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如浮萍般风雨飘摇的经历让她们迅速完成了从闺阁小姐到最下贱卑微的母马的转变。她们深刻的知道,无论是作为天子用来告诫群臣的棋子,还是地位卑贱的亲王性奴。只有得到忠义亲王的欢心,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活下来。
母马们曾经亲眼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母亲、姑母等一众贵妇在失去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光环以后,沦为性奴的她们是何等凄惨悲凉。在这样的亲身经历之下,她们深刻的理解到越受主人的宠幸,在王府里的地位就越高。无论主人有没有乘坐她们出行,都会有专人精心的饲养她们,直到她们失去美丽的容颜和身材。
至于主人的宠幸,她们已经是想都不敢想了。作为一只母马,又怎么有资格和高贵的主人同房呢?事实上她们从成为母马的那一天,她们就被剥夺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
锋利的锉刀一寸寸刮过母马娇嫩的宫壁,把代表着受孕可能的子宫内膜刮得一干二净。接着把子宫栓锁死在里面,这样少女原本用来性爱和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从此以后就仅仅只是一个用来拉车的工具而已。
尽管如此,母马们还是对忠义亲王十分感激。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
们免去了发配边疆的征途之苦,更不必忍受那些粗俗军汉不知疲惫的轮奸。更重要的是,她们的主人是忠义亲王这一个面容俊朗气度不凡的美少年,而不是她们惶恐之间所想象出的足以做她们父亲的老翁。
母马们之前经历的变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她们可以兴高采烈地忍受着痛苦选择成为亲王的拉车母马。在当时她们的眼里,这可能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情。毕竟对这四位美少女来说,她们想要的东西并不太多。只要能得以苟活于世,不论是美人驹还是美人犬都是可以做的。
元春无言以对。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这四匹美人驹何其相似。都是命不由已,都是一步步地沦为承欢男人胯下的性奴禁脔。只是事已至此,又哪有什么退路可走呢?
见元春陷入了沉思,忠义亲王微微一笑,又想到了今夜即将发生的趣事,只怕这位皇嫂还被蒙在鼓里,不免轻勾唇角提示道,“皇嫂回宫以后可要好生做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有些承受不住。”
元春从幻想之中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望着脸上满是笑意的亲王。但男人从这句话以后便叁缄其口,只时不时地挥动着手上的皮鞭,催促拉车的母马们加快脚步。
这一路上王爷都没有再对元春有任何逾矩之举,仍然心有余悸的贾嫔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嬷嬷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牵引着元春慢慢下车,同时诚恳地像男人告谢。语气真诚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半个时辰前她还被面前的亲王打了个半死。
回到寝宫以后,嬷嬷首先安排元春沐浴净身,以尽快除去与外男相会以后的不洁气味。其实不需要嬷嬷提醒,元春也会在回宫以后的第一时间选择沐浴。从小熟读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贞操观念,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还肩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激进的元春甚至有种以死来博得一块贞节牌坊的念头。
到了下午,元春跪在皇帝画像面前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他宽恕自己的失贞罪过。那张平日里自己顶礼膜拜了无数次的画像突然变得有些陌生,在元春闭眼虔诚祈祷的时候总感觉从画像上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顶着自己,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画像又恢复如常。
就这样,本来应该是忙里偷闲的午后祈祷,在元春的做贼心虚之下,反倒是成为了一件比立规矩还要折磨的事情。等到宫女们喂她晚膳的时候,元春忽然又想起来忠义亲王送自己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做好准备,不然可能承受不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今晚要召本宫侍寝不成?可就是皇上连侍寝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能告诉自己的胞弟,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元春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传召的宫女走进了寝宫——皇上今晚点名要她侍寝!元春心头咯噔一跳,有些麻木的任由宫女服侍自己做好侍寝前的准备,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元春依旧是在得到皇上命令以后解开遮蔽身形的黑色长袍,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淫靡侍寝服,像只母狗一样爬进皇帝的寝宫。
