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
“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
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
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
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
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
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
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
“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
“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
“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我不为难你,标准容量就好,也是忍耐三天。”调教师俯在笼前,语气似乎是轻柔的呢喃,说出的话语却使笼子里的奴隶绝望。

小伊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承受鞭打或是用力挣扎了,可当被灌肠的甘油刺激出强烈的腹泻感的时候,他还是做了不少无谓的挣扎也因此挨了不少打。

哀求不再是希望调教师放过他,纯属是为了叫喊发泄而不因喊叫被调教师责罚的一种方式。

南墨顺手从笼子上方栅栏的空隙里拉起奴隶的头发,缓缓道:“如果你不想这三天进食都用输液来为你可怜的膀胱增加负担的话,现在最好打起精神回答我的问话。”

“是……主人。”哭腔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奴隶,你现在痛苦么?”

“是的,主人。”

“你现在需要做什么?”

“忍耐痛苦,主人。”

“你的哪里痛苦?”

“啊哼,”一阵剧烈的尿意袭击着小伊的神经“膀胱,肠道,主人。”

又是一鞭。

“说谎,还是你认为,我的鞭子不疼。”南墨冷笑的质问。

“不是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很痛苦。”

“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可以休息了。”小伊被拉起的头发被南墨向后一拉“说出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冷,饿,疼,还有非常憋,主人。”

“很好。”这是小伊被带上口球眼罩接近昏迷前,听到南墨说的最后两个字。

小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者说是昏迷了一段时间。梦很混乱琐碎,但都很真实。

那是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他还没有被南墨挑中带回去调教,和几个很不听话的奴隶关在一起——他们计划逃出岛去,结果刚离开训练区就被定位项圈找了回来。

没有奴隶能逃出北岛,四面环海的岛屿就算游泳离开也只有淹死这一条路。但这不代表,逃离不会被惩罚。

调教师把他们随意的两个一组蒙上眼罩,用双向导尿管两段分别插入二人的尿道然后强迫他们喝下足够的水分。这意味着如果你不想因为对方的尿液流向你的膀胱导致膀胱破裂死去,就要用力按压自己的腹部。

很残忍的十天,噩梦一样的日子。

当然,后来小伊经受了南墨的调教后才发现,那十天根本不算什么。

南墨会给他手下的奴隶足够让他后悔自己活着的痛苦,但又会给他们一个明确的需要忍耐这个痛苦的期限,即使那个期限到来只不过是意味着下一种痛苦的开始。

南墨在作为首席调教师为其他调教师上课的时候说,一味的绝望只会让奴隶精神崩溃,调教出来的不过是个玩具,而给奴隶一个忍受痛苦的期限是绝望中的希望,他们往往会抓住那一点希望无限放大,调教出的才是以主人意志为目标的奴隶。

就比如现在清醒过来靠着笼子栏杆哭泣的小伊,明明被憋胀感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有放弃等待三天之后的解脱。

“你这么乖的忍着我都快不忍心说了,”刚刚吃过早餐的南墨眼眉间还带着些许倦意,原因当然是因为小伊的事情忙到深夜“你知道,就算你真的乖乖完成了三天的禁尿,我也只会让你一滴一滴的把尿排出来,不会给你丝毫的快感的。”

笼子的奴隶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像是冷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命运亦或是轻蔑刚才说话的人。

南墨表情悠然自得,仿佛是在欣赏盛夏花园中的蔷薇。助手早已帮他把笼子打开,南墨身材看似修长纤弱却力气极大,一把捞出了笼子的奴隶扼住喉咙。小伊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震动到膀胱而颤抖了几下出了些冷汗,但他实在已经没有挣扎反抗了。

“你以为我很恨你?”南墨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却愈发的灿烂。

“调……调教师和奴隶之间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您责罚我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主人。”语言可以说是标准化的回答,偏偏虚弱却分明是在挑衅的语气让南墨气的发疯。

“不,我不恨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把玫瑰的刺全都剪掉,让他下次再见到我,吓得不敢长出刺来。”

小伊终于在窒息之前,被南墨放开。氧气回到肺部的感觉很美妙,几乎有一瞬间使他感觉不到膀胱中的痛苦。

“我觉得,这样让他忍三天他会崩溃的,毕竟明天还会玩些新花样。”南墨一边向助手说着,一边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特别是在“新花样”那三个字上加了终于,分明是说给笼子里那位听的。

“喏,就是这个了。”南墨的手里拿着一支电动按摩棒,后面还连着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不合时宜的可爱。

“塞到后面去,我想看到小可爱摇尾巴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小伊被南墨粗暴的塞回笼子里“另外,一天没喝水我看他身体吸收了不少水分膀胱都瘪了不少,在灌100cc吧。”

走到门口的南墨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突然回头道:“如果尿道塞拔下来你又漏出来的话,我回来心情不好,再给你灌一些也说不定。”

南墨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想法就是补个午觉。北岛的调教师办公区装修的都非常奢侈考究,欧式风格的家具配上堪比法国宫廷的建筑风格显得华贵而不俗气。

毕竟这几年卖出去的奴隶给北岛的利润,再买一座北岛也是可以的。

“南墨,南墨。哎呀南墨你怎么还睡啊,出事啦出事啦。”

陷入前面的南墨挣扎着从清醒过来,看到叫醒他的人,便知道自己补觉的希望落空。

池影,北岛顶级调教师,亲自带出来的奴隶个个都是可以卖出天价的极品,曾经还有个奴隶被外国皇室看中。能力很高但为人很不靠谱,曾经易容扮成奴隶在南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南墨调教了一个月。被发现的时候给南墨的回答居然是当调教师久了想体验一下做奴隶的感受。经常把南墨气的发疯,却也是南墨这种工作狂外冷型为数不多的好友。

“别人说出事了我说不定还能重视一下,你那大惊小怪的性格,我真不相信出什么大事。”南墨慢悠悠的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就算睡不成觉他也要保持下午的精神。

“我带的助理调教师在转正考核的时候把一个奴隶……失手杀死了……”

“我记得转正考核的科目是,极限调教?其实这种难度的调教新手有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南墨其实很想说,不靠谱的调教师带出来的人不靠谱是正常的。“该是谁的责任谁赔偿就是了,你跟这儿急什么。”此时此刻南墨正在考虑要不要下次准备睡觉的时候告诉楼下门卫不许让池影上楼。

“哎呀你想个办法瞒过boss嘛,追究下来我也是要被扣年终奖的,我还指着年终奖带我家落落去北极看极夜呢。”

“咳咳,”南墨顺利的浪费了一杯咖啡顺便给身上的名牌衬衫染了个个性图案“你……缺钱么……”

【part  three】

极限调教,顾名思义就是测试甚至是超越奴隶的极限。

通常因为爱好成为M的奴隶是有底线的,可北岛的奴隶要么是从幼儿时期就接受特殊训练,要么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带上北岛失去自由。作为单纯的奴隶,他们不需要也不被允许有底线。但是没有底线,不代表他们的身体没有承受极限。

把奴隶的膀胱容量极限、肠道容量极限、胃部容量极限、疼痛承受极限、心理承受极限及有无特惧怕测试出来并加以调教使其超越,就是极限调教的内容和最终目的。

当然,这也是最考验调教师能力的调教项目。



南墨知道池影因为一个助理调教师失手杀死奴隶的事来求他解决一定有隐情,不过他并不打算问,毕竟他不是个八卦的人。北岛的奴隶只不过是北岛的财产,损坏了照价赔偿就是了。以北岛调教师的薪资,即便是助理调教师也绝对负担的起赔偿费用。只不过当你缴纳赔偿金的时候,也就是你与北岛解约的时候了。

“死的是哪个区的奴隶?”如果是中心区的极品,那只能算那个助理调教师倒霉。

“十区的,没名字,编号A033。”

北岛的分区是按照表盘的样式划定的,区域数字越小,奴隶的资质越高。在中心区调教的,都是些极品或者是顶级调教师们亲自带的奴隶比如小伊。十一区是婴儿区,养的都是些刚出生就被卖到岛上的婴儿。十二区是惩罚区,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奴隶,别的不说,就光进了十二区膀胱就要保证每日至少1000cc这一条,就够让人心惊胆寒的。

事发奴隶所在的十区,奴隶资质在岛上垫底,不是些膀胱小的就是些不禁折腾的再不就是些相貌丑陋的。进了十区某种意义上讲比进了十二区更可怕,进了十二区还有可能出来,进了十区就要被终日绑在柱子上不得动弹,强制灌满膀胱。十区的奴隶只是用膀胱盛装液体的机器,他们没有名字没有思想,调教师有办法让他们失去说话、叫喊、挣扎求饶的本能,即使膀胱里水满的下一秒就会使膀胱破裂,他们也会安静的忍受更多。

北岛十区的奴隶,因为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极限,在做极限调教的时候被没经验的新手失手所杀,是可以理解的。

“A033,有意思。”南墨听到池影的话立刻在电脑上调取后者口中奴隶的资料“被前一任主人砍去四肢折磨疯掉,因膀胱容量巨大被北岛买下。估计不值什么钱。”南墨做出评价。

“那你就是答应处理啦。”池影现在的眼神让南墨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个赫赫有名的调教师,而是一个被答应买昂贵玩具的孩子。

“嗯,我会在记录上处理成这个奴隶被买走,你让那个助理调教师把钱补上就好。”南墨摇摇头“也不知道十区的奴隶是怎么卖出去的。比起那种没有思想空荡荡的眼神,我更喜欢奴隶被憋的精神恍惚的目光,绝望中带着哀求的味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

“可没几个人对你的暴力美学感兴趣。”池影端起南墨没喝完的咖啡,毫不顾忌一饮而尽。

“你不敢兴趣怎么会变成调教师?”南墨觉得应该把池影喝过的杯子多消几遍毒。

“因为爱啊。”池影笑的很灿烂,听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小伊不知道南墨为什么那么恨他,但他肯定南墨恨他。这与是否被南墨虐待无关,纯属情感上的直觉。南墨对他的冷酷无情不仅仅是调教师对于奴隶的无感,更像是一种宣泄式的蹂躏。不过小伊并不关心南墨为什么恨自己,毕竟他也没想过讨好南墨。

“第一天而已,痛苦么。”手起鞭落,执鞭的人把一身黑色调教师制服,穿出凌厉阴冷的气势。

临近傍晚,北岛的四月有些阴冷。落日的淡金色倒是把天空涂的暧昧温暖,整个岛屿在黄昏时分虚假的温柔起来。

只可惜这一切,身在地下调教室囚笼里刚被鞭子抽打过的小伊看不到。

“是的主人,很痛苦。”性格里是叛逆桀骜不驯的,可是面对强者还是本能的屈服,尽管小伊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痛苦?”南墨冷笑反问“拔出尿道塞安装导尿管的过程中你漏了多少?今天应该过的很享受才对。”

“对不起主人,奴隶没忍耐住。”

“你没忍耐住是我的错,我来教你忍。”南墨的语气几乎是喊的,皮靴踩在金属束腹带上,挤压着本就被强行束回去的膀胱。

“一天了,估计装水的那里多少有点麻木,我帮你活动活动。”没有管脚下的奴隶的表情,南墨直接吩咐助手“把他给我安上导尿管,要是过程中他漏了就再灌100cc。按好后每50cc隔十秒的把他膀胱里的水都放出去,放到800cc再把水压回去。”

南墨单膝跪地,把小伊的搂在怀里。

“先做十组,宝贝儿。等你的膀胱重新敏感了,我们再学习怎样忍耐。”

漏尿加罚那100cc是再所难免的,但真正让小伊崩溃的是反复被尿意刺激的膀胱只能每次50cc排出尿液,到达800cc这个憋胀感还是很明显的点的时候还会被无情的重新灌回接近极限的状态。

避免奴隶自残或过度挣扎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终于被折磨的泪流满面。

“啊……主人……主人奴隶不敢啦。主人……主人……求您让奴隶排泄吧。奴……啊哼……奴隶可以忍受任何鞭打……奴隶……奴隶真的憋不住啦。”

小伊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折磨死,急促的憋胀感前所未有。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一边哭着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一边向一个人求饶哀求排尿。他感觉意识已经随着其他感觉的消失而模糊,全身唯一的感觉就是膀胱清晰急促的痛苦憋胀感。每一次感觉充盈的要爆了的时候就会一点一点的放尿折磨着排尿神经,每一次稍微觉得持续的憋胀在减退的时候膀胱又会被无情的极速灌满。

难受,痛苦,崩溃,憋胀。北岛的奴隶必须忍受的东西,他此时此刻分外清醒的感知着。

南墨看着求饶的奴隶摇摇头:“排泄?三天的禁尿调教结束之前绝对不可能。忍耐不住,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忍耐的。”

十组膀胱运动,被1900cc尿水折磨了一天都没有吭声的奴隶哭的死去活来。

“主人……我……奴隶真的很想排泄,求您让奴隶尿……尿一点就好。”孱弱的奴隶,依然泣不成声。

“语言没有自称奴隶,提出无理要求。光是这两条就至少罚200cc。你就是真想进行极限调教,我还没时间调教你呢!今天的内容完成后回来再做十组膀胱运动,我是不是该重新教你北岛奴隶守则了?”

“主人责罚便是。”

南墨的助手把他架出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夜晚的海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夜幕像是往黑色天鹅绒上随手撒了把钻石,静谧而精致。

与潮汐的波浪声不相称的鞭声划破冷风,鞭子落在已经流着冷汗颤抖却仍然保持跪立姿势纹丝不动的奴隶身上,编织出别样的花纹。

“老规矩,新的调教项目开始前十鞭子。我不会因为你在进行禁尿调教精力不集中而原谅你没报数,我也没时间再打你十鞭子。”

跪立着快要昏过去的奴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加100cc,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加上今晚罚的100cc,都不一定能补回来你漏掉的。”

“是,主人。”

南墨的唇勾起一个弧度。“很好,接受惩罚就是学会在无法忍耐的时候继续忍耐的一个好的开始,”南墨顿了顿“我记得以前一个奴隶也是学不会忍耐,我让他灌满之后不带任何束缚工具去卫生间维持排泄姿势而不准排泄,惩罚就是漏出一次加灌200cc。结果,他一次都没漏,一天就学会了忍耐。”
调教师的手抚摸着奴隶的头,像是宠爱的安抚,或是无声的威胁。

“所以说,没有什么学不会的。如果奴隶说学不会,只能说明调教师的调教内容不够严厉,惩罚不够可怕。”南墨笑了笑,伏在小伊耳边低语。“今天我先不难为你,尿道塞就带着吧。跪到水里去,冰凉的海水还有海浪声和冷风不算什么特别大的考验,你也只需要做到不动不喊不挣扎就可以了。”

紧接着小伊的身上被南墨挂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铃铛。“这铃铛上有传感器,如果响了我就会知道,海风吹不响它,但我保证你一动一定会响。”南墨说着亲自把小伊抱到对于跪立的姿势来说及腰深的海水里让他跪好。

“奴隶,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为了调教的成果,用你的毅力努力忍耐是值得的。”

几盏镁光灯将不大的房间照的光亮无比,四面玻璃的墙壁既把灯光的余温大部分反射回房间内,又方便外面的调教师可以在正常温度下随时对屋内的奴隶下达命令。

当然,通常情况是这样的。也有例外比如南墨,他就喜欢亲自进入镁光灯囚禁室调教奴隶。

“我说南墨啊,调教师制服这么厚还是黑色的,你个工作狂也不嫌热。”五分钟前被南墨拉进屋内的池影如是说。

“嫌热你可以出去。”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你拉我进来……哎哎你别动手打人……”

鞭起鞭落,地上赤裸着跪立的奴隶吃了南墨七八分力气的一鞭,鲜血顺着皮肤流淌。

“我让你反省,你给我在这里分心听调教师说话。你是觉得这里很热,再给你膀胱里灌些水也能变成汗蒸发出去啊?还是说禁食禁水让你的胃空着想灌个肠啊?”

地上的奴隶唇齿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着。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嫌我吵要打我呢。”池影开玩笑总是过分夸张的语气,丝毫没有他已经打扰到南墨调教的觉悟。

南墨淡淡笑了下,微笑道:“我怎么敢打你啊,我今天打了你明天你家那个可爱的小奴再跑到我这里哭个梨花带雨,过不了多久整个北岛非传遍个我欺负你的名声不可。”

“胡说,落落那个胆小的性格怎么敢往你那儿跑。他可是亲眼看到上次那个挺有个性的小美人,送到你这儿三天就被你吓的连说话都不敢,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可爱的性格。”池影满脸都是惋惜的表情。

“你是说小夕?没什么好奇怪的,从零开始的奴隶调教几天就会进入状态的。不像有些奴隶,被原来的主人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南墨说着,眼神看向地上跪立的顶多十四五的孩子。

清清可以说是在北岛上小有名气的奴隶,不仅仅因为他孱弱美少年的样貌,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来到两星期就被送去了十二区惩罚区,十二区的调教师半年也没掰过来他桀骜的性子,不得已才让南墨接手。

池影离开后南墨瞬间感觉安静了不少,但在跪立的清清看来,这是面前的调教师终于要开始折磨自己的表现。

“我刚才问你是想要灌肠还是加灌膀胱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都想要了。”

跪立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牵动着鞭痕一阵生疼。

南墨看了一眼清清腹部隆起的弧度,熟练的开始安装导尿管。

“你膀胱里大概1200cc,对于在十二区待了半年的你来讲,就算再加200cc也很轻松吧。”

地上的奴隶还是沉默,清清在十二区的半年,无论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都只是闷哼或喊叫,从未说过一句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的语言。
南墨灌肠的手法非常专业,若是他不想故意折磨你,你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很优秀,你在十二区的半年也没有白待。1400cc的尿液加标准容量的灌肠,在这之前还被禁食禁水72小时,能在这么热的囚禁室不吭一声,我很少见到这么能忍的。”

清清连个姿势都没有变过,眼神迷茫起来,像是陷入了自我意识的封闭。

南墨一耳光把清清打翻在地,没等后者起来重新跪好一脚碾在清清的膀胱上,语气已经可谓是愤怒至极。“别以为在十二区待了半年你就能油盐不进,你觉得你已经习惯了的憋胀感根本就只能算点不适。你不说话我也有办法把你憋的开口求饶,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大可以试试看。”

地上的清清因为膀胱被南墨踩压着尿意剧增,由于尿道口没有任何限制工具,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憋住。虽然他没有打算配合南墨,但也没想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还是不吭声,很好,非常好。”南墨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示意等在外面的助手进来。
“你放心,我向来不难为奴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清清早已被南墨的眼神弄得千疮百孔。“给我灌他的膀胱,不用太多,他哭出来就可以了。带上尿道塞让他站到冰块上,冰块化了就再换一块。还是不许给他任何食物和水,就算他说话了也继续惩罚。”

“嗯……呜呜……”

本就有1400cc液体的膀胱再被灌注的时候很快就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清清显然现在已经痛苦的不行,左右做着无谓的挣扎。

“给你个建议,珍惜现在还能躺着的机会,一会你要是在冰块上站不满24小时,我会让你陪着我的另一个奴隶来个禁尿调教。以你现在的容量,我觉得你不会很想尝试。”

冰块接触脚底的感觉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渴望排泄感,因为长时间不站立,脚底的皮肤异常敏感。奴隶一般是不被允许站立的,接受特殊惩罚的时候除外。

清清感觉全身已然不受他控住,背手低头的站立姿势早已走形,就算已经因为摇晃挨了四五鞭他也没能控制住身体。双手几乎有种冲动拿到身前来抚慰一下分身,来冲淡现在漫无边际的憋尿感。

“我的规矩是新的项目开始前十鞭子,你不报数加罚一倍就是二十鞭子。这么愿意动没关系五十板子,板子不报数也没关系加罚二十藤条,十下脚心十下手心有问题么?”

意料之中的沉默。

“不说话就是没问题了,其实你说话也不会改变什么。奴隶你记住,在我这里,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小伊觉得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现在就算他的主人让他弯下腰来减轻下膀胱的压力,他都会感激涕零。

海水很冷,但憋出的冷汗让他全身如水洗。膝盖跪在沙子上,几个小时下来钻心的疼。疼痛渐渐从迟钝变成尖锐,混合着膀胱的憋胀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忍耐极限。

清明时节的凌晨绝对算不上暖,就算小伊现在一点都不想移动让膀胱遭受不必要的刺激,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南墨的选铃铛的时候绝对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否则小伊现在颤抖的幅度绝对会引起那种感应灵敏的铃铛的响动。

充盈的膀胱还在持续的积攒着水分,小伊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多少次被南墨责罚的大哭了。眼泪完全是因为身上的痛苦已经无法让他忍受,小伊现在脑海里只剩下放尿一个念头。就算是灌肠再加三天时间,只要现在能给他放一点尿,他也心甘情愿。

算了,趁着看管的助理调教师不注意,拔了尿道塞痛痛快快的尿了吧。小伊已经不对完成三天的禁尿抱任何希望,为了能立刻结束现在的痛苦,他已经不管不顾。

被在后面的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酸胀的缓慢移动着,身上的铃铛轻响。

几乎十分力道的一鞭子打在身上,无力的跌进水里,手被铐在背后,目光里是调教师制服的那抹黑。

南墨一直觉得随身带鞭子是个好习惯,至少可以及时阻止即将犯错误的奴隶。现在他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小伊这个奴隶,需要好好训练一下自控力。

“膝盖跪疼了想换个姿势,你自己躺下和被我鞭子抽倒,受的惩罚是一样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伊从南墨嘲讽的语气里听出了凶狠的味道,本来已经临近昏迷的意识有点开始清醒。

“……尿……尿……憋……”

“如果觉得疼就起来跪好,”又是一鞭“要么接受调教中随意乱动的惩罚,要么,三天的禁尿,时间重计。”

“想……尿……”

疼痛和憋胀已经让小伊说不出话来,他本能的哀求着,想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哭。

“放尿是不可能的,三天结束之前你不可以进行任何排泄。才一天半,奴隶,任何的惩罚都是因为你做的不够好,所以你必须忍耐。”

其实小伊已经憋了将近四天了,之前一次的三天禁尿明明只差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偏偏最后几个小时在雨里失禁,没漏出多少就被南墨的尿道塞堵了回去,还被惩罚重新开始。

四天没有被允许排泄过一滴尿水,最后还是挣扎着跪起来了的奴隶觉得自己的膀胱一定会炸掉。

“主人,求您让奴……啊嘶……憋啊……让奴隶放尿吧……”

“不回答我的话,加100cc,现在回答我是受罚还是重新开始。”

“哼……啊……主人别罚了,奴……奴隶憋不住了……啊——尿尿……”小伊的五官已经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嘴里不住的哼呦着求饶身体却被憋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是你的调教师,很了解你身体情况,你需不需要放尿我比你更清楚。”

“还不回答,再加一百!”

“主……主人……奴隶受罚………尿……真的憋……”

“你入岛检查的时候机器评估的膀胱的容量是2500cc,虽然会有些出入但是再加200cc一定连真正的极限容量都不够肯定憋不死。”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哀求排泄的奴隶,南墨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慰“灌进膀胱你肯定还会在过程中漏尿,你膀胱满成这样我都不忍心再罚你。喝水吧,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我保证你,非常痛苦。”

“憋不住……喝……喝不了水……放尿……”

南墨背过头,不再看正在被强迫喝水的奴隶。

“至于你乱动的惩罚嘛,禁尿调教结束以后你每天都少睡一个小时,膀胱灌注1500cc面壁静跪,好好记住现在痛苦的滋味。”

“憋住了,奴隶。挨打中间你可以休息,但没说你可以漏尿。”

即使带着口球,牙龈还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咬合渗出了血。清清挣扎着爬起来,做好挨板子的跪趴姿势,脚已经在冰上站了一天早就冻疼的没有知觉,只能靠手和膝盖并用着使些力气。

其实清清已经没有力气了,就算有些力气也都用在了憋住膀胱里翻滚汹涌的水流上。南墨把清清从冰上拖下来之后就拔了他铃口的尿道塞,刚才清清在挨二十鞭子和三十板子的时候,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毅力憋着。

二十道鞭痕交错在清清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他被绳子精巧的捆绑着的错觉。南墨今天的板子打的很狠,红的发烫的臀部肿的高高的,连碰一下都会使清清疼着呲牙咧嘴。但是清清明白,他的屁股不止得不到饶恕,还会再承受二十下板子。

当然,挨完板子之后,还要挨二十藤条。

“真的不用休息么,姿势不标准的打都是白挨的。更何况如果你中途失禁了,今天不仅不能放一些尿,还会再被加罚100cc。”南墨话虽这么说,却已然拿起板子准备继续责罚。

不出南墨所料,清清努力维持着跪趴,就算身体以为疼痛和憋胀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他也坚定摇了摇头,甚至,少有的微笑了一下。

“有勇气,虽然肯定很疼,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打完了我会给你放500cc,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身体真的已经受不住了,南墨几乎每一下板子都会把清清打倒在地,二十下板子实际打了四十多下才完成。

臀部变成了绛紫色,清清趴在地上埋头小声哭泣。他想起了他以前的主人,那是个很温暖像阳光一样的主人,从来不舍得委屈清清的膀胱和肠道,就算清清犯了错原来的主人都不会打他很疼。清清原来很爱哭,远不是现在在北岛这幅能面不改色的隐忍着各种折磨的样子。他喜欢主人打他的时候埋头小声啜泣,等主人打完了把他抱在怀里再委屈的缩在主人怀抱里哭,他原来的主人会抚摸着他的头,用温暖宽大的手给他上药。

也许南墨说的对,我就是被惯坏了吧,清清这样想。自己只是一个奴隶,奴隶就应该像自己现在这样,温顺的忍受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既然已经屈服于命运,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说话呢,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原来的主人会把他丢到北岛这种地方受苦吧。

十五岁的清清只是迷恋温暖,他还不懂什么叫做对于主人的爱、信任和忠诚。后来南墨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学会了什么是成长,那种对于温暖的迷恋想戒掉毒瘾一般被南墨戒除了。
很久之后清清还是会怀念南墨,即使后者只是他的调教师连他的主人都不是,他也怀念他。他怀念南墨教给他东西时那段死去活来的日子,可惜这个让他记忆犹新的人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也曾和他后来一生的主人寻找过南墨,无果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清清只是哭着跪立起来,藤条的抽打是需要束缚住奴隶的,不然抽打脚心的时候奴隶可能会因为疼痛踢人。

“忍住。”南墨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命令的两个字之后是不急不缓的抽打。藤条打在手脚心的皮肤上,疼痛清晰而尖锐。

清清疼的冷汗直流,藤条每落下一次他都会剧烈的抽搐一下,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新的伤痕应运而生。

“奴隶,你现在是比较疼呢,还是比较憋呢?”

南墨料定清清不会说话,他只不过是想借机折磨一下清清。藤条的目标从脚心转移至了清清的分身,脆弱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抽打,清清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还是控住不住的失禁。

南墨瞬间用脚踩上清清的铃口,刚刚释放一点的尿液又生生被堵了回去,剧增的憋胀使得清清惨叫一声。

尿道塞终于重新回到了清清的铃口上,还没松一口气的清清就被南墨反绑着双手翻过身,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明显凸起的膀胱上。小声的哭泣终于变成了大声的哀嚎,清清却已经又憋又疼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还是不说话,我是不是对你太严厉吓到你了?”南墨微笑着问地上的奴隶,熟悉南墨的人却知道南墨有这个表情的时候,肯定有人要遭殃。“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掷硬币,正面奖励你一鞭子,反面惩罚你膀胱灌100cc,如何。”

“正面,鞭子。”

铺天盖地的疼,永无休止的憋胀。

清清只能带着被禁锢的膀胱和鲜血淋漓的身子,在南墨毫无感情的话语里继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游戏。

“反面,灌水。”

清清的瞳孔里翻滚着恐惧,他现在怀疑今晚真到要被南墨活活憋死,尿水积蓄的分量似乎马上要超过极限,意识似乎要崩溃在膀胱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憋啊……”不知道第多少个100cc后,清清说出了来到北岛的第一句话。

“憋?”南墨捏了捏紧闭着双眼的清清的小腹“终于尝到真正憋尿的滋味了吧,憋着,游戏继续。”

“憋……憋的快死了……”清清已经失去理智的哭喊着,在面对腹部剧烈的憋胀时他终于变回一个孩子“不想每天都憋着……想尿……现在尿……”

“我看你还是能憋住,反面,灌水,老实点。”

没躲闪成鞭子,身子的移动又挤压到了膀胱,根本没有丝毫空间的膀胱又被强行灌进去了些水分。

“啊……不要……受不了啦。”尿水憋的清清已经开始抽搐,趁着神志不清之前,清清终于说出了他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结束痛苦的话。

“主人……求您给奴隶放尿……求您……”

“很好。”南墨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示意着助手往外导尿“终于学会规矩了,先放400cc,可别憋昏了,那样尿水折磨膀胱,你就不会痛苦了啊。”

“是,谢主人……放尿。”

清清终于没有了一点力气,闭着眼睛开始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300cc实在是太少了,清清只不过是从膀胱即将破裂的边缘拉回来了而已。

“还是……好憋……”

“继续憋着,还有,我说过在我这里求饶没用,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闭嘴。”

“嗯哼哼……是……主人。”

【 part  four 】

从中心区最高处的窗子望出去,浓郁的粉混合着隆重的金匆匆忙忙的涂满整个世界。在海水把天空染蓝之前,满眼的黎明张扬而浪漫,繁复的像个不可或缺的仪式。

北岛的清晨是安静的,在白昼还睡意朦胧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到来之前,它就像个普通的海岛。没有纵欲没有鲜血,没有痛苦没有爱意,宁静的令人提不起一丝兴趣。

小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是在憋的痛不欲生的状态下迎接黎明的。无力的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眼泪已经哭干了,口腔也因为戴着口球的原因干的要死,奇怪的是膀胱里的水分好像还在增加。小伊觉得那大概是他的错觉,已经憋成这幅样子了,不太可能有很清晰的感受。

“奴隶,有没有人说过,你憋的发直的目光,很美。”

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小伊抬起头,朦胧的目光里是一个很干净的影子,清爽俊朗,气质不似南墨那般凌厉。

“呜……呜……”戴着口球,小伊正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楚一点,完全是哀求的哭腔“放……放尿……”

“南墨还真是暴力,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奴隶憋成这样。”凉城看了一眼小伊胀的可怕的肚子“快憋疯了吧,可是,sorry。放尿这事儿,你只能求南墨了。不过依他的脾气,估计你求他他也只会惩罚你。”

“刷”的一鞭子,准确无误的抽到小伊身上。南墨人未到,鞭子先打了过来。

“闭嘴。”

凉城一听南墨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接下来有笼子里的奴隶好受的了。他知道南墨这个工作狂调教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助手以外的人在场,便微笑着出了门去。反正,他来北岛也不是为了看南墨吓唬小奴隶的。

南墨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小伊面前,打开笼子,拿下口球。

“想放尿?”南墨嘴角些微上扬。

“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小伊哭的嗓音已经沙哑,样子楚楚可怜。

“不可能!”南墨对着小伊的膀胱重重的踹了一脚。

“主人……奴……奴隶真的憋不住了……啊——”

南墨的鞭子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猝不及防的疼。

“我说过,闭嘴。”

“真的……憋啊……”

“给我往他膀胱里灌水,知道他学会闭嘴为止。”

南墨的助手却没有马上执行南墨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在往小伊的膀胱里灌水,小伊过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小伊突然感到很委屈,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身为北岛的奴隶,他已经逆来顺受忍耐惯了。可他还是很委屈南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害怕责罚过了临近点反而不再害怕,似乎膀胱和肠道的痛苦都已然淡化。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铺天盖地的委屈想他袭来,他本能的说出了平时绝对不敢说出的如此顶撞南墨的话,然后淹没在眼泪中。

“我让你灌水,没听到么。”

一道鞭子打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带着极盛的怒意。谁也没有见到南墨这么生气过,只是通过表情知道小伊绝对是无意间,勾起了南墨什么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清脆的童音有点颤抖,但还是很响亮。声音的主人只有九岁,是刚从十一区婴儿区长大被分配到中心区的。

生在北岛长在北岛的孩子都很温顺,他们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忍耐,很少会有孩子的童贞。

南墨刚遇到夜沙的时候,刚刚成为北岛的首席调教师。当时北岛准备了很多极品的奴隶打算让南墨挑几个当晋升礼物,南墨却一个也没选,只是要了夜沙过来。

南墨也不知道夜沙哪里很特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见到夜沙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者。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调教的时候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嚷嚷着让南墨憋死他,也许就是喜欢他被允许排泄时那种由心而发的灿烂的笑,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痛哭流涕时的楚楚可怜。

或者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很多人都说,南墨和夜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他最温柔的时候。他会带夜沙看夜空,为他讲解各种星座的故事。有的时候听故事的小奴隶会因为憋了太多的尿坐立不安,南墨会故意凶一下,吓唬玩了再心满意足的抱着夜沙去厕所。

没有奴隶看过南墨温暖的笑,除了夜沙。所以夜沙走了之后,南墨的笑就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自虐式的工作狂,只不过是想忘掉脑海中那个让他心碎的影子。可惜无论南墨怎样奴隶,夜深人静的时候夜沙还是会闯入他的梦境,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北岛的日光里,微笑的静静看着他。

最后用清脆的童音满脸委屈的对南墨说:“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时隔多年,南墨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却是从小伊,这个南墨替夜沙恨了多年的奴隶口中说出来。



握着鞭子的手攥了又松,凌厉的目光挣扎了几秒终究还是柔软下来。

南墨叹了口气,把小伊从笼中拉出来坐在地上抱住。小伊的小脑袋抵着南墨的胸口,实在想不明白南墨瞳孔中翻腾的怒火为什么会瞬间消失不见。

“也许是他想让我原谅你吧。”南墨不知是对小伊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很难受,是么?”

