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8 四重音(上)

这番话真如一把刀子插入月儿心口,又在心窝里剜了又剜。月儿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极为不雅么?她当然知道!方才小屁股走光时月儿可羞愤得要死呢。眼下虽有衣裙遮体,但一个女孩子家,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屁股撅的老高,口中被塞满布料,丝滑的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发梢都拖在了地上,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堪了。可珊珊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了月儿最怕被碰触的痛处。月儿的心中又气、又臊,还有一点无所适从,因为毕竟自己的模样也真见不得人。而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是深深的委屈,月儿自己也不想以这个模样趴在地上供人观赏啊!可是没办法!不能输掉淑女比试,没办法动弹,微微一动就会有泉水从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隙中渗出来,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被人发现。这又能怪谁呢,怪这场反常规的淑女技巧比试?怪自己平日里全神注意于“忍”却忽略了“尿”的技巧?还是怪自己的忍功仍有破绽,没能一次性地关闭闸门将洪水牢牢憋住,这才有了随后一连串迫不得已的难堪。一股股急火攻心,沉静如月儿,心思也难再平静。月儿的心因剧烈的感情跳的砰砰直响,身体也因激动微微地颤抖,尤其是那位于最高处的小屁股,两个臀瓣如被敲响的音叉,细微而密集地颤抖个不停。这一抖不要紧,臀瓣间原来夹紧的泉道又开始松动,一条又一条细小的缝隙在其间生长,干爽的河床土壤又刮来了海潮的湿气。 哪知珊珊一不做二不休,用手指点着月儿接着说道,“月儿啊月儿,你这样子不仅是一条母狗,还是一条焦急等待着公狗的小母狗。我家乡下田间的母狗就是这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让公狗爬到身上的~~~” 哗~~~珊珊的话音不高,阴阴的声音却传遍在场每个女生的耳朵里。女孩们有的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瞧月儿。虽然并非针对自己,可这种话单是听了,女孩们的心都会臊得缩成一团;有的女孩子沉下了脸,眼里露出怒意,觉得珊珊的话太过分了;还有的女孩子呢,嘴角露出了窃笑,甚至有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她们用眼角余光不怀好意地瞥着月儿,越瞧脸上的笑意越浓,因为,趴在地上的月儿和一条柔顺漂亮的小母狗实在… …实在是… …太像了~~~ 月儿扭转头瞪着珊珊,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平生第一次,月儿产生了爆粗口骂人的冲动,想狠狠地痛骂珊珊。可也正是因为这是月儿生平第一次想要骂人,以往生活过的那些年,月儿无论对谁讲话都从不带一个脏字,从男生们以及有些性子比较野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脏话也从未在月儿心底留下印迹。可怜了我们的小月,揣着怒火搜索枯肠,无奈连一个脏字儿都想不起,月儿憋了半天,最后只冲着珊珊骂了一句“你混蛋!”,可就连这三个字也因为口中塞满的衣服变成了一串“你嗡顿~~~你嗡顿~~~” 物极必反,盛怒之下,小月竟然“噗嗤”一声气笑了。这声音自然不会是嘴巴发出,而是由鼻孔传了出来。 这下不要紧,月儿的浑身随着笑声一震,下体不由自主地一松。膀胱口“啪”地一声打开,而那原本就已经裂出缝隙的泉道也豁然开朗,一下子变成了平坦宽广的河滩,江潮自大水球中席卷而至,月儿的河道瞬间已是波涛汹涌。但月儿就是月儿,作为超一流的淑女,强忍尿意至极之时身体该做什么动作,不该做什么动作早已熟记烂彻于心。女孩子憋得凶时并非不能笑,但这笑必须由膀胱的主人来掌控。像方才这种心情剧烈激荡之下,不由自主的笑是极危险的。当两股气流从鼻孔中窜出的那一刻,月儿便意识到厄祸临头,全面应对已来不及,月儿狠咬一口嘴里衣物,鼻子又“哼”了一声,这一次却是用力绷住泉眼,死死缩紧不再放松。任凭洪水千汹万涌,出水的口子却只有这一个,只要守住阀门不松动,再强的洪水便也难逃升天,月儿便是认准这一点,才力守最后一关不失。 月儿异常迅速的反应和此前一直节省的体力在危急时刻发挥了效力,洪水虽然灌满了河道,但还是在紧闭的水闸前折了腰。可这边月儿也被回憋时的疼痛折磨得眼泪差一点出来。被挡住的水流在河道里乱窜,撞在柔软的尿道壁和膀胱口上,那感觉如针扎一般难受。好在疼痛也令月儿心思稍沉,月儿心中一叹,暗责自己太冲动,莫说不要与珊珊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是还击也不是现在,要等吐出口中阻碍,重新站起后再做计较。现在倒好,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从水库到闸门的一路又是一塌糊涂,该怎么办呢? 月儿感受着尿道中横冲直撞的洪水,不禁哑然失笑。还能怎么办?憋,憋,憋,我再把它憋回去!~~~今天我非把这泡洪水驯服不可!让你停你就停,让你尿你就尿,现在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回到水库里!~~~ 恰在此时,变数又生。方才上场担当计时员之时,小妹便已憋忍难耐,然而好强的她不肯示弱,反而要挺直腰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可引起了小妹腹内那接连劳累了两天的硕大膀胱的极大不满。自小妹登场起,她的膀胱就一跳一跳地痛个不停。小妹暗自叫苦,她知道小腹中的这种弹跳痛是膀胱抽筋的前兆,可瞧瞧天娇挺着鼓鼓的肚子笔直而立,脸上挂着笑,一声一声娇嗔地为月儿计时的模样,小妹还是一狠心,不但不弯腰或蹲下,还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克制住手捂肚子的冲动。 小妹本想着双方计时加起来不过6分钟,硬撑撑就能坚持下去。不成想月儿这边三起三落,迟迟无法起身,比赛一再耽搁,小妹甭提多着急了。幸好腹内的疼痛此时偃旗息鼓,膀胱在一番挣扎无望后似乎接受了主人的安排,小妹心中这才稍安,加上月儿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众人面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也太过吸引人,小妹也像其他女生一样看呆了,一时竟忘记了腹内的躁动。此后月儿遭珊珊羞辱,见到平时无比端庄优雅的月儿被描述成了一只趴在地上的小母狗,小妹的心头先是泛起了那么一丝窃喜,但马上便被强大的怒意覆盖。虽然小妹对于月儿被公认为六班第一淑女,对于更多的人觉得月儿的忍功比自己好那么一点儿颇不服气,但朝夕相处的室友被人欺负,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 小妹跨步上前,准备把珊珊拦远一点。可就在一步踏出之时,小腹中猛然掀起一股风暴,小妹那硕大而充满弹性的大水球就像麻花一样拧了好几圈,随即一松,反向旋转着恢复了原样。剧烈的疼痛在小妹的腹内爆炸开… …原来膀胱从未打算偃旗息鼓,而是改变策略,于安静中给不体谅自己的主人突然一击。 小妹的第一反应是一手捂向剧痛的小肚子,而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作为一流淑女,小妹对忍耐时产生的腹痛自然有着抵抗力,就算憋胀难忍,像其他女孩一样咬紧嘴唇不可以么?为何不去防守最关键的闸口而非要捂住自己的一张小嘴呢?原来,大水球的这次袭击实在太突然,而这股疼痛与忍耐小便时洪水袭击的那种疼也不一样,这是发自人体脏器自身的剧痛,沿着体内的神经扩散,真似穿肠挖心一般。小妹忍受不住,便要喊疼。可小妹却实在无法接受痛苦的呻吟和惊恐的呼喊自自己口中传出,再被别人听到。忍到眼下这时候,女孩子们腿上、手上有些忍耐的动作也不会被过多笑话,毕竟喝下了那么多水,又憋了大半天,能坚持着继续比赛的女孩子都是好样的。可若是口中喊疼喊的厉害,或失言说出什么粗俗的词句,那便是意志薄弱和没有淑女教养的表现,要贻笑大方了。尤其天娇就在身旁,廖腾和虎子在场时,自己因膀胱造反的那声惊呼就是天娇帮忙化解,同样的事情小妹决不愿重演。小妹这才宁可舍弃防守葫芦口,也要把自己的嘴巴捂上。小妹这一捂还真及时,一声巨大响亮的“啊,好痛!!!”本已从她喉咙里发出,又生生被小妹的玉手挡了回去,只化作阵阵气流从嘴角和指缝中钻出, “哧~~~” “哧~~~哧~~~” 可小腹内的剧痛却未消失,痛苦摧折之下,小妹的腰弯了下去,脸上的五官缩在了一起,从嗓眼里传出的下意识的呻吟在捂住嘴巴的小手的阻挡下幻化成了一声声细腻、悠长而又扭曲的怪音, “哼~~~… …” “嗯~~~嗯哼~~~嗯哼~~~… …” 正当小妹奋力捂严嘴巴之时,下身防线再传急报。原来刚才小妹膀胱麻花状的那么一拧,便将大量洪水一下子挤出了水库,直击下游。虽然小妹扭着双腿尽量将大腿根并在一起,又猛力绷住私处肌肤,无奈剧烈痛楚下的身子运不上力气,破闸就在眼前。小妹惊得一哆嗦,再不敢死捂嘴巴,将手从嘴唇上拿开,狠狠兜住自己私处,再用力向上那么一提,才总算借助手上力气将葫芦口压紧。这边洪水仍在闸门处与小妹对峙,那边无尽的疼痛仍在小妹体内蔓延,这疼痛实在太厉害,就算小妹强迫嘴巴紧闭也无济于事,痛苦煎熬之下,小妹情不自禁地想喊出来,太痛了,疼死了~~~ ~~~可她心一横,不能喊,这不是普通忍耐的声音,一喊出来自己的淑女形象便全毁了… … 我要战胜天娇~~~ 我要超过小月~~~ 小妹用最大的力气将下体猛力一屏,又将按着私处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捂住嘴巴。手掌接触嘴唇的一瞬间小妹羞红了脸,要知道,这只玉手可是刚刚捂在女孩子下体上的呀~~~虽然隔着裙子,并未真正触及私处,但在心理上女孩子们都会觉得小腹与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有些脏,也很羞耻。摸了那里之后直接用手去捂嘴巴,这种又脏又羞的感觉令小妹难堪到了极点。小妹仿佛已经闻到了手上沾染的那片神秘花园散发的女性独有的气息~~~好在不管怎样,总算又将嘴巴捂严,小妹捂住嘴的手始终不敢松动,生怕捂得稍不严实,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便会被众人听到。 而此时,膀胱的第二次抽搐开始了。小妹的膀胱又一次拧成了一个大大的麻花,随即飞速反向旋转着松开… … 疼痛比第一次还要强上数倍,小妹痛得险些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小妹用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托着那向外高高隆起的小腹,因为她感到大水球这次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一般,若不用双手托住,那颗硕大的、圆滚滚的、内中承载着海量液体的大水球便真会骨碌一下掉在地上,摔得水流四溅…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无论多紧急,小妹也要用一只手捂着肚子的原因。而这次,膀胱的抽搐比此前哪一次都厉害,痛得小妹不得不用双手捂着肚子。可如此一来,她不但要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更要全靠下体肌肉和双腿忍住向下冲的激流了。剧烈的疼痛之下,小妹有力使不出,而方才膀胱的抽筋又将一大支洪水大军赶出了水库。小妹但觉泉眼处一热,不好!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就全完了! 小妹拼命夹住临门的尿意,将头扭向六班女生,“帮… …帮我… …啊~快帮我!”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已至小妹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伸进了小妹的裙底。众人这时才看清,来者正是冰冰。六班中数二姐和冰冰与小妹最为要好,方才发生的一切说来详细,但其实不过短短数秒。