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55 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妃子的着装 3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6/8发表于:首发于妖狐吧字数:20802   景如雪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到胀胀的小腹传来源源不断的尿意,双乳也沉甸甸的让胸口发闷。可是自己不要说起身了,就是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封床中,等着侍女来解放自己。   很快,原本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渐渐消失,过了一会光芒也开始出现在眼前,封床渐渐打开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娘娘早安,该起床了。」   景秀和另一个侍女正立在床前,待封床完全打开后将她扶起,再解开睡袋,把景如雪从中解放出来。   景秀扶着景如雪下床,慢慢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对她行了一礼:「娘娘现在可以向宫灵申请排尿了,奴婢也要开始把娘娘的奶水挤出了。」   但景如雪却没有跪下,她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反景秀说的话,就连走过来也是被带着走的。景秀想了一想,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将她按跪在地上:「娘娘是昨天下午被禁尿了吗?但是挤奶也是要跪下的。」   一下子被按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被弄疼。   但是景如雪却被吓了一跳,而且膀胱中的六个小球因此撞来撞去,要不是她戴着口塞,马上就要娇吟出声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除了想要也总算冒出一个别的念头:「好突然,怎么这样!」   接着景秀推来一辆小推车上,拿起上面两个像透明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景如雪的双乳上。   景如雪感觉双乳一紧,乳头发涨,一看镜中,自己乳尖处衬裙和贞洁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盛开的红宝石乳花,乳花中缓缓流出的洁白乳汁通过管子流到了小推车的机器里。   她只感觉胸前一直有一种哆哆嗦嗦的舒爽感不停传来,身子又热又软,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景秀也跪了下来,自豪地说:「娘娘您感觉怎么样?这个榨乳速度可是特意设置的,能够让您很舒服却又不会达到高潮,毕竟要是高潮了又会被惩罚了。」   「谁设计的,好坏啊!」景如雪心里想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她忍耐快感就要用尽全力了。   终于排完了乳汁,景如雪感觉双乳轻松了许多,但换来的却是身子越发的燥热了,可被牢牢拘束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侍女们摆弄。   被扶着走到圆桌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除了一碗熟悉的浓稠营养液外还有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景如雪顿时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有点怀疑地问:「这个不会是……」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您刚刚挤出的乳汁,人奶很有营养的,可以给您补身子呢。」   景秀又解释说:「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毕竟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娘娘的乳汁。」   景如雪听到不只有自己一个会排乳,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又感觉好像能接受了。   侍女将乳汁插入吸管,放到她面前。   景如雪试了一下,入口温润,丝毫没有腥味,倒是有些微微的甜味。   「感觉还不错?」她这样想到,开始喝了起来。                 ——   用过早膳后景如雪感觉突然间好了很多,清醒了不少,可身子还是有些燥热,景秀问道:「娘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是否还像刚起床那样?」   景如雪被这一问,面具下的脸都红了起来:「好,好了些,可还是有点难受,怎么办啊景秀?」   「那娘娘,我们去游泳吧?」景秀提了个建议。   景如雪有些不解:「昨晚上如烟也说什么游泳像美人鱼,可是游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游泳可以很好地缓解情欲呢,平日里姐妹们难耐时也都会去游泳。」景秀说了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啊,我们走吧。」情欲难耐的景如雪听到景秀这么说,迫不及待就要出发了。   「娘娘别急,还要换身裙子呢。」景秀提醒说。   换好了裙子,坐上悬浮椅,很快就到了地方。   足有十米高的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华丽的大门上写着《人鱼殿》三个大字。   景如雪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游泳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景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娘娘别着急,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景如雪听了只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令人惊奇的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在墙后有着许多美人鱼在悠闲的游动,非常的美丽优雅。   