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下)

现今看到母亲又拿出连裤袜给她穿,小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要认罚,谁让她憋不住尿尿裤子了呢,所以她拿起白色连裤袜将腿准备套进去时却被母亲拦住了“等等,先将这个肉色的穿上。” 什么?竟然要穿两条?小蝶吓得差点尿出来,穿一条就够她受的了,可看到母亲严厉的眼神她只好选择服从,拿起肉色连裤袜直接将双腿伸了进去,然而她又被母亲拦住了“等等,不是这样穿的。” 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妈妈蹲在地上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将袜子一点一点卷到脚尖出,然后让小蝶将脚放进袜套里使小蝶的脚趾根处与袜线正好贴合,接着将袜子拉过小蝶的脚腕,又继续向上提到了大腿处,将另一只脚如法炮制,接着让小蝶起立,继续把袜子轻轻往上拉,直到肉色丝袜的裆部与小蝶的内裤完全密合,连裤袜不算太紧,因为小蝶只有1米67而且身材显瘦,小蝶的妈妈特意挑了她有的最厚的一双肉色的丝袜,剩下的都是黑色的了,这双裤袜她准备让小蝶睡觉也穿着,所以肉色贴身的最合适。 小蝶穿好袜子后不自然的扭了扭腿,虽然没有她当时穿白色连裤袜时的那种紧缚感,可这却让她找回了小时候穿裤袜时的无助感,就像是穿上了一双脱不下的袜子,况且蝶母将裤袜腰部提的很高,越过内裤一直拉到小蝶的纤细的腰部才停止,然后拿起另一双白色连裤袜让小蝶自己试着穿,小蝶学习着母亲的手法将白丝袜卷到袜口套在足尖上一点一点向上拉,就这样两双袜子都穿好了,里面的肉色裤袜起到了“保暖”的作用,外面的白色裤袜则起到了紧缚的作用,当时小蝶展演时正值立冬,所以袜子买的还是蛮厚实的,而且是纯棉的,弹性不大,勒的小蝶腿有点不舒服。 看着女儿不自在的扭动着,蝶母笑了笑说道:“等睡觉前会让你脱下外面的白色裤袜的,睡觉你只用穿着肉色裤袜就好了。”小蝶心中又被吓到了,听母亲的口气似乎还是理所当然,白天穿就算了,就连睡觉也要穿着那又厚有热的裤袜?这怎么可能睡着?还不如憋尿睡觉呢,不对,两个都不要最好,可这些小蝶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暗暗腹诽。 穿好裤袜小蝶的妈妈让小蝶在房间里走几圈看看袜子穿的舒不舒服,小蝶硬着头皮的说道:“很舒服,谢谢妈妈!”蝶母满意的笑了笑,女儿心中的那小九九她怎么可能会猜不到,这时表面上当作不知道罢了。 服饰也准备好了,接下来肯定就要开始惩罚了,小蝶的妈妈拿给小蝶两瓶水让她喝下,让小蝶只穿裤袜跪坐在床上,拿来体罚规章给小蝶看了一下,小蝶紧紧咬着嘴唇默认了,乖乖照做跪在了床上,心里开始猜测母亲接下来会罚自己干什么?憋尿吗?还是打屁股?她猜不透母亲的想法,双手不安的放在大腿上搓动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可妈妈还是像之前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蝶跪坐。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小蝶已经开始腿麻了,想要尝试轻轻抬起屁股歇一下,不过面前母亲威严的目光实在让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过令她稍稍欣慰的便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尿意,晚上有时候她的新陈代谢会很慢,看来晚上的惩罚应该不会太痛苦。 等等,小蝶回想了一下体罚的流程,似乎体罚过后自己好像能根据表现尿尿的吧?而且妈妈在上面写着自己喝完水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尿…完了,那要是新陈代谢慢那到了尿的时候肯定尿不干净,之后不还得憋着吗?小蝶有些晕菜了,反而倒是想让尿意来的更快一些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蝶感觉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脚被屁股坐的麻的发疼,小蝶没有时间概念,跪坐的痛苦仿佛将时间拉长到了几个世纪,她不知道到底要跪多久,心里唯一清楚的就是如果自己没经过允许乱动那只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她即使难受也只好忍着,两只小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袜子,闭着眼睛努力忘记双腿上的麻木。 随着时间过去,小蝶反而来了尿意,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能结束啊,这个跪坐怎么这么折磨人,关键是自己竟然在这腿麻的当头又有了尿意,简直是双重折磨,只要一想去忘记双腿上的麻木,便会感受到膀胱传来隐隐的尿意,平常她坐着写作业尿意都不会来这么快,似乎这个姿势还能促进尿意啊。 终于,小蝶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蝶儿跪不住了,能不能起立休息一下。”小蝶的妈妈看着她身后的表,表情终于变的有些动容了,她之前看到自己女儿面色痛苦的跪着对她来说何尝也不是一种惩罚,她站在这里更多的目的不是想要看管女儿让她乖乖的跪坐,而是不想将女儿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以前也听过一些家长的讲座,在惩罚孩子时尽量避免让孩子独处,所以小蝶跪坐的整个过程她都在陪伴,可她的行为落在小蝶的眼中却变成了严苛的惩罚,到底不知是小蝶不理解母亲的用意还是母亲不会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 小蝶得到母亲的许可连忙用手撑住两边将屁股抬了起来,小蝶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且屋里的温度不低,她已经出了一身汗,袜子上也夹杂着丝丝汗水,散发着沁人的少女体香,蝶母让小蝶将屁股抬离两脚先让双腿恢复知觉后在把腿伸直,这途中小蝶回头看了一下表,发现竟然才过去了半个小时,自己之前保守估计以为都有了一个小时,竟然跪了半个小时就会这么难受,她也曾听说古人以前都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跪,日本人也经常跪坐迎客,茶道就是个很经典的例子、 小蝶的腿慢慢恢复了知觉,不过尿意却不断袭来,小蝶憋的打了个哆嗦,蝶母命令小蝶躺在床上休息,不允许去厕所,她十点会过来,说完之后便留下小蝶一人到房间自己则离开了,小蝶回头再看了一眼表,九点四十五,这么说自己只用在待一刻钟就好了,小蝶呼了口气,躺在床上将双脚折过来轻轻抚摸着包裹在丝袜下的脚踝,刚刚跪坐时脚踝被屁股压的生疼,厚实的裤袜让小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紧紧束缚着,很不舒服,在床上又辗转反侧了一会后妈妈终于回来了。 妈妈检查了一下厕所,并且看了看小蝶的裤袜并没有脱掉的痕迹,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小蝶平躺在床上,这下小蝶的尿意又来了,之前她侧躺着还舒服点,蝶母又继续命令小蝶将腿举起,一举起来正好压迫到膀胱,巨大的挤压让小蝶差点失禁,小蝶用尽全身力气才得意保持,并且夹紧双腿使她不会失禁。 在小蝶举腿的过程中,妈妈给小蝶念了一下惩罚的流程和规则,小蝶要防止失禁的同时还要努力保持让腿不会碰到床面,等好不容易念完规则能够放下时却又被妈妈告知这只是一个热身,才有30秒,一共要举1分钟,小蝶听后差一点崩溃了。 就这样,第一组小蝶的腿就抬高了一次、没有完全夹紧一次,直接被扣了3分,第二次小蝶又撑不住放下了一次,最后五次全部结束时小蝶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不过袜子上没有出现一点湿斑,当这个姿势用力时虽挤压到膀胱,但同时也限制了尿道口,一抬起便很难尿出来,小蝶光是因为膀胱的疼痛就不得不放下腿数次,等五轮全部结束时竟被扣高达27分,小蝶的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她只要被扣16分以上就会判定不及格,惩罚要隔天重新执行并且今晚不能尿。 小蝶一听就急了,自己都快憋不住了怎么还不可以尿,妈妈在小蝶的撒娇攻势之下只好发出了最后的通牒——要么今晚憋住,这样明晚就不用在执行了,要么就明晚继续执行,今晚可以尿光,不过明晚的惩罚等级就要上升一个阶梯了,最终小蝶还是感性占据了理性,选择了第二种。 排尿的那一瞬间永远都是最爽快的,可尿完后小蝶坐在马桶上却感觉小腹中仍有些许尿液没排出来,在马桶上又坐了许久,小蝶的妈妈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直接走进来把小蝶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给她提上袜子,打发小蝶去睡觉了。 坐在床上,小蝶在妈妈在检查下将外面的那双白色连裤袜脱下,只穿着一双肉色裤袜坐在床上,接过妈妈递来的睡衣穿好,盖上被子躺到床上,摸着有些涨涨的小腹,感受着裤袜带来的束缚,小蝶沉沉的睡过去了。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中)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五天小蝶真不敢想象是如何熬过来的,每天除了憋尿就是做题,不过好在看在小蝶表现好的份上,这五天来除了周一,每天睡觉前妈妈都允许她在喝完牛奶后去小便了,所以早上的负担也就减轻了很多,她平均一天要喝4-5升的水,可却只能尿2-3次,上午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第二节课后便不允许她在去厕所,放学直接将她送回家,妈妈会根据小蝶当日的表现来判定她能尿多少秒,剩下的只能等到写完作业才可以尿。 