄积。

  贵妃有些爱上了这种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连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排泄都全部交由男人完全掌控。为了缓解生理上的欲望,只能尽情的折磨自己来取悦在身上驰骋的夫主,以获得一些微不足道的快感。而这或许这便是她天生的臣服欲。

  “放!”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皇上并没有冷酷无情地在她最为舒爽的时候,强行命令她用膀胱的剧痛来压制住高潮的快感。反倒是说出了她自侍寝以来就期待已久的天籁之音。

“啊——”

  只听得一声凄厉而兴奋的娇啼,元春在高潮与低谷之间久久维持的平衡在一瞬间内被打破,原本娇嫩柔软的花径像是一把肉钳般死死钳住男人的龙根,蓄满精液的胞宫开始本能般的收缩颤抖,一股股清亮的高潮女汁混杂着灼白的龙精从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

  鲜嫩的檀口之中无意识地吐出一只银光闪闪的粉嫩小舌,盈盈不足一握的金莲玉足在男人粗壮的腰间夹紧,秀气的足趾早就因为剧烈的快感死死地蜷缩成一团,透过洁白透亮的白丝,连美妇娇嫩足心处那微微泛红的褶皱都依稀看见。

  贵妃娘娘最开始那雍容华贵的贵妇面容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娇艳得快要滴出水来般的妩媚晕红。微微蹙起的秀眉此时也因为极度的舒爽伸展开去,清澈的眼底像是倒映着一泓秋水,狭长的凤眸眼角处甚至还飞溅出几滴解脱般的泪珠。可以想见,禁欲许久再加上几度徘徊于高潮边缘的敏感女体一旦爆发开去,那样的刺激快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魔。

  “朕的服侍可还满意?小骚货?”享受着花穴中因为剧烈高潮而产生的痉挛快感,皇上轻轻挑逗着那一颗娇艳的敏感肉蒂。

  在阴蒂环的限制下,它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极度兴奋的状态,但只有男人上一刻的发话以后,情欲稍微退却一些的肉蒂才能从可怕的紫红色转为娇媚的嫣红色。

  “臣妾实在太舒服了,皇上把妾身可是肏得欲仙欲死呢…”享受着自己胞宫被灼白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依然保持着跪趴在床上的羞人姿势,望着被单上金黄的纹路慵懒地说道。

  “真是个贪吃的小骚货。不过爱妃可不要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啊。”皇上翻身躺下,伸出大脚轻轻地把作母狗状的元春踢到在床。

  “呀…皇上,你——”失去了双臂辅助的贵妃瘫倒在床,又因为腰间的酥软无力一时间竟是难以起身。费了好大的功夫,元春才挣扎着爬起身来,不免咬着唇瓣娇嗔一句。

  身体还是非常乖巧地抬起螓首,尽力把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纤腰扭动出妖艳的美丽,一只沾满暧昧绯色的玉臀在后面高高翘起,伴随着贵妃若隐若现的娇吟,赤裸的女体一路膝行爬到男人濡湿的跨间。

  男人的眼神愈渐火热,元春轻摇螓首,把垂在胸前的叁千青丝晃到自己背后去。接着张开已经有些红肿的檀口,丁香小舌上的舌珠像是一根细链般,把皇上沾满龙精的腥臭性器牵引到自家主人温暖的喉穴之中。

  皇上享受着元春熟练的口舌侍奉,龙根渐渐有起了些非分之想,可他的内心却莫名的保持平静。如此美艳的娇娃应当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美人,可如今却乖顺地跪在自己胯下清理着还沾有自己体液的男人性器。这就是权

力的美妙之处啊。

  “皇上…在想什么呢…”许是刚才得到了男人的特赦高潮,心情愉悦之下的元春胆子也放大了不少。不仅在侍奉夫主圣具的时候敢于出言发问,还用舌尖上冰冷坚硬的舌珠飞速的划过男人敏感的龙首,企图把皇上的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呵呵,没什么。朕不过在想,爱妃服侍得朕如此开心,朕该如何赏赐爱妃。不若过些日子便让爱妃归宁可好?”捏了捏女人鼓鼓囊囊的唇角,男人微笑着说道。

  清晨的阳光带着些许的暮气洒向金碧辉煌的皇宫各处,无论宫里的贵人们是否喜欢,冬日都迈着坚定不移的脚步缓缓到来。

  天色有些暗沉,天边的一丝温暖被大一片的乌云囚禁着。宫殿里,往日郁郁葱葱的草木不复昔日模样,大多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树枝,抬眼望去,却是一幅冬日萧瑟肃杀的景象。

  宫中唯一的皇贵妃娘娘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美目流转间却是有些忧愁的神色,再加上她此时雍容华贵的气质,不免会让人有种美人愁春的娇怜之情。

  元春所愁的自然不会是所谓的春日,而是上次侍寝以后皇上对她说的那番话。刚开始听到归宁这两字的时候,她还有些陌生。因为这本就是与她这个进宫的女子毫无关系的一件事情。

  越是豪门大妇,女人要守的规矩越多。像一般的世家联姻以后,正妻多半会有几日回娘家的日子,便是所谓的归宁省亲,从此以后就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了。

  但对于皇室来说,嫁入其中的女子无论为妃为嫔,无论地位高低,哪怕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都不可能有什么归宁的机会。若是实在思恋情深,最多不过是求皇上一个恩典,让娘家人进宫见上一面便已经是皇恩浩荡了。

  大魏建国这么多年以来,可还没有哪一位嫔妃都能有如此殊荣,得以亲自出宫归宁省亲。可天子金口玉言已出,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春刚开始的时候还非常高兴,认为这是皇上对自己的无边宠爱。可后面一个人细细向来,却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那天子的寝殿内飘荡而来。

  嬷嬷捧来一大迭从宫外送进来的书信,尽管有着皇上的许可,但宫里的规矩摆在这里,不可能贾家送进一封信,元春的桌头就能立马呈上一封来。

  从宫外到后宫这般重重筛查进来还不知道要过多少个关口,一般而言都是积攒到一定数量了才会送给贵妃娘娘阅看。虽然时间上有些遗憾,却也聊胜于无了,权当是打发寂寞。

  元春无声的阅读着,嬷嬷观察着贵人的神色翻页。书信的内容中简单的概括了一下贾府最近的状况,随后便提到了贵妃省亲的诸多事宜。其中尤为关键的就是修建省亲别墅。

  本来已经找人设计好了

图纸,等到想要动工的时候,才发现府上的银两稍有不足。元春看到这“稍有不足”的四字便知道贾家的银钱亏空定然是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了,府里的情况她在王夫人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懂得一些。

  再往下看,贾母的意思是可以早些让宝玉和黛玉定下亲来。那林如海的万贯家产现在名义上还是黛玉所有,但实际上早就寄存于贾家。若是两人结为姻亲,那些钱自然便是黛玉的嫁妆,拿来用用也未尝不可。左右以后再补上便是。

  但王夫人的意思是黛玉的身子骨太差了些,未来或许是个不好生养的,再加上她说话有的时候不知分寸,性子也是极为跳脱。这样的女子为宝玉的玩伴倒也尚可,至于正妻之位却是坐不得的。

  相较之下,宝钗倒还是个最佳的人选。

  首先她容貌出众,要不然薛家也不会动了把她送进宫里的念头。那信里是这么说着的: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般美艳清冷的女子,难怪宝玉会对她流连忘返。

  其次她的才华也不在黛玉之下。不但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因为父亲早逝以后,她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协助母亲管理家族中的各项事务,积累了不少管账理事的能力。这也是身为一个豪门大妇不可或缺的本事。毕竟到时候若是成了婚,全府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可都要听大妇一人管束,若是这个大妇本事不行,府上就会乱了套。

  再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钱,有足够建成省亲别墅的钱。虽然贾家也是京城豪门之一,但他们的钱大多都是店面房屋之类的死物,一时间现成的银两还真拿不出太多来。不过身为皇商的薛家却是可以拿出来。

  于是薛姨妈便与王夫人达成协议。先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由薛家出二十万银两,对外就说是贾家借薛家的,毕竟薛家可不想落个花钱送自己女儿入豪门的坏名声。

  她们一拍即合,在宝玉和宝钗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定下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但宝钗又不是伺候宝玉的丫头,又岂能如袭人一般没名没分的。正巧前些日子他们在一起之时,宝钗的丫鬟莺儿玩笑着说道宝玉那块玉上的字和自己姑娘的正好是一对。

  大家一看才知道,原来宝钗脖颈间挂着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而宝玉随身携带的那块仙玉上则是刻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的字样。这两句话岂不就是恰好凑成一对儿?

  王夫人得知此事不由得暗道天助我也,便命下人在府上流传起宝玉和宝钗之间这种金玉良缘的说法。日子一长,宝玉倒还没发觉什么,可心思缜密的宝钗却是隐隐感觉到了贾家的意思,一时之间和宝玉保持起了距离。

  众人一直以为会发小性子的黛玉却是安安静静,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王夫人也懒得去猜这二八女儿家复杂多变的心思,左右以后再给她指一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便是了。

  若是从前见了这些富有人情气息的儿女情长的有趣故事,元春自然看着很是惬意,似乎能在无形中弥补自己那恪守礼节、本本分分的闺阁日子。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珍贵的家中书信读了一封又一封,那整整齐齐的蝇头小楷让元春莫名间有些反感。

  饶是元春一个久在深宫磋磨,不问世事的弱质嫔妃都知道,自己母亲所走的这一步棋实在是有些不智。若是宝玉真的需要在二女中间选择一位成为自己的正妻,宝钗难道真的比得过黛玉吗?

就单单从一个出身来看,林氏四代为侯,现在林如海在文坛之中可以说是一代魁首,这般巨大的威望或许一时之间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好看。但若是宝玉他朝一日进入官场,那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无形财富。在前人的提携之下,他可以少走多少的弯路啊。

  而宝钗虽然出身四大家族之一,却说的好听点是皇商,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商贾之女。世家大族之间是最为看中出身的,尤其是对于本族的嫡系,若非如此,以宝钗如此优良的贤淑品性,再加上她花容月貌的容颜,也怎么会连做个宫女的机会都没有呢?还不是她出身不够好。

  从年纪上来说事,都说女大叁抱金砖,可豪门世家的嫡子又有谁会娶一个比自己还大上几岁的姑娘做正妻呢?纳妾以色自然无妨,可是以宝钗那外柔内刚的性子又岂会屈居人下做宝玉的一房小妾。

  最后从感情上来说,黛玉与宝玉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虽然说宝玉再后来也对宝钗有着不轻的感情,但那种情分与自己的林妹妹相比,恐怕在宝玉的心里也是有着一杆秤的。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以元春对自己胞弟的了解,他心里最为喜爱的女子,一定便是那位怯弱不胜的林氏孤女。

  现在为了一点银钱匆匆定下婚事,等到宝玉能够直面这份感情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烦。

  宝玉从小就备受宠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虽然这些时候稍微收敛了一下,可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大事。恐怕摔玉都还算是轻的。

  元春有些愤愤的想着,随着一阵凉风袭来,她头脑有些恢复了清醒。她不禁有些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为家族的嫡子和嫡女,他们的婚姻从来不能自己做主,必须要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考虑。她入宫侍君是如此,宝玉要娶宝钗为妻也是如此。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前十几年的时间他们都享受着家族所给的优渥生活,自然是要为家族的繁荣昌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才是。

  “贵妃娘娘。”

  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嬷嬷牵引着一个浑身被黑袍遮蔽的女子走了进来。待脱下碍眼的罩袍后,元春抬眼望去,却见一个神态高挑的美妇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

  一袭珠白色的曳地宫裙随着女人的走动轻轻摆荡,让她本就娉娉袅袅的步姿变得更加轻盈娇弱,那一双凤眸里满满的都是愉悦的笑意。

  “吴姐姐——”元春轻声说道,皇上那股输入到她舌尖的内力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失,不过随着舌尖脉络一点点的重新断开,现在她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话语。要是再过几天,便又是如从前那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随着元春地位的攀升,她的寝殿也换成了与皇贵妃这个位份相匹配的豪华宫

殿,只是对于这样一个走路都要宫女搀扶的贵妇来说,再大的空间都没有多少意义。

  元春新赐的宫殿位置远离大多数嫔妃所住的地方,和皇后的凤藻宫一样,藏在后宫里最为清冷的深处,颇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寥之感。

  皇上因此还给了一个特许。除去清晨沐浴的那一次外,每周吴妃都可以过来拜访自己的朋友。并且可以取下口中花,与这位寂寞的贵妃娘娘说上一小会儿的闲话。

  “什么姐姐,现在本宫可得叫您贾姐姐了。”吴妃娇媚的笑着,眉眼弯弯的,像是在冬日里依旧悄然绽放了一束鲜花,让人赏心悦目,“听说妹妹择日便是要归宁省亲,这可是连皇后娘娘都得不到的好事,妹妹怎生得还愁眉苦脸起来了呢?”

  “姐姐怎么今天来了,早上也不说一声,妹妹好准备招待一二。”得见吴妃前来,元春本是一脸的欣喜雀跃,听得此言俏脸便又是皱了起来,“姐姐又哪里知道妹妹的苦楚——”

  “正是因为皇后都不能回家归宁,妹妹获得的这份荣宠在外人的眼里看来是皇上的宠爱,可妹妹想来却是一份烫手的山芋。再加上为了修建妹妹省亲用的园子,家里面可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妹妹又如何不愁呢?”元春朝着面前那一大堆书信说着。

  “妹妹不要着急,姐姐看看便是。”吴妃款款莲步,却没有命嬷嬷搬来另一把椅子,反倒是侧身与元春共坐一椅。她们的身材相较于其他妃嫔而言丰腴诱惑,但较之一般人来说还是比较娇小,元春再稍稍侧身,一只椅子竟也是能完全坐下。

  只是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山茶花香却是就这般扑鼻而来,元春心头兀自一跳,抬眸欣赏起了吴妃姐姐美丽的容颜。那清冷的面容没有涂脂抹粉,却莫名的在眉眼间能看出一丝美妇特有的妩媚风情。

  那细长的姐妹像蜻蜓点水般微微颤抖,所遮蔽住的双眸像是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清亮的湖水便带着平淡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书信上那一列列细小的文字。

  俏脸上细腻的肌肤像是刚刚打捞起来的寒玉,上面还沾有丝丝晶莹透亮的绒毛。冰冷的寒气从房间中央的天窗涌入,在地龙的烘焙加热下,拂过美妇脸颊的时候只有些轻微的冰凉感,惹得女人柳眉微微蹙起。

  她静静读信的模样,就像是在水边孤芳自赏的一朵芍药。元春不自觉的想起来自己和她的禁忌时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是与皇上交合之时完全不同的感觉。

  想到吴妃那时俏脸上冷艳的模样,元春又抬眼瞧了一下,便看到那芍药最为娇嫩的花心处似乎还沾有几滴暧昧的露珠。

  以吴妃的聪明才智,自然是从这书信的字里行间中看出了元春此时的愁绪所在,便轻声安慰道,“妹妹何必为此忧心,咱们做嫔妃的唯

一倚仗的不过就是君主的宠爱。皇上贵为天子,后宫叁千佳丽都要挖足了心思讨好与他。可皇上却把这独一份的荣宠给了你,妹妹不该感到高兴吗?”

  “再者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都已经是皇家的人了,还为自己的母家操什么心呢?难道花了这几十万两银子便会要了贾家的大半个身家不成,薛家若是成了贾家的亲家,这点钱左右不过都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戏。”

  “那薛家一介商贾,能够有幸入妹妹的豪门已经是她百世修来的福分了。至于林如海的那位女儿,说起来还真给不了你弟弟多少帮助。毕竟他不太喜欢官场,以后做个富家翁便是不错了。若是如此,勤俭持家的薛氏女可比那位林氏女要更合适呢。”

  元春的脸上的愁容却没有因为吴妃的安慰而有所减少,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说道,“宝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若是喜欢一个女子,便定然要娶她为妻的。要是母亲强行给他塞了另外一个女子,还不知道他要闹成什么样。”

  “闹就闹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哪一个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吴妃说着说着,螓首微微低下,似乎在嗅着元春身上的香气,“妹妹又何必为此劳心伤神,以至于身上的香味都能闻出一丝忧愁来。”

  只怕宝玉一气之下可就过不来了。想到以后可能的画面,元春眸子垂下,一丝极深的愁绪消失于盈盈秋水之中。

  元春或许是真的忧愁极了,连吴妃的调笑也是视若无睹,犹自叹道,“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妹妹而起,要是妹妹不用归宁省亲就好了。家里也不会修建什么省亲别墅,也不会因为缺了二十万银子就把宝玉的终身大事给卖了出去。若是妹妹能推脱掉皇上的旨意就好了。”

  瞧见自家妹妹愁绪万千的娇怜模样,吴妃不免也是心中愁肠百结,皇上的旨意若是可以轻易推脱掉的话那就不叫金口玉言了。既然已经开了口,那便不可能收回。只是皇上为何突然要元春归宁省亲呢?

  要真说皇上是宠爱贾氏,那服侍他多年的吴妃可是丝毫都不相信。她宁可相信那天元春侍寝的皇上换了个人,都不会相信这位君主会因为一己私情而破坏后宫里的规矩。

  又联想到元春所愁的第二件事——贾家为了填补修建省亲别墅亏空的二十万两白银,连自己家族的嫡子都可以卖给一介商贾。吴妃的心头忽然一寒,脑海里那个男人的面容渐渐变得冰冷陌生起来。

  吴妃虽然从小就在教坊司里养着,花魁的名声还没传多远就被皇上接进了宫,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可对于贾史王薛这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还是略有耳闻的。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叁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几句话便是对他们富庶权势的最好写照。

  对于一个君王来讲,以贾家为首的四大家族或许是无法忍受的。那么皇上所做的这一切便都有了最好的解释。只是对于元春而言是否太过于残忍了?

  尽管大致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可吴妃却是不敢向自己身边的妹妹透露出只字片语。她既害怕这里人多眼杂被嘴碎的宫女听了去,又有些不忍让这个才失去自己儿子的贵妃知道自己还要失去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母族。

小心脏怦怦直跳的吴妃只能按捺住自己的不安,柔声细语地继续安慰着,“妹妹还是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皇贵妃吧,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姐姐再为妹妹想想办法。”

  元春有些诧异,疑惑的说道,“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莫非姐姐还藏了一大笔的私房钱?不过以姐姐的月俸可连二十万的零头都不到呢。”

  纤指轻轻在元春的额角一点,吴妃嗔怪道,“妹妹想什么呢,便是姐姐做花魁最红的时候也卖不了二十万两白银,现在就更没有了。姐姐是想离你省亲还有些日子,到时候能不能去求一求皇上的恩典。”

  “左右皇上也不差这点钱,贾家不若便从皇室那边借些银两便可。那江南的豪族甄家每次侍奉皇上的时候可都是这么干的,也没见他们还过钱。照姐姐的意思啊,妹妹这家里还能省下一大笔银子呢。”吴妃继续补充道,这法子听起来好像十分可行。

  说起来吴妃的位份还比元春这个皇贵妃要低一些,若真是要去求皇上,也应该是元春前去,又怎么能是吴妃去求呢?只能说元春这个皇贵妃得来太过轻松,以至于这个少女还有些没有接受自己位份的急剧转变。

  诞下皇嗣的确应当升迁位份,可从嫔位直接升迁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元春又是创造了大魏后宫里的第一次。

  “可皇上会答应吗?”元春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起来,那娇怜的玉面又是暗淡无光。甄家的事情元春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贾家和他们相比在皇上的心里恐怕地位会略有不同。

  见元春俏脸上又是一幅愁绪满腹的哀怜神情,吴妃连忙转移话题道,“妹妹现在身居皇贵妃之位,地位尊贵无比,又得帝王爱宠,何必再为这些琐碎的家事烦心。身为一介嫔妃能够省亲,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妹妹暂且放宽心呢。”

  吴妃言笑晏晏,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作伪的破绽,或许她早就习惯了在人前随意变换着各种伪装,又或者她自己也分不清是不是在伪装。元春倒是听进去了些,虽然不至于像自家姐姐这般露出笑容,但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愁色却是稍微淡了一些。

  吴妃久在教坊司过活,言语中的艺术显然不是元春这种世家嫡女所能媲美的。不过一时叁刻的功夫便把元春完全带入自己说话的节奏之中。

  她们两位女人坐在一起,一个娇怜明媚,气质温婉中带着淡淡的愁绪;一个娇俏妩媚,眉宇之间都带着些许诱人的丽色。

  两种看似相反的气质在一个小小的椅子上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给人一种极其愉悦的视觉享受,在这萧瑟暮然的深深后宫之中,倒像是一道极其独特的风景线。

  当元春被宫女们的动作唤醒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从中央的天窗甚至能够直接看

到外面繁星点点的夜空。可整座寝殿似乎被完全唤醒了一般,热闹嘈杂非凡,在密集的宫灯照耀下,昏暗的房间亮如白昼,即便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隐隐感觉到。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兴奋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但她必须耐心地等待标准的起床时间。年轻的贵妃娘娘心脏扑通直跳,不过长期的训练下她学会了在后宫里必须具备的忍耐力。

  嬷嬷掀开面纱,黑袍下沉闷的声音说道,“贵妃娘娘,今晚将是您省亲的日子,现在娘娘您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准备。”

  省亲?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是晚上?为什么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但元春的疑问不会有人回答。

  扳脚器被小心的脱下,嬷嬷捧起元春禁锢了一整夜的小巧玉足。贵妃娘娘开始慢慢活动那有些僵硬的小脚,伸展那在拘束中逐渐失去知觉的筋肉和骨骼。

  星星点点的刺痛感慢慢传来,随着足趾灵活度的逐渐恢复,那种刺痛也越演越烈。尽管已经习惯了数年之久,元春还是在这极度的疼痛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元春被宫女们搀扶起来,当她坐起身时,她丰腴而又饱满挺翘玉臀落入到一个大小与其分毫不差的柔软凹陷处,恰好支撑起贵妃娘娘全身的重量。这是为了防止元春那诱人的腰臀曲线会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塌陷。

  在宫床之上还可以看到一个形状有些奇怪的凹陷,但看到元春背后做着反向祈祷姿势的双臂,想必便能理解它的作用所在。与元春臀下的凹陷一样,它是专门为反向祈祷的贵妃而准备的,符合手臂反向弯折时的每一条曲线。

  元春的双腿颤颤巍巍的垂下宫床,当敏感的足趾刚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时,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除了鞋底以外的其他事物,贵妃娘娘的一双粉嫩玉足就被塞进了那双令她心悸的芭蕾水晶高跟鞋里。

  嬷嬷把元春玉颈上缠绕紧箍着的风纪束颈取了下来,慢慢地左右摇晃着贵妇的螓首,让已经僵硬了一整夜的脖颈恢复知觉。在几百个日夜的枷锁之下,元春修长的玉颈就像她的纤腰一样,在纤细瘦窄的同时朝着上下伸长了一些较为可观的距离,让她如同一只真正的天鹅一样,高高昂起自己的玉颈。

  当嬷嬷重新把风纪束颈给她戴上以后,元春也重新恢复了玉颈间那种优雅的僵硬感,现在的她连自己螓首一分一毫的移动都办不到,只能目视前方,永远保持住皇室眼中的那种雍容华贵。

  宫女们开始喂这位无助的皇贵妃用膳。为了保持身体内部的清洁,她只能吃一些极为清淡的食物。一般来说就是一碗热腾腾的稀粥,里面会添加很多用来增强体力的药材。虽然吃起来味道不太好,但就填饱肚子而言是毫无问题的。

  不过现在的稀粥显然要比从前的丰盛的多,

不但量多了一倍,里面还多了几块沾着油水的肉丁,显然御膳房已经为元春的这次省亲做好了准备。

  吃完这极为稀缺的一份肉粥,嬷嬷为其简单的梳洗打扮,然后把她牵引到椅子上。元春摇摇晃晃的走着,在蹒跚的脚步里渐渐从久睡的困顿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椅子上,大腿分得很开。宫女们把她从厚重的衣服中解脱出来,把她年轻而又充满了美丽的性感娇躯完全暴露出来。就像是一只被猎人抓住以后五花大绑的天鹅,贵妃娘娘的娇媚胴体同样处于极度的拘束之中。

  沉默的宫女开始慢慢解开元春纤腰上的夜间束腰,从她入宫以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必须要穿上这种紧身胸衣。每次睡醒以后,稍微放松一点的腰肢就要被更加紧致的日间束腰所牢牢的箍死。

  嬷嬷跪下来,把一只浴盆放到贵妃娘娘的胯下。在她黑色的罩袍前面,美妇光洁无毛的粉嫩腿间,贵妃娘娘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显得格外突出。

  原本用于保护这处最娇嫩地方的包皮早已不翼而飞,一颗纤巧的金环贯穿了它的中部,再其最为敏感的根部固定下来。一个透明的阴蒂罩遮盖住它,在根部的金环上锁死扣紧,阻碍女人通过任何的方式来抚慰自己的敏感羞处。

  粉嫩肉蒂的下面是一道严丝合缝的细缝,女人原本肥厚多汁的花唇被八只同样细小的金环穿过,随后在这些金环的环环相扣之间,贵妃娘娘的迷人花穴就这样被完全封闭起来。

  只是现在,那粉嫩的花穴羞处却是闪烁着一层暧昧至极的水渍。嬷嬷取过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尽量不去触碰贵妃娘娘那极为敏感部位。自从经过了训美司无数种肉体改造以后,元春的娇躯变得十分敏感。

  每天醒来的时候,下身总是湿漉漉的。第一次还羞涩难当,时间久了也便习惯了,能够面不改色的任由宫女们擦拭干净自己下身的女汁。

  紧身胸衣能够强迫女人腹腔内的器官发生剧烈的移位,让元春拥有那视觉上能给予男人极大冲击力的纤纤玉腰。却也有着极其强烈的副作用。譬如说,她的肠子基本失去了自主蠕动的能力,如果没有宫女们接下来的帮助,她甚至无法解决自己的排泄问题。

  为元春浣肠完毕,嬷嬷开始用一种较为粗糙的毛巾擦洗元春的肌肤。这是为了去除任何干燥粗糙的皮肤,以保持豆蔻年华女子特有的那种细滑柔腻。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坚硬的砂纸一点点磨去肌肤上的死皮角质,把它们掩盖之下的那一层娇嫩的肌肤重新暴露出来。而这样的痛苦,贵妃每次醒来以后都要经历一遍。

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慢慢向上移动,元春的小腹是比较重要的地方。因为这里长年累月都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很容易藏污纳垢,或者是摩擦出影响皇上把玩手感的粗糙肌肤。她特别注意的是元春那一对挺翘饱满的玉乳,它们直到现在为止还是处于涨奶的状态,便是男人的一只大掌都无法完全掌握。

  嬷嬷命令两个宫女伸手固定住一只饱胀的巨乳,她自己则是用粗糙的毛巾使劲在上面刮拭着,去除乳房肌肤表面可能存在的任何死皮角质,让贵妃娘娘的胸部保持住柔软细腻的完美触感。

  擦拭干净以后,嬷嬷站起身来,开始对元春的俏脸梳妆打扮。宫女们捧着的玉蝶里盛满了一只只皇室特供的胭脂水粉,嬷嬷为她点上花钿,扑上水粉,画了一个妩媚中不失端庄的梅花妆。

  在嬷嬷的一个眼神之下,元春提前张开自己的小嘴,宫女们开始用柳树枝条做成的牙刷耐心的清洁贵妃娘娘的口腔。而嬷嬷自己却是轻轻抓住元春那一只香软的小舌,上面密密麻麻排布了几十颗闪闪发光的舌珠。

  一只重物轻轻挂在舌尖那颗最大的舌珠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元春细长的香舌顿时垂到了自己的下颌,嬷嬷则是小心的清理着这条小舌上面可能存在的不洁之物。再喝下一杯芬芳的药水,嬷嬷走到她的身后,命宫女们为贵妃娘娘洗发。

  当最后一滴水珠被擦拭干净,元春秀眉的长发裹在毛巾中等待晾干,而宫女们开始关注到悬在贵妃娘娘玉背之后的那只漂亮的金丝笼,美妇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臂就被死死的锁在里面,已经长达数年之久。在这么长时间的禁锢之中,哪怕没有金丝笼的束缚,元春的双臂也会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做祈祷姿势。

  这么多年以来,元春从来就没有用过自己的手臂,她的诸多事宜完全依赖于嬷嬷和这些宫女们,尽管她还不知道她们姓甚名谁。在长期缺乏运动的情况下,她的双臂慢慢开始萎缩退化,现在已经到了即便是一位刚刚进宫的宫女也可以一只手把元春的上臂合拢起来的程度。

  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还没有戴单手套的日子,自己可以写诗弹琴,虽然还要恪守大小姐的闺训礼教,却也不会像现在如此连吃饭如厕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不过这种情愫对于元春而言只是一闪而过,她为自己的这种完全无助感到自豪,因为她什么都不需要做,这才是一个尊贵女人的象征。

  沉默的宫女用湿毛巾擦拭元春日益枯萎的双臂,待肌肤恢复光洁细腻的触感以后,又耐心地在元春坚硬的手臂上来回按摩,让一潭死水的血液逐渐恢复流动。

  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元春手臂萎缩的速度,虽然不能完全遏制住,也算是颇有效果。等到贵妃娘娘的手臂完全萎缩

成两把枯枝,再也不能讨皇上欢心的时候,恐怕她早就因为年老色衰而被男人抛之脑后了。

  扭曲的手臂慢慢恢复知觉,那种钻心的刺痛令这位贵妃娘娘忍不住哼鸣出一声声凄惨的呜咽。但宫女们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每天对手臂的按摩工作是很有必要的。她们的身家性命可和元春绑在了一切,若是元春没办法博得皇上的欢心,她们在这深宫里也落不到什么好。

  按摩完毕以后,宫女在元春玉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一层晶莹的香粉,然后开始为这位贵妇娘娘穿上她的内衣。说是内衣,其实严格来说应当是一件极其短小的上衣,毕竟元春的下身有着金环封印,待会儿又有重重迭迭的裙裾压着,并不怎么需要下身的衣物。

  那是一件由丝绸制成的极其轻薄的衣服,白色布料再配上金丝绣作的复杂花纹,与元春雪白细腻的肌肤很是相衬。有意思的是,它并没有左右两个手臂的开口,相反的,它就是为了掩盖住元春那消失不见的双臂。

  它非常的薄,也非常的紧,牢牢固定在元春的身上,当嬷嬷把最后一个口子系好以后,元春能够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似乎没有手臂的模样。这种有些残忍的画面在一天天的习惯之中,元春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内衣很是短小,下端紧紧贴合在元春丰腴的臀部,垂下的些许布料连女人的耻丘都无法完全覆盖,就更不用说那双股之间金光闪闪的羞处的。它的上半部分采用的是镂空设计,把自元春修长玉颈再到诱人双峰之间全部的雪白肌肤都暴露出来。

  那约束出女子纤纤玉腰的紧身胸衣则是隐匿在精美的绣花纹路之下,一条条紧绷的丝带、一根根坚韧的鲸骨都紧紧地围绕在贵妃娘娘不堪一握的腰间,为达到君王爱不释手的细小腰围而不懈努力着。

  她那一对规模惊人的丰腴巨乳也是暴露在外,在束腰的托举和乳拷的双重作用之下,两只硕果累累的乳球几乎快要裂衣欲出。那粉嫩的乳尖上,两只金光闪闪的玫瑰乳环格外引人注目。