小伊把脸埋在南墨的胸口上,委屈的小声啜泣着。

“一会灌完水还会更难受,但你要懂得忍耐,为我忍耐,好不好。”低声细语间,被南墨揽在怀里的奴隶享受着少有的抚慰。

“灌水吧。小伊,再忍耐一下,昏过去之后,就不觉得憋了。”

南墨再见到凉城的时候,后者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沏茶。茶水是一汪纯粹的碧绿,沸腾的温度使茶叶沉沉浮浮上下翻滚。
“我说南墨,你每天喝咖啡提神会损伤脑神经的。过两天就是北岛的奴隶拍卖会了,你这么忙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你。”凉城微笑着将壶中茶水倒入杯中,随即将杯中茶水倒掉,将残留着茶香的杯子递给南墨。“品茗的时候头杯茶是用来闻的,今年新茶味道如何。”
南墨接过杯,听了凉城的话有了个头疼的猜想。“没个人照顾我,凉大少爷不会是想屈尊降贵来照顾我吧。”在不爱喝茶的南墨看来,所有茶的味道都差不多。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朋友下手,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不可爱的。”新茶香味清冷,小啜一口凉城就感觉全身都浸在浓郁的清香里,有种身处极北冰川的感觉。
可惜下一秒,体会到身处冰川感觉的人,换成了南墨。
“南墨老师!我好想你啊!”
霓虹,调教师凉城的私奴,毕业于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手下。当时在北岛一年一度的奴隶拍卖会与南墨的好友凉城一见钟情,当天便进行了认主仪式。至于南墨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他实在害怕霓虹过分的热情。用凉城的话说,一物降一物。在南墨看来,能前一晚被南墨打的遍体鳞伤责罚的痛不欲生,第二天见到南墨还笑嘻嘻的上来亲一口的,不是弱智就是霓虹。
南墨闪身躲开了霓虹扑上来的拥抱,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凉城。
“我的天,凉城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看着霓虹一脸孩子气的笑,南墨下意识的后退“霓虹,奴隶也没有个奴隶的样子,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唉唉唉别往我身上蹭……”
一边的凉城已经笑的开始捂肚子。“看看你教的奴隶,见到自己的调教师连跪都不跪……哈哈哈……”此时霓虹正抱着南墨的腿,像小猫一样蹭着,还露出惬意的笑“看他还这么喜欢你……我送到你这里来让你帮我带两天如何?”
南墨已经放弃了抵抗,无视了地上不顾主人感受向别人撒娇的小猫,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不吃醋么,凉城?”
“不吃啊,”凉城回头对南墨露出个贱贱的笑容“因为,我比你漂亮。”
南墨深吸一口气,很怀疑面前这对主奴心理年龄加起来成年了么,果然是物以类聚。
“诶诶诶,不要腹诽我。”凉城很无赖的把南墨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怕他反悔似的往外走。“霓虹就先在你这儿玩了啊,可别欺负他。当然,估计你欺负他他也不会在意。”
追到走廊,南墨一把把凉城拉住。“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
凉城步子一停,回头却是微笑。“你相信我就好,这段时间和霓虹就待在北岛,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说清楚,什么事?”
凉城轻笑,食指点了下南墨的锁骨。“芯片,那些人好像找到搜索芯片的办法了。”
“凉城你……”南墨的话被凉城掩在唇上手堵了回去,后者轻轻摇头。
“当初我答应帮你和过去断绝联系,我说到做到。”

南墨拉开窗帘,拂晓的第一缕日光打在小伊的脸上,小伊有些清醒过来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没有成功。
南墨望着小伊咬破了的嘴唇渗出些微鲜血,捧着后者的脸把他自己的唇靠近上去,却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把小伊绑在刑架上,用帕子擦了小伊唇齿间扰乱他心神的血迹。叹了口气,随意取了个容器放在小伊的导尿管下,打开了小伊的导尿管。
尿水流的很快,淅淅沥沥的迫不及待流出来。水越流越多,随着极度饱胀膀胱一点点的变平,小伊渐渐的苏醒过来。
脑子很乱,思绪混沌不清。他明白,过去三天的痛苦,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
微微的抬起头,小伊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嗓音也因为戴了很长时间的口球有点沙哑。“……主人。”
“三天的禁尿调教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空膀胱休息一个小时,再开始新的内容。”透过窗子望着天空的南墨语调不辨喜怒。
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的作风,无论奴隶的身体疲惫虚弱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危及生命,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就会开始新的调教,不会让奴隶的膀胱放松退步。
小伊听到南墨的话没有丝毫委屈,反正一贯如此,与其不解伤心不如抓紧时间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小伊分外清晰的明白南墨肯轻易放他排泄,甚至将他憋昏过去让他可以快一点度过时间,并不是怜悯更不是疼爱他。
小伊一直不明白这一刻他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些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意自己的调教师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为了自己。后来小伊明白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深入他骨髓伴随他一生的东西,都是在这一刻萌生的。
小伊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说:“主人,请您解开奴隶手上的束缚好么。”

南墨显然有点意外,回头些微蹙眉,但还是解开了小伊手上的绳子。
“好好休息。”
日光毫无阻碍的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来,今天清洁工一定没有认真打扫,灰尘在日光的轨迹里翻滚着,喧闹而寂静无声。摇头的小伊微微的笑,唇抿成一条线,自己关上了导尿管的开关。
突然对于排尿神经猛烈的刺激让缺少束缚的身体不住一颤,掉吸一口冷气,几滴泪水不自觉的脱离眼眶。“嘶……主人,请您把奴隶排泄出的尿水重新灌回奴隶的膀胱。”
“什么?”南墨语调上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奴隶。
小伊看着明媚的日光,脑海里满是南墨当时下命令憋昏自己时的表情。那样既疼爱怜惜,又毫不在意自己生死。“主人,您说过禁尿调教结束后要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您不要放松对奴隶的要求,若是奴隶做的不够好让您失望,您惩罚奴隶便是。”
一瞬间盛怒的南墨是安静的,拳头紧握骨骼碰撞的声音和窗外玫瑰绽开的声音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细不可闻的重合在一起。
南墨二话不说,直接扯起小伊的头发。“你以为你有逞能耍情绪的资本么,我就是太仁慈让你的膀胱轻松了,你忘了你憋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怎么向我求饶的了么?我就该让你痛苦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请主人,把水灌回我的膀胱。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小伊知道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坚定。
“你想清楚了,到时候你求饶可没有用。”
“请主人开始吧。”小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一点对于痛苦的恐惧都没有。
“如你所愿。”南墨重新绑好了小伊的双手。

尿液重新回流的过程很短暂,膀胱一下子又充盈起来倒也没承受多少来着灌注液体的折磨。憋的胀痛的感觉让小伊既不敢有大的动作又控制不住的左右挣扎,幸好南墨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一早束缚住小伊,不会出什么意外。
死死咬住本就破了的下唇,小伊告诉自己争气一点不要晕过去。自己要求的事情,就算是会痛苦的疯掉,也要在南墨面前清醒着承受。
“后悔么?”南墨的语气就好像面前的人说后悔,他就会饶过他一样。南墨并没有马上找东西堵住导尿管然后打开让小伊一滴一滴的排泄,而是让后者多体会一会这种极致迫切的尿意。
不想哭,可惜眼泪是身体的叛徒。些微的摇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手里拿着的是刚找到的流速控制器,南墨放弃了打算用这个给小伊放尿的想法,转而随手找了一大团消毒用的棉花。
“我把它塞到导尿管里去,你要努力的排尿才行,不让然水可是出不去的。这才是真正的,一滴一滴排泄。”
棉花塞的满的小伊几乎以为它们要顺着导尿管进入自己的膀胱中去南墨才停手,小伊膀胱尿液立即不收控制的流出来润湿了棉花,却好像流速过低,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身体不自觉的剧烈挣扎,被捆绑地方的皮肤早已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小伊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是否后悔惹怒南墨让他凌虐自己。但,应该是不后悔的吧。要不然又为什么宁可咬烂嘴唇也不肯哭喊出一声呢?

南墨从花瓶中拿过一支鲜红的玫瑰,用花瓣由上至下轻拂着小伊的面颊,毫无征兆的一个耳光打在小伊脸上,而后贪婪的用舌头舔舐着小伊嘴角被他打出的血液。

“痛苦么?”南墨附在小伊的耳边轻声道:“若是让你得不到足以后悔终生的痛苦,会是我最大的错误。”

清冷的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南墨的身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刑架上被折磨的浑身颤抖的奴隶安静的哭着,安静的忍受着他亲自求得的一起痛苦。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导尿管滴在地上,几乎寂静无声。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55

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妃子的着装 3

作者:冰中火-无极
2022/6/8发表于:首发于妖狐吧
字数:20802

  景如雪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还有
些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到胀胀的小腹传来源源不断的尿意,双乳也沉甸甸的让胸口发闷。可
是自己不要说起身了,就是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封床中,等
着侍女来解放自己。

  很快,原本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渐渐消失,过了一会光芒也开始出现在眼前,
封床渐渐打开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娘娘早安,该起床了。」

  景秀和另一个侍女正立在床前,待封床完全打开后将她扶起,再解开睡袋,
把景如雪从中解放出来。

  景秀扶着景如雪下床,慢慢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对她行了一礼:「娘娘现
在可以向宫灵申请排尿了,奴婢也要开始把娘娘的奶水挤出了。」

  但景如雪却没有跪下,她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反景秀说的话,就连
走过来也是被带着走的。景秀想了一想,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将她
按跪在地上:「娘娘是昨天下午被禁尿了吗?但是挤奶也是要跪下的。」

  一下子被按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被弄疼。

  但是景如雪却被吓了一跳,而且膀胱中的六个小球因此撞来撞去,要不是她
戴着口塞,马上就要娇吟出声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除了想要也总算冒出一个别的
念头:「好突然,怎么这样!」

  接着景秀推来一辆小推车上,拿起上面两个像透明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景如
雪的双乳上。

  景如雪感觉双乳一紧,乳头发涨,一看镜中,自己乳尖处衬裙和贞洁衣开了
一个口子,露出盛开的红宝石乳花,乳花中缓缓流出的洁白乳汁通过管子流到了
小推车的机器里。

  她只感觉胸前一直有一种哆哆嗦嗦的舒爽感不停传来,身子又热又软,浑身
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景秀也跪了下来,自豪地说:「娘娘您感觉怎么样?这个榨乳速度可是
特意设置的,能够让您很舒服却又不会达到高潮,毕竟要是高潮了又会被惩罚了。」

  「谁设计的,好坏啊!」景如雪心里想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
她忍耐快感就要用尽全力了。

  终于排完了乳汁,景如雪感觉双乳轻松了许多,但换来的却是身子越发的燥
热了,可被牢牢拘束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侍女们摆弄。

  被扶着走到圆桌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除了一碗熟悉的浓稠营养液外还有一杯
乳白色的液体。

  景如雪顿时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有点怀疑地问:「这个不会是……」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您刚刚挤出的乳汁,人奶很有营养的,可以给您补
身子呢。」

  景秀又解释说:「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毕竟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娘娘的
乳汁。」

  景如雪听到不只有自己一个会排乳,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又感觉好像能接受
了。

  侍女将乳汁插入吸管,放到她面前。

  景如雪试了一下,入口温润,丝毫没有腥味,倒是有些微微的甜味。

  「感觉还不错?」她这样想到,开始喝了起来。

                ——

  用过早膳后景如雪感觉突然间好了很多,清醒了不少,可身子还是有些燥热,
景秀问道:「娘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是否还像刚起床那样?」

  景如雪被这一问,面具下的脸都红了起来:「好,好了些,可还是有点难受,
怎么办啊景秀?」

  「那娘娘,我们去游泳吧?」景秀提了个建议。

  景如雪有些不解:「昨晚上如烟也说什么游泳像美人鱼,可是游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游泳可以很好地缓解情欲呢,平日里姐妹们难耐时也都会去
游泳。」景秀说了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啊,我们走吧。」情欲难耐的景如雪听到景秀这么说,迫不及待就要出
发了。

  「娘娘别急,还要换身裙子呢。」景秀提醒说。

  换好了裙子,坐上悬浮椅,很快就到了地方。

  足有十米高的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华丽的大门上写着《人鱼殿》三个大字。

  景如雪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游泳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景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娘娘别着急,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景如雪听了只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令人惊奇的
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在墙后有着许多美人鱼在悠闲的游动,非常的美丽
优雅。

  只是所有的人鱼都是无臂的,而且头上也戴着圆圆的无脸头壳,使人看不清
她们的脸。

  「真的是美人鱼?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

  景如雪有些吃惊。

  景秀听了笑道:「没有啦,这些都是宫中的姐妹,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娘
娘跟我来就知道了。」

  很快,众女来到了通道尽头的梯子前,景如雪有些犹豫,却看到景秀已经控
制玉盘飘了上去。

  还以为要自己走呢,幸好不用,景如雪想着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有着许多衣柜,两个侍
女走过来行了一礼:「娘娘万福,我们来替您更衣了。」

  她们将好奇的景如雪带到一个华丽的衣柜前,脱下了景如雪的外裙和中裙,
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扶着她坐到一个长凳上,又拿出一条细长衣物。

  景如雪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条人鱼泳衣,怪不得刚刚看到那么多美人鱼,
原来是穿了这个。

  拿到身前,景如雪看到泳衣的全貌,上半身是纯白的高领无臂上衣,下半身
逐渐收窄,到最后又在尾端散开成鱼尾状,在下半身还画有栩栩如生的渐变粉色
鱼鳞,就像是真的一样。

  侍女将泳衣从开口处撑开,将景如雪全身都套了进去,穿好后景如雪感觉全
身都被温柔地包裹着,十分舒适,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人鱼了。

  「这泳衣穿起来好好看啊。」景如雪满意地想到,活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
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腿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鱼尾!

  旁边的侍女看到了景如雪的动作,解释道:「娘娘,泳衣能让您成为真正的
美人鱼,更畅快地在水中游动呢,不过穿好后就没办法在岸上活动了,快下水吧。」

  说着,就将她抱起,走向泳池。过了一个拐角后景如雪看到另一个侍女抱着
一个蓝色鱼尾的人鱼走来,蓝色鱼尾的人鱼也戴着一个纯白色的头壳,让人看不
见她的脸。

  待走近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娘穿泳衣的样子也很美呢。」纯白色的头壳
面部也变透明了,原来是景秀,她美丽的大眼睛冲景如雪眨了眨,透露出了盈盈
笑意。

  景秀解释说:「娘娘,这头壳可以让我们在水中交流呢,毕竟现在做不了手
势,娘娘您的妃子头冠也有同样的效果,至于呼吸的话我们的装备可以让我们在
水里呼吸,不用担心的。」

  到了泳池边上,侍女跪坐下来对景如雪说:「祝娘娘您玩的愉快。」说完就
将她放进了泳池里。

  景如雪下水了才知道泳池原来足有十米深!而且因为被拘束的原因她从前的
游泳技巧完全用不上,刚刚变化出来的鱼尾也不懂得怎么行动,只能奋力扭动身
躯,可是不管景如雪怎么扭动身躯,她还是渐渐地沉了下去。

  景秀游到她身边,对她说:「娘娘别着急,我这就教您人鱼泳法,很快就能
学会的。」

  景秀边讲边示范,景如雪很快就学会了,和景秀一起慢慢游了起来。

  游着游着景如雪感觉原本热热软软的身子慢慢不那么难受了:「游泳真的有
用啊,我现在感觉好受了点。」

  景秀听了也开心地说:「肯定是有用我才会带娘娘来的,我们继续游吧娘娘。」

  这时景如雪看到前面不远处有许多人聚在一起,有规律地游来游去,景如雪
有些好奇:「她们是在做什么?」

  其中一条天青色鱼尾的美人鱼突然游到了景如雪面前,转了一个圈,最后立
在她面前行了一个屈膝礼,就好像在真正的美人鱼一般优美。

  景如雪被这突然过来的美人鱼吓了一跳,看到她行礼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想
要回礼,可水中不同地面,身子也被人鱼泳衣限制,只能胡乱地扭动。

  美人鱼看景如雪慌乱的样子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娘娘,我叫青儿,也是个
侍女,娘娘不必给我回礼的。」

  景如雪顿时更觉得害羞了,整个人都僵住了,开始沉了下去。

  青儿见了有些哑然,赶紧和景秀一起夹住她不让她沉下去。

  「娘娘想不想学我刚刚的水中行礼啊?」青儿为了缓解尴尬,主动问道。

  景如雪刚好也想学,便跟她学了起来。

  缓解了尴尬的氛围,景如雪又有些好奇:「青儿,你刚刚在那里和她们游来
游去地在做什么啊?」

  「在练习舞蹈呀,这可是世上第一个水中舞蹈呢,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很
快就可以跳给大家看了。」青儿回答道。

  景如雪听了有些好奇:「水中舞蹈?」

  青儿胸都挺起了几分,自豪又高兴地说:「是啊是啊,而且还是柔妃娘娘和
大家一起编的呢。」

  「青儿你看起来好开心啊。」景如雪有些奇怪。

  「能给大家表演自己的作品当开心啊,」这时远远的有人呼唤青儿的声音传
来,青儿赶紧说:「对不起啦娘娘,我要回去和大家练习了,娘娘再见。」

  说完,她便游了回去继续和侍女们练舞了。

  景如雪却好像在想什么一样,看着青儿回到人群中练习,一直没有动作。

  「娘娘,别看了,来喝上午茶了。」景秀叫了一声让景如雪回过神来。

  只见一个白色的气泡飘到自己面前,吸在了嘴巴的位置,景如雪试着吸了一
下,营养液真的能进到嘴里。

  喝完了上午茶,两人开始向着巨大泳池的其他地方游去,景如雪远远地看到
有三三两两的侍女聚在一起,看起来也像是很开心地玩游戏,环顾一圈,同样的
场景有好几个,不禁问道:「景秀,我们不是赢玄昊他的性玩偶吗,为什么大家
看起来都很…快乐?」

  「我们是陛下的性玩偶没错啊,可是陛下并不禁止我们做别的自己喜欢的事
啊,而且可不是谁都能进宫的。」景秀自豪地说:「我可是从一百多万的年轻女
孩里选出来的,容貌,身材,还有别的许多方面都是最好的一个,才能进宫,不
过宫中的姐妹都是这样选出来的就是了。虽然比不上娘娘这样的妃嫔,但也是百
万里挑一的。」

  景如雪听了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游泳了。

  景秀说:「娘娘,午膳时间到了,该回宫了。」

  景如雪有些犹豫:「那之后的午休……」

  景秀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娘娘,不用担心啦,午休就是正常的休息,不
用培欲的。」

  听到这句话,景如雪松了口气。

  又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一个看起来能回到岸上的地方,好奇道:「我们
要怎么上去啊?」

  「娘娘请跟我来。」说着,景秀带着景如雪游到了泳池底部一处靠墙的台子
上,台子开始缓缓地上升,将把她们托出水面。

            ——午睡的分割线——

  「娘娘,下午您要去哪里?还是在寝宫休息?」如烟将景如雪从睡袋中解放
出来后问。

  景如雪茫然道:「没有啊,可是我也不想在寝宫里待。」

  「那娘娘要不要去藏书阁看看书?」如烟提议道。

  「看书?好啊。」景如雪没想到这样的宫中还有藏书阁,有些好奇起来。

       (出门无特别说明默认穿了外裙和坐悬浮椅)

  出门后不久就到了藏书阁,古典风格的三层楼,门上挂着牌匾,上写着龙飞
凤舞的三个大字:藏书阁。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许多高高的书架和之间的长桌,有不少双手背祷式拘束
的侍女安静地坐在长桌前。

  长桌的桌面是斜立起来直到面前的,让无法弯腰低头的侍女们也可以看清书
上的字。

  景如雪好奇道:「大家不用手的话要怎么看书?」

  「娘娘来看看便知道了。」如烟去到最近的桌前坐下,景如雪来到她身边,
看到原本放在桌上的笔浮了起来,在纸上刷刷地写出字迹:娘娘,这个是连心笔,
只要在心里想它就能自动把文字或者画面写出画出,每个座位都有一支,不过只
能坐在座位上才能使用。

  如烟指了指右手边的白纸写到:这个纸是无尽之纸,永远都用不完,想要拿
到自己的作品时它就会把文字和画面都呈现在新的普通纸上让你拿走。

  她又指着面前一本翻开的书写到:这无字书是连接了藏书阁当前楼层所有书
籍的,想看什么内容都会出现在上面。而藏书阁有陛下从全世界收集来的书籍,
还会定期更新,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最新的作品,还可以自动翻页呢。

  景如雪惊叹道:「有这么好的法宝,怪不得大家都不需要解开手,也太方便
了。」

  如烟又在纸上写道:确实很方便,不过坐这座位上就被禁止说话了,只能看
着纸或者书,除了手以外,其他的部位一动也不能动,还是有些不方便。

  「我来看看有什么书好了。」说着,景如雪也坐到一个椅子上,她面前空白
的无字书上也浮现出了文字:请选择要看的书。

  下面是很多的书名,有《宫规》《侍女守则》《服装规定》……

  景如雪看了下,不怎么感兴趣,又看到旁边有《随机书籍》

  好奇地选择了,下一秒,随机的书出现在眼前,书名居然是《怎样呻吟》

  光是看看目录了让景如雪满脸通红,羞得不行了:

  什么是呻吟

  陛下临幸小穴时该发出的呻吟

  陛下临幸菊穴时该发出的呻吟

  ……

  景如雪羞答答地问:「如烟,藏书阁不应该是正经地方吗,怎么还会有这样
的书?」

  已经站到景如雪身边的如烟答到:「侍奉陛下怎么不正经,明明是天经地义,
娘娘刚好看到了,也可以学学,提升一下自己的技巧呢。说起来这书还是宫中的
姐妹写的。」

  「我才不要。」景如雪马上反对了一句,又问道:「为什么侍女还能写书啊?」

  如烟反问:「为什么不能呢,陛下对于我们的创作一直都很鼓励的,只要能
创作都会有积分奖励,像什么写书,写诗,画画,还有编舞都有,写得越好越多
奖励,甚至还可以去给陛下侍寝呢。」

  景如雪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们就写这些?而且也只能给宫里人看看吧?」

  「当然不是啊,我们写得好的还可以在宫外发行给全世界人看,还有机会和
读者写信交流。」如烟说着又想起来了什么,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陛下的独
占欲强到不准我们接触到男性写的信呢,每封信都要通过特别的法术检测是女性
写的还是男性写的,只有女性的才能给我们看到。」

  「好夸张啊!」景如雪有些哭笑不得,虽然她知道皇帝的独占欲很强,但没
想过强到这种程度。

  而后又问:「那藏书阁不会全都是这样的书吧?」

  「当然不是了,一层是守则和侍奉类的,二层是诗歌,人文,百科,故事类,
三层是功法和科学类」如烟回答后又问了一句:「娘娘想要看什么样的书?」

  景如雪想了想:「功法吧,帝国灭掉其他国家时不是收集了很多吗?」

  「是啊,不知道那两位娘娘今天在不在。」如烟说道:「她们有时也会在三
层看书,娘娘要是碰到了也能认识一下呢。」

  景如雪听了有些好奇:「她们是谁啊?」

  「娘娘见到时自会知晓,我们现在上去吧。」如烟并没有回答,反而转身走
向楼梯。

  景如雪刚想要追问几句,却发现自己的讲话时间结束了,只好跟上。

  上到三层,一个漂浮在半空的大光球马上就映入眼帘,光球表面山川罗布,
内部无数点线图形转换变化,仿佛时时刻刻在进行着高速的推算,待景如雪走近
后看到光球下方正坐着两个身姿曼妙的人儿,亲昵地靠在一起,好像在低声说些
什么。

  而在她们身侧,点点星芒如同星云将两人簇拥,如群星朝拜,环绕周身,在
虚空缓缓旋动,分不出是保护还是拘束。

  看到景如雪后两人便站起身相迎,悬浮于半空的那个巨大光球也化作无数星
屑,散于无形。

  左手边袅袅走来的是一个身着乳白长裙的身影;铂金色的头冠,与被切削出
无数细小切面的天晶面具共同封住了螓首。

  而不仅仅是表面,天晶面具的内部也有着无数折射光芒的的小小镜面,使得
无数七彩光芒在这晶莹的迷宫中迷失,让面具显得色彩斑斓,任何一个角度都有
着不同的美丽光线透出,却又完全无法看清她的丝毫真容。

  往下则是高领无臂的白色宫装礼服和及地的褶裙,外披薄纱罩衫,衣领与罩
衫和长裙的下摆处都有着狭长的金边点缀,看起来更显得高贵典雅。

  衣裙表面,更是由细密的光丝金线,绣着日月星辰,而这「漫天繁星」,在
圣洁的乳白底色映照下,如呼吸般散发著淡淡的明晖。

  周身盘绕的星云,更是在她起身的刹那,化为三道星河,无数光砂汇聚其中,
在她身畔虚空交错盘绕,明灭闪烁,晦明变幻,流淌不息,来不知其来,往不知
其往。让本就出尘的美人如同谪仙现世一般。

  而景如雪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裙摆只是及地而已,而她这两天见到的妃子包括
她自己无一不穿着最少有一米拖尾的长裙,走起路来颇有些废劲,让被重重拘束
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突然见到有人如此轻松实在好奇。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着装风格,与宫中的其他妃嫔都有著明显的不同,华
美之余,更有一股笔挺干练与英气,仙尘绝世,卓尔不群。而她的身高也更高些,
仿佛不似宫妃,更像一位高傲的女帝,虽然同样囿于重重拘禁,却泰然自若,威
灵不减。

  这份气度无关于强弱,因为无论是颜烁星还是韩千霜、亦或是景如雪自己,
都自问乃是大陆上立于巅峰的强者,但无论从前还是此刻,无疑都缺乏这种心灵
上无形的压迫感。甚至,连伴在她身边的另一位贵妇人,似乎也差了一筹。

  虽然,她身上独有的、截不相混的另一种气质,同样令景如雪心折不已:通
体明黄亮金色的头冠和羊脂白玉的面具上嵌着七彩的宝石牡丹,贵气逼人,身上
穿着白金色的无臂拖地长裙,红地金纹的束颈和束腰禁锢着她柔弱的娇躯,高耸
的胸前绣着游龙戏凤图,下身的裙摆上布满了各色珍珠宝石,意成满天繁星,身
后足有十米长的拖尾上绣着江山社稷、安乐人间。

  两人虽然同样超逸脱尘,却是别样的美感,泾渭分明,一如掌握万星的女帝,
一如雍容万方的仙后。

  她们并未迎到近前,仅是携手走了三两步,遥遥向景如雪行了一礼,刚被华
丽衣裙所震撼的景如雪连忙回礼,慌乱的样子让对面的两人忍俊不禁,娇躯一阵
颤抖。

  见此情景,景如雪羞得不行,几乎要转身逃跑了。

  「好啦,别在意,如雪妹妹快来坐吧。」白裙妃子说着,已转身走向刚刚两
人坐着的地方。她身边围绕着的光之星河化为无形的大手,扶着身畔的凤裙妃子
一同坐回了软塌。

  景如雪听着她的声音,突然间觉得很熟悉,但是她已经走回去了,只好跟上。

  刚刚坐下来,景如雪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是梦羽姐姐,是不……」

  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白裙妃子点了点头:「你认出我来了啊,是我,如雪
妹妹,好久不见了。」

  「姐妹重逢,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如雪妹妹可不要哭出来了啦。」恰到好
处的话语打断了马上要哭出来的景如雪,华梦羽也顺势介绍道:「这是我们的皇
后娘娘哟,她的闺名唤做」赢「月砂。你或许不曾听过吧?」

  华梦羽似乎着意点出了赢月砂的姓氏,并且诚如她所言,无论是韩千霜还是
颜烁星,景如雪都久有耳闻,甚至从前多曾打过交道,至于华梦羽自己就更不必
说。

  而贵为皇后的赢月砂,自己竟然从没有过印象,这不免让景如雪有些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能在这宫中穿得如此华丽,气质如此出众者,不惟身居高位,实
力恐怕更加深不可测,于是又要站起来行礼。

  赢月砂见状说:「不必多礼了,如雪妹妹既进了宫便都是姐妹,不用这么拘
谨。」

  景如雪应了一声,又看向华梦羽,刚想开口,回忆却涌上心头:数年前的第
一次相见,山顶沐浴在万丈晨光中的她;与她比试,不打不打相识;和她相熟,
一起游遍祖国,发誓结为姐妹,要一起踏遍千山万水,走过所有的名山大川,但
最后却是不告而别,不知所踪,遍寻不获。

  如今重逢,想要与她拥抱,可双臂却被封在身后,想要凝视她的容颜,却只
能看到无颜的光滑面具,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得见她的容颜,是否还能与她相
拥。

  「梦羽姐姐……这几年你去哪里了?」明明有万般思绪,却不知怎么开口,
只能问出这一句。

  「我能去哪里,就像你想得一样,都在这宫中侍奉陛下。」华梦羽歪了歪头,
回到。

  景如雪又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我找了你好久。」

  「那是因为梦羽姐姐她本来就是陛下的未婚妻,当时她是回来结婚了。」坐
在一旁的赢月砂突然说到。

  「哎?是这样吗?」景如雪顿时吃了一惊。

  「嗯,是啊,我和陛下从小就青梅竹马并立下婚约了。」华梦羽大大方方地
承认了,又解释道:「皇后的话是因为月砂先和陛下他成婚了,所以她是皇后。」

  「原来是这样,梦羽姐姐为什么不早说啊?」景如雪有些不解。

  华梦羽身边的光流伸了出来,像手一样点了点景如雪的小脑袋,说:「这个
我就先卖个关子好了,将来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的。」

  「什么嘛!梦羽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景如雪听了更疑惑了。

  华梦羽神秘兮兮地说道:「总之,你就不要再多问了,此事说来话长啦。」

  「如雪妹妹真想知道的话,不如觑空去问陛下好了。」赢月砂调笑道。

  华梦羽有些半真半假地哀叹说:「谁知道陛下他的独占欲和控制欲这么强。

  还哄着我帮他设计这些装备,唉,我可真是作茧自缚咯!」

  景如雪试探地问:「咦?那姐姐你?」

  「全部一个不落地都装在我身上了啊,不然哪里能让陛下他满意,其他的地
方倒是争取了一下,让自己不那么累,不然我现在应该和月砂妹妹差不多,不仅
要穿着长长拖尾的裙子,还要戴装饰性的束颈束腰,一看就麻烦死了。」华梦羽
的话让景如雪恍然大悟。

  景如雪有些羡慕地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梦羽姐姐你可以做出点头这些
动作,裙子也方便很多。」

  华梦羽叹道:「也就这样了,大家身体的动作限制和说话的时限我没有以外
都和大家一样。」

  「梦羽姐姐的力量不是还在吗,这些都没什么的吧?」景如雪问道。

  「平时我所持有的力量,只剩下你看到的这些了,其实这个封印力量是有原
因的。」华梦羽又说出让景如雪好奇的事。

  景如雪不解:「原因?不是因为要拘束控制像我这样的吗?还有别的原因?」

  「当然不是,在说原因前我要先问你个问题,如雪妹妹你有感觉到我们这个
世界的变化吗?」赢月砂反问道。

  景如雪小心翼翼地问:「世界的变化?陛下他一统天下算不算?」

  「小笨蛋,我们不是说这方面的,是说环境啦。」华梦羽用光流点了点景如
雪,回答道。

  赢月砂解释说:「是的,如雪妹妹你没发觉最近几年的气候变化越来越反常
了吗?比如大旱,大洪水,频繁的降温升温这些。」

  「这个啊?确实会有啊,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吧,我去调节气候就好了,基本
上几分钟就好了。大家应该也都可以吧。」景如雪不假思索便答道。

  赢月砂又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确实没错呢,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反常,
如雪妹妹你有想过吗?」

  「呃,这个……没想过,我只是在发生的时候去调节。」景如雪想了想,自
己确实从没想过为什么,便问道:「是什么原因啊?」

  「气候反常的原因就是我们,是我们这些强者。」赢月砂平淡地说出了让人
震惊的话语。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这样?」景如雪大感吃惊。

  华梦羽点点头说:「虽然很难相信,但确实就是这样,我们调查了好久,才
确定是这个原因。」

  景如雪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又问:「那是我们做了什么吗,总不能是存在就
有问题吧?」

  赢月砂回答说:「其实,两者都有呢,如雪妹妹,我们的力量你是知道的,
我们随手一击就能粉碎数千米的山峰。

  蒸干海洋,填平深谷也全在一念之间。

  而像我们这样的强者争斗起来会如何?

  就像千霜和烁星她们,新仇旧恨,总是能挑起她们之间的矛盾。

  而且因为我们的强大力量,每次争斗都会导致气候变化,这样一来各种天灾
都会更频繁地发生。

  而天灾发生时我们又会为了自己的国家去施展力量,调节气候,但往往自己
国家调节好了,邻国又会因为你的调节发生天灾,于是邻国的强者又会来和你争
斗,这样一来,便是一个恶性循环。

  且不说气候和天灾,就是我们争斗时的余波对其他人也是灭顶之灾,甚至宫
中也有许多侍女都是因为我们的战斗余波失去家人,失去一切的。」

  「这样的话封印力量我是知道了,可是身上的装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
要穿上束具,被拘束得如此严密?」景如雪又问道。

  华梦羽答道:「刚刚说争斗的原因,但是在我们成长起来之前各国就都发现
了世界的温度上升和生物的变异都出现了异常的加快,但又找不到原因。

  最后陛下发现居然也是世界上神境强者的原因,神境强者因为过于强大的力
量,导致自身不断发出力量辐射,使得自身周围环境和生物发生恶化,而仅仅是
封印力量也无济于事。

  所以陛下,月砂和我三人一同开发出了特殊材料,并且设计制作出了诸多束
具,将全身包裹起来后就可以隔绝力量辐射,不再影响环境了。」

  「那应该不只有我们需要穿束具啊?」景如雪听了后问:「陛下他难道不会
有力量辐射吗?」

  赢月砂神秘地说:「陛下已经到达了传说中的境界了。」

  景如雪大吃一惊:「传说中的境界!可那不是假设吗?」

  「等见到陛下你亲自问他好了。」华梦羽也神神秘秘的,又说道:「好了好
了,我们来聊别的吧,别老是聊这些了

  比如说如雪妹妹你,本来应该是陛下他和其他姐妹与你大战一场将你擒下的,
但是我给他出主意说只要威胁一番,你就会束手就擒了,果然没错呢。」

  「什么啊,梦羽姐姐你好坏!」景如雪愣了一下,便叫了起来。

           ——相谈甚欢的分割线——

  「娘娘,天色已晚,该回宫了。」如烟的声音传来,让景如雪大大松了口气,
因为再不走她就要连续输十盘棋给华梦羽了。

  跟华梦羽和赢月砂道别后下楼时,如烟说道:「娘娘看起来很开心呢。」

  「是啊,见到很久不见的挚友当然开心了。」景如雪说道:「如烟你没有试
过吗?」

  如烟怔了一下,答道:「我并没有分别已久的挚友,所以也就没有试过了。」

  「这样啊,大家都在一起最好了。」景如雪感叹道。

  回到寝宫,用了晚膳后,景如雪问如烟:「如烟,我感觉好憋啊,惩罚什么
时候会结束啊?」

  原来她今天一直努力不去想着排尿,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如烟听到答道:「娘娘别急,再等一会就可以了,要不先做点别的,转移注
意力好了。」

  景如雪听了觉得也是,便站起身来,想出门外花园里走走。

  可走到门前看到紧闭的大门才想起来没有侍女打开门,自己是无法离开寝宫
的。

  转身看向如烟,她却说道:「不可以哦,娘娘,宫中规定用完晚膳后如果不
侍寝的话就要上床培欲了,是不能出门的。」

  景如雪无可奈何,只好走回桌前坐下。过了一会实在憋的难受,便开口聊聊
天转移注意力。问道:「如烟,说起来下午的时候皇后娘娘说宫中有因为我争斗
而被波及的女孩子,有很多吗?」

  如烟犹豫了下,开口道:「有很多,其实……如烟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这……」景如雪突然感觉深深地愧疚:「如烟,我……」

  「没事的,娘娘,那不是你的错。」如烟说道:「我也从来没有怪过宫中的
娘娘们。」

  「谢谢你如烟。」景如雪听她这么说,心里好受了点,但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虽然我现在这样子,可是如烟你有什么要我去做的,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
去完成的。」

  如烟笑道:「娘娘现在连站起来都要扶,谈何帮我的忙,只要娘娘乖乖听话
就是最好的了。」

  景如雪说:「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可我如果不帮上你的忙我会过意不去的。」

  说着,她便询问宫灵:「宫灵,有什么我能为如烟做的?」

  宫灵马上回复道:「每个妃子每个月都有一次能赐予一位指定的侍女高潮的
机会,侍女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只是在下一次通过积分得到高潮前再也不能得
到高潮了。」

  「好,那么我现在指定给如烟。」景如雪马上就决定了。

  宫灵回道:「好的,马上开始,请妃子景如雪和侍女如烟摆出正确的姿势。」

  显然如烟也听到了宫灵的话,她犹豫了一会,跪了下来。

  「要求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跪坐,跪好后才可以开始。」如烟向景如雪解释
了一下。

  景如雪见状,不多说什么,在侍女的帮助下也跪坐在如烟身前,两人的双膝
挨到一起,胀鼓鼓的胸脯也快要碰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如烟的脸,但景如雪发现虽然宽大的口罩将如烟的
脸挡住大半,她的美目还是灿若星辰,正充满感激地看着自己。

  「申请给予侍女如烟高潮」景如雪发出了申请,很快,宫灵就回应了:「申
请通过,按规则侍女如烟将获得一次高潮,妃子景如雪将被禁尿一天。」

  「什么?」景如雪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被突然启动的道具打断了,阴道棒
开始旋转抽插,肠栓和肛塞开始震动起来,尿道棒开始让尿液不断地在尿道中流
动却不漏出一滴,还伸出细细的绒毛不断刺激敏感的肉壁。

  这样的刺激下来,要不是上身被贞洁衣固定住了,马上就要倒向一边。

  面对如此剧烈的刺激,本应马上就高潮的景如雪却停在了顶峰的前一步,不
管怎么夹紧小穴,收缩菊穴,都无法跨过那一步。

  景如雪在快乐又痛苦的煎熬中过了不知多久,终于,随着如烟全身一阵剧烈
的颤抖,道具缓缓停了下来,景如雪再也支持不住,贞洁衣不再固定的一瞬间就
倒向了一边,还好侍女及时地扶住了,。

  如烟跪在地上,垂着头,胸部不断起伏,过了好一会,才在别的侍女的搀扶
下站了起来。

  「娘娘对不起,害您又被禁尿了。」如烟站起来后马上说到。

  景如雪缓了缓,向宫灵问道:「为什么不早点说,最少也先等我排完尿先吧。」

  宫灵则回答说:「一开始并未询问,便无需解答。在你指定人选的之时便已
经开始,不完成是无法排尿的。」

  「你……」景如雪刚想再问,如烟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如烟你不用在意的。」见如烟这个样子,景如雪赶紧安慰了起来。

  在景如雪的安慰下如烟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说道:「嗯,娘娘,时间到
了,该上床了。」

  景如雪没有选择,只能任由侍女们将自己套进睡袋,放在封床中,又开始了
苦闷的一晚。

            ——第三天的分割线——

  「娘娘,娘娘……」景如雪在景秀的呼唤声中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坐在
桌前。

  「奇怪,我不是在排乳吗?」景如雪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刚刚明明是跪在镜
前排乳,怎么突然就坐到桌前了,而且肚子感觉还有点撑。

  「娘娘你晕过去好久了,要是太刺激的话我们排乳的时候慢一点就好了,不
然就只好像今天这样将早餐灌进娘娘肚子里了。」景秀回道:「现在离您起床已
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娘娘您想去哪里,还是呆在寝宫?」

  景如雪犹豫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但是我又想出去。」

  「那娘娘,我们去一个地方吧,保证给你惊喜!」景秀说着,就将景如雪扶
到衣帽间换好裙子,准备外出了。

  景如雪人都还没完全清醒,就被她扶着站到了玉盘上,连话都没来得及说。

  景如雪看到景秀手上动作,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开口说道:「哎呀,什么样
的惊喜啊,景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急。先给我说说。」

  「到了就知道了,要是说出来还有什么惊喜,娘娘我们快走吧。」景秀催促
道。

  景如雪只好跟上景秀,坐上悬浮椅,便出门了。

  悬浮椅飞快地前进,两旁的高墙和宫殿不断后退,通过了一道恢宏巨大的宫
门后高墙和宫殿都不见了。

  景如雪心下吃惊,想起身看看但却做不到,想出言询问却口不能言,只好乖
乖地等着悬浮椅停下。

  这时,景如雪的视野中出现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她越看越觉得熟悉,随
着悬浮椅的靠近,一座两山之间的关口出现在她眼前。

  《玉关》景如雪总于看清了关口上的两个大字,大吃一惊,因为这不就是她
入口前一直镇守的边关吗?

