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云子的倾泻——日本少妇的绝色失禁

“感觉怎么样,云子?” 送走了老师,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毕竟我只有18岁,家人的鄙夷,朋友的背叛,让我变得孤立无援起来,现在,我唯一的依靠就是老师。所以,我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他的身上,失去理智的爱让我对他所说的一切都言听计从,甚至不惜伤害我自己。 这个发现着实让我小小的开心了一下,但是现在我的情况也着实不容乐观,要怎样才能赶走这个讨厌的女人呢?突然,她的一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我头上,“云子小姐”她坏笑着说,“放不方便带我参观一下您家呢?”我家是一栋四层的小楼,并且有一个地下室,虽然建造时采用了日本最原始也是最坚固的红砖建造,但是层高很高,如果现在让我陪着她爬上四楼,对我来说无疑是个严峻的考验,因为跪坐在地上时我还可以借助脚的力量,但是一旦站起来,我的腿因为长时间憋尿已经虚弱到了一定境界会不会摔倒不说,没有穿内裤的我一旦失禁尿液就会直接滴到地上,那我也就彻底失败了,而且下身的酸麻膨胀根本就让我难以迈开步子登上四楼,但是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我明显将处于弱势,那倒不如放手一搏,于是我答应了。 我们慢慢地从顶楼往下走着,表面上看起来我们都很镇定,实则各怀心事,我想加藤美惠子现在应该已不再是单纯的希望我失禁了,更多的应该是希望不要在我面前先自己出了丑吧,而此刻我的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四杯咖啡、二十五盖碗的茶水以及大量的利尿剂,已经使我的膀胱呈现出如孕妇般的鼓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甚至让我无法稳住身形,走得跌跌撞撞。而加藤美惠子此刻的状况也并没有比我好多少,她原以为我会很快失禁,便陪我一起喝完了那二十五盖碗茶水,而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忍功竟如此之好,现在的她正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的往下挪动着,她仿佛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扶手上,而另一只手死死地抵住YB,似乎想要把手插入体内堵住尿道一样。下到三楼的时候,她仿佛真的快要失禁了,泪不停的涌出眼眶,看来是真的迫近了极限,我本有些心软,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让她长个记性,省得以后找我麻烦了。也就在这时候,天赐的良机来了。因为,突然,电话铃响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转醒过来,与其说是我有强大的生存欲望,倒不如说是下体的肿胀酸麻让我醒了过来。由于我晕倒时趴倒在地上的,所以此刻,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如小山丘一般的小腹此刻已微微下陷,可见这股力量之大。我缓缓的爬了起来,本想站起,却又跌坐回地上,因为腹中慢慢的尿液所带来的紧憋的感觉让我的腿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我半趴半跪的伏在地上,感觉这次急迫的尿意已经超过我可以忍受的限度,我慢慢的爬到了茶几前,在茶几的支撑下站了起来,却根本不敢直起腰,甚至无法用两只脚同时沾地,我来回轮换着脚,双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又蹭来蹭去,我不断的摩擦着大腿内侧,企图能对这已濒临极限的尿意做出一些杯水车薪的努力,但是,毫无用途。 门铃的响起传达着老师回来的信息,我兴奋的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口饮尽了桌边放的两杯咖啡,蹬上老师最喜欢的超高跟的仿木屐,开开心心的开门去了。 门缓缓的开了,老师站在门里,静静地望着我,我原以为是他心软了,想要让我放掉,便满眼感激地看着她,突然听到他缓缓的说:“一起洗吧”。再后面的事我已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把花洒放在我的膀胱上,然后把水流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从花洒内喷射出来敲击在我坚硬的膀胱上,浴缸里的水不断地流动着,挑逗着我私处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想把我腹中的水也勾出来与他们一起玩耍,老师不停的抚摸我的膀胱,不停的挤压,甚至用脚轻轻地踹向它,但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我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要在老师的浴缸里失禁。我使劲的回憋着,躺在老师的肩膀上,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尿道括约肌上,终于,老师要出浴了。此刻的我已无法迈开腿了,我的腿早已卷成了麻花,只能任由老师将我抱出浴缸,晚饭的汤和饭前的咖啡此刻都已化成了尿水,我已经突破了自己的极限,面对着即将到来的解放,我显得欣喜若狂。

绝望婚后生活

  周五傍晚,再过半小时就能下班了,办公室一片慵懒的气息。有的人甚至已经早早收拾好东西,只等着打卡回家。  “诶,今晚我们去吃上回说的那个餐厅吧”一个女生突然说,“都不许请假啊,尤其是你欣欣,每次聚餐你都不去,就算家里有老公也不能这样啊,这次说什么也没用了”  被叫到的女生欣欣是早早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的人之一。她在办公室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不怎么参与大家的交流,有时候一个人陷入沉思,被叫到的时候会被吓得一震,睁大眼睛看着你。这次也没例外,她猛得回头,立马说着“不行”,“有事”之类的话,但是理由颠三倒四,还是被不由分说地被拉去一起聚餐了。  晚上十点,聚餐结束的年轻人们终于都准备回家了。欣欣微微弯着腰,打开了家门。  家里灯火通明,欣欣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宽大的风衣里面居然是一件连体泳衣,泳衣很紧,胸部都几乎压平了,但是小腹却微微凸起,乳头处被勾勒出乳夹的形状。泳衣下身被拧成一股绳子陷进了下体。泳衣下面是一条连裤黑丝,大腿内侧的湿痕蔓延到了膝盖。“主人。”脱完衣服欣欣就跪了下来。  欣欣身上的泳衣和丝袜被主人一件件脱下。乳头上的铃铛失去了束缚,随着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失去了紧缚的小腹也隆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泳衣被脱下后,主人立马为她戴上了项圈,将双手反绑连接在项圈上。“解开身上的道具就需要被捆绑住双手”,这是规矩之一。  脱下濡湿的丝袜时,主人笑道“这么骚?这才一个月呢”。原来虽然欣欣从早上八点起就没有被允许小便,但是丝袜上并不是尿液,而是淫水。因为她的尿道被一个精致的尿道塞紧紧地封住了。主人拿出了湿热阴道里滑溜溜的跳蛋,更多的淫水随着跳蛋滑落到了大腿上。失去了跳蛋的粉色穴口饥渴地开合着,仿佛试图从空气里汲取哪怕一点点抚慰。痒意蔓延到了全身,欣欣微微地扭动,带着乳夹上的铃铛响得更厉害了。跳蛋在穴口象征性地滑动了一圈,欣欣忍不住抬起屁股追随着跳蛋的路线。但是主人借着淫水的润滑将跳蛋塞进了她的后穴,并拿来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肛塞将跳蛋封在了里面。  最后,主人拿下了尿道塞,按了按她的小腹,激起了欣欣难耐的呻吟,但是并没有一滴尿液漏出来。“主人,求你……”一时之间,欣欣不知道该恳求什么。  欣欣每天只有在早上八点和晚上八点两个时间能够有机会排泄。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是去上班的时间,必须佩戴上尿道塞。而且尿道塞还有智能感应的功能,要求欣欣必须在这中间的每个小时都利用跳蛋完成至少一次边缘。跳蛋遥控器在欣欣自己手里,但是边缘程度不够的话尿道塞不计次数,要是不小心高潮的话尿道塞会立马放电打断高潮,并且锁死24小时,那种痛苦欣欣只要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只有感应到了这十二次边缘,回家时主人才会在晚上八点打开尿道塞让她排泄。否则只能一直佩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如果边缘都达到了,晚上则不需要带尿道塞,但是只要拿下道具就必须反绑双手,主人还会在睡前让她大量喝水,漫漫长夜只能通过意志力憋住尿液。  但是经过每天挑逗,欣欣最渴望的是一次真正的释放。没有任何道具触碰的夜晚反而是最难熬的时刻。