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有感觉了嘛,贾氏?那样粗鄙的地方被男人肏干也会有快感?”

  男人调笑着说道,伸手抓住了少女如新剥鸡头般粉嫩小巧的椒乳,享受着蚕豆大小的乳头随着动作从自己掌心划过的那种奇妙的瘙痒。同时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粗暴地在沾有慢慢血痕的菊蕾里抽插撞击。

  “皇上,您才粗鄙。”

  元春弱弱地反驳道,她没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污秽器官在今天晚上,就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窄小雏菊,转变为能够轻易容纳皇上那根雄壮龙根进行大张大合抽插的美妙菊穴。

  每当带有棱角的冠状沟狠狠的划过菊穴里敏感的嫩肉时,元春都会娇躯微颤,晶莹的粉唇之间吐露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呻吟。簪发的发簪不知何时因为二人的剧烈运动而脱落,满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随着少女螓首的摆动,轻轻扫过香汗淋漓的玉背。

  皇上一边愈加粗暴的肏干着元春的菊穴,一边揉捏着少女稍欠规模的酥乳,把暗藏其中还有些坚硬的乳核尽可能的揉散,加快这两团美肉的发育生长。再加上宫里专门为这种幼嫩女孩特制

的秘药,不出十天半月,相信元春定然能够拥有一对能让皇上爱不释手的挺拔雪乳。

  就像小穴一样,少女粉嫩的菊穴里布满了层层迭迭的细腻肉褶。在男人暴力插入时,它们毫无阻力的展平,以便龙根能更方便的深入菊穴;在龙根抽出时,它们就会像一圈圈紧密湿滑的肉环一样,依依不舍般地夹紧皇上的龙根。

  “差不多快要射了,贾氏你可是要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住。”

  皇上喘着粗气说道,更加粗暴的动作把菊蕾深处幼嫩湿滑的粉色肉褶一寸寸展平,深深地插入少女美艳的菊穴深处。清亮晶莹的肠液被如此粗暴的性爱带出,溅在了元春略有丰腴的玉臀上,为鲜红透亮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暧昧淫靡的光泽。

  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视听享受让皇上恍若失控般疯狂地挺动腰肢,仿佛要把元春顶死在龙床上一般,竭力从少女被自己灌溉到有些成熟的女体上,继续攫取那如同销魂蚀骨般的愉悦。

  皇上的动作突然戛然而止,一声满足的长叹之后,依然保持坚挺的龙根如同强弩之末般狠狠撞击在元春挺巧饱满的玉臀上。一时间,挺巧柔软的臀肉直接被撞的凹陷变形,而男人的龙首也在元春湿滑的绽放美菊之中喷射出大量滚烫的龙精。

  “唔…好烫…”

  感受到自己肠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元春几乎就在同时和皇上一起达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云鬓散乱的她无力的趴伏倒地,感到自己下身传来一种奇异的排便感,很快就明白那是皇上在自己菊穴里灌进来的大量精液。

  元春有些可惜自己没有用小穴承接到皇上宝贵的龙精,但她仍然不想浪费男人对自己的赏赐,努力合紧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菊蕾,夹得男人又是舒服得眯起了眼。

  皇上缓缓拔出沾满乳白色灼液的龙根,欣赏着元春初次肛交后的雏菊即使实在少女的努力之下也难以合拢,红肿的菊蕾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又像是一只贪食的小嘴,于一张一合间淌出淫靡的精浆。而一直支撑着二人重量的两条玉腿也已然是一幅不堪鞭挞的痉挛媚态。

  莫名的,难以满足的情欲又再次升起,一直以来在性事上相当保守克制的皇上突然想到,在今晚元春的叁洞齐开或者并不是结束。他很快就想到了既能满足自己肉欲,又能充分利用元春这个贾家嫡女的好手段。

  “现在可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贾氏。”

  皇上翻过元春瘫软无力的娇躯,采用最为标准的男上女下式。恢复坚硬的龙首轻而易举地挑开柔软的粉嫩穴唇,挤开紧致交迭着的湿滑腔肉,如入无人之境般抵上了少女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宫颈。

  “皇上…怎么又来了?”

