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
“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
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
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
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
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
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
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
“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
“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
“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我不为难你,标准容量就好,也是忍耐三天。”调教师俯在笼前,语气似乎是轻柔的呢喃,说出的话语却使笼子里的奴隶绝望。

小伊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承受鞭打或是用力挣扎了,可当被灌肠的甘油刺激出强烈的腹泻感的时候,他还是做了不少无谓的挣扎也因此挨了不少打。

哀求不再是希望调教师放过他,纯属是为了叫喊发泄而不因喊叫被调教师责罚的一种方式。

南墨顺手从笼子上方栅栏的空隙里拉起奴隶的头发,缓缓道:“如果你不想这三天进食都用输液来为你可怜的膀胱增加负担的话,现在最好打起精神回答我的问话。”

“是……主人。”哭腔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奴隶,你现在痛苦么?”

“是的,主人。”

“你现在需要做什么?”

“忍耐痛苦,主人。”

“你的哪里痛苦?”

“啊哼,”一阵剧烈的尿意袭击着小伊的神经“膀胱,肠道,主人。”

又是一鞭。

“说谎,还是你认为,我的鞭子不疼。”南墨冷笑的质问。

“不是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很痛苦。”

“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可以休息了。”小伊被拉起的头发被南墨向后一拉“说出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冷,饿,疼,还有非常憋,主人。”

“很好。”这是小伊被带上口球眼罩接近昏迷前,听到南墨说的最后两个字。

小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者说是昏迷了一段时间。梦很混乱琐碎,但都很真实。

那是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他还没有被南墨挑中带回去调教,和几个很不听话的奴隶关在一起——他们计划逃出岛去,结果刚离开训练区就被定位项圈找了回来。

没有奴隶能逃出北岛,四面环海的岛屿就算游泳离开也只有淹死这一条路。但这不代表,逃离不会被惩罚。

调教师把他们随意的两个一组蒙上眼罩,用双向导尿管两段分别插入二人的尿道然后强迫他们喝下足够的水分。这意味着如果你不想因为对方的尿液流向你的膀胱导致膀胱破裂死去,就要用力按压自己的腹部。

很残忍的十天,噩梦一样的日子。

当然,后来小伊经受了南墨的调教后才发现,那十天根本不算什么。

南墨会给他手下的奴隶足够让他后悔自己活着的痛苦,但又会给他们一个明确的需要忍耐这个痛苦的期限,即使那个期限到来只不过是意味着下一种痛苦的开始。

南墨在作为首席调教师为其他调教师上课的时候说,一味的绝望只会让奴隶精神崩溃,调教出来的不过是个玩具,而给奴隶一个忍受痛苦的期限是绝望中的希望,他们往往会抓住那一点希望无限放大,调教出的才是以主人意志为目标的奴隶。

就比如现在清醒过来靠着笼子栏杆哭泣的小伊,明明被憋胀感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有放弃等待三天之后的解脱。

“你这么乖的忍着我都快不忍心说了,”刚刚吃过早餐的南墨眼眉间还带着些许倦意,原因当然是因为小伊的事情忙到深夜“你知道,就算你真的乖乖完成了三天的禁尿,我也只会让你一滴一滴的把尿排出来,不会给你丝毫的快感的。”

笼子的奴隶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像是冷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命运亦或是轻蔑刚才说话的人。

南墨表情悠然自得,仿佛是在欣赏盛夏花园中的蔷薇。助手早已帮他把笼子打开,南墨身材看似修长纤弱却力气极大,一把捞出了笼子的奴隶扼住喉咙。小伊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震动到膀胱而颤抖了几下出了些冷汗,但他实在已经没有挣扎反抗了。

“你以为我很恨你?”南墨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却愈发的灿烂。

“调……调教师和奴隶之间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您责罚我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主人。”语言可以说是标准化的回答,偏偏虚弱却分明是在挑衅的语气让南墨气的发疯。

“不,我不恨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把玫瑰的刺全都剪掉,让他下次再见到我,吓得不敢长出刺来。”

小伊终于在窒息之前,被南墨放开。氧气回到肺部的感觉很美妙,几乎有一瞬间使他感觉不到膀胱中的痛苦。

“我觉得,这样让他忍三天他会崩溃的,毕竟明天还会玩些新花样。”南墨一边向助手说着,一边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特别是在“新花样”那三个字上加了终于,分明是说给笼子里那位听的。

“喏,就是这个了。”南墨的手里拿着一支电动按摩棒,后面还连着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不合时宜的可爱。

“塞到后面去,我想看到小可爱摇尾巴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小伊被南墨粗暴的塞回笼子里“另外,一天没喝水我看他身体吸收了不少水分膀胱都瘪了不少,在灌100cc吧。”

走到门口的南墨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突然回头道:“如果尿道塞拔下来你又漏出来的话,我回来心情不好,再给你灌一些也说不定。”

南墨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想法就是补个午觉。北岛的调教师办公区装修的都非常奢侈考究,欧式风格的家具配上堪比法国宫廷的建筑风格显得华贵而不俗气。

毕竟这几年卖出去的奴隶给北岛的利润,再买一座北岛也是可以的。

“南墨,南墨。哎呀南墨你怎么还睡啊,出事啦出事啦。”

