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点

        太阳的身影即将沉入地平线,它的余晖依然将天空照亮,在黑夜到来前做最后的挣扎。一整天的繁忙也在随着黑夜的到来而渐渐结束,最终留下那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只是对于这个名叫弗罗斯特的女孩而言,今晚并不属于她自己,也不能得到放松。她的膀胱再一次被灌满了液体,也再一次强迫着去忍耐,确实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也确实是一如既往的痛苦。只是每次经历的不同玩弄,会让她体验到不同的痛苦与快感。         黑夜即将到来,现在也到了回去的时候,或者说阿蕨给她下达的命令就是在天黑之前回去。弗罗斯特拎着行李箱有些焦急地在花园的小径中前行,她选择了一条近路,因为她并不想失约。         高跟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手中这个小号的行李箱并不重,脚下行走的的步伐却无比艰难,因为一个充盈的膀胱本身就是巨大的阻碍,更不用说是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了,每走一步都在激起弗罗斯特那急切的排泄欲望,而膀胱里的痛苦也让她的行走更加艰难。         并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却是第一次被迫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并且还是在很忙碌的情况下。这对于弗罗斯特而言是一个很痛苦的尝试,或者说这就是阿蕨折磨她的内容之一。在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之前,弗罗斯特终于来到这座有些古老的房屋前,伸出颤抖的手将房门敲响。         没有等待多久,房门就被打开,阿蕨望着门外的弗罗斯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您好,我回来了。”         “原来是弗罗斯特啊,快过来吧。表现得不错,刚好在天黑之前。来,和我来这边。”阿蕨轻轻伸出手,隔着弗罗斯特头上的那顶白色礼帽来抚摸着她的头顶。         并没有让弗罗斯特换鞋,阿蕨就直接拉着她的手,带她向客厅的方向走去。地面上的地毯厚且柔软,弗罗斯特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这上面时基本没什么声音;房间里的灯光淡且温和,弗罗斯特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在这里显得无比融洽。         窗外的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不再有任何余晖,璀璨的繁星取代了太阳来作为夜晚的照明。流星时不时地从夜空中划过,让夜晚显得更加有趣,这是属于阿蕨的夜晚,也是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弗罗斯特的夜晚。         弗罗斯特戴着一顶白色的小礼帽,她那黑色的卷发被白色的丝带扎成精致的发辫,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精心裁剪的裙子上满是精美的花边与褶皱,蓬松的位于膝盖上方的裙摆也为她的身材增添一份美丽。再加上白色的长筒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弗罗斯特今天穿了一整套白色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纯洁与迷人。         穿着这样的一身衣服在城市中走动,绝对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现在这样站在室内,自然也就吸引了阿蕨的全部目光。阿蕨坐着的沙发周围并没有任何桌子,女孩只能把白色的行李箱摆在地上,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忍耐着膀胱中急切的排泄欲望缓缓地蹲在行李箱的旁边。         “这些是我带回来的书,请您过目。”弗罗斯特拉开拉链,露出了行李箱里装着的那些书籍,这就是阿蕨想要的东西,也是弗罗斯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弄到的东西。         