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深处的花心,连带着自己的胞宫都在一阵阵的收缩不止。她知道皇上对她的叫声一定很不满意,只求能有个口饰给她咬着。不说优雅与噤声并存的口中花,便是随便一个口球都好。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只能银牙紧锁。

  “真是无趣,训美司是怎么训练的,这么几下鞭子就受不住了。还是说你从训美司出来这么久以后忘记了里面的规矩?你们去帮一帮她,只记住一点:可不能让她给偷偷泄了身子。”

  宫女低声应是,双手在元春的全身上下不断游走,时而拂过腰间软肉,时而提起精致乳环,时而轻点红肿花蒂,时而又暗捏腿间痒处。只消一会儿功夫,元春的口中便发出丝丝的娇啼呻吟,好像是情动的欢愉,又好像是难以压抑的痛苦。

  但她却始终攀登不到那梦寐以求的高峰,宫女的手中捏着一块还在散发着寒气的冰锥,只要感觉元春快要泄身便会立刻贴住她豆大的阴蒂,让她不得不被迫冷却下来。只能在情欲的边界不住的纠结徘徊。

  而那一张白里透红,红中有白的美妙玉臀似乎忘记了鞭打的痛苦,反倒是努力的把自己翘的更高,似乎在邀请主人更加严厉的鞭打。并且还时不时地左右来回摇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哈哈哈,贱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一条母狗啊。如果再让贾府里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看到,曾经那个端庄优雅的贾家嫡女,居然为了得到那么一点的快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在男人面前摇尾乞怜。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皇上言语中无情的羞辱让元春几乎是羞愧难当,她虽然此时情难自已,为了一点快感连廉耻都不要了,可追究起来她是在皇上和训美司的调教之下才变得如此淫荡。她刚进宫的时候可依然是一个端庄高贵的贾家嫡女。

  她品味着下体里痛苦与情欲不断夹杂融合的奇妙感觉,娇声道,“皇上,贱奴就是您脚下的一条贱母狗。您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快打贱奴几鞭子解解下面的痒处吧。”

  皇上哈哈一笑,对于少女被自己玩弄出来的这番淫态很是满意,顺手又是鞭打了一下元春的玉穴,便说道,“怎么这会贱奴还喜欢起朕的细杖了?看来是训美司的调教之法出了差错,以后打你细杖的时候必须周围有宫女玩弄你的淫穴骚乳,这下要不了多久,你一看到爷的细杖就会兴奋得流水了。这样爷打起来才有趣。”

  这下被打的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现在是又酥又麻,而那令自己闻风丧胆的疼痛却不知怎地感受并不真切。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觉

 涌上她的心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蠕动,还没享受片刻,刺骨的冰冷便贴在了阴蒂上面。

  她强行忍耐着高潮被压制下去的不适感,口中呻吟奉承之语不断,“爷说的是,以后就让元春当一条看见细杖便会流水发骚的母狗,好叫爷打得爽快,玩的高兴。以后还要给皇上生下更多的孩子。男孩就坐皇子,女孩就继续做母狗。”

  “你这狗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若是母狗,那朕的皇子算什么?若是公主嘛…呵呵”

  皇上听着元春禁忌的背德话语心中不禁淫性大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又并不想玩弄元春的下体,只双眼朝着地上剩下的女孩子给了个眼神,左右两个怯生生的女孩便凑了过来,软糯的问了一句,“皇上,可要我们服侍…”

  皇上并未开口,只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涨的生疼的阳根,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红着脸膝行过来,一人含住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一人含住下面低垂着的卵袋,四只白嫩的玉手还在茎身上来回撸动。

  男人全当身下女孩不存在般,手中动作不停,刷有红漆的细杖依旧一下下地抽打着元春的花穴。身子时不时地又左右腾挪之动作,而女孩却一直默契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没有半分移动,莲口香舌始终停留在皇上的阳具之上。

