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禁 1-12

楔子  十二年   我的大脑时常会陷入一片空白。   或者说,空白才是我人生的主旋律,思绪只是其中纷飞的点缀品。   就像我们这个宇宙,99.99%的空间都是一片死寂的空无。   我很喜欢这份空白,在空白中我仿佛与这个世界的终极②融合在了一起。   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和生存一样。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我最终还是留下了些东西。   尽管他们将随我而去,但我终究让他们存在过。   在这个冰冷的宇宙中,意义之塔的最顶端①,或许就是这样 我存在过。 无论是137亿年 46亿年 35亿年 亦或是400万年,300年③ 十二年。 我们存在过。    ①致敬《三体》 ②宇宙的终极可能是一片死寂,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的熵永远在增加(熵是描述系统混乱度的物理量)同时宇宙可能一直继续膨胀下去,这也就意味着宇宙中任何的物质可能都不会再彼此联系,主观无法对客观产生任何影响,归于绝对的寂静和死亡。 ③分别为宇宙,太阳(地球),生命,人类,现代科学的存在时间,数据可能不够确切 第一章 萌萌   是夜,风雪交加。   微弱的灯光照耀着道路。      这是一条小径,连接着纸醉金迷的新城和破败的老城区。   相隔仅仅几公里的区别,却仿佛两个世界。   对于新城来说,这里的大部分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属于他们的时间刚刚开始。      他们用放纵和狂欢化解一天的疲惫压力,消解无处安放的欲望。   而对于老城来说,此时这里的居民已经入眠,街道上一片死寂。       可总有些例外。       萌萌踉踉跄跄的走着,她把自己灌醉了。   她曾是新城的一分子,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新城不再接纳她。   财富或地位,美貌或才能。   四者占一,新城才为你敞开。   萌萌只有美貌。她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动人,算是难得的美人。   这份美丽为她赢得了一份待遇足可羡煞旁人的职位。   但世间从不会有免费的午餐,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读的也不过是一所三流大学,在这种情况下,美丽是她唯一的价值。   她也清楚这一点,也做好了吃亏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身在异地,无依无靠。甚至父母已经过世,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要养。   但是,对方的行为超过了萌萌的底线。   “什么吗,竟然让我当他的尿奴,真是太不要脸了。”萌萌愤怒的说,她全然没有注意到后面越来越近的身影。   她又回忆起了那个男人被拒绝时的冰冷表情,不由感到一阵心悸,“没关系,他还敢用强吗,那可是违法的”,她安慰着自己。   “那可不一定。”一个声音从她背后想起,随后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老板,猎物抓到了。   先送到“那间房”去,记得处理好。   […]

校园女生的尿恋调教(六)

 终于回到家的曼琳长出了一口气,由于连续憋尿再加上高潮,感觉自己满身疲惫,想到刚刚自己还在子豪的挑逗下尿了一身骚,迫不及待的要冲个热水澡,清理一下身体并好好的解解乏。   站在淋雨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氤氲的雾气弥漫开来,环绕在曼琳四周,好像仙女下凡一般圣洁,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梦境,好似当雾气散去就会醒来,可被植入了胯间的奇怪物体时时刻刻都告诉曼琳,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憋尿产生的酸胀混合着丝丝性欲冲昏了自己的脑袋,竟然就让子豪这么看遍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被反复的触摸阴部自己竟然都没有反抗,“难道自己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奇怪的念头在曼琳脑海中浮现,丝毫不知自己已经羞红了脸,一想到还要再找子豪取下装在自己私处的尿道锁,满满的羞耻感便涌向心头。   “子豪不是说这个东西自己也可以取下来吗,可能还不需要找他呢。”曼琳心中安慰着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呢。”说干就干,曼琳尝试着向外扯动露在尿道口外的管子,企图将整个装置拖出体外,但没想到一股说不清的瘙痒刺痛感顺着尿道扩散开去,直达自己的膀胱。要说最难受的感觉,莫过于感受得到瘙痒的位置,却这能默默感受拿它毫无办法。而曼琳目前遇到的恰恰就是这种情况,越是扯动尿道锁,尿道内壁越是产生强烈的瘙痒感,偏偏自己还够不到。最关键的是由于之前喝了太多的水而自己排尿时没能将体内所有的水排出,余下的水份逐渐形成了尿液积存在了膀胱中,虽然不像之前要将膀胱涨爆一般,但也隐隐有了些许尿意,之前曼琳一直刻意让自己忽略掉这种感觉,可是由于尿道锁对膀胱的刺激,本身不应该如此急促强烈的憋尿感冲击的曼琳的大脑,提醒着她要赶紧排尿。虽然明知道这个尿道锁有古怪,可是理智终究没能战胜身体本能,强烈的尿意让曼琳决定尝试着排尿。   曼琳蹲下身,慢慢的放松括约肌,虽然因为尿道当中存在着异物而导致排尿时的感觉有些怪异,可是没有任何的阻隔,尿液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仿佛尿道锁完全不存在一般。可是还没等曼琳好好享受排尿的快感,比之前自己扯动尿道锁时还要强烈好几倍的瘙痒感冲击着曼琳的大脑。   “嗯。。。。啊。。。啊!!!”一种无法描述的惨叫声从曼琳的喉咙里发出,双手不断的抓挠着下体,可是这种从内而外的瘙痒混合着刺痛感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决的。想要再将尿憋回去,可是整个尿道都已经麻木了,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得住,只能任由尿液流出,并不断的折磨着自己。   这才是这个尿道锁真正的可怕之处,在尿道锁管道外壁有着无数细小的绒毛,这些绒毛摸上去很是柔软,可是对于娇嫩的尿道来说依旧是无法忽视的存在。每当尿管内有尿液流出时,就会带动外壁的绒毛,使它不断的刮擦尿道内部,从而导致了这种奇痒难耐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止痒的尴尬处境。更加残忍的是,由于尿道锁实际上并没有锁死,那么究竟是忍受憋尿的折磨还是接受尿道内被挠痒,选择权却在曼琳本身,而这个选项的本质,却是让曼琳自己选择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折磨自己,这可谓是从身体到心灵上的双重折磨。可对曼琳自己来讲,却完全没有发现这个小小的尿道锁的残忍之处,内心依旧纯洁的她,还幻想着明天子豪会将尿道锁取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心态上的转变。对于这一系列的折磨,已经从最初的抵触到慢慢的接受,甚至在自己选择如何折磨自己了。而她也完全没想到,自己明天会因为自己的善良,受到子豪多么大的侮辱。

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5 对抗