阿蕨扫视了一眼那些书,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弗罗斯特身上,说:“非常不错,能找到这些真是辛苦你了。好极了,弗罗斯特,你应该不是只想让我看这个吧?”         “我明白了。”         阿蕨的意思已经很直白,弗罗斯特也只能选择服从,她穿着一身无比纯洁的白色的服装,却在做着与这份服装的纯洁不相称的事情。她在阿蕨的注视下解开了扎起来的头发,她脱下了帽子与连衣裙,她也脱下了贴身的文胸与内衣,身体上大部分的皮肤都暴露在阿蕨的视线中,只有下半身还穿着白色的吊带丝袜与白色的系带高跟鞋,象征性地证明她现在还不算是完全的裸露。         在那白色的吊袜带之间,女孩的小腹很明显的隆起着,并且还有一条上锁的白色贞操带。那就像一条皮质的紧身白色内裤,只是上面多了很多系紧的皮带与上锁的锁扣,它配合着深入尿道的尿道塞,让这一切都置于阿蕨的掌控中。弗罗斯特从地上站起,她在阿蕨的命令下摆弄着那些吸引人的姿势,将身体全方位地展示着。         收紧的贞操带并没有什么弹性,弗罗斯特的小腹都依然明显隆起,这证明了她现在膀胱的充盈情况,也吸引了阿蕨的手指在这上面轻轻地玩弄。阿蕨说:“非常的饱满,简直是太棒了。你已经忍耐了多久了呢?”   […]

豪乳荡妇

《豪乳荡妇(正+续)》 豪乳荡妇 第1章 妈妈的上身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是欢喜还是痛苦也许两者都有吧。玉姨和红姨在完成命令之后跪坐在地上,等待着男人们的下个命令。 “看来还能再继续往里面灌啊。”竹竿发出了坏笑。“你说还能不能”竹竿转头又又丑又脏的脚趾抬起了红姨的下巴。红姨迟疑着,看看妈妈,又看看眼前那群坏笑的男人们,答案就在他们的脸上。“能的。”红姨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阿奇在红姨的大乳房上狠狠地拍着。“大点声。”“能”红姨红姨不想再挨打,只好大声的说出。 “你怎么认为的”阿狼坏笑着问玉姨。“能,绝对能。”玉姨的声音里带着恐惧。 “不能了,绝对不能了。”妈妈带着哀求连连说道。身体也为之颤抖。这些家伙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妈妈带着哀求说:“我快不行了,真的憋不住了。”“胡说,她们说你能,你就能。别骗我们,母狗最了解母狗的。你们说是不是”男人们都点头称是,红衣和玉姨也跟着点头。男人们转头看着她们。“是,没错。”女奴们马上明白过来。“母狗最了解母狗了。”声音里满是伤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看她们多开心啊。”秃子继续在语言上凌辱她们最后的那点尊严。母狗们马上在脸上献出开心和快乐的笑容,可这笑容不管在哪个角度看,都没那没美。“好啦实验继续吧。看看到底能有多么大。”杨彪哈哈的大笑着。“别漏出来了啊,不然你就好看了。”嘴里镶着金牙的杨彪带着和蔼的面容,警告着妈妈。“我绝对不会漏出一滴的,请主人放心。”妈妈急忙跟上说。“啊呀”“你是母狗,是畜生,我这个字是给人用的,你怎么能用”皮子在妈妈下阴处就是狠狠的一下,妈妈的下阴处传来火烧的感觉。“是,是母狗不配用我字,母狗只能叫自己母狗。谢谢主人的教育和提醒。”妈妈努力的忍住眼泪,面带笑容和献媚的表情说。 李麻将妈妈的满头长发都缠在手上,说了一声“咱们出去吧。”拖着就走。母亲的身体绷得紧紧地。脖子两边的筋都出来了。“疼啊,主人,让母狗自己爬吧,主人啊。”妈妈发出的惨烈哀求声丝毫没有打动男人们,哪怕那么一点点。“主人为你效劳你还不愿意啦真他妈的是块母狗的好材料。”阿狼嬉笑着,称赞道。“把腿分开点,分的大一点,让我好好的看看。”“这母狗还是欠调教,不知道怎么能好好的服务主人啊。”皮子说道。“咱们就帮她主人教育教育她吧。”“是她们吧。啊哈哈”男人们继续说笑着,丝毫不理会拖在地毯上的妈妈有多么痛苦。还不时地用脚踢或者踩妈妈的下阴部。“你们快跟上,快啊。”男人们催促着。 妈妈在痛苦中看见玉姨和红姨背上都骑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们的大乳房。红姨和玉姨不停的发出惨叫。身后的男人也发出快点,再快点的声音。“这俩母狗不行啊,太慢了跟不上,这可怎么好啊,你说说。”“得打,像这样。”只听啪的一声,红姨发出了更惨烈的叫声。“别打,母狗会努力跟上的,母狗会努力的。”女奴们努力的妄想跟上李麻,但是女奴们爬得越快,李麻走的也越快。 妈妈的惨叫声混杂着红姨和玉姨的声音在别墅外面响彻天空,直冲九霄。“不行了主人,真的要拉出来了。”妈妈的左手手腕和左脚脚腕被绑在了一起,右手右脚也被如法炮制。