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莹莹憋尿记 1-8 (全)

莹莹今年八岁,很喜欢憋尿,忍功却不强。她一直想找人训练一下自己。 这天她又在憋尿,她先喝了五瓶水,然后坐下看电视。忽然她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原来是舅妈。这时她肚子里的水都流到了膀胱,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舅妈一进门就把她抱了起来,这让莹莹感到她的膀胱都要爆了。舅妈坐在电视前,看起了电视,莹莹不好意思说想要去厕所,只好坐在舅妈怀里看电视。她因为在憋尿,不停的哼哼,还把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摩擦。舅妈看她动作有点怪异,看了看她充盈的小腹,微微一笑,原来她在憋尿。就说“莹莹,你在憋尿呀!”莹莹一听舅妈发现了,只好点了点头。舅妈说“走,咱们去上厕所。”舅妈把莹莹抱到厕所,脱下她的白丝袜和粉色内裤,拿了一团棉花,不停的擦她的尿道口。莹莹感到一股瘙痒,却尿不出来。原来尿道被舅妈堵住了。她不停的动,想减轻瘙痒,可舅妈又拿来了绳子把她绑在了马桶上不停的挠她的尿道口。莹莹一会就没了知觉。 等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高高吊起,只有抬起脚才能站住。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下身穿了好几层丝袜,尿道被塞住了。她一抬腿,尿道处的棉花就来回动,她连忙站好。站了一会她就站不住了,脚一松劲,小腹的绳子一紧,她痛得大叫一声,可嘴被堵着,发出来的只有呜呜声。舅妈听见了,就停下车走到后边,解开绳子把莹莹放到座椅上,让她坐在自己腿间,抚摸着她的尿道和膀胱说“莹莹乖,你现在在我的房车里,我们马上就到舅妈家了,你别乱动,到了家就让你尿尿。”莹莹点点头,舅妈抱起她,走到前面坐下,把莹莹放在两腿间继续开车。 舅妈家很大,舅妈把莹莹抱到卧室床上,自己去换衣服。等舅妈换好衣服,莹莹说“舅妈,我憋不住了,我想尿尿。”舅妈说“睡觉,睡醒了再尿。”莹莹只好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半夜,莹莹忽然痛醒了,她发现舅妈正压在自己身上,痛苦的捂着小腹,用自己的膀胱挤压莹莹的膀胱,舅妈的小腹鼓得更大,莹莹轻轻动了动,舅妈的小腹软软的。莹莹想:舅妈的忍功一定不错。然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莹莹被舅妈叫醒了。 舅妈抱起她走了好长时间,到了一个小屋前,舅妈打开门走进去。莹莹发现屋里有好多机器,舅妈把她放在一个机器的平台上,拿了一个东西在她小腹上一扫,电子屏上立刻显示出,莹莹的膀胱可以容纳三升水,而现在只有一升。舅妈把莹莹的丝袜脱掉,把莹莹放在另一个机器上坐好,拿起胶棒塞入了莹莹的尿道,莹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舅妈开动机器,胶棒立刻伸出一排颗粒,旋转起来,并且左右晃动。舅妈拿起连在机器上的带颗粒的带子,围在莹莹小腹上,带子也疯狂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紧。莹莹闭上眼睛,面色潮红,小声的呻吟起来。舅妈把力度加到最大,莹莹身子一挺,大声呻吟起来“舅妈~~~嗯~~啊啊~~~不~~~要~~啊~~~~~~~嗯~~~求你了~啊~~~~好舒服~~~~啊~~~~~~~”舅妈看着莹莹,说“这么快就呻吟起来了,是不是特别爽,这就是‘膀胱按摩器’,你好好享受吧!”说完,又把另外两根也塞了进去。莹莹疯狂的晃动,想把胶棒晃出来,可只是徒劳。胶棒把莹莹的尿道塞满了,剧烈的晃动使尿一滴滴流出来,一会又停止了。莹莹已经满脸通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嗯~~~~~嗯~~啊啊啊~~~~~~快停~~~~~啊~~~~下~~~~~来啊!!好爽~~~~啊~~~~”。舅妈转身锁好门,坐到旁边的机器上,脱下裙子,原来舅妈穿着紧身衣,舅妈脱下紧身衣,小腹立刻鼓出一个小水桶般的大包,她把一根又粗又长的胶棒一下塞进了尿道最深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舅妈开动机器,水顺着胶棒缓缓流进了舅妈的膀胱,舅妈立刻弯下腰,一脸痛苦,无奈手脚都被锁住,只能看着水从透明的胶棒流进膀胱。 一会,舅妈的膀胱被水注满了,机器也给舅妈做起了“膀胱按摩”。舅妈也加入到了呻吟声中。 上午的按摩使莹莹和舅妈精疲力竭,她俩正在床上忍受尿意一波一波的袭击,两人的紧身衣和白丝袜都让汗打湿了。莹莹和舅妈现在只有低声呻吟的劲了。 晚上,舅妈把莹莹带到厕所里,经过下午舅妈带路,莹莹已经熟悉舅妈家了。舅妈褪下莹莹和自己的丝袜,让莹莹坐在自己腿间,拔出尿道塞,两股清澈的水流喷射而出,许久才停止。   今天一早,莹莹早早醒了,舅妈让她坐好,说“莹莹,今天我就要正式训练你。你要做好准备,我是很严格的。先把桌子上的五瓶水喝掉。”莹莹打开一瓶水,喝下去,一会五瓶水就喝光了。莹莹感到肚子里很胀,一动都能听见水声。    两小时后,水流到了膀胱,莹莹的小腹已经很大了。舅妈让莹莹躺平,两腿分开,不停的挤压,莹莹感到膀胱要炸了,尿意越来越强。中午吃饭时,舅妈说“中午是稀饭,不许剩下,否则罚你喝十瓶水。”莹莹乖乖的喝了一大碗。下午舅妈让莹莹又喝了两瓶,然后去做膀胱按摩。晚上也是稀饭,莹莹吃过饭,舅妈带她去洗澡,洗澡时莹莹尿出来一点,舅妈把她抱上床,用棉花挠尿道口十分钟,再鞭打十下。莹莹睡觉前,舅妈说“今天晚上趴着睡,如果翻身,罚喝十瓶。明天早上到我屋里来。”这对莹莹来说是雪上加霜,可她又不敢违抗,只得趴着睡。深夜,莹莹怎么也睡不着,膀胱的压力让她大汗淋漓。    第二天早上舅妈醒来,发现莹莹在她身边趴着。舅妈穿好衣服,让莹莹躺平,她发现莹莹的膀胱大了一点,莹莹见舅妈发现了,说“昨天晚上我睡不着,就又喝了一瓶水和一瓶啤酒。”舅妈趁莹莹说时,猛地一摁她的膀胱,莹莹嗯了一声,舅妈发现莹莹的膀胱竟是软的。莹莹见舅妈发呆,说“舅妈快摁呀,好舒服。”舅妈给莹莹做完按摩,带她吃了早饭。把她带到了体操室,说“莹莹,今天你上舞蹈课,先换上衣服吧。”等她换好衣服,舅妈把莹莹带了进去。    “第一要先热身。来,莹莹,先劈叉。”莹莹的舞蹈很好,可她正在憋尿,劈叉也成了钝角形。舅妈看见了,把莹莹使劲一摁,莹莹大叫一声,丝袜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水斑。舅妈见莹莹失禁了,很生气的说“莹莹,你失禁了,走,我要惩罚你。”舅妈拿来一个大球说“把球放在小腹下,手脚张开,保持平衡。”这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可莹莹的小腹足有小水桶那么大,随时有失禁的危险。莹莹对舅妈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好照做。莹莹把球放好,慢慢爬下,莹莹感到小腹很胀,马上要失去知觉了,她一不小心从球上掉了下来,弹力球飞出老远,莹莹也晕过了过去。等她醒来时,舅妈又强迫她做了好多动作。等上午的训练结束,莹莹的丝袜湿了手掌大一块,舅妈又让她喝了两瓶水,才让她吃午饭。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台机器上。莉莉正在她旁边,见她醒了,笑眯眯的把两根橡胶棒塞入了她的尿道和后庭,然后开动机器,橡胶棒疯狂摇晃起来,并开始向莹莹的身体内注水。莹莹表情痛苦,口水从嘴里的口球不断涌出。莉莉说“我给你注射了利尿剂,这台机器会让你很爽,哈哈!”莉莉看着莹莹开始微微隆起的小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莹莹,就让我欣赏你的呻吟声吧”! 莹莹感到小腹里凉凉的,挤压着膀胱,膀胱里也被不停的注入水,可小腹的压力更大。一会小腹里都是水了,莹莹感到自己的肚子要爆了,膀胱和小腹的压力让她痛不欲生,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默默忍受胶棒不停地晃动。莉莉哈哈大笑“莹莹,这叫灌肠,你好好享受!”莹莹的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在机器上坐了一小时后,莹莹穿着特制的紧身衣,躺在莉莉的床上,让莉莉肆意按着小腹,只要她使劲,紧身衣就会更紧的勒住尿道口和后庭,还有小腹。莉莉把她带到了厕所,让她躺在浴缸里,快速把紧身衣在后庭处的拉链拉开,莹莹没受过这种压力,只见一条金黄色的水箭喷射而出,然后越来越快。莉莉把这个过程录了下来,让莹莹自己看,莹莹脸色潮红,默默的继续排泄。莉莉和莹莹洗了澡,然后上床睡觉。 现在莹莹早晨灌肠,上午莉莉给她按摩,下午去机器上按摩,晚上做膀胱运动。一天三顿都是稀饭,小便三天一次,只能尿十秒,灌肠两天一次,排泄干净。 一星期以后,莹莹和莉莉来到了舅妈家,两人都憋着一升的水。莹莹敲了敲门,舅妈一开门,原来是莹莹,“快进来吧,我等你们很久了。”莹莹和莉莉进了门,舅妈看见她们充盈的小腹,知道她们都憋了好长时间,便说“快到晚上了,我们去洗澡吧。”舅妈把她们带到浴室,先让她们排泄干净,然后打开水管,取下莲蓬头,把水调到最热,先把水关掉,然后把金属管慢慢插入莹莹的后庭,猛地打开水管,莹莹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灼热,她感到小腹越来越大,使她痛苦不堪。舅妈慢慢把水关上,抽出水管,给莹莹带上肛塞,把她抱到浴缸里;再把水调到最凉,给莉莉也灌了肠,再给她带上肛塞,把她抱到浴缸里。莉莉觉得小腹冰凉,她想用力挤出肛塞,可肛塞太大,占满了她整个后庭。舅妈拿绳子把她俩绑在一起,自己走出浴室后把灯关上了。黑暗中,两个小姑娘扭动着身躯,显得极为美妙。舅妈走出浴室,痛苦的蹲在地上,一个人从柜子后走出来,笑着说“这紧身衣还不错吧,膀胱处的铁丝可会一直束缚着你。”说完,退下舅妈的裙子和丝袜,被紧身衣束缚的身体的轮廓清晰可见。那个人把紧身衣拉下一点,舅妈的小腹处立刻大大的鼓出,上面还有几条清晰的红印。舅妈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那人扶起舅妈照他的小腹狠狠一摁,舅妈不敢叫出声,只得趴在地上呻吟。那人把紧身衣拉回去,又把铁丝紧了紧,拉开舅妈后庭处的拉链,注入了2000cc的辣椒油和灌肠液混合体。舅妈的脸色煞白,痛苦的闭上了眼,默默忍受灌肠带来快感。 一小时后,舅妈走进浴室,把莹莹和莉莉抱到马桶上,取出肛塞,让她俩排泄。然后又灌了几次,直到她们的后庭被清理干净为止。然后像刚才一样注入了热水和冷水,又拿来导尿管塞入她们的尿道,把水调到最热,向莹莹和莉莉的膀胱注入了两升水。莹莹和莉莉又被穿上了白丝袜,舅妈在丝袜的尿道和后庭处割开了口,又给她们带上口球,让她们坐到膀胱按摩器上。两个小姑娘满脸潮红,口水不断从口球流出,过了一会,舅妈说“你们俩真乖,我让你们排泄一下”说完,舅妈在胶棒底部放上棉花,把功率开到最大。两人随着胶棒的频率上下晃动,棉花在尿道口蹭来蹭去,可由于有胶棒的阻碍,尿液只能一滴一滴流出来,滚烫的水从两人的尿道一滴一滴流出,还有棉花挠着尿道口,两人越尿越痒,越尿越难受,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来,地上已经湿了一大滩,水还在不停的从尿道留出。等水流完了,两人刚起身,后庭就喷出一条水箭。两人发现屋顶还有摄像头,立刻羞得满脸通红。两人走出屋子,发现舅妈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小腹隆起,还有一个人在挤压舅妈的小腹,舅妈嘴里含糊的呻吟着,好像被注射了迷幻药。