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真实的意外

当我上高中的时候,父母们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尊重老师。同时,我们学校的课间休息时间也很短。课间我们只有5分钟的时间来处理个人事情,我们可以到其它班级 去找我们的朋友,去我们的存物柜更换课本,或者去上厕所。我记得我们的学校特别的大,我们的体育教室在学校的一端,而科技课教室在学校的另一边,而且是在 楼上。使事情变得更糟糕的是,有时如果上课时大家不能很好的遵守纪律的话,老师有权利在下课铃响过后再拖堂几分钟。这就使得我们只有3分钟的时间从学校的 一边跑到另一边, 我从小就被教育要严格的遵守纪律。上课从不无故迟到,在老师要我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也从不顶撞他们。当然,我不是最优秀的学生。有时我也不完成家庭作业,当 我不喜欢某个老师时,我总是选择一个沉默的方式去表达我的不满而从不公开得对老师表现出不尊敬。我去上他们的课,完成他们留下的作业,然后去上另外一节 课。我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总是坐在教室的后排,远离老师和其他学生。那时,我喜欢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世界中。这使得我总是准时上课,因为我可见没有什么 朋友可以见面。 在我上高年级的某一天,当我早上到达学校的时候上课预备铃声正好响起。我匆匆忙忙的跑到我的存物柜那里,放下东西,然后跑到体育教室,换上衣服,跑到上课的体育场内。我觉得有一点想上厕所,但不是很急,我想我可以等待。 我们开始作热身练习,随后踢了一会球,然后绕着体育场慢走作放松运动。当我绕着体育场慢走的时候,我发现班上的一些男生离开了队伍,在使用体育场内的一些 其他的健身器械游戏娱乐。这时体育老师的哨响了,我们站成方队坐下。这时,那些正在嬉戏的男生还没有冷静下来,仍然在那里说话。这时的其他人也受到影响, 一时间,没有人注意体育老师的讲课。他在一边站着,看着我们,直到下课铃响,他才对我们说: “我想,现在你们可以听听我想对你们说什么了,似乎你们不想在上课的时间听这些。” 一些学生在那里抱怨,体育老师对我们说不要在无人指导或者没有受过训练的情况下去使用体育馆内的设施。然后,他告诉我们关于校内的短跑比赛的一些信息,这些比赛可以使我们拿到额外的体育学分。但是我不想参加这些比赛,因为我的体育学分早就足够了。 正当他拖堂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感到我的膀胱在逐渐涨满,但是我像一个好女孩那样耐心的等待他讲完。随后,我们换下运动服,跑向下节课的教室。我根本没有 时间去上厕所,当我们刚刚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上课铃就响了。我们是不允许在教学楼里奔跑的,但是没有人在意,因为我们不得不跑向教室来赶时间。我仍然可以 忍得住,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感到我的膀胱一点一点的充满。课上到一半时,老师在讲一些关于阳光对地球影响的东西,我感到我快要憋不住了。我已经 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听讲。开始,我把右腿放在左腿上,紧紧的夹住。我不想让别人发现我尿急,这会使我感到很难堪,特别是老师说不可以去的时候。 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老师正在给我们留作业,这时我已经实在无法再憋下去了。我举起手来,示意老师过来一下。她点了一下头,然后再过来之前继续在黑板上留作业。 “Carnivalle夫人,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抱歉,你应该在等一会”,她回答。“你知道在上课的时间是不允许上洗手间的。不管怎么说,只有几分钟就要下课了。我想你肯定能在等待几分钟的。” 我花费了很多时间去抄写黑板上留的作业,因为我必须不断地停下来夹紧我的双膝。我有些坐立不安,我在尽最大努力憋住我的小便。 下课铃响了。我跑到女厕所,发现每个隔间都有人使用,同时有很多女生正在排队等待。我必须到我的储物柜去更换下一节课要用的数学课本和家庭作业。我跑到储 物柜那里,由于我的烦躁使得我几乎不能打开那上面的锁。我试了三次,终于,那个锁打开了,我总算可以拿到我的数学课本了。我再次跑向厕所,发现那里还有一 个长长的队伍。于是我又跑向另外一个洗手间,但是一个老师从办公室走出来对我说不要在走廊里跑动并且上课铃马上就要响了,我应当马上去教室,如果我不想迟 到的话。我快步走着,直到他看不到我。然后我跑向数学教室,踩着铃声进入了教室。 老师一站起来,我就举起了手。 “什么事,Kate?” “我想上洗手间。” “你才刚刚进来。对不起,你必须憋住。” “我知道,但是我实在憋不住了!我在课间的时候去过厕所,但是里面挤满了女生。” “抱歉,但是如果我让你去的话,以后我就必须让其他人也去,这是违反校规的。你有5分钟的休息时间,你应该有足够多的时间去上洗手间的,除非你课间和朋友们聊天忘了去。如果事实如此的话,你必须对你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的双腿无法保持静止,我担心我会面临在教室里尿裤子的困境。我感到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但是我立刻擦干了它们。我已经是个大女孩了,我不能在课堂上尿裤子! 刚开始的几分钟里,我似乎感到舒服一些了。好像那种急迫的感觉消失了一会。在此后的15到20分钟里,我很好的坚持下来了。突然,那种急迫感带着复仇的味 道杀了回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膀胱猛地涨满了,我紧紧的收缩括约肌来保持我裤子的干燥。我已经作了每一件我能做的事去憋住小便。但是由于小便实在太急了,我 不断的在椅子上颤抖摇晃,这使得木质的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吱吱声。一些男生和女生开始向我这边看,老师也站了起来,朝我走来。 “噢,我真的需要去尿尿!”我几乎无法说出话来,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热热的尿水冲过了我紧紧收缩的括约肌,流到了我的内裤上。 “求求您,我快要尿裤子了。” 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泪水和涨红的脸。我担心极了,如果我这时候失禁的话,每个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双手使劲按住尿道口,希望老师会允许我去上厕所。正当我等待时,我的肌肉又放出了第二股和第三股热尿,我感到我的内裤和跨下都已经湿了。 “去吧,Kate,然后立刻回来。” 我得到了允许,站了起来,但是……. 噢,不。更多的尿水流到了我的内裤上。我的内裤湿透了,贴在我的屁股和阴道上。我知道一场灾难马上就要发生。我跑向教室的门,用力拉开,冲向洗手间。我感 到尿水沿着我的双腿流到我的鞋子里。最后,我终于来到了厕所的隔间,扯下裤子。我坐在马桶上尿了很长的时间,一边看着我的白色棉内裤,已经被尿水浸得发 黄。外裤上也有一小块潮湿的痕迹。我站起来,穿上我冰冷的布舒适的内裤和裤子。我检查了裤子的前面,感到松了一口气,破坏并不是很严重,从前面来看不是很 明显。后面的情况如何?我转过头看了一下。我的屁股那个位置有点湿,但是可能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回到了教室继续上课,后来没有人提到这件事。我最后回到了家里,把内裤和裤子都洗干净了,没有人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藏品——胶卷:妇科椅上的憋尿少女

林小怡站在医院门口,刚上高中的她因为一些羞于启齿的原因,没敢告诉父母,独自来到妇科看病。 这位学校里引人注目的白月光,为何会偷偷来到这种地方。 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医院执勤的医生几乎都已下班,只有一位女实习医生,在一番检查后,林小怡被诊断出阴道和尿路感染发炎,医生决定给她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就下班回家。 林小怡很快坐在了一张妇科椅上,双脚分开放在两边的扶手上,上下用卡扣扣住,形成一个桶型,防止她夹紧腿妨碍治疗,林小怡身高刚刚一米五七,十分的娇小,原本固定患者小腿的卡扣只到小怡的脚踝,甚至限制了小怡的脚背不能向后伸展,很快医生在小怡的小穴里敷上了药剂,随后的过程中,医生要往尿道中灌入药剂来处理尿路感染,可是导尿管一插进去,小怡就疼的伸手阻止医生,在经过医生的好几次心理开导后,小怡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伸手阻止,医生见状也只能准备放弃处理,让小怡下次再来。 可是不治疗的话小怡又会被下体的疼痛又瘙痒折磨,于是小怡决定请求大夫将她的双手也固定住,方便完成治疗,于是大夫很快将她的双手用医用绷带结实的束缚在背后,很快,导尿管顺利插入,于是医生叫来护士,吩咐她将200毫升的膀胱护理液注入,随后就下班回家了。 膀胱护理液慢慢注入需要大概20分钟,护士叮嘱小怡结束后自己取下导尿管,殊不知小怡的手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背后,林小怡本人也早已在等待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护士走的时候由于小怡还在,所以没有关门,随着微风,房门很快到了大开着的状态,而病房里小怡双腿敞开的黑森林也无疑对着门口敞露着。虽然医院的夜晚灯光微弱,门外住院部的病人有几个目睹了这一美景,并停下来驻足观看。 趁着女孩眯瞪着,男人溜进病房,一进门就见到女孩两只裸露的足底。鞋子和袜子工整地摆放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艳遇让男人血脉偾张。 男人已是癌症晚期,这次来到医院,医生的一番话让他彻底断绝了希望,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走出诊室路过女孩的病房,无意间目睹了这一艳遇,他决定把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完成。 男人锁上房门,拿起一只女孩的小短袜,陶醉的闻上一下,然后将这只白袜子团成团塞进女孩的小嘴。看着昏睡的女孩,男人用两只手指分别在女孩向前露出的两只脚底轻骚着划动,小小的动作却带来了少女很大的反应。 不久,随着小怡的转醒,她立马发现她周边一个医生也没有,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而自己也被全身固定在妇科椅上,如果没人帮助,恐怕第二天早上九点上班之前女孩都要待在病房里,小怡尝试着呼救,可嘴里的袜子让她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呜声。 男人检查了小怡的病历,得知了小怡刚刚注射了一包膀胱护理液,当着女孩的面,从柜子上拿下一包新的,接在了女孩的导尿管上。本来的一包膀胱护理液已经让女孩想去排尿,之前的尚且没有释放掉,现在又要注射新的一包,这让小怡充满了恐惧。 在警告了小怡后,男人取出了女孩嘴里的袜子,随着几声咳嗽,小怡哀求了起来,一个刚刚高中的女生,在面对陌生男人的威胁时,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在这几分钟里,男人得知了这个十几岁的未成年女孩是因为性生活不检点才来到医院的,男人决定给她一些惩罚。他喜欢看女孩子憋尿,尤其是女孩子憋到极限也不能排尿时那可爱的颤抖扭动,每次看到那些网站上漂亮女孩子憋尿的视频,他都希望她们哪怕被活活憋死也不允许释放。 在问话的这几分钟,第二袋护理液也全部注入了女孩的膀胱。 这时的小怡已经痛苦不堪,忍受着憋尿的胀感,担忧着男人所说的惩罚。 男人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小怡的两只脚底板,红润的脚掌衬托着足心的白皙,男人很难想象这样美丽的女孩会做出这种下流之事。 男人给小怡的导尿管连上了第三袋护理液,给她讲了一个挑战,如果小怡能够完成,那么男人就放了她,如果没能完成,那小怡就只能乖乖继续接受惩罚。 挑战的内容很简单——如果小怡能猜出在男人在她脚底写的字,就算成功。 小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逃出虎口的机会。 男人用手在小怡左脚脚底写了「母狗」两个字,又在右脚写上「婊子」两个字。 不出所料,小怡在写的过程中一刻不停的咯咯笑着,根本没心思去思考。 男人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却故意宣称小怡在挑战的时候一直嬉笑,不认真对待挑战,是对他一种的侮辱。 小怡想辩解,但是男人没有给她任何申辩的权利和机会,给小怡连上了第四袋护理液。小怡真的吓傻了,小怡本来就非常娇小纤细,膀胱很小,刚刚三袋护理液已经让她难受至极,现在的小怡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默默的哭泣着。 经过三轮猜字,小怡已经大口的喘着粗气。当然,她一轮也没有猜出来。作为惩罚,男人为她连上了第五包护理液。 五包护理液注入后,男人慢慢的将女孩导尿管的止水夹夹住,这样液体就无法流过这根管子了。导尿管内侧的气囊紧紧固定在女孩的膀胱里,任凭小怡怎么拼命扭动也不会动弹分毫。也就是说,如果不打卡止水夹,小怡就一滴尿也无法尿出来。 林小怡痛苦的试图大叫,五包液体的容量已经快要超过自己膀胱的极限。男人找出了女孩的袜子,重新塞入了女孩嘴中。 小怡不甘的瞪着男人,而男人也打算最后好好的享受一下并羞辱小怡。 男人拿起小怡的两只鞋子,小小的,翻开看,是34码,男人把两只鞋子举到小怡面前,深深地嗅着里面少女的汗味和淡淡的奶香味,然后把鞋子贴在女孩的鼻子上,让林小怡也被迫不甘的闻着自己的鞋子。 体验过了鞋子,男人把脸贴在小怡的足底,相比于鞋子,小怡的脚丫反而没有那么浓的汗味,反而更多是淡淡的奶香味。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伸出舌头舌头舔遍了小怡脚丫的每一处,痒的小怡不由地闷哼出来。 终于,男人心满意足,而林小怡已经笑的筋疲力尽,恳请男人放走他。 男人丝毫没有放走她的意思,反而是挑衅地拿起小怡的一只鞋子,用胶带贴在小怡快要涨破的小腹上,感受到鞋子的压力,女孩的尿意已经到了极限,她痛苦地想要哀嚎,却被嘴里的袜子堵了回去。 看着女孩拼命憋尿的可怜模样,男人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跳蛋,轻松的插入了女孩腿间的蜜穴,调到了最大功率,想必这样女孩就不用辛苦地专心忍耐痛苦的尿意了。这不过这样好像给女孩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男人架起摄像机,不忘把女孩的内裤穿回原来的位置,这条紧身的内裤一穿上就紧紧地压迫着小怡饱胀的膀胱,恐怕穿这条内裤出门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 在极度的憋胀下,林小怡几乎一下子就来到了猛烈的高潮,动静之大让整个妇科椅都框框作响,这也许是女孩最后的疯狂,粘稠的淫水几乎打湿了内裤的整个裆部,这应该是留给男人最好的礼物。 整整一个小时的疯狂后,林小怡的表情早已崩坏,男人脱下了少女湿透的内裤,上面黄黄的尿渍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了,毕竟少女在刚刚的一整个小时里尿道都被止水夹死死堵塞着,释放一滴的机会都没有,而且恐怕一整个晚上也不会再有。男人满意的收起这条内裤,装进自己的兜里,他一直想得到一条女孩沾满淫水的内裤,压抑在心底直到现在才敢实现,而且又是小怡这种精致靓丽的女生,男人终于完成了未了的心愿。 终于,居心叵测的男人告诉她要给她排掉膀胱里的液体,仅仅是一句话就让小怡热泪盈眶。可是随着男人打开止水夹,少女刚刚开始痛快的尿了仅仅5秒的时间,就感到一阵痛苦的阻塞感,少女不解地再看向男人,他已经再次关闭了止水夹。而少女刚刚也就排出了最多一袋护理液的容量。 男人坐在椅边,一边抚摸着小怡依旧饱满的小腹,一边向少女解释着排掉这些尿液足够她多撑一会了,毕竟这会让不久后女孩的绝望表演有更多的观赏性。他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说出了自己的经历,自问自答地说着,并不在乎女孩无法回答他,他想让小怡拍一部纪录片,题材十分简单,探究人类究竟可以多久不排泄,而一直不排泄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而内容就是记录下女孩子憋着尿从一开始默默隐忍到憋的死去活来的全过程,欣赏她忍耐时可爱的小动作。为了影片的真实感,在男人的威胁下小怡只能按照剧本的要求假戏真做,说是剧本,也只有四个字而已:“不许尿尿”。听着男人的话,女孩开始慢慢地安静下来,直到男人讲出这个晚上他惨绝人寰的计划后,小怡惊恐的哭了出来,男人笑了,和前几天另外几个女孩一模一样的反应,那几个女孩在后半夜憋到奄奄一息时有更有趣的模样。 男人看了看时间,离预订的时间还有40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他要做完想的事,男人想着,粗暴的撕开了遮住女孩胸部的布料,露出女孩已经发育不错的小白兔,男人找来了房间里的棉签,看着小怡不甘的表情,两只手各自拿着一根棉棒,在女孩两颗小豆豆上来回转起了圈。女孩本就因尿急难受得不行,胸部又传来粗糙的棉棒轻骚乳首带来的一震震钻心的痒,小怡有苦难言,只有泪水慢慢地淌了出来。 男人又拿出两个跳蛋固定在鼓起的双峰上,从容地拎起小怡的另一只鞋子和另一只袜子留作纪念,随后架好录制影片的摄像机,而小怡的处境就是早已准备好的绝妙电影场景。男人从医生的抽屉里翻出了钥匙,然后对小怡做了个道别。一场精彩绝伦的电影即将开场。 看着男人带上门慢慢出去,不久,锁门的声音就慢慢传来,小怡意识到自己逃出生天的幻想落空了,在明早医生上班发现并开锁之前,恐怕没人会来救自己,尝着堵着嘴的袜子酸酸的臭味,谁能想到自己的袜子竟会令她沦落如此,没法呼喊也无法引起任何人注意,殊不知摄像机一刻不停地记录着少女可爱的表现,女主角似乎入戏的很快。 感受着膀胱无比憋胀痛苦的尿意以及胸部和下体跳蛋的疯狂刺激,这个孤独的女孩用尽了全力挣扎着,痛苦的憋尿让小怡早已无心顾及裸露脚丫的羞耻。白里透红的脚掌不停地扭动回缩,白嫩的脚趾在尿意刺激下可爱地一蜷一蜷,不一会又像花朵一样猛地张开,女孩秀气的小脚好似招呼着着人们目光的欣赏,完全看不出刚开始少女私密的玉足被看光的羞涩。一波一波急迫的尿意让少女时不时地打着尿颤,而乳头上跳蛋也尽职尽责的带来一阵阵刺痒。急的她小脑袋一摇一摇地没停过,大腿不停地抖动着尝试并拢,却被牢牢的束缚住,只好努力把双脚夹成可爱的内八字。飘逸漂亮的黑色短发遮住了眼睛,捆在身后的小手拼命想要向前摸索,换来的是束缚纹丝不动,而少女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酸痛。少女的这些可爱反应都是后来我在影片里才了解到的,恐怕这时视频里可爱的女主角已经完成她的“使命”了吧。 少女没有放弃,不停的在心里尝试鼓励自己,在少女看不见的地方,背后墙上的钟表却揭穿了少女无用的努力。 PM:9:30 离第二天的早晨是那么的遥远,少女一点一点坚持着,期盼着白天快点到来,在痛苦难耐的极限憋尿下,仅仅十分钟的时间小怡就感觉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漫长。膀胱一胀一胀的早已鼓起了整个小腹,在小怡娇小的身体上显得那么突兀,尿意一波波汹涌而来,每过一小会就会有一阵急尿,急的小怡连脚趾头都在用力绷直。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急尿来的也越加频繁猛烈,小怡的不停扭动屁股没有一秒钟是安分地待在椅子上的,腰背用力地反弓着,足弓撑起了一条柔美的弧线,说实话在此之前男人完全不知道女孩子的脚丫竟然可以这么灵活,而这次拍摄也促使了小怡脚丫如此美妙的表演,可谓利在千秋。 再后来,可怜的女孩子已经忍不住一次次猛烈的急切尿意了,男人心软了,他想到了一个可以让女孩减少痛苦的办法,后半夜里,女孩的双腿一次次的拼命收缩,含着自己袜子的嘴里也终于露出娇气的笑声,男人两手各持一柄小毛刷,从上至下反复划过小怡敏感的足底,男人本想通过这个办法让小怡转移注意力,不再忍耐尿意,可是女孩全力的缩脚挣扎似乎表明这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每划过一来回,女孩的全身都可爱地大颤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尿急还是瘙痒,也许两个都有,就这样,小怡终于被激发出了最为华丽迷人的表演。 夜阑人静,房间里只剩下末路少女微弱的哭声和妇科椅在拼命挣扎下吱吱作响的声音。 女孩娇美纤细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后半夜,甜美中带着沙哑,引人遐想。但兴许不会有人知道这个被牢牢拘束着的女孩子在足底的极限瘙痒下被尿活活憋死是如何的痛苦。 十几个小时后,医生打开了病房的房门。 架着的摄像机已经录制完成并被男人带走,想必昨晚这个女孩生命尽头疯狂挣扎的表现很让他满意吧。 女孩还是椅靠在妇科椅上,漂亮的双眼安详的闭着,精美又苍白的脸上遍布着泪痕,前一天脸上的淡妆早已哭花。首先映入眼帘的夹成内八字的惨白脚底上写着「母狗 婊子」嘴里塞着一双洁白的袜子,嘴角溢出着一些唾液结成的泡沫。没人知道她遭遇了什么,医生惊讶着女孩大的像孕妇一样的小腹,以及病房里发生的一切。 等到这时,女孩小巧的鼻子下已经不再能感受到热气呼出了。 兜兜转转,少女小巧精致的鞋袜和内裤被安置在了收藏馆。病重的男人也了却了心愿,安然赴死,而黄网上一部标题很长的,记录着少女那一夜门户大开着,憋尿疯狂挣扎十几小时的影片已经在坊间流传家喻户晓,女主角精彩绝伦的演技让人无不佩服,成为了很多人自慰的利器。 虽然在禁尿十几个小时致死的痛苦我想都不敢想,但是小怡一个人的付出却能为人体憋尿极限的研究作出贡献,娇弱的喘息和可爱的挣扎颤抖也愉悦了许多人,想必她也很乐意吧。 […]

