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 14完结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後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xjiao,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x奢好的方式所惊讶,她的x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起这最後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麽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存在,因为他们对於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m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他把她的两只n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n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m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过他的手去m她们的n子,挺出她们的y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个大厅,然後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拉仍旧捆缚住的n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後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r的触m,罗伯特在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後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後克劳德放松她的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c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手在抚m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n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那样待住。     「怎麽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步膨胀,几分钟之後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麽坐在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麽动作弄得她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y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她的y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g口的皮r。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後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c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y。「对她来说,这是一种多麽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麽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刺激,也是如此兴奋。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r。这个年轻姑娘被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完全暴露出她的x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     「眼睛睁开,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麽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T西T,头两边晃动,像似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她的身体直起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y,用一g潮湿的手指伸进那个皱缩的y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y涂遍淡粉色的r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T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後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y唇,这种不能想像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的y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y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於害怕又由於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卡桑德拉的g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一次更chu更草率的c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g口让蛇进入,「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麽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麽也没看地盯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麽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於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g。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麽这麽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麽知道答案的,「那麽她留下字条了罗?」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麽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亚,「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迁怒於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麽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麽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麽也不是。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m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有多麽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镳,曲终人散了。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j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r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 不经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r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x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於松了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麽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麽。」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9 四重音(下)

慌乱之间,只见月儿扭过头朝向小妹二人,眼神拼命示意着什么,嘴里也一个劲儿地在讲话,只不过声音依旧模糊不清, “唔唔唔,你嗯唔… …咕噜唔唔,把拿嗯唔唔… …” 原来月儿回憋时,依旧留心着场上局势。小妹二人又恰好在她看得见的地方,二人的纠缠从头至尾都被她观在眼里,月儿心中已得关窍。小妹的症结在于痛,而非忍不住。而冰冰除了心理素质差了点,忍耐的姿势也是关键。因此月儿鼓足力气朝二人喊道, “小妹别怕,这点洪水根本没法挑战你的极限。你完全能忍住的,只是太疼而已。你快坐下,躺在草地上也行,那样就可以用力夹腿。其实现在的汛情用规范的夹腿便可挡住,剩下的便是安抚腹中的大水球了… … “冰冰,双膝跪倒的姿势不利于忍耐,你一脚踮地竖起,改为单膝跪地。双腿便可呈一定角度夹在一起,再把踮起的脚后跟顶在臀部向上施压,这样只需一只手协助,也可以将尿意忍住,不必急于双手回防的… …” 可任凭月儿如何呼唤,传出的还是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唔唔声,月儿心急之下一面仍不断向小妹和冰冰呼喊,一面再无保留,将所有力气和技巧施展出来,但求快一秒钟将自身洪水憋稳,好能去帮助二人。若是自己遭遇险情,月儿尚可犹豫,可若是姐妹们的事,月儿便再无保留,尽全力去帮助自己的姐妹。 却在此时,另一道尖锐的声音破空传来,加入了小妹、冰冰和月儿三人的合奏。别忘了,此刻三人身边还有天娇呢。天娇与小妹饮下的水量相当,上前计时时也是强撑着不露怯意,好在她的膀胱依然尽责,未如小妹一般造反,因此尚能暂时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可月儿、小妹、冰冰三人忍耐的声音不停传入耳中,三人拼命忍耐的姿态和动作不断映入眼帘,天娇腹中尿意也渐渐被勾得一发不可收拾。好多女孩都有类似经历,若是一个人独自忍耐尿意还好些,可若是这时身边恰好还有一位姐妹尿急,坐立难安,带着哭腔对你说“憋不住了”,或是恰巧目睹了行人中有人急匆匆地找厕所,这时,原本尚可压制的尿意会如火上浇油一般猛然蹿升,甚至到达忍无可忍的程度,这便是女孩子之间腹中洪水的共鸣现象。身为一流淑女,经过心理素质和意志力的锻炼,对于他人尿意的刺激自是可以抵抗,不过… …月儿三人此声此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任天娇心志如何坚定仍被大大的触动。单是见到月儿撅起小屁股憋忍之时天娇腹内已是尿意横冲,她牟足了劲才将洪水挡住,再见小妹和冰冰二人的挣扎呻吟,天娇已觉无论自己如何用力,下面也绷不住了,洪水恶浪滔天,誓要破牢而出。倘若天娇此时坐下夹腿,或用双手捂住下边,或许还可将闸门守住。但天娇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儿,那就是战胜小妹!不仅要战胜她,还要处处占得上风,高她一头。见小妹手捂肚子弯着腰,双腿夹紧,还需仰仗别人的手为自己顶住出水口,天娇虽急,却暗下决心,定要用比小妹体面得多,也快得多的方式将这股尿意憋回去! 想罢天娇不但不弯腰或是坐下,反而挺直了腰身,两腿叉开与肩同宽的距离,脚跟微微抬起。这样一来,本来便是高个儿的她身姿显得更加高挑,一对娇胸和蜜瓜般圆滚的小腹赫然凸显在女性柔美的曲线上。紧接着天娇将双手一前一后探入裙底,一下一下奋力地向上拉扯着什么,每一下拉扯都伴随着一声娇嗔,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流的淑女一见这手势便知,天娇的一双玉手是在裙下使劲地提拽着她的小内裤,要让小内裤陷入自己的花丛中,勒住少女柔软的私处,紧贴在那一孔幽泉之上,挡住洪水的出路。