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两朵红梅转瞬即逝的奇妙触感。

  吴妃抚摸着,只觉得一个浑圆饱满、弹性十足的白皙玉臀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美妇的纤指用了些气力,一张一合之间似乎要把元春玉臀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感受、体会一番。

  那一道深邃诱人的臀缝夹得极紧,隐匿着里面娇嫩的秘密花园。吴妃轻轻将其掰开,便瞧见一道耀眼的金光坐落在这一道险峻的沟壑之中。那小穴之上自然是严丝合缝,只给尿道锁余下了一只极细极小的开口。

  可那少女窄小菊穴之处,却是留有一个相对较大的开口。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制作而成的粗大玉势便通过这个开口深深插入元春菊穴之中。除了必须的排便以外,非故不得擅自取出。

  菊穴周围细密的皱褶被撑开拉平,元春的菊蕾也从小巧可爱的雏菊变成了象征成熟的向日葵。粗大的玉势强行挤开了直肠里的肉壁,推开不断蠕动的粉嫩肠肉,毫不怜惜的顶到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若是一般的男根最多也就到达这个位置,但对于本钱雄厚的皇上来说显然不够。因而龙根玉势继续向里深入,把原本应当垂直走向的两截肠肉逐渐扯脱自己的原位,形成一条直线,继续容纳着长度惊人的玉势。

  透过透明的玉势,吴妃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粉嫩的肠肉正在随着少女的呼吸而缓慢的蠕动收缩,以及那肠肉之上被玉势训练出的一颗颗敏感的肉粒。

  吴妃想要利用到的便是这些极其敏感的肉粒,在长期的训练之中,它们的敏感程度甚至可以仅仅只靠磨挲这些肉粒就能让女子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反正今天一天的时间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元春的娇躯。

  兰花玉指轻轻捻住玉势尾部的一只小环,随后轻轻拉动。玉势似乎在元春的菊蕾之中卡的很紧,那菊蕾一圈儿粉嫩的细肉被迫向外凸起一个小小的山包。

  “姐姐…你…那里头是在太脏了…”

  元春吐出沾满自己香唾的姐姐玉足,感受着后庭里传来的复杂感觉,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玉势之上狰狞的青筋沟壑在女人的抽出中一次次的刮拭着菊蕾,那几乎要被撑成一圈薄片儿的可怜括约肌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无声的悲鸣。等到那根粗长至极的玉势完全拔出元春身体以后,寂静的寝殿里忽然传出一声淫靡的“啵”音。

  二女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处子,自然明白那是菊蕾夹得极紧的表现。生理上的疼痛还是小事,心理上被自己姐姐玩弄菊穴的羞耻才真的是不堪忍受。

  “妹妹怎么了?姐姐的位份可比你高,今天妹妹可不能拒绝姐姐的要求呢。”吴妃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迹象,反倒是用两根纤指撑开那道诱人的臀缝,方便玉势在里面更好的进出。

  像

元春、吴妃这样的妃嫔每日都要浣肠好几次,以确保自身后庭的干净无垢。毕竟象征皇上的玉势始终都要插在她们后庭中训练她们的肠肉,若是沾上了一些污秽之物,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

  吴妃抽插了几下,手指往那处探去,居然满手都沾满了少女湿滑温热的肠汁。在那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肠汁润滑之下,玉势竟是滑落开去,那小巧紧窄的臀缝更是直接闭合了一多半,怎么赛都塞不进去了。

  “妹妹嘴上硬的很,可这身子却是个不会说假话的。”

  女人笑着十根纤纤玉指皆是深入臀缝之中,朝着两边略一用力便将臀瓣全部翻开,露出了里面还在不断吸吮收缩、涓涓流出丝丝粘稠肠汁的小巧菊孔。

  粗大的龙首对准泥泞不堪的菊蕾就是一送,只听得元春一声难耐的娇吟,吴妃终于又是将龙根玉势尽根没入,微蹙着两只柳眉,用力把它送到少女的菊穴深处。

  听得少女口中依然是阵阵娇吟,吴妃眼中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她似乎有些理解男人把女儿家按在身下疯狂抽插时那种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快慰,手上动作也是愈发剧烈。

  一边插着元春的菊穴,一边还自顾自地问道,“好妹妹,你的这身好皮肉连本宫这个女人见了都是有些爱不释手…这后庭怎生得如此之紧,本宫的手都快插酸了…皇上是不是每次插你都快活得很啊?”