令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吴妃也在里面,并且身上几乎一丝不挂。除了腿间的金色贞操带,便是一根系在床头柱上的银色锁链。
元春有些紧张起来,这是她可能第一次与自己的好姐妹在坦诚相待的情况下共事一夫。但等她慢慢靠近那张宽大的龙床以后,她抬起头来,见到的场景几乎要让她当即失声大叫起来。
让元春惊诧不已的是,皇上并不是这件寝宫里唯一的男人。在本应只有皇上的龙床之上,还坐着另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同样尊贵的男人,一个元春有些熟悉的男人。
忠义亲王,皇上的胞弟,最为宠爱的皇室宗亲。就在几个时辰前他甚至还调戏了一下自己这个皇帝的女人。可就在元春侍寝的晚上,他却这样大喇喇地坐在龙床之上。
元春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忠义亲王下午意有所指的那句话的含义,但被迫暴露在除开皇上以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的巨大羞耻让她瘦弱的娇躯开始有些颤抖。元春虽然在皇上面前淫荡下贱,但她自幼便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
在她看来取悦自己的夫君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现在元春穿着一身淫靡衣裳在地上作母狗状爬行的卑微景象竟然落到了这位忠义亲王的眼里,一直以来坚守忠贞的贾嫔简直羞愤欲死。
“这位便是朕这些时日以来的宠妃——贾嫔。”皇上对元春眼里的水花视若无睹,平淡的向忠义亲王介绍道。
“臣弟见过皇嫂。”熟悉的话语自龙床上传来,元春微微抬头,见男人眼中一片清澈,并无半点揶揄戏谑之意,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贾嫔的出身比吴妃好上一些,也算是名门之女。自幼便熟读四书五经,也做的一首好诗词。在京城的贵女圈里还有着不小的名气。”皇上笑呵呵的夸赞着元春的佳绩,像是在炫耀自己一个了不得的珍宝。
“呵呵……”忠义亲王嗤笑几声,不冷不热的说道,“所谓女子者,才情不足论,当以美色为主①。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写那么多诗词又有何用,嫁人以后还不住要乖乖地相夫教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在这无用的事情上面。难不成男人会因为你作的几首好诗而对你宠爱有加不成?何不从小便涂脂抹粉,修习取悦讨好男人之媚术。如此一来,夫妻之间便有琴瑟和谐之妙趣。”
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接着补充。一旁跪坐在男人胯下用自己光洁玉背给皇上当做脚垫的吴妃神色很是平静,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把女子视为玩物的言论。
元春侍奉皇上多年,深深了解他的秉性,虽然这话是从忠义亲王口里说出,实际上也是他的意思。对于元春来说,身为自己夫君的皇上怎么玩弄作践她都可以忍受,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她还
是有些无法忍受在外男的面前展示自己妙曼诱惑的身体,元春先是磕了几个响头,惹得头上珠翠一阵细碎轻响,随后斟酌着说道,“皇上,臣妾进宫以后便是再也没有读过那些无用的诗书。平日里想着念着的都是皇上,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只是——”
“皇上?”还没等元春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的话,看似温和的反问着。
“主人,贱奴只是一时昏了头,还望主人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元春立马反应过来,又是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忠义亲王看着下面跪着的粉衣小人唯唯诺诺的,生怕触怒了自己身边的这位皇兄,一点也不复之前在马车上那般凶狠娇蛮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同时又隐隐地有一丝嫉妒之情,但很快又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
大哥承位以来励精图治,到了现在可谓是海晏河清,就算当年皇位传给自己恐怕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大哥在掌控朝政以后并没有对自己下手清算,反而照顾着自己好色的性子,各地送来的美人名妓像是不要钱的都往自己府上送去。自己若还是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实在是枉为人子。
不过虽说念想不能动,一点恻隐之心还是有的。忠义亲王打了个哈哈,为元春转移话题道,“本王听闻贾嫔娘娘新学了一种西洋的舞蹈,不知皇嫂可否为本王展示一二?”