并且在双腿中间横着绑上了一条T行的铁管,绳索通过铁管,将双脚固定在两端。 中间的那根比较短小的铁管上则套着一个假阴茎。深深的刺入阴道,直到子宫口。使得妈妈只能分开双腿,跪着趴在地上。身体不能随意大范围的移动。屁眼里的胀满感,再加上阴道里的粗大假阳具。让妈妈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现在可不行啊,拉出来的话是要受到严厉的处罚的。”皮子带着残忍的腔调戏谑的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心眼好,就帮你堵住它吧。”话音未落,手里的粗大胡萝卜大头向内,猛然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面,妈妈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高高仰起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叫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良久,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肚子里的咕咕声也越发嘹亮起来。母狗一般的妈妈,被虐的本质体现出来,呻吟声中慢慢的掺杂进了愉悦的声音。腰肢开始最大范围的扭动,追求着更高层次的刺激。 红姨和玉姨依然跪坐在地上,在身后看着母亲扭动的腰肢,不禁流下了阴水。因为不能动,所以只好用脚后跟放在阴道口处摩擦止痒。 男人们从储物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红姨和玉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事。 果然,她们因为妈妈的呻吟声太大,而用鞋底狠狠在妈妈背上抽打了好几下。妈妈的呻吟声终于变成了轻声的哼哼。 妈妈被放在了一辆小面包车里,红姨和玉姨也被绑起来,不过双腿和双手是在背后交叉捆绑的。这样红姨和玉姨只好仰面朝天,挺起腰部,以便减少双脚的疼痛感。“咱们玩个有趣的游戏吧。”杨彪面带残忍。“名字叫做母狗情深。你看啊。”杨彪带着得意和炫耀的表情解释着。这个塑料瓶子有两根橡胶管,连在这两个像防毒面具的口罩上。为了让红姨和玉姨看清楚,杨彪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的杰作展示给她们看。“这是我做的,喜欢不喜欢”两个女奴马上大声的回答,“喜欢,母狗很喜欢。”“你们看,我都说她们一定会喜欢的了。”杨彪回过头,又对着母狗说,“要不要试试看专门为你们做的哦”话音一出,女奴们的身上马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红姨更是惊吓的浑身颤抖。 不管喜不喜欢,杨彪和皮子都把面具戴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脸上。并且在鼻子里塞了点塑料。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不好的预感马上就要应验了。 阿狼把塑料瓶挂在了面包车的后车门上,并且坏笑着接过来话茬。“这个塑料瓶子里面可以装5升水哦,你们看这个刻度,是我一点,一点量出来的。是不是很有耐心啊”阿狼看着恐惧的女奴们继续介绍。“你看这个管子,连接着的这个胡萝卜,也是我费了好的力气挖通的。我真了不起是不是”女奴们因为恐惧已经忘记应该回答说是。但是她们脸上的惊恐让男人们很受用,所以没有打搅她们。“好啦介绍完了,我们开始吧。”说着,拔掉了妈妈屁股里面的胡萝卜,粪水飞射而出,洒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身上。 男人们看着红姨和玉姨恶心的样子哈哈大笑。但是事情还没有完,红姨和玉姨看见李麻把连接着自己口罩的塑料瓶放在妈妈的屁眼下面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为了让跟多的粪水掉落在瓶子里,男人么还用一个塑料膜做了一个通道,一端抱住妈妈的大屁股,另外一端直接放在塑料瓶子里。竹竿拿着那中空的胡萝卜让妈妈看了看,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惊恐的喊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男人们则发出了邪恶的哈哈大笑声。 妈妈的屁眼里面又一次被倒着插入的胡萝卜塞住,这次不同的是,不是为了堵住什么,而是为了灌进什么。 