女性绝望之国

女性绝望之国前言:这座城市,没有女厕所,法律即不允许女性在外随便失禁也不允许她们在家里私自排泄。居住在这个国家的女性唯一可以被允许排泄的地方就是任何一个男厕所,在这里只有得到其它男人的许可女性才能得到排尿的机会。这座城市的男性大约4万人,女性也有4万人,法律规定每个男性每天可以把自家的厕所对外开放给女性一次,如果没有遇见同意能让自己放尿的男人,女性就要憋一整天,许多男人连着几天都不给女性开放厕所,借此来戏弄被便意折磨到膀胱都快要憋到爆炸的女性。可惜的是每天可以借给女性厕所的次数会在第二天清空,并不会因此累积。强调:这座城市的女性没有任何地位,她们只能服从男性,满足他们的要求来得到上厕所的机会。不管你是谁的妻子,如果自家的丈夫把次数给了其它的女人,那么你也就只能去讨好其它的男人了。我叫兰开,是埃尔文公司的正式员工,或许这段时间我还会升职。我在公司带了一个实习生,斯蒂芬妮,是属于娇小可爱的类型,身高不过153,胸部几乎没有发育,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衬衫,一缕缕金发在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得十分漂亮。坐在我旁边的她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童话玩偶,令人恋爱。我目前没有婚配,也没有对象,但因为之前对这个集团的董事长千金阿莱儿出售过一次上厕所的机会而得到了在这家公司工作的资格。生活无忧,再者这座城市在工作的几乎都是女性,因为她们为了祈求那一次上厕所的权利会把大部分都收入交给自己的丈夫,或者不认识的男人。在这座城市,和一个处于单身的男人恋爱结婚,并组成家庭对于女性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那样她们几乎就可以不比乞求其它的陌生人,只要把收入的大部分交给丈夫,就可以从丈夫那里得到去厕所的权利。这座城市的男女人口比例十分均匀,如果在男女全部组成家庭的情况的确可以供应每个女性一天去一次厕所的权利,可是男性偏偏以开放厕所为筹码让女性无偿工作来供应他们的生活。不得不说,像我这样既不对那些憋急了的女性满天要价,并且每天坚持工作没有在大街上挑逗那些小腹被尿憋的高高隆起,一脸急迫的祈求你让她们去厕所的那些女人。或者是故意去推,撞那些明明已经被小便憋到动都不敢动的地步的性感女人,无法去厕所却又快要喷尿的女人们被十分下贱的男人戏弄着,一不小心被推到喷尿,在大街上公然失禁将受到极为严重的惩罚。而我并不想因为这个国家的法律庇护男性,给予自己压榨并调戏女性的权利,就放弃自我的成为街上颓废的酒鬼或者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混混。我是这家公司里为数不多的男性员工,或者说唯一的一个。因为其它的男性来这里工作是为了给大小姐充当保镖,并且随时提供上厕所的机会,正经工作的只有我一个。而这里的大小姐自然就是刚刚提过的阿莱儿,明明是女性却又因为父亲的权势,能够用金钱买到一天十几二十次的去厕所的机会。同时她一个人轻松了,就会有十几个女性在一天之内都无法去厕所,因为机会有限,而那些忍不住失禁了的女性自然会被当地的政府抓去做免费的劳工。所谓的义务劳动,就是连一分钱都收入都没有,免费的给政府工作一周,在这期间想要上厕所又没有收入的女性就只能被迫用身体来讨好男性,而经常发生的状况就是她们强忍着尿意被男人们抽插,接受他们的精液,事后他们却又反悔不帮女性打开厕所,甚至在她们那被便意折磨到绝望的眼神中狠狠地踹一脚她们的小腹,让她们在惨叫声中伴随着剧烈的失禁,然后被延长七天的义务劳动期限。再次声明,这座城市里的女人是无法反抗男人的。“那个……兰开先生?”用清脆好听的少女声音问我的,正是跟在我身边的实习生斯蒂芬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动作有些扭捏,“请问,今天也能对我出售上厕所的权利吗?”很显然,她声音的底气并不足,因为在之前我和她确定下来的交易内容是:她跟着我当实习生,一天的收入分我一半,再每天答应我一个小要求,然后就能从我这里得到一次去厕所的权利。我看她之前坐在椅子上已经十分的隐忍和克制,我记得她从昨天晚上8点被我放到厕所去以后,到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小腹,她有些害怕但并不敢抗拒,反而主动脱掉了上衣供我审视她那娇小可爱的诱人身体。我一只手抚摸着她那曼妙柔软的腰肢,一点赘肉都没有的绝妙身材加上因为胸部几乎没有发育,所以没穿胸罩,一脱下上衣就会暴露出来的柔软胸部上的两点粉红色让人忍不住下一秒就要提起工具把她给办了。加上她此时正将近一天没有去厕所了,小腹隆起的程度已经很严重了,摸起来硬硬的,没剩下一点弹性。看来她真的是考虑了很久才和我开口的。“听我说,斯蒂芬妮。”我开口了,她认真的听着。“如果你一天去一次厕所的话,那就意味着你每次去厕所要忍耐24个小时的间隔,而距离你上次去厕所到现在才过了16个小时,很明显如果你继续这样不能克制自己,我的次数就算都给你也不够你用的。”“很抱歉,兰开先生。”她尽量压制住自己夹腿之类的不雅动作,但实际上她现在连动一动都是很困难了,膀胱疼痛到几乎夹不住里面的尿液,却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忍耐着,而且她从刚刚开始就感觉肠道里面也有些难受,并且这种感觉还在随着时间而增长。她怕再不说出来的话她就会彻底控制不住那肮脏的排泄物而失禁了。“我愿意接受您一个比以往的更加过分的要求,并且这一周之内我会每天给你百分之七十五的日收入,因为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我恐怕会因为失禁而被政府抓去做劳工,那样会让我丧失整整一周的收入!”斯蒂芬妮的话突然变得十分坚决,她把脱下的上衣放在桌上,对着我掀起裙子并且暗示我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就喝下这杯下了泻药的茶,然后再坚持2个小时我就放你去厕所。”我指了指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放在我桌上的那杯绿色的茶水。本来这种情况我只会要求她再憋10分钟就让她去的,不过这次是她自己说可以让我玩的更加过分,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而且我想要的一直都不止是让她当纯的憋尿或者憋粪。“您……确定要我这样做吗?”从神色上来看她似乎十分的害怕,但还是颤抖的喝下了那杯绿茶,然后试图继续转回自己的位置去工作。这时候我突然用力的一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她一声惨叫弄得周围和她同样在这里工作并且都濒临失禁的女性很是心烦。“把裙子和内裤脱了,自己坐上来,两个小时之内不要泄了脏东西。”我坐在椅子上掏出了肉棒的同时用严厉的声音说着,然后把听了我的话而变得呆愣愣的斯蒂芬妮给拉到了自己的旁边,然后悄悄地把嘴附在她的耳畔,抚摸着她的头,轻声说:“你再稍微加把劲忍忍吧,漏太多的话,我不好帮你隐瞒。”事实上,因为这家公司里只有我一个男性,周围的都是女性,都在忍耐着便意而无心关注斯蒂芬妮的举动。所以当我对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可以在去厕所之前偷偷漏出来一点,一点尿液混杂着爱液是很难察觉出来的。她赶紧会意,略带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谢谢你,兰开先生,接下来我会努力满足你的要求。”她一只手捂着自己屁股里的缝隙,艰难的站起来并脱下了内裤,她站起来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只怕是刚刚喝下去的泻药已经起了效果,肠道内躁动不安的污秽物正在和早就已经鼔涨到极限的膀胱正抢着生存空间。她几乎每做一个动作都会十分的痛苦,双腿才微微张开我就看见有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微喷了出来,但因为只有一点所以才没发出什么动静,周围的女士们同样受到尿意的折磨而无暇他顾,只是会偶尔的对刚刚得到了我的许诺,可以在两个小时之内进入厕所的斯蒂芬妮投来羡慕的目光。斯蒂芬妮一边呻吟着,好不容易张开了双腿并用约括肌的力量稳固住封锁着尿液的闸门,却又被肠道里传来的一阵咕噜声给弄得直流冷汗,也不敢弯下腰去,因为那样会挤压到她那危险的膀胱。我帮着她跨到了我的腿上,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用自己下身的缝隙对准我那暴涨的阴茎迅速地坐了下来。“啊啊!”她忍耐着下身被炽热的棒状物体进行的抽插,对尿液的那道防线在阴茎插入下身之时就变得更加狭隘,来自尿意的侵袭已经减弱,除了接踵而至的膀胱内传来的一阵剧痛,就是要在原本就已经想去厕所的情况下,顶着泻药的效果再坚持过剩下的一小时五十多分钟,她就可以到厕所去释放肠道和膀胱内的双重库存了。在我抽动着下体在斯蒂芬妮的体内来去自如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从门口走进来的女孩正毫不意外的看着我和斯蒂芬妮正在进行的欢悦交响曲,在斯蒂芬妮发出恶那高亢的呻吟中,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女性,突然身体一抖,像是被斯蒂芬妮那快乐的声音带动着一样泄了春。只不过那个女性泄出来的是膀胱内积蓄了接近一天的尿水,而且并非是在允许她进入的厕所之内进行的排泄,所以她的行为是违法的,而斯蒂芬妮仅仅只是泄了春,享受了女性合法的快乐。站在门口的少女撩了撩自己的红色短发,招呼跟在她身后的保镖进来,把那个尿了裤子的女人抬了出去。至于是带到哪里,当然是交给政府从事免费的义务劳动。斯蒂芬妮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让她更好的锁住了自己的肛门和尿道。无工资一周的义务劳动,没有任何收入的七天将让被惩罚者几乎买不到任何一次的排尿机会,从而不停的失禁,每次失禁之后义务劳动的时间会再次延长七天。如果是没有姿色,不仅仅是贫穷而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勾起男人们兴趣的丑女孩们,怕是只能做一辈子的义务劳动了,不过即便是这样政府还是会提供最低限度的食物保证劳工不饿死。我突然有些害怕斯蒂芬妮从我身边被带走,于是我加快身体的速度很快便带着斯蒂芬妮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随后将射精完毕的阴茎从她的缝隙中抽出。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并安慰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在连续两次高潮之中变得有些涣散的神情再次聚拢回来。她看见我的手指着公司厕所的方向,然后把代表一次排泄机会的排泄币交给了她,女性进入厕所是需要投入排泄币然后开门的。她拿着排泄币,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的捧在手心里,然后感激的从我身上爬下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忙忙的赶去厕所,不过在那之前她也没有忘记用纸巾差掉我阴茎上的粘液,并帮我穿好裤子。这些动作再次给她的膀胱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但她还是不顾失禁的风险,在帮我提好裤子后又对着我艰难的鞠了一躬,“谢谢你,兰开先生。”我能从她的声音里感受到快乐和幸福,加上她自己刻意压制的痛苦。我看着她一步一停走到了厕所门口,接着迅速在投币处投入了排泄币,然后进入了那个不远处的厕所。我在想,或许我不配接受她的道谢也说不定。虽然这个世界的总体十分的扭曲,女性根本没有一点权利,在法律和社会的压迫下能够奢望的幸福就只有不过一天去厕所一次而已。但我知道给予斯蒂芬妮这么微不足道的幸福的我,却绝不是什么好人,通过将痛苦施加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的男人,最后得到的只有欲望的满足,而非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与幸福。而斯蒂芬妮,明明是承受痛苦的那一方,却能在短暂的释放痛苦的时间内得到幸福,露出源自内心的笑。那么,明明是占据这个世界的主导地位的男性,我为什么,得不到除了欲望以外的其它满足呢?我回忆起斯蒂芬妮那每天都会对我露出一次的笑容,不经意间,我的嘴角也被充满着内心的幸福感给占据,露出了我自己还尚未理解的笑容。 女性绝望之国(二)斯蒂芬妮急切的投币并进入厕所,找到最近的坑位还来不及蹲下,尿水和粪便就突破了她下身的封锁,分别从尿道和肝门之中狂喷出来,弄得马桶以外的地方也到处都是。不过斯蒂芬妮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个,只是用力排泄完自己体内的污秽,这个过程用了很长时间,她即痛苦又快乐。接着她好不容易完成排泄站起来,之后就直接瘫软在厕所里面的墙壁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决定今天在厕所里多呆一会儿,等泻药的效果完全过去,再进行一次排泄之后就离开这个厕所。坐在员工座椅上的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少女,她便是这个公司上面集团董事长的千金,阿莱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小姐。看到斯蒂芬妮的离去,她立刻蹭到我的边上,说,“听好了,兰开,今天晚上公司留所有的员工在这里吃饭,你觉得如何。”我看着周围的女同事们一个个强忍尿意的痛苦脸庞,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里的员工再晚一秒离开,都有可能忍不住尿意然后弄脏这里。”“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好好看看她们都工作效率,因为不能去厕所就无法集中精神工作,人均工作效率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到,这种态度的员工我看还是换一批比较好!”大小姐蛮横的对我说反对无效,在斯蒂芬妮从厕所里蹲了一个小时出来之后,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并且摆着一张高冷脸的中年女性,给她送了一个饭盒。她观察着眼前的中年女性,身材保持的还算很好,小腹明显的突起,然而高高隆起的膀胱被束腰带紧紧勒住,明明应该很痛苦但她却连腿都不用夹一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公司的大门。“兰开先生,我刚刚看到一个很厉害的阿姨。”斯蒂芬妮一脸崇拜的和我汇报,我对此却不怎么感冒,之后我看见之前的那个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又走了进来,把大小姐准备的饭盒交到每一个员工手里。举止十分优雅,但从小腹的隆起程度来观察她绝对已经憋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她刚要走,大小姐就拉住她,跟我们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们公司专用的送餐员,看看她的膀胱此时正受到怎样的折磨,可她却任然不需要去上厕所,比你们这样的员工优秀多了!”大小姐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那个女人的膀胱,虽然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但她的身子还是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似乎有些着急,在大小姐说了一大堆话终于肯放她走的时候,我看她走的比之前稍微快了一点,我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后,她没有察觉到我那明显的脚步声。出了公司的门口,我看见她立刻蹲了下来,死死的夹着双腿,并且小声低估着什么。“真是憋死我了,得快点找个男人帮我排泄才行。”说完,她突然转过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骂了声该死,然后又以正常的幅度张开了双腿,对我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说:“不好意思,我腰带松了,蹲下来绑一下。”我有些佩服的看到她吃力的把束腰带往里又缩了一大圈,然后也没有夹腿,只是非常快速的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有些好奇,是不是公司在送餐员的仪表上有什么规定?我故意打了个电话让她再给我送一罐2.5元的雪碧,指定要她在离公司一千米以外的地方买来,然后三十分钟内送到。可惜我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效率,二十分钟后她打电话给我,“求你了,兰开先生,现在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我不能进公司,还请你自己出门来拿。”我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她的请求,和她说:“不来的话我就叫大小姐出去接你了。”电话那边没了声音,五分钟后我看到连双腿都分不开都她,一只手死死的压在裆部,踩着极其艰难的小碎步把那一瓶2.5元钱的雪碧送到了我的桌上。“其实雪碧是请你喝的。”我再次戏弄了她一下,然后我看到她的小腹对比之前又明显大了些。在她明白自己被戏弄以后,明显有拒绝喝雪碧的意思,她转身就要走,我上前拉住她,和她说:“我看见你的腰带又有些松了,要不要我来帮你绑紧一点?”听到我的话,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是快要挤爆膀胱的尿液正在冲击着她的尿道。她很不情愿的又把腰带勒紧了一些,然后想要回来拿雪碧的时候,我看见吃完晚饭的斯蒂芬妮拿起桌上的雪碧就喝了进去。这时候勒紧了腰带的女送餐员还以为自己有救了,结果斯蒂芬妮才喝了两口就饱了,然后把剩下的递给她,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对着女送餐员。女送餐员赶紧喝掉剩下的雪碧,然后走路一瘸一拐的赶紧离开了公司。女送餐员才刚刚走出门口就险些失禁,好不容易回憋,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许多之前游荡在附近的男人们。“喂,小姑娘,赶紧的,你一人满足我们一次,就让你去痛快的排泄怎么样?”带头的混混好不讲理的起哄,引得身后的混混们一阵浪笑。女送餐员数了数,1,2,3…….7,一共有七个人,如果她努力忍耐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得到排泄币了。男人的话对现在的她来说充满了诱惑,于是她乖乖的跟着男人们到了一条小巷子里,被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束腰带也被放下来,膀胱一连向外扩张了好几圈,这让她好受了许多。顶着被尿撑大的小腹,她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来要好眼前的男人们,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正题,可是男人们却没有脱下裤子,反而一拥而上来挤压她的小腹,掰开她的双腿或是拉扯她的尿道,让她痛苦了好一阵男人们才脱下裤子,把浑身都透露着疲惫的女送餐员被他们不停的中出着,每个人都不止使用了约定中的一次,三个小时候他们留下满身精液并且瘫软在地上的女送餐员,只是拿走了她衣服里所有的钱,却没有给她留下那期待已久的排泄币。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尿意,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搽干净身体,然后痛苦的为自己的身体套上了紧身衣,再勒完束腰带,在无法排出体内尿液的情况下苦苦的寻找着下一个愿意使用她的身体,并愿意给她排泄币的男人。即便对方反悔,她也无可奈何,不过没关系,今天她已经下班了,在明天上班之前还有接近10个小时的时间让她去寻找愿意使用她的身体,并许诺给她排泄币的男人。多试几次,总会得到一个排泄币的,女送餐员只求自己不要在得到排泄币之前泄了腹中的洪水,不然迎接她的将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女性绝望之国(三)当处于这样一个女性几乎没有排泄权利的,一个能够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兴奋的世界里,出身高贵的阿莱儿大小姐却仅因为身份就能够拥有每天那么多的排泄次数,以至于她一个人频繁的排泄就剥夺了其它十几个女性每天的排泄权利。