陷入前面的南墨挣扎着从清醒过来,看到叫醒他的人,便知道自己补觉的希望落空。

池影,北岛顶级调教师,亲自带出来的奴隶个个都是可以卖出天价的极品,曾经还有个奴隶被外国皇室看中。能力很高但为人很不靠谱,曾经易容扮成奴隶在南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南墨调教了一个月。被发现的时候给南墨的回答居然是当调教师久了想体验一下做奴隶的感受。经常把南墨气的发疯,却也是南墨这种工作狂外冷型为数不多的好友。

“别人说出事了我说不定还能重视一下,你那大惊小怪的性格,我真不相信出什么大事。”南墨慢悠悠的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就算睡不成觉他也要保持下午的精神。

“我带的助理调教师在转正考核的时候把一个奴隶……失手杀死了……”

“我记得转正考核的科目是,极限调教?其实这种难度的调教新手有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南墨其实很想说,不靠谱的调教师带出来的人不靠谱是正常的。“该是谁的责任谁赔偿就是了,你跟这儿急什么。”此时此刻南墨正在考虑要不要下次准备睡觉的时候告诉楼下门卫不许让池影上楼。

“哎呀你想个办法瞒过boss嘛,追究下来我也是要被扣年终奖的,我还指着年终奖带我家落落去北极看极夜呢。”

“咳咳,”南墨顺利的浪费了一杯咖啡顺便给身上的名牌衬衫染了个个性图案“你……缺钱么……”

【part  three】

极限调教,顾名思义就是测试甚至是超越奴隶的极限。

通常因为爱好成为M的奴隶是有底线的,可北岛的奴隶要么是从幼儿时期就接受特殊训练,要么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带上北岛失去自由。作为单纯的奴隶,他们不需要也不被允许有底线。但是没有底线,不代表他们的身体没有承受极限。

把奴隶的膀胱容量极限、肠道容量极限、胃部容量极限、疼痛承受极限、心理承受极限及有无特惧怕测试出来并加以调教使其超越,就是极限调教的内容和最终目的。

当然,这也是最考验调教师能力的调教项目。



南墨知道池影因为一个助理调教师失手杀死奴隶的事来求他解决一定有隐情,不过他并不打算问,毕竟他不是个八卦的人。北岛的奴隶只不过是北岛的财产,损坏了照价赔偿就是了。以北岛调教师的薪资,即便是助理调教师也绝对负担的起赔偿费用。只不过当你缴纳赔偿金的时候,也就是你与北岛解约的时候了。

“死的是哪个区的奴隶?”如果是中心区的极品,那只能算那个助理调教师倒霉。

“十区的,没名字,编号A033。”

北岛的分区是按照表盘的样式划定的,区域数字越小,奴隶的资质越高。在中心区调教的,都是些极品或者是顶级调教师们亲自带的奴隶比如小伊。十一区是婴儿区,养的都是些刚出生就被卖到岛上的婴儿。十二区是惩罚区,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奴隶,别的不说,就光进了十二区膀胱就要保证每日至少1000cc这一条,就够让人心惊胆寒的。

事发奴隶所在的十区,奴隶资质在岛上垫底,不是些膀胱小的就是些不禁折腾的再不就是些相貌丑陋的。进了十区某种意义上讲比进了十二区更可怕,进了十二区还有可能出来,进了十区就要被终日绑在柱子上不得动弹,强制灌满膀胱。十区的奴隶只是用膀胱盛装液体的机器,他们没有名字没有思想,调教师有办法让他们失去说话、叫喊、挣扎求饶的本能,即使膀胱里水满的下一秒就会使膀胱破裂,他们也会安静的忍受更多。

北岛十区的奴隶,因为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极限,在做极限调教的时候被没经验的新手失手所杀,是可以理解的。

“A033,有意思。”南墨听到池影的话立刻在电脑上调取后者口中奴隶的资料“被前一任主人砍去四肢折磨疯掉,因膀胱容量巨大被北岛买下。估计不值什么钱。”南墨做出评价。

“那你就是答应处理啦。”池影现在的眼神让南墨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个赫赫有名的调教师,而是一个被答应买昂贵玩具的孩子。

“嗯,我会在记录上处理成这个奴隶被买走,你让那个助理调教师把钱补上就好。”南墨摇摇头“也不知道十区的奴隶是怎么卖出去的。比起那种没有思想空荡荡的眼神,我更喜欢奴隶被憋的精神恍惚的目光,绝望中带着哀求的味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

“可没几个人对你的暴力美学感兴趣。”池影端起南墨没喝完的咖啡,毫不顾忌一饮而尽。

“你不敢兴趣怎么会变成调教师?”南墨觉得应该把池影喝过的杯子多消几遍毒。

“因为爱啊。”池影笑的很灿烂,听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小伊不知道南墨为什么那么恨他,但他肯定南墨恨他。这与是否被南墨虐待无关,纯属情感上的直觉。南墨对他的冷酷无情不仅仅是调教师对于奴隶的无感,更像是一种宣泄式的蹂躏。不过小伊并不关心南墨为什么恨自己,毕竟他也没想过讨好南墨。

“第一天而已,痛苦么。”手起鞭落,执鞭的人把一身黑色调教师制服,穿出凌厉阴冷的气势。

临近傍晚,北岛的四月有些阴冷。落日的淡金色倒是把天空涂的暧昧温暖,整个岛屿在黄昏时分虚假的温柔起来。

只可惜这一切,身在地下调教室囚笼里刚被鞭子抽打过的小伊看不到。

“是的主人,很痛苦。”性格里是叛逆桀骜不驯的,可是面对强者还是本能的屈服,尽管小伊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痛苦?”南墨冷笑反问“拔出尿道塞安装导尿管的过程中你漏了多少?今天应该过的很享受才对。”

