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再往下面看去,便知道这件宫裙根本不可能随便穿出去让外人瞧见,它只能作为闺阁之内取悦夫主的淫靡艳服。裂衣欲出的酥胸之下,是大片大片的白到亮眼的雪腻肌肤,下面的面料采取了极为透明轻薄的材质,在暗色的灯光之下

,透出贵妃娘娘在紧身胸衣约束之下纤细瘦长的平坦小腹。

  束腰在肚脐的位置还开了个小孔,露出了里面一只晶莹雪白的脐环。玉胯附近的布料却是反常般的加厚了一些,遮掩住少女下身的旖旎风光,却又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异样风情。

  修长裙摆之下一双白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伴随着主人不安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可双腿之间却始终保持着极为紧致的状态,腿缝严丝合缝得似乎一根针都不会掉下去,可以想见当男女交合之时,这双美腿会给男人带去怎样刺激的体验。

  “原来爱妃穿上这般淫靡放荡的艳服都能表现得如此高贵优雅,真不愧是豪门大族里出来的嫡女。”皇上戏谑地调笑一声,感到胯下龙根已经肿胀到有些生疼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侍寝的妃嫔应当说些助兴的淫话,但元春的香舌在植入舌珠以后便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因此现在这位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只能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下,尽量露出一个符合宫廷礼仪的微笑。

  “爱妃还是先为朕展示一下那经过改造以后的娇软香舌吧,朕可是有些忍耐不住了。”男人指了指胯下那一大团鼓囊,话语间都是难耐的情欲之色。

  娇软香舌?元春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镶满舌珠的小舌,美眸里飘过一丝茫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的她已经基本上适应了舌珠在自己舌面上的那种不适。她还并不了解这柔软之中略带冰凉的刺激感,对男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到底是把服侍皇上当做自己为妇的本分,元春不免美眸含情嗔了男人一眼,随后踏着小巧而优雅的贵妇步伐走到男人早就张开的双腿之间。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口舌侍奉,男人取下系在少女舌尖的两根金链挂到了两只小巧可爱的耳垂上。元春跪倒在男人胯前,没有双手的她自然要换一种方式打开男人的亵裤。丝毫没有对男人跨间的腥臭气味有所反感,一张桃花般美艳的小嘴熟练地叼开皇上的亵裤一角。

  男人那粗壮青紫的硕大龙根便欢呼跳跃着拍在了贵妃美艳如花的俏脸上,元春没有丝毫的嫌弃之色,反倒视若珍宝般微低螓首,两瓣鲜润的樱唇张开含住了男人敏感的龙首。

  “真棒啊,爱妃,你的口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像是在抚摸一只正在吃食的温驯猫儿,男人的一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元春高高竖起的美人髻。聆听着螓首之上那清脆悦耳的香舌,元春开始更加热情卖力地吸吮夫主的龙根。

  男人从上往下望去,可以看到她洁白如玉的粉颈透着动人的红晕,柔润的耳下坠着小巧的祖母绿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摆动。

  她脚上虽然踩着五寸长的水晶芭蕾细高跟,可却像如履平地般身形没有丝毫晃动,一张盈盈袅袅的香臀把身上的碧丝绣宫装撑出一道诱人的轮廓来,晶润的足背绷得笔直,和一条玉腿连成一道毫无分袂的直线,而这浑然一体间元春似乎已经把这种能讨皇上欢心的器物化作身体的一部分了。

少女的樱桃小嘴几乎快要被完全撑开,檀口之中勉强能够容下皇上本钱雄厚的龙首。那坚硬无比的龙首就像是一柄攻城锤,带着势如破竹般的气势,直接逼到了元春柔嫩的喉头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服侍龙根,可在禁欲训练中已经很久没有吞吐过如此粗壮的男根,一时之间元春竟如那初次开苞嘴穴的宫女般有些不知所措了。

  “哈…唔…”好在元春在这方面也算是身经百战,强忍住喉头有些想要呕吐的难受感觉,一面让自己身体更加迅速的适应这久违的肉棒深喉,一面拼命用镶满舌珠的柔嫩小舌舔舐皇上雄壮的龙根。