监督的女生都看傻了眼。“天呐,这也太绝了!”,娟子喃喃地说道。说实话,娟子最初听到这场比赛的规则时真觉得有一点儿不要脸,可近观了一轮比赛之后娟子才理解逐秋为何会面不改色,如此坦然地在人前小解。就拿方才来说,二班的这位美女尿满了将近一小碗,却没发出一点声响,没有暴露阴部内里的春色,也没有一丁点儿放尿时水流乱窜,四处滴溅的耻相。看到的简直就是一场才艺表演,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堪。直到此刻,娟子才真正意识到逐秋的强悍,同时也越来越为月儿捏起汗来。 又轮到月儿了。这次,月儿并没有急于蹲下或撩起裙子,而是做出了一个动作。她将小手伸到长裙底下,弯下腰,手臂向下一掠,两只玉足依次抬起,待她再次站直身子时,小手上已经多了一件东西——是她那条小小的,洁白的三角内裤。像要掩饰一下羞赧,月儿小声地解释, “穿着它比赛。。。实在不方便。。。” 月儿好像不愿拿着这令她害羞之物过久,并没有将它叠起放入背包,可将自己的小内裤交给其他姐妹保管似乎也不妥,只见月儿手腕轻扬,似无心地一抛,三角小内裤便被抛到了身旁一丈远的一株灌木上,月儿的内裤好似一朵白色的绒帽,稍微有些歪斜地戴在了灌木的枝头。还不时轻轻地摇曳。 “嚯~~~ ~~~”,女生们谁也没料想月儿如此举动,齐声发出了惊叹。月儿却似浑不在意。逐秋眉头一挑,对月儿道,“你看上去和刚才不一样了嘛~~~”月儿只微微一笑作答,转身在小碗前蹲下,掀起了裙摆。 月儿的双腿呈八字形劈开,这一次,月儿既未闭上眼睛,也没有将头扬起,而是低下头,勇敢地看向了自己那已无遮拦、裸露在外的私处。接着,月儿将没有扶着裙摆的那只手伸到身下,探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分别按在她那一左一右两片肉瓣之上,随即玉指轻分,做出了剪刀的手势,那两片原本并在一起的肉瓣瞬时分向左右,月儿用自己的手开启了自己少女的门户~~~由于月儿穿的是长裙,此时长裙裙摆团缩在月儿身前,正好挡住了她的小腹,使人无法得见她的小肚子憋胀到了何种程度,可也正是长裙这令人有些遗憾的遮挡使得月儿身前唯一暴露得真切的部分就是下体的那一小块儿,这下子,那片神秘花园更加吸引了人儿的目光。 经过两轮比试,月儿下体的毛发本已变得散乱。但由于月儿平时很注意私处的清洁,毛发整齐又服帖。刚才月儿脱下内裤时顺便用手理了理,虽然只是潦草的梳理,但毛发还是依照平日里形成的习惯听话地排好了队。此刻月儿的私毛自上而下按同一方向柔顺的伏在肌肤上,只是略显得有些蓬松,与身体之间构成了一个立体的空间,却又不显散乱,反而给人一种健康而充满生机的美感。 月儿的花朵便经由她的小手被催发在这片生机之中。由于并非生理反应的自动开启,月儿私处的花朵失去了女孩性器天然的形状,但两片花瓣在两根玉指的拨弄下依然呈现出整齐、对称的形态,宛如西式宫廷花园中那一片人工修剪的几何形状的花坛。两片肉瓣的宽窄和厚度极为适中,既不显得肥厚臃肿,也不显得过于单薄。开合的角度也恰到好处,没有被过度拉扯产生变形乃至卷曲,肉缝打开的宽度又恰能确保清泉不受遮挡地从中喷流而出。花瓣的边缘还有微微的波浪式的起伏,而花瓣此时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粉色。不是那种掺杂着皮肤的肉色,透着俗气,看了叫人有些倒胃口的米粉色;也不是苍白的美人脸上强抹腮红映出的造作的粉白色;那是春雨中于满树枝头盛开,被风雨洗润后的桃花所绽放出的鲜艳的粉红色。一流的淑女见此颜色便会知晓,此种艳丽的色彩也是经由人工调配而来,并非月儿花瓣固有的颜色。原来,经过过去两轮里月儿为了催尿而做的强行揉搓,月儿外阴的两片私唇已经充血,同时轻微地向外肿胀着,这才呈现出桃花般的色彩。月儿小腹的肌肤凝脂般乳白,而她私处的毛发根根散发着乌黑的光泽,就像被涂抹过油彩一般。这一白一黑之间本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乌黑的牧草中那两抹桃红,使月儿私处的图案变得分外清晰明艳,就连几丈外围成一圈观战的众女生也能一眼就看到月儿小腹与两腿间那“黑——白——粉红”的彩色套装,鲜艳得简直叫人无法将目光从其上移开。 如此鲜艳的桃红色挂在月儿的下体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媚俗或是娇淫。秘密就藏在桃花花瓣的深处。被月儿的剪刀手向左右一分,这朵桃花悄然绽放,区别于两片花瓣的粉红,花朵内中是一片最柔最嫩,比新生婴儿的肌肤还要水嫩的淡淡的粉色,上面还镀着一层水晶般晶莹的光晕。这层光泽源自月儿私穴洞壁上的分泌物。经过几番手指的揉搓和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月儿的下体遭受刺激,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少女洞穴的肉壁上渗出了一片片的水露。这水露并未凝成水珠挂在月儿肉瓣的尖端,更未流出体外,也没有汇集凝聚成较为厚重的乳状或胶状物。这层水就那么薄薄地、淡淡地施在了月儿花朵内中,显着清澈的质地,折射出水晶的光泽。在这层水亮之下,月儿花朵中那更细小的花瓣,柔嫩的褶皱和那娇小的泉眼全似隐去了行迹,映入女生们眼帘的唯有那一片嫩得不能再嫩的浅浅的粉红,嫩得不再真实,如古老梦境里水晶湖遥远的彼岸精灵族舞起的烟火。望着这如梦似幻的洞府奇景,近处几位女孩心思摇曳,几乎忘记了监督的职责,但唯有一点几人心中同样分明,眼前这秘密花园的模样足以证实,月儿的私处保持着少女最纯洁最干净的原貌,未曾被世故染指,更不曾遭受异性一丁点的污浊。 就在女生们心潮翻涌之际,月儿的双眼也紧盯着自己那被手指扒开的蜜穴,与女生们迷离的目光不同,月儿双眼里注满锐利的神色,炯炯目光的尽头直接锁定了粉色水晶光芒下的那口泉井。月儿缓缓地调整呼吸,放松心思,放松下体… …说来凑巧,这一轮监督的两人分别是二姐和珍,二姐辅经历惨痛的大失禁,此刻仍处于极度羞耻和懊恼的情绪中,对于监督比赛显得心猿意马,无心紧盯着二位女生小解。而珍所立之处也与月儿保持了一定距离,当月儿袒露下体后,她甚至有意将目光避开,只不时瞥上几眼。整个比赛至今,珍给月儿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存在感很弱的女生,也许是很早便退出了比赛颜面无光,也许此次属于六班和九班女生之间的恩怨,同自己班关系不大的缘故,总之二姐和珍宽松的监督方式给了月儿一个不那么紧张的环境。数秒之后,月儿便觉下身有了反应,尿意越发急促,那少女泉眼也渐渐张开,泉口的形状在一片水润光泽中清晰开来。 若在平常,不用心念,月儿的身体早就自动反应开始回憋。但此刻,月儿却一个劲儿地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要动!不要采取任何防堵措施!相反,月儿还刻意松弛下体,敏锐的双眼不错神地注视着葫芦口的动静。两秒之后,葫芦口处传来了撩人的刺痛,月儿的双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泉口里闪烁的寒芒,她明白,泉水已经涌到了洞口,只差一步便要流出体外。月儿紧张得一个劲在心里叮嘱自己,“不要动!不要轻举妄动!”此刻稍有差错,泉水便如望见天敌的小耗子,呲溜一下缩回洞里再也不敢冒出头。下一秒钟,一颗露珠已经从孔洞里钻了出来,大半个珠身露在泉眼之外,摇摇欲坠。小月的双腿和臀部不经意间已经注满了力量,私处那朵桃花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收缩前的颤抖,月儿整个身体的各条防线都已就绪,就等主人下达回憋的指令。可这道命令却迟迟没有传来。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不均匀起来,若是一般女生经历如此情形基本已陷入绝望,已经露出大半颗水滴的水势是极难再憋回去了。即便是一流的淑女,此刻恐怕也已技穷,纵然使出看家本领将尿道中的水流逼回膀胱,但发力的同时,挂在葫芦口的那大半颗水珠也会被挤出,滴落身外。但月儿知道,此刻若换成自己回憋,洪水还是会被稳稳地挡在闸门之内,一滴都流不出。非是月儿自夸,实在是对自己的身体和技能了如指掌才会这般笃定。因此,小月强忍住身体想要回憋的冲动,同时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探出泉眼的那半颗水珠的变化。突然间,那颗露珠毫无征兆地飞出了玉门口,若星辰一般直向瓷碗中划去,而水珠的身后挟带着奔腾的水流,再迟疑上半秒,这些水流便会全数从女孩体内冲出,如彗星的慧尾般铺展,跟随前方的星体划破夜空。就在此时,但闻月儿“嗯!”