“对不起主人,奴隶没忍耐住。”

“你没忍耐住是我的错,我来教你忍。”南墨的语气几乎是喊的,皮靴踩在金属束腹带上,挤压着本就被强行束回去的膀胱。

“一天了,估计装水的那里多少有点麻木,我帮你活动活动。”没有管脚下的奴隶的表情,南墨直接吩咐助手“把他给我安上导尿管,要是过程中他漏了就再灌100cc。按好后每50cc隔十秒的把他膀胱里的水都放出去,放到800cc再把水压回去。”

南墨单膝跪地,把小伊的搂在怀里。

“先做十组,宝贝儿。等你的膀胱重新敏感了,我们再学习怎样忍耐。”

漏尿加罚那100cc是再所难免的,但真正让小伊崩溃的是反复被尿意刺激的膀胱只能每次50cc排出尿液,到达800cc这个憋胀感还是很明显的点的时候还会被无情的重新灌回接近极限的状态。

避免奴隶自残或过度挣扎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终于被折磨的泪流满面。

“啊……主人……主人奴隶不敢啦。主人……主人……求您让奴隶排泄吧。奴……啊哼……奴隶可以忍受任何鞭打……奴隶……奴隶真的憋不住啦。”

小伊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折磨死,急促的憋胀感前所未有。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一边哭着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一边向一个人求饶哀求排尿。他感觉意识已经随着其他感觉的消失而模糊,全身唯一的感觉就是膀胱清晰急促的痛苦憋胀感。每一次感觉充盈的要爆了的时候就会一点一点的放尿折磨着排尿神经,每一次稍微觉得持续的憋胀在减退的时候膀胱又会被无情的极速灌满。

难受,痛苦,崩溃,憋胀。北岛的奴隶必须忍受的东西,他此时此刻分外清醒的感知着。

南墨看着求饶的奴隶摇摇头:“排泄?三天的禁尿调教结束之前绝对不可能。忍耐不住,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忍耐的。”

十组膀胱运动,被1900cc尿水折磨了一天都没有吭声的奴隶哭的死去活来。

“主人……我……奴隶真的很想排泄,求您让奴隶尿……尿一点就好。”孱弱的奴隶,依然泣不成声。

“语言没有自称奴隶,提出无理要求。光是这两条就至少罚200cc。你就是真想进行极限调教,我还没时间调教你呢!今天的内容完成后回来再做十组膀胱运动,我是不是该重新教你北岛奴隶守则了?”

“主人责罚便是。”

南墨的助手把他架出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夜晚的海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夜幕像是往黑色天鹅绒上随手撒了把钻石,静谧而精致。

与潮汐的波浪声不相称的鞭声划破冷风,鞭子落在已经流着冷汗颤抖却仍然保持跪立姿势纹丝不动的奴隶身上,编织出别样的花纹。

“老规矩,新的调教项目开始前十鞭子。我不会因为你在进行禁尿调教精力不集中而原谅你没报数,我也没时间再打你十鞭子。”

跪立着快要昏过去的奴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加100cc,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加上今晚罚的100cc,都不一定能补回来你漏掉的。”

“是,主人。”

南墨的唇勾起一个弧度。“很好,接受惩罚就是学会在无法忍耐的时候继续忍耐的一个好的开始,”南墨顿了顿“我记得以前一个奴隶也是学不会忍耐,我让他灌满之后不带任何束缚工具去卫生间维持排泄姿势而不准排泄,惩罚就是漏出一次加灌200cc。结果,他一次都没漏,一天就学会了忍耐。”
调教师的手抚摸着奴隶的头,像是宠爱的安抚,或是无声的威胁。

“所以说,没有什么学不会的。如果奴隶说学不会,只能说明调教师的调教内容不够严厉,惩罚不够可怕。”南墨笑了笑,伏在小伊耳边低语。“今天我先不难为你,尿道塞就带着吧。跪到水里去,冰凉的海水还有海浪声和冷风不算什么特别大的考验,你也只需要做到不动不喊不挣扎就可以了。”

紧接着小伊的身上被南墨挂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铃铛。“这铃铛上有传感器,如果响了我就会知道,海风吹不响它,但我保证你一动一定会响。”南墨说着亲自把小伊抱到对于跪立的姿势来说及腰深的海水里让他跪好。

“奴隶,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为了调教的成果,用你的毅力努力忍耐是值得的。”

几盏镁光灯将不大的房间照的光亮无比,四面玻璃的墙壁既把灯光的余温大部分反射回房间内,又方便外面的调教师可以在正常温度下随时对屋内的奴隶下达命令。

当然,通常情况是这样的。也有例外比如南墨,他就喜欢亲自进入镁光灯囚禁室调教奴隶。

“我说南墨啊,调教师制服这么厚还是黑色的,你个工作狂也不嫌热。”五分钟前被南墨拉进屋内的池影如是说。

“嫌热你可以出去。”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你拉我进来……哎哎你别动手打人……”

鞭起鞭落,地上赤裸着跪立的奴隶吃了南墨七八分力气的一鞭,鲜血顺着皮肤流淌。

“我让你反省,你给我在这里分心听调教师说话。你是觉得这里很热,再给你膀胱里灌些水也能变成汗蒸发出去啊?还是说禁食禁水让你的胃空着想灌个肠啊?”