两人刚想说什么,那人抬起头,向她们喷了什么东西,两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就倒在了地上。 莹莹憋尿记——莉莉介绍 莉莉很喜欢舞蹈,于是妈妈给她报了一个一对一的舞蹈班。 第二天就要上舞蹈班,莉莉睡觉前吃了好多零食,她感到口干舌燥,于是喝了一大杯水,就上床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莉莉醒来时,已经八点了,舞蹈班八点半上课,莉莉匆匆穿好衣服,她感到小腹涨涨的,可已经没有时间去厕所了,莉莉只好出门,买了一杯豆浆,上了公交车。到了舞蹈班,老师生气的说“莉莉,你第一天就迟到,快去换衣服吧。”老师拿出白丝袜和连体服,莉莉一见说“老师,你帮我穿一下,我弯不下去腰。”老师只好帮她穿上,说“你柔韧度不好,先练下腰和劈叉吧。”莉莉一听,心里想,我是因为憋尿才弯不下去腰,要是劈叉,我会失禁的。老师把莉莉带到舞蹈室,先让她下腰,莉莉痛苦的弯下腰,小腹大大的鼓出,可惜老师没有发现。老师看他下腰动作不标准,照她的肚子上打了一下,丽丽一下瘫倒在地上。老师只好让她练劈叉,莉莉双腿因为憋尿分不开,老师便抓住她的腿,使劲把她往下一按,莉莉的丝袜立出现了鸡蛋大的一块湿斑。老师发现了,问莉莉“你怎么了,想上厕所吗?”莉莉点点头,老师叹了口气“这里没有厕所,你忍一忍吧。”然后老师陪着莉莉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帮莉莉按着尿道口,莉莉说“老师,我小腹好涨,你帮我揉揉吧。”老师轻轻的按着莉莉的小腹,莉莉躺在老师怀里睡着了 等下了课,莉莉换上自己的丝袜和裙子,坐上公车回到了家。到了家莉莉本来准备立刻去厕所,可妈妈比她先到家,问她“今天你学什么了?”莉莉由于憋尿,舞蹈动作做得一塌糊涂,妈妈很生气说“我花这么多钱让你上课,你却学成这样,先吃饭吧。”莉莉只好坐下吃饭,妈妈还让她喝了两大碗粥。吃完饭,妈妈又让她睡午觉。到了下午,莉莉睡醒了,中午喝的粥里的水也流到了膀胱,莉莉捂着尿道口,丝袜也湿了一大片,好不容易走到厕所门口,莉莉再也憋不住了,只见几条黄色的水流从莉莉的尿道处流出来,在丝袜上蔓延开来,莉莉也坐在了地上,看着丝袜慢慢湿透和地上一大滩黄色的水迹,一脸的痛苦。虽然失禁了,莉莉却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她也喜欢上了憋尿。 第二天又要上舞蹈课,莉莉睡觉前喝了五百毫升的水,第二天一早故意没去厕所,然后喝了一袋牛奶。她给老师打电话,让老师来自己家里上课,老师来之前莉莉弄坏了马桶,老师一来就进了莉莉家的厕所。莉莉清楚的听见老师的尿打在马桶内壁上的声音,等老师出来后,莉莉走进厕所,把门反锁上,然后把老师马桶里的尿喝光了。莉莉觉得老师肯定早晨也没上厕所,老师的尿至少也有五百毫升。 莉莉喝完尿从厕所出来,老师让她做了好多舞蹈动作,莉莉强忍着尿意,完成了老师让做的动作,老师却没发现异样,还夸莉莉比上回有进步,等老师走后,莉莉却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捂着小腹呻吟起来。等妈妈回来,莉莉把今天学的动作做了一遍,妈妈看莉莉做的很好,就熬了鸡汤给莉莉喝,莉莉见妈妈很高兴,就喝了好几碗,然后上床睡午觉去了。 下午还有舞蹈课,莉莉主动去了老师家。老师见莉莉很好学,就交了她好多很难的动作。莉莉的丝袜湿了好大一片,老师假装没看见,心里却知道莉莉又在憋尿。老师拿了一杯水给莉莉,莉莉练得口干舌燥,把水都喝光了,可喝了水,莉莉却倒在了地上。原来老师很想看看莉莉憋尿时痛苦的样子,就在水里放了微量的安眠药。老师见莉莉昏睡过去了,就给莉莉换上一条干净的丝袜,然后捆住莉莉的手脚,用自己的内裤堵住丽丽的嘴,又给她灌了一瓶水。这时莉莉醒了,老师对她说“莉莉,你要老老实实的不说话,老师就让你尿尿,你要不老实,我就挤爆你的膀胱。来,先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这几天就住在我家了。”莉莉只好乖乖的给妈妈打了电话,老师见莉莉很听话,就让莉莉躺在沙发上,自己去做饭了。老师晚上做了好多粥,老师喂莉莉喝了一大碗,莉莉感觉自己要再喝水就要失禁了。吃完饭老师让莉莉看自己买回来的小女孩憋尿的光盘,自己去屋里自慰。晚上十点多老师带莉莉洗澡,老师打开水,莉莉受着水流的刺激,不停的摩擦双腿。老师按住莉莉的尿道口,把她抱到浴缸里,给她身上打了香皂,然后用水冲净,再把水擦干。莉莉受水的刺激,想尿又尿不出来,两腿无力,只得任老师摆布。老师把莉莉抱上床,给她喝了两瓶水,然后让莉莉趴着,自己的手放在莉莉的小腹上下,压在莉莉身上,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老师给莉莉灌了一大杯自己的尿,然后叫莉莉做高难度的舞蹈动作,莉莉做了几个动作后,对老师说“老师,我憋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说完,丝袜上就湿了一大块。老师一见,立刻脱下莉莉的丝袜,给她戴上了贞操带,先把胶棒塞入莉莉的尿道,然后用力锁上,把四根皮带绑在莉莉的肉缝里、两条大腿和小腹上。莉莉痛苦的蹲在地上,老师一把拽起她,强迫她做完下面的动作,然后给自己打了催乳剂,挤了一盆自己的乳汁,又在里面加了利尿剂,给莉莉灌了下去。还把莉莉吊起来,不断挤压她的膀胱。到了晚上,老师把贞操带打开一点,让莉莉的尿一滴一滴流到杯子里,然后自己一饮而尽。还规定以后每次来上课,前一天晚上必须喝五百毫升水,早上不许尿尿,要喝一杯豆浆,来上课时还要喝老师的尿和加了利尿剂的乳汁,练舞蹈时不得失禁,直到莉莉同意了才让她回家。

卡桑德拉的炼狱 14完结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後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xjiao,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x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x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起这最後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麽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於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m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n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n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m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m她们的n子,挺出她们的y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後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n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後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r的触m,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後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c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抚m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n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麽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胀,几分钟之後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麽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麽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y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y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g口的皮r。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後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c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y。「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麽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麽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r。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完全暴露出她的x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     「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麽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T西T,头两边晃动,像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她的身体直起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y,用一g潮湿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y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y涂遍淡粉色的r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T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y唇,这种不能想像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y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y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g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chu更草率的c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g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麽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麽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麽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於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g。