按理说元春不论是做出何等决定都要先行请示皇上,但不知怎的,望着亲王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今日早晨那般令人生厌。鬼使神差般,元春下意识地道了声“臣妾遵命。”
遵命?遵谁的命?
没有听到女人应该有的拒绝,皇上微眯了一下眼,随即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像是随口说道,“那贾氏便下去准备一二,由你的姐姐吴妃为你弹琴伴奏。”
元春在说完以后便自知失言,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没有当场发作,但她也不敢过问,只挺臀塌腰扭着自己的玉臀,慢慢爬进寝殿的一件小屋里。那里面摆放的全是皇上用来调教宫妃的各种物件,自然也有元春需要换上的足尖鞋和紧身连体衣。
在皇帝寝宫之内淫乐的弹琴自然与一般庆典之上的大有不同。吴妃从暗格里轻轻抱出一把古朴暗淡的古琴。
忠义亲王先是不甚在意,仔细瞧着愈发眼熟,又见到古琴尾部似乎有被烧焦的痕迹,再一想到以自家皇兄的性子想来是不屑于拿一把假琴来糊弄自己,不由得失声出口,“不知吴妃手中古琴可是传说中名琴‘焦尾’?”
吴妃望了皇上一眼,待他同意以后,这才轻柔点头,并未说出一句话。
“吴人有烧桐以爨者,蔡中郎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焦,故时人名曰‘焦尾
琴’焉。此琴极为珍贵,在前朝多年的战乱之中便失去了踪迹,不想却被皇兄给金屋藏娇了。”
他这句金屋藏娇可谓是一语双关,既指这把焦尾名琴,也是指吴妃这个曾经艳名满天下的教坊司花魁。只是吴妃自入宫以后便以自己的花魁生涯为耻,为了避嫌连自己的穿着打扮都比之一般的宫妃还要清冷素寡,生怕被人拿自己的出身说事。因而亲王这一句巧妙的夸耀可谓是拍到马屁股上面了。
不过忠义亲王并未将吴妃的冷漠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焦尾上面几根绷断的琴弦所吸引。对于他这样喜好附庸风雅的公子哥来说,哪怕自己不会弹琴,看到一把名贵的古琴断弦简直比自己的爱妾死了还要让人心痛。
“皇兄,莫非‘焦尾’在战乱之中还是难以保全不成?这得请多少的名匠才能有修复它的可能啊!”忠义亲王痛心疾首的说着,那长吁短叹的样子让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他的哪位至亲突然离世。
皇上微微摇头,从床头暗柜里找出两把贞操带的钥匙扔给吴妃,脸上带着极其神秘的微笑,“‘焦尾’弦断可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正当亲王疑惑之际,吴妃接下来的动作不由得让他剑眉一挑。只见这位清冷美人脱下腿间的贞操带,双腿极其不雅的向外大开着,粉嫩的花穴就这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二人眼前。
接着她又拿出几根细小的金线,一根根地穿过自己阴唇上早已打好的小孔。奢靡的金丝与女人妖艳的花唇交织在一起,再配合上吴妃小脸上始终清冷淡雅的表情,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那沾染着嫣红色豆蔻的纤纤玉指像是在闺阁之中绣花般在自己的娇嫩阴唇上穿针引线,细小的金丝如穿花蝴蝶般飞速地穿进穿出,不一会儿便穿进去了六根金丝。
这六根金丝呈对称的方向朝着两边分开,上面、中间、下面各有两根金丝穿过。上下的四根金丝向着吴妃被紧身胸衣压缩到几乎平坦的小腹拉去,在美妇人纤瘦的腰肢间交相缠绕,于洁白无瑕的玉背上系好一个死扣。这样吴妃的阴唇就被拉成了一个“丨”字形的长条。
这显然不利于吴妃接下来的表演,也不方便面前两个男人的观赏。因而她接下里又把中间的两根金丝系在自己的高跟鞋跟上。随着她双腿开合的角度不断增大,阴唇向两边拉伸的程度也是渐渐加剧。