手被捆绑在床头,两脚大开被绑在床脚。小穴得不到一点触碰,只能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开合。呼吸间饱满的膀胱带来的酸麻感似乎都能带来一点点抚慰,所以后来甚至不用主人督促,欣欣都会积极喝水,渴望着膀胱带来的那一丝错位的快感,即使那丝快感最后会随着憋涨程度的增加变成完全的痛感。  本来经过了一个月,今天要是表现好可能能够求到主人垂怜的高潮,但是意外的聚餐让她错过了日常的排泄,憋涨的膀胱和饥渴的小穴让欣欣不知道该从何求起。  因为今天已经完成了边缘的任务,所以一回到家主人就帮她把尿道塞取了下来。但是错过了八点的排尿时间,所以说如果今晚得不到排泄的话,欣欣需要靠自己的努力憋到明早八点。如果不小心失禁的话……会被灌回两倍量的液体。欣欣打了个冷颤。“求主人准许我尿尿”欣欣下定了决心。  “那就是再延长一个月禁欲”主人说道。欣欣排尿和高潮的资格都掌控在主人手里,一切按规矩行事。因此欣欣是没有要求的权利的。一旦做出了要求,就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主人认为,欣欣索取排泄就说明她并不想要高潮,那就往后再延长一个月好了。  听到这个结果,欣欣陷入绝望的同时,小穴也忍不住绞得更紧了。这一个月来她无数次幻想着今夜的释放,想象着主人的肉棒进入她湿热的小穴,摩擦着因为憋尿而更加突出的G点,同时有震动棒按摩自己充血而突出的阴蒂。结果一切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全身反而突然窜起一阵被掌控的快感,一股春水滴到了地上。  “真骚啊”主人笑道,示意她舔干净地板。弯腰的动作挤压到膀胱,欣欣的尿道口一阵抽搐,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失禁。舔干净地板,主人让她喝了一大杯水漱漱口,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只有伺候好主人才能得到释放。欣欣跪爬到主人两腿之间,为主人拉开了拉链。  刚喝下去的一大杯水会逐渐进入膀胱,欣欣卖力地吞吐着,每次都尽力吞到最深,靠着喉咙条件反射的挤压带给主人更大的快感,想让主人满意以得到释放。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借力,欣欣只能借助腰腹的力量,越快地吞吐就会更刺激到身体里的水球。承受了所有重量的膝盖开始疼痛,腰腹酸疼,欣欣的体力消耗得很快,她甚至希望主人能够像往常一样,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当作一个洞口直接使用,而不是让自己折磨自己。  但是主人却不紧不慢的样子,手指在她身上游走,拿下了乳夹。被夹了一天的乳头已经从疼痛变成麻木,拿下后因为血液回流,反而产生了比夹上去时更加难耐的刺痒。主人的手指玩弄着因为充血而越发红艳的乳头,欣欣只觉得又痛又痒,仿佛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乳头一直流到下体。好空啊,好想有东西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填满,希望嘴里的这根肉棒能埋在自己的小穴里面,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让穴里的嫩肉吮吸上面的每一根纹路。随着主人手里的玩弄,欣欣一边吮吸一边发出难耐的娇喘,身下早已是一片湿滑。  “好吃吗?吃得很卖力呢。想了很久了吧,终于赏给你了。对,整个都吞下去,好姑娘。可是怎么连下面也馋了?”主人用脚趾滑过她的下体,牵出一根银丝。在空气里颤动了这么久,这一点刺激都爽得欣欣呻吟出声。好想要,好想要更多……  “好好舔。”主人重重捏了一下欣欣的乳头,出声提醒。“可惜好女孩是不能被喂饱的。只有下面被饿着,你身上所有的洞才会这么好用,下面又湿又软,上面才会学会整个吞下去。好女孩就是随时等待着解决主人的需求,你自己的欲望都是为了主人,你永远不需要高潮。”主人的脚趾在欣欣的小腹上磨蹭着,擦干了上面的体液。小腹被磨蹭得变形,尿液翻滚着,欣欣收紧下体,将肉棒吞到最深,埋在主人胯间,感受着主人的味道。  “我是个好女孩,我的意义就是服务主人,我需要在欲火焚身的绝望中生活,永远也不需要高潮。”  主人拍了拍欣欣的屁股,示意要使用她下面的小穴。欣欣急忙跪趴了下来,露出了长时间充血而泛着嫣红的下体。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小穴含着水儿绽开在主人面前。主人长驱直入发起了冲刺。饥渴了太久的小穴又湿又热,因为膀胱的挤压变得紧致而有弹性,主动地挽留着主人的肉棒。  但是对欣欣来说,一直渴望着的肉棒却让她没有那么好受。跪趴的姿势加剧了膀胱被挤压的程度,主人的肉棒在另一个方向上的挤压更带来一波又一波难忍的尿意,她只能死死的收紧尿道口,生怕漏出来遭到更难忍的惩罚。而因为憋尿,G点也更加突出,每次抽插都会重重地撞上她的敏感点,快感和膀胱的酸涩混合在一起,欣欣不知道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在战栗中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但是偷偷漏尿和私自高潮会带来的后果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一刻也不敢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欣欣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子宫,折磨结束了。欣欣松了一口气,却更感到一阵空虚弥漫到了全身。泛着水光的小穴紧紧地将精华收紧在里面,似乎想留住一点快感的慰藉。她直起身,再次埋在主人胯下,用小嘴清理着主人的肉棒。  主人满意地摸着她的头发,拿出了一个小号的纸杯,对她做出了判决:“做得不错。接下来两天你随时可以排尿,但是每次排尿之前都需要摸到一次边缘,并且一次只能尿出这一杯的量。如果有一点漫出来的话,你明白的。到时候灌回去的可就是两杯的量了。”  十几个小时没有排尿,欣欣的膀胱里至少有1500ML的尿液,纸杯的容量不过200ML,也就是说至少七八次边缘才能排空膀胱。  被操干过的小穴还在饥渴地抽搐,但是欣欣只敢大大地张开双腿,只怕一点点刺激都会导致高潮。欣欣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将自己停留在高潮边缘,但是紧迫的尿意让她不得不将手伸向了阴蒂。  虽然每天都需要做边缘,但是欣欣的阴蒂却很少能够得到抚慰。相比于阴道内温暖的快感,阴蒂上的刺激更加强烈而直白,却又包含着阴道里空虚的焦躁。欣欣忍不住扬起头,大腿紧绷,享受着难得的抚慰。长时间的饥渴让欣欣几乎忘记了禁止高潮的规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完全沉浸在快感的天堂里。突然,主人踢了踢她的膀胱。胀痛将只差一步就要高潮的欣欣拉回了现实,她不由弯下腰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强烈的焦躁感席卷了她的全身,但是她几乎顾不得这些,违规的恐惧让她立马伏下身来。“对不起主人,欣欣忘记了……谢谢主人帮助欣欣保持边缘。”  幸好主人没有追究。只是一直用脚挑逗着欣欣的小腹。刚被抚慰过的小穴不住地绞紧,主人在小腹上施加的压力,还有怕纸杯太小会溢出来的恐惧,让欣欣不敢轻易放松尿道。她只敢断断续续地放出一点点尿液,完全没有释放的爽快感。眼见纸杯快要满时,欣欣赶紧收紧了尿道口。一股酸涩从尿道里升起,让欣欣几乎跪立不稳,但是这种酸涩在欣欣饥渴的身体里,就仿佛另一种快感,这种被牢牢控制的感觉让欣欣忍不住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一杯尿放出,膀胱里却几乎没有减少多少压力。为了能够减轻压力,欣欣不得不一遍遍地将自己带向痛苦的边缘。五次之后,膀胱里胀痛的压力减轻了,但还剩下饱满的酸涩的尿意,她却迟迟不敢动手,如今只怕一点点触摸就会立马达到高潮。主人看她结束了动作,说“看来你已经不需要尿了,那么今天的排尿就结束了,喝完500ML就去睡觉吧”  欣欣吓得不断地恳求主人,但是主人只是给她戴上了尿道锁。“怕你忍不住,帮你带上锁吧。这个锁能够读取你当前膀胱里的尿量。记住这个感觉,接下来这几天,你只要边缘就能换取一次尿尿的机会,每次能尿十秒钟,但是膀胱里至少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尿液。”  于是当晚,欣欣只能喝下了500ML水,手脚张开被锁在床上。感受着越来越酸胀的膀胱,还有绝望焦躁无法冷却的身体,面对着漫漫长夜。  终于到了早上,在欲望中挣扎了一夜的欣欣等到了主人为她开锁。虽然尿道被塞住,但是欣欣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潮湿。昨夜欣欣过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等欲望稍微冷却,朦朦胧胧睡去,在梦里却也一直梦见主人。她梦见主人狠狠地使用她,将小穴塞得满满的,但是自己却一直到不了极乐的最高点,忍不住一直扭着屁股获取更多的快感,当在梦里最终听到主人对高潮和失禁的准许之后,欣欣满心欢喜地准备迎接最后的释放,但是尿道塞识别到了欣欣即将高潮的信号,立即放电将欣欣拉回了现实。