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麽这麽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麽知道答案的,「那麽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麽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於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麽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麽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麽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m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麽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j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r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r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x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於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麽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麽。」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8 四重音(上)

这番话真如一把刀子插入月儿心口,又在心窝里剜了又剜。月儿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极为不雅么?她当然知道!方才小屁股走光时月儿可羞愤得要死呢。眼下虽有衣裙遮体,但一个女孩子家,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屁股撅的老高,口中被塞满布料,丝滑的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发梢都拖在了地上,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堪了。可珊珊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了月儿最怕被碰触的痛处。月儿的心中又气、又臊,还有一点无所适从,因为毕竟自己的模样也真见不得人。而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是深深的委屈,月儿自己也不想以这个模样趴在地上供人观赏啊!可是没办法!不能输掉淑女比试,没办法动弹,微微一动就会有泉水从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隙中渗出来,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被人发现。这又能怪谁呢,怪这场反常规的淑女技巧比试?怪自己平日里全神注意于“忍”却忽略了“尿”的技巧?还是怪自己的忍功仍有破绽,没能一次性地关闭闸门将洪水牢牢憋住,这才有了随后一连串迫不得已的难堪。一股股急火攻心,沉静如月儿,心思也难再平静。月儿的心因剧烈的感情跳的砰砰直响,身体也因激动微微地颤抖,尤其是那位于最高处的小屁股,两个臀瓣如被敲响的音叉,细微而密集地颤抖个不停。这一抖不要紧,臀瓣间原来夹紧的泉道又开始松动,一条又一条细小的缝隙在其间生长,干爽的河床土壤又刮来了海潮的湿气。 哪知珊珊一不做二不休,用手指点着月儿接着说道,“月儿啊月儿,你这样子不仅是一条母狗,还是一条焦急等待着公狗的小母狗。我家乡下田间的母狗就是这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让公狗爬到身上的~~~” 哗~~~珊珊的话音不高,阴阴的声音却传遍在场每个女生的耳朵里。女孩们有的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瞧月儿。虽然并非针对自己,可这种话单是听了,女孩们的心都会臊得缩成一团;有的女孩子沉下了脸,眼里露出怒意,觉得珊珊的话太过分了;还有的女孩子呢,嘴角露出了窃笑,甚至有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她们用眼角余光不怀好意地瞥着月儿,越瞧脸上的笑意越浓,因为,趴在地上的月儿和一条柔顺漂亮的小母狗实在… …实在是… …太像了~~~ 月儿扭转头瞪着珊珊,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平生第一次,月儿产生了爆粗口骂人的冲动,想狠狠地痛骂珊珊。可也正是因为这是月儿生平第一次想要骂人,以往生活过的那些年,月儿无论对谁讲话都从不带一个脏字,从男生们以及有些性子比较野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脏话也从未在月儿心底留下印迹。可怜了我们的小月,揣着怒火搜索枯肠,无奈连一个脏字儿都想不起,月儿憋了半天,最后只冲着珊珊骂了一句“你混蛋!”,可就连这三个字也因为口中塞满的衣服变成了一串“你嗡顿~~~你嗡顿~~~” 物极必反,盛怒之下,小月竟然“噗嗤”一声气笑了。这声音自然不会是嘴巴发出,而是由鼻孔传了出来。 这下不要紧,月儿的浑身随着笑声一震,下体不由自主地一松。膀胱口“啪”地一声打开,而那原本就已经裂出缝隙的泉道也豁然开朗,一下子变成了平坦宽广的河滩,江潮自大水球中席卷而至,月儿的河道瞬间已是波涛汹涌。但月儿就是月儿,作为超一流的淑女,强忍尿意至极之时身体该做什么动作,不该做什么动作早已熟记烂彻于心。女孩子憋得凶时并非不能笑,但这笑必须由膀胱的主人来掌控。像方才这种心情剧烈激荡之下,不由自主的笑是极危险的。当两股气流从鼻孔中窜出的那一刻,月儿便意识到厄祸临头,全面应对已来不及,月儿狠咬一口嘴里衣物,鼻子又“哼”了一声,这一次却是用力绷住泉眼,死死缩紧不再放松。任凭洪水千汹万涌,出水的口子却只有这一个,只要守住阀门不松动,再强的洪水便也难逃升天,月儿便是认准这一点,才力守最后一关不失。 月儿异常迅速的反应和此前一直节省的体力在危急时刻发挥了效力,洪水虽然灌满了河道,但还是在紧闭的水闸前折了腰。可这边月儿也被回憋时的疼痛折磨得眼泪差一点出来。被挡住的水流在河道里乱窜,撞在柔软的尿道壁和膀胱口上,那感觉如针扎一般难受。好在疼痛也令月儿心思稍沉,月儿心中一叹,暗责自己太冲动,莫说不要与珊珊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是还击也不是现在,要等吐出口中阻碍,重新站起后再做计较。现在倒好,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从水库到闸门的一路又是一塌糊涂,该怎么办呢? 月儿感受着尿道中横冲直撞的洪水,不禁哑然失笑。还能怎么办?憋,憋,憋,我再把它憋回去!~~~今天我非把这泡洪水驯服不可!让你停你就停,让你尿你就尿,现在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回到水库里!~~~ 恰在此时,变数又生。方才上场担当计时员之时,小妹便已憋忍难耐,然而好强的她不肯示弱,反而要挺直腰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可引起了小妹腹内那接连劳累了两天的硕大膀胱的极大不满。自小妹登场起,她的膀胱就一跳一跳地痛个不停。小妹暗自叫苦,她知道小腹中的这种弹跳痛是膀胱抽筋的前兆,可瞧瞧天娇挺着鼓鼓的肚子笔直而立,脸上挂着笑,一声一声娇嗔地为月儿计时的模样,小妹还是一狠心,不但不弯腰或蹲下,还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克制住手捂肚子的冲动。 小妹本想着双方计时加起来不过6分钟,硬撑撑就能坚持下去。不成想月儿这边三起三落,迟迟无法起身,比赛一再耽搁,小妹甭提多着急了。幸好腹内的疼痛此时偃旗息鼓,膀胱在一番挣扎无望后似乎接受了主人的安排,小妹心中这才稍安,加上月儿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众人面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也太过吸引人,小妹也像其他女生一样看呆了,一时竟忘记了腹内的躁动。此后月儿遭珊珊羞辱,见到平时无比端庄优雅的月儿被描述成了一只趴在地上的小母狗,小妹的心头先是泛起了那么一丝窃喜,但马上便被强大的怒意覆盖。虽然小妹对于月儿被公认为六班第一淑女,对于更多的人觉得月儿的忍功比自己好那么一点儿颇不服气,但朝夕相处的室友被人欺负,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 小妹跨步上前,准备把珊珊拦远一点。可就在一步踏出之时,小腹中猛然掀起一股风暴,小妹那硕大而充满弹性的大水球就像麻花一样拧了好几圈,随即一松,反向旋转着恢复了原样。剧烈的疼痛在小妹的腹内爆炸开… …原来膀胱从未打算偃旗息鼓,而是改变策略,于安静中给不体谅自己的主人突然一击。 小妹的第一反应是一手捂向剧痛的小肚子,而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作为一流淑女,小妹对忍耐时产生的腹痛自然有着抵抗力,就算憋胀难忍,像其他女孩一样咬紧嘴唇不可以么?为何不去防守最关键的闸口而非要捂住自己的一张小嘴呢?原来,大水球的这次袭击实在太突然,而这股疼痛与忍耐小便时洪水袭击的那种疼也不一样,这是发自人体脏器自身的剧痛,沿着体内的神经扩散,真似穿肠挖心一般。小妹忍受不住,便要喊疼。可小妹却实在无法接受痛苦的呻吟和惊恐的呼喊自自己口中传出,再被别人听到。忍到眼下这时候,女孩子们腿上、手上有些忍耐的动作也不会被过多笑话,毕竟喝下了那么多水,又憋了大半天,能坚持着继续比赛的女孩子都是好样的。可若是口中喊疼喊的厉害,或失言说出什么粗俗的词句,那便是意志薄弱和没有淑女教养的表现,要贻笑大方了。尤其天娇就在身旁,廖腾和虎子在场时,自己因膀胱造反的那声惊呼就是天娇帮忙化解,同样的事情小妹决不愿重演。小妹这才宁可舍弃防守葫芦口,也要把自己的嘴巴捂上。小妹这一捂还真及时,一声巨大响亮的“啊,好痛!!!”