看在女生们眼里,众人只瞧见小妹先是腰一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而后又迅速地手捂下体,转瞬又用捂着私处的手重新捂住了嘴,最后双手齐齐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一浪高过一浪。如此连番变化忍耐姿势实不寻常,冰冰不知小妹所想和所受之苦,但也发现情况不妙,几乎在小妹尚未出口求助时便已准备挺身相助。月儿和逐秋正在对决,任何人不得帮忙,但小妹只是计时监督员,遇到困难时其他人自可援手。 却说冰冰心知自己的淑女技巧比不了月儿,眼睛瞧不见小妹私处的情况下很难用手指尖精准地顶住玉泉眼。但冰冰也经过了长时间的淑女锻炼,自有自己的本事。只见她单手平端,掌心向上,四指指尖在小妹大腿根的夹缝处那么一钻,小妹心领神会,大腿微松,冰冰的手掌便整个伸到小妹那片神秘花园的下方。冰冰随后单臂用力向上那么一抬,小妹也与之配合,两条大腿用力那么一夹,冰冰的四只手指扣在小妹的臀沟上,手掌心正好罩住少女的花朵,整个小手如封条一般将小妹的下身贴了个严严实实。 小妹得到救兵,精神为之一振。见闸门已被好友手掌封住无虞,小妹便开始一次次地收缩尿道,想把河道里的水再憋回大水球中。起初一切还顺利,洪水被赶到了河道的上游,哪成想抽搐中的膀胱拒不接纳这些洪水,将膀胱口合得严严的,小妹往回憋了又憋,洪水只在河道里打转,就是无法回到大水球中。一旁冰冰询问, “小妹,好了没?~~~” “等等… …还没好,好难… …屏回去… …” 小妹又试了试,依然无果,小肚子痛的万难忍受。一旁冰冰又道,“加油~~小妹加油,快些将它屏回去,加油啊小妹。” 语气中除了鼓励已带着催促。原来与逐秋缠斗若久,冰冰也早已尿意难耐。当二姐在烧烤架上出丑之时,冰冰又急又怕,也几近崩溃的边缘。幸而月儿挺身而出,挡住了逐秋,这会儿功夫冰冰在人群里夹夹腿,趁无人注意时还可用手帮下忙,体内汛情又稍微缓和了些。但此时的冰冰双腿跪倒在地,大腿叠在小腿上,屁股坐在两只小脚丫上面,这跪姿虽然优雅,可尿意翻涌之时冰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夹腿!… …霎时间腹内尿意汹涌,洪水又向冰冰的闸口发起了进攻。冰冰无奈,只好恳求小妹, “小妹,你快点~~~我也坚持… …不住了… …” 而小妹此刻正被膀胱的又一次抽筋折磨的话都说不出,见小妹不回答,冰冰越发焦急,“小妹快啊,快点夹回去~~~我也好急,再不快点,我也憋——啊!!!” 话还未说完,冰冰身子一颤,另一只手猛地扣向了私处,这次洪峰着实强悍,不用手捂,冰冰已无法将洪水拦住。随着将手抵在私处,忍耐之声也萦绕在冰冰嘴边, “嗯——嗯——嗯!使劲儿,回去!嗯——嗯~~~” 有了单手相助,闸口情势稍缓,可冰冰心知仅凭单手力气也维持不了太久,需用双手捂住才能将此轮攻势化解。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冰冰臂上用力,便要将抵住小妹私处的那只手抽出来协防。小妹发觉身下冰冰玉手的异动,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自己的葫芦口全靠好友的这只手压着,若冰冰将手抽出来,紧随其后喷涌而出的便是无边的洪流。不行!小妹使足全身力气,双腿狠狠一夹,大腿根死命夹住冰冰的手腕,不让她的手脱逃。这可又急坏了冰冰,冰冰连抽了几次,小手却被小妹的大腿牢牢夹住拽不出,冰冰真是又急又气,慌乱之下又让洪水有机可乘,数道洪峰直击而下,于她的水闸大门前汇了师。顾及好友的情分,冰冰无法责怪,只得再次催道,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7 露

一时间,就连九班几个对月儿心怀敌意的女生也不及反应。同样身为女生,当月儿雪白丰腴的臀部突然拱在她们眼前时,她们也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慌张和害羞。而六班姐妹呢,都心疼月儿心疼的不行,尤其是兰兰,宿舍姐妹中属月儿平日里最照顾她,也属她们二人之间感情最好。兰兰心知,月儿双手要支撑身体无法乱动,而月儿因要抗衡腹内巨量洪水一时间又不敢站起或改变姿势。此刻的月儿多需要有人帮她一下,遮挡住那如佳肴一般被端上餐桌的裸露的小屁股啊!想到此处,兰兰恨不得马上冲到月儿身边,为她盖住少女那羞耻的后庭花园。可冲出一步之后兰兰又犹豫了,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月儿呢?以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在人前走光,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眼下众女生虽在围观,毕竟尚隔着一段距离,可自己冒然走近月儿,近距离看到、甚至触碰到好友全裸的私处,是否会对月儿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呢?而且很多女孩子都有着很强的自尊心,例如二姐和有时的小妹,越是被小便憋得不行越讨厌别人帮助,似乎别人上前助她一臂之力便间接证明了自己忍功不佳,反而会埋怨上前帮忙的姐妹。久而久之,同一寝室的女孩子深知她们的脾气,即便见到这类淑女憋得战战兢兢,憋得手足无措也要察言观色一番再上前助阵。当然,兰兰确定月儿不是那种会反咬一口之人。但她想再等等,等待月儿的信号。月儿那么聪明,那么富于淑女经验,若是急需帮助一定会选择婉转而不失淑女风度的词句向自己求助的,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暗示,兰兰也已做好箭步上前帮忙的准备。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月儿有任何表示。兰兰站在月儿臀部一侧,看不到月儿表情,只隐约听到从月儿身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响。这声音极小极低,时断时续,传入耳中如泣如诉,又似呢喃梦呓,仔细欲辨时却又分不清词句, “呜~~~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嗯呜嗯… …呜呜… …~~~~~~” 兰兰心道,恐怕月儿正运足力气和喷涌欲出的洪水展开激烈的争夺战,全神贯注之际无暇他顾;亦或月儿真的觉得此番情境太过羞耻,为防耻态更加暴露,不想任何人接近自己;又或者… …月儿有自信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汛情化解眼下危局?对于月儿的淑女实力,兰兰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绝对信任。多少次困难都被月儿一一克服,相信这次月儿也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瞧瞧身旁左右,其他姐妹也未冲动上前,兰兰选择了相信月儿。而如此一来,月儿翘臀之上的风情便尽收众女生之眼底。 但见月儿臀眼处一朵娇嫩的小雏菊正迎着秋阳盛开,花朵四周清爽至极,没有一处疙疙瘩瘩或一丝粗糙的纹肉,更无一丁点不洁的痕迹。白净的臀部肌肤呵护着其间那朵淡色臀花,将雏菊的丝丝花瓣映衬得分外鲜明,那菊丝的纹理柔软而鲜嫩,整个花丝呈淡粉色,仅有数根丝文颜色稍深,呈现出浅浅的褐色,非但不显得污浊,反而为整朵花的纯洁增添了几分厚重的成熟。而眼下,月儿的小菊花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正在一跳、一跳地向臀缝里抽搐着,每当抽缩之际,那吐纳金汁的孔洞几乎完全陷进臀缝里不得而见,孔洞周围的菊丝也缩进内中大半,只余最显著的几条纹理露在外面。而每当抽缩停止,那洞眼和菊花便又浮出丰臀,却绝不向外绽放、拱起,只是稍微舒缓半刻便马上又缩了进去。不用想便知道,菊花前面的女孩正奋力地收缩着下体,一次又一次,回憋的巨大力量拉动着小屁股,才赋予了臀上菊花以生命。 而就在雏菊下方咫尺处,另一朵纯洁的少女之花也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让人一睹芳华。此刻月儿阴部因揉搓造成的充血已基本褪去,私处不再是艳丽的粉红,恢复了婴儿肌肤般的粉嫩之色,这才是月儿神秘花园的本来面目。而眼下女生们是从月儿后面得见其隐私,加之月儿那趴在地上,奋力撅起小屁股的姿势影响,月儿的少女之花也不再呈现圆润的橄榄形,而是被拉绷得细长。大部分的丝毛因在身前身下不得而见,只余一团若隐若现的暗影闪动在臀下。从女生们的角度望去,花朵四周,花片上只留少量细如蚕丝的嫩毛,细嫩得几乎辨不出黑色,全然无法对花庭构成遮挡,正是赏花的大好时机。月儿私处的两片肉瓣被拉得细长,宛如两片柳叶,叶片间的缝隙仅容针尖插入,将女孩那潮潮的、暖暖的,流淌着蜜汁的洞天挡得严严实实,不见蜜洞中那口吐纳灵泉的泉眼,连那两片更小的肉唇也被压在柳叶之下不见踪影。但如此一来反而使得月儿整片少女花园显得异常洁净、美观,谁看到这片明朗的花坛、那两枚柳叶,以及其上那朵清爽的雏菊,都会觉得作为花园主人的这个女孩干净,非常干净。 而此刻月儿这两片柳叶也并非静止,眼力好的女生会发现,伴随月儿那朵菊花向里一下一下抽缩,这两枚柳叶连同下面那片苗圃也在波浪式的蠕动。不是微风吹拂下,花园里的花朵和树叶轻快地、玩笑般地沙沙摇曳,而是大洋中无风天气波浪缓缓却有力量的上下规律的起伏。波浪下蕴藏的巨大力量不难让人联想到眼前的女孩正努力尝试着不靠夹腿和手指,单凭缩阴的力量就要将已探出门槛半个身位的洪流再硬生生压回去。 女生们再一次看呆了,既不觉得眼前月儿的姿态和动作有什么羞耻,也未发觉自己目不转睛地欣赏这幅至极美景哪里不妥。取而代之,一种宁静的情绪在女孩们的心中弥散开来,女生们都觉得心头变干净了,如遭山林间清泉沐浴一般。无人言语,也无人动作,直到又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隐约传来。 “唔–唔~~~嗯唔咛嗯嗯~~~嗯!~~~呜呜” 再次听见这般异响,兰兰心头纳闷,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哭泣,月儿莫不是哭了?担心的兰兰终于移动了脚步,从月儿撅起的屁股这边走到月儿头的一侧,这才发现,原来,月儿跌倒时双手拄地支撑,为了防止垂下的裙摆碰翻身下那已将近注满的小瓷碗,月儿竟将身前的裙摆团作一团塞进了口中,想用自己的小嘴将衣裙死死叼住。可许是事发一瞬,月儿手上的动作失了分寸;许是小月一心争胜,竭力想将尽可能多的衣裙咬在口中不令其滑落,仔细看来,前面身着的裙子竟有一大半被她塞进了嘴里,直把月儿那张樱桃小口塞得满满腾腾,月儿的腮帮被塞得鼓得好似填进了两个大红苹果。看这架势那衣角裙摆直顶到月儿的嗓子眼,完全阻塞了女孩发声的关窍,月儿拼尽全力,也只能从口腔缝隙里挤出一阵模模糊糊的“唔唔”“嗯嗯”的声响,外人听来,完全辨不出个所以。原来方才那一阵阵“呜呜”声便是月儿在讲话,她是在向姐妹们求助啊~~~却被大家忽视了这么久。 兰兰心中狠狠地责怪自己。此时无需月儿言语,只观月儿眼神,兰兰便明了好友心中所想,急忙跑回月儿向上撅起的小屁股那儿,拉扯着月儿的裙子为月儿遮盖暴露在外的私处。 可是,裙子的正面和侧面自小解时起便被月儿捧在怀里,方才月儿凑到瓷碗近前之时更是使劲拽着裙摆。此时,大部分裙摆都被月儿塞进嘴里,裙身紧绷,贴在月儿胸前,只余裙子背面一小部分耷在月儿的背上,却也受到拉拽紧贴着月儿的身体。兰兰轻轻拉了拉,裙子并没有被拽下多长,加之月儿的臀部又骄傲地向上猛翘着,延展下来的裙摆不足遮住月儿那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兰兰此前虽已将月儿那片圣洁的苗圃瞧在眼里,现在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还是将头扭向一边,仅凭双手摸索着帮月儿遮盖,用时便长了些,手上的力道也有失分寸。见月儿的裙子紧紧的拉不动,兰兰使劲拽了又拽,才将裙子又拉下来一些。待兰兰觉得差不多时回眼一瞧,呵,月儿的小菊花和神秘花园的大部虽已藏于裙下,但那弯柳叶形的唇瓣的尖端仍忽隐忽现,至于与月儿两段雪白的大腿根相连的那截屁股则完全暴露在外面。兰兰心里着急,见月儿的屁股还在努力地向外翘着,大有再将私处从裙下拱出之势,便用两只小手扣住月儿的两个臀瓣,将月儿的小屁股使劲向前推了推,再用力一拉裙子,这才勉强将月儿的私处全塞到裙下,只是玉腿上面的那截屁股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 翻回头却说月儿方才用双臂支撑住趴倒的身子,见那盏瓷碗稳稳摆在自己身下并未翻洒,正松了口气。忽觉小屁股处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这才想起内裤已被自己脱掉,依如今的姿势,自己定是光着屁股蛋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月儿眼前一黑,羞愤得差点晕了过去,那可是女孩子家的小屁股啊,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到,还有两腿间的那里… …那是能叫外人看的嘛!!!