直到吴妃的两条修长美腿完全打开成“一”字形,两瓣阴唇也是最大程度的张开,腿间刹那间绽放出了一朵淫靡至极的阴花。并随着吴妃的微小呼吸,这朵阴花还在不断开合着,带有一种极其淫虐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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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此出荀粲之语:“妇人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这句话或许初一见到很容易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薄情寡义、喜好妇人美色的荒诞男子,但实际上他的确爱色,不过更多的是对一种美色的极度欣赏。
他不但不薄情寡义,相反的,他还十分重情。他的妻子是大将军曹洪之女,他们夫妻二人十分恩爱。有一个冬日,曹氏感冒发烧,荀粲竟然直接跑到外面把自己冻冷,然后贴在曹氏身上为其散热。
只是好景不长,曹氏的身体不是很好,早早地便病故了。荀粲悲痛欲绝,有友人劝他,他只说道,“佳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城之异,然未可易遇也!”。日日夜夜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时隔一年便悲痛而死,年仅二十九岁。
他看似无情实则有情,这也是我想要让忠义亲王表达出来的一个性格。而皇上则是与其恰恰相反,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这本来是为一本以忠义亲王为视角展开的小说做铺垫的,可能没有时间写出来了。这里仅做一个简单的说明。
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其吴妃的这朵阴花,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总还是觉得百看不厌。而忠义亲王却已然是看的口干舌燥,不断燃烧着的浴火仿佛快要把小腹
从内到外全部点燃。
吴妃细长的手指翻出自己那肥嫩多汁的穴间媚肉,亲王这才注意到上面有着六个十分对称的肉粒。这些肉粒呈现出与周围媚肉不相同的暗红色,女人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以后便是一阵娇躯轻微的颤栗,可以想见它们该是何等的敏感。
若是元春还在这里定能认识到,这些肉粒的养成方法就如同她菊穴之中的改造一般,按照皇上的喜好加以改造出极其敏感的肉粒。
只不过对于吴妃来说,这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肉粒不仅能在侍寝的时候给予皇上极致的吸吮享受,还能在接下来的弹琴奏乐之中发挥出极其可怕的作用。
吴妃白皙玉润的指尖挑起一根断弦,轻车熟路的朝着自己的穴内探去。忠义亲王这才看到那琴弦并非因战乱而断,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并且在那琴弦末端有着极其细小的一只金环。
这只金环便是弹琴这场淫事之中的重头戏。吴妃用这颗金环穿过嫩穴里的一颗肉粒,她的动作极其轻柔,但肉粒在这么多年的改造之中已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金环逐渐的缩小箍紧,美妇的檀口之中也不免吐出一些夹杂着痛意的细碎呻吟。
剧烈的疼痛让这位美妇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清冷,苍白的面色显示出她现在的痛苦,但金环还是渐渐下滑到肉粒的根部,并且牢牢的箍紧了极其敏感的肉根,强迫它因为充血而更加凸起、更加敏感。
仅仅只是上了一根琴弦,吴妃便已然是香汗淋漓。但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纤纤玉指捻起一根根的琴弦如法炮制般,飞速地把它们全部穿到自己的穴间肉粒之上。
“啊…哦….啊…”
待最后一根琴弦上好,吴妃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吐出暧昧的呻吟。柔嫩的花穴嫩肉在自己主人无情的折磨之下,只能乖乖地吐出用以润滑的淫靡女汁。又白又嫩的穴口在疼痛中一缩一张着,无可奈何的忍受着并不可能进入的异物在敏感的肉粒上肆意蹂躏着。
“还有一根呢,吴氏?”皇上却并没有给吴妃休息的机会,当即不耐的催促道。
是啊,古琴为七弦,现在吴妃的小穴里才上了六根琴弦,还有一根琴弦要上在哪里呢?不知怎的,忠义亲王的目光落在了美妇玉蚌之上那一刻璀璨耀眼的珍珠上。
