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拘束衣系列】【作者:168888】

作者:168888 字数:8234 予人玫瑰:flower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handshake 。 您的支持:excellence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heart ! ***    ***    ***    ***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 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 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 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窗边,一个少女正呆呆的看着这美丽的夜空,眼中像是被吸走了魂一样空洞 无神。 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柔顺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开,在灯光下显得黝黑发 亮。耳朵像害羞的花朵一样藏在浓密的发丝间,伴随着凉爽的清风,若隐若现, 仿佛在与天上的星星玩着捉迷藏。 半晌,少女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圆润的小嘴掘起一丝 诱人的弧度,小巧的鼻梁吸了吸。然后,伸出双手,成「V」字伸了个懒腰。 「嗯……该睡觉了。」少女惬意的打了个哈且,朝自己的床走去,边走还边 小声嘟囔着:「真是个无聊的暑假……」 「叮咚~」 「来啦~」少女用清脆的嗓音回应着。然后朝门口走去,打开对讲机,问道: 「您是哪位。」 「您的快递。」外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快递?我没有要快递啊。」少女疑惑的问道。透过对讲机像外面看了看, 那人的装束看起来的确是名邮递员,而且还是名美女。 美女看了看箱子上的标签,皱了皱眉,然后对少女道:「单子上写的送货地 点的确是这里没错了。不过却没有发货人,而且备注里还写『神秘惊喜哦』的字 样。」 「……好吧,就放那里吧。」少女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着这是哪 个男生看上他了,想送礼物讨好她;还是那个人和她有仇,想要恶搞她;还是, 传说中的穿越,那样的话,嘿嘿…… 也难怪她会这样想,因为她是校花的原因,在加上容貌优美,品学兼优,自 然受到许多人的爱戴与追捧。相应的,也有许多看不惯她作风的人,对她各种冷 嘲热讽、打击报复。所以说,物质决定意识……至于最后一个,是因为她平时看 得穿越小说太多了,不自然的yy出来。呃,这个说明意识具有主观能动性…… 就在少女心中yy时,邮递员已经将箱子放在了她家门口,然后开着车离开 了这里。 少女打开门,探头探脑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的看向那个黑箱子,也就是 邮递员口中的快递。箱子箱子成长方形,长宽高皆比正常的鞋盒子大上两倍多, 上面只有一个标签,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标志。 少女将箱子搬进家里。嘶,好重啊。这究竟是谁寄给我的,一看就不便宜, 看起来应该是礼品吧?会是谁的呢,不过着包装也太烂了吧,难道是恶作剧,不 过这也太奢侈了吧?算了,现实就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少女撕开包装,打开盒子向里面看去。 「咦咦咦咦咦……哎哎哎哎哎,丘……这是……」少女震惊的看着盒子里的 东西,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看到了什么?拘束衣,是的,正是一件黑色和拘束衣!而且还是装备朝齐 全的那种!穿上去一定能让你在被固定的动弹不得时爽到爆!某凸起就是最好的 证据。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类似学习机一样的东西,一个不透明的水桶样的东西和 一张卡片。 少女疑惑的将卡片拿出来,打开: 亲爱的李露祝你生日快乐~ 你永远的好蜜友张玲玲祝福你哦~ […]

我的妹妹怎么会这么变态 (1-22)