  偌大的寝殿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妩媚成熟的妇人正拿着粗大的龙根玉势狠命地朝着少女小巧可爱的菊孔深捣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想象如此窄小的肉孔是如何容纳那样粗大的玉势的。

  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吴妃理了理鬓角被香汗濡湿的一丝发绺,娇喘着继续说道,“妹妹武勋世家出身,是怎生养出如此诱人的人间尤物的身子…莫说是皇上…本宫都是有些迷恋妹妹了呢。好妹妹,本宫奸得你爽不爽?”

  元春此时正是被吴妃插得娇躯乱颤的时候,连她的玉足都没顾上继续舔舐,任由那葱段般的足趾轻轻拍打在自己的小脸上。那菊穴深处敏感多汁的肉粒平日里倒好,习惯之下还没有多少感觉。

  可今日先是为吴氏舔足,又是被她拿着玉势连捣了好几下,似乎把那肉粒隐藏的淫性全部激发出来。在那难忍的酥麻丝痒的折磨之中,元春只求一个粗大的玉势能够狠狠的贯穿她。只是在吴氏面前毕竟脸皮还是有些薄,怎么也不肯把那求饶的话说出口。

  此时自己娇嫩的菊穴被吴氏用玉势狠狠的重捣几下,尖锐的冠状沟像是一只手掌般把那肉粒上的痒处全都挠了一遍,元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舒畅,什么羞耻什么礼教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娇软的唇瓣之间只一个劲儿地回应着,“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这么多年养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给别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呜呜呜…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轻个儿些…”

  男女之间的性事与女子之间的爱抚,虽然看起来都是简单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实际体验而言则是大相径庭。皇上的进入要更为强势、更为深入、也更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娇软俏丽的胴体完全交予他摆布玩弄。

  而身为女子的吴妃在粗暴强势方面稍逊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怜惜体贴却让她无论手上怎么用力,总还是瞧着元春的脸色适时地减弱玉势进出的飞快节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时,让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这也是元春有些乐于像吴妃放开身心的重要原因。虽然受奸于吴妃身下的确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亵玩自己身子的话,总归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里又很是满足,似乎能够从吴妃那不断抽插的动作之中读出那一丝缠绵的情意。

  吴妃被她这艳辞浪语一激,只管着手上用力继续啪啪啪地抽查着龙根玉势。在元春阵阵诱人的娇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为皇上肆意蹂躏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种拥有了权力以后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一种如同罂粟般只要有过一次便再也摆脱不掉的诱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门里面,如吴妃这种地位形同于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这经历了皇后整顿以后的深宫之中,莫说吴妃的家室决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显赫、在前朝势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个妃位。毕竟在宫里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凤藻宫的那位早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主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省了。

  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相奸、相互爱怜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见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欢他的一众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并蒂莲开的美事。而对于皇上来说,他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今日奸淫元春也不过是得益于昨夜讨的一个恩典,况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结的方法竟然会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若是让君王知晓了,只怕还得领几顿鞭子去。

  恍然间,吴妃发觉自己与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乐而又是如此的短暂。过了今晚便再无可能重现今日之场景,毕竟除了浴池一会以外她们都要待在各自的寝宫里,无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时间感情波动之下竟是无语凝噎,手上动作如报复般加深的同时恶狠狠地问道,

“本宫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小浪蹄子…这么生的这么骚浪?是不是天天想着被奸?连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连连…还想着你那劳什子礼教礼节吗?”