  元春在宫女们的服侍下穿上一层又一层的宫廷礼裙,她纤细的脚尖在狭窄到足踝都活动不开的裙摆中缓慢的移动着,步长细小,而她的上半身却是如同悬浮在空中一般轻盈欢脱。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不经历一番艰苦的训练是不行的。

  嬷嬷解开包裹住贵妃一头秀发的毛巾,现在元春的头发基本上已经干透了。她的手指在元春的头上飞速的舞动着,贵妃娘娘感受着自己头皮时不时地传来被扯动的轻微刺痛感,她激动兴奋的情绪有些按捺不住了。

  归宁省亲,这对一个后宫嫔妃来说该是多么陌生的字眼,此刻却是要成真了。

  当嬷嬷终于完成了对她发髻的编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一下,透过中央天窗照射下来的月光在白色的绒毛地毯上更显清冷寂寥之色。位处于后宫最深处的贵妃寝宫,此时安静得只有元春扑通直跳的心跳声。

  当最后一根金钗斜斜地插入元春的发髻之中,最后的工作也彻底完成了。她盘绕着的柔顺青丝被梳成一只高高竖起的发髻,作灵蛇状,高而危斜,凌然屹立于贵妃娘娘修长白皙的玉颈之上。正是所谓的灵蛇髻。

  “贵妃娘娘,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在为贵妃娘娘穿上那一身蔽体的黑袍以后,嬷嬷低声说道。

  元春于是迈着缓慢而又坚定不移的脚步走出熟悉的宫门,穿过宽敞而冗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跪伏着她的宫女们。她知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宫殿内服侍自己的宫女竟然有如此之多,放眼过去都看不到边。

  一席黑袍的贵妃坐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嬷嬷按照宫规把她脖颈间的锁链锁在了马车中央的玉柱上。元春端庄优雅的坐着,心里却是随着马车的走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再往下面看去,便知道这件宫裙根本不可能随便穿出去让外人瞧见,它只能作为闺阁之内取悦夫主的淫靡艳服。裂衣欲出的酥胸之下,是大片大片的白到亮眼的雪腻肌肤,下面的面料采取了极为透明轻薄的材质,在暗色的灯光之下

,透出贵妃娘娘在紧身胸衣约束之下纤细瘦长的平坦小腹。

  束腰在肚脐的位置还开了个小孔,露出了里面一只晶莹雪白的脐环。玉胯附近的布料却是反常般的加厚了一些,遮掩住少女下身的旖旎风光,却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异样风情。

  修长裙摆之下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伴随着主人不安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可双腿之间却始终保持着极为紧致的状态,腿缝严丝合缝得似乎一根针都不会掉下去,可以想见当男女交合之时,这双美腿会给男人带去怎样刺激的体验。

  “原来爱妃穿上这般淫靡放荡的艳服都能表现得如此高贵优雅,真不愧是豪门大族里出来的嫡女。”皇上戏谑地调笑一声,感到胯下龙根已经肿胀到有些生疼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侍寝的妃嫔应当说些助兴的淫话,但元春的香舌在植入舌珠以后便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因此现在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只能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下,尽量露出一个符合宫廷礼仪的微笑。

  “爱妃还是先为朕展示一下那经过改造以后的娇软香舌吧,朕可是有些忍耐不住了。”男人指了指胯下那一大团鼓囊,话语间都是难耐的情欲之色。

  娇软香舌?元春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镶满舌珠的小舌,美眸里飘过一丝茫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的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舌珠在自己舌面上的那种不适。她还并不了解这柔软之中略带冰凉的刺激感,对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到底是把服侍皇上当做自己为妇的本分,元春不免美眸含情嗔了男人一眼,随后踏着小巧而优雅的贵妇步伐走到男人早就张开的双腿之间。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口舌侍奉,男人取下系在少女舌尖的两根金链挂到了两只小巧可爱的耳垂上。元春跪倒在男人胯前,没有双手的她自然要换一种方式打开男人的亵裤。丝毫没有对男人跨间的腥臭气味有所反感,一张桃花般美艳的小嘴熟练地叼开皇上的亵裤一角。

  男人那粗壮青紫的硕大龙根便欢呼跳跃着拍在了贵妃美艳如花的俏脸上,元春没有丝毫的嫌弃之色,反倒视若珍宝般微低螓首,两瓣鲜润的樱唇张开含住了男人敏感的龙首。

  “真棒啊,爱妃,你的口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吃食的温驯猫儿,男人的一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元春高高竖起的美人髻。聆听着螓首之上那清脆悦耳的香舌,元春开始更加热情卖力地吸吮夫主的龙根。

  男人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粉颈透着动人的红晕,柔润的耳下坠着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摆动。

  她脚上虽然踩着五寸长的水晶芭蕾细高跟,可却像如履平地般身形没有丝毫晃动,一张盈盈袅袅的香臀把身上的碧丝绣宫装撑出一道诱人的轮廓来,晶润的足背绷得笔直,和一条玉腿连成一道毫无分袂的直线,而这浑然一体间元春似乎已经把这种能讨皇上欢心的器物化作身体的一部分了。

少女的樱桃小嘴几乎快要被完全撑开,檀口之中勉强能够容下皇上本钱雄厚的龙首。那坚硬无比的龙首就像是一柄攻城锤,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直接逼到了元春柔嫩的喉头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服侍龙根,可在禁欲训练中已经很久没有吞吐过如此粗壮的男根,一时之间元春竟如那初次开苞嘴穴的宫女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唔…”好在元春在这方面也算是身经百战,强忍住喉头有些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一面让自己身体更加迅速的适应这久违的肉棒深喉,一面拼命用镶满舌珠的柔嫩小舌舔舐皇上雄壮的龙根。

  之前还雍容华贵的贵妇俏脸此时却如同窑子里的暗娼一般,细嫩的脸颊软肉时不时地收紧吸吮,用自己檀口之中柔软湿滑的嫩肉更加用心的侍奉好肉棒。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粉嫩芳唇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粗鲁抽插之下磨得有些红肿,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可贵妃娘娘却引以为傲,目光盈盈地望着皇上,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皇上坚硬火热的龙根。

  “哦…对…就是这样,用舌珠去蹭朕的龙根…”舌珠的冰冷混杂着香舌的温热,给敏感无比的龙首带去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快感,那坚硬与柔软的奇异触感几乎快要让皇上泄了身子。男人强行压下有些躁动不安的精关,耐心地引导着空有屠龙之技而不知该如何施为的贵妃娘娘。

  “唔…唔…嗯…”一双美目俏生生地嗔了皇上一眼,那玉面实在是美艳万分,哪怕那檀口之中还插着一个与之大小完全不想符合的丑恶性器,却令人有种一颦一笑皆堪怜的莫名情愫。

  元春温驯的轻轻摇动自己的螓首,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娇嫩的香舌飞速地在男人的龙根之上律动着,丝丝晶莹湿滑的香唾涂满了这根粗壮的性器,而男人敏感至极的龙首更是贵妃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

  按照叁十六天罡排列整齐的舌珠只消少女轻轻舔舐一下,十几颗舌珠就会依次或轻或重的拂过那颗硕大无比的青紫龟头,那种极度的酸麻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皇上的大脑,实在是登上了不可多得的极乐之境。

  “好了爱妃,该整根吞下去了,让朕见识一下过了这么久爱妃的深喉技术是不是有所退步了。深喉的时候舌头也不要闲着,要好好舔舐朕的下阴。那训美司的舌头改造术可不是随意一个嫔妃都能有幸接受的。”皇上拍了拍元春肿胀的脸颊,不耐的催促道。

  他可不会告诉这位兢兢业业为其口舌侍奉的贵妃,之所以要她深喉时因为现在自己的龙首已经有些受不了那一颗颗舌珠从上面飞速划过的极致快美。

  “呜啊…哈…”一双美眸氤氲着情动时的水汽,哪怕自己的敏感部位并没有被直接接触到,紧紧依靠着娇躯轻微的

摇晃,便能连带着叁只小巧玲珑的金铃勾动着敏感之处的快慰。

  伴随着阵阵略有杂乱的铃声,元春乖巧的塌腰献臀,螓首微微昂起与喉穴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的喉肉在自家主人的命令下无可奈何的分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粗大肉根的顺利进入。

  即便不是第一次深喉,甚至可以说元春深喉的经验应当已经是足够丰富了,但这样粗壮的龙根直接插入还是让贵妃娘娘感到有些窒息。再加上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还有着内径极小的颈环拘束,本就呼吸不畅的她一时间喉肉竟然无节律地痉挛起来。

  她美眸一眨,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却瞧见皇上一脸享受的模样,相比是在喉间嫩肉的吸吮蠕动中尝到了不少甜头,连贵妃娘娘口舌侍奉中控制不住喉肉的失误都没有察觉出来。

  元春有心想要补偿男人,在适应了一下深喉时更加稀少的空气进入以后,她的俏脸已经完全被缺氧的病态绯红所晕满。喉间嫩肉开始更为频繁的痉挛抽搐,可贵妃还是微微倾下自己的芙蓉美面,一点点把粗长的龙根完全吞入自己的喉穴之中。

  她一边迷恋般地深深嗅着男人胯间那种特有的腥臭气味,让她有着一种极其强烈的被征服感;一边从龙根之下伸出经过改造以后极其细长的香舌,竟是能够直接舔舐到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连上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龙根就这样慢慢消失于那张小巧玲珑的檀口之中,这般视觉上的强烈反差给皇上带去极大的心理快愉。男人微微眯起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贵妃娘娘那狭长紧窄的湿滑喉穴。

  比起少女那湿滑软糯的檀口嘴穴以及那一根镶满了坚硬舌珠的粉嫩香舌,元春的喉穴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感,且胜在快感的细水长流。嘴穴与喉穴相较之下,紧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只是那努力夹吮之下覆在敏感龙首上的嫩肉在质地和湿滑程度上则是各有千秋。体会起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顺着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往下看去,却见碧色佳人婉转郎膝上,如同一株清新高雅的的荷花于炎炎夏日之中兀自开放,清淡的花香只萦绕于花蕊的四周,稍微隔远点就闻不到了,或许它本来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它那动人的魅力。可若是你细细把它拿在手心品玩欣赏,便一定能够体会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淡香。

  耀眼夺目的金丝笼里,贵妃的一双洁白藕臂正被禁锢其中。在金丝笼的拘束下连手指的简单活动都是不可能坐到的事情,纤巧的玉掌依然保持着最为严谨完美的祈祷合十姿势,直到这位贵妃薨逝都会一直如此,仿佛她时时刻刻直到死去都要在地府里为她的夫主祈福祷告。

  皇上忍不住拨弄了一下

那十根相向并得极紧的手指,元春小巧的琼鼻里突然传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一直被禁锢住的小手传来一股说不出痒麻还是疼痛的奇异感觉,让这位贵妃娘娘有些放慢了口中不断吞吐的动作,目光盈盈的望向端坐着的皇上。

  “爱妃现在的手臂还是有些感觉吗?等这金丝笼再戴得久些,爱妃的手臂就会彻底失去知觉。到时候你就会忘记自己还有一双手臂,它们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爱妃的附属品。一对用来展示皇室颜面的附属品。”皇上温柔的抚摸着元春僵硬的手臂,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珍宝一样,或许又只是在其中重温一下那种皇权之下绝对的严苛秩序。

  “吐出来吧。爱妃身上还有其他的妙处,朕可是要好生把玩,可不能把龙精就这般浪费了。”感受到龙首之上的美妙触感越来越弱,皇上从追思之中清醒过来,也有些玩腻了贵妃的如兰小嘴,不免命令道。

  “嗯…”早就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贵妃没有丝毫疑惑的神情,温柔地膝行退后几步,那粗长可怕的龙根就那么一点点地从小巧的檀口之中缓慢抽出,像是从剑鞘中抽出的一把狰狞宝剑。

  上面还沾满了贵妃晶莹的点点香唾,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水渍,元春轻轻舔了下红唇,眉宇之间似乎有着些难耐的情欲之色。禁欲已久的她始知肉味,即便是不能高潮都忍不住多吸吮一下男人的味道,填补住内心的空虚寂寞。

  “爱妃的这对奶子倒是丰腴至极,不若便用它们来代替爱妃的小嘴儿吧。若是表现得好,朕许你放乳。”

  听得这话贵妃娘娘如闻天籁,她的这对玉乳每天都是胀满的状态,其中刺痛酸胀的难受简直不足言表,只有元春自己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有放乳的舒畅滋味,元春连忙膝行几步,乖乖的昂起螓首,带动着自己那一对挺拔浑圆的酥乳,把男人紫黑粗长的硕大肉根完全夹在一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呵,这么丰腴肥大的奶子就是应该用来夹住朕的龙根,之前倒还是浪费了。”男人一边享受着柔嫩乳肉的轻柔挤压,一边轻轻拨弄着双乳之上那两朵尽情盛开的玫瑰花蕊。

  元春俏脸上满是怯雨羞云之婉约神情,娇喘连连,桃腮如染,可那一对修长的柳叶梢眉却是微微蹙起。那蓄满乳汁的双乳哪怕是寻常走路坐卧之时都是难耐的胀痛,又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剧烈的夹紧揉捏。每一次的动作贵妃娘娘都感觉自己的双乳像是要爆炸开去的剧烈疼痛,可她却始终是言笑晏晏,温柔而乖顺的用自己的孕乳满足男人的一切需求。

  她这对孕乳不仅轮廓极美,是那种浑圆饱满的水滴型,那两朵盛开的玫瑰花蕊就是水滴的尖头。那白皙若雪的乳肉像是在长期的禁乳之中那玉乳之内的乳汁渗出了一般,表面上像是涂上了一层极其轻薄的乳汁似的,摸起来手感极佳,龙根抽插之中更是妙不可言。

  皇上慵懒地合上双目,眉宇之间满是舒爽之色。元春那丰腴的双乳之间在他大手的挤压之下形成了一个柔软而不失紧致的乳穴,与之前享受过的嘴穴、喉穴不同的是,双乳之间的乳穴柔软至极,但在饱满乳汁的配合之下又能够为龙根带去该有的紧致吸吮感。

随着男人动作的逐渐加剧,贵妃的一对玉乳便真如同两只装满水的肉袋一般来回摇摆轻荡,像是又无数个少女的娇软芳唇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皇上坚硬的龙根似的。

  说到亲吻,皇上每一次都会把自己的龙根尽根没入,即便是元春的孕乳也无法完全容纳龙根那超越常人的长度。因此多出来的这部分龙根连同那敏感的龙首都会迎来元春温柔而缱绻的亲吻。

  奢靡华贵的寝殿之内,一位花容月貌却穿着却极为不知廉耻的宫装美妇跪倒在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胯下,用自己那本应该给亲生儿子喂奶的充盈孕乳去取悦男人。

  那对肿胀的玉乳在男人大掌的收束之下牢牢的夹住他粗长紫黑的龙根。那狰狞丑恶的男人性器与女子泌乳时双乳上莫名的那种圣洁母性交织在一起,反倒是给皇上内心一种极强的刺激感。

  毕竟把最美丽的事物以最丑恶的方式毁灭掉,这恐怕是每个人深藏在心底的可怕恶念。

  每当皇上那已经兴奋到紫黑色的龙首健壮而有力的穿过柔软乳肉的包裹直插云霄之时,俏脸上带着叁分羞赧的元春都会乖顺的低下螓首,用那一对娇艳如花的柔嫩唇瓣夹住男人敏感的龙首来回吞吐。那镶满舌珠的娇软小舌更是会如灵蛇一般不断地扫过男人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嫩肉。

  茎身上沾满了少女的香唾,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涂满了贵妃娘娘酥软挺巧的孕乳,经过了少女自身体验的滋润,那本就白皙诱人的乳肉肌肤像是一颗刚刚拨开的新鲜荔枝。流着丝丝淫靡的汁液,是那么的香软湿滑。

  “朕要射了,爱妃可要为朕接住了,一滴龙精都不能漏了出去。”尽管乳肉夹裹之中没有喉穴那般的紧致湿滑,但那一寸寸积累的情欲反倒是更为醇厚绵长,龙首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有些发酸。

  皇上点开贵妃右乳的玫瑰乳环,一股清亮灼白的乳汁自那蹂躏不堪的乳尖喷射而出,还带着少女的温热被男人含入口中。与此同时,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皇上终是放开了紧闭的精关,毫不怜惜地把腥臭粘稠的滚烫灼液喷射进元春的小巧檀口之中。

  “唔…嗯!!!”元春瞪大了若秋水般的一双美眸,禁乳已久的乳头甫一得到如此畅快的释放,那种迅速攀升到巅峰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她达到那禁忌的高潮。但元春还是谨守不能私自高潮的贵妃本分,努力张大娇嫩的柳叶唇瓣,好尽量容纳男人仿佛永不止息的滚烫龙精,似乎用这样的方式能压制住体内到处乱窜的情欲。

  元春一边大口吞咽着男人腥臭粘稠的男汁,一边按照他的命令用檀口竭力裹紧还不不停喷吐龙精的龙首。可惜的是元春的檀口本就小巧无比,而皇上这次喷射的量又实在太多。

  以往贵妃侍精的时候都是在深喉的情况

下,不需要她做任何动静,滚烫的龙精就会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可是现在过量的龙精显然不是元春的一张芳口能够容纳得下的,元春还来不及吞下口中满满的灼液,滚烫的龙精似乎带着男人邪恶的想法从她的琼鼻之中满溢出来,呛得贵妃娘娘是一对酥胸徐隆渐起,惹到正在闭目养神的皇上连连侧目。

  皇上一时之间淫虐的兴致也是起来了,双手拉过悬在少女耳畔的鼻头金链,双手稍一用力朝着两边轻轻扯动。少女那只小巧粉嫩的琼鼻便张开若手指大小的孔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像是两口喷吐泉水的趵突泉。

  “哈哈,爱妃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有趣至极。真像是一只被朕肏熟了的牝犬。”皇上把鼻间金链重新挂到元春耳垂之上,一边畅快的大笑着,一边又随手拿出一块锦帕耐心地擦拭着从琼鼻之中喷出的灼热龙精。

  元春此时那种失神的模样落在皇上的眼里显得极为可爱,那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带着情欲之色特有的迷离。在吞咽完自己檀口之中的龙精以后,贵妃娘娘还分开两瓣沾有丝丝白灼的娇艳芳唇,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锦帕把她脸上残余的灼液全部刮拭到自己的小嘴里面。

  好不容易把一张俏脸给清理干净,元春如同一只讨好自己主人的牝犬般吐出自己的娇软香舌,向男人展示着铺满自己香舌的满满灼白精液。最后再在男人一脸赞许的神情之中,禁锢于束颈之中的修长玉颈微微一颤,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胃袋便被数量如此之多的龙精填满。

  此时元春如此乖顺的饮精模样,又哪里像那位在宫人面前尊贵无比的皇贵妃呢?

  “不亏是经历了训美司的调教,爱妃的吞精技巧还是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男人火热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元春藏在裙裾之下的两只小脚,那被强行绷成一条直线的足弓显然很对皇上的胃口,“爱妃且上床来吧,让朕见识一下爱妃的小脚又该是多么的迷人。”

  元春摇晃着一对硕大丰腴的乳球,摇曳着自己纤细瘦巧的腰肢娉婷上前。她的双手都用不了,要想上男人的床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见皇上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元春便知道是他有意刁难。

  贵妃娘娘也不揭穿,只见她纤腰一折,螓首便抵到了柔软的床被上,再侧着身子两只纤巧金莲微微一登,便是借着力道倒在男人火热的怀抱之中。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愈加滚烫,元春舔了舔唇瓣,金属的光泽在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银光。

  皇上顺手打开元春脚踝上的铜锁,解开禁锢少女已久的芭蕾高跟鞋。一对娇嫩无比的纤纤玉足便怯生生地暴露在有些火热的目光之中,皇上握着元春小巧的一对金莲,横放在自己膝上细细把玩一

番。

  元春的玉足肌肤白净若雪,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珏般没有丝毫的瑕疵。足弓细窄,足身纤瘦,大小盈盈不足一握,男人抓在手心里只觉得捉住了一块微凉的暖玉。那足尖纤细小巧的足趾此时却是因为紧张而羞答答地蜷缩在一起,恰似一只纤巧菱角,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诱惑。细细思量一番,却正是世人所说金莲五式中的“菱角金莲”。

  也不知道元春的这双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之中待了多久,在那粉嫩的足心处覆盖着的白色丝袜都凹陷进去一个个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小洞。可以想见,当这位贵妇娘娘娉娉袅袅行走之中,这双小脚又该受到何种程度的折磨。

  皇上越看越是喜欢,竟是不顾及尊卑体面直接伸手捏住五只粉嫩小巧的足趾,握在手心轻轻揉捏磨挲起来。

  元春的娇躯开始轻微的颤抖,叁只金铃也发出凌乱不堪的铃声,檀口之中轻轻吐出诱人的娇吟。她的一双小脚长期被如此紧窄的高跟鞋禁锢住,又时时刻刻都有鞋面上的凸起刺激一些特殊的穴位,早就变得敏感异常。皇上的这般亵玩立马就让贵妃娘娘兴奋起来,少女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都微微有些湿润。

  都说是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都是随便摸不得的。更不用说元春这经过了训美司百般调教的敏感玉足,便是寻常走路的时候都要十分小心,又哪里经受得住皇上如此玩弄。当即是感受到了比口舌侍奉之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小巧的琼鼻微润着清亮的香汗,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俏脸红若叁月的春花。

  “怎么经过了这么久的高潮调教,爱妃的忍耐力反而下降了不少呢?”皇上故作不满的说道,其实元春的忍耐力一直都在不断提高着,但与此同时她的敏感程度也在不断提高。

  男人的手指玩笑般在元春最为敏感最为娇嫩的足心轻轻搔弄一下,元春冰肌玉肤如同染上锦江桃红,本就柔若无骨般的娇躯更是直接瘫软在皇上的怀里。修长的玉颈忽而绷直,檀口中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娇啼,似乎马上就能达到一个极致的高潮。

  “止——”皇上瞧着元春满目失神的模样,轻柔又无情的吐出一个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极为残忍的字。

  这么多天来高潮禁止的训练已经深深镌刻在她的脑海深处,即便已经对高潮渴望已久。但当贵妃娘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命令以后,她的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本能就代替她完成了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膀胱依照训练中的那样开始剧烈的抽搐,带动着其中满盈的尿水冲击着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膀胱内壁。还连带着刺激了一下深插其中的尿道锁,纤长而又细密的倒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拭着娇嫩无比的尿道细肉。这样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暴的对待,元春不免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鸣。而那即将逾越红线的欲望快感也被这种剧烈的疼痛无情的驱散。

 过了好久,险些逾矩的贵妃娘娘才从下身剧烈的痛苦之中恢复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竟然大胆到妄图私自高潮,不免伏低螓首,乖巧地依偎在皇上怀中。

  “好了,这次朕不怪你。若是爱妃再有下次,那可就别怪朕再让训美司的嬷嬷好好调教一下爱妃的身子。”皇上摸了摸元春的股间,感受到那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的滑腻汁液,不由得轻轻一笑,“现在爱妃先让朕瞧瞧你的足上技巧是不是如小嘴般精湛。”

  一想到训美司里那些蒙在黑袍之下嬷嬷们对付女人的可怕手段,饶是在温暖的房间之内元春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乖巧地遵从着男人的命令,坐到床头依靠着,随后伸出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美图。一对纤巧细窄的菱角金莲便轻轻踩上了那根还冒着热气的龙根。

  只是贵妃娘娘的一双玉足实在太过纤瘦小巧,踩在男人肉棒之上莫名有种滑稽感,即便是两只金莲合拢在一起都无法把皇上的龙根完全包裹住。

  皇上半眯着眼眸倚靠在柔软的宫枕上,极为舒服地享受着元春的金莲侍奉。这并不是元春的第一次足交,再加上训美司的反复调教之下,皇上可以充分的相信这位外表端庄的贵妃娘娘是完全可以利用她的那一双小骚蹄子,技巧娴熟地填饱自己的龙根。

  白色的轻薄丝袜勾勒出了元春多一分为肥、少一分为瘦的完美玉腿曲线,微微透肉的白丝在最能吸引男人目光足趾部位更加显眼。十根如同宝石的脚趾有些不安分的动着,撑大了白色丝袜的末端,微微有些分开的小巧足趾隐约透出了丝袜的包裹,露出那一片令人心悸的诱人雪白。

  贵妃的这对雪足就像是一尊尊精致美丽的青花瓷器,脆弱而又优雅至极。配合上光滑顺手的宫廷丝袜,微微拂过那紫黑龙首之时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

  贵妃的纤巧玉足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皇上的龙根四周凌然而舞,如玉葱般的雪白足趾似乎比元春原来的双手还要灵巧。时而顺着坚硬的茎身来回上下抚弄,时而抓握揉捏着敏感的龙首,时而又蜷缩成一团轻轻点着还在不断吐出清亮男汁的马眼。

  到后来两只玉足又合二为一,弯成一道完美无缺的玉珏,在敏感足心合拢的同时形成了一个小巧丝滑的柔嫩足穴。贵妃娘娘就这般大张着自己的双腿,丝毫不顾忌到自己优雅举止,反倒是用这只丝滑足穴时轻时重地套弄着男人的坚硬龙根。

  在元春的卖力服侍之下,皇上自己倒是舒爽无比,只是瞧着贵妃娘娘娇躯轻颤,面若桃红,美目盈盈的娇怜模样,便知晓少女心中已然是情欲泛滥,极其渴望自己这个夫主用粗壮的龙根狠狠地在她的娇穴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几番。

  皇上把元春一把抱起,解开禁锢

少女情欲已久的贞操带。却见那粉嫩双股之间早已湿漉漉的恍若一片泽国。那金环封印住的小穴不住地渗出一丝丝晶莹的花汁,娇嫩的阴蒂被金环牢牢的箍住,最为饱满的阴蒂头部吊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铃。随着贵妃的动作,金铃也颤颤巍巍的发出清脆的铃声。

  男人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花唇之上的金环朝着两边分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上面似乎还能看到一滴滴晶莹的透明露珠。这样淫靡的场景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

  “坐上来自己动吧,朕的好爱妃。”皇上戏谑着说道,一根手指似是随意般拉直拴着阴蒂铃的金链。就好像掌握了元春命门一般,如此娇嫩的地方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元春也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抬高自己的玉臀。

  忍着阴蒂被拉扯着的丝丝刺痛,元春一点点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调整着自己的玉穴。直到自己的穴口再一次尝到了龙根坚硬而又充实的触感,那股氤氲直上的热气似乎烫得那颗可怜的肉蒂一阵颤抖。

  “叮——”皇上的突然松手让元春有些猝不及防,金铃向下猛坠的力道虽然不算太重,也足以让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眼眸中痛出点点泪花。但很快元春的一双美眸便被愉悦的水汽所填满。

  “唔…啊…”两只纤巧金莲到了床上也保持足尖垫起的诱人姿势,元春像是扎了个马步般蹲在皇上的腿间一点点吞下久违的男人性器。贵妇缓缓的扭动着饱满挺巧的雪臀,细窄的鸡肠小径被硕大的龙首一寸寸无情的撑开。

  虽然有些疼痛,但毕竟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这位在情欲之中日夜煎熬的贵妃依然努力的吞下这根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坚硬肉棒。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没有皇上的准许她是不能达到高潮的,又或许她深刻的明白这样做不过是饮鸩止渴、扬汤止沸,但现在的贤德皇贵妃已然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鸩酒不饮下,她现在就要渴死;沸汤不扬起,人都要热化掉。

  皇上倒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动不动,任由元春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在自己胯下来回起伏。虽然现在这种程度的抽插对于久经人事的男人来说还不足以达到高潮的巅峰,但是女人主动之下那种羞涩娇媚的撩人神情却是在这深宫之中极其罕见的模样,男人也是乐的欣赏着贵妃娘娘那莺声细细,眼波流转之间万种风情的妩媚娇俏。

  男人眯起眼眸,细细品会着这鸡肠小径的美妙销魂之处。花穴最前端的两瓣肥厚花唇在玉体起落之时夹得极紧,那一吸一吮之间尽显女人如今心中那股对火热龙根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同时还能在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死死钳住肉棒根部,极大的延长皇上爆发的时间,给予他更大的快慰享受。

 花穴再往里走,便是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穴腔媚肉,龙根游走其中就像是被无数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般,其中快美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一旦突破了这九曲回廊般的湿滑肉褶,贵妇花穴最深处的小巧宫口便只能羞答答地服侍着男人坚硬的龙首,用自己的万般温柔祈求男人破宫之时不要太过粗暴。

  元春花穴又细又窄,却又幽长深邃,正是男人又爱又恨的恩物。这爱恨两别就完全取决于男人性器的长短。若是一般的男人肉棒不够粗长,连鸡肠小径的一般深度都达不到,根本无法让女人得到足够的快慰。女人那种要上不上的幽怨神情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耻辱。

  而对于皇上这样本钱雄厚的龙根来说,抵住女人娇嫩敏感的宫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当男人进入的时候,不光那只小巧的粉嫩宫口,便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都要完全沦为取悦自己的性爱工具。就像现在如此,虽然皇上的龙根已经探到了湿润温暖的宫口,但还有一大截狰狞的茎身裸露在外。花穴口的两瓣肥唇牢牢的夹住龙根中端,也不知道是在盛情相邀还是欲拒还迎。

  敏感的宫口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急不慢地挑逗着,这位已经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贵妃娘娘早已经美眸迷离,玲珑纤瘦的娇躯情难自禁的颤抖着,胸前两朵娇艳的玫瑰泛起金铃的清脆声浪,一颦一笑之间可谓是媚态万千。

  那种极其难耐的酸胀酥麻一点点击溃了元春的理智,纤细的柳腰微微下沉,如蜻蜓点水般又飞速抬起。一对柳梢眉微微蹙起,似乎在考虑着破宫的疼痛与宫交的快慰之间的得失。

  “呼——”贵妃花径中那种火热紧裹的美妙滋味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不免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眼瞧着元春满面春红,似乎越来越是得趣,作恶般猛地一挺自己的熊腰。

  “呀——”贵妃娇啼一声,香汗淋漓的螓首高高昂起,活像是一只被猎人射中的可怜天鹅,美艳妩媚的娇躯再一次绷紧。

  伴随着女人酥糯软绵的诱惑娇吟,皇上坚硬滚烫的龙根像一把刚刚出世的绝代宝剑一般,穿过了一切阻碍直插女人深宫之中。而那因为男人的大力而被迫拉长的贵妃胞宫便是与之最为契合的剑鞘,似乎贵妃生来便应该到男人的胯下性奴似的。

  说好的让元春自己动,完成了破宫任务的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诱人妖媚的娇躯。胸前那两朵盛开的金色玫瑰,因为女人或轻或重的上下起伏而在空气中晃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奶波。

  而那两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脚却似乎在破宫的激烈刺激之下绷直了脚尖,贵妃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四个最为突出的足趾上。若不是亲眼所见,皇上还不知道原来一个在情欲之中苦苦煎熬的女人竟然可以因为对欲望的追求而爆发出如此坚韧的力量。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古怪一笑,伸手在元春濡湿的唇瓣上点了一下。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力便穿过小巧的檀口,逗留在了贵妃娘娘镶满舌珠的丁香小舌上。然后在元春还沉浸于宫交快感之时,那股精纯内力就像是一座座用以沟通的桥梁一般,暂时地代替了那些被舌珠断开的经络。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的皇贵妃而言,元春刚刚产子以后略显丰腴的腰围显然还不达要求。

  嬷嬷们每天都是尝试进一步缩小这位皇贵妃的腰围,把它绑到完全不能动弹为止。元春再一次感受到了从前束腰时的痛苦,在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她都会因为缺氧而昏厥数次不止。但辛辣的嗅盐又一次次地把她从昏迷中唤醒,回到残忍的腰间地狱之中。

  在如此严苛残酷的训练之下,元春的腰肢尺寸开始急剧缩小。等到嬷嬷满意的那一天,元春的腰围已经从出月子时的70cm缩小到不足一握的45cm。这个时候,嬷嬷们取下一直折磨元春的紧身胸衣。却将一条更为瘦小的黄金腰带服侍元春穿上,随后彻底焊死腰带两端的接口。

  就如同她的一双玉臂般,元春的腰肢将保持永久45cm的优雅腰围。在这样极限的拘束之下,少女将永远保持极其浅薄的呼吸。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她感受到心悸般的难受,这也是在皇室的眼里一位皇贵妃应该做到的事情。

  元春现在还没有度过泌乳期,对于皇宫里这么地位尊贵的女人而言,是不需要和一般家庭一样自己给孩子哺乳。皇室里自第一位秀女入宫起就开始豢养的乳娘在这个时候也便有了用武之地。

  妃嫔们的全身心都是属于皇上一人,这哺乳的权力自然不归她自己所有。那胀满乳汁的丰满玉乳只能是作为闺阁之中的情趣之物,用以取悦自己的夫主。除此之外,哪怕双乳再是涨得生疼,都是不能私自流出一滴乳汁。因此,乳环便是元春必不可少的一件饰物。

  这种用以禁乳的乳环和之前元春穿戴的乳环略有不同。形制构造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除了有幸为皇上诞下龙嗣的元春以外,宫里头还没有哪个女人有这等殊荣穿上禁乳的乳环。

  穿环这天,元春仰面躺在刑床之上,双手陷入了一个专门用以放置手臂的凹陷处,双脚则是被床头铁链牢牢固定住。两只丰硕的玉乳上高高挺立着两粒又红又肿的乳蒂,周围是孕妇特有的红艳乳晕,一滴滴晶莹的乳汁悄然从细小的乳孔中渗出,顿时满室都是飘散着的馥郁乳香。

  嬷嬷拿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放到元春面前,轻轻挑出一根锋利的银针。

  “娘娘,你瞧着这对乳环如何?”