自从懂事以来,月儿一直非常非常注意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平日里连去浴室洗澡和体检时被女医生检查身体月儿还要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而现在这局面… …这… …月儿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再细想下去。月儿连忙呼唤兰兰、小妹、冰冰等众姐妹上前帮忙遮羞,可谁曾想口中被裙子塞得满满,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月儿想将衣裙吐出些,无奈方才情急之下塞得太猛,衣布直接堵到了喉咙深处,不凭双手帮忙,仅靠月儿那张小嘴根本吐不出。月儿“嗯嗯呜呜”了半晌,姐妹们也未听懂,而此时月儿的玉门虽然关上,但河道中依然被洪水灌得满满,大量的洪水顶在闸门上,莫说起身,便是微微一动都会有渗漏的危险。月儿心道也罢,待我尽快将洪水屏回便能起身,那时便可自己遮羞。虽然羞愧难当,但好在月儿此时自己看不到自己光着的小屁股和私处,心里尚不至彻底崩溃,若是此刻换作其他姿势,让小月能瞧见自己光溜溜的下身,那我们的月儿可真要羞得一头撞在树上~~~就这样,月儿趴在地上开始回憋,她依然不敢用力过急过猛,而是采取了相对柔和但频率极快的淑女技巧,这才有了方才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小雏菊的抽动和柳叶的蠕动。 月儿的水闸一旦关紧,洪水顿陷劣势,节节败退。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月儿的中下游河道已完全清空,大部分洪水被逼着回流至大水球中,只有少量残部龟缩在河道上游靠近膀胱口的位置,月儿心内渐安,只需再加把劲,自己便可以活动。恰在此时,兰兰也发现了月儿有口难言,赶过来帮忙。月儿一阵感激,还是兰兰在我危难时刻最理解我,心念未停,却忽觉臀部一阵摇动,原是兰兰在拉扯月儿裙子遮羞时碰到了她的小屁股。很多女孩子于尿意无法忍耐之际用扭动小蛮腰或小屁股阻止洪水的进犯,但这可需要特定的技巧,并不是随意的摇晃对尿急的女生都是助力。相反,此刻月儿的屁股被兰兰一摇,连带着体内那庞然的大水球也跟着晃了起来,阵阵撕痛直袭月儿,同时那本来已被月儿夹紧闭塞的管道也被摇晃得松动开了一道缝儿,尚未返回水库中的洪水瞬间便灌满了缝隙… … 噢!!!~~~月儿察觉异状,心中惊呼一声,丰富的淑女经验让她当即做出了反应,月儿停下短促有节奏的收缩下体,将力气一股脑地灌入自己的小屁股,凭借这股劲儿月儿再次努力将松动的缝隙弥合,与此同时,月儿把小屁股使劲儿地向后上方顶去… …用这股撅臀的力量稳住身形,阻止屁股被晃动。这也便是为何兰兰觉得自己越是想将月儿的臀部用裙摆盖住,月儿的小屁股却越是往外翘得厉害的缘故。可兰兰却不知月儿的隐情,她一心所想,只是尽快将好友暴露在天光下的神秘花园遮盖严实,因此如前文那般,兰兰用双手使劲儿地将月儿的小屁股往前推了又推。可究竟是如何推搡呢?原来,兰兰将两只小手伸进裙下,搭在月儿臀部的两块白面包上,双手的四指分别扒在月儿那朵小菊花左右斜上方一点的屁股蛋儿上,而两个大拇指恰好挂在月儿那柳叶状的私处两旁,大拇指的指甲盖几乎都划到了月儿两片唇瓣的边缘。而这片区域恰是月儿那本就生得十分柔嫩的小屁股上最柔嫩的地带。 这样一来,当兰兰双手用力将月儿的屁股向前推时,她的十根手指,尤其是大拇指齐齐陷入臀瓣之中,地形的下陷一下子改变了神秘地带的形貌,月儿的少女之花瞬间绽放,再不是两片肉瓣紧贴着私处,中间几乎不留缝隙的细长柳叶,两片花瓣向两侧一翻,将里面的小花瓣,嫩肉,小豆豆,还有那孔玲珑的泉眼全露了出来。可以说,月儿的私处等于在兰兰手指的按压下被扒了开来,而这一扒不要紧,月儿原已闭合的泉眼受到被扒向两边的肌肤的牵引,也豁地被拉开了一条缝隙。而兰兰是将小手放入月儿裙下去推月儿的屁股,这一切变故她都一点也没察觉,只想着使劲将好朋友露光的圆屁股全部塞到裙子底下,一下,又一下,再使劲推一下~~~ 嗷!!!~~~ ~~~ 月儿在心底大声尖叫着,同时习惯性地咬紧了牙关。长年以来养成的淑女习惯令她无论遭遇何种变故或痛苦也要闭紧嘴巴不失态叫出声,可月儿随即又想到,此刻自己嘴里塞满了裙子,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声啊。想及此处,月儿也打消了对兰兰讲话让她住手的冲动。剩下便只有一条路——憋!!! 绷住~~~一定不能让它尿出来!!! 小月狠狠一咬口中衣裙,力气猛提,将方才有所保留而节约的体力大半释出,小菊花和私处向里一缩便再也不松劲,随即心念再催,臀部和私处的力量一圈又一圈向圆心输去,而那圆心所在地正是月儿神秘花园中那口已然开裂的泉眼。一股股力量环绕着少女那即将喷薄的泉井的井沿游走,将井口的一圈死死箍住。 应该说,月儿回憋收缩下体的力量再大,也大不过兰兰一双手指向下按压,扒开私穴的力道。因为月儿私处的肌肤像汤中滚熟的嫩豆腐一样,而扒在私穴洞口的可是两根坚硬有力的拇指骨呢~~~何况兰兰此刻也是心急,亦使出了浑身力气。因此那泉口裂开的缝隙是怎么也不会再次闭合。但被月儿的力气这么一箍,葫芦口处一圈的肌肤却也变得暂时僵硬而紧凑,受到神秘地带地表变化的拉扯也暂时不会变形。也就是说,较力之下,月儿的泉眼未能合紧,却也未曾开启的更大一丝。而此刻洪水大军恰好杀至,临门的洪水想故伎重演,像方才一样将身子插入门缝中,再一点一点将月儿的闸门撬开,然而这一次是月儿快了半步,率先将泉眼的孔洞绷住,不让其扩大。洪水化身的壮汉想把肩头挤进门缝,想把脚伸进门缝,但留给他的缝隙实在过于狭小,怎么也无法将身子探进门缝,情急之下,大汉火冒三丈,抬起大脚,冲着月儿的闸门猛踹了下去, 哐!~~~ 哐!~~~ 咣!~~~势头之猛,力量之足,真要将月儿的水闸震得地动山摇。 嗯!!!~~~ 嗯!!!~~~ 嗯!!!~~~壮汉每踹一下门,月儿都拼命将自己葫芦口那一圈死死绷住,撑住门,绝不让那门缝扩大分毫。发力之下,口中的衣裙被月儿紧紧咬住,自鼻孔中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嗯——嗯”声。 然而月儿心知,此法仅能暂时拖延。时间一长,洪水越聚越多,脾气越来越暴,自己的闸门在洪水的怒火下撑不了多久;而另一边,当自己下体气力耗损严重,肌肉紧绷的力量也将难以抗衡好友的手指,倘若兰兰再用力多推几下自己的屁股,自己的泉口便会被她的手指一下子扒开… …治本之策,唯有顺了好友的心意才能令她罢手,自己也才可化解腹背受敌的困境。月儿对身体重新下达了命令,私处收缩的态势不变,而将支撑着臀部向后翘、向上撅的腰部和两条大腿的力量卸去泰半。月儿那柔若柳枝般的小蛮腰和两支白莲藕般的玉腿霎时酥软下来。 说来容易做来难,月儿的这招能耐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得来的。在生活中细心观察便会看到,很多女孩子一旦遭遇内急需要忍耐,用力憋住小便的同时不是捂着肚子弓着腰不敢动弹,就是四肢僵硬,腰板挺得笔直,坐在那儿活像个小木偶。除了心理因素外,这是由于她们无法合理地、定向地分配力量,一旦大腿夹紧,私处收缩,浑身的肌肉都会绷紧,仿佛只要哪处稍一松劲儿,下体处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下来,再也无法屏住洪水。如此情状,即使能够暂时压住洪水,也会被在场之人察觉女孩子极不自然的举止,进而发现腹内那一池春水暴涨的难言之隐。若是同行的姐妹或男生硬拉着憋得全身紧绷的女孩子走动甚至参加各项活动,对于女孩来说简直如受酷刑,因为四肢和身体的活动导致下面松了劲,及至出丑的情况都有发生。可月儿绝不愧超一流淑女的称号,经过长期的淑女磨练,月儿早已能够做到张弛有度,收放自如,将力气精准地输送到想要输送的身体部位,而身体其他各处则一如往日少女身姿的自然和柔软。 却说月儿柳腰和玉腿处一松力,翘臀马上便听话了几分。兰兰再用力推了推,终于把月儿的小屁股多半塞到了裙子下面。兰兰见大功告成,满心欢喜,终于收了手。按压在私穴旁的手指一撤,月儿少了牵制,嗖地一下便将玉门关合拢。这边兰兰又走到了月儿眼前,月儿辅经历了一次变故和考验,心中百转千回,但她心知兰兰上前帮忙是出于好意,而且兰兰将自己的小屁股遮住,实在是帮了自己的大忙,此刻绝不能对好朋友报以怨言,最好干脆不让兰兰知晓方才无意间将自己的孔洞扒开造成困扰一事。因此,月儿调整心情,对兰兰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兰兰见月儿得救,退到一旁不表,眼下月儿又要重头处理那顽固而猖狂的洪水了。因为门户虽关,但洪水却不会乖乖退回水库里,反而在河道里兴风作浪,不断拍击着闸口和堤坝。可以说,此前月儿裸露着小屁股时那一阵短促连续的回憋几乎前功尽弃,此刻月儿的尿道里又被洪水灌满,将那排水的管道撑得大大的,如此情势使得月儿又不敢移动,仍要保持那撅着屁股的姿势抗洪。好在此刻大半臀部已被裙子遮住,那臀眼和阴户暴露的羞耻感减少了许多。月儿将心思把定,又重新开始短促而频繁地收缩下体,伴着一次次快速的回憋,月儿在心里不断地为自己鼓劲儿, “嗯-嗯-嗯-嗯~~~~” “收紧!” “回去!” “箍牢!” “嗯-嗯-嗯-嗯~~~~” “缩紧泉道!” “赶回水库!” “憋住就能——” “站起来!” “嗯-嗯-嗯-嗯~~~~” 时间一长,头朝下,撅着屁股的姿势令月儿感到一阵阵眩晕,连续的回憋中,酸乏的感觉自体内不断翻涌。不过幸好较上次比起来,此次操作时月儿更添了几分经验,多了几分娴熟,因此纵然面对河道中满满的洪水兴风作浪,小月不慌不乱,稳扎稳打,不出两分钟,河道的中下游又已变成一片干爽的河滩,只需再加把劲儿便可清空整个河道。这次回憋的速度和效率简直比上次还要高。 可常言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方才月儿的小屁股春光乍泄时,无论哪个阵营的女生,都失了神,惊叹陶醉于月儿私穴和臀花的圣洁,心中一片澄净,谁也没有作声。随着兰兰将月儿的臀部盖好,这道魔法也渐失了效力,一种女生的心思也各自异动起来。 回过神来的珊珊好生责怪自己,方才我都在想些什么呀??!!怎生将这羞辱打击仇人的机会好生放了过去!方才二姐与逐秋在烧烤架上较量之时就是被珊珊的几句话气得方寸大乱,珊珊便以功臣自居,认为逐秋的胜利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此时她又移步到月儿跟前,砸了咂嘴说道, “啧啧啧,我说月儿,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活像一只趴在地上的母狗,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未完待续)

魔法禁书目录虐向(01-02)