  无论皇上怎么动作,两个小女孩都毫无阻隔地立马跟上。想来是这些女孩平日里受了极其严苛的调教,才能进入森严皇宫之中成为可以伺候皇上的吹箫女童。

  没过过久,元春一直摇曳求打的玉臀忽然停了下来。她全身颤抖,紧致锋利的高跟鞋里,足背绷得笔直,足尖蜷成一团,双腿把粉穴夹紧不让皇上继续鞭打,口中娇怜的哀求声不止,“皇上,贱奴快要忍不住了。求您不要再打了,歇一会儿再打贱奴吧。别把您的尊手给打累了。”

  她双腿内侧的肌肉倒是格外的紧凑丰满,这般用力之下连那被皇上鞭打得血淋淋的小穴都不见踪影,只有一道毫无分缺的腿缝横亘其中。配合其中微微渗出来了些许血痕,看起来充满了淫虐的刺激美感。

  元春在被皇上百般鞭打之后,把刺骨的痛感都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再加上被皇上调教了多年,早就有了不少施虐的心理。这般两相结合之下,几乎快要接近高潮了。

  但皇宫的规矩森严而残忍,没有皇上的首肯,就算她快要欲火焚身而亡,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只能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她现在只求宫女快点换上新的冰块来麻木现在兴奋不已的阴蒂。

  “朕才打了这么一会久忍不住了,真是只淫荡下贱的母狗。”皇上冷哼一声,朝着还在扒开少女玉穴的宫女说道,“还不把她骚穴掰开,再放点冰块上去。朕还没打爽呢!”

  宫女听命立马用力把元春紧闭的臀缝再次打开,紧接着换上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块。透骨的麻木感再一次涌来,元春难受的哼了一下,做好了失去阴蒂知觉的准备。

可这一次酥麻的快感在经过阴蒂之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无情的冰封,而是强势的突破了冰镇的束缚,来到不停吐出花汁的胞宫里慢慢积累,眼看着马上就要越过那道皇上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

  原来少女的阴蒂在经过长时间冰块冷敷之后对低温已经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再加上久久没有换上新的冰块压制,阴蒂早已恢复了血液的流通。如今就算换上冰窖里刚刚拿出的冰块,阴蒂离知觉完全封闭还有一段时间的距离。

  只要她操作得到,说不准还能小小的高潮一次。至于事后的惩罚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长期被禁锢住欲望的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

  元春欣喜若狂,见皇上还在抽打自己的玉穴,没有注意到冰块已经失效。小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皇上更好的深入鞭打自己的花穴。

  皇上没有意识到元春的小心思,只道是她又发骚了,手下便更加狠厉的抽打花穴。一旁专门给阴蒂敷上冰块的宫女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本应该毫无感觉的阴蒂,便听到贾嫔娘娘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啼,立刻向皇上举报。

  “皇上,冰块好像镇压不住贾嫔娘娘的阴蒂,她现在快要高潮了。”

  皇上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的少女脸上红霞双飞,两侧的鬓角濡湿着晶莹的香汗,而凝脂般的玉臀上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桃红色,最里面的玉穴正在不住地收缩,其中清液如泉水般涓涓流出,显然是已经情动到了极限。

  “好一条背主的淫犬,还敢违抗朕定下的金科玉律,竟然想着偷偷高潮。”皇上大为光火,把身下服侍着的两个女孩踢开,命令道,“把她那颗不听话的阴蒂给我露出来,朕好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淫性!”

  女孩们还来不及擦干净嘴角残余的香唾,在男人逼视的目光下爬起来,毫不客气地掰开阴蒂的包皮,在少女害怕恐惧的眼神之中,卡上小的可怜的阴环,束紧了阴蒂根部,强迫它始终保持最完全的凸起。而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无声地傲然屹立于两瓣花唇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啪”的一下,细杖没有丝毫怜惜地抽在了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上,还没等元春感受到痛觉,第二下,第叁下,乃至后面不计其数的鞭打便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