  元春勉力抬眼瞧去,却是一对玫瑰样式的乳环静静地躺在锦帕之上。

  “本宫瞧着倒也漂亮,你给本宫戴上吧。”元春哪里还关心乳环的精致美丽,自己双乳早就涨到疼痛不已,只希望快些穿好这禁乳用的乳环。

  “那就得罪了,贵妃娘娘。”嬷嬷假惺惺的告罪一声,鹰爪般的手指掐住了元春的乳尖,把那饱满挺拔的玉乳拉成了竹笋状,好方便自己刺入那极小的乳孔之中。

  尖锐的针头不偏不倚地刺入那嫣红

 的乳头之中,尽管嬷嬷已经很是小心,在针尖逐渐深入的过程中,也不免剐蹭到娇嫩的乳道。一滴滴妖冶的鲜血随着嬷嬷的动作缓慢冒出,可她却很是耐心地转动手上的银针。

  元春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嬷嬷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路,指尖微微用力,尖锐的针头便贯穿了元春的一只细小乳孔。

  一旁伺候着的宫女连忙跪下来为受伤的椒乳敷药,饱满的玉乳上涓涓留下几行血痕,大胆的宫女伸出自己的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

  嬷嬷抽出银针,把玫瑰乳环从刚才开拓好的乳孔中进入。这般如法炮制,两只乳环就一同穿好了。

  乳环紧勒着乳头的根部,并且里面的万千细刺避开输乳管穿透了直插进了最深处的乳腺,使其彻底在乳头上固定下来同时也控制着乳汁的排出。。

  原本粉嫩的乳头在乳环的强力拘束下被迫充血勃起,呈现出妖艳的紫红色。乳环的前缘留有几个小的锁扣,可以用来悬挂乳饰和乳链。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园’。对一位皇贵妃来说乳头如果是粉嫩色那其他妃嫔一定会笑话她的,乳头就得是这种紫红色,紫葡萄才好看啊。”

  嬷嬷又拿出两只乳头罩来。乳头罩就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圆柱,比乳头略小,可以卡进乳环上的凹槽。毕竟皇室不可能让元春这位皇贵妃有私自触碰敏感部位的机会。

  嬷嬷轻轻盖上了乳头罩,乳头罩的中心立马伸出一根极细的银丝直入乳头伸出,并在里面伸出一个十字架般的固定装置。这样即使乳环和乳头罩之间的契合关系被打破,敏感多情的乳头也只会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尖笋,而不会又丝毫释放的机会。

  乳头罩紧紧地罩住了元春两颗美丽的紫葡萄,和乳环一同的作用下压迫着乳头,即让它永不停止的持续充血,又保卫住敏感的乳头,不让它被任何事物所碰触到。这样下去,持续充血却得不到抚慰的乳头只会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可能行走时乳头与乳头罩的碰撞都能让她荡漾出无限春情。

  最后,嬷嬷再用细长丝带圈住元春白皙挺翘的乳房,用力拉紧,然后把本就非常狭小的乳铐用力挤到乳房根部,乳铐紧紧锁住着乳房根部,直到元春的一对美乳那里出现葫芦状的轮廓才停手。她抽出探路的丝带,把钢针卡好扣死。

  现在,元春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即便是在躺着的情况下也让人傲然的挺立在空气之中。每一只玉乳在乳拷和饱胀乳汁的共同作用之下,饱满得两手都无法完全掌握。

乳房的表面泛起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脉络,似乎预示着里面的乳汁已经饱胀到快要接近极限了。两只淡紫色的乳头上却悄然盛开着两朵金色的玫瑰花。玫瑰通体都是由黄金制成,绽放在少女圆润的乳尖上显得格外淫靡。

  而花蕊的部分却是一个透明的乳头罩,与乳环一同作用,死死地夹紧了少女的乳根。两只因为强烈刺激而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头便是最为娇艳的花心,花心处原本小巧到微不可查的乳孔在嬷嬷之前的刺激之下大大的张开。

  本能般的想要把少女椒乳内鼓鼓囊囊的乳汁排出去,可由于乳头根部被乳环和乳罩的双重禁锢住,使得那令元春痛不欲生的饱满乳汁是一滴都流不出去。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元春的玫瑰乳环配上她丰腴饱满的白皙玉乳,倒真是显示出一种优雅的贵气。

  嬷嬷又噼里啪啦地准备了一会,手上捧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神色凝重地对宛若一尊雕像般的元春说道,“接下来我会给你戴上颈环。它会极大地限制你的呼吸,让你变得更加柔弱,你确定可以接受吗?”

  元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的内心却莫名地有些渴望真正变成一个标准的皇贵妃。

  嬷嬷拿出一个金色的颈环,颈环的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扣环,显然是要用来拉牵引绳的。在最中间有一个银质的铃铛。但最可怕的是这个颈环看下来极为狭小,元春大概估摸了一下,大概只有自己玉颈的叁分之二宽。

  她的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嬷嬷的眼睛,嬷嬷心里暗道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动用自己的手臂呢,待会儿一定要让她尝尝单手套的滋味。

  嬷嬷把颈环打开,分成前后两个半环。先把后半环卡在元春的玉颈上,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颈好像被人用手掐住了,但这样的疼痛她还可以忍受。

  她又把前半段颈环用力套在元春的玉颈上,这令元春的喉咙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冰冷。这时候两个半环还没有合紧,中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只是简单地卡在了细腻的颈肉上而已。

  嬷嬷等待了一会,让元春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就猛地将两个半环一合。元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紧锢感自玉颈上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不小的窒息感,喉咙的地方仿佛有一只铁钳死死地掐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里有些害怕了。

  “不要太慌张,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对一个您这样的皇贵妃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您的心理作用而已。”嬷嬷循循善诱地安慰着她,待她神情稍有放松后,立马使出全身的力气把两个半环用力一按。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颈环完全的闭合了。这种几乎是上吊般痛苦的压迫感几乎要让元春昏厥过去。她痛苦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

呻吟。这细若半指的颈环死死地勒住她的玉颈,深深地陷入娇嫩的肌肤里。

  元春受到这样的痛苦本能地想要娇呼出口,但极度的窒息感让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努力的张大嘴巴如痉挛般急促地呼吸着空气。她不停地流着眼泪,一对玉手下意识地想把颈环从脖子上扯下来,可她似乎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已经在背后永久性的固定住了。而且这只颈环已经深入玉颈一圈的嫩肉里,只能是徒劳无功。

  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慢慢减退,只有压迫感永远存在,元春渐渐开始适应玉颈被压缩得只有原来叁分之二的微弱呼吸。

  嬷嬷按了颈环上的一个机关,元春突然感到颈环所在的一圈嫩肉传来一阵剧痛。这痛楚元春十分熟悉,有点像乳环锁死时细针入肉的感觉,只是被放大了许多倍而已。

  随着嬷嬷的解释,元春渐渐明白。原来颈环的内部有着无比精细的机关结构。一旦机关被启动,里面潜藏的无数银针就会毫不留情的刺穿使用者的颈肉。这些银针长有叁厘米左右,上面长满了细细麻麻的倒刺。一旦伤口长好,血肉与银针融为一体,这个颈环就再也不可能被取下了。它将成为元春身体的一部分,永远跟随着她,直到她迈入皇陵。

  “这实在是太紧了,嬷嬷,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坚硬的束腰把她本就纤小的腰肢箍得越来越细小,让她感觉肺里面的空气都要被挤光了。再加上这个死死勒紧柔嫩颈肉里的颈环,元春现在只能微弱地呼吸着。她的小脸愈发的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放轻松,贵妃娘娘。颈环的设计刚好可以使你呼吸微弱的空气而不至于感到窒息,您现在是太紧张引起的呼吸加速而已。”嬷嬷摸着她脖颈上的银环意味深长地笑道,“当然,如果和皇上做一些激烈的运动的话您可能会昏过去。不过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可怜柔弱的样子。一个皇贵妃没有被颈环和束腰折磨得昏过去的话,就会被认为不淑女的。”

  元春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的上身微微的摇曳着,带着不自然的颤动,似乎随时都会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处折断。那颈环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只给她一点维持呼吸的空气。她轻轻呼吸着,脸色慢慢变红。这不是健康的红色,而是因为窒息所浮现出的红色。

  嬷嬷拿来一个带着白色蕾丝的束颈给元春看,并说道,“男人们一般不喜欢女人东张西望,对女人来说这也是一件很丑陋的事情。一般的嫔妃有着厚重的黑袍加以遮蔽,但对于本就应该展现在众人面前的皇贵妃而言,她的脸上是没有任何遮蔽的,所以一件束颈对您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元春微微低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说道,“

我还以为您会用钢铁制成的束颈,这种蕾丝材质的真的有用吗?”

  “钢铁太过粗暴了。它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一圈针口。”嬷嬷把束颈翻过来给她看里面的银针,“说起来贵妃娘娘可能不会相信,与坚硬冰冷的钢铁相比,这样的束颈或许还更为有力。”

  嬷嬷优雅地把束颈放回桌面,“这就像训狗一样。只要它还是吼叫,你就对它一阵毒打。这样持续几个月下来,它只要看见你拿起棍子就会比石头还要安静。”

  “贵妇娘娘,您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越是复杂麻烦的事情,或许就有着越简单直接的方法来解决它。”嬷嬷淡淡的说道,“束颈里面没有机关、没有药物,只有简单的一圈银针,让所有佩戴的淑女像训狗一样惧怕那种针刺感。这样束颈的任务就完成了。”

  元春听得后背发凉,嬷嬷的话让她毛骨悚然,这是比45cm的束腰和叁分之二规格的颈环还要让人窒息的事实。历朝历代的皇上把他们的女人看做什么东西?所谓的最为宠爱的女人,皇室竟然用训狗的方式让她们保持这种精致的美丽。而这美丽的表面之下,是贵妃们泪流成河的痛苦。

  但随着呼吸逐渐的趋于平稳,脖子上死死地收紧感却又让她感觉到一种真正的被奴役、被具物化的屈辱。可她并不太反感这种屈辱,甚至下体泛起了一阵阵潮湿的感觉。

  这让她不禁在想她是否因为接受了长期的礼教教育从而在侍奉皇上的过程中表现得异常羞涩。但实际上她在骨子里是一个看似纯洁实则淫荡的女人,一个看似尊贵实际上非常渴望皇上鞭打虐待她的下贱淫妇。

  元春的呼吸有些急促,在束腰和颈环允许的范围内小口呼吸着。腰部和腹部仍然感受着剧烈而痛苦的压力,脖子上美丽的颈环让她感到心悸而难受。但她不知何时保持着优雅端庄的贵妃仪态,手脚都是一动不动,脸上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对于贤德皇贵妃来说,简单的口中花似乎不能满足皇室对于她的要求。现在她在这座后宫里的地位是如此的尊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超过凤藻宫的那位中宫之主,所以她的小嘴所要受到的拘束自然是要更加的严苛。

  嬷嬷接过宫女捧着的一只金钳,在几位宫女的帮助之下,她打开了元春的小巧檀口,用钳子夹住这位贵妇的舌头。元春经过训美司改造了的香舌又长又软,甚至展平以后可以垂到自己的下巴。

  然后,令这位尊贵的娘娘大吃一惊的是,嬷嬷拿出了一件用纯黄金制成的奇怪物品。它的制作极其精良,形状有点像扁平的腔管,一头悬着一根同样金质的铰链。

  嬷嬷把这件奇怪的腔管打开后,绑在她的舌头上,嘴巴外面那侧随着铰链咔嗒的一声便牢牢卡死元春的香软小舌,不然它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到处乱动。

  随后嬷嬷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根略粗的金针,即便她没有说明,元春也能从那隐隐反射着刺眼光芒的针尖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滋味。

  元春想要摇摇头,束颈上锋利的针尖立马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玉颈细肉里去,贵妃吃痛之下一双美眸含满珠泪,只能用哀婉的眼神恳求着。

  但嬷嬷只是笑着说:“娘娘切莫害怕,这对您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黄金腔管的顶部和底部都有能够容纳金针通过的小孔,嬷嬷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金针插入其中。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敏感的舌尖传来,元春痛到眼泪直流,可娇软香舌却被腔管牢牢的束缚住,连一分一毫的动静都是做不到。

  宫女们有条不紊地擦拭伤口上的血迹,因为这种事情不能耽搁,嬷嬷的动作很快,往往沾血的湿巾刚一离开,嬷嬷就将一根粗金针穿过。整个痛苦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不断重复着,直到元春原本粉嫩娇弱的香舌穿好了叁十六个孔洞嬷嬷这才罢手。

  宫女恭敬地呈上一个托盘,里面装着叁十六颗金色的舌珠。嬷嬷稍微等元春恢复了一些体力,再把这些舌珠按照天罡星图的轮廓一一安装到贵妃娘娘娇软的香舌上。得亏元春还接受过训美司的改造,一条小舌较之一般妃嫔长了不少,不然这么多的舌珠还不容易安装上去。

  这些舌珠和之前穿戴上的束腰腰带、金丝笼一样,永远无法移除,已经镶嵌进元春娇嫩的舌肉里面。在不伤及舌头的情况下,这位贵妇娘娘是不可能安全地取下这么多的舌珠。

  冰冷的钳子都被元春的小舌焐热,这个时候香舌的禁锢也被松开,元春收回了她的舌头,试着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小舌。那种舌头上满是冰冷舌珠的感觉令元春奇怪,她下意识地摆动香舌想要把它们甩脱出去,但在嬷嬷精湛的技艺之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春想要说些什么,但那殷红地檀口之中,吐出的都是些奇怪的呻吟声,像是还没长大的孩童牙牙学语一般。

  “娘娘,您这经过了改造的香舌果然适合穿上舌珠。”嬷嬷满意地笑道,“您现在安静得就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失去了口中花的您并没有随之失去您檀口之中的美丽,反而在这些舌珠的作用下更加的高贵优雅。”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尊贵的女人,她最大的魅力在于她精致的容颜和温顺的品格而不是她喋喋不休的声音。所以娘娘您会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这还仅仅只是开始。舌珠的构造是经过医师的精密计算,等到他们不断地摩擦您舌头上的经络以后,娘娘您将彻底失去说话的能力。”

  元春惊恐的呜呜大叫起来,但麻痹的舌头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她宁愿戴上最厚重最难受的口中花,也不愿意从此以后成为一个哑巴。但皇室的意志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只能被迫地选择接受。

  “娘娘您或许已经注意到这些舌珠的大部分都极为突出,这当然是为了让您的夫主感到无比的愉悦。在您下一次的口舌侍奉之中,皇上一定会对娘娘的小嘴感到满意的。”嬷嬷话锋一转,语气有些怜惜,“但遗憾的是,如此多的

 舌珠已经基本上把娘娘您的味觉破坏干净,您很难再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之处了。不过这点小困难对于您这样尊贵的人来说显然不成问题,一个皇贵妃又怎么能够沉溺于口舌之欲当中呢?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取悦他的夫主,已经向众人展现皇室的高贵之处。”

  “不过娘娘您的舌尖还是保留了一些微弱的触觉,或许您可以通过舔舐食物来回忆起曾经那美妙的滋味。”嬷嬷似乎在好意的提醒,又似乎只是在简单的嘲笑着,“除此以外娘娘您的小脸要经历的改造还有不少。老身还要打一些孔洞出来,还请娘娘忍着些痛。切记不要发出不符合您尊贵身份的不雅声音。”

  用以穿刺的金针又回到了嬷嬷手上,这一次是她的耳朵。除去元春在贾家就打好的一个耳洞以外,嬷嬷还在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留下了叁个耳洞。

  然后是她的鼻子,两边各有一个洞,分别穿有一个金环。小巧的耳垂承受了四只有些沉重的金环,一根细小的金链从她的舌环穿到最靠近外侧的那只耳环上,接着从鼻环到下一个耳环这样练成一条线。

  现在元春的俏脸上永远都悬挂着一条分量不小的金链,随着她的呼吸又或是其他的动作时时刻刻都在轻轻磨挲着娇嫩的脸颊。这是痛苦还是所谓的荣誉?

  终于脸上的穿环结束了,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嬷嬷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鹰爪般的手指来到了元春小腹上纤巧的肚脐上,随后一个同样金质的脐环在一阵剧烈的刺痛中留在了贵妃如同梨涡般的小巧肚脐上。

  脐环上面还镶嵌着一颗晶莹的珍珠,与元春肤白若雪的娇嫩肌肤相映成趣。元春下意识的想要痛叫出声,但舌头上密密麻麻布满的舌珠,让她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愉悦般的呻吟。

  “贵妃娘娘,接下来我要对您的下体进行改造。使它只能成为皇上的泄欲工具的同时又增添不菲的诱人魅力。”

  元春微微点头,粉嫩五毛的光洁下身就暴露在嬷嬷的面前,不自觉的从紧闭的肉缝里渗出几滴露珠。

  为了防止待会穿环的时候乱动,嬷嬷把她的大腿分开,将高跟鞋自带的锁环扣在了床头的两只白玉柱子上,接着用指尖挑起露珠面不改色的放进嘴里,看的元春面红耳赤,没想到嬷嬷年纪足以做她的祖母却是这么不要脸,吃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嬷嬷轻轻地掰开两片粉色花瓣,映入眼帘的是娇嫩的阴蒂。阴蒂的下面露出一个极小绿点,那便是控制女人排泄用的尿道锁。一直贯穿了少女整条的娇嫩尿道,完全深入膀胱之内锁死。

  接着就是里面还在不停蠕动的粉红肉褶。她长吸一口气,不由得叹道,“娘娘您的花穴可太美了。若不是老身知道您已经为皇上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老身还真以为您还是个处子呢!”

  元春淡然一笑,心中思绪万千。

  嬷嬷递来一块手帕要她含住,手上开始准备动作,摇头笑道,“等娘娘的改造全部完成,皇上一定会在您的肚皮上日日春宵。”

  元春的小嘴里含紧了手帕,美眸慢慢合上。接着下体就传来了一阵针扎的刺痛,不过和她现在舌尖被舌珠慢慢镶嵌的疼痛来说还算是可以忍受。但很快一股极其强烈的、她此生都没有经历过的剧痛从阴蒂那里传来。她恍惚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个画面——一朵牡丹花正在花田里纵情地绽放,而一把钢刀直插入牡丹花的花蕊里去。

  她本能地伸腿想把在自己腿间的嬷嬷踢出去,却忘记了自己的一对小脚被锁在柱子下,只能发出些轻微的响声希望可以让她停下来。

  但嬷嬷在做正事的时候并不会因为她的惨叫声而收手,反而生怕时间不够似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元春的下体已经疼痛的有些麻木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拨弄来拨弄去。

  终于,在元春疼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嬷嬷发出了一声在她心里如同天籁的声音,“大功告成,贵妃娘娘可以自己看一看了。”

  元春抬起头勉力弯着身子看去,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那处白白净净、没有一丝丑陋毛发的耻丘上有着斑斑血迹,告诉她这里曾经遭受了一场怎样的蹂躏。两朵娇小粉嫩的花瓣从上到下整整齐齐地穿挂着八枚银光闪闪的小环,一条暗金色的细链穿梭于小环之中,像一把无比精致的小锁将她诱人的蜜穴牢牢封锁。

  阴蒂的包皮被剥开,阴蒂的根部死死地箍住,它是那么的紧,让整个阴蒂肿胀得有些发紫,永远都处于情动的状态。阴蒂的中心也穿了个细小的阴环,那就是刚才引起她剧烈疼痛的罪魁祸首。阴环连了一根细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小巧的银色铃铛。

  阴蒂经过了这样的改造现在处于永远的唤醒状态了。这种唤醒的状态让她几乎很难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情,很难做任何事情除了幻想和她的皇上做爱。但她相信经过长时间的适应,自己可以一边忍受着阴蒂、阴唇上传来的快感,一边像从前的自己般面不改色命令宫人们。那些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宫女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一脸威严的贵妃娘娘的下面是如此的淫荡。

  嬷嬷取下银铃,为元春穿戴好贵妃专属的贞操带。枯枝般的手指轻轻在贞操带的上部拨弄了一下,元春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阴蒂怯生生地从贞操带里面探出头来。

  对着元春疑惑的目光,嬷嬷笑着解释道,“贵妃娘娘可别心急,皇室的贞操带是不会留下可以让女人抚慰阴蒂的漏洞。这只是为了皇上赏玩的乐趣而已。”

  她拿来一个透明小巧的阴蒂罩轻轻放在阴蒂上面,可怜的阴蒂才刚刚逃了出来就又失去了自由。阴蒂罩察觉到温度变化立马开始自动合拢,像有生命力般牢牢地吸住阴蒂。同时尾部也开始收紧,卡住阴蒂根部,和那里本就存在的一枚银质阴蒂环共同作用,把本就充血勃起的阴蒂勒出颜色更为娇艳的嫣红色。看起来可真像是一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

阴蒂罩底部的圆环还伸出叁道细刺,不偏不倚地刺进阴蒂嫩肉,在根部中心链接起来,确保不会有任何外力把阴蒂环拉下来。如果有人想要不通过钥匙取下阴蒂罩,就只能带着阴蒂一同取下。

  阴蒂罩延伸出一条美丽的银链,嬷嬷把刚才取下的银铃重新吊了上去。只微微颤动,便发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贵妃娘娘,闺阁之中的弱质女子行走的时候是不是要佩戴禁步吗?这就是您的禁步。若是您仪态端庄,行走无声,那你的阴蒂铃自然不会发出声音。可若你步态散乱,那别人就一定会好奇尊贵的贵妃娘娘怎么身上会有铃声。”

  元春刚才还被阴蒂的又一番折磨疼得小脸发白,现在又觉得深以为然。这阴蒂罩不仅可以是床榻之上取悦王爷的器物,还可以是检验自己贵妃礼仪的工具。实在是不可多的的宝物。

  “试试您的新鞋子吧,只有皇贵妃才有资格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嬷嬷慢慢扶起元春,又从宫女的手上接过一双尖头的细高跟鞋,递到了贵妃娘娘的面前。

  顾名思义,这双高跟鞋大体上与元春跳芭蕾舞时穿着的芭蕾舞鞋差不多,同样都是采用透明的水晶制成,能让有幸亵玩贵妃娘娘一双金莲小脚的男人清楚的看到里面玉足的情况。鞋尖的部分还簪了两朵金色的牡丹花,尽显高贵雍容之色。

  区别只在于,芭蕾舞鞋是没有鞋跟的,舞者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刻保持较短时间的足尖垫起。可这双水晶高跟鞋却有着一根又长又细的鞋跟,鞋跟紧紧地贴住几乎笔直的透明鞋底,这就意味着鞋跟的高度完全由玉足的长度来决定。

  虽然元春的一双小脚在长期的禁锢之中保持住了幼女般的纤巧,但毕竟叁寸金莲不过是士人阶级充满着浪漫色彩的幻想,实际上这位贵妃娘娘的玉足却是有五寸的大小。一旦穿上以后,元春就要一直保持着芭蕾舞中垫起脚尖的高难度动作。

  嬷嬷脱下元春脚上现在穿着的高跟鞋,把这一双新的水晶高跟鞋为其穿上。鞋子的大小一如既往的缩小了一些,但或许是考虑到足尖要完全垫起的情况,缩小得还不算太过紧致。仅仅只靠嬷嬷一人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元春穿上,而不想之前一样需要好几个宫女帮忙再加上鞋拔的帮助才能穿好一双极其狭窄逼仄的高跟鞋。

  等到元春在宫女的搀扶下站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鞋子里的不同寻常之处。鞋底有些凹凸不平,就像是赤脚踩在了坑坑洼洼的石子上,足心敏感的软肉被强烈刺激着。

  嬷嬷适时地解释了她心里的疑问,“芭蕾高跟鞋里面有很多个细小的玉石凸起,它们的位置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对应着娘娘您足底经络中一些催情的穴道。这同样也是您贵妃仪态中的一部分

。”

  似乎的确如此,透过芭蕾高跟鞋那透明的水晶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的脚趾被挤压成一个漂亮的菱形,看上去非常可爱。而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根粉嫩的足趾之上,不禁让人升起一种极端的淫虐欲望。

  当这位重获新生的贵妃娘娘开始迈着蹒跚的脚步行走的时候,现在她身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引以为证的就是她身上明显的变化:她的双臂在背后弯曲成永恒的祈祷,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它最开始的作用而知保留了最简单的装饰美感。金色的链子披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从乳根出被乳铐牢牢地锁住,形成了一对比妓女还要大的奶子。

  她的下身穿着只为皇上而打开的贞操带,里面还有一道由阴唇和银环金链组成的防线。她的阴蒂也被穿了环,上面罩着一个透明的阴蒂罩,下面还连着一个铃铛。但是在叁个铃铛叮当作响的时候,它们更大的作用可能只是挑动皇上的情趣。她的双足被限制在小上的五寸芭蕾细高跟里,让她永远只能踮起脚尖以最慢的、最淑女的步调小步行走。

  除了露出皇室最标准的笑容以外,她就只能像外人展现出她绝对的优雅和完全的无助,以此来表现皇室的富庶尊贵。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快走,任何一个最简单的事情都要依靠宫女们的帮助,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

  这时元春忽然想到当年隐匿于一身黑袍之中的皇后,那惊鸿一瞥把她带回了皇宫。或许如同皇后那般尊贵无比的女人,才能真正体会到皇贵妃这层光鲜亮丽的身份背后,那令人心悸的折磨。

  这让她深刻地理解到,她是怎么慢慢地被调教成一种华丽的性玩物,失去一切自我,连自己的性欲和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命令,仅有的功能就是取悦皇上、反映出他的财富和地位,以及皇室的高不可攀。毕竟没有哪位世家能把自己的大妇调教成这般模样。

  无论是世家还是皇室,男人们对女人的看法并没有什么不同。女人只是用来取悦他们我玩物而已。女人越是作践自己,越是折磨自己,男人们就越兴奋,越高兴,越喜欢这个女人。

  当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时,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张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种羞人残酷的姿势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体里无法伸展开去本就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更不用说足尖传来的阵阵钝痛,再加上现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传递出一种隐隐的阵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保持足尖垫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嬷嬷不得不多叫了几个宫女扶住娘娘纤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点实

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脚真正支撑着身体的不过是还不到铜钱大小的鞋尖与鞋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春必须要减小自己的脚步,从而在不需要腿环的帮助下便能轻松地保持住比妃嫔步长还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垫着走路的诀窍,在不算小的寝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唯一的问题出现在门槛上。腰间拘束着的紧身胸衣让她始终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芭蕾高跟鞋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而颈环和风纪束颈的存在又让她没办法看到脚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在柔软且平坦的地毯上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她试图跨过门槛的时候,她猜错了落脚点。这位刚刚学会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贵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铺着地毯,并没有摔出什么伤来。

  但腰肢间的压力猛地一紧,像一把铁钳般挤压着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气。再加上颈环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强度,在极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过去。

  当元春被辛辣的嗅盐再次无情的唤醒之后,她的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潮红。这并非是因为摔倒后的羞耻,而是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强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着这位贵妃娘娘。

  元春在宫女们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嬷嬷为她讲解如何驾驭这双极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贵妃娘娘,这双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样。抬脚的时候要自己主动地把足背绷直,而不是等着鞋跟把它给撑起来。落脚的时候不是像我们一般走路那般脚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应该脚尖先落地,然后脚跟着地。这样才落得稳当,不会轻易摔倒。”

  宽大的寝殿内,一个浑身被拘束到十分极致的女人轻柔地抬起自己的叁寸金莲,又轻柔的放下。按着嬷嬷说过的教导,控制着自己足尖和脚跟落地的先后顺序。

  “哒哒哒……”锋利的鞋跟即便是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不免踩出一阵阵略显清脆的响声,元春莫名间想到了当年在御花园见到的那四驾女体马车。那八只娇小可爱的黄金马蹄,踩在坚硬的青石板砖上,发出的似乎也就是这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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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po好像越来越难上了

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元春连忙挤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尽管知道现在小腹之中还没一个成型的胎儿,可母性的本能却让她不愿做出丝毫可能有损胎儿发育的事情。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能从紧身胸衣和柔软小腹的遮蔽中抚摸到那股生命的律动。

  那是一个孩子,我的孩子。

  “妹妹,皇后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若是当真诞下了尊贵的皇子,交予凤藻宫那边抚养照料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沉吟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毫不避讳的劝慰着。在这深宫之中,唯一能够劝慰此时元春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皇后与之密谈的事情元春自然没有瞒着这位姐姐,吴妃从一开始就认可了这场利益的交换。且不论元春的本家能够从此获得多大的好处,便是单单只从元春母子二人看来都是利大于弊。

  首先元春的地位会水涨船高,再加上有皇后的好感,位份定然升迁起来极为迅速。若是元春先恶了皇后,虽然她挡不住皇上对有功之妃的赏赐,可赏

 赐多少还是能够吹些枕边风的。

  再者也是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考虑。元春的性子太过随和温婉,对于一个以色悦人的妃嫔来说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作为一个皇子的教导者那还远远不够。

  相较之下,在众多秀女之中杀出重围,并且在六宫之中大刀阔斧施展过自己一番手脚的皇后显然要更为精明睿智。再加上她的家世和地位能够为皇子日后的学习提供良好丰富的保障,由她来教导皇子显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后既然要来照看皇子,那身上所受束缚的时间和程度就会有所变化。不管皇后的忍耐力如何,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少受些拘束总归还是好的。这里便又能给皇后那边送上一个好处。

  这般一举多得的好事,在吴妃眼里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如若是她定然毫不犹豫的接受,不会有丝毫纠结的情绪。身为教坊司花魁的她,早在记事起就明白以自己的出身不可能做男人的正妻,最多不过是一个宠妾。

  既然为妾,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要侍奉的夫君和当家主母。其中又以主母最甚,毕竟男人闯荡在外日夜辛劳,自然不会整天龃龉于内宅妇人之事,寻常内宅小事都是主母一手操持。

  这也便是为何妾室进门之前还要给主母奉茶,便是让她知晓除去夫君以外还有一个女人是坐在她头上的。若是讨不到主母的欢心,被打死发卖了的都不稀奇。如今皇后这宫中主母都对元春发起了橄榄枝,又岂有不受之理?