  元春秀眉微蹙,经过了之前那场激烈的性爱以后,初次开

苞的稚穴再一次被男人的龙根深深插入时已经隐隐有着些许刺痛。但很快,当那些敏感多汁的嫣红肉褶一次又一次地在皇上的抽插之中展平拉伸之后,元春便再一次陷入到那难以言状的愉悦快感之中。

  感受到男根处熟悉的吸吮滋味,皇上腰间一酸,险些精关大开失了帝王的颜面。他有些气恼的松开饱受蹂躏的少女酥胸,双臂自元春的腿弯穿过,只稍稍用力便将这个柔弱的女史从宫床上抱了起来。

  “皇上——”

  元春娇呼一声,在强烈的失重感中她下意识地抱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而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明白皇上采取这个姿势的用意。她纤瘦柔弱的娇躯完全由男人插入自己花腔里的粗壮龙根来支撑,也就意味着皇上的性器就一直处于美穴的最深处,可以毫不费力地捣干着少女敏感的宫颈。

  “皇上…轻点儿…求您不要全部放下去…”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女光滑洁白的玉背,他并没有理会元春哀婉的求饶,反倒是继续向上挺动自己的腰肢。沾满清亮女汁的龙根在湿滑的花腔里如入无人之境,粗壮青紫的龙首就像是一杆攻城锤,向着少女娇嫩红肿的宫颈裹挟去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怕些什么,贾氏。不过是再给你开个宫而已。之前那张小嘴儿都能乖乖吸进朕的龙根,怎么这会儿反倒是不听话了呢?”

  皇上加快了腰间耸动的速度,被肏到有些红肿的宫口也难以抵挡男人如此不加怜惜的狂暴抽插,坚硬的龙首在愈加激烈的进攻之中终于撞开了已经是一片嫣红之色的幼小宫颈。紧随其后的龙根深深地插入到元春温暖湿热的胞宫,直到顶在了一处柔软的子宫壁上这才停下。

  “明明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胞宫就比冬日的地龙还要温暖舒适。”

  皇上舒服地长叹一口浊气,坚硬粗糙的龙首来回磨挲着少女子宫里最娇嫩的软肉。雄壮有力的腰肢有节奏的来回摆动起来,既享受着元春宫腔里湿滑温暖的包裹,又不至于太过粗暴而刺激到在之前的粗暴性爱中已经有些渗血的肉壁。

  淫靡的响声自少女的腔肉与粗壮龙根的交合处不断传来,男人富有节奏感的“九浅一深”插得元春是娇喘连连、美目噙泪。

  每当龙根狠狠插入,剧烈的愉悦感和腰间极度的束缚感就能把元春推向窒息边的危险境地,但这样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反倒让少女食髓乏味。

  每当龙根缓慢抽出,元春如鲜花般娇嫩炫目的嫣红穴肉便会随之牵连,连带着花穴身处的胞宫被拉扯成一个个不应该的形状。

  透明的花汁在龙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抽插之中演变成为泛着乳白色泡沫的淫靡汁液,将元春光洁无毛的臀间细肉上晕染出妖艳的白色光泽。

  少女容颜清丽,妆容精致,身材苗条纤瘦,体轻能作掌上舞——但就是这样一个本应在自己父母面前承欢膝下的豆蔻少女,此刻的娇颜之上却满是意味着情欲之色的暧昧绯红。

 “嗯啊…皇上…妾身快要…”

  少女睁着已经有些涣散无光的美眸,嘴里突出语无伦次的呢喃。被香汗打湿的柔嫩酥胸与皇上健壮有力的胸膛紧密相贴,本就规模不大的玉乳在皇上下意识的发力之下几乎快要被压成两张雪白的圆饼。

  而沉浸在销魂快感之中的元春却对此不闻不顾,只知道扭动自己的纤纤细腰,迎合着男人粗暴强烈的进犯。一双修长纤瘦的美腿紧紧地加在男人结实的腰间,两只金莲般秀气粉嫩的小脚在四寸高跟鞋的禁锢之中,随着少女高亢悠扬的莺啼之声时而蜷缩一团,时而又绷成一条直线。

  “今晚的游戏已经快结束了。女史贾氏,你做好受孕的准备了吗?你一定会被朕诞下最优秀的皇嗣吧?”