地上的奴隶唇齿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着。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嫌我吵要打我呢。”池影开玩笑总是过分夸张的语气,丝毫没有他已经打扰到南墨调教的觉悟。

南墨淡淡笑了下,微笑道:“我怎么敢打你啊,我今天打了你明天你家那个可爱的小奴再跑到我这里哭个梨花带雨,过不了多久整个北岛非传遍个我欺负你的名声不可。”

“胡说,落落那个胆小的性格怎么敢往你那儿跑。他可是亲眼看到上次那个挺有个性的小美人,送到你这儿三天就被你吓的连说话都不敢,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可爱的性格。”池影满脸都是惋惜的表情。

“你是说小夕?没什么好奇怪的,从零开始的奴隶调教几天就会进入状态的。不像有些奴隶,被原来的主人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南墨说着,眼神看向地上跪立的顶多十四五的孩子。

清清可以说是在北岛上小有名气的奴隶,不仅仅因为他孱弱美少年的样貌,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来到两星期就被送去了十二区惩罚区,十二区的调教师半年也没掰过来他桀骜的性子,不得已才让南墨接手。

池影离开后南墨瞬间感觉安静了不少,但在跪立的清清看来,这是面前的调教师终于要开始折磨自己的表现。

“我刚才问你是想要灌肠还是加灌膀胱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都想要了。”

跪立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牵动着鞭痕一阵生疼。

南墨看了一眼清清腹部隆起的弧度,熟练的开始安装导尿管。

“你膀胱里大概1200cc,对于在十二区待了半年的你来讲,就算再加200cc也很轻松吧。”

地上的奴隶还是沉默,清清在十二区的半年,无论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都只是闷哼或喊叫,从未说过一句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的语言。
南墨灌肠的手法非常专业,若是他不想故意折磨你,你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很优秀,你在十二区的半年也没有白待。1400cc的尿液加标准容量的灌肠,在这之前还被禁食禁水72小时,能在这么热的囚禁室不吭一声,我很少见到这么能忍的。”

清清连个姿势都没有变过,眼神迷茫起来,像是陷入了自我意识的封闭。

南墨一耳光把清清打翻在地,没等后者起来重新跪好一脚碾在清清的膀胱上,语气已经可谓是愤怒至极。“别以为在十二区待了半年你就能油盐不进,你觉得你已经习惯了的憋胀感根本就只能算点不适。你不说话我也有办法把你憋的开口求饶,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大可以试试看。”

地上的清清因为膀胱被南墨踩压着尿意剧增,由于尿道口没有任何限制工具,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憋住。虽然他没有打算配合南墨,但也没想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还是不吭声,很好,非常好。”南墨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示意等在外面的助手进来。
“你放心,我向来不难为奴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清清早已被南墨的眼神弄得千疮百孔。“给我灌他的膀胱,不用太多,他哭出来就可以了。带上尿道塞让他站到冰块上,冰块化了就再换一块。还是不许给他任何食物和水,就算他说话了也继续惩罚。”

“嗯……呜呜……”

本就有1400cc液体的膀胱再被灌注的时候很快就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清清显然现在已经痛苦的不行,左右做着无谓的挣扎。

“给你个建议,珍惜现在还能躺着的机会,一会你要是在冰块上站不满24小时,我会让你陪着我的另一个奴隶来个禁尿调教。以你现在的容量,我觉得你不会很想尝试。”

冰块接触脚底的感觉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渴望排泄感,因为长时间不站立,脚底的皮肤异常敏感。奴隶一般是不被允许站立的,接受特殊惩罚的时候除外。

清清感觉全身已然不受他控住,背手低头的站立姿势早已走形,就算已经因为摇晃挨了四五鞭他也没能控制住身体。双手几乎有种冲动拿到身前来抚慰一下分身,来冲淡现在漫无边际的憋尿感。

“我的规矩是新的项目开始前十鞭子,你不报数加罚一倍就是二十鞭子。这么愿意动没关系五十板子,板子不报数也没关系加罚二十藤条,十下脚心十下手心有问题么?”

意料之中的沉默。

“不说话就是没问题了,其实你说话也不会改变什么。奴隶你记住,在我这里,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小伊觉得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现在就算他的主人让他弯下腰来减轻下膀胱的压力,他都会感激涕零。

海水很冷,但憋出的冷汗让他全身如水洗。膝盖跪在沙子上,几个小时下来钻心的疼。疼痛渐渐从迟钝变成尖锐,混合着膀胱的憋胀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忍耐极限。

清明时节的凌晨绝对算不上暖,就算小伊现在一点都不想移动让膀胱遭受不必要的刺激,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南墨的选铃铛的时候绝对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否则小伊现在颤抖的幅度绝对会引起那种感应灵敏的铃铛的响动。

充盈的膀胱还在持续的积攒着水分,小伊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多少次被南墨责罚的大哭了。眼泪完全是因为身上的痛苦已经无法让他忍受,小伊现在脑海里只剩下放尿一个念头。就算是灌肠再加三天时间,只要现在能给他放一点尿,他也心甘情愿。

算了,趁着看管的助理调教师不注意,拔了尿道塞痛痛快快的尿了吧。小伊已经不对完成三天的禁尿抱任何希望,为了能立刻结束现在的痛苦,他已经不管不顾。

被在后面的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酸胀的缓慢移动着,身上的铃铛轻响。

几乎十分力道的一鞭子打在身上,无力的跌进水里,手被铐在背后,目光里是调教师制服的那抹黑。

南墨一直觉得随身带鞭子是个好习惯,至少可以及时阻止即将犯错误的奴隶。现在他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小伊这个奴隶,需要好好训练一下自控力。