  之前还雍容华贵的贵妇俏脸此时却如同窑子里的暗娼一般,细嫩的脸颊软肉时不时地收紧吸吮,用自己檀口之中柔软湿滑的嫩肉更加用心的侍奉好肉棒。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粉嫩芳唇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粗鲁抽插之下磨得有些红肿,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可贵妃娘娘却引以为傲,目光盈盈地望着皇上,反倒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皇上坚硬火热的龙根。

  “哦…对…就是这样,用舌珠去蹭朕的龙根…”舌珠的冰冷混杂着香舌的温热,给敏感无比的龙首带去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快感,那坚硬与柔软的奇异触感几乎快要让皇上泄了身子。男人强行压下有些躁动不安的精关,耐心地引导着空有屠龙之技而不知该如何施为的贵妃娘娘。

  “唔…唔…嗯…”一双美目俏生生地嗔了皇上一眼,那玉面实在是美艳万分,哪怕那檀口之中还插着一个与之大小完全不想符合的丑恶性器,却令人有种一颦一笑皆堪怜的莫名情愫。

  元春温驯的轻轻摇动自己的螓首,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娇嫩的香舌飞速地在男人的龙根之上律动着,丝丝晶莹湿滑的香唾涂满了这根粗壮的性器,而男人敏感至极的龙首更是贵妃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

  按照叁十六天罡排列整齐的舌珠只消少女轻轻舔舐一下,十几颗舌珠就会依次或轻或重的拂过那颗硕大无比的青紫龟头,那种极度的酸麻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皇上的大脑,实在是登上了不可多得的极乐之境。

  “好了爱妃,该整根吞下去了,让朕见识一下过了这么久爱妃的深喉技术是不是有所退步了。深喉的时候舌头也不要闲着,要好好舔舐朕的下阴。那训美司的舌头改造术可不是随意一个嫔妃都能有幸接受的。”皇上拍了拍元春肿胀的脸颊,不耐的催促道。

  他可不会告诉这位兢兢业业为其口舌侍奉的贵妃,之所以要她深喉时因为现在自己的龙首已经有些受不了那一颗颗舌珠从上面飞速划过的极致快美。

  “呜啊…哈…”一双美眸氤氲着情动时的水汽,哪怕自己的敏感部位并没有被直接接触到,紧紧依靠着娇躯轻微的

摇晃,便能连带着叁只小巧玲珑的金铃勾动着敏感之处的快慰。

  伴随着阵阵略有杂乱的铃声,元春乖巧的塌腰献臀,螓首微微昂起与喉穴形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娇嫩的喉肉在自家主人的命令下无可奈何的分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粗大肉根的顺利进入。

  即便不是第一次深喉,甚至可以说元春深喉的经验应当已经是足够丰富了,但这样粗壮的龙根直接插入还是让贵妃娘娘感到有些窒息。再加上她修长白皙的玉颈上还有着内径极小的颈环拘束,本就呼吸不畅的她一时间喉肉竟然无节律地痉挛起来。

  她美眸一眨,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却瞧见皇上一脸享受的模样,相比是在喉间嫩肉的吸吮蠕动中尝到了不少甜头,连贵妃娘娘口舌侍奉中控制不住喉肉的失误都没有察觉出来。

  元春有心想要补偿男人,在适应了一下深喉时更加稀少的空气进入以后,她的俏脸已经完全被缺氧的病态绯红所晕满。喉间嫩肉开始更为频繁的痉挛抽搐,可贵妃还是微微倾下自己的芙蓉美面,一点点把粗长的龙根完全吞入自己的喉穴之中。

  她一边迷恋般地深深嗅着男人胯间那种特有的腥臭气味,让她有着一种极其强烈的被征服感;一边从龙根之下伸出经过改造以后极其细长的香舌,竟是能够直接舔舐到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连上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看着自己粗长坚硬的龙根就这样慢慢消失于那张小巧玲珑的檀口之中,这般视觉上的强烈反差给皇上带去极大的心理快愉。男人微微眯起双眼,尽情地享受着贵妃娘娘那狭长紧窄的湿滑喉穴。

