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艺术系女生的大学生活

是很多人喜欢的校园类小说,与《青春娇艳放纵》有一些想象,文中对做爱细节,身体变化的描写细致,生动。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青春型色文。 第一章 又是一年大学新生入学,情黄大学(以清华大学的谐音虚构的)新生报到处十分火热,高年级的学姐学长们,在宿舍楼前摆好了桌子给新生弟弟妹妹们做入宿登记,老迈的大三大四学长们,经常来这边猎艳,好在自己毕业前,搞个新生玩玩,而学姐们也是想借机看看有没有年轻的小帅哥。 艺术系报到处更是老猎手们出没的最勤的地方,众所周知,学艺术的,学习一般都不特别好,但是都有特长,男生酷帅,女生漂亮会打扮,而且多年的艺术熏陶和四处求学,往往比一般经历过严格高考的莘莘学子要率性,开放一些,这里,被称为学校最亮丽的风景线一点也不为过。 一辆银色的奥迪A6停在了报名处的前面,从车上下来一个美女,身高大概有1米73,黄色的人字拖衬托出雪白的小脚丫,脚趾头上上涂着淡蓝色的指甲油,性感的牛仔热裤将翘臀和大腿完全显露出来。 女孩由于身高很高,腿长大概1米1,绿色吊带背心下无肩带的胸罩依稀可见,胸部虽然不大但是形状确实不错,应该也有34B了,一头垂坠的黑发更是衬托出她的皮肤洁白,硕大的太阳镜遮不住俏丽的面庞,涂了唇彩的嘴唇令人有上去吸一口的冲动。 登记处的狼们眼中都闪烁出炙热的光芒,将美丽的女孩全身上下扫射的光芒四射。女孩下了车车上的男司机走下来从后备箱里拿出好几个大箱子,一个少妇走出车子,应该是美女的母亲,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老美女,女孩亲切的和母亲说着话,司机一件一件把吧东西拿下了车又回到车上,老美女也上了车,女孩弯下腰,朝着打开的车窗里把头伸了进去,说了一声:“妈,再见,放心吧……” 这时她的翘臀恰好冲着狼群,艺术系的男生们吹起口哨,女孩站直了身体,车子慢慢开了,在看周围,几个硕大的行李箱还有一个小包,女孩背上小包,朝新生报到处走来。 “学长好!” 女孩的声音甜甜的,嗲嗲的,“请问艺术系新生是在这里报名吗?” “是……是!” 被问到的大四男生,是内定未来留校的辅导员,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了。 “呃……叫什么名字?” “梦雅旭,艺术系舞蹈专业的。请问我住哪个宿舍?” “哦,你是二公寓323,叫学长们把你的行李搬上去吧,我看挺多的。” “我们去!我们去……” 狼们蜂拥直上,七手八脚地把美女的行李给搬了起来,女孩微微一笑,妩媚的叫人心疼,跟在男生后面,上了自己的宿舍楼…… 没能抢上梦雅旭行李的男生失望地低着头回来,垂头丧气地继续在新生报到处等别的猎物,但这种颓丧的情绪没能叫他们持续多久,又一个美女翩翩来到。 这个美女的身高没有刚才的梦雅旭高,不过也有1米67。咖啡色的及肩卷发,俏皮可爱。相貌上,妖艳逼人,杏眼中流露出一丝媚笑,能令男人的骨头都酥掉,小而尖翘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光是五官就迷死了这群颓丧的狼,单凭相貌来讲,这个女生不但完全不亚于梦雅旭,反而比她还要漂亮一些,不,是更加妖媚,梦雅旭是清爽的开胃菜,而这个女孩,却热辣的叫人流汗。 再看身材,虽然没梦雅旭高,但是,足足有32D的硕大胸部,高傲且愉悦的挺立在胸前,相对肉感的腰腹在一件普通的无袖短露脐衬衣的显露下,令人垂涎,下面穿的是一条超短裙,黑色的丝袜令大家喷血,脚上的匡威帆布鞋,在这里更凸显女孩的个性。女孩拉着着行李箱,背着一个黑色的方块的包,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工具箱,英姿飒爽的走到了报到处前。所有男生,甚至女生都被她的美艳震惊了。 “你好,艺术系服装设计专业的,请问我的宿舍是哪个?” “说你的姓名,还有学号。” 大四男生说到。 “刘倩,09083218。” 美女微微一笑,回答道。 “嗯,二公寓323。” 未来辅导员,以及附近听见的人都震惊了,这个美女,竟然和刚才的美女住同一间宿舍,两个人虽说是一个系的,但按照原则来讲应该是一个专业一个宿舍,他们一个舞蹈,一个服装设计,怎么分配到一起了,男生抄起电话,问道了宿管老师,回答是,二公寓三楼一共是23间宿舍,所有的人都安排好了,这两个女生的班级人数零头都是两个,所以一个班甩出来了两名同学,恰好四人宿舍。 “我们送你去宿舍吧!” 热情的狼群再次沸腾了,刘倩跟在男生后面也到宿舍去了。 这个宿舍真是另男生们魂牵梦绕的地方啊! 当刘倩到达宿舍的时候,梦雅旭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这是一间四人宿舍,统一下面是电脑桌,上面是床铺,另外两个同学还没到,宿管大娘们催促着男生赶快离开这里,剩下的东西就由美女们自己收拾了男生在恋恋不舍得气氛里,离开了这令人垂涎的323宿舍…… “你好,我叫刘倩,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室友了,多关照!” 热情开朗的刘倩自我介绍着。 “啊……你好,你好,我叫梦雅旭,是舞蹈专业的,很高兴认识你,你真漂亮,呵呵。” 梦雅旭说着从上铺下来和刘倩握手,雪白的大腿刘倩看了也觉得很美。 “你也是啊,你好高哦,大美女,哈哈哈。” “你是什么专业啊?” “艺术系服装设计专业,听刚才那些男生说,你是学舞蹈的?