第一章、传教失败茵蒂克丝被教会叫去一个偏远的地区传教,这个地区听说民风淳朴,居民都热情好客,这片区域还未被世人开发。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大叔的房子很大,他将茵蒂克丝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住宿,茵蒂克丝走了一整天,娇小的身躯渗出着丝丝香汗,猥琐的大叔趁着茵蒂克丝换鞋脱袜子的时候,强行从她手里将袜子抢过,提着鞋子说帮茵蒂克丝洗一洗,茵蒂克丝争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来,没看见大叔趁她不住意偷闻她充满萝莉体味及香汗的鞋袜,大叔问了问茵蒂克丝的来由,得知了她居然是个修女,来这里传教的,面色露出异样,告诉她,这个地方从古就有个规则,传教必须要完成村委会的三个规定,完成了就能自由传教。 茵蒂克丝很快答应,大叔便背着茵蒂克丝去村委会,不时用魁梧的后背摩擦身后的茵蒂克丝,弄得她眉头不时皱起,小奶头都被摩擦红肿了,终于,茵蒂克丝来到了村委会,村长告诉她,要传教可以,必须完成四个要求~一旦开始,除非死亡,不然不能停下,茵蒂克丝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第一件事情,传教者必须要有圣洁的气息,然后要茵蒂克丝20分钟内跑五公里,茵蒂克丝心想有什么关联性,但想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乖乖的跑了,五公里跑的这位小修女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更使这美丽的修女显得诱人,之后长老做的事情让茵蒂克丝明白主题要的是什么,长老竟然在她运动过后强制脱下她的鞋袜,用力闻里面的味道,再来品尝茵蒂克丝芳香的脚底,一颗一颗如珍珠般脚趾的缝隙都不放过,之后竟然还把她的手硬是抬高,开始品尝腋下,茵蒂克丝看着长老这样享受的表情闻着自己的体味觉得非常的恶心不舒服,但为了大业还是要忍耐,在长老等着所有人面前品尝了数分钟后宣布合格。 第二件事,茵蒂克丝先是被蒙住眼睛,全身被剥个精光,茵蒂克丝想着虽然很害羞,不过想想反正裸体也被名为上条当麻的人看过了,而且自己的魔法名是为了人们的幸福自己就牺牲下吧。 茵蒂克丝就真的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白皙幼嫩的酮体暴露了空气中,被众人团团围住。小胸上一对如凝脂般晶润的精华,点缀于其上的,是淡粉色的乳晕和凸起的蓓蕾,奶子的尺寸不大,但在这具娇小的身躯上却已颇为可观,形状更是浑圆可爱。茵蒂克丝被蒙住了双眼,稍有不安,犹犹豫豫地问道好了没有,不是说好了只要脱光衣服给长老们看看自己的身子,确定腋下跟三角地带没毛就可以了么……长老们咳了几声,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的后面有没有长细毛就不知道了,只有没有毛的女人,才是传教士,茵蒂克丝露出困惑的神情,后面?长老是指哪里啊~长老们哄然大笑,伸出一只老手在茵蒂克丝光滑的肚皮上摸着,邪笑道,有些人就是没知识,还好意思传教,说着说着,将手指慢慢的游荡到了茵蒂克丝白嫩的臀部,重重一拍!好好想想茵蒂克丝吃疼,扭动着身子但眼睛看不见怎么躲得开?在连续拍打下,茵蒂克丝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瑟瑟发抖的问是不是肛门那里?长老们哈哈大笑,默认了,茵蒂克丝脸都立马红了,急声解释,那里没有长毛!我没长! 长老们表示茵蒂克丝怎么知道,她又看不见自己的肛门除非她自愿扳开屁股给众人瞧瞧,茵蒂克丝心底已经知道这些长老可能是有古怪,但为了传教不得已……只好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扳开屁股瓣,将自己最羞耻的一个洞穴露在陌生人面前,果然浅褐色的屁眼光滑圆润好不美丽,长老们便伸手指头在那里,捅了捅~茵蒂克丝赶忙捂住屁股,发出尖叫长老开始宣布第二件事情,传教者能撒出红色的尿水,茵蒂克丝顿时懵逼了……这……这么可能。 只见戴她来的猥琐大叔手提着一个大酒瓶过来了,茵蒂克丝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只听见大叔说帮自己,叫自己不要乱动,这就是一个仪式,茵蒂克丝听后便不再不安动弹,渐渐放松下来。突然间下身一阵刺痛。 茵蒂克丝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大叔拿出一根导尿管,毫不顾及茵蒂克丝的感受粗暴的插进小穴中那一个小尿道中,一股股红色的辣椒水从瓶只里灌出,缓缓流向茵蒂克丝的尿道中,渗入膀胱里面,光是尿道插入一个铅笔粗的导管就够她受了,毕竟一般尿道连插入棉花棒都会让人痛苦万分,更何况是幼女体型茵蒂克丝的娇小尿道,这可是辣椒水,一接触到茵蒂克丝稚嫩的尿道,喉咙便传出极度痛苦的尖叫,手不停的乱动,尿道被捅的老大,辣椒水还不断的刺激尿道,尿道因此渗出丝丝鲜血~整个幼小的身子在不停挣扎,终于,大叔将导尿管拔出来,茵蒂克丝原本细小的尿道混着鲜血与辣椒水喷涌而出。 伴随着茵蒂克丝的痛苦声中,足足射了三米……茵蒂克丝下身疼痛不已,哭闹着不传教了,让自己离开就好,可是,之前就说过了,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茵蒂克丝哭花了眼眸,神情极其委屈,可怜兮兮让人伶爱。 长老宣布第三项,传教者皆为圣人,必将身怀万物,已慈悲为怀。长老们拖着烂泥般的茵蒂克丝到广场上,随意扔到髒兮兮地地面上,洁白的小屁股被飞尘沾染,整个人弄的灰头土脸,全村每个人都要来舔茵蒂克丝链接母体的地方,肚脐眼!来确定传教士是人类,全村的人什么时候见过世面?见过这么美丽的肉躯? 纷纷冲上前期对着茵蒂克丝的肚皮一阵猛舔,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不再局限于那个小小的肚脐眼,而将舔的范围到达了全身,稚嫩的菊花被人插进舌头~粉嫰的肉穴也被用手指掰开,吐入了无数人的口水,刚被折磨过的尿道口也被人粗暴的乱舔,茵蒂克丝红肿的尿道口都被折腾地发青了。 小肚脐更是松松垮垮红了一片,小洞好像都被人用舌头一点点的疏通了,茵蒂克丝浑身难受,全身不停抽搐,想要哭泣却刚刚张嘴就被舌头插了进去,就连耳朵,鼻子洞,都被疯狂地人群舔吸着,只有她两颗娇小极度敏感的奶头是被人用力咬着,巨痛冲击的她的大脑,过了好一阵子终于,众人散开了,茵蒂克丝白嫩的酮体上一青一紫,小奶头都被人们咬地鲜血直流……长老决定执行第三项后半部分,包容万物。他们将瘫软无力的茵蒂克丝扶起来,摆成跪卧式,将屁股翘起来,呼来几个人固定住茵蒂克丝让她等下动弹不得,以免挣脱,长老们将茵蒂克丝的菊花扳开,浅褐色的菊穴居然还能传出一股香气,众人很是满意。用手指粗暴的将屁眼拉成一个大洞,长老们一一脱下裤子,老屁股坐在茵蒂克丝的嫰屁股上面,茵蒂克丝本来因为都要被人爆菊了却发现没有,长老只是坐在自己屁股瓣上一动不动……正在茵蒂克丝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截什么奇怪的东西掉了下来,掉进了自己的肛门里面,茵蒂克丝惊出一声尖叫……慢慢感觉到这是一截软软的,臭臭的,还是热乎的……好似想到了什么茵蒂克丝剧烈挣扎,拼命的尖叫,娇小的身躯不停扭动,菊穴括约肌拼命的闭拢,想要关闭上自己的屎洞,不要让奇怪的东西进来-可是,长老们怎么会让她如愿?死死按住茵蒂克丝的身子,在这光滑柔嫩的酮体乱摸,屁股上的长老也发出一声咆哮,一截又粗又长的排泄物从上面掉进茵蒂克丝的屁眼里面,茵蒂克丝尖叫不停,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居然要把自己的排泄物拉入别人的菊花洞里面,将茵蒂克丝当着马桶一般使用……不一会,这位长老拉完了,茵蒂克丝已经接近崩溃,哭喊着不要,不要……但其他长老不理她,还拉起她的小手向自己的菊花摸过去……在茵蒂克丝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重地按下来! 抓住茵蒂克丝粉嫩的小手对准长老的下面,茵蒂克丝哭喊声中被扳开手指,从长老身体里面一点点的将屎扣了出来,扣出来的排泄物拼命往茵蒂克丝的菊花洞里面塞,整个菊花洞全是长老臭烘烘的屎,已经快要渗出来了,将手拼命往里面压,将长老的排泄物推到自己屁眼地更深处……茵蒂克丝颤抖着小手,不知所措,手上全是陌生人的屎,整个人好似坏掉了……一位长老结束排泄过程,下位又上,整整十二位长老,全都对着茵蒂克丝稚嫩的肛门排泄,将屎拉入洞中再拿茵蒂克丝的手压进去,最后纷纷将屁股对着茵蒂克丝的头发,将头发当做厕纸擦屁股……弄的茵蒂克丝满头发屎黄色,菊穴里塞满了十二人份的排泄物,随着菊穴不停的抽搐,大量的屎不停的往外弄吐……整个广场一股臭气……看见已经全身是屎,陷入昏迷的茵蒂克丝,长老只得宣布传教士考核失败……茵蒂克丝必须为自己的欺骗行为做出惩罚!茵蒂克丝渐渐醒过来……还是在这广场上,不过自己居然被好心的洗干净了?茵蒂克丝疑惑的目光扫过四周,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可怕事情……娇小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却感觉不对劲,不自在……低头望去,自己居然被这群村民脱光了衣物赤裸的吊在广场的树上,而村民们就围在旁边注视着自己,茵蒂克丝被这场景吓到了……都不敢大声说话,大众广庭之下,自己居然被拔光得一丝不挂,脸都羞怒的红了,偏过头不敢直视村民……村民们发出一阵骚动,一位长老走了过来,厉声训斥茵蒂克丝,异教徒,居然妄想传教,现在就为你用刑! 茵蒂克丝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干脆故意冲着这位长老脸上吐了一摊口水,扭过头娇声发出一声,哼。全身赤裸被吊在树上还做这种表情,显得十分可爱,却让人生出好好虐待她的想法,看她还敢不敢这样~长老发怒了,冷笑着便将一个十字架搬了上来。十字架不同寻常,长的一端上面有着刻度尺,而且是多边形菱形……茵蒂克丝虽然不屑他们,但还是悄悄瞄了一眼,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长老话也不多说,直接决定开始用刑!用神的测度来看妖女那充满罪恶的洞穴到底有多深,来决定需要多少人净化她。 茵蒂克丝看着众人缓缓走向前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悔了她刚刚气不过而吐口水,忍不住开始求饶,长老丝毫不给面子,冲上前去就是一巴掌打在茵蒂克丝那白皙稚嫩的脸蛋上,茵蒂克丝都被打懵了,村民接机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小白腿,茵蒂克丝才反应过来,想要闭拢,却被村民们粗暴的扯开……只见一个大树下,白嫩娇小的少女被一群疯狂的人群围住,人们将女孩细滑幼嫩的美腿扯开,那具娇嫩的躯体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不得,美丽的瞳孔里闪着一丝恐惧的神色……茵蒂克丝望着步步逼近得十字架,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再也不能强做镇定,开始惊慌失措,拼命扭动这自己那小屁股想要远离那根粗大的十字架。 粗壮的菱形十字架的夹棍顶在了茵蒂克丝那白嫩如小馒头的阴户前,村民端着粗棍缓缓摩擦,不时有人按耐不住伸手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捏掐,有人用嘴咬她小乳房上的两颗小红豆,越咬越用力,恨不得一口将其咬下来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还有人在揉她的屁股,将屁股揉得变形……用粗糙的手指拼命的钻小肚脐眼,除此之外,还有些变态居然低下脑袋伸出大舌头,对着茵蒂克丝白嫩的小脚丫咬去~一个时机把握住,村民控住茵蒂克丝乱晃得小脚将她幼嫩小脚丫抓在手中~在茵蒂克丝的惊呼中将她如同一颗颗粉嫩诱人珍珠般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还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含在嘴里跟宝贝一样~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嫩嫩的小脚板~好似美味一般一舔就停不下来了~还不时叫好,真是令茵蒂克丝感到变态,总于有村民将手伸到了茵蒂克丝最迷人的部位,那道令人疯狂肉缝面前,在茵蒂克丝的娇声娇气下用手扯住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缓缓向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香穴,还用力的掐住肉缝的顶端,粗暴搓揉将一颗小肉芽翻了出来~茵蒂克丝被人玩弄,身体都传来阵阵疼痛,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重头戏到了,茵蒂克丝的处女要献给这个粗如成年男子手臂的巨大菱形十字架,村民将粗大的菱形十字架对准了茵蒂克丝的肉穴,齐心用力,向迷人的洞穴里一挺~随之便是这具酮体触电般挣扎,一般女孩第一次被破处是会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的,更何况是幼女体型的小穴!更何况是比一般肉棒粗上好几倍的巨大菱形十字架!茵蒂克丝发出钻心的惨叫,粗大菱形的十字架在茵蒂克丝干瘪瘪的阴道里不停得艰难抽插,哪怕村民们一起用力在这娇嫩窄小的穴肉中塞也是很不易,上面的刻度尺渐渐显出,塞进这具幼嫩娇小的酮体里的部分越来越深~渐渐已经过了8cm~茵蒂克丝痛得紧闭眼睛,小脑袋疯狂甩动,好似想要逃脱这痛苦时刻,却没有办法,随着越来越深,茵蒂克丝从娇喘成了尖叫,身体不停触抖,头上流出豆大的汗珠~菱形的棍体更是摩擦着肉缝很是痛苦。不停拉扯小肉穴越来越深,总于到20的时候顶到子宫口,茵蒂克丝疼的直打哆嗦,大声求饶想要让村民停下来,但村民已经面露飢色茵蒂克丝越是叫越是兴奋不已。 猛地一用力,将菱形块插入了茵蒂克丝的子宫颈,深入最里面,茵蒂克丝更是被疼痛的翻白眼,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嘴角都露出一丝液体,茵蒂克丝渐渐不在挣扎,手缓缓垂下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下体塞着的菱形物体将其堵的满满的,两者缝隙中流出一丝丝腥味的鲜血……刻度尺最终竟然停在51……长老将十字架从昏迷的茵蒂克丝身子中拔了出来,逼穴中流出红色血液……宣布需要51人将自己阳气传到少女身上驱散阴气,51名壮汉缓缓长了出来,将茵蒂克丝从树上取下来,掏出一根根粗大强劲的肉棍对着这具酮体。 