然而,就在周五的下午的第一节课,小蝶实在熬不住了,她整个上午都在憋尿,原因就是小蝶早上起床时趁妈妈不注意把晨尿偷偷尿掉了,昨天晚上小蝶批改完作业后已经十一点半了,喝完牛奶都没来得及上厕所就睡着了,早上是被尿憋醒的,看妈妈还没醒就偷偷到厕所尿尿,可尿完却发现家里冲水的马桶按不下去了,想到可能是妈妈做了一些手脚,急的小蝶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卫生间里走了走去,最后她从衣柜里翻出盆准备接水冲掉,没想到接水的声音将妈妈吵醒了,小蝶吓得连忙跑回卧室,可还是被发现了,妈妈生气的让她在早饭的一杯甜豆浆之外又喝了两瓶水,并且送小蝶去学校后告诉老师,整个上午都不允许小蝶去厕所。 显而易见,上午三节课三瓶水下来小蝶已经喝了五瓶水憋了三四个小时了,后果就是第四节课忍不住将内裤尿湿了,还好小蝶的校裤是黑裤子,看的不太明显,小蝶到女厕所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自己将裤子脱下,只穿一条内裤在女厕所里想要将裤子上的尿臊味冲掉,在下了第四节课后她是不必去找老师的,每天中午的这段时间也是小蝶最幸福的时候——因为可以不用憋尿。 然而,就在她冲洗裤子的时候,有一个老师突然进来了,看到小蝶的下体只穿了一条内裤吓了一大跳,小蝶同样也是,连忙低着头害羞的跟老师解释了一下她水喝多了实在憋不住尿裤子了,也没有告诉那个老师她是被班主任罚憋的,老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问了一下小蝶的名字,小蝶也如实回答了。 不幸的是,小蝶尿裤子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她的班主任的耳中,班主任立即打电话告诉了小蝶的母亲,小蝶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辛苦您了。”老师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过您回去如果要惩罚雨蝶的话,我建议您还是少用一些暴力,也尽量别让她太长时间的憋尿,毕竟那样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负担的,孩子的一辈子不能耽误在这一年上,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老师说了一大堆话,意思都是在劝说小蝶的母亲,最后电话的结尾蝶母答应了几声,告诉下午不要让小蝶在去厕所后便挂掉了电话,老师只好叹了口气。 下午的第一节课前,小蝶照例来到办公室,老师递给她两瓶水,告诉她说:“我已经知道你尿裤子的消息了,并且告诉了你的母亲,我也尽量的劝说让她不要动脾气,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犯这种错误了。”小蝶顿时傻了,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将名字告诉那个老师的原因,她尿裤子的消息竟然传到班主任那去了,完了完了,这下回家岂不会被妈妈打死啊,肯定是得憋一个晚上的节奏了,小蝶崩溃的想着。 可令小蝶比较欣喜的是,虽然她尿裤子了不过老师也没有给她加喝水,只是照例看着她喝下一瓶后就让她去上课了,但整个下午喝了四瓶水老师也没有让她去厕所的意思,小蝶只好憋着两升的尿回了家,看到母亲的样子似乎不像很生气,只是和往常一样让自己先去写作业,虽然没让自己去尿尿,不过似乎也没有太重的惩罚,例如罚跪、罚站、打手心、打屁股之类的,她在初三之前每次犯错基本都是被惩罚这几样的,直到现在每天开始了憋尿才怀念起了以前那些对肉体的惩罚,希望母亲不要让自己憋尿吧,小蝶暗暗祈祷。 晚上吃饭前,蝶母终于允许小蝶去厕所了,小蝶极力克制着尿意将腰挺起,紧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从凳子上挪向厕所,妈妈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小蝶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到底还会不会惩罚自己了,小蝶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了厕所,当匆忙的脱下裤子和内裤后,小蝶轻轻的尿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她在周二的时候就因为小便的声音太响,直接被母亲强制停止了尿尿,直到睡前才将膀胱中剩余的尿都尿光。 尿完尿后母女开始共进晚餐,整个过程中小蝶的妈妈除了给女儿夹菜之外几乎没说几句话,小蝶心中更加害怕了,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很确信妈妈一定知道了自己尿裤子的事,可能已经极力克制着怒火在思考该怎么惩罚自己呢吧。 然而,与小蝶所想的恰恰相反,蝶母此时只是在想自己是否做的有些过分,她下午听到老师的劝说也有些动摇了,是啊,即使中考在怎么重要也不可能比过女儿一生的前途啊,万一真不小心憋出个啥事来这可就是一生的负担啊,这样完全是在害她!可即使是这样小蝶的妈妈还是打算给小蝶一个教训,最终没办法了只好等小蝶吃完晚饭去写作业后,她来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了一些体罚女孩子的方式,却又鬼使神差的在后面加上了两个字:憋尿。 一大叠一大叠的故事呈现在小蝶妈妈的眼前,她一个一个翻阅着,寻找着心中认为合适的,终于,当看完一篇名叫睡前憋尿惩罚后小蝶的妈妈突然灵光一现,对啊,惩罚不一定是非要去体罚她或者让她难受,那样虽然能起到短暂的痛苦,不过同样也会留下副作用,憋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这篇文章里小蝶妈妈想到了一个方式,既可以让小蝶受到教训,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紧接着,小蝶的妈妈又仔仔细细的将文章看了一遍,将文章拷下来放到word文档里后,自己又把一些觉得不满意的地方进行删删改改,一些不适合女孩子的体罚运动则被她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做练习题,不过其中的几个体罚姿势小蝶的妈妈觉得的确不错,例如其中的跪坐,她以前练瑜伽的时候也接触过,在合适的时间内跪坐虽然会腿麻,但却能给内脏进行供血,同时也能矫正女儿从小就有的驼背,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不过在纠正纠正也没什么坏处。 而且,跪坐也能磨练女儿的耐心,通常跪的时间一长便会焦急难耐的想要起立,以前让小蝶罚跪都是直立着身体,那样只会膝盖很痛,没有什么益处,跪坐反而正好弥补了这个缺点。 在小蝶做完妈妈布置的练习题后,因为今天妈妈留的比较少,所以才八点半左右就做完了,小蝶做完后来到妈妈的房间前,看到禁闭的房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拿着做好的练习题跪在了妈妈的门前。 当蝶母出来后看到了跪着的小蝶,有些感到心疼,但又想到刚刚的体罚计划,打算现在施行一次看看效果,便让小蝶去洗澡,自己则去小蝶的房间里,打开她的衣柜开始翻了起来。 小蝶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出来,准备从床上拿妈妈准备好的睡衣,可看到床上放的东西后愣住了,这是什么?丝袜?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这不是我初一表演时穿的吗?妈妈拿这个做什么?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小蝶看到妈妈从卧室走过来又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蝶儿,今天你在学校尿裤子按理说应该重罚的,但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憋会尿,但从现在开始直到周日的晚上,你都必须按我的要求穿着制定的服饰。” 小蝶瞪大了眼睛,看着妈妈拿起床上放的白色丝袜,跟妈妈手中拿的那条肉色的一起递给了她“本来我是想让你穿两双的,不过我找了半天你的衣柜里好像只有这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其他都是小时候穿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多准备几条连裤袜?以后工作或在什么重要场合都是要穿的。” 小蝶有些无奈,妈妈这样肯定是故意的,她从小就不爱穿袜子,小时候妈妈每次给她穿了袜子她都会趁妈妈一个不注意脱掉,小蝶的妈妈怕女儿光脚着凉,所以便给她买了许许多多漂亮好看的连裤袜,小蝶终于肯穿了,不过穿了一会后还想脱,但当时小蝶很小不懂事,不知道要先将短裤脱下来才能脱掉连裤袜,所以她只能焦急的蹭着脚,通常会把连裤袜拉出一大截可却发现还是脱不下,于是只好穿着连裤袜向母亲撒娇,不过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也不肯给她脱下,为了防止让女儿知道脱下连裤袜的方法,蝶母通常都是等女儿睡着后才偷偷给她脱掉袜子的,所以小蝶从小就对连裤袜产生了阴影,长大更是不愿穿了,如果不是初一时老师要求每个女生都必须穿白色连裤袜,否则她肯定不会让母亲去买的。 好吧,原谅我这个丝袜控,大家觉得这章和第一章相比哪个好,对了,我忘了说了,这个第一话是指这整个故事,我近期会将小蝶的故事完结后才会继续填下一个坑,把坑都填的差不多了才会继续写憋尿之都。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上)