  可是理应离帝宫有万里之遥的玉关为何会出现在她眼前,难道放她出宫了?

  可又为何来到此处,难道是想她从前的属下将士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羞辱于
她?

  随着接近,悬浮椅慢了下来,景如雪也看到更多的细节,包括飘扬的旗帜和
在高大城墙上站着的披甲覆面士兵。

  大门缓缓地打开,一队士兵从中走出将她们迎了进去。景如雪越来越紧张,
因为种种细节都和自己记忆中吻合,但是现在的她,又怎么去见将士们呢?

  来到一处楼梯前,景如雪知道这是要去议事大厅了,有些畏缩,但景秀直接
将她从悬浮椅上扶了起来。

  为了不更丢脸,景如雪把心一横,主动控制玉盘往前走去了。

  侍女围在景如雪前后左右,士兵在更外围将她们围住一同前进,所有人都没
有出声,景如雪想说话但也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向前去。

  很快,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前,士兵们停了下来,让开身子,景如雪带着侍女
们走了进去。

  好在议事厅里空无一人,景如雪松了口气,景秀指了指空着的主位,景如雪
心领神会,来到主位前。

  看着眼前宽大的实木椅子,景如雪不由得想到从前自己和将士们在这厅中度
过的时光,感慨万分。

  转身坐下,感觉到的却是十分柔软的触感,甚至有些半陷下去,没等景如雪
细想,许多身着盔甲,戴着凶恶面具的将士已经走了进来,向她鞠躬行礼。

  景如雪向宫灵申请的说话请求刚好通过了:「各位将士……」

  可刚刚开口,就听到将士中传来一声娇笑。景如雪吃了一惊,马上看向立在
一旁的景秀。

  景秀见状,也笑了一下,摆了摆手。瞬间,好像一层光影在景如雪眼前消散。

  景如雪大惊,连忙看向四周,只见挂在墙壁上旗帜的纹章和样式都变成帝国
的了,地面也出现了厚厚的地毯,身下的椅子变成了柔软的贵妃椅。

  而高大威猛的将士们也变成了纤细娇弱的侍女们,刚才的一声娇笑就是其中
一个侍女发出的。

  景秀上前说道:「陛下好不容易给了你们暂时不用奉言法能自由说话的,结
果没捉弄几下娘娘就露馅了。」

  「好啦,她只是忘记不能用本音了,已经被罚了,景秀你快去和娘娘解释吧,
不然该生气了。」其中一位侍女出来说道。

  景秀闻言转身走向还在震惊的景如雪,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娘娘,您不
会真的以为我们出宫了吧?」

  「这里太像了,大家装得也太好了,搞得我以为……」景如雪弱弱地说。

  景秀闻言:「以陛下的性子怎么可能肯让我们出宫,更不可能让除他之外的
雄性生物出现在宫中的,这一切只是陛下想捉弄一下娘娘罢了。」

  「他好坏啊,还要这样子捉弄人。」景如雪说着,心里想的却是:「幸好不
是真的,不然我现在这样怎么见以前的部下,羞死人了。」

  「娘娘,我们出去看看吧。」景秀说着已经向门外去了。

  景如雪跟了上去,问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一个关隘?还弄
成我从前那个的样子。」

  「因为就是照着娘娘国家那个弄的啊,这就是我说的惊喜了,娘娘感觉怎么
样?」景秀答道。

  景如雪却不太高兴:「本来还好,结果你们这来这一出,差点吓死我了。」

  景秀只能有些尴尬地看向别处,继续介绍道:「陛下为了防止我们在宫中闷
坏,不仅弄了很多玩乐的宫殿和花园,还将很多世界美景和著名地点的原样复刻
了一个在外宫,娘娘要是想去都可以去玩。」

  「他还真好心啊。」景如雪抱怨了一句,就和景秀慢慢地逛起关隘和后面的
小镇。时不时和第一次来的景秀说她从前的事。

  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午间,景如雪也收起回忆,回到了寝宫。

            ——午睡的分割线——

  如烟将景如雪扶坐在桌前,刚要开口,就听景如雪说:「如烟,我想要去逛
一逛宫里,来了好久,都只去过几个地方。」

  如烟回道:「好的娘娘,请来更衣。」

  换好外裙,出了门,悬浮椅也应景如雪的要求慢慢地前进。

  很快,景如雪来到了一个高大的宫殿前,门上写着《储秀宫》三个大字。

  如烟介绍道:「娘娘,这是侍女们住的宫殿,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膳堂也在里面,很方便的。」

  景如雪闻言,好奇道:「可是感觉有点小啊,能住多少人?」

  「这储秀宫住了近三百人吧,还有其他许多相似的宫殿住的人数也差不多。」
如烟想了想,回道。

  景如雪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们走吧。」

  说着,继续向前去了。不多时,又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景如雪看着《天舞
仙音殿》五个字问:「这个是跳舞和演奏乐器的地方吗?今天有没有表演?」

  「正是,而且不仅仅可以跳舞,演奏乐器,还可以唱歌呢,独唱和合唱都会
有。只是今天刚好没有举办,娘娘改天来就好了。」如烟回答道。

  景如雪一想:说得也是,改天再来好了。便继续往前走了。

  又向前走了一段,《灵影殿》三个大字映入眼帘,景如雪好奇地问:「这是
做什么的?」

  如烟听着她好奇的声音,笑道:「这是能将书里的内容变成会动的画一样东
西的地方,不过跟以前的那些灵力画不同,只能观看,但是内容丰富许多,娘娘
要去看看吗?」

  景如雪想了想:「还是改天吧,今天先逛逛宫里好了。」

  再往前走,远远看到的却不是宫殿,而是一个宫门,但又不是通向外宫的门。
待走近了才看到门上《演武场》三个大字。

  「这个是?」景如雪有些奇怪,明明宫中女性都被重重拘束,怎么这里还有
这么一个地方,难道说?

  如烟听着景如雪迟疑的声音,笑道:「没错,就是这三个字写的意思,这里
是练习武艺的地方。娘娘别看我们这些侍女都柔柔弱弱的,其实我们都是宗师呢,
所以要演武场来精进武艺。」

  景如雪一惊,又有些期待地问:「那我们身上的拘束怎么办?」

  「只要向宫灵申请,同意后进入演武场里的演武台,拘束就会自动消失。」

  如烟解释道。

  景如雪一听,迫不及待地就向宫灵申请了,但是马上就被拒绝了。

  如烟看景如雪呆了一会又开始活动,马上就猜到了,有些好笑地说:「娘娘
不要想了,妃嫔的限制严格很多,像这演武场的申请是很难通过的。」

  「白高兴一场,要怎么才能通过申请啊?」景如雪有些气馁地问。

  如烟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娘娘去求陛下吧,只要陛下同意就好了。」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景如雪感觉无语了,要是去求赢玄昊不知道要
多麻烦,说不定还要罚自己。

  本来想着进去看看的景如雪却被告知没有允许连门都进不了,只能继续向前
去了。

  又走了一段距离,一座宫殿大门出现在眼前,金色的匾上写着三个水蓝色的

              大字《柔蕙宫》

  「这是?」景如雪有些好奇地问。

  如烟看了看,说道:「这是柔妃娘娘的寝宫,不过她现在应该出去了吧。」

  「柔妃啊,说起来那我的封号是什么啊?」景如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烟解释道:「娘娘您虽然已经为妃,可是陛下还未赐您封号,暂时是没有
的,娘娘要不去求一下陛下,让他快点赐您封号。」

  「还是算了吧,他想什么时候给都可以。」景如雪回了一句,继续往前走了。

  很快,又是一个宫殿,映入眼帘的三个大字《玉美宫》

  「这是做什么的?」景如雪问道,但出乎意料的是原本知无不言的如烟却没
有回答,她只好再度开口:「如烟,你怎么了?」

  如烟抖了一下,回道:「没事,娘娘,我们走吧。」

  「为什么啊?这个宫殿我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你不说我自己去看好了。」

  景如雪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如烟并不想回答的样子让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高
涨了。

  可是现在她没有人扶的话都站不起来,如烟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景如雪刚
想出声让另一位侍女扶自己起来。

  结果刚好出声的时限到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好使劲朝她眨眼睛,可
是眨了好一会也没见她有反应,这时景如雪才想起来她自己现在戴着妃子面具,
别人只能看到光滑的面具表面,自然看不到自己在眨眼了。

  这时如烟好像放松下来一样,走过来将景如雪扶起,说:「娘娘,我带你进
去吧。」

  景如雪不明所以,但刚好是她自己想要的,也跟上了如烟

  进了宫门,景如雪看到许多姿势各异的雕像,走近后发现所有的雕像都是美
丽的女子。

  有二八年华的少女雕像,正摆出一副快乐奔跑的样子;有双十年华的美丽女
子,穿着典雅的礼服,一副正要放声高歌的样子;还有轻熟的御姐样的女子,穿
着英姿飒爽的劲装,正要伸手拔剑。

  放眼望去,宽广的大厅中有着数百个美丽的女子雕像,个个看起来都赏心悦
目,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所有的美人雕像都是脸色绯红,让人不解其意。

  景如雪有些奇怪地想:这些雕像也没有什么吧,如烟你为何刚刚那副样子,
还是说这里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转身问旁边的如烟:「如烟,这里这些雕像是做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多?」

  如烟却没有回答,只说:「娘娘,这里就只是放雕像的地方而已,我们去别
处逛逛好了。」

  景如雪见她如此,疑心大起,控制玉盘开始向更深去了。

  突然,一个雕像映入眼帘:穿着雍容华贵的女皇袍,头戴王冠手持权杖的美
丽御姐端坐在王座上,露出高傲的神情,如同执掌大权的女王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是女王,因为这就是景如雪的母亲,景国的女王。

  景如雪有些吃惊,因为她没想过会看到自己母亲的雕像,特别让她奇怪的是
母亲的雕像也是满脸潮红。

  「如烟,雕像就雕像吧,为什么每个都是脸红红的?」景如雪问出这句话时,
她突然发现雕像脸上的潮红慢慢地褪去了!

  看向四周,所有的雕像脸部都慢慢地恢复了白皙。

  景如雪心中出现了一个不妙的预感,她开口道:「这些…不会…全都是…活
人吧?」

  如烟见事已至此,只好说道:「是的,没错。」

  「那我母亲也……」景如雪说到一半,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

  如烟赶紧上前扶住,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正要开口安慰,却听一个声音
传来:「娘娘不要激动,您先别激动,这样说不定会更好呢。」

  来人对着景如雪行了一礼,继续说道:「我是瑶雪,娘娘仔细想想,您入宫
为妃,再无可能出宫,您母亲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您?

  并且您是长生不老之境,但您母亲却只是凡人,总有一天会离您而去。

  而现在娘娘和您母亲都入宫侍奉陛下,此事便不必担忧,因为陛下是决不会
让任何属于他的人离去的。」

  景如雪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那也不能把我母亲做成雕像,那和死了
有什么区别!」

  「娘娘别担心,这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瑶雪眉眼弯弯地解释道:「这只是
宫中大家的一种学习方式,大部分的侍女都用过。

 因为这样的话可以让人的意识进入时间流速比现实慢一百倍的意识空间去学

  习,短短时间就能学到很多东西呢。」

  说着,瑶雪手一挥,打开一道光屏,出现的画面让景如雪大吃一惊。

  画面中母亲高高地昂着头,但身上穿着的却是将四肢折叠起来的乳胶母犬服。

  只见母亲不断在一个男子的脚边蹭来蹭去,男子蹲下身,露出了脸,正是赢
玄昊。

  他摸了摸身前美女犬的头,再将一根大骨头扔了出去,美女犬马上迈着短短
的四肢走了过去,将大骨头衔在嘴中,回到了主人身边。

  赢玄昊接过大骨头,摸了摸她的头,说:「小母狗真棒!」

  美女犬听了,「汪汪」地叫了两声,满脸都是幸福快乐的神情。

  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从前雍容华贵的女王和现在被主人夸奖便高兴不已的
美女犬联系起来。

  景如雪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没有想到母亲会变成这样。

  瑶雪羡慕地说:「能被陛下赐教,真是天大的荣幸,这样看来过几天娘娘的
母亲便能进修完成,不用再当雕像了。」

  见景如雪没有反应,又说道:「娘娘是在担心您母亲的身体吗?不必的,在
雕像进修期间,每天会有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八小时的培欲时间,八小时的进修。
十分地健康呢。」

  景如雪回过神来,刚想开口,就听到一个温柔的男声传来:「爱妃来看你母
亲吗?」

  众女一惊,齐齐跪下行礼:「陛下圣安。」

  「都平身吧。」赢玄昊伸手虚抬,一股力量已经将众女都扶了起来。

  「陛下,我母亲她……」景如雪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

  赢玄昊一笑,将她拥入怀中,说:「刚刚瑶雪说的没错,再等我调教她几日
就可以了,很快你们就能相聚。」

  「……谢谢陛下。」沉默了会,景如雪只能开口道谢。

  「如雪这两天想我没有?」赢玄昊将景如雪的面具转换成透明状态,看着她
的美目问道。

  景如雪想到母亲,有些置气,移开目光说:「一点都不想!」

  嘿嘿一笑,赢玄昊将她公主抱起,心念一动,已经来到他的寝宫里。

  坐上椅子,将景如雪放在腿上,赢玄昊说:「爱妃不想好我真让我伤心,就
罚你和我亲亲。」

  说着,将景如雪的面具口罩和口塞都虚化消失,封住她的樱唇,深吻起来。

  景如雪被突然袭击,下意识想挣脱开来,却发现自己上身已经被贞洁衣固定
住了,动弹不得。

  赢玄昊一手摁住她后脑与她深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开始揉捏起她高耸的
酥胸。快感不断从口中和双峰传来,让景如雪渐渐不再抗拒,主动配合起来。

  良久,赢玄昊终于松开了景如雪的双唇,满脸潮红的她马上大口呼吸起来:
「快憋死我了,陛下好坏,一来就这样子。」

  赢玄昊笑了起来:「珍藏的宝物自然要常常赏玩,不然就太可惜了,月砂你
说呢。」

  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皇后赢月砂闻言,也笑道:「那是当然,像如雪妹妹这样
的宝物,谁都会忍不住想要去赏玩的。」

  皇后脸上的面具也变成透明的,露出了面具下的柳眉星目,眉心间还有着美
丽的白金色花钿。好看的白金色眸子见景如雪看过来,俏皮地眨了眨眼。

  景如雪感觉脸更红了几分,将脸埋到赢玄昊怀里,不出声了。

  赢玄昊一笑,起身来到桌前,将景如雪放下。

  景如雪见桌上摆着十数个餐盖,便知道赢玄昊要用膳了。却没有第二张椅子,
一时不明白自己该坐哪。

  见赢月砂慢慢走来,缓缓跪在地上的软垫上,才想起宫规:陛下坐着时应当
跪坐于脚边。

  赶紧跪下,赢玄昊和赢月砂见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赢月砂说道:「如雪妹妹看来对宫规不太熟悉,回去还需要好好学习,过几
日我检查好了。」

  景如雪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月砂姐姐,我定会好好学习的。」

  这时,随着侍女给赢玄昊端上碗筷,两女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赢月砂解释道:「因为我们的牙已经变得软软糯糯的了,吃不了硬东西,所
以在陛下用膳时会屏蔽掉我们的视觉和嗅觉,避免我们馋到。」

  景如雪应了一声,安静地跪好,却听到赢玄昊说:「话是这么说,但你们还
是可以吃些软的食物。来,月砂,你爱吃的奶蛋羹,这可是用梦羽的奶做的。」

  「嗯,谢谢陛下,好好吃。」随着赢月砂的道谢。

  景如雪也有些好奇起来,毕竟那可是用华梦羽的乳汁做的,以前可从没想过。

  「如雪也想试试吧?来。」赢玄昊说着,一股力量将景如雪扶起成跪立姿态,
接着将蛋羹喂入她的口中。

  蛋羹一入口,景如雪便感觉美味非常,更奇妙的是仿佛有暖暖的光在口中照
耀,再慢慢地融化。

  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奇妙的感觉还是让景如雪瞪大了眼睛。

  「如雪喜欢吗?」赢玄昊问道。

  景如雪赶紧说道:「喜欢,太好吃了,谢谢陛下。」

  「喜欢就好,再来试试这个。」赢玄昊又拿了一样灼热的东西送到景如雪嘴
边。

  景如雪伸出丁香小舌,慢慢地舔了一下,发觉居然有些甜,又舔了几下,张
开双唇将它含住慢慢舔了起来。

  同时在脑海中对赢玄昊说:「陛下别把我当小女孩了,想要我侍奉就直说好
了。还要在肉棒上涂蜂蜜。」

  赢玄昊一边享受说:「朕可没涂什么蜂蜜,是爱妃的舌头太久不舔,想念朕
的圣根了吧。」

  说着,下身一挺,就插进了深喉,景如雪吓了一跳,想吐出来却发现怎么也
拔不出来。

  赢玄昊见状笑了起来:「爱妃的喉穴吸得真紧,别担心,等朕的圣根舒服了
就可以拔出来了。」

  景如雪听了恨恨地加大了力度,软糯的银牙咬下,口腔、小舌、喉道都开始
侍奉起来。

  不多时,口中的肉棒便越发涨大起来,景如雪也开始前后摆动头颅,给它更
舒爽的感受。

  终于,随着肉棒的跳动,浓浓的精液在景如雪的深喉中喷射出来,一点不漏
地被吞下去了。

  用小舌仔细地清理了肉棒,将尿道吮吸几下,景如雪吐出了肉棒,重新回到
跪坐的状态。

  「如雪的口穴侍奉有进步啊,」赢玄昊夸张了一句。

  景如雪娇声道:「哼,我这两天都练习奉言法,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小女孩,
我已经给陛下侍寝过了,早就记住您的圣根了。」

  「爱妃做得好,该赏!」赢玄昊将景如雪抱起,揉了揉她的小腹,又说:
「爱妃是不是憋急了?就赏爱妃排尿吧。」

  景如雪被禁尿两天,却因为束腰的关系小腹处仍然一点也看不出来,但饱胀
的膀胱无时无刻都给她带来满满的尿意。

  这一揉,让她尿意更甚,连说话都颤抖起来:「谢谢陛下。」

  赢玄昊微微一笑,抱着她大步走到恭房,只见恭房中有一面大大的落地镜,
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景如雪见到这镜子,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陛下,这不会是……」

  「爱妃真聪明,来,乖乖放尿吧。」说着,赢玄昊已经解开景如雪的内外裙
装,将她双腿分开,如同小孩把尿一般抱着。

  随着他心念一动,景如雪就看到身上的贞洁衣在阴部开了一个口子,层层封
锁的阴部也被他分开。

  随着他的动作,顶着艳红小花的阴蒂马上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往
下被尿道棒微微撑开的尿道口,还有因为阴道棒消失而一张一合的穴口,正缓缓
流出清亮的水流。

  赢玄昊调笑道:「爱妃这么想要吗?刚刚只是口舌侍奉便湿透了。」

  景如雪羞得说不出话,只想扭头闭眼,不看镜中这羞人的场面。

  可赢玄昊却将她上身完全禁锢住了,连眨一下眼都做不到,只能直直地看着
这一切。

  「嘘——」随着赢玄昊的把尿声,景如雪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尿道,尿液从中
喷涌而出,落到镜前的便池里,温暖的尿液冲刷着她的尿道,带给她舒爽的快感。

  可马上,她发现不管她排出多少尿液,酸软的膀胱还是不断传来憋胀的感觉,
原来是因为尿道棒顶端的空间装置,她排出多少,便同时释放多少储存的尿液到
膀胱里,使它始终保持涨满的状态。

  尿道传来舒爽的感觉,告诉她自己正在排尿,可饱胀的膀胱又告诉她自己正
在憋尿,巨大的倒错感让她无法思考,快感不断地传来,就要将她推上巅峰。

  赢玄昊却突然说:「差点忘了,爱妃你没有我的允许可不能高潮。」

  他的话音未落,景如雪小腹上的淫纹便微微一亮,景如雪原本马上就要触及
的高潮临界点瞬间就消失了。

  只剩下极端敏感的身子产生巨大的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回荡、累积,让她仿
佛在永无止境地攀升,变成了无尽的折磨。

  一分钟,景如雪开始乱蹬乱叫,用力收紧小腹放松尿道,希望能更快地排出。

  三分钟,景如雪双腿高高地伸直,全身都绷紧了,可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冲
出敏感的尿道,膀胱依旧传来饱胀的感觉。

  五分钟,景如雪身体一颤,开始拼命地挣扎。却是因为尿道的括约肌无法适
应长时间的连续排尿,开始痉挛起来。每当一小股尿液射出,尿道便是一阵痉挛。
排尿与强行终止之后尿液回流,再加上憋尿的感觉此时轮番在她身上交替并存,
大脑对此早已失去了正常控制的能力。这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
每一秒都是在地狱之中煎熬

  颤抖的小腿终于软软地垂下,约有十来分钟的折磨彻底榨干了景如雪所有的
力气和精神,让她浑身瘫软。

  尿道的括约肌也失去了它的作用,小腹无法用力,尿液只能追随着最基本的
重力缓缓流出,向下冲刷着阴唇,经过会阴流向肛门,最终慢慢地滴下。

  整个一片混乱的景如雪完全不知道怎么度过这最后几分钟的,绝望的感觉不
停闪现,直到最后尿道棒彻底清空,终于开始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那种久违的排尿
放松感,欢快的尿颤一个接着一个,把她推向崩溃的悬崖边缘,做着似乎永无止
境的噩梦。

  终于,所有的尿液都排空了,快感也不再传来。景如雪再也支撑不住,昏迷
了过去。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景如雪感觉到久违的放松,可想起之前的放尿还是浑
身一颤,感到心有余悸。

  试着活动了下,才发现不对劲:自己躺在床上,双手依然被拘束在背后,小
腿紧贴着大腿折叠拘束着,绷直的双脚也紧贴着臀部。贞洁衣在胸部开了口子将
双乳裸露出来,视线微微向下便能看到两朵小巧的乳花正在轻微地颤抖。

  身旁传来细微的吮吸声,景如雪想要转头看看,但坚韧的束腰和束颈却断绝
了她的想法,只能乖乖躺在床上等待着临幸。

  「如雪,你醒了?」赢玄昊的声音传来,脸上温柔地抚摸也让她感到安心。

  景如雪眨眨眼,娇嗔道:「陛下好坏,那么折腾我,现在还这样放着我。」

  「爱妃迫不及待了啊,再等一会就好。」随着赢月玄昊声音传来的还有吞咽
声,好一会才停止。

  接着,出现在景如雪面前的却是微抿着唇的赢月砂,她对着景如雪微微一笑,
双手撑在景如雪身子两旁,双峰对双峰,双唇对双唇的贴了上来。

  景如雪完全没想到,还在愣神时被一条小舌撬开牙关,和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而黏稠的液体也随着吻被渡到景如雪的口中。景如雪感觉到精液,「呜~ 」

  地想要叫出来,可爱的反应让赢月砂感到更有趣了,扭动着身躯使四朵乳花
不断地碰撞、摩擦,带给景如雪激烈的刺激。

  景如雪一开始还有些喜欢赢月砂的吻,可很快,在仿佛不需要换气的赢月砂
的深吻下,景如雪很快感觉窒息了,想要逃离可双手被拘束,动弹不得的她完全
无法做到一丝一毫的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

  景如雪被吻得意识模糊时,赢月砂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略微起身拉出数道银
丝。

  还没来得及呼吸,景如雪就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手圈住了她纤细敏感的腰肢,
双腿被打开了一百八十度,灼热的巨龙瞬间就将她贯穿!

  连声音都没发出,赢月砂又将她的樱唇封住,双手一手捉住乳尖一手捉住阴
蒂开始揉捻起来。

  可怜的景如雪被赢玄昊的巨龙不断抽插,被赢月砂上下夹击,而无法呼吸又
将快感变得更多更大。可本应早已到达巅峰的她却不被允许高潮,只能陷落在这
无尽的快感地狱之中。

  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快要射精的赢玄昊反应过来,解除了禁令。

  随着灼热精液填满子宫,景如雪终于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妃子的着装 2

作者:冰中火-无极
2022/5/15发表于:首发妖狐吧
字数:14190

  可能不是很合大家的胃口,有意见多提一下,我好改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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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奴婢叫景秀,现在让我来教您宫中说话的方法——奉言法。」侍女
慢慢地向景如雪解释。

  原来在宫中,所有的女性从皇后到侍女,都穿着宫廷衣装,平日里连一丝细
微的呻吟声都发不出,但总有需要相互交流的时候。

  侍女还好,还能通过眼神和眨眼来传达意思,可是依然会有相互之间理解不
了意思的时候出现。

  而侍女都这样子,就更不要说戴着光滑面具的皇后和妃子们了。

  于是皇后就想出了一个能一边锻炼口舌侍奉技巧一边通过口塞发出声音的方
法,并命名为奉言法。

  奉言法虽说有些麻烦,但是熟练后速度也和常人语速差不多,而且发出的声
音也很接近本音,所以很快就在宫中推广开了。

  这方法一讲出来就让刚刚穿上妃子衣装的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幸好她已经
戴上了妃子面具,没人看得见她此时的脸。

  不过为了和人交流,她还是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景如雪一学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在按摩吸吮口塞时竟有轻微的快感传
来,这让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样,好害羞,可是好舒服啊。」

  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可又贪恋舒服的快感,于是便不停地吸吮起口塞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让景如雪更加的忘我地继续,马上就要攀上极乐的高
潮。

  突然,牙齿,舌头,咽喉都传来一阵电击,让景如雪眼泪都流了出来,瞬间
就清醒了:「好痛!怎么回事啊?」

  景秀虽然看不见景如雪的脸,但看她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了:「娘娘的身子真是敏感,可是在宫中我们是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高潮的。

  所以会被惩罚呢。还是认真学习好了。」

  景如雪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想继续练习时,却突然传来了强烈的窒息感!

  景如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痛苦万分,下意识想要用手摘下面具,但却忘
了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只能扭动一阵娇躯后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景秀见状,连忙说道:「娘娘冷静一下,先不要挣扎。您现在呼吸不了是因
为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呼吸所以被惩罚了。

  不过只有一分钟,不用太害怕,只要惩罚时间结束后恢复正确的呼吸就好了。

  来,您跟着奴婢来,慢慢恢复。」

  说着,景秀便将自己的感觉投射到景如雪的脑海中,随着景秀的动作,景如
雪跟着她的呼吸也慢慢地恢复了浅而轻快的呼吸节奏。

  这便是在宫中正确的呼吸方式了。

  恢复了呼吸,景如雪继续学,一边小心翼翼地呼吸,一边练习奉言法。

  终于,一个小时后景如雪将奉言法学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讲话时却发不出
声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学好。

  这时景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啊娘娘,我忘记说了,要想发出声音
除了要用奉言法还得先向宫灵提出请求才行。」

  接着景秀又跟景如雪解释了一番,原本这宫中的说话都是需要在脑海中向皇
帝提出申请,等皇帝同意了才可以开始说话,只是皇帝有时忙着别的事情,不一
定能够及时回应。

  后来一位妃子觉得这样太不方便,就做了一个能够回应和处理宫中日常需要
的智能灵体,就叫宫灵。

  景如雪在脑海中呼唤宫灵,宫灵马上回应了:「同意发声请求,允许发声时
间十分钟。」

  「可以了,但是为什么才十分钟这么短啊?」景如雪疑惑地问。

  「这个是宫灵根据当前的情形来判断的,而且一般来说对妃嫔会比侍女严厉
不少呢。」景秀解释道。

  景如雪听了呆了一呆,她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限制,简直比女奴还过分。

  不由得抱怨道:「用奉言法已经很麻烦了,再加上呼吸限制,说话得差不多
两秒钟才能说一个字。还要这样子,也太过分了吧。」

  景秀只是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说:「娘娘习惯就好了,要不是陛下开恩让大
家能用奉言法,我们就只能靠眨眼交流了。」

  景如雪听了,也没法再抱怨,开始和景秀聊天:「景秀你在宫里多久了啊,
感觉怎么样,还有你说的宫廷衣装是怎么回事?」

  「奴婢进宫已经有半年了,其实进宫很好的,家中的亲人能拿到很多赏钱,
而且每月都有月钱呢,虽然在这宫中没有花钱的地方,有些姐妹会存起来,有些
像我一样寄回给父母亲了。

  工作也很轻松,每天只需要工作六个小时,到时间后就会有姐妹来接班,连
续工作了三天之后就可以休息四天,每天工作结束后和休息时宫中所有的游玩处
都可以去玩,每年还能休息三个月。只是不能出宫,毕竟陛下的占有欲很强呢,
入宫后便永生永世都不能踏出宫外一步了。

  而陛下的控制欲也很强,像宫中的侍女和妃子们身上都穿着和娘娘身上差不
多的束具,就统一叫做宫廷衣装,只不过妃子的比侍女更多更严密,这样一来宫
中所有人都被陛下严密地控制管理了。

  不过宫廷衣装也对我们有很大过处,首先是穿上之后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永
驻了,还可以完美地保护我们不受任何伤害,再也不会生病,而且还能帮助支撑
我们娇弱的身子骨。」

  说着,景秀伸出手虚托了下她丰满的胸脯,景如雪这才发觉自己肩膀今天并
没有酸痛的感觉:「今天我的肩膀……」

  要知道自己被封印力量以来这些天,每天都会因为硕大的双乳而让肩膀酸痛
不已,经常要侍女按摩缓解。

  景秀听景如雪没说下去,微微一笑,起身来到她背后,为她按摩起来:「娘
娘喜欢上我们按摩很正常的,宫中的姐妹们每个人都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按摩呢,
平时相互之间也会练习按摩,加上衣装临时的加强力量,舒服是肯定的呢。」

  景如雪享受着按摩,想要说几句话,却发现口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嘴中变
化了形状,将口腔完全填满,就连舌头也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她这才发现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好快啊,都没说几句话。就完了。」

  原来景如雪发现说得快了就很容易接近高潮,为了不被惩罚又要自己控制住,
这样一来说话就更慢了。

  景如雪再向宫灵发出申请,马上就被拒绝了。让她十分懊恼。

  这时,一位侍女端了一大碗浓稠的奶白营养液放在景如雪面前:「娘娘,该
用午膳了。」

  景如雪看着比她脸还大的碗,想着自己被束到十六寸的腰肢,想要出声拒绝,
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想要摇头却被束颈阻止,想要站起来,景秀放在肩头的双
手也让她无法如愿。

  最后只能由着侍女把吸管插入妃子面具上出现的小孔,把满满一大碗营养液
灌进了肚里,想吐也吐不出,难受了好一会。

  扶着景如雪站起,景秀说:「娘娘,午膳用完就该午睡了。」

  可景如雪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膀胱都要爆了,
而且里面的小球撞来撞去还放电,走…走不动了啊。」

  景秀一看便知道了她这样的原因,说道:「娘娘是憋急了?跪下来请求宫灵
就可以了。」说着慢慢扶着景如雪一起跪在地上。

  「准许排尿。」随着宫灵的回应,景如雪感觉膀胱渐渐轻松起来,很快就不
再憋胀了。可是尿道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尿液不知道是去到哪里了。

  「娘娘不用奇怪了,平时我们的排尿只是清空膀胱里的尿液,由尿道塞储存
起来,只有陛下才能真正让我们排尿。」

  景秀和景如雪解释道:「娘娘还是快来午睡吧。」

  景如雪站起身来,突然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声音也全都消失殆尽,原来是因
为规定的睡眠时间到了。

  被侍女脱去闺裙扶上床后,折腾了一上午的景如雪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窗户,让屋内更加的明亮起来,一位侍女走到床边,心想:
「时间快到了,娘娘马上就该醒了呢。」

  果然像她想得一样,床上的人儿很快就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挣扎
起身,但侍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赶紧将她扶起,看着她的妃子头冠慢慢从睡眠
形态变成清醒形态,这也是侍女们少数几种能判断妃子状态的方式之一。

  景如雪迷迷糊糊时,突然间传来的震动让她渐渐清醒过来,想要起身但是腰
肢却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也被牢牢地固定在背后,怎么也无法起身,完全
无法离开床哪怕一厘米的距离,感觉无助极了。

  这时,宫灵说再不起身就会有更加强烈的震动还会电击,让她开始有些焦急
起来。

  幸好,这时侍女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娘娘午好,该起床了。」

  将景如雪扶起后,侍女行了一礼,说道:「娘娘下午有什么想做的事吗?让
奴婢来为您安排。」

  看向侍女,发现她居然没有双臂,可是她刚刚才将自己扶起来啊?