有些人不管茵蒂克丝刚被折磨还伤痕累累的小穴,硬是火上加油对着茵蒂克丝的小穴里抽插,犹如伤口抹盐,有些人抓住她的白嫩小脚丫用柔软脚掌给自己助力,也有的对着茵蒂克丝的光滑腋下,用他们噁心恶臭的肉棒在充满茵蒂克丝体香的腋窝滑动,然后射在腋窝,对着茵蒂克丝樱桃般的小嘴,甚至还有人对着耳朵,鼻孔,肚脐眼~茵蒂克丝身上每一个洞,每一寸肌肤都被撸了起来,一个身体一次被好几个人一起使用,到最后茵蒂克丝全身红一块青一块,全身被粘稠液体包裹着,肉缝中的尿道莫名的宽大,里面还不时流出黄白液体……屁眼跟小穴大的好像可以塞入一个拳头……茵蒂克丝在这个长达12个小时的轮奸过程中被剧痛弄醒了15次,又疼到昏迷,反反复复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群村民甚至两根肉棍往一个洞里塞,茵蒂克丝下体都要裂开,甚至有人还企图对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了想法…撑开她的双眼,直射精在眼球上,茵蒂克丝幼嫩的身体被人扔在大广场上,整个人都坏掉了,惨兮兮的双眼无神,每动一下都是想象不到的剧痛,被蹂躏折磨后终于再无人理睬……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第二章、茵蒂克丝的生机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 “吱啦——” 石窟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人影悄悄溜了进来,迅速掩上大门举起手中的火把,暖黄色的火光将寒冷的黑暗驱散,暖暖的光芒将石窟照亮。 茵蒂克丝黯淡无光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光泽,挣扎着坐起身子,仰起小脑袋靠在石壁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在来者面前,面色平静的说道:“让我死在广场上就好了,捡回来干什么。” 来人边将火把插在后面的墙架上,一边赶忙回答道:“你可不要误会啊……嘿嘿,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救你的。” 茵蒂克丝听了,稚嫩的小脸上反而露出嘲讽神情道:“……我刚进村就是受你欺骗,才信了你们这群人渣,现在又来装好人?算了,明天都会结束……” 光芒下闪烁着火光下正是个穿着斗篷戴面具的人,但一些身体的微小特徵还是隐瞒不过路过时看到的每滴雨滴每片叶子的形状都能记得,完全记忆能力的茵蒂克丝,他正是进村时收留茵蒂克丝居住,欺骗她的那个老头。 “是你!”茵蒂克丝用极度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呵……真是可爱的表情,老头心想。 老头尴尬地笑了笑,目光不时从眼前少女这具白皙晶莹的酮体上扫过,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与猥琐,尬笑道“我也不会知道会演变成这样……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害你.你看,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 “不知道?你就住在这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待会会有场祭祀,祭祀一向只献上女体,当然是外来的女人最好,重点是!你将会死於祭祀,我的朋友就是死於这祭祀,我要为她复仇,不管手法如何!只可惜这祭祀的洞中只有长老跟祭品可以进去,所以我必须要拐一个可能变成祭品的人,来帮我杀了祂,不过放心吧,这方法你不会死的。” 茵蒂克丝将信将疑地望着老头老头赠恨的目光,迟疑片刻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茵蒂克丝傻,容易相信别人,她可是可以以正常人的身体能力,只靠她傲人的智力,躲过教会追杀一年的,这可是连每秒可以砍出数刀足以崩飞山脉的圣人都做不到的,只不过刚饱受摧残,极度渴望回到正常人社会,极度想要回到那烂好人上条当麻的身边,因此不愿意放过任何希望! 老头咳了几声,故作高深背着手,沉声说道:“当然!我知道祭祀的规则跟弱点,绝对保证你成功逃出村子,前提是……你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茵蒂克丝听见到有机会逃出生天,美丽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种叫希望的东西,便感觉又有了力气,一想到家中等待自己平安归去的人,还有热呼呼的食物等着大胃王的她,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了,至少要让自己抓住最后的机会……茵蒂克丝想通了后,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身前老头,这个害她被摧残的老头也变得没那么可恶了。 “你真的有把握?” “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祭祀了。” “那好,拜托您了,至于提到的代价是……”茵蒂克丝神情疑惑地望向老头。 老头听见少女答应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抬起头那道贪婪的眼光望向身前这具白嫩的娇躯,毫无忌惮的扫视着茵蒂克丝每一寸肌肤,占有欲由然而生。 即使是茵蒂克丝也被这道炽热贪婪的目光盯着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只白嫩小羔羊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窥视着,随时都可能被它一口吞下然后命丧黄泉。 茵蒂克丝皱着眉头,眼眸里一丝后悔闪过,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想要避开老头贪婪的目光,神态很是可爱有趣。 当然茵蒂克丝这副小巧可爱的样子只让老头的贪婪巨增,望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胸前两团不大却又坚挺圆润的小乳球随着呼吸起伏,让老头心生出一种将茵蒂克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坏掉的冲动。 “只要你今晚好好服侍我,我就帮你逃出村子,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就要好好听我的了,可不要违逆我哦~我是想报酬没错,但这报仇跟我的私人欲望没什么冲突吧。”老头边说着边解开衣物,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抓向茵蒂克丝胸前的乳球。 茵蒂克丝轻声惊呼,下意识想要躲开。但老头闷声一哼,便冲着她狠狠瞟了一眼,茵蒂克丝只得强行压下心底里的抗拒,任由那双粗糙的老手眼睁睁地伸向自己柔软可爱的乳球。 当大手完全覆在细腻柔滑的乳房上时,老头便感觉到了这婴儿似的肌肤细滑,如水般娇嫩诱人。而茵蒂克丝即使早有准备,但身体还是发生一阵莫名的颤抖,茵蒂克丝只好咬紧了牙关默默的承受。 同时老头边享受手掌上传来那细腻绝伦的触感,并将嘴对着茵蒂克丝那小巧的樱唇亲了下去,用牙齿咬住茵蒂克丝的下唇含在嘴中,趁着她吃痛之时,舌头成功入侵进了茵蒂克丝香甜柔腻的口腔,挑开了茵蒂克丝的银牙贝齿将她那截柔软香甜的嫩舌挑出。 茵蒂克丝瞪大了眼睛,口腔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咽呜声,自己却又无法反抗,被老头轻轻咬住舌头往外拉扯进了他人的嘴中。 老头含住茵蒂克丝香甜的小舌头,不停吸吮发出一阵窸窣声,茵蒂克丝感觉舌头渐渐麻木不再属于自己,自己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沾满他人恶心的液体不再干净,而老头丝毫不嫌弃将她嘴里的口液全部吸到自己嘴中,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茵蒂克丝不仅小嘴被玩弄着,胸前雪白娇嫩的乳肉也被老头那粗糙的大手任意搓揉,乳球被挤压变形,摆弄成各种奇怪形状,而手稍微放松一下,结实的小乳球就会“啵”的一下弹回原样,充满了弹性。而乳尖也被粗暴的捏住,疯狂使劲地掐捏东扯西拉,粉嫩娇软的小蓓蕾被弄的又红又肿,让茵蒂克丝吃疼不已,精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漂亮的眼眸紧紧闭上,皱着眉头默默忍受这一切。 老头将头往下移,伸出舌头不停挑逗着茵蒂克丝的小奶头,将口中的混合了两人的汁液轻轻地点戳在稚嫩的奶头尖上,在粉嫩的小乳晕上打着小圈,牙齿咬住这颗乳粒左右拔弄,使劲的吸吮着少女那两颗如玛瑙般的小奶头,好似想要吸出什么美味可口的汁液贯通这美妙的乳峰-大手从茵蒂克丝的胸部开始缓慢的向下抚摸每一次有肉感的地方都会停下来掐一掐揉一揉,细嫩如玉的肌肤被任意老头玩弄,缓缓拍打着少女平坦细嫩的小腹,就好像小孩子拍皮球一样没轻没重,单纯的想瞧瞧多结实,多好玩,多有趣,不经让人猜想这细滑柔软的嫩肉下都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宝贝。 娇小可爱的茵蒂克丝躺在地上,玲珑有致的小身板被猥琐的老头揉捏玩弄,不停拍打着柔软平滑的小肚皮,茵蒂克丝感觉很难受,眉头紧锁神态更是痛苦万分,小巧的身躯不停左右扭动,想要将从人体最脆弱的肚皮隐藏起来,却被老头牢牢抓住无能为力。 终于,老头停下了拍打,茵蒂克丝以为能缓一口气,没想到老头直接抓住两条细嫩的小腿往上一抬,随着少女的惊呼,大腿深处根部的私密地带暴露在老头面前。 老头好奇地跟个小孩一样,望着肉缝不时发出啧啧赞叹,紧致粉嫩的肉缝形态娇好可爱,随着茵蒂克丝的呼吸微微张合,如灿烂夺目艳花般诱人。 […]

【调教之岛】(31-40)

的女孩,她穿着一条旧式长袍,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但她的身形却挺拔着,少女目光坚毅,眸子里透着一种信念,一种不屈的信念。 侯爵恭敬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回到:“是的,大人,她之前因为闹事被带到了特训队里,但整个队里只有她每次都能坚持到任务规定的时间里,似乎也不像是容易犯错的人啊,于是我特地派人查了一下,她是因为得罪了伯爵的女儿所以才会被带到这里的。” 原来,女孩刚来时因为长的漂亮而且身材好,被一群女生嫉妒,其中也包括伯爵的女儿,而这里的女生几乎没有一个敢不停妮可的话的,所以她经常被队里的女生排挤,休息时间被她们逼着喝水,即使妮可在怎么针对她,可她从来就没有因为这而违反过规定。 后来,伯爵的女儿看计谋不得逞,怕她告密,于是故意在一次争斗中让女孩打到了自己,而伯爵负责管辖这个区域的训练营,当他听说女儿被欺负时毫不犹豫的派人去让女孩吃点苦头,根本就没有考虑前因后果,完全是盲目的偏袒自己的女儿。 于是,女孩就被带到了这里,而且要经受比他人更残酷的训练,但让这些训练员惊讶的是,以前从未有人完成的任务,到了女孩这里经常所有记录都被打破了,女孩坚韧的意志和超强的忍耐能力令他们无比惊叹,所以便通报到了酋长那里,引荐一下人才。 酋长听到女孩的故事也惊叹不已,也同时为那个好女孩感到惋惜,当他听到竟然有男爵用这种方式来将女孩待到这个残酷的特训营时更多的是愤怒,因为特训营的训练项目可是他亲自出的,他知道这是有多么的残酷,一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女孩却要受到这么大的惩罚,酋长决定要亲自为女孩洗冤。 酋长大跨步走到了训练场,从旁边的侍卫得知坐在树下的那名男子竟然就是那个男爵,而旁边两个给他扇扇子的女孩已经近一天没有尿尿了,也是得罪了男爵的女儿,看来这个男爵在这里是做了不少祸害啊,酋长心中暗道。 按地位来说,酋长比男爵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即使他可以轻易处罚这个男爵且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他也需要作为榜样按流程来办事。酋长克制掉心头的怒火,让身旁自己的下属去上报,然后让管理员将此时站在烈日下的女孩带到休息室去。 