  比起少女那湿滑软糯的檀口嘴穴以及那一根镶满了坚硬舌珠的粉嫩香舌,元春的喉穴虽然没有那么强烈的刺激感,且胜在快感的细水长流。嘴穴与喉穴相较之下,紧窄程度都是差不多的,只是那努力夹吮之下覆在敏感龙首上的嫩肉在质地和湿滑程度上则是各有千秋。体会起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

  顺着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往下看去,却见碧色佳人婉转郎膝上,如同一株清新高雅的的荷花于炎炎夏日之中兀自开放,清淡的花香只萦绕于花蕊的四周,稍微隔远点就闻不到了,或许它本来就不想让太多人知晓它那动人的魅力。可若是你细细把它拿在手心品玩欣赏,便一定能够体会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馥郁淡香。

  耀眼夺目的金丝笼里,贵妃的一双洁白藕臂正被禁锢其中。在金丝笼的拘束下连手指的简单活动都是不可能坐到的事情,纤巧的玉掌依然保持着最为严谨完美的祈祷合十姿势,直到这位贵妃薨逝都会一直如此,仿佛她时时刻刻直到死去都要在地府里为她的夫主祈福祷告。

  皇上忍不住拨弄了一下

那十根相向并得极紧的手指,元春小巧的琼鼻里突然传出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一直被禁锢住的小手传来一股说不出痒麻还是疼痛的奇异感觉,让这位贵妃娘娘有些放慢了口中不断吞吐的动作,目光盈盈的望向端坐着的皇上。

  “爱妃现在的手臂还是有些感觉吗?等这金丝笼再戴得久些,爱妃的手臂就会彻底失去知觉。到时候你就会忘记自己还有一双手臂,它们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爱妃的附属品。一对用来展示皇室颜面的附属品。”皇上温柔的抚摸着元春僵硬的手臂,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珍宝一样,或许又只是在其中重温一下那种皇权之下绝对的严苛秩序。

  “吐出来吧。爱妃身上还有其他的妙处,朕可是要好生把玩,可不能把龙精就这般浪费了。”感受到龙首之上的美妙触感越来越弱,皇上从追思之中清醒过来,也有些玩腻了贵妃的如兰小嘴,不免命令道。

  “嗯…”早就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贵妃没有丝毫疑惑的神情,温柔地膝行退后几步,那粗长可怕的龙根就那么一点点地从小巧的檀口之中缓慢抽出,像是从剑鞘中抽出的一把狰狞宝剑。

  上面还沾满了贵妃晶莹的点点香唾,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水渍,元春轻轻舔了下红唇,眉宇之间似乎有着些难耐的情欲之色。禁欲已久的她始知肉味,即便是不能高潮都忍不住多吸吮一下男人的味道,填补住内心的空虚寂寞。

  “爱妃的这对奶子倒是丰腴至极,不若便用它们来代替爱妃的小嘴儿吧。若是表现得好,朕许你放乳。”

  听得这话贵妃娘娘如闻天籁,她的这对玉乳每天都是胀满的状态,其中刺痛酸胀的难受简直不足言表,只有元春自己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一想到待会儿可能会有放乳的舒畅滋味,元春连忙膝行几步,乖乖的昂起螓首,带动着自己那一对挺拔浑圆的酥乳,把男人紫黑粗长的硕大肉根完全夹在一道深邃的沟壑之中。