吴妃接下来的动作让亲王暗道一声果然,这最后一根琴弦是要上在女人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之上。吴妃先是剥开自己阴蒂的包皮,随后毫不犹豫的把金环一下便套在了阴蒂的根部。
“啊——”
哪怕受过再严苛的调教,在这样
极致的刺激之下,吴妃还是忍不住娇啼一声,表现出现在自己娇躯的分外难受。
而她那只粉嫩娇艳的玉穴似乎也承受不住阴蒂这样强烈的刺激,本能般开始蠕动收缩的花穴媚肉在小穴一张一合之间,像两个尊贵的男人展现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肉浪。而小穴之中媚肉的动作却带动着肉粒上的琴弦,一时间发出一些呕哑嘲哳的杂音。
若是寻常时候皇上必定是龙颜大怒,但对于此时有些凄惨的吴妃,他哪怕心肠再是坚硬如铁也是没有了半分火气。
而吴妃这边哪怕私密之处受到男人眼神的不断扫视,哪怕小穴疼到不能自已,却仍然苦苦忍耐,朝着自己心爱的皇上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意。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锋利细长的琴弦逐渐拉长绷直,以方便接下来的弹奏。这一过程的痛苦不比上弦之时轻松,不过吴妃似乎也有些渐入佳境。她显然不是第一次用自己嫩穴弹琴奏乐,只是时间相隔已久身体有些生涩了。
但在长时间穴间嫩肉的疼痛刺激下,她身体内的淫性似乎也被唤醒。尽管小脸已经疼的一抽一抽,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减。若不是那檀口之中时不时要传出一些清脆悦耳的娇吟,亲王还以为那正在经受痛苦折磨的嫩穴不是这位美妇的。
忠义亲王这才明白自己在玩弄女人这方面和这位皇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以貌美女子的玉穴为琴弦,让美妇在忍受穴中剧痛的同时,还要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去奏响那七根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细长琴弦。
古琴的琴弦本就坚韧无比,便是一般的琴妓在不佩戴义甲的情况下都容易弄伤自己的手指。而这样由女子穴肉牵引的琴弦如果想要达到能够清晰弹出声音的地步,可以想见这七根细小的琴弦需要绷到何等可怕的地步。而女子粉嫩腔道之中的肉粒以及那颗敏感紫红的阴蒂又要承受来自琴弦之上何等可怖的强大拉力。
皇上便可以清楚无误的看到,在美妇娇嫩花穴之内,卡得极细的金环毫不留情的把吴妃的六颗敏感肉粒几乎快要连根拔起,在这样强大的拉力之下,吴妃鲜红亮丽的细嫩穴肉在无奈的收缩之中外翻出来。在美妇腿间的阴花之中开出了一朵更为妖艳诱人的穴花。
这可是忠义亲王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极虐艳景,把一个娇艳美妇的嫩穴媚肉尽情的玩弄作践,与之相比,区区一只“焦尾”似乎也就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了。况且,美妇俏脸上并没有被人逼迫的羞愤无奈。
相反的,她似乎还极为享受着这种疼痛的感觉。这种极度的刺激感,征服感,把女人完全作为玩物的满足感,几乎在一瞬间便让亲王这位久经欢场的男人竟然有了一种初次见到女子赤裸胴体的气血上涌之感。
“铮——”
吴
妃的纤指开始轻轻在绷紧的琴弦之上拨弄,渐渐已经走向麻木的穴肉却没有什么疼痛之感,反倒是情欲压制了痛感缓慢生起了一丝微微的酥麻。美妇也是知道这穴琴的弹法,一开始便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穴肉和阴蒂对疼痛麻木,这样才能在随后的弹奏中少吃些苦头。
“大声一些,这么久没有弹奏,吴氏你的琴艺似乎退步了不少啊。”
皇上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吴妃如芒在背,她强忍着穴内的酥麻疼痒,加快了手指拨弄琴弦的速度,力道也是一点点的加重。随着吴妃的动作加深,紧绷的琴弦也在慢慢的收紧,夹得美妇敏感的七处娇嫩地方是情动不已。琴音也在慢慢凝实,不再如刚开始弹奏时那般零碎、破裂,毫无美感。