本已从她喉咙里发出,又生生被小妹的玉手挡了回去,只化作阵阵气流从嘴角和指缝中钻出, “哧~~~” “哧~~~哧~~~” 可小腹内的剧痛却未消失,痛苦摧折之下,小妹的腰弯了下去,脸上的五官缩在了一起,从嗓眼里传出的下意识的呻吟在捂住嘴巴的小手的阻挡下幻化成了一声声细腻、悠长而又扭曲的怪音, “哼~~~… …” “嗯~~~嗯哼~~~嗯哼~~~… …” 正当小妹奋力捂严嘴巴之时,下身防线再传急报。原来刚才小妹膀胱麻花状的那么一拧,便将大量洪水一下子挤出了水库,直击下游。虽然小妹扭着双腿尽量将大腿根并在一起,又猛力绷住私处肌肤,无奈剧烈痛楚下的身子运不上力气,破闸就在眼前。小妹惊得一哆嗦,再不敢死捂嘴巴,将手从嘴唇上拿开,狠狠兜住自己私处,再用力向上那么一提,才总算借助手上力气将葫芦口压紧。这边洪水仍在闸门处与小妹对峙,那边无尽的疼痛仍在小妹体内蔓延,这疼痛实在太厉害,就算小妹强迫嘴巴紧闭也无济于事,痛苦煎熬之下,小妹情不自禁地想喊出来,太痛了,疼死了~~~ ~~~可她心一横,不能喊,这不是普通忍耐的声音,一喊出来自己的淑女形象便全毁了… … 我要战胜天娇~~~ 我要超过小月~~~ 小妹用最大的力气将下体猛力一屏,又将按着私处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捂住嘴巴。手掌接触嘴唇的一瞬间小妹羞红了脸,要知道,这只玉手可是刚刚捂在女孩子下体上的呀~~~虽然隔着裙子,并未真正触及私处,但在心理上女孩子们都会觉得小腹与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有些脏,也很羞耻。摸了那里之后直接用手去捂嘴巴,这种又脏又羞的感觉令小妹难堪到了极点。小妹仿佛已经闻到了手上沾染的那片神秘花园散发的女性独有的气息~~~好在不管怎样,总算又将嘴巴捂严,小妹捂住嘴的手始终不敢松动,生怕捂得稍不严实,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便会被众人听到。 而此时,膀胱的第二次抽搐开始了。小妹的膀胱又一次拧成了一个大大的麻花,随即飞速反向旋转着松开… … 疼痛比第一次还要强上数倍,小妹痛得险些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小妹用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托着那向外高高隆起的小腹,因为她感到大水球这次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一般,若不用双手托住,那颗硕大的、圆滚滚的、内中承载着海量液体的大水球便真会骨碌一下掉在地上,摔得水流四溅…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无论多紧急,小妹也要用一只手捂着肚子的原因。而这次,膀胱的抽搐比此前哪一次都厉害,痛得小妹不得不用双手捂着肚子。可如此一来,她不但要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更要全靠下体肌肉和双腿忍住向下冲的激流了。剧烈的疼痛之下,小妹有力使不出,而方才膀胱的抽筋又将一大支洪水大军赶出了水库。小妹但觉泉眼处一热,不好!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就全完了! 小妹拼命夹住临门的尿意,将头扭向六班女生,“帮… …帮我… …啊~快帮我!”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已至小妹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伸进了小妹的裙底。众人这时才看清,来者正是冰冰。六班中数二姐和冰冰与小妹最为要好,方才发生的一切说来详细,但其实不过短短数秒。看在女生们眼里,众人只瞧见小妹先是腰一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而后又迅速地手捂下体,转瞬又用捂着私处的手重新捂住了嘴,最后双手齐齐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一浪高过一浪。如此连番变化忍耐姿势实不寻常,冰冰不知小妹所想和所受之苦,但也发现情况不妙,几乎在小妹尚未出口求助时便已准备挺身相助。月儿和逐秋正在对决,任何人不得帮忙,但小妹只是计时监督员,遇到困难时其他人自可援手。 却说冰冰心知自己的淑女技巧比不了月儿,眼睛瞧不见小妹私处的情况下很难用手指尖精准地顶住玉泉眼。但冰冰也经过了长时间的淑女锻炼,自有自己的本事。只见她单手平端,掌心向上,四指指尖在小妹大腿根的夹缝处那么一钻,小妹心领神会,大腿微松,冰冰的手掌便整个伸到小妹那片神秘花园的下方。冰冰随后单臂用力向上那么一抬,小妹也与之配合,两条大腿用力那么一夹,冰冰的四只手指扣在小妹的臀沟上,手掌心正好罩住少女的花朵,整个小手如封条一般将小妹的下身贴了个严严实实。 小妹得到救兵,精神为之一振。见闸门已被好友手掌封住无虞,小妹便开始一次次地收缩尿道,想把河道里的水再憋回大水球中。起初一切还顺利,洪水被赶到了河道的上游,哪成想抽搐中的膀胱拒不接纳这些洪水,将膀胱口合得严严的,小妹往回憋了又憋,洪水只在河道里打转,就是无法回到大水球中。一旁冰冰询问, “小妹,好了没?~~~” “等等… …还没好,好难… …屏回去… …” 小妹又试了试,依然无果,小肚子痛的万难忍受。一旁冰冰又道,“加油~~小妹加油,快些将它屏回去,加油啊小妹。” 语气中除了鼓励已带着催促。原来与逐秋缠斗若久,冰冰也早已尿意难耐。当二姐在烧烤架上出丑之时,冰冰又急又怕,也几近崩溃的边缘。幸而月儿挺身而出,挡住了逐秋,这会儿功夫冰冰在人群里夹夹腿,趁无人注意时还可用手帮下忙,体内汛情又稍微缓和了些。但此时的冰冰双腿跪倒在地,大腿叠在小腿上,屁股坐在两只小脚丫上面,这跪姿虽然优雅,可尿意翻涌之时冰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夹腿!… …霎时间腹内尿意汹涌,洪水又向冰冰的闸口发起了进攻。冰冰无奈,只好恳求小妹, “小妹,你快点~~~我也坚持… …不住了… …” 而小妹此刻正被膀胱的又一次抽筋折磨的话都说不出,见小妹不回答,冰冰越发焦急,“小妹快啊,快点夹回去~~~我也好急,再不快点,我也憋——啊!!!” 话还未说完,冰冰身子一颤,另一只手猛地扣向了私处,这次洪峰着实强悍,不用手捂,冰冰已无法将洪水拦住。随着将手抵在私处,忍耐之声也萦绕在冰冰嘴边, “嗯——嗯——嗯!使劲儿,回去!嗯——嗯~~~” 有了单手相助,闸口情势稍缓,可冰冰心知仅凭单手力气也维持不了太久,需用双手捂住才能将此轮攻势化解。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冰冰臂上用力,便要将抵住小妹私处的那只手抽出来协防。小妹发觉身下冰冰玉手的异动,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自己的葫芦口全靠好友的这只手压着,若冰冰将手抽出来,紧随其后喷涌而出的便是无边的洪流。不行!小妹使足全身力气,双腿狠狠一夹,大腿根死命夹住冰冰的手腕,不让她的手脱逃。这可又急坏了冰冰,冰冰连抽了几次,小手却被小妹的大腿牢牢夹住拽不出,冰冰真是又急又气,慌乱之下又让洪水有机可乘,数道洪峰直击而下,于她的水闸大门前汇了师。顾及好友的情分,冰冰无法责怪,只得再次催道, […]

蓝鼎中学(1-6)

蓝鼎中学(一) 崔盈盈今年36岁,是蓝鼎中学的高中英语教师。蓝鼎中学在城郊30公里处,依山傍水,环境秀丽。她弟弟崔辉33岁、妹妹崔露露28岁、女儿李丽今年18岁,都在这所中学。崔辉是物理老师,崔露露也是英语老师、李丽上高三,去年高考落榜在学校补习。她老公李公明,40岁,在学校外面开了一家医用营养品公司,公司不大,十来个人,主要以医药销售为主。她小姨子(老公的妹妹)李静湘与她同年,现在在李公明公司帮忙。他们以前是从小到大的同学,两人感情特别好。崔辉的老婆啊颜26岁,在附近很大的药厂奇门轮药业有限公司做文秘。 盈盈作班主任带的是毕业班,平常工作非常忙。早晚都得上自习。盈盈今天穿着一身淡红毛衣,下身穿着半截的牛仔裤,露出雪白的小腿,一双7寸的高跟鞋凸显着她性子里的爱美与开放,披肩的长发,精致的大红发卡,一副黑框眼镜把眼睛印得大大的。8点40分,她在教室讲台上坐着监督学生们自习,她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就要下课了,她拿起红色的水杯,喝了口水。这个红色的口杯是老公上次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她特别喜欢,每天晚自习她都要喝上一杯白开水。网上说,人一天至少喝1-2升水,才健康。她比较关注健康养生方面的知识,她那个红色的口杯,一杯水400ml,她几乎每天都会喝3杯,也就是说,她每天喝1200ml水下去,应该是非常健康的了。 2016年6月11日,星期六,晚自习后她们一家子约好了去看电影《百鸟朝凤》,她想,女儿丽丽肯定已经期待得连上自习的心思都没有了。高三是个忙碌的阶段,何况丽丽去年差本科线20分,结果要再补习一年,就要更加努力了。这个电影,是丽丽每周唯一的课外活动了。想着想着,她又看了看表,8点53了。她站起来,向楼层的厕所走去,因为电影票是9点30分的,老公等下开车来接她,路上要个20分钟,到了电影院还要取票,她想先去把厕所上了,等下好直接上车,听说这个电影好评如潮,她可不想错过电影的开始。走到厕所门口,她发现厕所的灯坏掉了,灯平常是声控的,她使劲跺了跺脚,灯任然没有亮。她走进厕所门口,突然想到前几天看的恐怖片《乡村老尸》,又折了回来,她害怕了。折回来后,她脸上微微一缕嘲笑,自己女儿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居然还怕鬼。但是,她没有再进厕所去,因为她想,到电影院再上也是一样的嘛,何必较这个劲。她又看了看表,8点58了,应该回教室告诉学生们,今天周末,本周功课没有做完的赶紧补回来,加紧高三这最后的冲刺。回到教室布置完学习后,她接到了老公李公明打来的电话: “还没下来?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我们这边有公务员考试,害怕路上会堵车,快点啊。” “好的,马上就来了,丽丽到没?” “到了,你快点。” 她踏着7寸黑色高跟皮鞋,走进电梯。学校主教学楼是一幢12层现代化大楼,她所在的班级在11层,再往上一层就是校办了。她们学校是当地市里面规模最大的中学,教学质量好,学校师资力量好。学校占地面积80亩,有楼房40多栋,学生2万余人。 “崔老师!” 她转过头:“张德韵,怎么了?” 张德韵是英语组科长张谷山的儿子,今年上高二,是校篮球队队长,才17岁就已经1米8的个头了。 “我爸说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怎么了?有事么?” “噢,好像是市教育局的老同学什么的,找你。” “好的,不过我没有时间,要马上走,我去看看什么事。” 盈盈坐电梯上了12楼。这个点,大家都下课了,这个顶楼是没有人的,走廊里空荡荡的,高跟鞋的声音回荡着,显得特别悦耳。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矗立在前面大概7、8个办公室远的走廊那头,面带微笑。“是他,怎么可能”盈盈想到了那个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缕温暖的回忆。“安福?”盈盈失声轻轻的喊了出来。“你好,盈盈。”安福富有男性磁性的声音柔和的回答到。 安福是盈盈的大学同学,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学恋人才对。