  “呵,这么丰腴肥大的奶子就是应该用来夹住朕的龙根,之前倒还是浪费了。”男人一边享受着柔嫩乳肉的轻柔挤压,一边轻轻拨弄着双乳之上那两朵尽情盛开的玫瑰花蕊。

  元春俏脸上满是怯雨羞云之婉约神情,娇喘连连,桃腮如染,可那一对修长的柳叶梢眉却是微微蹙起。那蓄满乳汁的双乳哪怕是寻常走路坐卧之时都是难耐的胀痛,又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剧烈的夹紧揉捏。每一次的动作贵妃娘娘都感觉自己的双乳像是要爆炸开去的剧烈疼痛,可她却始终是言笑晏晏,温柔而乖顺的用自己的孕乳满足男人的一切需求。

  她这对孕乳不仅轮廓极美,是那种浑圆饱满的水滴型,那两朵盛开的玫瑰花蕊就是水滴的尖头。那白皙若雪的乳肉像是在长期的禁乳之中那玉乳之内的乳汁渗出了一般,表面上像是涂上了一层极其轻薄的乳汁似的,摸起来手感极佳,龙根抽插之中更是妙不可言。

  皇上慵懒地合上双目,眉宇之间满是舒爽之色。元春那丰腴的双乳之间在他大手的挤压之下形成了一个柔软而不失紧致的乳穴,与之前享受过的嘴穴、喉穴不同的是,双乳之间的乳穴柔软至极,但在饱满乳汁的配合之下又能够为龙根带去该有的紧致吸吮感。

随着男人动作的逐渐加剧,贵妃的一对玉乳便真如同两只装满水的肉袋一般来回摇摆轻荡,像是又无数个少女的娇软芳唇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皇上坚硬的龙根似的。

  说到亲吻,皇上每一次都会把自己的龙根尽根没入,即便是元春的孕乳也无法完全容纳龙根那超越常人的长度。因此多出来的这部分龙根连同那敏感的龙首都会迎来元春温柔而缱绻的亲吻。

  奢靡华贵的寝殿之内,一位花容月貌却穿着却极为不知廉耻的宫装美妇跪倒在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胯下,用自己那本应该给亲生儿子喂奶的充盈孕乳去取悦男人。

  那对肿胀的玉乳在男人大掌的收束之下牢牢的夹住他粗长紫黑的龙根。那狰狞丑恶的男人性器与女子泌乳时双乳上莫名的那种圣洁母性交织在一起,反倒是给皇上内心一种极强的刺激感。

  毕竟把最美丽的事物以最丑恶的方式毁灭掉,这恐怕是每个人深藏在心底的可怕恶念。

  每当皇上那已经兴奋到紫黑色的龙首健壮而有力的穿过柔软乳肉的包裹直插云霄之时,俏脸上带着叁分羞赧的元春都会乖顺的低下螓首,用那一对娇艳如花的柔嫩唇瓣夹住男人敏感的龙首来回吞吐。那镶满舌珠的娇软小舌更是会如灵蛇一般不断地扫过男人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嫩肉。

  茎身上沾满了少女的香唾,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涂满了贵妃娘娘酥软挺巧的孕乳,经过了少女自身体验的滋润,那本就白皙诱人的乳肉肌肤像是一颗刚刚拨开的新鲜荔枝。流着丝丝淫靡的汁液,是那么的香软湿滑。

  “朕要射了,爱妃可要为朕接住了,一滴龙精都不能漏了出去。”尽管乳肉夹裹之中没有喉穴那般的紧致湿滑,但那一寸寸积累的情欲反倒是更为醇厚绵长,龙首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有些发酸。

  皇上点开贵妃右乳的玫瑰乳环,一股清亮灼白的乳汁自那蹂躏不堪的乳尖喷射而出,还带着少女的温热被男人含入口中。与此同时,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皇上终是放开了紧闭的精关,毫不怜惜地把腥臭粘稠的滚烫灼液喷射进元春的小巧檀口之中。

  “唔…嗯!!!”元春瞪大了若秋水般的一双美眸,禁乳已久的乳头甫一得到如此畅快的释放,那种迅速攀升到巅峰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她达到那禁忌的高潮。但元春还是谨守不能私自高潮的贵妃本分,努力张大娇嫩的柳叶唇瓣,好尽量容纳男人仿佛永不止息的滚烫龙精,似乎用这样的方式能压制住体内到处乱窜的情欲。