  感受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皇上把元春重新放回柔软的宫床上,微笑着说出足以让宫中任何妃嫔为之疯狂的话语,并把少女修长的美腿推过她的螓首,为最后的猛烈进攻做好充足的准备。

  “受孕…皇上?当然可以…臣妾随时都做好为皇室诞下最优秀皇子的准备…”

  元春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了,要知道皇宫里燕环肥瘦那么多妃嫔却只有寥寥几位能够有幸为皇室开枝散叶,大部分的妃嫔在侍寝过后就会被宫女灌下避孕的汤药。虽然元春进宫前也曾经设想过圣眷正浓的某一天,能够讨的皇上欢心允许自己受孕。

  却也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竟会如此早,竟会在自己侍寝的头一天。自己在侍寝后不必喝下难闻苦口的避子汤,要喝下则是固胎培元的珍贵药膳。这又是何等的殊荣?

  元春只能把这一切都归作自己在服侍男人时始终表现出的乖顺驯服,她不禁庆幸自己哪怕在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有循着本心做出一些忤逆天子的事情。

  意识到顺从重要性的少女,哪怕男人没有再出声,仍然是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更加热情似火地用自己湿滑细窄的玉壶按摩着男人粗壮的龙根,让细嫩的嫣红宫颈亲热地吸吮着男人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敏感龙首。

  少女的身体做出了比话语还要动人的回答,男人粗壮的手掌再一次抚摸上元春软糯的酥乳,手指娴熟地揉捏着元春嫣红花苞,揠苗助长般夹弄着茱萸之下暗藏着的小巧乳核以便让元春的鸡头乳能够尽快地发育出一定规模来。

  同时加快了腰间耸动的力度,雄壮的龙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湿滑的腔道深处,随着涨红的龙首在胞宫里的几记深捣。不设防的精关顿时门户大开,滚滚火烫乳白的龙精刹那间喷射而出。

  “哈…好烫好麻…可是又好幸福,自己的子宫被皇上的龙精给完全填满了…”

  元春瘦弱的娇躯此刻却爆发出极其强烈

的能力,整个身体像一张长弓一样在龙精冲击到子宫壁时猛然绷紧。即便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依然保持着极度敏感的宫壁,被皇上宝贵的龙精冲击浇灌着。

  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很快就再一次把元春推向了高潮。揉晕着涟漪水色的粉唇无意识地张开,少女激烈的呻吟在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约束成为一连串细碎的、恍若痉挛般的低泣。自晶润锁骨起向玉颈之上逐渐蔓延的娇艳粉红暗示着主人现在四肢酥麻的极致快感。

  “把朕给你的赏赐可要夹紧了,一滴也不许漏掉。”

  但实际上不需要男人的额外命令,少女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宫口早在龙根抽离开去之时便合拢如初,把男人珍贵滚烫的龙精锁死在自己圣洁幼嫩的胞宫之中。

  等到龙首完全抽出小穴以后,两瓣肥厚的嫣红肉唇更是直接闭拢到严丝合缝的地步,若不是元春身下铺满着斑斑点点的红梅,恐怕还会让人误以为这还是个处子穴缝。

  感受着子宫内被灼热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的俏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不过她可不能如同一般的新婚妇人般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忽略了身上男人的感受。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粗壮龙根上线沾满了不雅的粘稠体液,正等待着事后少女的清理。

  很显然,对于尊贵的皇上而言,在柔软丝滑的绸缎也抵不过少女的樱桃小嘴、丁香小舌。更何况皇上因为承担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从小胯下的龙根就被人精心呵护着。