小蝶是一名刚升入初三的女生,小蝶的母亲也是一名初中老师,她为了能让小蝶考上一个好学校,毫不犹豫的辞职回家来陪小蝶学习,每天出一些题来给小蝶做,如果完成的好会有奖励,完成的不好也会有相应的处罚。 然而,好景不长,在妈妈的这种高压政策之下小蝶几乎每天的睡眠时间远远不足与暑假的,所以上课频频出现不听讲睡觉的情况,小蝶的老师也多次向其母反馈,最终蝶母实在没办法了,毕竟总不能光让小蝶做她布置的练习而上课不听讲吧,所以她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小蝶上课的时候憋着尿上。 小蝶的妈妈从网上了解到,虽然憋尿不利于身体,但憋尿的确能集中注意力,于是她特地跟小蝶的老师沟通了一下,得出利大于弊这个结论后小蝶的老师也勉强的认可的蝶母的教女方法,二人达成一致,小蝶的痛苦憋尿生活便开始了。 小蝶的学校上午有四节课,下午也有四节课,小蝶的妈妈告诉小蝶,以后她每天都要憋尿学习,在学校也是,这样她就不会再犯困了,小蝶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她最讨厌的就是憋尿了,虽然不得不说从小到达只有憋尿能让她精神集中。 周日的晚上,小蝶照例在洗澡前喝下一大杯牛奶,这是她从小到大就有的习惯,小蝶一般喝完牛奶后会上一次厕所后在睡觉的,但在妈妈的要求下,小蝶睡前不允许去厕所,小蝶只好睡完立即躺下睡觉,可无奈躺了许久还是睡不着,反而尿意来了,小蝶开始纠结起来,妈妈就在客厅坐着她一去厕所肯定会被发现,屋子里又没有夜壶,小蝶只好继续忍着尿意,努力强迫自己入睡。终于,过了半个小时小蝶终于开始昏昏欲睡了,带着尿意进入了梦乡。 早上小蝶被闹钟吵醒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床上趴起奔向厕所,可到厕所后却发现厕所的门已经被锁上了,小蝶的妈妈看到小蝶焦急的样子笑了笑,走过去将门打开说道:“赶快洗漱吧,不过不能上厕所,到了学校再说。” 小蝶只好将强烈的尿意忍住,开始夹着腿刷牙洗脸,虽然很尿急但也没到憋不住的地步,就这样小蝶刷完牙穿好校服,被妈妈开车送到了学校,她本来想进学校放完书包就去上厕所的,没想到刚进班就被老师叫住了。 “小蝶,你的妈妈让我监督你,除非到了固定的时间,否则不允许去厕所。”小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妈妈竟然跟老师也沟通好了,这样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她都不能自由的去厕所了,天哪!那以后她岂不是就没有自由权了。 老师看到小蝶的表情,也许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妈妈告诉我,如果你一节课表现好并且不犯困的话,下课还是可以让你去一次厕所的,不过前提是你每节课上完必须都先来我这里报道,在我的面前喝下一瓶水后,经过我的允许后才能去厕所,否则如果你趁上课时间上厕所,没有经过我批准的话,我会告诉你妈妈的,让她好好惩罚一下你。” 小蝶听后无奈万分,又被老师告知了一些事项后,老师让小蝶到饮水机乘一瓶水,杯子是小蝶的妈妈特意为她准备的,一瓶正好500毫升,小蝶不敢反抗老师的话,接满一瓶水后回到座位喝了起来,直到喝完整瓶老师才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小蝶夹了夹腿,摸了摸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叹了口气,拿起书与其他同学开始了早读。 第一节课结束后,小蝶到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照例喝完一瓶水,老师满意的看着小蝶喝完了一瓶,苦着脸摸着小腹时满意的笑了笑:“很好,你刚刚那节课并没有犯困,看来你妈妈说的没错,让你憋尿学习还真是蛮有效果的,现在为了奖励你,你可以去厕所了,不过记住去上课不要迟到哦,否则下节课来就要喝两瓶水了。” 小蝶急忙跑去厕所,却发现厕所里的女生已经排起了长队,她因为去办公室找老师喝水,已经比其他女生晚来了一步,排了半天轮到小蝶的时候就已经剩一分钟上课了,小蝶脱下衣裤刚尿了不到二十秒上课铃就响了,小蝶只好将尿重新憋会,提上内裤和校裤连忙跑回班。 一天过去了,小蝶八节课喝了九瓶水,下午第三节课小蝶因为迟到被老师多罚喝了一瓶,而这一天她只上了三次厕所,分别是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一次、中午一次、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后一次,一放学小蝶刚想跑去厕所,却又被老师拦住了“小蝶,你妈妈刚刚跟我打电话,让我送你去校门口,不允许你去厕所。” 小蝶听后差点都要哭出来了,她已经两节课没去厕所了,还喝掉了三瓶水,此时已经憋的很难受了,小肚子都鼓起了一个大包,老师看着楚楚可怜的小蝶也有些心疼,不过毕竟这是为人父母的决定,她不能干涉,再说小蝶的母亲也是为了她好,想让她中考能考出一个好成绩。 老师将小蝶送到校门口,小蝶的妈妈将小蝶开车带回家,小蝶一回家脱掉鞋就连忙跑去厕所想要尿尿,却又被妈妈拦住了,小蝶急的直跺脚,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下面,蝶母挑了挑眉“怎么,这样就忍不住了?憋尿是每个女孩子必须具备的,下次不要在做出这些动作了,今天为了惩罚你,现在不准去厕所,先去写作业。” 小蝶的手被妈妈拿开,小蝶只好紧紧夹着双腿满脸委屈的走进房间开始写作业,虽然还是很憋但能坐着已经舒缓了许多,小蝶的妈妈在外面满意的看着女儿认真的做作业,对自己的这个决定满意无比,今天她也从小蝶的老师那听说了,八节课小蝶一点都没有犯困,虽然偶尔会表现出很内急的样子,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很认真的听讲,小蝶的妈妈看了一会便去做饭了。 半个小时后,小蝶来到厨房,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向妈妈哀求道:“妈妈,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求您让我去厕所吧。”小蝶的妈妈犹豫了一下,她也知道小蝶自从第三节课后就没有在去过厕所了,到现在已经有了两三个小时,恐怕早已憋的够呛了吧,于是便说道:“好吧,不过你要先把这杯水喝了,喝完就允许你去厕所。” 说完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一大杯水,这是小蝶的妈妈刚烧的,温度正好合适,小蝶看着水撅了撅嘴,不过还是拿起杯子喝了起来,很快几分钟过去杯子就见底了,小蝶将杯子递给妈妈,得到妈妈的许可后连忙跑向厕所,小蝶的妈妈看着女儿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摇头笑了笑,“这孩子。” 晚饭时间,小蝶被妈妈逼着喝了两三碗汤,不过无论是菜肴还是主食妈妈都做的很美味,小蝶的妈妈在辞职后特意跟着电视学了做饭,她认为能让孩子考出个好成绩首先就必须让孩子能吃饱,小蝶的爸爸因公差在外,平常都是小蝶的妈妈照顾小蝶,在伙食方面从来都是百分百的完美。 小蝶吃完饭后坐在电视前跟妈妈一起看新闻,期间蝶母不断给小蝶倒水,小蝶只好一杯一杯喝下去,喝了三四杯,在加上之前的汤,大概已经有1.5升的液体进入小蝶的体内了,小蝶好不容易写完作业,可吃完晚饭却还要憋尿,小蝶十分委屈的看着新闻,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憋尿,小蝶不禁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看到女儿委屈的表情,蝶母也心知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连忙安慰道:“蝶儿,以后不是每天都要憋尿的,周六日我会给你一些放松的时间,只要能定时并且高标准的完成我给你布置的习题,剩下时间你都可以玩,而且还不用憋尿。” 顿了顿,蝶母继续补充道:“还有,如果你考试的成绩很优秀的话,我跟老师也会商量给你放几天假不用憋尿的。”小蝶听后仿佛看到了希望,虽然表面上还是很难过的样子,不过心中已经好受了许多。“好了,新闻也结束了,赶快去做习题吧,今天晚上做完早点睡。” 小蝶听后点了点头,穿上拖鞋到了自己房间里,小蝶每天回家后都是穿家居服的,而且她习惯赤脚,小蝶的妈妈劝了好几次小蝶也不肯穿上袜子,只好给女儿买了一双很可爱的棉拖鞋,小蝶从那以后也很少赤脚踩在地板上了。 晚上十点,小蝶呼了口气,终于把妈妈布置的练习题完成了,给妈妈判完后就可以去上厕所了,摸了摸被尿憋的鼓鼓的小腹,小蝶深吸一口气,撑着桌子站起来,“蹬蹬蹬”的带着作业跑向妈妈的房间,经过严苛的判改后,小蝶终于可以去厕所了,尿完之后小蝶的妈妈又耐心的给她讲了她错的习题,之后便让小蝶去洗澡睡觉了,小蝶的第一天的憋尿学习也就结束了。

【光绪轶事】(三 处女玩尿道)