  元春一边大口吞咽着男人腥臭粘稠的男汁,一边按照他的命令用檀口竭力裹紧还不不停喷吐龙精的龙首。可惜的是元春的檀口本就小巧无比,而皇上这次喷射的量又实在太多。

  以往贵妃侍精的时候都是在深喉的情况

下,不需要她做任何动静,滚烫的龙精就会一滴不剩地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可是现在过量的龙精显然不是元春的一张芳口能够容纳得下的,元春还来不及吞下口中满满的灼液,滚烫的龙精似乎带着男人邪恶的想法从她的琼鼻之中满溢出来,呛得贵妃娘娘是一对酥胸徐隆渐起,惹到正在闭目养神的皇上连连侧目。

  皇上一时之间淫虐的兴致也是起来了,双手拉过悬在少女耳畔的鼻头金链,双手稍一用力朝着两边轻轻扯动。少女那只小巧粉嫩的琼鼻便张开若手指大小的孔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像是两口喷吐泉水的趵突泉。

  “哈哈,爱妃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有趣至极。真像是一只被朕肏熟了的牝犬。”皇上把鼻间金链重新挂到元春耳垂之上,一边畅快的大笑着,一边又随手拿出一块锦帕耐心地擦拭着从琼鼻之中喷出的灼热龙精。

  元春此时那种失神的模样落在皇上的眼里显得极为可爱,那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带着情欲之色特有的迷离。在吞咽完自己檀口之中的龙精以后,贵妃娘娘还分开两瓣沾有丝丝白灼的娇艳芳唇,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一层锦帕把她脸上残余的灼液全部刮拭到自己的小嘴里面。

  好不容易把一张俏脸给清理干净,元春如同一只讨好自己主人的牝犬般吐出自己的娇软香舌,向男人展示着铺满自己香舌的满满灼白精液。最后再在男人一脸赞许的神情之中,禁锢于束颈之中的修长玉颈微微一颤,自己那小巧玲珑的胃袋便被数量如此之多的龙精填满。

  此时元春如此乖顺的饮精模样,又哪里像那位在宫人面前尊贵无比的皇贵妃呢?

  “不亏是经历了训美司的调教,爱妃的吞精技巧还是完美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男人火热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元春藏在裙裾之下的两只小脚,那被强行绷成一条直线的足弓显然很对皇上的胃口,“爱妃且上床来吧,让朕见识一下爱妃的小脚又该是多么的迷人。”

  元春摇晃着一对硕大丰腴的乳球,摇曳着自己纤细瘦巧的腰肢娉婷上前。她的双手都用不了,要想上男人的床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见皇上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元春便知道是他有意刁难。

  贵妃娘娘也不揭穿,只见她纤腰一折,螓首便抵到了柔软的床被上,再侧着身子两只纤巧金莲微微一登,便是借着力道倒在男人火热的怀抱之中。感受到男人的眼神愈加滚烫,元春舔了舔唇瓣,金属的光泽在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银光。

  皇上顺手打开元春脚踝上的铜锁,解开禁锢少女已久的芭蕾高跟鞋。一对娇嫩无比的纤纤玉足便怯生生地暴露在有些火热的目光之中,皇上握着元春小巧的一对金莲,横放在自己膝上细细把玩一

番。

  元春的玉足肌肤白净若雪,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珏般没有丝毫的瑕疵。足弓细窄,足身纤瘦,大小盈盈不足一握,男人抓在手心里只觉得捉住了一块微凉的暖玉。那足尖纤细小巧的足趾此时却是因为紧张而羞答答地蜷缩在一起,恰似一只纤巧菱角,看起来格外的迷人诱惑。细细思量一番,却正是世人所说金莲五式中的“菱角金莲”。

  也不知道元春的这双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之中待了多久,在那粉嫩的足心处覆盖着的白色丝袜都凹陷进去一个个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的小洞。可以想见,当这位贵妇娘娘娉娉袅袅行走之中,这双小脚又该受到何种程度的折磨。