男人们将自己的洗脚水和尿液混合,又加入了酒精和醋。搅拌之后,倒入了妈妈的灌肠塑料瓶子里。塑料瓶的底部已经去掉,倒挂的塑料瓶就像打吊瓶时那样倒放着,用重力和将特质灌肠液倒进妈妈的屁眼里。“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要是这母狗能在全部灌完之后的20分钟之内不拉出来,你们就赢了。我就让你们走人。要是她拉出来的话吗不想淹死就使劲的喝吧。挺简单的是吧”秃子邪恶的解释着。 男人们坐在一旁下着赌注,躺着的红姨和玉姨不停的为妈妈打气喊着加油。妈妈的嘴巴被男人的臭袜子塞住,只能用呜呜的叫声回应自己的支持者们。 男人们看着眼前的淫靡画面有些按耐不住了,走到红姨和玉姨的身旁开始玩弄她们的身体。皮子和李麻一人玩弄红姨的一个乳房,杨彪和秃子玩弄玉姨的。竹竿和阿奇则玩弄着红姨和玉姨的下阴。阿狼则拿着草叶,在两个女奴身上扫来扫去,刺激着她们的功能。两具女体在男人们的通力配合下渐渐的转向深红色。“嗯好就这样继续弄主人。太美了。”女奴们暂时忘记了危险随时爆发,转而进入了投入了感官的刺激中。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阿狼手里拿着震动蛋和粗大的假阳具回来了。随身还带着一个包。 男人们没人挑选了几样工具,开始对面前的尤物们发起进攻。 竹竿在包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玻璃棒,轻轻的刺入了红姨的下体。玻璃棒很长,但是很细,像圆珠笔一般。竹竿用这根常常的玻璃棒四处探索者红姨的阴道,只是搅动了几下,淫水就随着流出来了。阿狼和阿奇,一人手里拿着几个跳蛋,在红姨的大乳房上挤压着,按着。跳蛋随着两只手而四处游走。“嗯嗯啊我要,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红姨发出了哭泣的祈求声。“啊呀,”男人们残忍的在红姨的阴唇上抽了一皮带,红姨的阴唇马上就出现了鲜红。“母狗怎么配叫我啊。你没搞错吧”杨彪狠狠的咒骂着。一边说,一边一次又一次的抽打着红姨的大阴唇。红姨被打的惨叫连连。“你给我再数十五下,我就饶了你。”“啊呀呀一。不要呜啊二,停嘿呀三,不啊四。”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反而换来了男人们的兽性。阿奇和阿狼也加入了战团抽打着红姨的左右乳房,红姨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玉姨看着这群畜生抽打红姨,顿时高氵朝褪尽,惊恐的看着秃子和麻子。“你只要别说错话,你就不用那么惨,知道了没有”红姨大声说“知道了,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母狗不敢。”玉姨在男人们的凉水浇头下慢慢转醒,醒来后的玉姨马上发出哀求,“别再打了,求求主人们别再打母狗了。母狗彻底记住了。”“那就好,我们也是气不过才这么做的,既然你都认错了,我们也就消气了。咱们继续吧。”杨彪说着就在红姨青紫色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呜哇”红姨惨叫一声。“干什么,叫唤什么我们让你高兴高兴,你叫唤什么”阿奇生气的说。“母狗,,,母狗母狗是兴奋的母狗很高兴主人玩弄母狗的身体,请继续吧。”红姨带着惊恐和献媚的腔调说着。 还没说完,竹竿一下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橡胶阳具。红姨又是一声惨叫。男人们哈哈的大乐。继续玩弄红姨青紫色的乳房和下阴。红姨的乳房和阴唇火烧一般的疼痛。但是又要做出愉快的表情。红姨发出的呻吟带着哭腔,男人们更加用力的揉捏着青紫的部位。 “嗯好啊谢谢主人玩弄母狗。”玉姨在快感的刺激下,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再进入一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好美啊。再使点劲啊。求你们啦再使劲,再深入一点。母狗想要啊。”“你不说明白点,我们怎么帮你啊骚货。”“母狗想要真鸡巴插我的骚屄,狠狠的插,插烂它。”玉姨越来越需要更强的刺激,帮助自己到达最高的顶点。 在玉姨的急迫声中,男人们停止了攻击。 “主人啊别停啊母狗要鸡巴插啊。别这么残忍啊。求求你们啦”玉姨哭喊着。下体的淫液泛滥成灾,阴道口一张一合的。男人们继续工作了,但是始终让玉姨徘徊在8成的地方。听着玉姨的哀求和哭泣,让男人们更加的疯狂。 红姨和玉姨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突然所有的男人都停止了攻击。