忍耐经验不佳的女生也看得出来,因为天娇穿着的是一件橙色的超短裙,裙摆只及大腿的一半,当她双手在裙下动作时,裙摆飘忽,一条小内裤和一对白花花的臀瓣依稀可见。等等~~~怎么会露出两瓣小屁股,照理而言那内裤勒得再紧,陷得再深,也顶多是前端没入花丛,不会将小屁股露出来呀~~~闪念之间,大家才明白,原来天娇穿的是丁字裤~~~此时这条丁字裤几乎已被捻成了一根布绳,前端卡入天娇两片花瓣的正中,后端早已没入臀缝不见踪影。整条丁字裤如一枚金箍,死死勒在少女的阴户和臀花之上,而天娇仍在用力向上提,向里勒,仿佛要将那金箍勒得更深、更紧一些,口中更是娇吟不断, “啊-啊-啊-啊~~~”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众女生识得天娇裙下隐秘后再闻此音,除去急切、痛苦之意,又多了几分性感和妖娆。同时女孩们也知晓了天娇此战的决心,她既是有备而来,看来此场淑女比赛三花中的三妹是势在必得了。可惜小妹自顾不暇,并未窥见此景,否则不知她心中又作何感想。 赛场中央,环绕着一盏盛着琥珀般光泽的液体的瓷碗,四名女孩的声音高低错落,连绵不绝。渐渐的,这四处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竟融汇成一部交响的华章。 四人中月儿的声音最弱,即便月儿拼命想喊出话来,无奈口中塞满了衣布,流窜出的也只是微弱的气流。这声音也模糊不清,时断时续,却也正因这模糊和断隔使人听了如坠云雾峰峦,那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形成了舞台的背景音乐,将整部演奏的气氛烘托得如天上仙境一般。 天娇嗓子生得清脆婉转,此刻她汛情虽紧,却也未至破闸的生死关头,一阵阵回憋声中除了较劲的发力外,更添了几分娇娜,几分驰骋,全因她要快马扬鞭赶在小妹之前将洪水关回水池呵。她那嘹亮、悠扬又撩人魂魄的女高音如芊芊指甲,拨弄着在场众人的心弦。 冰冰的嗓音在女生中算得上浑厚,忍功较小妹和天娇也要逊上一筹,此刻又仅有单手相助,真要运出全身力气才能将水闸大门关住。一阵阵较力使她的声音显得更加厚重、粗犷,每一声都自喉咙的深处传出。这股浑厚的声音与天娇的娇叱恰似一地一天,若说天娇的声音如穿梭在云间的云雀,那冰冰的声音便如广袤原野上的奔马,两者一高一低,交相辉映,将这曲乐章的空间描绘得无限广阔。 而站在这个舞台上的歌唱者便属小妹了。月儿料得没错,小妹这次的危情并非由洪水,而是由大水球引起的。因而带给小妹的麻烦和痛苦与单纯无法忍受尿意时又不相同。这使得小妹的声音中于呻吟和较力之外又多了几分痛苦和无助,小妹也是此场演出的四人中语言最丰富的,之前拼命忍住不发出声响,真的是疼坏了,也难为了我们的小妹,此刻一旦发声,真要将心语一吐为快~~~ 一支支,一行行,一片片的音符铺展开来, “唔唔~~~嗯~~~呢哪唔唔~~哼哼嗯~~~”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 “嗯——嗯——按住!~憋回去!~嗯——嗯——” “啊!——啊!——啊!” “嗯——嗯——嗯~~~” “痛… …痛… …好痛啊!大水球要裂开了…呜呜~~痛~~呜呜… …” “嗯嗯唔… …嗯呢唔… …唔呢嗯唔唔,唔~~~~~~” “啊,又来了!在抽筋儿,在抽筋儿,疼死我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冰儿你千万别——松——手!” “不行~~小妹,你快,你快啊!我更急!… …不要!不能出来,要按住!嗯——!!!嗯——!!!憋回去~憋回去~嗯!嗯!!嗯~~~!!!” “啊!——啊!——啊!” “嗯!——嗯!——嗯!” “啊!… …啊!… …快张开,让水流回去!啊痛!啊痛!天哪~~~憋不回去了,憋不回去了,快帮帮我——好痛…好痛——帮——我——憋~~~回去!” “啊!勒紧~~~啊!用力~~~啊!卡死~~~啊-啊-啊” “嗯!捂死~~~嗯!绷住~~~嗯!… …小妹你到底好了没???!!!” “痛~痛~痛… …没好… …痛~痛~痛… …膀胱!膀胱!膀胱——疼死了~~~!!!” “啊!——啊!——啊!——啊!” “嗯!——嗯!——嗯!——要出来了!憋住!必须憋住!嗯——~~~!!!嗯——!!!呼,憋-回-去-了,呼~~~呼~~~啊!又来了!嗯——~~~!!!嗯——!!!嗯——!!!”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8 四重音(上)

这番话真如一把刀子插入月儿心口,又在心窝里剜了又剜。月儿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极为不雅么?她当然知道!方才小屁股走光时月儿可羞愤得要死呢。眼下虽有衣裙遮体,但一个女孩子家,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屁股撅的老高,口中被塞满布料,丝滑的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发梢都拖在了地上,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堪了。可珊珊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了月儿最怕被碰触的痛处。月儿的心中又气、又臊,还有一点无所适从,因为毕竟自己的模样也真见不得人。而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是深深的委屈,月儿自己也不想以这个模样趴在地上供人观赏啊!可是没办法!不能输掉淑女比试,没办法动弹,微微一动就会有泉水从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隙中渗出来,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被人发现。这又能怪谁呢,怪这场反常规的淑女技巧比试?怪自己平日里全神注意于“忍”却忽略了“尿”的技巧?还是怪自己的忍功仍有破绽,没能一次性地关闭闸门将洪水牢牢憋住,这才有了随后一连串迫不得已的难堪。一股股急火攻心,沉静如月儿,心思也难再平静。月儿的心因剧烈的感情跳的砰砰直响,身体也因激动微微地颤抖,尤其是那位于最高处的小屁股,两个臀瓣如被敲响的音叉,细微而密集地颤抖个不停。这一抖不要紧,臀瓣间原来夹紧的泉道又开始松动,一条又一条细小的缝隙在其间生长,干爽的河床土壤又刮来了海潮的湿气。 哪知珊珊一不做二不休,用手指点着月儿接着说道,“月儿啊月儿,你这样子不仅是一条母狗,还是一条焦急等待着公狗的小母狗。我家乡下田间的母狗就是这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让公狗爬到身上的~~~” 哗~~~珊珊的话音不高,阴阴的声音却传遍在场每个女生的耳朵里。女孩们有的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瞧月儿。虽然并非针对自己,可这种话单是听了,女孩们的心都会臊得缩成一团;有的女孩子沉下了脸,眼里露出怒意,觉得珊珊的话太过分了;还有的女孩子呢,嘴角露出了窃笑,甚至有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她们用眼角余光不怀好意地瞥着月儿,越瞧脸上的笑意越浓,因为,趴在地上的月儿和一条柔顺漂亮的小母狗实在… …实在是… …太像了~~~ 月儿扭转头瞪着珊珊,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平生第一次,月儿产生了爆粗口骂人的冲动,想狠狠地痛骂珊珊。可也正是因为这是月儿生平第一次想要骂人,以往生活过的那些年,月儿无论对谁讲话都从不带一个脏字,从男生们以及有些性子比较野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脏话也从未在月儿心底留下印迹。可怜了我们的小月,揣着怒火搜索枯肠,无奈连一个脏字儿都想不起,月儿憋了半天,最后只冲着珊珊骂了一句“你混蛋!”,可就连这三个字也因为口中塞满的衣服变成了一串“你嗡顿~~~你嗡顿~~~” 物极必反,盛怒之下,小月竟然“噗嗤”一声气笑了。这声音自然不会是嘴巴发出,而是由鼻孔传了出来。 这下不要紧,月儿的浑身随着笑声一震,下体不由自主地一松。膀胱口“啪”地一声打开,而那原本就已经裂出缝隙的泉道也豁然开朗,一下子变成了平坦宽广的河滩,江潮自大水球中席卷而至,月儿的河道瞬间已是波涛汹涌。但月儿就是月儿,作为超一流的淑女,强忍尿意至极之时身体该做什么动作,不该做什么动作早已熟记烂彻于心。女孩子憋得凶时并非不能笑,但这笑必须由膀胱的主人来掌控。像方才这种心情剧烈激荡之下,不由自主的笑是极危险的。当两股气流从鼻孔中窜出的那一刻,月儿便意识到厄祸临头,全面应对已来不及,月儿狠咬一口嘴里衣物,鼻子又“哼”了一声,这一次却是用力绷住泉眼,死死缩紧不再放松。任凭洪水千汹万涌,出水的口子却只有这一个,只要守住阀门不松动,再强的洪水便也难逃升天,月儿便是认准这一点,才力守最后一关不失。 月儿异常迅速的反应和此前一直节省的体力在危急时刻发挥了效力,洪水虽然灌满了河道,但还是在紧闭的水闸前折了腰。可这边月儿也被回憋时的疼痛折磨得眼泪差一点出来。被挡住的水流在河道里乱窜,撞在柔软的尿道壁和膀胱口上,那感觉如针扎一般难受。好在疼痛也令月儿心思稍沉,月儿心中一叹,暗责自己太冲动,莫说不要与珊珊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是还击也不是现在,要等吐出口中阻碍,重新站起后再做计较。现在倒好,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从水库到闸门的一路又是一塌糊涂,该怎么办呢? 月儿感受着尿道中横冲直撞的洪水,不禁哑然失笑。还能怎么办?憋,憋,憋,我再把它憋回去!~~~今天我非把这泡洪水驯服不可!让你停你就停,让你尿你就尿,现在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回到水库里!~~~ 恰在此时,变数又生。方才上场担当计时员之时,小妹便已憋忍难耐,然而好强的她不肯示弱,反而要挺直腰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可引起了小妹腹内那接连劳累了两天的硕大膀胱的极大不满。自小妹登场起,她的膀胱就一跳一跳地痛个不停。小妹暗自叫苦,她知道小腹中的这种弹跳痛是膀胱抽筋的前兆,可瞧瞧天娇挺着鼓鼓的肚子笔直而立,脸上挂着笑,一声一声娇嗔地为月儿计时的模样,小妹还是一狠心,不但不弯腰或蹲下,还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克制住手捂肚子的冲动。 小妹本想着双方计时加起来不过6分钟,硬撑撑就能坚持下去。不成想月儿这边三起三落,迟迟无法起身,比赛一再耽搁,小妹甭提多着急了。幸好腹内的疼痛此时偃旗息鼓,膀胱在一番挣扎无望后似乎接受了主人的安排,小妹心中这才稍安,加上月儿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众人面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也太过吸引人,小妹也像其他女生一样看呆了,一时竟忘记了腹内的躁动。此后月儿遭珊珊羞辱,见到平时无比端庄优雅的月儿被描述成了一只趴在地上的小母狗,小妹的心头先是泛起了那么一丝窃喜,但马上便被强大的怒意覆盖。虽然小妹对于月儿被公认为六班第一淑女,对于更多的人觉得月儿的忍功比自己好那么一点儿颇不服气,但朝夕相处的室友被人欺负,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 小妹跨步上前,准备把珊珊拦远一点。可就在一步踏出之时,小腹中猛然掀起一股风暴,小妹那硕大而充满弹性的大水球就像麻花一样拧了好几圈,随即一松,反向旋转着恢复了原样。剧烈的疼痛在小妹的腹内爆炸开… …原来膀胱从未打算偃旗息鼓,而是改变策略,于安静中给不体谅自己的主人突然一击。 小妹的第一反应是一手捂向剧痛的小肚子,而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作为一流淑女,小妹对忍耐时产生的腹痛自然有着抵抗力,就算憋胀难忍,像其他女孩一样咬紧嘴唇不可以么?为何不去防守最关键的闸口而非要捂住自己的一张小嘴呢?原来,大水球的这次袭击实在太突然,而这股疼痛与忍耐小便时洪水袭击的那种疼也不一样,这是发自人体脏器自身的剧痛,沿着体内的神经扩散,真似穿肠挖心一般。小妹忍受不住,便要喊疼。可小妹却实在无法接受痛苦的呻吟和惊恐的呼喊自自己口中传出,再被别人听到。忍到眼下这时候,女孩子们腿上、手上有些忍耐的动作也不会被过多笑话,毕竟喝下了那么多水,又憋了大半天,能坚持着继续比赛的女孩子都是好样的。可若是口中喊疼喊的厉害,或失言说出什么粗俗的词句,那便是意志薄弱和没有淑女教养的表现,要贻笑大方了。尤其天娇就在身旁,廖腾和虎子在场时,自己因膀胱造反的那声惊呼就是天娇帮忙化解,同样的事情小妹决不愿重演。小妹这才宁可舍弃防守葫芦口,也要把自己的嘴巴捂上。小妹这一捂还真及时,一声巨大响亮的“啊,好痛!!!”本已从她喉咙里发出,又生生被小妹的玉手挡了回去,只化作阵阵气流从嘴角和指缝中钻出, “哧~~~” “哧~~~哧~~~” 可小腹内的剧痛却未消失,痛苦摧折之下,小妹的腰弯了下去,脸上的五官缩在了一起,从嗓眼里传出的下意识的呻吟在捂住嘴巴的小手的阻挡下幻化成了一声声细腻、悠长而又扭曲的怪音, “哼~~~… …” “嗯~~~嗯哼~~~嗯哼~~~… …” 正当小妹奋力捂严嘴巴之时,下身防线再传急报。