但她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毕竟资源分配的不公平是在每个世界都会发生的事情。“哼,我有什么错?要怪就怪她们自己太没用了,连一点点尿都憋不住!”大小姐理所当然的不会体谅她人痛苦的性情和快要涨爆了的膀胱,没好气的对着眼前的男人发火。晚餐过后,虽然说是晚餐但时间的确有些早了,不过这个公司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4点,毕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坚持到超过这个时间还能不失禁。大小姐留所有人下来吃晚餐估计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捉弄让之前就憋到极限的女员工们在公司失禁。现在我坐在属于我的员工座位上,斯蒂芬妮坐在我身上有些害怕,因为之前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性和她去厕所之前憋到了差不多的程度,在刚刚吃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那估计也是憋了一天左右的黄色尿液给喷了出来,还弄得到处都是,弄脏了斯蒂芬妮用来工作的文件和她的椅子。于是斯蒂芬妮只能坐在我的腿上,希望坐在我右边的那个女人可以憋住她的尿液,对方似乎理解了她的眼神,而且知道自己也已经濒临极限。于是她神色痛苦的捂着那鼓胀的大膀胱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很不自然的走到了别的地方,在墙角里夹着自己的双腿并用一只手堵住她的尿道口。她很成功的没有失禁,因为在场的大部分女性都由于大小姐的故意拖延而被害的失禁,本来就是应该在下班之后立刻出去乞求排泄币的一群女人,被大小姐迫害到很快就会被政府的执法官抓走的地步。这样一来这个公司不就好几天没人工作了吗?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大小姐才会和她面前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吵起来,从之前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那是大小姐的哥哥。“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她们,那就稍微体验一下她们都感觉如何?明明你也和她们一样是女人,装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从大小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排泄币,那样子看起来至少还有十个以上,她还检查了一下大小姐的全身上下,确认她没有多余的排泄币了。这种行为几乎是宣告了大小姐接下来的刑罚。大小姐满脸不屑的看着他,似乎对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行为非常不满,“呵,反正你们都是一群喜欢看女人失禁出丑的变态,如果你觉得这样做能让你很开心的话,那你就应该一开始就不要给我任何排泄币才对!为什么要到今天才……”话快要说完,大小姐就突然被她的哥哥用一个装满了绿茶的瓶子的瓶口堵上了嘴,然后挣扎着被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整瓶绿茶。“你就想想办法让自己憋到明天去吧,这里面我加了点泻药。堂堂大小姐的你应该是不会做出去讨好其它男人的下贱行为吧?”可能是玩腻了外面那群没有自尊心的女人之后,他就想要玩弄一下比其它的女人身份更高,自尊心更加强烈的妹妹了,在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比能够亲手限制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的排泄权利更有意思的呢?或许从小把她娇养到大就是为了今天彻底打碎她自尊心的快感。这也是这个世界经常发生的一幕,大家族的千金基本上都是自己家人的玩具,比其它的女人更加高贵,更有羞耻心,一个被塑造了接近二十年的少女玩具。大小姐或许是深知这一点,才没有反抗的吧。没过多久,一直站在原地的大小姐突然就没了声音,头也不抬起来,从她的体内传来一阵肠道内蠕动的声音,我知道他哥哥说的泻药是真的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才几分钟就忍不住了啊,这么一来没了这玩意儿你岂不是比外面那些脏女人还要下贱的存在吗?啊哈哈哈哈!”大小姐的哥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排泄币,这些本来是象征着大小姐排泄权利的东西现在被紧紧握在了别人的手上,这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致命的要挟。大小姐的哥哥把排泄币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用空出来的双手伸进大小姐那名贵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纤美的腰肢,每秒的胸部,一只手还伸进裙子里,剥开她的内裤来直接玩弄她那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禁忌之地。腹中不断增强的便意让大小姐无法反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肆意揉捏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一旦反抗的话,之后遭殃的就是她的小腹了。似乎是觉得这样羞辱大小姐还不够开心,她的哥哥又把之前从大小姐口袋里拿来的排泄币撒了一地,任其她还没有失禁的女人从地上把排泄币捡走,然后再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大小姐咬牙切齿着目睹这这一切,精神上还要受到羞耻心,身体被抚摸的快感以及肚子里的便意带来的三重冲击,接着哥哥放在她胸部上的那只手突然往下一滑,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呃,啊!”大小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因为那只手实在是过于用力,直接把她的小腹给按了进去,对苦苦忍耐便意并收缩着肝门的她造成了巨大的限制。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许多明显的汗珠,一只手伸到裤子里面去按住自己的肝门才没有使自己失禁,苦苦忍耐的样子让她哥哥在她小腹上施加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还不时嘲讽着她那痛苦的模样。半个小时后,大小姐的便意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看样子就快要泄出来的时候,她的哥哥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看样子有事需要他暂时离开一下。他一脸嫌弃的又种种的拍了一下大小姐的小腹,让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看了看四周,这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以及其它好几个还在排队等待去厕所的女员工。他走到我前面来,和我说:“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刚刚失禁被送去劳工营了,接下来由你来管理这里,帮我好好看着我妹妹,不要给她漏出来半点的机会!”嗯,他说的话很简单,并且也充满了诱惑力,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然后目送大小姐的哥哥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大小姐艰难的站起来,一只手已经无法离开她自己的后庭,眼神中满是渴望排泄的神色,她十分无助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让她再喝下什么饮料,或者给她喂食了。直到明天之前她都将在便意里苦苦挣扎,或许刚刚她被灌下的那瓶绿茶,在发挥了泻药的作用之后再慢慢流进她的膀胱,会带来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女性绝望之国(四)大小姐害得自己被禁尿一整天,而我和斯蒂芬妮以及公司里的群众都在她的任性之下,才下午四点种就吃了晚餐,时间又过去大约6个小时,不说大小姐为了给自己的肝门助力和泻药产生出来的污秽物对抗,不得已的用一个瓶子的瓶盖部分拖着一整个空瓶子塞进自己的肝门之中,瓶子后面的部分把她那性感的屁股上的黑色内裤高高的拖起,瓶身大概有20里面左右,比我裆部突起的时候还要粗。堵住了后面的排泄孔之后,大小姐虽然痛苦不减但却不用担心自己会再漏出来了,现在她在意的是在喝下那一大瓶绿茶之后,经过这么长时间茶水都变成了尿液,现在她的膀胱也被涨满了并且还再慢慢的被尿水往外撑,她想用和对付大便同样的办法去憋住小便,可是她幻视了一圈,公司内都是用电子档案工作的,没有钢笔之类的小东西来给她堵住尿道,大的又塞不进去,只能用她自己的手指。因为晚饭吃的早了,她哥哥还托下人给她送来夜宵,来送夜宵的还是之前那个女送餐员,不过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已经膀胱之上没有半点凸起,我可以确认她在这五个小时之内的某一个时间段得到了一个排泄币并且已经去过厕所。“我,我现在不饿,斯蒂芬妮和送餐的,你们自己吃吧。”大小姐闷闷不乐的用手指头堵着前面,用瓶子头部堵着后面,在肠道和膀胱的双重绞痛之下根本就不可能产生食欲。送餐员把送来的食物全部摆在桌子上,一份闻起来很香的牛排和一瓶红酒,还有一包利尿剂和一粒泻药赤裸裸的摆在桌子上,大小姐脸色骤变,身上一下子冒了很多冷汗,虽然她在忍耐便意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流了很多汗,但这次不一样,她只要不傻就知道哥哥送利尿剂和泻药给她这个辛苦忍耐了一下午便意的妹妹,意思就是要把她弄到失禁才肯罢休。“少爷托我带话,牛排和红酒你随便怎么处理都没关系,但是后面两个小东西你都要吃完才行。”送餐员面无表情,她并不想折磨大小姐,她只不过是个送餐的。斯蒂芬妮好奇的观察着事情的发展,她乖乖的坐在我的腿上没有做什么动作,出于各自对对方的同情,这个世界的女性在情况允许的时候不会为难另一个女性,除非是被迫这么做的。但是在我看来,我必须要有所行动了,因为大小姐确实已经憋到了极限,如果我想让她失禁的话只要把她屁股上的瓶子拿掉,然后把她堵着尿道口的手从内裤里面拉出来,她的失禁对我而言就是没有悬念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个一天到晚都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送餐员,我在想大小姐的丑态我已经欣赏了足有5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让她失禁都不是问题,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用摆在桌上的利尿剂,泻药和牛排红酒来打发一下时间。如果能让这些东西全部进入送餐员的胃里那该多有趣啊。不过我不打算在斯蒂芬妮面前展示出不好的一面,打算支开她,之前大小姐的哥哥抢了大小姐的排泄币之后就撒了一地,我也趁机捡了其中的一个。反正排泄币这东西,过了指定的那一天就要被回收掉,在它的可用期限变成新的日期之前我打算在今天晚上使用掉它。“斯蒂芬妮,如果说我想让你憋尿给我看的话,你持什么意见?”不过在给她多余的排泄币之前我认为还是问她一些问题比较好,虽然我随时都可以不给她排泄币让她被迫憋尿,甚至可以在她的水里下利尿剂,但我希望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建立在排泄币的交易之上。她突然脸一红,被我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兰,兰开先生不是一直,一直都在看我那个吗?为什么还要问这些事情?”“我说的是,在女性地位和男性平等,你可以自由去厕所的情况下,你还愿意憋给我看吗?”说出这一句看起来有些无厘头的真心话我的心情稍微变得有些舒坦,不过在女性地位低下的这个国家提出一个她可以随意上厕所的假设,可能会引起其余男性的不满,但女性听到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叛逆的种子。“那种情况下…….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吧…….”斯蒂芬妮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单纯和坚定的决心,对自己憧憬已久的男人说出一部分带有反抗意味的话,让她的心脏一下子陷入一种快速跳动的紧张感之中。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喜欢眼前的男性,那么在对方问她,是否愿意的时候,斯蒂芬妮的回答一定是:做什么我都愿意。但那仅仅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而已。但如今她面对的确是自己憧憬已久的男人,斯蒂芬妮不想撒谎,哪怕这么做可能会遭到对方的嫌弃,但她很确定自己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说谎。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坐在我怀中的斯蒂芬妮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紧张的要命,于是我不打算继续说话了,一只手紧贴着她的脖颈,摸过她那好看的锁骨,摸到她的衣服里面,在她那几乎是平板的胸部上轻轻的抚弄着,过一会儿把一个排泄币留在她的胸口。她很着急的确认我留在她身上的那个圆状物是什么,她直接解开并脱掉自己碍事的衬衫,最后看见放在她的胸部上面的,是一枚反弹了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纯白月光的排泄币。蓝色的排泄币大概有她的半个手掌那么大,她的双手捧着一枚蓝色的银币在自己的胸口上,裸露出上半身洁白的肌肤受到月光的照耀显得十分圣洁,她还因为无法断定我的用意而流下眼泪,而我却看她看的入迷。“果然,我希望得到的,仅仅只是属于你的幸福,因为我把你看的很重要,正如飞鸟希望解救被困于牢笼中的同类,那么我对你的感情便是一样的。现在请停止流泪吧,斯蒂芬妮,如果你对我其实是厌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的话,现在就穿上衣服吧。”和她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她,还是我,或者是其它的人类,都会因为想到最坏的可能性而感到紧张,或是恐惧。“不,不是的……还请您不要这样玩弄我的感情!”因为不想看见男人露出和自己一样悲伤的表情,纵使大脑的大部分已经在刚刚的对话中宕机,但斯蒂芬妮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或者说,此时她无论如何,都只能做出这样的回应。双手张开环绕住男人的肩膀,然后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但斯蒂芬妮眼神中的疑虑已经全部消除,剩下的是那一道澄澈如月光的银眸,里面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她的瞳孔无比的平静,仿佛连动都不需要动一下,认真的直视男人的欣喜的面容。我同样伸手抱住她,这是她第一次出于自己的意志主动向我示好,不是为了任何东西,紧紧只是因为心中的哪一种情感。这就是爱吗?斯蒂芬妮在纵情的接吻之中露出回忆的神色,这种让内心悸动,忍不住幸福的想要流泪的这股感情。离开了自己的母亲已经10年的时间,斯蒂芬妮差点就忘记了,原来人类的心里无论何时都存在着这种希望。今晚的她已经决定,会为男人献上自己的一切,并且以后也是如此,因为男人赋予了她一个不知真假的美梦,无论接下来要付出什么代价,斯蒂芬妮都希望今晚的这一刻能够延长下去。 女性绝望之国(五)“哐当!”大小姐手上拿着的装着利尿剂的小瓶子直接打落在地上,本来她都已经认命去喝纯度很高的利尿剂了,结果中间没想到看见了我和斯蒂芬妮玩的这一出戏剧般的告白。送餐员很明显也因为我之前说过的话而愣了一下神,没发觉大小姐已经把地上的利尿剂和瓶子碎片给清偷偷清理掉了,我知道玩刚刚的举动很有冲击力,说出了对于这个国家的法律来说几乎是叛逆的语言,虽然她们平时也巴不得女性地位能提高一点点,但也仅限于想想,毕竟这样的事情,连管理全地球都执政官西斯坦德也绝对做不出来。不过她们怎么想的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的眼里几乎只有斯蒂芬妮那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凝脂白玉的身体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和温暖的体温,长久的接吻过后露出一丝疲惫又露出快要融化一般都幸福表情,就这样让她入睡的话应该会睡得很安稳吧。每个人都是不同的,重要的人也只有一个。“还剩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再玩一次吧,反正还有一个排泄币的吧?”我用像是请求一样的语气询问斯蒂芬妮,不再像以前一样像是掌控者高高在上的语气,我认同了她和我同等的地位,而我接下来要说出口的私人请求也不过是个人的欲望。这个世界的男性毫不掩饰他们自己的欲望,但比起欲望果然还是自我更加重要。“这么快就又想看来吗……明明我都没穿什么衣服的,比起干净的身体你更希望看见我体内装满了脏东西的样子吗?”她语气平和,并不是在怪罪而是在询问,平静的眼神像是在述说着“无论哪一种我都可以接受”这样的话语。“如果我说我希望的话。”我开口。“那么无论多少次我都做。”她抢着回答,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了早就已经定下来的答案。刚刚已经偷偷处理掉利尿剂的大小姐,现在十分献殷勤的把那个泻药拿给了斯蒂芬妮。桌上的牛排放着这么久不吃早就已经凉了,但是红酒的温度没变。“您希望我用多长时间吃完?”斯蒂芬妮穿好了衣服,以十分端正的坐姿坐在桌子前,拿起本该由大小姐使用的餐具,一对铁质的刀叉,正要解决那让大小姐巴不得快点消失的食物。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进食,按照平时的速度,斯蒂芬妮预计全部吃完要十分钟时间,但对于正在和我玩二人游戏的斯蒂芬妮来说,她大概会把这当成一个很严格的任务吧。“先吃泻药,然后用三分钟解决正餐。”斯蒂芬妮毫不犹豫的照着我说的做了,把那一颗泻药吞下去之后,我又拿出了手机的计时器。计时开始之后她便大口的吞咽,几乎不用刀,就是用叉子插入后拿起整个肉块往嘴里放,过于大口的吞咽让她有些噎着,这时候对她说万般体谅的大小姐早就在一旁打开了红酒的瓶子,然后再斯蒂芬妮超快速的配合下毫不怜惜的大口给斯蒂芬妮灌着红酒,那开心到极点的表情就像是在给自己那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膀胱进行放尿一样。毕竟如果斯蒂芬妮喝不完这瓶红酒的话,那剩下的她还得自己喝下去,到最后也只能变成她膀胱里的尿水,这么一想她便更加卖力了,每当斯蒂芬妮咽下一口牛肉便给她灌下一口红酒,虽然说斯蒂芬妮把这当成一种任务,但因为食物和酒水的口感太好,即便吃的很快她依然露出陶醉的表情。以前在把自己的大部分收入交给其它人的时候,斯蒂芬妮的开支都是十分节制的,没有那天能像现在一样狼吞虎咽。在时间刚刚抵达三分钟的时候斯蒂芬妮堪堪咽下最后一口肉食,然后喝完了那瓶红酒,此时她的肚子早就已经开始难受了,肠道内迅速被各种各样的压力填满。但是便意还远远没有抵达巅峰,她四处张望着寻找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喝的东西,她很可惜之前的那瓶利尿剂被大小姐给浪费掉了,否则现在还可以拿来一试。“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我可以去给你拿一个注射剂,让你能够直接往她的膀胱里面注水,想要让她憋多少就让她憋多少。”大小姐建议道,但是我观察到她说话的气息有些紊乱,脸色一红并且心跳变得有些快速。“事实上,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稍微使用一下她的膀胱。”“这样一来的话的确就有可以有更多的尿液了。”斯蒂芬妮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她同时又说:“以大小姐的憋尿能力,现在她膀胱里面的尿即便都给我我也不会失禁的,我想让您玩的开心一点……所以,您可以多注,一,一些水……但是请务必快一些,这个泻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了,我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了…….”斯蒂芬妮说到后面就有些断断续续的,勉强说完一句话后又大口的喘着气。