流下满身欲火无处发泄的玉姨,和疼痛过后得到片刻安宁的红姨不管了。但是阴道里都留下了嗡鸣的假鸡巴。 红姨喘着气,享受着那安宁。玉姨则在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男人们在查看过妈妈的屁眼用力的收放之后,确定妈妈已经到极限了。要不了多久,妈妈就要发泄了。 男人们聚精会神的听着妈妈屁眼,在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胡萝卜离开了妈妈的屁眼,粪水随即全部灌进塑料瓶里。红姨和玉姨这才发现大难临头。拼命喝下妈妈的排泄物。红姨和玉姨不是的吐出一些,但是又要使劲的再喝下去。一人1升半。 “拿掉面具之后你们两个母狗不准吐啊。要不就要接受惩罚。” 在拿掉面具之后,红姨和玉姨,仰面吐着,喝下去的污物像喷泉一般飞洒开来。看着满头污物的女奴,男人们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母狗,都输了啊。”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啊。” 女奴们惊恐的看着主人,猜测着主人们的惩罚。 豪乳荡妇 第2章 女奴们跪坐在地上,看着男人们在地上钉着木桩。红姨和玉姨的头上,脸上依然还沾着刚才吐出的粪汤和大便。苍蝇落在女奴们的身上,到处爬着。但是她们不敢动,因为男人们的命令,不然就要挨打。挨过打的红姨,更加的不敢动了。 干净的那个母狗,你过来。妈妈听见阿奇的命令,马上四肢着地的爬了过去。 这是为你准备的,躺下。阿奇命令道。妈妈迟疑了一下,马上大字型的躺在了木桩的中心,爬着,不是躺着。杨彪咒骂道。妈妈只好依从命令,趴在地上,任由男人们捆绑自己。阿郎做过水手,水手节打的很麻利,不一会妈妈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 你们也到这里来,杨彪说。红姨和玉姨,马上爬到了木桩处。而男人们则离开妈妈,到太阳伞下面和啤酒去了。 李麻将一根水管丢在红姨和玉姨面前,坐在她身上洗洗干净。李麻笑着说。 自己不会嫌自己脏的,是不是。是,是,是,主人说的对。妈妈应声道。 红姨和玉姨坐在妈妈的身上开始洗着自己,竹竿故意将水流弄得很小。红姨和玉姨分开双腿,玉姨坐在妈妈的肚子,红姨坐在妈妈的脸上洗着。你让她高兴高兴,阿奇凑过来说。 妈妈只好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红姨的下体。刚刚挨打不久的红姨,下体火辣辣的疼,被妈妈的舌头一添,更加的难受不堪。 男人们面对着妈妈下阴部,玉姨拿着水管面对着男人们,男人们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着玉姨。你看看这母狗,多下贱啊。何止下贱,简直就是无耻啊。太伤风败俗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花园里做这种事,真不要脸啊。 玉姨听着男人们的话,低下头,红着脸,继续一点一点清理着自己。男人们则在欣赏着淫荡的画面。邻居家的园丁不时的偷看着,更让玉姨羞愧难当。本来20分钟就能喜好,因为水流太小,竟然洗了40分钟。 男人们幸灾乐祸的谈论了40分钟之后,轮到玉姨了。阿奇过来检查红姨是否干净的时候,惊奇的大叫道,你们看着婊子,竟然发春了。男人们赶忙跑过来看。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光绪轶事】(三 处女玩尿道)

隆裕这样旁若无人的动作着,早已忘记了同在座榻左侧假寐的慈禧。此时慈禧正半躺半卧的斜依着靠枕,观察着隆裕的变化。见隆裕一下子放开这么多,本来悬着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叶赫氏要想在后位上坐稳,把后位传下去,还是需 要点小手段的。慈禧起于微末,和从良的大同名妓学了一身本领用到咸丰身上,诞下太子,封为皇贵妃,先帝驾崩,更是母凭子贵和慈安并坐称为母仪天下的太后。慈禧是这样成功的,但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另一个不是叶赫氏的女人复 制自己的成功。看看珍妃,处处透出自己当年的影子,只是她比自己还过分,她为了笼络宫中之人借着皇上的宠信明码实价的卖官,大肆提升亲党近支,不管这人是否才德兼备。更听说主张变法维新的康梁借着广东同乡的名义求见过珍妃,几次觐见之后康有为从一个屡试不中的举人,直接中了进士,官职迅速提升,头两天听说竟然封了总理衙门章京,准其专折奏事,这是要透过李鸿章直接对话皇上,弄得朝中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欧美列强前来瓜分,这大清国自己就分崩离析亡国灭种了。    