  元春的俏脸上布满晶莹透明的泪珠,也不知道是被吴妃羞辱性的话语激的,还是完全享受在后庭菊穴处传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慰。原本秀丽美艳的一张俏脸泛起了情至深处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对狭长的凤目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如战栗般不停抖动,琼鼻里喷吐出丝丝火热的气息。

  许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处,少女两条细长的柳眉陡然间高高竖起,干涸的两瓣小唇张开说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骚货…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骚货…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开心,想怎样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轻些个儿…妹妹要去了…”元春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说着,“姐姐再重些…还差点儿呢…”

  “好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蹄子…姐姐这就满足你…”

  吴妃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两只手握着玉势的根部,像是玉兔捣药般把玉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肠汁随着她的动作从菊穴边缘飞溅出来,打湿了二女共同睡着的一片地毯,晕染出了一圈儿暧昧的水渍。

  吴妃这个时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皇上丰富的奸淫技巧,只知道使着自己的一腔蛮力硬干。不过这对于后庭欲求不满的少女来说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经被奸到高潮的边缘,此时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凶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里拖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趴在地毯上的娇躯也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花汁从胞宫中激射而出,撞击到坚硬的贞操带后,又从旁边的缝隙之中缓慢渗出。因为花汁的量实在太大,以至于贞操带时不时地被急促的水流顶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极度兴奋之中被强行压下的酸软疲惫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整具娇躯顿时就没了气力,几乎在一瞬间美眸便是一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小憩一会儿。

  吴妃的俏脸上却是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还流光溢彩的玉势,显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龙根玉势重新给少女戴好,又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小脚收了回来。

  却见那两只白皙玉润的莲足之上,还残余有不少的少女香唾。那柔嫩肤白的足背肌肤更是少女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丝

丝晶莹的水渍衬托着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在已经明亮起来的阳光照射下,泛出一种诱人的清亮光泽。

  虽然吴妃并没有在生理上达到如元春一般的高潮,但瞧着这位将门嫡女如娇娇儿般在自己手上婉转低吟的娇媚场景,尤其是看到最后那花汁一股股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的淫靡场景,吴妃在心理上达到了难以想象的愉悦之境。

  这种从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慰滋味,比之一般的肉体情欲还要强烈数倍不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吴妃才恍然有所顿悟,为何皇上对后宫叁千佳丽兴致不高,冒着大不韪的风险也要挑选几个尽可能听话的妃子去侍奉他与忠义亲王二人。实在是心理上的快慰简直妙不可言。只不过皇上追求的是龟奴般的绿帽癖。

  而吴妃则是有些喜好玩弄和自己一般的美丽女子。尤其是看着面容清冷的贾嫔妹妹,在自己步步为营的挑逗之下,那张冰山般的俏脸在那瞬间绽放出的芳华足以让她为之意乱神迷。

  两女各自舒爽快慰之后,竟是不约而同般躺在地上,只是轻微的喘息着,似乎在恢复久战耗损的体力,又似乎在回想着刚才那激烈淫靡的一幕。一时之间,刚才乱作一团的寝殿此刻竟是一丝声响也未得听闻。

  又过了一会儿,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间惊醒,看着自己和姐姐赤身裸体的模样,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吴妃拿着自己的龙根玉势来抽插亵玩自己的荒诞场景。那此刻还有些酥麻的菊穴似乎又有些微微的痒意。

  “姐姐…你…我…”元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只羞得两行齐整的贝齿打颤不已。

  “若是妹妹还是如此,保不成姐姐还要再奸你一次才好呢。”吴妃噗嗤一笑,一只纤指抵住元春的朱唇,附在少女耳边似威胁似诱惑的说道。

  元春虽然在之前的淫戏中得了乐趣,但毕竟还是不想自己一日之间竟被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妹奸上数次,只得轻声说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如此便是了。”