原来刚才小妹膀胱麻花状的那么一拧,便将大量洪水一下子挤出了水库,直击下游。虽然小妹扭着双腿尽量将大腿根并在一起,又猛力绷住私处肌肤,无奈剧烈痛楚下的身子运不上力气,破闸就在眼前。小妹惊得一哆嗦,再不敢死捂嘴巴,将手从嘴唇上拿开,狠狠兜住自己私处,再用力向上那么一提,才总算借助手上力气将葫芦口压紧。这边洪水仍在闸门处与小妹对峙,那边无尽的疼痛仍在小妹体内蔓延,这疼痛实在太厉害,就算小妹强迫嘴巴紧闭也无济于事,痛苦煎熬之下,小妹情不自禁地想喊出来,太痛了,疼死了~~~ ~~~可她心一横,不能喊,这不是普通忍耐的声音,一喊出来自己的淑女形象便全毁了… … 我要战胜天娇~~~ 我要超过小月~~~ 小妹用最大的力气将下体猛力一屏,又将按着私处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捂住嘴巴。手掌接触嘴唇的一瞬间小妹羞红了脸,要知道,这只玉手可是刚刚捂在女孩子下体上的呀~~~虽然隔着裙子,并未真正触及私处,但在心理上女孩子们都会觉得小腹与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有些脏,也很羞耻。摸了那里之后直接用手去捂嘴巴,这种又脏又羞的感觉令小妹难堪到了极点。小妹仿佛已经闻到了手上沾染的那片神秘花园散发的女性独有的气息~~~好在不管怎样,总算又将嘴巴捂严,小妹捂住嘴的手始终不敢松动,生怕捂得稍不严实,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便会被众人听到。 而此时,膀胱的第二次抽搐开始了。小妹的膀胱又一次拧成了一个大大的麻花,随即飞速反向旋转着松开… … 疼痛比第一次还要强上数倍,小妹痛得险些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小妹用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托着那向外高高隆起的小腹,因为她感到大水球这次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一般,若不用双手托住,那颗硕大的、圆滚滚的、内中承载着海量液体的大水球便真会骨碌一下掉在地上,摔得水流四溅…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无论多紧急,小妹也要用一只手捂着肚子的原因。而这次,膀胱的抽搐比此前哪一次都厉害,痛得小妹不得不用双手捂着肚子。可如此一来,她不但要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更要全靠下体肌肉和双腿忍住向下冲的激流了。剧烈的疼痛之下,小妹有力使不出,而方才膀胱的抽筋又将一大支洪水大军赶出了水库。小妹但觉泉眼处一热,不好!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就全完了! 小妹拼命夹住临门的尿意,将头扭向六班女生,“帮… …帮我… …啊~快帮我!”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已至小妹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伸进了小妹的裙底。众人这时才看清,来者正是冰冰。六班中数二姐和冰冰与小妹最为要好,方才发生的一切说来详细,但其实不过短短数秒。看在女生们眼里,众人只瞧见小妹先是腰一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而后又迅速地手捂下体,转瞬又用捂着私处的手重新捂住了嘴,最后双手齐齐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一浪高过一浪。如此连番变化忍耐姿势实不寻常,冰冰不知小妹所想和所受之苦,但也发现情况不妙,几乎在小妹尚未出口求助时便已准备挺身相助。月儿和逐秋正在对决,任何人不得帮忙,但小妹只是计时监督员,遇到困难时其他人自可援手。 却说冰冰心知自己的淑女技巧比不了月儿,眼睛瞧不见小妹私处的情况下很难用手指尖精准地顶住玉泉眼。但冰冰也经过了长时间的淑女锻炼,自有自己的本事。只见她单手平端,掌心向上,四指指尖在小妹大腿根的夹缝处那么一钻,小妹心领神会,大腿微松,冰冰的手掌便整个伸到小妹那片神秘花园的下方。冰冰随后单臂用力向上那么一抬,小妹也与之配合,两条大腿用力那么一夹,冰冰的四只手指扣在小妹的臀沟上,手掌心正好罩住少女的花朵,整个小手如封条一般将小妹的下身贴了个严严实实。 小妹得到救兵,精神为之一振。见闸门已被好友手掌封住无虞,小妹便开始一次次地收缩尿道,想把河道里的水再憋回大水球中。起初一切还顺利,洪水被赶到了河道的上游,哪成想抽搐中的膀胱拒不接纳这些洪水,将膀胱口合得严严的,小妹往回憋了又憋,洪水只在河道里打转,就是无法回到大水球中。一旁冰冰询问, “小妹,好了没?~~~” “等等… …还没好,好难… …屏回去… …” 小妹又试了试,依然无果,小肚子痛的万难忍受。一旁冰冰又道,“加油~~小妹加油,快些将它屏回去,加油啊小妹。” 语气中除了鼓励已带着催促。原来与逐秋缠斗若久,冰冰也早已尿意难耐。当二姐在烧烤架上出丑之时,冰冰又急又怕,也几近崩溃的边缘。幸而月儿挺身而出,挡住了逐秋,这会儿功夫冰冰在人群里夹夹腿,趁无人注意时还可用手帮下忙,体内汛情又稍微缓和了些。但此时的冰冰双腿跪倒在地,大腿叠在小腿上,屁股坐在两只小脚丫上面,这跪姿虽然优雅,可尿意翻涌之时冰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夹腿!… …霎时间腹内尿意汹涌,洪水又向冰冰的闸口发起了进攻。冰冰无奈,只好恳求小妹, “小妹,你快点~~~我也坚持… …不住了… …” 而小妹此刻正被膀胱的又一次抽筋折磨的话都说不出,见小妹不回答,冰冰越发焦急,“小妹快啊,快点夹回去~~~我也好急,再不快点,我也憋——啊!!!” 话还未说完,冰冰身子一颤,另一只手猛地扣向了私处,这次洪峰着实强悍,不用手捂,冰冰已无法将洪水拦住。随着将手抵在私处,忍耐之声也萦绕在冰冰嘴边, “嗯——嗯——嗯!使劲儿,回去!嗯——嗯~~~” 有了单手相助,闸口情势稍缓,可冰冰心知仅凭单手力气也维持不了太久,需用双手捂住才能将此轮攻势化解。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冰冰臂上用力,便要将抵住小妹私处的那只手抽出来协防。小妹发觉身下冰冰玉手的异动,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自己的葫芦口全靠好友的这只手压着,若冰冰将手抽出来,紧随其后喷涌而出的便是无边的洪流。不行!小妹使足全身力气,双腿狠狠一夹,大腿根死命夹住冰冰的手腕,不让她的手脱逃。这可又急坏了冰冰,冰冰连抽了几次,小手却被小妹的大腿牢牢夹住拽不出,冰冰真是又急又气,慌乱之下又让洪水有机可乘,数道洪峰直击而下,于她的水闸大门前汇了师。顾及好友的情分,冰冰无法责怪,只得再次催道,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6 摔

月儿再一次撩起了裙摆,尿道内的那根铁丝尚未完全消失,月儿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但对手稳若泰山,不露丝毫破绽,考量之下月儿依然选择采用与前两次相同的战术。双眼锁定小便的先头部队冲出闸门的一瞬,月儿以迅猛之势回憋,闸门闭合水流骤停之际,未料镶在闸口处的那圈碎玻璃由于闸口的闭合互相擦碰到了一起,而探入幽长排水管内的那根细铁丝也因为尿道肌肉的收缩剐蹭在了娇嫩的尿道内壁上。钻心的疼痛在下身爆裂开来… …就像伤口被碰触时人体会机械地闪避或护住伤口,小月的闸口和尿道纵使身经百战,对主人的意志无比服从,此刻也下意识地一松,想要避开那铁丝和碎玻璃的伤害。而此时月儿的管道内仍然注满了洪水,只见月儿那本已干涸的泉眼忽又喷出了泉水,继前面喷出的那截水柱之后,又一支小半根粉笔大小的水柱霍然飞出,两支水柱相距不到三寸,若两支离弦的箭簇疾驰而去,瓷碗内水花迭起~~~此时碗中液面与碗口仅是毫厘之差,在两支水箭击打之下水面波浪层层叠叠自湖心向岸边拍打而来,有几圈波浪已经涌到了与碗沿平齐的位置,上下翻涌几番,险险没过碗沿溢了出来。月儿惊魂未定,忽觉葫芦口处又是一松,一股辣流直袭而下,洪水再次呼之欲出。 月儿牙关一咬,小屁股上的肌肉和神经根根紧绷,那屁股瓣间的小菊花张开了小嘴,深吸一口气,挟带着整个小屁股缝内的柔软之处凹陷了下去。臀缝间的凹陷产生了连锁反应,月儿私处那朵饱含秋水的桃花瞬间一收,花瓣、花蒂四周的芳草,花瓣下的密洞齐齐向身体内中塌陷,仿佛在月儿私穴的深处潜藏着一枚小小的黑洞,将女孩下体柔软的一切尽数吸纳其中,甚至连月儿那鼓胀偌大的小腹也向内塌了下去。而在月儿密洞内中,肉眼看不到之处,恍然似有一只大手从女孩体内伸出,死死攥住了月儿的玉泉眼,不让一滴泉水流出,随之又顺着女孩的尿道向上那么一捋~~~尿道里满满的尿液全被这大手撸得逆流而上,转眼功夫便要尽数被囚入大水球中。待月儿回过神时,膀胱外只余最后几滴尿滴,就连这几滴尿液也马上要被挤进水库中,月儿可以感觉到,待洪水全部回到大水球中,那只大手便要将水库口死死扎死,再不给洪水任何夺路而出的机会。 月儿心头又是一惊,不好,方才情况紧急,导致自己回憋无所保留,憋得过了火,若是膀胱口被扎死,纵然此轮止住了水势,可下一轮若是在三分钟内一滴泉水也解不出那该如何是好。月儿一边深深自责自己的鲁莽,一边暗自祈祷现在卸力还来得及,随即小屁股一松,小菊花和桃花处便软了下来,匝紧膀胱口的那只大手顿化无形。月儿经验十分了得,虽是卸力,却并未完全放松下体,连同外界的管道依然处于紧绷的状态,而层层劲道依然环绕在闸口,紧缩住月儿的玉门关。 但仓促应对间,还是欠了周全。 月儿的膀胱就像一个充足了气,被吹的鼓鼓的大气球,充气口处却没被绳子系死,只是被手指暂时捏住。随着力道一卸,大气球里的空气一股脑儿从充气口往外喷。月儿但觉河道里万马奔腾,一股股洪峰接连而至,下体残余之力来不及阻止,自己的玉泉眼便已被撑开,一颗硕大的水珠已经悬在门槛处。 月儿虽惊,却仍未失分寸,她心想,任洪水波浪滔天,出水的口子却只有那么一个,只要将玉门再次关上,多凶猛的水势也别想逃出体外。月儿边想边发力,可接连使劲屏了两次,洪水却是丝毫不退。小月这才感觉事情棘手,危急关头月儿下达的第一道命令却并不是如何回憋,而是警告身体,无论如何不能夹腿,更不能用手去捂私处。若此时一夹或一捂,必能将洪水挡住,但玉门关口徘徊的泉水也会沿着大腿缝或手指缝流淌出来,按比赛规则便算输了。强行制止了身体凭长期忍耐经验做出的动作,月儿才专心抗衡洪峰,可这么一来便又迟了数秒,洪水已然成了气候,呼之欲出。月儿玉门关的局势更加危险。月儿欲重新施力令私处缩向体内,再靠管道尽头形成的那个黑洞将夺门的洪水慢慢再吸回去。可洪水的猛攻,体力的消耗,尿道和尿道口的疼痛… …一切因素都不利于月儿,最要命的是,经过几轮比试,一会儿放尿,一会儿憋住,一会儿憋却不敢猛力憋住,一会儿松劲却又不让小便出来,月儿的身体有点被主人搞蒙了,不知主人究竟想让自己干嘛,是憋还是尿~~~执行起命令来便也犹犹豫豫。而月儿自己呢?就连在这破闸的关头心念也不坚决,回憋当中,月儿总还有那么一点儿担心,全力将小便憋回去真的没问题么,会不会再出现想小解时尿不出来的情况~~~诸多因素之下,门槛处的洪水并没有被憋回,而是和月儿下体防线形成了僵持。强如月儿,此刻为了驯服洪水,口中也发出了忍耐的声音, “嗯—嗯—嗯—嗯 … …” “嗯—嗯—嗯—嗯 … …” 伴着阵阵轻微而短促的呻吟,月儿一下一下快速而有节奏地收缩私处,每次收缩时发力猛烈却不持久,力量发出后便消弭无形,紧跟而来的又是下一次。月儿试图凭此方法,一点一点地将闸门关上,把洪水一节一节倒逼回大水球里。然而一连串的发力之后,洪水依旧没有退却的迹象,此刻月儿的玉泉孔就像两扇门,而洪水好似一位壮汉,一条腿和一侧的肩膀都已跨出门槛。眼下月儿奋力关门,大汉的腿和半截身子便被卡在两扇门中间,月儿怎么使力也合不上门,大汉怎么向外挤也挤不出,双方僵持在那儿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让步,却又谁也赢不了谁。而一旁天娇的计时仍在继续, “2分28,2分29,2分30秒… …” 月儿心头愈急。时间紧迫,若是三分钟时间已过,自己仍无法将水龙头关好,漏出一滴来便是败北。月儿下体发力又加大了几层,脸上神色僵硬,嘴角抿做一条缝,短促有节奏的“嗯-嗯”声已不复闻,从唇缝中传出的是一声声细腻而悠长的回憋声, “嗯——~~~——~~~” “嗯——~~~——~~~” 然而此时先机已失,在管道无法缩紧,膀胱口又没扎死的情况下,洪水各路援军接踵而至,一股股水压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已被撬开一条缝隙的玉门关。 “嗯——~~~——~~~” “嗯——~~~——~~~” 月儿无论怎样往回憋,也无法逼迫洪水退回门里。身体所能做的,仅仅是撑住闸口的那两扇门,但就是这两扇门,也在洪水千军万马的杀伐下危如累卵。计时已到最后关头, “2分48,2分49… …” 又是一股洪水的援军流下。紧接着又是一股,又是一股。。。 。。。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必须决断! 围观的女生清楚地看到,月儿双眼忽然一眯,脸颊上的肌肉似乎因为痛苦凑在了一起,可爱的小嘴也紧绷着微微向外努着。