强烈的痛苦将她拉回现实,自己手脚大开被绑在床上,因为梦中的挣扎,手腕和脚腕上被勒出了红痕。刚被电击的尿道还弥漫着痛苦的余韵,生生被打断高潮的焦躁蔓延在她体内,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渴望着抚慰。乳尖高高挺立着,甚至希望能有乳夹将它夹得扁扁的。小穴不断地绞紧,穴里含着的淫水被挤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此时她甚至不奢求高潮,只希望能有些许的抚慰,边缘对此时的她都是一种无上的奖励。欣欣再也没能睡着,带着充满绝望的身体,感受着空气里每一丝气流的变化,等待着白天的降临。  早上八点是日常的清洁和排泄时间。八点整,欣欣跪在浴室的地板上,主人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取下了她的尿道塞。但是没有主人的同意,还不能开始排泄,所以取下尿道塞之后,欣欣只能努力靠自己封住尿液。自己憋尿比靠尿道塞更加难熬,欣欣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下体上,生怕有一点闪失。  主人打开花洒,为她做起了清洁。水声哗哗,刺激得欣欣的尿道更加酸涩,只想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膀胱中的水一阵阵地冲击着括约肌,让欣欣难耐地颤动着。但是主人让她大大地分开双腿,让她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借力。主人摸了一下她一片濡湿的下体,皱眉说“太脏了”,对准花穴仔细冲洗起来。水流冲击在尿眼,阴蒂还有花穴各处,激得欣欣一阵冷颤。括约肌又酸又麻,阴蒂却忍不住抬起头来,获取这一阵久违的刺激。但是花洒水流太小,这刺激似有似无,只撩得欣欣的欲望越发膨胀,湿得越发厉害。  最后,需要清洗后庭和膀胱。后庭被灌入满满的甘油,然后塞上了最大号的肛塞。此时尿道中插入了导尿管,阀门开到最小,尿液可以一点一点地滴出来,却没有一点排泄的快感。只有尿液滴完了,才能将灌肠液排出来。欣欣忍受着腹中的翻江倒海,希望尿液能尽快释放。等到不再有尿液,主人却往膀胱中倒灌了相同量的生理盐水,然后关闭了阀门,让欣欣排出后庭的液体。之后继续灌入甘油,塞上肛塞,打开阀门——如此重复三遍,清洗才能算结束。后庭和膀胱总有一个满满当当。一般来说在最后一遍,欣欣才能够将两处的液体全都排空,完成清晨的清洗。  但是昨天她刚领了膀胱容量不低于500ML,每次边缘才能释放十秒的罚,所以最后,膀胱里还是被灌满了和早晨等量的生理盐水。  所以今天清洗过后,膀胱里的饱胀感没有丝毫缓解,欣欣依旧带着酸胀的膀胱和充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最后,主人给她安上了智能的尿道塞,可以实时的监控压力状况,从而保证她膀胱里的液体不少于昨晚的量。而且这个尿道塞的厉害之处在于,它有一个开关。开关关上的时候自然是一滴也别想漏出来,但是欣欣反而更怕打开的时候,因为开关打开的时候,如果主人还没允许排尿,还需要靠自己的力量来憋住,此时有多少液体泄漏尿道塞还是会检测到,并实时发送到主人的手机上。而且尿道塞打开时的开口肯定是比原本尿道要窄的,即使膀胱已经要爆炸了,拼劲全力尿尿也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每次边缘只能换来十秒的释放,但这样淅淅沥沥的十秒对欣欣来说,绝对是杯水车薪。  但是长时间的充盈让欣欣疲惫不堪,她立马选择了用边缘来换取释放。可是主人并没有给她的手解绑,只是给她塞了一个可以用App控制的跳蛋,然后将手机放在了她被绑在身后的手里。  手机控制不像是遥控器,欣欣完全不知道哪里是控制的按键,只能一通乱按。跳蛋就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更高地吊起了欣欣的欲望,却连边缘都很难达到,焦躁感更加强烈,蔓延到了全身,欣欣忍不住低低地喘息起来。突然,她没想到跳蛋还放出了电击,辛辣的痛感在小腹中炸开,打断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快感,却又将欲望和焦躁更提升了一个等级。  不知多久,欣欣终于在颤抖中达到了边缘。她几乎握不住手机了,过小的跳蛋也在源源不断的淫水的润滑下几乎要掉出来,欣欣只能紧紧地用穴肉咬住它,生怕失去这唯一的快感来源。  在到达边缘的瞬间,身体里的玩具就自动沉寂了下来。失去了快感来源的小穴爆发出一阵焦躁感,游走在欣欣的全身。她忍不住喘息出身。  “好了,计时开始”,主人说着就打开了尿道塞。可是身体还在刚才的刺激中,小穴仍在不自觉地收紧,欣欣一时找不到排尿的感觉,使劲用力也无法尿尿。但是主人的二十秒倒计时区分一直在不紧不慢的继续。生怕错过来之不易的排尿机会,欣欣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尿道口,好不容易才排出几滴尿液。点点滴滴的尿流逐渐变大,但是由于尿道塞的口子太小,最大也只能是极细的断断续续的尿流。欣欣好不容易找到一点尿尿的释放感,但是听到倒计时已经进入了最后三秒,又只能赶紧收紧尿道口回憋。尿流被硬生生掐断,欣欣只觉得膀胱里一阵翻腾,酸涩的感觉在下体挥之不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酸涩感被牢牢控制的感觉,让她的欲火更加难以抑制。尿液停止了滴落,但是淫水却分泌得更加旺盛,已经濡湿了大腿。  接下来,欣欣又拿几次极限的边缘换取了排尿。最后一次,边缘完的欣欣等着尿道塞的开启,但是却被告知膀胱里的容量已经达到了最低限度,所以这次边缘就算浪费了,下次排尿只能等到膀胱更加充盈的时候。没有排尿带来的的释放,边缘带来的性欲在欣欣体内没有排出去的路径,她只能在对高潮的极度渴望中喘息,试图将欲望压回身体深处。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等到欣欣的身体稍微冷却,主人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开始捆绑她的身体。麻绳摩擦在她敏感的后背,激得她一阵阵轻颤。乳房被勒得高高挺起,带来一阵阵的胀痛。最后麻绳穿过下体,紧紧压在了小腹上。膀胱的酸胀更深了一级,而陷入潮湿阴部的麻绳也带来了伴随着刺痛的快感。小穴紧紧含着麻绳,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水。最后为欣欣带上长长的尾巴肛塞,穿上开裆丝袜,上身只穿了长款的风衣外套。走路时压在小腹上的绳子挤压着膀胱,穴肉在麻绳上不住地摩擦,乳尖不时蹭到粗糙的衣服面料,这些刺激像一阵阵的电流在欣欣体内游走,将她悬吊在欲望的中央。不上不下的焦躁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不住地呻吟想从摩擦中获取更多快感。  主人见状,又为她戴上了只能保持双腿分开的大腿环,让她的双腿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又将一个小号的电动假阳具放在了她的嘴里,为她戴上了口罩。此时欣欣看起来毫无异常,只是一个小步走路,姿态优雅的淑女。但是只有欣欣知道,自己在欲望的电流里挣扎,上面和下面的嘴里随时都会流出水来。  “好了,我们出去吃饭”,主人说。  人来人往的街头,一名穿着风衣和黑丝的娇小女孩低头站在原地,仔细看她似乎在不住地喘息,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忙碌的人群来来往往,偶尔会有人投来关注的目光。感觉到自己已经在此停留太久,欣欣不得不迈开步子继续前行,生怕博得太大的关注。  主人已经开车到达了餐馆,而欣欣则被要求走去目的地。路程不长,但是对欣欣来说,确实是一段艰巨的旅程。敏感乳头一直被衣服摩擦,带来一阵阵的电流;深陷在下体的麻绳随着行走的拉扯带来巨大的刺激,随着爱液的分泌,麻绳的粗糙伴随着的刺痛却在逐渐减少,对欣欣来说几乎要演变成全然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对她确实种折磨,没有主人的允许,自己是万万不敢高潮的,所以她只能感受着快感一次一次冲向全身,在好想高潮和不敢高潮的挣扎中一步步向前。  同时,尿道塞的开关也在中途被主人打开,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去忍受尿意。而小腹在麻绳的压迫中变得更加酸楚,尿道口也在摩擦的刺激中几乎要失去掌控。  但是她不能有一丝放松,无论是高潮还是失禁,都会被尿道塞检测到,到时候惩罚的电击可能会让她在人群中间直接失控,跪坐在自己失禁的尿液里。所以她只敢走走停停,一旦刺激超过了一定限度,就赶紧停下来让身体冷却。  身体虽然能冷却,但是内心的渴望却翻腾得越来越厉害。欣欣站在街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欲望的电流从下体一路冲向头顶。好想要……想要被塞满,想要被玩弄乳头和下体,想要不管不顾地高潮,直到喷出所有尿液……感受着欲望的翻腾,欣欣喘息着,下意识吮吸吞咽着嘴里的假阳具,感受着口水从口罩下方流出来,一路流淌到胸前。  一个小时后,欣欣终于来到了饭店包厢,颤抖着跪在了主人面前。“比约定的迟到了10分钟呢,那就是1000ML”,主人抬头,示意她拿起桌上那一大壶西瓜汁。此时欣欣的括约肌已经发出酸痛的警告,但是这种绝望感却让她下体一阵颤抖,兴奋吐出更多的爱液。  “喝快点”,主人不断的催促着。