  皇上越看越是喜欢,竟是不顾及尊卑体面直接伸手捏住五只粉嫩小巧的足趾,握在手心轻轻揉捏磨挲起来。

  元春的娇躯开始轻微的颤抖,叁只金铃也发出凌乱不堪的铃声,檀口之中轻轻吐出诱人的娇吟。她的一双小脚长期被如此紧窄的高跟鞋禁锢住,又时时刻刻都有鞋面上的凸起刺激一些特殊的穴位,早就变得敏感异常。皇上的这般亵玩立马就让贵妃娘娘兴奋起来,少女甚至感觉自己的双腿之间都微微有些湿润。

  都说是男人的头,女人的脚都是随便摸不得的。更不用说元春这经过了训美司百般调教的敏感玉足,便是寻常走路的时候都要十分小心,又哪里经受得住皇上如此玩弄。当即是感受到了比口舌侍奉之中更加强烈的刺激感,小巧的琼鼻微润着清亮的香汗,吐出一声娇媚的低吟,俏脸红若叁月的春花。

  “怎么经过了这么久的高潮调教,爱妃的忍耐力反而下降了不少呢?”皇上故作不满的说道,其实元春的忍耐力一直都在不断提高着,但与此同时她的敏感程度也在不断提高。

  男人的手指玩笑般在元春最为敏感最为娇嫩的足心轻轻搔弄一下,元春冰肌玉肤如同染上锦江桃红,本就柔若无骨般的娇躯更是直接瘫软在皇上的怀里。修长的玉颈忽而绷直,檀口中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娇啼,似乎马上就能达到一个极致的高潮。

  “止——”皇上瞧着元春满目失神的模样,轻柔又无情的吐出一个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极为残忍的字。

  这么多天来高潮禁止的训练已经深深镌刻在她的脑海深处,即便已经对高潮渴望已久。但当贵妃娘娘听到那个熟悉的命令以后,她的大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的本能就代替她完成了接下来的一切动作。

  膀胱依照训练中的那样开始剧烈的抽搐,带动着其中满盈的尿水冲击着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膀胱内壁。还连带着刺激了一下深插其中的尿道锁,纤长而又细密的倒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拭着娇嫩无比的尿道细肉。这样娇嫩的地方被如此残暴的对待,元春不免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悲鸣。而那即将逾越红线的欲望快感也被这种剧烈的疼痛无情的驱散。

 过了好久,险些逾矩的贵妃娘娘才从下身剧烈的痛苦之中恢复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竟然大胆到妄图私自高潮,不免伏低螓首,乖巧地依偎在皇上怀中。

  “好了,这次朕不怪你。若是爱妃再有下次,那可就别怪朕再让训美司的嬷嬷好好调教一下爱妃的身子。”皇上摸了摸元春的股间,感受到那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的滑腻汁液,不由得轻轻一笑,“现在爱妃先让朕瞧瞧你的足上技巧是不是如小嘴般精湛。”

  一想到训美司里那些蒙在黑袍之下嬷嬷们对付女人的可怕手段,饶是在温暖的房间之内元春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乖巧地遵从着男人的命令,坐到床头依靠着,随后伸出自己被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美图。一对纤巧细窄的菱角金莲便轻轻踩上了那根还冒着热气的龙根。

  只是贵妃娘娘的一双玉足实在太过纤瘦小巧,踩在男人肉棒之上莫名有种滑稽感,即便是两只金莲合拢在一起都无法把皇上的龙根完全包裹住。

  皇上半眯着眼眸倚靠在柔软的宫枕上,极为舒服地享受着元春的金莲侍奉。这并不是元春的第一次足交,再加上训美司的反复调教之下,皇上可以充分的相信这位外表端庄的贵妃娘娘是完全可以利用她的那一双小骚蹄子,技巧娴熟地填饱自己的龙根。