的一声娇叱,泉口,花穴,河道,还有那小屁股全都以最快、最猛的力量一缩,一夹,再一缩~~~彗星的尾巴被齐刷刷斩断,取而代之,一截半支粉笔大小的圆柱形水柱从月儿的私处飞出,准确的飞落小碗中,“咚”地一声,碗口的水面上升起了一个小铃铛模样的水花,旋即再次落入水中,水中波纹尚未平息,月儿已至碗前,从那桃粉色的肉瓣中又抖落下几颗液滴,随即以最快的速度落下裙摆,身子却未站起,以蹲姿移到一旁后跪坐在草地上。月儿的葫芦口还痛苦难当,方才那“一缩~一夹~再一缩”虽然完美地截断了水势,但尿道口处就像被镶上了一圈碎玻璃,尖锐的刺痛感一时无法平息。 这种痛苦只有月儿一人知晓,其他女生只见她干净利落的举止和精准的灵泉吐水,都对月儿如此短时间内判若两人的表现大感惊异。就连逐秋也柳眉轻挑,讶异与兴奋的神情同时浮现在脸上。就在逐秋走近碗边准备再次宽衣解带之时,淡然的女孩突然“咦”了一声,目光紧紧落在瓷碗内。监督的两名女生跟着凑了过去,立即被碗中交织的奇象所吸引。但见小小瓷碗内盛着的泉水现出层次分明的两种色泽。如前文所表,碗中的泉水绝大多数出自逐秋,自逐秋的孔洞流出的液体颜色澄清,宛如清冽的山泉,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淡淡的香气,这泉水聚积在碗底愈发醇厚,在青花瓷那白得耀眼的碗壁的衬托下才稍稍显出一丝微黄。而方才月儿射入碗中的那截水柱此刻已然化开,薄薄地滩在碗中泉水的水面上,与逐秋的泉水不同,出自月儿的这层液体水量虽少,色泽却呈现出一种稍深一些的幽黄,便似刚刚绽放,颜色尚未加深的车雏菊,虽也是淡雅的黄,但盛开在春天山野间的色彩是那么明快,此间汇入小小的瓷碗中,与下面逐秋的液体形成了分明的层次。清澄潭水的水面披上了一条幽黄的霞衣。偏偏月儿水流的气息又与逐秋的泉水丝毫无异,在视觉上呈现出分层效果的同时,阵阵香气交融在一起,汇成一股柔和的暗香,弥散在观赛女生们的身边。 碗中的这幕奇景把女生们全都吸引住,在远处观战的女生们也不由得围拢上来,依次走近观瞧。下层那清澈的水体就如逐秋淡然的天性,一点也不令人奇怪。而月儿为水面上色的那支水彩呢,谁也没有因为月儿泉水的颜色稍深便揶揄她。女生们都明了,从比赛开始的半天时间里,月儿几乎不停地为班上的姐妹们奔波,都来不及坐下来安静地防守自身的汛情,特别是六班出现颓势和姐妹们忍不住尿意之时,小月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们身边。这些众人都看在眼里,不言而喻,月儿此刻泛黄的泉水便是她一心为六班姐妹们操烦的表症。除了二姐仍将惨亏的耻辱迁怒于月儿,六班的女生们都满心感激小月,就连敌对阵营里也有几个女生为月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女生们观察之际,瓷碗中的色彩又发生着变化。水面上那薄薄的幽黄不断与底层清澈的水体融合,如清水中倒入的墨汁,渐渐地往下渗透,渗透~~~那不停扭转、幻化的身姿好似天幕上的北极光。但见清色、黄色不停交辉,在水面下追逐、嬉戏、扭打、纠缠,慢慢的~~~两种色泽的泉水交融在一起,又一同弥散,最终化成一碗清幽中泛着些许淡黄晶亮的甘泉。围观的女生们都看呆了,她们以成为一名标准淑女为目标,磨练淑女的忍耐力,锻炼了这么久,却几乎不曾如此近距离仔细的观察过女孩子的小便。不要说别人,就连自己尿尿时又有谁会低下头,朝便池里用心观看哦~~~可今日,那平日里令每个女孩子都害羞,每个女孩都觉得脏的小便摆在眼前,女生们才发现那出自女性身体之内的液体原来是那么的纯洁、梦幻,无时不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是这液体本身的魅力呢?还是只有出自逐秋和月儿这两名超一流淑女的两股液体相遇才激发出如此奇效?若是自己尿在这小碗中又会是何等景色?一时间,好几位女生竟对自己小肚子里此刻积存的那一大股秋水也产生了兴趣。 可淑女比试仍要继续,片刻后,女生们又退回原位,逐秋准备再次小解。这一次,逐秋蹲下的位置和瓷碗之间近了好多,一切停当之后,只见她略微屏住呼吸,脸庞端正的朝着前方,缓缓闭上了双眼。逐秋的举动引起了近旁三位女生的好奇。本来小月并不想直视对手的私处,不,毋宁说小月关注着逐秋身上的他处。可逐秋的动作还是令月儿好奇地将目光移向了她的两腿之间。一会儿工夫,逐秋私处上那道细而狭长的浅缝开始变深,长着疏浅的体毛,原本平贴在身体上的两片窄窄的私瓣也张开了角度。不必说,这已是泉水喷涌的前兆,然而逐秋依然没有看向下面,眼睛连睁也未睁一下。此时的她微微歪着头,柳眉轻蹙,似乎完全沉浸在个人世界。月儿心生疑窦,这女孩连看也不看下泉口,又怎么知晓泉水何时流出,流出了多少。若在对水情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贸然回憋,水尚未流出便被憋回水库尚属好的结果,若闭闸不及时,导致流入碗中的水量过大溢了出来岂非前功尽弃?再者,逐秋蹲的离碗口那么近,按照角度计算,从她葫芦口射出的水流会越过碗口,落到地上。如此举止,对方究竟作何考虑? 却见此时,逐秋两片原本打开些许的肉瓣忽然向当中一闭,整个私处也跟着瞬间向里一缩,仿佛尚不待泉水流出便迅速做出了回憋的动作。然而伴随着这一闭一缩,一粒樱桃核大小的水球从逐秋的花瓣间飘落下来。说是“飘落”,因为那小水球是那样的玲珑,那样的轻盈,轻的无法像月儿那段水柱一样脱兔般弹出,而是一离开主人的身体,只向前滑翔了一点点便开始下落。由于太过轻盈,就连下落的轨迹也非垂直,而是似羽毛一般飘忽地缓缓落下,滴在瓷碗正中,没有溅起一朵水花,只见一圈圈涟漪微微荡漾在碗中水面上。这时逐秋已然起身,起身前未曾弹弄花瓣,因为私处完好如初,不曾挂着一滴露珠。 月儿心中泛起一阵凉意,暗自失落,看来我不及逐秋。观察片刻,小月已看出了大概。逐秋的这次放水是在计算好距离和角度后,完全凭借腹内和下身各处器官和肌肉感知洪水的进程,在感觉到洪水将出未出,回憋的同时又恰好能将一丁点儿的小便释出的那一瞬间奋力一屏。全程之中仅用身体感知,不用眼睛观察。这需要无比敏锐的感觉和极其迅速的反应。月儿能做到这一点吗?可惜不能。并非月儿的感觉和反应不属一流,而是因为月儿以往并未多么注意尿尿这件事,她所有的感知和反应,所有的淑女耐力和技巧都是建立在“憋”的基础之上,以“憋住”为前提的。感知膀胱鼓胀的程度是为了评估大水球还有多少伸缩的空间;感知洪水冲出了膀胱口,流到了河道的哪处是为了及时合紧河道,将水逼回水球中;感知洪水顶到门口,从门缝里露出了头也是为了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小便再憋回去,一滴也不落的憋回去!因此,月儿若单凭感觉放尿,想只放出那么一丁点儿,最后的结果多半是将感觉快要或已经露出头的泉水又硬给憋了回去。每轮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一旦一次放尿不成功,再想调整重新小解便会手忙脚乱,这点月儿首轮便有了教训。 因此,月儿才不敢仅凭感觉冒险,而是采取了更直观的视觉观测法。还是这样稳妥,毕竟眼见为实,看到泉水流出总不会有假。但这样一来也有个问题,任凭月儿的眼力再好再准,靠双眼观察的反应速度总不及靠身体去感知。双眼是无法看到葫芦口里面的情况的,待眼睛发现泉水涌出,将信号传给大脑,大脑再下达命令,命令传到下身时再回憋,这其中虽是微秒的间隙,却也让泉水钻了空子,流出了一些。这便是为何靠身体直接感知的逐秋可以轻抖出一个小水球,而月儿却吐出一截小水柱的缘故。眼下尚不打紧,但再过几轮,当水面越来越接近碗口时,月儿此法的弊端便会浮现。小水柱的水量较大,也会在水面激起水花,更容易将水弄到外面。 认清差距的月儿并不沮丧。月儿在心中鼓励自己,对手是二班屈指可数的一流淑女,这场比试的主意又出自于她,自然在此道上专研苦练若久。自己毫无准备,逊她一筹也是自然。不要慌,沉住气,按照自己的情况和想法慢慢来,首先要保证自己不出差错。然后……月儿心中已有了盘算,她在等待,等待机会来临的那一刻。 下一轮里月儿如法炮制,这一次飞出闸门的水柱比前次还长了一小截。虽然小月双眼盯得更加仔细,回憋时也比上次更加注意力量和技巧,但她还是真切地感到尿意的汹涌与此前不可同日而语。经过几番放水,月儿身体长期养成的淑女“忍住”的习惯开始淡化,腹中洪水在发现对手是真的给机会放自己出来而不再严防死守后无比兴奋,争先利用这难得的契机冲破牢笼。好在射出的水量虽是稍多,仍未尿到碗外,但回憋后下身的疼痛却着实令月儿心惊。如果说上一次下体处的刺痛像是葫芦口处一圈扎着碎玻璃,这一次,不仅尿道口被箍上了一圈玻璃碴,还有一根铁丝从那排尿的幽小的孔洞直插而入,沿着尿道逆行而上,沿途所带来的刺痛令月儿痛苦难当。