只是所有的人鱼都是无臂的,而且头上也戴着圆圆的无脸头壳,使人看不清她们的脸。   「真的是美人鱼?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   景如雪有些吃惊。   景秀听了笑道:「没有啦,这些都是宫中的姐妹,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娘娘跟我来就知道了。」   很快,众女来到了通道尽头的梯子前,景如雪有些犹豫,却看到景秀已经控制玉盘飘了上去。   还以为要自己走呢,幸好不用,景如雪想着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有着许多衣柜,两个侍女走过来行了一礼:「娘娘万福,我们来替您更衣了。」   她们将好奇的景如雪带到一个华丽的衣柜前,脱下了景如雪的外裙和中裙,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扶着她坐到一个长凳上,又拿出一条细长衣物。   景如雪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条人鱼泳衣,怪不得刚刚看到那么多美人鱼,原来是穿了这个。   拿到身前,景如雪看到泳衣的全貌,上半身是纯白的高领无臂上衣,下半身逐渐收窄,到最后又在尾端散开成鱼尾状,在下半身还画有栩栩如生的渐变粉色鱼鳞,就像是真的一样。   侍女将泳衣从开口处撑开,将景如雪全身都套了进去,穿好后景如雪感觉全身都被温柔地包裹着,十分舒适,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人鱼了。   「这泳衣穿起来好好看啊。」景如雪满意地想到,活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腿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鱼尾!   旁边的侍女看到了景如雪的动作,解释道:「娘娘,泳衣能让您成为真正的美人鱼,更畅快地在水中游动呢,不过穿好后就没办法在岸上活动了,快下水吧。」   说着,就将她抱起,走向泳池。过了一个拐角后景如雪看到另一个侍女抱着一个蓝色鱼尾的人鱼走来,蓝色鱼尾的人鱼也戴着一个纯白色的头壳,让人看不见她的脸。   待走近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娘穿泳衣的样子也很美呢。」纯白色的头壳面部也变透明了,原来是景秀,她美丽的大眼睛冲景如雪眨了眨,透露出了盈盈笑意。   景秀解释说:「娘娘,这头壳可以让我们在水中交流呢,毕竟现在做不了手势,娘娘您的妃子头冠也有同样的效果,至于呼吸的话我们的装备可以让我们在水里呼吸,不用担心的。」   到了泳池边上,侍女跪坐下来对景如雪说:「祝娘娘您玩的愉快。」说完就将她放进了泳池里。   景如雪下水了才知道泳池原来足有十米深!而且因为被拘束的原因她从前的游泳技巧完全用不上,刚刚变化出来的鱼尾也不懂得怎么行动,只能奋力扭动身躯,可是不管景如雪怎么扭动身躯,她还是渐渐地沉了下去。 […]

妃子的着装 2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5/15发表于:首发妖狐吧字数:14190   可能不是很合大家的胃口,有意见多提一下,我好改后面的。 ———————————————————————————————————————   「娘娘,奴婢叫景秀,现在让我来教您宫中说话的方法——奉言法。」侍女慢慢地向景如雪解释。   原来在宫中,所有的女性从皇后到侍女,都穿着宫廷衣装,平日里连一丝细微的呻吟声都发不出,但总有需要相互交流的时候。   侍女还好,还能通过眼神和眨眼来传达意思,可是依然会有相互之间理解不了意思的时候出现。   而侍女都这样子,就更不要说戴着光滑面具的皇后和妃子们了。   于是皇后就想出了一个能一边锻炼口舌侍奉技巧一边通过口塞发出声音的方法,并命名为奉言法。   奉言法虽说有些麻烦,但是熟练后速度也和常人语速差不多,而且发出的声音也很接近本音,所以很快就在宫中推广开了。   这方法一讲出来就让刚刚穿上妃子衣装的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幸好她已经戴上了妃子面具,没人看得见她此时的脸。   不过为了和人交流,她还是硬着头皮学了起来。   景如雪一学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在按摩吸吮口塞时竟有轻微的快感传来,这让她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样,好害羞,可是好舒服啊。」   景如雪羞得满脸通红,可又贪恋舒服的快感,于是便不停地吸吮起口塞来。   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让景如雪更加的忘我地继续,马上就要攀上极乐的高潮。   突然,牙齿,舌头,咽喉都传来一阵电击,让景如雪眼泪都流了出来,瞬间就清醒了:「好痛!怎么回事啊?」   景秀虽然看不见景如雪的脸,但看她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娘娘的身子真是敏感,可是在宫中我们是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高潮的。   所以会被惩罚呢。还是认真学习好了。」   景如雪回过神来,心有余悸地想继续练习时,却突然传来了强烈的窒息感!   景如雪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痛苦万分,下意识想要用手摘下面具,但却忘了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只能扭动一阵娇躯后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景秀见状,连忙说道:「娘娘冷静一下,先不要挣扎。您现在呼吸不了是因为没有按照正确的方法呼吸所以被惩罚了。   不过只有一分钟,不用太害怕,只要惩罚时间结束后恢复正确的呼吸就好了。   来,您跟着奴婢来,慢慢恢复。」   