第一话 我的新妹妹 做了16年独生子女的我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有一个妹妹。 说实话我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老色批,也有点妹控的属性,但是真的没想到 有一天我居然真的有了一个妹妹。 老妈终于成功改嫁,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男人,是在工作单位认识的,也就是 我的新爸爸。不过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子,名字叫冉萍,仅仅只比 我小几个月,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我们两个被安排在了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班级上学,她的房间也就在我的房 间旁边,都在二楼。 作为一个妹控,我对自己的妹妹特别有兴趣。她长得十分可爱,或者说,我 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就算是穿着最普通的学生制服,我都差点流 出鼻血来。当然也可能跟我制服控有关。 她有着一头银灰色的长发,一直披散到盖住肩膀。虽然她已经16岁了,但 是看着总像是只有14岁。她的胸稍微有些平,有点难看出有什么凸起,但是这 正好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她的皮肤很好,很白,身高不是很高,只有165左右,体型还是蛮瘦弱的 ,我估计她只有不到100斤。在裙子下面露出的穿着黑色长筒袜的纤细漂亮的 腿,配合上脚上的棕色皮鞋,光这腿我XX简直可以玩一年好吧! 只有第一次见面互相认识的时候,我跟她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她那蓝宝石一 般漂亮的眼睛,之后她就立刻害羞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我。 我一直很想跟她搞好关系,但是,自从她来到了我的家,从来没有叫过我哥 哥,也很少跟我说话,甚至可以说几乎就没跟我说过话。 她貌似是很不信任男孩子,非常小心翼翼地,能尽量少暴露自己的身体就少 露。 比如,明明在家里,还要裹得严严实实的,穿着长袖睡衣睡裤,而且我很明 显地感觉到她在躲避我的视线。 还有比如,作为一个老色批,我自然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性癖,比如足控什么 的。一直很想看看我这个可爱到飞起的妹妹的裸足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一直没 有给过我机会。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嫌热,明明不出门,在家里,起码在我面前 她是一直穿着厚厚的袜子。 现在还是暑假,我们不用去上学,她平时都是一直待在自己房间,除了出来 吃饭或者上厕所,很少出自己房间的门,我也不知道她在房间里都是干些啥,因 为她根本不让我看她的房间长啥样。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我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新爸爸对我还挺好的。 但是这天早上,我起床走下楼,迎面撞见我妈,然后她突然跟我说,他们两 个要一起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 「等等,你们两个?然后就扔下我跟冉萍妹妹两个人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 」 「是的,我教过你好多事情,我相信你应该自立能力应该很强的,再多照顾 一下你妹妹应该也没关系吧。」我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是没问题啦,不过冉萍她的话,会同意吗?」 「没关系的,她应该不会反对的,我最理解她了。」爸爸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要照顾好你妹妹啊。」妈妈语重心长地说。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会照顾好她的!」 这个时候,我貌似听到二楼传来一声关门声,家里一共四个人,我,爸爸, 妈妈都在一楼,那只能是…… 那天一切正常,妹妹还是刻意躲避着我的目光,还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 里,还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虽然接下来要跟妹妹两个人一起住了,难免心里有些激动,但是我绝对不会 对妹妹下手的,毕竟她是我妹妹啊,不过应该是个好好跟妹妹发展关系的好机会 。如果这个时候有外人的话,会看到我的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容。 当天晚上我爸妈他们两个就开始收拾东西,然后第二天就放飞自我了?我直 接疑惑,这俩人速度也太快了点,就像他们的恋情。我想知道他们上床的时候会 […]

【性奴训练学园】(番外篇 学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6-09)