  莫说是一时欢愉之后的清理,便是夜里来了尿意,只要拉响床头的传唤铃。连龙床都不用下,便可在守夜宫女的小嘴吸嘬之下舒舒服服的排泄干净。

  元春强撑着酥软的娇躯跪在男人腿间,先是粉唇微启,粉嫩的小舌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着紫红的龙首,小心地清理还沾粘着的粘稠体液。

  当丁香小舌终于把龙首清理干净之后,元春又努力张开自己的檀口,一面温柔地亲吻着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龙根,一面轻柔地把它纳入自己小嘴之中。粉嫩香舌不断清理茎身的同时,涂着娇艳豆蔻的纤纤玉手抚弄着外面两个硕大的精囊。

  少女清纯的小脸浮现出鼓起的香腮,但粗长的龙根在芳唇之外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入。尽管元春没有抬头,但从男人的目光之中似乎可以明白他对自己略有迟缓的口舌侍奉并不太满意。

  于是元春大胆地把玉手按在皇上的背后,然后纵身往前一挺。那根硕大粗壮的龙根就借着这股力道狠狠的刺入温热湿滑的喉穴之中。

  元春已经不是第一次深喉侍奉,但与之前刚刚给喉穴开苞的那一次相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恶心、难受,甚至想要呕吐的欲望。反倒是闻着那股熟悉的

味道,身体里某些淫乱的感觉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生长。恶心化作欢愉,反胃被快感所取代。

  元春努力的昂起玉颈,保持住一个合适的角度迎合着龙根一寸寸抵进自己的嘴穴深处,让它能够毫不费力的尽根没入。

  她的鼻尖被男人下体的黝黑毛发扫过,泛起一丝奇异的瘙痒,闻到的都是男人情动之时特有的那股腥臭气息。平日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熏香的元春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扭动自己的滑嫩香舌认真地侍奉小嘴里的坚硬龙根。

  在清纯少女一丝不挂地为自己口交的时候,本应是乐在其中的皇上却是眼神放空,精神有些恍惚。不管少女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那根深插元春喉穴之中的龙根依旧坚硬如铁,没有丝毫放开精关的迹象。

  皇上收回涣散的目光,眼神里满是冷漠坚定。宽大的手掌按在元春不断起伏摇摆着的螓首背后,然后比少女的节奏还要强烈数倍般,残忍地飞速耸动她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螓首。仿佛已经把胯下少女的莲口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只是用来愉悦自己的鸡巴套子。

  元春这才知道在自己初次深喉开苞之时,那样剧烈的疼痛背后已然是男人留情之后的结果。如今在龙根的狂烈抽插之下,娇嫩的喉穴连疼痛的资格都没有便很快失去了知觉。少女昂起已经梨花带雨的螓首,看着男人如若神袛般冷漠的表情,仿佛自己的生死都系于他的一念之间。

  少女再一次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这时皇上那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缓缓放慢了节奏。喉头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胀痛感意味着男人再一次即将大开精关,用滚烫的精液在元春纯洁的喉穴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种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早已情根深种的少女自然是把自家的香舌垫在火热的龙根之下,毫无阻拦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释放,同时努力收缩有些麻痹的喉头,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

  “好了,朕可不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在美色面前而不知节制。”

  皇上笑着把龙根缓缓抽出,从已经红到发紫的龙首不难推测出他需要具备多强的自制力,才能从快到高潮边缘的那一瞬间抽身而出。这对于这个掌握大部分人生杀予夺的帝王来说,简直理智到有些让人害怕。

  “贾氏,去把纸笔拿来。”

  他套上亵裤穿好龙袍,眼中一道锐利的光芒闪过,似乎立马就从一个沉溺女色的男人转化成一位合格的帝王。

  元春恭敬地跪行下床,毕竟在尊贵的龙床之上她是没有站立的资格的。她起身走到书桌边,忽然发现脖子上系着的锁链正好只有这样的长度。

她取完纸笔回到床边,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证既不太高以免直视皇上的僭越、也不至于太低有忽略天子的过失。一双玉臂高高举起,洁白的掌心处端放着男人想要的纸笔。