他们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开始,就彼此深深的吸引。那个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在相处了一年后,安福主动的向她表明了心意,她接受了。在后面的大学时光,安福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的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但是造化弄人,毕业后,由于安福是农村来的孩子,在城市里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她们都是刚刚毕业,两个人想结婚就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盈盈的母亲死活都不同意这桩婚事,后来,盈盈的母亲独自找安福谈了一次,安福就南下深圳打工去了,以后盈盈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转眼将近20年过去了,盈盈想过无数次与他重新见面的场景,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与他见面。一股淡淡却很痛的忧伤袭来,但盈盈只花了两秒钟就回复了平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问题了。 “来、来、来,快进来坐。”张谷山笑着对盈盈说。”我们在这里,体会革命时期,大家是怎么在办公室里擯竹夜谈的。“ 张科长的办公室里,3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茶几上放着白酒和散食。似乎正缺少这个女人的到来呢。 ”这么多年没见,过得还好吗?“安福问。 ”你当年就那么一走了之,都联系不上。“盈盈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很快就又缓过神来:”见到你很开心,不过我买了9点30分的电影票,要陪我女儿看电影,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哈。“ ”别,刚来就说要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局的刘科长。“张谷山看看另外一个人说到。 ”您好,刘科长。“ ”安总这次,是来做慈善的,他捐建学校新的科研楼。“ ”你好,安总,不过我真的要走了,女儿还在楼下等我呢。“盈盈看看时间,急忙说道。 ”好的,再见。“安福说。 ”那怎么能行,这么多年没见,至少喝杯酒,碰个杯吧。“张科长说。 ”我不会喝酒。“盈盈无奈的说。 ”那就以水代酒。“张谷山说着,已经从饮水机里筛出满满一纸杯水。 盈盈拿起纸杯,对着刘科长说:”刘科长,您是市局领导,我先敬您。“说着,一仰脖,一口气喝下去。刘科长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张谷山立马又倒来一杯。”安总,我敬您,谢谢您对我们学校的帮助。“一仰脖,又喝下去了。安福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 ”那我先走了,各位领导。“盈盈笑着说。 ”跟你们张科长也喝一个嘛,这个老张,自己喊我们来秉烛夜谈,结果不但没有烛光,酒也没喝多少,等下这回又把他漏掉了。“刘科长赶紧说。 ”别看是水,也是很多的。“盈盈笑着说:”好,张科长,我敬您一杯,谢谢您工作上一直以来的照顾“ ”惭愧,没照顾到什么,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来找我就是。“张谷山又帮盈盈筛了一满杯水,盈盈这次做了三口才全部喝下去。她这个时候有点后悔自己开始和刘科长为什么要喝完那一杯了,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嘛。现在不喝完又不好。 ”你应该和安总再喝一杯,这杯就为了你们的大学同学友谊。“张谷山说。 ”我真喝不下了,张科长。”盈盈说。 “越是喝不下的时候喝,才显得友谊的珍贵嘛。我知道我们的崔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你放心,喝完这个,你就赶紧去看电影,我保证再不拦你。”张谷山说话间,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水放到盈盈面前。 “好吧,最后一杯,来,安总,这杯为了我们大学的同窗友情。“盈盈拿起水杯心想:这是最后一杯了,喝完去看电影。安福连忙站起来,双手捧杯温柔的说:“喝不下就别喝完,我干了。”盈盈站着慢慢的开始喝,她已经没有能力快速喝下去了,安福最后的那句话却起到了必须喝完的作用。现在别人是安总,与公是来学校做慈善的,别人现在已经干了,自己肯定也要喝完,这样面子上才过得去。盈盈重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喝这么多水,最后一杯她喝了五六次才喝完,喝完后打了个隔,盈盈赶紧用手捂了捂嘴巴,害羞的笑了笑说:“太撑了,我走了,各位领导,再见。”“路上小心点。”安福笑着说。这时,盈盈的电话响了起来,。“女儿催了。”盈盈说着,起身走出了门。安福也跟着起身将盈盈送出了门口,并目送她走完这段走廊,进了电梯。“我马上来,马上就到了。”走廊里萦绕着盈盈焦急的声音。 安福回来,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她走了,行动安排好了么?” 张谷山兴奋的笑了笑,对着安福说:“放心吧,都已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好了。她在晚自习的时候喝了大概400ml水,在这里喝了4杯,每杯大概250ml,也就是说,她总共喝了1400ml水,到时候堵车,她不会控制不住吧?” 安福笑着说:“对于一个没有训练过的普通女人来说,1400ml水喝下去,确实很难坚持。普通人喝完大量水后大概1小时,尿意会达到峰值。不过,她到时在车上,在她老公和女儿面前,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1400ml水大概会转为800ml尿液,这个也是一个普通人的通常忍耐力临界值。如果是一个人在家里,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但是如果把这个人放在公众场合下,哪怕再多加200-500ml,都能够靠强大的意志力忍住,甚至更多都能够忍住。千万不要去低估人的意志力。” 刘科长说:“老弟呀,这女人都快四十了,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值得老弟费这么多周折吗?” 安福笑了笑,不回答。 张谷山说:“这个就是情节吧,谁让是初恋呢?不过你别说,崔老师这丰满却不胖的身材,着实还蛮诱人的。对于这个熟女,老子还真想看看她憋尿憋不住的样子。安总,事成后,你可别忘了我啊。” 安福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是偶尔回来一下,以后平常还要靠你调教。” 蓝鼎中学(二) 盈盈匆匆忙忙一路小跑来到停车场,远远的看见老公和女儿。 “你去哪了?下个楼这么久?”李公明恶狠狠的问。 盈盈突然想到安福,于是避开李公明的眼睛,弱弱的回答:”我上了个洗手间。” “快上车,妈妈。”丽丽睁着大大的杏眼说。 车子很快出了学校停车场,一上路还好,但是当进入一个高架桥时,开始堵了,一动不动。长长的高架上布满了车灯,一眼望不到头。李公明看着前面的车队,对着副驾驶位上的老婆说:“现在已经9点25了,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电影了,你上个厕所上了十几分钟,到电影院上不行吗?”盈盈没有理他,因为她现在已经能够感觉到尿液正往膀胱里挤,她挺想上厕所了。现在在这个高架上,动都动不了。自己又喝了那么多水,如果堵车时间长,自己岂不是要憋死。她没心思理这个埋怨的老公,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下楼的时候,为什么不随便找一层去上厕所。高架堵得动都动不了,很多车主都下车来,有的抽烟,有的眺望远方,甚至有的在骂娘。 “今天怎么会堵成这样?我们都已经错过时间了。”丽丽遗憾的说。 “哎,没有其它办法,今天公务员考试,交通很差,估计前面出车祸了,不然也不会堵成这样。都怪你妈,约好的时间,没有一次准时的,每次都不知道搞什么搞。” “没事,那就看个结尾吧。”丽丽悻悻的说:“爸爸,我这几次模拟考试都考得不错,高出本科线不少呢。” “乖女儿真棒,你一定要考取本科以上院校哈。现在拿个专科文凭嫁都嫁不出去。我身边的同事朋友们的小孩,有些个别都考清华北大呢,一般都有个一本,最少也都能考到一个二本。你上次没考到,不要急,这次一定要考到来。爸爸等着你的好消息。” […]

魔法禁书目录虐向(03-04)

座村庄周边的山势高俊陡峭,通往深山的道路坎坷不平,从昨晚开始的降雨刚刚停下。小雨过后,林间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新鲜的混泥土气息。 山路上更是坑坑洼洼,茵蒂克丝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体被不断的摇晃,睡眼惺忪刚刚睁开双眼,便感觉到下体隐隐作痛。 小腹下面的膀胱被灌注入得满涨,细窄的尿道口不自然的微微张开,道口感觉湿热,茵蒂克丝不敢乱动,生怕会憋不住直接尿出来。 强忍着痛楚观察着四周,不出所料,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而自己已经被换回修女服了,可能是他们想让她以圣女献给木灵,除了自己意外还有两个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名少女,她们的瞳孔昏暗无比没有一丝,青春柔嫩的酮体上被折磨得一青一紫,下体红肿饱受摧残,看样子已经被关押折磨很久,表情早已经麻木不仁。 村民们就这样抬着她们艰难地朝大山深处前进,人群前方领头的是一名身着墨绿长袍的老者,老者就是之前在大众广庭上折磨茵蒂克丝的先前村子里的长老。 此刻的长老却不太正常,怀中捧着一堆白色的钱纸,紧锁眉头嘴里还念念有词,每走几步便抓起怀里的钱纸向周围撒去,还不停朝着路边各种树木鞠躬行礼。 整个场面略显滑稽可笑,但村民们却极其严肃认真,长老每次鞠躬,便纷纷跟随长老照做,透露满脸虔诚的神情,他们对长老的一切行为都坚信不疑,对木灵的祭祀疯狂而又执着,信仰不容玷污。 摇摇晃晃过了许久,众人终于是来到了一个半山腰上。将茵蒂克丝等人带到了一处极其隐蔽的竹林旁边,绕过竹林来到后面,这里有着一个古怪的山洞,神秘阴森的洞口边缘生长着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花草植树,藤蔓弯廷,昏暗的山洞里漆黑一片,凉风嗖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村民们打开铁笼中,用一根麻绳捆住茵蒂克丝等人那纤细的手腕,将她们粗鲁地拉扯出来,长老按住她们粉背,挥掌连拍三下,再一个个地推进山洞里去,再领着众村民朝山洞三拜九叩,村民们跪在洞外齐声念叨着神神鬼鬼的咒语。 茵蒂克丝被村民赶了进去后终于是恢复了自由,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触感,想到自己还浑身赤裸事实,慌忙地一手捂住胸,一手遮住腿间方寸,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思索着逃跑的方法-洞里寒风凛冽,呼啸吹过。