如果让珍妃这样一个的任人唯亲、卖官敛财的女人产下龙子,借着皇上宠信又是大阿哥必然会被封为太子,到时候自己一走,皇上百年之后珍妃必然成为珍, 后,在加上其亲姐姐瑾妃,二人联手到时候自己的侄女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如果; 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叶赫那拉家族会遭到第二次血洗,叶赫这个古老而显赫的姓氏 6 [0 F2 |’ D  \ 将不复存在。更为关键和重要的是现在不比太祖爷七大恨告天时候,身边都是未 开化的女真,没有汉人辅佐;也不是世祖章皇帝在位,刚刚入关汉人没有归心; 现今是满汉一家,一致对外,如果自己和侄女都故去,那康梁一党在珍妃的示意 下一定会把所有对外失利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让自己背负千古骂名,好像杭州 城那跪在岳飞庙外人人唾弃的秦桧夫妇一样,永世不得翻身。好在现今侄女已经 醒悟,此后在绿柳的帮扶之下一定能讨得皇上欢心,逐渐掌握主动,自己临死前 在下道懿旨让珍妃陪葬就是了。这样不但能保自己侄女平安,也可让大清江山稳  固,更可使叶赫这个古老而伟大的姓氏繁荣发展、传承不绝。     比起性欲,慈禧更强烈的是权力欲,只有掌控天下才能给她带来高潮的感觉。如今已经还政皇上,光绪虽常来请教,可毕竟不是自己指点天下的时候了,所以 慈禧虽然有性欲,但已经很久没有高潮了。今天看到侄女这样,她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成功的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人终究是要死的,再大的权利也抗不过死神  的召唤,慈禧的六十大寿已经过去几年了,虽然她自认为身子还好,不过已是大不如前了。即使这样比起从嘉靖爷开始的几位皇帝和后宫嫔妃她已经算是高寿了,也许今天躺下,明天就不能再坐起,那在这关键时候,看到了自己侄女的变化当然是喜出望外,更联想到如果按自己安排的路子走下去,有隆裕辅佐的光绪将;成为一代明君,中兴之主,即使光绪不能成事,光绪和隆裕的儿子也会再接再厉、励精图治、扭转国家颓势、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成为秦皇汉武似 的有道明君,再现康乾盛景。到那时慈禧和隆裕也能成为孝庄文太皇太后那样为, 人传送的一代贤后。     慈禧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越想越觉得兴奋,自己的胯下也有了潮湿的感觉。看看在自己右边的隆裕,不知何时已脱去了外袍,只穿中衣,扣子也已经解开,露出了右侧的乳房,也许是刚才她揉搓自己乳房时太过用力,此时还能看到乳房” 上那一个个手印。左边的乳房被中衣挡住,不过看看那明显的凸起,稍有经验的人就知道现在的隆裕一定是沉浸在性欲之中。下身的裙裤已被褪到了脚踝,从那不停大幅颤抖的双腿也能想象隆裕此时的兴奋。再看隆裕的双手都在阴部忙活,一手捏着阴蒂轻轻慢慢的揉搓着,另一手则三根手指并排的抽插自己的阴道。长 时间的强烈刺激已经让阴道充血肿胀,粉白小阴唇随着手指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真好像是蝴蝶展翅一般,从没这么长时间刺激的阴道和阴唇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抽送,在白浆中掺杂了一丝血红,芊芊玉指上也是白红相间,这不由让人想到破处,第一次总是要流血的,隆裕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享受性爱,虽然这性爱还缺了一点,不过这也可以满足了,隆裕呼唤着皇上,呓语着,用手指代替皇上的阳具,狠狠的在阴道内抽送。     再看看躺在地铺上的绿柳,还是用笔杆对着一个小洞抽送着。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再看看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慈禧知道她也在享受着性爱,享受着自摸的过程。     嗯?绿柳在干什么?慈禧一下子从榻上坐直了身子,仔细朝绿柳那叉开的两腿中间看去。同时脑中一直在反应刚想到的个问题:绿柳是她找人调教的,准备配合隆裕把光绪从珍妃身边抢回来。刚送进宫,还没得皇上宠信,她怎么就的用笔杆自己插自己,如果要是插穿了那层膜,这就说不清了。