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9

 第一章:漏尿的少女 “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坐在地铁上的少女满脸通红,双腿夹紧。但她还是感觉到扩约肌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退去,膀胱传来的痛感也渐渐地麻木了。这是要漏尿的前兆“离到家还有七站……” 地铁平缓地行驶,“还有最后一站……”但少女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渐渐温热起来,暖流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点阴湿了她的内裤,然后是打底裤……少女不禁呻吟出声。“好想现在就尿出来……但是,还不行,再等一会,拜托了……” “洪亭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好下车,右侧车门即将打开。”听到车内广播,少女立即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从膀胱传来的剧痛,然后列车开始刹车。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一大股尿液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裙子,并顺着大腿流下。“好舒服……”她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两只手死死地扣住尿道口,并在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冲了出去。一路上,尿液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根本止不住,少女也放弃了抵抗,不顾周围人惊异或嘲笑的目光,一口气冲出了地铁站。她停在路边一个黑暗的角落,任由温热的尿液流过大腿,然后浸湿了布鞋,最后在脚边扩散开一圈深色的水渍。前所未有的快感另她久久不能自已。时候已经是晚上,又在初秋,夜风很凉,很快她的下体便冰冷下来,但没过几分钟,又有尿意袭来,这次她放任它们流淌,又一次温热她的下体。 少女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两小时零六分……比上次进步了两分钟。” 这位在地铁上漏尿的少女,正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角——于夕,就读于汉文市国中高一年级,165cm的身高,黑色的长发像一般的女高中生那样梳成爽利的马尾,有神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可爱,没有什么特长,爱好正如诸位所见——憋尿和漏尿。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于夕脱下下半身已经湿透的连衣裙,然后是打底裤,内裤和内衣,并把它们统统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进卫生间清洗尿湿的鞋袜,一边盘算着周末的漏尿计划。父母因为工作的缘故常常不在家,于夕也乐得清静。发现自己漏尿的爱好是在一年多以前,那时候也是在地铁上,但其实尿并不是很急,完全没有到要失禁的程度。因为手机没电,于夕在地铁上也无事可做,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憋尿上。于夕突然想“要是自己这时候突然尿出来会怎么样?”一瞬间于夕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直跳,但没有多加思考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于夕开始尝试一点一点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一开始并不成功,经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有一股暖流从尿道口涌出,她吓了一跳,赶忙夹紧双腿,锁紧尿道口。此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令她感到无比的舒服,于是不经意间她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一大股尿液一下子涌出。她摸了摸自己裙子的后部,湿的。这让她感到一阵紧张,又带着兴奋,她环视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又漏了一点,再漏一点……最终在不知不觉中她完全放开了控制。一阵滴水声将她惊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整条裙子都已经泡在了水里,并在椅子上扩散开一大片水渍,不仅如此,更多的尿液还在往地铁的地板上流……座位周围的人都站了起来,她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在她身上,脸腾的一下红了,全身跟烧起来似的,但又还沉浸在放尿的快感中。没有人说什么,她也就一直低着头,直到地铁到站。 从那以后于夕喜欢上了憋尿,漏尿。不过直至今日,她依然为在公共场合漏尿感到羞耻,尤其是今天……是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彻底失禁。 晚上十一点,于夕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了明天的漏尿计划,于是,灯也没有关,于夕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徐莹莹迷迷糊糊地觉得尿很急,于是摸索着起身去上厕所。但她东走西走,却始终找不到洗手间。尿意越来越浓,徐莹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到了失禁的边缘。“奇怪了,厕所明明就在这边啊,怎么没有……”徐莹莹靠着墙壁,用双手死死地摁着私处,期望着能多撑一些时间,但是双腿在不受控制的打颤,徐莹莹一点一点地蹲了下去……尿液冲破了她的防线。 猛然惊醒,发现却是一个梦。但是尿意却是半点不假。“糟了,忘了穿尿布。”这是徐莹莹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徐莹莹用力地夹紧双腿,双手扣住尿道口,试图回憋,但却徒劳无功,尿液一下子湿透了睡裤,然后从指间喷薄而出。尿液持续了整整十几秒钟,期间不论徐莹莹如何努力也没有半点减缓。徐莹莹挣扎着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白色的床单上是大片的尿渍,印花被子凌乱地堆叠在床脚,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唉。”徐莹莹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患有的是急性尿失禁,并且还有膀胱壁神经衰弱。平时很少感觉到尿意,但每次感觉到时,便已经濒临失禁,从感觉到尿意到失禁,期间不超过十分钟。像这样尿床也是常有的现象。所以她通常都会穿尿布。但是她又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女孩,所以常常会尿裤子。 “本来还想明天,不对,今天去图书馆的……不过好像,也不影响。”徐莹莹开始收拾自己尿床的遗迹,做完一切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点半了,徐莹莹趟在沙发上闭上眼镜,打算再睡一会。 窗外,可以看到东方渐白,朝霞漫天,霓虹失彩。又看到车来人往,百叶窗开。担着焦糖糍粑的小贩沿街吆喝着叫卖,一架飞机划过云端,留下一道白痕。 第二章.图书馆志愿者 于希 于希吃罢早饭,买了一大杯奶茶和两瓶矿泉水便来到了省图书馆,打算在这里开始自己的星期六。