  若是在一般的豪门世家里,吴妃还要想着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但在这经过了整顿之后的后宫,吴妃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皇后身为这场改革的发起者,若是对元春这个小小的嫔位还要耍这些阴谋诡计,那不亚于自毁长城。

  斟酌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把自己思量的一切以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了元春。就如同多年前的那天清晨,少女被浇灌得日益成熟的身子依偎在吴妃的怀里,女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元春的秀发,眼里全是一阵爱怜之色。

  只是时过境迁,曾经那个被自己奸到羞涩不已的少女,如今已然是怀上了尊贵无比的龙嗣。就算只是一位公主,元春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给宫外的母家带去不少的助力。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番孝心。

  呼吸着姐姐身上熟悉的山茶花香,元春泪湿两行。少女并没有说话,吴妃却知道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长大,随着胎儿的逐渐发育,元春几乎被免去了一切束缚。紧身胸衣是不可能再穿了,一直以来必须保持充盈状态的膀胱在确认怀孕的当天就排空,这还是元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验到不用憋尿的感觉。

  高跟鞋却是脱不下来了,毕竟她的小脚在长期的适应之中,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强硬让她穿上平底鞋的后果便是足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宫里也只好为她专门定做一双鞋跟稍低些的高跟鞋,大小也是完全按照玉足的大小设计的,并不如之前一样特意做小。

  现在的她每天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下午的祈祷时间都不需要跪下,只是在躺在床上默默进行便可。内心不再纠结的元春每一次的祈祷,都希望皇上恩赐于自己的是一个男儿。

  为皇室诞下一个皇子,这是何等的荣耀。皇后会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为他继承大统铺平所有的道路。而元春自己少说也跑不了一个妃位,宫外的母家也能随之扬眉吐气,不必再看他人脸色过活。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体也愈渐丰腴。一直安静的小腹慢慢有了动静,时而会传来一些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吴妃告诉她,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腿,伸展自己的身体。这说明她的孩子非常的健康。

等到元春怀胎六月的时候,皇上第一次在孕期召她侍寝。

  为了安全起见,束腰、罩袍、祈祷手套等等拘束装束都没有穿戴,只脚下踩了一双高跟鞋,身上裹着一床宫被,便在四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一步叁顿地走到了皇上的寝宫。

  孕妇在度过了前叁个月的危险期后,单就侍寝而言危险并不是太大。反而因为孕妇这一层禁忌的身份,会使得男人玩弄起来更加刺激。甚至某些心里变态的高管每次去到一个地方上考察,当地官员便会投其所好地送给他几个怀孕了的少女玩弄。

  六月份的肚子已经有相当的规模,皇上自然不可能让元春继续跪下膝行过来,竟然是屈尊降贵地亲自牵着元春上床。

  “爱妃,快把身上的衣服去了,朕要瞧一瞧这怀孕了的女人骚穴会有何等不同。”

  元春低头答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慢慢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光鲜亮丽的宫裙顺着那修长的玉颈之下,到了元春丰腴的小腹先是一顿,随着孕妇少女的轻摆玉臀,便跟随着那窈窕有致的腰肢曲线飘落到金黄的被单之上。像是一朵娇花悄然开放般绕着元春散开,少女就坐在花蕊的中央。

  自元春怀孕,皇上几个月都没有得见贾嫔的赤裸娇躯。如今一瞧之下,不免心神荡漾。那丰腴饱满的少女玉乳更加是大了好一圈儿,鼓鼓胀胀的,随着少女的动作左右轻微摇晃着,似乎里面盛满了芬芳甘甜的乳汁。

  硬如石子的两颗红樱桃,顺着细小的乳孔,不需要外力的帮助下便自顾自地涓涓流出乳白色的液体。为本就暧昧的环境增添了更能刺激男人兽语的淫靡画面。

  元春脸上红晕密布,对于皇上那炽热得快要把她吞下肚去的目光视若无睹,反倒是微微站直身体,把那挺巧的孕妇小腹展现在男人面前。两条细腻修长的玉腿,主动地微微分开一些,把自己湿热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元春的成熟花穴经过了男人这么多年的抽插玩弄,却依然保持着处子般的光洁白嫩。难看丑陋的阴毛早已被宫人拔出,花穴周围没有一丝一毫影响男人视觉感官的碍眼事物。两片粉嫩娇艳花唇,此时却如同处子般紧闭着,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登徒子保持着自己主人最后的一点私密羞处。

  少女孕妇温柔地望着面前的皇上,那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男有思春,女亦思春。在训美司的日子里元春服下了不少催情的药水,她身体的敏感度早就被改造得极高。再加上怀孕,身子更是敏感多汁。这半年来都没有与男人同过房,心里早就是有些渴望皇上龙根的进入了。

  “自己掰开,朕要仔细瞧瞧才好。”皇上把元春摆成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若不是

考虑到那个大肚子,定是要她双脚反到自己螓首之后才行。眼下怜惜其孕育子嗣不易,便只在其吞下垫了个枕头,把股间的羞处更加突出了些。

  元春咬着唇瓣挤出一个娇俏的笑容,那种妩媚之中带着些许柔顺的乖巧,在配上少女因为怀孕以后渐渐圆润的俏脸,简直让人看得心头一暖,不免对其更加怜爱珍惜。

  少女应声答了句是,纤纤玉指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中,一点点掰开了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刹那间,元春藏了六个月的孕妇花穴就这样在其主人的动作之下完全地暴露在皇上面前。

  这还不算晚,元春的葱段玉指按在了自己的两瓣花唇上,就如同当年吴妃姐姐一般在皇上的面前,指尖逐渐用力把自己的花穴慢慢向两边扯开。花穴里的诱人红光随着花唇慢慢变得纤薄而逐渐盛放开去,妖媚之中带着极度的淫虐。

  由于花唇被少女用力的拉扯着,那两瓣可怜的肉条几乎快要断裂开去。孕妇成熟的花腔慢慢显露出来,就像是当年吴妃弹奏穴琴般,羞答答地慢慢浮出了一些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

  瞧在皇上的眼里,像是元春的私密腿间绽放出了一朵淫水连连的阴花。和她的姐姐吴氏一样美艳诱人,那朵阴花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让人不禁有种想要狠狠的淫虐它的欲望。

  “贾氏,朕要看你自读。”

  明明下身已经涨硬到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把这朵妖媚惑人的阴花插到死去活来,可莫名的皇上却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

  元春哀怨地瞥了皇上一眼,却无法拒绝心爱男人的命令。两只玉手略一迟钝后边分工明确。左手指尖不停地磨挲刮拭着那颗早已经敏感无比的小巧肉蒂,右手盖住自己的粉嫩花穴,明明已经情欲焚身,却依旧保持着自己贵女的矜持,只用了一个小巧玲珑的中指缓慢地抽插着,挑动着花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

  “再快些,再快些”

  皇上暗自抚慰着自己火热的龙根,嘴上还不忘了催促。

  少女加快了自读的速度,尿道锁大开的粉红肉孔似乎都在着强烈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最原始的功能。那可怜的膀胱嫩肉再也是收缩不住,随着元春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向四周喷洒着滴滴清亮的水珠。

  虽然元春侍寝前便对自己的叁穴、膀胱等污秽之处都有所清洁,可此时的快慰似乎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这么一会儿生产出的汁液都会随之泄出。

  妃嫔的尿液打湿了宫床上的被单,这本应是极其僭越的事情,可在现在的皇上看来却是不值一提。正所谓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只要到了兴头上,所谓的规矩都是可以用来打破的。

  “啊皇上”

  元春的俏脸泛起诡异般的潮红,这是刺激到了极点才会有的娇媚情态。那粉

红娇嫩的宫口也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从那花径的深处探出头来。随着元春纤指的抽插往复,那娇嫩宫口也是颤颤巍巍的随之来回摆动。于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之间,像男人展示出孕妇的可爱宫口。

  在少女的那声娇啼过后,元春的娇躯忽然间还是轻微颤抖起来,好像是突破了某个临界点似的,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小手却是飞速地在自己花穴处不断抚慰着。看那动作的激烈程度,显然这个正在表演自读的孕妇已然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了。

  “皇上妾身有些忍不住了求皇上”

  尽管现在连话都说不怎么利索了,元春还是牢记着在男人面前不能私自高潮的禁令,娇啼着向皇上讨要着高潮的权利。

  “朕准了!”

  听闻此言的元春如蒙大赦,娇躯在一瞬间剧烈的颤抖着,皇上连忙扶住了她丰腴的身子。虽然这龙床足够宽大,可若是一不小心摔落下去伤了龙胎,恐怕百年以后自己是要被列祖列宗指着鼻子骂的。

  元春花穴里的娇媚淫肉在激烈的收缩之中分得极开,把深处那娇小可爱的宫口完全暴露出来。那层层迭迭的嫣红肉褶,此刻正在疯狂的收缩蠕动。皇上毫不怀疑若是现在自己把龙根放进去,不消几个回合便是要被榨出精来。

  那清亮粘稠的花汁如同大江决堤般汹涌而出,喷射到皇帝就寝用的被单之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暗色水痕。

  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呈一字马的姿势大大的分开,此时在体内强烈高潮的刺激之下,一对玉腿本能般的想要合拢收起。却又拗不过自己主人的顽强意志,一张一缩之间显示出少女乖巧柔顺的娇怜媚态。

  “太美了,太美了,爱妃你还有更美的地方”

  可皇上却并没有要放过元春的意思,他喃喃自语着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形似鸭嘴的扩宫钳。毫不犹豫的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之下,精准而快速地插入那个还在如婴儿吸吮般不断开合着的幼小宫颈。

  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皇上在几个呼吸之间便把那不到一指粗细的宫颈立马撑开到足有自己拳头大小的可怕程度。

  “啊皇上”

  一阵阵哀婉的娇啼显示出元春现在下身的剧痛,但刻在骨子里的温驯服从又使得她银牙紧咬,借着高潮后的快美余韵来压制开宫的疼痛。

  随着那根粉色肉径的完全张开,元春用来诞育子嗣的圣洁禁地,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里面一分一毫的细节,都躲不过皇上此时炙热的目光。

  那原本粉红娇嫩的子宫内壁,随着女人怀孕日子的逐渐增长,而慢慢变得光滑锃亮。在宫中女汁的浸泡之下,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魅惑光泽。

  小小的子宫在怀孕的刺激之下长大成为一个鼓鼓囊囊的嫣红肉袋,里面盛满了大半袋的动情女汁。在那女汁的包裹之中,漂浮着一个初现人形的肉球。随着女人一阵阵的宫缩,那颗颇具规模的肉球也随之飘摇摆荡,在皇上看来显得格外有趣。

  他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生疼的火热,左手抓住那滚烫的龙首飞速的套弄起来。那少女孕妇温驯顺从地张开双腿,为了取悦面前的夫主,把自己怀胎六月的圣洁子宫都拿出来让自己玩得尽兴。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皇上甚至不需要进入那紧致的女体便有种想要泄身的冲动。

 “啊…皇上…臣妾…”

  那压抑至极的媚叫萦绕耳畔,皇上可以看到孕妇的丰腴女体仍然纠结于疼痛与高潮的快慰之中无法自拔。为了方便眼前男人的亵玩,元春的两只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往外尽力张开。那嫣红妖冶的孕妇花穴里面,层层迭迭纵横交错的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掀起一片淫靡至极的粉色肉浪。

  虽然元春没少被皇上开宫,寻常侍寝的时候只要有幸能用到这只花穴,皇上是定然要享受宫交这更为紧致的包裹滋味的。

  只是那个时候都是情深所至以后水到渠成的开宫,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如今那宫颈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元春忽然又想到自己第一次侍寝时被皇上叁穴齐开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毫不怜惜地轰开了自己的宫口。只是那一次却没有如今夜一般,把自己已经怀孕了的圣洁子宫完全张开。还在孕育尊贵龙嗣的胞宫却是要忍受着男人滚烫到犹如实质般的目光。

  皇上的呼吸都凝重了几分,鼻腔里呼出来的都是火热的气息。颤抖着一直空闲的右手,慢慢伸进了元春门户大开的花穴之中。顺着光滑的花腔一路深入下去,通过被撑开的可怜宫颈,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

  柔软多汁的宫腔嫩肉是何其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在男人的轻柔拨弄之下,也是如同痉挛般地不断抽搐着。可元春俏脸上的那股温驯媚态却是让男人的心头一荡,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那个已经初具人形的胎儿肉球。

  顿时,原本还比较安静的宫腔立马抽搐痉挛得更加厉害,那颗粉红肉球一下便挣脱了男人还在不断作恶的手指,浸泡在乳白色的孕妇女汁中上蹿下跳着。那种无助的样子似乎在寻求着母体的帮助。

  “啊…皇上…别捏啊…小心伤着皇嗣…”

  腹中胎儿被男人手指轻轻拂过,那种疼痛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比宫腔嫩肉被指甲掐过还要难以忍受。元春本来还可以借着高潮的余韵压制一下痛苦,但在极端的疼痛之中,那甘霖般的余韵如潮水般飞速退去。

  已经六月怀胎的身子,此刻却被男人无情的亵玩着,这种心理上的巨大落差带着女人难以自容的极度羞辱。而那娇嫩宫颈、细腻子宫内壁出来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元春苦不堪言。

  但疼痛一旦通过了某一个限制的阈值后,却诡异般变成了一种可以为女体所接受的快慰。这是元春在训美司长期的训导之下学会的一项本能,把疼痛和快感挂钩,便可以让女人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受到难以自拔的快感。

  说起来元春的这项本能反应得倒是有些迟缓了,之前只消皇上拿鞭子抽几下便能投入其中,如今得玩弄起她的孕妇子宫以后才能有所感觉。或许这便是

女子怀孕以后,生理机能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衰退。

  不过对皇上的爱意却使得元春能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孕妇子宫奉献出来,完全交由皇上亵玩欣赏,忍受着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剧痛来取悦君王,一直撑到了疼痛突破了那个阈值。

  “爱妃无妨,有了朕的帮助,想必日后爱妃定然能够诞下一个龙精虎猛的皇子…”

  元春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檀口微张,吐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哀婉娇啼。可是她已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小巧足踝,把自己股间那朵粉嫩娇怜的阴花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任由皇上肆意地玩弄她的孕妇花宫,那种低眉顺眼的乖巧神态,更加是勾起了皇上强烈的淫虐欲望。

  只是他毕竟不是桀纣一般的暴君,到底还是考虑了一下元春的感受。知道少女毕竟是重身之体,受不得过长时间的刺激,便熄了想要在此花腔之中大开大合抽插几番的念头。

  当即是运足内力在丹田一沉,手中动作加速间腰身一阵熟悉的酥麻传来。皇上也是不再忍耐,瞪着通红的双眼大吼一声,胀痛的龙根终于是满足的释放出来。

  一番云销雨霁之后,元春赤裸着娇躯躺在宫床上,腰肢间垫了两叁个枕头。香软嫩滑的花穴还是疼得不住颤抖着,衣服却是没有穿上,以便满足男人的视觉享受,反正皇上的寝宫里四季如春。

  虽然已经上了顶好的宫廷秘药,可那不过是让女子肌肤恢复如初,却并不能那钻心的疼痛在一瞬间之内突然消失。若真想要这般,宫里并不是没有这样的秘药。只是那种药或许对女子腹中的胎儿有恙,元春便没让皇上用。

  平心而论,在众多妃嫔中元春或许才是他最为满意的。温驯听话懂事乖巧,虽然说之前还会耍些小性子,但随着年岁的渐渐增长,为人处世觉变得更加成熟。心理上稚气已脱,可这幅娇弱的身子却还是如同处子般让男人爱不释手。

  既能让皇上体会到世家大妇那种独有的柔婉神情,又能让他感受到妖媚娇妾那引身折腰的万种风情。

  既能让他享受到女人柔情似水的美妙娇躯,又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暗藏多年的邪恶欲望全部发泄到这具诱人的女体之上。实在是男人床上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念及此,纵使皇上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免心中怜惜不已。反正不过是一个弱质女子,又能翻起怎样的大浪来呢?

  皇上抚摸着元春隆起的小腹,温柔地问道,“爱妃,朕玩起女人来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是有一点儿…”许是因为疼痛,元春虚弱的说着,声音微如蚊吟。

  “是一点儿吗?”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朕刚才可是玩弄了爱妃的子宫,爱妃难道不怕吗?”

  “不怕。为皇上奉献自己的全身心,是为人妃

 嫔的本分。这又有什么怕的呢?”元春含情脉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温柔而坚定的说着,又沉默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其实臣妾还是有些怕的,怕伤了腹中的龙胎。”

  皇上的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进入贤者模式的他此刻保持了极其理智的清醒。他以绝对的理性审视着这么些年自己对元春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愧疚。

  对自己如此爱怜乖顺的女人,自己不但肆无忌惮的玩弄虐淫她的娇躯,还要不择手段地利用她反过来对付她的母家。这简直是卑劣无耻到了极点。

  但那昙花一现的内疚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踌躇满志的勃勃野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如果不把那四家武勋宗亲给彻底铲除,朕又何时才能彻底掌握那至高无上的帝王权柄呢?

  更何况是,元春既已入宫,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与其前朝的母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从她进宫那天起,她便只会有一个家,便是尊贵的皇家!

  皇上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元春还有些绯红的俏脸,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痕,语气平淡的说道,“爱妃,对不起。”

  这句毫无动作根基的“对不起”听起来格外的虚伪单薄,可这却也是皇上唯一能为贾氏说的一句道歉。

  元春自以为皇上是在为刚才的粗暴行径而感到抱歉,哪里又会想到男人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就做出了一个对她来说极其残忍的决定。或许多年以后,她会啼笑皆非地回忆着这句并没有多少歉意的“对不起”。

  少女热切地回应着夫君,以微凉柔软的唇瓣,柔声说道,“皇上何出此言。元春是皇上的嫔妃,是皇上的女人,取悦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这些疼痛臣妾都还可以忍受,只能皇上高兴便是。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皇上还是要顾念着臣妾腹中的龙胎。臣妾受些苦头都算不得什么,左右在训美司的时候都已经喜欢了。可若是伤了龙胎,臣妾便是万死难辞其咎的罪过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隆起而不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蓬勃的生命力,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抚摸着元春的俏脸,说着,“日后朕或许如这般粗暴的玩弄爱妃的机会恐怕就不多了。”

  元春柳眉一挑,患得患失地说道,“皇上玩腻了臣妾的身子了吗?之前有段时间也是如此,皇上很久都召唤臣妾侍寝了。皇上难道忍心见臣妾独守空房吗?”

  皇上摇头道,“爱妃此言差矣。娶妻娶贤,纳妾以色。等爱妃安全诞下龙子之后,位份定然水涨船高。在这后宫之中,可能只会居于皇后一人之下。到了那个时候,爱妃又岂能同那些以色侍人的嫔妃相提并论。若是召爱妃前来只是为了简单肉欲,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元春这才放心下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怯生生的说着,“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那些嫔妃们没怎么受过调教,若是服侍不好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呢?不若臣妾再在那人面前为皇上表演一二,皇上可还喜欢?”

  那人,便是元春一直以来羞于提及的忠义亲王。皇上自然明白元春的意思,心里又是轻轻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种柔情似水的力量足以击穿一切坚硬刚强,他不敢再拖下去,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不忍心对贾家下手了。

  “怀孕的女子身子不太方便,今夜爱妃便在朕这里歇息了吧。”

  虽然皇上更多的给不了元春,但一些小恩小惠还是可以给予她的。就这样,贾嫔达到了宫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妃嫔达到的成就——侍寝后能与皇上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在民间可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在皇上深深的歉疚之下,连皇后也未曾拥有的殊荣在今夜被元春轻而易举的获得。

  同一张宫床上,在只有咫尺的距离之中,两个人各怀心思地睡下了。

叁月后,元春寝宫中,内殿之外。

  一阵阵凄厉的娇啼从里面传来,哪怕是经过了训美司的调教,在这人体所能感知的极限疼痛之中,元春的呻吟愈发虚弱。伴随着众人沉重的心情,内殿里不断有身着黑袍的宫女进进出出,手上端着的铜盘里满是耀眼的鲜血。

  今日便是贾嫔临盘产子的日子,也是能够决定宫中势力重大变迁的日子。可是现在已经快要过去一个时辰了,里面还没有御医的喜讯传来。贾嫔娘娘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高亢激昂,转变为现在有些虚弱的呻吟。

  若是时间再长一下,哪怕有着珍贵的人参吊着性命,恐怕也是没有多大的力气继续下去。那位牵动宫中无数人耳目的皇嗣只怕连降生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宫女们想到这里脚步有些虚浮,差点都端不稳手上的铜盘。后宫多年以来只有贾氏一人有孕,如今皇室添子的希望若是断送,一怒之下的君王指不定要拿她们这些宫人的性命来给那位还未出生的皇嗣陪葬。

  紧闭的殿门之下,乌泱泱的跪下了一大群身着黑袍的嫔妃们,都是眼眸低垂,在内心里虔诚的为这位即将到来的皇嗣祈福。跪在最前面的是皇后和吴妃。她们和贾氏的关系较好,便不需要黑袍蔽体。不过她们倒也没什么心情穿金戴银,只穿着一件朴素的淡色宫裙,颜色各异的俏脸上都是写满了焦急不安。

  吴妃的焦急是因为元春是她在宫里唯一一个要好的姐妹,若是她今日出了什么变故,日后在这冰冷的后宫里便又是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皇后的焦急是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入主中宫多年却一直无所出,照女子七出所言此为大不敬。

  这样的污点足以遮盖住她的一切功绩,哪怕她把宫廷整治得井井有条,前朝还是会有人拿这事去打压她的母族。对于以家族荣耀为己任的皇后来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家族。

  皇上站在众女的最前面,看似古井无波的神情下面也是焦急万分。看着那些宫女们愈来愈快的脚步,铜盆里越来越深的血色,他又何尝不知里面已经危急到一定的地步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想要生产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上一圈儿,头一胎就更加的危险。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能不能平平安安的诞下皇嗣,全看产妇的意志力和老天爷的心情。这一点哪怕是贵为天子,皇上还是毫无办法。他虽然是九五之尊,此刻却也和普通人一般无能为力。

  听到元春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像那风中残烛一般,风一吹似乎就会直接熄灭掉,皇上的内心几乎快要揪成了一股绳。尽管在这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知道现在皇上才知道他没有如自己所料想的

 那般云淡风轻。

  这种无法掌控命运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为一介天子,自己的嫔妃生子的成功与否,居然要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天意之上。这简直是对他这个帝王最大的讽刺。

  他恨不得把太医院的那些庸医全部抓过来杀头,为何简单的一个女子生育都保证不了贾嫔和她肚子里龙胎的平安。

  但他又深深的知道,太医院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妇科的发展限于世俗礼教的束缚一直难有起色,是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就如同他要对付贾家,也是要徐徐图之。

  皇上面色稍定,而吴妃这边却是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女人的嘴巴还被口中花堵着,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流露出格外的哀伤。她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拘束之下,身旁的嬷嬷连忙为其擦去泪水,以免惹得皇帝不喜。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吴氏你又不是刚进宫的新人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皇帝冷声说道,虽是责怪语气却并不强硬。

  显然吴氏这位在宫里一直温驯清冷、不爱招惹是非的女人还是很受皇上宠爱的,也不想过多苛责与她。毕竟那个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女人不单单是他的宠妃,还是吴氏在宫里唯一的一位姐妹。

  皇上抬眼瞧了皇后一下,发觉她竟然也是同吴氏一般,眼眶红红的,眼底里布满了血丝,似乎很是悲痛的样子。

  “皇后,你带着吴妃先回去冷静下吧。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反而更耽误事。”皇上也没多想,挥挥手不耐道。

  两女在自己嬷嬷的帮助下站起身来,恭敬地屈膝福礼,随后便在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宫门。

  她们走后,偌大的寝殿门口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宫女们出入房门的轻微声音,和嫔妃们窸窸窣窣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却让本就烦躁的皇上变得更加不耐烦。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原本忙碌的宫女诡异般的闲了下来,全都待在紧闭的房间里一言不发,而女人原本凄厉到令人心疼的哀婉叫声却是一点点的变弱。

  皇上当然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宫女们不再捧出带血的铜盆,是因为贾嫔的产道已经流不出血来了;而女人逐渐减弱的叫声,却是说明她的体力已经快要在这场超时的生产中耗尽了。

  等到元春彻底耗尽体力,龙胎就会憋死在她肚子里。一尸两命的惨剧就会不可避免的上演。

  “娘娘,用力,用力啊。要是您现在睡过去,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您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皇嗣考虑考虑啊。”

  听到里面这样的话语,皇上再也是忍耐不住,几个纵步过去便是想要冲进产房。直到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接受失去元春的痛苦,即便是死,他也要亲眼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您可

不能进去啊…这样污秽的地方您要是进去了…会冲撞您的万金之躯的…不吉利啊…”也不知道宫女们是怎么听到动静的,她们一窝蜂地冲了出来,组成了一道人墙拦住了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她们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似乎很是熟悉,几个宫女并做叁排一齐挡在门口。饶是皇上体质不弱,在不动用武功的情况下,也是无法突破这几位弱质宫女的重重防线。

  可皇上在极度的失控之中,竟然忘记了自己一身的高强武艺,可以毫不费力地像抓鸡仔一样把挡在面前的宫女一个个扔出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理智。

  正如宫女所言,就算他冲进产房,对于正在产子的元春来说也是无事无补。甚至还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嫔妃们还在低头虔诚的祈祷着,在她们看不见的前方,皇上高大的身形无声的矮了下来。男人蹲在地上,眼睛满是通红的血色。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称孤道寡的九五之尊,仅仅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妻儿安慰的丈夫罢了。

  突然,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男人期待已久的婴儿哭啼声。

  皇上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神牢牢盯着那人墙之后朱红的房门。

  婴儿的啼哭声听起来高昂嘹亮,一听便知道皇嗣定然没有什么大碍,很是健康地诞生于皇宫之中。但元春呢,她会不会有事?皇帝的心又揪了起来。

  正在这位帝王罕见地开始惴惴不安之时,紧闭的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却见稳婆喜气洋洋地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可眼角眉梢都是带着喜悦的笑意。

  “恭喜皇上,贾嫔娘娘诞下的是个白白胖胖的龙子。”

  “嗯…贾嫔现在如何了?”皇上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是满脸的凝重之色。

  稳婆倒是被他一下给问住了。她自以为自己第一个出来给皇上报喜生的是个大胖小子,一直没有子嗣的皇上定然会高兴得找不到北。哪里又会想到自己的这位主最为关系的却是那位险些毙命的贾嫔娘娘。

  “自然是母子平安,皇上不用担心。”心里暗道一声贾嫔的好运,竟然能够得到一介帝王的如此深爱,稳婆还是笑着说道。

  一般而言,上至豪门世家,下到贩夫走卒,妻子若是诞下一个麒麟儿,做丈夫的自然是喜笑颜开,抱着自己的儿子上看下看也是百看不厌。至于虚弱至极的产妇早就被高兴至极的丈夫抛诸脑后,又哪里互相面前的这位帝王般关心至极呢。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皇上大喜过望,赏赐也是毫不吝惜地给着,“朕赏你百两黄金,还有今日只要在此殿内伺候过的,不论宫女还是嫔妃,朕统统有赏!”

  说罢心急如焚的皇上抬步便走,挡在门口的宫女再也不敢有所阻拦,连忙闪到一边。

  她们黑袍之下的俏脸也是写满了喜悦之情,虽然在这宫中时时刻刻都要穿着黑袍,连首饰妆面都没有购买的必要。不过赏赐下来的金子却可以送出去补贴家用,等到日后自己放出宫去,还能攒下一笔不小的嫁妆。

  一进房间,铺面而来地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皇上皱了皱眉,一向爱干净地他似乎也顾不了这么多,顺着宫人来时的痕迹一下子就冲进了元春的产房。

  产房里,见皇上急冲冲的闯进来,一直在产房里候着的宫女自以为是天子想要见见自己的儿子,便抱着刚刚出生的龙子迎了上去。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两朵红梅转瞬即逝的奇妙触感。

  吴妃抚摸着,只觉得一个浑圆饱满、弹性十足的白皙玉臀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美妇的纤指用了些气力,一张一合之间似乎要把元春玉臀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感受、体会一番。

  那一道深邃诱人的臀缝夹得极紧,隐匿着里面娇嫩的秘密花园。吴妃轻轻将其掰开,便瞧见一道耀眼的金光坐落在这一道险峻的沟壑之中。那小穴之上自然是严丝合缝,只给尿道锁余下了一只极细极小的开口。

  可那少女窄小菊穴之处,却是留有一个相对较大的开口。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制作而成的粗大玉势便通过这个开口深深插入元春菊穴之中。除了必须的排便以外,非故不得擅自取出。

  菊穴周围细密的皱褶被撑开拉平,元春的菊蕾也从小巧可爱的雏菊变成了象征成熟的向日葵。粗大的玉势强行挤开了直肠里的肉壁,推开不断蠕动的粉嫩肠肉,毫不怜惜的顶到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若是一般的男根最多也就到达这个位置,但对于本钱雄厚的皇上来说显然不够。因而龙根玉势继续向里深入,把原本应当垂直走向的两截肠肉逐渐扯脱自己的原位,形成一条直线,继续容纳着长度惊人的玉势。

  透过透明的玉势,吴妃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粉嫩的肠肉正在随着少女的呼吸而缓慢的蠕动收缩,以及那肠肉之上被玉势训练出的一颗颗敏感的肉粒。

  吴妃想要利用到的便是这些极其敏感的肉粒,在长期的训练之中,它们的敏感程度甚至可以仅仅只靠磨挲这些肉粒就能让女子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反正今天一天的时间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元春的娇躯。

  兰花玉指轻轻捻住玉势尾部的一只小环,随后轻轻拉动。玉势似乎在元春的菊蕾之中卡的很紧,那菊蕾一圈儿粉嫩的细肉被迫向外凸起一个小小的山包。

  “姐姐…你…那里头是在太脏了…”

  元春吐出沾满自己香唾的姐姐玉足,感受着后庭里传来的复杂感觉,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玉势之上狰狞的青筋沟壑在女人的抽出中一次次的刮拭着菊蕾,那几乎要被撑成一圈薄片儿的可怜括约肌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无声的悲鸣。等到那根粗长至极的玉势完全拔出元春身体以后,寂静的寝殿里忽然传出一声淫靡的“啵”音。

  二女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处子,自然明白那是菊蕾夹得极紧的表现。生理上的疼痛还是小事,心理上被自己姐姐玩弄菊穴的羞耻才真的是不堪忍受。

  “妹妹怎么了?姐姐的位份可比你高,今天妹妹可不能拒绝姐姐的要求呢。”吴妃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迹象,反倒是用两根纤指撑开那道诱人的臀缝,方便玉势在里面更好的进出。

  像

元春、吴妃这样的妃嫔每日都要浣肠好几次,以确保自身后庭的干净无垢。毕竟象征皇上的玉势始终都要插在她们后庭中训练她们的肠肉,若是沾上了一些污秽之物,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

  吴妃抽插了几下,手指往那处探去,居然满手都沾满了少女湿滑温热的肠汁。在那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肠汁润滑之下,玉势竟是滑落开去,那小巧紧窄的臀缝更是直接闭合了一多半,怎么赛都塞不进去了。

  “妹妹嘴上硬的很,可这身子却是个不会说假话的。”

  女人笑着十根纤纤玉指皆是深入臀缝之中,朝着两边略一用力便将臀瓣全部翻开,露出了里面还在不断吸吮收缩、涓涓流出丝丝粘稠肠汁的小巧菊孔。

  粗大的龙首对准泥泞不堪的菊蕾就是一送,只听得元春一声难耐的娇吟,吴妃终于又是将龙根玉势尽根没入,微蹙着两只柳眉,用力把它送到少女的菊穴深处。

  听得少女口中依然是阵阵娇吟,吴妃眼中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她似乎有些理解男人把女儿家按在身下疯狂抽插时那种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快慰,手上动作也是愈发剧烈。

  一边插着元春的菊穴,一边还自顾自地问道,“好妹妹,你的这身好皮肉连本宫这个女人见了都是有些爱不释手…这后庭怎生得如此之紧,本宫的手都快插酸了…皇上是不是每次插你都快活得很啊?”