  每打一下,皇上还刻意停顿少许,宫女便眼疾手快地把冰块覆在红肿的阴蒂上面。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把冰块恰好修剪成一个穹罩形,完全贴合住元春的阴蒂,还拿一只冰块伸进了小穴里面,连她深藏在肉里的阴蒂尾部都不放过。让元春的敏感器官在鞭打之后完完全全的处于绝对的封印效果里面。

  而因为痛觉是感受得最为深刻的知觉,所有皇上每鞭

 打一下,元春只能感受到阴蒂传来的刺痛,而就在那刺痛即将被淫乱的身体转化为快感之时,便被宫女的冰块冻结了知觉。

  元春横了那告密的宫女一眼,那宫女却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元春只能无奈的在心中苦笑。原来皇宫里还有规定,为了防止娘娘们在皇上调教的过程中偷奸耍滑,一旁陪侍的宫女有着检举揭发之责。

  一旦属实,便能去内务府支取赏赐,而被举报的妃嫔绝不可以对宫女打击报复。否则皇上一定会重重惩罚她。因此皇宫里的宫女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地位比自己伺候的娘娘还要大,不少时候嫔妃都像如同这样般看她们的脸色。就如同元春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教养嬷嬷一般。

  她只能摇晃着自己的玉臀,扭动着纤细幼小的腰肢,娇声求饶道,“皇上,就饶了贱奴这一次吧。柳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见元春回头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一张俏脸上满是情动之后特有的绯红色,心里一阵快意自足,把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调教成为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母狗才是男人最大的快乐。其实元春久久不孕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毕竟之前还不是她怀孕的最佳时机,他一直在等,等那个一闪而过的最好良机。

  既然元春已经服软,他便消了再行折磨的心思,毕竟这么好的一只美人犬,即便是对于执掌天下的皇帝来说也算的上是千金难求。若是玩坏了,还不知道去哪里能再找回来一只。更何况自己今天的不快已经差不多发泄完了,也是时候让她也尝尝甜头。

  皇上示意宫女放下手中冰块,又在元春身上的敏感处不住的摸索按捏。而他自己则是捏着少女红肿到快要渗血的阴蒂,静静欣赏着下面花唇如同扇贝般开合闭紧的如斯美景。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丝丝快感,元春也是知道皇上的意思,不由得感激涕零,口中发出撩人呻吟的同时,玉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更加配合皇上对她下身的玩弄。

  待到元春达到高潮的边界,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哭泣起来,声音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嗯啊…皇上,求您用力一些,不要怜惜贱奴。”

  “朕准了!”

  听到皇上的一个准字,元春如听天籁,浑身激动不已,还有些刺痛的玉穴似乎都在发痒,而干涸的小嘴里已有香唾暗生。

  沾满鲜血的细杖狠狠地抽打到了元春完全恢复知觉的阴蒂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身体也痛的蜷曲下来。可下一瞬,元春的娇躯猛地颤抖起来。禁欲已久的性器受到如此残暴的折磨,转化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刺激,让元春飞快地便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只听到少女一声凄厉的哀鸣,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到来。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胞宫开始剧烈的收缩,向外喷

吐出一阵阵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剧烈的快感让她仿佛直入云霄,飘飘乎若仙人也。

  而她花穴门口那一眼清浅的溪口也在不断的痉挛收缩,似乎要将里面的江河大洋全部释放出来。但尿道锁中间的软管上面附有大量尖锐柔韧的倒刺,牢牢的抓住了元春的尿道壁,没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皇上只是准许元春可以小小高潮一次,可没有允许她能够排泄一次。哪怕她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带动尿道的潮吹,但在家规森严的皇宫,这便是两种不同的请求,也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元春的美妙花穴不断向外喷吐着透明粘稠的少女花汁,而藏于蜜穴上端、阴蒂之下的那弯泉眼则是闭合得严丝合缝,看不见有一点张开的缝隙。而元春下身被男人以责杖、以细致强行催发的少女之花则是向皇上展现了花唇之内血红凄厉的淫虐之美。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犬吠。皇上也打累了,便屁股一沉坐在椅子上,自有听话懂事的宫女上来吹箫弄屌,懒洋洋的道一声进来。