从家里到省图书馆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路上经过她的学校——南平一中,对于这一所学校,于希说不上有多喜欢,尽管这是全市的重点,于希也是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升入的高中,但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它喜欢的。 “怎么说呢?就是平平无奇四个字吧。”缺乏新鲜的生活,上课,自习,和同学聊天,出去玩,生活就是这样一些简单事件的重复。学校里也没有相同爱好的人,更不敢就在大家面前尿裤子,所以学校也就仅仅只是学校而已。所幸于希的成绩还不错,在外省工作的父母并没有过多的过问于希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于希的奶茶也喝了大半,不过还没有感觉道尿意。她坐在椅子上对着一道数学题冥思苦想,横竖是解不出来,就如此僵持了大半个小时,于希叹了口气,合上练习册,一口气把奶茶喝了个精光。 “今天就这样子吧。”一看时间,才上午十点半,离吃饭还早,于希收拾起书包,打算去儿童阅读区看看,陪小孩子玩玩或者给她们讲故事,在或者可以做一个志愿者收拾收拾那里被丢了一地的图书。想到这里,于希不禁笑了笑,此时已经可以感觉到一些尿意了。 少儿部和图书馆主楼并不在一栋建筑里面,要从侧面的连廊穿过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株鸡蛋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来到幼儿部,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遍地狼藉,一大群孩子们捧着满怀的图画册吵吵嚷嚷,他们的父母或爷爷奶奶寸步不离的跟在后边喊着“不要拿了,看完再拿。”可孩子们根本不听,这里捡一本,那里捡一本,这里丢一本,那里丢一本。于希到图书馆前台和馆员打了招呼,把书包寄存好,就开始耐心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或者是放错了书架的图册,时不时地喝一口水。此时的图书馆除了她还有一个志愿者也在忙碌,她看上去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手法娴熟。略微迟疑了一下,于希走到那名志愿者面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叫于希。” “呃,你好,我是徐莹莹。”是的,这名在图书馆忙碌的少女正是徐莹莹。 “我们分一下工吧,我放蓝色,黄色和绿色的,其他的你放,怎么样。”这是当初学校组织志愿者服务的时候于希和同学研究出来的方法,分工的效果远好于两人各自处理。 “好,谢谢。”两人就这样开始了忙碌,时不时交换手里的书册和语言。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里的志愿者了吧。”于希问道。 “嗯,之前和同学来过,学校安排的,之后周末的时候也经常来。” “你哪个中学的?” “南平一中。” “巧了,几班?” ……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于希已经开始有了明显的尿意,带来的两瓶矿泉水也都已经喝完了。于希轻轻摸了摸小腹,感觉还可以憋上挺长时间,但她并没有在外面漏尿的打算,开始想要回去了。 正午十二点,省图书馆幼儿部要闭馆,于希和徐莹莹也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去。徐莹莹自己去上了个厕所。 “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徐莹莹发出了邀请。“旁边有个烧腊餐厅,我觉得挺好吃的。”于希迟疑了一下,此时尿已经很急了,她不得不轻轻夹紧了双腿来对抗汹涌的尿意,如果再吃个饭,她有些担心自己会又一次在别人面前失禁。不过对徐莹莹的好感压倒了她的担忧,毕竟这样“志愿”的志愿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也是会是一个难的的好朋友,而徐莹莹也许正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向他发出了邀请,这样的邀请,她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两人就相伴往餐馆走去。一路上聊着学校里传的一些八卦消息。 沿着马路边上的人行道种了一排整齐的灌木,灌木上开出密密麻麻淡蓝色的小花,灌木外边是车水马龙的马路,一辆洒水车缓缓而行,行人们纷纷闪身避让。表面上看于希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尿意上涨的速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待她们坐下来点好饭,于希已经到达了失禁的边缘,只是此时坐着靠着椅子的压力在强撑。她夹紧双腿,悄悄把一只手放到桌面一下摁着私处。 徐莹莹并不擅长搭话,也不觉得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什么不妥当,就打开书包拿出一本《红楼梦》,自顾自的看着,于希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好自己又是老红迷了,就着红楼梦找话题和徐莹莹聊天。 正好饭也上来了,徐莹莹也放下书本,两人边吃饭边聊。于希已经觉得膀胱在发疼了,括约肌渐渐开始失去了力量,待到吃完饭从椅子上起身,一小股热流冲破了她的防线,打湿在内裤上,她咬紧牙关用力憋了回去,挪着步子和徐莹莹一起向车站走去,祈祷着还能在撑一会。然而事与愿违,每走几步,她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走到车站的时候尿迹已经渗到了裙子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徐莹莹看着于希弓着腰。 于希用力摇了摇头,此时尿液已经冲破了她的防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她把双手放在私处,隔着裙子死死地摁住葫芦口。 徐莹莹已经明白过来了。“你想上洗手间吗,刚刚在饭店为什么不去……” 于希觉得自己脸红到了脖子根,再也控制不住,大量的尿液从两腿间喷薄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然后在脚边汇聚成一圈水渍。 “为什么会这样?”徐莹莹看了看四周,发现一旁的男子拿出手机准备拍照,她挥开男子的手机,伸手去扶于希,于希试图躲开,但徐莹莹抓住了她沾满尿液的手。于希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任由徐莹莹带她来到一处空无一人的地方。“为什么?”徐莹莹又问道。 “因为……”于希低着头,不赶直视她的眼睛,她知道那一双眼睛正逼她吐露出实情,而且此时心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那个声音告诉她眼前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 “你说什么!”徐莹莹完全没有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喜欢尿裤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于希终于抬起头,看向徐莹莹的双眼,但她看到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理解和包容,不是鼓励与支持,她继续解释:“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这种……肮脏,恶心的癖好。”徐莹莹终于从震撼中缓过来,用力地把手上沾的于希的尿给甩掉。 “不是的。”于希试图申辩“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又不会……” 但徐莹莹并没有打算再听下去,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于希一人在这个小巷的尽头。