隆裕这样旁若无人的动作着,早已忘记了同在座榻左侧假寐的慈禧。此时慈禧正半躺半卧的斜依着靠枕,观察着隆裕的变化。见隆裕一下子放开这么多,本来悬着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叶赫氏要想在后位上坐稳,把后位传下去,还是需 要点小手段的。慈禧起于微末,和从良的大同名妓学了一身本领用到咸丰身上,诞下太子,封为皇贵妃,先帝驾崩,更是母凭子贵和慈安并坐称为母仪天下的太后。慈禧是这样成功的,但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另一个不是叶赫氏的女人复 制自己的成功。看看珍妃,处处透出自己当年的影子,只是她比自己还过分,她为了笼络宫中之人借着皇上的宠信明码实价的卖官,大肆提升亲党近支,不管这人是否才德兼备。更听说主张变法维新的康梁借着广东同乡的名义求见过珍妃,几次觐见之后康有为从一个屡试不中的举人,直接中了进士,官职迅速提升,头两天听说竟然封了总理衙门章京,准其专折奏事,这是要透过李鸿章直接对话皇上,弄得朝中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欧美列强前来瓜分,这大清国自己就分崩离析亡国灭种了。    如果让珍妃这样一个的任人唯亲、卖官敛财的女人产下龙子,借着皇上宠信又是大阿哥必然会被封为太子,到时候自己一走,皇上百年之后珍妃必然成为珍, 后,在加上其亲姐姐瑾妃,二人联手到时候自己的侄女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如果; 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叶赫那拉家族会遭到第二次血洗,叶赫这个古老而显赫的姓氏 6 [0 F2 |’ D  \ 将不复存在。更为关键和重要的是现在不比太祖爷七大恨告天时候,身边都是未 开化的女真,没有汉人辅佐;也不是世祖章皇帝在位,刚刚入关汉人没有归心; 现今是满汉一家,一致对外,如果自己和侄女都故去,那康梁一党在珍妃的示意 下一定会把所有对外失利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让自己背负千古骂名,好像杭州 城那跪在岳飞庙外人人唾弃的秦桧夫妇一样,永世不得翻身。好在现今侄女已经 醒悟,此后在绿柳的帮扶之下一定能讨得皇上欢心,逐渐掌握主动,自己临死前 在下道懿旨让珍妃陪葬就是了。这样不但能保自己侄女平安,也可让大清江山稳  固,更可使叶赫这个古老而伟大的姓氏繁荣发展、传承不绝。     比起性欲,慈禧更强烈的是权力欲,只有掌控天下才能给她带来高潮的感觉。如今已经还政皇上,光绪虽常来请教,可毕竟不是自己指点天下的时候了,所以 慈禧虽然有性欲,但已经很久没有高潮了。今天看到侄女这样,她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成功的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人终究是要死的,再大的权利也抗不过死神  的召唤,慈禧的六十大寿已经过去几年了,虽然她自认为身子还好,不过已是大不如前了。即使这样比起从嘉靖爷开始的几位皇帝和后宫嫔妃她已经算是高寿了,也许今天躺下,明天就不能再坐起,那在这关键时候,看到了自己侄女的变化当然是喜出望外,更联想到如果按自己安排的路子走下去,有隆裕辅佐的光绪将;成为一代明君,中兴之主,即使光绪不能成事,光绪和隆裕的儿子也会再接再厉、励精图治、扭转国家颓势、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成为秦皇汉武似 的有道明君,再现康乾盛景。到那时慈禧和隆裕也能成为孝庄文太皇太后那样为, 人传送的一代贤后。     慈禧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越想越觉得兴奋,自己的胯下也有了潮湿的感觉。看看在自己右边的隆裕,不知何时已脱去了外袍,只穿中衣,扣子也已经解开,露出了右侧的乳房,也许是刚才她揉搓自己乳房时太过用力,此时还能看到乳房” 上那一个个手印。左边的乳房被中衣挡住,不过看看那明显的凸起,稍有经验的人就知道现在的隆裕一定是沉浸在性欲之中。下身的裙裤已被褪到了脚踝,从那不停大幅颤抖的双腿也能想象隆裕此时的兴奋。再看隆裕的双手都在阴部忙活,一手捏着阴蒂轻轻慢慢的揉搓着,另一手则三根手指并排的抽插自己的阴道。长 时间的强烈刺激已经让阴道充血肿胀,粉白小阴唇随着手指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真好像是蝴蝶展翅一般,从没这么长时间刺激的阴道和阴唇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抽送,在白浆中掺杂了一丝血红,芊芊玉指上也是白红相间,这不由让人想到破处,第一次总是要流血的,隆裕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享受性爱,虽然这性爱还缺了一点,不过这也可以满足了,隆裕呼唤着皇上,呓语着,用手指代替皇上的阳具,狠狠的在阴道内抽送。     再看看躺在地铺上的绿柳,还是用笔杆对着一个小洞抽送着。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再看看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慈禧知道她也在享受着性爱,享受着自摸的过程。     嗯?绿柳在干什么?慈禧一下子从榻上坐直了身子,仔细朝绿柳那叉开的两腿中间看去。同时脑中一直在反应刚想到的个问题:绿柳是她找人调教的,准备配合隆裕把光绪从珍妃身边抢回来。刚送进宫,还没得皇上宠信,她怎么就的用笔杆自己插自己,如果要是插穿了那层膜,这就说不清了。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用笔插,她的第一次只能留给皇上,她只能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也就是百姓家说的那种通房大丫鬟。如果她的那个膜破了这一切久都没有了,那样不用光绪、慈禧.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给皇上找个女人竟然没见红,这在太祖、太宗朝没人管,在世祖朝也还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在当今,给皇上找个女人没见红,那是比变法维新还要命的事情。慈禧已经张嘴打算招呼太监们进来,把绿柳拉出去气毙了,不过怕惊吓到身边正在不断索取着高潮的隆裕,已经张开的嘴又慢慢的合上了。又仔细看着绿柳抽送的笔杆。     嗯?怎么回事?从绿柳叉开的两腿看去,没有阴毛遮挡的阴户和阴道看的一清二楚,她的阴道内没有东西,还是一个小洞,小洞周围明显的能看到膜的存在,那……那只笔插到了哪里?    笔杆还在绿柳的手中,还在不停的出入着绿柳的一个小洞,这个洞在阴道的上方,紧贴着阴蒂,这是……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绿柳在玩尿道?哈,谁想出来的,还真会调教,玩儿尿道好这个更刺激,振难为绿柳了,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插进东西的,不疼吗?只有天晓得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练会的,有了这个看! ?家本领,看珍妃还怎么比。记得刚才听隆裕呓语的时候说道要效法香妃训练两个便奴出来。嗯,这也是香妃受乾隆宠信的原因之一。就找两个便奴,成为皇上的肉便器,屎尿都拉进她们的嘴里。皇上不是喜欢变法吗,不是喜欢效法西洋吗,就去找两个西洋的便奴过来伺候皇上好了。听血滴子汇报广州现在已经有洋人接客的堂子了,让他们仔细寻找几个清官人好好调教一番,必然别有风味。放在隆裕身边与配合定能一下把皇上从珍妃身边夺过来,拴在腰间。     看到了绿柳玩弄的是自己的尿道而不是阴道,慈禧刚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有慢慢的倚着靠枕斜躺下来。看着隆裕扣B,绿柳插尿道,慈禧自己的下体:也泛起了水花。她的手也不自觉的在全身不住的游走,寻找最敏感的和刺激的部位。年过花甲的慈禧早已过了靠阴道刺激达到高潮的时期,现在的她只需要用手在身上游走,再配合感官刺激,特别再加上享受执掌权力是的快感,几点配合起来就能让慈禧高潮不断。而现在她正是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中,古板的侄女在自己的引导下彻底放开,对着她的阴道发起了总攻,即使血染红了手指也没有片刻的停息;绿柳这个调试好刚被送进宫中的工具【只能用工具来形容了,在慈禧的心目中绿柳就是自己给侄女制作的一个工具,通过这个工具的辅助可以提高侄女的性技巧和性能力,更可利用这个工具使皇上回心转意】,也正叉开双腿表演者,笔杆插尿道的绝技;再加上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这一切的成功在慈禧看来已经实现了多半,即使她撒手西去,隆裕也会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这就是胜利,伟大的政治上的胜利,就好像「萧规曹随」就好像「诸葛五丈原荐蒋琬和费祎」,这其中的功劳都是这个领头人,而她慈禧就是这个领头人,自从还政光绪之后这是第一次让她重温了操纵国家走向的大政方针的制定,如果这个方法最终完美实施,可保大清江山和叶赫那拉家族数十年风光。以上的几点配合着、刺激着慈禧渐渐地找到了这次的兴奋点,在耳后,左耳后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此时慈禧的食指正在这个凸起上轻轻的滑动,一股股的麻痒通过耳后这个凸起传递到头部,再经过大脑的神经通传全身,使整个身体都处在麻痒、酥软的状态中。     「啊——!啊——!」绿柳突然大声的呼叫打破了杠杠的平静。   本来三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性的幻想的世界中,各自寻觅着自己的最高点, 随着绿柳的呼叫,慈禧和隆裕恼怒万分的绿柳看去。   「啊——!喷——!喷了——!」绿柳大声呼叫,声音已经到达了极限,颤音中能明显的听到劈音。不过这都不重要,慈禧和隆裕此时看到了让她们大吃一惊的场面。   