“皇上啊……”
吴氏芳唇之间哼出一道拉长的娇啼,眼中水雾氤氲间里面的满腔情意似乎能够滴出水儿来,久经调教以后的身子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穴肉弹琴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自已的快慰美意。
她被情欲折磨的脸上红霞双飞,两条粉嫩嫩的小腿儿忍不住一张一合,连带着那两瓣饱受金丝蹂躏的肉唇如同婴儿吸吮般微微开闭着,上面还渗出斑斑凄厉的血迹,瞧在皇上的眼里煞是可爱。
这等娇怜美人甘愿用自己的性器官来取悦自己,若是忠义亲王是她的主人早就心疼地把她从琴弦的自虐折磨中解脱出来,还要让她用高潮的快愉来进一步压制嫩肉被亵玩的疼痛。
但皇上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反倒向着这位煎熬于疼痛和情欲之间、有些可怜的美妇命令道,“琴声再大些,你这是弹给自个儿听的吗?还有吴氏,把你的那些淫词浪语全都给朕憋回去,别玷污了这美妙高雅的琴声。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朕赏你一只赛嘴的口中花不成?”
之前面容清冷如月宫仙子般的美妇,此刻却在男人无情的命令之下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两瓣晶莹嫣红的朱唇紧紧合住,把自己檀口之内的娇媚呻吟全部吞下肚里去。雪白的纤指在紧绷的琴弦上不断游走,指尖涂有的嫣红豆蔻与美妇穴肉内涨红到快要滴血的肉粒相映成趣,构造出一幅极其淫虐的宫妃自虐图。
古琴的声音渐渐平稳悠长起来,若不是仍然看见那娇滴滴的美妇咬着唇瓣拨弄自己淫穴上的琴弦,忠义亲王可能会真会以为自己是在教坊司听一位绝世花魁展示自己极佳的琴艺。
一般而言古琴的声音都是极其轻微的,需要在宁静的环境中由心境淡泊的人去聆听,才能品味出其中的妙趣。这也就是为什么古琴常常被贵族世家视作为一种极其高雅的艺术。
而对于能够在教坊司这样吃人的地方脱颖而出的花魁来说,吴氏的琴艺虽然不能独成一派,却也能称得上是大师之水平,已经到了可以登堂入室的境界。对于她这样的古琴大师而言,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琴声轻柔的送到每一个听客的耳中。
这并非是简单的把琴声放大,而是唤起听客内心深处的共鸣,引导他们用心去聆听琴声,这样便比肉耳所听到的琴声更为真切。
房间里的两位男人只觉得虽然自己深处于皇宫之中,却在这悠扬的琴声里眼前画面一阵变化,又好似来到了一处寂静清幽的山林之中,耳畔一切繁杂事物都已不见。只有一曲轻柔淡雅的琴声舒缓的在其耳畔流转,让人不觉间有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清新脱俗之感。
吴氏的琴声又转,这次弹奏的是古曲《白雪》。《白雪》相传为春秋晋师旷所作。战国楚宋玉的《讽赋》便有记载:“中有鸣琴焉,臣援而鼓之,为《幽兰》、《白雪》之曲。”与《阳春》的温和舒适、和风淡荡之意不同的是,《白雪》曲中多为清新高洁、凌然自傲之情。
但如此清冷高洁的琴音竟然是被一个现在玉腿分开、穴肉大张的动情美妇弹奏出来,不免又让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窑子里低贱的暗娼流莺居然也会像一个贞洁烈妇般在自己的恩客面前反常地保持着清高冷傲的性子。
但吴氏的琴艺实在太过高超,在抛去了脸上谄媚、娇怜的笑容之后,面容冷漠的吴氏纤指轻柔地拨动琴弦,圆润的琴声如流水般自美妇的穴口泄出,让两个男人内心都莫名的结上了一层淡薄的清零冰霜。
那粉嫩妖艳的穴肉随着琴弦的拨动微微摇曳着,却并未令人感到此女的淫荡下贱,反而让人觉得她似乎就是以肉身布施域外邪魔的观世音菩萨。同样的,吴氏好像是在是用自己美艳迷人的娇躯,施展各种淫虐的残酷手段,来度化面前这两个位高权重、心性残暴的男人。
这便是她从那个污浊不堪的教坊司里养出来的气质,冰冷纯净,拒人千里之外。这也是她得以吸引住皇上的注意力,从那个火坑之中毅然决然跳向另一个火坑的独特魅力。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见吴氏这穴琴妙音,皇上还是被她这高深缥缈的琴声给深深的吸引住。琴声若高山流水般涓涓而出,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在吴氏这个年纪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是她天资卓越。若是再能潜心深造几年,恐怕琴艺定能突破上品之境,成为一代琴师。