怪不得身材保持得这么好,看我,都胖的不像话了,以后你要教我保持身材哦……” “哪有,你身材多好啊,那个……” 梦雅旭说着目光停在了刘倩的胸前。 刘倩也感到梦雅旭在看自己的大乳房了,开朗的她笑嘻嘻地说:“你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高二开始,胸就猛长肉,真快成奶妈了,哈哈。” “那我们都要左侧的床吧,挨的近一些。” 梦雅旭说到。 两个女生马上就聊的热闹起来,果然都是美女话题比较投机,快到中午的时候,其他两个室友也到了,分别是梦雅旭和刘倩的同学,刘倩的同学还是本市的经常会回家,所以这间宿舍,常驻的也就是三人。 在学校的第一天过得很快,晚上的时候323宿舍的四个姐妹在一起说说话互相了解一下,熄灯时间快到了,也就都睡了,劳累了一天大家也都困倦了。 熄灯后,大家渐渐都进入了梦乡,梦雅旭突然觉得屋子里都微弱的有节奏的声音,是和自己同一边床的刘倩那发出的,由于她和刘倩睡觉的时候是脚对脚,屋子里很黑,看不清楚,于是梦雅旭轻轻抬起头来,看向刘倩那边,只见刘倩两条腿呈M字的样子打开,正对着自己这边,雪白的胳膊在夜晚都很好辨认,正好盖在双腿之间,想必那有节奏的声音就是从那两腿之间的手中传出来的。 天呐,她在手淫……梦雅旭想到这里,不禁脸红心跳起来,没想到第一天住宿舍,就看到室友这么隐私的事情,此刻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有点热热的躁动,一种渴望被抚摸的感觉涌上来了,由于梦雅旭是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所以她轻轻地将手划向自己的双腿间。 正在这时梦雅旭慢慢地适应了夜晚环境的眼睛看到对面的刘倩,双脚踩着床面,阴部奋力地向上挺,手不断地动,整个床也随着她的节奏发出轻微地抖动,梦雅旭看看睡在对面床铺的两个女生,都发出轻轻的鼾声,心想,还好,这么羞耻的事情,没被别人看到,刘倩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突然间她好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挺着自己的阴部大概有几秒钟,突然一道水线喷了出来,原来刘倩潮吹了。 竟然有几滴都喷到了梦雅旭脸上,两人距离大概有2米,刘倩是高潮了。高潮过后的刘倩,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梦雅旭看她用纸擦了擦自己的阴部,又抓了点纸,下了床。 梦雅旭赶紧假装睡觉,这是,刘倩竟然爬到了梦雅旭床的扶梯上,并且用一个小手电照着梦雅旭的脸,梦雅旭不敢睁眼,只觉得刘倩用纸轻轻地在她脸上蹭了两下,还轻轻的说了一句,“小美妞,我都喷你脸上了,还睡呢,呵呵。” 原来刘倩知道自己高潮潮吹的水喷到了这边,怕梦雅旭发现,过来给她擦脸呢。擦好后,刘倩回去继续睡觉了,马上就发出了均匀细微的鼾声,看来高潮后的睡眠质量确实高。 梦雅旭可睡不着了,眼看自己的欲望被勾起来了,不拿出点实际行动看来是别想睡觉了,于是梦雅旭也开始将内裤脱掉,从被子下面爱抚自己的阴部,和别人不同的是,梦雅旭是个天生白虎,外阴没有一根毛,而且是个十足的馒头屄,两个肥厚的大阴唇手感很好,而且是个水蜜桃,轻轻刺激一下就流出很多爱液,所以她的内裤里,经常要垫上个护垫什么的,要不会湿漉漉的。 用手抠了很久,梦雅旭始终觉得刺激不到位,于是下床打开柜子,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一个小包,上了床,这个包里,藏着她挚爱的一些私人物品,其中就有一根模仿男人阴茎的假鸡巴。 由于家教比较严格,梦雅旭在大学之前都没有交过男朋友,只是自己手淫,一次在网上购物的机会发现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就邮购了一个假阳具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买了好多种自慰用品,就是现在手中的这个假阳具,夺走她的处女之身的。 由于在宿舍里,她没敢开电源,只是用假阴茎插到自己的馒头逼里面抽动起来,一棱一棱的假龟头磨的梦雅旭阴道里好像有一条蛇在爬,她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阴道,右手奋力的扭转着假阴茎,心里想着刚才刘倩手淫的画面,竟然也高潮了,然后昏沉沉地睡去…… […]

Behind The Mask 第31-40章

第三十一章 我離開浴廁雙手交叉捧著悶脹的肚子回到了房間裡躺著休息,手機傳來了陌生的提示音,拿起一看原來是湘妤用服裝設定APP裡的交談功能傳了訊息給我,我心想這個程式還真是考慮周到,當我們將Speaking和Hearing設定都改成Silent和Deaf時,也只能靠文字訊息的方式溝通了。我看了一下湘妤傳了什麼訊息給我,原來是在問我新的馬桶怎麼使用,我簡單地回給兩個字給她 “坐下”。 隔沒幾秒鐘馬上又收到湘妤傳來的訊息,內容竟然是跟我求救,說她被困在馬桶上了,沒辦法離開坐墊,而且肛門口似乎被某個裝置給固定住了。我看了之後莞爾一笑地回覆她“妳誤觸浣腸功能了,等浣腸程序結束後就可以離開了”,湘妤緊接著又傳來一個吃驚的表情圖案,我只好回給她一個大笑的表情圖案。 “感覺挺方便的”雨荷這時候也加入了我和湘妤的聊天室,我們開始討論起這個排洩裝置的功能來,雨荷也跟我們說以前她穿著乳膠連體衣時的經驗,每天浣腸都得自己用工具慢慢灌入,很耗時間又不方便,沒想到現在有這個馬桶真是太好了。