月儿凭着多年的淑女经验和超乎常人的毅力才将这阵阵剧痛瞒了过去,脸上不露声色,神态如常。而随后逐秋的小解几乎与前次一模一样,飘出花蕾的依然是一颗轻盈的水球,少女脸上写着一贯的淡然,动作流畅的仅用了半分钟便完成了这次放水。 压力又回到了月儿这边。从场上表现来看,逐秋已占上风,但月儿不慌不忙,不见丝毫惧色。正当月儿再次蹲下准备放水之际,珊珊又来发难。原来,这轮换上监督的二人是阿霞和兰兰,这又被珊珊抓住了话柄, “怎么又是她来监督?宣布比试规则时不是说好双方女生依次充当监督员嘛。如今我们派出的监督员未曾重复,你们明明有人还从未监督过比赛却又把兰兰派了出来,这是故意犯规吧?!” 六班女生闻听都明白珊珊意欲何为。比赛至今,兰兰、娟子、二姐、冰冰已经依次上场监督过,剩下的唯有小妹和苏琳,但两名女孩的状况都不适合活动,姐妹们这才请兰兰二次出马。苏琳独自靠着一颗大树坐着,位置距比试现场最远,那两根铜柱般的大长腿一直死死压在一起,仿佛在拼命抑制着腿缝之中的什么东西往外逃窜。苏琳并不抬头,洪亮的声音传遍全场,话音中倒是听不出一丝忍耐的痛苦, “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对这种撒尿比赛不感兴趣!” 女生们听到她把两位超一流淑女间强强对抗的淑女技巧比试称作“撒尿比赛”,胸中都有些气恼,又有点羞得不知所措,对苏琳的印象又差了些。只有瑶玉走到她旁边咯咯笑着说, “呦,看你说的,对放尿比赛不感兴趣。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对憋尿比赛很感兴趣喽?~~~来,证明一下呗~~~”,说罢,瑶玉将满满一杯饮料递到苏琳嘴边。 “扯你妈蛋!谁愿意憋尿啊!”,苏琳怒目相对,言辞也更像个粗鲁的男人,可旋即又将头扭到一边,“不过。。。这水我会喝的。。。。。。”说罢张开大嘴,咕噜一声便将整杯水吞下了肚。瑶玉轻笑一声,也开始慢慢将另一杯水喝了下去。 另一边的小妹却不做声。过去的一段时间,小妹一边关注着比赛,内心却是又急又恼。半天的时间里,小妹喝下的水量在所有女生中绝对排在前几名,可若是和月儿比起来,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同样挺着孕妇般的肚子,月儿行走自如,灵活的穿梭在草地上,只是偶尔才稍微夹那么一下下腿,或者用手揉揉小肚子;而小妹呢,现在已经憋得坐在草地上安胎了,弓着身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挡在玉门口,动也不敢动。差别如此明显,怎能不让一直视月儿为最大竞争对手,一心想和月儿争夺六班第一淑女位置的小妹气恼。另一边,死敌天娇来势汹汹,自己和她缠斗若久丝毫占不得上风,在旧校舍那边自己还险险失禁,是天娇助了自己一臂之力,被死对头帮助,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小妹来说是何等的耻辱。可气恼焦急又有什么用呢,小妹实在有她的难言之隐啊。自回到营地,小妹小腹内的疼痛愈发强烈,一阵疼过一阵。这并非那种膀胱因贮满了尿液,被撑得大大时产生的那种疼痛,不,小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喝下的水虽多,但目前为止小腹内的水量尚未达到自己大膀胱的最大负荷。这疼痛来自膀胱本身,刺痛、绞痛、胀痛… …数种疼痛混杂在一起,让小妹说不出的难受,总之那长久以来令自己自豪,对自己无比效忠的大膀胱今日却一反常态,一个劲闹腾个没完。而就像一个生病的病人不愿肩负重物长途跋涉,小妹的膀胱一旦疼起来便一心想甩掉身上的包袱,不停地把小便往外挤……应该说,小妹之所以坐在那儿不动弹,一半是出于下身尿急,一半是由于捂着肚子原地不动小腹内的疼痛会轻些,若是一动,膀胱就好像被人揪住了耳朵,那滋味可真要命。因此,小妹听到珊珊的指责并未做声,以身体为重的考量促使她保持了沉默。就在这当口,但闻天娇开口道, “二姐,你先回来,这一轮由我来监督。” “妹妹,你……”,阿霞望着天娇那已直不起的腰身和写满痛苦的脸庞不免担心,但随即对上了天娇投来的凌厉的目光便不多言,退回到己方阵营。这一变局将小妹逼进了死胡同。此时还不做声便是输了,眼睁睁看着对头走上前参与到这场精彩绝伦的淑女技巧比试中去,自己却在这儿做缩头乌龟,那还算是淑女吗?!~~~小妹没了退路,将牙一咬,心一横,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道, “兰兰,你也回来。这一轮我上!” 小妹的回答正中九班女生的下怀。只见小妹和天娇弯着腰,手捂着鼓的出奇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瓷碗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可两人到了比赛现场却都故作轻松,极力掩饰自己已憋忍得痛苦难当的窘态。照理说,行使监督权力的女生最佳的观测方式是采用蹲姿或坐姿,面朝小解的选手,这样视线与选手的玉泉眼基本位于同一高度,便于严密的观察。可天娇和小妹两人为了证明自己腹内的洪水并不碍事,故意想站直身子,努力将弯着的柳腰直起来。天娇将银牙一咬,婀娜的身形便如白杨般挺立,在直起身的一刹那,天娇的小腹霍地往外一鼓,如同平地里隆起一座小山包。天娇口中不停地低声呻吟着,但总算稳住了身形,没让腰身重又弯了回去。小妹这边却是尝试了数次均未成功,每当她试着将身子挺直,大水球总是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害的她不得不手捂着肚子又将腰弯了下去。可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时间留给她,小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头不停地怒骂,自己这膀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争气!难道是昨天夜里自己憋得太凶,自己的大膀胱劳累过度,甚至被憋得受了伤,今天又遭逢如此恶战,憋得稍多稍久便无法维继……此番想法也曾在小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便被她强行否决。不行,不会是这样,不该是这样,不能是这样!!!并非小妹自欺欺人,而是因为她知晓,若论淑女忍耐的毅力和技巧,自己着实不如很多超一流的淑女,更不如月儿,自己可以和月儿,和众多强手争夺淑女席位的资本便是那天生奇大无比,又异常结实的大膀胱。若是膀胱出了问题,那小妹无异于失去了立足的根本,因此她无论如何不肯接受那样的设想。小妹在心里念道,膀胱啊膀胱,求求你配合一下,只要挨过了这一轮,回到阵营中随便你疼,随便你造反,行行好,帮我撑过这一刻。想罢小妹用力咬牙,一声沉闷的“嗯~~~”从唇缝中传出,运力声中,小妹终于扶着肚子将腰板直了起来。小腹中犹如遭逢猛兽撕咬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小妹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把身子蜷起,但这次她强行控制住了自己。顾不得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小妹强挤出一个笑容, “哎呦~~~刚才坐的腰酸腿麻,站起来有点儿费劲儿。让你们久等啦~~~二位请向小碗中注水吧~~~” (未完待续)

蓝鼎中学(1-6)