“膝盖跪疼了想换个姿势,你自己躺下和被我鞭子抽倒,受的惩罚是一样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伊从南墨嘲讽的语气里听出了凶狠的味道,本来已经临近昏迷的意识有点开始清醒。

“……尿……尿……憋……”

“如果觉得疼就起来跪好,”又是一鞭“要么接受调教中随意乱动的惩罚,要么,三天的禁尿,时间重计。”

“想……尿……”

疼痛和憋胀已经让小伊说不出话来,他本能的哀求着,想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哭。

“放尿是不可能的,三天结束之前你不可以进行任何排泄。才一天半,奴隶,任何的惩罚都是因为你做的不够好,所以你必须忍耐。”

其实小伊已经憋了将近四天了,之前一次的三天禁尿明明只差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偏偏最后几个小时在雨里失禁,没漏出多少就被南墨的尿道塞堵了回去,还被惩罚重新开始。

四天没有被允许排泄过一滴尿水,最后还是挣扎着跪起来了的奴隶觉得自己的膀胱一定会炸掉。

“主人,求您让奴……啊嘶……憋啊……让奴隶放尿吧……”

“不回答我的话,加100cc,现在回答我是受罚还是重新开始。”

“哼……啊……主人别罚了,奴……奴隶憋不住了……啊——尿尿……”小伊的五官已经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嘴里不住的哼呦着求饶身体却被憋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是你的调教师,很了解你身体情况,你需不需要放尿我比你更清楚。”

“还不回答,再加一百!”

“主……主人……奴隶受罚………尿……真的憋……”

“你入岛检查的时候机器评估的膀胱的容量是2500cc,虽然会有些出入但是再加200cc一定连真正的极限容量都不够肯定憋不死。”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哀求排泄的奴隶,南墨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慰“灌进膀胱你肯定还会在过程中漏尿,你膀胱满成这样我都不忍心再罚你。喝水吧,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我保证你,非常痛苦。”

“憋不住……喝……喝不了水……放尿……”

南墨背过头,不再看正在被强迫喝水的奴隶。

“至于你乱动的惩罚嘛,禁尿调教结束以后你每天都少睡一个小时,膀胱灌注1500cc面壁静跪,好好记住现在痛苦的滋味。”

“憋住了,奴隶。挨打中间你可以休息,但没说你可以漏尿。”

即使带着口球,牙龈还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咬合渗出了血。清清挣扎着爬起来,做好挨板子的跪趴姿势,脚已经在冰上站了一天早就冻疼的没有知觉,只能靠手和膝盖并用着使些力气。

其实清清已经没有力气了,就算有些力气也都用在了憋住膀胱里翻滚汹涌的水流上。南墨把清清从冰上拖下来之后就拔了他铃口的尿道塞,刚才清清在挨二十鞭子和三十板子的时候,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毅力憋着。

二十道鞭痕交错在清清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他被绳子精巧的捆绑着的错觉。南墨今天的板子打的很狠,红的发烫的臀部肿的高高的,连碰一下都会使清清疼着呲牙咧嘴。但是清清明白,他的屁股不止得不到饶恕,还会再承受二十下板子。

当然,挨完板子之后,还要挨二十藤条。

“真的不用休息么,姿势不标准的打都是白挨的。更何况如果你中途失禁了,今天不仅不能放一些尿,还会再被加罚100cc。”南墨话虽这么说,却已然拿起板子准备继续责罚。

不出南墨所料,清清努力维持着跪趴,就算身体以为疼痛和憋胀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他也坚定摇了摇头,甚至,少有的微笑了一下。

“有勇气,虽然肯定很疼,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打完了我会给你放500cc,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身体真的已经受不住了,南墨几乎每一下板子都会把清清打倒在地,二十下板子实际打了四十多下才完成。

臀部变成了绛紫色,清清趴在地上埋头小声哭泣。他想起了他以前的主人,那是个很温暖像阳光一样的主人,从来不舍得委屈清清的膀胱和肠道,就算清清犯了错原来的主人都不会打他很疼。清清原来很爱哭,远不是现在在北岛这幅能面不改色的隐忍着各种折磨的样子。他喜欢主人打他的时候埋头小声啜泣,等主人打完了把他抱在怀里再委屈的缩在主人怀抱里哭,他原来的主人会抚摸着他的头,用温暖宽大的手给他上药。

也许南墨说的对,我就是被惯坏了吧,清清这样想。自己只是一个奴隶,奴隶就应该像自己现在这样,温顺的忍受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既然已经屈服于命运,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说话呢,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原来的主人会把他丢到北岛这种地方受苦吧。

十五岁的清清只是迷恋温暖,他还不懂什么叫做对于主人的爱、信任和忠诚。后来南墨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学会了什么是成长,那种对于温暖的迷恋想戒掉毒瘾一般被南墨戒除了。
很久之后清清还是会怀念南墨,即使后者只是他的调教师连他的主人都不是,他也怀念他。他怀念南墨教给他东西时那段死去活来的日子,可惜这个让他记忆犹新的人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也曾和他后来一生的主人寻找过南墨,无果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清清只是哭着跪立起来,藤条的抽打是需要束缚住奴隶的,不然抽打脚心的时候奴隶可能会因为疼痛踢人。

“忍住。”南墨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命令的两个字之后是不急不缓的抽打。藤条打在手脚心的皮肤上,疼痛清晰而尖锐。

清清疼的冷汗直流,藤条每落下一次他都会剧烈的抽搐一下,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新的伤痕应运而生。

“奴隶,你现在是比较疼呢,还是比较憋呢?”