欣欣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原本以为液体至少过一会才会进入膀胱,然而大量的液体进入胃里,直接就会挤压到膀胱,再加上腰上越来越紧的绳索和西瓜汁冰凉的刺激,欣欣的尿意直接提升了一个等级。“呜……”欣欣忍不住唔咽出声。真的不行了,尿液冲击着尿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酸麻。  “喝得还算快,给你个奖励吧。这顿饭就给你关上尿道锁,你先不用自己憋了。等会回家的路上,你可以排泄200毫升,怎么样?”尿道锁轻震,欣欣现在至少不用自己努力憋尿了。只是逐渐进入膀胱的西瓜汁,让她有种仿佛要被活活憋死的绝望感。路上自由排泄?自己只穿了薄薄的丝袜,要是尿得太快,绝对会被别人发现的。看来只能一点点浸透裤袜,顺着腿流下来。而且这200毫升……“可别想乘机多尿,我这里可是能通过尿道塞读取到数据的。不过你就得自己估计着来控制了,每误差10毫升,每次排尿多一次边缘吧。”主人轻描淡写的说“调教这么久了,膀胱排了多少液体,总该能感受出来了吧。”  一吃完饭,主人就立即打开了尿道塞的开关。此时欣欣已经憋胀得忍不住颤抖,但是餐馆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她暂时还不想在人前出丑,如果现在就开始排泄,只怕尿液会忍不住的喷射出来。所以欣欣只能先靠自己努力憋住,刚才有塞子的辅助,括约肌放松了一会,但是放松过后重新开始收缩时,尿道的酸胀变本加厉。好不容易捱到人稍微少了一点的小路,欣欣颤抖着放开了尿道。但是憋久了,尿液反而不会直接喷射出来,需要一定的力气才能够挤出来,而且混合着在街上的羞耻,还要努力想保持着正常走路不引人注意,一时间欣欣根本尿不出来。“嗯……”她小声地呻吟着,努力放松着下体。一股尿液喷涌出来,打湿了勒在下体的绳索,濡湿了整个股间。潮湿的黑丝摩擦着大腿,这种羞耻的感觉让她羞红了眼眶,却让刚刚因为憋胀而压抑下去的欲望卷土重来,小穴吐出来的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让她分辨不清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尿尿。刚尿出来一点,欣欣就赶紧回憋,一方面怕尿液直接滴落在地上引人注意,一方面也要仔细感受膀胱的余量,努力达到200毫升的目标。可是一直被扩张的膀胱早就过度疲惫了,只能感受到麻木的酸痛,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控制得那么好,只是被罚得多与少罢了。她一边努力保持着走路的体态,一边断断续续地排泄。尿液沿着大腿一点点浸透了丝袜,潮湿和温热的丝袜更紧地贴在了身体上。不知道经过的行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几乎支撑不住的脚步,和黑丝上被浸湿的痕迹?欣欣小声的喘息。此时她的小穴却异乎寻常的空虚。好想要……想要立刻有东西捅进自己湿热的小穴,抚慰肿胀的穴肉,带动着酸涩的膀胱,让自己不管不顾地在高潮里失禁,将所有液体都喷射出去……  好不容易颤抖着双腿走进家门,欣欣脱下外套,跪在了门厅里。尿液已经顺着小腿流到了鞋里,口水也濡湿了整个胸口,她几乎全身都湿透了。  “好骚”主人皱眉道,“刚才路上怕是已经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吧,看见你像小母狗一样,控制不住在所有地方留下味道。”  是的,刚才有几滴尿液滴落在了地上,还有一些从高跟鞋里溢出,让她留下了脚印,路人看见一个一路留下水痕的她,可能也很容易就会注意到布满了尿痕的丝袜,口罩下滴落的口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了吧。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到,这就是个湿透了的,渴望着操干的小母狗呢。  “180ML”主人划着手机,报出了尿道塞的读数。  那就是以后每次排尿,都要再多边缘两次。早知道当时多排出来一点了,排到220毫升,也不过是和现在一样的结果。  主人示意她脱下身上的东西,先把自己清理干净。洗澡的过程又是一番折磨,兜头淋下的水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刚刚排出的180毫升不过是杯水车薪,哗哗的水声激得小腹越发酸胀,尿道括约肌忍不住的轻轻颤抖。欣欣用最快速度清理干净了自己,跪在了主人身前。  主人让她穿上了一件全新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有卡扣能和她现在的尿道塞卡上,后庭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但阴部却空无一物,只有细密又坚固的钢铁网格,能保证什么都没法进去触碰到她的阴部。穿上后,欣欣感到整个下体被紧紧的包裹着,尿道和肛门也满满当当,但阴部却只能束缚在钢铁下,能看见它肿胀却空虚地吐着水。贞操带应该是刚刚好她的腰围,但是小腹憋得膨胀,咔嗒一声锁好后,紧紧勒在了小腹,将膀胱挤得变形,腰带上方的腹部显得更加圆润饱满。尿欲一瞬间暴涨,欣欣忍不住弯下腰痛哼出声。然后主人让她穿上了连体的蕾丝丝袜,乳头隔着丝袜被夹起,痛感里包含着痒意,带动着乳夹上的铃铛不断轻响。脖子上被戴上了略紧的项圈,每一次呼吸都有轻微的滞涩感。主人拍了拍欣欣被勒出来的浑圆的腹部,带动着里面的液体一阵震颤,酸胀感一阵阵漾开,欣欣只觉得比被按压揉捏还要难受。“肚子太大了,到时候出门你也不希望会被发现是一个满肚子都是尿的变态吧?”主人拿过一个鱼骨束腰,为欣欣带上。束腰紧紧地将腹部勒住,刚才圆润的小腹立即恢复了原来的平坦。可是尿液还在膀胱里,被勒住的腹部只是让膀胱变形得更厉害,让她忍不住嘴边的呻吟。尿道塞一震,看来是主人关闭了尿道塞。“谢谢主人”不用自己憋住已经是难得的赏赐,欣欣忍不住从心底里感激。  最后她穿上了普通OL的装束:丝绸白衬衫,紧身包臀西装短裙,还有一双极高的高跟鞋。因为束腰的缘故,欣欣看起来尤其腰细腿长,胸部高挺,实在是个干练的职业女性。只是柔软的衬衫勾勒出了随着她的颤抖不断轻响的乳夹的轮廓,领口也露出了银色的项圈。主人将她的双手从背后拷在了项圈上,随手拨弄起了乳夹。  酥麻感在整个胸前和小腹中蔓延,被紧紧地夹住的乳头,满满当当的被紧缚着的膀胱,酸涩的尿道,被撑开的肛门,唯一不同的,却是什么刺激都没有的小穴。习惯了各种玩弄的小穴在牢笼里不断夹紧,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浸透丝袜拉出银丝,几乎要滴落下来。  “该训练你的控制能力了。快感到了多少,排泄出来多少,含了多少尿液,都需要你自己有掌控能力。同时也不能让你再只知道让自己的骚穴爽了,快感都是它不配享受的东西,它只是一个只为主人流水的好用的洞。”  主人告诉欣欣,按照之前的规则,接下来这周,每个小时都有一次排泄的机会,每次排泄都需要三次边缘。但是需要控制每次的边缘等级,而且每次的等级是随机的,第一次由贞操带自动随机控制,后两次则需要欣欣自己掌握。高潮对应的等级被设定为100,刚刚唤起的等级被设定为10;开启排泄请求后,贞操带会随机给欣欣一个60到90的边缘,然后欣欣需要记住边缘的感觉,手动控制贞操带的开始和停止,给自己一个相同等级的边缘。不过第一天,欣欣的容错率可以有上下10级,之后容错量会逐渐缩小。如果欣欣没有把握好,快感等级在超过容错量之后,贞操带会直接放电打断欣欣获取快感,而且每次失败,之前的次数不算,从零开始计算边缘次数。  完成了三次之后,欣欣就可以排出边缘等级*3毫升的尿液。尿液的容错量在上下10毫升,如果多尿也会遭到电击,不论多少,超过容错量的话都会失去之后两个小时的排泄机会。  欣欣听完规则,脸上却泛起潮红。她预感到在自己能够完全控制好自己的快感和排泄之前,一定会在排泄欲和淫欲的地狱里苦苦挣扎。这么严苛的条件,自己一天能排泄出来多少液体,又会承受多少次电击?同时又要在边缘,甚至边缘的边缘挣扎,将快感限制在精确的范围之内,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机器。想到这里,欣欣的欲望更加高涨,被控制的感觉仿佛春药,让她难以自持。好想就这样,永远被锁起来,跪在主人的脚下,如果不被允许,欲望和尿液都被锁在身体里,永远不得释放。  “那么这就开始了。”  最后主人为欣欣戴上眼罩和耳塞,欣欣站在了一片黑暗和寂静里。没过多久,身下的贞操带开始了震动。奇怪的震感却让欣欣心里一紧。贞操带连着肛塞和尿道塞,小穴里什么都没有。震动只传输到了尿道和菊穴,激得尿道和膀胱一片酸胀,同时震动还传导到了贞操带的腰带处,腰带按压在小腹上,带动着膀胱里的尿液也不住的荡漾起来。尿道塞和腰带的双重夹击,让膀胱的尿意成倍增长,尿道的酸麻让人觉得好像在失禁,但是尿意不减反增,倒错的刺激让人浑身发麻。而小穴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点点似有似无的震动传导到阴唇上,对渴望着刺激的小穴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尿意和性欲都因此被提上了顶峰。  欣欣忍不住呻吟起来,夹紧双腿,试图弯下腰来抵抗如此强烈的刺激。但是随着她的动作,脖颈上的项圈和胸前的乳夹释放出强烈的电流,痛得欣欣眼前一黑。她忍不住大叫出声,但是电流却越来越强,欣欣站立不稳跪倒在地,而电流却一直没有停止。欣欣忍不住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感受下身的刺激和上身的痛苦,控制不住的眼泪打湿了眼罩。  