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用笔插,她的第一次只能留给皇上,她只能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也就是百姓家说的那种通房大丫鬟。如果她的那个膜破了这一切久都没有了,那样不用光绪、慈禧.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给皇上找个女人竟然没见红,这在太祖、太宗朝没人管,在世祖朝也还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在当今,给皇上找个女人没见红,那是比变法维新还要命的事情。慈禧已经张嘴打算招呼太监们进来,把绿柳拉出去气毙了,不过怕惊吓到身边正在不断索取着高潮的隆裕,已经张开的嘴又慢慢的合上了。又仔细看着绿柳抽送的笔杆。     嗯?怎么回事?从绿柳叉开的两腿看去,没有阴毛遮挡的阴户和阴道看的一清二楚,她的阴道内没有东西,还是一个小洞,小洞周围明显的能看到膜的存在,那……那只笔插到了哪里?    笔杆还在绿柳的手中,还在不停的出入着绿柳的一个小洞,这个洞在阴道的上方,紧贴着阴蒂,这是……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绿柳在玩尿道?哈,谁想出来的,还真会调教,玩儿尿道好这个更刺激,振难为绿柳了,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插进东西的,不疼吗?只有天晓得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练会的,有了这个看! ?家本领,看珍妃还怎么比。记得刚才听隆裕呓语的时候说道要效法香妃训练两个便奴出来。嗯,这也是香妃受乾隆宠信的原因之一。就找两个便奴,成为皇上的肉便器,屎尿都拉进她们的嘴里。皇上不是喜欢变法吗,不是喜欢效法西洋吗,就去找两个西洋的便奴过来伺候皇上好了。听血滴子汇报广州现在已经有洋人接客的堂子了,让他们仔细寻找几个清官人好好调教一番,必然别有风味。放在隆裕身边与配合定能一下把皇上从珍妃身边夺过来,拴在腰间。     看到了绿柳玩弄的是自己的尿道而不是阴道,慈禧刚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有慢慢的倚着靠枕斜躺下来。看着隆裕扣B,绿柳插尿道,慈禧自己的下体:也泛起了水花。她的手也不自觉的在全身不住的游走,寻找最敏感的和刺激的部位。年过花甲的慈禧早已过了靠阴道刺激达到高潮的时期,现在的她只需要用手在身上游走,再配合感官刺激,特别再加上享受执掌权力是的快感,几点配合起来就能让慈禧高潮不断。而现在她正是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中,古板的侄女在自己的引导下彻底放开,对着她的阴道发起了总攻,即使血染红了手指也没有片刻的停息;绿柳这个调试好刚被送进宫中的工具【只能用工具来形容了,在慈禧的心目中绿柳就是自己给侄女制作的一个工具,通过这个工具的辅助可以提高侄女的性技巧和性能力,更可利用这个工具使皇上回心转意】,也正叉开双腿表演者,笔杆插尿道的绝技;再加上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这一切的成功在慈禧看来已经实现了多半,即使她撒手西去,隆裕也会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这就是胜利,伟大的政治上的胜利,就好像「萧规曹随」就好像「诸葛五丈原荐蒋琬和费祎」,这其中的功劳都是这个领头人,而她慈禧就是这个领头人,自从还政光绪之后这是第一次让她重温了操纵国家走向的大政方针的制定,如果这个方法最终完美实施,可保大清江山和叶赫那拉家族数十年风光。以上的几点配合着、刺激着慈禧渐渐地找到了这次的兴奋点,在耳后,左耳后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此时慈禧的食指正在这个凸起上轻轻的滑动,一股股的麻痒通过耳后这个凸起传递到头部,再经过大脑的神经通传全身,使整个身体都处在麻痒、酥软的状态中。     「啊——!啊——!」绿柳突然大声的呼叫打破了杠杠的平静。   本来三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性的幻想的世界中,各自寻觅着自己的最高点, 随着绿柳的呼叫,慈禧和隆裕恼怒万分的绿柳看去。   「啊——!喷——!喷了——!」绿柳大声呼叫,声音已经到达了极限,颤音中能明显的听到劈音。不过这都不重要,慈禧和隆裕此时看到了让她们大吃一惊的场面。   