南墨料定清清不会说话,他只不过是想借机折磨一下清清。藤条的目标从脚心转移至了清清的分身,脆弱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抽打,清清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还是控住不住的失禁。

南墨瞬间用脚踩上清清的铃口,刚刚释放一点的尿液又生生被堵了回去,剧增的憋胀使得清清惨叫一声。

尿道塞终于重新回到了清清的铃口上,还没松一口气的清清就被南墨反绑着双手翻过身,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明显凸起的膀胱上。小声的哭泣终于变成了大声的哀嚎,清清却已经又憋又疼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还是不说话,我是不是对你太严厉吓到你了?”南墨微笑着问地上的奴隶,熟悉南墨的人却知道南墨有这个表情的时候,肯定有人要遭殃。“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掷硬币,正面奖励你一鞭子,反面惩罚你膀胱灌100cc,如何。”

“正面,鞭子。”

铺天盖地的疼,永无休止的憋胀。

清清只能带着被禁锢的膀胱和鲜血淋漓的身子,在南墨毫无感情的话语里继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游戏。

“反面,灌水。”

清清的瞳孔里翻滚着恐惧,他现在怀疑今晚真到要被南墨活活憋死,尿水积蓄的分量似乎马上要超过极限,意识似乎要崩溃在膀胱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憋啊……”不知道第多少个100cc后,清清说出了来到北岛的第一句话。

“憋?”南墨捏了捏紧闭着双眼的清清的小腹“终于尝到真正憋尿的滋味了吧,憋着,游戏继续。”

“憋……憋的快死了……”清清已经失去理智的哭喊着,在面对腹部剧烈的憋胀时他终于变回一个孩子“不想每天都憋着……想尿……现在尿……”

“我看你还是能憋住,反面,灌水,老实点。”

没躲闪成鞭子,身子的移动又挤压到了膀胱,根本没有丝毫空间的膀胱又被强行灌进去了些水分。

“啊……不要……受不了啦。”尿水憋的清清已经开始抽搐,趁着神志不清之前,清清终于说出了他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结束痛苦的话。

“主人……求您给奴隶放尿……求您……”

“很好。”南墨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示意着助手往外导尿“终于学会规矩了,先放400cc,可别憋昏了,那样尿水折磨膀胱,你就不会痛苦了啊。”

“是,谢主人……放尿。”

清清终于没有了一点力气,闭着眼睛开始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300cc实在是太少了,清清只不过是从膀胱即将破裂的边缘拉回来了而已。

“还是……好憋……”

“继续憋着,还有,我说过在我这里求饶没用,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闭嘴。”

“嗯哼哼……是……主人。”

【 part  four 】

从中心区最高处的窗子望出去,浓郁的粉混合着隆重的金匆匆忙忙的涂满整个世界。在海水把天空染蓝之前,满眼的黎明张扬而浪漫,繁复的像个不可或缺的仪式。

北岛的清晨是安静的,在白昼还睡意朦胧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到来之前,它就像个普通的海岛。没有纵欲没有鲜血,没有痛苦没有爱意,宁静的令人提不起一丝兴趣。

小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是在憋的痛不欲生的状态下迎接黎明的。无力的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眼泪已经哭干了,口腔也因为戴着口球的原因干的要死,奇怪的是膀胱里的水分好像还在增加。小伊觉得那大概是他的错觉,已经憋成这幅样子了,不太可能有很清晰的感受。

“奴隶,有没有人说过,你憋的发直的目光,很美。”

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小伊抬起头,朦胧的目光里是一个很干净的影子,清爽俊朗,气质不似南墨那般凌厉。

“呜……呜……”戴着口球,小伊正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楚一点,完全是哀求的哭腔“放……放尿……”

“南墨还真是暴力,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奴隶憋成这样。”凉城看了一眼小伊胀的可怕的肚子“快憋疯了吧,可是,sorry。放尿这事儿,你只能求南墨了。不过依他的脾气,估计你求他他也只会惩罚你。”

“刷”的一鞭子,准确无误的抽到小伊身上。南墨人未到,鞭子先打了过来。

“闭嘴。”

凉城一听南墨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接下来有笼子里的奴隶好受的了。他知道南墨这个工作狂调教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助手以外的人在场,便微笑着出了门去。反正,他来北岛也不是为了看南墨吓唬小奴隶的。

南墨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小伊面前,打开笼子,拿下口球。

“想放尿?”南墨嘴角些微上扬。

“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小伊哭的嗓音已经沙哑,样子楚楚可怜。

“不可能!”南墨对着小伊的膀胱重重的踹了一脚。

“主人……奴……奴隶真的憋不住了……啊——”

南墨的鞭子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猝不及防的疼。

“我说过,闭嘴。”

“真的……憋啊……”

“给我往他膀胱里灌水,知道他学会闭嘴为止。”

南墨的助手却没有马上执行南墨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在往小伊的膀胱里灌水,小伊过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小伊突然感到很委屈,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身为北岛的奴隶,他已经逆来顺受忍耐惯了。可他还是很委屈南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害怕责罚过了临近点反而不再害怕,似乎膀胱和肠道的痛苦都已然淡化。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铺天盖地的委屈想他袭来,他本能的说出了平时绝对不敢说出的如此顶撞南墨的话,然后淹没在眼泪中。