痛苦中欣欣的思维逐渐模糊,她止不住的挣扎。突然主人的手将她紧紧按住,她抖了一激灵,逐渐平静下来。随着她的平静,项圈的电流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最后主人捂住了她的呻吟,电流彻底平息了。  原来电流是会感应动作和声音的?欣欣混沌的大脑还是找到了联系。看她平静下来,主人的双手也离开了,欣欣独自蜷缩在地板上低低的喘息。电流停止了,但是下体的贞操带还在震动,带来无穷无尽的欲望。欣欣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动,静静感受着身体里欲望的翻涌。  但是下一秒,一记藤鞭在她的大腿上炸起。突如其来的疼痛又让欣欣忍不住哀嚎起来,带动了电击。原来还是不能躺着,主人用藤鞭示意她站起来。  双手还被拷在身后,伴随着乳头和脖子上的刺痛,欣欣像母狗一样跪趴起来,然后试图站立起来。高跟鞋太高了,双腿又酸软无力,起身的动作还会挤压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她艰难地在电流中一点点起身,伴随着主人的藤鞭提醒着她抬头挺身,站立出女人优美的曲线。  最后,欣欣终于站了起来。她看起来身材玲珑有致,在束腰的作用下显得胸大腰细,在高跟鞋的作用下臀部挺翘,长腿笔直。谁看了都认为她是一位优雅的办公室白领。  但是只有欣欣自己知道,她肚子里存着满满的尿液,正在靠贞操带玩弄自己的尿道,从憋胀和尿道的震动里汲取变态的快感,才能获得排泄的机会。然而在表面上,她只能不露声色,不管尿意有多么强烈,不管小穴有多么渴望,在贞操带里一张一合,淫水已经濡湿了大腿,逐渐滴落。这些欲望都只能被锁在身体里,她只能被动的,在黑暗和寂静中承受,并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6-10)

另一侧的皇上也是对元春上下其手,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嫔娘娘也是如吴妃一般罗裳尽解,被男人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也是全部裸露出来,其中美艳诱惑之处和吴妃这位成熟妇人相比倒是各有千秋。   皇上瞧见她们两个都是塌腰献臀、恭恭顺顺地候着自己的宠幸,心中淫虐之欲又起了几分,便一边一个,也不顾那雪白臀肉是如何的娇嫩美艳,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只各有风流的挺巧玉臀之上。   说起来承欢已久的美妇就是比未知人事的处子要机敏得多,在房事上不需要男人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要摆好怎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儿那处的轻微刺痛,二女都是娇吟一声,身子更加跪伏下去,那两只本就挺巧的玉臀便是高高耸立起来。   那原本深藏在臀缝之间的两朵美艳菊蕾便悄然在男人眼前无声绽放,里面都还塞着一根透明的龙根玉势。若是细细看去,里面那敏感多汁的肠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时地缠绕在玉势上蠕动吸吮,甚至那粉嫩肉褶之上的晶莹露珠都是清晰可见。   顺着那诱人后庭花一路往下,便是两朵娇嫩嫣红的贵妇美穴,此刻迎合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两瓣花唇正是一张一合着,吐出一丝丝晶莹透明的女汁,像是在引诱自己夫主的到来。   皇上轻吐出一口浊气,两只大掌左右开弓,像是刑虐之前的“热臀”似的,对着这两只曲线美妙的玉臀轻轻拍打起来。嘴里还不饶人的继续命令道,“再撅高些!”   二女闻言而只能轻咬唇瓣,螓首都快要埋到宫被里面去,纤细的柳腰折出一道锐利的折角。若非是先前去了束腰,恐怕现在这样的屈腰已然是呼吸困难了。   那两对丰盈饱满的雪肌玉乳则是悠悠垂下,随风摇摆的样子恰似一滴滴玉润的水珠。充盈的小腹几乎已经贴在了床面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惹来两位美妇阵阵婉转悠扬的莺啼。   此时的皇宫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侍卫匆匆行过的脚步声。偌大的后宫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小宫门都已落锁,主殿内的嫔妃也是已经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安歇沉睡。而在皇上的寝殿里,却已然是灯火通明,深处的内殿此时却是宫灯高照,夹杂着一片满含春意的莺声软语。   皇上没用上几分力气,随意拍打了一会儿二女的玉臀便见了红,便是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紫黑龙根。那粗壮的模样哪怕同为男子的忠义亲王见了都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皇上却还不急着进入,反倒是拿着手指在两位春潮满面的美妇身下玩起了磨人的前戏。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抵在了二女花穴口,也不需要男人如何动作,两只玉蚌便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吸了进去。   男人细 细品味,觉得元春或许是因为承欢的时间比不上吴氏,花穴紧窄细小若羊肠小径,恰似还未开苞的闺阁处子一般。手指甫一入穴,那细腻娇嫩的媚肉便自荐枕席般地蜂拥而至,与男子手指纠缠吸吮不止。不出一时半刻,手上便全是女子动情时不自觉流出的丝丝女汁。   吴氏的花穴虽然紧致程度上比不过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可是她在房事上的经验技巧却是高深无比。那美艳的湿滑美穴一张一合间,像是无数张女孩的小嘴温柔缱绻地吮吸,又像是无数只女孩的小手爱怜地为自己的情郎纾解欲望。其中风流快慰或许只有皇上这位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皇上拍拍吴妃的玉臀,美妇便会意地挪到忠义亲王胯下,顺从的伏低螓首,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请亲王来赏玩臣妾的身子——”她娇怜的说着,有些不敢和元春惊异的眼神对视。   忠义亲王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如此大放,让自己一个外男去插玩他的后宫嫔妃。不过看了这么久的春宫,长时间的情欲煎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那处较之皇上来说稍有逊色,可若是和一般男人相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再加上他又火急火燎地直接深捣进去,即便有着花汁的润滑,吴妃还是觉得下体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般强行挤压开自己紧致的花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哭泣。   自己的肉棒狠狠肏入女人的花穴之中,忠义亲王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舒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感觉自己下体一阵极其强烈的挤压感,肉棒被极其紧致的媚肉丝丝包裹着,不时给敏感的龟首给予一记头皮发麻的吸吮。   这种美妙滋味却是他在自家妻妾身上体会不到的,怪不得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人家的女人玩弄起来就是舒爽,还不用考虑太多。   忠义亲王渐渐得了妙处,胯下动作也恢复了自己在府上那般的娴熟,用自己那凸起的龟首尖棱去有意无意地刮拭着美妇蜜穴中敏感多情的嫩肉。不免又是惹得吴氏娇啼连连,一张玉面含春的俏脸此时连妆面都是被兴奋的泪水晕开。   吴妃也是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最开始她为了元春的性子考虑,想着今日这一遭怎么也是逃不过去,不若让自己先来,也算是为元春做个示范。   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从一而终的性子,却是还未想到,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干起来的感觉竟然会如此令人着迷。肉体上的空虚被填满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那心理上蔑视伦理的禁忌滋味销魂蚀骨。   吴妃此时倒真像是一位雌伏于自己夫君胯下的胭脂马,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粗暴的动作,她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极大刺 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男人。