绿柳尿道中的那只笔,已经插进去很深了,可以说基本上尽根没入,只剩一个笔头露在外边。儿随着绿柳的话音,只见这笔头喷出一股泉水,顺着笔头的毛毛向四周喷洒,好像一个喷泉般把绿柳整个人笼罩了进去,足足半分钟的功夫才渐渐小了,直到最后再也喷不出液体足足持续了五分钟的样子,高潮喷水后的绿柳好像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那怕一根手指也不能挪动,瘫在地铺上一动不动。   屋内的叫喊和忽然的平静,早就传到了屋外,慈禧和隆裕的太监和宫女们听得真真切切,有几个刚调到这里的太监和宫女好心要去看看,马上被身边的老人制止了。太后和皇后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太监或是小宫女可以参与的,在这里等着招呼就好了,如果没有召唤就进去这是:「未奉召而入,有意刺王杀驾,轻则处死重则株连九族」而且、也许、可能……没有这些辅助的语气词,依照慈禧的性格一定是在外边当值的一律气【毙】。所以熟知情况的老人为了年轻太监和宫女的成长,也是为了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拉住了那些冒失的新人,继续笔杆条直的在门外守候。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没人去考虑,反正这些新人们已经站的头晕眼花,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老人们虽然有经验,但这么长时间的把宫女和太监都赶出来还是很少见的,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东太后慈安归西。     又过了许久,连老人都觉得这次大家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自打之前传出什么喷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这马上就午初三刻了,照例慈禧都要用膳了,可今天的菜还没点,御膳房的太监早就过来等着问今天的食谱了,不过见得这种情况,也只好在门外等着了。   大家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屋里边终于传出声音,让大伙进屋伺候,并通知御膳房传膳。   大家进屋各自归位,此时的屋中已经收拾过了。绿柳的地铺也已回归原位, 此时的她,正低眉顺眼的站在隆裕身后,小心伺候着。慈禧和隆裕也穿戴整齐的端坐在正位,刚才疯狂的痕迹一点也显示不出,不过那些经年的太监宫女们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隆裕那稍显湿润的鬓角,腮边微微的酡红还有那满屋弥漫的一种奇异的味道,配合起来很容易推测刚才屋中发生的事情,推测出是推测出,不过可没人敢说也没人敢继续想,只希望把今天的事情彻底忘掉才好。     很快御膳房的饭菜端了上来,御膳房的太监跪在边上介绍:「奴才鲁豫叩见太后老佛爷,祝老佛爷万福金安;奴才鲁豫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儿个不知道两位主子一起用餐,通传的时间有些晚了,奴才听到这信儿 马上安排,但一时间只筹得,三十二看菜、十六凉菜、三十六热菜、八羹汤;又 从御茶房拿了三十六茶点;皇后娘娘灶上又过了冷热荤素三十六道,总算凑成一百单八到主菜,其他配菜若干,请主子看菜。」   「唉,哀家早就说过,别弄那么多什么菜样,那都不实用,老老实实的做十个八个菜够吃的就行了,你这样荤冷油腻,我又能吃几口?再说了这一百多菜品中又有多少是可以吃的?每天这么多菜,重复的端来端去,可记账的时候每次都算是新做,这饭账又要算到我的头上呢。这不是给那些贫民百姓制造话题吗?」 慈禧听得鲁豫汇报说今天时间紧迫还弄出一百零八到大菜,微微有些不满,如果是自己享受了倒也好,这明明是无妄之灾,自己分明看到远处的几个菜,都长毛 了还在不停的放过来充样子,这帝后只是看起来风光,可背后辛酸又该向谁诉说。     「姑姑瞧您说的,鲁公公也是依规矩办事,再说了我在这里陪姑姑用膳这事情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提早告诉御膳房,想必他们就能安排的妥帖了。」自打经 过不好痕迹刚才的事情,隆裕和慈禧的关系密切了许多,听慈禧抱怨中有一点点 自夸,赶快接话,顺便不着痕迹的拍了慈禧一下。   果然慈禧很是受用隆裕的夸奖,对隆裕说到:「听说你一般都吃自己厨房里.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8 四重音(上)

这番话真如一把刀子插入月儿心口,又在心窝里剜了又剜。月儿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极为不雅么?她当然知道!方才小屁股走光时月儿可羞愤得要死呢。眼下虽有衣裙遮体,但一个女孩子家,四肢着地趴在那里,屁股撅的老高,口中被塞满布料,丝滑的长发从脸颊两边垂下,发梢都拖在了地上,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堪了。可珊珊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到了月儿最怕被碰触的痛处。月儿的心中又气、又臊,还有一点无所适从,因为毕竟自己的模样也真见不得人。而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是深深的委屈,月儿自己也不想以这个模样趴在地上供人观赏啊!可是没办法!不能输掉淑女比试,没办法动弹,微微一动就会有泉水从屁股中间的那个缝隙中渗出来,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被人发现。这又能怪谁呢,怪这场反常规的淑女技巧比试?怪自己平日里全神注意于“忍”却忽略了“尿”的技巧?还是怪自己的忍功仍有破绽,没能一次性地关闭闸门将洪水牢牢憋住,这才有了随后一连串迫不得已的难堪。一股股急火攻心,沉静如月儿,心思也难再平静。月儿的心因剧烈的感情跳的砰砰直响,身体也因激动微微地颤抖,尤其是那位于最高处的小屁股,两个臀瓣如被敲响的音叉,细微而密集地颤抖个不停。这一抖不要紧,臀瓣间原来夹紧的泉道又开始松动,一条又一条细小的缝隙在其间生长,干爽的河床土壤又刮来了海潮的湿气。 哪知珊珊一不做二不休,用手指点着月儿接着说道,“月儿啊月儿,你这样子不仅是一条母狗,还是一条焦急等待着公狗的小母狗。我家乡下田间的母狗就是这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让公狗爬到身上的~~~” 哗~~~珊珊的话音不高,阴阴的声音却传遍在场每个女生的耳朵里。女孩们有的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敢瞧月儿。虽然并非针对自己,可这种话单是听了,女孩们的心都会臊得缩成一团;有的女孩子沉下了脸,眼里露出怒意,觉得珊珊的话太过分了;还有的女孩子呢,嘴角露出了窃笑,甚至有人咯咯地笑出了声,她们用眼角余光不怀好意地瞥着月儿,越瞧脸上的笑意越浓,因为,趴在地上的月儿和一条柔顺漂亮的小母狗实在… …实在是… …太像了~~~ 月儿扭转头瞪着珊珊,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平生第一次,月儿产生了爆粗口骂人的冲动,想狠狠地痛骂珊珊。可也正是因为这是月儿生平第一次想要骂人,以往生活过的那些年,月儿无论对谁讲话都从不带一个脏字,从男生们以及有些性子比较野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脏话也从未在月儿心底留下印迹。可怜了我们的小月,揣着怒火搜索枯肠,无奈连一个脏字儿都想不起,月儿憋了半天,最后只冲着珊珊骂了一句“你混蛋!”,可就连这三个字也因为口中塞满的衣服变成了一串“你嗡顿~~~你嗡顿~~~” 物极必反,盛怒之下,小月竟然“噗嗤”一声气笑了。这声音自然不会是嘴巴发出,而是由鼻孔传了出来。 这下不要紧,月儿的浑身随着笑声一震,下体不由自主地一松。膀胱口“啪”地一声打开,而那原本就已经裂出缝隙的泉道也豁然开朗,一下子变成了平坦宽广的河滩,江潮自大水球中席卷而至,月儿的河道瞬间已是波涛汹涌。但月儿就是月儿,作为超一流的淑女,强忍尿意至极之时身体该做什么动作,不该做什么动作早已熟记烂彻于心。女孩子憋得凶时并非不能笑,但这笑必须由膀胱的主人来掌控。像方才这种心情剧烈激荡之下,不由自主的笑是极危险的。当两股气流从鼻孔中窜出的那一刻,月儿便意识到厄祸临头,全面应对已来不及,月儿狠咬一口嘴里衣物,鼻子又“哼”了一声,这一次却是用力绷住泉眼,死死缩紧不再放松。任凭洪水千汹万涌,出水的口子却只有这一个,只要守住阀门不松动,再强的洪水便也难逃升天,月儿便是认准这一点,才力守最后一关不失。 月儿异常迅速的反应和此前一直节省的体力在危急时刻发挥了效力,洪水虽然灌满了河道,但还是在紧闭的水闸前折了腰。可这边月儿也被回憋时的疼痛折磨得眼泪差一点出来。被挡住的水流在河道里乱窜,撞在柔软的尿道壁和膀胱口上,那感觉如针扎一般难受。好在疼痛也令月儿心思稍沉,月儿心中一叹,暗责自己太冲动,莫说不要与珊珊这种人一般见识,便是还击也不是现在,要等吐出口中阻碍,重新站起后再做计较。现在倒好,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从水库到闸门的一路又是一塌糊涂,该怎么办呢? 月儿感受着尿道中横冲直撞的洪水,不禁哑然失笑。还能怎么办?憋,憋,憋,我再把它憋回去!~~~今天我非把这泡洪水驯服不可!让你停你就停,让你尿你就尿,现在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回到水库里!~~~ 恰在此时,变数又生。