湘妤則是抱怨著說我怎麼不先跟她說,我只好不打自招其實自己剛才也不小心啟動了這個功能,現在正忍耐著被浣腸的狀態呢。雨荷倒是很冷靜的要湘妤浣腸好了跟她說一聲,她也想來試試這個新馬桶的功能。 不知道這次的浣腸液配方是否又有調整過了,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仍然沒有感受到腹部傳來強烈的不適感,只是有股悶脹的壓迫感不斷地想撐開圍繞在腰部的馬甲束腰,我看了看現在的Costume Point點數已經累積不少了,於是將Kinbaku的等級調整成Fit設定,瞬間感覺身上緊綁的繩網鬆弛了許多,腰部的壓力也減輕了一些,我深呼了一口氣,同時也感覺到肚子似乎有些餓了。 湘妤做完了浣腸程序後就跑來我房間,拉著我到廚房開始研究起那台新的飲水機,原本那台裝在地上的飲水機被換成了新的機型,同時還拉了一條管線到一旁的餐桌上,可以讓我們在瑜珈緊縛時跪坐在地上使用之外,平常也能夠坐在椅子上使用餐桌上面新的進食裝置。這次新的飲水機只能提供營養液和清水兩種飲料,但是營養液的儲存容量變大許多,依黃經理的說法可以提供我們三人每天三餐使用至少持續一個月以上,才需要更換營養液的濃縮補充罐。 湘妤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將進食裝置的噴嘴從支架上取下,然後插入了口罩上的小孔,我看著湘妤的動作發現這套設備的設計真的好聰明,當湘妤把噴嘴靠近口罩的前方時,在嘴唇中間的部位就自動浮現了一個凹孔,湘妤用手指輕輕摸索一下很輕易地就將噴嘴插入口罩,接著湘妤按下了進食裝置面板上標示著營養液圖案的按鈕,然後就開始吸吮著口腔塞將噴嘴灌入的營養液給吞入胃裡。這個進食裝置共有三組噴嘴,可以讓我們三人同時使用,但是地板上的飲水機只有兩個噴嘴,而且固定一個是營養液一個是清水,因為我們在瑜珈緊縛時也無法點選按鈕,所以就讓我們自己挑選要使用的噴嘴。 看著湘妤吸著營養液很開心的樣子,我也拿了一隻噴嘴接上自己的口罩,然後按壓了營養液的按鈕,過幾秒鐘果然就感覺到口中有液體慢慢流出的感覺,我照著之前高醫師的說明開始用嘴巴出力含住口腔塞,舌頭也用力吸舔著,很快地就感覺到營養液快速地透過發聲閥的通道進入喉嚨中然後流入食道裡。這台飲水機有設定每次固定的出水量,只有當我們完成了每次進食的容量噴嘴才會被釋放而退出口罩。我們一開始都不清楚每次的容量是多少,只覺得每餐只要用一次就會有飽足感,後來我才在文件裡找到,原來營養液每次的容量是1000cc,而清水則是250cc,甚至就連浣腸液的容量也有寫到,是隨著距離上次浣腸的時間間隔而定,從最少的兩公升一直到最大五公升的容量。 我們三人都進食完了營養液後,一起在客廳看電視同時一邊等待浣腸階段到Notify後可以啟用排便功能,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最晚做完浣腸的雨荷竟然最先到達Notify階段了,因為她感覺到直腸栓開始在震動了,於是跟我們使了個眼色後就先到浴廁裡排便。我和湘妤則是繼續忍耐著悶脹的腹部,我的肚子甚至開始有抽痛的感覺了,但是肛門裡的直腸栓依然紋風不動,不管我如何收縮括約肌來造成直腸栓的底座左右轉動也毫無幫助。 又過了半小時換湘妤到達Notify功能了,算算時間自己在浣腸完成後也已經超過了兩個小時,為何只有腹部不斷加劇的疼痛感和悶脹壓迫,直腸栓卻始終沒有反應? 難道之前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真的讓自己身體的耐力變強了許多嗎? 雨荷排便完回到了客廳陪我看電視,看我皺著眉頭的樣子問我是否到了可以排便的階段,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口氣,雨荷看了看時間驚訝地對著我比起了大姆指,其實我也不想要這樣子的好嘛。 湘妤和雨荷都做完排便後也順便洗好了澡,於是她們都覺得累了想先回房間休息,我也關上電視回到了房間繼續等待浣腸階段到Notify。因為是第一天穿上服裝,湘妤和雨荷不想太快嘗試瑜珈緊縛的功能,於是只有將Kinbaku改成Fit讓睡覺時可以輕鬆一點,同時也讓身體可以慢慢習慣這套服裝的存在。跟我揮揮手道了晚安後,她們兩個人關上房門先去睡了。 待在房裡無聊發著呆,我拿起手機研究著服裝設定APP的功能,看看有沒有什麼是今天高醫師在公司沒有提到的,玩了一會兒發現這支APP程式寫得很精簡,基本上該有的功能都有了,相關資訊也很清楚,除了那個還是灰色的Masturbate Point欄位之外,大概都是我們已經了解的功能。於是我看著坐在梳妝台前鏡中的自己,那黑色的口罩和連體緊身衣,突然想到這套服裝可以變更顏色,於是我將Costume的選項從Ink改成了Snow套用設定之後,鏡子裡的我馬上變成戴著白色口罩且穿著白色連體緊身衣的模樣,整個氣質變得清純許多,相較之前黑色的冷豔感,我覺得自己比較喜歡這樣的白色。 嘗試了更改服裝的顏色後,我接著又將Rope選項從Gold改成了Silver,身上的繩衣立刻從金黃色變成了亮銀色,跟我的白色緊身連體衣搭配起來很好看又不突兀,不過我注意到了Costume Point被我這樣一用就少了16點,幾乎快用完了我們三個從今天下午至今所累積的點數。我心想這樣似乎對湘妤和雨荷不太公平,只好等一下睡覺時啟用瑜珈緊縛來賺取點數了。突然我感覺到直腸那傳來了一陣酥麻感,噢~終於!可以排便了,我心裡暗自慶幸解脫了,於是起身往浴廁走去。 