  一只身着宫女服侍的美人犬,四肢着地的犬行进来,在皇上的面前跪好,足尖点地半蹲着,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稚嫩无毛的小穴,然后不断地左右摇摆自己的幼臀,作发情态势,同时口中小声的犬吠不止。

  这也是皇上的恶趣味。他的寝宫分为前院和内殿,前院便是他处理一般事务的地方,而内殿则是他淫玩女人的天上人间。一般情况下,他都待在内殿取乐,这也是嫔妃们侍寝的主要地方。

  所以他规定宫女在进行通报之时必须把自己当做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嘴里只能发出犬吠,走路的时候必须四肢着地犬行而去,坐下的时候也要学着一条母狗的样子。

  皇上见面前的宫女动作完全符合自己定下的规矩,这才说道,“说罢,宫里又有了什么事?”

  宫女先是高亢的犬吠一声,表示美人犬语中的高兴之意,接着毕恭毕敬地说道,“回皇上,皇后那边请您过去一趟,不知皇上可曾方便?”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抽了一下宫女的腿心示意她退下,随后转头朝着元春说道,“今夜说是惩罚,实则让你这小骚蹄子着实的爽了一会。看来真如那人所言,人是贱骨,不打不行。你且先回吧,改日再来侍寝。”

  “主人…皇后素来是沉稳循矩的性子,如今夜深至此还要请主人前去,定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贱奴随时都能服侍主人…”

  说罢,便任由宫女们解了手脚上的束缚,身上受伤的患处都抹了上好的金疮药,又在冰块的冷冻之下换了条新的贞操带。重新穿上衣服的元春脸上气象好了很多,娇艳如花,粉面红妆,恰似清水芙蓉,又恍若梨棠煎雪,美丽庄洁的不可方物,根本想象不到刚才还是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

  元春笑颜如花,一路膝行过去,在皇上的胯下端端正正的跪好,在磕了一个响头示意对男人的绝对臣服之后,这才重新拥有了在房间了站立的许可。一路摇着自己的蜂腰美臀离开,这是可惜这一具刚刚惨遭淫虐的美艳娇躯隐匿于厚重的黑袍之下,倒有些明珠蒙尘的遗憾。

 空荡的寝殿里,隐隐传来一些暧昧的呻吟。在宽大的凤榻上,一具娇嫩白皙的女体却摆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四马攒蹄般反在螓首之后,一个粗大的木枷就像锁犯人一般把少女白皙娇嫩的手腕脚腕全都牢牢的束缚在紧致的锁孔之中。

  少女的丰腴饱满的股下垫了叁四个枕头,使得自己双股之间诱人的小穴菊蕾全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空气之中。菊蕾里仍然插着一只龙根玉势,穿过透明的玉势,似乎还能看到粉红娇嫩的肠肉在时不时地收缩蠕动,好一番淫靡的场景。

  而奇怪的是,身为后宫的妃嫔之一,少女此时却并没有戴上守卫贞洁的贞操带。粉粉嫩嫩的紧窄小穴里同样塞着一只龙根玉势,粗大的龙首一直抵住了少女娇滴滴的宫口,似乎是在防止女孩胞宫里某些液体的渗出。

  这个躺在床上、姿势古怪的少女正是贾嫔贾元春。在受过皇上一番惩戒过后,她也是痛定思痛,决定为繁育皇嗣做出更进一步的努力。在多方询问以后,她得知了这么一个据说能够加大怀孕几率的姿势。

  便是让女子抬高臀部,使得天子宝贵的龙精一直残余在子宫之内。同时还要用玉势封穴,防止龙精无意间的渗出。这个过程中女子都要全程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龙精被子宫完完全全吸收干净。所以侍寝过后元春夜夜便是如此入睡,连睡袋都不曾用过。