蓝鼎中学(一) 崔盈盈今年36岁,是蓝鼎中学的高中英语教师。蓝鼎中学在城郊30公里处,依山傍水,环境秀丽。她弟弟崔辉33岁、妹妹崔露露28岁、女儿李丽今年18岁,都在这所中学。崔辉是物理老师,崔露露也是英语老师、李丽上高三,去年高考落榜在学校补习。她老公李公明,40岁,在学校外面开了一家医用营养品公司,公司不大,十来个人,主要以医药销售为主。她小姨子(老公的妹妹)李静湘与她同年,现在在李公明公司帮忙。他们以前是从小到大的同学,两人感情特别好。崔辉的老婆啊颜26岁,在附近很大的药厂奇门轮药业有限公司做文秘。 盈盈作班主任带的是毕业班,平常工作非常忙。早晚都得上自习。盈盈今天穿着一身淡红毛衣,下身穿着半截的牛仔裤,露出雪白的小腿,一双7寸的高跟鞋凸显着她性子里的爱美与开放,披肩的长发,精致的大红发卡,一副黑框眼镜把眼睛印得大大的。8点40分,她在教室讲台上坐着监督学生们自习,她看了看表,还有20分钟就要下课了,她拿起红色的水杯,喝了口水。这个红色的口杯是老公上次去日本旅游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她特别喜欢,每天晚自习她都要喝上一杯白开水。网上说,人一天至少喝1-2升水,才健康。她比较关注健康养生方面的知识,她那个红色的口杯,一杯水400ml,她几乎每天都会喝3杯,也就是说,她每天喝1200ml水下去,应该是非常健康的了。 2016年6月11日,星期六,晚自习后她们一家子约好了去看电影《百鸟朝凤》,她想,女儿丽丽肯定已经期待得连上自习的心思都没有了。高三是个忙碌的阶段,何况丽丽去年差本科线20分,结果要再补习一年,就要更加努力了。这个电影,是丽丽每周唯一的课外活动了。想着想着,她又看了看表,8点53了。她站起来,向楼层的厕所走去,因为电影票是9点30分的,老公等下开车来接她,路上要个20分钟,到了电影院还要取票,她想先去把厕所上了,等下好直接上车,听说这个电影好评如潮,她可不想错过电影的开始。走到厕所门口,她发现厕所的灯坏掉了,灯平常是声控的,她使劲跺了跺脚,灯任然没有亮。她走进厕所门口,突然想到前几天看的恐怖片《乡村老尸》,又折了回来,她害怕了。折回来后,她脸上微微一缕嘲笑,自己女儿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居然还怕鬼。但是,她没有再进厕所去,因为她想,到电影院再上也是一样的嘛,何必较这个劲。她又看了看表,8点58了,应该回教室告诉学生们,今天周末,本周功课没有做完的赶紧补回来,加紧高三这最后的冲刺。回到教室布置完学习后,她接到了老公李公明打来的电话: “还没下来?电影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我们这边有公务员考试,害怕路上会堵车,快点啊。” “好的,马上就来了,丽丽到没?” “到了,你快点。” 她踏着7寸黑色高跟皮鞋,走进电梯。学校主教学楼是一幢12层现代化大楼,她所在的班级在11层,再往上一层就是校办了。她们学校是当地市里面规模最大的中学,教学质量好,学校师资力量好。学校占地面积80亩,有楼房40多栋,学生2万余人。 “崔老师!” 她转过头:“张德韵,怎么了?” 张德韵是英语组科长张谷山的儿子,今年上高二,是校篮球队队长,才17岁就已经1米8的个头了。 “我爸说让你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怎么了?有事么?” “噢,好像是市教育局的老同学什么的,找你。” “好的,不过我没有时间,要马上走,我去看看什么事。” 盈盈坐电梯上了12楼。这个点,大家都下课了,这个顶楼是没有人的,走廊里空荡荡的,高跟鞋的声音回荡着,显得特别悦耳。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矗立在前面大概7、8个办公室远的走廊那头,面带微笑。“是他,怎么可能”盈盈想到了那个人,心里不禁产生一缕温暖的回忆。“安福?”盈盈失声轻轻的喊了出来。“你好,盈盈。”安福富有男性磁性的声音柔和的回答到。 安福是盈盈的大学同学,准确的说,应该是大学恋人才对。他们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开始,就彼此深深的吸引。那个时候,他们天天在一起,朝夕相处,在相处了一年后,安福主动的向她表明了心意,她接受了。在后面的大学时光,安福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那个时候是多么的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但是造化弄人,毕业后,由于安福是农村来的孩子,在城市里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她们都是刚刚毕业,两个人想结婚就成了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盈盈的母亲死活都不同意这桩婚事,后来,盈盈的母亲独自找安福谈了一次,安福就南下深圳打工去了,以后盈盈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转眼将近20年过去了,盈盈想过无数次与他重新见面的场景,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与他见面。一股淡淡却很痛的忧伤袭来,但盈盈只花了两秒钟就回复了平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去想这些没用的问题了。 “来、来、来,快进来坐。”张谷山笑着对盈盈说。”我们在这里,体会革命时期,大家是怎么在办公室里擯竹夜谈的。“ 张科长的办公室里,3个男人正在喝酒聊天,茶几上放着白酒和散食。似乎正缺少这个女人的到来呢。 ”这么多年没见,过得还好吗?“安福问。 ”你当年就那么一走了之,都联系不上。“盈盈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很快就又缓过神来:”见到你很开心,不过我买了9点30分的电影票,要陪我女儿看电影,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哈。“ ”别,刚来就说要走,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局的刘科长。“张谷山看看另外一个人说到。 ”您好,刘科长。“ ”安总这次,是来做慈善的,他捐建学校新的科研楼。“ ”你好,安总,不过我真的要走了,女儿还在楼下等我呢。“盈盈看看时间,急忙说道。 ”好的,再见。“安福说。 ”那怎么能行,这么多年没见,至少喝杯酒,碰个杯吧。“张科长说。 ”我不会喝酒。“盈盈无奈的说。 ”那就以水代酒。“张谷山说着,已经从饮水机里筛出满满一纸杯水。 盈盈拿起纸杯,对着刘科长说:”刘科长,您是市局领导,我先敬您。“说着,一仰脖,一口气喝下去。刘科长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张谷山立马又倒来一杯。”安总,我敬您,谢谢您对我们学校的帮助。“一仰脖,又喝下去了。安福也跟着喝了一小杯白酒。 ”那我先走了,各位领导。“盈盈笑着说。 ”跟你们张科长也喝一个嘛,这个老张,自己喊我们来秉烛夜谈,结果不但没有烛光,酒也没喝多少,等下这回又把他漏掉了。“刘科长赶紧说。 ”别看是水,也是很多的。“盈盈笑着说:”好,张科长,我敬您一杯,谢谢您工作上一直以来的照顾“ ”惭愧,没照顾到什么,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来找我就是。“张谷山又帮盈盈筛了一满杯水,盈盈这次做了三口才全部喝下去。她这个时候有点后悔自己开始和刘科长为什么要喝完那一杯了,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嘛。现在不喝完又不好。 ”你应该和安总再喝一杯,这杯就为了你们的大学同学友谊。“张谷山说。 ”我真喝不下了,张科长。”盈盈说。 “越是喝不下的时候喝,才显得友谊的珍贵嘛。我知道我们的崔老师一直都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你放心,喝完这个,你就赶紧去看电影,我保证再不拦你。”张谷山说话间,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水放到盈盈面前。 “好吧,最后一杯,来,安总,这杯为了我们大学的同窗友情。“盈盈拿起水杯心想:这是最后一杯了,喝完去看电影。安福连忙站起来,双手捧杯温柔的说:“喝不下就别喝完,我干了。”盈盈站着慢慢的开始喝,她已经没有能力快速喝下去了,安福最后的那句话却起到了必须喝完的作用。现在别人是安总,与公是来学校做慈善的,别人现在已经干了,自己肯定也要喝完,这样面子上才过得去。盈盈重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喝这么多水,最后一杯她喝了五六次才喝完,喝完后打了个隔,盈盈赶紧用手捂了捂嘴巴,害羞的笑了笑说:“太撑了,我走了,各位领导,再见。”