“那就快一些吧……”我才刚刚决定就发现大小姐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500毫升的超大注射器,似乎她自从和我们说话开始就是有准备的,对于大小姐来说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解放自己的膀胱了。大小姐顾不得在我面前嫌弃裙子,然后半脱下自己的内裤,充满细腻的肉感的大腿内测露出依稀可见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和上面的黑色森林,她微微放松自己的身体,下面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粉红色的泉眼,金黄色的尿液一下子从泉眼里喷了出来,大小姐用力收缩也没办法减弱开始放尿后的势头,大约半分钟之后大小姐才兴犹未尽的收缩尿道,那两片迷人的花瓣颤抖着闭合了起来,看来即便是只剩下一半的尿液,大小姐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去回憋。但是压力减轻了大半的快感还是胜过了回憋的痛感,大小姐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呻吟声,然后连内裤也不提的站了起来,走到斯蒂芬妮的面前,掀起她的蓝色裙子,拿掉内裤之后,斯蒂芬妮自己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好让那羞人的部位能够清楚的展现在大小姐的面前,免得她等下把那一大管的尿液送错了地方全部注射到子宫而不是膀胱里。大小姐精确的把注射口插进斯蒂芬妮的尿道,这回她真的是再为自己的膀胱减轻了压力,不断把自己刚刚排出体外的尿液送入斯蒂芬妮的尿道中。前赴后继有不少援军的尿液在冲入斯蒂芬妮的尿道后很快就进入膀胱,之前已经5个小时没有排泄的斯蒂芬妮此刻又被慢慢注入了500毫升的尿液,本来没感觉到什么尿意的她现在也忍不住想要排泄了。大小姐注射完一管尿液之后迅速拔出注射器,斯蒂芬妮没来得及收缩尿道,在注射口离开她尿道的那一瞬间被连着拽出了一条长长的金色尿液,在半空中滑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大小姐注意到自己有些急于想要排出剩下一半的尿液而没有让斯蒂芬妮好好的控制住自己。在这种形式下失禁,斯蒂芬妮也有些惊讶,不过这种形式的失禁应该不能算是她失禁,因为刚刚大小姐从她的尿道里弄出来的本来就是大小姐自己的尿液。“所以大小姐这是失禁了吗?那就不要意思了,您哥哥说如果你失禁的话,我可以立刻制止并使用您的膀胱,为了防止您的膀胱装不下我的尿液,您哥哥还给了我一个尿道所。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大小姐,就像你刚刚使用斯蒂芬妮的膀胱那样,我也要对您使用注射器了。”一边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送餐员在看到这个情况后便直接站了出来,对她来说如果今晚能再进行一次排泄,那么她明天工作时的压力将会大大减少,这种情况下她丝毫不会怜悯大小姐,而且还是在大小姐刚刚已经排出了许多尿液的情况下。大小姐面色铁青,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一点点失误会把一次愉快的排泄变成第二次的惩罚,但她也只好接受,只希望送餐员的膀胱里的尿液不多,否则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这样的情况我不好打扰,带着注射器拉着步伐不稳的斯蒂芬妮走进了厕所。 女性绝望之国(六)“啊啊啊,不要,不要!”大小姐的双手被绑在桌脚上,转过头来以疲惫和痛苦的神色面对着女送餐员,对方手上的注射器里灌满了骚黄的尿液,用力把注射口插入大小姐的尿道以后便不遗余力的推动注射器,把大小姐的膀胱再次灌的慢慢的。“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我都说了不要了!在这样下去的话你就不要留在这个公司工作了!你已经被开除了!”当注射器注射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大小姐的膀胱就被灌的不断往外凸起,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球的形状。被大小姐这么一说,女送餐员,不,现在已经被开除了开除了的女人更加毫不犹豫的往大小姐的膀胱里面注入更多的尿液,哪怕在注射器里的尿液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大小姐的膀胱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推动注射器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但是她没有怜悯。即便明天将失去工作,但今天额外排出去的尿液一定会让她今晚过得舒适无比。当她用上全力去推动注射器里面的最后一点尿液之后,缓缓的把注射口从大小姐的尿液拔出来,并没有造成大小姐之前的失误。大小姐的双腿紧紧的交叉在一起,一副随时都会失禁的样子拼命扭着身体,现在连厕所都不能去的她只希望能得到玲子之前提到过的尿道塞。带上之后虽然还是很痛苦但却也不会失禁,在这个国家可是只在上流社会流通的稀缺货色。被大小姐开除的女人名叫玲子,年龄高过大小姐一倍,大约40岁的样子。在这座城市里备受压迫的从小生活到大,却也坚持了下来,曾经的她也是一个少女,在年龄和大小姐差不多的时候,受到这样的对待她也是做出和大小姐差不多的反应。但是当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社会的扭曲,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的时候就放弃了针扎,任何无意义的抵抗都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她能做的唯有让自己在活着的同时尽量变得轻松一些,她不会对大小姐有丝毫的怜悯,如果她的所作所为不符合这个社会恶规定,那被淘汰的人群里面很快就会有她的一个位置。如果她露出一丝怜悯的话,大小姐便不会理解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貌,她想要继续成长下去必须学会在这个社会上如何进行正确的挣扎。所以我要把剩下的尿液当做教训送给她,让她明白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东西。玲子这样想着,她明明知道大小姐已经到极限了,却还是没有穿起裤子,而是把膀胱内最后一点尿液排空到注射器里,多余的尿液再次填满了注射器一半的空间,半满的五百毫升的注射器再次对准大小姐的尿道狠狠的插了进去。大小姐害怕到不敢说话,但脸色却已经开始发青,完了,从上一次注射后就已经没剩下任何一点空间,甚至都快要爆炸了的膀胱怎么可能容得下更多的尿液!保持着这种情况没有被尿液撕裂就已经是奇迹了,不过大小姐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膀胱,最先开始坚持不住的是她的意志力,从傍晚开始就被折磨到现在的她在新一轮的尿液被注入她膀胱的时候,膀胱内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弄晕了她。疼的发不出声音,止不住眼泪,让腹部就那样炸掉吧,膀胱也是肠道也是,这样就不会再痛苦了。随着大小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玲子赶紧把最后一点尿液注入她的膀胱,在注射器拔出来的时候迅速度上尿道塞,然后把大小姐带进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玲子任然半脱着裤子,把自己所能拉出来的粪便全部随意的释放到房间的地上,接着她脱下大小姐的内裤,拔掉了仅仅塞住她肝门的那个瓶子。让大小姐很自然的在这里失禁,顺便释放掉自己的库存。明明没去过厕所就一身轻松的走出房间的玲子连门也不关,就那样离开了公司的大楼。如果大小姐还能活下来的话,很快就会变成玲子现在的模样,玲子几乎可以断定自己做了一件坏事,但处于这个世界的女性除了这副苟延残喘的样子以外,已经没有别的生存方式了吧?想斯蒂芬妮那样也是一种方式,但是玲子,奇迹只会发生在偶尔一两个人身上,抱着哪天自己也能够被善良的人救赎的这样的希望,最后得来的不是失望就是绝望。或许我们能在某一天见识到奇迹的发生,或许到那时我们将会是为数不多的旁观者和奇迹的歌颂者,却从不考虑到自己便是那奇迹眷顾的主角。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女性,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另一边,我拉着斯蒂芬妮进入了厕所,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消耗排泄币,今天也是她唯一连续失忆了,两次排泄币的一天。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十分惊喜的事情,因为不过她现在被注入膀胱的尿液憋的再怎么辛苦,出去的时候也是一身轻松。不如说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尿意的折磨之下,但被折磨的越久,之后再厕所释放时的快感也就越强烈。斯蒂芬妮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留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是光着身子和我一起走进厕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羞红了脸,双手有意无意的护着胸部和阴部,但在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之上时,她的手便会很自然的放到身后,讲没有任何遮拦的近乎完美的少女身材展现在我的身边。座位这个世界占据主导地位的男性中的一员,我以前也见过不少年龄和斯蒂芬妮差不多的少女们那毫无遮拦的身体,但她们比起斯蒂芬妮都略有逊色,要问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特定的男人照顾着自己,要么每天被不认识的男人虐待,要么经常被抢走身上的钱然后饿着肚子继续工作,这种情况下大部分都女孩都没了保养自己身体的心思。我和斯蒂芬妮相处已经有数年的时间,在她进入这个公司工作之前我就想方设法的帮她,以前的我会疑惑我想要全力帮助斯蒂芬妮时的心情,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害怕和我打招呼,那个时候她也是处于一种尿意十分急迫的状态,那天她显然没怎么经过思考,就开口和初次见面的我索要排泄币。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男人说拒绝的,但是出于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孩子发自真心的请求,那一次我没有拒绝她,之后也没有。或许就是那种能够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开口索要排泄币的那份看似内向,实则开朗的性格让我喜欢,其她的女孩子在平时看到男性都会想办法躲得远远的,在尿意急迫的时候才会对男人们发出请求。很明显斯蒂芬妮并不是和她们一样的一般的女孩,在去过厕所之后她并没有立刻跑开,而是回到我的身边询问,是否存在向我报答的方法。我试着让她帮我做一些事情,但这占据了她不少时间,所以到了第二天她需要上厕所的时候我便会再次把我自己的排泄币给她。不得不说她却实被我照顾的很好,因为每天都有一个稳定的排泄币,她不比花费大量时间在如何获得排泄币的这件事情上面浪费时间,多余出来的时间很大的增加了她的工作效率和休息的时间,时不时的她还会洗个澡。虽然我认为洗澡是基本的项目,但当你作为一个少女并且每天都会为了排泄而被男人的精液弄脏身体以后,你便不会去想清洁自己的身体了,因为很快就又会再次弄脏。不过对于斯蒂芬妮来说,虽然我也经常使用她的身体,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她自己愿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只要她不认为我是个肮脏的男人,那么便不会认为我会在之后的相处中再次弄脏她,即便我的精液随时都有可能注满她的子宫,她也任然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干净的并每天都重复着清洁身体的举动。这么一来,她就成了我所能看见的为数不多的还算干净的女孩。在大部分女性不会保养也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的情况下,我所见过的干净的女孩就只有大小姐阿莱儿和斯蒂芬妮这两个了,或许这才是斯蒂芬妮最大的魅力所在,她形成属于自己那独特的魅力之中,也有我的一份不小的功劳。或者说,这样的她是我不经意间塑造出来的,我应该继续拥有她,因为一旦离开,她或许就再也没有爱惜自己的资本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制度感到厌恶,对她出生在这样的世界感到悲哀,同时有十分欣喜,是这个世界塑造了我和她的相遇,一场无视规则的平等的恋爱。斯蒂芬妮满脸疑惑的表情,并且吃力的忍耐着肚子里躁动不安的两种排泄物,她不知道现在打扰我的思绪是否是好事,不过好在我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眼前全裸的少女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一直坚持到现在辛苦你了,斯蒂芬妮,现在你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松自己的身体了,因为这里是厕所,就算你喷的到处都是也不会有人怪罪你,因为清扫厕所是那些劳工们的职责。”不错,所谓的劳工就是犯了法而被政府抓去强制工作的女人们,当她们在清扫厕所的时候需要带上特制的尿道塞和肛塞,在清扫完厕所以前是不能拿下来的,这是为了防止她们偷偷使用厕所。劳工的事暂且不谈,我现在首要注意的是斯蒂芬妮那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她现在肯定已经忍耐的很辛苦了,只是她还没有急迫到需要把这件事情当着我的面提出来。哪怕现在她和我正处于厕所之中,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阻止她的排泄,但她依然还是忍了下来。这是为了……“兰开先生…….您想让我再多忍耐一会儿吗?不是还有注射器没有使用吗,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游戏……”斯蒂芬妮像是一只受惊又害怕的小动物一样,平时习惯了忍耐便意的她此时突然被允许随便排泄,反倒会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时候反倒是多玩弄一下她的身体更能让她感到安心。“4管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这样过于苛刻的话随时可以喊停。”我拿着注射器去水龙头那边接满了水,斯蒂芬妮跟着我走到了水龙头前面。“那么多的话可能只注射到一半就会失禁了,毕竟我膀胱内的水量是之前的5个小时加上大小姐的500毫升尿液,估计不低于一升,后面的因为泻药的缘故基本上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请不要怜惜,您给予给我的幸福我无以为报,但不为您做点什么的话我就会很害怕…….”斯蒂芬妮的内心依然忐忑不安,“万一这只是一场随时都可能会过去的梦的话…….那么醒来之后,我又该怎么办……?”“感受一下你对自己身体的感觉,如果我现在掐你的胸部你会痛的话那就是真的了。”为了化解她的不安,我凭着自己拿快要腐烂掉的良心提出了一个坏坏的提案。在这之前,虽然我一直想和她说,感受一下自己被腹中的排泄物闹腾出来的绞痛就知道自己是否清醒,但考虑到她平时都是一天去一次厕所,强忍着剧烈的便意去睡觉更是常态。那么每天睡觉的时候做梦都能感受到便意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有便意并不能成为她清醒的证明。所以还是在她身体上其它的部位稍微制造一点疼痛,证明她现在是清醒的,想了想除了敏感的胸部和下体以外的地方,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那么你准备好感受疼痛了吗?亲爱的?”我开始对她使用更加亲昵的称呼,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害羞的不得了,之后便什么都由着我的意思来了。“当证明了我的清醒之后,你仍可以将其继续下去……亲……亲爱的……”果然对于斯蒂芬妮来说一下子转变成情人之间的称呼有些困难,但与其说她是困难,不如说只不过是害羞的不得了。其实从刚才接受了表白之后就一直想这么叫了,这是不敢表达出这过于期待的想法。互相之间能这样称呼,就算是梦也值了吧,这辈子都值了,斯蒂芬妮已经不再考虑其它的事情,我的手在她胸部上突出的那两个小红点上用力的揉捏,带来的感觉让她慢慢的呻吟起来。但她那呻吟之中表达的情感却不是痛苦,而像是受到了轻柔的爱抚一样的享受。有时候即便是痛苦也会让人不知觉的陶醉在其中,我恶趣味的留下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另一只手带着注射器绕过她细嫩的腰肢,接着再往下一动,注射器的孔在好几次进入斯蒂芬妮后庭的孔洞之前钻错了位置,几次扎到斯蒂芬妮那看起来香喷喷的臀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形印痕。最后斯蒂芬妮调准了一下自己臀部的位置,然后自己感应着注射器的位置,坐在了注射器的孔上面帮助我用注射器插入她的屁眼。她的眼神里满是陶醉,仿佛一切来自我的东西,不过是怜爱,疼痛还是有可能会撑爆她肠道的一大管液体,她都将之当做美好的礼物一并收下。注射器内的液体被缓缓的推动,她表情中带有的痛苦随着肠道再次被往外撑开而快速加剧,她已经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痛苦,表情不再轻松却还是很自然的咧开嘴角露出了渴望与兴奋的笑容,并且不停的从口中吐出仿佛带有魅惑力和花粉般的粉色气息。我再一次用自来水装满了注射器,接下来我的目标是她的膀胱,都不用我去找尿道的位置她就通过自己的感知能力用自己的排泄口对着注射器的扎入孔,然用自己的体重压在了注射器上面,完成一次十分自然的插入。接着我每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一管液体,她的肚子就会涨起来不少,之后她的表情慢慢由享受变成完全的痛苦,最后变成完全的奔溃,神情显得十分的涣散。在完成第四管液体的注入后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有可能会被我玩坏掉,因为她此时的肚子已经涨得比进来时还要大好几倍,就像个小小的少女孕妇一样。之后斯蒂芬妮的意识似乎也变得不太清醒了,她自顾自的就慢慢走到了便器上面,慢慢的蹲下来,放松了身体对排泄口的控制之后里面的液体就不停的往外狂喷,周围的一片地板果然被她弄得到处都是。好在卫生间里面是有清洁身体用的喷头,大约10分钟后她才慢慢排空了自己身体内的液体,因为在排泄的时候她时不时收缩一下排泄口已达到终止排泄的目的,然后持续收缩了几秒之后便会再次放松,或许她是稍微清醒了之后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在进行安全的排泄之后便又放松了下来。在排空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她再次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她一脸害羞的站在原地,在刚刚进行释放的时候很多脏水也溅到了她的身上,大部分是在下半身。在她满脸期待的情况下我用喷头里调出来的温水为她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带着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她走出了厕所,在公司的临时房间里用毛巾把她的身体擦了个干净,包括她的胸部,小穴以及后庭的任何一个地方。接着我先是换好了睡衣,然后给她换上她自己前几天就洗好了的干净的睡衣,斯蒂芬妮在两只手伸进袖子里以后,还没完全穿好衣服她就紧紧的抱着我不放,一脸放松的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怀里。我和她就那样互相拥抱着躺在本属于大小姐临时使用的房间内的大床上,却丝毫没有在乎现在正昏厥在隔壁房间里的大小姐,或者说还一点都不了解大小姐的情况,我很自然的搂着斯蒂芬妮那娇小的身体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两人互相伴随着各自那熟悉已久的气味和呼吸声入睡,连梦境都没有产生,因为此时最完美的梦幻就安分的待在自己的怀中。散发着阵阵芬芳体香的少女,此时正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适,紧紧抱着属于她的那份幸福而不松开。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孩能够有幸享受到这份比泉水还要甘甜的滋味。