小巷里没有人,斑驳的砖墙上长满了青苔,于希跌坐在地上,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分享了自己的爱好,一个和自己一样喜欢书籍,音乐,一起做图书馆志愿者的只维持了三个小时的朋友。 “原来自己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啊,那就自己一个人好了,反正没什么区别。”于希跌坐在地上,觉得有些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只是任由膀胱里剩余的一点余尿又一次湿热自己的下体。 第三章 草长莺飞 徐莹莹 晚上徐莹莹一边写着学校的作业,一边回想着早上等你经历,一阵阵恶寒让她不由觉得恶心。实在是无法理解,“尿”也能成为一种爱好,她就不觉得脏吗?更让徐莹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使得憋尿成为奢望,如果不借助尿布,几乎难以摆脱尿裤子的折磨,这样另自己深恶痛绝的羞耻行为竟然在一些人眼中成了兴趣的寄托,成为玩乐的工具。 徐莹莹越想越恶心,所性搁下笔,试图借助玩游戏来摆脱脑海中的影像。但她的计划落空了,于希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回荡“因为我喜欢尿裤子,这会不会很奇怪?”“就好像我喜欢阅读,喜欢音乐,我也喜欢尿裤子……”“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它就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什么叫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而已,就是因为它是一个爱好所以我无法忍受啊。但抛开这个让人反胃的爱好不谈,徐莹莹觉得于希委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她喜欢书,对红楼梦又有那么多自己的看法,她说的黛玉一句“才比天高,恋可倾城。”概括如此准确,还有很多在文学上的才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学习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又是班委,社团工作也精通,可偏偏,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一个这样和自己心意相通富有文艺气息的人竟然会有这么肮脏见不得人的癖好。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70 时机

就在众女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尚满心期待随后的音旋和淡雅的女孩接下来的舞蹈之时,那高亢的女高音的“啊-啊”声却戛然而止。原来天娇穿的那条丁字裤已被她全部勒进下身两片花瓣之间,正好卡在少女幽暗的泉眼上,将泉口封住。任尿意如何撩人,任洪水间的共鸣如何强烈,天娇体内那池秋水也暂时宣泄无门了。见目的已成,天娇停下手上动作和口中呻吟,一张小口却是娇喘连连。重新站好的她有些娇羞,两侧脸颊上泛着阵阵红潮,但身姿和眉眼间饱含的却是得意和骄傲。她是这四名一流淑女中最先完成忍耐举措的女生,忍耐时的举止也是四人中最得体的,从始至终都未将隐私之所示人,也没做手捂私处之类的不雅之举。只是… …此前虽也穿过丁字裤,却不曾如此勒住下体,现在下边总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得意的心情加之眼前局面,天娇也未作多想。 而就在天娇停止演唱的三秒后,月儿也轻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竭尽全力的回憋下,闸口的洪水还是很快便被击退。顾不得整理凌乱的发丝和衣裙,也来不及喘息片刻恢复体力,月儿只用手将口中衣物掏出,便快步来到小妹两人跟前。月儿用右手轻轻拨开小妹捂着肚子的双手,左手食指沿着小妹脐眼向下,轻快地划下一条笔直的线,直到碰到冰冰在小妹裙下的那只小手。这时月儿食指指甲划着小妹下体,指肚碰到冰冰手掌,但二者之间却隔着裙子,小月便借助裙子布料的丝滑将食指再向里一钻,随即手指一翻,变为指肚压着小妹私处,又用力一勾一挑~~~轻声对小妹说, “小妹,可以让冰冰把手拿开了。不要紧的,相信我~~~” 小妹见月儿赶到,大喜过望,又怎会对月儿的话存疑,急忙将已夹得发酸的两条大腿一松,冰冰如逢大赦一般,手簌地一下便从小妹下身抽了出来。少了冰冰玉手的捂压,小妹却觉得葫芦口处反而被封的更严密,月儿用一根手指那么一勾,效果居然比自己两条腿加上冰冰一只手的布防还要牢固!此刻的小妹再顾不得嫉妒,也无心思不服气,就像盼来救星一般长长出了口气,身子一松,竟连绷紧小腹的力量也卸了去。说来也怪,方才腰腹处的肌肉越是紧张,手将肚子捂得越紧,膀胱抽筋得越是厉害。而此刻松了劲,小肚子登时朝外鼓了三圈,可大水球内的剧痛却骤然减轻了不少,加之小妹心绪转好,信心回升,当下便不那么痛苦。此时再听月儿道, “小妹,你快坐下,以你超一流的实力坐着夹腿,完全可以将洪水击败!其实,… …你的问题不出在这儿~~~”,说着,月儿顶着小妹泉眼的食指俏皮地弯了弯,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小妹鼓胀的小肚子,“而是出在这里面~~~” 小妹闻言,连忙席地而坐。坐下的过程中月儿的那根手指就像镶在自己身下一般,没有丝毫松动。直到小妹屁股坐稳,右腿贴着地,再将左腿搭在右腿上面,两条苗条的玉腿都伸得笔直,月儿的手指才离开她的下身。小妹的双手依然捂着疼痛的小腹,只是由于坐姿的缘故,为了保持平衡,小妹需要将上身倾向双腿的方向,这样一来小妹那仍不时抽搐的大膀胱便受到了上腹和腿根的挤压,疼得小妹又连吸了几口冷气,但令她欣慰的是,自从坐下夹腿,自己的玉门关便如月儿所说被双腿牢牢夹紧,一时间再不必担心洪水会从此间突破。却在此时,自己肩头被月儿的手轻轻搭住,月儿的小手一边微微地向后用力,一边言道,“小妹,身子向后倾些,这样肚子里会舒服些~” 小妹听了尚有疑虑,若是身子向后倾,必用手臂支撑,那自己那疼痛的大水球怎么办?但犹豫间小妹还是照做了。只见月儿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妹心中一阵感动。身子后倾之后,大水球得到了更多舒展的空间,小妹顿觉压力减了许多,此时腹中虽然痛苦,但已可以忍受,不会再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了。随着小妹的嘴唇抿住,这场合奏又减少了一员。 小月的手在小妹小腹处的大鼓包上摩挲,却将关注的眼神投向冰冰, “冰冰,可以么?如果棘手千万别不好意思,我这就来帮你。” 小手得以从小妹身下抽出的那一刻,冰冰真感觉如获大赦,抽出的那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捂向自己两腿间,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齐齐死死顶住私处。有了这只手的支援,冰冰闸门的防守顿时坚固了数倍,将自己从破闸的边缘挽救了回来。然而,由于流出大水球的水量对于冰冰来说还是过多了些,冰冰很难迅速击退洪水,一时间双方僵持在葫芦口处。冰冰当然渴望月儿的帮助,但她依然挤出一个微笑,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月儿,月儿你帮小妹就可以啦。不必为我担心。” 冰冰见月儿辅自连番险情中脱离,都没有来得及调整自己身体的疲惫和心理的羞耻感,便一头扎进姐妹中为小妹和自己解围。有了月儿的搭救,自己和小妹才能够双双把闸口封死,眼下自己双手捂着下体,小妹的双腿紧紧夹住私处,可月儿呢,月儿蹲在二人身旁,洁白的裙子拖在了地上,两条大腿之间叉开很大一个角度,月儿的一只手扶着小妹肩膀,另一只手帮她揉着肚子,大腿根当间那道玉门前根本没做任何防守!仅仅是一只脚的脚跟翘起来撑着小屁股。难道月儿不急么,难道月儿的小肚子憋得不痛么?从方才月儿以那般耻态趴在地上却一动也不敢动来看,小月已经憋得泉水在井口前打转了!可为了帮自己和小妹,月儿竟丝毫不顾自身磅礴的汛情。眼下自己尚未到最后关头,若再让月儿为自己分神耗力可真对不起好姐妹了。