漆黑一团的山洞深处传出“索索”的声响,打断了茵蒂克丝的思绪,而洞外的村民们听见洞里的声音,爆发出高昂狂热的欢呼,双眼中露出炽热虔诚的目光。 “木灵保佑!木灵保佑!” 长老泛红的脸,挥臂高呼:“请木灵享受祭品,务必保佑我们村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们这就离开,不敢不打扰木灵享受。”说罢,领着村民匆忙离开。 茵蒂克丝看着村民们渐渐走远,便想拉起身旁的两位少女一起逃走,可是两位少女眼瞳里灰暗麻木,哪怕恢复了自由身,无论茵蒂克丝怎么劝说拉扯都对此没有反应。 “沙沙”的声音从洞里越发作响,山洞里缓缓伸出无数根的藤蔓,趁茵蒂克丝没有注意下,刹时间藤蔓如闪电般缠向洞口处的少女。 无数根粗壮的触手从山洞深处伸出,一把缠住三名少女的细腰,在少女们的尖叫声中,将她们强行拖入漆黑的山洞里面。 “啊,这是什么东西?不要……”这些藤蔓是木灵的一部分,棕色的藤蔓,活像是长虫般,说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茵蒂克丝耳边传来其他两人的声音,她们拼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但缠在身上的触手纹丝不动,反而越是挣扎便越缠的紧,粗糙的藤鞭不停的在柔嫩的肌肤上摩擦,任意勒扯着茵蒂克丝香软的小乳房,乳肉被粗暴的搓揉摆,弄成出各种羞耻的形态,胸前玉峰上那两粒粉嫩的蓓蕾,不经挺立肿胀起来。 “你…你们,都没事吧?” 茵蒂克丝也想要有所作为,但自己好像被触手特意针对,被触手绑住得跟粽子一样吊了起来,白嫩嫩的赤足在空中不停荡漾,心底不禁生出疑问,这就是村民们信仰的木灵?老头说到时我自然明白是什么时候?到底怎么样才能逃离这个地方……“索索”的响声,打断了茵蒂克丝的思绪,更多触手似的藤鞭从黑暗的角落里缓缓挥出。 借助洞口照进来的微光,茵蒂克丝那碧绿深邃的瞳孔迅速缩缩,不同捆在身上那种光滑的藤蔓,藏青色的藤鞭上一枚枚倒钩似的细刺闪着光泽,不禁花容失色这种东西要是打在自己这柔嫩的身子上不得活活打死? 可是这些都不是茵蒂克丝她们所该思考,她们就如同一只只待宰的小绵羊,都已经被拔光了绒毛架在烤架上了,任凭她们怎么发出哀嚎尖叫都没法改变她们即将迎来的命运。 木灵挥舞着粗壮的藤鞭朝茵蒂克丝等人侵袭,藤鞭上倒钩似锋利的尖刺要扎向少女柔嫩细腻的肌肤。 而最先接触藤鞭的是茵蒂克丝身前那位女孩,望着朝自己袭来的藤鞭少女惊恐万分、花容尽失,娇柔的身躯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被拉开的大腿根处,那幽香的花谷中竟然流出出一股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不像淫液那样粘稠,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尿骚味,这位美少女居然被吓得失禁漏尿了。 “不……不要……会死的!” 可藤鞭可不管你什么模样,朝着美少女白皙柔软的肌肤就是狠狠挥下,“啊!!” 痛楚的悲鸣声响彻洞中,吃痛的少女扭动着娇躯想要躲开藤鞭,但粗糙巨大藤鞭击打在柔嫩娇弱身子,细小的尖刺也随着藤鞭挥动,绝情嗜血地扎入了少女细皮嫩肉中,在女孩痛苦地呻吟中挖出丁点血肉。 “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少女仰起脑袋,粉嫩的颈脖上面那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女孩身体痉挛,白嫩细腻的乳肉上一块青一块紫,被击打的地方红肿渗着鲜血,就连玉乳上那颗小奶豆都没有放过尖刺扎得鲜血淋漓,细窄的咽喉中充满痛苦绝望的惨叫。 茵蒂克丝扭过脑袋不敢看这么血腥的一幕,一个美少女就这样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等待自己的也不会有好下场,必须要赶紧逃走。 不一会儿,这位少女声音渐渐消失,脑袋耷拉在一旁,肢体任由抽打摆弄,原本白皙娇嫩的身体上满是一条条沾血的鞭痕,血流不止,死死地瞪着大眼睛,失望幽怨的眼神望向茵蒂克丝,茵蒂克丝被盯着后颈发凉,偏过头不敢看她。 这时洞里伸出更多千奇百怪、大小各异的藤蔓,茵蒂克丝美眸惊恐的望着它们,这些藤蔓挥过来,绕着她白嫩细滑的小腿想要摸上身来,茵蒂克丝拼命踢动细腿,表示强烈的抗拒。 但茵蒂克丝柔弱无力,不一会就被藤蔓抓住了脚趾,便缠住了她精巧如玉的小脚,顺着茵蒂克丝的柔软的大腿往上摸去,这些粗糙的藤蔓牢牢锁住她的四肢,将她整个人大字拉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与冰冷的空气亲密接触,那道散发着女孩幼香的细缝,微微的一张一合。 “不要……” 这些藤蔓就如同触手一般柔软,纤细的藤蔓滑过茵蒂克丝性感的小肚皮,平坦的小腹上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一颗肚脐眼,如同美味的珍珠似的可口迷人。 就连藤蔓也好像被它吸引,分出其中数根细小的藤蔓,就这样伏在茵蒂克丝迷人的肚脐眼上,不停的从吸盘里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打湿了往茵蒂克丝的肚脐眼,一个劲想里钻尽里面去。 除此以外,茵蒂克丝的颈项、腋下、细腰、玉膝都被死死缠住,微微隆起的小胸被粗暴的勒住,鸽乳般大小的乳房被任意摆弄,自己的乳房被摆出各种奇怪的形态,让茵蒂克丝自己都感到羞耻。 鸽乳峰上像两颗樱桃般粉嫩诱人的小乳头,被吸盘吸出,吸盘里细小枝芽咬住茵蒂克丝的奶头不停的搓揉压榨,粗暴地左右扯动,让茵蒂克丝即感觉疼痛。 “啊……唔……” 茵蒂克丝被这些藤蔓任意玩弄着,银色的秀发四散披肩,俏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小嘴里不时发出酥软的呻吟。 而隔壁那一位女孩就没那么幸运了,对待她的藤蔓不同茵蒂克丝身上那般细小,而是足足有成人手臂粗大,对待那具酮体更是粗暴蹂躏,拉开少女的大腿没有丝毫润滑,就对着肉穴粗暴地捅进去,全凭暴力疯狂抽插。 “会…会死的……快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这般粗大的异物,哪怕是充分准备,也很难直接进入,却被藤蔓凭着暴力戳进小穴,每一下都顶撞在少女脆弱的子宫颈上,穴内的嫩肉也不捅的外翻,那么细小的洞孔被塞得满洞洞的。 可是藤蔓似乎还嫌不够,大根德触手勒住少女细软的颈脖,死死掐住让她呼吸受阻,下体更是紧紧收缩,小穴中的嫩肉包裹着粗大的藤蔓配合着抽搐,娇小的身躯紧绷,双眼开始翻白,身体不自然的痉挛,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哪怕这样,触手依然没有放过她,对着塞满的肉洞底下面那个屎洞有了兴趣,跃跃欲试……与此同时,藤蔓也没有让茵蒂克丝继续好过下去,几个细小的藤蔓游离在少女粉嫩诱人的小逼面前,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摸索,朝茵蒂克丝的阴道里钻去,弄得茵蒂克丝惊慌失措,娇声劝阻。 “不要,拜託别这样。”-藤蔓好像听懂了茵蒂克丝的话,在茵蒂克丝紧张地注视下,只是在肉穴口摸索了一番,顿了顿又绕开了那粉嫩的花萼,只是不停的摩擦那诱人的花瓣,将它们使劲揉捏,左拉右扯,还伸出吸盘对着花瓣吸吮着茵蒂克丝那香喷喷的嫩肉,茵蒂克丝泛红了脸颊,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但好景不长,藤蔓好像玩腻了自己的花瓣,便开始转移目标,先是将茵蒂克丝肉缝顶端的包皮翻开,露出里面的小嫩芽,轻轻地戳在上面,藤蔓将茵蒂克丝的淫穴拉开,少女极品的甘露从里面溢出,吸盘立刻迎了上去,抿着洞口将它们全部吸入藤茎之中。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茵蒂克丝还是逃不过跟前一个少女一样的命运,小穴硬被挤入粗大的藤蔓,然后很狠的射在里头。 这时藤蔓分出数根细小的藤丝,在下面到处趁摸,寻找到了少女更细小的洞孔,在洞口前不停的摩擦,渐渐引起了茵蒂克丝的注意。 “那……那里……难道?!不行……啊!”身为行动图书馆,知识为常人1万倍的茵蒂克丝,不可能不知道那里是哪,正是前大庭腺跟基恩氏腺,在阴道口左右两侧,它会分泌一种透明的液体,有时被指是与雌性潮射现象有关,性高潮时所产生的特殊液体的来源。不过这是题外话了,重点是它极小,比尿道还小,可见插入后会引来多可观的剧痛。 藤蔓猛地一挺,笔直的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感立刻传到大脑,那么细小而不起眼的地方,正常来说谁会想到,居然被……啊,疼疼疼,茵蒂克丝感觉自己下体都要裂开了,那种窄小的洞孔被插入异物,异物还在不停的抽插,而且……怎么有种感觉,前庭大腺里面的藤丝越变越大了? 藤蔓在这里面不停的抽插,还聚集起更粗的藤蔓恶狠狠地发泄着对限制自己的不满,扳开茵蒂克丝结实有肉的屁股瓣,对准那朵稚嫩的小屁眼,粗暴地捅了进去。 “不要……好疼啊,快停下……啊,呀啊……我的屁眼好痛……” 不经细小的洞孔被插,就连最耻辱的屁眼洞都被一大根东西捅了进去,在茵蒂克丝温暖紧扎的菊花里来回抽插,好像跟这具酮体的肛门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一直塞入少女直肠的最深处,一股要将茵蒂克丝捅穿的势头,将这具娇体身体里的器官全部搅乱。 而前面的斯基恩大腺和前庭大腺里的藤丝越来越粗,从最开始如铅笔芯般大小成长到了现在一只粉笔粗,红肿扩张,好似要从小穴里溢出鲜血。 茵蒂克丝在这三重夹击下苦不堪言,若是手可以动的话,肯定会痛到自残,藤丝更是对准了茵蒂克丝的尿道,茵蒂克丝的膀胱里里早就被注入了奇怪的液体,现在被藤蔓调戏再也憋不住,括约肌不停的收缩。 […]

魔法禁书目录虐向(01-02)