  吴妃瞧见少女乖巧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到之前顶撞自己的不驯,不由得心中大为满足。有心想要再调笑几句,又念及元春脸皮薄。自己出此下策本就是以毒攻毒,若是再说上几句,毒性太强,直接把人给毒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吴妃抱起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一同躺在了软绵的宫床上。纤指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看样子是要外面候着的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

  只是却丝毫没有什么避讳的意思,连一角宫被都懒得盖上。就这般把自己还染着晕红的火热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瞧在元春眼里,倒像是吴妃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诱人身段似的。

  元春自然不会如她这般,之前的受奸实属鬼使神差,如今情欲退却以后理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想到待会儿会有姐姐殿里的宫女进来,一阵羞耻之下还是悄悄捻了一个被角,盖在自己身上,简单的遮盖了一下玉乳、股间等私密羞处。

吴妃慵懒的半躺在宫床上,纤指轻轻磨挲着元春的俏脸蛋,像是逗弄着自己养的贵妃猫似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强烈反而有着淡淡的惋惜,“倒是难为妹妹了…明明这么一个忠贞的女儿家,却是让本宫如此亵玩…那里可还生疼着?”

  元春轻轻抬头,一幅雨露初歇后云鬓散乱的娇媚模样,口中也是柔柔回着,“姐姐何故与妹妹如此生分?不瞒姐姐,妹妹刚才却是受用不已。那里…到现在都还有有些想念姐姐呢…”

  吴妃媚然一笑,“妹妹既是受用,那姐姐便放心了。姐姐不是真心要伤了你去,只是不下些重手怕是难以打开妹妹的心结呢…”

  元春见之前还强硬不已的吴妃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亲切,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她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吴妃此为是想要依靠这更加不为礼法所荣的女子相奸来打破自己对委身外男的反感。

  她从前也是知书达理的名门小姐,可入了宫以后受到那么严密束缚不说,在皇上的面前只能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最后竟然是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亲弟弟玩弄。虽然没有肉体交合,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说辞罢了,难道她的名节自那也过后还能保得住吗?

  既然皇上都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还有些乐在其中,那她自己又何必为此困苦纠结以至于心生死志。这般想着,便不觉得雌伏于一介女子身下有何等屈辱,反倒在那对象是自己亲近的姐姐以后,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兴奋起来。

  一时之间这个已为妇人的女子却有了几分豆蔻少女的娇憨,美眸顾盼流转之间又显出其内心的巨大转变,“姐姐的意思妹妹自然知道…妹妹以后定然不会再拘泥束缚于那礼教之中,一切的规矩都按着皇上的意思来。”

  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元春娇声道,“倒是妹妹还没想过,原来姐姐奸淫女子的手法竟是如此舒服。只是简单玩弄妹妹的后庭,妹妹便是有些受不住了。要是讲起来这倒算是妹妹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玩弄,姐姐也算是给妹妹的菊穴开了苞呢。也算是这么多年报答姐姐的恩情,把妹妹冰清玉洁的菊穴贞操献给了姐姐呢。”

  这倒是她头一次在吴妃面前说着这般淫语,女人不免有些惊异,那根亵玩少女脸颊的手指忽然僵住。

  见吴妃脸上红霞双飞,元春反客为主的调笑着,“却是不知姐姐舒服了没,毕竟姐姐一直在卖力地干着妹妹的菊穴,自己却没有享受到什么。若是姐姐现在想要,妹妹可以为姐姐代劳。”

  吴妃被她这么一激,竟是得意忘形,檀口一吐便说道,“难为妹妹一片苦心,姐姐自然是要好生享受才是。”