  偌大的寝殿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妩媚成熟的妇人正拿着粗大的龙根玉势狠命地朝着少女小巧可爱的菊孔深捣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想象如此窄小的肉孔是如何容纳那样粗大的玉势的。

  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吴妃理了理鬓角被香汗濡湿的一丝发绺,娇喘着继续说道,“妹妹武勋世家出身,是怎生养出如此诱人的人间尤物的身子…莫说是皇上…本宫都是有些迷恋妹妹了呢。好妹妹,本宫奸得你爽不爽?”

  元春此时正是被吴妃插得娇躯乱颤的时候,连她的玉足都没顾上继续舔舐,任由那葱段般的足趾轻轻拍打在自己的小脸上。那菊穴深处敏感多汁的肉粒平日里倒好,习惯之下还没有多少感觉。

  可今日先是为吴氏舔足,又是被她拿着玉势连捣了好几下,似乎把那肉粒隐藏的淫性全部激发出来。在那难忍的酥麻丝痒的折磨之中,元春只求一个粗大的玉势能够狠狠的贯穿她。只是在吴氏面前毕竟脸皮还是有些薄,怎么也不肯把那求饶的话说出口。

  此时自己娇嫩的菊穴被吴氏用玉势狠狠的重捣几下,尖锐的冠状沟像是一只手掌般把那肉粒上的痒处全都挠了一遍,元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舒畅,什么羞耻什么礼教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娇软的唇瓣之间只一个劲儿地回应着,“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这么多年养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给别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呜呜呜…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轻个儿些…”

  男女之间的性事与女子之间的爱抚,虽然看起来都是简单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实际体验而言则是大相径庭。皇上的进入要更为强势、更为深入、也更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娇软俏丽的胴体完全交予他摆布玩弄。

  而身为女子的吴妃在粗暴强势方面稍逊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怜惜体贴却让她无论手上怎么用力,总还是瞧着元春的脸色适时地减弱玉势进出的飞快节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时,让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这也是元春有些乐于像吴妃放开身心的重要原因。虽然受奸于吴妃身下的确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亵玩自己身子的话,总归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里又很是满足,似乎能够从吴妃那不断抽插的动作之中读出那一丝缠绵的情意。

  吴妃被她这艳辞浪语一激,只管着手上用力继续啪啪啪地抽查着龙根玉势。在元春阵阵诱人的娇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为皇上肆意蹂躏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种拥有了权力以后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一种如同罂粟般只要有过一次便再也摆脱不掉的诱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门里面,如吴妃这种地位形同于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这经历了皇后整顿以后的深宫之中,莫说吴妃的家室决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显赫、在前朝势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个妃位。毕竟在宫里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凤藻宫的那位早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主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省了。

  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相奸、相互爱怜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见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欢他的一众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并蒂莲开的美事。而对于皇上来说,他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今日奸淫元春也不过是得益于昨夜讨的一个恩典,况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结的方法竟然会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若是让君王知晓了,只怕还得领几顿鞭子去。

  恍然间,吴妃发觉自己与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乐而又是如此的短暂。过了今晚便再无可能重现今日之场景,毕竟除了浴池一会以外她们都要待在各自的寝宫里,无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时间感情波动之下竟是无语凝噎,手上动作如报复般加深的同时恶狠狠地问道,

“本宫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小浪蹄子…这么生的这么骚浪?是不是天天想着被奸?连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连连…还想着你那劳什子礼教礼节吗?”

  元春的俏脸上布满晶莹透明的泪珠,也不知道是被吴妃羞辱性的话语激的,还是完全享受在后庭菊穴处传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慰。原本秀丽美艳的一张俏脸泛起了情至深处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对狭长的凤目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如战栗般不停抖动,琼鼻里喷吐出丝丝火热的气息。

  许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处,少女两条细长的柳眉陡然间高高竖起,干涸的两瓣小唇张开说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骚货…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骚货…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开心,想怎样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轻些个儿…妹妹要去了…”元春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说着,“姐姐再重些…还差点儿呢…”

  “好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蹄子…姐姐这就满足你…”

  吴妃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两只手握着玉势的根部,像是玉兔捣药般把玉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肠汁随着她的动作从菊穴边缘飞溅出来,打湿了二女共同睡着的一片地毯,晕染出了一圈儿暧昧的水渍。

  吴妃这个时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皇上丰富的奸淫技巧,只知道使着自己的一腔蛮力硬干。不过这对于后庭欲求不满的少女来说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经被奸到高潮的边缘,此时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凶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里拖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趴在地毯上的娇躯也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花汁从胞宫中激射而出,撞击到坚硬的贞操带后,又从旁边的缝隙之中缓慢渗出。因为花汁的量实在太大,以至于贞操带时不时地被急促的水流顶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极度兴奋之中被强行压下的酸软疲惫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整具娇躯顿时就没了气力,几乎在一瞬间美眸便是一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小憩一会儿。

  吴妃的俏脸上却是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还流光溢彩的玉势,显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龙根玉势重新给少女戴好,又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小脚收了回来。

  却见那两只白皙玉润的莲足之上,还残余有不少的少女香唾。那柔嫩肤白的足背肌肤更是少女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丝

丝晶莹的水渍衬托着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在已经明亮起来的阳光照射下,泛出一种诱人的清亮光泽。

  虽然吴妃并没有在生理上达到如元春一般的高潮,但瞧着这位将门嫡女如娇娇儿般在自己手上婉转低吟的娇媚场景,尤其是看到最后那花汁一股股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的淫靡场景,吴妃在心理上达到了难以想象的愉悦之境。

  这种从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慰滋味,比之一般的肉体情欲还要强烈数倍不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吴妃才恍然有所顿悟,为何皇上对后宫叁千佳丽兴致不高,冒着大不韪的风险也要挑选几个尽可能听话的妃子去侍奉他与忠义亲王二人。实在是心理上的快慰简直妙不可言。只不过皇上追求的是龟奴般的绿帽癖。

  而吴妃则是有些喜好玩弄和自己一般的美丽女子。尤其是看着面容清冷的贾嫔妹妹,在自己步步为营的挑逗之下,那张冰山般的俏脸在那瞬间绽放出的芳华足以让她为之意乱神迷。

  两女各自舒爽快慰之后,竟是不约而同般躺在地上,只是轻微的喘息着,似乎在恢复久战耗损的体力,又似乎在回想着刚才那激烈淫靡的一幕。一时之间,刚才乱作一团的寝殿此刻竟是一丝声响也未得听闻。

  又过了一会儿,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间惊醒,看着自己和姐姐赤身裸体的模样,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吴妃拿着自己的龙根玉势来抽插亵玩自己的荒诞场景。那此刻还有些酥麻的菊穴似乎又有些微微的痒意。

  “姐姐…你…我…”元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只羞得两行齐整的贝齿打颤不已。

  “若是妹妹还是如此,保不成姐姐还要再奸你一次才好呢。”吴妃噗嗤一笑,一只纤指抵住元春的朱唇,附在少女耳边似威胁似诱惑的说道。

  元春虽然在之前的淫戏中得了乐趣,但毕竟还是不想自己一日之间竟被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妹奸上数次,只得轻声说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如此便是了。”

  吴妃瞧见少女乖巧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到之前顶撞自己的不驯,不由得心中大为满足。有心想要再调笑几句,又念及元春脸皮薄。自己出此下策本就是以毒攻毒,若是再说上几句,毒性太强,直接把人给毒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吴妃抱起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一同躺在了软绵的宫床上。纤指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看样子是要外面候着的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

  只是却丝毫没有什么避讳的意思,连一角宫被都懒得盖上。就这般把自己还染着晕红的火热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瞧在元春眼里,倒像是吴妃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诱人身段似的。

  元春自然不会如她这般,之前的受奸实属鬼使神差,如今情欲退却以后理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想到待会儿会有姐姐殿里的宫女进来,一阵羞耻之下还是悄悄捻了一个被角,盖在自己身上,简单的遮盖了一下玉乳、股间等私密羞处。

吴妃慵懒的半躺在宫床上,纤指轻轻磨挲着元春的俏脸蛋,像是逗弄着自己养的贵妃猫似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强烈反而有着淡淡的惋惜,“倒是难为妹妹了…明明这么一个忠贞的女儿家,却是让本宫如此亵玩…那里可还生疼着?”

  元春轻轻抬头,一幅雨露初歇后云鬓散乱的娇媚模样,口中也是柔柔回着,“姐姐何故与妹妹如此生分?不瞒姐姐,妹妹刚才却是受用不已。那里…到现在都还有有些想念姐姐呢…”

  吴妃媚然一笑,“妹妹既是受用,那姐姐便放心了。姐姐不是真心要伤了你去,只是不下些重手怕是难以打开妹妹的心结呢…”

  元春见之前还强硬不已的吴妃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亲切,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她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吴妃此为是想要依靠这更加不为礼法所荣的女子相奸来打破自己对委身外男的反感。

  她从前也是知书达理的名门小姐,可入了宫以后受到那么严密束缚不说,在皇上的面前只能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最后竟然是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亲弟弟玩弄。虽然没有肉体交合,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说辞罢了,难道她的名节自那也过后还能保得住吗?

  既然皇上都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还有些乐在其中,那她自己又何必为此困苦纠结以至于心生死志。这般想着,便不觉得雌伏于一介女子身下有何等屈辱,反倒在那对象是自己亲近的姐姐以后,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兴奋起来。

  一时之间这个已为妇人的女子却有了几分豆蔻少女的娇憨,美眸顾盼流转之间又显出其内心的巨大转变,“姐姐的意思妹妹自然知道…妹妹以后定然不会再拘泥束缚于那礼教之中,一切的规矩都按着皇上的意思来。”

  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元春娇声道,“倒是妹妹还没想过,原来姐姐奸淫女子的手法竟是如此舒服。只是简单玩弄妹妹的后庭,妹妹便是有些受不住了。要是讲起来这倒算是妹妹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玩弄,姐姐也算是给妹妹的菊穴开了苞呢。也算是这么多年报答姐姐的恩情,把妹妹冰清玉洁的菊穴贞操献给了姐姐呢。”

  这倒是她头一次在吴妃面前说着这般淫语,女人不免有些惊异,那根亵玩少女脸颊的手指忽然僵住。

  见吴妃脸上红霞双飞,元春反客为主的调笑着,“却是不知姐姐舒服了没,毕竟姐姐一直在卖力地干着妹妹的菊穴,自己却没有享受到什么。若是姐姐现在想要,妹妹可以为姐姐代劳。”

  吴妃被她这么一激,竟是得意忘形,檀口一吐便说道,“难为妹妹一片苦心,姐姐自然是要好生享受才是。”

  这话说完,便知失言。有心收回,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禁无语凝噎。吴妃低

头瞧去,见元春脸上尴尬之色闪过,那双灵巧的美眸飘忽不定,像是看着自己,又不知道想着何处。

  元春之前的那几句调笑便已然是她今日能够做到的极限,虽然在吴妃的奸淫之下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可那毕竟完全都是被动的承受。若是让她自己来奸淫一个与她最为亲近的女子,怕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吴妃心里隐有悔意,看着怀里趴伏着的少女那惴惴不安的神情,一双美眸微微抬起,眼神来回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里更是有些莫名的难受。

  也不知道今日这以毒攻毒的一出戏到底唱好了没有,看起来元春似乎在自己奸淫之后对以色侍人没有多少抗拒。可若是今日以后对自己这个姐姐起了什么嫌隙,那吴妃可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不过吴妃刚刚才在元春面前树立起女王的形象,若是等下话说的不巧不妙,反倒会对少女起到反作用的效果。

  这般想着,二女皆是沉默不语,略微有些尴尬。只是这寂静无言之境,与刚才那激烈淫靡之女女相奸性事相较之下,反而对元春来说更加的煎熬难耐。

  毕竟元春还是极为亲近这位姐姐的,虽说她的方式方法自己不太认可,却终归在其中得了不少乐趣,也不愿再坚持什么礼教了。大不了就是闭着眼睛便是。这般思量了一会儿,元春刚想着说话,话都到了嘴边,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动静,连忙把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去。

  进来的正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宫女,虽然听了好大一会儿的春宫,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黑色长袍之下伸出两只玉段般的素手,上面捧着一只精巧的青瓷脸盆,脸盆的一边搭着擦拭身子用的毛巾。

  吴妃朝着自家的宫女微微颔首,见她素手一绞像是要上来替二人擦洗身子,心中念头一转,便挥手冲她说道,“你且下去吧,本宫自己来便是。”

  说罢伸手接过脸盘,就是要为元春擦拭清洗身子。

  “姐姐,不必了,还是妹妹自己来吧。”元春连忙摆手,玉白般乳肉从宫被的一角露出,随着她的动作轻柔的荡漾着。

  “那可不成。”吴妃自知失言,便是要寻个由头安抚一下这位妹妹才好,又怎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妹妹刚才泄了身子,正是困乏无力的时候。还是姐姐来帮妹妹清洗一二,也算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吧…”

  元春不由得小脸又是一阵泛红,刚才还不怎么觉得,一下钻进宫被以后却又有些羞耻起来。自己宫被之下还是一幅赤裸娇躯的模样那白皙嫩红的臀肉里面还残余了不少肠汁淫液。

  不过这般听闻之下,之前与吴妃之前的微笑隔阂也是随之悄然消散,便是慢慢松开了抓紧宫被的纤手,任由吴妃再一次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

  “妹妹,姐姐可是要

来了哦。”吴妃暧昧的说着,好像是又要经历一场激烈的淫戏。可她只不过是去把毛巾打湿,接着便跪在元春身下,双手摊开毛巾,便是要去擦拭少女淫靡不堪的下身。

  明明之前又是亲吻舔舐吴妃的玉足,又是被她用玉势奸的死去活来,可到了要擦拭身体的时候,元春却羞得如同刚刚侍寝的处子妃嫔一般。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不敢过多的言语,更不敢去看吴妃的脸色,只轻声细语地答了个“好”字。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而吴妃却正是喜欢她的这幅模样,同为女子的她自然知晓,这种妙不可言的欲说还休正是女子在心上之人面前特有的反应。身为花魁的她生来就与情字无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冰冷的皇宫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子把自己给放在了心上。

  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更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吴妃自下而上,拿着毛巾轻轻按上去,细细擦拭着元春股间的污秽之物。

  先是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玉势不能随心所欲的拔出,吴妃便就着少女菊蕾展开的皮肉纹理,纤纤玉指捏着毛巾的一角微微的擦拭着。

  些许的凉意自那敏感羞处传来,元春战战兢兢地候着,螓首像鸵鸟般埋得很低,却反倒是顺着自己弯折的腰肢看到了跪趴在自己身后的吴妃。姐姐的表情认真地有些虔诚,让少女不由得间看痴了。

  吴妃的手指很是灵动又不忘该有的轻柔,既让元春感受到自己指尖轻轻磨挲以后的舒适,又控制着手上的分寸,不至于碰到玉势去撩拨菊穴里敏感的肉粒。

  到了贞操带之处,就改用手掌握住毛巾一大片的擦过。再到了渗出淫水的边缘,便给用细细的指尖沿着贞操带的轮廓,一路自上而下地擦拭过来。那染着豆蔻的指甲哪怕隔着一层毛巾都还有些尖锐,可在那已然靠近花穴的嫩肉上拂过,却是留下一股股似欢愉似刺痛般的奇妙滋味。

  元春感受着下身熟悉的那股酥麻滋味,想着自己刚刚才被姐姐玩到泄了身子,如今还没过一时叁刻的功夫,竟是在姐姐为自己擦拭身子的时候都动了淫性,一时羞惭不已,咬着唇瓣娇声道,“姐姐…”

  再说吴妃这边,虽然是在给少女清理身下秽物,可是瞧着那少女股间妙曼美丽的风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乐在其中。听到前面声响以后,吴妃抬起螓首一瞧。

  却见少女赤裸着自己雪白无瑕的娇躯,一身雪腻的肌肤透着淫靡的绯红之色,一头如瀑般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自己酥乳之上,额角上沾有几缕濡湿的发绺。想来在自己姐姐面前张开双腿,任由其擦拭下身羞处实在是有些难堪。

  之前受奸时还是跪伏在地,好歹看不到女人的动作。现在不过动作看的到,就连吴妃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又如何让元春不心神荡漾?

  因为实在怕羞,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把两只雄伟的圣女峰藏起来。可是那一对玉乳在宫廷秘药的滋润之下已然是丰满坚挺,又是两只藕臂能够遮挡的住。当即是不甘寂寞般从少女玉臂的上下左右各是泄出一点乳肉来,那宛若流光溢彩般的乳白与少女藕臂上的清亮洁白混杂在一起,可谓是相映成趣。

吴妃的心里似乎有种顿悟,这或许便是元春红鸾星动之时应有的表现。便是这般于端庄贤淑间妖娆妩媚,哪怕心中羞耻万千也要把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奉献在那人面前。

  即便没有见过元春在床笫之间是如何侍奉君王的,可吴妃却隐隐有种感觉,少女在皇上面前应当是没有如此行径。

  又或许这位从小便在豪门内宅里学习规矩礼教的大小姐,却是深藏了一颗离经叛道的心。倒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是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女女相交终究不是什么大道,算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则更为明显。

  吴妃见元春一幅娇羞不堪的模样儿,倒也没接着往下去想,毕竟想的多了反倒越是有些伤春感时之悲。还不如就这般投身于眼下的美妙时光之中。

  想着之前在元春身上的快活滋味,现在听着那檀口之中吐出的细碎娇啼,吴妃那干涸已久的内心却突然冒出了阵阵甘泉,手上动作更是娇怜轻柔。

  等那下身擦拭干净以后,把那毛巾往脸盆里就是一扔,自己也是钻进了那薄薄的锦被之中。那细长的藕臂伸展开去便是一揽,将元春娇俏玲珑的美妙娇躯一把揽入自己怀中搂抱着。

  一只玉手也没有了之前的百般顾忌,探上了少女的两团娇软玉乳。虽然如同猥亵般揉捏把玩着那顺滑的乳肉,动作之间却满是娇怜爱惜之色。

  元春见吴妃如此温柔以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美眸便氤氲起了一层水雾,如同撒娇般的软声道,“姐姐…要是你想要的话,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的…让妹妹来伺候姐姐吧…”

  她一边娇嗔说着,一边还眼神哀怨瞧了瞧正在自己酥胸处不断亵玩的一只玉手。

  吴妃娇俏一笑,藕臂稍一用力,将元春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些,纤指夹住那颗嫣红色的茱萸,只笑道,“妹妹却也是觉到了这其中的妙处?”

  打开心扉的元春好像胆子都变大了些,从那锦被中弹出一只雪白的藕臂,修长的玉指顺着吴妃稍显丰腴的腰肢悄悄往上爬去,轻轻地在女人的乳尖上画着小圈儿。上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撩拨着那两颗同样的红色珍珠,像是一只挠着自己主人的可爱小花猫。

  少女娇声道,“自然是觉到了其中的妙处…不怕姐姐笑话…妹妹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有些不情愿,后来姐姐的手法愈发激烈,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下面的酸麻快感了…”

  吴妃见她现在回答起当时的滋味很是爽快,也是笑道,“那是自然,你这身子受了训美司的调教,早就是敏感异常。便是那排泄用的肉孔都禁不住玉势的几下抽插。姐姐还不算是技巧娴熟的,不过是用了一腔蛮力硬干,现在手都还有些酸。

若是换了皇上享用后庭,恐怕妹妹还会更加受用呢。”

  说罢,想着刚才那后庭花开的淫靡画面,吴妃不免又是娇笑一声,伸手下去摸了一下那丝滑软弹的玉臀。

  元春顿了顿,也是随着吴妃继续笑着,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色,“男人的肏干和姐姐比起来还是大相径庭,妹妹还是觉得被姐姐奸得极其快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满足的很呢…”

  吴妃闻言会心一笑,此刻即使什么也不做就是这般与元春调笑嬉戏也觉得倍感温馨。往日觉得毫无生气的冰冷寝殿似乎都随着少女的娇声软语变得顺眼了些。

  只是又转念想到,今日与元春妹妹的这般淫事恐怕就如昙花一现般再难重演,日后便又是要受困于紧密厚重的宫廷服侍之中,脸上又是要戴着一层难以捉摸的面具。实在是身心俱疲,不免手上动作阻塞闭滞了些。

  元春正眯眼享受着女人温柔的爱抚,察觉到酥乳上明显不太对劲的玉手,只以为自家姐姐有些疲惫,便柔声问道,“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不妨枕着妹妹歇息一会儿吧。在训美司的时候嬷嬷专门调教过妹妹这些事情,定然让姐姐睡得舒舒服服的。”

  说罢便起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给自己的小腹上垫了一层被单,以免坚硬的紧身胸衣会咯到自己的姐姐。

  吴妃见她如此贤惠温淑的模样,像是一个乖巧的妻子正在全身心的侍奉她的夫君似的,连忙说道,“你身子娇弱些,姐姐又怎么忍心枕着妹妹的肚子睡觉呢。妹妹还是快些进来吧,虽然屋子里烧了地龙,可总归还是有些凉风,可仔细着别受了风寒才是。”

  元春点点头,乖巧地回到女人的怀抱里,吴妃故作惩罚般拍了一下元春的玉臀,又是笑道,“妹妹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桩事便是姐姐的伤势。昨夜姐姐你用…用那处为皇上奏琴…”元春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后便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场景,可姐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那个地方鲜血淋漓。却是不知今日可还好了些。”

  心头一股暖流涌动,吴妃笑道,“妹妹多虑了,姐姐练这等取悦君王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点伤痛只是看着吓人罢了,算不是什么大伤。昨夜回宫的时候姐姐就上了秘药,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不然姐姐又哪来的精力来奸妹妹呢?”

  说到最后,似乎还挑衅般地舔了舔鲜红的唇瓣,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

  元春停顿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一声,“这最后一桩事嘛,便是妹妹现在已经是彻底想通了。”

  吴妃心头一颤,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少女表情严肃,敛容道,“姐姐

 ,我是想着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头上的那顶绿帽子,妹妹又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贞洁要死要活。”

  吴妃点点头道,“妹妹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极好的,倒是和姐姐想到一块儿去了。再反过来想一下,皇上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又岂是你我这两个深宫妇人能够左右的。”

  “况且你我姐妹二人立身于这后宫的唯一根基便是帝王的宠爱。若是妹妹抵死不从,皇上碍于帝王颜面或许不会强逼妹妹侍奉外男,可这段日子的宠爱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大可以在宫里再寻一个听话乖巧的妃子满足那种欲望,如若宫里没有,还可以继续大选秀女,总归是能找到的。”

  “世人皆说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可鱼死了,网都不一定会破。就算网破了,对于渔夫而言又有多么惨痛的损失呢?他不过是再换一张网来捕鱼罢了。可那拼死反抗的鱼却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们这些身如浮萍般的女子有哪里能和这些个大人物斗呢。说的好听是个妃子,可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顶天了的皇贵妃,说白了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妾室。你看凤藻宫里的那位可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吗?”吴妃淡漠说着,只比元春大了几岁的年纪却包含着岁月的沧桑。

  元春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时,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应了声是,又说道,“姐姐说的是,咱们说的好听点是妃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以色侍人的小妾。只不过皇室尊贵至极,咱们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还能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嫔位的赏赐着。”

  “嘘——”吴妃一边轻柔抚摸着元春的秀发,一边轻声说道,“这些话在姐姐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咱们的夫君可不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贵的人,自然是听不得这些抱怨的话。”

  元春低头,轻嗅着吴妃身上淡淡的花香,乖巧的温声道,“是…宫里人多眼杂,妹妹自然是知晓的。说起来,妹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之间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姐姐可还有些兴致,不若让妹妹来服侍姐姐一次吧。”

  她这次是真心的,全无之前的调笑之意。那双美眸紧盯着吴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点头元春便会让她也体验一下菊穴被一个女子奸出高潮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慰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种禁忌般的背德感才最令人着迷。

  吴妃嫣然一笑,依旧柔声说道,“今日还是罢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姐姐又岂能为了一晌贪欢而害了妹妹的身子骨。妹妹还是好生歇息一会儿吧,可还是要姐姐抱着睡觉?”

  元春俏脸渐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有睡觉的时候还要人抱的道理

。再说了吴妃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又岂能如同倦鸟归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怀抱里入睡。不过躺在吴妃的怀里,元春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温暖。这是在她的母亲王氏身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面极为讲究规矩,便是母女之间都要严苛守礼,父母不能过于亲近儿女,以免出现溺爱纵容之事。从小到大,王氏抱过元春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而她性子里又是个对女儿要求极其严苛的豪门贵妇,有的时候元春觉得父亲可能都要比母亲要慈祥一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元春几乎从来没有从王氏身上达到过多少温暖。在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元春有时都在想王氏是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是一颗足以振兴贾家的棋子。

  而在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身上,她却莫名间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即便她并没有感受过,但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庭中,不必为了家族的兴衰操心挂肚,或许母爱就是这样亲近,就是这样让人迷恋。

  瞧见元春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吴妃捏了捏她的腮帮逗弄她,笑着说道,“可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后便放下曾经学过的那些礼教礼法,只想着怎么取悦讨好君王才是我们身为嫔妃的正道。若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作了凤凰,妹妹可别忘了姐姐才是呢。”

  元春淡然一笑,轻摇螓首,显然只当吴妃是在说笑,只低声应了声是。之前兴奋着还不觉得,现在渐渐冷静下来确实有些疲惫,眉宇之间似有隐隐的胀痛,恨不得现在便闭目睡下才好。

  吴妃这时也不与元春调笑,和元春一齐趟进了温暖舒适的宫被之中,还伸手替少女把被子盖好,不留一丝热气跑出去的可能,最后在元春的唇上落下湿湿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红楼憾梦:元春篇 (41-45)

 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已经深深地勒紧了少女股间的嫩肉里。虽然不能直接得见后妃的娇嫩肉缝,忠义亲王似乎也能透过贞操带的保护隐隐猜到在那铁片之下的淫靡画面。

  却是不知,皇嫂此时的那两瓣阴唇是紧闭着,还是如其双腿般门户大开。一想到这个问题,忠义亲王的肉根正是滚烫涨硬了几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阵轻咳。

  亲王按着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处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内的嫩肉如同疯魔般急促蠕动收缩着。而亲王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似乎只有这般的爱抚侍奉才能让他把对面前美人的觊觎之心强行压下。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妃却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发出一道极其狰狞的琴声,才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皇上还是极为宠爱吴氏,不然也不会让她用自己的穴肉弹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换做他不喜的妃子,还没有资格这般取悦自己。

  男人拔出还湿漉漉的龙根,掀起女子面纱一角,在其光洁的俏脸上擦干净以后,也不穿上亵裤,就这般晃着自己的龙根大摇大摆地走向吴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贵的名琴“焦尾”,轻柔地把吴氏抱起来,仔细打量着她腿间的伤处。这才发现吴氏的双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之前暗红色的娇嫩穴肉在长时间的拉扯牵引之下外翻出来,在美妇的穴间开出了一朵极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伤势最为严重的则是她的那颗细小肉蒂。此时肿胀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根部的那只金环,上面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痕。原来在琴声最后的收尾时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妇阴蒂的这一根琴弦之上。

  而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轮指的手法。虽然吴氏的手上力气并不算大,但几根手指在极端的时间内飞速的拨动坚韧的琴弦,给那颗细小肉蒂产生的冲击力不可谓之不大。这也便造成了吴妃现在肉蒂的凄惨境地。

  更为严重的情况是,奏弹古琴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弹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内心奏响的琴音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桎梏,从能达到能使听客陶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境地。

  而吴妃刚开始便经历了穴花绽放之百般苦楚,随后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边要认真奏琴,为元春的起舞伴奏来取悦君王;一边还要留出一点气力来忍受下体传来的时而酥麻时而刺痛的不适感。这般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来,吴妃已然是强弩之末,等到元春舞毕,心中念头一松

,竟然是直接昏死过去。

  元春也是没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会疲惫到昏睡于君王怀中,她心中焦急万分,想要瞧一瞧吴妃姐姐的情况。但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没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难度极高的柔韧动作。

  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的羞意倒还是小事,关键在于她的腰肢必须柔软到能让少女的螓首贴合住自己的小腿。这样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做一下还好,像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简直是一种无伤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却是银牙紧咬,檀口紧闭,相比于面色苍白的吴妃来说,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皇上对自己认可的女人还是心有怜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触动。当即便是取下那七颗折磨吴氏娇嫩私处的金环,然后大掌拂过吴氏小腹,把自己修炼多年的精纯内力在美妇的伤处轻轻游走一遍。

  也不见其他动作,忠义亲王便看到美妇那外翻的凄惨穴肉渐渐恢复了那柔媚的光泽,在一阵阵的收缩蠕动中慢慢缩了回去。而那颗伤势最为严重的阴蒂也是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情动之时的嫣红,而不是之前被金环死死钳制住时那种病态的暗红色。

  美妇紧蹙的柳眉悄然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皇上。那双眸子还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似乎刚才有偷偷哭过。

  “皇上,是贱妾不好,扰了皇上玩乐的性子,还请皇上恕罪。”

  说罢她便欲起身有所动作,刚一活动好像就触碰到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处。不免檀口轻吐呻吟,娇躯陷在皇上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向来赏罚分明,见吴氏如此知情识趣,自然是龙心大悦。指尖轻挑着吴氏的芙蓉美面,笑着夸耀道,“爱妃可是为朕弹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温暖的龙床之上,整个人却似乎来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测的琴艺能被爱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实在是难得可贵。朕要赏,大赏!”