因為肚子已經很不舒服,我不想用新的馬桶跪坐著排便,於是直接坐在原本的一般馬桶上,然後用右手的中指指尖伸到肛門口那輕觸按壓了一下,接著一股強烈的水柱就從直腸栓底座那裡噴射而出,還伴隨著唏哩嗶啵的放屁聲,反正現在的自己也聽不見就算了。黃褐色的浣腸液和軟泥般的糞便持續地從肛門下方排入馬桶中的水裡,很快地變成了深棕色,幸好自己現在戴著口罩否則真不敢想像那會是怎樣恐怖的臭味。 過了大約三分鐘仍有的浣腸液和糞便緩慢排出,我不知道這次浣腸究竟灌入了多少的容量,但依據過去的排便經驗,這樣的持續時間至少也有三公升以上,我不禁佩服自己竟然可以忍受這麼多的浣腸液停留在體內長達將近三個小時,真不知道這該說是優點還是缺點了。終於排完便後我簡單地沖了個澡,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就回到房間準備入睡,為了多累積一點Costume Point,啟用瑜珈緊縛之前我也將Kinbaku改回了Tight,雖然繩衣變緊了許多,但少了浣腸的壓力讓我輕鬆許多。 躺在床上後我將小腿折疊在大腿下方,然後兩手伸到背後雙手合掌,慢慢地將手肘靠攏,就像以往做瑜珈緊縛時一樣,當我的指尖碰觸到頸背的項圈時,瞬間我的全身被一股力量往後拉扯,我的手肘和腳尖似乎碰在了一起,兩腿也被緊綁在一塊兒,一點縫隙也沒有,這強烈的束縛感不是我想像中的瑜珈緊縛呀,整個身體往後反弓著,只剩下頭部還可以輕微地移動,但因為口腔塞的關係也只能保持仰頭的姿勢才比較舒服。 我喘著氣腦海一片混亂,一時間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樣的瑜珈緊縛讓我連移動都不可能了,兩隻腳都被折疊緊綁在一起,手肘和腳尖有股力量緊拉在一起,讓我不得不拱著腰反弓著身體,乳房根部四周和胸口也被緊綁著,每個呼吸都可以感覺到強烈的刺激。乳尖那也因此變得更腫脹和敏感,腰腹部的馬甲束腰尺寸似乎又縮小了一碼,陰部當然也沒好到哪去,左右陰唇被兩側的繩子緊緊壓迫著,中央的陰蒂也因此被擠壓變得更突出,若不是有陰部保護裝置的阻隔,我相信隨便一點觸碰都能讓我馬上高潮。 這個夜晚我想是很難入眠了,這樣的姿勢維持不到半小時我已經全身發燙,我的性慾整個被撩起了,卻全身被緊束著無能為力,儘管我開始吸吮著口腔塞,括約肌也不停地收縮夾緊陰道棒和直腸栓,但完全無助於舒緩我的情況,全身肌膚又幾乎被封閉在這套服裝裡,我的汗水無法流出只能透過這套服裝的材質緩慢蒸發,讓我感覺到全身潮濕又悶熱,可是也無法改變些什麼,我有點後悔這麼快就嘗試這個瑜珈緊縛的功能了。 時間過得很慢,我試著深呼吸保持冷靜,但更糟的事情來了,我感覺到尿道傳來了震動,我的膀胱壓力等級到Notify了,天啊,陰部的刺激又多了一樣,簡直快把我搞瘋了,更令我擔心的是這樣下去還沒天量等湘妤她們起床來解開我時,很可能會到達Alarm等級,我的尿道就會被電擊懲罰了,我心裡著急地想該怎麼辦,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一瞬間灼熱的刺痛感從尿道傳來,我全身肌肉都緊繃住,從口罩中發出了輕微地嗚嗚叫喊,可是沒有人能夠聽見,湘妤和雨荷想必都還熟睡著,我的眼淚又滴了出來,膀胱壓力等級到了Alarm階段,接下來每5分鐘就會有一次電擊懲罰,直到Enforce階段才會啟用排尿保護機制來解除電擊懲罰,這時候我突然好希望快點達到Enforce階段,就算尿了一床單也無所謂了。 “嗯~~~哼”每隔五分鐘就會聽見漆黑的房裡傳出這無力的哀嚎,這樣的折磨我不知道已持續了多久,我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濡濕,膀胱的漲滿感雖然存在,卻始終尚未達到Enforce階段,來自尿道的電擊懲罰也持續產生著。突然乳房那傳來一股異樣的震動感,我心想該不會是乳汁儲存裝置也到達Notify了吧,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的性慾高漲加快了乳房分泌乳汁的過程,不會錯的,腫脹的乳尖和緊縛的乳房根部傳來的感覺非常敏銳,是乳房內部的植入裝置在震動,令我擔憂的另一件事竟然又發生了,接下來如果乳汁分泌的速度太快,可能也會到達Alarm階段導致乳頭電擊懲罰,果真是禍不單行。 被折騰了一整夜我的體力也接近邊緣,尿道的電擊和乳房的震動也無法繼續產生強烈的刺激,我撐不住後累得昏了過去,突然聽到手機的提示聲我驚醒了過來,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肯定是湘妤她們起床了傳訊息給我,我興奮地盡全力透過口腔塞發出叫喊,無奈卻也只能發出微弱的嗚鳴聲。這時乳頭和尿道同時傳來了一到電擊的刺激,讓我瞬間失聲又緊繃著肌肉喘息,原來乳汁儲存裝置也已經到達Alarm了,看來我的乳汁分泌速度加快了不少。 雖然Hearing功能現在是設定為Deaf,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周遭很寧靜,手機的提示聲變得很明顯,被緊縛著的自己聽覺也特別敏感,因此專心的話還是可以聽見,可惜響了幾次後就停了,接著我聽到細微地敲門聲,我多麼期盼她此時打開我的房門“姊,妳起來了嗎? 我和雨荷先出門去運動囉! 我們會回來吃早餐的”湘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模糊不清,看來她們已經啟用了Voice和Listen功能準備出門了,我只能在心裡吶喊快回來,我還在房間裡啊。 房間又再度恢復寧靜,我的希望破滅了,湘妤和雨荷沒有打開房門,她們出門去晨跑了。