  白色的轻薄丝袜勾勒出了元春多一分为肥、少一分为瘦的完美玉腿曲线,微微透肉的白丝在最能吸引男人目光足趾部位更加显眼。十根如同宝石的脚趾有些不安分的动着,撑大了白色丝袜的末端,微微有些分开的小巧足趾隐约透出了丝袜的包裹,露出那一片令人心悸的诱人雪白。

  贵妃的这对雪足就像是一尊尊精致美丽的青花瓷器,脆弱而又优雅至极。配合上光滑顺手的宫廷丝袜,微微拂过那紫黑龙首之时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酥麻快感。

  贵妃的纤巧玉足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皇上的龙根四周凌然而舞,如玉葱般的雪白足趾似乎比元春原来的双手还要灵巧。时而顺着坚硬的茎身来回上下抚弄,时而抓握揉捏着敏感的龙首,时而又蜷缩成一团轻轻点着还在不断吐出清亮男汁的马眼。

  到后来两只玉足又合二为一,弯成一道完美无缺的玉珏,在敏感足心合拢的同时形成了一个小巧丝滑的柔嫩足穴。贵妃娘娘就这般大张着自己的双腿,丝毫不顾忌到自己优雅举止,反倒是用这只丝滑足穴时轻时重地套弄着男人的坚硬龙根。

  在元春的卖力服侍之下,皇上自己倒是舒爽无比,只是瞧着贵妃娘娘娇躯轻颤,面若桃红,美目盈盈的娇怜模样,便知晓少女心中已然是情欲泛滥,极其渴望自己这个夫主用粗壮的龙根狠狠地在她的娇穴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几番。

  皇上把元春一把抱起,解开禁锢

少女情欲已久的贞操带。却见那粉嫩双股之间早已湿漉漉的恍若一片泽国。那金环封印住的小穴不住地渗出一丝丝晶莹的花汁,娇嫩的阴蒂被金环牢牢的箍住,最为饱满的阴蒂头部吊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铃。随着贵妃的动作,金铃也颤颤巍巍的发出清脆的铃声。

  男人的手指轻轻拉扯着花唇之上的金环朝着两边分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上面似乎还能看到一滴滴晶莹的透明露珠。这样淫靡的场景是对男人最好的邀请。

  “坐上来自己动吧,朕的好爱妃。”皇上戏谑着说道,一根手指似是随意般拉直拴着阴蒂铃的金链。就好像掌握了元春命门一般,如此娇嫩的地方落入男人的魔爪之中,元春也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抬高自己的玉臀。

  忍着阴蒂被拉扯着的丝丝刺痛,元春一点点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调整着自己的玉穴。直到自己的穴口再一次尝到了龙根坚硬而又充实的触感,那股氤氲直上的热气似乎烫得那颗可怜的肉蒂一阵颤抖。

  “叮——”皇上的突然松手让元春有些猝不及防,金铃向下猛坠的力道虽然不算太重,也足以让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妃娘娘眼眸中痛出点点泪花。但很快元春的一双美眸便被愉悦的水汽所填满。

  “唔…啊…”两只纤巧金莲到了床上也保持足尖垫起的诱人姿势,元春像是扎了个马步般蹲在皇上的腿间一点点吞下久违的男人性器。贵妇缓缓的扭动着饱满挺巧的雪臀,细窄的鸡肠小径被硕大的龙首一寸寸无情的撑开。

  虽然有些疼痛,但毕竟还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这位在情欲之中日夜煎熬的贵妃依然努力的吞下这根能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坚硬肉棒。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没有皇上的准许她是不能达到高潮的,又或许她深刻的明白这样做不过是饮鸩止渴、扬汤止沸,但现在的贤德皇贵妃已然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鸩酒不饮下,她现在就要渴死;沸汤不扬起,人都要热化掉。

  皇上倒真如他所说的那般一动不动,任由元春挺着不堪一握的纤腰在自己胯下来回起伏。虽然现在这种程度的抽插对于久经人事的男人来说还不足以达到高潮的巅峰,但是女人主动之下那种羞涩娇媚的撩人神情却是在这深宫之中极其罕见的模样,男人也是乐的欣赏着贵妃娘娘那莺声细细,眼波流转之间万种风情的妩媚娇俏。