  这便是森严的宫规,在龙床上侍寝时为了更好的取悦天子可以适当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龙榻以后,行事说话处处都有规矩可循。是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接下来不需要使用的双手重新塞进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又把贞操带给她戴好。不过贞操带的钥匙却留了下来,保存在皇上床头的抽屉里面。从那短暂的一瞥中,元春看到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钥匙。

  最后皇上解开少女白皙玉颈上的锁链。就像是牵着一只牝犬一样,男人牵着元春一路膝行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钻进书桌下宽大的隔间,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额角紧贴地面乖顺的跪伏下来。

  皇上坐下后也很自然把自己的一双大脚伸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这样柔顺听话的元春仅仅当做是自己的一个脚凳。

  “你很不错,服侍得朕很满意。你想要什么赏赐,贾氏?”

  头顶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似乎皇上正在书写对她的赏赐。元春自然是一招以退为进,“妾身服侍皇上,乃是叁生修来的福分,哪里有敢奢望什么赏赐?一切全凭皇上心意做主。”

  写字声忽然中断,接着便是男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

  说完皇上重重的写下一行字,把元春从书桌下牵出来,再把这张墨迹还未干透的御纸系在少女玉颈间的项圈上。

  “你可以走了,贾氏。”皇上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角,好像刚刚做出了某个极其难以抉择的决定。

  自马嵬坡兵变以后,历朝历代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规定嫔妃侍寝过后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第二天的晨昏定省。无论她的地位卑贱如普通宫女,还是高贵像一国之母的皇后,都没有资格与天子同睡在一张床上。

  元春并没有资格过问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一个万福。自己这身淫靡的侍寝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让外人得见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进了锦被之中,迈着极其细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寝宫。

  门外等待着的依旧是元春的那位教养嬷嬷,她负责把侍寝完毕的元春安全的带回自己的寝宫。毕竟宫门大多天黑就落了锁,各个要道也有侍卫彻夜巡逻,这些下人可不认识日日都裹在厚重长袍之下的宫妃们。要是皇上的女人无故被侍卫抓到了慎刑司,岂不是丢了天家颜面?

  嬷嬷取下元春玉颈上的纸条,面无表情的宣读了皇上刚刚下达的意

志:“圣上说,他对你十分满意。你有着足够美丽的容颜,绰约苗条的身材、端庄优雅的体态和温顺驯服如绵羊般的优良性格。并且相信你在后宫里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妃子。”

  “圣上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你的胸部太小了。或许可以通过宫廷秘药和每天特制的膳食来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贾氏元春,荣国府的嫡女,你在第一次的侍寝过程中已经做到足够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了。”

  这位宫里新晋的妃嫔朝着窗前那个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个万福,随后跟随着嬷嬷稳健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熟悉的房间,元春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刚才的侍寝她看似从容应对,实际上也是提醒吊胆着,生怕触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鳞。

  元春沐浴出恭后,吃下用来补充体力的晚间甜点,再喝下一杯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疲惫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嬷嬷却告诉她,她的位份已经被皇上定位嫔位,尊号为贾。而一个嫔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显然不会像之前做女史时那么简单了,她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嬷嬷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奇怪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可高度却更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嬷嬷抓着元春粉嫩的小脚,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两号的紧塞感,但与此同时,足尖被强行扳到和胫骨成一条直线的痛苦让元春瞬间就站了起来。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为刚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上。那样的刺痛简直难以言表。

  “这是什么东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有些激动的问道。不过她也是知晓宫规的残酷,即使再难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怜的小脚从这双残酷的刑具中拔出来。

  “扳脚器。为了能让白天的自己能够尽快的、长时间的适应更高的鞋跟,宫妃们往往需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嬷嬷耐心的解释道,“一般来说妃嫔在夜晚休息的时间很长,这么好的训练时间当然不能被轻易浪费掉。明天身为贾嫔的娘娘你,自然不能再穿着那双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长度并不适合你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贵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时候可从没见她穿过什么扳脚器。

  “你是在说皇后娘娘吗?”嬷嬷的语气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无知,“皇后进宫前所受的训练比你要残酷痛苦数倍不止。扳脚器不过是寻常女子偷懒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后娘娘一样,哪怕没有扳脚器的辅助,第二天也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最锋利的鞋跟!”