“路上小心点。”安福笑着说。这时,盈盈的电话响了起来,。“女儿催了。”盈盈说着,起身走出了门。安福也跟着起身将盈盈送出了门口,并目送她走完这段走廊,进了电梯。“我马上来,马上就到了。”走廊里萦绕着盈盈焦急的声音。 安福回来,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她走了,行动安排好了么?” 张谷山兴奋的笑了笑,对着安福说:“放心吧,都已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好了。她在晚自习的时候喝了大概400ml水,在这里喝了4杯,每杯大概250ml,也就是说,她总共喝了1400ml水,到时候堵车,她不会控制不住吧?” 安福笑着说:“对于一个没有训练过的普通女人来说,1400ml水喝下去,确实很难坚持。普通人喝完大量水后大概1小时,尿意会达到峰值。不过,她到时在车上,在她老公和女儿面前,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1400ml水大概会转为800ml尿液,这个也是一个普通人的通常忍耐力临界值。如果是一个人在家里,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但是如果把这个人放在公众场合下,哪怕再多加200-500ml,都能够靠强大的意志力忍住,甚至更多都能够忍住。千万不要去低估人的意志力。” 刘科长说:“老弟呀,这女人都快四十了,虽然看起来有几分姿色,但值得老弟费这么多周折吗?” 安福笑了笑,不回答。 张谷山说:“这个就是情节吧,谁让是初恋呢?不过你别说,崔老师这丰满却不胖的身材,着实还蛮诱人的。对于这个熟女,老子还真想看看她憋尿憋不住的样子。安总,事成后,你可别忘了我啊。” 安福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是偶尔回来一下,以后平常还要靠你调教。” 蓝鼎中学(二) 盈盈匆匆忙忙一路小跑来到停车场,远远的看见老公和女儿。 “你去哪了?下个楼这么久?”李公明恶狠狠的问。 盈盈突然想到安福,于是避开李公明的眼睛,弱弱的回答:”我上了个洗手间。” “快上车,妈妈。”丽丽睁着大大的杏眼说。 车子很快出了学校停车场,一上路还好,但是当进入一个高架桥时,开始堵了,一动不动。长长的高架上布满了车灯,一眼望不到头。李公明看着前面的车队,对着副驾驶位上的老婆说:“现在已经9点25了,看来我们是赶不上电影了,你上个厕所上了十几分钟,到电影院上不行吗?”盈盈没有理他,因为她现在已经能够感觉到尿液正往膀胱里挤,她挺想上厕所了。现在在这个高架上,动都动不了。自己又喝了那么多水,如果堵车时间长,自己岂不是要憋死。她没心思理这个埋怨的老公,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下楼的时候,为什么不随便找一层去上厕所。高架堵得动都动不了,很多车主都下车来,有的抽烟,有的眺望远方,甚至有的在骂娘。 “今天怎么会堵成这样?我们都已经错过时间了。”丽丽遗憾的说。 “哎,没有其它办法,今天公务员考试,交通很差,估计前面出车祸了,不然也不会堵成这样。都怪你妈,约好的时间,没有一次准时的,每次都不知道搞什么搞。” “没事,那就看个结尾吧。”丽丽悻悻的说:“爸爸,我这几次模拟考试都考得不错,高出本科线不少呢。” “乖女儿真棒,你一定要考取本科以上院校哈。现在拿个专科文凭嫁都嫁不出去。我身边的同事朋友们的小孩,有些个别都考清华北大呢,一般都有个一本,最少也都能考到一个二本。你上次没考到,不要急,这次一定要考到来。爸爸等着你的好消息。” […]

【调教之岛】(31-40)

的女孩,她穿着一条旧式长袍,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但她的身形却挺拔着,少女目光坚毅,眸子里透着一种信念,一种不屈的信念。 侯爵恭敬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回到:“是的,大人,她之前因为闹事被带到了特训队里,但整个队里只有她每次都能坚持到任务规定的时间里,似乎也不像是容易犯错的人啊,于是我特地派人查了一下,她是因为得罪了伯爵的女儿所以才会被带到这里的。” 原来,女孩刚来时因为长的漂亮而且身材好,被一群女生嫉妒,其中也包括伯爵的女儿,而这里的女生几乎没有一个敢不停妮可的话的,所以她经常被队里的女生排挤,休息时间被她们逼着喝水,即使妮可在怎么针对她,可她从来就没有因为这而违反过规定。 后来,伯爵的女儿看计谋不得逞,怕她告密,于是故意在一次争斗中让女孩打到了自己,而伯爵负责管辖这个区域的训练营,当他听说女儿被欺负时毫不犹豫的派人去让女孩吃点苦头,根本就没有考虑前因后果,完全是盲目的偏袒自己的女儿。 于是,女孩就被带到了这里,而且要经受比他人更残酷的训练,但让这些训练员惊讶的是,以前从未有人完成的任务,到了女孩这里经常所有记录都被打破了,女孩坚韧的意志和超强的忍耐能力令他们无比惊叹,所以便通报到了酋长那里,引荐一下人才。 酋长听到女孩的故事也惊叹不已,也同时为那个好女孩感到惋惜,当他听到竟然有男爵用这种方式来将女孩待到这个残酷的特训营时更多的是愤怒,因为特训营的训练项目可是他亲自出的,他知道这是有多么的残酷,一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女孩却要受到这么大的惩罚,酋长决定要亲自为女孩洗冤。 酋长大跨步走到了训练场,从旁边的侍卫得知坐在树下的那名男子竟然就是那个男爵,而旁边两个给他扇扇子的女孩已经近一天没有尿尿了,也是得罪了男爵的女儿,看来这个男爵在这里是做了不少祸害啊,酋长心中暗道。 按地位来说,酋长比男爵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即使他可以轻易处罚这个男爵且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他也需要作为榜样按流程来办事。酋长克制掉心头的怒火,让身旁自己的下属去上报,然后让管理员将此时站在烈日下的女孩带到休息室去。 酋长深深的看了一眼此刻正坐在树荫下春风得意的伯爵,跟着携带女孩的管理员走进了休息室,待女孩坐下后酋长坐在了她的旁边,温柔的轻抚着女孩的发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刚刚进来前听管理员说了面前男子的地位,还以为他也是来折磨自己的,便闭口不言,脸上充满了慷慨就义的神色。 酋长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是来帮你的。“女孩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叫艾米。“艾米双手紧抱着,哆哆嗦嗦的坐在那里,酋长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艾米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酋长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不要担心,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这个字眼出来后酋长明显的看到女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看来女孩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啊,获得了酋长许可后的女孩才细如蚊声的哀求道:“我……我可以去尿尿吗?我已经三天没有尿过了。” 酋长的心底一惊,想到也许是女孩受到了男爵的特意刁难,即使是特训营也每天会让女孩们上厕所的,不可能直接把活人憋死,想到这酋长心里也开始为女孩心疼,拳头也不禁握紧了,酋长温柔的望着女孩说道“我现在就让人扶你去。” “可是……可是我的尿道已经被他们给缝上了。”女孩似乎提起了什么伤心事,眼泪顿时充满眼眶,而酋长则是完全呆住了,他知道女孩所说的缝住是什么意思,这是他一年前制定的一项死刑的措施,“缝上”便是将该女囚犯的尿道先塞满刺激尿意的棉花,在用一个比女性尿道大数倍的木塞堵死,木塞壁上还有许多细的倒刺,最后用强力胶密封外壁。 