  “娘娘,已经可以了。你的子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贪吃。”嬷嬷检查了一下元春的小穴,确认宫口在一整晚的过程中没有渗出一丝龙精,便轻柔地拔出了玉势。

  元春的俏脸在口中花背后羞涩的无声笑着,任由嬷嬷服侍着自己戴上祈祷手套,穿好贞操带和束腰,接着便是紧张快速的洗漱梳妆,为一天的生活做好准备。

  “娘娘,汤药也得多喝一些。”待落地镜里重新出现一个面容姣好,身体却受到严苛限制的后宫妃子时,嬷嬷适时地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助孕汤。

  元春微微颔首,让宫女解开口中花,然后在她们的服侍下一勺一勺喝完专门用来助孕的汤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的错觉,元春忽然觉得这一次的汤药和以往所喝下的助孕汤味道上略有差别。

  她并未把这一点细小的差别放下心上,只道是自己味觉上除了些许差错又或者是太医院那边新加了一些别的草药进去。元春只是安安静静的穿上自己的四寸高跟鞋,戴上限制步长的大腿环,然后嬷嬷牵引着她缓缓起身。在宫女们的小心搀扶下,她极为罕见的踏出了寝殿的大门。

  后宫的妃嫔受限制程度较高,一般情况下只能待在自己宫里,便是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串门都是不被允许的。但有一点情况除外,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以后,宫

妃必须出门绕着御花园走上几圈。这不仅可以防止宫妃久在寂寥的宫殿里,没有男人的抚慰而心神不宁,还可以简单的锻炼一下宫妃的体力。

  毕竟她们这些女人从进宫起便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平日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宫以后这种情况便更为严重,导致她们的体力、忍耐力都较差。皇上又是个在房事上玩得很开的男人,这些风一吹便会倒的美人显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这才有了这种强制宫妃锻炼身体的一条宫规,不然皇上可不想自己才肏干没几下的功夫,身下的美人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虽然活生生的肏晕一个美人的确在心理上有很强的征服感,可若是夜夜如此,那也免不了兴致大扫。

  而这个时间一般都是由妃嫔们各自的教养嬷嬷来划定,元春刚进宫的时候步履维艰,处处小心。不到嬷嬷忍不住出言提醒,是决计不会出宫游园的。不过现在她对着后宫也算是略有了解,在皇后的高压政策之下,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寻常豪宅之间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的阴私之事。

  所以元春对于这游园也是格外的上心,基本上天天都要去御花园走上几圈。对她来说,倒像是在游园赏景的时候,顺便把身子骨给锻炼一下。平日里娉娉袅袅确实赏心悦目,可若是身子骨太差了些,侍寝的时候也总是一副西子捧心的娇弱画面,实在是难以讨的帝王的欢心。就拿元春来说,这些天侍寝的时候都感觉皇上对她能够忍受自己久久鞭挞的坚韧娇躯很是满意。

  没有一般话本子写的那样,宠妃一去御花园,必有一阵明争暗斗的场景,元春绕着御花园走上了一圈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其实这也归功于皇后的那一些高压政策。首先第一条,宫妃只能有一个朋友。那这个朋友的挑选就极为讲究,多半都是和自己平起平坐或是家室相当的。不会有前朝那般高位嫔妃豢养着一群低位嫔妃,这些低位嫔妃便以她马首是瞻,帮助她做一些见不到光的腌臜之事。

  而这些事情又是高为嫔妃因为种种原因不可能自己亲力亲为的。这般下来便形成了高位嫔妃与低位嫔妃之间特殊的利益往来。由此也便在后宫之中衍生出一系列不见血的杀戮。毕竟低位嫔妃随时都会有后来的宫女飞快地进行补充,作为棋子的高位嫔妃又怎么可能会心疼。

  但在本朝,无论位份高低、家室好坏,妃嫔都只能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无论是对于低位嫔妃还是高位嫔妃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任何一次的阴谋想要施展都要考虑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这一个朋友的可能以及从此以后在这冰冷的深宫里独自忍受几十年的寂寞。