另外冰冰并不笨,她心知依自己的实力和现今状况根本无法和九班、二班那些一流淑女抗衡,只需一场简单的淑女技巧比试就可令自己惨败,甚至如二姐那般大大出丑。和自己关系好的小妹自顾不暇,还险些害了自己,想到这儿,冰冰心中便有点恼怒。苏琳体壮如牛,喝水亦是海量,双腿一夹犹如铜墙铁壁,可惜自己与她并无交情,尚存开学初男生宿舍中聚餐的过节。看来,保护自己最好最坚固的盾牌非月儿莫属。想到这儿,冰冰又对月儿言道, “另外… …你自己也要小心。加油哦!一定要打败那个超强的逐秋!” 说罢,冰冰便开始了与洪水的决战。只见她腰眼一挺,两截大腿以双膝为支点竖了起来,大腿与上身几乎呈一直线,由跪坐改为了磕头许愿时的跪姿。随后,冰冰将双手紧紧捂在裆下,双臂用力向上拉,令双手自下而上猛力提压着私处,冰冰那带着磁性的女中音不断环绕在场四周, “嗯!—— ~ ~ ~!!!” “嗯!—— ~ ~ ~!!!” “嗯!—— ~ ~ ~!!!” “憋回去… …!我一定要憋住… …!” “唔!… …唔!… …唔!… …!!!” 面对冰冰竭尽全力的回憋,方才略占上风的洪水也不得不开始慢慢退却。冰冰感受到洪水的撤退,竟自欢喜,口中正要再次为自己鼓舞士气,侧耳一听,忽才发现月儿、小妹和天娇竟已全部退出了合奏,场地上眼下只有自己一人忍耐的声音在回荡,就连那逐秋也不知何时停下了舞步,重新站在那里评估着局势。冰冰臊了个大红脸,赶忙闭上嘴巴。至此,这首精彩绝伦的交响舞曲全场谢幕。 再说小妹这边,在月儿的轻抚之下,小妹腹中疼痛渐自平息。欢欣之余的小妹却渐渐陷入思索… …方才月儿只用一根手指隔着衣裙向上一勾,就将自己的泉口堵得严严实实,小妹暗自试过,便是将整个腰腹放松,任由洪水急冲而下,也无法突破月儿的防守,月儿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若是月儿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但对于我… …莫非她对我的生理构造了若指掌,作为室友我们自然有过几次同去浴室洗浴的经历… …还有那次春游时在湖心的船上,小妹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可仅凭已过去多时的几次偶然就能精准如此,简直神了,今天若是位置互换,我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如此轻松的用一根手指封住月儿的玉门吗?… …再说月儿为我按摩肚子的手法~~~我当时只知用手捂着肚子,生怕大水球真的从腹腔中掉出来,现在想来自己的动作也只是对膀胱剧痛简单的应激反应。而月儿的手… …并不直接捂在我小腹上,而是手掌轻按在私处上方那么一点,再沿肚脐的方向轻轻那么一托,膀胱要掉落的感觉顿时化消了许多,但与此同时膀胱受手掌压迫,胀痛感却增强了几分。可还未等小妹向月儿诉说,月儿托着她小腹的手便已开始轻柔地安抚腹内的疼痛。片刻之后,月儿的手又逐渐复归原位,回到自己小腹与阴部连接的位置。随着手劲松弛,大水球受到挤压的胀痛消弭,而大水球顺势向下一坠,冲破肚皮呼之欲出的痛苦复又袭来,然而这次的痛苦比上次已淡了几分。月儿的手稍一停当,便又朝肚脐的方向将自己圆鼓鼓的小腹托了上去,膀胱的下坠感解除,挤压的疼痛重又抬头,却也比方才弱了几分。月儿便是如此反复。数轮交替之后,无论哪种不适竟都减弱了许多。小妹不由得心头懊恼,自己怎就没有小月这般淑女技巧,若身怀此般手法,方才便可自行化解危机,哪用得着冰冰和月儿尴尬地相助。入学以来,自己一直仗着膀胱大的先天优势在班里同小月争夺头号淑女的位置,可经验技巧上是否懈怠锻炼,已经被月儿甩在身后了呢?自己今后可要… …想到这,小妹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仍置身淑女技巧比试的赛场,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因为接下来便轮到逐秋向瓷碗中吐纳清泉,自己还要为她计时呢。小妹连忙按住月儿手臂示意她停下,私处运力锁住闸口后重新站了起来。另一边的逐秋见状也走近瓷碗,蹲下身子,掀开裙摆… …一度中断的比赛继续展开。 却说冰冰此时也已暂时将尿意压住,不用再靠双手捂着下体。但由于担心洪水卷土重来,她还是不敢起身走回观看比赛的女生当中,依然双膝着地,静静地跪在月儿旁边。冰冰满脑子都在担心倘若逐秋取胜,便要向自己发难,她满心期望月儿能打败逐秋,至少也要支撑得久些,尽量消耗掉对手的体力。趁着在月儿身旁的当儿,她凑到月儿耳边耳语道, “我见那逐秋方才跳舞的模样显然也是急的紧。月儿你有没有什么绝招,不如趁现在施展,一举将她击倒!” 月儿闻声只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还很难讲,再观察观察… …” 月儿和冰冰待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逐秋,此时逐秋蹲在那儿已将短裙掀开,双腿间的那片园地尽收二人眼底。可说来有些奇怪,前几轮时逐秋每次都是刚一蹲下身子便将小水球吐入碗中,动作干净利落得就连近旁之人也难以看清细节。可这次自小妹计时算起,已过了半分钟,逐秋的下身还是安静非常,不但未见一滴泉水飞出,就连那薄薄的,柳叶状的少女私瓣也未打开,依然扁平的贴着身体,无法窥见其后少女的蜜穴。可细看之下,二人便发现逐秋那片花园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暗藏着躁动,那两片形如柳叶的薄肉一翕一翕,像是那蜜洞中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们往洞穴里吸。冰冰和月儿身为女生,又有过多次忍耐的经历,一见到女孩花苞此般动状,便知花穴内中的真实情境恰好相反,并非何物在私穴中吸附着两片肉瓣,而是有东西正试图从洞穴深处奔涌而出。那东西还能是什么?不正是被大水球禁锢若久的一泓清泉呵~~~那两片薄肉的翕动亦非被动,而是作为主人的女孩努力地令它们向里、向上收缩,收缩的目的正是急切地要将那欲涌出的清泉挡住,再憋回去。 可逐秋为何要这样做呢,这场比试的规则不是需要主动将泉水解入小碗中么?两位女生虽无法亲身感受逐秋此时体内状况,但凭借淑女经验和对赛场局面的了解心中都做出了大致的猜测。几次松开膀胱,管道舒张即将放水之际,对自身情况感觉超凡的逐秋都敏锐的感觉到,一旦开闸,水流过多过急,若依此情形继续小解,自己并无把握在放水的一瞬间将过于汹涌的水流再次屏住。即便能拼命及时关上水门,飞向碗中的水量也不会是一颗水球那么少。可你瞧现在瓷碗内,液面与碗沿几乎齐平,若说低,也仅仅低于碗口几根发丝而已。偌大的一截水柱射入碗中,小碗必难承载,一旦有水溢出碗口,哪怕只是一滴也一样输了。因此每当泉水顶住水门,逐秋觉察无法掌控水势便缩紧下体,将泉眼一绷,将那已在弦上的水流又硬生生屏回去。 说得直白些,逐秋此刻的状况便是马上准备尿尿出来又突然憋回去… …再准备尿出来时突然再憋回去… …如此刚要尿就憋住,再要尿再憋住… …这样想着,冰冰的心都揪在一处,这可得多么难受啊!可同时冰冰也好似看到了希望,她的忍功虽未绝顶,但她也知道,心理和身体已经做好小解的准备,却在小便临门之际刻意憋回去,这可最折磨女孩子的心神和体力。女孩下体处柔软的肌肤可不像手和脚,就连攥紧的拳头时间一久都会发麻,让管道、泉眼和整片花朵不断在“尿”与“憋”之间徘徊,整个防线不一会儿便会酸麻不堪,再也不听使唤。就算逐秋那姑娘能吃苦支撑,三分钟一到,解不出丁点水花也同样败北。再拖下去,她怕是要奋力一搏了。 […]

永禁(十五)煎熬