  这话说完,便知失言。有心收回,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禁无语凝噎。吴妃低

头瞧去,见元春脸上尴尬之色闪过,那双灵巧的美眸飘忽不定,像是看着自己,又不知道想着何处。

  元春之前的那几句调笑便已然是她今日能够做到的极限,虽然在吴妃的奸淫之下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可那毕竟完全都是被动的承受。若是让她自己来奸淫一个与她最为亲近的女子,怕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吴妃心里隐有悔意,看着怀里趴伏着的少女那惴惴不安的神情,一双美眸微微抬起,眼神来回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里更是有些莫名的难受。

  也不知道今日这以毒攻毒的一出戏到底唱好了没有,看起来元春似乎在自己奸淫之后对以色侍人没有多少抗拒。可若是今日以后对自己这个姐姐起了什么嫌隙,那吴妃可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不过吴妃刚刚才在元春面前树立起女王的形象,若是等下话说的不巧不妙,反倒会对少女起到反作用的效果。

  这般想着,二女皆是沉默不语,略微有些尴尬。只是这寂静无言之境,与刚才那激烈淫靡之女女相奸性事相较之下,反而对元春来说更加的煎熬难耐。

  毕竟元春还是极为亲近这位姐姐的,虽说她的方式方法自己不太认可,却终归在其中得了不少乐趣,也不愿再坚持什么礼教了。大不了就是闭着眼睛便是。这般思量了一会儿,元春刚想着说话,话都到了嘴边,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动静,连忙把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去。

  进来的正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宫女,虽然听了好大一会儿的春宫,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黑色长袍之下伸出两只玉段般的素手,上面捧着一只精巧的青瓷脸盆,脸盆的一边搭着擦拭身子用的毛巾。

  吴妃朝着自家的宫女微微颔首,见她素手一绞像是要上来替二人擦洗身子,心中念头一转,便挥手冲她说道,“你且下去吧,本宫自己来便是。”

  说罢伸手接过脸盘,就是要为元春擦拭清洗身子。

  “姐姐,不必了,还是妹妹自己来吧。”元春连忙摆手,玉白般乳肉从宫被的一角露出,随着她的动作轻柔的荡漾着。

  “那可不成。”吴妃自知失言,便是要寻个由头安抚一下这位妹妹才好,又怎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妹妹刚才泄了身子,正是困乏无力的时候。还是姐姐来帮妹妹清洗一二,也算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吧…”

  元春不由得小脸又是一阵泛红,刚才还不怎么觉得,一下钻进宫被以后却又有些羞耻起来。自己宫被之下还是一幅赤裸娇躯的模样那白皙嫩红的臀肉里面还残余了不少肠汁淫液。

  不过这般听闻之下,之前与吴妃之前的微笑隔阂也是随之悄然消散,便是慢慢松开了抓紧宫被的纤手,任由吴妃再一次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

  “妹妹,姐姐可是要

来了哦。”吴妃暧昧的说着,好像是又要经历一场激烈的淫戏。可她只不过是去把毛巾打湿,接着便跪在元春身下,双手摊开毛巾,便是要去擦拭少女淫靡不堪的下身。

  明明之前又是亲吻舔舐吴妃的玉足,又是被她用玉势奸的死去活来,可到了要擦拭身体的时候,元春却羞得如同刚刚侍寝的处子妃嫔一般。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不敢过多的言语,更不敢去看吴妃的脸色,只轻声细语地答了个“好”字。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而吴妃却正是喜欢她的这幅模样,同为女子的她自然知晓,这种妙不可言的欲说还休正是女子在心上之人面前特有的反应。身为花魁的她生来就与情字无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冰冷的皇宫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子把自己给放在了心上。

  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更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吴妃自下而上,拿着毛巾轻轻按上去,细细擦拭着元春股间的污秽之物。

  先是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玉势不能随心所欲的拔出,吴妃便就着少女菊蕾展开的皮肉纹理,纤纤玉指捏着毛巾的一角微微的擦拭着。