  并且为了防止有些心肠歹毒的嫔妃真的能够承受这上述两种后果,思维缜

 密的皇后还规定了一条极其残酷的宫规——连坐。无论事情起因如何、结果如何,发生争斗的两个嫔妃连带着她们各自的朋友都要接受惩罚。

  这样两套组合拳打下来,任由后宫的嫔妃们如何神通广大,都逃不过皇后娘娘的手掌心。毕竟她们斗来斗去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现在哪怕是斗赢了在无情的连坐宫规面前也算是输了。哪有何必再累死累活、呕心沥血地想出些害人的鬼点子呢?

  于是她们都老老实实的缩在自己宫里,避免与其他妃嫔有发生争斗的可能,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不踏出自己的寝宫半步。本朝的妃嫔们也是头一回没有使上自己在闺阁里母亲便传授下的顶级宫斗术,而是全心全意的修炼自己的床笫之事,开始从“正道”上去博得帝王的欢心。

  此时正是初春,天气还略微有些寒冷,御花园里万籁俱寂,似乎并没有什么嫔妃经过。只是蜿蜒曲折的宫道上,残余的一点积雪已经被早起的宫女扫到一旁,还隐约能够从此见到些许的人气。

  “哒哒哒。”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少女已经绕着御花园走了不下叁圈儿。虽然走的速度很慢,但在如此极端的束缚之下,脚尖还被窄小的高跟鞋牢牢禁锢住,简单的行走其实已经是一种不算太小的折磨。

  她从御花园蜿蜒的小径缓步走上宽阔的宫道,这是她敏感的足尖感受到地面突然有一阵轻微的颤抖。紧接着便是一阵随意而慵懒的马鞭声,在这寂静里的宫道里轰然炸响。

  马车?皇上可是从来不在后宫里乘坐马车。可除了尊贵的帝王以外,谁还敢在御花园外的宫道里纵马行车?

  少女想不明白这一点,只知道马车悠悠前进的轱辘声愈来愈大。与此同时,元春还听到了一阵阵清脆而又整齐无误的马蹄声。只是她心里略有疑惑,为什么这股马蹄声如此的清脆柔和,与她在家中曾经听过的马蹄简直大相径庭。

  可能是用的性格比较温顺的母马吧。她暗自猜测道。

  元春的娇躯被厚重的黑袍守护着,她的脸上还蒙着厚重的面纱,让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些朦胧的马车轮廓。嫔妃出行都是乘坐符合各自位份的轿辇,像皇后她若是出门则是乘坐凤辇。所以马车的主人肯定不会是后宫的嫔妃,多半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元春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宫规妃嫔无故不得私见外男,否则即为私通之罪,可诛九族。可马车上的男人显然身份很不一般,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到时候他治自己一个无礼之罪,少女也是躲不过一阵责罚。

  好在嬷嬷缓解了元春的尴尬。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马车上的贵人身份,但奇怪的是元春能够感知到一直扶在自己纤腰上的手掌先是消失,随后很快的又回到了远处。这代表嬷嬷已经给那位贵人行了万福,可她之后就没动静了,似乎以元春的身份不应该给那位贵人行礼。

这时一阵劲风呼啸而来,在元春的面前忽而顿住,化作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元春脸上的面纱。在元春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本应该一直遮蔽住宫妃美艳容颜的面纱被轻轻掀起一角。而元春也看到面前那有些让她震惊的一幕。

  少女的面前的确是一辆四驾马车,车身并不如同寻常马车一般四周遮蔽起来,反倒是几乎完全敞开,就像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宫床一般,上面铺着极其柔软的毛毯。

  民间都讲究财不露白,马车作为贵族出行的必需品,更加是要遮蔽的严严实实。而这辆马车却毫不遮蔽,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写满了嚣张跋扈四个大字。而在马车中心,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半躺着依靠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元春的小脸,更是把嚣张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最令元春感到震惊的是,拉着这两华贵马车的并不是如她之前所猜测的那般,而是四个并做两排的赤裸美女。