  随后她的紧身胸衣被解下,在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一

 件特制的束腰。穿上以后,元春发现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虽然还有些许的知觉,却没有办法弯曲哪怕一丁点。

  同时元春觉察到这件束腰与之前的不同寻常之处。以前的紧身胸衣虽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间很小的一圈儿。但处于这件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少女的整段纤腰都被无情的挤压着。

  之前原本只有一圈儿疼痛,忍受了这么久也就麻木了。现在那种快要被锯开的疼痛扩散到整条腰肢上,实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嬷嬷给元春闻了一下嗅盐,辛辣的刺鼻感让她重新恢复了神智。嬷嬷解释说这是宫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间紧身胸衣,简称为夜间束腰。

  它内部独特的构造不但能够在夜晚这个最容易偷懒的时间里保持出妃嫔们诱人的细腰,还能够迫使少女的身体只能选择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长,从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还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还在继续,嬷嬷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寝前准备时一样,双腿分开,高举过头顶。元春感到很是羞耻,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几个宫女掌控了她的手脚,把她摆成玉户大开的淫荡姿势。

  作为元春的教养嬷嬷,贞操带的钥匙她自然也有一份。嬷嬷打开元春的贞操带,看着饱经蹂躏之后嫣红的花唇,周围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也是青紫相间,又伸手探进紧致花穴一寸,感受到里面本能般的吮吸,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春羞耻地看着这个足以做自己母亲的嬷嬷,正对着自己的私处好一阵打量。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嬷嬷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开了她的花瓣,正对着她羞于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着。

  “嬷嬷,你…你干嘛看着我的那个地方。”元春有些羞涩的问道,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叫那个地方啊?”嬷嬷语气平常,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羞耻的事情,又或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女人从踏入宫门的那一瞬间所谓的羞耻心都不应该存在。

  她指着尿眼给元春热心地解释道,“这个地方用民间俗话来讲叫尿眼、尿泡,用医书里的话来讲叫尿道口。你不要觉得羞耻,它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元春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难以适应此时皇室与曾经设想的雍容华贵之间的强烈割裂感,“这么污秽的地方也要改造?”

  “当然,而且对于已经身为嫔妃的你来说,这样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你听我慢慢说,娘娘”

  “既然你已经是一位尊贵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一天多次去茅房这种肮脏的地方。要知道强大的忍耐力也是一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为皇上的女人,一定要和普通的妇人拉开差距。”

  “在皇宫的嫔妃之间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妃子能够两天一尿,那她将被誉为难得的贵女;如果一天一尿,则被夸为隐忍的名门闺秀;如果一天两尿,则只能称为一般的小姐;如果一天叁尿,那她就算不上什么尊贵的人物了,她在将在宫里任何一个妃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正是这种对自己极端残酷的要求和极强的忍耐力才会让天子为之神魂颠倒,这也是深宫嫔妃之间用来攀比的身份象征。一个地位高贵的妃子,必须能够忍耐极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须忍耐紧缚到极致的束腰和单手套一样。这都是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后来这种嫔妃之间的自发行为却慢慢演变成皇上给每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锁,从而掌控她们排泄的权力。看着她们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悦自己的可怜样子,相信我,娘娘。如果你是男人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嬷嬷诡异的笑道,掀开了皇宫里阴暗的一角。

她稍微打开了一点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元春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了一大块,显然这个年迈的老妪竟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尿水在和她面不改色地交谈。