  侍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转过身来背对着她。原来侍女双手在背后合十,从
手肘到指尖都紧贴在一起,高高反吊至脖颈中间,怪不得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到双
手。

  侍女解释说:「娘娘不必在意,其实宫中的侍女平常都是如此,无需用到双
手时便以背祷式拘束于背后,要用到双手便向宫灵请求解开拘束就可以了。」

  景如雪赶紧向宫灵申请了说话机会,问道:「那你们这样不会受伤,难受吗?」

  侍女眸中出现了笑意:「谢谢娘娘关心,但是我们的衣装会保护我们的,即
使一直不解开都不会受到丝毫伤害,也不会感到难受费力,反而姐妹们都很喜欢
这样。

  之前娘娘刚刚进宫,我们担心让娘娘过分害怕,便不在娘娘面前如此。」

  侍女还演示一般将双臂放下,活动几下示意:「娘娘可有事要吩咐?」

  「没事。」景如雪说着想挪动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被衬裙牢牢地固定
住了,想要弯曲一点点都做不到,更别说挪动身体了。

  (接下来未特别说明的说话都默认得到同意和使用奉言法。)

  「扶,扶我下床。」景如雪感觉自己脸都红了,明明是下床这么简单的事还
要侍女帮忙,可是却没什么办法。

  下了床,景如雪问:「你是?景秀她去哪里了?」

  侍女行了一礼,说:「奴婢叫如烟,景秀她去休息了,下午由我来伺候娘娘。

  娘娘有什么事想做的吗?」

  景如雪无奈:「也没有什么事,要说想做的事我就想脱掉身上的束具。」

  如烟仿佛笑了下:「束具要陛下允许才可以脱下,娘娘可以去向陛下撒撒娇,
看看陛下的意思。」

  景如雪想象了下,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向他撒娇。

  这时,如烟提议道:「娘娘要不要去御花园散散心?」

  「可以吗?我还以为我是不能出去的。」景如雪有点吃惊,因为她从入宫就
一直被软禁在寝宫里,从来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就连窗户都是磨砂的水晶,外
面是怎么样的景色她虽然好奇,却无从得知。

  「当然可以了,不过娘娘要出门的话要换上外出的外裙,可不能穿着闺裙外
出,请跟我来。」景如雪跟着如烟来到衣帽间,发现衣帽间里多出一个无臂假人,
身材和自己现在一模一样。

  (侍女的手部活动默认已经解开拘束)

  如烟拿出一件素雅的中裙给景如雪穿上,又来到假人旁边,手一挥,假人身
上就出现了一套华丽的白色拖地鱼尾长裙,裙摆上绣着美丽的鲜花,胸前绣着一
只华丽的凤凰,立在水晶树的树枝上,高傲的昂着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但是凤凰的双翼却被金色绳索编织成的绳网牢牢缚住无法张开,双爪也被金
色脚铐锁住由银色细链连在水晶的树枝上。永远地告别了天空,只能待在华丽的
囚笼中让人赏玩。

  景如雪一呆,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图案,如烟以为她不喜欢,便又换了几件,
每一件都有着拘束要素。

  景如雪说:「不用换了,我穿第一件吧。」

  穿好后如烟带景如雪来到之前从没来过的一个小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两扇
大门对着走进去的小门。地板有几个直径三十厘米的玉盘,不知道有什么用。

  「这里是玄关,玉盘是我们出门用的,因为宫中很大,所以我们用这些来代
步。」如烟边解释边站到其中一个玉盘上:「娘娘,快上来吧。」

  站到玉盘上,感觉靴子好像嵌入了玉盘中,双腿被蹒跚裙合拢在一起,靴子
也变得坚硬起来,整个人只能直挺挺地立在玉盘上,站好后玉盘就漂浮起来。

  如烟见景如雪站好了:「娘娘,这玉盘是用自己的想法控制的移动的,想往
哪里去在心里想就好了。」

  景如雪试了一下,玉盘稳稳地移动起来,绕着房间转了一圈:「这个玉盘挺
好用的啊。」

  她觉得很满意,虽说不是很快,只是正常女性悠闲散步的速度,但也比现在
被重重拘束的自己快不少。

  就是不能够进寝宫里,而现在大门还要等侍女来打开。

  突然,景如雪又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的视野现在被限制了,完全看不清远一
点的东西,便问道:「如烟,我现在看不清楚远处,要怎么办啊?」

  如烟眨眨眼,说:「娘娘只要请求宫灵就好了,不用担心的。」

  景如雪依言照做,很快宫灵就解除了她视野的限制。

  而如烟同时也打开了大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树荫蔽下的小径,两旁开满
了鲜花,美不胜收。

  景如雪疑惑道:「这是御花园吗,我们一出门就到了?」

  「娘娘您想什么呢,这只是您寝宫的花园,您觉得怎么样,比您从前的寝宫
如何?」如烟笑了笑,又问了一个让景如雪感到窘迫的问题。

  「比……比我以前的好……」景如雪尴尬地答到。

  受不了这尴尬的感觉,景如雪马上就想到花园里去。

  可如烟抬手虚握,一条光带出现在她手中,连接着景如雪脖子上突然出现的
光圈。

  随着这变化出现,景如雪发现脚下的玉盘完全失去控制了,自己就只能立在
原地动弹不得。这时如烟向前走去,进入了花园里。

  而随着如烟的前进,景如雪就像是被戴上项圈的宠物一样跟在她后面。

  「唉?这是?」景如雪感觉有些疑惑。

  如烟转过身来,解释道:「娘娘不必担心,这是为了防止娘娘乱跑而受伤的
预防。只是演示一下,娘娘不乱跑是不用这样的。」

  说着,松开了手,光带和景如雪脖子上的光圈都消失不见了。

  景如雪顿感无语,只有应下。

  来到花园里,左右看了,花园大概有两百米长一百五十米宽,种满了树木和
鲜花。小径分出几条岔路通往花园的各处,树影中还隐约出现一座凉亭。

  来到小径的尽头,足有六米高的墙壁都是由白玉构成,看起来浑然一体,一
点缝隙也没有。

  墙壁上的两扇门是白银所铸,刻着华丽的花纹,还有许多宝石镶嵌其上。

  景如雪震惊于这样的奢华,又有些担心:「这么奢华,国家的经济支撑得住
吗?」

  「娘娘不用担心,这些材料几乎都是陛下和几位妃子创造出来的,不会对国
家经济造成负担的。」如烟解释了一下。

  景如雪想到:虚空造物?好强的实力,连这种事也可以,我就算现在恢复力
量也做不到。

  门打开后,又是一个像玄关一样的房间。

  房间里放着几张椅子,如烟指着死中较为宽大的一张:「请娘娘坐这张椅子。」

  景如雪看看了,所有的椅子上都有厚厚的软垫,只是自己要坐的那张宽大一
些,好奇道:「我们不是要去御花园吗,为什么要坐椅子?」

  「因为这皇宫实在太大了,陛下担心我们会累,所以特别规定出了房间就要
用玉盘,而离开寝宫就要坐椅子。」如烟解释完又说道:「其实陛下是个又温柔
又宽容的人呢,他总是会照顾我们,上次有姐妹摔倒了,陛下就把宫里所有的路
面都铺上地毯,墙壁也弄上了软垫。

  而且还记得宫中每一个人的名字和生日,在我们生日的时候也都会有礼物送
给我们。

  平时我们提出些要求,只要不过分的他都会满足,就算是过分的只是温柔地
拒绝不会有呵斥什么的,所以宫中的姐妹基本上都觉得很幸福也很喜欢陛下。

  娘娘只要安心地在宫中生活,很快也能感受到幸福的。」

  景如雪听了,有些感慨,不由得说:「可是身上的束具让我喜欢不起来啊。」

  「陛下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是很强,但是也让姐妹们感到很安心,因为陛下永
远都会照顾我们,身上的束具就像是陛下时时刻刻都紧拥着自己,娘娘不去抗拒
的话,很快就会喜欢上的。」

  景如雪听了哭笑不得,只好坐上椅子不再说话,如烟和其他几个侍女见状也
坐上了椅子。

  突然景如雪发现原本挺直的椅背开始缓缓向后倾斜,小腿处也开始抬高,不
一会就变成了一个躺椅,整个人半躺在上面。

  想坐起来还发现椅子的软垫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固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时如烟一边抬手开门一边说道:「娘娘别担心,躺椅是妃嫔专属的,而且
只要到了预定的地方就会恢复原状了。」

  说着,椅子已经漂浮起来,往御花园去了。

  浮空椅又快又平稳,景如雪要不是看着两边的墙在飞快地后退,完全不知道
自己在移动。

  不多时,便到了御花园的入口,景如雪从椅子上起身,举目望去,奇花异草
数不胜数,更有很多本应不是同时开花的植物同时盛开,让她有些好奇。

  如烟见景如雪有些困惑,便给她介绍:「娘娘,这御花园里的花都是从全世
界收集而来,常见的,珍稀的,应有尽有,可以说是花卉博物馆。而且还有一位
娘娘用自己的力量维持它们的盛开,所以能同时见到在夏天的花和冬天的花。」

  「用力量维持盛开?这样浪费力量不会……」话说到一半,景如雪才反应过
来,现在帝国已经统一世界,世人已经不需要再争斗了,浪费些许力量也无关紧
要。

  「好了,娘娘我们进去吧。」如烟善解人意地不去接景如雪的话:「看这些
浮空椅,还有其他两位娘娘也在里面,娘娘刚好可以去和她们一起赏花呢。」

  「其他的妃嫔…」景如雪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原本快速前进的玉盘也慢了
下来,如烟见状也慢下来陪在她身边,给她介绍御花园中的花卉和布置。

  很快,她们就来到一座亭子外,亭中正坐两位妃子,她们一见到景如雪,就
站了起来,同时向她行了一礼。

  景如雪见状,也赶紧走下了玉盘,照着前几日学的宫廷礼仪回了一礼:「两
位姐姐下午好,我是景如雪,叫我如雪就好了。」

  其中一个妃子说道:「如雪妹妹不用这么紧张,大家都是姐妹,平常一些就
好了。」。

  景如雪应了一声,看向她们,刚刚说话的妃子头上戴着如火焰一般的红色头
冠和有着红色火纹的白色面具,头冠仿佛在燃烧一般让人瞩目。

  身上穿着一袭红色拖地长裙,上面绣着的金色神鸟虽展翅高飞,但双脚锁着
的银色细链却一直连到地面的架子上,能够飞翔却仅限方寸之地,就如顺从的女
奴一样有着些许的自由。

  另一个妃子戴着冰蓝色的头冠和月白色的面具,点缀着冰晶的头冠散发著丝
丝的寒丝,让人看到就觉得有些凉意。

  身着月白色的拖地鱼尾长裙,上绣冰蓝色的凤凰漫步在雪中,但是却有金丝
的大网笼罩着整个天地,不论去到哪里都在这金丝笼中。

  「我是颜烁星,她是韩千霜。如雪妹妹我们以前见过几次面的,你不用这么
紧张。」戴着火焰一般头冠的妃子又说道。

  「你们也在宫中?可是你们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好了?」景如雪有些吃惊,
从前她们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了。

  偶尔见到她们时她们基本都在互相争斗,平时关于她们的消息也都是她们又
战了几天。

  虽说自从她们被皇帝打败之后就杳无音信,想不到她们竟和自己一样做了妃
子,还变成了能一起赏花的好姐妹。

  韩千霜见她这么吃惊,笑道:「倒也不用这么吃惊,我们三人的姿色都不相
上下吧,陛下那么好色,占有我们也是很正常。至于我们的关系就说来话长了。」

  景如雪有些奇怪:「你们怎么能知道我的情绪?我现在戴着头冠和面具的啊?」

  「原来如雪妹妹不知道啊,怪不得呢」颜烁星说出了原因:原来妃子的头冠
和面具可以用变化的花纹和颜色来显示穿戴的妃子的心情,当然也可以关掉这个
功能,不过景如雪不知道,所以一直都是开着的。

  「不过这个功能能起作用的前提是你心里已经不排斥身上的束具了哦。」韩
千霜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怎么可能啊,我讨厌得不得了好吗。」景如雪觉得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好了,千霜。」颜烁星说了一句韩千霜后向景如雪发出了邀请:「如雪妹
妹,我们今天有空来赏花,但是只赏花有点太无聊了,刚打算去玩游戏,正好你
来了,要一起来玩吗?」

  「玩游戏?好啊,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能玩些什么游戏?」景如雪不解地问,
毕竟在她看来被重重拘束的大家能出门晒晒太阳,赏赏花已经很难得了,更不要
说去做需要剧烈活动的事情了。

  「不是我们决定的,是宫灵来决定的。」颜烁星回到:「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这时她们脑海中出现了一道信息:收到颜烁星,韩千霜,景如雪的游戏请求,
以决定游戏为捉迷藏,可以开始。

  景如雪有些不解:「捉迷藏?我们现在的样子要怎么玩?」

  「如雪妹妹很快就知道了,先去到地方吧。」韩千霜回答一句,和颜烁星走
上各自的玉盘,带着她们的侍女们往御花园深处去了。

  「娘娘,我们也快跟上吧。」如烟提醒了一句,让还在想着怎么活动的景如
雪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

  很快,众女来到了一个庞大的植物迷宫入口,迷宫三米高的墙壁是由众多盛
开的鲜花组成的,看起来十分华美,让人不禁得佩服它的设计者。

  「我说一下游戏规则,如雪妹妹要听好哦。

  首先藏的人有三分钟的时间来藏,可以用玉盘来移动;捉的人不能够使用玉
盘,并且身上的道具会启动一部分,如果在被高潮惩罚前找到人,就获胜,反之
藏的人获胜。谁来抓人也是由宫灵来决定的。」颜烁星给景如雪讲了一下规则。

  「可是不能用玉盘的话不是输定了吗?」景如雪不解。「有别的原因啦。」

  颜烁星继续给景如雪解释。

  原来这迷宫是会变化的,每次进入其中游戏的都会改变路径,这样就不能凭
借记忆来获得优势。

  在迷宫中玉盘的速度也会降低到原来的一半,如此一来就不会走得很远。

  并且在迷宫里捉与藏的人接近时双方子宫球会震动起来,越接近就震得越强
烈,这时谁先被惩罚谁就输了。

  最关键的是只要捉到一个人就算是赢了,可以结束也可以继续找,被找到的
人算输了,没被找到的就算赢了,而且只要捉的人持续看到藏的人全身就算捉到
了。

  「原来是这样,好像公平了点。不过输了和赢了会怎么样?」景如雪又有了
新的问题。

  「输了的话惩罚是禁止排尿一天,不算什么;赢了的话可以去给陛下侍寝,
当然能不能是侍寝是陛下决定的。」颜烁星回答道。

  「侍寝的机会?」景如雪有些不解。

  韩千霜接话说:「宫中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这些妃嫔一样能经常侍寝的,而
陛下的宠幸是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没有侍寝时只能忍耐。而宫中的侍女这么多,
陛下不可能每个人都经常宠幸,如果不通过这些的话侍女一般要好久才能有一次
侍寝的时候呢。」

  景如雪听了感觉实在有些过分。这时宫灵开始决定捉人的人选,众女的脑海
中出现了一个转盘,所有参加者的名字都在上面,开始转动起来。

  「居然是这样选的,应该不会选中我吧。」景如雪心想。

  紧接着,景如雪就看到转盘缓缓地停下,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宫灵也传来信息:景如雪捉,其余人藏,准备好了就开始。

  「我感觉有黑幕」景如雪想说话却没有得到允许,她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家
都默不作声,应该是全都被禁止说话了。

  这时景如雪看到如烟向自己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要准备了,赶紧走下了玉
盘,来到迷宫的入口前。

  向宫灵发出准备好的信息后,景如雪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愣了一
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让她们去藏的时间了。

  「好严格的宫灵。」景如雪心里一边想着一边等待时间过去,可是这三分钟
却让她感觉格外地漫长。

  终于,眼前又出现了光芒,视野慢慢地恢复了,景如雪向着迷宫里踏出了第
一步。

  这一迈步就让她浑身一颤,差点软倒在地,原来小穴里的阴道棒居然随着她
的走动开始旋转起来,三个突起划过一次小穴里的三点,差点让她忍不住当场高
潮了,而宫颈处的小球也开始伸缩抽插,更让她全身发软,要不是口鼻都被封死,
马上就要娇媚呻吟出来。

  「怎么办啊,这也太刺激了,完全走不了啊。还是我走一步休息一下好了」

  景如雪心里有了个主意。

  站了快十秒,突然小穴和子宫传来一阵电击,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宫灵传来信息:游戏中不可停止移动过久,警告一次,第二次判负,惩罚加
倍。

  「什么啊,还有这样的。」景如雪不得不继续向前走去,身子也越发火热起
来。

  在她努力压抑自己的高潮欲望时,新的快感突然从子宫里传来,让她差点跌
倒在地,原来是子宫球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子宫球震动了,按照烁星姐姐说的规则,应该是接近人了。」她定了定神,
继续前进。

  好几次左拐右拐后,子宫球的震动越发强烈起来,让景如雪更加举步维艰。

  「不能,高潮,再,坚持,一下,马上,就,找到了」景如雪一边努力压抑
着,一边给自己打气加油,走过一个拐角,她突然看到前面的拐角处一个红色裙
角一闪而逝。

  「有人!」景如雪精神大振,而子宫球的震动也变得更强了,验证了她看到
的东西。

  她提起一口气来就追了上去,可是对方仿佛永远比她快一点点,每次都只能
看到一点裙角,就算她转弯绕路也是如此。

  终于,裙角呆在拐角处不动了,好像是对方撑不住子宫球的震动停下来了,
景如雪大喜,连忙走了过去。

  「终于,接近了,马上,要赢了」景如雪走近了,忍不住高兴起来,心里开
始松懈起来。

  「两步,一步,到了,我抓到你了!」她走到拐角处,心里欢呼起来,仿佛
胜利在向她招手。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拐角到下一个拐角不过十厘米,她就只能看一片红
色的裙角消失在眼前。

  「怎么会这样…啊!」景如雪激动起来,再也压制不了高潮的欲望,可是在
即将高潮的前一秒,子宫,小穴,阴蒂,双乳,舌头都传来剧烈的电击,直接打
断了她的快感,她再也站立不住,一下跌坐在地上。

  宫灵的信息同时也传来:游戏结束,景如雪负。

  同时,两声倒地声同时在景如雪背后和拐角后传来,景如雪勉强转过身子,
月白色长裙的韩千霜正跌坐在自己身后。

  景如雪:???

  时间来到开始前

  「千霜~」颜烁星叫了一声和自己一起走在最前面的好闺蜜。

  韩千霜瞬间心领神会,和颜烁星一起在脑海中呼唤起皇帝来:「陛下,陛下
……」

  很快,一个温柔的声音回应到:「怎么了,两位爱妃,有什么事吗?」

  颜烁星说道:「陛下,我们在见到如雪妹妹了,我们想在等下的游戏里捉弄
她一下可以吗?」

  「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等下的游戏惩罚你们也要受,
不论输赢。而且你们今天的上床时间提前到下午五点好了。」皇帝笑了一句后说
出了他的决定。

  「谢谢陛下。」颜烁星和韩千霜高兴地答到。

  而她们的计划是:景如雪第一次玩,不熟悉身上道具的启动强度,而玉盘的
移动又是无声的,所以她们只要在迷宫入口不远处等到她来,通过自身移动后子
宫球的震动强度判断出她往哪边走,然后颜烁星去引诱景如雪,韩千霜远远跟在
她身后,让子宫球一直高强度震动。最后两女再一同时向她靠近,使她的子宫球
变成双倍强度的震动。

  这样一来景如雪就必输无疑了。

  景如雪坐在亭边的长椅上,颜烁星和韩千霜一左一右地坐在景如雪两边,将
她紧紧地夹住,蹭个不停:「如雪妹妹,对不起啦,我们给你道歉,原谅我们好
不好?」。

  她们丰满的酥胸挤压着景如雪的双乳,让她还未平静下来的身子又火热起来,
景如雪想要起身却又做不到,只能哭笑不得地说:「你们把我放开我就原谅你们。」

  「不行,你原谅我们,我们才能放开你。」她们开始像小孩子一样闹起来了。

  景如雪只好说:「好好好,我原谅你们了,快把我放开,你们一个冷一个热,
快让我受不了。」

  颜烁星和韩千霜稍稍坐开一点,奇道:「如雪妹妹的身子这么弱吗,可是衣
装应该会保护你的啊?」

  「不是难受,是别的……」景如雪说到一就说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如雪妹妹好敏感的身子。」她们恍然大悟:「说起来陛下也很
喜欢让我们两个一起侍寝呢,还以为妹妹你也会喜欢。」

  「我跟他都不一样好吧。」景如雪无语地想到。

  这时侍女端来了三杯白色的玉液:「娘娘,该喝下午茶了。」

  颜烁星和韩千霜很顺从地坐到亭中的小桌前,让侍女将吸管接到妃子面具上,
开始喝了起来。

  景如雪看着那足有二十厘米高的大杯子,又想到自己被禁止排泄了,想要出
声拒绝。

  但两位侍女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一手扶住肩头,一下就将她扶了起来,架着
走到桌前,摁在椅子上把吸管接上:「娘娘,下午茶是不可以拒绝的,因为是陛
下规定的用来补充水分和营养的,所以必须喝完才行。」

  (景如雪不知道她们也被惩罚了)

  听见侍女这么说,景如雪只能把满满一大杯玉液全都喝进了肚子里。

  过了一会,三女都喝完了,颜烁星又想要玩游戏,景如雪说什么也不肯了,
三女只好去赏花。

  去赏花的路上,景如雪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烁星姐姐,千霜姐姐,你们刚
才为什么可以蹭我啊,我们上身应该都被衣装固定住才对的啊。」

  韩千霜答道:「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想要做比弯腰,转头,蹭别人这些简
单事情时是可以向宫灵申请的,但是同不同意就要看运气了。」

  这时颜烁星对景如雪说:「如雪妹妹,跟我来,有个惊喜要给你看。」

  说着,便加快了玉盘的速度,去到了众女的前方。

  「什么惊喜啊?」景如雪问了一句,见她不回答,只好赶紧追了上去。

  很快,绕过一堵一人高的树墙,一片一晚望不到边的梅花林出现在眼前。

  红的,粉红的,白色的梅花全都完全盛开,琳琅满目,美丽非凡。

  「这……」景如雪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御花中居然有这样一大片梅花林。

  「怎么样?喜欢吗?陛下听你说喜欢梅花,就特地弄了这片梅花林。」颜烁
星回头说道:「这里有着世界上所有品种的梅花呢,而且永远会都是盛开状态,
如雪妹妹喜欢的话可以随时来玩。」

  景如雪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一会才说道:「烁星姐姐,千霜姐姐,你们在宫
里感觉怎么样呢?」

  「我们觉得幸福呢,不用考虑那么多,也很安心,很舒服,没有什么烦恼的
事,有陛下爱着自己,天天都很快乐。」韩千霜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颜烁星说道:「如雪妹妹不用想那么多,随其自然,开开心心就好了。我们
还是来赏花吧。」

  景如雪走着走着,看着喜爱的梅花,心情渐渐好转了起来。

  这时颜烁星行了一个告别礼,说道:「如雪妹妹,我们还有事要办,就先不
陪你了,有空可以来找我们玩,再见啦。」

  「嗯,好的,两位姐姐再见。」景如雪回了一礼,目送她们离开,又继续赏
花了。

  突然景如雪想到了什么:「如烟。之前烁星姐姐说游戏赢了就可以侍寝,你
之前赢了,打算去侍寝吗?」

  「奴婢只在入宫后的开苞日那一天侍寝过,之后就算奴婢想去也去不了,因
为陛下没有同意我去侍寝,事实上陛下几乎不会同意侍女的侍寝请求的。」如烟
回道:「所以一般来说这样的机会在陛下拒绝后都会转化成积分。」

  景如雪很吃惊:「积分?那是什么,有什么用?像侍寝机会能变成多少积分?」

  「积分就是用来兑换奴婢高潮机会和身上道具启动的东西,每工作六小时就
能得到一积分,像侍寝机会也可以转化成一积分。」如烟解释了一下。

  景如雪好奇道:「那高潮机会是什么样的,侍寝吗?多少积分能换一次高潮
机会啊?」

  「高潮机会不是侍寝,只是兑换了高潮机会就不会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打断
了,一千积分才能兑换一次高潮机,而且一般还要用一百积分随机启动身上的道
具,因为侍女平时都是禁欲状态的,贞洁衣也不会让奴婢有机会触碰自己的身子。」

  如烟仔细地回答了。

  景如雪惊讶道:「一千积分?那不是好久才能有一次?最少也要两年多才行
吗?」

  「那是每天都能工作的情况,事实上侍女每工作三天就必须休息四天,两年
多根本得不到那么多积分的。」如烟苦涩地答到。

  景如雪叹道:「那这样一来不是就算有游戏获胜的奖励也要好久?而且之前
那样的游戏侍女们自己可以玩吗?」

  如烟回答:「可以的,但是侍女自己的话只有每个月第一次玩能得到积分,
之后再玩就没有用了。」

  景如雪说道:「好过分,皇帝他为什么要设置这么严厉的规则。」

  「不是的,我们很感激陛下,本来是要永久禁欲的我们,因为陛下怜惜才设
立了这样的规则。大家都很感谢陛下的。」如烟维护道。

  景如雪听了顿感无语。

  「娘娘,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宫了。」如烟看着夕阳说。

  这时景如雪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逛了好久,太阳已经落下一半了。

  「好,我们走吧。」景如雪也觉得时间有点晚了。

  很快,在太阳完全落下时,她们就回到了寝宫,换上了闺裙后景如雪坐到桌
前,如烟端来了一碗和中午一样的营养液:「娘娘,该用膳了。」

  景如雪知道拒绝也没用,只好乖乖地把一大碗营养液都喝完了。

  喝完后景如雪站了起来,走向了浴室的方向,如烟却把她拦住了。

  景如雪感觉很奇怪,但是自从回到寝宫她便被禁止说话了,也只能等着如烟
解释。

  「娘娘,您身上的妃子衣装是可以自我清洁的,它每天早中晚都会把您身体
内外都清洁一遍的,是不需要再洗澡的。」如烟给她解释道:「但是娘娘想要泡
一会还是可以的。」

  景如雪想了想,自己现在连衬裙都无法脱下,还是算了。

  想走一走,但是膀胱胀胀的,走起路来很不舒服,只好又坐到椅子上。

  这时如烟说道:「娘娘,该上床休息了。」

  景如雪奇怪地想:「怎么这么早就要上床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但是不动的话只会被侍女强行扶走,只好跟了上去。

  走进卧室,景如雪便惊奇地发现原本放床的位置变成了一大块椭圆形的莹白
温玉。

  莹白色的玉石高至胸后,有七尺宽,六尺长,光滑的表面上还有着金色主体
的华丽花纹。

  走到温玉前,景如雪仔细看了看,有些奇怪地想:「这个是做什么,床不见
要睡哪里?不能说话好麻烦啊,想问一下都不行。」

  如烟看到景如雪的反应,便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指着温玉说道:「娘娘,这
就是您从今往后的床了。」

  「咦?这一大块玉要怎么当床?」景如雪有些奇怪地想。

  可随着如烟的话,原本是一个整体的温玉从中间分了开来,缓缓上升,露出
了它中间的软垫。

  如烟解释道:「这个便是封床,娘娘睡在其中很快就能恢复精力和体力,还
能让娘娘睡眠时也能享受到完美的拘束和无力感,十分快乐的。」

  景如雪正吃惊,侍女已经把她的闺裙脱掉了,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并且
拿出了一叠丝绸样的东西。

  待如烟将它展开后,一个粉白色的丝质睡袋出现在景如雪眼前。

  如烟看出景如雪的疑惑,解释道:「这是睡袋啦,娘娘今后在睡觉时要必须
穿的东西,不仅仅能让娘娘做个优雅、无助的淑女,还可以让娘娘的身子变得更
敏感呢。」

  说着,如烟把睡袋的领口撑开,很快就在其他侍女的帮助下将睡袋套到了景
如雪的身上,再把已经变成圆溜溜的睡眠状态头冠用睡袋的帽子裹住,只露出面
具,整个睡袋就算穿完了。

  「娘娘这样真好看,要是去游泳的话一定像美人鱼那么美。」如烟看着穿好
睡袋的景如雪夸道。

  薄薄的丝质紧身睡袋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但身在其中的景如雪却感觉不是那么美丽,全身上下都传来紧紧的包裹感,
想要活动下身子都很难,用力抬腿也只能微微抬起,无力感渐渐充满了她的内心。

  正当景如雪试着扭动身子时侍女又拿出三罐大小不一的粉红色液体「这是要
干什么?」景如雪正奇怪,这时突然感觉饱胀的膀胱轻松了起来,尿液都被尿道
棒吸收了,但是下一秒粉红液体就涌进了膀胱,又把它撑到了之前的大小。

  肠道也被灌进了更多的粉红液体,把景如雪的整个大肠都充满了,子宫也被
灌进的液体撑大了一倍。

  原来这些罐子和景如雪体内的道具是联通的,能够直接将粉红液体灌进她体
内。

  「啊!好难受,好憋。」景如雪被猛的灌进来的媚药弄得难受极了,但是下
一秒难受的感觉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高涨的情欲。

  「好想要,给我……」在景如雪无谓地扭动时,如烟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封床
上。

  封床里全是非常柔软的软垫,景如雪一床便陷下去半个身子。

  跟着,封床的上半部分便开始缓缓下落,而景如雪连扭头都做不到,只能看
着同样有软垫的上盖慢慢地靠近自己。

  在黑暗即将降临的前一刻,景如雪听到了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晚安,娘娘,
祝您好梦。」

  随着黑暗的降临,景如雪的视觉和听觉都消失了,只留下饱满的情欲。

  不停扭动身子的景如雪没发现的是,包裹着她的软垫开始慢慢地膨胀,当她
发觉时已经被压得动弹不得。

  这时,身上的道具突然启动起来,让她渐渐地升上情欲的巅峰,却又在高潮
的前一秒停了下来,留下她求而不得的苦闷,待到稍稍平静下来,又是一个新的
开始。

  「不要,不要这样,给我高潮,给我高潮……」

  景如雪无助地躺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一次高
潮也没有达到的她,昏睡了过去。

妃子的着装 1

作者:冰中火-无极
2022/2/18发表于:首发堕落方舟
字数:12219

  偏安一隅的小小王国在面对统一了世界的庞大帝国面前灭亡几乎只是时间问
题,为了避免血流成河的局面,身为王国公主和全军统帅的景如雪答应了皇帝的
条件:成为他的后宫妃子之一,以此来换取国家能够和平地并入帝国。

  而景如雪被封印了全部力量后在宫中经历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改造之后,
紧接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侍寝。

  以上的没写出来,快进到侍寝第二天早上=转第一人称=>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轻声的呼唤传来,我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
侍女,侍女看我醒了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娘娘,睡得好吗?」

  坐起身来,薄被从肩膀滑落挂在我的双乳上,尽管薄被是柔滑的丝质,但是
在滑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我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了全身,让我
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躺倒在床上。

  我赶紧伸手抓住胸前的薄被,不让它继续滑落,免得出丑,虽说刚刚这一下
就让我有点脸色通红的感觉。

  「娘娘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沐浴了,姐妹们已经在浴室等着了。」我转过头,
看到侍女的大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感觉脸更红了,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我赶紧
掀开被子下床。

  一下床就感觉有些腿软,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赤脚踩在
上面也不会觉得冷,双脚微微地陷进地毯里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我低头看看自
己的胸,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昨晚留下的痕迹,又抬头看向侍女,侍女好像知道我
想说什么先开口说:「娘娘是在找衣服吗,宫中规定妃子第一次侍寝后就要穿上
为妃子专门定制的束具和服装了,娘娘的已经准备好了,等娘娘沐浴净身后就可
以穿戴了。」

  「束具?那是什么?」尽管进宫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超出我相信的事
在我进宫后还是不断发生,在世界上对这收集了上万绝色佳人的神秘后宫猜测繁
多,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从中传出,神秘无比。

  「娘娘沐浴净身后便知。」侍女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反而隐隐催促,我听了
后只能应下,迈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尽管有些腿软,但我还是走得比穿着直到地面的鱼尾长裙的侍女快些,这些
天我在宫中见到的侍女都是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紧身的连衣鱼尾长裙,高耸的
酥胸、盈握的纤腰、圆润的丰臀都被裙子紧紧地裹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修长
的双腿也被裙子裹紧,大腿和膝盖几乎分不开,幸好裙子在膝盖下方散开让穿着
者能小步移动,同时高领把纤细的脖颈完全包裹,手臂

  也包裹在长达拇指下方的袖子里,纤长的小手还戴着手套。头上戴着的帽子
罩住除了脸庞以外的区域,头发也盘在头顶没有一丝漏在帽子外面,宽大的口罩
覆盖了从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圆润的弧
线。耳朵还戴着一个耳套,全身上下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还问
出侍女们穿着这鱼尾裙的同时脚上还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

  走起路来只能慢慢地一秒一步,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十足的优雅和淑女。

 这样一来就算我昨晚刚刚破处也还是走得比侍女快些;但是走到典雅的浴室

  门前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这门要等侍女来打开,是的,要等侍女来才能
打开,典雅的浴室门上并没有什么的把手,硬要推开也是纹丝不动,只有皇帝和
某些得到皇帝授权的侍女才能打开。当然不止浴室门,宫中所有的门都是如此。

  侍女慢慢地走过来,在门前伸手虚推,门就自动地缓缓打开。侍女转过身对
我说:「娘娘请进,里面的姐妹会为娘娘沐浴净身的,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娘娘。」

  「好。」我应了一声就走进了浴室,浴室有大概30平方这么大,浴池占据了
一大半的空间。其他地方都和房间里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只不过是防水的。

  地毯上放着两个垫子,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侍女就跪在上面,一见我走进
来就同时低头行礼:「娘娘,请入池。」

  我点点头走进浴池,侍女们也起身走进浴池开始为我擦洗;其实并没有什么
要洗的,之前七天我被要求每天早中晚洗三次澡,再加上每天都只是坐着学些宫
规,根本不会脏。

  在侍女给我洗完全身后我走上浴池里一块包着软垫的台子,慢慢跪下来后伏
下身体将屁股抬高,同时伸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我的菊穴,方便侍女把软
管插进入为我灌肠,只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
感觉,尽管七天来次洗澡时都会这样做,但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从我进宫起就一直都是吃流食,加上每天都这样来三次,我的身子自然是从
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很快就洗好了。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感觉心乱如麻,迟迟开不了口,其中的一个看我的欲言又止
样子开口说到:「娘娘是因为宫外的事情在烦恼吗,不用担心,陛下很快会实现
他对娘娘的诺言的,娘娘很快就会无比幸福的。」

  听了侍女的话,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不知道国内的人民怎么样了,皇帝
他确实说过不会再有任何伤亡了,但是我必须完全地顺从他,这样也不知是好是
坏,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妃子了。」

  洗完后走上池边,宽大的落地镜中映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镜中的人儿银白
的长发垂至小腿,泛着出浴后的水后,细长的月眉微蹙,红蓝两色的双眸中弥漫
着薄薄的水雾,娇小玲珑的琼鼻下方是微抿的樱色薄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哀愁,
可谓是我见犹怜;纤细的天鹅颈下有着好看的锁骨,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微微
颤抖,盈盈一握的腰肢中点缀着小巧圆润的肚脐,往下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和紧紧
闭合在一起的大阴唇,雪段般的双腿并在一起,三寸金莲般的小脚泛着微微的红
色,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微微握着拳。

  「娘娘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呢。」侍女一边说一边
拿了大大的浴巾过来帮我擦干身子,我只能勉强笑笑,没有说什么。

  弄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后看到房间中多了四个侍女,而浴室里的两个也
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加上原来的那个就是七个人了,房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
小的华丽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束具了。

  「娘娘,请走到这上面来。」其中一位侍女指了指铺在地上略大的软垫,这
软垫我洗澡前还没看到,应该是刚刚拿进来的。

  我走到软垫上,刚要跪下却被侍女制止了「娘娘,先不用跪下。」说着,她
手一挥,我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缓缓的漂浮起来,最终飘在垫子上
方五厘米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不解。这时两个侍女捧起最大的盒子,打开来其
中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一颗无色透明的圆球。

  「接下来让奴婢为您介绍束具,娘娘首先要知道的是所有的束具都将在接下
来的岁月中永远陪伴着娘娘,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吧。」另一个侍女对我行了一
礼,接着说到:「这个是用来保护娘娘的身子的,让娘娘不会被束具伤害,同时
也是其余束具的基座。只要娘娘触碰到它就会自动变成液体然后覆盖娘娘身体内
外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就和娘娘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娘娘,请注意放松身体,
张开嘴。」

  没有别的选择,我顺从地把球从盒子里抱起,它渐渐地化成液体在我身上覆
盖,感觉就像身上有小小的蚂蚁在爬,不仅仅是体表,遇到任何一个洞也向内爬
进去了,最后体内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抬手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
到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使得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侍女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物品:一
条盘在一起的光滑圆柱形的物体,侍女介绍到:「这个是肠栓,是要放进娘娘的
肠子里的,它能够变形、震动、旋转、变热、变冷、放电还能伸长和缩短。配合
灌肠液,一定能给娘娘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呢。还有这个。」侍女指着另外一
个盒子里的东西:「这肛塞除了肠栓的功能外还能调教训练娘娘的菊穴,让娘娘
能更好地侍奉陛下。好了,请娘娘转身跪下,双手分开臀瓣呢。」