  她们应该是两对并蒂双胞胎,有着和母体一样纤腰长腿的绝美身材。乌黑靓丽的长发光滑柔顺,被梳成高高的马尾髻,随着少女的呼吸轻柔的拂过自己雪白娇艳的玉背。

  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初雪般清新,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晶莹深邃的美眸里面并没有被人逼迫的惶恐害怕,反倒是犹如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水。四张美丽精致的容颜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元春之前的判断还有些许的误差,她们并不是简单两对双胞胎。而是来自同一个美丽母体的双胞胎。也只有这样精致珍贵的女体才能被称为并蒂双胞胎。

  她们小巧的螓首上戴着一只艳丽的羽毛,再配上玉颈间紧紧束缚的颈环,马女的螓首高傲的昂起,像极了一只血统尊贵的宝马。颈环上面还镌刻有马女的编号和性格,小巧的耳珠却穿着两只粗大的耳环,让元春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牛畜鼻子上的铁环。

  作为一只母马,她们的小嘴比之元春这样的后宫嫔妃而言可能还有自由一些。母马的樱桃小嘴被一个巨大的铜球撑开,铜球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中间有一个极细极小的孔径。在保证了她们呼吸的同时,也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刻迅速哼出一个真正母马该有的嘶鸣。

  她们额头的两边各自装有一个黑色的铁板,这样可以让她们的精力更加专注于前方的道路之上。对于一只合格的母马来说,她的前进方向只有前进。至于什么时候转弯,主人会用皮鞭抽打她毫不设防的玉背,用背部撕裂的剧痛告诉她们该往那边转弯。

  母马的双手也受到了严重的束缚,在皮套的严苛拘束之上的双手有些类似于元春此时所受到的反向祈祷。但比它更为残酷,元春此时还只能把手指贴在蝴蝶骨的中间,标准的反向祈祷手指

需要和脖颈上的锁扣绑定在一起。而对于这些母马来说,为了暴露出更多玉背上的娇嫩肌肤以方便主人的鞭打,她们的手指必须一直举过头顶。

  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在元春心里只能于闺阁之中取悦夫君的淫荡衣服却被这四只母马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每只母马的身上都穿着一件小巧紧致的皮衣,与她们娇躯上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贴合得十分紧密。上面还镶嵌着一颗颗晶莹硕大的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仅仅只是母马便是如此奢华,可以想见她们是多么受宠以及乘坐她们的主人身份的不平凡。

  皮衣在母马胸口还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在美女们饱满挺巧的酥胸根部缠绕收紧,让雪白细腻的玉乳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由于乳根处于强烈的禁锢之中,原本白皙娇嫩的椒乳在肿胀的刺激之中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暗红色。

  而早已硬若石子的娇嫩乳头同样没有逃脱被玩弄的命运,上面穿着小巧的金质乳环。乳环穿过乳头根部,紧紧地勒住两颗细小的茱萸,强迫她们始终保持住挺立的发情状态。金环的下面还有精致的锁扣,可以悬挂乳铃、乳链之类的调教物什。

  在她们不堪一握的纤纤玉腰处,同样紧缚着一只华贵的紧身胸衣,把她们本就纤巧的柳腰勒得极细。再配合上小腹内紧绷的膀胱,让她们在简单的前进动作中都能体会到苦不堪言的痛苦。

  她们的下身依然佩戴着贵族女性所必备的贞操带,尽管她们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但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她们的地位还是贵不可言。下面的金属束带勒过娇嫩的小穴和细窄的菊穴,连接在后腰的金属扣带上。

  贞操带下面有一个极其细小的洞口,把她们的那颗娇滴滴的阴蒂露了出来。她们的阴蒂包皮已经割掉,敏感的阴核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着。

  上面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阴蒂环,阴蒂环的下面悬挂着一个漂亮的风铃。她们走路奔跑的时候,母马身上的阴蒂风铃就会一齐发出悦耳整齐的铃声。