方才上场担当计时员之时,小妹便已憋忍难耐,然而好强的她不肯示弱,反而要挺直腰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可引起了小妹腹内那接连劳累了两天的硕大膀胱的极大不满。自小妹登场起,她的膀胱就一跳一跳地痛个不停。小妹暗自叫苦,她知道小腹中的这种弹跳痛是膀胱抽筋的前兆,可瞧瞧天娇挺着鼓鼓的肚子笔直而立,脸上挂着笑,一声一声娇嗔地为月儿计时的模样,小妹还是一狠心,不但不弯腰或蹲下,还将双手背到身后,努力克制住手捂肚子的冲动。 小妹本想着双方计时加起来不过6分钟,硬撑撑就能坚持下去。不成想月儿这边三起三落,迟迟无法起身,比赛一再耽搁,小妹甭提多着急了。幸好腹内的疼痛此时偃旗息鼓,膀胱在一番挣扎无望后似乎接受了主人的安排,小妹心中这才稍安,加上月儿光溜溜的撅着屁股趴在众人面前的一幕太过震撼,也太过吸引人,小妹也像其他女生一样看呆了,一时竟忘记了腹内的躁动。此后月儿遭珊珊羞辱,见到平时无比端庄优雅的月儿被描述成了一只趴在地上的小母狗,小妹的心头先是泛起了那么一丝窃喜,但马上便被强大的怒意覆盖。虽然小妹对于月儿被公认为六班第一淑女,对于更多的人觉得月儿的忍功比自己好那么一点儿颇不服气,但朝夕相处的室友被人欺负,自己又怎能袖手旁观? 小妹跨步上前,准备把珊珊拦远一点。可就在一步踏出之时,小腹中猛然掀起一股风暴,小妹那硕大而充满弹性的大水球就像麻花一样拧了好几圈,随即一松,反向旋转着恢复了原样。剧烈的疼痛在小妹的腹内爆炸开… …原来膀胱从未打算偃旗息鼓,而是改变策略,于安静中给不体谅自己的主人突然一击。 小妹的第一反应是一手捂向剧痛的小肚子,而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作为一流淑女,小妹对忍耐时产生的腹痛自然有着抵抗力,就算憋胀难忍,像其他女孩一样咬紧嘴唇不可以么?为何不去防守最关键的闸口而非要捂住自己的一张小嘴呢?原来,大水球的这次袭击实在太突然,而这股疼痛与忍耐小便时洪水袭击的那种疼也不一样,这是发自人体脏器自身的剧痛,沿着体内的神经扩散,真似穿肠挖心一般。小妹忍受不住,便要喊疼。可小妹却实在无法接受痛苦的呻吟和惊恐的呼喊自自己口中传出,再被别人听到。忍到眼下这时候,女孩子们腿上、手上有些忍耐的动作也不会被过多笑话,毕竟喝下了那么多水,又憋了大半天,能坚持着继续比赛的女孩子都是好样的。可若是口中喊疼喊的厉害,或失言说出什么粗俗的词句,那便是意志薄弱和没有淑女教养的表现,要贻笑大方了。尤其天娇就在身旁,廖腾和虎子在场时,自己因膀胱造反的那声惊呼就是天娇帮忙化解,同样的事情小妹决不愿重演。小妹这才宁可舍弃防守葫芦口,也要把自己的嘴巴捂上。小妹这一捂还真及时,一声巨大响亮的“啊,好痛!!!”本已从她喉咙里发出,又生生被小妹的玉手挡了回去,只化作阵阵气流从嘴角和指缝中钻出, “哧~~~” “哧~~~哧~~~” 可小腹内的剧痛却未消失,痛苦摧折之下,小妹的腰弯了下去,脸上的五官缩在了一起,从嗓眼里传出的下意识的呻吟在捂住嘴巴的小手的阻挡下幻化成了一声声细腻、悠长而又扭曲的怪音, “哼~~~… …” “嗯~~~嗯哼~~~嗯哼~~~… …” 正当小妹奋力捂严嘴巴之时,下身防线再传急报。原来刚才小妹膀胱麻花状的那么一拧,便将大量洪水一下子挤出了水库,直击下游。虽然小妹扭着双腿尽量将大腿根并在一起,又猛力绷住私处肌肤,无奈剧烈痛楚下的身子运不上力气,破闸就在眼前。小妹惊得一哆嗦,再不敢死捂嘴巴,将手从嘴唇上拿开,狠狠兜住自己私处,再用力向上那么一提,才总算借助手上力气将葫芦口压紧。这边洪水仍在闸门处与小妹对峙,那边无尽的疼痛仍在小妹体内蔓延,这疼痛实在太厉害,就算小妹强迫嘴巴紧闭也无济于事,痛苦煎熬之下,小妹情不自禁地想喊出来,太痛了,疼死了~~~ ~~~可她心一横,不能喊,这不是普通忍耐的声音,一喊出来自己的淑女形象便全毁了… … 我要战胜天娇~~~ 我要超过小月~~~ 小妹用最大的力气将下体猛力一屏,又将按着私处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捂住嘴巴。手掌接触嘴唇的一瞬间小妹羞红了脸,要知道,这只玉手可是刚刚捂在女孩子下体上的呀~~~虽然隔着裙子,并未真正触及私处,但在心理上女孩子们都会觉得小腹与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有些脏,也很羞耻。摸了那里之后直接用手去捂嘴巴,这种又脏又羞的感觉令小妹难堪到了极点。小妹仿佛已经闻到了手上沾染的那片神秘花园散发的女性独有的气息~~~好在不管怎样,总算又将嘴巴捂严,小妹捂住嘴的手始终不敢松动,生怕捂得稍不严实,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便会被众人听到。 而此时,膀胱的第二次抽搐开始了。小妹的膀胱又一次拧成了一个大大的麻花,随即飞速反向旋转着松开… … 疼痛比第一次还要强上数倍,小妹痛得险些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完全出于本能反应,小妹用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托着那向外高高隆起的小腹,因为她感到大水球这次要从肚子里掉出来一般,若不用双手托住,那颗硕大的、圆滚滚的、内中承载着海量液体的大水球便真会骨碌一下掉在地上,摔得水流四溅…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无论多紧急,小妹也要用一只手捂着肚子的原因。而这次,膀胱的抽搐比此前哪一次都厉害,痛得小妹不得不用双手捂着肚子。可如此一来,她不但要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更要全靠下体肌肉和双腿忍住向下冲的激流了。剧烈的疼痛之下,小妹有力使不出,而方才膀胱的抽筋又将一大支洪水大军赶出了水库。小妹但觉泉眼处一热,不好!要尿出来了! 尿出来就全完了! 小妹拼命夹住临门的尿意,将头扭向六班女生,“帮… …帮我… …啊~快帮我!”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已至小妹面前,双膝跪在地上,一只手伸进了小妹的裙底。众人这时才看清,来者正是冰冰。六班中数二姐和冰冰与小妹最为要好,方才发生的一切说来详细,但其实不过短短数秒。看在女生们眼里,众人只瞧见小妹先是腰一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而后又迅速地手捂下体,转瞬又用捂着私处的手重新捂住了嘴,最后双手齐齐捂着肚子,脸上痛苦的表情一浪高过一浪。如此连番变化忍耐姿势实不寻常,冰冰不知小妹所想和所受之苦,但也发现情况不妙,几乎在小妹尚未出口求助时便已准备挺身相助。月儿和逐秋正在对决,任何人不得帮忙,但小妹只是计时监督员,遇到困难时其他人自可援手。 却说冰冰心知自己的淑女技巧比不了月儿,眼睛瞧不见小妹私处的情况下很难用手指尖精准地顶住玉泉眼。但冰冰也经过了长时间的淑女锻炼,自有自己的本事。只见她单手平端,掌心向上,四指指尖在小妹大腿根的夹缝处那么一钻,小妹心领神会,大腿微松,冰冰的手掌便整个伸到小妹那片神秘花园的下方。冰冰随后单臂用力向上那么一抬,小妹也与之配合,两条大腿用力那么一夹,冰冰的四只手指扣在小妹的臀沟上,手掌心正好罩住少女的花朵,整个小手如封条一般将小妹的下身贴了个严严实实。 小妹得到救兵,精神为之一振。见闸门已被好友手掌封住无虞,小妹便开始一次次地收缩尿道,想把河道里的水再憋回大水球中。起初一切还顺利,洪水被赶到了河道的上游,哪成想抽搐中的膀胱拒不接纳这些洪水,将膀胱口合得严严的,小妹往回憋了又憋,洪水只在河道里打转,就是无法回到大水球中。一旁冰冰询问, “小妹,好了没?~~~” “等等… …还没好,好难… …屏回去… …” 小妹又试了试,依然无果,小肚子痛的万难忍受。一旁冰冰又道,“加油~~小妹加油,快些将它屏回去,加油啊小妹。” 语气中除了鼓励已带着催促。原来与逐秋缠斗若久,冰冰也早已尿意难耐。当二姐在烧烤架上出丑之时,冰冰又急又怕,也几近崩溃的边缘。幸而月儿挺身而出,挡住了逐秋,这会儿功夫冰冰在人群里夹夹腿,趁无人注意时还可用手帮下忙,体内汛情又稍微缓和了些。但此时的冰冰双腿跪倒在地,大腿叠在小腿上,屁股坐在两只小脚丫上面,这跪姿虽然优雅,可尿意翻涌之时冰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夹腿!… …霎时间腹内尿意汹涌,洪水又向冰冰的闸口发起了进攻。冰冰无奈,只好恳求小妹, “小妹,你快点~~~我也坚持… …不住了… …” 而小妹此刻正被膀胱的又一次抽筋折磨的话都说不出,见小妹不回答,冰冰越发焦急,“小妹快啊,快点夹回去~~~我也好急,再不快点,我也憋——啊!!!” 话还未说完,冰冰身子一颤,另一只手猛地扣向了私处,这次洪峰着实强悍,不用手捂,冰冰已无法将洪水拦住。随着将手抵在私处,忍耐之声也萦绕在冰冰嘴边, “嗯——嗯——嗯!使劲儿,回去!嗯——嗯~~~” 有了单手相助,闸口情势稍缓,可冰冰心知仅凭单手力气也维持不了太久,需用双手捂住才能将此轮攻势化解。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许多,冰冰臂上用力,便要将抵住小妹私处的那只手抽出来协防。小妹发觉身下冰冰玉手的异动,吓得魂不附体,眼下自己的葫芦口全靠好友的这只手压着,若冰冰将手抽出来,紧随其后喷涌而出的便是无边的洪流。不行!小妹使足全身力气,双腿狠狠一夹,大腿根死命夹住冰冰的手腕,不让她的手脱逃。这可又急坏了冰冰,冰冰连抽了几次,小手却被小妹的大腿牢牢夹住拽不出,冰冰真是又急又气,慌乱之下又让洪水有机可乘,数道洪峰直击而下,于她的水闸大门前汇了师。顾及好友的情分,冰冰无法责怪,只得再次催道,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7 露