過沒多久我的膀胱壓力終於到達Enforce階段,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胯下傳出,我的苦難至少暫時解脫了一樣,躺在被尿液濡濕的床單上,我無力地啜泣了起來,尿道的震動和電擊也停止了,但是乳房的震動和乳頭的電擊仍然持續著,用盡力氣的我又再度睡著了。 “姊、姊,妳醒醒啊!別嚇我啊!”迷迷濛濛之中我聽見了湘妤的聲音,慢慢地睜開眼後,我看見湘妤和雨荷都坐在我的床邊,她們兩個一臉著急地看著我。 “嗚嗚嗚,嗯嗯嗯嗯”我高興地點頭回應,但是湘妤她們不懂我的意思。 “太好了,妳沒事,妳怎會變成這個樣子?”湘妤關心地問,可是我只能聽見模糊不清的聲音,只好搖搖頭表示不懂。 “湘晴她的現在應該聽不見我們說的話,我想她應該是昨晚啟用了瑜珈緊縛功能,現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雨荷冷靜地推敲著我的情況。 “可是以前我們做瑜珈緊縛時的不是這個樣子的,而且妳看我姊的兩腿都被緊綁著,身體還被往後拉,根本一動也不能動”湘妤試著扳開我的大腿,發現兩腿緊貼著無法分開。 “我知道,但是這套服裝有些功能或許跟以前不一樣了,妳姊看來已經被強制排尿過,我們還是快點想辦法解除她的瑜珈緊縛吧,否則過沒多久她又會被尿道電擊了”雨荷擔憂地說著,湘妤聽了之後也點頭同意,於是兩人一起將我的身體翻到正面,用枕頭和棉被墊在我拱起的腰部下方,接著兩個人低頭趴著將口罩分別對準我的乳尖,開始吸吮我的乳頭,幫我做哺乳的動作。 當我的乳尖跟她們兩人的口罩結合後,她們也發現無法暫時脫離我的乳房了,只能繼續吸吮我的乳頭直到哺乳功能完成,我感覺到乳頭被她們吸引時的那股輕微拉扯,伴隨著震動與電擊刺激,彷彿是另一種快感的宣洩,多希望她們可以不停地為我哺乳。花了將近20分鐘後,湘妤的口罩先脫離了我的右乳,接著雨荷也脫離了,我的乳房腫脹感少了許多,乳房震動和乳頭電擊也停止了,我的心裡鬆了一口氣,但乳頭那裡確有股說不出的空虛感。 雨荷這時竟然對湘妤笑著說“妳姊的乳汁味道還不錯呢,雖然有點腥味倒是真的”湘妤聽了咯咯大笑。 “我去拿一桶浣腸液過來吧,妳先把我姊的浣腸餵食器拿來接上她的屁股”湘妤說完就走到浴廁找了個小水桶從新的馬桶旁邊的開關放了半桶的浣腸液,雨荷則是到廚房拿我昨天用過洗淨放在碗盤架上晾乾的浣腸餵食器。 “姊,我們現在要幫妳浣腸了,妳要開始收縮肛門喔”湘妤一邊說著一邊握住浣腸餵食器的透明圓球開始反覆壓縮,將浣腸液從水桶裡抽出往我的肛門裡灌入,雖然我聽不清楚湘妤在說些什麼,但猜得出來她們是要幫我浣腸,不然我是無法脫離這個情況的,為了盡快解除瑜珈緊縛我也只好配合她們幫我做這麼羞恥的事情。兩腿被緊縛住的我現在也只能如此完成浣腸程序了。做完了浣腸程序後,因為時間已經快到八點了,雨荷和湘妤只好留我一個人在家先去上班,她們會幫我跟公司請假並詢問關於我的瑜珈緊縛狀況,我只能孤單地躺在床上慢慢等到直腸壓力等級到達Notify時才能解開瑜珈緊縛去排便,依昨晚的經驗來看至少也得超過兩個小時吧。 到了十點半左右,總於我感覺到直腸栓開始震動,同時手腳的緊縛也自動鬆綁了,我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展張四肢讓被束縛整晚麻痺的手腳慢慢恢復,尤其是我的腰背部,一直被拉扯反弓著讓我現在是腰痠背痛,我只能慶幸還有緊身連體衣上的馬甲束腰,讓我不至於折斷了腰,不然那姿勢真的是會要了我的命。排完便後我覺得肚子好餓,於是到廚房的餐桌上用那台飲水機補充營養液,又從冰箱裡倒了杯柳橙汁,用浣腸餵食器喝著,一邊也同時跟湘妤互相發送訊息,想了解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湘妤才從葉經理那得知,原來是我昨晚將Kinbaku設定成Tight了,所以這套服裝的瑜珈緊縛功能會增加逆海老縛的拘束,只要將Kinbaku設定成Fit或Hidden,就會跟原本的瑜珈緊縛一樣了,葉經理也提醒我們要詳細看過那份文件的功能說明,避免再次發生像這次的情況,知道了原因後我也鬆了一口氣,心想反正今天也請假了,用完餐後就拿出了文件仔細地從頭到尾看過一遍。 看完了文件後我只能說這套Permanent Pleasure Protection服裝真的比之前的那套Lesbian Chastity Suit服裝複雜許多,不僅是顏色可以變換之外,除了上次說的Style功能設定成Mistress時可以搭配上臂環和大腿環的鎖定功能來隱藏長手套跟長筒襪之外,沒想到連Kinbaku功能也會影響到瑜珈緊縛的設定,而且一旦瑜珈緊縛加上逆海老縛的功能後只能藉由別人的幫助解除,是無法自行脫困的。 文件裡也寫到了Orgasm的啟用和關閉方式,啟用的條件是昨天在會議中提到的得透過我們三人完成Endurance Training來累積Masturbate […]

Behind The Mask 第21-30章