“我让你灌水,没听到么。”

一道鞭子打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带着极盛的怒意。谁也没有见到南墨这么生气过,只是通过表情知道小伊绝对是无意间,勾起了南墨什么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清脆的童音有点颤抖,但还是很响亮。声音的主人只有九岁,是刚从十一区婴儿区长大被分配到中心区的。

生在北岛长在北岛的孩子都很温顺,他们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忍耐,很少会有孩子的童贞。

南墨刚遇到夜沙的时候,刚刚成为北岛的首席调教师。当时北岛准备了很多极品的奴隶打算让南墨挑几个当晋升礼物,南墨却一个也没选,只是要了夜沙过来。

南墨也不知道夜沙哪里很特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见到夜沙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者。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调教的时候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嚷嚷着让南墨憋死他,也许就是喜欢他被允许排泄时那种由心而发的灿烂的笑,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痛哭流涕时的楚楚可怜。

或者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很多人都说,南墨和夜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他最温柔的时候。他会带夜沙看夜空,为他讲解各种星座的故事。有的时候听故事的小奴隶会因为憋了太多的尿坐立不安,南墨会故意凶一下,吓唬玩了再心满意足的抱着夜沙去厕所。

没有奴隶看过南墨温暖的笑,除了夜沙。所以夜沙走了之后,南墨的笑就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自虐式的工作狂,只不过是想忘掉脑海中那个让他心碎的影子。可惜无论南墨怎样奴隶,夜深人静的时候夜沙还是会闯入他的梦境,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北岛的日光里,微笑的静静看着他。

最后用清脆的童音满脸委屈的对南墨说:“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时隔多年,南墨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却是从小伊,这个南墨替夜沙恨了多年的奴隶口中说出来。



握着鞭子的手攥了又松,凌厉的目光挣扎了几秒终究还是柔软下来。

南墨叹了口气,把小伊从笼中拉出来坐在地上抱住。小伊的小脑袋抵着南墨的胸口,实在想不明白南墨瞳孔中翻腾的怒火为什么会瞬间消失不见。

“也许是他想让我原谅你吧。”南墨不知是对小伊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很难受,是么?”

小伊把脸埋在南墨的胸口上,委屈的小声啜泣着。

“一会灌完水还会更难受,但你要懂得忍耐,为我忍耐,好不好。”低声细语间,被南墨揽在怀里的奴隶享受着少有的抚慰。

“灌水吧。小伊,再忍耐一下,昏过去之后,就不觉得憋了。”

南墨再见到凉城的时候,后者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沏茶。茶水是一汪纯粹的碧绿,沸腾的温度使茶叶沉沉浮浮上下翻滚。
“我说南墨,你每天喝咖啡提神会损伤脑神经的。过两天就是北岛的奴隶拍卖会了,你这么忙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你。”凉城微笑着将壶中茶水倒入杯中,随即将杯中茶水倒掉,将残留着茶香的杯子递给南墨。“品茗的时候头杯茶是用来闻的,今年新茶味道如何。”
南墨接过杯,听了凉城的话有了个头疼的猜想。“没个人照顾我,凉大少爷不会是想屈尊降贵来照顾我吧。”在不爱喝茶的南墨看来,所有茶的味道都差不多。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朋友下手,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不可爱的。”新茶香味清冷,小啜一口凉城就感觉全身都浸在浓郁的清香里,有种身处极北冰川的感觉。
可惜下一秒,体会到身处冰川感觉的人,换成了南墨。
“南墨老师!我好想你啊!”
霓虹,调教师凉城的私奴,毕业于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手下。当时在北岛一年一度的奴隶拍卖会与南墨的好友凉城一见钟情,当天便进行了认主仪式。至于南墨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他实在害怕霓虹过分的热情。用凉城的话说,一物降一物。在南墨看来,能前一晚被南墨打的遍体鳞伤责罚的痛不欲生,第二天见到南墨还笑嘻嘻的上来亲一口的,不是弱智就是霓虹。
南墨闪身躲开了霓虹扑上来的拥抱,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凉城。
“我的天,凉城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看着霓虹一脸孩子气的笑,南墨下意识的后退“霓虹,奴隶也没有个奴隶的样子,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唉唉唉别往我身上蹭……”
一边的凉城已经笑的开始捂肚子。“看看你教的奴隶,见到自己的调教师连跪都不跪……哈哈哈……”此时霓虹正抱着南墨的腿,像小猫一样蹭着,还露出惬意的笑“看他还这么喜欢你……我送到你这里来让你帮我带两天如何?”
南墨已经放弃了抵抗,无视了地上不顾主人感受向别人撒娇的小猫,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不吃醋么,凉城?”
“不吃啊,”凉城回头对南墨露出个贱贱的笑容“因为,我比你漂亮。”
南墨深吸一口气,很怀疑面前这对主奴心理年龄加起来成年了么,果然是物以类聚。
“诶诶诶,不要腹诽我。”凉城很无赖的把南墨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怕他反悔似的往外走。“霓虹就先在你这儿玩了啊,可别欺负他。当然,估计你欺负他他也不会在意。”
追到走廊,南墨一把把凉城拉住。“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
凉城步子一停,回头却是微笑。“你相信我就好,这段时间和霓虹就待在北岛,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说清楚,什么事?”
凉城轻笑,食指点了下南墨的锁骨。“芯片,那些人好像找到搜索芯片的办法了。”
“凉城你……”南墨的话被凉城掩在唇上手堵了回去,后者轻轻摇头。
“当初我答应帮你和过去断绝联系,我说到做到。”