但却有一个在少女时期和她拥有者近乎相同的经历,最后却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与幸福擦肩而过,继续在自己坚信的路上不断前进的大美人,在深夜来临的时刻陷入和斯蒂芬妮完全相反的悲伤之中。 女性绝望之国(七)美妙的音乐在窗外的某个地方想起,或许是葱郁的树林或悠悠草地上,可惜在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里几乎不存在什么风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从女性在这个世界变成受到打压的无权阶级之后,人类文明的发展就一直停滞不前。要问为什么的话,可以对身边的大部分女性为所欲为的情况下,谁还愿意努力去工作,去上进呢?女性几乎被压榨了所有的劳动力,好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很强,只有一半的人类在工作也能维持起地球的正常运转。男人们深陷欲望的泥潭,被快乐,被满足,几乎不想从中自拔。就算是斯蒂芬妮对此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因为她没有发表言论的权利也不想发表这种反叛地球联邦政府的言论。那样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但在茫茫人海之中,受够了这种压迫制度的人们会站起来反抗,为了一个能够平等的降临在所有被压迫者们身上的奇迹,这需要多数人的努力以及少数人的领导。漏尿进行曲依然在进行着。斯蒂芬妮基本上不想起床,顶着一副没睡醒的惺忪表情和一个我已经满足了的咸鱼般的笑容,为了她的身体健康找想我还是掐着她那搓衣板一样没什么肉感的胸口,逼着她起床吃了早饭。 大小姐在腹中的一片剧痛中醒过来,她几乎没有斯蒂芬妮那样的闲情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的拔掉了自己蜜穴里面塞着的尿道塞。因为在这个国家的女性憋尿只要是靠自觉,在用她们的终身自由威胁的情,大多数女性都能很自觉的忍住膀胱内满满的一大泡尿水,哪怕尿意再汹涌也会一定会坚持到自己所能忍耐到的极限。大小姐知道自己从小娇生惯养,几乎没有想要忍耐痛苦的意思,昨天晚上居然连自家的员工都可以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自己,她还很丢脸的昏厥过去。周围的一阵令人反胃的恶臭和膀胱内的剧痛是大小姐早早醒来的主要原因,也不管自己之前是为什么大便失禁了,看样子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自动进行的排泄,因为憋的实在是太多太久了,估计是触发了某种身体的防卫机制。然后在什么后事都不管的情况下大小姐进行了一次极为舒爽的排尿,爽到她差点在排尿的同时高潮,当然实际上她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快要高潮的快感,只是当纯的憋的太久,太痛苦了,从而在舒服的时候出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但是她现在浑身都脏兮兮的有点难办,厕所又进不去,在大小便都失禁的情况下她现在回家洗澡就等于回去送死,趁着还没人发现,她用几瓶凉凉的矿泉水给自己洗了个冷的直哆嗦的冷水澡,特别是在这大清早的非常容易感冒,大小姐却来不及顾虑这么多,把脏衣服脱下来留在原地,打开房间的门探出头看了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她进入到公司的更衣室,换上了备用的衣服。不同于之前那昂贵的礼服,大小姐知道自己现在犯下了刑法,肯定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走的,所以她选了一套非常普通的蓝色牛仔裤和蓝色毛衣,外套随便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加上一双不符合身份的拖鞋,穿着这样莫名其妙搭配起来的根本不配套的衣服,却也无法掩盖她那性感华丽的气质。大小姐阿莱儿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逗比斯蒂芬妮成熟,她们两个人从根本上的气质是性感的大姐姐可娇小可爱的少女直接的差别。不过从今天开始阿莱儿很确定自己当不了大小姐了,要想个办法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才行。“阿嚏。”看到阿莱儿突然穿着一身莫名其妙的衣服出现在眼前,斯蒂芬妮把喝进口中的水全部吐了出来,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假装打了一个喷嚏。阿莱儿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边。“你知道,对这个世界不满的女性们,最大的归宿是哪里吗?”从阿莱儿一开始就对我说的话中我感受到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我知道她一定又是在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而行动了,就像昨天晚上她往斯蒂芬妮的膀胱里面注入自己的尿液,结果不小心失误造成了她自己也被灌尿的惨案。但是她说的话的确很诱人。“有一个叫做终身劳工营的地方,因为一些冥顽不灵的女犯人,在做劳工的时候完全不想恢复自由民的身份,甚至故意往劳工营里面挤。由于被判义务劳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所以就变成了终身劳工。恢复自由民身份无望的她们也就没了不能上厕所的限制,不如说还是不能上厕所,但由于她们不害怕被变成劳工的惩罚所以经常随地大小便。”随着阿莱儿徐徐道来,我和斯蒂芬妮通过她的消息得知了这个世界的另一个部分。“慢慢的,终身劳工的数量多了,政府就专门给她们建立了一个终身劳工营,当然因为她们就是一群终身受刑所以不惧怕惩罚的女性,为了防止她们过于频繁的随地大小便,政府反而还在终身劳工营里面建立了一个属于那些终身劳工的排泄所。”阿莱儿似乎说出了很劲爆的消息。“面对那些顽固的女犯人,政府的官员就没有考虑过为她们执行死刑吗?”我提出带有十足好奇心的疑问。“这就不得不提到终身劳工们的头头了,你应该有听说过菲阿娜琪斯这个名字吧?”阿莱儿反问。的确,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是整个地球上公认的第一美人,身材和气质都是绝佳,并且一直将处女保持到了二十八岁,十年前开始就一直待在劳工营里面,如果说阿莱儿所说的终身劳工营是存在的话,那么这其中的或许就和菲阿娜琪斯有着不小的联系。“我只能为你提供消息到这里来,怎么说呢,因为我的家人已经不会再娇惯我来,偏偏我又几乎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所以我决定去加入她们。”阿莱儿一边说着,陌陌的吃完了本来摆在我面前的早餐,斯蒂芬妮觉得自己应该稍微给她送一下行就把自己的那杯牛奶也给了阿莱儿。阿莱儿道了声谢谢,然后痛快的喝掉了被斯蒂芬妮喝剩下一半的牛奶。阿莱儿就这样离开,这个公司里几乎已经没剩下其它人了,原本的大小姐离开了家族的庇护开始寻找新的方向,好在她的出身决定了她掌握的情报远多余一般人,在关键时刻脑海里筛选着几个最好的去处,阿莱儿最后选定了那个名为终身劳工营的地方。“出去活动一下吧,我们也不要呆在这个公司了,很高兴因为之前阿莱儿把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弄到了劳工营的行为,你还记得现在我是公司的临时管理者吗?”我有些高兴的说,斯蒂芬妮点了点头。“那么,我现在用职权付你三个月的工资,今天开始就离开这个地方。”对于阿莱儿之前说的话我保持好奇的心态,不过现阶段还是和斯蒂芬妮出去旅游比较有诱惑力。除了要好好控制斯蒂芬妮那一天一次的排泄量之外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了。“是要出去旅……旅行吗,亲…..亲……”我看到她那副依然不习惯新身份的娇羞模样,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等你习惯了再这么叫吧,斯蒂芬妮亲。”我也有些调皮的给她加了个新的称呼,她红着脸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看着我,语气迷茫,显然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去帝都,我想看看终身劳工营是什么样子的。”结果我还是被阿莱儿我话所吸引着,似乎明明是一群囚犯的聚集地,在我眼中却像是圣地一样的充满可能性。身体被禁锢了自由,但是精神上却是无限的叛逆,菲阿娜琪斯的名字也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在这个世界里当了十年女囚,却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的女人,她身上恐怕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去收拾一下,现在就出发我们或许还能跟阿莱儿大小姐结伴而行。”斯蒂芬妮说。“把大小姐去掉,就没错了,因为她现在连花瓶都当不上了。”我纠正道。“碎掉的花瓶吗……感觉她就像被她的家人逼走一样。”斯蒂芬妮虽然感叹阿莱儿的遭遇,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和刚刚组成恋人关系的爱人进行一次蜜月旅行。按照这个世界的制度来看,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女性绝望之国(八)我和斯蒂芬妮两个人走在不知边际的沙漠里,身上披着棕色的披风,我拉着她娇嫩的小手,牵着她不断前进,不知已经这样走了多久。不知疲倦,不断前行。一批穿着褐色制服的执法队从我们身边经过,他们用肆无忌惮的眼睛顶着斯蒂芬妮,她不由得拉紧了披风的帽子,来掩盖她那张清纯水嫩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斥着希望,但是不想被别人看到,斯蒂芬妮乖乖的站在我的身后,跟着我的步伐,挺着娇嫩的身躯继续向着地平线迈进,没有说话。我的视线偏移,走过去的人群之中总会又那么一两个执法者,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脱离队伍,毫不掩饰的朝着斯蒂芬妮扑过来。“不要害怕,他们只有两个人。”我拉着斯蒂芬妮的手开始往前跑,跑了一会儿之后,追着斯蒂芬妮跑过来的那两个执法队员慢慢拉进了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但也远离了他们的队伍。说道执法队,执法队里当然全都是男性,这些人被派到城市内和城市外面的许多地方进行巡逻,但在城市外的这部分执法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几乎没见过女人,城市内的执法队何以和其它男人一样用排泄币勾引许多的女人,而被派到这种荒郊野岭的执法队成员,因为平时压抑了太久的性欲,所以看到路过的一两个女人的时候,哪怕姿色差一点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斯蒂芬妮穿着披风,注意到她容貌的只有两个人,他们没有通知同伴,先是稍微放慢了步调,然后往回走,跟上我们。即便我在斯蒂芬妮的披风背后写了一个很大的妻字,来表示她已经不是无依无靠的女孩了,但还是会有许多男人打上她的注意。带着斯蒂芬妮一路小跑了一会儿,我慢慢的停下,斯蒂芬妮有些害怕的躲在我的后面,这种事情遇到的次数多了也无法坦然面对,面对容貌丑陋,被欲望支配了的人类她只能敬而远之。那两个执法队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斯蒂芬妮的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对着他们全力挥出的拳头。或许是这个世界已经平静的太久了,男性支配女性,沉溺肉欲缺乏锻炼,大部分都已经失去了工作和战斗的能力。即便是执法队也一样,在这之前还在城市里生活的时候,为了保证斯蒂芬妮不会被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到,我就已经理解了如何击败其它男人的方法。在绝对男权的世界里,但凡是个男性都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们害怕疼痛,害怕受伤,只要拿出拼命的势头,哪怕对方有十个男性也能打赢。因为他们对女人拥有的只是当纯的欲望,如果抢夺一个女人要受伤的话,他们宁可放弃这朵危险的玫瑰,去找那些被摧残到即将凋零,不会反抗的花朵。那两个执法队的男人突然之间遭到我的拳击,惨叫一声然后跪倒在地,似乎是从来没有遭受过疼痛一般的发出了凄厉不堪的嚎叫,我一边叹息一边掐着他们的脖子结束了他们的性命。斯蒂芬妮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这边,条件放射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约括肌,此前积攒在膀胱里的尿液就漏了一些出来。“不是说好了会乖乖憋住吗?”过了一会儿,我擦干净受伤的血迹,走到了斯蒂芬妮的面前,剥开她身上的披风,手指伸入她的内裤中抚弄着她的蜜穴。她的内裤上沾满了金黄色的尿液,此时掀开她的白色衬衫就能看见她那隆起的膀胱。“对不起亲爱的,但是我现在不想憋着,请允许我就地解决。”斯蒂芬妮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是在几个月前的话,她是绝对不敢这么说的。但是,现在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不禁思考就提出自己的想法,不管她的心思是肮脏,还是纯粹。“那就尿出来吧,我刚好也有点渴了。”我把斯蒂芬妮的裤子褪下去一半,露出她那洁白的大腿和湿润的蜜穴。我伸出舌头探入她那粉红的花瓣,一边用手用力按压她那坚硬的小腹,斯蒂芬妮即刻放松了自己的约括肌,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绞痛让她稍微难受了一下,但在对着男人的嘴里释放出那积存已久的尿液之后,身体久违的放松下来,一阵麻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斯蒂芬妮忍不住发出愉快的轻吟。大约过了10秒左右,我用手指轻轻的堵住斯蒂芬妮的尿道口,她才兴犹未尽的把剩下的尿液给憋了回去,急迫的尿意稍微得到缓解,但中断的快感和回憋尿液的痛苦还是让她的眉头紧锁了一下。“我还想尿,亲爱的。”即便她的身体已经跟着我的动作停止了任何排泄的行为,但顺从的身体之下却是压抑着快感的一脸忍耐的表情。“那就就地解决吧。”我让斯蒂芬妮蹲下,之后就听到她放尿的声音,在她用金黄色的尿柱“嗤嗤”的击打着地面的时候,我从那两个执法队男人的尸体上摸出了他们身上的钱财以及排泄币。刚刚放完尿的斯蒂芬妮带着一脸畅快舒服的表情,继续和我一起朝着北方的大都市前进着。 女性绝望之国(九)带着斯蒂芬妮的我必须小心翼翼的才能行动,没有别的原因,因为这几天来我们再沙漠中遇到的执法队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平时在城市里几乎看不见几个的执法者,为何会被如此大规模的派来沙漠这种没有意义的边荒之地。这或许是终身劳工营的那些女人们为了夺取城市的控制权而做出的行动,我可以感受到她们或许已经控制了一部分地球政府的高层人员。虽然她们在日后应该会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毕竟她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不平等制度的反抗者,不过无论如何,她们的行动的确增加了我和斯蒂芬妮在沙漠中活动的难度。靠着披风和沙地上的颜色相近,在遇见多人执法队的时候我和斯蒂芬妮就会找个地方趴下躲避,如果遇见一两个落单的,就请对方结束了罪恶的一生。在这样的世界生活了二十几年,除了学到了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的那些教科书知识,和公司里学到的一些工作技巧以外,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大有问题。所有的知识都是祖辈留下来的,人们不再追求创新,同样是人类之间却互相充满了歧视和压迫,冰冷的敌意时刻充斥在这个世界上。在伪装的十分顺利的偷偷溜过一个执法队的营地旁边的时候,一个穿着执法队队长的特殊制服的人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个人身上,不仅没有懒散和堕落的气息,反而还散发着他的同伴身上没有的生机,在这样一个世界上,拥有这种生机的人,除了少数几个男人以外,应该就只剩下那群试图夺取世界的女人了。我不相信我会如此巧合的在这个荒郊野岭的能那么随便遇到志同道合的男性同伴,因为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一个能在欲望之泥中保持清醒的男人,同样我也并非保持着全部的理智。而那个人身上散发着的那种生机似乎比我还要强烈,或许他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假扮的执法队队长也说不定呢。的确,此刻被兰开盯着的那个假扮执法队的人,虽然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但对她来说情况却并不是很妙。说实话组织上派她和其她几个同伴渗透到被派往城外的这一大批执法队之中。说实在的,这个腐朽到快要死掉的地球联邦政府的所有情报几乎都被她们给掌控住了,她认为再次对着这群执法队进行无意义的间谍活动实在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而且还有危险。不过正因为这个世界腐朽到了连执法队人员都没有了间谍这一概念的程度,就算自己暴露被他们抓住,也只会被当成闹事的犯人关起来吧。这个穿着棕色执法队制服的女人名叫芭叶菈,一身皮肤是和衣服相近的褐色,身材高挑,她把衣领高高拉起,用绷带尽量束缚住自己的胸部,让自己在被衣服裹得紧紧的情况下看起来尽量像个男人。她的嘴边安放了特殊的声音修改装置,这使得她可以模拟出这支执法队队长的声音,而真正的队长已经被她偷袭干掉了。现在坐在执法队营地的长方形桌子前,她暂时还能有说有笑的和装作是其他人的队长和他们聊天。小腹内的尿意还可以忍受,暂时就这么和他们坐着吧,等吃完了午饭她就必须支开队员们,然后找个地方释放库存了。因为是沙漠里,这周围几乎没有厕所,她要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不止得支开这群执法者,还必须要耐着羞耻在这周围的随便某个地方脱下裤子撒尿,这就是她们被派来执行间谍工作的一个不方便的地方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个世界的很多制度都对女人不方便,这种程度的尿意对她来说连正常情况都不算,因为更加急迫的尿意才是她的家常便饭。只是这沙漠里的天气十分的炎热,即便只是坐着,芭叶菈体内的水分也在迅速消逝,她忍不住一口一口的喝下更多的水,但她膀胱内的水分不会因炎热的天气而消失,反而积存的越来越多。坐了一会儿,她感觉今天身体吸收水分的速度比往常快了好几倍,她的膀胱迅速被尿液所占据,她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烈的尿颤。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立刻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尽量保持正常的姿态。可是执法队的队员们似乎发现了她的异常,他们其中有一个人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队长,我们的一部分水里是下了利尿剂的,你知道嘛,为了玩弄那些女人……”听那个人的描述,芭叶菈就知道她自己现在的状态了,她喝下了许多带有利尿剂的水,难怪刚才的那一阵尿意会如此急促,但她现在又没有理由支开他们,让自己一个人撒尿。那样只会让他们怀疑自己,芭叶菈只能静静的坐着,并时不时轻微的扭动一下身体来缓解那愈发急促的尿液。我需要上个厕所——即便膀胱内开始朝着芭叶菈的大脑发出危险的信号,但她却还是不为所动,但这不是因为她不想动,而是因为她不敢动。动一下身体就会牵扯到鼓胀的膀胱,那样有可能会让她直接在原地失禁。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利尿剂效果似乎非常强烈,现在她已经感觉到无处可去的尿液开始强行挤入自己的尿道口,努力回憋了好几次冲突破尿道封锁的尿液之后,芭叶菈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不停的起伏着发出好听的喘息声。其他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才安静的坐在原地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但他们那邪恶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在了芭叶菈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芭叶菈缠在胸部的绷带已经脱落,她那象征着女性的巨乳肆无忌惮的撑起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象征着她女性的姿态已经暴露无遗。