说着,景秀便将自己的感觉投射到景如雪的脑海中,随着景秀的动作,景如雪跟着她的呼吸也慢慢地恢复了浅而轻快的呼吸节奏。   这便是在宫中正确的呼吸方式了。   恢复了呼吸,景如雪继续学,一边小心翼翼地呼吸,一边练习奉言法。   终于,一个小时后景如雪将奉言法学得差不多了,但是想要讲话时却发不出声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学好。   这时景秀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啊娘娘,我忘记说了,要想发出声音除了要用奉言法还得先向宫灵提出请求才行。」   接着景秀又跟景如雪解释了一番,原本这宫中的说话都是需要在脑海中向皇帝提出申请,等皇帝同意了才可以开始说话,只是皇帝有时忙着别的事情,不一定能够及时回应。   后来一位妃子觉得这样太不方便,就做了一个能够回应和处理宫中日常需要的智能灵体,就叫宫灵。   景如雪在脑海中呼唤宫灵,宫灵马上回应了:「同意发声请求,允许发声时间十分钟。」   「可以了,但是为什么才十分钟这么短啊?」景如雪疑惑地问。   「这个是宫灵根据当前的情形来判断的,而且一般来说对妃嫔会比侍女严厉不少呢。」景秀解释道。   景如雪听了呆了一呆,她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限制,简直比女奴还过分。   不由得抱怨道:「用奉言法已经很麻烦了,再加上呼吸限制,说话得差不多两秒钟才能说一个字。还要这样子,也太过分了吧。」   景秀只是眉眼弯弯地笑了笑,说:「娘娘习惯就好了,要不是陛下开恩让大家能用奉言法,我们就只能靠眨眼交流了。」   景如雪听了,也没法再抱怨,开始和景秀聊天:「景秀你在宫里多久了啊,感觉怎么样,还有你说的宫廷衣装是怎么回事?」   「奴婢进宫已经有半年了,其实进宫很好的,家中的亲人能拿到很多赏钱,而且每月都有月钱呢,虽然在这宫中没有花钱的地方,有些姐妹会存起来,有些像我一样寄回给父母亲了。   工作也很轻松,每天只需要工作六个小时,到时间后就会有姐妹来接班,连续工作了三天之后就可以休息四天,每天工作结束后和休息时宫中所有的游玩处都可以去玩,每年还能休息三个月。只是不能出宫,毕竟陛下的占有欲很强呢,入宫后便永生永世都不能踏出宫外一步了。   而陛下的控制欲也很强,像宫中的侍女和妃子们身上都穿着和娘娘身上差不多的束具,就统一叫做宫廷衣装,只不过妃子的比侍女更多更严密,这样一来宫中所有人都被陛下严密地控制管理了。   不过宫廷衣装也对我们有很大过处,首先是穿上之后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了,还可以完美地保护我们不受任何伤害,再也不会生病,而且还能帮助支撑我们娇弱的身子骨。」   说着,景秀伸出手虚托了下她丰满的胸脯,景如雪这才发觉自己肩膀今天并没有酸痛的感觉:「今天我的肩膀……」   要知道自己被封印力量以来这些天,每天都会因为硕大的双乳而让肩膀酸痛不已,经常要侍女按摩缓解。   景秀听景如雪没说下去,微微一笑,起身来到她背后,为她按摩起来:「娘娘喜欢上我们按摩很正常的,宫中的姐妹们每个人都要花很长时间去学习按摩呢,平时相互之间也会练习按摩,加上衣装临时的加强力量,舒服是肯定的呢。」   景如雪享受着按摩,想要说几句话,却发现口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嘴中变化了形状,将口腔完全填满,就连舌头也被死死地固定住了。   她这才发现十分钟已经过去了:「好快啊,都没说几句话。就完了。」   原来景如雪发现说得快了就很容易接近高潮,为了不被惩罚又要自己控制住,这样一来说话就更慢了。   景如雪再向宫灵发出申请,马上就被拒绝了。让她十分懊恼。   这时,一位侍女端了一大碗浓稠的奶白营养液放在景如雪面前:「娘娘,该用午膳了。」   景如雪看着比她脸还大的碗,想着自己被束到十六寸的腰肢,想要出声拒绝,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想要摇头却被束颈阻止,想要站起来,景秀放在肩头的双手也让她无法如愿。   最后只能由着侍女把吸管插入妃子面具上出现的小孔,把满满一大碗营养液灌进了肚里,想吐也吐不出,难受了好一会。   扶着景如雪站起,景秀说:「娘娘,午膳用完就该午睡了。」   可景如雪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感觉膀胱都要爆了,而且里面的小球撞来撞去还放电,走…走不动了啊。」   景秀一看便知道了她这样的原因,说道:「娘娘是憋急了?跪下来请求宫灵就可以了。」说着慢慢扶着景如雪一起跪在地上。   「准许排尿。」随着宫灵的回应,景如雪感觉膀胱渐渐轻松起来,很快就不再憋胀了。可是尿道一点点感觉也没有,尿液不知道是去到哪里了。   「娘娘不用奇怪了,平时我们的排尿只是清空膀胱里的尿液,由尿道塞储存起来,只有陛下才能真正让我们排尿。」 […]

妃子的着装 1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2/18发表于:首发堕落方舟字数:12219   偏安一隅的小小王国在面对统一了世界的庞大帝国面前灭亡几乎只是时间问题,为了避免血流成河的局面,身为王国公主和全军统帅的景如雪答应了皇帝的条件:成为他的后宫妃子之一,以此来换取国家能够和平地并入帝国。   而景如雪被封印了全部力量后在宫中经历了让她面红耳赤的调教改造之后,紧接着迎来了她的第一次侍寝。   以上的没写出来,快进到侍寝第二天早上=转第一人称=>   「娘娘,娘娘,该起床了。」轻声的呼唤传来,我睁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侍女,侍女看我醒了行了一个屈膝礼说:「娘娘,睡得好吗?」   坐起身来,薄被从肩膀滑落挂在我的双乳上,尽管薄被是柔滑的丝质,但是在滑过敏感的乳头时还是让我感觉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传遍了全身,让我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躺倒在床上。   我赶紧伸手抓住胸前的薄被,不让它继续滑落,免得出丑,虽说刚刚这一下就让我有点脸色通红的感觉。   「娘娘既然醒了就可以去沐浴了,姐妹们已经在浴室等着了。」我转过头,看到侍女的大眼睛里透出的笑意,感觉脸更红了,好在她并没有说什么,我赶紧掀开被子下床。   