这种强力胶根本不可能解开,只要黏住就取不出来了,不像是训练营里用来粘合木塞的胶水通过特殊的解药就能取出,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而这种胶水不仅会灼伤女性的尿道,就算解开甚至该女性都会可能导致使女性丧志排尿功能以至于最终活活憋死,所以至今为止只用过这种刑法三次,而且全是用来处罚那些身上背负着几百条人名穷凶恶极的女犯的。 酋长眼神中愤怒的仿佛都要喷出火来了,他们面对这样一个脆弱的女孩子竟然如此残忍,这是有多大的仇啊,酋长开始追问女孩,女孩一开始还不肯说,可能害怕受到报复,但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开始道起了她的那段悲惨经历,同时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女孩被转到特训营里后妮可竟然还没有罢休,经常把女孩带到他父亲的办公室,让女孩跪下求自己放过她,可艾米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失尊严的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仍不肯屈服,反而是气的妮可火冒三丈,他央求父亲派人来折磨他,伯爵耐不住女孩的撒娇答应了,他也没想到女儿竟然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但做过就无法挽回了,还好妮可在缝住艾米尿道前将她膀胱里的尿液排光了,否则能不能撑过一天还是一说呢。 调教之岛——第三十九章迟来的报应(上)当酋长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伯爵的女儿妮可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全身只穿内衣裤的捆绑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三瓶500ml的空水杯,所有被酋长带到办公室的女孩都会被这样对待,先捆绑好后侍卫给她们喝水,如果有反抗的直接加喝,然后让女生憋着尿等酋长过来惩罚,妮可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从灌水到酋长来只憋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有些女孩因为酋长在办公一等就会等几个小时,憋的面红耳赤的。 令妮可崩溃的却是,酋长来后没有跟她说一句话,直接面无表情的坐到了办公桌上开始办公,仿佛已经将她无视掉了,妮可不知道酋长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到这里,当她刚听说自己要被使臣审问时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得罪了他,她根本不会想到酋长竟然会为了那个被她折磨的会憋到死的女孩而出气。 一个小时过去了,妮可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小腹有些微微的隆起,她被捆绑的双腿不断摸索着,双手也不安分的挣扎着,她感觉快要失禁了,这时酋长终于转过椅子,紧紧盯着尼克的眼睛滑了过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说着身上不自然的放出一股恐怖的杀气,妮可感觉面前这个人仿佛在无形中给自己莫大的压力,她甚至被吓得尿出了一些,大气都不敢喘,连忙摇头,酋长缓缓闭上眼睛沉声说道:“艾米那个小女孩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每天被你灌水却从不屈服,最后被你陷害到特训营的那个女孩。” 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妮可眼神愣了一下,过了许会才反映过来,眼神深处闪过一些慌乱,惊恐的看着酋长:“使臣大人,那个小婊子难道跟您有关系?”酋长的眼睛猛然睁开,怒视着妮可,妮可也知道说错话了,连忙闭紧嘴巴双眼有些害怕的望着酋长,酋长冷冷的看了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颗果子塞进了妮可的嘴里,妮可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也不敢反抗,因为在使臣的面前反抗只会被加罚,于是乖乖的吃掉果子忍着强烈的尿意坐好,酋长便不理会她离开了。 酋长去手术室探望了艾米,艾米双腿成大字型叉开躺在手术台上,几个医学缔造巅峰的医生正在尝试给艾米拆线,这些医生大多只给皇室治病,却被酋长请来给这个训练营中的女孩治病,虽然他们也十分疑惑,但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然而,当他们感到训练营中有女孩竟然被尿道缝合时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眼皮,这对于一个年龄仅16岁的女孩也太残忍了,看着女孩如同孕妇般高高隆起的小腹,几个医生不由感到同情,在看看女孩那令人爱怜的面容,面色平静,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心中虽想法不断,但手上的工作却没有停下来,每个医生都认真的为女孩做着手术,虽然他们也没有把握做好这次手术,毕竟尿道缝合如果有那么容易就解开也不会被禁除了,但是酋长却提供了他们一个可行性极高的办法,虽然还是会对女孩身体造成伤害,但却不会影响女孩的正常排尿了。 酋长回到了办公室,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尿臊味,酋长不仅皱了皱眉头,他看到妮可竟然失禁了,而且绳索已经被她挣脱了,她正在弯着腰捂着自己的下体,眼中满是慌乱。 酋长眉头皱的更深了,吃下夯果后拥有大力将绳索挣脱这他不奇怪,但他没想到伯爵对她女儿的偏袒竟然到了这个地步,按照规定所有女孩进来前必须穿好木塞,而且木塞全是用的强力胶与尿道口契合的,照这么说这个妮可进来时就没有带尿道塞,已经算是破坏了规矩了,现在竟然还敢在他的办公室里随意大小便,就这等罪行已经够女孩喝一壶的了。 况且,训练营中即使是只经过训练一个月的女孩子,吃下夯果也至少能挺一刻钟,以前来他办公室的那些桀骜不驯的女孩也能憋到二十分钟,可这妮可忍功竟然这么差,他前前后后出去才不到五分钟就憋不住了,看来她进来可以说基本没吃过什么苦头,自己也应该让她尝尝憋尿的滋味了。 一针麻醉药打在了妮可的胳膊,妮可昏了过去,酋长将她拉到一架石台上,她的内裤已经被尿湿了,膀胱仅是微微隆起,与艾米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看着晕迷后微皱眉头的妮可,酋长冷笑了一下,将她四肢捆绑在石台的四个角落“让你也尝尝艾米憋尿的感受。” 十五分钟后,酋长拎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进来,这是他在这个地方待了三年后的研究成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药剂,全是他将小岛上带来的一些特效果实融合了这里的化学药剂而制成的,许多药剂对人都是痛不欲生的折磨,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将这些拿出来过,本来他认为将来也不会,但他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女孩逼自己拿出这些折磨人的东西,他也没想到竟然有女孩心肠会如此的狠毒。 