  吴氏轻柔的笑着,那甜糯的吴侬软语似乎撩在男人心头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弃臣妾的出身多次宠幸,还将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尽。如果皇上真要赏赐,不若便把臣妾的这一份一并赏赐给贾嫔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虽然看不出来历,不过也是极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旧保持着金莲高举的姿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贾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编出的艳舞,你若是想学可以让她教你。至于赏赐,吴氏你的位份已经升无可升了。这点你应该十分清楚。要赏也不过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在宫里也缺不了这些东西。也罢,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并赏给你的这位好妹妹吧。”

  吴妃乖顺的轻点螓首。虽然说在后宫里皇上的宠爱便能

决定妃子的命运,但位份的升迁可不单单局限于天子的心意。随着妃子位份的不断升迁,他必须要考虑到前朝与后宫的平衡。简单的体现出来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与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着密切的关系。

  母族势力越强,嫔妃能够升迁的位份就越高。至于她得不到帝王的欢心,位份久久不得变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响力再大,总不能把一介天子绑到自己的女眷宫中。

  而吴氏自己只是一个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挥金如土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实在他们眼里吴氏不过只是一件光鲜亮丽的玩物而已。这样的观念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宫依靠自己的种种手段获得帝宠,对于一个出身卑微的花魁来说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显赫,乃是名门嫡女。现在皇上对她的忽冷忽热,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这个将门之后在私下里的一些运作而已。吴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还要远远高于自己。

  吴氏瞧着皇上一脸沉思的凝重,知晓他在想着如何封赏贾氏。这其实也是吴氏揣度圣心的本事。封赏妃嫔无非是赐下金银珠宝,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刚才的话语明显对赏赐金银不感兴趣,但又不太想给她们抬一抬位份。不然哪里还会沉思这么久的时间,定然是现在还没想好元春接下来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无法服众。宫里那么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你却一飞冲天做了凤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贾家那边便不好交代。让武勋一脉见了,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升的位分还不如不升。

  吴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义亲王面前表现出来的极度不适,不由得念头一转计上心来,糯声道,“皇上何必为此事劳神,贾氏的位份还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见皇上面色缓和,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吴氏继续说道,“妾身见贾嫔妹妹刚才见到忠义亲王时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变之间有些心神不宁。臣妾斗胆皇上准许让臣妾好生安抚一些妹妹,也好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听着吴氏如此言论,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吴氏这话说的极其隐晦,只有个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韵味。

  所谓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宁,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有些难以接受吗?所谓的安抚,不就是吴氏这位好姐姐要去劝导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这违背世俗礼教的一切吗?

  “你很好,吴妃。朕对你很满意。”

  龙颜大悦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在吴妃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

翌日,吴妃寝宫。

  微亮的晨曦透过寝殿中央巨大的窗户斜斜照射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着悬挂在空中的各式珠华,流光溢彩、尊贵奢华,让人分不清是在虚幻还是现实之中,又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宫。只有寝殿中央那宽大到足以容纳数人的宫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两个女子,才能让人感觉自己还在人间。

  这也算是皇上赐予吴妃与贾嫔的一个共同殊荣。毕竟还没有哪两位妃子能够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只能睡在自己的寝殿之内,还要穿上极其拘束的睡袋,连睡在皇帝宫床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有那么一些特殊情况,她们可以如同这段时间的元春一样不用睡袋,但同样也要受到严苛的拘束。

  可是现在,一个低位妃嫔和一个高位妃嫔竟然睡在了同一张宫床之上,并且她们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娇躯半露,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样式都有些旧了,似乎很久都没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们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跨间雷打不动的贞操带,纤纤玉腰上的紧身胸衣,还有套着两只纤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这些拘束相比于她们以往就寝时需要忍受的痛苦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两位少女睡得都很香,两弯细长的柳眉轻轻舒缓开来。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她们并非是后宫里恪守宫规的嫔妃,而仅仅只是玩累以后睡在同一张床上以表亲近的好姐妹。

  吴妃醒来的时候,元春还在酣睡之中。这有些令人奇怪,毕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时候明明是吴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经历的疲惫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跳了一个略带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时那高超难度的一字马也不至于累成如此地步。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但吴妃却觉得这很正常。自己这个时辰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毕竟一个流离欢场的花魁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做好接客的准备。虽然那些文人骚客乐于见到女子慵懒娇憨的神情,但贪床迟到一样会导致他们内心的不喜。

  而元春这边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未醒来,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劳累,还不是说是昨夜在一个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娇怜妩媚的模样,这样巨大的冲击给她的心灵带去不小的波动。贾嫔不是醒不来,而是不想醒。

  或许她就像这样沉溺于梦境的虚幻之中,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冰冷的现实。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从一而终的忠贞女子,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诩为“风流”的雅事。

  吴妃纤指清扬挑起绯红罗帐,静静地望着还在身侧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张娇小妩媚的俏脸上面带着完美无缺的浅淡微笑,这是一个即

使在睡梦中仍然保持着宫规所限定的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但女子的细心驱使吴妃仔细观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过那层清浅笑意,看到了少女内心深处的那丝皇宫不安。吴妃的心头兀自一跳,深闺寂寞,便是内心的情愫也不能轻易地向外人展现出来。

  只是贾嫔妹妹,姐姐在你的心里还算是外人吗?吴妃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对于她这样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变故,反而比一般的闺阁小姐更容易感时伤春。因为她们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也很小。

  吴妃随意地拨开元春俏脸上有些散乱的发绺,耐心的一寸寸抚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皱,单手撑着螓首无言地欣赏起元春美丽的容颜。即便没有脂粉妆容的衬托,少女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美丽,像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淡雅之美。

  细长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就像一只悬在花蕊深处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爱极了。吴妃此时的内心也就如同这只蝴蝶般微微轻颤,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想要说服这样一位忠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这般荒淫无道的行径属实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拥天下有着无数美人,在这后宫里只要他一声令下,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便会争先恐后的涌上他的龙床。因而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一般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

  所以他会变得愈加残暴,在洁白无瑕的女体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聆听着她们极度痛苦却又不得不献媚卖笑的娇吟,才能满足他原始的欲望。随着他手段的残暴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这种简单的肉体相交已经无法让他满意。每一次的龙精泄出时小腹的阵阵酥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

  于是他开始追求心灵上的变态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终于探求到了能够满足自己心灵上愉悦的办法。怕是天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个喜欢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变态龟奴。

  龟奴便是指那些有绿帽癖的男人,在与自己妻子普通的交合之中完全无法获得快感,只有把妻子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让自己叁书六聘娶回来的端庄娇妻在外男的胯下婉转承欢、痛苦求饶,这样他们才能在自己疯狂的自读之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按照绿帽癖的程度不同,龟奴还有着不同的玩法。有些龟奴喜欢让一些身份低贱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娇妻,身份要越低贱越卑微越好,什么马夫、小厮,甚至是沿街乞讨的乞丐都并无不可。

  看着自己娇妻雪白滑腻的身体被一个长相丑

恶、身份卑微,浑身还散发着恶臭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种更加变态、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反而能让这些心灵扭曲的龟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相较之下,皇上的绿帽癖则有些“清新脱俗”了。他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如若无人般尽情地展现出自己全部的女人魅力。在整个过程的期间,这位外男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亵玩、调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妃。但奇怪的是,皇上并不允许外男与自己女人的交合。

  哪怕是口交也不允许。对于这样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君王来说,在绿帽癖的折磨之下能够允许外男得见自己宫妃的宝贵娇躯已然是一种损失极大的妥协了。无论是为了保全皇室颜面,还是维系他最后的一丝威严,在这皇宫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的男女交合都是不能发生的。

  对于皇上而言,想要满足他的绿帽癖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人选的斟酌拿捏。男方皇上挑选的是忠义亲王,这么多年来他对忠义亲王的赏赐可没少给,一般的小事也都轻轻揭过。别人只知道皇上是处于内心的愧疚才做出此等补偿,又哪里会知道忠义亲王的补偿早就在自己皇嫂身上拿了回来。

  女方的选择要更为慎重,她们大多都是出自名门,接受了良好完备的贞操观念。所以相较之下,一个花魁出身的女人似乎是这场荒唐游戏中的最佳人选。毕竟如果没有皇上的介入,她或许就是一个“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的玩物。给谁玩不是玩呢?何况玩弄她还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两个男人。

  吴妃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第一次侍奉忠义亲王的时候了,好像那个时候自己也像元春一样惊异不已,只不过在欢场待得久了逢场作戏的能力也不弱,似乎那晚过后是宾主尽欢。皇上和亲王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吴妃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明白皇上看似雨露均沾的背后,只不过是把众多妃嫔当作是自己的一个玩物。等到时机需要的时候,便挑选一个最为听话懂事识大体的玩物出来。尽管皇上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对她极度宠爱的画面,吴妃也知道男人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说天底下还有一个女人能够入驻他的内心,那恐怕只有凤藻宫里那个可怕的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各取所需,不动感情也便没有了情断以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既然一开始便做好了准备,等刀子再割下来的时候便已然麻木了。

  吴妃想到这里,忽然有一种极为浓烈的悲哀。即便现在的元春再深得帝宠,在皇帝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这便是这个世道身为女子的可怜之处。或许只有像那个女人一样,能够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影响男人的正事与享乐,再加上她母家显赫的家室,才能勉强在这位看似温情实则无情的君王面前像一个人而活着。

她不知道元春是缘何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吴妃自己能够侍奉忠义亲王就是因为皇上见她出身教坊司,贞操观念没有一般的世家女强烈,侍奉外男也不会要死要活。而后的椒房圣宠更是皇上对她的一点补偿。所谓等价交换,无外乎此。

  而元春还未入宫是就以贤才淑德闻名于京城,所出身的武勋世家非但没有让她沾染上一点武将的粗鄙之风,反倒犹如避嫌一般把她教养得更为知书达理。

  这样的一个少女尽管经过了皇上的百般调教,可她的身子始终只忠于皇上一人。但木已成舟,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耐心思考着能够说服元春的手段。

  这个时候的元春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她内心仍然慌乱不安的同时,又非常矜持和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床共枕,尽管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元春和吴妃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但在这个时代睡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意味着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女子之间的关系除了姐妹以外还能怎样进一步发展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皇上命她与吴妃二女表演的花样,把吴妃的娇嫩穴花玩得伤痕累累,那种腔道嫩肉外翻出来的可怖场景元春再也不想看到。可是姐姐的琴艺当真高超,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都能把人带入到自己亲手编织的梦幻之中。

  连自己舞蹈都受了不小的影响,本来不过平平的舞技在琴声的带动之下,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元春练舞以来的最好水准。

  等等,舞蹈?

  元春回想起昨夜那荒诞的一幕,自己穿着皇上亲手设计的轻薄舞蹈裙,在一个个训美司特意设计改变的诱人舞姿中,给一个外男展现出自己嫩白柔软的娇躯。最后的那个收尾动作,要求她一直保持着金莲高举、单足撑地的羞人姿势。虽然腿间戴着贞操带,元春还是觉得男人那炽热的目光似乎能把冰冷的贞操带给热化了。

  “妹妹还在装睡呢?”

  察觉到少女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安而在飞速的颤抖,吴妃伏下身子,在元春的耳侧悄声说道。

  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在教坊司长期的训练之下,哪怕不用刻意为之,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只是简单听她说上那么一句话,似乎都能令人平心静气,感到无比的安心。

  “姐姐…”

  元春轻轻的睁开眼,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陌生尊贵的寝殿陈设以外,便是眼前吴妃那带着淡淡笑意的俏脸。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现在有些缺乏安全感,在看到温婉如玉的吴妃以后,元春感到莫名的安心平静。或许吴妃昨夜的请命当真是一个明智至极的决定,对于这个初次接受绿帽行为的坚贞宫妃而言,作为唯一朋友的吴妃可能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不知不觉间,元春的藕臂紧紧的环

绕在吴妃的腰间,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回家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抱意义昂,少女的螓首轻轻贴在美妇平坦的小腹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自己双手在晨起的时候没有处于祈祷手套的禁锢之中。她只是螓首微微低下,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吴妃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明明素淡的香气此刻却如同某种魔药,被少女用力的呼吸着。

  “姐姐,都到了这个时辰,怎么还没有宫人前来服侍洗漱穿衣?”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依然把螓首陷于吴妃温暖的怀抱里。显然她在经历变故以后激发出了某种恋姐情节,并且对吴妃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迷恋。

  吴妃掩嘴一笑,自幼在人性的染缸中长大的她自然很是能够理解元春此时的心理。就像是刚刚在女官的逼迫下卖出了自己梳拢权的女孩一样,总是会对年长的姐姐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寄托内心的惶恐不安罢了。

  于是她就势慵懒地躺了下来,可两只纤纤玉手却是不老实地探到了元春胸前高高耸立的两团玉乳。元春的这两只乳鸽虽然是被宫里用秘药强行催熟的,不过这秘药在长期的使用中不断的改善,到了现在已经可以全无副作用地把年纪娇小的宫妃迅速的催出两只符合男人心意的乳房。

  元春的这两团乳肉柔软坚挺、富有弹性,即使整个人完全躺下来也不会如一般妇人那样直接摊成两只圆饼,而是始终保持住水滴状的完美乳形。这不大不小的雪白嫩乳,以吴妃纤手的小巧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一只手抓住把玩,那软弹的手感饶是同为女子,吴氏也不由得心生一阵荡漾。

  “姐姐…”

  一丝难耐的羞红轻悄悄地爬上了她的俏脸,元春红霞双飞,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惊疑不定。她不知道一直以来严守宫规的吴妃为何今天会对自己如此轻薄,但莫名的她没有对此感到一丝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缘故?

  吴妃静静感受着来自少女玉乳处传来的滑腻软弹的美妙触感,就在刚才元春环抱住自己的一瞬间,她便想出了一个以毒攻毒的好法子。如果对贾嫔来说接受除开皇帝以外另一个男人的亵渎有些难以忍受的话,那接受一个女人的抚慰,尤其当她是自己一个极为要好的女人呢?

  “今天是我们二人难得的自由时光,哪里又需要她们服侍起居。难不成妹妹还真喜欢这些锯了嘴的葫芦,却不喜欢姐姐吗?”

  吴妃侧头轻声说道,还未束起的长发如流水般在她纤细的腰肢间泄下,黑与白的强烈反差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那妙曼诱人的娇躯盖着一床轻柔的宫被,吴妃似乎有意为之,只遮盖住自己那两团饱满挺巧的玉乳,其余白皙无瑕的肌肤完全暴露

在身侧的少女眼中。那平坦的小腹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拘束得更加纤细瘦巧,似乎元春的两只小手便能轻而易举的怀抱住。

  一直以来每天沐浴时都赤裸相见的元春,却突然对吴妃此时半遮半掩的胴体有些莫名的感觉。她忍不住吞下一口香唾,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之前都是在水里看不太真切,现在吴妃在柔软的宫床上侧躺着,元春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姐姐身材竟然如此出众。那挺拔的双峰远比自己的要雄伟高耸,再配上那柔弱纤瘦的柳腰,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匀称完美的性爱玩偶。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某种情绪似乎被吴妃巧妙的带动出来,那暧昧不堪又若即若离的动作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姐妹之间的范畴,而吴妃的言语也是充满了暗示。

  锯了嘴的葫芦是指那些隐藏在厚重黑袍之下沉默无言的宫人,可这喜欢二字从那鲜红的双唇之中吐出,元春的内心似乎也随着两瓣红唇的上下开合而有些轻微的颤抖。

  “姐姐…妹妹我…”

  元春有些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忽然感觉自己是才从狼穴里逃出来,转身又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不用多说了,姐姐明白。”

  一根纤指轻轻抵在元春的粉嫩唇瓣上,打断了少女还没说完的话语。元春还没来得及体会唇瓣上美妇微凉的体温,便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抬眼瞧去,原来是吴妃霸气地把她们一同盖着的珍贵宫被一把掀开。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捂紧身上的隐秘羞处,又想到自己在吴妃面前赤身裸体也不知道多少次,便慢慢放下了手,洁白的玉指在自己小巧的肚脐眼处局促不安地打着旋儿。

  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就这般几乎赤裸地躺在宫床之上,一个心神不宁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悠悠落下的阳光,一个正在不断勾勒自己计划的具体轮廓。

  那一张有着倾城面容的女子,便是曾经最为受宠的吴妃。当年她被皇上从教坊司抬进宫的时候,无数的人骂她是个祸水,在私底下诅咒她在不远的将来失去帝宠,在冷宫里沦为连玩物都算不上的弃妃。

  但吴氏就在这一声声的轻蔑中慢慢爬上了她所能达到的最高位份。尽管她想要摆脱教坊司的阴影,可她那一颦一笑之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那种戏子独有的诱人风情。或许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又或者她始终不肯承认,在教坊司学会的东西已经成为刻在她身体中的本能。

  而元春的面容虽然没有吴妃的那样精致妖媚,要真说起来应当算是一种小家碧玉的类型。但她的那种气质,却能够让她从一众的嫔妃中轻而易举的脱颖而出。那是一种刚柔并济的气质,既有着古典美人柔情温驯的本分,又掺杂着武勋血脉的坚韧。既能在房事上对自己的夫主予取予求,可在某些自己的原则问题上却坚定不移。

而具备这样复杂气质的女人,显然能够极大的勾起任何一个男人刻在身体本能里的征服欲。尤其是对于皇上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来说,他们是天下一切礼法的准绳,却热衷于打破禁忌、破除礼教。

  若是能将这样一个女子改造成他心中想要的那副模样,那该给皇上的内心带去多大的满足。这种精神上的追求被填满以后,所获得的的快慰恐怕要比简单的肉欲要舒爽得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妃已经跨坐在元春身上,那一张妖冶妩媚的面容正正地落在少女的美眸中央。她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浑身的气势一反往日的清丽温婉,反倒是有了一种在她身上十分罕见的上位者的孤傲。

  修长的玉指轻轻勾起元春圆润的下颌,吴妃俯下身温柔地吻过少女眼尾处的一颗泪痣。

  一般来说宫妃的脸上必须保持绝对的纯洁无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但这颗泪痣却恰恰相反,在皇上看来它就像是点睛之笔般,把少女本就清新淡雅的素脸莫名间增添了一丝妇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因而在入宫以后,并没有谁来对着这颗泪痣指指点点。毕竟所谓的污点瑕疵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既然皇上喜欢,自然没有自作聪明的人拿它说事。

  但是按照玄学的面相来说,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注定为爱所苦,被情所困,且容易流泪。

  也有一种比较浪漫的说法是,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因为在人前世死的时候,爱人抱着他哭泣时,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以作下辈子重逢之用。拥有泪痣的人,如果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直到彼此身心死去。而他也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

  不过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哪里会有如此真挚的情意,不过都是曲意相应,各取所需罢了。吴妃更愿意相信的还是有些残酷的前者,尽管作为一个女人,入宫之前她也曾经幻想过夫妻相谐、恩恩爱爱。只是妾永远是妾,哪怕用上再好听的名字,帝王也只会有一个妻子。

  或许在元春有些固执到可笑的坚持背后,隐藏着一颗极其敏感可怜的内心。她承担的东西太多了,而所需要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她甚至不在乎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只希望男人不要把她如同货物一般随意地赏给别人把玩亵弄。

  但即使是这样渺小的心愿也不能达到。在元春以自己的美丽和驯服获得帝宠的同时,她也获得了与吴妃一同满足他变态绿帽癖的“殊荣”。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太过于注重感情的人,反而会为此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又或许是元春的前世太过幸福,在今生老天便赐予她这一颗泪痣。这颗泪痣会在其感情波动之中不断成长,催动那双明亮

的美眸流出一滴滴委屈心酸的眼泪。等到眼泪流干了,再投入无情的六道轮回之中。

  爱上一个帝王,是作为女子最为愚蠢的决定。你可以取悦他,讨好他,满足他对女人的一切需求。但唯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爱上他。

  吴妃在心里轻声说道,像是说给元春,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她那温柔至极的悄然落在元春的唇瓣上,元春像是惊呆了,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任由自己的姐姐吻住自己的檀口。

  少女似乎沉醉于美妇吐气如兰的淡淡香气之中,双手环住吴妃纤细的腰肢,一只粉嫩丁香小舌无师自通的探了出来,和吴妃的香舌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得到了母亲嘉奖的女孩,她热情的回应着身上这位姐姐的亲吻,似乎要以此摆脱那些压抑已久的痛苦。

  吴妃的舌技十分高超,元春只能被动的迎合着那根霸气如女皇般的软舌。她忽然想到,皇上在宠幸自己的时候似乎很少吻过她,更多的时候是享受她紧致滑腻的叁洞,又或者是把她当做一条母狗般肆无忌惮的玩弄。

  带着对姐姐莫名的嫉妒之心,元春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娇弱的女体在一瞬间完成了把吴妃反压在身下的壮举。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美妇还没从被反杀的惊异中清醒过来,元春便已然俯身下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吻向吴妃。

  两只一大一小的娇软香舌,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交相缠绕。两女的俏脸贴得极近,似乎都能闻到来自对方的口脂香气。安静的寝殿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宽大的宫床之上玉体横陈,两个各有风情的女子互相亲吻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感到热血沸腾。

  元春似乎有些喜欢上女子之间亲吻的美妙滋味,没有男人口中那种难闻的味道,反而都是馥郁的山茶花香。许是觉得还不过瘾,少女放弃了简单的舌尖缠绕,转而使用自己最为熟练的口技。

  濡湿的双唇轻轻噙住女人的娇软小舌,就像是在侍奉龙根一般虔诚地吸吮收缩着。同时还不断用自己的舌尖去不断挑动舔舐着女人受困的舌尖。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少女用如此滑稽的方式挑逗着,美妇是好气又好笑。却不料十分专注的少女察觉到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竟然开了小差,于是柔软的唇瓣悄然分开,整齐洁白的贝齿报复性地在吴妃的舌尖咬了一口。

  “唔——”

  吴妃吃痛之下火气也是上来了,仗着自己丰腴的身子把纤瘦的元春反压在身下,熟练的运用各式技巧亲吻着少女的檀口。

  毕竟她在教坊司里接受过的调教不计其数,连女女磨镜之术都略有所得,更不用说这单纯的唇舌相接,一直恪守闺训的元春哪里是她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丧失了自己小嘴的主权,完全沦为了身上大姐姐的取

乐工具。

  拥吻已久的二女唇分以后,各自或淡雅或妩媚的俏脸都是浮现出一层极其可爱的绯红。这层绯红有害羞的因素在里面,但更多的是因为缺氧额出现的病态潮红。

  她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激烈的亲吻中,却忘记了自己腰间还系着的紧身胸衣。虽然在长时间的穿戴之中她们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一旦经历极其剧烈又或者情绪波动极大的运动,紧身胸衣就会让她们再一次体会到初次穿上它以后那种极度痛苦的心悸。

  吴妃的忍受能力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些,在她恢复平稳呼吸以后,却发现一旁的元春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双目无神的望着高处,便知道她定然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个美妇心疼地看了元春微微起伏的酥胸一眼,接着从床头精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嗅盐放在元春的鼻尖下面。

  辛辣的气味很快便把元春从昏迷之中唤醒,腰肢间久违的刺痛感让她恢复了不少理智。感受着自己还躺在吴妃的怀抱之中,身下还有极其软糯的肌肤触感,元春俏脸微粉,幽幽一叹:“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你我同为女子,又怎可做出相互亲吻这等不雅之举。你我的舌头还…还那样缠绕在一起。”

  少女的声音随着她俏脸上红晕的蔓延而减弱,吴妃舔了舔现在都还湿润着的樱唇,上面似乎还沾有少女芬芳的味道。她娇笑着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见猎心喜而已。皇上可以品味妹妹的小嘴儿,为什么姐姐不可以?”

  “可这毕竟于理不合。《千金方》曾曰: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若孤独而思交接,损人寿,生百病。又鬼魅因之共交,精损一当百。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是而已。”元春正色道,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学堂里的老夫子。

  “于理不合…咯咯咯…”吴妃捂嘴娇笑不已,妖媚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她起身走到外面的偏房,足尖轻轻点在柔软的地毯上,哪怕现在还是赤身裸体却仍然优雅得让人自惭不如。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元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吴妃的身上一反常态地穿了一件火红色的宫裙,紧身的面料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开口极大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雪腻的乳肉。荷叶边的裙裾最长不过她的膝盖,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纯白色丝袜的映衬之下显然格外迷人。

  如果说之前的吴妃淡雅素寡到像是一个在庙宇里潜心修行的尼姑,那么现在收起自己所有伪装的她,就像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那种贵不可言的气质从她身上无形的散发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睥睨着,仿佛带有一丝女皇的威严。

  而吴妃在之前激吻中被元春吸肿了的唇瓣,却把这份令人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稍微冲淡了些。把女人从那高不可攀的云端打落的同时,又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场。

元春失神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到惊异的同时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常在帝王侧,哪无君王威。在那一瞬间,元春甚至觉得面前的姐姐都能坐上那凤位。

  吴妃垫着足尖,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踱着步坐到元春床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并没有尊礼地紧紧并在一起,而是交迭在一起。一只纤瘦小巧的玉足穿着波光粼粼的水晶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翘在半空中一摇一晃。

  她的这只玉足肤如凝脂,又泛着些许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媚动人。透过如羊脂膏玉般洁白细腻的足背肌肤,甚至还能较为清楚的看到那纤细小巧的淡淡青筋。足型纤瘦,在极细极窄的高跟鞋的禁锢之下已然是盈盈不足一握。

  足踝小巧玲珑,凸出一截小小的玉骨。足趾受限于极其尖瘦的鞋尖,如十根玉白纤瘦的小葱整整齐齐的排列开去,深红色的豆蔻如鲜血般在透明的趾甲上晕开。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双玉足在她们一同沐浴的时候元春早已经见过无数遍,可现在的惊鸿一瞥却令她的心尖微微一颤。或许是吴妃强势而又霸道的亲吻,又或许是在浴室的时候她的玉足没有涂上豆蔻,也没有穿上高贵优雅的水晶高跟鞋。

  但无论怎样,元春不可否认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刻有了一些心动的感觉——一些在皇上面前都从未有过的心动。

  就如同恪守礼教的闺阁小姐总是容易深陷于落魄书生的温柔乡里,一直以来被贾家当做为皇室准备的最为完美的淑女佳媛——元春,在其安分温驯的内心之下,或许也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如果没有其他外力的介入,元春会一直保持自己温驯乖巧的本性,规规矩矩的做着皇上的女人,为了讨好取悦他而履行着身份贾嫔的本分。而在吴妃对她这种女女互吻的禁忌快愉之中,好像有什么锁链被打破了,以至于她竟然对着自己姐妹的玉足有所感觉。

  吴妃敏锐地注意到了元春落在自己玉足上的眼神,下意识的想要把脚缩回去,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嫣红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往日在教坊司的时候不少人都会沉溺于姐姐的容貌之中,不光是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便是曾经服侍过姐姐的丫鬟婢女都有不少女孩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吴妃檀口轻吐,一只粉嫩小舌妖冶地探出头来,“要真说起来,本宫的一些手段还是从她们身上练出来的。”

  “她们之中有人喜欢姐姐的手,有人爱慕姐姐的才华,有人喜欢姐姐的酥胸……”吴妃好像示威一般,挺了挺那对远远超过少女规模的圣女峰,“只是唯独只有妹妹,喜欢的是姐姐的脚。这倒还是个稀奇事。”

  “贾嫔妹妹,本宫的足好看吗?难道你也是

谓的爱莲之人,不然怎会对姐姐的脚目不转睛?”

  爱莲之人,便是一些王公贵族对有着恋足癖的人群的一种雅称。毕竟脚作为一种长时间踩在地上的器官,在传统的文化代表着一种低贱、肮脏的意味。

  以爱莲二字来自诩,不但儒雅的表达了自己对女子玉足的喜爱之情,还附庸风雅的扯到宋朝的那位儒学大家周敦颐身上去。

  只是不知道若是周敦颐泉下有知自己的名作《爱莲说》竟然被这群胸无点墨的人用来比喻女子玉足,会不会被气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元春的俏脸比之前二人亲吻的时候还有通红,让人怀疑会不会下一刻就滴出血来。她向来是知道有人有着恋足这种独特的癖好,并且能够利用女子的一对莲足满足自己生理或心理上的各种需求。

  譬如皇上在有一次宠幸元春的时候就曾经命令她一边给自己舔脚,一边用穿着白丝的软嫩小脚为他足交。可是元春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的玉足感兴趣。尤其是这位女子还是自己相知相熟的吴妃姐姐。

  玉指局促不安地揪着床角,元春尴尬地说道,“姐姐…是姐姐的脚太太过迷人,妹妹这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妹妹明明是武勋世家的嫡女,可一只嘴巴却比文官的女儿还要能说会道。”吴妃微微摇头,驾驭起女王的气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可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避重就轻呢。还好好回答姐姐的问题,我的好妹妹。”

  明明都是坐在宫床上,元春却觉得在吴妃的逼视下自己好像莫名比她矮了一头。再次看到吴妃火红鲜艳的宫裙,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难怪姐姐会忍不住百般调笑与她。

  “姐姐,给妹妹借一件衣裳吧。”元春抓过床上的宫被,遮盖住自己妙曼迷人的身形,只露出一只螓首,像是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

  “衣裳的事情等会儿再说,你我之间坦诚相见这么多次,难道还急着这一会儿吗?”吴妃爬上宫床,柔若无骨的身子像一只毒蛇般缠上元春的娇躯,纤纤玉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独特癖好呢?”

  “难道还在顾虑着什么世俗礼法吗?”吴妃嗤笑一声,语气愈渐加重,“那不过忽悠百姓的东西,对于我们这种贵族来说一文不值。我们只会被比自己更加高贵的人拘束住,遵循他的规则与意志。”

  元春不是呆笨的稚女,她一下就听出了吴妃的言下之意。她的俏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无法理解这样无情冰冷的话语竟然会从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姐口中说出。

  “难道妹妹我遵循礼法,恪守从一而终的礼节,为皇上一人守贞还是我做错了吗?”

  自那日浴池初见

以后,元春便对这个同样淡薄清冷的吴妃有所好感,再加上从她这里了解到宫中的不少事情,平日里对她也很是尊敬。而现在却是元春第一次顶撞吴妃。

  你当然没错,可皇上不认为自己有错。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错的,那你就只能错了。

  吴妃在心里幽幽一叹,唇角带着一丝对少女无知的轻蔑,“礼法?礼节?那不过是上位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而制造出来的舆论工具而已。”

  “遵守礼法、恪守礼节?如果妹妹你非要这样做,那你也应该遵循皇上的礼法,恪守皇上的礼节。你入宫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皇上想要的是怎样的女人?听话懂事、温驯乖巧,不要和他唱反调。无论怎样的命令都要毫不犹豫的遵守。”

  “如果不是姐姐昨天向皇上请命解除你的心结,可能今天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又岂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妹妹能够忍受的?”