一下床就感觉有些腿软,好在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双脚微微地陷进地毯里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昨晚留下的痕迹,又抬头看向侍女,侍女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先开口说:「娘娘是在找衣服吗,宫中规定妃子第一次侍寝后就要穿上为妃子专门定制的束具和服装了,娘娘的已经准备好了,等娘娘沐浴净身后就可以穿戴了。」   「束具?那是什么?」尽管进宫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超出我相信的事在我进宫后还是不断发生,在世界上对这收集了上万绝色佳人的神秘后宫猜测繁多,但是从来没有任何的消息从中传出,神秘无比。   「娘娘沐浴净身后便知。」侍女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反而隐隐催促,我听了后只能应下,迈步走向浴室的方向。   尽管有些腿软,但我还是走得比穿着直到地面的鱼尾长裙的侍女快些,这些天我在宫中见到的侍女都是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紧身的连衣鱼尾长裙,高耸的酥胸、盈握的纤腰、圆润的丰臀都被裙子紧紧地裹住,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也被裙子裹紧,大腿和膝盖几乎分不开,幸好裙子在膝盖下方散开让穿着者能小步移动,同时高领把纤细的脖颈完全包裹,手臂   也包裹在长达拇指下方的袖子里,纤长的小手还戴着手套。头上戴着的帽子罩住除了脸庞以外的区域,头发也盘在头顶没有一丝漏在帽子外面,宽大的口罩覆盖了从眼睑下方到耳朵边缘并包裹住了下巴,从鼻梁到下巴形成一道圆润的弧线。耳朵还戴着一个耳套,全身上下就只露出好看的眉眼和光洁的额头。我还问出侍女们穿着这鱼尾裙的同时脚上还穿着12厘米的高跟鞋。   走起路来只能慢慢地一秒一步,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十足的优雅和淑女。  这样一来就算我昨晚刚刚破处也还是走得比侍女快些;但是走到典雅的浴室   门前我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这门要等侍女来打开,是的,要等侍女来才能打开,典雅的浴室门上并没有什么的把手,硬要推开也是纹丝不动,只有皇帝和某些得到皇帝授权的侍女才能打开。当然不止浴室门,宫中所有的门都是如此。   侍女慢慢地走过来,在门前伸手虚推,门就自动地缓缓打开。侍女转过身对我说:「娘娘请进,里面的姐妹会为娘娘沐浴净身的,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娘娘。」   「好。」我应了一声就走进了浴室,浴室有大概30平方这么大,浴池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其他地方都和房间里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只不过是防水的。   地毯上放着两个垫子,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侍女就跪在上面,一见我走进来就同时低头行礼:「娘娘,请入池。」   我点点头走进浴池,侍女们也起身走进浴池开始为我擦洗;其实并没有什么要洗的,之前七天我被要求每天早中晚洗三次澡,再加上每天都只是坐着学些宫规,根本不会脏。   在侍女给我洗完全身后我走上浴池里一块包着软垫的台子,慢慢跪下来后伏下身体将屁股抬高,同时伸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我的菊穴,方便侍女把软管插进入为我灌肠,只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我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尽管七天来次洗澡时都会这样做,但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地羞耻。   从我进宫起就一直都是吃流食,加上每天都这样来三次,我的身子自然是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很快就洗好了。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在身边的两个侍女,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感觉心乱如麻,迟迟开不了口,其中的一个看我的欲言又止样子开口说到:「娘娘是因为宫外的事情在烦恼吗,不用担心,陛下很快会实现他对娘娘的诺言的,娘娘很快就会无比幸福的。」   听了侍女的话,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不知道国内的人民怎么样了,皇帝他确实说过不会再有任何伤亡了,但是我必须完全地顺从他,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已经…成为他的妃子了。」   洗完后走上池边,宽大的落地镜中映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镜中的人儿银白的长发垂至小腿,泛着出浴后的水后,细长的月眉微蹙,红蓝两色的双眸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娇小玲珑的琼鼻下方是微抿的樱色薄唇,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哀愁,可谓是我见犹怜;纤细的天鹅颈下有着好看的锁骨,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而微微颤抖,盈盈一握的腰肢中点缀着小巧圆润的肚脐,往下是光洁无毛的阴部和紧紧闭合在一起的大阴唇,雪段般的双腿并在一起,三寸金莲般的小脚泛着微微的红色,白嫩的藕臂贴在身侧,小巧的柔荑微微握着拳。   「娘娘比天上的仙子还要美丽,和陛下真是天造地设呢。」侍女一边说一边拿了大大的浴巾过来帮我擦干身子,我只能勉强笑笑,没有说什么。   