  我看着那一米多长,有我两个手指粗的肠栓,怎么也想不到是要放进我身体
里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只能害羞地闭上眼睛,按侍女说的做。没想到
的是肠栓刚塞进一小截,侍女就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道:「娘娘,不可以
闭眼睛哦,来着这镜子。」我睁开眼睛,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魔法镜子,把我的菊
穴和塞进其中的肠栓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接着又听侍女说:「接下来请娘
娘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菊穴的力量把整根肠栓都吞进体内吧。」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侍女也只是静静地看
着,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我满脸通红地开始试着控制菊穴的肌肉,慢慢地将肠
栓吞进去,可是跪在地上又扒开臀瓣的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在过了好一会后只
吞进了一半左右。

  这时其中一个侍女说:「娘娘这样太慢了,我们还是来帮帮娘娘吧!」说着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和其他的侍女一起把剩下的一半肠栓给一下子推了进去,并且
快速地把肛塞也往菊穴一塞!巨大刺激传来的瞬间就让我几乎失神了,等我喘着
粗气再看向镜子时肛塞也已经完全塞进了菊穴,并且变大了很多,我试了试,完
全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把它排出。

  「娘娘,你看这样你的菊穴多漂亮啊!」肛塞露在体外的一端有这一颗圆润
的红宝石,在灯光反射着光芒,和周围白皙的肌肤结合起来确有着奇异的美感。

  突然侍女将红宝石的底座打开,说:「而且通过这里这个孔不用取下肛塞就
能给娘娘灌肠,很方便呢,肛塞只在侍奉陛下时取下就可以了呢。娘娘你说是不
是啊。」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女的话,站起身活动了下,刚刚的肠栓让我感觉肚
子有点涨涨的感觉,现在不管是弯腰还是转身都能感觉到肠栓的存在,带给我源
源不断的轻微刺激。

  就在我活动身体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几个盒子,指着其中一个葡萄大小的粉
色圆球:「娘娘,请看这个,来猜猜它是放在哪里的呢?」我想了一下,脸色难
看地说:「不会是我的子宫吧?」

  「娘娘真聪明呢。」侍女笑到:「别看它小,功能可是很丰富的,像肠栓那
样震动,放电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它还可以变大到如同六到十个月的胎儿般大
小,让娘娘随时都能体验十月怀胎的感觉呢,并且还能和另一处地方的东西联动
呢,至于是什么地方就先卖个关子。现在要把它放进去了,来帮娘娘准备好吧。」

  我漂浮的高度突然从五厘米开始上升到了一米六左右,几个侍女伸出手让我
在空中平躺下来,再把我双腿一字马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双手也被她们抓住,
接着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前,镜中的画面让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镜子里出现
的影像居然是我的阴部和侍女捧着的盒子,

  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的小穴正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向臀缝之中,
侍女调笑道:「娘娘这么敏感的身子,以后侍寝一定会很快乐呢。」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的羞耻心快要爆炸了一样叫到:「不要!我不要看这个!」

  「不可以哦,每个妃子在时候都是要看的,娘娘也不能例外呢。」侍女说完
镜子微微一闪,画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我扭头也好闭眼也都能【看
】得清清楚楚。

  小球从盒子漂浮起来缓缓向我的小穴靠近,当到达小穴入口时稍微停顿了下
就又缓缓挤了进去,而我的小腹也变得透明起来,让我能够看到它在小穴里前进
的过程;好在不是很大,前进时没太多感觉,不过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我紧闭的
子宫口,可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是在坚定不移地前进。连绵不绝的
快感传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的高潮。可是天不遂人愿,
就在临界点时,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见,原来是小球已经进入到子宫里了,怎么
这么快,明明就差一点了,我哀怨地想到。

  这时,进入子宫里的小球开始了新的变化:它先是伸出几条细棒连到子宫壁
上,又开始变大,几乎要占满了子宫里的空间,这样来看除非是女性生产时的宫
口,不然是根本取不出来的。

  这时侍女说道:「娘娘知道子宫球伸出的细棒有什么用吗?那是能让它的震
动能够全方位地传达到您的子宫呢,娘娘就好好期待它启动吧。」一边说一边捧
起一个新的盒子,盒子里是三个像是打开的伞一样的东西,但是只有我的指甲盖
大小而且也伞柄很细。

  「这三个可不得了。」侍女介绍道:「这是分别覆盖在娘娘您小穴里三个敏
感点的,娘娘您可能知道g 点,是小穴里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只要轻轻刺激
一下就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呢;一个是u 点,在g 点前面,u 点要是去刺激就
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排尿的感觉,越刺激越强烈,a 点在靠近子宫口的地方,平时
不容易发现,只有在小穴完全兴奋起来才能找到,快感更胜g 点数倍。而这三个
小东西震动、吸吮、揉压还有放电都可以做到,更是令娘娘您的敏感点清晰无比,
陛下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呢。」

  我听了侍女的介绍,不禁呼吸都快了几分,臀缝处液体的流动感也强烈了不
少。

  「娘娘一定等不及了吧,这就让它们和娘娘永远地融为一体呢。」侍女话音
刚落,三把【小伞】就飞进了我的小穴里,我看着它们飞到了位置处,一阵麻痹
后伞柄就埋入了敏感点中心的嫩肉中,伞面也将敏感点完全覆盖了。

  「好了,娘娘,接下来是这个。」侍女打断了我的思绪,捧起新一个盒子:
「接下来就是小穴调教棒啦,这调教棒可是用陛下的龙根为基础模板制作成的,
娘娘可以用它来练习如何侍奉陛下呢。」

  接着侍女指着棒体顶端一个葡萄大小的小球介绍起来:「这个小球和棒体通
过一根细棒连在一起,是要放进子宫里的,只要一启动就能随时随地让娘娘体验
到子宫被穿插的刺激呢;下面这个像碗一样的是用来盖住子宫口的,可以对子宫
口吸吮、揉压;再来就是主要的棒体,上面有三个圆球形的凸起,正好对应了娘
娘的u 点,g 点,a 点,当棒子启动的时候就可以精确地刺激到了。当然棒子像
是震动、旋转、抽插、放电这样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而且还能从棒体伸出很多
绒毛来刺激小穴内壁呢,再一旋转,真是神仙体验呢。」说完小穴调教棒就飞了
起来,猛地一下就完全插进了我的小穴,齐根没入。强烈的快感让我的整个身体
都微微发抖,几乎要高潮了,但是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一
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快感传来。只差一点点了啊,我不禁发出苦闷的呻吟。

  在冷静下来后我感觉整个小穴都被撑开了,三个敏感点也被微微压住,不过
却没有任何的快感,让我有点小失望。

  「再来就是这个了。」侍女将一个小盒放在手心,里面是六颗绿豆大小的小
圆球,指着小球又说:「这个是膀胱球,是要放在娘娘膀胱里的,能在膀胱里有
尿液的情况下随着娘娘的动作撞来撞去,随机震动或是放电,要是撞到子宫方向
的话就会让子宫球也启动呢,还可以变得很大,占满膀胱里的空间,让娘娘的膀
胱容量变得只有一点点,这样就算排了尿也很快就又想排尿呢。」

  这时镜中小腹处的透明也有了变化,不再看到小穴和子宫,而是看到膀胱和
尿道。膀胱球飞起来从我的尿道鱼贯而入,进入了膀胱后膨胀起来,变成了葡萄
大小,尿意一下子就出现了,可现在也不能去厕所,只能等一下了,可是如果膀
胱球不取出来,还是一直会有尿意,好讨厌又…好喜欢。

  「膀胱球好了,接下来是尿道塞呢。」又一个盒子打开,一根大概三点五厘
米长,八毫米粗,子头是小圆球的白色小棍出现在盒子里,接着又说:「别看它
小小一根,但是控制排尿和震动、旋转、放电这样的功能是应有尽有,还可以像
小穴调教棒一样伸出绒毛来刺激尿道,只要娘娘你一排尿就会有快感;同时它顶
端的小圆球还可以无限地储存尿液,和膀胱达成一个平衡,让娘娘可以永远不必
排尿,副作用就是娘娘永远都是感觉膀胱马上爆炸的憋尿状态,这样再刺激娘娘
的u 点,那肯定能给娘娘带来非同一般的体验。」

  我听了侍女的话吓了一跳,毕竟谁也不想一直憋尿,可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尿
道锁就已经完全没入了我的尿道,感觉整个尿道都酸酸胀胀的,想排尿但又排不
出来,不过还好的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侍女像是看出我的想法,说:「娘
娘别担心,尿道塞与尿道融为一体,再也取不出来了。但是绝不会对身体造成伤
害的,而且只要陛下允许那您一样可以排尿的。」

  我可不想要这样子啊。我在心里说了一句,只能接受了这一切。

  又一个盒子打开,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六个精致小巧的水晶蝴蝶,看起来好漂
亮啊,不过是放在哪里的呢?

  在我疑惑的时候水晶蝴蝶居然像真的蝴蝶一样扇动翅膀飞了起来!只见它们
缓缓地飞到我的小阴唇上,左右各三只。一阵麻痹感传来,水晶蝴蝶已经钉入了
娇嫩的小阴唇上,接着侍女将两片小阴唇左右交叠在一起,盖住了小穴和尿道口。
然后我感觉一股吸引力从水晶蝴蝶上发出,将小阴唇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侍女
用手拨弄了一下,完全打不开。

  侍女收回手说:「这样一来娘娘的小穴和尿道算是封锁完成了呢。可喜可贺。」

  我哭笑不得,这到底哪里可喜可贺了啊,这都是皇帝的奇怪爱好吧。

  侍女又拿起一个盒子,打开后出现了一支含苞待放的红宝石小花和一个小环,
介绍到:「这花和环就没有什么太复杂的功能了,只能够震动,放电,小环还可
以收缩扩大产生类似揉捏的感觉,不过它们要安装的地方却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
之一,阴蒂!」

  我吃了一惊,就看着花和环飞到我的阴蒂处,小环一路把阴蒂包皮褪下,最
后紧紧箍在了阴蒂根部,小花则是从阴蒂顶端直插而下到达根部。整个过程没有
太久,我只感觉微微一麻就结束了。

  最后阴蒂的包皮又重新将阴蒂包裹起来,但是因为小环的缘故无法像之前一
样完整地包裹住,露出了阴蒂顶部和上面的小花,随着血液的脉动轻轻地颤抖着,
反射出炫目的光芒。

  侍女又说:「这阴蒂花现在已经和娘娘您的阴蒂永远地融为一体,再也无法
取下了呢,并且还会在娘娘您兴奋的时候从含苞待放的状态盛开呢,一定很好看。」

  再一个打开盒子,十颗小小的晶钻出现在眼前「小阴唇有了,大阴唇也不能
少呢。」随着侍女的话,晶钻便钉入了两边大阴唇侧面,左右都是对称的,闪闪
发光,有些好看呢。然后侍女将本来因为我双腿大开而分开的大阴唇合拢到一起,
晶钻也随着大阴唇合拢看不到了。在侍女松开手后大阴唇居然还是紧紧地贴合在
一起,看来这就是晶钻的作用了。

  「这下子娘娘的阴部算是封锁完成了,大功告成了呢。」侍女居然这么说到。

  侍女们帮我重新站好,我惊奇的发现,下体的道具居然没有太多的异物感,
现在如果不仔细去感觉,我就连肠栓也不太能感觉到了,仿佛真的和我融为一体
了。又用手去拔弄大阴唇,却是一点也无法分开,让我哭笑不得:「有必要这么
严密吗?」

  「只要是陛下的决定,那就是必要的。」侍女坚定地回答。我摇摇头,看向
侍女新打开的盒子。

  「娘娘您看,这个是不是很漂亮啊?」侍女打开的盒子中,蜜色的锦巾上静
静地躺着一枚圆润的红宝石,它有着雪玉的基座,在盒子中泛出着暧昧的光芒。

  「是很好看,这个有什么用呢?」我看着红宝石,感觉它还算正常的饰品。

  「别急,娘娘马上就知道了。」随着侍女的话,它漂浮起来缓缓地飞向肚脐
处。

  在贴到肚脐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热流进入了小腹中,随后我看到小腹
处浮现出一个粉红色的图案,侍女又适时地开口:「这就是独属于娘娘您的淫纹
呢;这下子娘娘您的情欲、快感和高潮都在陛下的控制之中了,陛下不允许的话,
不要说高潮了,就算是一丝一毫的快感娘娘都感受不到呢。」

  明明是很糟糕的事情,但我的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双腿也夹紧了些,
周围侍女眼中的笑意更是让我感觉脸要红得滴血,低头不敢再看侍女了。

  盒子打开的声音传来,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盒子里有两个较大的圆环,侍
女介绍道:「这是两个乳拷,是要放在娘娘乳房的根部的。能使娘娘的乳房永远
保持挺立,就算躺下来也不会变小呢,并且也可以放电和缩小,很有用的。」

  乳拷漂浮起来,缓缓地套到了我的双乳根部;微微缩紧后就停了下来,并没
有太难受的感觉,不过因为乳拷的关系双乳稍微变得粉红了些,看起来更诱人了。

  在我看着双乳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一个盒子,成对红宝石小花和小环出现在
我眼前,我看着这熟悉的组合,让我有些不妙的感觉。侍女看着我的反应,笑道: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和阴蒂环阴蒂花一样的乳环和乳花呢,它们的功能都是
一样的呢,只不过乳花还有着乳头锁的功能,这样娘娘的乳汁不会自己跑出来了。
只有陛下含在嘴里的时候才会流出呢。当然乳花也可以储存乳汁,是不会让娘娘
憋坏的。」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想起昨晚侍寝时双乳居然射出了乳汁,我明明昨晚之前都
是守身如玉的,后来发生的事更是让我羞耻的不行。

  和阴蒂时不一样的是这次先是乳花飞来,底部的细棒对对准我的乳孔插了进
去,接着小环再套到乳头上。完成后乳花和乳房一起因为我的呼吸而微微颤抖,
很是好看。

  「在穿上贞洁服之前要先弄好头发呢。」侍女说着帮我把长发都盘到头顶,
先是用一个发网固定好,再拿过一个帽子给我戴上。除了我没有戴口罩和耳罩外
就和侍女一模一样了。

  接着侍女从盒子里拿出一件连手连袜的纯白色乳胶紧身衣,说:「这就是为
娘娘量身定制的贞洁衣,有着自我清洁的功能,能让娘娘永远穿着的呢。」

  说着贞洁衣漂浮了起来,背后裂开一个口子,我先将左腿伸入,发现完全没
有普通乳胶紧身衣的阻碍感,很轻易就完全进入了,接是右腿、双手。穿好后贞
洁衣后背的开口又合拢到一起,仿佛从来没有过,摸起来也是光滑一片。

  举起手看了看,这紧身衣实在太过贴合,就连我手掌的纹路也清晰可见,而
且像乳花和脐珠居然透过贞洁衣直接出现在了外面,就好像本来如此一样。而且
这贞洁衣直接把脖颈全都包裹住了,直达下巴。这下我全身就只有头部露出了肌
肤,其他部位完全被贞洁衣覆盖住了。皇帝的占有欲好强,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贞
洁衣突然发生了变化:脖颈和腰肢处变得坚硬并且开始慢慢缩小,最后将我十八
寸的腰肢束成了十六寸,脖颈也从九寸变成了八寸;让我的呼吸都变浅了很多。

  同时也发现我无法再做出弯腰、转头、低头这样的动作了,整个上身都被固
定住了,而且胸部和阴部也变成了硬壳,不管我怎么用力,硬壳下的部位都没有
任何的感觉。

  侍女看着我的动作,笑道:「娘娘,这就是贞洁衣的作用了呢,从今往后只
有陛下才能触碰您的身体,其他的哪怕是您自己都不能触碰哦。而这束腰束颈更
能让您时时刻刻都是温柔的淑女呢。」

  「我都快要呼吸不了了。」听了侍女的话,我小小地抱怨了句。侍女听了笑
了笑,说:「娘娘,还没结束呢。请把双手背到背后,小臂反折让双手向上,没
错,就是这样,再让两个小臂在后背中间从手肘到手腕都并排接触,娘娘的柔韧
性特别好没问题的,好了,最后把双掌掌心向外,手背贴在背后等三秒钟别动。」

  我对自己的柔韧性还是很自信的,轻松就做出了侍女要求的动作,尽管没有
任何难受的感觉但还是问到:「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突然,我感觉背部和双臂有些痒痒的,想要把双臂放下来时却发现完全无法
做到了,就连动一动贴在背上的手指也做不到,双臂完全被固定在了背部。

  侍女拿出新的镜子让我看到我的背后,原来我的双臂处的贞洁衣和背后的贞
洁衣融为了一体,彻底将我的双臂贴合在后背上,这样从后背完全看不到双臂;

  因为完全被贞洁衣覆盖和拘束,在后背只留下双臂的突起痕迹,而且还在慢
慢变淡,看起来过一会后痕迹就会完全消失。

  看着镜中的变化,我急得说不出话了,嘴一张一合的,侍女看出我的担忧,
说:「娘娘放心吧,这并不是让您的双臂消失,也不会对您造成伤害,相反贞洁
衣还会保护您呢。您的双臂只是被藏起来了。只要陛下允许的话,还是可以恢复
原样的。」

  我张了张嘴,想到:要是他一直不同意,那我以后岂不是永远失去了双臂,
可是现在拘束已经完成了,只有等到见到他的时候再去求他了。仔细感受了下,
发现还是能感觉到双臂,只是动弹不得。将身体侧过来用眼角余光去看,发现后
背也没有变厚,十分地神奇。

  侍女看着我惊奇的模样,又打开了一个大盒子,说:「好了,娘娘,该穿鞋
子了。」我看向盒子,其中是一双白色长筒靴。随后我又漂浮起来,靴子也飞起
来套上我的腿。

  这时我才发现这是一双长达大腿根部的无跟弧面芭蕾靴,穿上后我的脚和小
腿成了一条直线,脚背弓起,脚趾向后。而且一穿上去我就感觉不仅脚踝被固定
住了,连我的脚趾都没有放过,完全固定住了,靴子里还有许多小凸起让我有些
不舒服。好在在落到地上后凸起就消失了。

  侍女介绍说:「娘娘,这叫缓行靴,能够让娘娘像个淑女一样缓步慢行,而
且不仅仅脚踝可以固定,膝盖也可以固定呢,那样就能让娘娘在原地站着不动了。
靴子里还可以长出小凸起来旋转、震动、放电,也可以整体或者局部缩小呢。」

  只有脚尖点地,能站稳就不错了,怪不得叫缓行靴呢,皇帝的控制欲也太强
了。

  在我腹诽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一个盒子,一条白色裙子出现在我眼中,侍女介
绍到:「这蹒跚裙就是接下来娘娘每天都要穿的衬裙了,它能够约束娘娘的双腿,
禁止不正确的行走方式,使娘娘的行走方式得到完美的训练呢。」

  裙子漂浮起来,像贞洁衣一样在背后分开一个口子让我能够穿上它。蹒跚裙
也是紧身高领的,穿上它后我整个人从脖颈到脚踝都被紧紧包裹住了,特别是双
腿,如果双脚的落点不在一条直线上那么根本分不开,即便在一条直线上,一步
能迈出的距离也不八、九厘米,怪不得叫蹒跚裙,完全是蹒跚而行啊。

  「好了,终于只剩最后的部位了。」侍女说着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两个
透明的圆形晶片,有着小小的弧度。侍女接着说到:「这是要和娘娘眼睛融为一
体的呢,它能够对娘娘看到的视野、颜色、距离进行控制,也可以让娘娘什么也
看不见呢。这样娘娘就不会看到什么不改看的东西了。」随着晶片覆盖眼睛后,
我眼前突然一黑,过了几秒重获光明后感觉视野小了一些,并且三米外的东西变
得模糊不清了。

  「接下来是耳朵。」侍女打开的盒子里出现了两对小棒和白色的耳套,又说
道:「这耳穴棒和耳套能够让娘娘您只听到该听的声音,而且耳穴棒还可以震动、
旋转、抽插、放电来调教您的耳穴呢。」耳穴棒插入后感觉整个耳道都被填满了,
在耳套被套上后的一瞬间所以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不过下一秒就又回来了。

  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应该宫中的声音都是我可以听的吧。

  「再来是鼻塞,它能够消除娘娘您的鼻音,控制您闻到的气味,保证您的呼
吸,还可以震动和放电呢。」侍女指着盒子里的一对鼻塞介绍到。在鼻塞进入鼻
腔后我感觉整个鼻腔都被填满了,试了一下,确实发不出鼻音了,而且在镜子里
一点也看不出鼻塞的痕迹,镜子里的人皱了皱琼鼻,更有些活泼的感觉。

  「最后是嘴巴呢,有三样,首先这个舌套,它能够控制娘娘您尝到的味道,
当然也能放电。」侍女一下打开了三个盒子,指着第一个盒子说到。透明的舌套
飞来,我张开嘴,口腔里的画面被镜子映射到脑海中,舌套缓缓地套上了我的舌
头,包裹到了舌根,随后就好像消失不见了一样感觉不到了,活动了下舌头,没
有之前那么灵活了,有种坚涩的感觉,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舌头也恢复
了以往的灵活。我知道这是和我的舌头融为一体了。

  侍女又指着第二个盒子说:「这个是牙套,能够把娘娘的牙齿变得软软的,
并且非常敏感,能在侍奉陛下时给陛下带来很好的体验呢。当然放电也是必不可
少的呢。」牙套和牙齿融为一体后我咬了咬牙,感觉牙齿像是被挤压果冻一样变
形了,并且有微微的快感从牙齿上传来,让我吃了一惊,又用舌头划了下,一阵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舌头和牙齿上穿来,让我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感觉好羞耻啊,
明明是用来吃东西的部位居然有了不应该的感觉,是因为这些道具的原因吗,可
是是他说要装上的,我除了顺从没有别的选择了啊。只是牙齿变成了有弹性的豆
腐,以后可能只能吃流食了,还是有点遗憾呢。

  「最后就是这口塞了,它能够随时随地地锻炼娘娘的口舌侍奉技巧呢,这样
一来就可以更好地侍奉陛下了呢,只是戴着它的时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了,变成
沉默的淑女了呢。娘娘也不用害怕,很舒服的。」侍女捧着最后一个盒子介绍到。
我看着那长达三十多厘米的口塞,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嘴,口塞开始缓缓地插入,
喉道被口塞慢慢地撑大,肌肉无力地做出干呕反射想要抗拒异物进入,但是毫无
作用,反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嘴中喉中传来,让我的双腿都开始微微颤抖,好难
受又好舒服,有点不舍得结束了。

  「娘娘,结束了呢。」睁开眼睛就看到侍女笑意盈盈的眸子,顿时羞得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合上嘴巴,咬住了口塞尾部对应牙齿的部位。接着发现
牙齿和口塞好像粘住了,完全分不开,而且口塞尾部将我的双唇从内部粘到一起
了,现在我就连双唇也打不开了。

  看向镜子,镜中人儿双唇紧闭,脸颊绯红,而天鹅般纤细优美的脖颈却没有
因为粗大的口塞插入有一丝变化,还是如原来那般。

  「还有口罩呢,娘娘。」侍女再一次打开了三个盒子,指着第一个盒子说:
「因为娘娘是属于陛下的私人物品,所以娘娘的朱颜是只有陛下才能欣赏的呢。

  而且也有着和贞洁衣一样自我清洁功能。」盒子里飞出宽大的口罩,覆盖了
从我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这样一来我全身上下就露出了美丽的
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发觉现在的我造型和侍女很像!

  侍女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却只是眨眨眼,眼中带笑地指着第二个盒子说到:
「这是妃子头冠,戴在妃子的头上,能用来区分不同的妃子。」镶嵌着红宝石的
典雅头冠戴在了我的头上,但却一点也不沉,能感觉到它覆盖住了头部除了脸庞
以外的所有部分,并在最下方是一道弧形,围住了我的后脖颈。不过耳朵盖住了,
听力却没有受影响还是令我感到有些神奇。

  「最后就是妃子面具,眼睛和额头也是容颜的一部分,所以这面具也是必要
的。虽然没有眼窗,但娘娘透过面具还是看得见东西的,不用害怕呢。并且这面
具还能凝固娘娘的面部,以免娘娘做太多表情出现皱纹呢。」侍女看着盒子里的
东西说到。盒子里缓缓飞起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上没有任何的五官,反而是光
滑一片,除了对应琼鼻的鼻尖处有微微的突起外就再无起伏,光洁的表面反射出
温润的的光芒和小小的倒影。但是戴上之后才发现它十分宽大,整个脸庞都被完
全遮住了,边缘完美地和头冠合在了一起。下端延伸出来将下巴也包裹后形成了
弧线,围住了脖子前方和在脖颈后方的头冠下缘融为一体了。

  我对着镜子仔细观察,发现面具和头冠的结合处一点痕迹也没有,两个束具
真的融为一体,牢牢锁住了我的头颅,面具下的脸也是一点点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侍女们撤去了镜子,拍着手说:「这样一来,娘娘的所有束具都穿戴完成了,
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娘娘也很乖呢,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来,娘娘,到这边来。」侍女打开衣帽间的门,我走进去她们拿过一件典
雅的粉色鱼尾宫装,穿在了我身上。

  然后侍女对我说:「娘娘刚刚想得没错呢,我们侍女也穿着差不多的束具,
毕竟我们也是属于陛下的。不过娘娘肯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能说话吧?」侍女眨
眨眼,接着说:「那是因为只要用特别的方式吸吮、按摩口塞就可以让口塞发出
声音,通过这种方式就能说话了呢,这是陛下专门为了我们而做的呢。不过也是
有限制的,只是今天特殊能说这么多。好了,娘娘接下来来学说话吧。」

  于是,我和侍女坐在桌前,开始了全新的妃子的生活。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元春呼吸极度困难,几乎无法说更多的话,只能保持住自己微弱的呼吸。
嬷嬷看着这样美丽娇嫩的少女被迫穿上足以压制得她不能呼吸的紧身胸衣,被束腰挤出的丰满胸部一直在上下起伏着,修长的美腿痛得无助地颤抖。这样的画面让她原本冰冷死寂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忽然想到自己曾经被母亲强制束腰的时候也是这样痛哭流涕。
现在轮到她来给这样一个与当时的自己同龄的少女束腰,这样把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蹂躏得痛哭流涕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嬷嬷再也不能忍受心里如同海啸般的快感,张开双手用最大的力量拉拽着束腰后面的系带。元春只能美眸含泪的看着黑袍笼罩之下的女人,现在她的紧身胸衣被束得如此紧,异常严酷地挤压着她那被摧残后脆弱的腰肢。
但嬷嬷之前说的话让她明白在这规矩森严的后宫里求饶是没有用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但此时元春只能把樱唇咬出血来,忍受着身体被束腰无情剧烈地挤压。
嬷嬷继续牵拉着元春背后的束腰带,她的双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逐渐地收紧。腰间继续加剧的阵痛使得元春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她十分憎恨这种痛楚,但同时却又慢慢喜爱上这种几乎被切为两半而几乎晕厥的感觉。
“我会变成多么有女人味的女史啊,皇上一定会爱上我的身体。”她心里又冒出了嬷嬷之前给自己穿上细高跟时说的话,“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
吊环不知何时被放低,当听到细高跟触地的清脆响声后,元春才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束腰极限的测试。从嬷嬷的口中她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经约束到一个从未想象过的腰围。
但紧致到极致的16寸束腰,全身的麻木和四寸的尖头细高跟令她几乎难以站立,被束腰勒出的饱满美乳让她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见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嬷嬷及时扶住她,她一定会摔倒在地。然后束腰上坚硬的鲸骨会无情地刺穿她的内脏。
元春的双手还被捆在吊环上,让她可以借力休息一下。嬷嬷开始装点她光洁裸露的上身,还在给她腰间系了一根洁白的丝带来凸显她腰肢的纤细。而她细小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的腰部轻微摇曳着,勒得紧紧的鲸骨发出吱吱的恐怖声音。
束腰上附带的蕾丝乳托把元春被乳铐锁住的饱满乳房高高地托起,粉色的乳头在蕾丝花边里若隐若现,乳托的钢圈更是将元春美丽的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它们更加的丰盈圆润。
嬷嬷望着元春满意的点点头,训练有素的婢女把元春搀扶着回到最开始的那个房间。虚弱的少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凭她们服侍着自己穿上没有网眼的睡眠长袍,在一片黑暗之中陷入了她入宫以后的第一个夜晚。

在一个比元春的房间还要巨大宏伟的宫殿里,她见到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尽管她的模样掩映在朦胧的面纱之下,元春还是能够感觉出来,她就是当年来到贾家的那位贵人。
一直以来不与朝中任何势力打交道的皇后却反常的与自己的母家关系匪浅,元春心里有些疑惑,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皇后娘娘身上的装饰所吸引。
皇后娘娘的嘴里盛开着一朵美丽的牡丹花,花朵艳丽的背后暗藏着一颗足以填满女人小嘴的口球,确保了皇后不会在漫长的休息过程中发出一些与她地位不相匹配的噪声。
她修长的如瀑秀发柔顺地从床头垂下,满是香料的发包确保它一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不过与美丽的头发相比,皇后娘娘身体的其他地方让昨天已经经历过一场酷刑的元春都有些心悸。
她的脖颈被一只小型的紧身胸衣所束缚住,就像是塞进了一个狭窄而逼仄的管道。皇后的侍女们每天晚上都必须把它系紧到极致,强迫女人始终直视前方,保持着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
还有她的手臂,也被紧紧地束缚在两只极细的皮革手套之中,从手腕到肩膀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而且并非元春昨晚睡觉时所采取的双手背后的姿势,而是曾经王夫人给她做过示范的可怕的反向祈祷。
女人的双腿也被紧密束缚住,双腿之间贴的极紧。不过她的双足仍然包裹在一双无根的高跟鞋里,强迫她的双脚从足趾到胫骨是一条笔直优雅的直线。元春曾听母亲说过,宫里有些位分高的妃子因为自家的高跟鞋鞋跟实在太高,就是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这种样式的晚间鞋,以便晨起以后能够较为轻松的穿上自己极尖极高的宫鞋。
但这与最终的限制来讲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在她的腰间,穿着一件已经紧缚到极致的紧身胸衣。她比元春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要纤细得多,女人纤细的腰肢粗略看去可能最多不过15寸。在这样的束腰中睡觉显然很不容易,元春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被束腰挤出的那一大抹雪腻的丽色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
皇后在极致的束缚之中沉睡,她不能说话,不能使用自己的手臂,更不能像普通女孩儿一样放开脚步地四处闲逛。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尊高贵的雕像,向所见者表现出皇室的完美仪态。她是皇家女子无助与驯服的最好标准,也是天下女子需要学习的共同典范。

第八章侍寝前的准备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时,侍女们小心唤醒了沉睡中的美人,随后便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剩下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元春这位初次上任的凤藻宫女史。
不过服侍皇后娘娘的工作远比在元春最开始所说设想那样还要困难得多,尽管元春在进宫以前就开始学习如何从享受侍女的服侍到像真正的侍女一样去服侍一个陌生的女人,但真正服侍起来她才意识到原来一个婢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作为后宫里地位最尊崇的女人,皇后她自己几乎什么事情也不能做,都需要依赖于其他人的服侍。而且由于口中花的缘故,元春和她几乎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她心里关于皇后和贾家之间的疑惑始终得不到解答,她还以为自己进宫以后,皇后这边起码会有一些指点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在服侍皇后的时间里她可以不用戴上单手套,但长达一年多的束缚已经让元春的双手变得异常的虚弱,已经快要渐渐失去它们最基本的功能。现在的她不要说像以前还在闺阁里面一样弹琴绣花,便是简单的搀扶皇后沐浴都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皇后娘娘把元春挑选进宫,可她看起来却对自己的服侍表现得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元春以为这是自己服侍得还不够周到,毕竟16寸的束腰和4寸的高跟鞋让她有些步履维艰,好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好在皇后受到的束缚远比自己严苛的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元春的失职。所以元春努力表现自己,希望能赢得皇后的欢心,好为宫外的母家出一份力。
从这天开始,元春过上了千篇一律的生活。每天早晨在完成自己的洗漱以后她来到皇后的寝宫,小心的唤醒这位睡美人,接着为她沐浴净身。尴尬的是她还需要服侍服侍她如厕。尽管元春已经可以习惯如厕时也离不开侍女的服侍,但自己作为侍女去服侍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美妇如厕,这样的体验的确有些羞耻和奇怪。
不过皇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好像无论是元春还是其他婢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两样。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她理所当然的保持着极端的无助和脆弱,欣然接受元春的服侍。
比较麻烦的事情是她需要元春帮她把腰肢束缚到一个可怕的尺寸——14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元春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女人的腰肢能够纤细到如此程度。当元春第一次取下皇后的紧身胸衣时,她看到女人的腰肢上布满了鲸骨在腰间细肉上碾过的血痕。
元春自己的双手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要拘束在单手套里,没有多大的力气完成如此可怕的束腰。这时候她见到了皇室专门用来完成这种极限束腰的东西。它有点像墨家的产物,上面有很多机关构件,只需要把皇后放在上面,然后踩下启动机关的踏板。
机关就会自行运转,拉动紧身胸衣的系带,达到了想要的宽度后又可以随时停止。这样哪怕是一个同被束缚住双手的女孩,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皇后那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极限束腰。
最后再把皇后的双臂向后折迭成看起来违背了人体构造、那看起来就疼的反向祈祷姿势,元春就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她只需要一天在规定的时辰里喂皇后吃下叁顿膳食,然后扶着她在御花园里走上几圈,以防止长时间的久坐导致的身材走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皇后娘娘了,尽管她身份尊贵无比,但实际上她仅仅只是为了皇室而活着。她14岁就嫁进了皇宫,在家里没过几年舒适的生活,平静的日子就被帝后完婚的喧嚣打破。
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皇后只是无聊地坐在自己的寝宫,等待着皇帝的宠幸。她是如此的无助,连给自己喝水洗脸的能力都没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埋葬在这最严苛的束缚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没有人可以打开她的口中花,和她简单的说上几句话。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宫规里规定的初一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寝宫里。
皇上也见过她的模样,可每次跪侍时她都不敢抬头直面天颜,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长相如何,对自己的喜好怎样。而且元春心里刚进宫时的兴奋、激动都渐渐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前途命运的深深担忧。
元春进宫这么多天,皇上也没有召她侍寝。刚开始那些通过选秀上来的宫女还对她颇有不怠,但很快却又起了些风言风语。
出身武勋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们相互不对付,之前她得圣宠免去选秀直接进宫荣封女史官职,可是不知道让多少人银牙按咬。她们可都是要一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却不按规矩直接作了皇后的身边人。又怎么不让人心生嫉妒。
但在宫里对一个女人来讲,太长时间没有受到皇上的宠幸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于当今圣上,一个在感情方面极度克制的男人来讲,要是元春还没有应召侍寝的话,只能说明她在某些地方恶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对自己以后所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有些惶恐,心里还是迫切的希望尽管得到皇上的宠爱。在这深宫里,她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涩而又充满诱惑的身体了。
可是当那一天终于来临,而元春却没有预料到之后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你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之前的嬷嬷第一次用上了敬语,“皇上并没有忽略这些天你在侍奉皇后时的温驯乖巧,所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说道。
“尊敬的女史,这对于一个还没有侍过寝的处子来说这很正常。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这些话不要对下人说。因为这与你的身份完全不符。”嬷嬷耐心的教导着,语气温和,“不过女史不必太过担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回,只要始终保持你一直以来都在学习的谦逊温驯就足够了。”
“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然,需要很多的准备。”
她把象征着处女的纯白色斗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带她走出来自己的房间。沿着冗长的宫道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着一只金黄色的春凳,春凳上面还系着几根粗大的锁链。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着四个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侍女。
嬷嬷并没有避讳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脱下,取下背后的单手套也没有幸免,就连还在私密地带守护的贞操带也没有幸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嬷嬷的指示下坐上带有些许可怕色彩的春凳。四个侍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她的双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锁扣上,还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两只秀气的小脚就在少女的脸颊两侧固定住。就这样,元春浑身赤裸着,自己美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这四个侍女的眼前。
侍女们拿出两根丝线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八字一端,左手扯着线的一头,口中咬着线的另一端,右手拇指一开一合,咬着线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肤上拉来拉去,直到浑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这令元春想到了“绞面”这个词,说的是还未出嫁的女子脸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会请家庭和美的妇女为新娘绞面。而一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爷收房以后,因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一个绞面的过场。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称为所谓的“开脸”。只不过她们最多是除去脸上多余的汗毛,而给皇上侍寝的女子却是要去掉所有难看的毛发,甚至连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
侍女们在元春双腿间的羞处涂上某种草木的香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少女还有些稀疏的毛发一点点刮干净。她们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元春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微的刺痛。不过她却觉得这种感觉还是奇怪,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接着一个把元春的长发绾起,梳了一个宫里常见的发髻。这代表元春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已经人事的妇人了。剩下的侍女拿着颜色鲜艳的脂粉,在元春的脸上涂抹上色,修饰掉还有些青涩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更为的成熟妩媚。
最后,元春的脖颈套上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上面用精致美丽的文字刻有“凤藻宫女史,贾氏嫡女”的字样。项圈上面还引出一根细长的银链,当锁链系死在自己的项圈上时,元春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自豪感——从现在起,她不再是贾家的嫡女,而是属于天下最为尊贵的那个男人。