第二十一章 內心掙扎了幾分鐘後,我的理智防線已經守不住了,閉上眼睛手指顫抖著點了Bustier欄位的Hidden按鈕,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段時間以來黑色的皮膚終於恢復成白皙的模樣,我心底不禁一陣讚嘆,在身上仍然緊縛的銀色繩網襯托下,發覺自己的皮膚看起來似乎更晶瑩剔透了,或許也是長時間沒有曬到陽光的關係吧。 突破了第一層心理關卡後,我很快地依序點了螢幕上Mask、Stilettos、Armbands和Thighbands的Unlock按鈕,就在我正要準備將戴了將近一個月的口罩給脫下時,禁不住地呼出了咿呀一聲,雙手按在了乳尖和陰部的硬殼上,我這才想起了現在只要同時解鎖了這些功能,就會同時啟用了乳頭和陰蒂緊縛的功能,同時因為四個功能都啟用了,身上的銀繩也變得更緊了,在我的皮膚上勒出一條條的凹溝,我躺在床上喘著氣慢慢地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與不適,沒想到現在為了自慰和高潮還必須忍受這種痛苦,過了十幾分鐘後乳頭和陰蒂的疼痛逐漸麻痺了,只剩下悶悶的痠疼感,於是我慢慢地坐起身來,然後把口罩給脫掉,慢慢將口中的潔齒棒給抽出來時,我意外發現下巴的肌肉並沒有很疼痛的感覺,只是嘴裡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空虛感,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嘴唇後,發現原來那種空虛感是因為長時間含著潔齒棒後,已經習慣了口中咬著物體的感覺,脫掉口罩後一時之間反而還會習慣性地將嘴巴微微張開。 雖然高跟鞋也已經解鎖了,不過我心想也沒有必要脫掉,反正過沒多久又要鎖回去,我把滿佈唾液的口罩給放在床頭櫃上後,雙手開始在乳房上搓揉起來,才發現我還沒將Masturbate啟用,乳尖的部分還是被軟中帶硬的外殼罩住,於是趕緊拿起手機點了一下Masturbate的Activate按鈕,突然我感覺乳頭和陰部變得更敏感了,我丟下手機後開始用手指捏著自己的雙乳,一股電流從乳尖流向背脊,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起來,我發現乳頭在緊束的狀態下變得更堅挺也更脹大了。我把右手往下朝陰部伸去,掌心覆蓋著我的陰埠,我輕輕施力按壓了一下,敏感的陰唇馬上傳來一陣酥麻感,同時手上也沾滿了一沱分泌物,我的腰部開始隨著雙手的韻律節奏前後擺動,由於Orgasm功能還沒啟用,儘管被緊束著加強了陰蒂的敏感度,但無論我怎樣地按摩搓揉陰部,就是無法讓陰蒂確實地感覺到刺激,我喘著氣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浣腸等待時間還有26分鐘才完成,我心裡著急地迫不及待可以馬上啟用Orgasm功能。 雖然我不停地愛撫自己的身體,卻只能忍耐著體內節節高升的慾火,暫時還無法宣洩,在沒有口罩的幫助下,開始覺得口乾舌燥,身旁躺著的沛海依然熟睡著,似乎被我的呻吟聲給吵到了,翻轉了一下身體,不過看來似乎還沒醒過來,但是仰躺著的沛海這時剛好又露出了昂首挺立的陰莖,我想起了前幾天的春夢,下意識地吞嚥了幾次口水,我猶豫了一下移到沛海的大腿旁跪坐著,用手指輕輕地在沛海的龜頭上點了一下,沛海依然熟睡著沒有反應,我嘻嘻地笑了一聲,用手將沛海的睡衣下襬給掀開,完整地露出沛海的下半身,我凝視著那挺立的陰莖,雖然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粗長,但也讓我懷疑是否有辦法含入口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彎下腰低頭張大嘴巴將沛海的龜頭的含住,沛海似乎感覺到了刺激,嗯哼了一聲繼續睡著,我抬起頭吐出了龜頭,用舌頭舔了一下頂端,沛海的龜頭閃亮亮地映著我的,口水,雖然我已經習慣了潔齒棒的尺寸,但沛海的陰莖似乎比我想得還要粗大一些,我又深吸了一口氣將沛海的陰莖給吞入,這次我慢慢地往下壓,感受龜頭慢慢的往我的喉嚨深入,由於長時間在潔齒棒的訓練下,並沒有很明顯的嘔吐感,當我感覺似乎已經無法再往下時,我的鼻尖離沛海的陰莖根部還有約兩三公分的距離,我心想沛海的陰莖還真是粗長,至少比潔齒棒還多了5公分。 我停留了幾秒鐘後抬起頭來換氣,當嘴唇離開龜頭時還牽引了幾絲口水,我微笑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給舔乾淨,我一手按摩著自己的陰部,另一手交互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儘管現在還不能達到高潮,但也只能如此稍微舒緩體內的慾望,漸漸熟悉了之後我開始不停地一邊自慰著一邊含著沛海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吞吐著,龜頭就像潔齒棒一樣反覆地在我的嘴裡深入喉嚨,我習慣地用鼻子呼吸,因此不用將沛海的陰莖吐出,就可以保持龜頭在我口中時做換氣,我開始沉浸在春夢的幻想中,沒有發現到沛海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已經醒來了。 “想不到我們清純的口襪姬也變得這麼饑渴了呀” 我聽到沛海的聲音時嚇了一跳,整個人瞬間睜大眼睛身體定住不動,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陰莖,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 “呵呵,嚇著妳了,其實我也沒想到妳這麼開放,我很驚訝又開心” 沛海用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笑著說,我慢慢地抬起頭來吐出龜頭,羞紅著臉頰側過身去不敢看著沛海的臉。 “別害怕,我不是在取笑妳,不過妳的瑜珈緊縛怎麼解除了?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沛海納悶地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就…發現已經解除了,因為…太久了,一時忍不住…對不起…” 我緊張地說不清楚。 “嗯…看來應該是程式計算的時間把第一天也給算進去了,所以剛好也就提早一天解除呢” 沛海想了一下說,然後坐起身來把背靠在床頭上,卻沒有把他的睡衣給穿好,繼續露出著下半身。 “原來是…是…這樣子,難怪” 我小聲地怯怯回應著,依然不敢看著沛海。 “不過事情怎麼可以只做一半呢,把我吵醒了可不能就這樣饒過妳唷” 沛海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將我一把拉過去,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側躺了下去,仰著頭看著沛海露出滿意的笑容。 “別害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們一起繼續好嗎?” 沛海溫柔的聲音舒緩了我緊張的神經,一時間我沒反應過來只回了一聲好,突然想起後臉頰又瞬間紅潤了起來,心想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呀,怎麼還可以說好呢,丟死人了。 “我們是男女朋友,這種事很正常的,別想太多,跨坐到我身上來” 沛海說著就伸手把我扶起讓我跪坐在床上,然後自己又在床上躺平,轉頭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我坐上去。我害羞地點點頭,然後把左腳抬起跨過沛海的身體,沛海用左手抓住我還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導引著我的腳在他的身旁放下,我發現自己現在雙手撐在他的腹肌上,背對著沛海跨坐在他的胸口。 “我…我要怎麼…弄?” 一時間手足無措,我呆坐在沛海身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呵…小笨蛋,當然是用妳的嘴巴繼續為我的小弟弟服務囉” 沛海突然把手伸到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嗯嗯地呻吟了一聲 “你好壞…”。 我往後挪移了一下身體,彎下腰後趴在沛海身上,順勢張開嘴唇將沛海的龜頭含住,然後慢慢地吞沒那粗長的陰莖,直到整根沒入我的口中,大概是這個姿勢很適合,因此這次我的嘴唇竟然很順利地直接碰到的沛海的陰部,突然我又感覺自己的乳房被沛海的雙手給抓揉著,緊束著的乳頭也被他用手指捏了幾下,讓我忍不住含著龜頭不停地發出嗚嗚的呻吟。我下意識地又習慣將雙手背在身後,就像之前和湘妤兩人一起在自慰的時候一樣,忘情地吸吮著沛海的陰莖。 一陣電流忽然從陰部傳來,我發現沛海正用他的舌頭舔著我的陰唇,就像湘妤對我做的一樣,沒想到沛海也會為了我做這件事,我開心得更賣力地用嘴巴幫沛海口交。接著沛海也開始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我感覺陰道球的移動和接觸更明顯了,就只差那陰蒂仍然無法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我想起浣腸的等待時間應該已經到了,於是先坐起身來讓小腿和大腿跪坐在一起,果然我的手臂和兩腿的緊縛就綁住了,我滿意地又趴下身繼續幫沛海口交,沛海沒說什麼只是繼續用手指玩弄著我的肛門和陰部,看來他對我那陰部封閉的裝置很好奇。 “唔唔唔…” 我全身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當沛海用手指按住我那被緊束的陰蒂時,我差點咬住他的龜頭。沒想到啟用Orgasm功能後,陰蒂的敏感度竟然變得這麼高,我心想難道是因為身體長時間被拘束的關係嗎?接著馬上又一陣電流襲遍全身,沛海正用嘴巴吸吮著我的陰部。 在沛海的刺激下,我的性慾逐漸高漲,眼見就快突破高潮的邊緣了,我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已經無法一直深吞著沛海的陰莖了,只能含住龜頭用舌頭不斷地快速吸舔。突然我全身一僵,兩個乳尖同時被沛海用手指緊緊捏住,陰蒂被他的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腦海一片空白,這三處產生的電流瞬間傳遞全身,我高潮了,同時陰道和肛門的括約肌緊緊收縮著,雖然口中還含著沛海的龜頭,但一時間也只能張大嘴巴喘著氣,我的口水不停地沿著沛海的陰莖流下。 過了幾秒鐘後我全身無力癱著趴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嘴裡卻依然含住他的陰莖,有氣無力地吸吮著,沛海則是輕輕地用手撫弄著我的乳頭和胸部,同時用舌頭不斷地吸舔著我的陰部,一陣一陣的電流從最敏感的三點傳出反覆地刺激著我的全身神經。 隨著時間經過,我慢慢地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沛海也感覺到我的體力恢復了,又開始加大在我的乳尖和陰蒂的刺激,因為剛經過高潮的洗禮,這幾個地方的敏感度稍微有些麻痺了,因此我可以開始專心地為沛海口交。過了幾分鐘後,沛海突然用雙手按住我的後腦勺,挺起腰將陰莖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嚨中,我只能憋住氣忍耐著,接著我聽見沛海大喊了一聲哦哦哦,同時我感覺到有東西正噴入我的喉嚨中,嘴唇和舌頭也能感覺到沛海的陰莖不斷地在抽動,我心想沛海應該是高潮了,而且還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口中,大壞蛋。 