呻吟声和发力的声音全都停息,月儿便静静地保持着这样的表情数秒,突然小嘴一张, “嗯~~~不行,我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嗯~~~” 月儿这句话说得极细,特别最后的“嗯~~~”,简直细若蚊鸣,绵若抽丝,高低起伏地婉转了几个音部,似在尽最后的努力挡住即将破闸的洪流。如此细腻的声音却未能逃过每个女生的耳朵,因为女生们对于这种字眼儿实在太过敏感。女生们简直不敢相信,会自月儿口中闻听这种辞令。虽然按规定需站在数丈外观看,可女生们此时都不由自主的向前挪动着脚步,无论是九班的幸灾乐祸还是六班女生们的担惊,都未能主导在场众人的心绪。促使女生们围上来的真正心理是好奇,大家都想看看六班最强的淑女,忍功绝佳的月儿若是失禁会是什么状态?又是何种滔天的洪水使得这位超一流淑女败下阵来。 就在众人挪步向前时月儿也动了。 月儿两手兜住裙摆向上一提,身子却未站起,保持着小便的蹲姿双脚快速向前抢了几步,小屁股正好冲到了青花瓷碗前。月儿的屁股还未停稳,便有两粒水球一前一后自下身花丛飞出,前面的水球如榛子粗细,后面的水球仅有樱桃核大小,急急向斜下方坠去。因为月儿下体仍在用力紧绷,推动水流的巨大水压被月儿身体各条防线抵消了一大半,冲出泉口的两粒水球动力不足,辅飞出闸口便向下坠去。若不是月儿抢着向前挪了几步,水球非落在近处地上不可。眼下那颗较大的水球正好砸在碗沿上,由于飞行较短,水球还未加速,碰壁后并没有炸开溅到外面,而是顺着只高出液面稍许的碗壁一滚便没入水中,紧接着第二粒小小的水球也落在水面上,碗中微波荡漾… …随后便再无水球自月儿花丛中落下。 原来,月儿的回憋与洪水的攻势只差在毫厘之间。相差的关键只在横在玉泉口的那汪水。遇到一个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横在门口的粗人,月儿怎么使力也合不上自己的玉门关。然而一旦此人冲出门外,门槛处一空,月儿便顺利地将两扇大门关严,时机上只比接踵而至的洪水大军快那么一点点儿,可月儿的闸门一旦合拢便如栓上数道巨锁,任凭慢了半步的洪水如何汹涌也再难叩开。 每个围观的女生心中都难免有一丝失望,不是因月儿没有犯规而失望,而是眼前所见与她们心中所想差距实在太大。这就是月儿口中所说的“憋不住”?这就是月儿所指的“要尿出来了”?漏倒是漏出了一点儿,可也太少了吧,那两颗小水球的水量加到一块儿能有多少呢?若是滴在内裤上,连一个铜钱大小的水迹都够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手指肚那么大的印记,若是在生活中或是普通淑女比赛时,这么小的漏液量即刻便会渗入内裤消弭无形,在很多女孩子看来这根本算不上失禁,月儿对自身的要求是有多么严苛呵~~~在她看来,淑女忍耐时真的连针尖那么大的水星也不容逃出来呢! 就在女生们百般感慨之时,眼前局面转瞬再变。由于月儿方才是以极快的速度抢步上前,虽然漏出的泉水安然落入碗内,但在惯性的催动下月儿并没能站稳脚跟,身子继续向前冲了出去,眼看便要碰翻小碗,摔在塑料布上。众人都感到这下完了,若是碗内溶液翻洒在地,月儿必输无疑。谁曾想月儿身手极为敏捷,就在身子前倾的那一刻,月儿双手将裙摆用力攥在一起再猛力一提,将几乎被团成一团的裙摆凑向嘴边,随即腾出双手,两条胳膊在上身趴倒的前一秒拄在了地上。同时月儿奋力收腹,腰背尽力拱起,避免鼓鼓的肚子将小碗碰洒。电光火石之后,小瓷碗安然无恙,连垫在下面的塑料布也没有被拉扯移动丝毫,而此时传来了天娇娇嗔的计时声, “2分58,2分59,3分!时间到~~~” 场地上空鸦雀无声,所有人心中都为月儿竖起了双手的大拇指。月儿的反应实在太迅速了!而于千钧一发之际转危为安的秘诀只有小月一人知晓。原来,在喊出“我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这句话的同时,月儿便下定决心,着手准备。与月儿相识已久的女生都知道,在温婉柔美的气质下,月儿的内心是极为刚毅的。即便憋到下一秒就会水漫金山的程度,憋得动都不敢动,憋得轻轻咳嗽一声小便都会颤出来,月儿也会咬紧牙关,不会承认自己忍耐不住的。即便极少数几次月儿向身边人暗示自己尿急,也从未使用过粗俗的字眼。依方才状况,月儿无法夹腿,无法用手相助,上游洪水纷沓而至,那玉门关的门板又被洪水顶开怎么也关不上,情势可谓被动至极。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将月儿憋到口无遮拦的地步,况且月儿并未失了冷静,她的心中仍有一定信心,若将浑身解数施展开来,将全部的力气和淑女技巧投入到此次抗洪之中,还是可以将洪水逼退。可是。。。。。。月儿着眼的是赢下整场淑女技巧比试,而非一时的胜利,这次面对的对手实在太强,若现在便将所有本事和力量使出来,就算能将小便再次憋回去,自己也会元气大损。待到下一轮小解,下身会因为脱力而虚弱不堪,再难在泉水刚冒出一小截时便准确迅速地将泉眼关闭。况且,这样的比试还不知要进行多少轮。。。。。。 就在陷入两难之刻,月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眼下不是还有另外一种选择么?依照比赛规则,只要不让碗中之水溢出,3分钟的时间未到,怎样向碗中尿尿,尿多少次,一次尿多少都是符合规则的。何不趁自己此轮小解时间未到之际,将横在闸门之间的水流再挤出一点在碗里,而只要再放出哪怕一丁点儿水,合拢闸门对于月儿来说便非难事。可十几秒又过去了,月儿还是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双脚更是如生根一般死死踩在原地不肯移动。这又是为何呢,难道月儿是没有主见、优柔寡断的女孩么?当然不是。这还是要怪这场反常的淑女技巧比试冲撞了月儿的淑女忍耐守则。长久以来,月儿尿急时的心理惯性就是憋住,死死地憋住,只要条件不允许,再怎样急也要憋住!在月儿的淑女心态中从来没有类似“忍无可忍时尿出一点儿来,再继续忍住”的想法,若此刻在城门争夺战中主动让步,放一点儿水出来,月儿在心理上总是难以接受。而经过长期淑女耐力锻炼的身体更是无比忠实于防汛抗洪一事,不战至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绝不放洪水以生路。 天娇的计时提醒着月儿,三分钟的时间转眼便要到了,若再不抓紧最后的时间行动,计时一旦结束,就真只剩下死憋一条路了。为了敦促自己迅速做出决断,月儿才一反常态,没有勒令嘴巴闭紧,也未加任何修饰,将身体里的水情用最直白的言语表露出来。正是这语出惊人的一句话惊醒了月儿,让她彻底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反常规的淑女比试之中。同时,破釜沉舟式的宣告也暂缓了月儿的挫败感和羞耻心,既然都已被众人听到,自己已经“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再死撑着装作还能坚持住的模样也便失去了意义。 尿!赶紧尿! 月儿终于下定了决心。 小月的脑海中同时在飞快地筹划,如何放水,放水后如何回憋,怎样才不会将碗碰翻,怎样才能防止摔跤,真若摔跤又该如何挽救。正因对于向前跄倒心中已有预案,小月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力挽危局。而当在场众人从眼前惊变中反应过来之后,所有的女生都张大了嘴,赞叹之声尚来不及发出,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在场地的中央,月儿四肢着地,静静地趴在那儿。由于月儿将裙摆拼命向上提,她白莲藕般的两条玉腿完全暴露在外。但见她双膝着地,两条小腿横在地面,一对玉足呈外八字撇着,脚背着地,柔软粉嫩的脚掌心和那富有弹性的洁白的小腿肚全都翻向天空。小月双手拄地,手臂弯曲着撑着身体,虽然已经竭尽所能收腹,但她那沉甸甸、圆鼓鼓的小肚子还是受重力的牵引坠了下来,肿胀如瓜的小腹颤巍巍地悬在瓷碗上方。为了不让鼓坠的小腹将瓷碗碰翻,月儿的腰背奋力向上弓着,脑袋和脖颈向下压,身体的姿势自然而然地迫使她的臀部向上撅了出来。最令人心惊的是,月儿虽穿着裙子,可方才移步时奋力拉扯裙摆,此时整个裙子竟被掀了上去,后面贴着她弓起的脊背,前面兜着她那蜜瓜般沉沉下坠的小肚子,至于臀部,只余短短的一段裙子遮掩,使得月儿的小屁股几乎全然露在众人眼前。 月儿的身材在同学心目中的印象一直是充满知性和韵味的东方女孩的身姿。除了精致的五官,月儿的身材异常匀称,略显丰满的酥胸和臀部配上苗条而富活力的柳腰与四肢,真令人回味无穷。但若将丰乳盛臀四个字用在月儿身上,众人却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可今天,因为月儿特殊的姿势,女生们忽然发现,月儿的臀部竟出奇的很圆、很翘呢~~~两瓣臀瓣像发酵得饱满的白面包,胀胀的翘向秋空,臀瓣中包裹的是洁净的少女之身,却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气息。女生们的目光射在上面,都可以感受到那柔软中夹带着坚韧弹性的质地。 啊!!! 一众女生谁也未曾料到,月儿浑圆的屁股会以这样的方式暴露在众人面前。这可不像方才月儿与逐秋的竞逐,两人虽是都将内裤脱下,虽是不合常理地在人前放出香液。但因为方便时的姿势和角度问题,两位女孩的隐私之处始终位于腰臀和双腿的包夹之中,而身上的裙子也可做些遮挡。说到底,其他人看到的也只是私处的一部分和流出的泉水罢了。可眼下月儿的腰和两条大腿就像一位殷勤的服务员,而她的小屁股和私处便如盛在白玉盘中的佳肴,被端上餐桌呈在满桌客人们的眼前,那样子是主动地往前凑,往前送,想让客人们大快朵颐。这是何等羞耻的模样,何等羞耻的姿势呵! (未完待续)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5 对抗

监督的女生都看傻了眼。“天呐,这也太绝了!”,娟子喃喃地说道。说实话,娟子最初听到这场比赛的规则时真觉得有一点儿不要脸,可近观了一轮比赛之后娟子才理解逐秋为何会面不改色,如此坦然地在人前小解。就拿方才来说,二班的这位美女尿满了将近一小碗,却没发出一点声响,没有暴露阴部内里的春色,也没有一丁点儿放尿时水流乱窜,四处滴溅的耻相。看到的简直就是一场才艺表演,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堪。直到此刻,娟子才真正意识到逐秋的强悍,同时也越来越为月儿捏起汗来。 又轮到月儿了。这次,月儿并没有急于蹲下或撩起裙子,而是做出了一个动作。她将小手伸到长裙底下,弯下腰,手臂向下一掠,两只玉足依次抬起,待她再次站直身子时,小手上已经多了一件东西——是她那条小小的,洁白的三角内裤。像要掩饰一下羞赧,月儿小声地解释, “穿着它比赛。。。实在不方便。。。” 月儿好像不愿拿着这令她害羞之物过久,并没有将它叠起放入背包,可将自己的小内裤交给其他姐妹保管似乎也不妥,只见月儿手腕轻扬,似无心地一抛,三角小内裤便被抛到了身旁一丈远的一株灌木上,月儿的内裤好似一朵白色的绒帽,稍微有些歪斜地戴在了灌木的枝头。还不时轻轻地摇曳。 “嚯~~~ ~~~”,女生们谁也没料想月儿如此举动,齐声发出了惊叹。月儿却似浑不在意。逐秋眉头一挑,对月儿道,“你看上去和刚才不一样了嘛~~~”月儿只微微一笑作答,转身在小碗前蹲下,掀起了裙摆。 月儿的双腿呈八字形劈开,这一次,月儿既未闭上眼睛,也没有将头扬起,而是低下头,勇敢地看向了自己那已无遮拦、裸露在外的私处。接着,月儿将没有扶着裙摆的那只手伸到身下,探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分别按在她那一左一右两片肉瓣之上,随即玉指轻分,做出了剪刀的手势,那两片原本并在一起的肉瓣瞬时分向左右,月儿用自己的手开启了自己少女的门户~~~由于月儿穿的是长裙,此时长裙裙摆团缩在月儿身前,正好挡住了她的小腹,使人无法得见她的小肚子憋胀到了何种程度,可也正是长裙这令人有些遗憾的遮挡使得月儿身前唯一暴露得真切的部分就是下体的那一小块儿,这下子,那片神秘花园更加吸引了人儿的目光。 经过两轮比试,月儿下体的毛发本已变得散乱。但由于月儿平时很注意私处的清洁,毛发整齐又服帖。刚才月儿脱下内裤时顺便用手理了理,虽然只是潦草的梳理,但毛发还是依照平日里形成的习惯听话地排好了队。此刻月儿的私毛自上而下按同一方向柔顺的伏在肌肤上,只是略显得有些蓬松,与身体之间构成了一个立体的空间,却又不显散乱,反而给人一种健康而充满生机的美感。 月儿的花朵便经由她的小手被催发在这片生机之中。由于并非生理反应的自动开启,月儿私处的花朵失去了女孩性器天然的形状,但两片花瓣在两根玉指的拨弄下依然呈现出整齐、对称的形态,宛如西式宫廷花园中那一片人工修剪的几何形状的花坛。两片肉瓣的宽窄和厚度极为适中,既不显得肥厚臃肿,也不显得过于单薄。开合的角度也恰到好处,没有被过度拉扯产生变形乃至卷曲,肉缝打开的宽度又恰能确保清泉不受遮挡地从中喷流而出。花瓣的边缘还有微微的波浪式的起伏,而花瓣此时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粉色。不是那种掺杂着皮肤的肉色,透着俗气,看了叫人有些倒胃口的米粉色;也不是苍白的美人脸上强抹腮红映出的造作的粉白色;那是春雨中于满树枝头盛开,被风雨洗润后的桃花所绽放出的鲜艳的粉红色。一流的淑女见此颜色便会知晓,此种艳丽的色彩也是经由人工调配而来,并非月儿花瓣固有的颜色。原来,经过过去两轮里月儿为了催尿而做的强行揉搓,月儿外阴的两片私唇已经充血,同时轻微地向外肿胀着,这才呈现出桃花般的色彩。月儿小腹的肌肤凝脂般乳白,而她私处的毛发根根散发着乌黑的光泽,就像被涂抹过油彩一般。