  些许的凉意自那敏感羞处传来,元春战战兢兢地候着,螓首像鸵鸟般埋得很低,却反倒是顺着自己弯折的腰肢看到了跪趴在自己身后的吴妃。姐姐的表情认真地有些虔诚,让少女不由得间看痴了。

  吴妃的手指很是灵动又不忘该有的轻柔,既让元春感受到自己指尖轻轻磨挲以后的舒适,又控制着手上的分寸,不至于碰到玉势去撩拨菊穴里敏感的肉粒。

  到了贞操带之处,就改用手掌握住毛巾一大片的擦过。再到了渗出淫水的边缘,便给用细细的指尖沿着贞操带的轮廓,一路自上而下地擦拭过来。那染着豆蔻的指甲哪怕隔着一层毛巾都还有些尖锐,可在那已然靠近花穴的嫩肉上拂过,却是留下一股股似欢愉似刺痛般的奇妙滋味。

  元春感受着下身熟悉的那股酥麻滋味,想着自己刚刚才被姐姐玩到泄了身子,如今还没过一时叁刻的功夫,竟是在姐姐为自己擦拭身子的时候都动了淫性,一时羞惭不已,咬着唇瓣娇声道,“姐姐…”

  再说吴妃这边,虽然是在给少女清理身下秽物,可是瞧着那少女股间妙曼美丽的风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乐在其中。听到前面声响以后,吴妃抬起螓首一瞧。

  却见少女赤裸着自己雪白无瑕的娇躯,一身雪腻的肌肤透着淫靡的绯红之色,一头如瀑般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自己酥乳之上,额角上沾有几缕濡湿的发绺。想来在自己姐姐面前张开双腿,任由其擦拭下身羞处实在是有些难堪。

  之前受奸时还是跪伏在地,好歹看不到女人的动作。现在不过动作看的到,就连吴妃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又如何让元春不心神荡漾?

  因为实在怕羞,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把两只雄伟的圣女峰藏起来。可是那一对玉乳在宫廷秘药的滋润之下已然是丰满坚挺,又是两只藕臂能够遮挡的住。当即是不甘寂寞般从少女玉臂的上下左右各是泄出一点乳肉来,那宛若流光溢彩般的乳白与少女藕臂上的清亮洁白混杂在一起,可谓是相映成趣。

吴妃的心里似乎有种顿悟,这或许便是元春红鸾星动之时应有的表现。便是这般于端庄贤淑间妖娆妩媚,哪怕心中羞耻万千也要把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奉献在那人面前。

  即便没有见过元春在床笫之间是如何侍奉君王的,可吴妃却隐隐有种感觉,少女在皇上面前应当是没有如此行径。

  又或许这位从小便在豪门内宅里学习规矩礼教的大小姐,却是深藏了一颗离经叛道的心。倒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是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女女相交终究不是什么大道,算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则更为明显。

  吴妃见元春一幅娇羞不堪的模样儿,倒也没接着往下去想,毕竟想的多了反倒越是有些伤春感时之悲。还不如就这般投身于眼下的美妙时光之中。

  想着之前在元春身上的快活滋味,现在听着那檀口之中吐出的细碎娇啼,吴妃那干涸已久的内心却突然冒出了阵阵甘泉,手上动作更是娇怜轻柔。

  等那下身擦拭干净以后,把那毛巾往脸盆里就是一扔,自己也是钻进了那薄薄的锦被之中。那细长的藕臂伸展开去便是一揽,将元春娇俏玲珑的美妙娇躯一把揽入自己怀中搂抱着。

  一只玉手也没有了之前的百般顾忌,探上了少女的两团娇软玉乳。虽然如同猥亵般揉捏把玩着那顺滑的乳肉,动作之间却满是娇怜爱惜之色。

  元春见吴妃如此温柔以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美眸便氤氲起了一层水雾,如同撒娇般的软声道,“姐姐…要是你想要的话,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的…让妹妹来伺候姐姐吧…”

  她一边娇嗔说着,一边还眼神哀怨瞧了瞧正在自己酥胸处不断亵玩的一只玉手。

  吴妃娇俏一笑,藕臂稍一用力,将元春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些,纤指夹住那颗嫣红色的茱萸,只笑道,“妹妹却也是觉到了这其中的妙处?”