第一章、传教失败茵蒂克丝被教会叫去一个偏远的地区传教,这个地区听说民风淳朴,居民都热情好客,这片区域还未被世人开发。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大叔的房子很大,他将茵蒂克丝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住宿,茵蒂克丝走了一整天,娇小的身躯渗出着丝丝香汗,猥琐的大叔趁着茵蒂克丝换鞋脱袜子的时候,强行从她手里将袜子抢过,提着鞋子说帮茵蒂克丝洗一洗,茵蒂克丝争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来,没看见大叔趁她不住意偷闻她充满萝莉体味及香汗的鞋袜,大叔问了问茵蒂克丝的来由,得知了她居然是个修女,来这里传教的,面色露出异样,告诉她,这个地方从古就有个规则,传教必须要完成村委会的三个规定,完成了就能自由传教。 茵蒂克丝很快答应,大叔便背着茵蒂克丝去村委会,不时用魁梧的后背摩擦身后的茵蒂克丝,弄得她眉头不时皱起,小奶头都被摩擦红肿了,终于,茵蒂克丝来到了村委会,村长告诉她,要传教可以,必须完成四个要求~一旦开始,除非死亡,不然不能停下,茵蒂克丝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第一件事情,传教者必须要有圣洁的气息,然后要茵蒂克丝20分钟内跑五公里,茵蒂克丝心想有什么关联性,但想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乖乖的跑了,五公里跑的这位小修女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更使这美丽的修女显得诱人,之后长老做的事情让茵蒂克丝明白主题要的是什么,长老竟然在她运动过后强制脱下她的鞋袜,用力闻里面的味道,再来品尝茵蒂克丝芳香的脚底,一颗一颗如珍珠般脚趾的缝隙都不放过,之后竟然还把她的手硬是抬高,开始品尝腋下,茵蒂克丝看着长老这样享受的表情闻着自己的体味觉得非常的恶心不舒服,但为了大业还是要忍耐,在长老等着所有人面前品尝了数分钟后宣布合格。 第二件事,茵蒂克丝先是被蒙住眼睛,全身被剥个精光,茵蒂克丝想着虽然很害羞,不过想想反正裸体也被名为上条当麻的人看过了,而且自己的魔法名是为了人们的幸福自己就牺牲下吧。 茵蒂克丝就真的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白皙幼嫩的酮体暴露了空气中,被众人团团围住。小胸上一对如凝脂般晶润的精华,点缀于其上的,是淡粉色的乳晕和凸起的蓓蕾,奶子的尺寸不大,但在这具娇小的身躯上却已颇为可观,形状更是浑圆可爱。茵蒂克丝被蒙住了双眼,稍有不安,犹犹豫豫地问道好了没有,不是说好了只要脱光衣服给长老们看看自己的身子,确定腋下跟三角地带没毛就可以了么……长老们咳了几声,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的后面有没有长细毛就不知道了,只有没有毛的女人,才是传教士,茵蒂克丝露出困惑的神情,后面?长老是指哪里啊~长老们哄然大笑,伸出一只老手在茵蒂克丝光滑的肚皮上摸着,邪笑道,有些人就是没知识,还好意思传教,说着说着,将手指慢慢的游荡到了茵蒂克丝白嫩的臀部,重重一拍!好好想想茵蒂克丝吃疼,扭动着身子但眼睛看不见怎么躲得开?在连续拍打下,茵蒂克丝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瑟瑟发抖的问是不是肛门那里?长老们哈哈大笑,默认了,茵蒂克丝脸都立马红了,急声解释,那里没有长毛!我没长! 长老们表示茵蒂克丝怎么知道,她又看不见自己的肛门除非她自愿扳开屁股给众人瞧瞧,茵蒂克丝心底已经知道这些长老可能是有古怪,但为了传教不得已……只好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扳开屁股瓣,将自己最羞耻的一个洞穴露在陌生人面前,果然浅褐色的屁眼光滑圆润好不美丽,长老们便伸手指头在那里,捅了捅~茵蒂克丝赶忙捂住屁股,发出尖叫长老开始宣布第二件事情,传教者能撒出红色的尿水,茵蒂克丝顿时懵逼了……这……这么可能。 只见戴她来的猥琐大叔手提着一个大酒瓶过来了,茵蒂克丝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只听见大叔说帮自己,叫自己不要乱动,这就是一个仪式,茵蒂克丝听后便不再不安动弹,渐渐放松下来。突然间下身一阵刺痛。 茵蒂克丝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大叔拿出一根导尿管,毫不顾及茵蒂克丝的感受粗暴的插进小穴中那一个小尿道中,一股股红色的辣椒水从瓶只里灌出,缓缓流向茵蒂克丝的尿道中,渗入膀胱里面,光是尿道插入一个铅笔粗的导管就够她受了,毕竟一般尿道连插入棉花棒都会让人痛苦万分,更何况是幼女体型茵蒂克丝的娇小尿道,这可是辣椒水,一接触到茵蒂克丝稚嫩的尿道,喉咙便传出极度痛苦的尖叫,手不停的乱动,尿道被捅的老大,辣椒水还不断的刺激尿道,尿道因此渗出丝丝鲜血~整个幼小的身子在不停挣扎,终于,大叔将导尿管拔出来,茵蒂克丝原本细小的尿道混着鲜血与辣椒水喷涌而出。 伴随着茵蒂克丝的痛苦声中,足足射了三米……茵蒂克丝下身疼痛不已,哭闹着不传教了,让自己离开就好,可是,之前就说过了,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茵蒂克丝哭花了眼眸,神情极其委屈,可怜兮兮让人伶爱。 长老宣布第三项,传教者皆为圣人,必将身怀万物,已慈悲为怀。长老们拖着烂泥般的茵蒂克丝到广场上,随意扔到髒兮兮地地面上,洁白的小屁股被飞尘沾染,整个人弄的灰头土脸,全村每个人都要来舔茵蒂克丝链接母体的地方,肚脐眼!来确定传教士是人类,全村的人什么时候见过世面?见过这么美丽的肉躯? 纷纷冲上前期对着茵蒂克丝的肚皮一阵猛舔,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不再局限于那个小小的肚脐眼,而将舔的范围到达了全身,稚嫩的菊花被人插进舌头~粉嫰的肉穴也被用手指掰开,吐入了无数人的口水,刚被折磨过的尿道口也被人粗暴的乱舔,茵蒂克丝红肿的尿道口都被折腾地发青了。 小肚脐更是松松垮垮红了一片,小洞好像都被人用舌头一点点的疏通了,茵蒂克丝浑身难受,全身不停抽搐,想要哭泣却刚刚张嘴就被舌头插了进去,就连耳朵,鼻子洞,都被疯狂地人群舔吸着,只有她两颗娇小极度敏感的奶头是被人用力咬着,巨痛冲击的她的大脑,过了好一阵子终于,众人散开了,茵蒂克丝白嫩的酮体上一青一紫,小奶头都被人们咬地鲜血直流……长老决定执行第三项后半部分,包容万物。他们将瘫软无力的茵蒂克丝扶起来,摆成跪卧式,将屁股翘起来,呼来几个人固定住茵蒂克丝让她等下动弹不得,以免挣脱,长老们将茵蒂克丝的菊花扳开,浅褐色的菊穴居然还能传出一股香气,众人很是满意。用手指粗暴的将屁眼拉成一个大洞,长老们一一脱下裤子,老屁股坐在茵蒂克丝的嫰屁股上面,茵蒂克丝本来因为都要被人爆菊了却发现没有,长老只是坐在自己屁股瓣上一动不动……正在茵蒂克丝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截什么奇怪的东西掉了下来,掉进了自己的肛门里面,茵蒂克丝惊出一声尖叫……慢慢感觉到这是一截软软的,臭臭的,还是热乎的……好似想到了什么茵蒂克丝剧烈挣扎,拼命的尖叫,娇小的身躯不停扭动,菊穴括约肌拼命的闭拢,想要关闭上自己的屎洞,不要让奇怪的东西进来-可是,长老们怎么会让她如愿?死死按住茵蒂克丝的身子,在这光滑柔嫩的酮体乱摸,屁股上的长老也发出一声咆哮,一截又粗又长的排泄物从上面掉进茵蒂克丝的屁眼里面,茵蒂克丝尖叫不停,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居然要把自己的排泄物拉入别人的菊花洞里面,将茵蒂克丝当着马桶一般使用……不一会,这位长老拉完了,茵蒂克丝已经接近崩溃,哭喊着不要,不要……但其他长老不理她,还拉起她的小手向自己的菊花摸过去……在茵蒂克丝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重地按下来! 抓住茵蒂克丝粉嫩的小手对准长老的下面,茵蒂克丝哭喊声中被扳开手指,从长老身体里面一点点的将屎扣了出来,扣出来的排泄物拼命往茵蒂克丝的菊花洞里面塞,整个菊花洞全是长老臭烘烘的屎,已经快要渗出来了,将手拼命往里面压,将长老的排泄物推到自己屁眼地更深处……茵蒂克丝颤抖着小手,不知所措,手上全是陌生人的屎,整个人好似坏掉了……一位长老结束排泄过程,下位又上,整整十二位长老,全都对着茵蒂克丝稚嫩的肛门排泄,将屎拉入洞中再拿茵蒂克丝的手压进去,最后纷纷将屁股对着茵蒂克丝的头发,将头发当做厕纸擦屁股……弄的茵蒂克丝满头发屎黄色,菊穴里塞满了十二人份的排泄物,随着菊穴不停的抽搐,大量的屎不停的往外弄吐……整个广场一股臭气……看见已经全身是屎,陷入昏迷的茵蒂克丝,长老只得宣布传教士考核失败……茵蒂克丝必须为自己的欺骗行为做出惩罚!茵蒂克丝渐渐醒过来……还是在这广场上,不过自己居然被好心的洗干净了?茵蒂克丝疑惑的目光扫过四周,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可怕事情……娇小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却感觉不对劲,不自在……低头望去,自己居然被这群村民脱光了衣物赤裸的吊在广场的树上,而村民们就围在旁边注视着自己,茵蒂克丝被这场景吓到了……都不敢大声说话,大众广庭之下,自己居然被拔光得一丝不挂,脸都羞怒的红了,偏过头不敢直视村民……村民们发出一阵骚动,一位长老走了过来,厉声训斥茵蒂克丝,异教徒,居然妄想传教,现在就为你用刑! 茵蒂克丝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干脆故意冲着这位长老脸上吐了一摊口水,扭过头娇声发出一声,哼。全身赤裸被吊在树上还做这种表情,显得十分可爱,却让人生出好好虐待她的想法,看她还敢不敢这样~长老发怒了,冷笑着便将一个十字架搬了上来。十字架不同寻常,长的一端上面有着刻度尺,而且是多边形菱形……茵蒂克丝虽然不屑他们,但还是悄悄瞄了一眼,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长老话也不多说,直接决定开始用刑!用神的测度来看妖女那充满罪恶的洞穴到底有多深,来决定需要多少人净化她。 茵蒂克丝看着众人缓缓走向前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悔了她刚刚气不过而吐口水,忍不住开始求饶,长老丝毫不给面子,冲上前去就是一巴掌打在茵蒂克丝那白皙稚嫩的脸蛋上,茵蒂克丝都被打懵了,村民接机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小白腿,茵蒂克丝才反应过来,想要闭拢,却被村民们粗暴的扯开……只见一个大树下,白嫩娇小的少女被一群疯狂的人群围住,人们将女孩细滑幼嫩的美腿扯开,那具娇嫩的躯体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不得,美丽的瞳孔里闪着一丝恐惧的神色……茵蒂克丝望着步步逼近得十字架,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再也不能强做镇定,开始惊慌失措,拼命扭动这自己那小屁股想要远离那根粗大的十字架。 粗壮的菱形十字架的夹棍顶在了茵蒂克丝那白嫩如小馒头的阴户前,村民端着粗棍缓缓摩擦,不时有人按耐不住伸手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捏掐,有人用嘴咬她小乳房上的两颗小红豆,越咬越用力,恨不得一口将其咬下来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还有人在揉她的屁股,将屁股揉得变形……用粗糙的手指拼命的钻小肚脐眼,除此之外,还有些变态居然低下脑袋伸出大舌头,对着茵蒂克丝白嫩的小脚丫咬去~一个时机把握住,村民控住茵蒂克丝乱晃得小脚将她幼嫩小脚丫抓在手中~在茵蒂克丝的惊呼中将她如同一颗颗粉嫩诱人珍珠般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还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含在嘴里跟宝贝一样~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嫩嫩的小脚板~好似美味一般一舔就停不下来了~还不时叫好,真是令茵蒂克丝感到变态,总于有村民将手伸到了茵蒂克丝最迷人的部位,那道令人疯狂肉缝面前,在茵蒂克丝的娇声娇气下用手扯住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缓缓向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香穴,还用力的掐住肉缝的顶端,粗暴搓揉将一颗小肉芽翻了出来~茵蒂克丝被人玩弄,身体都传来阵阵疼痛,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重头戏到了,茵蒂克丝的处女要献给这个粗如成年男子手臂的巨大菱形十字架,村民将粗大的菱形十字架对准了茵蒂克丝的肉穴,齐心用力,向迷人的洞穴里一挺~随之便是这具酮体触电般挣扎,一般女孩第一次被破处是会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的,更何况是幼女体型的小穴!