  男人眯起眼眸,细细品会着这鸡肠小径的美妙销魂之处。花穴最前端的两瓣肥厚花唇在玉体起落之时夹得极紧,那一吸一吮之间尽显女人如今心中那股对火热龙根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同时还能在龙根尽根没入的时候死死钳住肉棒根部,极大的延长皇上爆发的时间,给予他更大的快慰享受。

 花穴再往里走,便是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穴腔媚肉,龙根游走其中就像是被无数个婴儿的小嘴吸吮一般,其中快美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一旦突破了这九曲回廊般的湿滑肉褶,贵妇花穴最深处的小巧宫口便只能羞答答地服侍着男人坚硬的龙首,用自己的万般温柔祈求男人破宫之时不要太过粗暴。

  元春花穴又细又窄,却又幽长深邃,正是男人又爱又恨的恩物。这爱恨两别就完全取决于男人性器的长短。若是一般的男人肉棒不够粗长,连鸡肠小径的一般深度都达不到,根本无法让女人得到足够的快慰。女人那种要上不上的幽怨神情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耻辱。

  而对于皇上这样本钱雄厚的龙根来说,抵住女人娇嫩敏感的宫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当男人进入的时候,不光那只小巧的粉嫩宫口,便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都要完全沦为取悦自己的性爱工具。就像现在如此,虽然皇上的龙根已经探到了湿润温暖的宫口,但还有一大截狰狞的茎身裸露在外。花穴口的两瓣肥唇牢牢的夹住龙根中端,也不知道是在盛情相邀还是欲拒还迎。

  敏感的宫口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急不慢地挑逗着,这位已经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贵妃娘娘早已经美眸迷离,玲珑纤瘦的娇躯情难自禁的颤抖着,胸前两朵娇艳的玫瑰泛起金铃的清脆声浪,一颦一笑之间可谓是媚态万千。

  那种极其难耐的酸胀酥麻一点点击溃了元春的理智,纤细的柳腰微微下沉,如蜻蜓点水般又飞速抬起。一对柳梢眉微微蹙起,似乎在考虑着破宫的疼痛与宫交的快慰之间的得失。

  “呼——”贵妃花径中那种火热紧裹的美妙滋味让他有些头皮发麻,不免呼吸都沉重了几分,眼瞧着元春满面春红,似乎越来越是得趣,作恶般猛地一挺自己的熊腰。

  “呀——”贵妃娇啼一声,香汗淋漓的螓首高高昂起,活像是一只被猎人射中的可怜天鹅,美艳妩媚的娇躯再一次绷紧。

  伴随着女人酥糯软绵的诱惑娇吟,皇上坚硬滚烫的龙根像一把刚刚出世的绝代宝剑一般,穿过了一切阻碍直插女人深宫之中。而那因为男人的大力而被迫拉长的贵妃胞宫便是与之最为契合的剑鞘,似乎贵妃生来便应该到男人的胯下性奴似的。

  说好的让元春自己动,完成了破宫任务的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诱人妖媚的娇躯。胸前那两朵盛开的金色玫瑰,因为女人或轻或重的上下起伏而在空气中晃荡出一道道淫靡的奶波。

  而那两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脚却似乎在破宫的激烈刺激之下绷直了脚尖,贵妃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四个最为突出的足趾上。若不是亲眼所见,皇上还不知道原来一个在情欲之中苦苦煎熬的女人竟然可以因为对欲望的追求而爆发出如此坚韧的力量。

  像是想到了什么,皇上古怪一笑,伸手在元春濡湿的唇瓣上点了一下。一股极为精纯的内力便穿过小巧的檀口,逗留在了贵妃娘娘镶满舌珠的丁香小舌上。然后在元春还沉浸于宫交快感之时,那股精纯内力就像是一座座用以沟通的桥梁一般,暂时地代替了那些被舌珠断开的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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