  打开心扉的元春好像胆子都变大了些,从那锦被中弹出一只雪白的藕臂,修长的玉指顺着吴妃稍显丰腴的腰肢悄悄往上爬去,轻轻地在女人的乳尖上画着小圈儿。上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撩拨着那两颗同样的红色珍珠,像是一只挠着自己主人的可爱小花猫。

  少女娇声道,“自然是觉到了其中的妙处…不怕姐姐笑话…妹妹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有些不情愿,后来姐姐的手法愈发激烈,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下面的酸麻快感了…”

  吴妃见她现在回答起当时的滋味很是爽快,也是笑道,“那是自然,你这身子受了训美司的调教,早就是敏感异常。便是那排泄用的肉孔都禁不住玉势的几下抽插。姐姐还不算是技巧娴熟的,不过是用了一腔蛮力硬干,现在手都还有些酸。

若是换了皇上享用后庭,恐怕妹妹还会更加受用呢。”

  说罢,想着刚才那后庭花开的淫靡画面,吴妃不免又是娇笑一声,伸手下去摸了一下那丝滑软弹的玉臀。

  元春顿了顿,也是随着吴妃继续笑着,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色,“男人的肏干和姐姐比起来还是大相径庭,妹妹还是觉得被姐姐奸得极其快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满足的很呢…”

  吴妃闻言会心一笑,此刻即使什么也不做就是这般与元春调笑嬉戏也觉得倍感温馨。往日觉得毫无生气的冰冷寝殿似乎都随着少女的娇声软语变得顺眼了些。

  只是又转念想到,今日与元春妹妹的这般淫事恐怕就如昙花一现般再难重演,日后便又是要受困于紧密厚重的宫廷服侍之中,脸上又是要戴着一层难以捉摸的面具。实在是身心俱疲,不免手上动作阻塞闭滞了些。

  元春正眯眼享受着女人温柔的爱抚,察觉到酥乳上明显不太对劲的玉手,只以为自家姐姐有些疲惫,便柔声问道,“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不妨枕着妹妹歇息一会儿吧。在训美司的时候嬷嬷专门调教过妹妹这些事情,定然让姐姐睡得舒舒服服的。”

  说罢便起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给自己的小腹上垫了一层被单,以免坚硬的紧身胸衣会咯到自己的姐姐。

  吴妃见她如此贤惠温淑的模样,像是一个乖巧的妻子正在全身心的侍奉她的夫君似的,连忙说道,“你身子娇弱些,姐姐又怎么忍心枕着妹妹的肚子睡觉呢。妹妹还是快些进来吧,虽然屋子里烧了地龙,可总归还是有些凉风,可仔细着别受了风寒才是。”

  元春点点头,乖巧地回到女人的怀抱里,吴妃故作惩罚般拍了一下元春的玉臀,又是笑道,“妹妹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桩事便是姐姐的伤势。昨夜姐姐你用…用那处为皇上奏琴…”元春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后便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场景,可姐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那个地方鲜血淋漓。却是不知今日可还好了些。”

  心头一股暖流涌动,吴妃笑道,“妹妹多虑了,姐姐练这等取悦君王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点伤痛只是看着吓人罢了,算不是什么大伤。昨夜回宫的时候姐姐就上了秘药,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不然姐姐又哪来的精力来奸妹妹呢?”