  “礼法、礼节、乃至宫里所谓的荣誉都是虚假的,一文不值。”尽管寝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吴妃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无论是在深宫里,还是在宫外,真正重要、真正值钱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地位。宫里向来是会捧高踩低的,妹妹自入宫以来便圣宠不断,自然是还没有体会过这种苦头。”

  吴妃的手指轻轻磨挲着少女娇嫩的肌肤,静静地欣赏起元春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无论放在前朝还是落在今朝都是适用。虽然经过了皇后的一系列手段以后,后宫之中已经很难出现动不动就血流成河的宫斗事件。

  不过可惜的是,皇后的整顿后宫看似改变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譬如当某些宫闱丑事发生以后,上位者下意识想到的便是牺牲某个女人。

  当年自己是否也像眼前的这位姑娘一样难以接受呢?或许自己在最开始选择与元春交好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元春有些矛盾,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没问题,另一方面又听不出吴妃话语中的问题。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理清了头绪,不甘心的反驳道,“如果礼法、礼节都是虚假的。那大家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个约束的准绳,总不能大家都放浪形骸、没有任何拘束吧?”

  “虽然它们是虚假的,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就没有作用。相反的,它们在世间起到的作用和法规律令等效,都能够起到准绳的效果。”吴妃轻轻摇头,“可是妹妹你想啊,法律、礼教都是谁提出的?都是由君王金口律令颁布下来的,它们能管束到这个国家最为顶层的那批人吗?”

  “妹妹你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将门嫡女,自然不会知道这一点。皇上在很久以前就禁止民间买卖土地。这道律令只能管束住毫无背景的老百姓,可他们本来也就没有什么闲钱去添置土地。而那些豪门大族却依旧会和穷到地都种不下去的他们打下白契,把那些农民世世代代耕作的土地以最低的价格收入囊中。这也便是所谓的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如浮萍般风雨飘摇的经历让她们迅速完成了从闺阁小姐到最下贱卑微的母马的转变。她们深刻的知道,无论是作为天子用来告诫群臣的棋子,还是地位卑贱的亲王性奴。只有得到忠义亲王的欢心,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活下来。

  母马们曾经亲眼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母亲、姑母等一众贵妇在失去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光环以后,沦为性奴的她们是何等凄惨悲凉。在这样的亲身经历之下,她们深刻的理解到越受主人的宠幸,在王府里的地位就越高。无论主人有没有乘坐她们出行,都会有专人精心的饲养她们,直到她们失去美丽的容颜和身材。

  至于主人的宠幸,她们已经是想都不敢想了。作为一只母马,又怎么有资格和高贵的主人同房呢?事实上她们从成为母马的那一天,她们就被剥夺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

  锋利的锉刀一寸寸刮过母马娇嫩的宫壁,把代表着受孕可能的子宫内膜刮得一干二净。接着把子宫栓锁死在里面,这样少女原本用来性爱和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从此以后就仅仅只是一个用来拉车的工具而已。

  尽管如此,母马们还是对忠义亲王十分感激。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

们免去了发配边疆的征途之苦,更不必忍受那些粗俗军汉不知疲惫的轮奸。更重要的是,她们的主人是忠义亲王这一个面容俊朗气度不凡的美少年,而不是她们惶恐之间所想象出的足以做她们父亲的老翁。

  母马们之前经历的变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她们可以兴高采烈地忍受着痛苦选择成为亲王的拉车母马。在当时她们的眼里,这可能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情。毕竟对这四位美少女来说,她们想要的东西并不太多。只要能得以苟活于世,不论是美人驹还是美人犬都是可以做的。

  元春无言以对。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这四匹美人驹何其相似。都是命不由已,都是一步步地沦为承欢男人胯下的性奴禁脔。只是事已至此,又哪有什么退路可走呢?

  见元春陷入了沉思,忠义亲王微微一笑,又想到了今夜即将发生的趣事,只怕这位皇嫂还被蒙在鼓里,不免轻勾唇角提示道,“皇嫂回宫以后可要好生做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有些承受不住。”

  元春从幻想之中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望着脸上满是笑意的亲王。但男人从这句话以后便叁缄其口,只时不时地挥动着手上的皮鞭,催促拉车的母马们加快脚步。

  这一路上王爷都没有再对元春有任何逾矩之举,仍然心有余悸的贾嫔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嬷嬷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牵引着元春慢慢下车,同时诚恳地像男人告谢。语气真诚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半个时辰前她还被面前的亲王打了个半死。

  回到寝宫以后,嬷嬷首先安排元春沐浴净身,以尽快除去与外男相会以后的不洁气味。其实不需要嬷嬷提醒,元春也会在回宫以后的第一时间选择沐浴。从小熟读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贞操观念,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还肩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激进的元春甚至有种以死来博得一块贞节牌坊的念头。

  到了下午,元春跪在皇帝画像面前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他宽恕自己的失贞罪过。那张平日里自己顶礼膜拜了无数次的画像突然变得有些陌生,在元春闭眼虔诚祈祷的时候总感觉从画像上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顶着自己,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画像又恢复如常。

  就这样,本来应该是忙里偷闲的午后祈祷,在元春的做贼心虚之下,反倒是成为了一件比立规矩还要折磨的事情。等到宫女们喂她晚膳的时候,元春忽然又想起来忠义亲王送自己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做好准备,不然可能承受不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今晚要召本宫侍寝不成?可就是皇上连侍寝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能告诉自己的胞弟,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元春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传召的宫女走进了寝宫——皇上今晚点名要她侍寝!元春心头咯噔一跳,有些麻木的任由宫女服侍自己做好侍寝前的准备,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元春依旧是在得到皇上命令以后解开遮蔽身形的黑色长袍,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淫靡侍寝服,像只母狗一样爬进皇帝的寝宫。

令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吴妃也在里面,并且身上几乎一丝不挂。除了腿间的金色贞操带,便是一根系在床头柱上的银色锁链。

  元春有些紧张起来,这是她可能第一次与自己的好姐妹在坦诚相待的情况下共事一夫。但等她慢慢靠近那张宽大的龙床以后,她抬起头来,见到的场景几乎要让她当即失声大叫起来。

  让元春惊诧不已的是,皇上并不是这件寝宫里唯一的男人。在本应只有皇上的龙床之上,还坐着另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同样尊贵的男人,一个元春有些熟悉的男人。

  忠义亲王,皇上的胞弟,最为宠爱的皇室宗亲。就在几个时辰前他甚至还调戏了一下自己这个皇帝的女人。可就在元春侍寝的晚上,他却这样大喇喇地坐在龙床之上。

  元春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忠义亲王下午意有所指的那句话的含义,但被迫暴露在除开皇上以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的巨大羞耻让她瘦弱的娇躯开始有些颤抖。元春虽然在皇上面前淫荡下贱,但她自幼便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

  在她看来取悦自己的夫君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现在元春穿着一身淫靡衣裳在地上作母狗状爬行的卑微景象竟然落到了这位忠义亲王的眼里,一直以来坚守忠贞的贾嫔简直羞愤欲死。

  “这位便是朕这些时日以来的宠妃——贾嫔。”皇上对元春眼里的水花视若无睹,平淡的向忠义亲王介绍道。

  “臣弟见过皇嫂。”熟悉的话语自龙床上传来,元春微微抬头,见男人眼中一片清澈,并无半点揶揄戏谑之意,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贾嫔的出身比吴妃好上一些,也算是名门之女。自幼便熟读四书五经,也做的一首好诗词。在京城的贵女圈里还有着不小的名气。”皇上笑呵呵的夸赞着元春的佳绩,像是在炫耀自己一个了不得的珍宝。

  “呵呵……”忠义亲王嗤笑几声,不冷不热的说道,“所谓女子者,才情不足论,当以美色为主①。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写那么多诗词又有何用,嫁人以后还不住要乖乖地相夫教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在这无用的事情上面。难不成男人会因为你作的几首好诗而对你宠爱有加不成?何不从小便涂脂抹粉,修习取悦讨好男人之媚术。如此一来,夫妻之间便有琴瑟和谐之妙趣。”

  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接着补充。一旁跪坐在男人胯下用自己光洁玉背给皇上当做脚垫的吴妃神色很是平静,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把女子视为玩物的言论。

  元春侍奉皇上多年,深深了解他的秉性,虽然这话是从忠义亲王口里说出,实际上也是他的意思。对于元春来说,身为自己夫君的皇上怎么玩弄作践她都可以忍受,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她还

是有些无法忍受在外男的面前展示自己妙曼诱惑的身体,元春先是磕了几个响头,惹得头上珠翠一阵细碎轻响,随后斟酌着说道,“皇上,臣妾进宫以后便是再也没有读过那些无用的诗书。平日里想着念着的都是皇上,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只是——”

  “皇上?”还没等元春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的话,看似温和的反问着。

  “主人,贱奴只是一时昏了头,还望主人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元春立马反应过来,又是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忠义亲王看着下面跪着的粉衣小人唯唯诺诺的,生怕触怒了自己身边的这位皇兄,一点也不复之前在马车上那般凶狠娇蛮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同时又隐隐地有一丝嫉妒之情,但很快又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

  大哥承位以来励精图治,到了现在可谓是海晏河清,就算当年皇位传给自己恐怕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大哥在掌控朝政以后并没有对自己下手清算,反而照顾着自己好色的性子,各地送来的美人名妓像是不要钱的都往自己府上送去。自己若还是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实在是枉为人子。

  不过虽说念想不能动,一点恻隐之心还是有的。忠义亲王打了个哈哈,为元春转移话题道,“本王听闻贾嫔娘娘新学了一种西洋的舞蹈,不知皇嫂可否为本王展示一二?”

  按理说元春不论是做出何等决定都要先行请示皇上,但不知怎的,望着亲王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今日早晨那般令人生厌。鬼使神差般,元春下意识地道了声“臣妾遵命。”

  遵命?遵谁的命?

  没有听到女人应该有的拒绝,皇上微眯了一下眼,随即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像是随口说道,“那贾氏便下去准备一二,由你的姐姐吴妃为你弹琴伴奏。”

  元春在说完以后便自知失言,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没有当场发作,但她也不敢过问,只挺臀塌腰扭着自己的玉臀,慢慢爬进寝殿的一件小屋里。那里面摆放的全是皇上用来调教宫妃的各种物件,自然也有元春需要换上的足尖鞋和紧身连体衣。

  在皇帝寝宫之内淫乐的弹琴自然与一般庆典之上的大有不同。吴妃从暗格里轻轻抱出一把古朴暗淡的古琴。

  忠义亲王先是不甚在意,仔细瞧着愈发眼熟,又见到古琴尾部似乎有被烧焦的痕迹,再一想到以自家皇兄的性子想来是不屑于拿一把假琴来糊弄自己,不由得失声出口,“不知吴妃手中古琴可是传说中名琴‘焦尾’?”

  吴妃望了皇上一眼,待他同意以后,这才轻柔点头,并未说出一句话。

  “吴人有烧桐以爨者,蔡中郎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焦,故时人名曰‘焦尾

 琴’焉。此琴极为珍贵,在前朝多年的战乱之中便失去了踪迹,不想却被皇兄给金屋藏娇了。”

  他这句金屋藏娇可谓是一语双关,既指这把焦尾名琴,也是指吴妃这个曾经艳名满天下的教坊司花魁。只是吴妃自入宫以后便以自己的花魁生涯为耻,为了避嫌连自己的穿着打扮都比之一般的宫妃还要清冷素寡,生怕被人拿自己的出身说事。因而亲王这一句巧妙的夸耀可谓是拍到马屁股上面了。

  不过忠义亲王并未将吴妃的冷漠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焦尾上面几根绷断的琴弦所吸引。对于他这样喜好附庸风雅的公子哥来说,哪怕自己不会弹琴,看到一把名贵的古琴断弦简直比自己的爱妾死了还要让人心痛。

  “皇兄,莫非‘焦尾’在战乱之中还是难以保全不成?这得请多少的名匠才能有修复它的可能啊!”忠义亲王痛心疾首的说着,那长吁短叹的样子让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他的哪位至亲突然离世。

  皇上微微摇头,从床头暗柜里找出两把贞操带的钥匙扔给吴妃,脸上带着极其神秘的微笑,“‘焦尾’弦断可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正当亲王疑惑之际,吴妃接下来的动作不由得让他剑眉一挑。只见这位清冷美人脱下腿间的贞操带,双腿极其不雅的向外大开着,粉嫩的花穴就这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二人眼前。

  接着她又拿出几根细小的金线,一根根地穿过自己阴唇上早已打好的小孔。奢靡的金丝与女人妖艳的花唇交织在一起,再配合上吴妃小脸上始终清冷淡雅的表情,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那沾染着嫣红色豆蔻的纤纤玉指像是在闺阁之中绣花般在自己的娇嫩阴唇上穿针引线,细小的金丝如穿花蝴蝶般飞速地穿进穿出,不一会儿便穿进去了六根金丝。

  这六根金丝呈对称的方向朝着两边分开,上面、中间、下面各有两根金丝穿过。上下的四根金丝向着吴妃被紧身胸衣压缩到几乎平坦的小腹拉去,在美妇人纤瘦的腰肢间交相缠绕,于洁白无瑕的玉背上系好一个死扣。这样吴妃的阴唇就被拉成了一个“丨”字形的长条。

  这显然不利于吴妃接下来的表演,也不方便面前两个男人的观赏。因而她接下里又把中间的两根金丝系在自己的高跟鞋跟上。随着她双腿开合的角度不断增大,阴唇向两边拉伸的程度也是渐渐加剧。

  直到吴妃的两条修长美腿完全打开成“一”字形,两瓣阴唇也是最大程度的张开,腿间刹那间绽放出了一朵淫靡至极的阴花。并随着吴妃的微小呼吸,这朵阴花还在不断开合着,带有一种极其淫虐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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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此出荀粲之语:“妇人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这句话或许初一见到很容易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薄情寡义、喜好妇人美色的荒诞男子,但实际上他的确爱色,不过更多的是对一种美色的极度欣赏。

  他不但不薄情寡义,相反的,他还十分重情。他的妻子是大将军曹洪之女,他们夫妻二人十分恩爱。有一个冬日,曹氏感冒发烧,荀粲竟然直接跑到外面把自己冻冷,然后贴在曹氏身上为其散热。

  只是好景不长,曹氏的身体不是很好,早早地便病故了。荀粲悲痛欲绝,有友人劝他,他只说道,“佳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城之异,然未可易遇也!”。日日夜夜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时隔一年便悲痛而死,年仅二十九岁。

  他看似无情实则有情,这也是我想要让忠义亲王表达出来的一个性格。而皇上则是与其恰恰相反,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这本来是为一本以忠义亲王为视角展开的小说做铺垫的,可能没有时间写出来了。这里仅做一个简单的说明。

 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其吴妃的这朵阴花,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总还是觉得百看不厌。而忠义亲王却已然是看的口干舌燥,不断燃烧着的浴火仿佛快要把小腹

  从内到外全部点燃。

  吴妃细长的手指翻出自己那肥嫩多汁的穴间媚肉,亲王这才注意到上面有着六个十分对称的肉粒。这些肉粒呈现出与周围媚肉不相同的暗红色,女人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以后便是一阵娇躯轻微的颤栗,可以想见它们该是何等的敏感。

  若是元春还在这里定能认识到,这些肉粒的养成方法就如同她菊穴之中的改造一般,按照皇上的喜好加以改造出极其敏感的肉粒。

  只不过对于吴妃来说,这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肉粒不仅能在侍寝的时候给予皇上极致的吸吮享受,还能在接下来的弹琴奏乐之中发挥出极其可怕的作用。

  吴妃白皙玉润的指尖挑起一根断弦,轻车熟路的朝着自己的穴内探去。忠义亲王这才看到那琴弦并非因战乱而断,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并且在那琴弦末端有着极其细小的一只金环。

  这只金环便是弹琴这场淫事之中的重头戏。吴妃用这颗金环穿过嫩穴里的一颗肉粒,她的动作极其轻柔,但肉粒在这么多年的改造之中已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金环逐渐的缩小箍紧,美妇的檀口之中也不免吐出一些夹杂着痛意的细碎呻吟。

  剧烈的疼痛让这位美妇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清冷,苍白的面色显示出她现在的痛苦,但金环还是渐渐下滑到肉粒的根部,并且牢牢的箍紧了极其敏感的肉根,强迫它因为充血而更加凸起、更加敏感。

  仅仅只是上了一根琴弦,吴妃便已然是香汗淋漓。但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纤纤玉指捻起一根根的琴弦如法炮制般,飞速地把它们全部穿到自己的穴间肉粒之上。

  “啊…哦….啊…”

  待最后一根琴弦上好,吴妃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吐出暧昧的呻吟。柔嫩的花穴嫩肉在自己主人无情的折磨之下,只能乖乖地吐出用以润滑的淫靡女汁。又白又嫩的穴口在疼痛中一缩一张着,无可奈何的忍受着并不可能进入的异物在敏感的肉粒上肆意蹂躏着。

  “还有一根呢,吴氏?”皇上却并没有给吴妃休息的机会,当即不耐的催促道。

  是啊,古琴为七弦,现在吴妃的小穴里才上了六根琴弦,还有一根琴弦要上在哪里呢?不知怎的,忠义亲王的目光落在了美妇玉蚌之上那一刻璀璨耀眼的珍珠上。

  吴妃接下来的动作让亲王暗道一声果然,这最后一根琴弦是要上在女人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之上。吴妃先是剥开自己阴蒂的包皮,随后毫不犹豫的把金环一下便套在了阴蒂的根部。

  “啊——”

  哪怕受过再严苛的调教,在这样

极致的刺激之下,吴妃还是忍不住娇啼一声,表现出现在自己娇躯的分外难受。

  而她那只粉嫩娇艳的玉穴似乎也承受不住阴蒂这样强烈的刺激,本能般开始蠕动收缩的花穴媚肉在小穴一张一合之间,像两个尊贵的男人展现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肉浪。而小穴之中媚肉的动作却带动着肉粒上的琴弦,一时间发出一些呕哑嘲哳的杂音。

  若是寻常时候皇上必定是龙颜大怒,但对于此时有些凄惨的吴妃,他哪怕心肠再是坚硬如铁也是没有了半分火气。

  而吴妃这边哪怕私密之处受到男人眼神的不断扫视,哪怕小穴疼到不能自已,却仍然苦苦忍耐,朝着自己心爱的皇上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意。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锋利细长的琴弦逐渐拉长绷直,以方便接下来的弹奏。这一过程的痛苦不比上弦之时轻松,不过吴妃似乎也有些渐入佳境。她显然不是第一次用自己嫩穴弹琴奏乐,只是时间相隔已久身体有些生涩了。

  但在长时间穴间嫩肉的疼痛刺激下,她身体内的淫性似乎也被唤醒。尽管小脸已经疼的一抽一抽,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减。若不是那檀口之中时不时要传出一些清脆悦耳的娇吟,亲王还以为那正在经受痛苦折磨的嫩穴不是这位美妇的。

  忠义亲王这才明白自己在玩弄女人这方面和这位皇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以貌美女子的玉穴为琴弦,让美妇在忍受穴中剧痛的同时,还要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去奏响那七根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细长琴弦。

  古琴的琴弦本就坚韧无比,便是一般的琴妓在不佩戴义甲的情况下都容易弄伤自己的手指。而这样由女子穴肉牵引的琴弦如果想要达到能够清晰弹出声音的地步,可以想见这七根细小的琴弦需要绷到何等可怕的地步。而女子粉嫩腔道之中的肉粒以及那颗敏感紫红的阴蒂又要承受来自琴弦之上何等可怖的强大拉力。

  皇上便可以清楚无误的看到,在美妇娇嫩花穴之内,卡得极细的金环毫不留情的把吴妃的六颗敏感肉粒几乎快要连根拔起,在这样强大的拉力之下,吴妃鲜红亮丽的细嫩穴肉在无奈的收缩之中外翻出来。在美妇腿间的阴花之中开出了一朵更为妖艳诱人的穴花。

  这可是忠义亲王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极虐艳景,把一个娇艳美妇的嫩穴媚肉尽情的玩弄作践,与之相比,区区一只“焦尾”似乎也就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了。况且,美妇俏脸上并没有被人逼迫的羞愤无奈。

  相反的,她似乎还极为享受着这种疼痛的感觉。这种极度的刺激感,征服感,把女人完全作为玩物的满足感,几乎在一瞬间便让亲王这位久经欢场的男人竟然有了一种初次见到女子赤裸胴体的气血上涌之感。

  “铮——”

  吴

妃的纤指开始轻轻在绷紧的琴弦之上拨弄,渐渐已经走向麻木的穴肉却没有什么疼痛之感,反倒是情欲压制了痛感缓慢生起了一丝微微的酥麻。美妇也是知道这穴琴的弹法,一开始便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穴肉和阴蒂对疼痛麻木,这样才能在随后的弹奏中少吃些苦头。

  “大声一些,这么久没有弹奏,吴氏你的琴艺似乎退步了不少啊。”

  皇上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吴妃如芒在背,她强忍着穴内的酥麻疼痒,加快了手指拨弄琴弦的速度,力道也是一点点的加重。随着吴妃的动作加深,紧绷的琴弦也在慢慢的收紧,夹得美妇敏感的七处娇嫩地方是情动不已。琴音也在慢慢凝实,不再如刚开始弹奏时那般零碎、破裂,毫无美感。

  “皇上啊……”

  吴氏芳唇之间哼出一道拉长的娇啼,眼中水雾氤氲间里面的满腔情意似乎能够滴出水儿来,久经调教以后的身子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穴肉弹琴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自已的快慰美意。

  她被情欲折磨的脸上红霞双飞,两条粉嫩嫩的小腿儿忍不住一张一合,连带着那两瓣饱受金丝蹂躏的肉唇如同婴儿吸吮般微微开闭着,上面还渗出斑斑凄厉的血迹,瞧在皇上的眼里煞是可爱。

  这等娇怜美人甘愿用自己的性器官来取悦自己,若是忠义亲王是她的主人早就心疼地把她从琴弦的自虐折磨中解脱出来,还要让她用高潮的快愉来进一步压制嫩肉被亵玩的疼痛。

  但皇上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反倒向着这位煎熬于疼痛和情欲之间、有些可怜的美妇命令道,“琴声再大些,你这是弹给自个儿听的吗?还有吴氏,把你的那些淫词浪语全都给朕憋回去,别玷污了这美妙高雅的琴声。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朕赏你一只赛嘴的口中花不成?”

  之前面容清冷如月宫仙子般的美妇,此刻却在男人无情的命令之下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两瓣晶莹嫣红的朱唇紧紧合住,把自己檀口之内的娇媚呻吟全部吞下肚里去。雪白的纤指在紧绷的琴弦上不断游走,指尖涂有的嫣红豆蔻与美妇穴肉内涨红到快要滴血的肉粒相映成趣,构造出一幅极其淫虐的宫妃自虐图。

  古琴的声音渐渐平稳悠长起来,若不是仍然看见那娇滴滴的美妇咬着唇瓣拨弄自己淫穴上的琴弦,忠义亲王可能会真会以为自己是在教坊司听一位绝世花魁展示自己极佳的琴艺。

  一般而言古琴的声音都是极其轻微的,需要在宁静的环境中由心境淡泊的人去聆听,才能品味出其中的妙趣。这也就是为什么古琴常常被贵族世家视作为一种极其高雅的艺术。

  而对于能够在教坊司这样吃人的地方脱颖而出的花魁来说,吴氏的琴艺虽然不能独成一派,却也能称得上是大师之水平,已经到了可以登堂入室的境界。对于她这样的古琴大师而言,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琴声轻柔的送到每一个听客的耳中。

  这并非是简单的把琴声放大,而是唤起听客内心深处的共鸣,引导他们用心去聆听琴声,这样便比肉耳所听到的琴声更为真切。

  房间里的两位男人只觉得虽然自己深处于皇宫之中,却在这悠扬的琴声里眼前画面一阵变化,又好似来到了一处寂静清幽的山林之中,耳畔一切繁杂事物都已不见。只有一曲轻柔淡雅的琴声舒缓的在其耳畔流转,让人不觉间有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清新脱俗之感。

吴氏的琴声又转,这次弹奏的是古曲《白雪》。《白雪》相传为春秋晋师旷所作。战国楚宋玉的《讽赋》便有记载:“中有鸣琴焉,臣援而鼓之,为《幽兰》、《白雪》之曲。”与《阳春》的温和舒适、和风淡荡之意不同的是,《白雪》曲中多为清新高洁、凌然自傲之情。

  但如此清冷高洁的琴音竟然是被一个现在玉腿分开、穴肉大张的动情美妇弹奏出来,不免又让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窑子里低贱的暗娼流莺居然也会像一个贞洁烈妇般在自己的恩客面前反常地保持着清高冷傲的性子。

  但吴氏的琴艺实在太过高超,在抛去了脸上谄媚、娇怜的笑容之后,面容冷漠的吴氏纤指轻柔地拨动琴弦,圆润的琴声如流水般自美妇的穴口泄出,让两个男人内心都莫名的结上了一层淡薄的清零冰霜。

  那粉嫩妖艳的穴肉随着琴弦的拨动微微摇曳着,却并未令人感到此女的淫荡下贱,反而让人觉得她似乎就是以肉身布施域外邪魔的观世音菩萨。同样的,吴氏好像是在是用自己美艳迷人的娇躯,施展各种淫虐的残酷手段,来度化面前这两个位高权重、心性残暴的男人。

  这便是她从那个污浊不堪的教坊司里养出来的气质,冰冷纯净,拒人千里之外。这也是她得以吸引住皇上的注意力,从那个火坑之中毅然决然跳向另一个火坑的独特魅力。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见吴氏这穴琴妙音,皇上还是被她这高深缥缈的琴声给深深的吸引住。琴声若高山流水般涓涓而出,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在吴氏这个年纪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是她天资卓越。若是再能潜心深造几年,恐怕琴艺定能突破上品之境,成为一代琴师。

  正当两位男人摇头晃脑享受这清冷琴声之时,一旁的小门悄然推开。换好服装的元春垫着足尖优雅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那件淫靡的侍寝服换成了一件跳芭蕾时特制的舞服。舞服由极其轻薄的丝绸制成,裹在元春娇小的身子上,更能体现少女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若是细细瞧去,甚至还能看到两颗淡红色的蓓蕾。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还不到自己大腿的裙子,裙裾上还绣有一圈圈素淡的荷叶花边,玉足上套着一双纯白色的舞鞋,透明的丝带交相缠绕在纤瘦的脚踝处,更显元春此时的高贵优雅。

  吴妃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姐妹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进来,脸上很是平静,手上动作依旧有条不紊地拨弄着,清冷的琴声没有一丝拨动,这位琴道大家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极其神秘的忘我境界。

  而元春也是注意到自己姐姐竟然是在用自己的穴肉弹琴,不免一时间大惊失色。然而仔细瞧去以后发觉吴妃的俏脸上虽然略有红晕

,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神情,便暗自放下心来。

  “皇上,王爷,贱妾为您们献舞一曲。”

  元春依旧踮着足尖走到皇上的面前,玉足长时间禁锢于高跟鞋中已经使得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的少女如果穿上平底鞋连走路都是一种奢望。

  少女双手提起自己的裙裾,在那诱人的腿间羞处只有一道泛着银光的贞操带。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交迭起来,然后膝盖微曲行了一个与中原大相径庭的礼节。

  在男人点头同意以后,元春那双小巧玲珑、精致得恍如一件艺术品的白嫩玉足,便在忠义亲王惊异的目光之中直立起来。现在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不到两个铜钱大小的足尖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垫起脚尖。

  元春柳眉微蹙,显然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考验。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垫着自己的足尖优雅地两位男人面前踱步,高贵优雅得就像是一只在湖边散步的天鹅。

  两只纤细修长的白皙藕臂也在轻柔的作出一些舒缓的动作,元春的檀口微启,两瓣娇嫩的樱唇之间轻轻的吐出一些细碎的暧昧呻吟。同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舞裙却随着她愈渐放开的动作翩翩飞舞,显露出她苗条妖娆的诱人娇躯。

  伴随着吴妃舒缓清扬的琴声,元春的舞姿愈发轻盈灵动。修长的藕臂和白皙的玉腿轻柔摆动间,舞出一个个优雅、美丽的姿势,又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丝丝妩媚娇羞。

  “不错,这芭蕾舞贾氏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会儿皇上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毕竟刚刚观赏了吴氏那酣畅淋漓的穴琴肉戏,又陶醉于她高超莫测的琴艺之中,如今又得见贾氏优雅素雅的舞姿,实在是让人有些心旷神怡。

  琴声渐弱,预示着元春这场优雅又淫靡的舞蹈似乎也渐渐走向尾声。少女垫起足尖娇躯绕着这条笔直的玉腿飞速的旋转,另一只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不时地在空中画着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本就极短的裙裾随着骤然间激荡的风瞬间飘起来,失去了裙裾遮蔽的少女股间也是向两位男人展现着其中的奥秘所在。只是可惜元春的美穴羞处却仍然戴着一幅金色的贞操带,无论那两条白皙丝滑的小腿如何动作,它依然忠实的守卫着主人的贞操。

  琴声逐渐激昂起来,像是一只残烛在它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反倒能爆发出从未有过的耀眼光芒。元春伴随着这如同杀伐之音的琴声,娇躯旋转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让旁人看了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这般直接转晕过去。

  而那裹在舞蹈服里香软柔嫩的酥乳,也随之跳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惹得两个男人一阵火热的目光,胯下的那物坚硬得似乎快要爆炸。

  皇上和忠义亲王对视一眼,随即相视一笑

 ,都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皇上拉了一下床头的传唤铃,立马就从屋外爬进来两个黑色的人形。

  他早就预料到今晚可能会比较激烈,吴氏和贾氏怕是有些不太够用,便多传唤了两位。这两个人也是他后宫的嫔妃,只是位份较低,在皇上看来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若是吴贾二人或许还要考虑一番,至于这两女都是用来取乐的玩意,送与胞弟纾解欲望并无什么不可。

  也不见皇上有其他的命令,两个黑色人形就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练习一般,十分熟练地朝着宽大龙床爬来,同时还在不住摇晃着自己挺巧玉润的美臀,期盼能够吸引住君王的注意力。

  可她们又哪里知道今夜这场淫戏的男主人并非只有一个。这两个女人都是按照之前训练的经验不急不慢地爬向皇上的足下,用自己面纱之下的俏脸贴在男人的脚掌之上。

  皇上大掌一扬抱起女人,把自己火热坚硬的龙根就是往前一送,竟然是直接捅破了女子嘴上的面纱,直接插进了她柔嫩的喉穴之中。皇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龙首上香舌不住舔舐的舒爽之感,朝着一旁的胞弟使了个眼色。

  忠义亲王也是毫不客气,把自己的粗壮肉根就是一下插入了自己皇兄的女人小嘴。那女人感受到肉根的进入,小嘴立马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吸吮起来,还以为自己正在服侍皇上尊贵的龙根,殊不知那九五之尊竟然能够把自己女人分享给自己的兄弟。

  又或许在他的眼里,如她们这般的低位嫔妃还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女人。不过都是一介玩物,而有的玩物在皇上心中地位要高上那么一些,而她们这般的玩物便是可以随意赠送的礼品。

  灵龟入嘴,男人们的欲望都稍微舒缓了一些。此时吴妃的琴声更加激昂,闭上双眼让人有一种置身于战场之中刀光剑影的错觉。而后琴声戛然而止,元春的舞蹈也在这一瞬间走向结局。