  但惊讶的是,元春从她的言谈举止之间丝毫看不出尿急的迹象。她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她这么多年的礼教熏陶下实在做不出玩弄尿道的事,但现在她忽然涌上来一股不服输的心气,不想输给这个嘴上喋喋不休的嬷嬷。

  “那你开始吧。”元春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但脚上四寸的细高跟却在空中局促不安地划出一道道零碎的弧线,似乎恰好暗示着主人现在凌乱不安的心情。

  “荣幸之至,娘娘。”嬷嬷温和的回道,从身后宫女手里接过一根碧绿色的细棒。

  元春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尿道锁了。

  “和贞操带一样,尿道锁的钥匙会交给皇上。相信他会很乐意地把娘娘你的排泄权掌握在手中的。”

  嬷嬷捏住手中的尿道锁,把特制的生物胶水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将它抵在元春粉嫩娇小的尿道口,然后慢慢的旋转手中的尿道锁往里面推进。

  从来没有玩弄的尿道进入一个不小的异物,元春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尿道因为紧张非常的干涩,再加上尿道锁的设计本来就是要比尿道要稍大一些,这样能更好的契合,防止漏尿,所以进入的阻力非常大。

  嬷嬷犹豫了一会,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还是下了狠手。她捏住尿道锁狠命往里面一塞。尿道被剧烈摩擦的生疼让元春忍不住痛吟出声,只觉得自己尿道应该被磨出血了。

  抚摸着有些冰凉的尿道锁,饶是感情淡漠的嬷嬷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下身就戴着一只尿道锁的她深知,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装置。朝堂上那些清流所抨击的紧身胸衣和它相比之下,简直要仁慈数倍不止。

  这样一个有伤天和的东西可比紧身胸衣的折磨要大得多,并且一旦按照特定的手法放置入女子体内,就不可能在不伤及女体根本的情况下安安全全的取出来。

  但好在尿道锁被这么一下滑进了元春的尿道,只一眨眼的功夫整根都全部深入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尖在外面。接着尿道锁深入膀胱的头部分解出无数的倒刺齐刷刷的勾在尿道的括约肌上,把尿道锁彻底固定在少女稚嫩的尿道里,杜绝了一切脱落的可能。

  不仅如此,那头部还伸出一个不小的圆球,堵死了尿道口。只有通过这个圆球元春才有排尿的可能。圆球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孔,可以用来控制她排尿的速率,从而在闺阁之中男人可以凭自己的喜好便宜行事。当然,如果没有特制的钥匙,少女饱胀的尿液从哪个孔洞里也出不来。

  安静的寝宫里,元春被宫女按压着作出类似于四马攒蹄

的羞耻姿势,粉嫩的尿道里却是塞着一个碧绿色的尿道锁。伴随着少女紧张不安的呼吸,尿眼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这自然不是元春在嬷嬷面前故作姿态,而是那尿道锁不知怎地,原本光滑的表面上慢慢伸出了一些细小的绒毛,在她敏感狭长的尿道里不断地刺激。

  这自然也是宫廷匠师的巧妙设计,这样的尿道锁在完成它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元春憋尿的痛苦。让元春在任何时候都要集中精力,磨练意志,对抗痛苦的体液,而不至于因为麻痹而失去对尿道的感知。

  “真是美丽的尿道。这样漂亮的尿眼就应该被最精妙的尿道锁封起来,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皇上,连排泄都要请求皇上的同意。”

  曾经饱受尿道锁折磨的嬷嬷却亲手为一个年纪还不到自己女儿大小的妃子植入了尿道锁。她迷恋般的喃喃自语,手指轻触了一下尿道锁,敏感的元春立马夹紧了双腿,圣洁的俏脸也开始泛红了,洁白无瑕的娇躯忍不住颤抖着。

  尿道被禁锢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元春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跪在皇上面前为了排泄而痛苦的哀求,男人则会淫笑着打开尿道锁,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叉开大腿露出粉红可爱的小尿眼,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般排尿时,这个接受了良好的名媛淑女教育的女子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些莫名的小期待。