我和斯蒂芬妮藏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安静的趴着,除了一直在观察那个假冒执法队的女性的情况以外,我还把一只手伸到了斯蒂芬妮的身上,在她的胸部按了一下。“亲…..亲爱的…….?”斯蒂芬妮一脸不解,她小声的对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发出疑问。“等下我会上去帮她,你把自己藏的好一点。”我拿出藏在背包里的几把之前从执法队人员手上缴获的步枪,并且将每一把步枪都装上子弹。执法队的成员都佩戴枪械,对方的人数减去那个伪装的女人,一共有15个,要对付他们只能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次性偷袭迅速解决。给枪装弹等于是浪费时间,我决定一把枪的子弹打完了,就立刻换上另一把枪,一次性他们全部解决掉,以绝后患。“那样……太危险了……”斯蒂芬妮爬过来,用她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不让我站起来,不让我去和那些毫无防备的执法队成员过上一招。“他们不死光的话,你我都会有危险啊,我只是在排除阻碍了你自由的因素,为此就算受一点伤也没什么。”我把自己的语气放的非常温和,和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的残忍不同,我伸出手抚摸着斯蒂芬妮的胸部和裆部,虽然是隔着衣服,但也还是让她想要呻吟出来,但为了不暴露我们的位置,她一直尽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出声音的欲望。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种以前的她没有的幽怨情绪,这时候她应该是对我在非常严肃的情况下做出的欺负她的举动非常不开心吧。我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只要她继续和我呆在一起,就能学会更多的东西了,她的自我意识也会逐渐变强,以前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已经逐渐成长了起来。但对她那抗拒的表情我是不会收手的,对着我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的斯蒂芬妮比平时的时候都更加有趣,我直接把手变本加厉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用手指跳动着她的胸部和小穴上的敏感的阴蒂。“啊…….”斯蒂芬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不过好在她发出的声音很小,不会被任何人听见。“亲爱的,你知道我不会反抗你的……但现在有些不是时候……”接下来斯蒂芬妮的目光变得有些委屈,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十分诱人。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柔之中,当我从那个只有斯蒂芬妮的世界中醒了过来以后,我捡起了被我放在身边地面上的两把象征着执法队末日的突击步枪。——————(待续) 女性绝望之国(十)一轮偷袭过后,那些执法队的成员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全部被兰开给射杀了,从枪口处发出砰砰的声响后飞出的火舌落在敌人身上的那一刻,在中弹者的背后,死神默默的对着他的脖子划下来自地狱的镰刀。任谁都反应不过来,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过于和平,过于压抑,乐享其成的人们早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除了专门训练的执政官卫队和民间的一些私有武装力量具备一定的战斗能力之外,这些算是部队边缘的执法队还是很好解决的。于是那些可能早就发现自家队长被掉包了的执法队员就这样出其不意的被解决掉了,当然由于枪术不熟练,兰开还是浪费掉了远远超过对方人数的子弹。不过没关系,因为这一战可以从执法队身上缴获更多的子弹。现在在营地里坐着的只剩下那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队长了,兰开先是确定执法队全员阵亡之后,才让斯蒂芬妮从伪装的地面上站了起来。“你是来自终身劳工营的人吧,我是兰开,希望能与你同行。”走到假扮成男人的女士面前,兰开对她伸出了手。“你……是谁?”女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摘掉了变声器,用本来透露着成熟而又具备些许诱惑性的声音说:“好吧,我叫芭叶菈,关于你刚刚的行为我有许多疑惑,我希望你能为我讲解一下。”“为什么,你的行为和其他的男性有所不同呢?”芭叶菈在斗篷下的眼睛大大的睁开,用充满好奇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你们的事情,是一个叫阿莱儿的少女告诉我的,说有一位美丽的女性会带着其它兴怀不满的人们反抗这个世界的暴政,所以我希望能加入你们,去见一见你们的领袖。”兰开一边说一遍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弄得芭叶菈有些动心,之前她除了菲阿娜琪斯预定的男人西斯坦德之外,就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可以和她们正常沟通的男性了。她差点想要摘掉斗篷上的头套,回以对方最真挚的感谢,但想了想还是保持谨慎为好,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谢谢,既然这样,你可以保护我到我要去的地方吗?”即便如此,芭叶菈还是感觉到之前没有体会到的喜悦,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她是在人可以眼前的这个男人吗?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但自己却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这短暂的分神让芭叶菈在意识上忘记了自己正在憋尿的事实,但之前就已经让她憋得很痛苦的尿液不会因此而放过他,等裆部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失禁了。“对,对,对,对不起!”芭叶菈赶忙捂着裆部转到一边,看了下桌子上的地图,发现最近的一个在荒野里建造的公用厕所距离这个营地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如果你那里的状况不太好的话,可以就地解决一下,反正现在我干掉了执法队,估计早就处于被追捕的状态了,你不用怕因此而暴露我们的行踪,因为我们立刻就要出发去下一个地点。”兰开不紧不慢的说着,顺便和斯蒂芬妮一起从执法队员们的尸体上缴获了一些排泄币和武器弹药。“好,好吧,我知道了。”本来,芭叶菈作为一个劳工营的终身囚犯,对自己随地大小便的事情已经能够习以为常的接受了,平时在女孩子面前就算私处被看到也不会害羞,只不过今天在这个特殊的男人身边,她却想着要尽量走远一点不让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被他听到。“呲呲呲呲呲……”走的很远的芭叶菈四处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她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披风,露出好看的褐色肌肤,接着她又解开了那束缚了自己小腹很久的皮带,她的小腹立刻就鼓了起来,光是从外表上就可以看到她的小腹明显的隆起,显然是早就被一泡巨尿给憋得不轻,她很快就脱掉了裤子,蹲在沙地上开始释放出一道一下次往前喷射了足足三四米长的金黄色尿柱,同时她感到一阵脸红心跳的感觉,用了好一会儿才解决了膀胱里的积蓄,在结束之后她还蹲在原地挤了一下最后留在体内的那一点点尿液,因为她知道每一次放尿的机会都来之不易。从新整理了一下衣装,芭叶拉回到了营地,兰开和斯蒂芬妮已经开始补充食物和水分,而芭叶菈因为刚刚已经和那些执法队的人一起解决过饥饿的问题,所以不用和他们一起。“在下个营地还有一个我们的队员,等下我们去下个营地的时候把她带上,然后往北走穿过沙漠,到那里的大城市,然后做地铁之类的交通工具到首都,这大概是我们接下来的形成。”芭叶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等兰开和斯蒂芬妮都准备好了,三人就一起出发了。——————执法队营地二号一群身着执法队制服的士兵从自己的队伍中发现了一个女性卧底,本来因为她用了变声器的缘故,加上在沙漠中披的斗篷会影藏自身的面貌,大家都没发现她是卧底,但她身为女性的身份不能暴露,因此一直都不方便尿尿,憋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以后就忍不住失禁了。虽然想要的情报已经通过特殊的方法传给了基地,但她自身也落在了一群男人们的手里。蓝诺本来是芭叶菈小队里的一个侦查人员,如她的名字一样,她的头发和瞳孔是清澈的浅蓝色,身材苗条而且可爱,她在大部分人所不知道的莉诺德组织里辛勤的工作,只为了快点让世界变好,因此在接到了这个几乎是让她去送命的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犹豫,非常爽快的接受了。但是当她被发现身份抓住的时候,虽然已经没什么遗憾,但面对一群丝毫不懂的怜惜自己的男人她不免还是有些害怕。但她没必要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的有多弱小,不管身体被怎么对待,她的意志也还是不变的。“喂,我说你这女人,眼神这么凶干嘛,既然你自己都送上门来了,那就让我们一起做一点快乐的事情吧。”也不管她什么目的,或者是有没有同伙,连自己被替换掉的同伴去哪里了都不在乎的执法队成员,由于在沙漠里很少捡到女人的缘故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了。“呵呵,我可去你爹的吧,您看您现在这样子,您觉得您配吗?”蓝诺毫不犹豫的爆了个粗口,男人们先是一惊,他们之前见过的女人都没有这么凶的脾气,由于对方的反抗,一股征服的欲望涌现在男人们的身体里。“小妹妹,这么说话可不对哦,看来是你妈妈没有好好教育你呢,居然还当着一群男人的面随地大小便,你应该明白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吧?”嘴上还在说话,已经有好几双咸猪手伸在了蓝诺的身上,他们也不给蓝诺帮上口球之类的东西限制她的哭喊,似乎是为了能够更清楚的听到她羞耻的娇喘声。好几双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肆意的触动着明感的神经,耻辱与快感并存,蓝诺尽力忍耐着没有发出会让自己蒙羞的声音,但她的下体已经不可避免的变得湿漉漉的,脸上那朱唇紧闭,面颊羞红拼命忍耐又时不时娇喘着闷气的表情还是让男人们很快就兴奋了起来,拼命扭动着反抗的身体也只是为男人们的凌虐徒增了一些趣味。这一切都被早就见惯了这种事情的兰开看在眼里,不过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看,而他能看到这里全部归功于狙击枪上的狙击镜。他玩笑般的用镜头里的红星对准蓝诺乳头的位置,因为蓝诺的衣服很快就被一群男人给脱光了,所以现在兰开通过狙击镜看到的画面十分的具备成年人的色彩,非常的幼儿不宜。画面色气到兰开用手捂住了斯蒂芬妮的眼睛,而芭叶菈接过了她的狙击枪,观察到自己的同伴正在被凌辱的她气的原地发抖起来,但这并不能改善蓝诺的现状。在脱掉了她的内裤之后,浴火高涨的男人就这样将身下的大棒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蓝诺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情的,但很多时候身体的欲望总是会和理智背道而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快和我一起开枪!”芭叶菈着急着催促着兰开,兰开便也拿出枪来,和她一起狙击远处那群正在玩弄着那个蓝发少女的坏男人。一阵枪响之后,缺乏训练的执法队成员很快就一个接一个的躺到在血泊之中,而刚刚被他们弄的娇喘连连的蓝诺则是满脸的渴望,就在刚刚她感觉自己正要抵达高潮,连脑子都一片空白不愿意思考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的脑袋上突然迸发出一多猩红的血花,随后他无力的倒在了自己身上,就连深入到自己子宫外围的那一根炽热的肉棒都还在缓缓地流出浊白的液体。“呜…….”蓝诺就这样有些委屈的得救了,本来想要达到的高潮抵达不了,但她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迅速穿好衣服然后坐在原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要遇到的人。 女性绝望之国(番外)美丽的夜幕由闪亮的繁星点缀,华丽的光芒自平地而起,不知几时,人们的居所从低矮的石木屋,开始变成装点的荧光绚烂的摩天大厦。繁荣的城市底下暗藏不堪的压迫,明明是空着却不被允许给予女性使用的卫生间,以及男人们手上握着的一枚对女性来说和命脉无异的排泄币,就形成了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绝对压制。 我出生于这表面上流光炫彩的繁华都市,却甚至地面的黑暗,纵有再多的灯光照耀也无法照射进那一颗颗绝望的心灵。 美丽的外表被蒙上漆黑的尘土,那些毫无反抗的被男人的身子欺压在地面上的女孩不管在出门之前把自己清洗的多干净,也会因为脑袋被粗壮的手掌按着,以面部朝地全身都被压着的姿势,身子被地面弄脏,但更脏的污秽却是来自她们身上正不停对着她们摆动身体的男人。 洁白的液体肆意从滚热的阴茎中涌出,是为淫乱之意,但人们却经常把其罪名归于女子的勾引,在一个地方被侵犯够了的女孩子们便顶着空洞的眼神从地上站起来,继续无意义的工作,除非接受这不堪的凌辱,主动去迎合男人们的肉体,否则尘封自己的心灵,让空洞的眼神成为让自己不会受伤的面具。 漫无目的的行走,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除了将希望寄托于被我利用权势保护下来的少女菲阿娜琪斯之外,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任由时间罪恶横行。 得想办法将地球联邦的一部分全力转交给女性才行,被冠以地球执政官名号的我此时所想的事情,恐怕是谁也想不到的。 走在这座城市的街上,和其它地方一样,我总能看到一路上走着许多失魂落魄的女孩,她们身上都非常的脏乱,大多都粘着不少精液,虽然我知道在这样的世界,只要我此时像她们招手就可以得到她们的肉体,甚至她们在心灵上已经忘记了反抗的概念。 但我却不需要行如此愚钝之事,哪怕我此时也想和多数人一样。 我披着黑色的斗篷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在这座城市里一路前行,听说最近人气很高的女演员波特娜要进行一次憋尿演出……或许没必要特意强调,因为这里的女性都憋着尿,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样的脸上充满急迫和羞辱。 满街都是不堪入眼的淫兽,欲望可谓是人类最接近野兽的本能了,在我走入歌剧院之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被欲望控制到失去自我的雄性,和被他们糟蹋的身心疲惫,甚至在结束之后都要休息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活动的雌性。 我看着一位全身赤裸着躺在地上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你……还好吗?”即便我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看到她的小腹高高的隆起,浑身虚弱的喘着气却还憋着超乎想象的尿液,尿道口一张一合的并不时的抽搐一下,或许对于这样的痛苦她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到了这种地步也还是没有失禁。 毕竟失禁的惩罚是很严重的。 少女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似乎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进行多余的对话了,我可以想象只要她再被侵犯一次,估计就真的要承受不住体内的那一泡热尿失禁出来了。 挡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排泄币丢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神顿时清醒了一些,立刻捂着排泄币跑去歌剧院里的厕所。 看到这明知道意义不大的画面,我却还是把随身携带的排泄币分给了周围的女孩,然后进入这座高大的建筑内,歌剧院的外表装饰的十分华丽,内部也是金碧辉煌,似乎是几百年前由一名大贵族建成的一个著名歌剧院。 虽然时代已经非常先进了,但为了怀旧以及满足某些人特别的癖好,这里还保存着采用真人现场演出戏剧的活动,今天的剧本内容似乎是在一个男权的国家,一位不堪压迫的女性成为勇者反抗男人们的统治,最后却被各种阻碍和陷阱给打败,最后她和她的同伴都解锁了战败被俘的色气CG。 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但出于欲望的驱使我西斯坦德却还是坐在了最前排的位置,反正很快就要推翻这个腐朽不堪的世界了,现在不管周围的这群人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会很快看到欲望的尽头。 世界被雾霾笼罩已久,一半的人类选择封闭内心来逃避现实,但有的人还在努力,试图将公正的法律从心带回这颗星球。 演出将要开始,我看见经常出现在各种SM色气海报和电视节目上的波特那领着一群穿着古代佣兵服装的少女们走上了舞台,她们的小腹全都高高的隆起,为了演出的真实性这次主办方没有用绷带把她们的小腹给缠起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现在没有出现的限制环节,也会在后续的时间内慢慢的出现,很不幸的,即便是理想解放世界的地球执政官,在看到那群少女们的一张张美丽的脸庞上冷汗直冒,曼妙的躯体紧紧绷着,时不时小幅度的扭动一下来回避尿意的画面,也感到体内的欲火在升腾。 紧握的双拳在暗自表达意识上的愤怒,诞生于身体的人格于本能进行的抗争是否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但若进行自相矛盾的抗争能净化世界,那也就没有关系。 宽大的黑色披风帽子被电风扇刮来的一阵大风给吹到了背后,露出来的是一张披着蓝色机械铠甲的坚毅的脸,他的全身都被高科技浓缩的机甲所覆盖,在这个数百年为经历过战争的星球,恐怕大多数人也只是在历史书里看过全副武装的机器人战士。 “黑雾从未散去,吾等却在此寻欢作乐。”从后排传出一阵小声的自言自语,声音随意到周围一圈的人都能听见的程度。火红色的秀发摇摆在少女的腰肢周围,她身穿一身昂贵的红色礼服,一双明眸犀利的像是火焰一样。 只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真的有能够独自一人安然坐在歌剧院的席位上思考人生的少女吗?目前能坐在歌剧院里欣赏节目的女性多是已经结婚了的女人,或是被一群不良少年胁迫着来到这里的少女或是已婚的少妇。 众所周知,女性在这个世界的平均排泄次数不到一天一次,除了有丈夫的女性能稳定得到丈夫所给的排泄币之外,其她的女性每天都在为了获得排泄币而奔波,若是有的女人浪费时间来到这里,观看对自身意义不大的艺术演出并不时的喝下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化作尿液积在体内无法排出的饮料,那就多是被男人们胁迫的来到这里的。 在这里的人妻和被一群不良少年围着的女学生纷纷转过头来看着后排的少女,她身上的衣物都是非常亮眼的大红色,身材非常完美,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看起来都十分的美观,而且似乎打扮的很干净。 在一群脏兮兮的女孩子里难得看到了女神级的人物,周围的男性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砰。”是硬物撞击额头的声音,一枚半个巴掌大的蓝色硬币被打到了一位离红色少女靠的比较近的不良少女的头上,众所周知排泄币用于区别其它货币的特征就是一人一个,而且重量和大小都远超其它的硬币。 在丢出一个排泄币用来砸人之后,红色少女的手上接着耍弄着从口袋里拿出的多余的排泄币。 嗯,如此滑稽的画面应该如何评论呢,因为世界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平等的,有的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天还得不到一颗排泄币,而一些豪门的大小姐却能把排泄币当玩具来耍。 但这位红发的少女受到上天眷顾的程度却不止如此,看到她是一个拥有许多排泄币的女人,刚刚引发的小骚动立刻就自行平息了下来,毕竟排泄币的多少在这个世界也算是一种地位的象征了,一天只有一个排泄币的普通平民哪怕是男性,也不会去得罪那种一天能拿到几个甚至几十个排泄币的女人。 菲阿娜琪斯,这个名字是如今全球范围内知名度最高的女性名字,传闻中她是一个被地球执政官看上的女人,平时出行都有护卫随行,并且拥有单独的排泄所,至于她所拥有的排泄币当然是用都用不完了。 如今的她是所有女性梦中的幻想,就好比古代的皇后一样,尊贵的地位让人羡慕,可惜至高无上的位置只有一个,无数少女都想着取代她的位置,但像攀上地球执政官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人类的希望——这是西斯坦德心目中的菲阿娜琪斯,她并非一个可以用来随意取乐的人类少女,她心中燃烧着的火焰正是他们想要变革世界的希望。 等待时机的到来,等各方势力的调度完成,新的战阵就要降临,那将要捅破这颗星球和平假象的烈焰之手,如今却伸到了主人所穿着的粉红色内裤里面。 菲阿娜琪斯坐在最后一排无人关注的地方,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前排的西斯坦德,充满人类希望的一只洁白的手被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开始寻欢作乐。 没错,黑雾从未散去,吾等却在此寻欢作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指她在即将领导一支军队发动叛乱的前夕,来到了这个豪华的歌剧院内释放自己的欲望。 她尽量不发出声音,实际上以她的意志力可以隐忍住高潮时的快感,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原地安静的度过短暂的脑海空白期。 “反正我会成为将来的地球执政官,现在做什么都一样啦。”菲阿娜琪斯心中所想的事情也很单纯,她认为在充满压迫的世界里无论何时都能以自己的想法来行动就是最高级的自由,哪怕在公众场合有可能会被人看见并流传出一些不好的传闻,但菲阿娜琪斯周围所坐的人们很快就会变成一群在战乱中待宰的羔羊。 而她身为带着狼群扑入羊圈的狼王,又何必在乎一群羔羊的想法? 而我们伟大的地球执政官西斯坦德此刻却被台上的戏剧所吸引,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个“全人类的希望”用来看着进行自慰了,如果他此刻回头一看,可能会惊得心跳加速不已,然后因为心率的急剧上升而出发机甲的警卫模式变身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机器人战士。 波特娜紧咬着牙关,上半身因为戏剧的主办方要求她必须在观众面前展露出完美身材的缘故,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护胸,只能勉强遮住胸部,腰间华美的线条,精致的锁骨和锻炼的恰到好处却又高高隆起的小腹一览无余的展示在观众的视线当中,让台下支起了不少顶小帐篷。 […]