当妮可醒来时,首先便是尿道口传来的火辣辣疼痛,甚至盖过了憋尿的痛苦,她感觉尿道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从小就在花室里长大的她哪里受过这等折磨,即使到了训练营也是被父亲派人像小公主一样供着,她痛不欲生的叫了出来,可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而她的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想要掐一下脸蛋,又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了任何知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尿道口的疼痛,一股无助感席卷而来,打破了妮可的心理防线,她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切是梦,但真实的疼痛无不在提醒着她,这是现实。 很快,妮可清晰的感受到尿道里的一团火正在迅速的往上燃烧,她想要惊恐的尖叫,吓得花容失色,凡是火团经过的地方妮可都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撕裂般的疼痛,几次晕阙几次又被痛醒,她不知道她抵罪了谁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大的折磨,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别人的那些行为有多么的罪大莫及,甚至以一死都不足为过,那些被她害的憋尿至死最后被她父亲派人偷偷肢解下葬的女孩的面容一一闪现在眼前,她们尖锐的嘶叫着,伸出沾满血的只加,要向她复仇,用她的血来祭奠她们的惨死。 调教之岛——第四十章迟来的报应(中)艾米醒来时,她惊异的感觉膀胱传来的疼痛竟然消失了,她坐起身来,看到自己身处于一个四周遍布着白幕的房间,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听说在天堂是没有任何痛苦的,也不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憋尿折磨了,虽然她很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死去。 就在艾米互诉乱想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丝动静,女孩下意识的快速站了起来,她看到进来的人竟然是使臣大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死,她看到使臣大人面目温柔的向自己走了过来,抱住了自己,艾米只感到有一个温暖的大手抱住了自己,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她前所未有的,从出生起她便遭受寄宿家庭的虐待、羞辱,虽然经常被打的奄奄一息,但起码会有一口饭吃。 也许是造化弄人,那户寄养的家庭竟会为了一点点的犒劳将自己送到了这个成天被训练憋尿的魔鬼地方,甚至不知为何里面的同龄女生都在针对自己,她从小到大经历的全是冷眼与嗤笑,从未有这么一个男人能给予她如此宽厚的臂膀,她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脸蛋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美丽极了,心跳也随之加速,这种莫名的感觉令她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挣开坐回床上,害羞的红着脸低下头,开始拨弄着自己的衣角。 “你……好点了吗?”使臣大人的一句话打破了长时间的沉默,正在拨弄衣角的艾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连忙坐正姿势,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尿道明明被封死了,甚至她已经做好憋死的准备了,可是为什么这时会感到膀胱空荡荡的呢? 见到艾米充满疑惑的望向自己,酋长这时才意识到,轻轻摸着艾米的脑袋说道:“放心吧,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现在很安全。” 看到面前的艾米,酋长心中不禁生起怜爱之情,这是自从他离开小岛后第一次有女孩让他动心,他连忙将艾米扶起道:“之前折磨你的那个妮可,已经被我锁在办公室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酋长紧紧的盯着艾米的眼睛,当说道“妮可”这个名字时艾米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甚至握住他的手都不自然的抖了一下,酋长叹了口气,果然,看来那些痛苦的记忆短时间内是让她无法忘记了,既然这样自己可以试试让她去看看妮可痛苦的模样,也许能缓解一下她心中对妮可的恐惧。 酋长扶着艾米推开办公室的门,沉重的吱呀声仿佛是在击打着艾米锁住心中恶魔的铁链,当她看到此时躺在地上抽搐的妮可,往日的折磨在一霎那冲破了心中的锁链,回映在她的脑海……她想起了妮可在她到来后的每天上课期间都会故意向老师举报艾米违反了什么什么的规定,而老师碍于妮可的身份,只好罚艾米喝掉一瓶水后去一旁跪着,而下课后所有女孩都跑去休息了,妮可则带着一群女生走了过来,此时艾米跪了一节课刚想站起来放松下,两个女生便按住她的双腿使她重新跪在了地上,另外两个女生将她双手反反剪到背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此时妮可便会笑着掀起她的裙子,不断按压着她憋了一大泡尿的小腹,通常这一揉便是一节课,而到了下节课妮可还会继续找借口让艾米跪着,所以几乎所有的上课时间艾米都是跪着上的。 她也想起了每天早晨晨跑时妮可都会故意跟她站去同一个队伍,并且站在艾米的前面,跑步时不断拉扯着手背的绳子,使艾米跌倒被罚喝水还不准尿尿,而她妮可却可以凭靠她父亲的权利随时上厕所,晨跑后的早习跪坐也会在跪完50分钟后休息的10分钟内按住艾米不让她放松,让她连跪就是两小时,但坚强的她却默默的忍下了这一切,即使是憋着整宿的尿液连跪两个小时,也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她又想起了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妮可会让几个女生按住她,强迫艾米喝她的尿,妮可故意晚饭前喝水,睡前也不尿忍到现在就是为了将尿喂给艾米喝,艾米被强迫着每天喝掉妮可臊臭的尿液,因为睡前的排尽尿液是铁定的规矩,即使她是伯爵的女儿也不能打破,所以她在睡觉前除了逼艾米喝她的尿之外,还会让她连喝几大杯500ml的水直到艾米喝不下,才让她去睡觉,每天晚上睡觉艾米都是憋着尿的,通常早上5点就会被尿憋醒,强行忍到6点去参加晨跑。 最让她难忘的,却是她是手术台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那是妮可的脸,前一天妮可照例逼迫艾米喝尿,还准备了几大桶的水让艾米喝,艾米却没有妥协,她心里清楚在特训营里几乎是一天才能尿一部分,喝这么多水明天不可能坚持住,于是就不断的反抗者,最终激怒了妮可,妮可让旁边的女生强行将艾米按趴在地上自己拿起尿痛往艾米嘴里灌,艾米竟然一用力直接将四个女生的束缚挣脱,而原本已经接近艾米的尿桶却被一个女生撞到直接洒了妮可的一脸,妮可愤怒的尖叫一声,而艾米却吓得逃跑了,因此第二天在父亲的勉强同意下妮可命人偷偷给艾米进行手术,将艾米的尿道缝住,并警告她如果她敢告密不仅不会有人信,反而她会反过来栽赃艾米一笔,让她即使憋死了也要身败名裂。 这些昔日的经历在她的脑海里像是幻灯片一般闪过,然而当中的痛苦却是那么的真实,那些痛苦、委屈都被艾米憋在心中,在这一刻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心底居住的恶魔仿佛要挣脱出来,一点点的占据她内心原本的清澈,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站在一旁的酋长十分清楚艾米此时的心理活动,但他却并不阻止,这些情感憋在心里久了总是要释放出来的,毕竟因果循环,妮可造了那么多罪孽,也应该得到恶果了,这也是她、包括她父亲人生的最后一课,他们再也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这里就是妮可的埋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