酋长深深的看了一眼此刻正坐在树荫下春风得意的伯爵,跟着携带女孩的管理员走进了休息室,待女孩坐下后酋长坐在了她的旁边,温柔的轻抚着女孩的发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刚刚进来前听管理员说了面前男子的地位,还以为他也是来折磨自己的,便闭口不言,脸上充满了慷慨就义的神色。 酋长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是来帮你的。“女孩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叫艾米。“艾米双手紧抱着,哆哆嗦嗦的坐在那里,酋长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艾米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酋长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不要担心,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这个字眼出来后酋长明显的看到女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看来女孩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啊,获得了酋长许可后的女孩才细如蚊声的哀求道:“我……我可以去尿尿吗?我已经三天没有尿过了。” 酋长的心底一惊,想到也许是女孩受到了男爵的特意刁难,即使是特训营也每天会让女孩们上厕所的,不可能直接把活人憋死,想到这酋长心里也开始为女孩心疼,拳头也不禁握紧了,酋长温柔的望着女孩说道“我现在就让人扶你去。” “可是……可是我的尿道已经被他们给缝上了。”女孩似乎提起了什么伤心事,眼泪顿时充满眼眶,而酋长则是完全呆住了,他知道女孩所说的缝住是什么意思,这是他一年前制定的一项死刑的措施,“缝上”便是将该女囚犯的尿道先塞满刺激尿意的棉花,在用一个比女性尿道大数倍的木塞堵死,木塞壁上还有许多细的倒刺,最后用强力胶密封外壁。 这种强力胶根本不可能解开,只要黏住就取不出来了,不像是训练营里用来粘合木塞的胶水通过特殊的解药就能取出,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而这种胶水不仅会灼伤女性的尿道,就算解开甚至该女性都会可能导致使女性丧志排尿功能以至于最终活活憋死,所以至今为止只用过这种刑法三次,而且全是用来处罚那些身上背负着几百条人名穷凶恶极的女犯的。 酋长眼神中愤怒的仿佛都要喷出火来了,他们面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女孩子竟然如此残忍,这是有多大的仇啊,酋长开始追问女孩,女孩一开始还不肯说,可能害怕受到报复,但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开始道起了她的那段悲惨经历,同时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女孩被转到特训营里后妮可竟然还没有罢休,经常把女孩带到他父亲的办公室,让女孩跪下求自己放过她,可艾米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失尊严的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仍不肯屈服,反而是气的妮可火冒三丈,他央求父亲派人来折磨他,伯爵耐不住女孩的撒娇答应了,他也没想到女儿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但做过就无法挽回了,还好妮可在缝住艾米尿道前将她膀胱里的尿液排光了,否则能不能撑过一天还是一说呢。 调教之岛——第三十九章迟来的报应(上)当酋长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伯爵的女儿妮可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全身只穿内衣裤的捆绑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三瓶500ml的空水杯,所有被酋长带到办公室的女孩都会被这样对待,先捆绑好后侍卫给她们喝水,如果有反抗的直接加喝,然后让女生憋着尿等酋长过来惩罚,妮可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从灌水到酋长来只憋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有些女孩因为酋长在办公一等就会等几个小时,憋的面红耳赤的。 令妮可崩溃的却是,酋长来后没有跟她说一句话,直接面无表情的坐到了办公桌上开始办公,仿佛已经将她无视掉了,妮可不知道酋长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到这里,当她刚听说自己要被使臣审问时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得罪了他,她根本不会想到酋长竟然会为了那个被她折磨的会憋到死的女孩而出气。 一个小时过去了,妮可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小腹有些微微的隆起,她被捆绑的双腿不断摸索着,双手也不安分的挣扎着,她感觉快要失禁了,这时酋长终于转过椅子,紧紧盯着尼克的眼睛滑了过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说着身上不自然的放出一股恐怖的杀气,妮可感觉面前这个人仿佛在无形中给自己莫大的压力,她甚至被吓得尿出了一些,大气都不敢喘,连忙摇头,酋长缓缓闭上眼睛沉声说道:“艾米那个小女孩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每天被你灌水却从不屈服,最后被你陷害到特训营的那个女孩。” 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妮可眼神愣了一下,过了许会才反映过来,眼神深处闪过一些慌乱,惊恐的看着酋长:“使臣大人,那个小婊子难道跟您有关系?”酋长的眼睛猛然睁开,怒视着妮可,妮可也知道说错话了,连忙闭紧嘴巴双眼有些害怕的望着酋长,酋长冷冷的看了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颗果子塞进了妮可的嘴里,妮可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也不敢反抗,因为在使臣的面前反抗只会被加罚,于是乖乖的吃掉果子忍着强烈的尿意坐好,酋长便不理会她离开了。 酋长去手术室探望了艾米,艾米双腿成大字型叉开躺在手术台上,几个医学缔造巅峰的医生正在尝试给艾米拆线,这些医生大多只给皇室治病,却被酋长请来给这个训练营中的女孩治病,虽然他们也十分疑惑,但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然而,当他们感到训练营中有女孩竟然被尿道缝合时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眼皮,这对于一个年龄仅16岁的女孩也太残忍了,看着女孩如同孕妇般高高隆起的小腹,几个医生不由感到同情,在看看女孩那令人爱怜的面容,面色平静,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心中虽想法不断,但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来,每个医生都认真的为女孩做着手术,虽然他们也没有把握做好这次手术,毕竟尿道缝合如果有那么容易就解开也不会被禁除了,但是酋长却提供了他们一个可行性极高的办法,虽然还是会对女孩身体造成伤害,但却不会影响女孩的正常排尿了。 酋长回到了办公室,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尿臊味,酋长不仅皱了皱眉头,他看到妮可竟然失禁了,而且绳索已经被她挣脱了,她正在弯着腰捂着自己的下体,眼中满是慌乱。 酋长眉头皱的更深了,吃下夯果后拥有大力将绳索挣脱这他不奇怪,但他没想到伯爵对她女儿的偏袒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按照规定所有女孩进来前必须穿好木塞,而且木塞全是用的强力胶与尿道口契合的,照这么说这个妮可进来时就没有带尿道塞,已经算是破坏了规矩了,现在竟然还敢在他的办公室里随意大小便,就这等罪行已经够女孩喝一壶的了。 况且,训练营中即使是只经过训练一个月的女孩子,吃下夯果也至少能挺一刻钟,以前来他办公室的那些桀骜不驯的女孩也能憋到二十分钟,可这妮可忍功竟然这么差,他前前后后出去才不到五分钟就憋不住了,看来她进来可以说基本没吃过什么苦头,自己也应该让她尝尝憋尿的滋味了。 一针麻醉药打在了妮可的胳膊,妮可昏了过去,酋长将她拉到一架石台上,她的内裤已经被尿湿了,膀胱仅是微微隆起,与艾米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看着晕迷后微皱眉头的妮可,酋长冷笑了一下,将她四肢捆绑在石台的四个角落“让你也尝尝艾米憋尿的感受。” 十五分钟后,酋长拎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进来,这是他在这个地方待了三年后的研究成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药剂,全是他将小岛上带来的一些特效果实融合了这里的化学药剂而制成的,许多药剂对人都是痛不欲生的折磨,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将这些拿出来过,本来他认为将来也不会,但他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孩逼自己拿出这些折磨人的东西,他也没想到竟然有女孩心肠会如此的狠毒。 当妮可醒来时,首先便是尿道口传来的火辣辣疼痛,甚至盖过了憋尿的痛苦,她感觉尿道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从小就在花室里长大的她哪里受过这等折磨,即使到了训练营也是被父亲派人像小公主一样供着,她痛不欲生的叫了出来,可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而她的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想要掐一下脸蛋,又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了任何知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尿道口的疼痛,一股无助感席卷而来,打破了妮可的心理防线,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切是梦,但真实的疼痛无不在提醒着她,这是现实。 很快,妮可清晰的感受到尿道里的一团火正在迅速的往上燃烧,她想要惊恐的尖叫,吓得花容失色,凡是火团经过的地方妮可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撕裂般的疼痛,几次晕阙几次又被痛醒,她不知道她抵罪了谁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大的折磨,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别人的那些行为有多么的罪大莫及,甚至以一死都不足为过,那些被她害的憋尿至死最后被她父亲派人偷偷肢解下葬的女孩的面容一一闪现在眼前,她们尖锐的嘶叫着,伸出沾满血的只加,要向她复仇,用她的血来祭奠她们的惨死。 调教之岛——第四十章迟来的报应(中)艾米醒来时,她惊异的感觉膀胱传来的疼痛竟然消失了,她坐起身来,看到自己身处于一个四周遍布着白幕的房间,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听说在天堂是没有任何痛苦的,也不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憋尿折磨了,虽然她很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死去。 