弄干身子和头发,走出浴室后看到房间中多了四个侍女,而浴室里的两个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加上原来的那个就是七个人了,房间的桌子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华丽盒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之前说的束具了。   「娘娘,请走到这上面来。」其中一位侍女指了指铺在地上略大的软垫,这软垫我洗澡前还没看到,应该是刚刚拿进来的。   我走到软垫上,刚要跪下却被侍女制止了「娘娘,先不用跪下。」说着,她手一挥,我就感觉到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缓缓的漂浮起来,最终飘在垫子上方五厘米处。   「这是要干什么?」我有些不解。这时两个侍女捧起最大的盒子,打开来其中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一颗无色透明的圆球。   「接下来让奴婢为您介绍束具,娘娘首先要知道的是所有的束具都将在接下来的岁月中永远陪伴着娘娘,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吧。」另一个侍女对我行了一礼,接着说到:「这个是用来保护娘娘的身子的,让娘娘不会被束具伤害,同时也是其余束具的基座。只要娘娘触碰到它就会自动变成液体然后覆盖娘娘身体内外的每一处地方,最后就和娘娘的身体融为一体了呢。娘娘,请注意放松身体,张开嘴。」   没有别的选择,我顺从地把球从盒子里抱起,它渐渐地化成液体在我身上覆盖,感觉就像身上有小小的蚂蚁在爬,不仅仅是体表,遇到任何一个洞也向内爬进去了,最后体内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抬手看了看,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到是因为刚刚的刺激使得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好了,接下来是这个。」侍女将手中的盒子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物品:一条盘在一起的光滑圆柱形的物体,侍女介绍到:「这个是肠栓,是要放进娘娘的肠子里的,它能够变形、震动、旋转、变热、变冷、放电还能伸长和缩短。配合灌肠液,一定能给娘娘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呢。还有这个。」侍女指着另外一个盒子里的东西:「这肛塞除了肠栓的功能外还能调教训练娘娘的菊穴,让娘娘能更好地侍奉陛下。好了,请娘娘转身跪下,双手分开臀瓣呢。」   我看着那一米多长,有我两个手指粗的肠栓,怎么也想不到是要放进我身体里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拒绝,只能害羞地闭上眼睛,按侍女说的做。没想到的是肠栓刚塞进一小截,侍女就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说道:「娘娘,不可以闭眼睛哦,来着这镜子。」我睁开眼睛,面前的居然是一个魔法镜子,把我的菊穴和塞进其中的肠栓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眼前,接着又听侍女说:「接下来请娘娘一边看着一边用自己菊穴的力量把整根肠栓都吞进体内吧。」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侍女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良久,我满脸通红地开始试着控制菊穴的肌肉,慢慢地将肠栓吞进去,可是跪在地上又扒开臀瓣的我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在过了好一会后只吞进了一半左右。   这时其中一个侍女说:「娘娘这样太慢了,我们还是来帮帮娘娘吧!」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和其他的侍女一起把剩下的一半肠栓给一下子推了进去,并且快速地把肛塞也往菊穴一塞!巨大刺激传来的瞬间就让我几乎失神了,等我喘着粗气再看向镜子时肛塞也已经完全塞进了菊穴,并且变大了很多,我试了试,完全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把它排出。   「娘娘,你看这样你的菊穴多漂亮啊!」肛塞露在体外的一端有这一颗圆润的红宝石,在灯光反射着光芒,和周围白皙的肌肤结合起来确有着奇异的美感。   突然侍女将红宝石的底座打开,说:「而且通过这里这个孔不用取下肛塞就能给娘娘灌肠,很方便呢,肛塞只在侍奉陛下时取下就可以了呢。娘娘你说是不是啊。」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侍女的话,站起身活动了下,刚刚的肠栓让我感觉肚子有点涨涨的感觉,现在不管是弯腰还是转身都能感觉到肠栓的存在,带给我源源不断的轻微刺激。   就在我活动身体的时候侍女又打开了几个盒子,指着其中一个葡萄大小的粉色圆球:「娘娘,请看这个,来猜猜它是放在哪里的呢?」我想了一下,脸色难看地说:「不会是我的子宫吧?」   「娘娘真聪明呢。」侍女笑到:「别看它小,功能可是很丰富的,像肠栓那样震动,放电的基础功能一应俱全,它还可以变大到如同六到十个月的胎儿般大小,让娘娘随时都能体验十月怀胎的感觉呢,并且还能和另一处地方的东西联动呢,至于是什么地方就先卖个关子。现在要把它放进去了,来帮娘娘准备好吧。」   我漂浮的高度突然从五厘米开始上升到了一米六左右,几个侍女伸出手让我在空中平躺下来,再把我双腿一字马分开,大小腿贴在一起,双手也被她们抓住,接着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眼前,镜中的画面让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镜子里出现的影像居然是我的阴部和侍女捧着的盒子,   因为双腿大开而露出的小穴正流出一些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流向臀缝之中,侍女调笑道:「娘娘这么敏感的身子,以后侍寝一定会很快乐呢。」   听到侍女的话让我的羞耻心快要爆炸了一样叫到:「不要!我不要看这个!」   「不可以哦,每个妃子在时候都是要看的,娘娘也不能例外呢。」