  说到最后,似乎还挑衅般地舔了舔鲜红的唇瓣,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

  元春停顿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一声,“这最后一桩事嘛,便是妹妹现在已经是彻底想通了。”

  吴妃心头一颤,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少女表情严肃,敛容道,“姐姐

 ,我是想着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头上的那顶绿帽子,妹妹又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贞洁要死要活。”

  吴妃点点头道,“妹妹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极好的,倒是和姐姐想到一块儿去了。再反过来想一下,皇上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又岂是你我这两个深宫妇人能够左右的。”

  “况且你我姐妹二人立身于这后宫的唯一根基便是帝王的宠爱。若是妹妹抵死不从,皇上碍于帝王颜面或许不会强逼妹妹侍奉外男,可这段日子的宠爱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大可以在宫里再寻一个听话乖巧的妃子满足那种欲望,如若宫里没有,还可以继续大选秀女,总归是能找到的。”

  “世人皆说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可鱼死了,网都不一定会破。就算网破了,对于渔夫而言又有多么惨痛的损失呢?他不过是再换一张网来捕鱼罢了。可那拼死反抗的鱼却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们这些身如浮萍般的女子有哪里能和这些个大人物斗呢。说的好听是个妃子,可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顶天了的皇贵妃,说白了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妾室。你看凤藻宫里的那位可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吗?”吴妃淡漠说着,只比元春大了几岁的年纪却包含着岁月的沧桑。

  元春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时,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应了声是,又说道,“姐姐说的是,咱们说的好听点是妃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以色侍人的小妾。只不过皇室尊贵至极,咱们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还能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嫔位的赏赐着。”

  “嘘——”吴妃一边轻柔抚摸着元春的秀发,一边轻声说道,“这些话在姐姐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咱们的夫君可不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贵的人,自然是听不得这些抱怨的话。”

  元春低头,轻嗅着吴妃身上淡淡的花香,乖巧的温声道,“是…宫里人多眼杂,妹妹自然是知晓的。说起来,妹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之间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姐姐可还有些兴致,不若让妹妹来服侍姐姐一次吧。”

  她这次是真心的,全无之前的调笑之意。那双美眸紧盯着吴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点头元春便会让她也体验一下菊穴被一个女子奸出高潮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慰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种禁忌般的背德感才最令人着迷。

  吴妃嫣然一笑,依旧柔声说道,“今日还是罢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姐姐又岂能为了一晌贪欢而害了妹妹的身子骨。妹妹还是好生歇息一会儿吧,可还是要姐姐抱着睡觉?”

  元春俏脸渐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有睡觉的时候还要人抱的道理

。再说了吴妃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又岂能如同倦鸟归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怀抱里入睡。不过躺在吴妃的怀里,元春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温暖。这是在她的母亲王氏身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面极为讲究规矩,便是母女之间都要严苛守礼,父母不能过于亲近儿女,以免出现溺爱纵容之事。从小到大,王氏抱过元春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而她性子里又是个对女儿要求极其严苛的豪门贵妇,有的时候元春觉得父亲可能都要比母亲要慈祥一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元春几乎从来没有从王氏身上达到过多少温暖。在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元春有时都在想王氏是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是一颗足以振兴贾家的棋子。

  而在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身上,她却莫名间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即便她并没有感受过,但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庭中,不必为了家族的兴衰操心挂肚,或许母爱就是这样亲近,就是这样让人迷恋。

  瞧见元春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吴妃捏了捏她的腮帮逗弄她,笑着说道,“可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后便放下曾经学过的那些礼教礼法,只想着怎么取悦讨好君王才是我们身为嫔妃的正道。若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作了凤凰,妹妹可别忘了姐姐才是呢。”

  元春淡然一笑,轻摇螓首,显然只当吴妃是在说笑,只低声应了声是。之前兴奋着还不觉得,现在渐渐冷静下来确实有些疲惫,眉宇之间似有隐隐的胀痛,恨不得现在便闭目睡下才好。

  吴妃这时也不与元春调笑,和元春一齐趟进了温暖舒适的宫被之中,还伸手替少女把被子盖好,不留一丝热气跑出去的可能,最后在元春的唇上落下湿湿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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