———————————— 今天是三月三十一日,训练057号的第33天。 早上。我被下体处的震动和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唤醒。 过了一会,我解决了一下欲望,带着依旧强烈的尿意走出房间。 早饭又是牛奶和薯片。我勉强把它们吃光,匆匆赶往排尿房。 刷卡之后,我发现本月的排尿次数已经不够了。 失算了。 因为前段时间老板发怒,我本月的次数被扣了一次。 而我却忘了更改计划,这下惨了。 ———————————— 希尔合上日记,叹了口气,以最不压迫膀胱的方式慢慢起身。 此时距离她上一次排尿已经过了三十几个小时。 正常来讲,如果科学的计划,即使排尿次数减少一次,每月十六次也应该是够用的。 只是大概两天尿一次而已,她还是能忍受住的。毕竟她从小接受了严格的训练,只是会憋得更辛苦一些。 但是现在,她要拖着满满的膀胱,再憋上至少24个小时。 “唔……”希尔慢慢穿上教练服,紧身的服装把小腹缓缓压平。她咬牙绷紧下体的肌肉,抵抗尿流的冲击。 她有些慌乱。 自从成为训练师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极限憋尿的感觉了。也因此,她的憋尿能力不比以往。 不过此刻她没有选择了。必须撑过去。 希尔慢慢向训练室走去,路上遇到了不少穿着紧身训练服的少女,她们走路大都有些不自然。 希尔清楚,月底对大部分训练师来讲都很难熬。特别是那些业绩不行的训练师,以及……像自己这样因为尿奴犯错被惩罚的训练师。 五分钟后,训练室的门前。 希尔身子半蹲,双腿紧紧的扭在一起。 刚刚路上,她遇到了几个同事。对方看见她的模样,颇有些幸灾乐祸,假惺惺的来关心她,临走时还狠狠的揉了一下她的小腹。 希尔咬了咬牙,她算是基地的新人,平时的业绩非常优秀,加上比赛里不留情面,得罪了这几个老人。 但是老板比较看好她,所以她们也不敢怎么样。但是因为前段时间的那件事……老板也…… 想到这里,她心情非常不好。说起来,这些事都是因为057而起。 她深吸了口气,推开门。 决定今天好好“款待”一下057号。 此时,057号,名叫徐萌萌的少女,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在梦里,她是帝国最强大的灵术师,地位超然,万人敬仰。 然而她的妹妹小雪却被魔王抓走。 事情紧急,她来不及集结队伍,孤身潜入了魔王的巢穴。 没想到刚刚降临的魔王,竟然在巢穴中布下了天罗地网。 因为施展灵术需要向膀胱中注入尿液,等到她突破重重障碍来到魔王面前的时候,膀胱已经濒临失禁,只能释放一个灵术了。 魔王端坐在长椅上,他是一个英俊的中年人,微笑的看着她。旁边则是她的妹妹,小雪。 此时的小雪全身赤裸,小腹处隆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她被触手缠绕着,触手还在她的下体的和乳孔不断的进出。 她禁闭双眼,面色潮红,呻吟的声音已经变得微不可闻,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 看到这一幕的萌萌感觉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她没有用最后一个灵术回城,而是向魔王发起了攻击。 没有效果。 她被魔王变出的触手轻易的抓了起来。一个小小的触手第一时间钻进了她的尿道,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剧痛,封住了她的灵能力。 随后,她感觉到愈来愈强烈的尿意。触手似乎在向她的膀胱里灌输着液体。她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的隆起。 随后,乳房处,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她挣扎着,发现两个触手已经开始慢慢钻进她的乳孔。 “不要啊……”萌萌大叫着,眼前的景象破碎,但是身上的痛苦却没有停止。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你终于醒了啊,大小姐。”一个带着丝丝怒意的声音在萌萌耳边响起。 “唔……啊……”乳房的刺激愈发尖锐了起来,尿意也愈发急迫。 萌萌的意识逐渐清晰,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啊……教练……我错了……啊……求您关上。”萌萌哀求着说。 “不许叫,好好忍着。”希尔没好气的说。她此时 “唔……是……057知道了……唔啊……”萌萌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只好紧闭上嘴,默默忍受着乳头处的刺激和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希尔看在眼里,气稍微消了一点。经过前段时间那件事之后,057被她好好惩治了,终于开始变得顺从了起来。 看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调教了。 希尔一边扶着水袋,一边把遥控器的档位调小了一档。 过了一会,一袋(300ml)的液体已经完全灌入了萌萌膀胱里。 “这可不是在你家里,想睡就睡。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就不是这么轻的处罚了。”希尔平静的说。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下)

现今看到母亲又拿出连裤袜给她穿,小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要认罚,谁让她憋不住尿尿裤子了呢,所以她拿起白色连裤袜将腿准备套进去时却被母亲拦住了“等等,先将这个肉色的穿上。” 什么?竟然要穿两条?小蝶吓得差点尿出来,穿一条就够她受的了,可看到母亲严厉的眼神她只好选择服从,拿起肉色连裤袜直接将双腿伸了进去,然而她又被母亲拦住了“等等,不是这样穿的。” 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妈妈蹲在地上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将袜子一点一点卷到脚尖出,然后让小蝶将脚放进袜套里使小蝶的脚趾根处与袜线正好贴合,接着将袜子拉过小蝶的脚腕,又继续向上提到了大腿处,将另一只脚如法炮制,接着让小蝶起立,继续把袜子轻轻往上拉,直到肉色丝袜的裆部与小蝶的内裤完全密合,连裤袜不算太紧,因为小蝶只有1米67而且身材显瘦,小蝶的妈妈特意挑了她有的最厚的一双肉色的丝袜,剩下的都是黑色的了,这双裤袜她准备让小蝶睡觉也穿着,所以肉色贴身的最合适。 小蝶穿好袜子后不自然的扭了扭腿,虽然没有她当时穿白色连裤袜时的那种紧缚感,可这却让她找回了小时候穿裤袜时的无助感,就像是穿上了一双脱不下的袜子,况且蝶母将裤袜腰部提的很高,越过内裤一直拉到小蝶的纤细的腰部才停止,然后拿起另一双白色连裤袜让小蝶自己试着穿,小蝶学习着母亲的手法将白丝袜卷到袜口套在足尖上一点一点向上拉,就这样两双袜子都穿好了,里面的肉色裤袜起到了“保暖”的作用,外面的白色裤袜则起到了紧缚的作用,当时小蝶展演时正值立冬,所以袜子买的还是蛮厚实的,而且是纯棉的,弹性不大,勒的小蝶腿有点不舒服。 看着女儿不自在的扭动着,蝶母笑了笑说道:“等睡觉前会让你脱下外面的白色裤袜的,睡觉你只用穿着肉色裤袜就好了。”小蝶心中又被吓到了,听母亲的口气似乎还是理所当然,白天穿就算了,就连睡觉也要穿着那又厚有热的裤袜?这怎么可能睡着?还不如憋尿睡觉呢,不对,两个都不要最好,可这些小蝶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暗暗腹诽。 穿好裤袜小蝶的妈妈让小蝶在房间里走几圈看看袜子穿的舒不舒服,小蝶硬着头皮的说道:“很舒服,谢谢妈妈!”蝶母满意的笑了笑,女儿心中的那小九九她怎么可能会猜不到,这时表面上当作不知道罢了。 服饰也准备好了,接下来肯定就要开始惩罚了,小蝶的妈妈拿给小蝶两瓶水让她喝下,让小蝶只穿裤袜跪坐在床上,拿来体罚规章给小蝶看了一下,小蝶紧紧咬着嘴唇默认了,乖乖照做跪在了床上,心里开始猜测母亲接下来会罚自己干什么?憋尿吗?还是打屁股?她猜不透母亲的想法,双手不安的放在大腿上搓动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可妈妈还是像之前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蝶跪坐。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小蝶已经开始腿麻了,想要尝试轻轻抬起屁股歇一下,不过面前母亲威严的目光实在让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过令她稍稍欣慰的便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尿意,晚上有时候她的新陈代谢会很慢,看来晚上的惩罚应该不会太痛苦。 等等,小蝶回想了一下体罚的流程,似乎体罚过后自己好像能根据表现尿尿的吧?而且妈妈在上面写着自己喝完水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尿…完了,那要是新陈代谢慢那到了尿的时候肯定尿不干净,之后不还得憋着吗?