更何况是比一般肉棒粗上好几倍的巨大菱形十字架!茵蒂克丝发出钻心的惨叫,粗大菱形的十字架在茵蒂克丝干瘪瘪的阴道里不停得艰难抽插,哪怕村民们一起用力在这娇嫩窄小的穴肉中塞也是很不易,上面的刻度尺渐渐显出,塞进这具幼嫩娇小的酮体里的部分越来越深~渐渐已经过了8cm~茵蒂克丝痛得紧闭眼睛,小脑袋疯狂甩动,好似想要逃脱这痛苦时刻,却没有办法,随着越来越深,茵蒂克丝从娇喘成了尖叫,身体不停触抖,头上流出豆大的汗珠~菱形的棍体更是摩擦着肉缝很是痛苦。不停拉扯小肉穴越来越深,总于到20的时候顶到子宫口,茵蒂克丝疼的直打哆嗦,大声求饶想要让村民停下来,但村民已经面露飢色茵蒂克丝越是叫越是兴奋不已。 猛地一用力,将菱形块插入了茵蒂克丝的子宫颈,深入最里面,茵蒂克丝更是被疼痛的翻白眼,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嘴角都露出一丝液体,茵蒂克丝渐渐不在挣扎,手缓缓垂下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下体塞着的菱形物体将其堵的满满的,两者缝隙中流出一丝丝腥味的鲜血……刻度尺最终竟然停在51……长老将十字架从昏迷的茵蒂克丝身子中拔了出来,逼穴中流出红色血液……宣布需要51人将自己阳气传到少女身上驱散阴气,51名壮汉缓缓长了出来,将茵蒂克丝从树上取下来,掏出一根根粗大强劲的肉棍对着这具酮体。 有些人不管茵蒂克丝刚被折磨还伤痕累累的小穴,硬是火上加油对着茵蒂克丝的小穴里抽插,犹如伤口抹盐,有些人抓住她的白嫩小脚丫用柔软脚掌给自己助力,也有的对着茵蒂克丝的光滑腋下,用他们噁心恶臭的肉棒在充满茵蒂克丝体香的腋窝滑动,然后射在腋窝,对着茵蒂克丝樱桃般的小嘴,甚至还有人对着耳朵,鼻孔,肚脐眼~茵蒂克丝身上每一个洞,每一寸肌肤都被撸了起来,一个身体一次被好几个人一起使用,到最后茵蒂克丝全身红一块青一块,全身被粘稠液体包裹着,肉缝中的尿道莫名的宽大,里面还不时流出黄白液体……屁眼跟小穴大的好像可以塞入一个拳头……茵蒂克丝在这个长达12个小时的轮奸过程中被剧痛弄醒了15次,又疼到昏迷,反反复复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群村民甚至两根肉棍往一个洞里塞,茵蒂克丝下体都要裂开,甚至有人还企图对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了想法…撑开她的双眼,直射精在眼球上,茵蒂克丝幼嫩的身体被人扔在大广场上,整个人都坏掉了,惨兮兮的双眼无神,每动一下都是想象不到的剧痛,被蹂躏折磨后终于再无人理睬……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第二章、茵蒂克丝的生机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 “吱啦——” 石窟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人影悄悄溜了进来,迅速掩上大门举起手中的火把,暖黄色的火光将寒冷的黑暗驱散,暖暖的光芒将石窟照亮。 茵蒂克丝黯淡无光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光泽,挣扎着坐起身子,仰起小脑袋靠在石壁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在来者面前,面色平静的说道:“让我死在广场上就好了,捡回来干什么。” 来人边将火把插在后面的墙架上,一边赶忙回答道:“你可不要误会啊……嘿嘿,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救你的。” 茵蒂克丝听了,稚嫩的小脸上反而露出嘲讽神情道:“……我刚进村就是受你欺骗,才信了你们这群人渣,现在又来装好人?算了,明天都会结束……” 光芒下闪烁着火光下正是个穿着斗篷戴面具的人,但一些身体的微小特徵还是隐瞒不过路过时看到的每滴雨滴每片叶子的形状都能记得,完全记忆能力的茵蒂克丝,他正是进村时收留茵蒂克丝居住,欺骗她的那个老头。 “是你!”茵蒂克丝用极度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呵……真是可爱的表情,老头心想。 老头尴尬地笑了笑,目光不时从眼前少女这具白皙晶莹的酮体上扫过,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与猥琐,尬笑道“我也不会知道会演变成这样……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害你.你看,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 “不知道?你就住在这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待会会有场祭祀,祭祀一向只献上女体,当然是外来的女人最好,重点是!你将会死於祭祀,我的朋友就是死於这祭祀,我要为她复仇,不管手法如何!只可惜这祭祀的洞中只有长老跟祭品可以进去,所以我必须要拐一个可能变成祭品的人,来帮我杀了祂,不过放心吧,这方法你不会死的。” 茵蒂克丝将信将疑地望着老头老头赠恨的目光,迟疑片刻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茵蒂克丝傻,容易相信别人,她可是可以以正常人的身体能力,只靠她傲人的智力,躲过教会追杀一年的,这可是连每秒可以砍出数刀足以崩飞山脉的圣人都做不到的,只不过刚饱受摧残,极度渴望回到正常人社会,极度想要回到那烂好人上条当麻的身边,因此不愿意放过任何希望! 老头咳了几声,故作高深背着手,沉声说道:“当然!我知道祭祀的规则跟弱点,绝对保证你成功逃出村子,前提是……你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茵蒂克丝听见到有机会逃出生天,美丽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种叫希望的东西,便感觉又有了力气,一想到家中等待自己平安归去的人,还有热呼呼的食物等着大胃王的她,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了,至少要让自己抓住最后的机会……茵蒂克丝想通了后,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身前老头,这个害她被摧残的老头也变得没那么可恶了。 “你真的有把握?” “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祭祀了。” “那好,拜托您了,至于提到的代价是……”茵蒂克丝神情疑惑地望向老头。 老头听见少女答应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抬起头那道贪婪的眼光望向身前这具白嫩的娇躯,毫无忌惮的扫视着茵蒂克丝每一寸肌肤,占有欲由然而生。 即使是茵蒂克丝也被这道炽热贪婪的目光盯着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只白嫩小羔羊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窥视着,随时都可能被它一口吞下然后命丧黄泉。 茵蒂克丝皱着眉头,眼眸里一丝后悔闪过,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想要避开老头贪婪的目光,神态很是可爱有趣。 当然茵蒂克丝这副小巧可爱的样子只让老头的贪婪巨增,望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胸前两团不大却又坚挺圆润的小乳球随着呼吸起伏,让老头心生出一种将茵蒂克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坏掉的冲动。 “只要你今晚好好服侍我,我就帮你逃出村子,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就要好好听我的了,可不要违逆我哦~我是想报酬没错,但这报仇跟我的私人欲望没什么冲突吧。”老头边说着边解开衣物,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抓向茵蒂克丝胸前的乳球。 茵蒂克丝轻声惊呼,下意识想要躲开。但老头闷声一哼,便冲着她狠狠瞟了一眼,茵蒂克丝只得强行压下心底里的抗拒,任由那双粗糙的老手眼睁睁地伸向自己柔软可爱的乳球。 当大手完全覆在细腻柔滑的乳房上时,老头便感觉到了这婴儿似的肌肤细滑,如水般娇嫩诱人。而茵蒂克丝即使早有准备,但身体还是发生一阵莫名的颤抖,茵蒂克丝只好咬紧了牙关默默的承受。 同时老头边享受手掌上传来那细腻绝伦的触感,并将嘴对着茵蒂克丝那小巧的樱唇亲了下去,用牙齿咬住茵蒂克丝的下唇含在嘴中,趁着她吃痛之时,舌头成功入侵进了茵蒂克丝香甜柔腻的口腔,挑开了茵蒂克丝的银牙贝齿将她那截柔软香甜的嫩舌挑出。 茵蒂克丝瞪大了眼睛,口腔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咽呜声,自己却又无法反抗,被老头轻轻咬住舌头往外拉扯进了他人的嘴中。 老头含住茵蒂克丝香甜的小舌头,不停吸吮发出一阵窸窣声,茵蒂克丝感觉舌头渐渐麻木不再属于自己,自己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沾满他人恶心的液体不再干净,而老头丝毫不嫌弃将她嘴里的口液全部吸到自己嘴中,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茵蒂克丝不仅小嘴被玩弄着,胸前雪白娇嫩的乳肉也被老头那粗糙的大手任意搓揉,乳球被挤压变形,摆弄成各种奇怪形状,而手稍微放松一下,结实的小乳球就会“啵”的一下弹回原样,充满了弹性。而乳尖也被粗暴的捏住,疯狂使劲地掐捏东扯西拉,粉嫩娇软的小蓓蕾被弄的又红又肿,让茵蒂克丝吃疼不已,精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漂亮的眼眸紧紧闭上,皱着眉头默默忍受这一切。 老头将头往下移,伸出舌头不停挑逗着茵蒂克丝的小奶头,将口中的混合了两人的汁液轻轻地点戳在稚嫩的奶头尖上,在粉嫩的小乳晕上打着小圈,牙齿咬住这颗乳粒左右拔弄,使劲的吸吮着少女那两颗如玛瑙般的小奶头,好似想要吸出什么美味可口的汁液贯通这美妙的乳峰-大手从茵蒂克丝的胸部开始缓慢的向下抚摸每一次有肉感的地方都会停下来掐一掐揉一揉,细嫩如玉的肌肤被任意老头玩弄,缓缓拍打着少女平坦细嫩的小腹,就好像小孩子拍皮球一样没轻没重,单纯的想瞧瞧多结实,多好玩,多有趣,不经让人猜想这细滑柔软的嫩肉下都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宝贝。 娇小可爱的茵蒂克丝躺在地上,玲珑有致的小身板被猥琐的老头揉捏玩弄,不停拍打着柔软平滑的小肚皮,茵蒂克丝感觉很难受,眉头紧锁神态更是痛苦万分,小巧的身躯不停左右扭动,想要将从人体最脆弱的肚皮隐藏起来,却被老头牢牢抓住无能为力。 终于,老头停下了拍打,茵蒂克丝以为能缓一口气,没想到老头直接抓住两条细嫩的小腿往上一抬,随着少女的惊呼,大腿深处根部的私密地带暴露在老头面前。 老头好奇地跟个小孩一样,望着肉缝不时发出啧啧赞叹,紧致粉嫩的肉缝形态娇好可爱,随着茵蒂克丝的呼吸微微张合,如灿烂夺目艳花般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