六、实况:准备 灵蛇钻课程下课后,其他同学们也都纷纷离开,有些同学要赶着去修另一堂 课、借另一位助教协助下一堂课程;有些同学利用这段空堂「写作业」;也有些 同学可能跟着助教而去,按照谈好的条件「报答」刚才协助自己上课的助教们。 梦梦学姊在之后直到中午的时间前是空堂时间,不过虽然是空堂,并不表示 可以回宿舍休息或躲在校园某处偷懒,就算是不用上课的学生们,「升学压力」 仍然让她们不得有半分的松懈… 事实上,这段课堂间的空堂,其实是很好的「赚外快」时间。梦梦学姊也早 早就预约了多媒体中心内的一个小隔间,要趁这段难得的休息时间「开直播」赚 外快。 在这所学校的学生,并不光只是在课业上努力,学习怎么当性奴这么简单; 虽然从入学那一剎那,除了一具青春胴体外就已经一无所有、光溜溜的这些女孩 们,也没有什么钱来支付学杂费,但这不代表学校生活没有任何开销。相反的, 学费、上课教材费、改造自己、购买装饰或用具等都要付费,甚至她们所住的宿 舍,也都要按照规定缴付房租,但她们付的不是金钱,而是点数,是要她们用自 己的身体辛苦赚来的点数。 让学生们用身体赚取点数,除了迫使学生们在被动学习课程外,也必须化为 主动,才能坐实性奴这身分,学生们用身体取悦别人,出卖自己肉体的同时,可 以获得更多的「资源」,更加精进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性奴…… 另一方面,因为不是用真钱交易,学生们辛苦赚来的点数,除了用在让自己 变成优秀性奴的用途外,就毫无用处。点数数据储存在那被植入自己阴蒂内的芯 片,也只有在这所学校能用得上,走出校门后的她们仍然一无所有。 此外,用点数交易还有一个很恶劣的原因:在这所学校工作赚到的工资、这 所学校出售物品的售价,全都受到学校的操控…… 就像直播也是,女孩们出卖自己的肉体与灵魂,对着摄影机,对着屏幕另一 端不知有数千甚至数万个同步观看的观众们,极尽所能地受屈辱、受折磨,甚至 还得直接在众多观众面前上映着活春宫,透过屏幕看着现场直播的自己不知羞耻 的模样还有其他观众们反馈的弹幕,那种羞辱感比起观赏自己主演的色情影片还 要高上数百倍。而自己这样卖力演出的直播,所吸引到的「赞助金」,状况好的 话都是几十万元以上,但这些钱根本进不到辛苦直播的实况主手上,而是被转成 点数后,再被东删西减,用尽各种「场租」、「设备」、「人员」、「道具」等 名目,剥削到往往剩不到几十点,才入到学姊们的芯片数据内。学姊们越是赚钱 赚得多,被剥削的程度往往也越严重。 不过,扣除这些缺点,直播仍然是多数学姊们最抢手的打工赚点数的方式, 尽管被严重剥削,但比起其他零散的辛苦杂工,直播仍有相当可观的收入;更重 要的是,这也是能让顾客们更加认识自己的方式之一,思思学姊便是在直播中表 演自己用舌头舔女阴自慰到高潮的模样被收看直播的顾客相中,才会在安安学姊 之后,成为全年级第二个被直接买下来的女奴。 没有亮眼专长的梦梦学姐,虽然没有这种被直接购买的机缘,但是目前在「 预订」名单的几位对自己有意思的顾客们,也有不少是因为学姊在直播的互动表 现而引起兴致,梦梦学姊也知道,越是细心经营这一块,就越有机会被人买下来 ,就算没被直接购买,至少多一人认识自己,拍卖会的时候也就多一点被竞标的 希望。 … 前一堂课被戴上项圈,不被允许站立行走的梦梦学姊,即便到了下课、教官 跟助教们都离开了,但只要没被解下项圈或得到站立许可的她,不但禁止自己解 开那项圈或身上其他装饰,甚至连移动到直播地点的这段路程,也必须以当初来 上这堂课的行动方式,像狗一样爬过去。这是学校的规定,除非是之后还有课堂 ,怕耽误到上课进度,否则就算是直到放学接学妹们,也得要以原本的移动方式 到达幼奴们上课的教室门口,才获准站立。让学姊们印象深刻的是,她们当幼奴 时有一次,有位直属学姊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接她的幼奴,当时那位学姐胸前 满满擦伤,后来才知道她是得反曲四肢,用胸部及肚子爬行的痛苦方式,爬过来 迎接她的学妹们…… 相较之下,可以用狗爬的方式移动,其实已经幸福许多了…… 只是,这一路上,不像刚才被助教遛着,独自一人在校园里像狗一样爬行, […]

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