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处娇嫩美艳的肉褶都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快感享受。   皇上一面抚摸着元春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欣赏着吴氏被自己胞弟肏干到浑身发烫的极其动情的美艳场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本应该是极其屈辱的事情,在他这里受到的反馈却是截然不同。   吴氏是他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胯下的,并且他对此感到极其的刺激,胯下的孽根比之寻常肿胀得不是一圈两圈,充血得可怖模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爆开似的。   龙根轻轻滑入元春的蜜穴,皇上也不作任何动作,任由早已动情多时的元春自己翘着玉臀,用白皙牝户套弄他的龙根。   元春刚开始瞧着吴氏被忠义亲王干到失神时还有些诧异,随着吴妃越来越受用,俏脸上的嫣红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她心里却是暗啐一口无耻,便偏过头去取悦起了自己身后的皇上。却也不知那一声无耻是说给谁听的。   赤裸的白羊螓首轻轻贴在床上,双臂上的单手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下,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挥舞,只能抱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臀掰开那细窄的臀缝。   那玉臀原本的颜色雪白细腻,此时却是在男人的“热臀”之下显露出一圈圈层层迭迭渐渐晕开的暧昧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膏玉里沁出的珍贵水色。   双股之间的湿漉蜜穴在男人龙根的插入下涨大到极致,两瓣娇嫩的花唇分开的样子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湿漉水仙花,在清冷的宫灯下散发出难以抵抗的独特魅力。   背入式的妙处便是龙根能够插得更深,可以毫不费力地触碰到女子极其敏感的花心之处,可唯一的憾处便是看不到美妇被自己肏干时那媚眼如丝的娇媚神情   男人只能看到那只丰腴挺巧的玉臀有轻有重地动作着,显示出那纤腰所具有的强大韧性。红艳的蜜穴不住地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随着动作连带出一丝丝晶莹暧昧的水色,原本紫黑可怖的男根却是悄然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可爱。   吴妃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忠义亲王的节奏,下身按照调教的韵律吸吮男子肉根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蜜穴寂寞被一点点填满的舒缓。   她温柔的雌伏在男人胯下,眼角眉梢之间洋溢着满足般的清浅笑意,美眸半眯半张,又像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婢有幸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宠幸似的。聪慧过人的她显然知道皇上想要看到的,便是这种突破禁忌的极度刺激。   螓首微微偏过,吴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自家妹妹被皇上宠幸的一幕。相比于忠义亲王不加怜惜的粗暴肏干,皇上的动作显然要轻柔的多,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由着元春自己去吞吐龙根。 那柔嫩的蜜穴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穴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臀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穴。挺拔白皙的玉臀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精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臀,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穴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肏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吟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乳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乳,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穴深处。   吴妃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臀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 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穴之中的媚肉死死地钳住男人的肉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淫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潮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臀,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茎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龟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41-45)

 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已经深深地勒紧了少女股间的嫩肉里。虽然不能直接得见后妃的娇嫩肉缝,忠义亲王似乎也能透过贞操带的保护隐隐猜到在那铁片之下的淫靡画面。   却是不知,皇嫂此时的那两瓣阴唇是紧闭着,还是如其双腿般门户大开。一想到这个问题,忠义亲王的肉根正是滚烫涨硬了几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阵轻咳。   亲王按着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处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内的嫩肉如同疯魔般急促蠕动收缩着。而亲王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似乎只有这般的爱抚侍奉才能让他把对面前美人的觊觎之心强行压下。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妃却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发出一道极其狰狞的琴声,才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皇上还是极为宠爱吴氏,不然也不会让她用自己的穴肉弹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换做他不喜的妃子,还没有资格这般取悦自己。   男人拔出还湿漉漉的龙根,掀起女子面纱一角,在其光洁的俏脸上擦干净以后,也不穿上亵裤,就这般晃着自己的龙根大摇大摆地走向吴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贵的名琴“焦尾”,轻柔地把吴氏抱起来,仔细打量着她腿间的伤处。这才发现吴氏的双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之前暗红色的娇嫩穴肉在长时间的拉扯牵引之下外翻出来,在美妇的穴间开出了一朵极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伤势最为严重的则是她的那颗细小肉蒂。此时肿胀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根部的那只金环,上面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痕。原来在琴声最后的收尾时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妇阴蒂的这一根琴弦之上。   