小蝶有些晕菜了,反而倒是想让尿意来的更快一些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蝶感觉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脚被屁股坐的麻的发疼,小蝶没有时间概念,跪坐的痛苦仿佛将时间拉长到了几个世纪,她不知道到底要跪多久,心里唯一清楚的就是如果自己没经过允许乱动那只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她即使难受也只好忍着,两只小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袜子,闭着眼睛努力忘记双腿上的麻木。 随着时间过去,小蝶反而来了尿意,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能结束啊,这个跪坐怎么这么折磨人,关键是自己竟然在这腿麻的当头又有了尿意,简直是双重折磨,只要一想去忘记双腿上的麻木,便会感受到膀胱传来隐隐的尿意,平常她坐着写作业尿意都不会来这么快,似乎这个姿势还能促进尿意啊。 终于,小蝶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蝶儿跪不住了,能不能起立休息一下。”小蝶的妈妈看着她身后的表,表情终于变的有些动容了,她之前看到自己女儿面色痛苦的跪着对她来说何尝也不是一种惩罚,她站在这里更多的目的不是想要看管女儿让她乖乖的跪坐,而是不想将女儿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以前也听过一些家长的讲座,在惩罚孩子时尽量避免让孩子独处,所以小蝶跪坐的整个过程她都在陪伴,可她的行为落在小蝶的眼中却变成了严苛的惩罚,到底不知是小蝶不理解母亲的用意还是母亲不会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 小蝶得到母亲的许可连忙用手撑住两边将屁股抬了起来,小蝶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且屋里的温度不低,她已经出了一身汗,袜子上也夹杂着丝丝汗水,散发着沁人的少女体香,蝶母让小蝶将屁股抬离两脚先让双腿恢复知觉后在把腿伸直,这途中小蝶回头看了一下表,发现竟然才过去了半个小时,自己之前保守估计以为都有了一个小时,竟然跪了半个小时就会这么难受,她也曾听说古人以前都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跪,日本人也经常跪坐迎客,茶道就是个很经典的例子、 小蝶的腿慢慢恢复了知觉,不过尿意却不断袭来,小蝶憋的打了个哆嗦,蝶母命令小蝶躺在床上休息,不允许去厕所,她十点会过来,说完之后便留下小蝶一人到房间自己则离开了,小蝶回头再看了一眼表,九点四十五,这么说自己只用在待一刻钟就好了,小蝶呼了口气,躺在床上将双脚折过来轻轻抚摸着包裹在丝袜下的脚踝,刚刚跪坐时脚踝被屁股压的生疼,厚实的裤袜让小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紧紧束缚着,很不舒服,在床上又辗转反侧了一会后妈妈终于回来了。 妈妈检查了一下厕所,并且看了看小蝶的裤袜并没有脱掉的痕迹,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小蝶平躺在床上,这下小蝶的尿意又来了,之前她侧躺着还舒服点,蝶母又继续命令小蝶将腿举起,一举起来正好压迫到膀胱,巨大的挤压让小蝶差点失禁,小蝶用尽全身力气才得意保持,并且夹紧双腿使她不会失禁。 在小蝶举腿的过程中,妈妈给小蝶念了一下惩罚的流程和规则,小蝶要防止失禁的同时还要努力保持让腿不会碰到床面,等好不容易念完规则能够放下时却又被妈妈告知这只是一个热身,才有30秒,一共要举1分钟,小蝶听后差一点崩溃了。 就这样,第一组小蝶的腿就抬高了一次、没有完全夹紧一次,直接被扣了3分,第二次小蝶又撑不住放下了一次,最后五次全部结束时小蝶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不过袜子上没有出现一点湿斑,当这个姿势用力时虽挤压到膀胱,但同时也限制了尿道口,一抬起便很难尿出来,小蝶光是因为膀胱的疼痛就不得不放下腿数次,等五轮全部结束时竟被扣高达27分,小蝶的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她只要被扣16分以上就会判定不及格,惩罚要隔天重新执行并且今晚不能尿。 小蝶一听就急了,自己都快憋不住了怎么还不可以尿,妈妈在小蝶的撒娇攻势之下只好发出了最后的通牒——要么今晚憋住,这样明晚就不用在执行了,要么就明晚继续执行,今晚可以尿光,不过明晚的惩罚等级就要上升一个阶梯了,最终小蝶还是感性占据了理性,选择了第二种。 排尿的那一瞬间永远都是最爽快的,可尿完后小蝶坐在马桶上却感觉小腹中仍有些许尿液没排出来,在马桶上又坐了许久,小蝶的妈妈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直接走进来把小蝶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给她提上袜子,打发小蝶去睡觉了。 坐在床上,小蝶在妈妈在检查下将外面的那双白色连裤袜脱下,只穿着一双肉色裤袜坐在床上,接过妈妈递来的睡衣穿好,盖上被子躺到床上,摸着有些涨涨的小腹,感受着裤袜带来的束缚,小蝶沉沉的睡过去了。

绝望梅花庄

午后的梅花庄外雾气未散,一辆黑色的轿车的闸片生戳破了宁静。庄园门口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穿青花瓷色褂裙的丫鬟已经守在了大门旁。门口的灯笼上只有一个“梅”字。 车门打开,一个略瘦身形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老妇人对着丫鬟说道:“快点领少爷进屋休息” “是”丫鬟应道 。。。。。。。 “以后萍儿就是你的随身丫鬟” “好” “那你们好好休息” 齐少的箱子还未放稳,萍儿就站在了齐少的身边,脸上带着羞涩欲言又止。 齐少看到,开口道“但说无妨” 萍儿支吾了一下:“少爷,萍儿想要小解” “去就便是,不用和我说。”齐少心想,这小丫鬟去解个手怎还问我。 萍儿回“少爷,你今天刚到,可能不知道梅花庄的规矩。我一等女眷不可独自小解。” “哦?怎么个意思?” “少爷,说来话长。梅花庄的规矩凡是女人都不可自己小解,必须要有梅家的男人陪着才可以。虽然婚事未结,但是日后你必是梅花庄的主人。只有少爷你允许我才可以去方便。萍儿从早上起床到现在还未去过小解,已经很急了,少爷您能陪我去么?” 齐少听了也心生好奇,想想看但看着无妨,点了个头。 “少爷随我来”萍儿道。 齐少跟着萍儿,没两步就来到了梅花庄的厕所。梅花庄的厕所不似别家的茅房,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中间是一张躺椅,躺椅的下面有个长长的水槽。萍儿默默走到房间正中,开始褪去下身的衣裤。露在齐少面前的是一双粉腿和一个粉色的桃子。 萍儿躺在躺椅上,两腿分开,用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少女稚嫩的阴部暴露在少爷的面前。这时候,一个中年的妇人走了过来,在萍儿的手边放下了一个点着蜡烛的托盘。蜡烛上面是一个精致的磁盘,盘里是红色的液体,看起来就像融化的蜡烛一样。 “这是何物?”齐少问道 中年的妇人停了一下,开口道“回少爷,这是梅家蜜蜡。是用上等的天山蜂蜡和催情丹炼做。” 这时萍儿拿出了一根羽毛,把毛根放在了蜜蜡里。然后说”少爷,您看着我吧“。然后萍儿用一只手剥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了肉芽,用另外一只手开始玩弄揉捏自己的小肉芽。齐少能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婀娜的身材,在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感觉少女很快就会到高潮的巅峰。可是就在高潮前的一刻,萍儿拿起了沾满蜜蜡的羽毛,朝着肉芽点了下去。火热的蜜蜡瞬间就覆盖了少女的肉芽,齐少知道少女那一刻并没有高潮。只是难过的夹紧了一下双腿。可是齐少并不知道的是,刚刚被刺激过得阴蒂微微充血,就像已经干渴了很久的动物,饥饿的吸收着蜜蜡里催情的成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萍儿的乳头挺立了起来,而阴道也在一张一合的流出着爱液。 