由於我的雙手綁在背後,只能被壓著頭繼續趴在他的身上,沛海射出的精液我只能吞下去,過了幾秒鐘後沛海才放鬆他的雙手,但是並沒有離開我的頭,我猜想他是要我把剩下的精液給舔乾淨,於是我用嘴唇緊緊含住他的陰莖,然後用舌頭吸吮著龜頭,我發現精液的味道比陰道的分泌物難受許多,和之前湘妤高潮時的潮吹液體比起來,明顯地那股尿騷味重了許多,同時還帶有一股濃烈的腥味,有點鹹鹹的又甜甜的,難以形容的味道,和之前夢裡的味道完全不一樣,甚至開始讓我有點作噁,我趕緊把吸出來的剩餘精液給吞了下去。 過沒多久我感覺口中沛海的陰莖開始慢慢變小,沛海用手把我扶了起來,同時坐起身從背後抱緊我的身體,親吻著我的耳根輕聲說 ”晴真棒,做得很好唷!” 我害羞地低著頭,嗯了一聲回應。沛海讓我從跨坐著他的身上下來,一起躺在他的旁邊休息,他說我的潮吹很美麗,味道很棒,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怎麼回答,我想起了時間的問題,請沛海幫我把口罩戴上,然後將鎖定功能開啟,沛海知道我是為了湘妤而著想後很不捨,也不顧我的口中還留有他精液的味道,就深深地吻了我,這是我第一次用舌頭和嘴唇與沛海接吻,少了口罩的阻隔,沛海柔軟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翻攪,這感覺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時間已經過了多久了?” 終於結束著深長的一吻後,沛海溫柔地問著。 “我…不太確定,應該還沒超過四個小時吧” 我指著手機的位置說。 “妳剛開啟的功能目前只用掉三格,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沛海咯咯地笑說。 “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好久,那我們還可以…可以…” 我害羞地無法繼續說下去。 “傻瓜…” 沛海把手機放下,一把抱住我,我們再次擁吻了起來,雖然實際上只有他抱住了我,因為還未解除Orgasm功能,我的雙手還被緊縛在背後。 “嗯嗯…唔…嗚…” 我突然覺得腹部一陣絞痛,看來是浣腸忍受的時間差不多了,高潮退去後想排泄的感覺又來了。 “怎麼了…” […]

老婆的耻奸狱(1)线索

作者:artdo 2020年4月11日 抽着烟看着墙上的结婚照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满的堆起了烟头组成的 小山。 可我还是壹根接着壹根的抽着烟。 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还高高兴兴的买了菜准备晚上给老婆做壹顿丰盛的晚餐 没想到壹个神秘的电话将我的好心情瞬间打入冰点。 我在做壹个决定壹个十分 痛苦的决定。 电话中的神秘男人告诉我我新婚壹年的老婆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性奴他说 做为壹个男人我不应该接受欺骗那么我就有两个选择。 去质问老婆结果壹 定是离婚。 如果我知道她成为别人的性奴却依然爱她要保住婚姻那就要装作 不知道这样可以维持我们表面的恩爱。 同时如果我能办到也许可以让我老婆 重新回到我的怀抱但这样我就要忍受被绿的现实直至我老婆回头。 或许她永 远不会回头?最后他给了我壹个网盘下载链接。 告诉我这是证据如果我想离 婚拿着这个就可以让我老婆净身出户了。 是要男人的尊严?还是要我们的爱情?这是壹个两难的选择难就难在我爱 我老婆特别的爱。 也正是因为我特别的爱她才很难做这个决定。 我老婆叫韩玲和我同岁我们从小学到高中壹直是同学大学我们开始恋 爱我们的感情十分坚固虽然大学我们就读于不同的学校但好在是同壹个城 市。 我们基本上每个周末都见面但我们壹直没有偷食禁果。 因为韩玲是壹个很 保守的女孩儿学校里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可我从没见过她和哪壹个男生有过哪 怕壹点点的暧昧关系上学时候的每壹个周末也基本都是和我度过的。 大学毕业 后她进了银行工作我进了壹家公司。 毕业半年我们就结婚了新婚夜当我进入 她身体的时候她疼的哭了出来。 事后看着床单上韩玲的处女血我发誓壹辈子 要好好照顾她。 绝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由于她很保守我们婚后的性生活也都 是中规中矩的做爱的姿势也只有男上女下那壹种其它的姿势她觉得很羞耻 总是不愿意但做爱的过程还是很配合我的只是她在和我做爱的过程中很少到 达真正高潮即便有那么几次明显感觉到她高潮了但是高潮的强度也不高传 说中的潮喷抽搐晕厥等强度的高潮我是从来没有见过。 她每次事后都说很舒服 很爽。 虽然她的水很多每次做完爱床单都要湿壹大片。 可就是没有那种让我很 有成就感的高潮。 就是这样的壹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儿和淫荡完全不沾边儿。 怎么会成为别人的性奴?怎么可能被淫欲驱使? 接神秘人电话的时候我是绝对不相信的气愤的挂了他好几次电话但他还 是执着的壹遍遍打过来。 直到说完了他要说的。 最后他挂了电话我也还是不信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