侍女说完镜子微微一闪,画面就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我扭头也好闭眼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球从盒子漂浮起来缓缓向我的小穴靠近,当到达小穴入口时稍微停顿了下就又缓缓挤了进去,而我的小腹也变得透明起来,让我能够看到它在小穴里前进的过程;好在不是很大,前进时没太多感觉,不过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我紧闭的子宫口,可是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依然是在坚定不移地前进。连绵不绝的快感传来,我全身都在颤抖,仿佛马上就要达到极乐的高潮。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临界点时,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不见,原来是小球已经进入到子宫里了,怎么这么快,明明就差一点了,我哀怨地想到。   这时,进入子宫里的小球开始了新的变化:它先是伸出几条细棒连到子宫壁上,又开始变大,几乎要占满了子宫里的空间,这样来看除非是女性生产时的宫口,不然是根本取不出来的。   这时侍女说道:「娘娘知道子宫球伸出的细棒有什么用吗?那是能让它的震动能够全方位地传达到您的子宫呢,娘娘就好好期待它启动吧。」一边说一边捧起一个新的盒子,盒子里是三个像是打开的伞一样的东西,但是只有我的指甲盖大小而且也伞柄很细。   「这三个可不得了。」侍女介绍道:「这是分别覆盖在娘娘您小穴里三个敏感点的,娘娘您可能知道g 点,是小穴里一处指甲盖大小的区域,只要轻轻刺激一下就很舒服,但是还有两个呢;一个是u 点,在g 点前面,u 点要是去刺激就会让人有一种想要排尿的感觉,越刺激越强烈,a 点在靠近子宫口的地方,平时不容易发现,只有在小穴完全兴奋起来才能找到,快感更胜g 点数倍。而这三个小东西震动、吸吮、揉压还有放电都可以做到,更是令娘娘您的敏感点清晰无比,陛下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

【神秘园】(21-25)

作者:入戏丨太神 时间:2018.1.30发表于sis001 字数:23963 神秘园(二十一)天堂之门 夜以深但我却不想睡只是抱着小爱不停的亲吻她,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 是伊莉莎和两名女仆,她们是来解除小爱身上的束缚的,她看了看小爱的状况说 道:「没想到她快被勒死了,你还想要和她亲热感情真好。」「你不要说风凉话 快点。」我不耐烦的督促这,这个样子小爱坚持不了多久伊莉莎让我把之前拿到 的木盒打开,里面有5粒药丸让我取出一颗给小爱用水服下,也就10分钟小爱 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在是刚才那样的纸白,嘴唇也红润了一点,于是她们开始帮小 爱解除束缚,她打开小爱的贞操带脱下胸衣和束裤,然后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单手 套和配套的拘束装拿掉,尽管双手自由了但在这种重压下捆绑的太久,所以早已 没有知觉一时还无法活动,接着她们小心的将那件镶满了宝石的连体金属衣取下 后伊莉莎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让她好好休息,注意不要做剧烈的活动,不 然她身上那件超合金叫做死神之吻的贞操带可是会要她的命,就算没事她穿了四 件整整两套新型的淑女锁也有她受的。」原来那件镶满宝石的紧身衣本来是准备 圣女婚礼上使用的,光宝石就价值800万欧元没想到小爱倒是先试了一下,伊 莉莎取出小爱的鼻塞让两个女仆离开后说道:「能取下的束缚都取下了,但令爱 所要忍受的折磨不会减轻多少,我会尽量帮她撑过去不过也要看她的运气,还有 那个药千万不要对欧文说。」她刚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为什幺要帮我。」 她的回答让我多少有点意外,原来欧文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他从来不把身边的女性当然人看待,只当她们是牲畜发泄欲火的玩具,当她看到 小爱看出我的意图后不顾死活的出面来保护我,她难以理解可也为此感动,因此 才出面来帮我,当我问她为什幺不离开欧文时她却说道:「我做不到,还记得之 前欧文说的吗?这个规矩是他爷爷定的在他之前没人敢破例,小爱小姐是第二个 而之前那个就是欧文,然而他救的人就是我,也许你不知道欧文身边的助理其实 就是他的玩偶,欧文有个习惯玩腻的玩偶都会被撕碎扔到,在我之前他身边的女 人没有可以活过一年的,尽管知道在他身边早晚事死……」她忍不住哭了「可是 我就是无法离开他,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在吸引这我。」她克制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道:「其实我帮你还有一个原因,你身上也有那种味道,而且比欧文的还要强烈 让我无法抗拒想要接近你,最后药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欧文,说起来很蠢才认识你 不知道怎幺就那幺的信任你,以至于把救命的东西都给了你,那些药是我偷偷攒 下的。」我望着她的背影心想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外表冷艳的少女背后还有如 此的辛酸往事。我回到小爱的身边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到木盒里剩下的药 丸对我说道:「哇谁这幺大方给了哥哥这幺多粒昂贵的宝贝,知道吗这可是能起 死回生的,真司告诉我只要一粒就能在黑市上卖到20万欧元哦。」我把事情的 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小爱,同时我担心的是她被灌了那幺多水一定很难受,没想到 小爱笑笑告诉我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原来临行前千夜告诉过她要小心,所以她为 了以防万一提前做了准备,「哥你还记得真司吗?」「当然我帮他当上了北海道 基地的主管啊。」「没错」她笑着说:「为了让他回报你我以哥哥的名义和他达 成了协议,所有新的研发成果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我那里。」