而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轮指的手法。虽然吴氏的手上力气并不算大,但几根手指在极端的时间内飞速的拨动坚韧的琴弦,给那颗细小肉蒂产生的冲击力不可谓之不大。这也便造成了吴妃现在肉蒂的凄惨境地。   更为严重的情况是,奏弹古琴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弹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内心奏响的琴音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桎梏,从能达到能使听客陶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境地。   而吴妃刚开始便经历了穴花绽放之百般苦楚,随后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边要认真奏琴,为元春的起舞伴奏来取悦君王;一边还要留出一点气力来忍受下体传来的时而酥麻时而刺痛的不适感。这般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来,吴妃已然是强弩之末,等到元春舞毕,心中念头一松 ,竟然是直接昏死过去。   元春也是没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会疲惫到昏睡于君王怀中,她心中焦急万分,想要瞧一瞧吴妃姐姐的情况。但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没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难度极高的柔韧动作。   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的羞意倒还是小事,关键在于她的腰肢必须柔软到能让少女的螓首贴合住自己的小腿。这样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做一下还好,像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简直是一种无伤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却是银牙紧咬,檀口紧闭,相比于面色苍白的吴妃来说,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皇上对自己认可的女人还是心有怜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触动。当即便是取下那七颗折磨吴氏娇嫩私处的金环,然后大掌拂过吴氏小腹,把自己修炼多年的精纯内力在美妇的伤处轻轻游走一遍。   也不见其他动作,忠义亲王便看到美妇那外翻的凄惨穴肉渐渐恢复了那柔媚的光泽,在一阵阵的收缩蠕动中慢慢缩了回去。而那颗伤势最为严重的阴蒂也是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情动之时的嫣红,而不是之前被金环死死钳制住时那种病态的暗红色。   美妇紧蹙的柳眉悄然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皇上。那双眸子还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似乎刚才有偷偷哭过。   “皇上,是贱妾不好,扰了皇上玩乐的性子,还请皇上恕罪。”   说罢她便欲起身有所动作,刚一活动好像就触碰到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处。不免檀口轻吐呻吟,娇躯陷在皇上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向来赏罚分明,见吴氏如此知情识趣,自然是龙心大悦。指尖轻挑着吴氏的芙蓉美面,笑着夸耀道,“爱妃可是为朕弹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温暖的龙床之上,整个人却似乎来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测的琴艺能被爱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实在是难得可贵。朕要赏,大赏!”   吴氏轻柔的笑着,那甜糯的吴侬软语似乎撩在男人心头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弃臣妾的出身多次宠幸,还将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尽。如果皇上真要赏赐,不若便把臣妾的这一份一并赏赐给贾嫔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虽然看不出来历,不过也是极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旧保持着金莲高举的姿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贾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编出的艳舞,你若是想学可以让她教你。至于赏赐,吴氏你的位份已经升无可升了。这点你应该十分清楚。要赏也不过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在宫里也缺不了这些东西。也罢,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并赏给你的这位好妹妹吧。”   吴妃乖顺的轻点螓首。虽然说在后宫里皇上的宠爱便能 决定妃子的命运,但位份的升迁可不单单局限于天子的心意。随着妃子位份的不断升迁,他必须要考虑到前朝与后宫的平衡。简单的体现出来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与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着密切的关系。   母族势力越强,嫔妃能够升迁的位份就越高。至于她得不到帝王的欢心,位份久久不得变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响力再大,总不能把一介天子绑到自己的女眷宫中。   而吴氏自己只是一个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挥金如土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实在他们眼里吴氏不过只是一件光鲜亮丽的玩物而已。这样的观念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宫依靠自己的种种手段获得帝宠,对于一个出身卑微的花魁来说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显赫,乃是名门嫡女。现在皇上对她的忽冷忽热,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这个将门之后在私下里的一些运作而已。吴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还要远远高于自己。   吴氏瞧着皇上一脸沉思的凝重,知晓他在想着如何封赏贾氏。这其实也是吴氏揣度圣心的本事。封赏妃嫔无非是赐下金银珠宝,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刚才的话语明显对赏赐金银不感兴趣,但又不太想给她们抬一抬位份。不然哪里还会沉思这么久的时间,定然是现在还没想好元春接下来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无法服众。宫里那么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你却一飞冲天做了凤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贾家那边便不好交代。让武勋一脉见了,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升的位分还不如不升。   吴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义亲王面前表现出来的极度不适,不由得念头一转计上心来,糯声道,“皇上何必为此事劳神,贾氏的位份还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见皇上面色缓和,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吴氏继续说道,“妾身见贾嫔妹妹刚才见到忠义亲王时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变之间有些心神不宁。