一时间,就连九班几个对月儿心怀敌意的女生也不及反应。同样身为女生,当月儿雪白丰腴的臀部突然拱在她们眼前时,她们也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慌张和害羞。而六班姐妹呢,都心疼月儿心疼的不行,尤其是兰兰,宿舍姐妹中属月儿平日里最照顾她,也属她们二人之间感情最好。兰兰心知,月儿双手要支撑身体无法乱动,而月儿因要抗衡腹内巨量洪水一时间又不敢站起或改变姿势。此刻的月儿多需要有人帮她一下,遮挡住那如佳肴一般被端上餐桌的裸露的小屁股啊!想到此处,兰兰恨不得马上冲到月儿身边,为她盖住少女那羞耻的后庭花园。可冲出一步之后兰兰又犹豫了,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月儿呢?以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在人前走光,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眼下众女生虽在围观,毕竟尚隔着一段距离,可自己冒然走近月儿,近距离看到、甚至触碰到好友全裸的私处,是否会对月儿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呢?而且很多女孩子都有着很强的自尊心,例如二姐和有时的小妹,越是被小便憋得不行越讨厌别人帮助,似乎别人上前助她一臂之力便间接证明了自己忍功不佳,反而会埋怨上前帮忙的姐妹。久而久之,同一寝室的女孩子深知她们的脾气,即便见到这类淑女憋得战战兢兢,憋得手足无措也要察言观色一番再上前助阵。当然,兰兰确定月儿不是那种会反咬一口之人。但她想再等等,等待月儿的信号。月儿那么聪明,那么富于淑女经验,若是急需帮助一定会选择婉转而不失淑女风度的词句向自己求助的,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暗示,兰兰也已做好箭步上前帮忙的准备。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月儿有任何表示。兰兰站在月儿臀部一侧,看不到月儿表情,只隐约听到从月儿身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响。这声音极小极低,时断时续,传入耳中如泣如诉,又似呢喃梦呓,仔细欲辨时却又分不清词句, “呜~~~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嗯呜嗯… …呜呜… …~~~~~~” 兰兰心道,恐怕月儿正运足力气和喷涌欲出的洪水展开激烈的争夺战,全神贯注之际无暇他顾;亦或月儿真的觉得此番情境太过羞耻,为防耻态更加暴露,不想任何人接近自己;又或者… …月儿有自信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汛情化解眼下危局?对于月儿的淑女实力,兰兰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绝对信任。多少次困难都被月儿一一克服,相信这次月儿也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瞧瞧身旁左右,其他姐妹也未冲动上前,兰兰选择了相信月儿。而如此一来,月儿翘臀之上的风情便尽收众女生之眼底。 但见月儿臀眼处一朵娇嫩的小雏菊正迎着秋阳盛开,花朵四周清爽至极,没有一处疙疙瘩瘩或一丝粗糙的纹肉,更无一丁点不洁的痕迹。白净的臀部肌肤呵护着其间那朵淡色臀花,将雏菊的丝丝花瓣映衬得分外鲜明,那菊丝的纹理柔软而鲜嫩,整个花丝呈淡粉色,仅有数根丝文颜色稍深,呈现出浅浅的褐色,非但不显得污浊,反而为整朵花的纯洁增添了几分厚重的成熟。而眼下,月儿的小菊花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正在一跳、一跳地向臀缝里抽搐着,每当抽缩之际,那吐纳金汁的孔洞几乎完全陷进臀缝里不得而见,孔洞周围的菊丝也缩进内中大半,只余最显著的几条纹理露在外面。而每当抽缩停止,那洞眼和菊花便又浮出丰臀,却绝不向外绽放、拱起,只是稍微舒缓半刻便马上又缩了进去。不用想便知道,菊花前面的女孩正奋力地收缩着下体,一次又一次,回憋的巨大力量拉动着小屁股,才赋予了臀上菊花以生命。 而就在雏菊下方咫尺处,另一朵纯洁的少女之花也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让人一睹芳华。此刻月儿阴部因揉搓造成的充血已基本褪去,私处不再是艳丽的粉红,恢复了婴儿肌肤般的粉嫩之色,这才是月儿神秘花园的本来面目。而眼下女生们是从月儿后面得见其隐私,加之月儿那趴在地上,奋力撅起小屁股的姿势影响,月儿的少女之花也不再呈现圆润的橄榄形,而是被拉绷得细长。大部分的丝毛因在身前身下不得而见,只余一团若隐若现的暗影闪动在臀下。从女生们的角度望去,花朵四周,花片上只留少量细如蚕丝的嫩毛,细嫩得几乎辨不出黑色,全然无法对花庭构成遮挡,正是赏花的大好时机。月儿私处的两片肉瓣被拉得细长,宛如两片柳叶,叶片间的缝隙仅容针尖插入,将女孩那潮潮的、暖暖的,流淌着蜜汁的洞天挡得严严实实,不见蜜洞中那口吐纳灵泉的泉眼,连那两片更小的肉唇也被压在柳叶之下不见踪影。但如此一来反而使得月儿整片少女花园显得异常洁净、美观,谁看到这片明朗的花坛、那两枚柳叶,以及其上那朵清爽的雏菊,都会觉得作为花园主人的这个女孩干净,非常干净。 而此刻月儿这两片柳叶也并非静止,眼力好的女生会发现,伴随月儿那朵菊花向里一下一下抽缩,这两枚柳叶连同下面那片苗圃也在波浪式的蠕动。不是微风吹拂下,花园里的花朵和树叶轻快地、玩笑般地沙沙摇曳,而是大洋中无风天气波浪缓缓却有力量的上下规律的起伏。波浪下蕴藏的巨大力量不难让人联想到眼前的女孩正努力尝试着不靠夹腿和手指,单凭缩阴的力量就要将已探出门槛半个身位的洪流再硬生生压回去。 女生们再一次看呆了,既不觉得眼前月儿的姿态和动作有什么羞耻,也未发觉自己目不转睛地欣赏这幅至极美景哪里不妥。取而代之,一种宁静的情绪在女孩们的心中弥散开来,女生们都觉得心头变干净了,如遭山林间清泉沐浴一般。无人言语,也无人动作,直到又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隐约传来。 “唔–唔~~~嗯唔咛嗯嗯~~~嗯!~~~呜呜” 再次听见这般异响,兰兰心头纳闷,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哭泣,月儿莫不是哭了?担心的兰兰终于移动了脚步,从月儿撅起的屁股这边走到月儿头的一侧,这才发现,原来,月儿跌倒时双手拄地支撑,为了防止垂下的裙摆碰翻身下那已将近注满的小瓷碗,月儿竟将身前的裙摆团作一团塞进了口中,想用自己的小嘴将衣裙死死叼住。可许是事发一瞬,月儿手上的动作失了分寸;许是小月一心争胜,竭力想将尽可能多的衣裙咬在口中不令其滑落,仔细看来,前面身着的裙子竟有一大半被她塞进了嘴里,直把月儿那张樱桃小口塞得满满腾腾,月儿的腮帮被塞得鼓得好似填进了两个大红苹果。看这架势那衣角裙摆直顶到月儿的嗓子眼,完全阻塞了女孩发声的关窍,月儿拼尽全力,也只能从口腔缝隙里挤出一阵模模糊糊的“唔唔”“嗯嗯”的声响,外人听来,完全辨不出个所以。原来方才那一阵阵“呜呜”声便是月儿在讲话,她是在向姐妹们求助啊~~~却被大家忽视了这么久。 兰兰心中狠狠地责怪自己。此时无需月儿言语,只观月儿眼神,兰兰便明了好友心中所想,急忙跑回月儿向上撅起的小屁股那儿,拉扯着月儿的裙子为月儿遮盖暴露在外的私处。 可是,裙子的正面和侧面自小解时起便被月儿捧在怀里,方才月儿凑到瓷碗近前之时更是使劲拽着裙摆。此时,大部分裙摆都被月儿塞进嘴里,裙身紧绷,贴在月儿胸前,只余裙子背面一小部分耷在月儿的背上,却也受到拉拽紧贴着月儿的身体。兰兰轻轻拉了拉,裙子并没有被拽下多长,加之月儿的臀部又骄傲地向上猛翘着,延展下来的裙摆不足遮住月儿那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兰兰此前虽已将月儿那片圣洁的苗圃瞧在眼里,现在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还是将头扭向一边,仅凭双手摸索着帮月儿遮盖,用时便长了些,手上的力道也有失分寸。见月儿的裙子紧紧的拉不动,兰兰使劲拽了又拽,才将裙子又拉下来一些。待兰兰觉得差不多时回眼一瞧,呵,月儿的小菊花和神秘花园的大部虽已藏于裙下,但那弯柳叶形的唇瓣的尖端仍忽隐忽现,至于与月儿两段雪白的大腿根相连的那截屁股则完全暴露在外面。兰兰心里着急,见月儿的屁股还在努力地向外翘着,大有再将私处从裙下拱出之势,便用两只小手扣住月儿的两个臀瓣,将月儿的小屁股使劲向前推了推,再用力一拉裙子,这才勉强将月儿的私处全塞到裙下,只是玉腿上面的那截屁股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 翻回头却说月儿方才用双臂支撑住趴倒的身子,见那盏瓷碗稳稳摆在自己身下并未翻洒,正松了口气。忽觉小屁股处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这才想起内裤已被自己脱掉,依如今的姿势,自己定是光着屁股蛋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月儿眼前一黑,羞愤得差点晕了过去,那可是女孩子家的小屁股啊,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到,还有两腿间的那里… …那是能叫外人看的嘛!!!自从懂事以来,月儿一直非常非常注意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平日里连去浴室洗澡和体检时被女医生检查身体月儿还要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而现在这局面… …这… …月儿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再细想下去。