绿柳尿道中的那只笔,已经插进去很深了,可以说基本上尽根没入,只剩一个笔头露在外边。儿随着绿柳的话音,只见这笔头喷出一股泉水,顺着笔头的毛毛向四周喷洒,好像一个喷泉般把绿柳整个人笼罩了进去,足足半分钟的功夫才渐渐小了,直到最后再也喷不出液体足足持续了五分钟的样子,高潮喷水后的绿柳好像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那怕一根手指也不能挪动,瘫在地铺上一动不动。   屋内的叫喊和忽然的平静,早就传到了屋外,慈禧和隆裕的太监和宫女们听得真真切切,有几个刚调到这里的太监和宫女好心要去看看,马上被身边的老人制止了。太后和皇后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太监或是小宫女可以参与的,在这里等着招呼就好了,如果没有召唤就进去这是:「未奉召而入,有意刺王杀驾,轻则处死重则株连九族」而且、也许、可能……没有这些辅助的语气词,依照慈禧的性格一定是在外边当值的一律气【毙】。所以熟知情况的老人为了年轻太监和宫女的成长,也是为了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拉住了那些冒失的新人,继续笔杆条直的在门外守候。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没人去考虑,反正这些新人们已经站的头晕眼花,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老人们虽然有经验,但这么长时间的把宫女和太监都赶出来还是很少见的,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东太后慈安归西。     又过了许久,连老人都觉得这次大家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自打之前传出什么喷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这马上就午初三刻了,照例慈禧都要用膳了,可今天的菜还没点,御膳房的太监早就过来等着问今天的食谱了,不过见得这种情况,也只好在门外等着了。   大家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屋里边终于传出声音,让大伙进屋伺候,并通知御膳房传膳。   大家进屋各自归位,此时的屋中已经收拾过了。绿柳的地铺也已回归原位, 此时的她,正低眉顺眼的站在隆裕身后,小心伺候着。慈禧和隆裕也穿戴整齐的端坐在正位,刚才疯狂的痕迹一点也显示不出,不过那些经年的太监宫女们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隆裕那稍显湿润的鬓角,腮边微微的酡红还有那满屋弥漫的一种奇异的味道,配合起来很容易推测刚才屋中发生的事情,推测出是推测出,不过可没人敢说也没人敢继续想,只希望把今天的事情彻底忘掉才好。     很快御膳房的饭菜端了上来,御膳房的太监跪在边上介绍:「奴才鲁豫叩见太后老佛爷,祝老佛爷万福金安;奴才鲁豫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儿个不知道两位主子一起用餐,通传的时间有些晚了,奴才听到这信儿 马上安排,但一时间只筹得,三十二看菜、十六凉菜、三十六热菜、八羹汤;又 从御茶房拿了三十六茶点;皇后娘娘灶上又过了冷热荤素三十六道,总算凑成一百单八到主菜,其他配菜若干,请主子看菜。」   「唉,哀家早就说过,别弄那么多什么菜样,那都不实用,老老实实的做十个八个菜够吃的就行了,你这样荤冷油腻,我又能吃几口?再说了这一百多菜品中又有多少是可以吃的?每天这么多菜,重复的端来端去,可记账的时候每次都算是新做,这饭账又要算到我的头上呢。这不是给那些贫民百姓制造话题吗?」 慈禧听得鲁豫汇报说今天时间紧迫还弄出一百零八到大菜,微微有些不满,如果是自己享受了倒也好,这明明是无妄之灾,自己分明看到远处的几个菜,都长毛 了还在不停的放过来充样子,这帝后只是看起来风光,可背后辛酸又该向谁诉说。     「姑姑瞧您说的,鲁公公也是依规矩办事,再说了我在这里陪姑姑用膳这事情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提早告诉御膳房,想必他们就能安排的妥帖了。」自打经 过不好痕迹刚才的事情,隆裕和慈禧的关系密切了许多,听慈禧抱怨中有一点点 自夸,赶快接话,顺便不着痕迹的拍了慈禧一下。   果然慈禧很是受用隆裕的夸奖,对隆裕说到:「听说你一般都吃自己厨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