就在艾米互诉乱想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丝动静,女孩下意识的快速站了起来,她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使臣大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死,她看到使臣大人面目温柔的向自己走了过来,抱住了自己,艾米只感到有一个温暖的大手抱住了自己,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她前所未有的,从出生起她便遭受寄宿家庭的虐待、羞辱,虽然经常被打的奄奄一息,但起码会有一口饭吃。 也许是造化弄人,那户寄养的家庭竟会为了一点点的犒劳将自己送到了这个成天被训练憋尿的魔鬼地方,甚至不知为何里面的同龄女生都在针对自己,她从小到大经历的全是冷眼与嗤笑,从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给予她如此宽厚的臂膀,她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脸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美丽极了,心跳也随之加速,这种莫名的感觉令她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挣开坐回床上,害羞的红着脸低下头,开始拨弄着自己的衣角。 “你……好点了吗?”使臣大人的一句话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正在拨弄衣角的艾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连忙坐正姿势,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尿道明明被封死了,甚至她已经做好憋死的准备了,可是为什么这时会感到膀胱空荡荡的呢? 见到艾米充满疑惑的望向自己,酋长这时才意识到,轻轻摸着艾米的脑袋说道:“放心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现在很安全。” 看到面前的艾米,酋长心中不禁生起怜爱之情,这是自从他离开小岛后第一次有女孩让他动心,他连忙将艾米扶起道:“之前折磨你的那个妮可,已经被我锁在办公室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酋长紧紧的盯着艾米的眼睛,当说道“妮可”这个名字时艾米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甚至握住他的手都不自然的抖了一下,酋长叹了口气,果然,看来那些痛苦的记忆短时间内是让她无法忘记了,既然这样自己可以试试让她去看看妮可痛苦的模样,也许能缓解一下她心中对妮可的恐惧。 酋长扶着艾米推开办公室的门,沉重的吱呀声仿佛是在击打着艾米锁住心中恶魔的铁链,当她看到此时躺在地上抽搐的妮可,往日的折磨在一霎那冲破了心中的锁链,回映在她的脑海……她想起了妮可在她到来后的每天上课期间都会故意向老师举报艾米违反了什么什么的规定,而老师碍于妮可的身份,只好罚艾米喝掉一瓶水后去一旁跪着,而下课后所有女孩都跑去休息了,妮可则带着一群女生走了过来,此时艾米跪了一节课刚想站起来放松下,两个女生便按住她的双腿使她重新跪在了地上,另外两个女生将她双手反反剪到背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此时妮可便会笑着掀起她的裙子,不断按压着她憋了一大泡尿的小腹,通常这一揉便是一节课,而到了下节课妮可还会继续找借口让艾米跪着,所以几乎所有的上课时间艾米都是跪着上的。 她也想起了每天早晨晨跑时妮可都会故意跟她站去同一个队伍,并且站在艾米的前面,跑步时不断拉扯着手背的绳子,使艾米跌倒被罚喝水还不准尿尿,而她妮可却可以凭靠她父亲的权利随时上厕所,晨跑后的早习跪坐也会在跪完50分钟后休息的10分钟内按住艾米不让她放松,让她连跪就是两小时,但坚强的她却默默的忍下了这一切,即使是憋着整宿的尿液连跪两个小时,也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她又想起了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妮可会让几个女生按住她,强迫艾米喝她的尿,妮可故意晚饭前喝水,睡前也不尿忍到现在就是为了将尿喂给艾米喝,艾米被强迫着每天喝掉妮可臊臭的尿液,因为睡前的排尽尿液是铁定的规矩,即使她是伯爵的女儿也不能打破,所以她在睡觉前除了逼艾米喝她的尿之外,还会让她连喝几大杯500ml的水直到艾米喝不下,才让她去睡觉,每天晚上睡觉艾米都是憋着尿的,通常早上5点就会被尿憋醒,强行忍到6点去参加晨跑。 最让她难忘的,却是她是手术台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那是妮可的脸,前一天妮可照例逼迫艾米喝尿,还准备了几大桶的水让艾米喝,艾米却没有妥协,她心里清楚在特训营里几乎是一天才能尿一部分,喝这么多水明天不可能坚持住,于是就不断的反抗者,最终激怒了妮可,妮可让旁边的女生强行将艾米按趴在地上自己拿起尿痛往艾米嘴里灌,艾米竟然一用力直接将四个女生的束缚挣脱,而原本已经接近艾米的尿桶却被一个女生撞到直接洒了妮可的一脸,妮可愤怒的尖叫一声,而艾米却吓得逃跑了,因此第二天在父亲的勉强同意下妮可命人偷偷给艾米进行手术,将艾米的尿道缝住,并警告她如果她敢告密不仅不会有人信,反而她会反过来栽赃艾米一笔,让她即使憋死了也要身败名裂。 这些昔日的经历在她的脑海里像是幻灯片一般闪过,然而当中的痛苦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些痛苦、委屈都被艾米憋在心中,在这一刻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心底居住的恶魔仿佛要挣脱出来,一点点的占据她内心原本的清澈,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站在一旁的酋长十分清楚艾米此时的心理活动,但他却并不阻止,这些情感憋在心里久了总是要释放出来的,毕竟因果循环,妮可造了那么多罪孽,也应该得到恶果了,这也是她、包括她父亲人生的最后一课,他们再也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这里就是妮可的埋骨地。

贞操带锁住了我的身,更锁住了我的心

(1) 从上周五中午到现在的周四晚上,戴上贞操带转眼快一周了。 也许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对这个小东东也一样。 戴上的第一天,心里很难不去想它,只要清醒着,最大的念头就是它带来的种种问题,比如哪儿难受了,什么原因造成的,怎么才能好一点,这种状态下,人有时就处于迷迷糊糊心不在焉的状态,导致生活也乱糟糟的,好在,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多少能分散一点这种心境。下午时腰侧卡的生疼,用手摸一下,有些红肿,还有些瘙痒。让我明白了,原来人的身体变化还是不小呢,上午时还很舒适,下午却就那么憋得慌,呵呵。 早早睡觉休息,一个晚上的时间,便舒服了很多。第二天,便多少开始适应这种状况,尽管,还是害怕去洗手间,还是会花时间去一点点把脱落下来的胶圈部分安好。下午尽管腰侧依然有点疼,却似乎症状减轻了不少。 第三天,进一步适应了。我敢于上外面的洗手间了呢,甚至,这洗手间连门都锁不上。 尽管有种种问题的存在,当主人在第三天短信告诉我可以顺路过来把钥匙给我时,我却还是拒绝了。因为,游戏也罢,认真也罢,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拿到钥匙。如果我有了钥匙,就没法保证游戏的下一步的认真进行了啊。何况我还比较适应它,甚至开始习惯它的存在,感受着它的禁锢,我确实更实实在在感受到自己是主人的奴,它作为一个实体象征,紧密连着主人和我。我喜欢这份感觉不是么。 接下来的几天,真的就习惯了。早上用完洗手间会认真洗一下,平时偶尔在外面时,也能处理到自己比较满意的程度,于是终于敢于像平时一样喝水了。甚至,在克服了最基本的不方便之后,竟然发现了戴着贞操带的不少好处呢。 (2) 首先,贞操带带给了我一份实实在在的安心。 每每用心感受着抑或用手抚摸着身上的带子,我的心总是异常的平和。在最初艰难的两三天里,这简单的东东确实多多少少影响到了我的生活习惯,我的心思也总放在它的上面,导致人做事也迷迷糊糊的,出过差错和意外。但是,却丝毫没影响到我戴着它的愿望。这也是主人说把钥匙给我时我拒绝了的主要原因吧,也许,潜意识里,我需要它的束缚,尽管,多了不少不便。曾经问过主人戴着它的目的是什么,主人说,“控制与归属。”也曾经问主人,如果我戴着它,主人会有感觉么。主人的原话记不清了,大意是:“贞操带是我给你戴上的,我自然会挂记着。” 我确实感受到了。戴上贞操带之后的日子里,主人每天都发来短信问询我的状况,看到我最初的不适之后,就打算放弃了让我继续穿戴的想法,如果不是我说继续戴着看看,也许就没有了后面的适应和习惯了它的存在了吧。 习惯了之后,特意去想它的时候少了很多,而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去。这些日子确实很忙,但能如此安心于工作,却是我这两年来所未有的状态。再没有泡在网上看帖子或者聊天的心情,只是安于自我,甚至都很少去打扰主人。我知道,他即便不能把我时时放在心里,但总会在某个温柔的瞬间,脑海里闪过我的影子吧。这于我,已经很奢侈了。 其次,贞操带还能保持淑女的姿势嘿嘿。 话说,我头两天的腰侧疼痛,大概就起源于那两天歪歪扭扭地坐着用电脑的缘故吧,要不后来的日子里怎么就好多了呢。平时我无论做事还是走路,都风风火火的,如今,也只能一副优雅温柔的淑女样,不敢随意乱动了,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卡一下,受苦的还是我自己啊。 还有一个令人向往的功效呢,就是,能够帮你减肥! 由于这东东还是得戴的合适才能长久,太紧了当然不行,太松了也可能会不大舒服吧。我是主人中午给我戴上的,上午和晚上都会觉得还蛮合身的,当时并没吃很多饭更没喝很多水,戴着的最初的日子里,由于对去洗手间发怵,就总尽量少喝水,但到一定程度,就忍不住喝个没完也吃个没完,于是,带子就开始受不了了,被顶的紧紧的,带子是否难受我不知道,但我确实很难受来着。之后的日子就再也不会暴饮暴食了。 对了,有了贞操带,生活真规律。 不能不说这也是贞操带的功劳呢。没它的日子里,我天天抱个电脑,不到夜里十二点我都不肯睡觉,经常并没做什么工作,更不学习,就是耗在网上瞎看瞎耗。而今,有了它,我最享受的时间就是晚上把衣服丢一边,钻进被窝舒舒服服地放松一下了,因为,即便在习惯了之后,戴上一大天后还是蛮有点辛苦的。有时还抓本专业书看一会,然后困了就转身睡觉。 说了半天,竟然没提到贞操带的主要功能。 戴着贞操带的日子里,每次无意中碰到自己,都是湿湿的感觉,尽管很少去想什么。想来这也是贞操带的作用之一吧?在习惯了之后,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深夜里,我的手放在这坚固的金属之上,身体徒然地扭动着。主人用如此小小的一把锁,就锁住了我的一切。而在这种约束下,欲望却加倍被放大,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需要一点爱抚或者虐待才能满足。 (3) 这日记又跑题了,呵呵。 记得主人在周一我不想要钥匙之后对我说,“你可想好了,今天如果不过去,明天我可没空,最早也就是后天了。” 而今,主人终于能过来时,已经是那天的大后天了。甚至,尽管主人说了今天要过来的,但一上午没看到主人的动静,我自己也忙得晕头转向,当主人短信我时,我还是非常开心的,一是可以看到主人,再者还主人能给我打开锁让我放松一下,如果幸运的话,也许能放松几天?不过,我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当我如实地告诉主人我还比较习惯了它的时候,我知道,主人就不再会这么轻易放开它了。 呵呵,又是早主人一小会到家的,也就扫了一下门口地板、热了一下剩饭的功夫主人就到了。 有点担心主人责怪我来着。毕竟,我衣服还穿了那么多,主人进来后我也只是傻傻地看着主人,然后围着主人说着话,挺没一个奴隶的模样的,呵呵。这也是导致我后来放不下自己的原因之一吧。 (4) 主人终于在床边坐了下来,要我把裤子脱下好查看一下贞操带的状况。 站回到主人面前,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觉得挺温馨的,尤其是看着主人帮我把松脱的胶圈部分再一点点的安好的时候。