这一白一黑之间本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乌黑的牧草中那两抹桃红,使月儿私处的图案变得分外清晰明艳,就连几丈外围成一圈观战的众女生也能一眼就看到月儿小腹与两腿间那“黑——白——粉红”的彩色套装,鲜艳得简直叫人无法将目光从其上移开。 如此鲜艳的桃红色挂在月儿的下体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媚俗或是娇淫。秘密就藏在桃花花瓣的深处。被月儿的剪刀手向左右一分,这朵桃花悄然绽放,区别于两片花瓣的粉红,花朵内中是一片最柔最嫩,比新生婴儿的肌肤还要水嫩的淡淡的粉色,上面还镀着一层水晶般晶莹的光晕。这层光泽源自月儿私穴洞壁上的分泌物。经过几番手指的揉搓和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月儿的下体遭受刺激,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少女洞穴的肉壁上渗出了一片片的水露。这水露并未凝成水珠挂在月儿肉瓣的尖端,更未流出体外,也没有汇集凝聚成较为厚重的乳状或胶状物。这层水就那么薄薄地、淡淡地施在了月儿花朵内中,显着清澈的质地,折射出水晶的光泽。在这层水亮之下,月儿花朵中那更细小的花瓣,柔嫩的褶皱和那娇小的泉眼全似隐去了行迹,映入女生们眼帘的唯有那一片嫩得不能再嫩的浅浅的粉红,嫩得不再真实,如古老梦境里水晶湖遥远的彼岸精灵族舞起的烟火。望着这如梦似幻的洞府奇景,近处几位女孩心思摇曳,几乎忘记了监督的职责,但唯有一点几人心中同样分明,眼前这秘密花园的模样足以证实,月儿的私处保持着少女最纯洁最干净的原貌,未曾被世故染指,更不曾遭受异性一丁点的污浊。 就在女生们心潮翻涌之际,月儿的双眼也紧盯着自己那被手指扒开的蜜穴,与女生们迷离的目光不同,月儿双眼里注满锐利的神色,炯炯目光的尽头直接锁定了粉色水晶光芒下的那口泉井。月儿缓缓地调整呼吸,放松心思,放松下体… …说来凑巧,这一轮监督的两人分别是二姐和珍,二姐辅经历惨痛的大失禁,此刻仍处于极度羞耻和懊恼的情绪中,对于监督比赛显得心猿意马,无心紧盯着二位女生小解。而珍所立之处也与月儿保持了一定距离,当月儿袒露下体后,她甚至有意将目光避开,只不时瞥上几眼。整个比赛至今,珍给月儿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存在感很弱的女生,也许是很早便退出了比赛颜面无光,也许此次属于六班和九班女生之间的恩怨,同自己班关系不大的缘故,总之二姐和珍宽松的监督方式给了月儿一个不那么紧张的环境。数秒之后,月儿便觉下身有了反应,尿意越发急促,那少女泉眼也渐渐张开,泉口的形状在一片水润光泽中清晰开来。 若在平常,不用心念,月儿的身体早就自动反应开始回憋。但此刻,月儿却一个劲儿地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要动!不要采取任何防堵措施!相反,月儿还刻意松弛下体,敏锐的双眼不错神地注视着葫芦口的动静。两秒之后,葫芦口处传来了撩人的刺痛,月儿的双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泉口里闪烁的寒芒,她明白,泉水已经涌到了洞口,只差一步便要流出体外。月儿紧张得一个劲在心里叮嘱自己,“不要动!不要轻举妄动!”此刻稍有差错,泉水便如望见天敌的小耗子,呲溜一下缩回洞里再也不敢冒出头。下一秒钟,一颗露珠已经从孔洞里钻了出来,大半个珠身露在泉眼之外,摇摇欲坠。小月的双腿和臀部不经意间已经注满了力量,私处那朵桃花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收缩前的颤抖,月儿整个身体的各条防线都已就绪,就等主人下达回憋的指令。可这道命令却迟迟没有传来。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不均匀起来,若是一般女生经历如此情形基本已陷入绝望,已经露出大半颗水滴的水势是极难再憋回去了。即便是一流的淑女,此刻恐怕也已技穷,纵然使出看家本领将尿道中的水流逼回膀胱,但发力的同时,挂在葫芦口的那大半颗水珠也会被挤出,滴落身外。但月儿知道,此刻若换成自己回憋,洪水还是会被稳稳地挡在闸门之内,一滴都流不出。非是月儿自夸,实在是对自己的身体和技能了如指掌才会这般笃定。因此,小月强忍住身体想要回憋的冲动,同时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探出泉眼的那半颗水珠的变化。突然间,那颗露珠毫无征兆地飞出了玉门口,若星辰一般直向瓷碗中划去,而水珠的身后挟带着奔腾的水流,再迟疑上半秒,这些水流便会全数从女孩体内冲出,如彗星的慧尾般铺展,跟随前方的星体划破夜空。就在此时,但闻月儿“嗯!”的一声娇叱,泉口,花穴,河道,还有那小屁股全都以最快、最猛的力量一缩,一夹,再一缩~~~彗星的尾巴被齐刷刷斩断,取而代之,一截半支粉笔大小的圆柱形水柱从月儿的私处飞出,准确的飞落小碗中,“咚”地一声,碗口的水面上升起了一个小铃铛模样的水花,旋即再次落入水中,水中波纹尚未平息,月儿已至碗前,从那桃粉色的肉瓣中又抖落下几颗液滴,随即以最快的速度落下裙摆,身子却未站起,以蹲姿移到一旁后跪坐在草地上。月儿的葫芦口还痛苦难当,方才那“一缩~一夹~再一缩”虽然完美地截断了水势,但尿道口处就像被镶上了一圈碎玻璃,尖锐的刺痛感一时无法平息。 这种痛苦只有月儿一人知晓,其他女生只见她干净利落的举止和精准的灵泉吐水,都对月儿如此短时间内判若两人的表现大感惊异。就连逐秋也柳眉轻挑,讶异与兴奋的神情同时浮现在脸上。就在逐秋走近碗边准备再次宽衣解带之时,淡然的女孩突然“咦”了一声,目光紧紧落在瓷碗内。监督的两名女生跟着凑了过去,立即被碗中交织的奇象所吸引。但见小小瓷碗内盛着的泉水现出层次分明的两种色泽。如前文所表,碗中的泉水绝大多数出自逐秋,自逐秋的孔洞流出的液体颜色澄清,宛如清冽的山泉,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淡淡的香气,这泉水聚积在碗底愈发醇厚,在青花瓷那白得耀眼的碗壁的衬托下才稍稍显出一丝微黄。而方才月儿射入碗中的那截水柱此刻已然化开,薄薄地滩在碗中泉水的水面上,与逐秋的泉水不同,出自月儿的这层液体水量虽少,色泽却呈现出一种稍深一些的幽黄,便似刚刚绽放,颜色尚未加深的车雏菊,虽也是淡雅的黄,但盛开在春天山野间的色彩是那么明快,此间汇入小小的瓷碗中,与下面逐秋的液体形成了分明的层次。清澄潭水的水面披上了一条幽黄的霞衣。偏偏月儿水流的气息又与逐秋的泉水丝毫无异,在视觉上呈现出分层效果的同时,阵阵香气交融在一起,汇成一股柔和的暗香,弥散在观赛女生们的身边。 碗中的这幕奇景把女生们全都吸引住,在远处观战的女生们也不由得围拢上来,依次走近观瞧。下层那清澈的水体就如逐秋淡然的天性,一点也不令人奇怪。而月儿为水面上色的那支水彩呢,谁也没有因为月儿泉水的颜色稍深便揶揄她。女生们都明了,从比赛开始的半天时间里,月儿几乎不停地为班上的姐妹们奔波,都来不及坐下来安静地防守自身的汛情,特别是六班出现颓势和姐妹们忍不住尿意之时,小月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们身边。这些众人都看在眼里,不言而喻,月儿此刻泛黄的泉水便是她一心为六班姐妹们操烦的表症。除了二姐仍将惨亏的耻辱迁怒于月儿,六班的女生们都满心感激小月,就连敌对阵营里也有几个女生为月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女生们观察之际,瓷碗中的色彩又发生着变化。水面上那薄薄的幽黄不断与底层清澈的水体融合,如清水中倒入的墨汁,渐渐地往下渗透,渗透~~~那不停扭转、幻化的身姿好似天幕上的北极光。但见清色、黄色不停交辉,在水面下追逐、嬉戏、扭打、纠缠,慢慢的~~~两种色泽的泉水交融在一起,又一同弥散,最终化成一碗清幽中泛着些许淡黄晶亮的甘泉。围观的女生们都看呆了,她们以成为一名标准淑女为目标,磨练淑女的忍耐力,锻炼了这么久,却几乎不曾如此近距离仔细的观察过女孩子的小便。不要说别人,就连自己尿尿时又有谁会低下头,朝便池里用心观看哦~~~可今日,那平日里令每个女孩子都害羞,每个女孩都觉得脏的小便摆在眼前,女生们才发现那出自女性身体之内的液体原来是那么的纯洁、梦幻,无时不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是这液体本身的魅力呢?还是只有出自逐秋和月儿这两名超一流淑女的两股液体相遇才激发出如此奇效?若是自己尿在这小碗中又会是何等景色?一时间,好几位女生竟对自己小肚子里此刻积存的那一大股秋水也产生了兴趣。 可淑女比试仍要继续,片刻后,女生们又退回原位,逐秋准备再次小解。这一次,逐秋蹲下的位置和瓷碗之间近了好多,一切停当之后,只见她略微屏住呼吸,脸庞端正的朝着前方,缓缓闭上了双眼。逐秋的举动引起了近旁三位女生的好奇。本来小月并不想直视对手的私处,不,毋宁说小月关注着逐秋身上的他处。可逐秋的动作还是令月儿好奇地将目光移向了她的两腿之间。一会儿工夫,逐秋私处上那道细而狭长的浅缝开始变深,长着疏浅的体毛,原本平贴在身体上的两片窄窄的私瓣也张开了角度。不必说,这已是泉水喷涌的前兆,然而逐秋依然没有看向下面,眼睛连睁也未睁一下。此时的她微微歪着头,柳眉轻蹙,似乎完全沉浸在个人世界。月儿心生疑窦,这女孩连看也不看下泉口,又怎么知晓泉水何时流出,流出了多少。若在对水情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贸然回憋,水尚未流出便被憋回水库尚属好的结果,若闭闸不及时,导致流入碗中的水量过大溢了出来岂非前功尽弃?再者,逐秋蹲的离碗口那么近,按照角度计算,从她葫芦口射出的水流会越过碗口,落到地上。如此举止,对方究竟作何考虑? 却见此时,逐秋两片原本打开些许的肉瓣忽然向当中一闭,整个私处也跟着瞬间向里一缩,仿佛尚不待泉水流出便迅速做出了回憋的动作。然而伴随着这一闭一缩,一粒樱桃核大小的水球从逐秋的花瓣间飘落下来。说是“飘落”,因为那小水球是那样的玲珑,那样的轻盈,轻的无法像月儿那段水柱一样脱兔般弹出,而是一离开主人的身体,只向前滑翔了一点点便开始下落。由于太过轻盈,就连下落的轨迹也非垂直,而是似羽毛一般飘忽地缓缓落下,滴在瓷碗正中,没有溅起一朵水花,只见一圈圈涟漪微微荡漾在碗中水面上。这时逐秋已然起身,起身前未曾弹弄花瓣,因为私处完好如初,不曾挂着一滴露珠。 月儿心中泛起一阵凉意,暗自失落,看来我不及逐秋。观察片刻,小月已看出了大概。逐秋的这次放水是在计算好距离和角度后,完全凭借腹内和下身各处器官和肌肉感知洪水的进程,在感觉到洪水将出未出,回憋的同时又恰好能将一丁点儿的小便释出的那一瞬间奋力一屏。全程之中仅用身体感知,不用眼睛观察。这需要无比敏锐的感觉和极其迅速的反应。月儿能做到这一点吗?可惜不能。并非月儿的感觉和反应不属一流,而是因为月儿以往并未多么注意尿尿这件事,她所有的感知和反应,所有的淑女耐力和技巧都是建立在“憋”的基础之上,以“憋住”为前提的。感知膀胱鼓胀的程度是为了评估大水球还有多少伸缩的空间;感知洪水冲出了膀胱口,流到了河道的哪处是为了及时合紧河道,将水逼回水球中;感知洪水顶到门口,从门缝里露出了头也是为了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小便再憋回去,一滴也不落的憋回去!因此,月儿若单凭感觉放尿,想只放出那么一丁点儿,最后的结果多半是将感觉快要或已经露出头的泉水又硬给憋了回去。每轮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一旦一次放尿不成功,再想调整重新小解便会手忙脚乱,这点月儿首轮便有了教训。 因此,月儿才不敢仅凭感觉冒险,而是采取了更直观的视觉观测法。还是这样稳妥,毕竟眼见为实,看到泉水流出总不会有假。但这样一来也有个问题,任凭月儿的眼力再好再准,靠双眼观察的反应速度总不及靠身体去感知。双眼是无法看到葫芦口里面的情况的,待眼睛发现泉水涌出,将信号传给大脑,大脑再下达命令,命令传到下身时再回憋,这其中虽是微秒的间隙,却也让泉水钻了空子,流出了一些。这便是为何靠身体直接感知的逐秋可以轻抖出一个小水球,而月儿却吐出一截小水柱的缘故。眼下尚不打紧,但再过几轮,当水面越来越接近碗口时,月儿此法的弊端便会浮现。小水柱的水量较大,也会在水面激起水花,更容易将水弄到外面。 认清差距的月儿并不沮丧。月儿在心中鼓励自己,对手是二班屈指可数的一流淑女,这场比试的主意又出自于她,自然在此道上专研苦练若久。自己毫无准备,逊她一筹也是自然。不要慌,沉住气,按照自己的情况和想法慢慢来,首先要保证自己不出差错。然后……月儿心中已有了盘算,她在等待,等待机会来临的那一刻。 下一轮里月儿如法炮制,这一次飞出闸门的水柱比前次还长了一小截。虽然小月双眼盯得更加仔细,回憋时也比上次更加注意力量和技巧,但她还是真切地感到尿意的汹涌与此前不可同日而语。经过几番放水,月儿身体长期养成的淑女“忍住”的习惯开始淡化,腹中洪水在发现对手是真的给机会放自己出来而不再严防死守后无比兴奋,争先利用这难得的契机冲破牢笼。好在射出的水量虽是稍多,仍未尿到碗外,但回憋后下身的疼痛却着实令月儿心惊。如果说上一次下体处的刺痛像是葫芦口处一圈扎着碎玻璃,这一次,不仅尿道口被箍上了一圈玻璃碴,还有一根铁丝从那排尿的幽小的孔洞直插而入,沿着尿道逆行而上,沿途所带来的刺痛令月儿痛苦难当。月儿凭着多年的淑女经验和超乎常人的毅力才将这阵阵剧痛瞒了过去,脸上不露声色,神态如常。而随后逐秋的小解几乎与前次一模一样,飘出花蕾的依然是一颗轻盈的水球,少女脸上写着一贯的淡然,动作流畅的仅用了半分钟便完成了这次放水。 压力又回到了月儿这边。