  每一行母马的玉臀之后都会有着一根细长的铁管,而铁管之上又分出叁条细长的铁链,穿过母马的贞操带深深没入其主人的小穴深处。这是元春前所未见的拉车方式。

  马车上的子宫栓并未在母马的花径中有所停留,而是直接插入她们的子宫深处。并非尿道锁一般有着细密繁多的到此,子宫栓的尾端是一个光滑小巧的铁球。每次拉车的时候,母马都必须夹紧子宫里的铁球。

  但铁球的位置并非一成不变,它会随着母马行走或者奔跑的动作在其子宫内横冲直撞。在这样强烈的折磨之下,母马们还能面不改色的把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

元春面前,的确可以说是要经历一番痛彻心扉的苦训才行。

  丰满的大腿上是熟悉的腿环和腿链,用以限制母马的步长。毕竟乘坐这种人体马车的贵人享受的就是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雅与舒适,如果要追求速度的话他大可以选择爆发力强的军马,而不是这种浑身处于严密束缚之中的母马。

  最让元春感到震惊的是她们的脚,或者不应该说是脚,而应该称呼为蹄子的东西。就像所谓的芭蕾一样,她们的从足尖到胫骨都保持着一条直线。光滑的足背向外高高凸起,细窄的足尖被钉入了一双特制的金质马蹄里。

  这对马蹄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上面覆盖有精雕细琢的美丽花纹,复杂得像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然而在它优雅外边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对母马玉足的深深恶意。

  这对马蹄并没有所谓的鞋跟,反而它大部分的设计都放在怎么预防母马的蹄子挣脱。首先是细密而又坚韧的金绳把她们的小脚缠绕起来,就像是蛛网上粘住的一只飞蛾般,母马的小脚被紧密包裹住,除了绕着自己被钉入马蹄中的足尖发生极其轻微的晃动以外,不能有丝毫额外的动作。

  随后是一只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的皮带,它系在母马的脚踝处,彻底断绝了母马小脚任何的活动可能。她们的玉足只能在这双马蹄的钳制之下保持着绝对的直立。这就意味着当母马站立的时候全身的重量没有鞋跟的辅助,将全部压在两只细窄小巧的足尖上。

  这是怎样残暴的男人才能想出的折磨手段啊。元春自以为自己侍奉的皇上便已然足够残忍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么多可以玩弄的地方。她有些不寒而栗。元春在训美司里面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母马,可相较于眼前的少女母马后,元春只能说训美司的嬷嬷们还太保守了。

  男人的皮鞭快若闪电般在四只母马的玉背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红印,母马们扬天发出一声小马一般的嘶吼,随后她们轻轻抬高自己的马蹄,在大腿环的限制下挪动了一小步,接着轻轻的放下,以这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元春走来。

  元春也在这时明白刚才那种极其轻柔的马蹄声究竟是什么声音,尽管接受了严苛残酷的训练,但足尖直立地面的疼痛哪怕是站立不动都极其难受,更不用说这般还要拉动一架奢靡的马车进行移动了。

  元春练习芭蕾的时候,足尖也不过直立几息的功夫,饶是这么短暂都把她的小脚弄得到处是伤。少女很难想象在母马们那对精致华贵的马蹄之下,该是何等凄美的残虐之景。

  坚硬的青石板路与母马们小巧纤瘦的马蹄在轻柔的碰撞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这些蹄声听在元春耳里,却又仿佛整齐地踏在她的心里。

  少女潜藏与内心深处的某些变态欲望就这样被这些母马们用细碎的马蹄声渐渐唤醒。以至于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容颜现在完全暴露在马车上的那位男人眼中。嬷嬷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也不敢去提醒。

  马蹄声渐止,母马们在元春身侧站定,昂首挺胸地目视前方,无视了面前的尊贵妃子,似乎除了自己主人的命令以外她们的行为不必考虑任何人。而马车上的尊贵男人的真实面容终于也是暴露在元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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