变态女子学生被医生和护士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种很痒的感觉在我身体上蔓延,这种感觉强烈得刺激着我的尿意。双手拂过我的双峰,开始慢慢地揉捏它们。她用手掌揉着我的乳房的同时,还使手指绕着我的乳晕画着圈。“啊,啊嗯……啊唔。”“哼哼,乳头渐渐变硬了呢。”她的手指轻轻地玩弄着我的乳头,这快感使我的上半身后仰起来。“唔,嗯……啊!”“真是不可思议,很敏感嘛。不仅尿道很淫荡,乳头也很淫荡嘛。”她的手指轻轻抚摸,揉捏挑动,用指尖抓挠,再加上各种方式挑逗着乳头。快感在乳头上游走的同时,下半身也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尿意增加,贞操带内部的尖凸刺激着阴蒂的痛感。各种感觉混合在一起,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啊,啊啊啊啊,请不要这样……啊!”“为什么不要呢,其实被这样玩弄是很舒服的对吧?”“那种事……啊!”“呜呼呼,算了,我下一项工作16点才开始,在这之前是我的休息时间,我可以好好地这样玩玩你的胸部了。”怎么这样,现在还不到13点,还有3个多小时的时间。她爬上床骑跨在我的身上,坐在了膀胱上方腰的下方的位置。我因为尿意差点昏倒,在这样的状态下她开始玩弄我的乳头。“啊……啊,啊。”从玩弄开始过去了三十分钟。在这期间,玩弄我乳头的手一直没有停过。上半身因为乳头的快感而颤动,被尿意支配的下半身阴蒂传来了很强烈的的疼痛,子宫在肚子深处收缩抽搐。我的身体诉说着对玩弄乳头的渴求的同时,还有对抚慰私处的欲望。“呜呼呼,你这扭动屁股的样子,真淫荡啊。是不是不只乳头,贞操带下面,也想被我玩弄呢?”“呃,啊。请,请玩弄我,下面……只有乳头,感觉好奇怪……”“真的,是个,变态啊。你这样的变态,就应该需要更多的惩罚,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有贞操带的钥匙。”这样说着,她玩弄乳头的手更加卖力了。一股巨大的快感从我的脊背流过。但是,无论这快感有多强烈,我始终不能达到高潮。感受着快感却不能高潮,这样生不如死的状态一刻不停地持续了几个小时。“呼……呼……啊……”“嗯嗯,很棒的一张啊嘿颜。床单被你弄得乱糟糟的了,真是个坏孩子啊。晚上医生会过来查房,在那之前要乖乖的哦。”说完,她离开了房间。到了晚上,医生和护士来到了我的房间。在那之前,我像被抛弃的宠物一样一直蜷缩在床上。“求,求你了……请把它打开吧,请让我尿尿吧……”“嗯,想要的只有尿尿吗?”“诶……是,是……啊,啊啊!”医生将手放在我的私处,用手指在贞操带上抠挠。随着震动的增加,我的下半身也猛的抽动起来。“其实是,不只想尿尿,也想自慰吧?”“啊哈,啊哈……,是的,我也想自慰,啊哈!不能尿尿,也不能自慰,私处太痛苦了,啊啊!”“不仅是个小变态,还是个小骗子,看来你需要更多的惩罚了。”她们用皮带将我的四肢束缚在床柱上,手脚大开,成“X”形。医生将钥匙取出,将我身上的贞操带打开。“哎呀,下面这么湿了。入院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得这么湿,真淫荡啊。”“这是因为,刚才有护士……啊啊啊!”医生的指尖在我的阴蒂上摩擦。疼痛与刺痛夹杂着快感,让我的身体颤抖,喘息起来。“啊,嗯……不行,那里,啊……”“我的感觉没错。你果然是个又淫荡又爱撒谎的变态。”她用从我的阴道里溢出的爱液涂抹她的指尖,然后在我的阴蒂仍然湿滑的时候轻点并玩弄它。 她不停地抚摸着阴蒂的顶端,又从它的根部慢慢揉搓,或轻轻地挑动和扭转它。“啊,不行,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啊!”“你尿不出来的,放心吧。”阴蒂的快感和尿意混合在一起,下身变的湿漉漉的。她玩弄着我的阴蒂的同时,抽插着我尿道内的尿道塞。“啊哈,那里,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一股巨大的电流通过下半身射向大脑。 快感迅速上升,把我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但是,就在它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停了下来。“哎呀,是不是马上就要高潮了?但是那样是不行的哦。 这是对变态者的惩罚,所以我不会让你轻易高潮。”就这样,她又开始揉搓我的阴蒂。 敏感的快感神经很快就要达到第二次高潮,但在这之前又被她阻止了。“啊啊啊,那样,停下啊……”“要停下什么?我已经停下欺负你的小阴蒂了。”“唔唔……到中间……不要停下……请让我,让我高潮……”在白天,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我已经经历了很久了,已经不想再忍受这种到高潮边缘却没办法高潮的感觉了。于是我放下了羞耻心,请求着能得到高潮。“你说这话不觉得羞耻吗?看来,需要采取更严厉的措施来纠正你变态的行为。”“你是不是特别想被抚摸这里啊。”护士玩弄着我的乳头,医生又开始爱抚起我的阴蒂,上半身与下半身三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我不禁发出了悲鸣。“啊啊啊啊,同时,不行,啊啊啊啊!”“哪里和哪里同时不行呢?”医生在爱抚阴蒂的同时又玩弄起了尿道塞。 四个点的同时折磨,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阴蒂很敏感,让我很容易达到高潮,但缓慢地频率,让我不至于高潮。 快感逐渐增加,但每当它最终即将达到极限时,所有手就会停止爱抚。快感过后敏感点又再次受到折磨。 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到来,又一次又一次地被阻止。被强行剥夺人类的生理现象,如排尿和高潮,是如此的痛苦。 它是如此的痛苦,以至于我认为对于一个生命体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了。“啊啊啊啊!高潮!让我高潮!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还不行哦,现在还不能让你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尿尿,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尿不出来,尿不出来……这两种欲望支配着我的头脑。 我想从这个地狱中解脱出来,如果我能够自由地排尿和达到高潮,让我死我也愿意。 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哎呀哎呀,虽然我很想陪你再多玩一会儿,但是现在已经到熄灯时间了,只能结束了啊。 虽然只玩了大约两个小时。”她把我尿道内被她玩弄了很久,已经处在尿道边缘的尿道塞,用力地插向我的尿道深处,再一次滴水不漏地将我的尿道堵住,我想偷偷弄出来的想法也随之破灭。我很害怕他们就这样把我扔在这里,不行,我绝对,忍受不了……“啊啊啊啊,求求你,在结束前,在最后的时候,让我尿尿,让我高潮吧!”“不要担心,如果你注射了这种针剂,你的身体会自行排毒,而不再需要通过尿液排出。 就算你不尿尿也没有什么问题。 来,不要乱动哦。 如果不打这针的话,你的尿液就不能被净化,你也有可能因此西内哦。”说着,她将药剂注射进了我的手臂。 药物一进入身体,我感觉那原本已经很强烈,感觉膀胱快被撑爆的尿意变得更强了。“哈,啊啊啊啊,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为什么……”“唔嗯,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吧。让你不用尿尿的代价是,尿意会比平时成倍的激增。这是必要的药品,请继续忍着吧。”“怎,怎么这样!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让我尿尿吧!求求你了!”可是,她完全无视了一边哭泣一边诉求的我,转身从包里取出了其他道具。那是五个粉红色的卵形物体,每一个后面都有一根线连着。“这个是跳蛋,但对于你这样的变态来说没有什么必要解释吧。毕竟一夜太漫长了,而漫长的夜里,你又必须忍受着尿意,一定很难受吧。所以呢,我就大发慈悲,用它们来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吧。”说着,就开始把跳蛋一个又一个的塞进我的阴道内。由于阴道内已经充满了爱液,玩具毫不费力的被吞了进去。“嗯,啊……不要了,已经,塞不进去了……”“真是厉害呀,你的阴道里面,真的好热啊。”她用手指把第一个跳蛋推进阴道深处,一直到最深处,子宫口周围,才开始放入第二个跳蛋。“呃……,啊,这个,有多少,啊啊啊?”“啊哈哈,我再给你放一个。” 三个跳蛋被放置在阴道深处。在这种状态下,打开了他们。 跳蛋在阴道内相互碰撞,搅得里面天翻地覆。“啊,那个,里面,啊啊啊啊!”“我会把强度调成最低,然后,我在你这里再放几个。”两个跳蛋被用胶带固定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那么,再见吧,明天早上见,晚安。”“等,等一下,这样子,一直到早上?!喂!”她们头也没回地离开了,门被无情地关上了,只留下我一人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啊……喂!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我知道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我还是在寻求陌生人的帮助。 我晃动着手脚,但它们仍然被束缚在床的四周,除了使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我什么也做不了。已经超越极限的强烈尿意,却一滴也没有办法排出的痛苦。在这之上加上跳蛋的快感,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舒服还是痛苦。跳蛋的震动很微弱,没有办法靠他们达到高潮,但震动的强度有很巧妙的让我没有办法无视它的存在。在快感,尿意,和既不能排尿又不能高潮的痛苦中我挣扎了一夜。 窗外的天空逐渐明亮起来,我彻夜难眠。不对,昨夜,我不知道我什么时间还留有意识,什么时间陷入昏迷。即使在昏迷中的梦境,我也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所蹂躏。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现实的地狱却在等待着我。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早上好,昨晚过得好吗?”“早……好……”我的语言功能甚至都出现了障碍,只能给予一个失败的回应。泪水,口水,鼻涕水,散布在我的颜面各处,全身也被汗水所浸透。两腿间溢出的爱液,也在床单的中间,蓄成了一片不小的水洼。“出了这么多的爱液,看来昨晚过得不错。那么,来擦一下身子吧。”两人将我的衣服褪去,再将跳蛋从我体内拉出。跳蛋和爱液争相恐后得从我的阴道内喷涌而出。她们用湿润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我这沾满体液的身体,同时还轻轻地搔挠与爱抚我的敏感部位。“嗯……求你们了……原谅我吧,让我回家吧……”“这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如果你好好的听我们的话,我们会让你回家的。”护士将我的一个乳头含在她的嘴中,在舔舐着一侧的同时,用手抚摸着另一侧的乳头。而女医生将手插入我的两腿之间。“好,好的嗯嗯嗯!明白啊啊啊啊!”女医生的食指和中指从我的阴道口进入,向深处挺进,在里面肆意妄为。阴道内响起了搅动爱液时发出的“滋滋”音。“哈……嗯……”“真是个淫乱的性器啊。嗯?这里,是那个‘好’地方吗?”“啊啊啊啊啊啊!”手指弯曲,摸索到了阴道内最敏感的位置,慢慢地,有节律的去刺激这一个敏感点。“嗯,嗯,啊,不行,啊,那个位置,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不行?那我得重点关注一下这个地方了。”与我之前自慰的感觉完全不同,那和位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未知的感觉从我的腹内升起,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她的手指停止了活动。找你我来到这个地方,一次高潮我都没有达到过。一整晚,让我生不如死的空虚焦躁感从阴道内传来,使我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请让我高潮吧,我什么都愿意听!所以,让我高潮吧!”“什么都愿意听吗?那么,先进行高潮边缘一百次吧。”“怎么,怎么这样?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阴道内的手指再一次刺激着我的敏感部位。在手指的戳弄触探下,抚摸过阴道内的皱襞后,G点被精准的捕捉。想高潮,想要更舒服的感觉。但是,每当高潮快要来临时,手指就停止了活动,待快感消退后,又再一次刺激敏感部位,一遍又一遍,永不停息。“哈,啊,不行,我不行啦,啊啊啊!”“不行了也要忍住。没事,我知道你要高潮的时机,那时我会及时停下的。看,你已经高潮边缘了10次了,还有90次需要完成。”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她们无视了我的哀求,一刻不停的进行着让我高潮边缘的过程。痛,太痛了。当第五十次之后,我感觉我快要疯了,心脏“砰砰”直跳,呼吸也开始紊乱。“五十一……看,已经到一半了,要加油啊。”每当进行一次高潮边缘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就会止不住的颤抖,而膀胱也会因此受到影响。想高潮却不能高潮的焦躁感,想尿尿却尿不出来的尿意,两种感觉支配着我的身体和大脑,让我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我感觉,我会死在这里。这样想着的时候,痛苦不停的传来。我又想,如果我能死在这里的话,就不用再感受痛苦了,那真的太好了。但我不能去死,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痛苦。“……九十九……一百!好了!一百次到了,这么努力,真的是很不错啊。”“嗯……嗯……嗯……让我,让我高潮……”“唔嗯,该怎么办呢?” 她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从我的阴道内抽出,又将其插入我的后穴。“嗯哼,呃呃呃,不要,啊啊啊!”“你经常用这里自慰,是吗?我能够从你的后穴看出来。”医生的手指很容易地插入我松弛的后庭,在里面肆意屈伸,刺激着直肠的快感点。“嘿呀,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果然你的屁穴也很变态,但你还不能用屁穴高潮。接下来的这两个小时,我就只关照你的屁穴吧。”这样做不要啊,已经到极限了,我不想要更多痛苦了……在肛门受到折磨的时候,下半身就会放松,排尿的冲动就会变得更强,一种与从阴道产生的所不同的快感,冲击着我,但是只靠它没有办法达到高潮,只有痛苦。已经忍受了一百次高潮边缘的身体,不能再忍受这样的焦躁感了。“求求你了,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那好吧,我可以让你高潮,但是是有条件的……”医生讲手指从肛门内拔出,再次插入阴道内。中指伸进阴道的深处,拇指按着阴蒂。“现在倒数十个数,当你数到零时,你就可以高潮了。在那之前,你一定不能高潮哦。如果不小心高潮了的话,你就会再在这里待上一周。这样的话,在这一周内我不会让你高潮一次,也不会让你排出一滴尿液的。”“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十……九……”记数开始了。我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继续忍住不高潮……但如果我能在这十个数的时间内忍住,我就能彻底的高潮,解放了。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忍受这种快感。“……七……六……”乳头被猛烈地揉搓,阴蒂被拇指摩擦,G点也被手指戳刺。 这不是之前慢慢折磨我的力度,而是想让我高潮的刺激。 我必须用全身心才能与之对抗,但如果我这样做了,我的身体会更明显地感受到快感。 我咬紧牙关,含着眼泪忍受着不要高潮。“……五……啊哈哈,真的忍下来了啊,忍耐的表情很不错。需要我给你拍张照吗?很难受吗?但其实你很喜欢这种被欺负的感觉不是吗?真是个小变态。”“那是……不可能的……啊啊啊。”“我说的不对吗?你这气喘吁吁的样子可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哎呀,记数,我记到多少来着?对不起,我忘了,要不我们从头开始?”“不要……五,数到五了……”“等等,你这样说是为了少记数吧。那我还是从头开始吧。一……”然后,由于各种原因,计数被一次又一次地重置。当我认为终于要到一的时候,她们会重复很多次的一,一,一,一……,然后计数再次被重置,又要从头开始数。我的大脑中,阴道内,子宫内,潮水般的快感将我淹没。我的视野逐渐模糊,世界逐渐褪色。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一……一……一……一……一,还是一哦。到一了还是不行哦。真是厉害,我们在一的状态已经呆了大约两个小时了。”“啊啊啊,嘿啊啊,呃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医生开始玩弄我尿道内的尿道塞,拉出来,又插进去,做活塞运动。乳头,尿道,阴道,阴蒂,四个点同时受到刺激,身体因为这份强烈的快感从床上剧烈的抽动挣扎。如果不是手脚都被固定在床上,我应该已经从床上滚下去了。“零!好了,可以高潮了。快,用尽全力去高潮吧!”两乳头被用力的揪起,阴蒂也被用力的碾压,阴道内的手指也拼命地顶着阴道壁,同时,尿道塞也被拔了出来。“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高潮贯穿了我的身体,同时忍了两天的尿液也喷涌而出。在高潮时失禁,是一种用需要无法形容的快感。时间快过去了一分钟,这期间,我的尿液还在争抢着冲出膀胱,而她们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我进行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进一步爱抚我,让我接二连三得达到高潮。“嗯……啊,哈……”我两眼一翻,就这么昏了过去。然后我被洗干净,并被允许按照承诺回家。但我无法回到我的正常生活。我无法忘记这种快感,开始沉迷于更激烈的自慰。现在,对我来说,大量饮水、濒临失禁、反复寸止、边漏尿边高潮已经成为一种日常习惯。 没有它,我的身体就无法得到满足。但即使如此,我的身体还是无法被满足。我还想再次被这两个人折磨。于是我怀着这种想法将棉签又一次插入我的尿道深处。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1-45)