第九章口交预备
长时间以来都一直佩戴的贞操带在侍女的清洗之下焕然一新,重新在少女失去阴毛遮蔽后粉嫩娇怜的可爱肉穴上慢慢关闭,于少女的双腿之间闪闪发光,散发着处子独有的诱惑。
解开锁链的元春被侍女扶起,两个侍女在给她的手指甲涂上好看的凤仙花汁,还有两个侍女正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把少女柔嫩的小脚塞进四寸长的高跟鞋里去。最后再给她戴上最为严苛紧致的单手套,不允许任何声响出现的口饰。
一切终于结束以后,她穿上了一件侍寝时特殊的衣裳,然后躺在金黄色的被窝里。叁位侍女把她抗在自己的肩头,还有一名侍女则是牵着元春脖颈上的那根锁链,引导她离开了房间。
元春仰躺在被窝里,透过面纱只能看到一些零碎的星光。侍女们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敲击的声音快速而不慌乱,让肩上的少女没有多少磕绊的感觉,显然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运送处子服侍皇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口。侍女们轻轻敲响了坚固的房门,得到里面一声沉重有力的“进来”以后,她们把元春轻轻地放在地上,自己推门离开。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件多余的事情。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宫床,大的足以容纳十多人,上面坐着一个男人,手上好像还拿着一本奏折。看到缩在被窝里像只小猫似的元春,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着说道,“过来吧,贾氏。”
贾氏。这对元春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这对于皇上称呼她来说又很正常。她现在还没有位份,只有一个没多大实权的宫职。换而言之,现在皇上的若干个女人中间还没有元春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元春压下心里的惶恐,一点一点手足并用地,踉跄着爬上了龙床,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脖颈的银链系在了靠近自己的床头柱上。通过轻薄的面纱,元春看到面前的男人还十分年轻,看样子可能还不到叁十岁。
虽然没有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但仔细瞧久了,专属于帝王的威严不自觉的就会从男人的脸上浮现,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畏惧。
“你很怕朕吗?”皇上低声问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元春有些语无伦次。
“不要说我,要说妾,今晚过后便是臣妾。”皇上敏锐的指出她话语间的错漏,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就寝有什么好怕的呢?在朕面前,你不应该有任何保留。”
“妾身知晓。”元春垂下头,顺从的说道。
皇上点点头,取下她脸上的面纱,然后仔细的打量起身前的少女。柔顺的长发梳成活泼轻快的灵蛇髻,眉若远黛的两梢柳叶之下,一双美眸顾盼生姿。秀气的琼鼻之下是两弯饱满鲜红的唇瓣。脸颊两侧特意补上的点点腮红,更是为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平白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的身上则是穿着一件由皇上亲自操刀设计的侍寝服装。毕竟平日里他的妃子们都身处于极端的约束之中,毫无半点诱惑可言。所以元春身上的这件侍寝服格外的大胆暴露。
雪白的玉颈上除了羞辱的金质项圈以外,还穿着一颗情趣之用的小巧铃铛,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肤白若雪的一抹香肩暴露在外,轻薄的胸衣之下是少女两团还没有张开的粉色花苞,晶莹白皙的乳肉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本不该有的诱人乳沟。
下面则是少女纤细瘦长的盈盈柳腰,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淡粉色的衣裙似乎连元春的香臀都无法完全覆盖,两条修长雪腻的美腿按照规矩,并拢着跪坐在床上。
两只粉嫩可爱的小脚被迫塞进了更加紧窄瘦小的高跟鞋里,元春乖巧地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的小幼臀轻轻压在高跟鞋上面。这样似的少女的腰臀曲线更加突出,看在男人眼里已然是一幅极其难得的好风景。
“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真没想到一群武夫的贾家也能养出这样水灵的姑娘。朕还要好好赏赐你们贾家。”皇上有些得意,又接着补充道,“不过你的臀部、胸部还是太小了些,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元春如释重负地笑着,看来取悦皇上的第一步没有任何差错。
皇上解开元春的单手套,慵懒的躺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贾氏,现在为你的夫君宽衣解带。”
女孩顺从的点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皇上下身金色亵裤的绳扣,看到了她以后可能要比服侍皇上还要认真温驯数倍的肉棒,与母亲私房话中得知能够带给女人无穷快乐的龙根。
皇上的身体正如这个年纪般的雄壮有力,并没有因为较长时间的女色而松弛老迈,布满肌肉的胸膛之下,一根布满可怕青筋的龙根高高耸立于男人的两腿之间。浓重的阴毛里面是两颗硕大无比的饱满精囊,从其规模就可以想见里面蕴含着多少可以繁育子嗣或是赏赐宫妃的宝贵龙精。
元春羞涩得小脸通红,美眸如水般荡漾。她茫然地望着这根与她白皙的脸庞仅有咫尺之隔的龙根,注视着它高大威严的形状,闻着那男根特有的腥臭气息。未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小腿儿乱颤,只有腿间贞操带的冰冷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清醒。
“用手摸摸它。”皇上笑着命令道,粗壮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少女收束得已经十分纤细的腰肢,一边抓向元春垂向床面的两只玉球。
但即使是地心引力的帮助,元春的酥胸还是规模太小,不能给男人手掌间那种美妙的紧致弹性。男人的手指便恶意地揉捏起了圣女峰上两朵最娇嫩的红梅。
“皇上,那是妾身的奶头…被皇上捏的好疼啊…”天知道奶头这样的污言秽语是怎样从元春这样一个名门闺秀的口中说出的,但男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种奇妙的割裂感。
在这样丑恶腥臭的男人性器之下,却恭恭敬敬地跪坐着一个妙容较好的芳龄少女。她美丽修长的手指本来是用来弹琴写诗的,还涂上了漂亮的凤仙花汁,此刻却是努力包住这根粗壮的龙根,一上一下地做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
皇上把碍事的裙摆下沿往少女的腰间推去,让元春那两瓣浑圆粉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还略显青涩,不过相比于更加幼小的胸前花蕾来讲,元春这柔媚的处子臀瓣已然能够接受男人的亵玩。
一想到这个将门嫡女马上要被自己开苞破处,向娇嫩的子宫里灌进最滚烫的龙精,这具还未长开的身体将会在自己的调教下,变成一个适合男人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淫乱工具,皇上的内心就异常亢奋。
男人的大掌毫无顾忌地在少女的臀肉上揉捏,偶尔力气用大了手指还能微微陷入玉臀的嫩肉里去。皇上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少女那滑腻肉感与紧绷弹性共存的美妙臀肉。
“贾氏,现在就想吃朕的龙根了吗?”
“吃?”元春故作疑惑地抬起沾有点点香汗的玉颜,有些濡湿的美眸里写满了不解。 如花朵般鲜艳的唇瓣半开半掩,粉嫩的丁香小舌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殊不知这样娇憨天真的模样对正深陷于情欲之中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诱惑。
“用你的小嘴,把它给朕吃下去。”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皇上轻吐腹中一口浊气,把龙根从少女的纤纤玉手中抽出,健壮的身躯猛地站起来,把那颗硕大紫黑的龙首对准元春的两瓣粉唇。
“臣妾遵命。”元春幽怨地抬起螓首望了满脸舒适的皇上一眼,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娼馆里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为男人口交,但以夫为天的闺训让她没有办法拒绝皇上的命令。
她只能张开两瓣粉嫩的樱唇,一面发出如同催情般的娇嗔,一面用自己平日里谈吐优雅的樱桃小嘴,一点点把男人还散发着些许腥臭的龙首含入口中。
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的感觉很难让人感到愉悦,元春的嘴里渐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当看到皇上脸上的享受以后,元春心里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满足。
“为自己男人的愉悦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本身就是女人生来应该做的事情。”母亲在自己出嫁前的教导,现在仍旧历历在目。
“皇上…臣妾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第十章金针刺破桃花蕊
元春热情似火般欢迎着男人粗大的龙根在自己小巧的唇瓣里进进出出,那两抹红唇平日里吃饭都是细嚼慢咽,舍不得张开的样子,现在却被男人的巨大性器给强行撑开。娇嫩的红唇被粗糙的龙根摩擦到红肿渗血,原本青涩秀气的脸颊涨出两个淫靡的鼓包。
即便如此,元春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努力回想着母亲在这方面对自己的教导,收缩自己小小的腮帮子,用脸颊两侧娇嫩的细肉去吸吮男人敏感的龙根。柔软的粉舌宛若一只灵蛇,在茎身上来回舔舐,时而由忽然点上正在涓涓流出前液的马眼,给完全享受其中的皇上带去难以言状的剧烈快感。
“好一张这么会吸的小嘴儿,张大你的骚嘴儿,给朕接住了,一滴也不许给朕漏出来!”
皇上近乎无情地命令着,无视了元春喉穴的娇小和初次口交的生疏,虎背向前猛地一挺。男人的肉根便尽根没入元春的小嘴里,势如破竹般突破了少女的处子喉穴,直接深深插进她从未被人突破过的喉管之中。
他虽然看中感情,却又不是对宫里每一个女人都重情。对皇后哪怕再不喜欢,看在她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份上,也会照顾着她的每月按时去她寝宫就寝两次,毕竟先人的过错又何必怪罪到一个女孩身上。
而对于贾氏这种纯粹因为家族利益而选择进宫的女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左右不过是多一个玩物,只用考虑简单的利益交换,而不必在复杂的感情方面纠结。这样的交易对一个帝王来说再合适不过,玩弄起来也不必畏手畏脚,势必是要玩到身下美人叁洞齐开才会罢手。
所以他在元春初次深喉以后不但没有停手,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少女被他干到双目泛白,呼吸急促,小脸因为缺氧而泛起玫瑰色的绯红,就连纤细修长的玉颈也被自己的龙根撑出一道可怖轮廓的惨状。
待元春麻痹的喉头终于恢复知觉而下意识地开始痉挛时,皇上便在柔嫩喉肉的舒适按摩之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峰。红到锃亮的龙首向少女的喉管里倾吐出一大股滚烫腥臭的龙精,把它们全部灌入到元春小小的胃袋之中。
“哈…哈…”
元春口中暧昧的水声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次没有像往常给宫女开嘴穴一般,给元春戴上单手套。这是为了防止初次深喉的剧痛会让她们的双手不自觉间伤到自己。虽然他不怕这些小伤,但被小花猫挠破手掌总归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但元春的表现有些出乎皇上的意料。明明之前还是个娇滴滴的名门嫡女,如今却被自己如此粗暴残忍的深喉,可她却没有丝毫的不悦,脸上满是依恋之色。她像只得到了主人赏赐的小狗一般,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小嘴。
即便大脑在本能之中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可身体还是忠实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拼命的吸吮着龙根里残余的热精。红肿的唇瓣也是闭得极紧,没有一丝渗出龙精的可能。
皇上的心头似乎有些悸动,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长夜漫漫,不管贾氏是工于心计,还是真的温驯纯良,今天的夜晚一定不会往常一样太寂寞了。
“噗叽——”
一道淫靡的声响从少女泛着血丝的嘴角传出,在最后一滴残精也被少女的香舌吸出以后,皇上慈悲地将自己的龙根抽出。
元春如同炫耀般把小嘴张得极大,让男人确定自己的龙精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完全把少女粉嫩的口腔、喉肉填满以后,这才小心地合上双唇。修长的玉颈微微颤抖着,皇上似乎都能透过晶莹的雪肤,看到自己那一大股腥臭粘稠的龙精被温顺的少女悉数吞下。
“转过身去,像母狗一样塌腰送臀,准备和你的贞洁说再见吧!”皇上回忆起了不好的往事,柔软的心肠再一次冰冷起来。他用渐渐坚硬起来的龙根摩擦着女孩已经兴奋到有些红肿的茱萸,无情的命令着。
这样极度粗俗无礼的话语从至高无上的天子、她的夫君的口中说出,让元春感受到异常的羞辱。但她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不过就是闺房里的情趣之乐。
只要能让皇上高兴,自己受的这点折辱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元春想到之前好像着了魔似的舔舐吸吮男人腥臭的肉根,可不就像是一只低贱的母狗嘛。
元春呜咽着向男人表达自己内心的羞涩,然后乖巧的柳腰反转,双膝依旧规规矩矩地跪在宫床上,把已经抬到少女粉臀的裙摆继续往上拉,直到露出自己的酥胸雪乳才住手。
两条粉腿颤抖着往外竭力打开,露出被贞操带守住着的少女羞处。同时伸手把脖颈间系着的钥匙递给身后的男人,正如同她现在虔诚地把自己的贞操奉献出去一般。
皇上解开她的贞操带,然后带着欣赏的眼光抚摸着少女已经有些情动的处子娇躯。即使年纪轻轻的皇上早已经阅女无数,在元春绽放出如此诱人的风华以后,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美色方面或许只有花魁出身的吴妃能与她一较高下。在肉欲方面皇上也相信她一定能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无论是她事事听从、绝不忤逆的恭顺神态,还是塌陷在锦被之中纤细到不足一握的柳腰,还是那一张仿佛能够吸走男人精魄的小嘴儿,都无一不向男人诉说着一个事事——这个将门出身的嫡女,或许会是个能够摄人心魄的祸水。
少女的两条粉腿之间是与她青涩羞惭的面容而不相符合的饱满阴阜;这样的女人一般都外冷内媚,一旦被开发完全,就能让男人感受到足以销魂蚀骨的快感。花穴周围一点多余的毛发也没有,如同羊脂玉般粉嫩肥厚的花唇一下就吸引住男人火热的目光。
甚至不需要直接插入那处子美穴,仅凭丰富的性事经验皇上就能想象到,当他在贾氏的幼嫩小穴里急速抽插之时,这两瓣粉粉嫩嫩的肉唇会给他带来怎样极致的吸吮快感。
皇上手扶着自己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龙根,轻柔地抵在少女湿漉漉的美穴上来回挑逗着。腰间还没有发力深入,早已被之前的调教折磨到不堪忍受的小穴不顾自己还是处子的身份,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清亮的淫靡汁液。
硕大的青黑龙首仿佛被拉扯着微微陷入穴口,这些日子一直处于贞操带的抚慰之下早已经敏感到极点的穴内粉肉,开始随着主人的潜意识剧烈蠕动起来,为男人的敏感肉根提供极为舒适的按摩。
“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吗?贾氏。”尽管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却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把龙根悬在元春股间,始终维持着不上不下的快感。
“臣妾贾氏,请求皇上把尊贵强壮的龙根插进臣妾卑贱淫荡的小穴里去!”
元春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饮下过男人的火热精华以后她本能般把顺从皇上的指令当做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花穴深处饥渴不已的胞宫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最后的一丝清明。俏脸上浮现出情动到极致的媚笑,娇艳若血的唇瓣温顺地说出元春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是骚穴儿,淫穴儿,浪穴儿。都这个时候还在朕面前装什么闺阁小姐!”
皇上笑着补充道,像是抓住飞驰骏马辔头上的缰绳,牢牢地抓住女史贾氏两只虚弱无力却又白皙雪腻的双手,随后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借着少女情动之时分泌的濡湿花汁,粗壮的龙首撞开作为少女贞洁最后守护者的两瓣粉唇,然后狠狠的贯穿了元春珍藏了十五年的一层薄粉肉膜。
最后直捣黄龙,在少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插入了藏在腔道最深处的花心,顺着纤细濡湿的花径,一直撞到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宫壁这才停下。
“好痛…皇上,请您怜惜臣妾。”
元春如同秋水盈波般的美眸里氤氲着片片晶莹的水雾,即便之前小穴动情的花汁已经快要把床被都浸湿透,未经人事的窄小花径依旧难以承受男人那一根粗壮狰狞得不似人物般的龙根,更不用说她还被男人直接破宫。
少女连男人雨露都还没有尝过的幼嫩花宫被这样粗暴的强行破开,元春顿时感觉自己小腹内剧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整个下体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竟会如此难过。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痛到有些麻木的双股之间,几乎快被撕裂的粉红嫩肉在破身的刹那间化作嫣红的肉膜,牢牢包裹住皇上的龙根。还未长成的幼嫩胞宫感受到外物的入侵,本能般想要将其排出在外。
红肿却依旧紧致的宫颈肉环开始剧烈的收缩蠕动,企图把深入宫口的龙根推出。但在男人如同龙鳞般锋利硕大的肉棱面前,除了给皇上带去最为极致的舒爽以外别无用处。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这——”王夫人低头回道,“请恕罪,是我的过失,我忘记了。”
“忘记了?”贵人侧头望着王夫人,即使隔着一层面纱,元春似乎能看见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的母亲,“女子天葵至而锁贞操,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记?这个当家主母你就是这么当的吗?”
“她从来不会回见外男,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只和自己的侍女走在一起。”王夫人小声辩解道,似乎在末尾非常轻微的唤了两个字,好像是这个女人的小名,把贵人即将爆发的怒光压了下去。
“你最好祈祷她的贞操还在,不然你们皇上那边你要本宫怎么交代!”贵人侧身给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立马如临大敌,匆匆走到元春面前,在她会阴处点了一下。
元春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由得娇呼出声,双手连忙捂住下身,胳膊遮住两朵小小的花苞。侍女脸色稍缓,随后向贵人点了点头,又退回原位。
“本宫知晓你向来是个面冷心热的,此事恐怕不是忘记而是故意为之吧?”贵人招呼着侍女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告诫道,“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上面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这个给她戴上,以防万一。”
“钥匙要及时送进宫,本宫出宫的时辰不短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坐上凤辇离去,王夫人一直保持着低头行礼的动作。直到凤辇消失于视野之中,王夫人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母亲,贞操带是什么东西?”
少女的疑惑把王夫人从虚幻的想象之中拉回,这个贵妇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幽幽叹道,她还是个孩子啊。元春虽然画着代表成熟的浓妆,穿着这个年纪不该穿的华服,可她的心里还是对有些事情一无所知。
王夫人拿着木盒坐回主位,抬头望着浑身赤裸的少女,平淡的眼神似乎表明她现在又恢复成为那个在贾府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你自己打开看看。”她命令道。
没有丝毫犹豫地,元春照做了。里面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用黄金制作而成的裤子,大体上由两个圆环组成,中间是一个栅格状的开口。除此意外,它严丝合缝,没有任何漏洞存在。结合贵人之前说过的话语,她猜测这可能是一种亵裤,但和她现在脱在一旁的亵裤相比,它显然有些小了。
“元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就是贞操带,。”母亲平淡的解释道,“你知道西域的胡女为了保护贞洁,有自己的贞洁卫。而我们中原也有着自己的贞洁卫,就是这个东西。”
“戴上了贞操带,就不会有其他的男人能够玷污你的贞洁,当然你自己的触碰也是不被允许的。你的身体是属于那个男人的,除此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冒犯。元儿,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了。”王夫人低声说着,拿着那一副看起来有些分量的贞操带,把它轻轻套在少女最为私密娇嫩的羞处,接着转动手上的钥匙。
一声脆响过后,贞操带继承着皇室的意志,忠实地执行守卫少女贞洁的使命,而元春俏脸上红晕更甚。皇室强调贞洁观念,却并不禁欲。相反之下,还要利用一些器具时时刻刻地挑动着女人的情欲,夫主就能随时随地享用她们鲜嫩多汁的身体。
贵人给元春的这一幅贞操带乃是皇室特供,在这方面更是如此。贞操带的内侧专门设计了很多细小的凸起,对应着女孩的某些隐私穴位,以及那一颗最敏感的花蒂。像元春这样的闺阁处子,自然是有些经受不住。
“母亲,女孩子都要戴上…它吗?”元春有些难以启齿,今天的变故实在有些超乎这个女孩的承受能力,两只细嫩的小腿儿打着颤,似乎一阵风儿都能吹倒。
元春是王夫人的嫡女,自幼放在膝下好生疼爱,连贞操带之前也没舍得让她戴上,才出了今日一起纷争。若不是那人与自己有旧,说不得还会闹出一个大麻烦来。
再怎么说女孩都是要嫁人的,元春更是要嫁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要是还不懂那些事情的话,可是要在皇家面前闹笑话的。只知道贤良淑德那可不成,元儿进宫可不是当菩萨去的。
王夫人打定主意要以自己为标准好好调教元春,有些事情也就不避讳了,“元儿,这天大地大,一个规矩最大。到哪里都有规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是咱家毕竟武将出身,规矩要小一些,但也不是没有。你的那几个妹妹天葵来了也是要戴上贞操带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是对她们闺誉的一种保障。”
见女儿脸上阴晴不定,王夫人也不端着自己身为当家主母的架子了,“莫说是她们几个小姑娘,便是你母亲我都要守着规矩。”说罢,便在元春诧异的目光之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王夫人风韵犹存的乳房上满是掌印,显然是夜里被人狠狠的抽过,晨起时才上了药的。暗红色的乳头被一只银环穿过,两只银环之间用银链相连,中间还吊着一只看似小巧实则分量绝对不小的砝码。可以想见,无论王氏是行走坐卧,两只娇嫩的乳头都要经受这般痛苦的折磨。
王夫人双腿之上戴着两只圆环,中间有很短的铁链相连。这样的大腿环可以让王氏始终保持属于贵妇的优雅体态。她的下身是和元春一样戴着一只贞操带,只不过中间那个栅格状的开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极细极小的孔洞。对于元春这样还未嫁人的少女来说,可以通过贞操带正面的栅格开口排尿;而对于王氏这样的有夫之妇来说,她身体的所有权在新婚之日就全部移交给了她的丈夫。
所以她们的贞操带里面暗藏着一根导尿管,一直延伸到妻子的膀胱深处。从此以后这项权力就由贞操带接管,想要排尿就必须首先向夫君请示,得到允许以后也不能向懵懂稚女般随心所欲。只能用一根特制的小管,打开贞操带内部的机关以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排泄。不能有刺耳杂音,也不能全部排空,至少还要余下一半的量。此为张弛有度,彰显大妇风范。

第三章受缚的贵女
元春看着羞红了脸,她无法想象在自己眼里端庄优雅的母亲,原来盛装之下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王夫人也是略有羞涩,这幅身子在老爷面前赤身裸体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今日却是头一次被自己女儿看到,暗暗叹道好在一干侍女之前便都退了出去。
不过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了的人物,只给元春瞧了两眼便连忙穿上了衣裳,正色道,“元儿相比现在也对这规矩有了一点认识。在你进宫之前的这些日子你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母亲会把皇室的规矩全教给你。不过你且记住,这些规矩万变不离其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咱们女儿家的贞洁!”
“就拿母亲来说,嫁了人这身子就得为老爷守着,没有老爷开口,自然是不能给旁人看到。就算元儿你是娘从肚子里生出来的亲骨肉也不成。眼下给你瞧见了,夜里娘可就得跪在你爹床前听候发落了。”
母亲的话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元春有些莫名的兴奋起来,她不顾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样子,依偎在王夫人的怀里,像从前一样撒娇道,“娘,爹爹会怎么罚你啊?”
看着元春在自己怀里作小女儿状,王夫人扶了扶有些酸痛的额角,故作不满地吓唬道,“这等闺阁秘事又岂能告诉旁人,若是让外人知晓了,老爷和娘的脸面何存?以后入了宫,要是表现不好被送进训美司,那你就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说着说着,王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嗜虐的神色,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场激烈的性虐,心里暗道巴掌还是不如鞭子来劲,老爷心疼我还不舍得下重手,实在是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王夫人今年叁十余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老爷年岁已高,又岂能满足如此久旱美妇,只能另辟蹊径,却无意中发现了自家妻子喜好受虐的性子,不由得大喜过望,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在床上“重振雄风”的机会。
但王氏毕竟温驯贤淑,无论是孝敬公婆、操持家务,还是诞育子嗣、抚养子女,都办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老爷毕竟不是变态的恶人,对这样一个懂事能干的妻子自然下不去死手,也就越来越难以满足王氏的欲望。
这些王夫人肯定不会和元春说,可她却从元春今日的表现中隐隐察觉出来,元春似乎继承了自己母亲同样的性子。王夫人不知道这对即将进宫的元春来说时好时坏,不过外表清纯高洁、内心淫乱放荡,这不向来都是男人所喜好的女子类型吗?
王夫人忽然又有些悲哀的想着,曾经可以和太上皇平起平坐的贾家什么时候轮到了要靠卖女求荣的地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做这个当家主母这么多年,是一点点看着贾家的账目越来越难看,可是在人前还要摆出一幅贾家依旧家大业大的阔气场面。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谁又愿意送自己的亲生骨肉去皇宫那样的地方呢?
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嫁到贾家来都是处处小心、谨言慎行。更不用说那森森宫墙环绕之下的后宫。女儿要是嫁到寻常人家还有个回门归宁的机会,入宫以后宫妃可是非召不得出。就连她出宫一趟都要穿得如此严丝合缝,天牢里的死囚都穿得比她轻松得多。
都说女人出嫁以后只有娘家靠得住。可哥哥只想着王家,都快要忘记他还有一个嫁到贾家的妹妹了。可对王氏来说,王家已经慢慢成为记忆中慢慢淡化的一个符号,她真正为之付出大半生心血的,还是贾家。
王夫人低下头,望着自己女儿清丽而又略带妩媚的容颜,似乎看到了贾家再一次中兴的希望。
“元儿,身为贾家的嫡女,你的品性、才情、容貌就算参加秀女的遴选都是上等之流。”母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脸颊,语气不容置疑,“娘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让你直接入宫,你可不能拘泥于眼前的得失。你的目标必须放得很高、很大,很高、很大。”
王氏一面温柔的说着,一面眼神飘忽的望向窗外的远方,似乎看到了最远处的某处宫殿。随后她收回目光,凝望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儿。
元春心头打了个颤,她望着母亲坚定的目光,回报以更加坚定的语气,“是的,母亲!”
——
无论是谁家的女儿能够有幸入宫侍候天子,各家都会大摆酒席庆祝圣恩。但贾家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天晚上老爷只是把所有人召集起来,简单地宣布了元春即将入宫的事情,规格甚至比普通的家宴还要低。
自家女儿不用参加宫里的选秀就能直接入宫,这可是全天下独一份的恩宠。若是扭扭捏捏,岂非锦衣夜行?一开始老爷也想着大张旗鼓的宴请宾客,贾母一时间也是欣然允之。王夫人劝诫贾母说道:为什么别人的女儿就必须按照规矩从秀女开始进宫等待皇上的挑选,而她贾元春却可以坐在家里就得到了皇上的垂青?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贾母也是深谙此道,从元春如此多事之秋,只求安安稳稳,此等张扬之事还是等元春进宫以后再说。莫要影响贾家嫡女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但从那以后,元春发现自己好像被京城的淑女圈孤立了。所谓的淑女圈就是一些待字闺中的名门小姐,她们久感深闺寂寞,却又碍于世俗礼法不能轻易抛头露面,便自行聚在一起,做些赏花赋诗的风雅之事。
元春便在其中有几个玩得要好的手帕交,平日里多以书信交流。可渐渐地,她们与元春越来越陌生,信中言辞严守礼法而趋于疏离。她似乎都能够看到那字里行间的背后,女孩们充满嫉妒的眼睛。
她开始觉得很难过,还为此哭红了双眼,但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了。王夫人需要教导这位即将进宫的少女一些真正的宫规,而出乎元春意料之外的是,所谓的教导并不如同往常一样。
在某一个清晨,元春得到了一幅单手套。母亲告诉女儿这是她成为尊贵女人的第一步———永远保持住自己的无助和脆弱。
单手套顾名思义,窄小得似乎只能放入一只手臂。它是用最好的白色皮革制作而成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看上去就像是少女的某件漂亮衣裳,但王夫人很清楚在它优雅外表之下暗藏着怎样严苛到冰冷的秩序。
元春按照母亲的指令,温驯的把双手反到背后,这是一个她从未做过的新奇动作。她和王夫人对视着,母亲回报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母亲,穿着这样的东西干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事呢?”元春疑惑的问道。
“元儿,作为皇上的女人,你还需要做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是指弹琴绘画这样低贱卑微的事情吗?这已经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了。”王夫人谆谆善诱,心里有些怜惜,如果女儿没有选择入宫,哪怕随便嫁给一个王爷,也不需要经历接下来的苦楚,“皇上认为一个女人就应该是完完全全的无能为力,必须依靠他人而生活。而一个失去了双臂的女人,连最简单的喝水吃饭都不能自己完成,必须要依靠侍女的帮助。在天子的眼里,这才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象征。”
多年来的训导让元春明白现在不应该说任何话,她乖巧的在母亲的面前保持了沉默。
她的贴身侍女抱琴开始把单手套戴在元春的身上,先是固定好穿过两侧蝴蝶骨的皮带,接着开始从手掌的部分一直向上而去直到手臂的尽头,一点点地慢慢收缩单手套中间的丝带。
元春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她再也维系不住那恰到好处的镇静。手臂根部和肩膀之间的压力随着抱琴的动作而缓慢增加着,元春垂下布满汗水的螓首,雪白色的单手套在她背后一飞冲天,像是受难的天鹅被贪婪的人类抓住了自己自由灵活的翅膀。
从来没有流过泪的元春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不论是身为王夫人的女儿,还是贾府嫡女的身份都不允许她表现出逃避的一面。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努力向母亲露出一个微笑。

第四章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好了,今天已经足够紧了。”王夫人的心头一紧,命令抱琴停下手头的动作,系好单手套上面的丝带,把元春的手臂的位置固定好,然后把她搀扶到梳妆镜前。
元春看着镜中的自己香汗淋漓,双臂被单手套反在背后,从正面看过去,似乎她完全没有了手臂。她突然有种感觉,这是区别于叁从四德、女戒女训以外的一种异样的柔美优雅、谦逊温驯。
少女感受到手套的效果越来越强,自己的手臂似乎正在失去知觉。她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臂,但在单手套的禁锢坚韧而牢固,她非但不能舒缓单手套带给她的酸痛难受,反倒引起了身后母亲的注意。
“元儿,这的确有点痛。但你一直都是很坚强的孩子。”王夫人抚摸着女儿新生的“手臂”,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会慢慢适应这种疼痛。等到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时,这种痛苦将会不复存在,你也会习惯失去手臂的感觉,并能够从容的散发出皇室所喜爱的那种无助到极致的优雅。”
元春在母亲的话语中明白,对所有事情表现出无能为力是皇室所钟爱的一种荣誉。
“何况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几乎所有豪门贵胄都会要求自己的妻子戴上单手套,甚至还有更甚者要求女人将自己的手臂反过来。她们把这样的姿势称为反向祈祷。”王夫人笑着给女儿普及关系单手套的知识,“小时候母亲和你一起去庙里上过香,你还记得你祷告的姿势吗?同样的,在你背后做出来。就叫反向祈祷。”
反过来?!那怎么可能!
王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疑惑。她脱下一层外套,露出一双保养得很好的玉臂,接着便在元春惊异的目光中完成了反向祈祷的动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文官世家那边最喜欢这一套。他们满口的之乎者也,张口仁义、闭口道德,其实都是些衣冠禽兽,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娘和那群人打过的交道不少,最清楚他们的嘴脸。”
元春看到母亲的手臂不断上移,双手忽然向内划过一个诡异的折角,手掌便不可思议般靠在了脖子后面,同时肘部并拢,掌心与掌心相对。就像是在佛前默默祈祷的香客一样,母亲在女儿的面前做出了看似不可能的反向祈祷。
这个动作显然要比元春现在的姿势痛苦数倍不止,王夫人只一瞬就放下了手臂,自有侍女上前轻轻按捏。对着元春的目光,她叹息着说道,“娘当年嫁进贾家之前也没少吃苦头,没成想进门以后,日子根本没有想象的那样休闲。贾家武勋出身,正是缺管家的人物。过去你也瞧见了,天天府上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得娘一手操持,哪来的功夫戴这劳什子单手套。”
“不过想想也是。就你叔那些粉头油面、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贾家要是指望他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还不是得靠咱们这些女人家,又哪里能够戴上单手套,舒舒服服做自己的阔太太呢?”
王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完,把身处于单手套禁锢之中的元春带了出去。令她惊讶的是,她的一众妹妹们就聚在她的房前,好奇地望着自己姐姐现在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装束。对于她们这些小女孩来说,她们只能看到单手套的漂亮优雅,却注意不到其背后的紧绷压力。
正当元春感觉有些难为情的时候,王夫人开口缓解了她的尴尬。她告诉这些连及笄都还没有的小女孩儿们,现在发生在大姐身上的一切。
她们瞬间向元春投来艳羡的目光,在这个时代,女孩最好的归宿就是嫁给一个最好的男人。天底下的男人还有比天子更好的吗?她们都开始羡慕元春的好运气,而与之一步之遥的二春则是有些懊恼自己的庶女身份。
接着王夫人继续告诉她们,元春手上戴着的漂亮的单手套并不是她一人独有。等到她们及笄以后,每个人都要戴上习惯单手套的感觉。虽然她们以后不一定会嫁到文官家族,而有可能嫁到对此并不过多看重的武勋世家,但为了她们在京城中良好的闺誉着想,单手套也将成为她们的必修课。
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石子一样,小女孩们有些慌乱,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但毕竟是小孩心性,当她们各自的侍女开始呈上甜美可口的点心以后,她们就恢复了这个年纪弥足珍贵的纯真。女孩们竭力保持住得体的仪态,在不慌不忙的交谈之中交换着略有涟漪的话语,侍女们小心翼翼的换下一迭又一迭吃完的甜点。
元春当然也可以品尝美味的甜点,但失去手臂的她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服侍,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婢女们精心喂养的日子。现在已经到出嫁年纪的她却依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几乎一切事情都只能依赖抱琴。
但元春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到宫里来人接元春进宫的时候,元春已经戴了一年多的单手套。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慢慢明白了那天母亲所说话语中的含义。她的身体已经意识到她是不应该做任何事情的,因为她的双手在所有情况下都不会出现最开始戴上单手套时层出不穷的下意识反应。
之前难以忍受的痛苦也随之消失了。因为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刻她的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唯一可能放松的时刻就是晚上沐浴的时候,那个时候单手套会被短时间的取下。侍女们负责按摩已经僵硬至极的手臂,随着血液的渐渐流动,知觉也渐渐恢复,麻痹的剧痛也随之而来。
所以抱琴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协助元春完成沐浴的全部环节,然后立刻把刚刚恢复知觉的双臂重新放回到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只要失去了知觉,就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元春深领其意。
但唯一令元春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一件平日里绝对不会注意到的小事。在单手套的束缚之中,想要进行简单的排尿动作都必须依靠抱琴的辅助。而在贞操带守护的少女禁地内,不洁的尿液只能通过贞操带前栅格的开口排出。哪怕抱琴每次都会清洁得非常干净,但元春还是有些难为情。
肉体的折磨可以咬牙忍受,心理的羞耻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终于一天晚上,元春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泪流满面地跑出自己的闺房,哭着跪在母亲面前,请求母亲允许自己在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上可以短暂地放开单手套。
“元儿,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王夫人伸手拭去女儿俏脸上的泪珠,“抱琴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与你情同姐妹。她就像是你的另一双手臂一样,服侍你出恭解手也是她分内的事情。难道你会在用自己双手出恭的时候感到羞耻吗?”
母亲的话让元春感到有些惭愧,她连忙垂下头用最诚恳的语气道歉。但母亲的眼里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她微笑着拥抱自己的女儿,元春的双臂仍然反在背后,她只能回报性地蹭一蹭王氏的脸颊。
王夫人瞧着女儿几乎快要完全合为一体的双臂,对元春这一年来的飞速进步十分满意。自己当年达到这种程度可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她还不忘提醒元春道,“元儿,虽然每晚沐浴的时候解开单手套来按摩双臂是非常痛苦的,但它却是你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尽管你再也不需要使用你的手臂,但它们仍然属于你身体的一个装饰品。如果它们长期处于单手套的极致束缚之中,它们就可能会长出你从来都不希望看到的坏疽。”
女人一面注意着少女有些害怕的脸色,一面又接着说道,“对于宫妃来讲,单手套下的双臂就像是世俗中女子绣鞋下的小脚一样是不能轻易为外人所见的。当然她们自己的夫君除外。如果皇上哪天来了兴致,看到单手套包裹之下本应是洁白美丽的手臂上面却是一片难看的斑斑点点,那无论是对元儿你,还是贾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为什么不直接剪掉我的双手,让我更加有女人味一点?”元春赌气地说道,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应该是一个贾府嫡女说的话。
“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对于即将进宫的你来说,你的父母已经是寿仁宫的那位,而你的一切都属于那位天子。他喜欢温驯的美,怜弱的美,却并不喜欢残缺的美。”王夫人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而且现在朝堂上有这么一种声音,认为类似于单手套的这些东西有伤天和。还有一些人谏言女孩长大以后不应该急着嫁人,可以试着自食其力。”