萍儿咽了一下口水,恢复了一点以后轻声道“谢谢少爷,我可以尿了吗?” 齐少很好奇的问道“你为何这样折磨自己?” 萍儿说“你可不止,梅家自古以来就有家规,所有女眷不管何时均不可自己如厕。如厕前需行礼,而所谓之礼,正是拿自己的欲望换尿意的缓解。如果不遵古训,可是要受沉塘之刑“。 齐少说问道“那你可有能放松发泄之时?” 萍儿回“少爷,只有被宠幸的丫鬟,才有能高潮一次的机会。老爷的三姨太留香因为服侍老爷服侍的好,每三个月就能高潮一次呢。” 齐少内心一算,这一天四五次的排尿,女人们都要这样的挑逗自己,而三个月一次高潮就算是满足,这日子可真不是一般的难熬。回过神来,齐少想到萍儿还在等着尿尿,于是说“你尿吧” 萍儿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赶紧眨了一下,就像在感谢。而因为羞愧,脸蛋上范出了微微的红色。这时候萍儿一手剥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拿着羽毛浸在了融化了的蜜蜡里。不一会儿,就说到”少爷我尿出来了“ 只见金色的尿液从萍儿稚嫩的尿道口飞涌而出,真像瀑布一般。齐少看得热血沸腾。可就在萍儿尿到最爽快的那一刻,只见萍儿拿起沾了蜜蜡的羽毛插向了自己的尿道口。一下子就堵住了奔流而下的尿液。那种尿液被阻的回憋感,让萍儿难受的挺起了 腰来。可是萍儿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几秒钟才慢慢抽出了羽毛。可以看到的是羽根很是洁白,也就是说那一点蜜蜡现在卡在了萍儿的尿道里,让萍儿一滴也再尿不出来。 萍儿喘了一会儿气,然后回到“谢谢少爷” 齐少刚来府上就看到了这一幕,裤子间早已搭起了帐篷。老妇人慢慢端起了有着蜜蜡的托盘,缓缓走了出去。萍儿这时候也慢慢起身。可以看到萍儿的阴蒂上还是红色的蜜蜡紧密的盖子,而尿道口也有一小节红色的蜜蜡露出头来。 萍儿穿好衣服,走上前来,问道“少爷,您还喜欢萍儿?” 齐少点了点头 。 萍儿说“你可知道,这蜜蜡里融有着催情丹。到我下次如厕前,会慢慢释放药力。我的肉芽和尿道都会慢慢的吸收药力,让我情欲难忍。萍儿一定会好好服侍少爷,让少爷满意。萍儿的身体就是少爷的了,求少爷您随意戏谑“ 齐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青花瓷色褂裙的少女,满眼春水,微笑着点了点头。 (完)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3 新局

二姐痛哭流涕,边哭边骂,全然不顾打理自己湿透的内裤和沾满尿液的双腿。敌营的女生自是无人管她,就连六班的女生们也颇为踟蹰,几位女生知道二姐的脾气,冰冰和小妹本想上前安慰二姐,都被她推开,二姐只自顾自地哭着叫骂。这时,逐秋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二姐的腋窝下,强硬地将二姐的身子从草地上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逐秋那圆滚滚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与二姐那已经卸了货的平坦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姐见到逐秋,更加激动,刚要开口,却被逐秋抢了先。 “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讨厌你输不起,硬把自己的过错塞给别人!跨在烧烤架上被瑶玉检查下身的时候,不,早在和我比试后仰下腰坚持一百秒的时候你就已经失禁了吧!非但不敢认败,现在还在这里耍赖。还不带上被你弄脏的烤架,去小河那边把烤架和你自己全都洗干净!” 说着,逐秋将二姐身子一拧又一推,刚好将她推到了烤架旁边。二姐便如失魂落魄一般,也不再骂,流着眼泪提起一个烧烤架向山坡下走去。娟子见状,急忙拿起另一支烤架,又拿了身新衣服和洗浴品,追上二姐同往。 三人离开后,逐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靠着一棵树干坐下,双腿微微叉开,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挡在私处,而瑶玉和剑妮则每人按摩逐秋的一条腿,舒缓她那因为连续跳跃而疲劳不堪的肌肉。逐秋享受着队友的服务,脸上的神色逐渐归于平静,随即冲着冰冰说, “喂,咱们之间也该清算了。等烧烤架被洗干净送回,下一轮的活火熔城就轮到你和我比喽。” 冰冰听了真是又急又怕,眼泪差点出来。方才她为二姐加油和上前安慰她时都是步履维艰,并且一只手始终要按住下身才能确保不出问题。亲眼目睹了烧烤架上比试的残酷和二姐的惨相之后,冰冰又哪里敢与逐秋比试,可她也不愿背上个“小火鸡”的污名,因此支支吾吾,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见此情势,月儿挺身而出, “不用冰冰出战,下一局我和你比!” 逐秋闻听脸上绽放了笑容,让瑶玉和剑妮停下,一骨碌身站了起来,“你愿意和我比再好不过,这次来之前我就期待着能跟你比试一场,这下真是不虚此行。不过比试的方法换一下吧,一来故伎重演难免乏味,二来等她们将烧烤架运回还要一段时间,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你讨教了。” “这… …行是行…但你府经历一场苦战,此刻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立即比赛对你并不公平,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哈”,逐秋闻听摇了摇头,“你真是个君子。不过你说错了。我的确疲劳,但你喝下的水量却比我大。用我消耗的体力弥补饮水上的亏欠,现在比试对你我才最为公平。别罗嗦了,这场比试的规则有点复杂,我们到那边单独聊聊。” 说罢,逐秋对瑶玉递了个眼色,接过一个背包,又匆匆披了件衣服,便拉着月儿来到稍远的树丛里。两人挨着坐定后月儿先开了口, “逐秋,你肚子里的情况怎么样,难受吗?” “嗯???我还好… …不要紧… …” “嗯嗯”,月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难受死了,一直被芷寒和风灵夹攻,最要命的是分摊了苏琳那十杯水,现在都要爆炸了,疼得要命。若能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坚持也就罢了,班上的姐妹还需要我帮助,从上午到中午一直走来走去,连个夹腿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下面都不敢松劲儿,稍一放松就漏了。” “唉… …”,逐秋叹了口气道,“你若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实话,我也是憋得紧。我肚子的胀痛比你也许差点儿,毕竟喝水没你多。但方才在烤架上那一阵跳跃,跳的我两腿都快抽筋了,现在我腿肚子上的肉还在跳,就是把两条腿绞在一起我也使不上劲,没办法夹腿。下边全靠一口气绷着呢,你说烦不烦,你… …”说到这儿,逐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朝小月笑道,“谢谢你啊,将痛苦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嗯嗯,下面我们来谈细节吧。” “好。这次比试我们反其道行之。不是比赛谁能忍耐,而是… …”,逐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碗,“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你我轮流向这个小碗中解手。每人每次有三分钟的时间,若三分钟内一滴也没有解出来便算输;若直接将洪水解到碗外也算输;若在前一个人解手完毕,下一个人尚未解手的这段时间里碗内的水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那么前一人也算输。当然,某人有意或不慎将碗内的水碰洒,此人定也输了。采取何种姿势和手段小解没有限制,但必须独立完成,而且解手的过程中不允许借助任何工具。