 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已经深深地勒紧了少女股间的嫩肉里。虽然不能直接得见后妃的娇嫩肉缝,忠义亲王似乎也能透过贞操带的保护隐隐猜到在那铁片之下的淫靡画面。   却是不知,皇嫂此时的那两瓣阴唇是紧闭着,还是如其双腿般门户大开。一想到这个问题,忠义亲王的肉根正是滚烫涨硬了几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阵轻咳。   亲王按着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处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内的嫩肉如同疯魔般急促蠕动收缩着。而亲王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似乎只有这般的爱抚侍奉才能让他把对面前美人的觊觎之心强行压下。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妃却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发出一道极其狰狞的琴声,才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皇上还是极为宠爱吴氏,不然也不会让她用自己的穴肉弹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换做他不喜的妃子,还没有资格这般取悦自己。   男人拔出还湿漉漉的龙根,掀起女子面纱一角,在其光洁的俏脸上擦干净以后,也不穿上亵裤,就这般晃着自己的龙根大摇大摆地走向吴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贵的名琴“焦尾”,轻柔地把吴氏抱起来,仔细打量着她腿间的伤处。这才发现吴氏的双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之前暗红色的娇嫩穴肉在长时间的拉扯牵引之下外翻出来,在美妇的穴间开出了一朵极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伤势最为严重的则是她的那颗细小肉蒂。此时肿胀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根部的那只金环,上面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痕。原来在琴声最后的收尾时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妇阴蒂的这一根琴弦之上。   而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轮指的手法。虽然吴氏的手上力气并不算大,但几根手指在极端的时间内飞速的拨动坚韧的琴弦,给那颗细小肉蒂产生的冲击力不可谓之不大。这也便造成了吴妃现在肉蒂的凄惨境地。   更为严重的情况是,奏弹古琴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弹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内心奏响的琴音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桎梏,从能达到能使听客陶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境地。   而吴妃刚开始便经历了穴花绽放之百般苦楚,随后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边要认真奏琴,为元春的起舞伴奏来取悦君王;一边还要留出一点气力来忍受下体传来的时而酥麻时而刺痛的不适感。这般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来,吴妃已然是强弩之末,等到元春舞毕,心中念头一松 ,竟然是直接昏死过去。   元春也是没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会疲惫到昏睡于君王怀中,她心中焦急万分,想要瞧一瞧吴妃姐姐的情况。但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没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难度极高的柔韧动作。   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的羞意倒还是小事,关键在于她的腰肢必须柔软到能让少女的螓首贴合住自己的小腿。这样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做一下还好,像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简直是一种无伤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却是银牙紧咬,檀口紧闭,相比于面色苍白的吴妃来说,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皇上对自己认可的女人还是心有怜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触动。当即便是取下那七颗折磨吴氏娇嫩私处的金环,然后大掌拂过吴氏小腹,把自己修炼多年的精纯内力在美妇的伤处轻轻游走一遍。   也不见其他动作,忠义亲王便看到美妇那外翻的凄惨穴肉渐渐恢复了那柔媚的光泽,在一阵阵的收缩蠕动中慢慢缩了回去。而那颗伤势最为严重的阴蒂也是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情动之时的嫣红,而不是之前被金环死死钳制住时那种病态的暗红色。   美妇紧蹙的柳眉悄然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皇上。那双眸子还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似乎刚才有偷偷哭过。   “皇上,是贱妾不好,扰了皇上玩乐的性子,还请皇上恕罪。”   说罢她便欲起身有所动作,刚一活动好像就触碰到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处。不免檀口轻吐呻吟,娇躯陷在皇上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向来赏罚分明,见吴氏如此知情识趣,自然是龙心大悦。指尖轻挑着吴氏的芙蓉美面,笑着夸耀道,“爱妃可是为朕弹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温暖的龙床之上,整个人却似乎来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测的琴艺能被爱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实在是难得可贵。朕要赏,大赏!”   吴氏轻柔的笑着,那甜糯的吴侬软语似乎撩在男人心头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弃臣妾的出身多次宠幸,还将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尽。如果皇上真要赏赐,不若便把臣妾的这一份一并赏赐给贾嫔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虽然看不出来历,不过也是极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旧保持着金莲高举的姿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贾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编出的艳舞,你若是想学可以让她教你。至于赏赐,吴氏你的位份已经升无可升了。这点你应该十分清楚。要赏也不过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在宫里也缺不了这些东西。也罢,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并赏给你的这位好妹妹吧。”   吴妃乖顺的轻点螓首。虽然说在后宫里皇上的宠爱便能 决定妃子的命运,但位份的升迁可不单单局限于天子的心意。随着妃子位份的不断升迁,他必须要考虑到前朝与后宫的平衡。简单的体现出来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与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着密切的关系。   母族势力越强,嫔妃能够升迁的位份就越高。至于她得不到帝王的欢心,位份久久不得变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响力再大,总不能把一介天子绑到自己的女眷宫中。   而吴氏自己只是一个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挥金如土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实在他们眼里吴氏不过只是一件光鲜亮丽的玩物而已。这样的观念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宫依靠自己的种种手段获得帝宠,对于一个出身卑微的花魁来说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显赫,乃是名门嫡女。现在皇上对她的忽冷忽热,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这个将门之后在私下里的一些运作而已。吴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还要远远高于自己。   吴氏瞧着皇上一脸沉思的凝重,知晓他在想着如何封赏贾氏。这其实也是吴氏揣度圣心的本事。封赏妃嫔无非是赐下金银珠宝,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刚才的话语明显对赏赐金银不感兴趣,但又不太想给她们抬一抬位份。不然哪里还会沉思这么久的时间,定然是现在还没想好元春接下来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无法服众。宫里那么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你却一飞冲天做了凤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贾家那边便不好交代。让武勋一脉见了,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升的位分还不如不升。   吴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义亲王面前表现出来的极度不适,不由得念头一转计上心来,糯声道,“皇上何必为此事劳神,贾氏的位份还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见皇上面色缓和,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吴氏继续说道,“妾身见贾嫔妹妹刚才见到忠义亲王时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变之间有些心神不宁。臣妾斗胆皇上准许让臣妾好生安抚一些妹妹,也好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听着吴氏如此言论,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吴氏这话说的极其隐晦,只有个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韵味。   所谓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宁,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有些难以接受吗?所谓的安抚,不就是吴氏这位好姐姐要去劝导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这违背世俗礼教的一切吗?   “你很好,吴妃。朕对你很满意。”   龙颜大悦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在吴妃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 翌日,吴妃寝宫。   微亮的晨曦透过寝殿中央巨大的窗户斜斜照射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着悬挂在空中的各式珠华,流光溢彩、尊贵奢华,让人分不清是在虚幻还是现实之中,又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宫。只有寝殿中央那宽大到足以容纳数人的宫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两个女子,才能让人感觉自己还在人间。   这也算是皇上赐予吴妃与贾嫔的一个共同殊荣。毕竟还没有哪两位妃子能够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只能睡在自己的寝殿之内,还要穿上极其拘束的睡袋,连睡在皇帝宫床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有那么一些特殊情况,她们可以如同这段时间的元春一样不用睡袋,但同样也要受到严苛的拘束。   可是现在,一个低位妃嫔和一个高位妃嫔竟然睡在了同一张宫床之上,并且她们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娇躯半露,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样式都有些旧了,似乎很久都没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们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跨间雷打不动的贞操带,纤纤玉腰上的紧身胸衣,还有套着两只纤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这些拘束相比于她们以往就寝时需要忍受的痛苦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两位少女睡得都很香,两弯细长的柳眉轻轻舒缓开来。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她们并非是后宫里恪守宫规的嫔妃,而仅仅只是玩累以后睡在同一张床上以表亲近的好姐妹。   吴妃醒来的时候,元春还在酣睡之中。这有些令人奇怪,毕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时候明明是吴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经历的疲惫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跳了一个略带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时那高超难度的一字马也不至于累成如此地步。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但吴妃却觉得这很正常。自己这个时辰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毕竟一个流离欢场的花魁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做好接客的准备。虽然那些文人骚客乐于见到女子慵懒娇憨的神情,但贪床迟到一样会导致他们内心的不喜。   而元春这边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未醒来,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劳累,还不是说是昨夜在一个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娇怜妩媚的模样,这样巨大的冲击给她的心灵带去不小的波动。贾嫔不是醒不来,而是不想醒。   或许她就像这样沉溺于梦境的虚幻之中,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冰冷的现实。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从一而终的忠贞女子,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诩为“风流”的雅事。   吴妃纤指清扬挑起绯红罗帐,静静地望着还在身侧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张娇小妩媚的俏脸上面带着完美无缺的浅淡微笑,这是一个即 使在睡梦中仍然保持着宫规所限定的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但女子的细心驱使吴妃仔细观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过那层清浅笑意,看到了少女内心深处的那丝皇宫不安。吴妃的心头兀自一跳,深闺寂寞,便是内心的情愫也不能轻易地向外人展现出来。   只是贾嫔妹妹,姐姐在你的心里还算是外人吗?吴妃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对于她这样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变故,反而比一般的闺阁小姐更容易感时伤春。因为她们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也很小。   吴妃随意地拨开元春俏脸上有些散乱的发绺,耐心的一寸寸抚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皱,单手撑着螓首无言地欣赏起元春美丽的容颜。即便没有脂粉妆容的衬托,少女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美丽,像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淡雅之美。   细长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就像一只悬在花蕊深处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爱极了。吴妃此时的内心也就如同这只蝴蝶般微微轻颤,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想要说服这样一位忠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这般荒淫无道的行径属实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拥天下有着无数美人,在这后宫里只要他一声令下,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便会争先恐后的涌上他的龙床。因而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一般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   所以他会变得愈加残暴,在洁白无瑕的女体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聆听着她们极度痛苦却又不得不献媚卖笑的娇吟,才能满足他原始的欲望。随着他手段的残暴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这种简单的肉体相交已经无法让他满意。每一次的龙精泄出时小腹的阵阵酥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   于是他开始追求心灵上的变态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终于探求到了能够满足自己心灵上愉悦的办法。怕是天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个喜欢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变态龟奴。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