  纤细的柳腰忽然间弯折出一个锐利的可怕角度,元春双手抱膝盖,小巧的螓首几乎快要贴在自己的小腿上面。得亏现在她现在已经脱下的紧身胸衣,不然以这不堪一折的角度定然会使紧身胸衣内的鲸骨折断,随后无情地刺穿她的心肺。

  白皙光滑的修长左腿几乎就在吴妃琴声停下的那一瞬间,高高地举过自己的头顶。从雪白丝滑的修长玉腿,再到不足一握的盈盈玉足,都在这一刻完全绷得笔直,在两位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娇嫩身躯勾勒出一幅极其火辣的画面。

  少女下身门户大开的舞姿,也不知是哪位淫才发明出来的。忠义亲王虽然曾经也听闻过西洋的芭蕾,却一直因其是蛮夷之舞而未见过。如今见元春以如此淫靡的姿势作为舞蹈的落幕,不禁都怀疑此舞发明出来或许就是为了在闺阁之内取悦夫主。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深处的花心,连带着自己的胞宫都在一阵阵的收缩不止。她知道皇上对她的叫声一定很不满意,只求能有个口饰给她咬着。不说优雅与噤声并存的口中花,便是随便一个口球都好。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只能银牙紧锁。

  “真是无趣,训美司是怎么训练的,这么几下鞭子就受不住了。还是说你从训美司出来这么久以后忘记了里面的规矩?你们去帮一帮她,只记住一点:可不能让她给偷偷泄了身子。”

  宫女低声应是,双手在元春的全身上下不断游走,时而拂过腰间软肉,时而提起精致乳环,时而轻点红肿花蒂,时而又暗捏腿间痒处。只消一会儿功夫,元春的口中便发出丝丝的娇啼呻吟,好像是情动的欢愉,又好像是难以压抑的痛苦。

  但她却始终攀登不到那梦寐以求的高峰,宫女的手中捏着一块还在散发着寒气的冰锥,只要感觉元春快要泄身便会立刻贴住她豆大的阴蒂,让她不得不被迫冷却下来。只能在情欲的边界不住的纠结徘徊。

  而那一张白里透红,红中有白的美妙玉臀似乎忘记了鞭打的痛苦,反倒是努力的把自己翘的更高,似乎在邀请主人更加严厉的鞭打。并且还时不时地左右来回摇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哈哈哈,贱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一条母狗啊。如果再让贾府里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看到,曾经那个端庄优雅的贾家嫡女,居然为了得到那么一点的快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在男人面前摇尾乞怜。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皇上言语中无情的羞辱让元春几乎是羞愧难当,她虽然此时情难自已,为了一点快感连廉耻都不要了,可追究起来她是在皇上和训美司的调教之下才变得如此淫荡。她刚进宫的时候可依然是一个端庄高贵的贾家嫡女。

  她品味着下体里痛苦与情欲不断夹杂融合的奇妙感觉,娇声道,“皇上,贱奴就是您脚下的一条贱母狗。您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快打贱奴几鞭子解解下面的痒处吧。”

  皇上哈哈一笑,对于少女被自己玩弄出来的这番淫态很是满意,顺手又是鞭打了一下元春的玉穴,便说道,“怎么这会贱奴还喜欢起朕的细杖了?看来是训美司的调教之法出了差错,以后打你细杖的时候必须周围有宫女玩弄你的淫穴骚乳,这下要不了多久,你一看到爷的细杖就会兴奋得流水了。这样爷打起来才有趣。”

  这下被打的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现在是又酥又麻,而那令自己闻风丧胆的疼痛却不知怎地感受并不真切。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觉

 涌上她的心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蠕动,还没享受片刻,刺骨的冰冷便贴在了阴蒂上面。

  她强行忍耐着高潮被压制下去的不适感,口中呻吟奉承之语不断,“爷说的是,以后就让元春当一条看见细杖便会流水发骚的母狗,好叫爷打得爽快,玩的高兴。以后还要给皇上生下更多的孩子。男孩就坐皇子,女孩就继续做母狗。”

  “你这狗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若是母狗,那朕的皇子算什么?若是公主嘛…呵呵”

  皇上听着元春禁忌的背德话语心中不禁淫性大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又并不想玩弄元春的下体,只双眼朝着地上剩下的女孩子给了个眼神,左右两个怯生生的女孩便凑了过来,软糯的问了一句,“皇上,可要我们服侍…”

  皇上并未开口,只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涨的生疼的阳根,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红着脸膝行过来,一人含住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一人含住下面低垂着的卵袋,四只白嫩的玉手还在茎身上来回撸动。

  男人全当身下女孩不存在般,手中动作不停,刷有红漆的细杖依旧一下下地抽打着元春的花穴。身子时不时地又左右腾挪之动作,而女孩却一直默契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没有半分移动,莲口香舌始终停留在皇上的阳具之上。

  无论皇上怎么动作,两个小女孩都毫无阻隔地立马跟上。想来是这些女孩平日里受了极其严苛的调教,才能进入森严皇宫之中成为可以伺候皇上的吹箫女童。

  没过过久,元春一直摇曳求打的玉臀忽然停了下来。她全身颤抖,紧致锋利的高跟鞋里,足背绷得笔直,足尖蜷成一团,双腿把粉穴夹紧不让皇上继续鞭打,口中娇怜的哀求声不止,“皇上,贱奴快要忍不住了。求您不要再打了,歇一会儿再打贱奴吧。别把您的尊手给打累了。”

  她双腿内侧的肌肉倒是格外的紧凑丰满,这般用力之下连那被皇上鞭打得血淋淋的小穴都不见踪影,只有一道毫无分缺的腿缝横亘其中。配合其中微微渗出来了些许血痕,看起来充满了淫虐的刺激美感。

  元春在被皇上百般鞭打之后,把刺骨的痛感都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再加上被皇上调教了多年,早就有了不少施虐的心理。这般两相结合之下,几乎快要接近高潮了。

  但皇宫的规矩森严而残忍,没有皇上的首肯,就算她快要欲火焚身而亡,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只能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她现在只求宫女快点换上新的冰块来麻木现在兴奋不已的阴蒂。

  “朕才打了这么一会久忍不住了,真是只淫荡下贱的母狗。”皇上冷哼一声,朝着还在扒开少女玉穴的宫女说道,“还不把她骚穴掰开,再放点冰块上去。朕还没打爽呢!”

  宫女听命立马用力把元春紧闭的臀缝再次打开,紧接着换上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块。透骨的麻木感再一次涌来,元春难受的哼了一下,做好了失去阴蒂知觉的准备。

可这一次酥麻的快感在经过阴蒂之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无情的冰封,而是强势的突破了冰镇的束缚,来到不停吐出花汁的胞宫里慢慢积累,眼看着马上就要越过那道皇上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

  原来少女的阴蒂在经过长时间冰块冷敷之后对低温已经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再加上久久没有换上新的冰块压制,阴蒂早已恢复了血液的流通。如今就算换上冰窖里刚刚拿出的冰块,阴蒂离知觉完全封闭还有一段时间的距离。

  只要她操作得到,说不准还能小小的高潮一次。至于事后的惩罚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长期被禁锢住欲望的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

  元春欣喜若狂,见皇上还在抽打自己的玉穴,没有注意到冰块已经失效。小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皇上更好的深入鞭打自己的花穴。

  皇上没有意识到元春的小心思,只道是她又发骚了,手下便更加狠厉的抽打花穴。一旁专门给阴蒂敷上冰块的宫女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本应该毫无感觉的阴蒂,便听到贾嫔娘娘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啼,立刻向皇上举报。

  “皇上,冰块好像镇压不住贾嫔娘娘的阴蒂,她现在快要高潮了。”

  皇上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的少女脸上红霞双飞,两侧的鬓角濡湿着晶莹的香汗,而凝脂般的玉臀上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桃红色,最里面的玉穴正在不住地收缩,其中清液如泉水般涓涓流出,显然是已经情动到了极限。

  “好一条背主的淫犬,还敢违抗朕定下的金科玉律,竟然想着偷偷高潮。”皇上大为光火,把身下服侍着的两个女孩踢开,命令道,“把她那颗不听话的阴蒂给我露出来,朕好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淫性!”

  女孩们还来不及擦干净嘴角残余的香唾,在男人逼视的目光下爬起来,毫不客气地掰开阴蒂的包皮,在少女害怕恐惧的眼神之中,卡上小的可怜的阴环,束紧了阴蒂根部,强迫它始终保持最完全的凸起。而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无声地傲然屹立于两瓣花唇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啪”的一下,细杖没有丝毫怜惜地抽在了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上,还没等元春感受到痛觉,第二下,第叁下,乃至后面不计其数的鞭打便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

  每打一下,皇上还刻意停顿少许,宫女便眼疾手快地把冰块覆在红肿的阴蒂上面。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把冰块恰好修剪成一个穹罩形,完全贴合住元春的阴蒂,还拿一只冰块伸进了小穴里面,连她深藏在肉里的阴蒂尾部都不放过。让元春的敏感器官在鞭打之后完完全全的处于绝对的封印效果里面。

  而因为痛觉是感受得最为深刻的知觉,所有皇上每鞭

 打一下,元春只能感受到阴蒂传来的刺痛,而就在那刺痛即将被淫乱的身体转化为快感之时,便被宫女的冰块冻结了知觉。

  元春横了那告密的宫女一眼,那宫女却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元春只能无奈的在心中苦笑。原来皇宫里还有规定,为了防止娘娘们在皇上调教的过程中偷奸耍滑,一旁陪侍的宫女有着检举揭发之责。

  一旦属实,便能去内务府支取赏赐,而被举报的妃嫔绝不可以对宫女打击报复。否则皇上一定会重重惩罚她。因此皇宫里的宫女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地位比自己伺候的娘娘还要大,不少时候嫔妃都像如同这样般看她们的脸色。就如同元春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教养嬷嬷一般。

  她只能摇晃着自己的玉臀,扭动着纤细幼小的腰肢,娇声求饶道,“皇上,就饶了贱奴这一次吧。柳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见元春回头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一张俏脸上满是情动之后特有的绯红色,心里一阵快意自足,把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调教成为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母狗才是男人最大的快乐。其实元春久久不孕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毕竟之前还不是她怀孕的最佳时机,他一直在等,等那个一闪而过的最好良机。

  既然元春已经服软,他便消了再行折磨的心思,毕竟这么好的一只美人犬,即便是对于执掌天下的皇帝来说也算的上是千金难求。若是玩坏了,还不知道去哪里能再找回来一只。更何况自己今天的不快已经差不多发泄完了,也是时候让她也尝尝甜头。

  皇上示意宫女放下手中冰块,又在元春身上的敏感处不住的摸索按捏。而他自己则是捏着少女红肿到快要渗血的阴蒂,静静欣赏着下面花唇如同扇贝般开合闭紧的如斯美景。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丝丝快感,元春也是知道皇上的意思,不由得感激涕零,口中发出撩人呻吟的同时,玉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更加配合皇上对她下身的玩弄。

  待到元春达到高潮的边界,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哭泣起来,声音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嗯啊…皇上,求您用力一些,不要怜惜贱奴。”

  “朕准了!”

  听到皇上的一个准字,元春如听天籁,浑身激动不已,还有些刺痛的玉穴似乎都在发痒,而干涸的小嘴里已有香唾暗生。

  沾满鲜血的细杖狠狠地抽打到了元春完全恢复知觉的阴蒂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身体也痛的蜷曲下来。可下一瞬,元春的娇躯猛地颤抖起来。禁欲已久的性器受到如此残暴的折磨,转化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刺激,让元春飞快地便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只听到少女一声凄厉的哀鸣,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到来。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胞宫开始剧烈的收缩,向外喷

吐出一阵阵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剧烈的快感让她仿佛直入云霄,飘飘乎若仙人也。

  而她花穴门口那一眼清浅的溪口也在不断的痉挛收缩,似乎要将里面的江河大洋全部释放出来。但尿道锁中间的软管上面附有大量尖锐柔韧的倒刺,牢牢的抓住了元春的尿道壁,没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皇上只是准许元春可以小小高潮一次,可没有允许她能够排泄一次。哪怕她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带动尿道的潮吹,但在家规森严的皇宫,这便是两种不同的请求,也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元春的美妙花穴不断向外喷吐着透明粘稠的少女花汁,而藏于蜜穴上端、阴蒂之下的那弯泉眼则是闭合得严丝合缝,看不见有一点张开的缝隙。而元春下身被男人以责杖、以细致强行催发的少女之花则是向皇上展现了花唇之内血红凄厉的淫虐之美。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犬吠。皇上也打累了,便屁股一沉坐在椅子上,自有听话懂事的宫女上来吹箫弄屌,懒洋洋的道一声进来。

  一只身着宫女服侍的美人犬,四肢着地的犬行进来,在皇上的面前跪好,足尖点地半蹲着,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稚嫩无毛的小穴,然后不断地左右摇摆自己的幼臀,作发情态势,同时口中小声的犬吠不止。

  这也是皇上的恶趣味。他的寝宫分为前院和内殿,前院便是他处理一般事务的地方,而内殿则是他淫玩女人的天上人间。一般情况下,他都待在内殿取乐,这也是嫔妃们侍寝的主要地方。

  所以他规定宫女在进行通报之时必须把自己当做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嘴里只能发出犬吠,走路的时候必须四肢着地犬行而去,坐下的时候也要学着一条母狗的样子。

  皇上见面前的宫女动作完全符合自己定下的规矩,这才说道,“说罢,宫里又有了什么事?”

  宫女先是高亢的犬吠一声,表示美人犬语中的高兴之意,接着毕恭毕敬地说道,“回皇上,皇后那边请您过去一趟,不知皇上可曾方便?”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抽了一下宫女的腿心示意她退下,随后转头朝着元春说道,“今夜说是惩罚,实则让你这小骚蹄子着实的爽了一会。看来真如那人所言,人是贱骨,不打不行。你且先回吧,改日再来侍寝。”

  “主人…皇后素来是沉稳循矩的性子,如今夜深至此还要请主人前去,定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贱奴随时都能服侍主人…”

  说罢,便任由宫女们解了手脚上的束缚,身上受伤的患处都抹了上好的金疮药,又在冰块的冷冻之下换了条新的贞操带。重新穿上衣服的元春脸上气象好了很多,娇艳如花,粉面红妆,恰似清水芙蓉,又恍若梨棠煎雪,美丽庄洁的不可方物,根本想象不到刚才还是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

  元春笑颜如花,一路膝行过去,在皇上的胯下端端正正的跪好,在磕了一个响头示意对男人的绝对臣服之后,这才重新拥有了在房间了站立的许可。一路摇着自己的蜂腰美臀离开,这是可惜这一具刚刚惨遭淫虐的美艳娇躯隐匿于厚重的黑袍之下,倒有些明珠蒙尘的遗憾。

 空荡的寝殿里,隐隐传来一些暧昧的呻吟。在宽大的凤榻上,一具娇嫩白皙的女体却摆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四马攒蹄般反在螓首之后,一个粗大的木枷就像锁犯人一般把少女白皙娇嫩的手腕脚腕全都牢牢的束缚在紧致的锁孔之中。

  少女的丰腴饱满的股下垫了叁四个枕头,使得自己双股之间诱人的小穴菊蕾全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空气之中。菊蕾里仍然插着一只龙根玉势,穿过透明的玉势,似乎还能看到粉红娇嫩的肠肉在时不时地收缩蠕动,好一番淫靡的场景。

  而奇怪的是,身为后宫的妃嫔之一,少女此时却并没有戴上守卫贞洁的贞操带。粉粉嫩嫩的紧窄小穴里同样塞着一只龙根玉势,粗大的龙首一直抵住了少女娇滴滴的宫口,似乎是在防止女孩胞宫里某些液体的渗出。

  这个躺在床上、姿势古怪的少女正是贾嫔贾元春。在受过皇上一番惩戒过后,她也是痛定思痛,决定为繁育皇嗣做出更进一步的努力。在多方询问以后,她得知了这么一个据说能够加大怀孕几率的姿势。

  便是让女子抬高臀部,使得天子宝贵的龙精一直残余在子宫之内。同时还要用玉势封穴,防止龙精无意间的渗出。这个过程中女子都要全程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龙精被子宫完完全全吸收干净。所以侍寝过后元春夜夜便是如此入睡,连睡袋都不曾用过。

  “娘娘,已经可以了。你的子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贪吃。”嬷嬷检查了一下元春的小穴,确认宫口在一整晚的过程中没有渗出一丝龙精,便轻柔地拔出了玉势。

  元春的俏脸在口中花背后羞涩的无声笑着,任由嬷嬷服侍着自己戴上祈祷手套,穿好贞操带和束腰,接着便是紧张快速的洗漱梳妆,为一天的生活做好准备。

  “娘娘,汤药也得多喝一些。”待落地镜里重新出现一个面容姣好,身体却受到严苛限制的后宫妃子时,嬷嬷适时地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助孕汤。

  元春微微颔首,让宫女解开口中花,然后在她们的服侍下一勺一勺喝完专门用来助孕的汤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的错觉,元春忽然觉得这一次的汤药和以往所喝下的助孕汤味道上略有差别。

  她并未把这一点细小的差别放下心上,只道是自己味觉上除了些许差错又或者是太医院那边新加了一些别的草药进去。元春只是安安静静的穿上自己的四寸高跟鞋,戴上限制步长的大腿环,然后嬷嬷牵引着她缓缓起身。在宫女们的小心搀扶下,她极为罕见的踏出了寝殿的大门。

  后宫的妃嫔受限制程度较高,一般情况下只能待在自己宫里,便是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串门都是不被允许的。但有一点情况除外,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以后,宫

妃必须出门绕着御花园走上几圈。这不仅可以防止宫妃久在寂寥的宫殿里,没有男人的抚慰而心神不宁,还可以简单的锻炼一下宫妃的体力。

  毕竟她们这些女人从进宫起便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平日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宫以后这种情况便更为严重,导致她们的体力、忍耐力都较差。皇上又是个在房事上玩得很开的男人,这些风一吹便会倒的美人显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这才有了这种强制宫妃锻炼身体的一条宫规,不然皇上可不想自己才肏干没几下的功夫,身下的美人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虽然活生生的肏晕一个美人的确在心理上有很强的征服感,可若是夜夜如此,那也免不了兴致大扫。

  而这个时间一般都是由妃嫔们各自的教养嬷嬷来划定,元春刚进宫的时候步履维艰,处处小心。不到嬷嬷忍不住出言提醒,是决计不会出宫游园的。不过现在她对着后宫也算是略有了解,在皇后的高压政策之下,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寻常豪宅之间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的阴私之事。

  所以元春对于这游园也是格外的上心,基本上天天都要去御花园走上几圈。对她来说,倒像是在游园赏景的时候,顺便把身子骨给锻炼一下。平日里娉娉袅袅确实赏心悦目,可若是身子骨太差了些,侍寝的时候也总是一副西子捧心的娇弱画面,实在是难以讨的帝王的欢心。就拿元春来说,这些天侍寝的时候都感觉皇上对她能够忍受自己久久鞭挞的坚韧娇躯很是满意。

  没有一般话本子写的那样,宠妃一去御花园,必有一阵明争暗斗的场景,元春绕着御花园走上了一圈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其实这也归功于皇后的那一些高压政策。首先第一条,宫妃只能有一个朋友。那这个朋友的挑选就极为讲究,多半都是和自己平起平坐或是家室相当的。不会有前朝那般高位嫔妃豢养着一群低位嫔妃,这些低位嫔妃便以她马首是瞻,帮助她做一些见不到光的腌臜之事。

  而这些事情又是高为嫔妃因为种种原因不可能自己亲力亲为的。这般下来便形成了高位嫔妃与低位嫔妃之间特殊的利益往来。由此也便在后宫之中衍生出一系列不见血的杀戮。毕竟低位嫔妃随时都会有后来的宫女飞快地进行补充,作为棋子的高位嫔妃又怎么可能会心疼。

  但在本朝,无论位份高低、家室好坏,妃嫔都只能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无论是对于低位嫔妃还是高位嫔妃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任何一次的阴谋想要施展都要考虑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这一个朋友的可能以及从此以后在这冰冷的深宫里独自忍受几十年的寂寞。

  并且为了防止有些心肠歹毒的嫔妃真的能够承受这上述两种后果,思维缜

 密的皇后还规定了一条极其残酷的宫规——连坐。无论事情起因如何、结果如何,发生争斗的两个嫔妃连带着她们各自的朋友都要接受惩罚。

  这样两套组合拳打下来,任由后宫的嫔妃们如何神通广大,都逃不过皇后娘娘的手掌心。毕竟她们斗来斗去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现在哪怕是斗赢了在无情的连坐宫规面前也算是输了。哪有何必再累死累活、呕心沥血地想出些害人的鬼点子呢?

  于是她们都老老实实的缩在自己宫里,避免与其他妃嫔有发生争斗的可能,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不踏出自己的寝宫半步。本朝的妃嫔们也是头一回没有使上自己在闺阁里母亲便传授下的顶级宫斗术,而是全心全意的修炼自己的床笫之事,开始从“正道”上去博得帝王的欢心。

  此时正是初春,天气还略微有些寒冷,御花园里万籁俱寂,似乎并没有什么嫔妃经过。只是蜿蜒曲折的宫道上,残余的一点积雪已经被早起的宫女扫到一旁,还隐约能够从此见到些许的人气。

  “哒哒哒。”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少女已经绕着御花园走了不下叁圈儿。虽然走的速度很慢,但在如此极端的束缚之下,脚尖还被窄小的高跟鞋牢牢禁锢住,简单的行走其实已经是一种不算太小的折磨。

  她从御花园蜿蜒的小径缓步走上宽阔的宫道,这是她敏感的足尖感受到地面突然有一阵轻微的颤抖。紧接着便是一阵随意而慵懒的马鞭声,在这寂静里的宫道里轰然炸响。

  马车?皇上可是从来不在后宫里乘坐马车。可除了尊贵的帝王以外,谁还敢在御花园外的宫道里纵马行车?

  少女想不明白这一点,只知道马车悠悠前进的轱辘声愈来愈大。与此同时,元春还听到了一阵阵清脆而又整齐无误的马蹄声。只是她心里略有疑惑,为什么这股马蹄声如此的清脆柔和,与她在家中曾经听过的马蹄简直大相径庭。

  可能是用的性格比较温顺的母马吧。她暗自猜测道。

  元春的娇躯被厚重的黑袍守护着,她的脸上还蒙着厚重的面纱,让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些朦胧的马车轮廓。嫔妃出行都是乘坐符合各自位份的轿辇,像皇后她若是出门则是乘坐凤辇。所以马车的主人肯定不会是后宫的嫔妃,多半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元春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宫规妃嫔无故不得私见外男,否则即为私通之罪,可诛九族。可马车上的男人显然身份很不一般,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到时候他治自己一个无礼之罪,少女也是躲不过一阵责罚。

  好在嬷嬷缓解了元春的尴尬。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马车上的贵人身份,但奇怪的是元春能够感知到一直扶在自己纤腰上的手掌先是消失,随后很快的又回到了远处。这代表嬷嬷已经给那位贵人行了万福,可她之后就没动静了,似乎以元春的身份不应该给那位贵人行礼。

这时一阵劲风呼啸而来,在元春的面前忽而顿住,化作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元春脸上的面纱。在元春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本应该一直遮蔽住宫妃美艳容颜的面纱被轻轻掀起一角。而元春也看到面前那有些让她震惊的一幕。

  少女的面前的确是一辆四驾马车,车身并不如同寻常马车一般四周遮蔽起来,反倒是几乎完全敞开,就像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宫床一般,上面铺着极其柔软的毛毯。

  民间都讲究财不露白,马车作为贵族出行的必需品,更加是要遮蔽的严严实实。而这辆马车却毫不遮蔽,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写满了嚣张跋扈四个大字。而在马车中心,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半躺着依靠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元春的小脸,更是把嚣张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最令元春感到震惊的是,拉着这两华贵马车的并不是如她之前所猜测的那般,而是四个并做两排的赤裸美女。

  她们应该是两对并蒂双胞胎,有着和母体一样纤腰长腿的绝美身材。乌黑靓丽的长发光滑柔顺,被梳成高高的马尾髻,随着少女的呼吸轻柔的拂过自己雪白娇艳的玉背。

  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初雪般清新,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晶莹深邃的美眸里面并没有被人逼迫的惶恐害怕,反倒是犹如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水。四张美丽精致的容颜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元春之前的判断还有些许的误差,她们并不是简单两对双胞胎。而是来自同一个美丽母体的双胞胎。也只有这样精致珍贵的女体才能被称为并蒂双胞胎。

  她们小巧的螓首上戴着一只艳丽的羽毛,再配上玉颈间紧紧束缚的颈环,马女的螓首高傲的昂起,像极了一只血统尊贵的宝马。颈环上面还镌刻有马女的编号和性格,小巧的耳珠却穿着两只粗大的耳环,让元春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牛畜鼻子上的铁环。

  作为一只母马,她们的小嘴比之元春这样的后宫嫔妃而言可能还有自由一些。母马的樱桃小嘴被一个巨大的铜球撑开,铜球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中间有一个极细极小的孔径。在保证了她们呼吸的同时,也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刻迅速哼出一个真正母马该有的嘶鸣。

  她们额头的两边各自装有一个黑色的铁板,这样可以让她们的精力更加专注于前方的道路之上。对于一只合格的母马来说,她的前进方向只有前进。至于什么时候转弯,主人会用皮鞭抽打她毫不设防的玉背,用背部撕裂的剧痛告诉她们该往那边转弯。

  母马的双手也受到了严重的束缚,在皮套的严苛拘束之上的双手有些类似于元春此时所受到的反向祈祷。但比它更为残酷,元春此时还只能把手指贴在蝴蝶骨的中间,标准的反向祈祷手指

需要和脖颈上的锁扣绑定在一起。而对于这些母马来说,为了暴露出更多玉背上的娇嫩肌肤以方便主人的鞭打,她们的手指必须一直举过头顶。

  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在元春心里只能于闺阁之中取悦夫君的淫荡衣服却被这四只母马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每只母马的身上都穿着一件小巧紧致的皮衣,与她们娇躯上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贴合得十分紧密。上面还镶嵌着一颗颗晶莹硕大的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仅仅只是母马便是如此奢华,可以想见她们是多么受宠以及乘坐她们的主人身份的不平凡。

  皮衣在母马胸口还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在美女们饱满挺巧的酥胸根部缠绕收紧,让雪白细腻的玉乳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由于乳根处于强烈的禁锢之中,原本白皙娇嫩的椒乳在肿胀的刺激之中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暗红色。

  而早已硬若石子的娇嫩乳头同样没有逃脱被玩弄的命运,上面穿着小巧的金质乳环。乳环穿过乳头根部,紧紧地勒住两颗细小的茱萸,强迫她们始终保持住挺立的发情状态。金环的下面还有精致的锁扣,可以悬挂乳铃、乳链之类的调教物什。

  在她们不堪一握的纤纤玉腰处,同样紧缚着一只华贵的紧身胸衣,把她们本就纤巧的柳腰勒得极细。再配合上小腹内紧绷的膀胱,让她们在简单的前进动作中都能体会到苦不堪言的痛苦。

  她们的下身依然佩戴着贵族女性所必备的贞操带,尽管她们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但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她们的地位还是贵不可言。下面的金属束带勒过娇嫩的小穴和细窄的菊穴,连接在后腰的金属扣带上。

  贞操带下面有一个极其细小的洞口,把她们的那颗娇滴滴的阴蒂露了出来。她们的阴蒂包皮已经割掉,敏感的阴核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着。

  上面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阴蒂环,阴蒂环的下面悬挂着一个漂亮的风铃。她们走路奔跑的时候,母马身上的阴蒂风铃就会一齐发出悦耳整齐的铃声。

  每一行母马的玉臀之后都会有着一根细长的铁管,而铁管之上又分出叁条细长的铁链,穿过母马的贞操带深深没入其主人的小穴深处。这是元春前所未见的拉车方式。

  马车上的子宫栓并未在母马的花径中有所停留,而是直接插入她们的子宫深处。并非尿道锁一般有着细密繁多的到此,子宫栓的尾端是一个光滑小巧的铁球。每次拉车的时候,母马都必须夹紧子宫里的铁球。

  但铁球的位置并非一成不变,它会随着母马行走或者奔跑的动作在其子宫内横冲直撞。在这样强烈的折磨之下,母马们还能面不改色的把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

元春面前,的确可以说是要经历一番痛彻心扉的苦训才行。

  丰满的大腿上是熟悉的腿环和腿链,用以限制母马的步长。毕竟乘坐这种人体马车的贵人享受的就是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雅与舒适,如果要追求速度的话他大可以选择爆发力强的军马,而不是这种浑身处于严密束缚之中的母马。

  最让元春感到震惊的是她们的脚,或者不应该说是脚,而应该称呼为蹄子的东西。就像所谓的芭蕾一样,她们的从足尖到胫骨都保持着一条直线。光滑的足背向外高高凸起,细窄的足尖被钉入了一双特制的金质马蹄里。

  这对马蹄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上面覆盖有精雕细琢的美丽花纹,复杂得像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然而在它优雅外边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对母马玉足的深深恶意。

  这对马蹄并没有所谓的鞋跟,反而它大部分的设计都放在怎么预防母马的蹄子挣脱。首先是细密而又坚韧的金绳把她们的小脚缠绕起来,就像是蛛网上粘住的一只飞蛾般,母马的小脚被紧密包裹住,除了绕着自己被钉入马蹄中的足尖发生极其轻微的晃动以外,不能有丝毫额外的动作。

  随后是一只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的皮带,它系在母马的脚踝处,彻底断绝了母马小脚任何的活动可能。她们的玉足只能在这双马蹄的钳制之下保持着绝对的直立。这就意味着当母马站立的时候全身的重量没有鞋跟的辅助,将全部压在两只细窄小巧的足尖上。

  这是怎样残暴的男人才能想出的折磨手段啊。元春自以为自己侍奉的皇上便已然足够残忍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么多可以玩弄的地方。她有些不寒而栗。元春在训美司里面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母马,可相较于眼前的少女母马后,元春只能说训美司的嬷嬷们还太保守了。

  男人的皮鞭快若闪电般在四只母马的玉背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红印,母马们扬天发出一声小马一般的嘶吼,随后她们轻轻抬高自己的马蹄,在大腿环的限制下挪动了一小步,接着轻轻的放下,以这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元春走来。

  元春也在这时明白刚才那种极其轻柔的马蹄声究竟是什么声音,尽管接受了严苛残酷的训练,但足尖直立地面的疼痛哪怕是站立不动都极其难受,更不用说这般还要拉动一架奢靡的马车进行移动了。

  元春练习芭蕾的时候,足尖也不过直立几息的功夫,饶是这么短暂都把她的小脚弄得到处是伤。少女很难想象在母马们那对精致华贵的马蹄之下,该是何等凄美的残虐之景。

  坚硬的青石板路与母马们小巧纤瘦的马蹄在轻柔的碰撞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这些蹄声听在元春耳里,却又仿佛整齐地踏在她的心里。

  少女潜藏与内心深处的某些变态欲望就这样被这些母马们用细碎的马蹄声渐渐唤醒。以至于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容颜现在完全暴露在马车上的那位男人眼中。嬷嬷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也不敢去提醒。

  马蹄声渐止,母马们在元春身侧站定,昂首挺胸地目视前方,无视了面前的尊贵妃子,似乎除了自己主人的命令以外她们的行为不必考虑任何人。而马车上的尊贵男人的真实面容终于也是暴露在元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