从场上表现来看,逐秋已占上风,但月儿不慌不忙,不见丝毫惧色。正当月儿再次蹲下准备放水之际,珊珊又来发难。原来,这轮换上监督的二人是阿霞和兰兰,这又被珊珊抓住了话柄, “怎么又是她来监督?宣布比试规则时不是说好双方女生依次充当监督员嘛。如今我们派出的监督员未曾重复,你们明明有人还从未监督过比赛却又把兰兰派了出来,这是故意犯规吧?!” 六班女生闻听都明白珊珊意欲何为。比赛至今,兰兰、娟子、二姐、冰冰已经依次上场监督过,剩下的唯有小妹和苏琳,但两名女孩的状况都不适合活动,姐妹们这才请兰兰二次出马。苏琳独自靠着一颗大树坐着,位置距比试现场最远,那两根铜柱般的大长腿一直死死压在一起,仿佛在拼命抑制着腿缝之中的什么东西往外逃窜。苏琳并不抬头,洪亮的声音传遍全场,话音中倒是听不出一丝忍耐的痛苦, “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对这种撒尿比赛不感兴趣!” 女生们听到她把两位超一流淑女间强强对抗的淑女技巧比试称作“撒尿比赛”,胸中都有些气恼,又有点羞得不知所措,对苏琳的印象又差了些。只有瑶玉走到她旁边咯咯笑着说, “呦,看你说的,对放尿比赛不感兴趣。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对憋尿比赛很感兴趣喽?~~~来,证明一下呗~~~”,说罢,瑶玉将满满一杯饮料递到苏琳嘴边。 “扯你妈蛋!谁愿意憋尿啊!”,苏琳怒目相对,言辞也更像个粗鲁的男人,可旋即又将头扭到一边,“不过。。。这水我会喝的。。。。。。”说罢张开大嘴,咕噜一声便将整杯水吞下了肚。瑶玉轻笑一声,也开始慢慢将另一杯水喝了下去。 另一边的小妹却不做声。过去的一段时间,小妹一边关注着比赛,内心却是又急又恼。半天的时间里,小妹喝下的水量在所有女生中绝对排在前几名,可若是和月儿比起来,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同样挺着孕妇般的肚子,月儿行走自如,灵活的穿梭在草地上,只是偶尔才稍微夹那么一下下腿,或者用手揉揉小肚子;而小妹呢,现在已经憋得坐在草地上安胎了,弓着身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挡在玉门口,动也不敢动。差别如此明显,怎能不让一直视月儿为最大竞争对手,一心想和月儿争夺六班第一淑女位置的小妹气恼。另一边,死敌天娇来势汹汹,自己和她缠斗若久丝毫占不得上风,在旧校舍那边自己还险险失禁,是天娇助了自己一臂之力,被死对头帮助,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小妹来说是何等的耻辱。可气恼焦急又有什么用呢,小妹实在有她的难言之隐啊。自回到营地,小妹小腹内的疼痛愈发强烈,一阵疼过一阵。这并非那种膀胱因贮满了尿液,被撑得大大时产生的那种疼痛,不,小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喝下的水虽多,但目前为止小腹内的水量尚未达到自己大膀胱的最大负荷。这疼痛来自膀胱本身,刺痛、绞痛、胀痛… …数种疼痛混杂在一起,让小妹说不出的难受,总之那长久以来令自己自豪,对自己无比效忠的大膀胱今日却一反常态,一个劲闹腾个没完。而就像一个生病的病人不愿肩负重物长途跋涉,小妹的膀胱一旦疼起来便一心想甩掉身上的包袱,不停地把小便往外挤……应该说,小妹之所以坐在那儿不动弹,一半是出于下身尿急,一半是由于捂着肚子原地不动小腹内的疼痛会轻些,若是一动,膀胱就好像被人揪住了耳朵,那滋味可真要命。因此,小妹听到珊珊的指责并未做声,以身体为重的考量促使她保持了沉默。就在这当口,但闻天娇开口道, “二姐,你先回来,这一轮由我来监督。” “妹妹,你……”,阿霞望着天娇那已直不起的腰身和写满痛苦的脸庞不免担心,但随即对上了天娇投来的凌厉的目光便不多言,退回到己方阵营。这一变局将小妹逼进了死胡同。此时还不做声便是输了,眼睁睁看着对头走上前参与到这场精彩绝伦的淑女技巧比试中去,自己却在这儿做缩头乌龟,那还算是淑女吗?!~~~小妹没了退路,将牙一咬,心一横,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道, “兰兰,你也回来。这一轮我上!” 小妹的回答正中九班女生的下怀。只见小妹和天娇弯着腰,手捂着鼓的出奇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瓷碗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可两人到了比赛现场却都故作轻松,极力掩饰自己已憋忍得痛苦难当的窘态。照理说,行使监督权力的女生最佳的观测方式是采用蹲姿或坐姿,面朝小解的选手,这样视线与选手的玉泉眼基本位于同一高度,便于严密的观察。可天娇和小妹两人为了证明自己腹内的洪水并不碍事,故意想站直身子,努力将弯着的柳腰直起来。天娇将银牙一咬,婀娜的身形便如白杨般挺立,在直起身的一刹那,天娇的小腹霍地往外一鼓,如同平地里隆起一座小山包。天娇口中不停地低声呻吟着,但总算稳住了身形,没让腰身重又弯了回去。小妹这边却是尝试了数次均未成功,每当她试着将身子挺直,大水球总是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害的她不得不手捂着肚子又将腰弯了下去。可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时间留给她,小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头不停地怒骂,自己这膀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争气!难道是昨天夜里自己憋得太凶,自己的大膀胱劳累过度,甚至被憋得受了伤,今天又遭逢如此恶战,憋得稍多稍久便无法维继……此番想法也曾在小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便被她强行否决。不行,不会是这样,不该是这样,不能是这样!!!并非小妹自欺欺人,而是因为她知晓,若论淑女忍耐的毅力和技巧,自己着实不如很多超一流的淑女,更不如月儿,自己可以和月儿,和众多强手争夺淑女席位的资本便是那天生奇大无比,又异常结实的大膀胱。若是膀胱出了问题,那小妹无异于失去了立足的根本,因此她无论如何不肯接受那样的设想。小妹在心里念道,膀胱啊膀胱,求求你配合一下,只要挨过了这一轮,回到阵营中随便你疼,随便你造反,行行好,帮我撑过这一刻。想罢小妹用力咬牙,一声沉闷的“嗯~~~”从唇缝中传出,运力声中,小妹终于扶着肚子将腰板直了起来。小腹中犹如遭逢猛兽撕咬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小妹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把身子蜷起,但这次她强行控制住了自己。顾不得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小妹强挤出一个笑容, “哎呦~~~刚才坐的腰酸腿麻,站起来有点儿费劲儿。让你们久等啦~~~二位请向小碗中注水吧~~~” (未完待续)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4 大蜜桃

天啊,若按逐秋所言那般做,自己岂不是光着屁股让众人瞧见,至少站在身边的三人将会把自己的私处看的一清二楚。应该说,月儿在听逐秋讲解规则时便知晓这将是一场极度羞耻状态下的比赛,答应参加这场淑女比试意味着月儿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真临到眼前,那种无边无尽的羞耻感还是让月儿一时无法接受。我们切莫责怪月儿扭捏或出尔反尔,试想升入小学高年级后又有哪个女孩子情愿在他人面前小解。可现在因害羞退却便等于认输,月儿心一横,蹲下身,掀开了裙子,再次将小内裤拨到了大腿上。。。。。。 月儿尽量用裙子遮掩住屁股蛋儿,可前面那少女的神秘花园却是无论如何无法遮住了。私处曝光的一霎那,月儿只觉天旋地转,双脚如螃蟹一般,蹲着在地上挪动了好几个位置,几乎围着小瓷碗转了一圈儿。可无论如何移动,月儿总是感觉到四处投来的目光如箭,齐齐射向自己的小屁股,自己的私处,射向私处中那娇羞的泉眼。偏偏作为九班监督员的珊珊也随着月儿脚步的挪动而走动,时刻保持正对着月儿的位置,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月儿那两片即将开启的柔软的肉瓣。月儿无地自容,判断好水流落点之后索性把头一扬,闭上眼睛,不去看众人,也不看下面的水闸,用逃避减轻内心的羞耻感。但月儿的手可没闲着,右手托住皱在一起的裙摆,左手四根手指又在小腹上私处上方一点的位置来回用力揉搓,还不时使劲往憋硬的小肚子上按几下。同时,月儿强迫自己尽最大可能不去想众人正在围观自己放水一事。这一次,下体暴露在人前的羞耻感比站姿小便时还要大,但好在蹲姿是女孩子熟悉的小便姿势,加之到了第二轮,月儿的身体比初次时适应了一点儿,因此大约揉搓了两分钟后,月儿察觉出下身的异样,先是一股尿意从肿胀的水囊里直击而下,如电流一般,一路沿着管道穿过,在这股尿意的刺激下,月儿花园里那朵神秘之花的花瓣开始微微张开,泉眼处开始有种发胀的感觉并伴着微微的刺痛。月儿心知,自己要尿了。 也就在此时,月儿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原来月儿方才光顾着害羞,并未经过细心的观察和计算,眼下对自己能否将水全部解在碗里没了十分的把握。按说方才自己也预估好了距离和角度,凭借淑女的本能和经验应该不会有问题,可真的百分之百确定么,会不会一不小心尿到碗口外面?哪怕只是落到外面一滴也会被判定输掉比赛。自己在羞耻而紧张的心态下不会出什么纰漏吧?疑虑间月儿睁开了双眼,低下头,想再看一下自己下面,确保万无一失。可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副她始料未及的画面。月儿是个很爱干净,很注意个人卫生的女孩,平时每天洗澡时都要认真清洗下身,阴部的毛发也被护理的柔顺而整洁。可经过近两分钟手指的揉搓,此刻月儿私处的毛发早变得乱蓬蓬的。若说平日里月儿下体的毛发是肥沃、平整的草场上健康生长的嫩绿的牧草,那现在这里却变成了一片荒芜的、没人打理的荒山上面肆意纷乱生长的野草。而毛发当中那片湿润、柔软的神秘花园中两片肉瓣已经张开了一条缝,若仅此而已月儿尚能接受,毕竟这是女生即将排尿时的正常生理反应。可无论是少女的花瓣,还是那条为泉水开启的缝隙,都不再维持着对称、整齐、规则的形状。在四只玉指的揉搓、拉扯和按压之下,月儿的少女之花不断地变幻着形状,时而向外侧一方歪斜,时而向中心皱起,时而一片或两片肉瓣还会向外翻卷,露出内中包裹着的更细小的花瓣和少女身上最粉嫩的鲜肉。 目睹此景的月儿大惊失色,怎么自己一直觉得还挺干净整洁的下面竟然如此丑陋?凌乱、狂杂、褶皱、还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淫荡。。。。。。巨大的精神打击下月儿赶忙停手,同时下体猛然收缩——这次收缩并非针对闸口,在月儿的心念里,她拼命想把自己私处那朵肉花收拢,让它再度回溯到花骨朵的形态,将眼下的种种丑态全都包裹进去,通通不让人看到。月儿甚至想将花朵四周的野草也一同并拢起来,用拢起来的草茎将花骨朵再遮上一遮。虽然明知这点做不到,但月儿心里就是恨不得这么做。可月儿却忘了,此刻尿意已至门口,泉水已将幽暗的孔洞撑开,在门缝里探出了头,被小月这么猛地一收,泉道中的泉水被割裂成两截,后面大股泉水一下子便被月儿尿道强有力的肌肉逼回了大水球中,再也动弹不得。可已在泉口的微量泉水却在这股宏力的催逼下一跃而起,直接飞离了月儿的身体。由于月儿的私处尚未完全恢复如常,飞出的泉水被扭曲的肉瓣改变了轨迹,飞行中又撞上了另一片尚处于翻卷的肉瓣,便再不按照月儿原先预计好的路线洒落。近处几人清楚地看到一截短小的水柱斜着从月儿下体飞出,眼看就要落在塑料布上。珊珊见状喜形于色,一旁的娟子却吓得失了色。 千钧一发之际,月儿停止揉搓身体的那只手迅速抓起小碗,向自己的私处罩去。歪斜着飞出的水柱迎面撞在了碗壁上,溅成细小的水花汇入碗底,月儿的动作若是再迟上哪怕半秒钟,这股水流定是无法接住了。月儿快速用碗沿蹭了下私处,赶忙穿好衣服站起,惊魂未定中才发现自己已然大汗淋漓。而瓷碗中依然是浅浅的一汪水。比赛的主动权又落到了逐秋手里。 另一边,女生们的焦点又集中在逐秋身上,这边的月儿却陷入了快速而深入的思考。两轮比赛过后,月儿已快筋疲力尽,相比身体上的劳累,心理上的紧张和焦急导致的疲惫显得更难以应对。月儿心知自己当初的决定过于轻率,听上去并没有多困难的比赛规则实际操作起来却是万般棘手。过去的两轮里不要说与对手对抗,根本就是在失败的边缘游走,勉强挣扎着未被踢出局而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继续下去自己必输无疑,到时非但会连累六班的姐妹们,就连自己出于自尊和害羞想尽力保持的颜面也会反而丢的荡然无存。必须做出改变!月儿一次次告诫自己。 可如何才能改变?月儿飞速的思考着对策。最后,月儿得出了结论,自己之所以如此狼狈,症结尚不在于实力不济,而是出自心理因素。若是淑女忍耐的实力不如对手自己也认了,但这场淑女比试比的是尿尿啊,而尿尿又有哪个女孩子不会呢?这是每个女生,不,每个人每天都必须做的事情。也许有的女孩子小便时会控制不住流速,哗地一声倾泄下来;也许有的女孩在有些时候会掌握不好水流的方向,尿偏,或者让小便顺着大腿或屁股往下流淌。可类似自己方才的状态,尿急时却怎么也解不出来,或者尿意到了门口又突然缩了回去,这无论如何也不正常。