  “可是皇后呢?我服侍过她,她根本没有穿戴尿道锁这种东西。”元春忽然捕捉到嬷嬷话语中可能存在的一个漏洞,她现在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尿道锁的事实,但或许是女人本能的嫉妒作怪,她对嬷嬷不客气的逼问道。

  “为人贵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身上这一切的束缚都在引导你往这个方向培养。贾嫔娘娘,你养气的功夫还要好好修炼一番才行。”

  “娘娘,你知道在刚才那个不成文的规定中贵女之上是什么吗?”嬷嬷叹了口气,不等元春说话便自问自答道,“神女!不是神女,又怎么可能达到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叁日一尿呢?也只有具备了这样一颗极其坚强忍耐的内心,她才能在一众同样才名艳艳的京城贵女之中脱颖而出,成就自己的无上后位。”

  元春有些难以相信那个在贾府挑选了自己进宫的贵人、皇宫里雍容华贵的皇后、自己服侍时脆弱无助的女人,在那纤瘦虚弱的身体之下,竟然有着坚韧到如此可怕的内心。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嬷嬷在接下来的动作中闭口不言。她把一朵芍药样式的口中花用力塞进元春的小嘴里面,吃痛的少女连咳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失望,口中花和以前佩戴的口饰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口球的前面换成了

 一只花朵罢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能让皇上下令宫妃必须佩戴的口中花又怎会如她所见到的那么简单。它的其中妙处,自然会有皇上一一教给她。

  这还不算完,几个宫女吃力地搬出来一个名叫睡袋的东西。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手套,只不过是用轻柔的丝绸制成,大到足以把元春的整个娇躯都全部笼罩进去。

  嬷嬷把睡袋紧紧地套在元春的全身,面部特意加厚的面纱遮盖住她全部的视野,让她的眼前始终氤氲着一片朦胧不清的白雾。整个睡袋只余下叁个极其细小的孔洞,允许两只手臂穿出,还有那一头保养的极好的秀发。现在它们已经被宫女绾出一点发髻的雏形,等到晨起时只需要稍微花一些时间便可以完成。

  最后,一件带有金边绣花的绿色长袍覆盖了深陷于睡袋包裹的元春。这是元春为嫔以后专门的睡眠长袍。为了防止元春在睡眠时不会被外面的繁杂所干扰,长袍在眼睛的部位甚至还加缝了一块厚重的丝绸。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不过对于元春这样一个贤才淑德的女子而言,从小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于自己的闺阁之内,忍受寂寞已经成为她的必修课。

  她合上美眸,忽然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果然,在醒来以后她就迎来了晋升嫔位后的一份大惊喜。

  第二天一大早,她不是被嬷嬷叫醒的,而是被腹中胀痛的尿意给活活憋醒的。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睡前喝的那一碗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中掺杂了不少利尿的草木精华。一般的女子就是小嘴抿上一口都会尿意难忍,更不用说元春可是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利尿汤药。

  醒来的元春只觉得自己小腹处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并伴随着膀胱里逐渐胀满的饱腹感。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少女面色苍白,额角布满了豆达到汗珠。

  强烈的排泄欲望给少女带去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元春不顾自己还处于睡袋和长袍的双重束缚之下,一旦失禁就是全是被肮脏尿液浸透的污浊可能,下意识的就放松了尿道的括约肌。

  但舒爽的排泄感并未如少女所期盼的那样自下体传来,反而是汹涌的尿液冲击尿道锁带动棒身的细刺在娇嫩粉肉上划过,如同惩戒般的刺痛疼到元春神情恍惚。若不是嘴里还塞着满满当当的口中花,恐怕寝殿里沉默的空气就要被一声凄厉的悲鸣所打破。

  闻讯而来的嬷嬷把元春从紧闭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她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冷嘲热讽,反而拿着毛巾轻柔地擦干了少女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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