正当两位男人摇头晃脑享受这清冷琴声之时,一旁的小门悄然推开。换好服装的元春垫着足尖优雅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那件淫靡的侍寝服换成了一件跳芭蕾时特制的舞服。舞服由极其轻薄的丝绸制成,裹在元春娇小的身子上,更能体现少女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若是细细瞧去,甚至还能看到两颗淡红色的蓓蕾。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还不到自己大腿的裙子,裙裾上还绣有一圈圈素淡的荷叶花边,玉足上套着一双纯白色的舞鞋,透明的丝带交相缠绕在纤瘦的脚踝处,更显元春此时的高贵优雅。
吴妃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姐妹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进来,脸上很是平静,手上动作依旧有条不紊地拨弄着,清冷的琴声没有一丝拨动,这位琴道大家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极其神秘的忘我境界。
而元春也是注意到自己姐姐竟然是在用自己的穴肉弹琴,不免一时间大惊失色。然而仔细瞧去以后发觉吴妃的俏脸上虽然略有红晕
,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神情,便暗自放下心来。
“皇上,王爷,贱妾为您们献舞一曲。”
元春依旧踮着足尖走到皇上的面前,玉足长时间禁锢于高跟鞋中已经使得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的少女如果穿上平底鞋连走路都是一种奢望。
少女双手提起自己的裙裾,在那诱人的腿间羞处只有一道泛着银光的贞操带。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交迭起来,然后膝盖微曲行了一个与中原大相径庭的礼节。
在男人点头同意以后,元春那双小巧玲珑、精致得恍如一件艺术品的白嫩玉足,便在忠义亲王惊异的目光之中直立起来。现在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不到两个铜钱大小的足尖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垫起脚尖。
元春柳眉微蹙,显然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考验。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垫着自己的足尖优雅地两位男人面前踱步,高贵优雅得就像是一只在湖边散步的天鹅。
两只纤细修长的白皙藕臂也在轻柔的作出一些舒缓的动作,元春的檀口微启,两瓣娇嫩的樱唇之间轻轻的吐出一些细碎的暧昧呻吟。同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舞裙却随着她愈渐放开的动作翩翩飞舞,显露出她苗条妖娆的诱人娇躯。
伴随着吴妃舒缓清扬的琴声,元春的舞姿愈发轻盈灵动。修长的藕臂和白皙的玉腿轻柔摆动间,舞出一个个优雅、美丽的姿势,又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丝丝妩媚娇羞。
“不错,这芭蕾舞贾氏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会儿皇上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毕竟刚刚观赏了吴氏那酣畅淋漓的穴琴肉戏,又陶醉于她高超莫测的琴艺之中,如今又得见贾氏优雅素雅的舞姿,实在是让人有些心旷神怡。