说白了,还是自己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在作怪。 众目睽睽之下褪下内裤小便的确太羞耻了。可为了取胜,再大的心理障碍也必须克服。做出如此羞耻举动是因为这是淑女技巧比赛,实属特殊情况,在场的也都是女生,没有一名男生,再说,露天小解的又不只我一人,不是还有对手陪着我嘛。。。。。。月儿在心里使劲儿地说服着自己。可月儿明白,道理好讲,实践很难,光靠这些理由无法说服和平息自己内心的鬼怪。若想在心理上完全接受这种淑女技巧比试,内心必须真正认可这场比试的意义才行。 这场淑女技巧比试比的是什么呢?最主要的自然是女孩子在小便时对水流强度的掌控能力和对水流走向的判断和控制力。这两种能力真的重要么?就拿前一项来说,一名女生忍了一下午的尿意,小肚子胀得不行,终于找到了方便的机会,为什么还要控制水流的大小呢,谁不是盼着一下子就将大水球里的水放光,越快越好,那种释放后如释重负的感觉多好呀!再说水流方向,这也需要操心?坐在马桶上闸口一开,难道小便还会逆流而上飞出马桶不成?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生活中我们不时会遇到这样的女孩子,她们无论在学校的厕所、公共卫生间还是去同学家玩需要借用一下洗手间时,一旦褪下衣裙,蹲在便池或坐在马桶上后,便不管不顾,将葫芦口张的大大的,任洪水奔流而下。巨量的洪水顷刻间自身体内流出,直落到马桶内积水上溅起的“哗哗”声,冲刷在便池壁上激起的“嘶嘶”声不绝于耳。有的女生小便的声音甚至无需走近,站在洗手间的门外都能听到!这首尿恋的交响乐虽然动人,但若被同在家中的同学听到,或被卫生间隔壁隔间里恰好也在方便的女生听到可真要贻笑大方了。要知道,女孩子们心里藏不住任何秘密,倘若被认出你是谁,任你长得再漂亮,平日里的举止再端庄,甚至可以坚忍住寻常女生忍不下的洪水,一旦这种“哗-哗”、“嘶-嘶”的放尿动静在女生中传开,你的形象便瞬间一落千丈,随时都会有人在背后窃笑着朝你叫出“高压水枪”的名号。 而对于小便时水流方向的掌控呢。不同女孩的掌控力也大相径庭,有的女生尿尿时从不会尿歪,也很少让小便粘在身上。极少数对水流控制力超强的女生甚至能够像男孩子一样站着小便而不弄脏自己。可另外一些女生则是完全不行。想必每个女孩子都会碰到高速公路上堵车,或是和朋友们去没有卫生间的野外野游,却恰逢尿急的尴尬情景吧。高速公路上的堵车可不是闹着玩的,动辄持续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而在一动也动弹不得的汽车里忍上几分钟对女孩子来说都是折磨。男生们可以大大咧咧地下车到路边放水,女孩子憋到忍无可忍却还得想出个妥善的法子。很多时候,身旁善解人意的同伴们会全体下车,这样车内就形成了一个密封而相对私密的空间。如果同车恰好还有一位关心体贴女孩子的男生,他还会给女孩递上一个空易拉罐。比起透明的饮料瓶或塑料袋,尿在不透明的容器里更容易让女孩子接受。 月儿便遇到过一次这种状况。那是一次高速路上的严重堵车,同行的一位表姐实在坚持不住,必须找个容器解决掉一些才行。这个表姐比月儿还大几岁,平日里忍功也颇为可以,无奈上车前在饭店饮水过量,经历了十余个小时的堵车,膀胱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当时车上的其他人都下了车,可等了好久也不见月儿表姐打开车门示意完毕。起初,同行的几位女生还在窃窃私语,说月儿表姐肯定是真憋急了,一次放水长得不得了。可又过了一会儿,大家便觉得不对劲,时间早过了任何一次小解的长度,再说留给月儿表姐的易拉罐只有500毫升的容积,也装不下那么多水呀。是女生害羞或不习惯,一时无法放下颜面?应该也不会。在密闭的私家车内向不透明的易拉罐中小便,从开始到结束,无论女生的私处还是解出的液体均不会让人看到,从心理角度讲也并非无法接受。况且这位表姐已经工作,一路上都给人外向大方的印象。 后来还是月儿轻敲了几下车窗,车窗被摇下了一个小缝。月儿独自上前透过窗缝一看,只见表姐半个屁股坐在车座上,半个屁股悬空,裙子和内裤直接脱到了脚脖子。表姐一只手拿着那枚易拉罐放在大腿之间一个劲地动来动去,大腿、臀部和腰也不时地扭来蹭去。表姐的脸上几乎要哭了出来,眼泪汪汪地又挣扎了几番,才用细若蚊子的声音对月儿说,“不行,口太小。。。。。。我。。。。。。尿不进去,不敢尿,怕一尿就尿到外头。”月儿顿时明白了表姐的苦处,同行的男生百密一疏,没有考虑到女生生理构造的特点,易拉罐的瓶口那么小,形状又不是规则的圆形,让女孩子将小便完美地射入罐中真的难为了很多女生。要知道,很多女孩子平日方便时并不注意对水流形状和方向的控制,认为反正小便后可以用纸巾擦拭,有的女孩子尿出的洪水竟呈现一个扇面形,更不要说往那么一个小小的洞眼里小解了。最后,月儿那位表姐只好悻悻作罢,将易拉罐扔到一旁,继续在拥堵的高速路上硬撑。又过了二十分钟,随着一阵猛烈的挣扎,表姐的力气耗尽,身下一热,在全车人面前出了丑。 那次事件的画面在月儿脑海中飞快地闪现,与此同时,月儿在心中反复思考,逐秋提出的这场比试难道只是用当众小解给女生带来羞耻么?绝对不是。这种比试考验的技巧对于女生成长为一名淑女来说有着莫大的帮助,小解的流量、流速、方向不仅在某些情态下关乎着女生的面子和利害,从日常角度来讲,天下间没有能将小便一直忍下去的女生,忍得再久最后还是要小出来的,而小解时举止的文明、恬静、优雅,不正是构成淑女行为准则的重要一部分吗?只是由于小解的过程是在相对私密的空间里进行,外人不会瞧见,但没有人看到并不意味着可以不加注意,真正的淑女在人前人后从来都是表里如一。如此看来,造成目前自己如此被动的原因并非比赛规则的刁难,而是在于自己,自己一直以来忽视了小解时同样要方便的像一名淑女这一点。既然如此,何不放下紧张,放下耻态,将眼下的比试作为一个起点,一个自己锻炼淑女解手技巧的起点! “哇哦!!!~~~” 数声惊呼打断了月儿的思绪,发出惊叹的是两名监督员娟子和珊珊。原来,此时另一边,逐秋已经开始解手。逐秋蹲在瓷碗后方一尺左右的位置,短裙撩了起来,露出了没穿内裤的私处和臀部。虽然有掀起的裙摆半遮半掩,但逐秋那高高隆起,几乎鼓成了一个标准半球形的小肚子还是能被三位旁观者看到。即使没用手触碰,三人用目光亦可感知逐秋小腹此刻的质地,那是一种已经很硬很厚重,却又不似木头的僵硬或者石块的坚硬,而是硬中还带那么一点儿弹性的质感。这说明眼前女孩膀胱里贮藏的水量已经远超普通女生,甚至超过很多一流淑女大水球所能承载的最大容量,但是呢~~~即便如此,这个女孩子此刻憋住的尿量依然尚未到达她的生理极限。因为小肚皮还有一点柔软嘛,证明女孩那坚固的大膀胱还可以再撑开一些。 逐秋小肚子的下部,也就是连接着私处的部分,鼓胀的凸度渐趋平缓,配合着女性下体特有的三角区风貌,也受到了两侧大腿根的限制,小肚子在这一部分也开始变窄,在那个鼓出的半球体末端造就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相对有些尖尖的突起。而逐秋下体处的毛发很是疏淡,并非经过人工的打理或脱毛,而是天生就生长的比较稀疏,只围绕着花朵生了浅浅窄窄的一小圈儿,即便是生长着的毛发也比普通女生的要短、要细,短到甚至来不及形成弯曲,只柔顺地伏在阴部的肌肤上,不见丝毫的支棱和翘起。那一圈毛发的色泽也是淡淡的,颜色是青春健康的乌黑,但由于毛发的纤细,使得这种黑并不如油画中肖像穿戴的黑色大衣与礼帽那般落实,倒像是水墨画中山色的晕染。从月儿三人的距离看去,逐秋的私处便如被蘸了清水的丹青画笔轻轻地一带,又似一圈似有还无的薄雾笼罩着清晨的果园。 而在这浅浅的雾色中,少女果园的树儿花儿也显得既朦胧又透彻,总是带着那么一点羞涩和神秘,却又清新而通透地展现在旁观者的眼前。逐秋的两片肉瓣生得薄而修长,既不向上撅起,也不向外翻卷,而是紧凑地贴在身体上舒展开来,便如果树上休憩的秋蝉背后那一对蝉翼。但若有人因这一对平整而薄的翅膀便揣测那薄翼下的洞穴也又小又窄,娇小得都无法容纳男人的爱物可就错了。你看那对翅膀是那么的修长,自下而上竖着贴在女孩的小腹和下身处,而紧紧闭合的翅膀中间留着一道细长的浅沟,便如一位美人含笑时那不露牙齿抿的绵长的唇缝。闭合的肉瓣挡住了沟缝下面的风景,让人无法一窥那神秘果园深处的全貌,可但凡稍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表面上的浅沟绝不代表着这条沟壑实际的深度,一旦那对肉翅打开,这条修长的细缝便要开启,撑起一片宽敞而幽深的女性洞天。 逐秋展现出的下身部分便是这般鲜嫩而华美,使得目睹之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收获这片少女果园中结出的果实。那究竟是什么果实呢?当一流淑女久久忍耐尿意,小肚子胀得高高鼓起时,人们经常把女生的小肚子称作小蜜瓜或者小西瓜,但此刻浮现在月儿三人脑海中的却是另一种水果,因为蜜瓜和西瓜只能形容女生憋忍至久后小腹的鼓胀,而得益于特殊的比赛规则,今天逐秋展现给人的可不仅仅是小肚子呦~ ——是水蜜桃!——望着眼前少女憋胀的小腹和奇特的私处,月儿、娟子和珊珊脑海中所想出奇的一致,逐秋小解时身体下面恰似一个成熟的硕大的蜜桃~~~可不是?熟透的蜜桃圆圆的、大大的,桃子顶端略微尖起来,桃皮上布满了细小的绒毛,这绒毛却又不遮掩桃子果皮果肉的色泽和形态。最像的,大桃子从那饱满果实的中间直到桃尖不是也生着一条细细的浅纹吗,就如同逐秋两片薄且长的肉瓣之间那条细长的缝隙。而此刻逐秋大桃子的浅纹上被扎了一个小孔,鲜美的桃汁就要从那小孔中喷出来。 逐秋尿了。当逐秋小便流出的那一刻,下身的两片肉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平贴着下体挡住了少女的私穴,只是两片肉中间有一处地方稍微稍微地向两边张开了那么一点点儿,张开的幅度远小于一般女生小便时花朵绽放的程度,而这处略微打开的位置的后面正是逐秋那口蓄势待发的泉眼。三位女生都觉得嘘嘘时只张开那么小的缝隙,冲出的水流一定会撞到肉瓣上改变方向,会有不少的洪水顺着花瓣的走势往下淌,流到逐秋的屁股上或者直接滴到地上。就连月儿也认为逐秋的准备工作做的不够充分,即便她可以做到用强大的压力和速度维持住水柱的形状,可那么小的开合度实在太小了吧,刮蹭到花瓣的水柱势必无法保持向正前方飞行的路线,从而射偏到碗外。可事实摆在眼前,逐秋的小便就是正正当当地呈现出一个标准的抛物线落在碗底的正中央,没有一滴洒落在外,也没有一滴挂在花瓣和毛发上。莫说娟子和珊珊,就连月儿都有点看傻了眼。从逐秋下身细缝中弹出的那条晶莹的水线是那么的细,简直比最细的水晶粉丝还要细。悠扬的,柔和的,散发着弹性的水晶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落入碗中。这哪里是泉水,分明是蜜,逐秋那硕大的水蜜桃中流淌出来的是甜美的花蜜吧~~~再娇小的泉眼,再强大的压力,也不可能将水挤压成那么细密的丝线,只有甜腻腻、粘稠的蜂蜜被小勺子舀起,从高处滑落杯中时才会形成一条极细又极其绵长的垂线。谁若再不信,请看向小碗里,若是泉水从一尺远的距离落入碗中水面,怎么也会叮咚几声吧,可逐秋小便落入之处不但声息全无,就连水花也未泛起一个,只是在水面中央时而出现几个细小的水泡,继而又裂开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不是稠稠的蜜糖落入水中才能如此悄无声息么?这芳香的蜜便从逐秋的缝隙中抽丝般抽出,又源源不断地注入碗里,一切都在静谧中发生,就连时间似乎也放慢了前进的脚步,那女孩的神情和姿势,那青花瓷碗,那暗白的天空和绿树山林,还有那挂在少女私处和碗口之间的蜜丝,仿佛全都定格了一样,无声亦无响,无波亦无浪,变化的,唯有瓷碗内那缓缓上升的清粼液面。当计时还剩十秒的时候,碗中液面距离碗口还只余不足半指的高度。女生们知道逐秋要闭合门户了,而当女孩子正常小解快要结束时,原来蓬勃的水流会软下来并向女生屁股的位置靠拢,如此一来水迹的走向便会越出碗口的范围,逐秋已经向小碗中持续灌注了近三分钟的蜜汁,她该如何克服收尾时小便洒落在外的难题呢。当倒计时进入五秒时,只见逐秋凸出的小腹上浮现了一个明显的收束动作,连带着她下身那两片平整排布的小翅膀也跟着翕动了一下,那根悠长的蜜丝就在这一动中中断了,切断之处大约就在距离蜜丝喷出之处一寸的地方。妙的是,被切断的,横在空中的一长段丝线并未如娟子和珊珊预想的那样向逐秋身体一侧塌陷回去,正相反,那股液体往前一蹿你,落点正好位于碗中液面最远端的边缘处,却并未飞出碗外。而挂在逐秋下体的那一小段蜜丝就像真的有了弹性一般,往回一缩,缩回了那道缝隙中无处可觅,只有几滴蜜露粘在了那两片肉瓣上。逐秋向前挪了一步,左手食指轻弹了私处花瓣数下,将上面的蜜露悉数弹入碗中,随即起身,私处干净得连用纸巾擦拭的必要都没有。此刻,娟子的计时刚好停留在三分钟。 (未完待续)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3 新局