月儿连忙呼唤兰兰、小妹、冰冰等众姐妹上前帮忙遮羞,可谁曾想口中被裙子塞得满满,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月儿想将衣裙吐出些,无奈方才情急之下塞得太猛,衣布直接堵到了喉咙深处,不凭双手帮忙,仅靠月儿那张小嘴根本吐不出。月儿“嗯嗯呜呜”了半晌,姐妹们也未听懂,而此时月儿的玉门虽然关上,但河道中依然被洪水灌得满满,大量的洪水顶在闸门上,莫说起身,便是微微一动都会有渗漏的危险。月儿心道也罢,待我尽快将洪水屏回便能起身,那时便可自己遮羞。虽然羞愧难当,但好在月儿此时自己看不到自己光着的小屁股和私处,心里尚不至彻底崩溃,若是此刻换作其他姿势,让小月能瞧见自己光溜溜的下身,那我们的月儿可真要羞得一头撞在树上~~~就这样,月儿趴在地上开始回憋,她依然不敢用力过急过猛,而是采取了相对柔和但频率极快的淑女技巧,这才有了方才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小雏菊的抽动和柳叶的蠕动。 月儿的水闸一旦关紧,洪水顿陷劣势,节节败退。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月儿的中下游河道已完全清空,大部分洪水被逼着回流至大水球中,只有少量残部龟缩在河道上游靠近膀胱口的位置,月儿心内渐安,只需再加把劲,自己便可以活动。恰在此时,兰兰也发现了月儿有口难言,赶过来帮忙。月儿一阵感激,还是兰兰在我危难时刻最理解我,心念未停,却忽觉臀部一阵摇动,原是兰兰在拉扯月儿裙子遮羞时碰到了她的小屁股。很多女孩子于尿意无法忍耐之际用扭动小蛮腰或小屁股阻止洪水的进犯,但这可需要特定的技巧,并不是随意的摇晃对尿急的女生都是助力。相反,此刻月儿的屁股被兰兰一摇,连带着体内那庞然的大水球也跟着晃了起来,阵阵撕痛直袭月儿,同时那本来已被月儿夹紧闭塞的管道也被摇晃得松动开了一道缝儿,尚未返回水库中的洪水瞬间便灌满了缝隙… … 噢!!!~~~月儿察觉异状,心中惊呼一声,丰富的淑女经验让她当即做出了反应,月儿停下短促有节奏的收缩下体,将力气一股脑地灌入自己的小屁股,凭借这股劲儿月儿再次努力将松动的缝隙弥合,与此同时,月儿把小屁股使劲儿地向后上方顶去… …用这股撅臀的力量稳住身形,阻止屁股被晃动。这也便是为何兰兰觉得自己越是想将月儿的臀部用裙摆盖住,月儿的小屁股却越是往外翘得厉害的缘故。可兰兰却不知月儿的隐情,她一心所想,只是尽快将好友暴露在天光下的神秘花园遮盖严实,因此如前文那般,兰兰用双手使劲儿地将月儿的小屁股往前推了又推。可究竟是如何推搡呢?原来,兰兰将两只小手伸进裙下,搭在月儿臀部的两块白面包上,双手的四指分别扒在月儿那朵小菊花左右斜上方一点的屁股蛋儿上,而两个大拇指恰好挂在月儿那柳叶状的私处两旁,大拇指的指甲盖几乎都划到了月儿两片唇瓣的边缘。而这片区域恰是月儿那本就生得十分柔嫩的小屁股上最柔嫩的地带。 这样一来,当兰兰双手用力将月儿的屁股向前推时,她的十根手指,尤其是大拇指齐齐陷入臀瓣之中,地形的下陷一下子改变了神秘地带的形貌,月儿的少女之花瞬间绽放,再不是两片肉瓣紧贴着私处,中间几乎不留缝隙的细长柳叶,两片花瓣向两侧一翻,将里面的小花瓣,嫩肉,小豆豆,还有那孔玲珑的泉眼全露了出来。可以说,月儿的私处等于在兰兰手指的按压下被扒了开来,而这一扒不要紧,月儿原已闭合的泉眼受到被扒向两边的肌肤的牵引,也豁地被拉开了一条缝隙。而兰兰是将小手放入月儿裙下去推月儿的屁股,这一切变故她都一点也没察觉,只想着使劲将好朋友露光的圆屁股全部塞到裙子底下,一下,又一下,再使劲推一下~~~ 嗷!!!~~~ ~~~ 月儿在心底大声尖叫着,同时习惯性地咬紧了牙关。长年以来养成的淑女习惯令她无论遭遇何种变故或痛苦也要闭紧嘴巴不失态叫出声,可月儿随即又想到,此刻自己嘴里塞满了裙子,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声啊。想及此处,月儿也打消了对兰兰讲话让她住手的冲动。剩下便只有一条路——憋!!! 绷住~~~一定不能让它尿出来!!! 小月狠狠一咬口中衣裙,力气猛提,将方才有所保留而节约的体力大半释出,小菊花和私处向里一缩便再也不松劲,随即心念再催,臀部和私处的力量一圈又一圈向圆心输去,而那圆心所在地正是月儿神秘花园中那口已然开裂的泉眼。一股股力量环绕着少女那即将喷薄的泉井的井沿游走,将井口的一圈死死箍住。 应该说,月儿回憋收缩下体的力量再大,也大不过兰兰一双手指向下按压,扒开私穴的力道。因为月儿私处的肌肤像汤中滚熟的嫩豆腐一样,而扒在私穴洞口的可是两根坚硬有力的拇指骨呢~~~何况兰兰此刻也是心急,亦使出了浑身力气。因此那泉口裂开的缝隙是怎么也不会再次闭合。但被月儿的力气这么一箍,葫芦口处一圈的肌肤却也变得暂时僵硬而紧凑,受到神秘地带地表变化的拉扯也暂时不会变形。也就是说,较力之下,月儿的泉眼未能合紧,却也未曾开启的更大一丝。而此刻洪水大军恰好杀至,临门的洪水想故伎重演,像方才一样将身子插入门缝中,再一点一点将月儿的闸门撬开,然而这一次是月儿快了半步,率先将泉眼的孔洞绷住,不让其扩大。洪水化身的壮汉想把肩头挤进门缝,想把脚伸进门缝,但留给他的缝隙实在过于狭小,怎么也无法将身子探进门缝,情急之下,大汉火冒三丈,抬起大脚,冲着月儿的闸门猛踹了下去, 哐!~~~ 哐!~~~ 咣!~~~势头之猛,力量之足,真要将月儿的水闸震得地动山摇。 嗯!!!~~~ 嗯!!!~~~ 嗯!!!~~~壮汉每踹一下门,月儿都拼命将自己葫芦口那一圈死死绷住,撑住门,绝不让那门缝扩大分毫。发力之下,口中的衣裙被月儿紧紧咬住,自鼻孔中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嗯——嗯”声。 然而月儿心知,此法仅能暂时拖延。时间一长,洪水越聚越多,脾气越来越暴,自己的闸门在洪水的怒火下撑不了多久;而另一边,当自己下体气力耗损严重,肌肉紧绷的力量也将难以抗衡好友的手指,倘若兰兰再用力多推几下自己的屁股,自己的泉口便会被她的手指一下子扒开… …治本之策,唯有顺了好友的心意才能令她罢手,自己也才可化解腹背受敌的困境。月儿对身体重新下达了命令,私处收缩的态势不变,而将支撑着臀部向后翘、向上撅的腰部和两条大腿的力量卸去泰半。月儿那柔若柳枝般的小蛮腰和两支白莲藕般的玉腿霎时酥软下来。 说来容易做来难,月儿的这招能耐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得来的。在生活中细心观察便会看到,很多女孩子一旦遭遇内急需要忍耐,用力憋住小便的同时不是捂着肚子弓着腰不敢动弹,就是四肢僵硬,腰板挺得笔直,坐在那儿活像个小木偶。除了心理因素外,这是由于她们无法合理地、定向地分配力量,一旦大腿夹紧,私处收缩,浑身的肌肉都会绷紧,仿佛只要哪处稍一松劲儿,下体处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下来,再也无法屏住洪水。如此情状,即使能够暂时压住洪水,也会被在场之人察觉女孩子极不自然的举止,进而发现腹内那一池春水暴涨的难言之隐。若是同行的姐妹或男生硬拉着憋得全身紧绷的女孩子走动甚至参加各项活动,对于女孩来说简直如受酷刑,因为四肢和身体的活动导致下面松了劲,及至出丑的情况都有发生。可月儿绝不愧超一流淑女的称号,经过长期的淑女磨练,月儿早已能够做到张弛有度,收放自如,将力气精准地输送到想要输送的身体部位,而身体其他各处则一如往日少女身姿的自然和柔软。 却说月儿柳腰和玉腿处一松力,翘臀马上便听话了几分。兰兰再用力推了推,终于把月儿的小屁股多半塞到了裙子下面。兰兰见大功告成,满心欢喜,终于收了手。按压在私穴旁的手指一撤,月儿少了牵制,嗖地一下便将玉门关合拢。这边兰兰又走到了月儿眼前,月儿辅经历了一次变故和考验,心中百转千回,但她心知兰兰上前帮忙是出于好意,而且兰兰将自己的小屁股遮住,实在是帮了自己的大忙,此刻绝不能对好朋友报以怨言,最好干脆不让兰兰知晓方才无意间将自己的孔洞扒开造成困扰一事。因此,月儿调整心情,对兰兰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兰兰见月儿得救,退到一旁不表,眼下月儿又要重头处理那顽固而猖狂的洪水了。因为门户虽关,但洪水却不会乖乖退回水库里,反而在河道里兴风作浪,不断拍击着闸口和堤坝。可以说,此前月儿裸露着小屁股时那一阵短促连续的回憋几乎前功尽弃,此刻月儿的尿道里又被洪水灌满,将那排水的管道撑得大大的,如此情势使得月儿又不敢移动,仍要保持那撅着屁股的姿势抗洪。好在此刻大半臀部已被裙子遮住,那臀眼和阴户暴露的羞耻感减少了许多。月儿将心思把定,又重新开始短促而频繁地收缩下体,伴着一次次快速的回憋,月儿在心里不断地为自己鼓劲儿, “嗯-嗯-嗯-嗯~~~~” “收紧!” “回去!” “箍牢!” “嗯-嗯-嗯-嗯~~~~” “缩紧泉道!” “赶回水库!” “憋住就能——” “站起来!” “嗯-嗯-嗯-嗯~~~~” 时间一长,头朝下,撅着屁股的姿势令月儿感到一阵阵眩晕,连续的回憋中,酸乏的感觉自体内不断翻涌。不过幸好较上次比起来,此次操作时月儿更添了几分经验,多了几分娴熟,因此纵然面对河道中满满的洪水兴风作浪,小月不慌不乱,稳扎稳打,不出两分钟,河道的中下游又已变成一片干爽的河滩,只需再加把劲儿便可清空整个河道。这次回憋的速度和效率简直比上次还要高。 可常言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方才月儿的小屁股春光乍泄时,无论哪个阵营的女生,都失了神,惊叹陶醉于月儿私穴和臀花的圣洁,心中一片澄净,谁也没有作声。随着兰兰将月儿的臀部盖好,这道魔法也渐失了效力,一种女生的心思也各自异动起来。 回过神来的珊珊好生责怪自己,方才我都在想些什么呀??!!怎生将这羞辱打击仇人的机会好生放了过去!方才二姐与逐秋在烧烤架上较量之时就是被珊珊的几句话气得方寸大乱,珊珊便以功臣自居,认为逐秋的胜利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此时她又移步到月儿跟前,砸了咂嘴说道, “啧啧啧,我说月儿,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活像一只趴在地上的母狗,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