说着她让我把她的挎 包拿了过来,从里面隐藏的拉链中取出一个装着一粒药丸的小瓶,这个是之前她 让我用在小婷身上的吸收剂的加强型,因为是胶囊型的更便于携带,在她被带下 去清洗身体的时候她坚持要自己来,借机将两粒胶囊分别放入了尿道和后门,果 然再被带上台后欧文对她下了狠手,竟然还用新研制的「水精灵」来折磨她,虽 然那种药水可以让液体翻滚,但它本身也是液体所以当吸收剂发挥作用后那个东 西也就失效了,而且是加强型的可以把一升水凝固成只有200毫升粘稠的浆糊。 「只是胶囊融化的时间有点慢害我被不停翻滚的尿液折磨好久。」小爱靠住我说 道:「只是这个塞堵设计的太讨厌,里面的钢珠不停的上下动,感觉像有虫子在 尿道里似的。在有就是私处的连珠动来动去就是不让我高潮急死了。」听完她的 抱怨我严厉的说:「你怎幺不早说,害我这幺担心,知道吗我已经打算一早就去 找欧文让他放了你,不管他的要求是什幺我都会答应的。」看着她委屈的表情我 笑了笑「没事就好,别再让我担心了,你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知道吗。」 说完我再次将她抱紧,在相互的拥抱和亲吻中进入梦乡。 我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简单的洗漱完毕后伊莉莎带这几名女仆来到了房间, […]

优等生小玉的淫变 (1-29)

第一章、沉沦前夜 临海市一栋白色的精緻别墅迎来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微暖的阳光越过二楼的窗櫺洒在床上一具曼妙的少女躯体上。 这里是临海市的富人区,小玉就住在这栋别墅里. 虽然不是在这里的最中心,但是相比起市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已经是幸福的太多了。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高中,从小受到高等淑女教育的她青春靓丽。凭藉非人间一般毫无瑕疵的天使容颜和仅仅16岁就已经初见规模的傲人身材,165cm的身高,让当时还仅仅是国中的她就已经收到了不少明星公司的邀请。但是出生上流,父母不管在内陆还是海外都经营着生意,衣食无忧的她却并不喜欢曝光在人前,所有邀请都被她严词拒绝了。默默的踏上了她普通人般的高中生活,可她并不知道从她今天穿着可爱的新校服踏上入学的道路起,将会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 华丽大门打开,一架豪华的纯白林肯已经停在门口,仆人已经把车门把打开. 小玉微微皱眉坐进车里,忠心的老管家把车平稳的发动,向着临海第一高中驶去。 「龙叔,以后还是不用开车送我了吧。」小玉对着开车的管家说道。 龙叔对着后视镜微笑答道:「那怎么行?那可是老爷交代过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16岁了,已经上高中了,我可不想再像国中那样,我想和同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小姐你不懂人世险恶,像您那么美丽的女孩子,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龙叔饱含深意的说到。 「哪里有那么多坏人,我不管,明天开始就不用开车送我了。」小玉不容置疑的说. 林肯行驶得十分平稳,但是速度并不算慢,半小时后便到达了临海高中门口。定制版的纯白华丽车身瞬间成为了周围师生的焦点. 而后从后驾里迈出的小玉更是让整个校园门口瞬间爆炸。倒吸冷气和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这是仙女吗?她也是这个学校的吗?,我幸福得要晕了!」 「我能来这个学校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定是桔梗大神的赐福!」 「啊!能让我和她吃一顿饭,不,哪怕是只让我看她这一眼我此身无憾了。」 无论男女,凡是第一眼见到小玉的学生们无不呆若木鸡,惊为天人。但是在一个对着学校门口的教学楼阴影里,一个无比帅气的侧脸上却露出了不一样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不像是癡迷,反而透露出一种嘲弄和阴险的意味。 第二章、恶魔前爪 一转眼开学三个月就过去了,小玉优等生的气质也完全发挥了出来。学业一流,运动无敌,行为举止尽显大小姐风范,无可挑剔。最近更是因为无与伦比的人气被选为了学习委员,在周围学生当中,特别是男生当中简直已经成为了完美的代名词. 完美,是的,小玉虽然算不上自恋,但是她一直是那么觉得的,也是那么要求自己的。不像班里的某几个人一样,除了物理和化学成绩拔尖以外,其他的科目全都是狗屎一样的。对,就是狗屎。 倒不是因为课业不够好就让小玉产生了这种印象,而是这几个人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别的同学虽然喜爱小玉,有的甚至变成狂热的追求者,但是小玉从来都看不上他们一眼,虽然她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永远是微笑示人,那么得体.所以其他同学对她都是羨慕、嫉妒、爱慕、敬爱等情绪. 不像被年级里同学私底下称作物理4人组的这几个人。一点因为这几个人如果单单以物理来算的话甚至已经超过了小玉的水准,要知道小玉可是连大学物理都已经私底下读完了的。还因为他们4个经常走在一起,甚至下课放学时间都经常目睹他们形影不离,只是不知道他们都在一起做些什么. 最后一点就是,他们都不把小玉放在眼里. 一点是因为他们都有不下於小玉的家世,其中带头的古舒平的老爸更是一家知名影业公司的董事长,曾经还找过小玉加盟他们的影业公司想对她进行包装,不过被小玉拒绝了。一点就是他们完全不把学业当一回事,平时上课想来就来,除了物理以外其他科目经常0分。老师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这让向往平常学生生活的小玉十分讨厌。 特别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学第一天起就好像认识小玉一般,并且无间断的进行调戏,天天如此。不是古舒平当着她的面到处吹嘘见过她的内衣秀,并一五一十的描述身材多么多么火爆,经常气的小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爆发出来。