二姐痛哭流涕,边哭边骂,全然不顾打理自己湿透的内裤和沾满尿液的双腿。敌营的女生自是无人管她,就连六班的女生们也颇为踟蹰,几位女生知道二姐的脾气,冰冰和小妹本想上前安慰二姐,都被她推开,二姐只自顾自地哭着叫骂。这时,逐秋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二姐的腋窝下,强硬地将二姐的身子从草地上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逐秋那圆滚滚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与二姐那已经卸了货的平坦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姐见到逐秋,更加激动,刚要开口,却被逐秋抢了先。 “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讨厌你输不起,硬把自己的过错塞给别人!跨在烧烤架上被瑶玉检查下身的时候,不,早在和我比试后仰下腰坚持一百秒的时候你就已经失禁了吧!非但不敢认败,现在还在这里耍赖。还不带上被你弄脏的烤架,去小河那边把烤架和你自己全都洗干净!” 说着,逐秋将二姐身子一拧又一推,刚好将她推到了烤架旁边。二姐便如失魂落魄一般,也不再骂,流着眼泪提起一个烧烤架向山坡下走去。娟子见状,急忙拿起另一支烤架,又拿了身新衣服和洗浴品,追上二姐同往。 三人离开后,逐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靠着一棵树干坐下,双腿微微叉开,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挡在私处,而瑶玉和剑妮则每人按摩逐秋的一条腿,舒缓她那因为连续跳跃而疲劳不堪的肌肉。逐秋享受着队友的服务,脸上的神色逐渐归于平静,随即冲着冰冰说, “喂,咱们之间也该清算了。等烧烤架被洗干净送回,下一轮的活火熔城就轮到你和我比喽。” 冰冰听了真是又急又怕,眼泪差点出来。方才她为二姐加油和上前安慰她时都是步履维艰,并且一只手始终要按住下身才能确保不出问题。亲眼目睹了烧烤架上比试的残酷和二姐的惨相之后,冰冰又哪里敢与逐秋比试,可她也不愿背上个“小火鸡”的污名,因此支支吾吾,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见此情势,月儿挺身而出, “不用冰冰出战,下一局我和你比!” 逐秋闻听脸上绽放了笑容,让瑶玉和剑妮停下,一骨碌身站了起来,“你愿意和我比再好不过,这次来之前我就期待着能跟你比试一场,这下真是不虚此行。不过比试的方法换一下吧,一来故伎重演难免乏味,二来等她们将烧烤架运回还要一段时间,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你讨教了。” “这… …行是行…但你府经历一场苦战,此刻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立即比赛对你并不公平,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哈”,逐秋闻听摇了摇头,“你真是个君子。不过你说错了。我的确疲劳,但你喝下的水量却比我大。用我消耗的体力弥补饮水上的亏欠,现在比试对你我才最为公平。别罗嗦了,这场比试的规则有点复杂,我们到那边单独聊聊。” 说罢,逐秋对瑶玉递了个眼色,接过一个背包,又匆匆披了件衣服,便拉着月儿来到稍远的树丛里。两人挨着坐定后月儿先开了口, “逐秋,你肚子里的情况怎么样,难受吗?” “嗯???我还好… …不要紧… …” “嗯嗯”,月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难受死了,一直被芷寒和风灵夹攻,最要命的是分摊了苏琳那十杯水,现在都要爆炸了,疼得要命。若能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坚持也就罢了,班上的姐妹还需要我帮助,从上午到中午一直走来走去,连个夹腿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下面都不敢松劲儿,稍一放松就漏了。” “唉… …”,逐秋叹了口气道,“你若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实话,我也是憋得紧。我肚子的胀痛比你也许差点儿,毕竟喝水没你多。但方才在烤架上那一阵跳跃,跳的我两腿都快抽筋了,现在我腿肚子上的肉还在跳,就是把两条腿绞在一起我也使不上劲,没办法夹腿。下边全靠一口气绷着呢,你说烦不烦,你… …”说到这儿,逐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朝小月笑道,“谢谢你啊,将痛苦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嗯嗯,下面我们来谈细节吧。” “好。这次比试我们反其道行之。不是比赛谁能忍耐,而是… …”,逐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碗,“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你我轮流向这个小碗中解手。每人每次有三分钟的时间,若三分钟内一滴也没有解出来便算输;若直接将洪水解到碗外也算输;若在前一个人解手完毕,下一个人尚未解手的这段时间里碗内的水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那么前一人也算输。当然,某人有意或不慎将碗内的水碰洒,此人定也输了。采取何种姿势和手段小解没有限制,但必须独立完成,而且解手的过程中不允许借助任何工具。不知你听懂了没有?” “懂… …是懂了… …”,月儿已是满脸通红,“但按照这个规则比试,我们不就得…不就得…当众…尿尿啊?… …” “嗯,是的。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属于淑女技巧比试,情况特殊嘛。而且在一人滴水的三分钟计时之内,除了对手外,只允许双方各派一名女生到近前监督。其余之人只能在远处观看,如此既保证比赛公平,又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参赛者的尊严。” “这… …”,月儿听了,心中虽仍羞得很,但一想到若是拒绝,逐秋势必再度挑上冰冰。月儿咬了咬牙,“好,一言为定。”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赌大点儿。输的人直接退出整个淑女比试。怎么样?” 月儿听了心头一震。心道下这么大的堵注,这局淑女技巧比试可谓一局定江山。倘若自己输了,六班女生中虽有苏琳,却也独木难支,基本输定。可若自己赢了。。。。。。那便得以拔掉对方阵营中一支强大的战力。从与二姐一战之中月儿便看出,逐秋是耐力与技巧均属超一流的淑女,且她眼下腹中水量并没自己多,经过和二姐的比试体力却消耗了不少。若能趁她体力不济时将其踢出局必是奇功一件,若待她恢复了体力必成大患。想罢月儿当机立断,点头应允。 协议达成,双方即刻进行准备。众女生闻听比试规则,一个个又羞又惊,红着脸,揣着砰砰跳动的心都想目睹这场前所未闻的淑女技巧比试究竟如何展开。逐秋将一块塑料布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再将瓷碗放在正中。这样即使只有一滴水落到碗外也会被发现。女生们依约在瓷碗数丈远之处围成一圈,只有瑶玉和兰兰走到近前作为首轮比赛的监督员。 比赛开始了。 逐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主你是客,月儿你先~~”。月儿心里“呸”了一声,主意是你出的,你怎么不首先当街放水,凭啥让我先脱裤子。可转念一想,不对,依照规则,只要水不溢出碗口,三分钟内释放多少洪水都行。首先尝试者可有一个大便宜可占,设想若一次性将碗内注满,那接下来轮到之人泄洪的难度便大大增加。即便只小解出个大半碗,这大半碗液体对体内汹涌的汛情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现在可不是谦让的时候。月儿走到塑料布上站稳,双脚叉开与肩同宽,随后拾起地上的瓷碗,将小碗缓缓伸入自己裙下双腿之间的位置,近前三人从月儿裙摆被掀起的豁口可以看到,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已被月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到了膝头。就绪之后,月儿向瑶玉示意可以计时。 嚯~ ~ ~女孩们不由一阵惊叹。月儿。。。月儿这是准备站着尿尿啊~~~ 要知道,站着尿尿对女孩子来说是件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事。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像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就可以把水放掉,尤其在寒冷的冬天,脱下厚厚的衣裤,露出屁股蛋儿解手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但是女孩子由于生理构造的缘故,偏偏只适合于坐着或者蹲着尿尿,若硬要站着小便,尿液便会沿着大腿和小屁股流淌,结果只会弄脏了自己。可眼前的是月儿,其他淑女忍不下的洪水月儿可以死死憋住,其他女孩子无法采用的解手姿势月儿说不定也能完成呢。这样想来再看着月儿,眼前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胸前双峰恰到好处地挺立,白色衬衫下搭配洁白的长裙,沐浴在秋色之下,宛如湖水波光中一株柔美的白珊瑚。而这株白珊瑚的枝杈又在下半段渐渐分开,不久后,一股清澈的泉水便会从枝杈的细缝中流淌而出,滴到树下的青花瓷小碗中,融入一片秋光里~~~ 月儿却无心陶醉,选择站姿小便是因为月儿无论如何想避免自己的臀部和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月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小便!然后迅速提上内裤,将羞赧的时刻推给对方。按照月儿的设想,自身膀胱中的水量早已数目可观,如此磅礴的水压,换做一般女孩子早就失禁奔涌而出,纵使自己仍可忍住,但滔滔洪水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期待着主人的同意,只要自己主动将闸门适当松开,小便肯定顺势而出,而将小碗注满四分之三便是月儿的目标。 月儿小心翼翼地收起绷紧下体向上提的那道气力,私处那紧紧闭锁的闸门也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月儿单手将瓷碗紧紧卡在自己下边,生怕有水流淌到碗外,随后舒缓呼吸,只待小便流出。可数秒之后,闸口处安安静静,不见一滴水的踪影。月儿又将忍耐的力道卸去几分。。。。。。还是不行。月儿心下微微一动,用心念命令道,可以了,尿吧~~~尿吧~~~可以释放出一点儿了。可几次命令传达出去,下体依然没有动静。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大水球胀的不行,鼓的要把肚皮撑破。 明明阵阵痛楚沿着撑的薄薄的膀胱壁四处游走,袭扰全身。 明明尿意急迫难忍。 明明肚子里憋了一大泡尿,自己也同意膀胱释放那么一点点儿。 可就是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小月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紧张。因为此刻时间已过去了一分钟。但小月毕竟久经考验,瞬间便将心情平复下来。月儿深呼吸了几次,心想这也正常,环境不对,姿势不对,氛围也不对。自己自从上了小学还从未在洗手间以外的任何地方主动解手,更别说这空旷的山野;站着尿尿本来就只适合男生嘛,若不是怕露点走光,谁会采取这么难堪的姿态放水呀;此外莫忘了,身旁及更远处可是还有一圈儿人盯着自己。一想到这儿,月儿的脸不觉又红了。月儿心中安慰道,不要紧,这不过是身体对于新的环境还不适应,待我施展些淑女技巧便可以了。用什么样的技巧呢。用。。。。。。用。。。。。。月儿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猛然发现,天哪~~~自己习得的所有淑女技巧全是用来忍住小便的,可没有哪条技巧告诉自己如何将小便尿出来呀!!! 情急之下,月儿重新将腿叉的更大些,身子前倾并稍稍下蹲,直到小内裤被两个膝盖拉紧,双腿无法再向两边分开为止。而月儿私处泉眼的孔洞也开的更大,月儿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气往下一压,本来便圆溜溜的小肚子又向外一鼓。伴随着这次鼓动,月儿的管道和闸门也向外、向下一扩,月儿心头喊着, 尿吧! 尿啊! 出来吧,我准许你尿了! 快尿出来吧!!!~~~ 可是,数秒过后,月儿身下依然不见半滴水花。被她接在身下的那只青花瓷碗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渴望着母亲的乳汁。月儿的额角鼻尖已经见了汗,而此刻瑶玉口中已数到了两分钟。月儿回身望了望围在数丈之外的女生们,她们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自己身上,仿佛在嘲笑自己自诩为超一流淑女,居然连一滴水也尿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瑶玉咯咯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月儿?该不是闸门关的太紧,一下子打不开,洪水放不出来了吧~~~用不用我帮帮你呀”,说罢,瑶玉居然撅起小嘴,吹起了口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