也依照主人吩咐站近一些,往前挺一些,腿分开一些等等。然而,我再次没听话了,当主人试图检查我的时候。 也许,主人因为我曾经说过一不小心就会被夹一下的话,才会试图去检查的吧?尽管早就在主人的面前毫无保留,当主人要如此认真地看清这让我羞辱的部位时,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抗拒了。说来,我着实成熟的很晚,在04年之前,我应该是从未看过自己身体的这部位的,尽管,都已经经历了女人所该经历的。某一天开始,初涉网络的我终于落入了网友的魔掌。孩子般的他,却比我老道的多。他让我知道了性的美好的同时,也让我开始了解自己的身体。他有时会去撕扯这部位,最初我只是拍去他的手,后来他一旦这么做,我就会反抗甚至反击,然后每每被他嘲笑时,我就毫不留情地都赖在他身上,呵呵。尽管,我想它应该一直都是这副模样的吧。这样的丑陋我无法忍受,可是,我又能怎么办。 今天主人的这动作,自然也是触动了我心中最羞辱的一块空间吧。我珍惜您,就不想让您那么清楚地去看到它不是么。我多希望留给您的是一份美,即便不美,也不能把最丑的一面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出来吧,呵呵。所以,我才会下意识地去躲闪,我才会对着主人喊,干嘛非要去看它啊。 就那样站在主人的面前,我是羞辱而无助的。尤其是主人的轻轻的触动和查看,更是加重了这份羞辱,如果主人没有一边查看一边说着话的话,也许我还能默默忍受这份羞辱,但当主人说了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就开始抵触了,在对着主人喊的那一刻,我应该是脱离了调教心态的。 背对着主人跪下来,承受着藤条的鞭打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委屈的,我还是不想给主人看的,不想,就是不想。可是,当藤条越来越重时,我便很难维持这份自我了。当然,打动我的不仅仅是藤条,而是主人的话:你是主人的奴隶,主人检查身体都不行么?你说难看主人就不能看么?难看不难看是你说了算的么?你都是主人的,它不也是主人的么? 谢谢主人的惩罚和教诲,真诚的。如果不是这样,我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吧。甚至,我没去洗一下主人就去碰,我也担心弄脏主人的手呢,呵呵。 (5) 当再次站回到主人面前,主人把我的双手绑起来让我举到头后面。然后看着主人拿起钥匙为我开锁时,我是感动的。看到那锁被打开时贞操带离开我的身体的那一刻,感觉很怪异,描述不出,但似乎四面八方的风都那么强烈地包裹了我的身体,不是冷,而是很奇妙的一种状态。我只是温柔地看着主人,感受着。 其实我没想到今天主人会摸绳子的,毕竟知道没多少时间的啊,以为主人会给我打开,让我去清洗一下,然后或者再戴上或者就不戴了主人也就该急匆匆离去了呢。没想到主人今天很色情啊。都不像以往主人的玩法了呢。 —————————————1108继续写作—————————— 日记写到这里已然是晚上十点半了,主人上线了,我自然停下来先和主人聊天,而各自下线睡觉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但我也没想到,这么一拖,就拖到了今天,甚至,如果不是主人下了最后通牒,我大概还不会着急再接着写了吧。主人对我说,如果今天不能完成,就等着PP开花好了。想来我的PP一直为我默默承受着我的各种过错,它心疼我,我也得保护它不是,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接着写吧。 好,继续回到4天前的那个中午吧。 贞操带被主人拿走了,我的双手依然被绑在一起高高地举起放在脑后,戴了口塞。“都这么长了”主人看着我,自言自语。是啊,有些日子没清理过了呢。主人的手落在我的这部位之上,轻轻地滑动,不慌不忙的,但却足以让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颤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主人示意我躺到床上去。 我依言躺好,把双手压在头下。主人拿出一根麻绳,把我的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折叠,然后开始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在中间收绳,扎紧。同样方式捆绑了右腿。 如果说刚才站在主人面前时我还可以下意识去夹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隐私以避开主人的视线的话,如今,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到了。何况,有了主人的教诲和鞭打之后,我也不再从心底抗拒。既然我是主人的,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也是主人的,那就都随主人好了。 (6) 散鞭,一下下地落在我的腿上,腿间,甚至,胸上,小腹上。。。我挣扎着,却也只能承受着。 主人脱掉西服外套,手放在了我的身上。 有人对我说,我家主人老奸巨猾的,经验可丰富了,我挺同意她的,嘿嘿。因为,主人不仅绳子用的好,手也很好使啊。主人就用几个手指,就完全地控制了我,嘶鸣起来,口水很快充溢着,急促的呼吸和躺着的姿势让吞咽都费劲,但一旦能喘气时,我便又不受控制地嘶鸣着。。。主人依旧在不厌其烦地刺激着我,而欲望,早已经吞噬了我,我下意识地吞噬着主人的手指。。。 主人解开了我的双手。 藤条,被主人一点点地插入后面两三公分的样子,主人又取来与贞操带一起买来的钢栓,洗过之后放进我的体内,并一次次地抽插着,它代替了主人的手,让我依旧沉迷着,接着,它顾自呆在我的身体里。主人命令我在他的面前自慰。 我抓紧身侧被子的双手只好移到自己的身体上,双腿依旧被绑缚着分开着。 我的手触摸到那小豆豆,硬硬的,鼓鼓的,可是,也许因了内心的那份羞涩,我却无法像平日那样很快就达到极点,尽管我一直在努力着。想来,人的生理确实受心理控制着的吧,当心思被四面八方的刺激所充满,不能集中到某一件事情上时,就比较难做好这件事了呢。我一边想听主人的话,我知道主人希望我在被禁锢了将近一周之后能彻底地放松一下的,我知道主人想看着我把我最为淫荡的一面表露在他的面前,可是,很悲剧地,我却做不到。我越急于想做到,却越是做不到。然后我就在心底为自己开脱,对啊,平时我都是把双腿挺直了的,每每高潮时,两条腿都能被挺到感觉要抽筋的地步,而今,被绑的同时还分开的这么大,怎么能不影响的嘛,呵呵。 我想放弃了。可是,主人却不允许,没有他的命令,我一停下来就会听到鞭子的声音呢,呵呵。 好吧,我继续。主人开始抽动我体内的钢栓。很奇妙的感觉。我的手指,透过自己的一层薄薄的肌肤,似乎接触到了这栓,随着我手指的转动,感受着它在主人的操控下的进出以及与我的手指的间接碰撞,让我觉得好玩起来,思想开始集中在这些动作之上,而没了其他杂念。我甚至忘记了主人的存在,我只是这么单纯地感受着,直到身体的一阵抽搐传来。 […]

玉女江湖劫1~4

第一章 美人凝玉   靜謐的夜色,籠罩了依山而建的飛仙山莊,一名少女,手持燈籠穿行在九曲回廊之間。   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秀美的瓜子臉上,依稀還帶著幾分稚嫩。   她娉婷的走過青石小路,纖細的腰肢輕輕搖曳,帶出迷人的風情。   少女雲髻高盤,身上披著一襲輕薄的白紗,天鵝般優美的玉頸,被一個銀色項圈緊緊鎖住。   項圈前後左右各有一個扣環,用一根細鏈,就可以方便的把少女鎖起來。   透過輕薄的白紗,才發現少女玲瓏的玉體,竟然被一套金屬貞操衣無情的禁錮。   金屬貞操衣前端露出兩個凸起,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少女嬌嫩的乳頭。   少女嬌嫩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一對精巧的翡翠乳環緊套在乳根上。   乳環上間隔120度,均勻分佈著三根銀針,銀針刺進乳頭,在中間融合,又垂直穿出乳頭頂端,在乳頭中心形成一個銀環。   此時,銀環上面系著精緻的細鏈,細鏈末端掛著一個小巧的風鈴,隨著少女的呼吸,風鈴不斷輕輕顫動,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原來這種精巧的銀環,名叫鴛鴦扣。具有收縮,放電,震動的功能,是飛仙山莊主人,用來調教女人的淫器。   視線隨著風鈴向下,貞操衣在腰部開始收縮,把細腰約束得不堪一握,再往下延伸,鎖住了少女的下體。   少女兩腿之間,系著一個拇指大的祖母綠,隨著少女的走動,祖母綠不斷晃蕩。讓少女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喘。   原來少女敏感的陰蒂上,也穿著一個縮小的鴛鴦扣。陰蒂根部的包皮被切開,被細小銀環套住。陰蒂頭系著一根細鏈,祖母綠就吊在細鏈的末端。   少女的陰蒂興奮的立了起來,顏色也變得嫣紅,不論是誰,只要拉動祖母綠,少女就會達到一個美妙的高潮。   陰蒂下面,露出一個綠點。原來是一條綠色的軟棒,塞進了少女嬌嫩的尿道,一直伸進膀胱。   軟棒上塗著生物膠,已經和尿道緊緊地黏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軟棒末端是一個圓球,緊緊的堵住了膀胱口。   圓球上有許多小孔,默認是閉合狀態。當這些小孔打開的時候,少女才能進行排尿。   圓球裏面有一個精密的裝置,可以控制小孔的開合。   這套裝置,名叫千機球。   按照程式,少女的膀胱,隨時的都保持著相當的壓力,只有壓力超過一個極限,才會排出一部分尿液,避免主人被憋壞。   這個極限,也是可以調整的。   當然,千機球還有其他功能,比如震動,放電都是必不可少的。   飛仙山莊的主人,通過千機球,控制著這些少女嬌嫩的尿道。   少女的陰道也塞著綠色的調教棒,透過透明的棒口,可以清晰的欣賞到,陰道內壁美麗的風景。   鮮嫩的膛肉上,有許多複雜的褶皺,這些褶皺緊緊的含住調教棒。調教棒還在隨機的收縮,膨脹,不斷訓練著少女的陰道。   調教棒前面一直伸進了子宮,在子宮中膨脹成一個圓球,緊貼住子宮壁。   圓球表面有許多凸點,陷進了子宮內壁,這些凸點即可以放電,也可以震動,既可以懲罰少女,也可以獎勵少女一個高潮。   這套淫器叫鎖情柱,可以設定多種程式,控制膨脹,收縮的順序和節奏。少女的陰道必須按照一定頻率,力度,規律的收縮,蠕動,才能防止被電。   佩戴上鎖情柱的少女,因為時刻都在訓練著陰道,陰道的膛肉都變得靈活有力,只要飛仙山莊主人插入,不需抽動,單憑少女陰道壁肉的蠕動,就能帶來高潮般的極樂享受。   同樣,少女的菊蕾也被鎖情柱鎖住。   少女修長的玉腿上,穿著黑色羊皮高筒長靴,長靴頂部一直延伸到少女的下體。   長靴頂部有四根銀鏈,鎖在金屬貞操衣的下端。   看來,沒有鑰匙,少女自己是無法脫下這個長靴了長靴共分三層,中間是超合金的網狀骨架,內外層是羊皮,穿起來很舒服,但又堅不可摧。   長靴的膝蓋處是活動的結構,可以讓小腿自由活動。   長靴的底部,是黑色的高跟鞋。細長的鞋跟,讓少女走路時顯得婀娜多姿。   高跟靴看上去極小,極緊,當少女站立的時候,想必是痛楚難耐的。   高跟鞋鞋底有許多金屬凸起,可以隨時旋轉,震動,放電,刺激少女的腳心,腳趾縫隙。   少女的身體長期被禁錮,調教,已經變得極為敏感,加上身上裝置的挑逗,時時刻刻都處在高潮臨界點邊緣,   但少女身上穿著的裝備,無論是鴛鴦扣,千機球,鎖情柱,還是高跟靴,裏面都內置有高潮感應器。   每當少女超過高潮臨界點,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高潮感應器就會根據設定的程式,自動進行放電,懲罰少女的敏感部位,將少女的欲望強行遏制住。   所以,沒有飛仙山莊主人的允許,這些少女永遠也不可能達到高潮。只能苦苦等待著主人的恩寵。   ……   「吟波小蹄子,這般行色匆匆,可是要去月霞殿挑燈夜練吞液十八式?   一名同樣衣著的少女,手捧一個漆盒,從一處回廊走了出來,嬉笑著問道。   「吟雨?你才是小蹄子呢,仙子要我去請主人。」吟波粉臉一紅,辯解道。   「哦,可要好好侍奉,說不定主人一高興,也賞你一些玉液,嘻嘻嘻……」名叫吟雨的少女輕笑而去。   「去你的,明明是你想主人的玉液。」吟波嬌羞地跺跺腳,俏臉泛紅地又走了一段,在禦鸞殿外面停了下來。   「主人。」   「吟波?進來。」房中傳來一個清朗的男音。   吟波低頭整理了一下身上若有似無的白紗,這才推門而入。   清脆的風鈴聲,回蕩在大殿上   一名豐神俊朗的少年斜靠在牙床上,他沒有著衣,矯健的體型展露無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