琴声渐弱,预示着元春这场优雅又淫靡的舞蹈似乎也渐渐走向尾声。少女垫起足尖娇躯绕着这条笔直的玉腿飞速的旋转,另一只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不时地在空中画着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本就极短的裙裾随着骤然间激荡的风瞬间飘起来,失去了裙裾遮蔽的少女股间也是向两位男人展现着其中的奥秘所在。只是可惜元春的美穴羞处却仍然戴着一幅金色的贞操带,无论那两条白皙丝滑的小腿如何动作,它依然忠实的守卫着主人的贞操。
琴声逐渐激昂起来,像是一只残烛在它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反倒能爆发出从未有过的耀眼光芒。元春伴随着这如同杀伐之音的琴声,娇躯旋转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让旁人看了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这般直接转晕过去。
而那裹在舞蹈服里香软柔嫩的酥乳,也随之跳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惹得两个男人一阵火热的目光,胯下的那物坚硬得似乎快要爆炸。
皇上和忠义亲王对视一眼,随即相视一笑
,都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皇上拉了一下床头的传唤铃,立马就从屋外爬进来两个黑色的人形。
他早就预料到今晚可能会比较激烈,吴氏和贾氏怕是有些不太够用,便多传唤了两位。这两个人也是他后宫的嫔妃,只是位份较低,在皇上看来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若是吴贾二人或许还要考虑一番,至于这两女都是用来取乐的玩意,送与胞弟纾解欲望并无什么不可。
也不见皇上有其他的命令,两个黑色人形就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练习一般,十分熟练地朝着宽大龙床爬来,同时还在不住摇晃着自己挺巧玉润的美臀,期盼能够吸引住君王的注意力。
可她们又哪里知道今夜这场淫戏的男主人并非只有一个。这两个女人都是按照之前训练的经验不急不慢地爬向皇上的足下,用自己面纱之下的俏脸贴在男人的脚掌之上。
皇上大掌一扬抱起女人,把自己火热坚硬的龙根就是往前一送,竟然是直接捅破了女子嘴上的面纱,直接插进了她柔嫩的喉穴之中。皇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龙首上香舌不住舔舐的舒爽之感,朝着一旁的胞弟使了个眼色。
忠义亲王也是毫不客气,把自己的粗壮肉根就是一下插入了自己皇兄的女人小嘴。那女人感受到肉根的进入,小嘴立马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吸吮起来,还以为自己正在服侍皇上尊贵的龙根,殊不知那九五之尊竟然能够把自己女人分享给自己的兄弟。
又或许在他的眼里,如她们这般的低位嫔妃还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女人。不过都是一介玩物,而有的玩物在皇上心中地位要高上那么一些,而她们这般的玩物便是可以随意赠送的礼品。
灵龟入嘴,男人们的欲望都稍微舒缓了一些。此时吴妃的琴声更加激昂,闭上双眼让人有一种置身于战场之中刀光剑影的错觉。而后琴声戛然而止,元春的舞蹈也在这一瞬间走向结局。
纤细的柳腰忽然间弯折出一个锐利的可怕角度,元春双手抱膝盖,小巧的螓首几乎快要贴在自己的小腿上面。得亏现在她现在已经脱下的紧身胸衣,不然以这不堪一折的角度定然会使紧身胸衣内的鲸骨折断,随后无情地刺穿她的心肺。
白皙光滑的修长左腿几乎就在吴妃琴声停下的那一瞬间,高高地举过自己的头顶。从雪白丝滑的修长玉腿,再到不足一握的盈盈玉足,都在这一刻完全绷得笔直,在两位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娇嫩身躯勾勒出一幅极其火辣的画面。
少女下身门户大开的舞姿,也不知是哪位淫才发明出来的。忠义亲王虽然曾经也听闻过西洋的芭蕾,却一直因其是蛮夷之舞而未见过。如今见元春以如此淫靡的姿势作为舞蹈的落幕,不禁都怀疑此舞发明出来或许就是为了在闺阁之内取悦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