第五章入宫
王夫人冷笑着嘲讽道,“不过是江浙一带世族的喉舌,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府上不知道养了多少个还没及笄的幼龄女童,也好意思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怪不得老爷常说读书人的脸皮向来都是最厚的。”
母亲的话语让元春感到有些震惊。从她记事起到现在即将进宫的漫长岁月里,她从未听过有那个姐妹说自己不想嫁人,还向其他人宣扬不要嫁人的思想。这在元春眼里看来是很难理解的,她从小学的一切东西都是为了更好的嫁人,嫁给一个最好的男人。贾家里的妹妹们也同样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嫁人虽然是寻常姐妹玩笑之间羞以提及的话题,但绝不会是女孩想要逃避的事情。
毕竟除了嫁人以外,她们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元春离家的这天,母亲高兴的告诉她,“元儿,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受皇上的喜爱一点。”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藻宫女史,这就是你进宫以后的位份。”王夫人扬起的眉角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今晚是你在贾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以后你就要进宫去做凤藻宫的女史。你会和皇上的女人们住在一起,照顾她们的起居,并学着怎样做好一个合格的妃子。”
元春知道当今的天子在选秀这件事上面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选秀结束后落选的秀女回到自己府上,而所有皇上中意的秀女则会分配给个个皇妃的宫殿里去。先是从最低等的宫女做起,在这期间会有宫人在暗中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表现良好者才有机会正式为妃。
而女史的起点显然要比宫女高得多,凤藻宫更是皇后的居所,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说元春从一进宫开始就已经远远走在了其他秀女的前面。成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一旦成为了妃子,只要有朝一日诞下皇子,更是能直接连跳数级,荣封贵妃之位。到那时便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拖元儿你的福,宫里送来了不少赏赐,不过现在我们可以不用再顾忌那些清流们的反应了。今晚我们将在府上举行盛大的宴会。”
“不过你要打扮得像一个真正的淑女,像当年那位贵人一样的淑女。”王夫人神秘的说道。
这天晚上的确在贾府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但她却一无所知,只能从外面的热闹声中勾勒出这场宴会的轮廓。她被安排坐在自己从未想过的主位上,贾家的长辈们却是恭敬的坐在次位。她们并非是对元春恭敬,而是对已经换上一身淑女装束的凤藻宫女史保持应有的敬意。
淑女装束,就是当年她在那位贵人身上所看到的那样,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上这样奇怪并且保守到极致的衣裳。她的全身都被这件淡金色的斗篷包裹,甚至包括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虽然这件斗篷在双眼的部位利用精美的刺绣,巧妙的在纹理的间隙处留出了两个可以视物的小孔。
但对于还未经训练的元春来说,她还并不能如同那位贵人一样,依靠如此细小的孔洞闲庭信步。在从自己的闺房走到主位的路上,她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搀扶。
在宴会的全过程中,元春都保持着淑女般的安静,默默聆听着大家对自己的祝福。并非是她吝啬到连几句道别的话语都舍不得送给妹妹们,而是身为凤藻宫女史的她,不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轻易说话。当年那位贵人出宫前就请示了天子,可今日的元春显然不可能为了说几句话而入宫请旨。
宫规规定,一个合格的宫妃应该在她不该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沉默。在从前的一些时候,元春就已经戴过练习所用的口球。它一般是一种两端系有丝带布球,在女孩的脑后固定住。但这样的口球并没有办法让女孩真正保持沉默,只要她想就可以用自己舌头把口球顶出去。并且口球如果长时间浸泡在水中,会严重影响它的稳定性。因此,它注定只能是练习所用。
元春现在佩戴的就是贵族女性用来长时间保持沉默的口饰,它是一块布满了美丽花纹的白色皮革制品,附着的口球大小按照少女的口腔而量身定做,皮革的外侧用金丝缝制了贾家的家纹,而内侧则是缝制了元春较为隐私的闺名。
这张皮革几乎覆盖了元春整个下半张脸,把她美丽诱人的樱唇完全遮蔽,两根细小却又无比坚韧的绑带在她脑后系紧,皮革从耳朵到下颌都非常舒适地贴合住,她的脸颊就像是偷食的松鼠一样滑稽地鼓了起来。
当元春第一次达到如此极致的沉默而优雅之时,她的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骄傲——不但无法使用自己的手臂,就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她正在慢慢成为一名合格的名媛,为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命运付出不懈的努力!
母亲还告诉她,现在的口饰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噪音,一旦戴上以后就是固定死的。但是当她足够幸运能够成为妃子以后,这样还不够淑女的口饰会被优雅精致的口中花代替。不同位份的妃子,只能佩戴与其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口中花。地位越高,越是得皇上圣宠,口中花的样式和颜色就越加丰富鲜艳。
第二天一大早,元春就离开了生养她十多年的贾府。抱琴没有和她一起进宫,因为她还从来没有服侍过宫里的贵人,所以她已经没有资格去做一个准女史的贴身婢女了。
元春乘坐着一架小巧却不失奢华的金色马车,和昨天晚上一样,她穿着包裹严实的淑女装束,戴着印有贾府家纹的白色口饰。但还多了一种束缚的手段,她修长美丽的玉颈戴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质项圈,一条同样黄金质地的链子连在上面,然后从严实的淑女装束中穿出,一直通往马车中央的一根铁柱上锁紧。
刚开始戴上项圈的时候元春内心是拒绝的,哪怕项圈再漂亮再贵重,但它在贵族眼中仍然是奴隶的象征。更不用说把她这位贾家嫡女如同对待女奴一样所在一根铁柱上。但蒙面的女仆告诉她,这仅仅是为了训练她的服从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也从熙熙攘攘的街道叫卖声慢慢转变为偶尔的几声大门开启的沉重声响。元春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后宫。并且要在此把自己的贞洁献给当今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以此来为自己和贾家换取地位。
“贾元春,这是你的名字最后一次在皇宫之中提及。以后别人只会称呼你为凤藻宫女史,或者京城贾氏。不要把自己的名字轻易告诉任何人,你应该清楚,宫妃的贞洁不单单只局限于她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教养嬷嬷告诫道。
宫女取下她的口饰以后,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舌头,“好的,嬷嬷,请您告诉我以后在这里应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女史。首先,这个房间归你所有,除开服侍皇后娘娘和皇上有幸征召的时候,你必须一直呆在房间里面,绝对不能私自离开。”
元春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宽敞而又饱含皇室特有的奢华之气,比她在贾家整个阁楼都还要大,让她不禁感慨,凤藻宫的一个女史都是如此,那真正皇后所处的宫殿该是何等的气派。
房间的中间是一张宽敞到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睡下的丝绸宫床,华贵而美丽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面,精致易碎的瓷器点缀其中。床头的一角,美丽的金丝雀在同样金色的笼子里面纵情歌唱。
但让元春有些奇怪的是,房间里面没有一个窗户。采光完全依赖于头顶上一个巨大天窗,保持着屋里明亮通风的舒适环境。她又很快明白,这就是皇室眼里一个女人应该身处的完美房间。
“虽然你是服侍皇后的女史,但你也同样会分配服侍你的婢女。你无需知道她们的名字和相貌,她们都是卑贱之人,远远比不上你高贵的身份。”嬷嬷继续说道,“每天早上会有侍女过来叫醒你,然后给你端来早膳。饭毕后带你去沐浴,然后在穿上你应该穿的衣服。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把自己代入到婢女们身上。”
“我应该穿一些什么衣服呢。”元春问道。
“贞操带和口饰是必须的,还有一件你现在正在穿着的淑女装束。在服侍皇后时面纱会短暂的去除,一个人的时候佩戴上至少一层的面纱。除此意外你还需要一个最重要的东西——紧身胸衣。”
元春听母亲说过宫妃为了掩盖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自己独处时需要佩戴一层面纱,不得不外出时则至少需要佩戴叁层面纱。这显然不是母亲吓唬自己的,但紧身胸衣这个词语让元春感到既熟悉又困惑。

驭奴随笔 第二篇、乃木坂春香的婚前H指导

前言:此乃催眠yy文,合理性神马的都木有……剧情时间在男女主角定下婚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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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我是妈……妈妈,呃……今天你带……唔……裕人回来……有些婚前的事……事情交待一下。”

正陪着绫濑裕人逛街的乃木坂春香突然接到了母亲乃木坂秋穗的电话,觉得电话中母亲的声音有些古怪,伴随着间断的呻吟喘息,不由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有些小感冒而已……啊……”

然而事实的真相可不是什幺感冒,在乃木坂大宅中,打电话的秋穗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支在梳妆台上,镜子中的她浑身赤裸,眼中满是情欲,正承受着身后一名痴肥男子的奸淫,一对美乳被用力搓揉成各种形状,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吞吐不停,滴滴淫液溅落一地。

这名胖子叫做猪口太郎,原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个咸鱼龙套,白城学院中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对于和他一样平凡的绫濑裕人居然能够获得校园女神的亲睐,内心充满了嫉妒。也许就是这股强烈的妒意,竟然让他意外的获得了异界淫魔神的传承,骤然获得强大力量的他发誓要让过去瞧不起他的女人全都成为他胯下的淫乱性奴隶。

正好他的父亲是乃木坂家的园丁,利用这个机会,他成功的获得来此打工的机会,借机使用淫魔神的力量催眠的乃木坂家的女主人,黑暗的欲望终于开始了……

……

“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

当乃木坂春香拉着绫濑裕人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像一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个面目猥琐丑陋的胖子在母亲身后不断耸动着身体,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在她正要张嘴惊叫的时候,只见那个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她和裕人好像都忘记了什幺似的摇了摇头,接着春香平静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哦……你们可以叫他猪口主人,是一名性爱指导师,专门为夫妻间进行性……性爱指导……呃……我和你爸爸就……就是靠主人的指导才婚约……啊……婚约美满的……你们快要结婚了,所……所以需要主人的指导……啊啊……”

秋穗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介绍有多幺的淫乱变态,居然还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从蜜穴中喷洒而出。看见这一幕的秋香觉得浑身燥热,私处传来了潮湿感,而裕人的裤裆亦同时鼓起了一个大包。

“原来如此,太感谢猪口主人了,快帮我做性爱指导吧。”

春香的脸上露出了解和欣喜的表情,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是多幺的不合理。

望着无知的少女,猪口太郎吞了吞口水,将大肉棒从瘫软的秋穗体内抽出,就这幺袒露着站了起来,问道:“春香,你还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让春香感到了一丝羞耻,面若桃花的望了身边的爱侣裕人一样,却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还是处女,我和裕人的约定是要在新婚之夜将处女献给他。”

听到春香还是处女的回答,猪口太郎更是心头火热,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爆炸了,他淫笑着说道:“很好,那你就要为了至爱裕人而努力学习性爱技巧,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才行。”

“是的,我一定会成为裕人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春香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道,嘴里说的却不是成为一个妻子要说的话。

“那幺你最先要学的是口技,过来用嘴巴含住我的大肉棒吧。”

只见春香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猪口太郎的身前,丝毫不顾肉棒上精液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生涩的开始了口交。与此同时,春香的母亲秋穗爬到了未来女婿裕人的身前,拉开拉链,一口含住弹出的肉棒,也卖力的舔弄起来。

“哦,是的,就这样,要用舌头……春香你学的很快,绝对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听到猪口太郎的称赞,春香愈加卖力的口交着,努力将大肉棒吞得更深,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春香的服侍下,猪口太郎舒爽的低哼着,当龟头抵到喉头的软骨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放开了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春香的喉咙之中,然后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更有不少精液逆流到气管中,呛得春香不住咳嗽,精液从口鼻中呛出,看起来无比狼狈。

“全都吞下去,不能吐出来,男人的精液是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荡妻最爱的美味,越多的精液才能表示你优秀的程度!”

“咕噜咕噜……”春香强忍着反胃的恶心,终于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还用手口并用将洒落的精液添得干干净净,清纯的脸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了,男人的精液将是我最爱的美味。”

“接下来我要清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上一次大便是在什幺时候。”

猪口太郎淫笑着问出了更加变态的问题,而春香却诚实的回答道:“我最近有些便秘,已经两天没有大便了。”

猪口太郎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其实他早就吩咐秋穗每天晚上在春香的牛奶中下了药物,嘴上却故意说道:“没想到你的身体居然如此肮脏,要马上进行灌肠,清洁你肮脏的身体。”

“灌肠……没错,请您马上给我灌肠清洁我肮脏的身体的吧!”

春香一本正经喊出变态的话来,并趴在地上高高崛起了屁股,仿佛经历过无数次一样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缝。

猪口太郎舔了舔舌头,取出一个注射器说道:“灌肠的同时你要大声的对裕人说出我的行动和自己的感受,这样才能让他了解到你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决心!”

“是的,猪口主人。”

春香大声回答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多幺的变态淫乱,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的语调有了些许的变化:“裕人,现在……嗯,猪口主人在给春香灌肠……啊……凉凉的……感觉好奇怪……又来了……这是第三筒……”

当灌到第6筒的时候,春香的肚子已然微微隆起,猪口太郎感动注射时有了一点的阻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同时说道:“春香你要加油哦,成为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基础最少要坚持到第10筒。”

“哦……我会努力的……肚子好胀,第7筒了……裕人,春香感觉肠子搅成了一团……肚子要爆炸了……第9筒……啊啊……裕人,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吱溜……”

随着猪口太郎的一记猛推,10筒一共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到了春香的肠道中,只见她的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一般的鼓了起来,并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声。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他又取出一枚巨大的肛门塞,猛地堵住了春香的肛门,将澎湃的便意阻挡在体内。

“春香,好好的忍耐,要让灌肠液在体内充分的溶解才行,这样才能清洁你体内肮脏的每一个死角。”

话音刚落,在便意折磨下的春香突然身体一僵,接着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淫液从股间喷出:“哦哦哦……肚子……肚子……不行了……要去了……裕人,春香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随着春香的高喊,裕人也同时在岳母的口中喷射出了精液。看见这一幕的猪口太郎接着说道:“裕人,我想在要帮助春香进行第二步的清洁,我会将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中,因为阴道和肠道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腔璧,这样我就可以在肏她的同时促进肠道蠕动,进而加快清洁效果。”

绫濑裕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什幺意义,反而点头大声道:“原来如此,太感激您了,请您把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吧,让她成为我的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

“哈哈!”听了绫濑裕人的话,猪口太郎大笑着,用手按了按乃木坂春香臌胀的肚子说道:“听到了吗,春香?你最喜欢的裕人要你把处女小穴献给我的大肉棒,快

点起来吧。”

春香在猪口太郎的催促下,强忍着便意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赤裸下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蜜穴对准肉棒后,猛然用力坐了下去。

“哦!”“啊!”

猪口太郎和春香同时叫喊了一声,不同的是猪口太郎是爽快的低呼,而春香则是痛苦的悲鸣,一丝血色混杂着淫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很快的,春香就开始上下耸动着身体,仿佛是专门学习过性交技术的淫荡女一般,蜜穴娴熟而准确的吞吐着猪口太郎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丧失处女的疼痛和澎湃的便意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她一样,隆起的腹部在重力的激荡下上下起伏。

对面的裕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猪口太郎和春香的交合,只感到心中不断涌现出扭曲的快感,软掉的肉棒再次怒胀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套弄着。

“裕人,春香要坏掉了……身体好热……小穴要被刺穿了……”

春香依旧遵从着猪口太郎之前的指示,在交合的同时大声向自己的爱人彙报着身体的感受,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将想要保留到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处女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夺取,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

数日后,绫濑裕人和乃木坂春香有一次出现在了一处商店街,然而此刻的他们已经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严格来说变化主要在春香的身上,而裕人只是提着个行李箱。

只见她的上衣是一条抹胸,或者根本只是布条,仅仅掩住了乳头和乳晕,白皙的乳房直接裸露在路人的眼中。下着是一条超短裙,整条裙子呈扇形,是依照臀型所裁,裙摆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掩住大腿根部,只要稍一弯腰就会露出蜜穴和肛门,双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正慢慢的滑落下来。

“这女的好淫荡啊……”

“看,那是什幺?好像是按摩棒……”

如此淫乱变态的造型顿时让所有的路人目瞪口呆,接着发出哗然的议论声。这些议论声令春香的身体于羞耻中愈加的火热,双股颤抖着快要抑制不住澎湃的快感。

在行进中,他们还有一个奇特的举动,每走上一分锺,裕人都要给春香一杯水喝下。他的脑海中回响着猪口太郎的指令:今天你要亲自帮助你的最爱完成母狗便器淫乱妻的试炼,这是对她忍耐力的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验。

原来出门时,春香今天的起床尿被限制排泄了,本来就累积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已经让她的膀胱有了一些的尿意,加上现在连续的摄入水分,此时她的膀胱已经臌胀着在小腹形成一丘半圆的隆起。而她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15厘米的跟长,令她的小腿与脚掌完全绷直,每走一步都会刺激到膀胱中的尿意。

“哦……裕人,我快不行了……要憋不住了……”

春香在裕人的耳边低吟道,女性的尿道本来就短,她感到膀胱就快要爆炸了。而裕人却说道:“春香,你不是说要努力成为我最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幺,就只剩下3杯了,再坚持一会儿!”

当春香颤颤巍巍的喝完最后的液体,她全身都要被冷汗打湿了,长时间的憋尿让她的内分泌有些紊乱,双脚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了。

“裕人……我坚持住了……啊……来下一步吧……”

说着,只见春香吃力的弯腰撅起臀部,遭受压迫的臌胀膀胱令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而裕人则撩起她本来就掩不住蜜穴和肛门的裙子说道:“各位大家,我的爱人立志要为我成为最最变态下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现在我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说着,他打开了提着的行李箱,取出里面的道具继续说道:“我想让大家帮忙替我的爱人灌肠,清洁她肮脏的身体,谢谢大家了。”

被扭曲的裕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幺的变态,反倒是恭恭敬敬的向路人鞠躬弯腰。顿时间人群沸腾了,很快就有志愿者上前,结果灌肠器对准了春香的肛门。

“哦……是的,春香会努力成为最最变态下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灌进来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大家看见春香小腹的鼓起了吗?这是充满尿液的膀胱,春香睡醒到现在还没有小便呢,并且又喝下了1000cc的水,春香现在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了……”

“呃啊啊……肚子好胀,灌肠液又进来了……压到膀胱了……春香能坚持……”

在春香变态的淫叫声中,箱子里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了她的肠道,但这还没结束,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春香非常感谢大家帮助……嗯……为了报答各位……春香希望大家把小便也尿到春香的肛门里吧!”

淫靡的气息弥漫在街道上,所有男性双眼通红的一个一个将肉棒插入春香的肛门中,不仅仅是尿液,很多人还将精液射在了里面。不一会儿,春香的肚子已经鼓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肚皮被撑得薄薄的,都能看到皮下凸起的血管。

好不容易结束了,春香已经瘫在地上无意识的呻吟着,却依然夹紧着尿道和肛门,扭曲的意志真是可怕。望着浑身满是腥臭污浊的爱人,裕人的裤裆处泛起一团湿润,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从箱子中取出一枚肛塞和尿道锁,封堵住春香的排泄权,抱起她消失在人群中……

……

盛大的婚礼正在乃木坂大宅中举行着,新人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然而本来幸福的画面却显得有些不协调,只见新娘子的婚纱在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饱满的乳房直接裸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乳头上还穿着一对乳环,连着足有核桃大的铃铛。下身的裙摆从中间开叉,只有两片布条挂在大腿两侧,蜜穴和肛门同样暴露无遗,还镶着阴唇环和阴蒂环,挂着的铃铛随着新娘子的动作叮当作响。

所有人似乎对此都没感觉有什幺不妥,随着婚礼仪式的进行,在交换戒指的环节中新郎绫濑裕人拿起一根直径有10厘米粗,长30厘米的巨型按摩棒插入了新娘乃木坂春香的阴道中,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到了新郎新娘给宾客敬酒的时候,乃木坂玄冬夫妇领着女儿女婿一一见礼:“这位是xx……”

“感谢您的到来,春香先干为敬。”

只见春香将酒倒入杯中,却不是用嘴喝,杯中底部连接着一根导管直插她的肛门,很快酒杯就见底了。

乃木坂家族可是大户人家,亲朋好友众多,几巡过后,春香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在肠道酒精的刺激下白皙的肌肤泛起的粉红。

“春香果然不愧是乃木坂家的女儿,已经喝了不少了吧,还可以幺?”

一个老头子笑眯眯的摸了摸春香臌胀的肚皮,举杯示意。春香挺了挺腰身道:“当然可以了,xx爷爷不要客气。”

此时她的肚子已经跟吹气球一样的膨胀起来,从开始到现在她已经往肛门中喝了将近50杯的酒,酒杯的容量是100cc,也就是说她已经灌肠将近5000cc。

亲朋们终于敬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桌他们的同学,这里面其实有好几个是新娘子过去的情敌。这不,其中的天宫椎菜站了起来说道:“春香,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哦,如果你能把桌上的酒喝了,那幺我们的约定你就赢了,今晚猪口主人的黄金就让给你。”

原来她也成为了猪口太郎性奴隶,所谓的黄金就是大便,如此出色的女子居然不知羞耻的争夺一个男人的大便,可见扭曲到了何等地步。

这会儿可不是一杯一杯的喝了,只见天宫椎菜直接打开一瓶红酒开始往杯子里面倒。当一整瓶红酒全都消失后,春香突然脸犯潮红,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嘴里低吟着,并微微的把那臌胀的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往前挺,双手紧紧的抓住凳脚,看来她在极限灌肠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姐姐,这样就不行了吗?”

春香的妹妹乃木坂美夏笑道,只见春香不服气的用一只手

从后背压着腰,身子都成了一个c型,双腿都蹬直了,头靠着椅背后仰,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谁说我不行了,猪口主人的黄金一定是我的!”

美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意,突然从身后拿出两支红酒说道:“姐姐加油哦,之前你喝的都是没冰过的,这两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呢。”

“啊啊啊……好冰啊……太涨了……肚子要爆了……膀胱也涨起来了……”

酒一进入春香的肠道,本来撑着后背的手紧紧的抱在了身边裕人的身上,持杯的手也剧烈颤抖着,汗水如雨从身上滚落,可见她支撑的有多辛苦。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锺,两支红酒完全灌入了春香的肠道,原本就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变成了多胞胎的模样,肠道吸收了一定的酒精使得她同时尿意澎湃,双眼迷离,因为太过痛苦已经满头是汗,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你们真是太坏了,居然给春香喝了这幺多的酒,我来帮她醒醒酒吧。”

说话的是新郎的姐姐绫濑琉子,嘴里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却拿起了一个瓶子,将一整瓶暗褐色的液体全部倒进春香的杯子中,一股刺激性的气味弥漫开来,瓶子上印着一个大大的醋字。

“呕……”

在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春香突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喉咙中发出一声怪响,在醋液的刺激下,承受极限非人灌肠的春香体内的灌肠液终于逆流而出,夹杂着恶臭粪便的污浊液体汹涌不断的从她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龙卷外传

通过接触她们的父母,我获得了她们得以基因突变的底层基因代码,并且通
过脐带血获取到了两姐妹,念动力基因的本体,制作出了专门克制她们的念动力
屏蔽器。

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龙卷打完怪人飞下来散步时,被我用屏蔽器加乙醚
捕获。

该怎么调教她呢?这可是位大人物,要做到让她永久性的人间蒸发,有些不
现实。

龙卷被我关在了专门为她建立的实验室中,她无法反抗,在被我提取到她的
此刻的基因数据后。

龙卷四肢被铁链固定在床上,双手压在腰下,双腿打开,我开始给她破处,
嗯……在她一阵惊慌的呼喊中,我很舒服的做完了活塞运动,舒爽的将精液挥洒
入她的阴道中。

可能是太用力了,龙卷被我射入后,伴随着高潮晕了过去。

我开始处理她一片狼藉的下体。

在把她的下体擦拭干净后,我给她打了一针重度睡眠针,确保她这三个小时
内绝对醒不过来。

她被我放置在一张类似做妇科手术的实验台上,双腿大大分开。

通过一系列复杂操作,我将一个镂空的透明圆柱薄膜贴入她的阴道内,圆柱
很薄,从外阴一直连续到到子宫口,无声无息的嵌入她的阴道壁中,融为一体。

然后把一根粗大长硕的按摩棒,最大限度的插入她的阴道中,用遥控器打开
上下抽动的按钮,按摩棒开始顺着她的阴道不断抽插,做着活塞运动,测试抽擦
频率力度都可以调控。

这当然是得益于那个镂空的圆柱体,当它无声无息的嵌入龙卷的下体后,龙
卷想要用念动力,就必须把特定的电动棒完全插入至阴道内,念动力才可以施展。

我又打开了震动按钮,这下按摩棒在龙卷阴道进进出出的同时,开始肉眼可
见的震动起来,但是声音很小。我加大了震动力度,声音也随之变大。不过即使
如此,即便是在实验室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只要远离龙卷的下体1米就完全听不
到了。

该试试下一个项目了,我又点下了转动按钮,按摩棒开始在进进出出的震动
声中,开始了旋转,试了试旋转速度增减正常后,我停了下来。

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我用电脑验算龙卷现在的超能力运行条件,只有当按
摩棒插在她下体的时候,她的念动力才可以发动。并且,只要她使用念动力,按
摩棒就会开始抽插旋转震动,并在她高潮的时候射出按摩棒内早已储存好的我的
精液。

一旦她高潮次数过多,导致按摩棒内的精液被消耗光,她的超能力将无法使
用。

并且,她如果想动用大量念动力,必须阴道与子宫内,存储精液达到一定数
量才可以。换句话说,体内精液越多,她的念动力就越强,反之越弱。

配合我发明的反念动力戒指,龙卷将无法使用念动力攻击我,还有整个实验
室U都是反念动力的,只有一个可控的调教室供她适应新状态。

龙卷苏醒过来了,她害羞的把插在下体的电动棒拔出来,恼怒的看着我,准
备使用念动力将我撕碎。

她抬起手,自信的张开了手掌,说着要让我残忍死去的话,可过了半响却没
有丝毫动静。

为什么?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念动力的龙卷,有些失神。

我微微一笑,大方的告诉了她「你的念动力太过于逆天,所以我要代表上天
制裁你。只要把地上的那根电动棒插入你的下体,你的念动力自然就可以使用了」

什么?龙卷不可言状的看着我,那不可能,我堂堂协会第一战力,怎么能干
这种事。

龙卷使出浑身解数,念动力依然无法使用。她有些绝望了。

我依然是那种残忍的微笑脸「都告诉你了,不夹棒棒,念动力是无法使用的
哦。」

我边说边走,手中拿着一根崭新的棒棒,和被龙卷拔出扔地上的那根一模一
样。

拿着棒棒在龙卷面前晃了晃。

龙卷愤恨的对我拳打脚踢了一番,但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收获了我两个耳
光。

「失去了超能力的你,为何如此张狂?」

龙卷被我两巴掌打的有点蒙,听到我这份侮辱性的话语。

她很绝望,沉默了半响,泪水流了下来,发现自己没了超能力的确什么也做
不到。

我把棒棒递给她,想要再次无所不能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龙卷沉默了许久,方才颤抖的接过了棒棒,左手拿棒,右手扒开阴唇,棒棒
缓缓插入了龙卷的阴道内,待到棒棒完全没入后。

龙卷重新感觉到了体内的念动力,她立刻愤怒的对我使用了念动力,但是…

龙卷瞬间被下体内突然传来的震动与转动,搞的跪坐在地上,幸好棒棒插的
深,与地面突然接触也没再顶进去多少,不然就这个混入念动力的加速度,铁定
她会子宫痛。

不过饶是如此,在跪做在地的一瞬间,龙卷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痛苦。

龙卷的屁股下出现一些液体,很显然她失禁了。

不要有这么大的憎恨呀,未来你是英雄还是贱民,都得看我的心情。

我托着龙卷的脖子往上提,让她站起来,面对早已满脸流水的龙卷,我掐着
她的脸蛋,微笑的说,笑一个。

龙卷惊恐的看着我,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

脱下你的衣服。

龙卷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恐惧的看了我一眼,开始缓缓的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

我双手捏着她的微乳,开启了按摩棒最低震动,把她带到了金属架前。准备
给她穿环。

龙卷的泪水不知不觉中停止了流出,可能是被我的暴力吓住了。但面对坚实
复杂的金属拘束架,本能的显示出抗拒。

踩进去。我命令龙卷踩入金属架的脚蹬,以便控制她的体态。

龙卷则楞在原地,我掏出鞭子,对着她的屁股抽了三四下,她才反应过来,
在我皮鞭的驱赶下,龙卷无奈踩入了金属架,触发了机关。

(金属架就是猎奇吧的那个……但只是想穿个环加放置那,调教几天……)

龙卷被我强行用X型拷问架拘束起来,乳头与阴蒂,乃至阴唇上都被我穿上
了羞耻的圆环,没等她陷入崩溃的绝望,下体与肛门被两根涂抹着烈性春药的棒
棒反复抽插,在无止境的快感中,龙卷被插的晕了过去。

该开始下一个项目了,我把龙卷从x拘束架上拿下来,带入了实验室,给她
安装尿道锁与排泄控制器。

给这样的强者,只靠性欲控制还是令人有点不放心。

很快,在强效麻醉剂的保障下,龙卷的膀胱内被我植入了尿道锁,尿道锁堵
在她膀胱与尿道的连接处,整个尿道都被透明的镂空圆柱薄膜覆盖,在我遥控器
的指令下,龙卷的尿道口时而张开时而合拢,时而从紧瑟的小孔中流出一丝尿液,
然后戛然而止,时而小孔大张,却流不出一丝尿液。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对她的肛门下手,把一个排泄控制芯片嵌入她的小
腹,管控了她身体向大脑发送排泄需求的神经,不但能让她本来该有的便意消失,
还能让她没有的便意凭空诞生,诞生到无法忍耐的地步。

最后在她的脖子手腕脚裸肚饥处各嵌入一个奴隶象征的控制圆环。

在完成这一切后,我唤醒了龙卷。

赤裸的龙卷,一脸茫然的醒来后,立刻捂住自己的乳房与下体,乳环阴环传
来的快感立刻让她脸色一变。

没等龙卷说话,我直接按下了遥控器,龙卷双腿之间立刻流出一股尿液。

龙卷瞬间便涨红了脸,她急忙用双手在下体前面遮挡,同时略微加紧双腿,
企图挽回羞耻的排泄。

但很快她的双手被手腕的圆环强行相斥分开,又腰间的圆环所吸引,双手交
叉在身后,死死的贴在腰间,她拼命挣脱着,但没有效果。

我的流速调的并不快,甚至说很慢,在龙卷知道这副无链的镣铐是无法挣脱
的时候,她已经在我面前,被迫挺着基本没有的胸尿了足足一分半了,恰到好处
就结束了排泄。

龙卷羞耻的哭了出来。

……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这位超级强者调教成了一条骚母狗,在给她带来不可磨
灭的记忆后,我把她放了出去。

从此,龙卷依然维护着世界的和平,但没人知道,为了打败越来越强的怪人,
龙卷不得不向我要更多的精液来得以发挥实力。

为此,我修改了她力量的增幅条件,只要她膀胱与肠道内储存着我的尿液越
多,她的实力就越强,反之就越弱。这两条可以无上限的提供她的战力,并且她
只要在抽插中随着淫水的溢出,战力的回复速度就会加快,在高潮的持续时间内,
可以恢复50% ,若是再与我的精液结合可回复100% ,非常恐怖,一拳之下
无敌手。

不过从此,战栗的龙卷,被称为鼓胀的龙卷或高潮的龙卷。

随时膀胱与肠道内满载我的尿液也太辛苦了,我特许龙卷把我的尿液储存入
袋中,常挂在腰间,导管隐秘的插入至她的肠道膀胱深处,免得掉出来。然后比
如她经常要用念动力浮空,那她浮的越高飞的越快,尿液灌入她体内的速度就越
快。

这样搞很显然她的膀胱与肠道不够用,为了更好的打败怪人,龙卷主动请求
我改造了她的膀胱与肠道,膀胱到极限了,自动把尿液通过按摩棒导入子宫,而
子宫的容量是非常大的,改造此条件下触发生孩子模式后,可以涨大到怀胎系统
的程度。至于肠道,龙卷让我把挡板做成可切换的,可以让尿液的终点不只是她
的大肠,小肠甚至胃,口腔都可以容纳尿液。

龙卷是真的很拼啊,我也不能落后,在满足了她的需求后,我开发出了压缩
尿液带,原本10000ml的尿液,现在只需要挂在腰间,与腰环融为一体就
可以了。

在光头不在的时候,地球上出现了宇宙第二霸主波波斯,龙卷挺身而出与他
对战。

龙卷身处万丈高空,她将腰带上微型尿液袋的灌入速度调至最大,伴随着我
的尿液不断灌入她的身体,龙卷的念动力强度开始成几何般提高,即使如此,与
波波斯交战还是不占上分。

很快,不过10分钟,龙卷的膀胱与大肠便充满了尿液,微微鼓起的小腹,
预示着她的战力似乎提升到了顶点,这时波波斯似乎是看出来龙卷的强度,开始
了二阶变身。

龙卷没有犹豫,她最讨厌除了我以外的人小瞧她,她主动打开了子宫模式与
口腔模式,战斗力开始重新提升。

随着尿液再次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子宫与小肠,龙卷的战斗力开始再次提升,
二阶波波斯,继续开始与龙卷缠斗。

10分钟过去了,龙卷的肚子鼓胀的比怀胎十月的孕妇都要大,她紧闭着嘴
巴,以防止尿液从口中流出,她开始与波波斯对大招了。

最终,在2分钟的终极大招对决中,龙卷由于高潮我的精液,战力在期间回
满,轻松击败波波斯,取得胜利。

不过在最后,她在天空中,口中喷吐着尿液,下体三穴如同泉水般喷涌着尿
液,足足三分钟,龙卷的小腹才回复原样,她精疲力尽的掉了下去。

而我,驾驶着g7,接住了她。

(完)

【大穴】(1.4~1.5)作者:咪大湿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4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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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止,大穴的第一卷结束

为了剧情有点赶进度

写的草率了。

但是该交代的我基本上交代完了

虽然后面的故事既没有存稿,也没有大纲但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包容性很
强,第二卷怎么写都好写的

希望大家喜欢

随文贴上1~ 3章的链接……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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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3207-1-1.html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5681-1-1.html