南墨拉开窗帘,拂晓的第一缕日光打在小伊的脸上,小伊有些清醒过来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没有成功。
南墨望着小伊咬破了的嘴唇渗出些微鲜血,捧着后者的脸把他自己的唇靠近上去,却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把小伊绑在刑架上,用帕子擦了小伊唇齿间扰乱他心神的血迹。叹了口气,随意取了个容器放在小伊的导尿管下,打开了小伊的导尿管。
尿水流的很快,淅淅沥沥的迫不及待流出来。水越流越多,随着极度饱胀膀胱一点点的变平,小伊渐渐的苏醒过来。
脑子很乱,思绪混沌不清。他明白,过去三天的痛苦,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
微微的抬起头,小伊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嗓音也因为戴了很长时间的口球有点沙哑。“……主人。”
“三天的禁尿调教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空膀胱休息一个小时,再开始新的内容。”透过窗子望着天空的南墨语调不辨喜怒。
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的作风,无论奴隶的身体疲惫虚弱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危及生命,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就会开始新的调教,不会让奴隶的膀胱放松退步。
小伊听到南墨的话没有丝毫委屈,反正一贯如此,与其不解伤心不如抓紧时间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小伊分外清晰的明白南墨肯轻易放他排泄,甚至将他憋昏过去让他可以快一点度过时间,并不是怜悯更不是疼爱他。
小伊一直不明白这一刻他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些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意自己的调教师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为了自己。后来小伊明白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深入他骨髓伴随他一生的东西,都是在这一刻萌生的。
小伊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说:“主人,请您解开奴隶手上的束缚好么。”

南墨显然有点意外,回头些微蹙眉,但还是解开了小伊手上的绳子。
“好好休息。”
日光毫无阻碍的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来,今天清洁工一定没有认真打扫,灰尘在日光的轨迹里翻滚着,喧闹而寂静无声。摇头的小伊微微的笑,唇抿成一条线,自己关上了导尿管的开关。
突然对于排尿神经猛烈的刺激让缺少束缚的身体不住一颤,掉吸一口冷气,几滴泪水不自觉的脱离眼眶。“嘶……主人,请您把奴隶排泄出的尿水重新灌回奴隶的膀胱。”
“什么?”南墨语调上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奴隶。
小伊看着明媚的日光,脑海里满是南墨当时下命令憋昏自己时的表情。那样既疼爱怜惜,又毫不在意自己生死。“主人,您说过禁尿调教结束后要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您不要放松对奴隶的要求,若是奴隶做的不够好让您失望,您惩罚奴隶便是。”
一瞬间盛怒的南墨是安静的,拳头紧握骨骼碰撞的声音和窗外玫瑰绽开的声音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细不可闻的重合在一起。
南墨二话不说,直接扯起小伊的头发。“你以为你有逞能耍情绪的资本么,我就是太仁慈让你的膀胱轻松了,你忘了你憋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怎么向我求饶的了么?我就该让你痛苦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请主人,把水灌回我的膀胱。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小伊知道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坚定。
“你想清楚了,到时候你求饶可没有用。”
“请主人开始吧。”小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一点对于痛苦的恐惧都没有。
“如你所愿。”南墨重新绑好了小伊的双手。

尿液重新回流的过程很短暂,膀胱一下子又充盈起来倒也没承受多少来着灌注液体的折磨。憋的胀痛的感觉让小伊既不敢有大的动作又控制不住的左右挣扎,幸好南墨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一早束缚住小伊,不会出什么意外。
死死咬住本就破了的下唇,小伊告诉自己争气一点不要晕过去。自己要求的事情,就算是会痛苦的疯掉,也要在南墨面前清醒着承受。
“后悔么?”南墨的语气就好像面前的人说后悔,他就会饶过他一样。南墨并没有马上找东西堵住导尿管然后打开让小伊一滴一滴的排泄,而是让后者多体会一会这种极致迫切的尿意。
不想哭,可惜眼泪是身体的叛徒。些微的摇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手里拿着的是刚找到的流速控制器,南墨放弃了打算用这个给小伊放尿的想法,转而随手找了一大团消毒用的棉花。
“我把它塞到导尿管里去,你要努力的排尿才行,不让然水可是出不去的。这才是真正的,一滴一滴排泄。”
棉花塞的满的小伊几乎以为它们要顺着导尿管进入自己的膀胱中去南墨才停手,小伊膀胱尿液立即不收控制的流出来润湿了棉花,却好像流速过低,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身体不自觉的剧烈挣扎,被捆绑地方的皮肤早已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小伊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是否后悔惹怒南墨让他凌虐自己。但,应该是不后悔的吧。要不然又为什么宁可咬烂嘴唇也不肯哭喊出一声呢?

南墨从花瓶中拿过一支鲜红的玫瑰,用花瓣由上至下轻拂着小伊的面颊,毫无征兆的一个耳光打在小伊脸上,而后贪婪的用舌头舔舐着小伊嘴角被他打出的血液。

“痛苦么?”南墨附在小伊的耳边轻声道:“若是让你得不到足以后悔终生的痛苦,会是我最大的错误。”

清冷的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南墨的身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刑架上被折磨的浑身颤抖的奴隶安静的哭着,安静的忍受着他亲自求得的一起痛苦。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导尿管滴在地上,几乎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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