臣妾斗胆皇上准许让臣妾好生安抚一些妹妹,也好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听着吴氏如此言论,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吴氏这话说的极其隐晦,只有个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韵味。   所谓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宁,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有些难以接受吗?所谓的安抚,不就是吴氏这位好姐姐要去劝导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这违背世俗礼教的一切吗?   “你很好,吴妃。朕对你很满意。”   龙颜大悦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在吴妃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 翌日,吴妃寝宫。   微亮的晨曦透过寝殿中央巨大的窗户斜斜照射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着悬挂在空中的各式珠华,流光溢彩、尊贵奢华,让人分不清是在虚幻还是现实之中,又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宫。只有寝殿中央那宽大到足以容纳数人的宫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两个女子,才能让人感觉自己还在人间。   这也算是皇上赐予吴妃与贾嫔的一个共同殊荣。毕竟还没有哪两位妃子能够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只能睡在自己的寝殿之内,还要穿上极其拘束的睡袋,连睡在皇帝宫床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有那么一些特殊情况,她们可以如同这段时间的元春一样不用睡袋,但同样也要受到严苛的拘束。   可是现在,一个低位妃嫔和一个高位妃嫔竟然睡在了同一张宫床之上,并且她们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娇躯半露,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样式都有些旧了,似乎很久都没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们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跨间雷打不动的贞操带,纤纤玉腰上的紧身胸衣,还有套着两只纤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这些拘束相比于她们以往就寝时需要忍受的痛苦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两位少女睡得都很香,两弯细长的柳眉轻轻舒缓开来。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她们并非是后宫里恪守宫规的嫔妃,而仅仅只是玩累以后睡在同一张床上以表亲近的好姐妹。   吴妃醒来的时候,元春还在酣睡之中。这有些令人奇怪,毕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时候明明是吴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经历的疲惫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跳了一个略带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时那高超难度的一字马也不至于累成如此地步。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但吴妃却觉得这很正常。自己这个时辰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毕竟一个流离欢场的花魁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做好接客的准备。虽然那些文人骚客乐于见到女子慵懒娇憨的神情,但贪床迟到一样会导致他们内心的不喜。   而元春这边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未醒来,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劳累,还不是说是昨夜在一个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娇怜妩媚的模样,这样巨大的冲击给她的心灵带去不小的波动。贾嫔不是醒不来,而是不想醒。   或许她就像这样沉溺于梦境的虚幻之中,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冰冷的现实。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从一而终的忠贞女子,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诩为“风流”的雅事。   吴妃纤指清扬挑起绯红罗帐,静静地望着还在身侧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张娇小妩媚的俏脸上面带着完美无缺的浅淡微笑,这是一个即 使在睡梦中仍然保持着宫规所限定的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但女子的细心驱使吴妃仔细观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过那层清浅笑意,看到了少女内心深处的那丝皇宫不安。吴妃的心头兀自一跳,深闺寂寞,便是内心的情愫也不能轻易地向外人展现出来。   只是贾嫔妹妹,姐姐在你的心里还算是外人吗?吴妃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对于她这样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变故,反而比一般的闺阁小姐更容易感时伤春。因为她们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也很小。   吴妃随意地拨开元春俏脸上有些散乱的发绺,耐心的一寸寸抚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皱,单手撑着螓首无言地欣赏起元春美丽的容颜。即便没有脂粉妆容的衬托,少女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美丽,像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淡雅之美。   细长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就像一只悬在花蕊深处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爱极了。吴妃此时的内心也就如同这只蝴蝶般微微轻颤,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想要说服这样一位忠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这般荒淫无道的行径属实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拥天下有着无数美人,在这后宫里只要他一声令下,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便会争先恐后的涌上他的龙床。因而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一般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   所以他会变得愈加残暴,在洁白无瑕的女体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聆听着她们极度痛苦却又不得不献媚卖笑的娇吟,才能满足他原始的欲望。随着他手段的残暴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这种简单的肉体相交已经无法让他满意。每一次的龙精泄出时小腹的阵阵酥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   于是他开始追求心灵上的变态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终于探求到了能够满足自己心灵上愉悦的办法。怕是天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个喜欢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变态龟奴。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