第一卷 明明德 第4章 母慈子孝

电话声响起,躺在一堆空酒瓶中的鸽王被电话惊醒。「喂?什么?德提家族
开新闻发布会了?是听风者这个傻逼英雄二代又惹出什么篓子了么?」鸽王边说
边在空酒瓶中划拉着翻找,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一个已经几乎被油
污和烟灰糊住的老式21寸的箱式小彩电。彩电里一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站在临
时搭建的发言台上,一席高贵的白色长袍在空中摇摆,勾勒出她成熟且夸张的身
材。「超级英雄的身材就是好,不管奶子有多大,没见一个会下垂的。」鸽王边
看电视边说着电话。

「德提公司要交权给下一代?那个傻逼听风者么?这个娘们是疯了么?」鸽
王简直要跳起来「祖国人呢?他会同意这种事?他是被这个娘们把脑髓吸干了么?」
鸽王来回跺着步。「不可能的,舅舅,上次我的鸽子靠近听风者一公里外就被他
发现了,他让神奇女侠那个婊子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的那两个鸽子直接给烤了,
逼着我吃掉……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敢去惹他们家」鸽王似乎很怕电
话里的人,满心的不情愿,还是用上了神力。

「这个操蛋的英雄堡周围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哦哦,有一只鸽子。」鸽王的
眼睛突然变得和鸽子的眼睛一样,整个眼球化成一片血红,唯独中心的瞳孔处的
一点黑。「可以了看见了。」鸽王说道「确实没有祖国人的影子……咦,这个老
婊子以前不是离不开水的么,哪次讲话不都是一句话一口水的?」记着的本能让
鸽王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听风者手上的的这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不
好,我的鸽子靠太近了……等等。这女人是不是……尿了?。」

此时听风者的手中,把玩着一个遥控器。它像一个车钥匙的样子。听风者按
上第一个钮,立刻水神那边便有了反应。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
开,水神只觉的自己尿道内的一个小橄榄核似的尿道锁原本光滑的外壁,又生出
了一圈滚珠,生生又把她的尿道撑的更开了。

自己没有了水神的神力,自己身体里的水居然也会成为折磨自己的武器。水
神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只类似导尿管的物体插入了自己的膀胱,然后在自己的尿道
中长大了。使得自己的尿眼被撑开。她想要收缩尿道,想要闭合尿眼,都已经无
法做到。

” 在这个时刻,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无比的怀念祖……啊……安” 原本就感到
下体产生刺痛的水神浑身不住的颤抖。而这时,祖蓝又按下了第二个钮,尿道锁
表面的小滚珠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原本只是小腹鼓胀的水神灵,没有想到这玩意
还能动起来水神感到自己的尿道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里面想要拼命的往里钻。她
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她的演讲顿时错乱了语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感到一阵酸胀的刺痛一直往膀胱逼进,激烈的刺痛令她痛不欲生。尿道里的
尿道锁中与滚珠相吻合的部分也伸出了尿道锁之外。扩张器一点点地撑开水神灵
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口和阴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极限。这时候由于尿道锁
中心部分空了出来,水神灵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尿道,尿水滴滴答答的阴湿了内裤,
顺着水神灵健美的双腿流到了地上。

而这一切被一只鸽子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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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约州的一个昏暗的巷尾,三个小混混围住了一个时髦靓丽的少女。少女不
知为何会在这样的时间会出现在这样的街道黑暗的拐角。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无法
轻易的脱身了。巷子里年久失修的昏暗路灯灯光微弱,几乎照不到地面光就失去
了作用。整个巷子的空间一片寂静,地上有着几条沾满不明液体的绳子,以及满
地的秽物,整个空间充满着因为密集性交所产生的腥浓臭味。就在小混混们的手
已经要伸入少女的抹胸之中之时,几个小型的球形闪电从天而降,劈的小混混们
龇牙咧嘴。

暴风女一头夜色长发披肩,深褐色的皮肤在银发的衬托之下显得黑的十分彻
底。黑美人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超低胸的束腰胸甲,儘儘遮盖住一点嫣红和下半部
的乳房,胸口部份V字开领甚至向下开到腹部,乳房的整个形状几乎可以直接看
得出来,双肩上的金黄色护肩让她上半身有些点缀,背部则是露了一大片褐色的
肌肤。

暴风女的双手套上了纯白色的袖套,下半身则是穿着乳白色的紧身裤,裡面
没有穿上内裤,只要贴近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诱人的肉缝。她脚上穿着皮革製的
过膝长统靴,靴筒裡面还插着一根银白色的警棍,看来这就是她的武器。与白种
美人不同,暴风女的底色是黑色,但是依然不能掩饰她的性感。

本来以为看到她,三个小混混会落荒而逃,没想到三个小混混居然急病乱投
医的打开了一个似乎是酒吧的后门,小混混要挟持着少女进入后门。暴风女心中
好笑,跟了进去,掏出了她银白色的警棍。警棍上银色电弧闪现。

她进了房间,三个小混混不知所踪,只有少女缩在墙角。暴风女抱起了姑娘,
想先往外走,把少女先救了。走到一半,她觉得有些异状,少女似乎贴的她太近
了,她想甩开少女,少女却像是一张皮一样的,包裹住了暴风女。暴风女疯狂的
挣扎,裹住风暴女的人皮里各种电弧闪烁,少女的脸显得痛苦而狰狞,但是她依
然强忍着痛苦,死死的包裹住暴风女的全身。小巷子外面也是异变突生,雷电和
飓风吹向小巷子的大门。但是由于地形的关系,自然界的威压似乎无法前进,好
久之后少女体内才不动弹了,似乎是里面包裹的风暴女已经失去了意识。

过了许久,三个小混混这才靠了过来。之间少女的脸渐渐变化成了一个肥腻
的中年白人男子。「莱姆警长,你真的太厉害了,暴风女这种神极异能者,你也
能拿下」叫做莱姆警长的男子,正是变异人- 触妖莱姆。这个可以随意改变身体
形态的胖子用身体把风暴女整个包裹在了身体里。「太特么不容易了,这个房间
已经隔绝了所有导电元素,还只是侥幸把暴风女给弄昏迷了。」触妖莱姆喘着粗
气。「兽王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她想要……」混混头子说。

「别特么想一出是一出,我同意出手,就是因为他答应我死活不论的」莱姆
坚定的说。混混头子递来了一个手机,莱姆原地坐在了墙角,由于身体里还有一
个人,原本健硕的莱姆,现在似乎有三百五十多斤。他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接
起电话:「兽王,你这个傻波,你没有本事永远困住这个婊子。只要被她沟通到
自然界,我们全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必须死……我可不想被暴露了。」兽
王却在电话里笑道:「不不不,我的朋友,不是我变卦了。而是我的小眼线,给
了我一条重要的线索。听风侠对就是那个狗屎的祖国人的儿子,似乎失去了超能
力,有意思的是似乎他能让水神灵和神奇女侠也失去了超能力……」莱姆瞬间眼
前一亮,「确定是听风者的能力么?」兽王说「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她们没有了
超能力基本可以确定,而现在听风者似乎能捏住她们的软肋。我觉得他一定是能
知道些什么。」

「如果能让这些超人们失去能力,我操……你怎么确定他会站在我们一边?」
「呵呵,你见过哪个正派人士逼着自己的老婆操自己的老妈取乐的么?我正通过
我的小老鼠们在看活春宫呢……他一定能成为我们的好伙伴的。我的老伙计。」
兽王答疑道。「那我们要快一点了。这个周末,我必须把暴风女从我的身体里放
出来。没有人会相信有人在一个周末能长出一百多斤的肉来。如果你说的这个方
法行不通,我只能放个死的暴风女尸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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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英雄堡内,祖青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习惯了,他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
个冰球,放在了沉掂掂的威士忌杯里。然后在壁炉旁的小桌子上的水晶瓶里给自
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酒的名字祖青完全不知道,这个应该是他父亲的遗物。柔和
的酒味已经被橡木桶的风味磨砺的润顺而甜美,橙花和紫罗兰的香气喷涌。与一
般威士忌的坚硬与粗粝相比,这杯酒如同少女的柔美与湿润。但是祖青很不满意
这杯充满花香的甜腻味道。喝了一口,他便没了兴趣。

祖青拿着酒杯走向了面前的三个人。水神灵和她的儿子儿媳正贴合在了一起。
水神灵站在最左边,她弓着背,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屁股撅起。她的身后,
他的儿子祖蓝的生殖器正插在水神灵的屁眼之中。而祖蓝的背后,她的老婆神奇
女侠盖朵则套了一个假阳具,假阳具插入了自己老公的屁眼之中。

祖青对于自己拘束的这个乱伦串子很是自豪。看着自己的母亲,哥哥和嫂嫂
的三人乱伦大戏,祖青的心情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好起来。他从地上捡起了浸泡着
盐水的皮鞭,朝着神奇女侠高翘的小麦色翘臀上抡了上去。皮鞭带着风声一下下
落在神奇女侠油亮丰满的臀丘,一道道鞭痕在臀瓣上显得那么突兀和刺眼,神奇
女侠吃力不过用力的耸动,巨大的假阳具在自己老公祖青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祖
青也因为痛苦更卖力的操干起了自己的母亲。皮鞭一下下抽在神奇女侠的性感裸
体上,盖朵有时发出声声甘美又凄惨的哀嚎,有时则呜呜的闷哼着,神奇女侠两
瓣性感的臀瓣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蛇状鞭痕,又一鞭,鞭子抽在了神奇女侠的臀
沟里,在祖青无情的鞭打下,丝丝淫液从神奇女侠的胯下被带起。

渐渐的神奇女侠熟悉了祖青的鞭打,动作幅度渐渐缩水。祖青也意识到了这
一点,心中好笑,小淫妇,看看爸爸这一招。说着,祖青从威士忌杯中掏出了那
一粒巨大的冰球。冰球看似和一个桌球差不多大,森森的寒气和沉甸甸的分量让
祖青很是满意,他拿冰球贴近了神奇女侠屁眼之上。正当神奇女侠痛苦而无奈地
躲闪着皮鞭从而用假阳具操弄她老公的屁眼之时,一个冰凉的东西却冷不防地按
在了她的肛门上,这种冰凉感觉马上让神奇女侠小麦色巨大隆起的肥屁股上起了
一层鸡皮疙瘩。

「啊…」神奇女侠的阴户上已经没有阴毛的遮蔽,屁眼也已经被祖青干的微
微肿起在肛门外面,女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让神奇女侠忍不住尖
叫起来,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着。「我要给你加点油。」那个男人淫笑着
对神奇女侠说,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巨大的冰球塞入了神奇女侠的肛门之中。
那块冰接触到神奇女侠的身体时,那种冰凉的感觉却对已经被皮鞭和羞辱刺激的
燥热的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强的刺激。无论那块冰肆无忌惮的撑开了神奇女侠的肛
门,冰冷的刺激使她不由自主地本能地收缩起来。

那个男人很快愉快的欣赏着神奇女侠身体的这种反应,他用手指推动着这块
冰在女侠肛门之间游走着,淫亵地欣赏着女侠的阴户和肛门剧烈收缩的样子。神
奇女侠虽然感觉到无比羞耻,但是她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哭
泣着任凭祖青把她的身体当作玩具狎玩着。每当申请女侠肛门稍有放松的时候,
冰水就会从她小鼓包似的肿胀肛门里渗出来,滴落在女侠身下的木条地板上,看
着这样的情景,祖青又伸手操过了皮鞭,拿皮鞭的尾部顶着神奇女侠肛门里的冰
球,深深的把冰球推进了神奇女侠肛道的深处。神奇女侠嘴里发出呜呜声,一面
淫荡的摇摆着她塞着鞭柄的肥臀。每次神奇女侠的前后躲闪都化为了操干自己老
公的耸动,她的动作也间接导致自己的老公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着自己的婆婆。

祖青一面大力的用皮鞭的鞭柄在女侠的身体里来回抽插,一面不断羞辱着她,
「骚屄女侠,我的大鞭子是不是操的你的骚屁眼很爽啊?我现在每次插你,你都
给我叫出声音来,声音一定要骚一些。」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前面的祖蓝和水神灵
说:「你们两个骚货也一样,你们被干的时候,也要叫出声来。谁要是不听话,
剩下的冰球我就全部塞在谁的屁眼里。保证你们肠子都能给冻硬了。」边说边把
鞭柄更深的插入了神奇女侠的肠道深处。「啊……「「啊……」」啊……」神奇
女侠喊道。接着是祖蓝和水神灵。声音像是山谷的回声一般的。

祖青在神奇女侠的肥臀旁,伸手把塞在神奇女侠屁眼里的皮鞭狗尾巴撩起,
只见神奇的私处依然红肿,肥美的阴唇微微外翻着,迷人的沟壑里一片狼藉,两
片淫秽的阴唇顶部,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已经勃起胀大,男人拿着冰镇的满是雾气
的玻璃杯,摁在了神奇女侠的小阴蒂上,神奇女侠被紧缚的娇躯一震,然后不自
然的扭动着,「你他妈在干自己的老公,你的老公在干你的婆婆,神奇母狗!你
现在最好给我一个干涩的阴道,好让我体会一下强奸的快感。否则我不排除帮你
把你的快乐豆全部给割了,让你体会只有痛苦的下半身……」说着祖青得意地把
自己的龟头强行挤进了神奇女侠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干涩阴道里。疼痛和绝望
让神奇女侠痛苦地哭泣起来,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

神奇女侠的身体左右摇晃着,想要减轻那大龟头在身体中肆虐的痛苦。徒劳
的挣扎除了激起了祖青的兽性,还给自己的老公带来了痛苦。祖青毫不留情的将
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啊……「「啊……」」啊……」神奇女侠,听风者祖蓝,
水神灵,三人便此起彼伏的淫叫起来。鞭柄的挤压,和阴道口被撕扯的疼痛使神
奇女侠的淫叫声分外凄厉,她感到整个身体被填满,被扩张,剧痛令她几乎昏了
过去。神奇女侠痛苦地双眼紧闭,脸上已经疼得沁出了冷汗。

祖青却淫笑着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向着神奇女侠的阴道里面推进着。在这个男
人一次次的推进中,他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了神奇女侠的阴道里面,那男人感觉到
自己的阴茎被女侠极其紧窄的温暖阴道紧密地包裹着,健美而富有弹性的阴道压
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男子得意地淫笑着,充分享
受着神奇女侠健壮而有力的身体。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神奇女侠的阴道突然像是突然被注入了活力,她阴道
突然锁紧祖青的阳具。祖青剧痛之下想要抽屌,却是不能。神奇女侠狂叫,「就
是现在,把他的嘴堵住。」水神灵首当其冲的扑了过来,接着被三人夹在中间的
祖蓝也脱了身。母子二人似乎之前就和神奇女侠有所商量,迅速的将祖青扑倒在
了地上。祖青想要挣扎站起,他虽然比水神和听风侠力量要大得多,但是他的超
能力毕竟不是身体。后天练习的技巧不足以让他能在自己下体剧烈疼痛的时候,
依然压倒性的甩开三个人的压制。他试图用吐口水的方式,但是稍稍恢复能力的
只有神奇女侠一人,现在上身被压制后,他根本吐不到远远箍住他阳具的神奇女
侠。

神奇女侠说「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开始慢慢恢复了,你们再支撑一下,我
要等我的能力恢复到,我能一拳能轰死这个人渣,我们就不怕他的体液随后再溅
在我们的身体之上了」神奇女郎依旧用下体夹住自己的仇人。祖青这才意识到,
自己疏忽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给神奇女郎注入新的体液,也许是其他的原因导致
她已经过了体液削弱超能力的时间。

就在此时,三个人出现在了神奇女侠的身后。中间一个看上去肚子巨大的壮
汉瓮声瓮气的说道:「神奇女侠,这样可不好。这个男人我们还有大用,介不介
意你把他的小兄弟给放了?」另外一个像黑猩猩一样的巨人站在壮汉的身边说:
「看来我们的推测是对的,莱姆……这个男人可以帮到我们」说着他轻轻打了个
响指,从黑暗间窜出一只黑影。黑影迅速扑向了神奇女郎,神奇女郎吓了一跳,
不得不松开了逼,翻身一滚,拙劣的躲闪到了一边。这才看到,一只黑豹与她对
峙着。黑豹与神奇女侠的搏斗,神奇女侠明显不是对手,她左躲右闪,但是虽然
状态不稳定,偶尔神奇女侠也能在危急时做出超越常人的反应,一时间黑豹也没
能拿下对面那个光溜溜的野性美人。双方的对峙一分一秒的流逝,神奇女侠变得
越来越厉害。

祖青此时有些恢复,下体虽然还是剧痛,但是他还是扒拉开了试图禁锢住他
上身的母子二人。水神灵和祖蓝已经被这异变惊到。水神灵突然说道:「是你么?
莱姆?」莱姆哈哈大笑,「老变态,被儿子操的那么爽,亏你还认识我。」猩猩
男则是在一旁说道:「小哥哥,你还能不能帮我的小黑一把?再把那个神奇婊子
的神力封印起来?」祖青勉强站起来,说道「看我的」

说着他拿了杯水,用杯中水漱了口,然后把漱完口的水吐回了杯子。然后把
整杯含有自己口水的液体,劈头盖脸的泼向了神奇女侠。神奇女侠心叫不好,滚
地闪躲,但是毕竟超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晚了一点点,退步沾到了祖青的漱
口水。她感到自己的超能力迅速的被抽离了身体。这时黑豹看到了机会,一下子
就把神奇女侠扑倒了。女侠试图挣扎。祖青却走到了她的身边,一口口水吐在了
神奇女侠的脸上。「操!你这个贱女人。」

本来几乎成为定局的复仇计划,被三个不速之客打断了。神奇女侠看着蹲在
她脸旁再次控制住局面的祖青,她想要站起来一圈打爆他邪恶冷酷的笑容,但是
身上一直黑色的凶兽依然死死的把她摁在了地上。已经被封住异能的她根本无法
动弹。

另一旁本地警察局的局长触妖——莱姆还有当地最大的黑社会头目兽王——
金刚以及身后的小弟鸽王。居高临下,看着另外两个如同砧板上的鱼肉的超能力
母子,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小兄弟,我们喜欢你的超能力,咱们交个朋友吧
……」

第一卷 明明德 第5章 狼狈为奸

大厅之内灯火辉煌,一个胡子邋遢的长发俊俏中年男子,一席白衣牛仔裤,
对着脚下的年轻男子使劲踢了几脚,脚下的男子不住的咳嗽。他们的身侧一个巨
肥的胖子居高临下站在了水神灵的面前。笑容十分的猥琐。另一角一只黑豹把一
名外貌有些红种人血统的美貌女子按在了抓下。背后一只像黑猩猩一样的变种人
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看着自己豢养的凶兽控制住了一个性感的美丽女神。黑猩猩
的身侧,祖青被迫和黑猩猩坐在一起。黑猩猩大手勾着祖青的肩头,虽然动作看
似温柔,但是祖青知道,这只手只要稍稍用力,他就会骨断筋折。

「小兄弟,所以鸽王第一次就猜对了,你的口水能封印住我们的超能力?」
猩猩口吐人言,接着给了胖子一个眼神,胖子巨大的肚子一阵翻滚,从肚子肉的
夹缝中吐出一个女人来。这个女人超低胸的束腰胸甲,纯白色的袖套,乳白色的
紧身裤,女子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乳房和下体都裸露了出来。
真是之前被莱姆擒获的风暴女。「让我们做个实验吧,要是不成功,一分钟后我
必须把这个女的继续封印起来,这个女人太厉害了。金刚,你的人最有体会了!」
金刚眼中似乎冒出火来「如果小兄弟的唾液有效,这个女人我今天必须带走,我
要把她绑在我死去弟兄们的坟前,把她活活虐死……」

莱姆提起暴风女的头发,把她黝黑却清秀的脸庞摁在了之前祖青泼的漱口水
里。「小兄弟,这样是不是就差不多了?」莱姆说着从肚子肉的夹缝里又掏了掏,
掏出了一根银白色的电警棍,这是暴风女的武器,能够发出高伏的电流。莱姆把
银色电警棍塞进了暴风女的屁眼之中。然后莱姆按动开关,暴风女像是被一把巨
大的猎枪击中了一般,身体跳了起来。「哈哈哈,小兄弟的能力可以的,可以把
暴风女的屁眼电的开花,这个事我想做好久了」莱姆边说,边用银白色的电警棍
在暴风女黝黑的菊花洞里抽插,边抽插,边按动开关,欣赏着暴风女受虐的惨状。

「小兄弟,我们喜欢你的超能力,咱们交个朋友吧……」猩猩怪此时终于打
破了沉默,拍了拍祖青的肩头。虽然拍的很轻,祖青还是吓得眯起了眼睛。他真
的怕这只猩猩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把自己榨干了。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
看重的底牌。

「既然秘密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是选择和我合作?」祖青沉默良久,问
出了第一个他觉得疑惑地问题。看到兽王的出现,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行动已
经被人查的非常清晰。但是这样的人为何会选择和自己合作?」小兄弟果然是聪
明人,我还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是谁呢?哈哈哈」金刚笑起来红嘴白牙,显得更
加狰狞恐怖。「我早就说过,他是个聪明人,只是还不太习惯做一个超能力者」
已经不那么胖的胖子莱姆在一边说道。

兽王说:「因为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你,还有德提公司。一个可以招揽,包
装,控制各种超级能力者的公司。所以你只要继承了德提公司,我就有兴趣来和
你谈谈……至于你津津乐道的超能力,只不过是我的bonus而已……」祖青身体
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他终于明白对手的想法。「你要的是控制所有的超级英雄么?」
「傻孩子……刚刚才表扬过你……我们希望你能按照市场需求培育出能够卖出高
价的超能力奴隶们……然后既然德提公司可以控制媒体对于英雄们的信息发布……」
祖青眼睛似乎都亮了。「我明白了……」

这时候,莱姆突然说道:「我的法医还告诉我,你的体液的作用,近乎于一
种病毒这种病毒产生的毒素可以抑制对方超能力的部分,而身体适应力的低下,
是超级英雄身体对于超能力消失的一种应激反应……这次的测试也能体现这一点
……」祖青看着莱姆,没想到这个看似脑满肠肥的警探居然已经了解了那么多的
细节。「所以说,金刚,我的老伙计。」莱姆看着兽王凶狠的眼神,一字一顿的
说:「给我一点时间,理论上只要能给这些病毒灭活后在注入这些超级女英雄的
体内,我也许可以给你弄出一个操不死的暴风女来。」

猩猩听完这个话,似乎乐得连脚都拍在了一起。「你需要多久?我等!」莱
姆说「你是需要等一等,我还要找一个人来,做一些实验……」

据英雄先驱报报道,德提公司新任掌门人,祖蓝在接过父母的衣钵之后,新
官上任,烧了三把火。第一把火是:高举女权大旗,提出社会需要更多女性英雄
的提议,大力开展女性英雄的培育计划,给与女性英雄更好的资源和待遇,呼吁
女性变种人的加入。第二把火是:建造高机密的超能力科技培训实验室,致力于
超能力的高科技赋能。第三把火是:与新约市警方合作,合力打击新约市的地下
犯罪。成立超能力特警团队,合法打击各类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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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超能力科技培训实验室里,新约市的地下大佬,警察局长,和最
大财团的掌门人又汇集起来。围绕着一个油渍麻花的亚洲老头。这个亚洲老头满
脸的渍泥和污垢,手上黑黑的油泥,在这洁白无菌的实验室里显得那么的不和谐。
老头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鸟笼子,斜背小绿色军挎包,坐在一个马扎上,面前
一张巨大的白纸上画着正反两个裸女人体。人体上密密麻麻的标注了筋脉和穴位,
几个衣着得体的大佬和西装笔挺的保镖围着他的小马扎,看着这个他们全都无法
理解的人体图。

「刘老,作为药神,你的理论实在太过晦涩,但是疫苗真的已经造出来了么?」
触妖莱姆首先发问。「疫苗个屁,你这是信不过你六爷的中成药。之前你们几个
孙子就找六爷我研究这个去除超能力的方法,现在爷爷看来只有这个方法能行,
就是用这个小娃娃的精液泡酒后,用金针导入大穴之中,身体没有发觉异状,但
是超能力无法发动。这种试剂我把它称作一号试剂,这个试剂的另一个好处就是,
你可以控制部分身体带有能力,或者去除部分的能力。另外,六爷我还幸不辱命,
用五行相克的方法做出了唤醒剂,就是你这个毒药的解药……」

祖青一脸的纠结:「莱姆,要不是我也一直配合这个老神棍的试验,我真的
没办法相信这个老神棍说的任何一句话,他说的话无论对于科学还是智商都是一
种侮辱……」触妖莱姆笑道:「我也不能理解,但愿是神奇的中华五千年智慧起
的作用……」兽王的猩猩脸却已经按捺不住兴奋,「刘仙人,这套……中成药能
不能实际试验一下成果看看?」说着兽王朝手下们打着招呼,把那三个婊子带上
来。

三个美女脱得赤条条的,如同中国古代的犯人一样,带着手和头被拷在一块
大木板一样的木枷上。最为高挑的白种女人金色的卷发披肩,皮肤洁白无瑕让人
很难判断女子的岁数,高达180cm的修长身段,加上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
女神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身体。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大乳房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
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双乳上清晰地留着被蹂躏後的指印和淤痕,乳头悲
惨地红肿起来。

三人中间的女子兼有东方美女的柔美和西方少女的立体,挺拔秀气的鼻子和
性感宽大的嘴巴完美融合在一张漂亮的脸上,裸露出来的身体丰满健康,小麦色
结实的双乳上一道又一道的鞭痕。交叉着的血红鞭痕使她小麦色的肌肤皱起了小
小的疙瘩。

最后的黑人女子,皮肤不算彻底黝黑,但一头银发衬托的她的皮肤颜色似乎
更深了。肌肤紧绷绷的没有一点多馀的部分,显然是经常运动的结果;而那黑人
女子的两个乳房更是结实饱满而高高翘起,两个已经算是很丰满了的乳房即使平
躺着竟然仍是高高挺立着,丝毫没有松弛下垂的迹像。她像一头猎豹一样的富含
力量。

「看哪,这三个娘们的屁股多麽肥,而且弹性很好!」刘老六无耻地用手左
捏捏,右捏捏,然后对身后的家伙们说着。着三个屁股的颜色虽然不一样,但是
都是好屁股不仅宽大多肉、而且十分结实,和她们那三对挺拔傲人的奶子一样
证明了这个好女孩的身体是多麽健康和成熟。

说着刘老六拿出一个黑黝黝的铅桶,兽王看了就想笑,不知道刘老六怎么能
在这个满是塑铝一体成型的顶级实验室里找到那么一个肮脏陈旧的铅桶来。刘老
六让人在铅桶里灌上了大半的水,然后自己解下裤带尿了一泡尿,接着他让兽王
和触妖也都往里各尿了一泡尿,最后等祖青也尿完之后,铅桶已经几乎满了,黑
黝黝的铅桶现在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祖青小少爷,」刘老六阴阳怪气的问道「要是用这个来给那三个骚婊子灌
肠,你觉得她们超能力要被你封印多久?」祖青伸出五个手指,至少要五天。刘
老六点点头,我之前的实际测算是140个小时左右,很接近了。刘老六说着从墙角
的箱子里拿出三个巨大的玻璃制灌肠器,比一公升瓶装的更大。他试着把铅桶抱
得离三个女侠近一些,但是灌满水的铅桶,他完全提不起来。最后还是兽王让保
镖把这桶尿提到了三女侠的身边。「嗯,还有谁有兴趣?给她们的屁眼里一人来
上两升」刘老六说道,几乎是抱着灌肠器在吸取液体一样。看到这一幕的三女侠,
脸早已苍白而缩成一团。刘老六抱着巨大的灌肠器,走向水神灵的身体后侧,她
的臀部正好往后面翘起,嘴管比较容易插进去。「嘿,那个黑墨镜,把女神的屁
股再掰开点,嘿嘿,让这个能更深入。」刘老六阴阴地笑着,水神灵那皱皱的肛
门,已被嘴管所贯穿。

那热热的液体透过嘴管流向肛门之中,光是如此,水神灵的脸色早已像死人
一样苍白。她从出生起,水就是她的奴仆是她的臣子。但是最近的三个月,她第
一次像一个凡人一样,受尽了水的折磨。她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呛水,第一次憋
尿,第一次灌肠,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水的面前,那么的无助。刘老六的眼睛布
满血丝,又闪了一层异样的光彩,他的手则不停般地挤压针筒。刘老六慢慢地挤
入,虽然玩弄过许多女性,但是给美艳绝伦的一代女神灌肠,还是令刘老六有如
在作梦一般,刘老六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慢慢流下,沾湿了他的狗油胡。但是刘
老六还是慢慢的灌入灌肠液,液体已经在水神灵的肚子里呜叫了,灌肠器上的刻
度已到达九百CC了。肠壁上阵阵躁热,那愈来愈急的便意,使得水神的身体不停
地发抖。那被汗水浸湿的胴体,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闪闪发亮。在李姝芬的颤抖
下,汗水不停飞散出去。

兽王这只猩猩怪紧紧贴着暴风女,他黑粗的手指扒开暴风女的黑屁股,黑黑
的菊花中,红色的菊花芯分外显眼,暴风女咬着牙呻吟着,这简直比下地狱还痛
苦,内脏似乎整个被人翻动过。汗水不停流出,全身都都鸡皮疙瘩,全身阵阵发
寒。而中间是触妖莱姆在神奇女侠的身后忙碌着。

把三个女侠都灌到大肚子之后,刘老六拿出了几个像是网球大小的橡胶球,
球体连着一个粗绳。刘老六说道。「这个是我定制的超级吸水树脂球,球体遇水
膨胀五倍以上。我一会把这个球塞进三名实验体的腚眼里……」说着,水神灵第
一个感到一个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庭上,一阵熟悉的胀痛传来,意识到刘老六用
这个大号树脂球塞捅了进来。巨大的肛门塞残酷的迫开肛门括约肌。菊穴从鸡蛋
大小的开口慢慢被撑大到苹果一样的恐怖大小。「啊!」肛门塞暴力的插进了水
神灵的菊肛。

兽王也挑了一个树脂球,「肚子好痛,金刚,求你饶了我吧。」风暴女贝瑞
黑脸都显得脸色煞白,痛苦的哀求。但是兽王却丝毫没有心软,一小会之后,由
于男人的努力,黑美人的屁眼像蛇的嘴巴吞噬猎物一般,紧紧咬合着巨大罐身的
淫靡肛穴缓缓的吞入了大半个易拉罐,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屈辱的洞口外无法再
进一步深入。「我饶了你,我死在外面的兄弟也不能饶了你」金刚突然吼道,双
手用尽全力,不顾风暴女菊肛撕裂般的疼痛,扑的一声,把整罐可乐插进了肛门。
树脂球的开口一端在撑开的肉穴口若隐若现。

三个女人屁眼都吞入树脂球后,刘老六把树脂球后面的粗麻绳与爬山用的环
型挂钩钩子牢牢的绑在一起,又把这个环形钩子固定在了三个女侠背后的铁柱子
上。刘老六说「我现在解开你们肠道里的超能力,你们可要珍惜这个机会。十五
分钟后你们屁眼里的树脂球就会吸饱水分,然后这就涨的和小孩子的头差不多大
了。如果你们的超能力没有用,十五分钟后,你们身后的铁柱子会升高到两米。
你们会先被肛门里的树脂球带着升起来,再因为自身的重量,树脂球会被一点点
的拔出肛门,那么下半辈子你们三位女超人就要过上不裹上尿布就随时漏屎的生
活了……」

哈哈哈哈哈,刘老六开心的手舞足蹈。他拿出了三根浸在药液中的金针,一
一扎入三个女侠的会阴处的一个穴道。接着拍了拍三个女侠的屁股,姑娘们,为
了你们的下半身,努力吧。

十五分钟到了,铁柱已经升起到了三个女侠要踮起双脚才能勉强不让屁眼里
的树脂球将自己吊起来的高度。接着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样子,风暴女的屁眼里
鼓起了一个网球大小的鼓包,鼓包越来越大,一颗黑黝黝,网球大小的树脂球慢
慢撑开了风暴女的屁眼,风暴女用磁性的嗓音低声呻吟着,像是便秘时费力的挣
扎,也像是被人缓慢折磨时无力的声讨。啵,一声,一颗网球大小的树脂球从风
暴女贝瑞的黑屁眼中挣脱出来,黑球被屁眼挤出肛门之后,迅速被重力带向地面。
兽王失望之余倒也惊奇,「怎么弄得?」突然发现黑球的另一头还拖出一根冰凌
黏在黑色树脂球上。「哈哈哈哈,那个婊子用屁眼把肚子里的水冻住了,怪不得
球一点也没吸水……」兽王抚掌大笑。

暴风女是三个人中最矮的,她的球已经被拉出了之后,神奇女侠和水神灵的
屁眼里的珠子也被拉扯了到了肛口。只听「啵」的一声,水神灵的肛珠也被拉了
出来,树脂球没有任何变大的痕迹,当然是因为水神能够吸收与移动身体内的水
份。

但是神奇女侠没有元素性的超能力,她肛门中的树脂球变得和一个柚子一样
大,卡在了她的括约肌内侧。无论神奇女侠收紧还是放松,巨大的树脂球牢牢的
卡在神奇女侠的屁眼里,屁眼整个像要被拔出来的样子,肛门周围红肿而有着巨
大的突起。随后神奇女侠就这样,用自己的肠道,把自己吊了起来。神奇女侠十
分痛苦,她试图挣扎,但是无情的铁柱还是一点一点的升起。神奇女侠拼尽全力
踮起脚尖,小腿肚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但是身体还是一点一点
的离开了地面。神奇女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人拉了出来,但是她没有办法从
这个噩梦中挣脱。

神奇女侠盖朵由于手和头被固定在沉重的枷锁之中,屁眼被吊起时,身体不
自主的前倾,然后被迫折叠着被吊了起来。但是本来作为强壮的亚马逊族人,神
奇女侠盖朵本来就比一般的女性要重一些,现在打上了木枷,分量加倍,很快,
盖朵的屁眼就被自己的重量压迫的撕裂了。巨大的肛球脱出了小半,终于红色的
鲜血渐渐的渗了出来,盖朵也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终于神奇女侠的屁眼不自然的超越普通人认知的打开,肛球全部离开了神奇
女侠的体内,神奇女侠被头朝下跌落在了实验室的地板上。屁眼四周几乎全都撕
裂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窟窿,一团红色的肠头翻出了肛门之外,像是一朵滴着
红色汁液的玫瑰花。神奇女侠肛裂和脱肛的耻辱样子,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男人
们的面前。祖青心中有些不悦,毕竟没有这些朋友,本来神奇女侠是自己一个人
的玩物。而金刚则是在一旁手舞足蹈,他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超级英雄。但是这两
个人都未发一语。

唯有莱姆心疼的说「这婊子的屁眼还有救么?这个样子,就肯定卖不出好价
钱了!」刘老六笑嘻嘻的说,「维纳斯女神的美貌、雅典娜的智慧、墨丘利神的
敏捷,甚至比大力士海格力斯更强壮,半神的身体,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毁了…
…」说着随随便便的在地上拿起了暴风女的那根银色电警棍。左右捅了捅神奇女
侠外翻的屁眼,把嫩肉都又戳回了神奇女侠的肛门内,接着摁下开关,一阵撕心
裂肺的哀嚎之后,等刘老六再次从神奇女侠的屁眼中拔出暴风女的电警棍时,神
奇女侠的屁眼肉已经归为,四周的肛裂也似乎已经开始结痂了。

刘老六掰开盖朵的翘臀,自信满满的说道「小崽子们,服不服?」祖青也是
暗暗赞叹,「刘老先生好手段,这样未来的日子有了药神您的助力……咱们在异
能界一定……」「为所欲为」「大发特发」金刚和莱姆异口同声,然后几人相视,
皆哄堂大笑。

丝毫不估计三个女侠戴枷跪在几人的面前,下身痛彻心扉,而心如死灰一般。
身后三个大小各异的肛珠被高高的吊起,像是胜利者的皇冠,又像是对于失败者
的一种具象化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