不知你听懂了没有?” “懂… …是懂了… …”,月儿已是满脸通红,“但按照这个规则比试,我们不就得…不就得…当众…尿尿啊?… …” “嗯,是的。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属于淑女技巧比试,情况特殊嘛。而且在一人滴水的三分钟计时之内,除了对手外,只允许双方各派一名女生到近前监督。其余之人只能在远处观看,如此既保证比赛公平,又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参赛者的尊严。” “这… …”,月儿听了,心中虽仍羞得很,但一想到若是拒绝,逐秋势必再度挑上冰冰。月儿咬了咬牙,“好,一言为定。”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赌大点儿。输的人直接退出整个淑女比试。怎么样?” 月儿听了心头一震。心道下这么大的堵注,这局淑女技巧比试可谓一局定江山。倘若自己输了,六班女生中虽有苏琳,却也独木难支,基本输定。可若自己赢了。。。。。。那便得以拔掉对方阵营中一支强大的战力。从与二姐一战之中月儿便看出,逐秋是耐力与技巧均属超一流的淑女,且她眼下腹中水量并没自己多,经过和二姐的比试体力却消耗了不少。若能趁她体力不济时将其踢出局必是奇功一件,若待她恢复了体力必成大患。想罢月儿当机立断,点头应允。 协议达成,双方即刻进行准备。众女生闻听比试规则,一个个又羞又惊,红着脸,揣着砰砰跳动的心都想目睹这场前所未闻的淑女技巧比试究竟如何展开。逐秋将一块塑料布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再将瓷碗放在正中。这样即使只有一滴水落到碗外也会被发现。女生们依约在瓷碗数丈远之处围成一圈,只有瑶玉和兰兰走到近前作为首轮比赛的监督员。 比赛开始了。 逐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主你是客,月儿你先~~”。月儿心里“呸”了一声,主意是你出的,你怎么不首先当街放水,凭啥让我先脱裤子。可转念一想,不对,依照规则,只要水不溢出碗口,三分钟内释放多少洪水都行。首先尝试者可有一个大便宜可占,设想若一次性将碗内注满,那接下来轮到之人泄洪的难度便大大增加。即便只小解出个大半碗,这大半碗液体对体内汹涌的汛情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现在可不是谦让的时候。月儿走到塑料布上站稳,双脚叉开与肩同宽,随后拾起地上的瓷碗,将小碗缓缓伸入自己裙下双腿之间的位置,近前三人从月儿裙摆被掀起的豁口可以看到,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已被月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到了膝头。就绪之后,月儿向瑶玉示意可以计时。 嚯~ ~ ~女孩们不由一阵惊叹。月儿。。。月儿这是准备站着尿尿啊~~~ 要知道,站着尿尿对女孩子来说是件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事。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像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就可以把水放掉,尤其在寒冷的冬天,脱下厚厚的衣裤,露出屁股蛋儿解手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但是女孩子由于生理构造的缘故,偏偏只适合于坐着或者蹲着尿尿,若硬要站着小便,尿液便会沿着大腿和小屁股流淌,结果只会弄脏了自己。可眼前的是月儿,其他淑女忍不下的洪水月儿可以死死憋住,其他女孩子无法采用的解手姿势月儿说不定也能完成呢。这样想来再看着月儿,眼前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胸前双峰恰到好处地挺立,白色衬衫下搭配洁白的长裙,沐浴在秋色之下,宛如湖水波光中一株柔美的白珊瑚。而这株白珊瑚的枝杈又在下半段渐渐分开,不久后,一股清澈的泉水便会从枝杈的细缝中流淌而出,滴到树下的青花瓷小碗中,融入一片秋光里~~~ 月儿却无心陶醉,选择站姿小便是因为月儿无论如何想避免自己的臀部和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月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小便!然后迅速提上内裤,将羞赧的时刻推给对方。按照月儿的设想,自身膀胱中的水量早已数目可观,如此磅礴的水压,换做一般女孩子早就失禁奔涌而出,纵使自己仍可忍住,但滔滔洪水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期待着主人的同意,只要自己主动将闸门适当松开,小便肯定顺势而出,而将小碗注满四分之三便是月儿的目标。 月儿小心翼翼地收起绷紧下体向上提的那道气力,私处那紧紧闭锁的闸门也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月儿单手将瓷碗紧紧卡在自己下边,生怕有水流淌到碗外,随后舒缓呼吸,只待小便流出。可数秒之后,闸口处安安静静,不见一滴水的踪影。月儿又将忍耐的力道卸去几分。。。。。。还是不行。月儿心下微微一动,用心念命令道,可以了,尿吧~~~尿吧~~~可以释放出一点儿了。可几次命令传达出去,下体依然没有动静。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大水球胀的不行,鼓的要把肚皮撑破。 明明阵阵痛楚沿着撑的薄薄的膀胱壁四处游走,袭扰全身。 明明尿意急迫难忍。 明明肚子里憋了一大泡尿,自己也同意膀胱释放那么一点点儿。 可就是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小月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紧张。因为此刻时间已过去了一分钟。但小月毕竟久经考验,瞬间便将心情平复下来。月儿深呼吸了几次,心想这也正常,环境不对,姿势不对,氛围也不对。自己自从上了小学还从未在洗手间以外的任何地方主动解手,更别说这空旷的山野;站着尿尿本来就只适合男生嘛,若不是怕露点走光,谁会采取这么难堪的姿态放水呀;此外莫忘了,身旁及更远处可是还有一圈儿人盯着自己。一想到这儿,月儿的脸不觉又红了。月儿心中安慰道,不要紧,这不过是身体对于新的环境还不适应,待我施展些淑女技巧便可以了。用什么样的技巧呢。用。。。。。。用。。。。。。月儿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猛然发现,天哪~~~自己习得的所有淑女技巧全是用来忍住小便的,可没有哪条技巧告诉自己如何将小便尿出来呀!!! 情急之下,月儿重新将腿叉的更大些,身子前倾并稍稍下蹲,直到小内裤被两个膝盖拉紧,双腿无法再向两边分开为止。而月儿私处泉眼的孔洞也开的更大,月儿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气往下一压,本来便圆溜溜的小肚子又向外一鼓。伴随着这次鼓动,月儿的管道和闸门也向外、向下一扩,月儿心头喊着, 尿吧! 尿啊! 出来吧,我准许你尿了! 快尿出来吧!!!~~~ 可是,数秒过后,月儿身下依然不见半滴水花。被她接在身下的那只青花瓷碗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渴望着母亲的乳汁。月儿的额角鼻尖已经见了汗,而此刻瑶玉口中已数到了两分钟。月儿回身望了望围在数丈之外的女生们,她们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自己身上,仿佛在嘲笑自己自诩为超一流淑女,居然连一滴水也尿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瑶玉咯咯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月儿?该不是闸门关的太紧,一下子打不开,洪水放不出来了吧~~~用不用我帮帮你呀”,说罢,瑶玉居然撅起小嘴,吹起了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