而余下几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偷掀裙子啊,时不时手臂故意蹭到她的胸部上啊,偷喝她的水啊。每次见到他们小玉的眼泪几乎都要在眼睛里打转. 最让小玉厌恶的是这群人赶也赶不走,躲又躲不了,实在是因为他们霸佔了小玉前后左右的位置,其他同学惧怕于他们的背景和作风都不敢出声。小玉也去找过老师,但最后也是无济於事,她父母也常年在海外做生意,没有了大人的支持老师根本不会为了她一家而得罪其余4家。 无奈的小玉只有这样一天天的忍了下来。 「还好有王刚同学. 」小玉经常这样想。王刚是小玉唯一看得上的人。如果说小玉是这所高中的公主的话,那王刚就是这里的王子。完美的面容,刚毅的线条,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樑和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听说王刚还有外国人的血统,是海外某个国家的公爵。 自从一个多月前小玉见到王刚那天起,王刚就经常在小玉的眼前出现. 特别是只要有王刚出现的时候,那可恶的物理4人组就好像财狼见到了丛林的王者狮子一样无声的消散。但可惜的是,在没有王刚在的时候,他们越发的放肆了起来。小玉和他们的称呼也互相变成了物理猪和贱女人。 「如果王刚同学一直在就好了,只是可惜他不是我们班的。」最近小玉越发的这样想到。 第三章、全裸地狱 又是一天星期五,物理四人组一如既往的调戏着小玉。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的时间. 「只要再过几分钟就好了。」小玉这样想着一边快步的想沖出物理四人组的包围,这也是她每天必修的科目。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一抬眼的瞬间小玉竟然看见了王刚同学向她走来,这一瞬间小玉犹如看见了天使。 「小玉,今天我刚刚要去你家附近办事,一起回家怎么样?」 小玉如同听见天音,忙不迭的答应下来,更是马上打电话给龙叔告诉他不用来接她了。 物理四人组看到王刚过来的时候就如往常一般的散开了,但是小玉却没注意看到他们走时相互间那夹杂着激动和淫邪的眼神和笑容。 「小玉,我有一个重要的礼物要送给你,你能和我去一个地方么?」本来是要一起回家的,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王刚忽然说到。 「难道是要向我表白么?」小玉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因为本身女神的形象和家世,虽然追求者众多,但是基本上都没有谈过恋爱。心理不免激动起来,她却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一个决定,就已经决定了她一生都再也没有谈恋爱的可能了。 「哦……好的。」小玉心里小鹿乱撞,低着头小声的答应到,小脸上浮现了一层粉红. 「那我们走吧。」王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玉跟着王刚一直走,一开始以为是要去某个咖啡厅,或者是一些有情调的地方,但是王刚却一直找小巷子走。穿过了几个街道以后天色也有一些暗了,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但是王刚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没有到么?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因为前面只是一直跟着王刚走,没有记得路程。直到现在这里是哪里小玉已经完全不认得了。 「马上就到了,今天绝对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呢。」王刚不同於以往,已经是咧开嘴笑起来了。 小玉忽然觉得王刚这个样子有些陌生有些可怕。实际上她对王刚确实也没有多少瞭解。想起来如果不是物理四人组的话她应该也是如同以往一样不会有多注意王刚的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玉已经走得微微冒汗了,细微的汗水挂在精緻的鼻头上,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万分的粉嫩可爱。而这时所在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了。 小玉感觉有点微微发冷,对王刚说到:「这里是哪儿?我……要不我不去了……」小玉平时外出都有人接送,对城市的构造其实并不十分瞭解,只对一些标志性的购物商城学校和商店街瞭解一些。第一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出来。 「再走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就在前面了。」王刚一边继续怂恿小玉前进,一边大步加速往前走去。小玉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王刚,只能是快步的追去。只是王刚似乎越走越快她几乎都要追不上了。 「等等……等等我……」小玉一边喘气一边对王刚喊到,她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王刚背对着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是放肆的笑容,和他那应为激动和忍不住颤抖的双手。 小玉现在心中满是后悔,她却不知道她将会用所有余下的人生去后悔这一天。她将永远记得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是一切的开始。 在小玉只顾着追赶王刚的时候,冷不丁的从她旁边跑过的一个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是那么的有力,而且又是在小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发力,以至於小玉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已经被扯到到了巷子里面。 而这还没完,巷子里不只一个人,而且应该准备了很久,他们目的很明确,工具也准备得很充分。 小玉刚刚被扯如巷子时一个眼罩就立刻蒙上了她惊慌的双眼,忽然间的黑暗让她短时间的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