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 11-13

候,卡桑德拉问弗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xjiao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x朋友,过去也想jiao些新朋友,但经常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开後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後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後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jiao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後,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x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坐。露兹送上茶,然後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後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g短牵绳。领圈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r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後动,这样她的r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n头,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g带子从前向後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n子,「你把她打扮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n子下部,「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後停在她继父面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n子,克拉拉朝後一缩,差点踩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她的x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r房,对那样两只n子,他垂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睛圆睁,n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n子,直到n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觉得n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T了T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n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兹     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j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x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n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n头红得发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n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r房尖,开始用力地吮。她的上体被他chu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n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着松了一口气後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n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r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另一只n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n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n头,吮进吐出,像是在玩弄n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n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n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的高潮。     「她被c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地瞪圆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卡桑德拉的炼狱 3-4

第三章     卡桑德拉一走进餐厅的橡木门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热。这是五月下旬的一个非常温暖的日子。她从凯蒂亚那里得知这家里有冷气,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吃个凉爽的晚餐。事实上这个屋子里热得像蒸笼;厚厚的墨绿色的窗把清新的夜色关在外面,留着一屋子白天的闷热,走向长餐桌时,她竟发现壁炉里还生着火,让她大吃一惊。     凯蒂亚已经在桌边就坐了。她身着一件湖蓝色天鹅绒,坦肩、领圈缀花边的裙装,脖子上的宝石项炼在桌子中间的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她淡黄色的金发高高地盘在头顶,她的肤色是化了很大代价晒出来的致瑰色,使得卡桑德拉相比之下显得苍白。     「多麽漂亮的衣服哇,」凯蒂亚甜甜地跟她打招呼说。     本来卡桑德拉觉得她身着的这一件还不错,淡粉红色、贴身齐腿肚的丝质百褶裙,与凯蒂亚的衣饰一比,她就确实觉得自己像个长得过快的孩子穿着出席晚会的外套。     「这颜色挺迷人的,」凯蒂亚又说,「粉红挺衬皮肤,这颜色让你显得红润些。」     「这里真热,」卡桑德拉试探着说。     凯蒂亚微笑着说,「我知道,底埃特就喜欢这样行事。」     「喜欢怎样?」卡桑德拉迷惑了。     「出人意料,天热他非要生火不可,天冷他又要开窗,关掉热源。他的心思就是想约束人的身体。他认为意识可以控制一切。今晚上我们得认为凉快,那麽我们就会觉得凉快。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观点令人钦佩?」     「不可能,我的意思是,凉就是凉,热就是热。」     「可能是我没解释清楚,我恐怕我真是太笨了,一点没脑子,那不是底埃特的观点!」她呵呵一笑。     「我可以随便坐那里吗?」卡桑德拉问。     「你坐那里,背对火炉。」     卡桑德拉坐了下来,直觉得热焰腾腾。她从手袋里抽出一方小手绢,拍拍了上唇渗出来的汗滴,想是在做恶梦。     「你怎麽不请卡桑德拉喝点,」男爵踏进房门,对凯蒂亚如是说。他拉拉衬衫的袖烤火,「她会认为你是多麽糟糕的女主人哪,凯蒂亚?」     凯蒂亚匆促走向茶柜,男爵拉起卡桑德拉的左手在嘴吧靠了靠,用他的嘴唇碰     碰她的手臂,这种极轻微的接触,在她的手臂上漾起快乐的小振动,她几乎突然地抽出她的手。     「孩子们怎麽样?」他继续平稳地说,「我相信她们不会给你添什麽麻烦吧?」     「她们都守规矩。海伦娜不想吃米粉布丁,她似乎想要炒冰,但除了那┅┅」     「我时常改变食谱,」男爵解释说,他看着凯蒂亚递给卡桑德拉一大杯葡萄酒。     「我认为生活出奇不意是相当有趣的。」     「只有在这些惊奇让人们愉快时,」卡桑德拉乾巴巴地接腔,她把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因为她渴极了。     男爵看着她头颈一顿,把一杯酒灌了下去,他的眼眯起,手指轻弹桌面。凯蒂亚伸过手去盖住他的,以平息他的激动。     「但是生活有太多的不能令人愉快的惊奇,对於孩子最好也要让他们及早地面对失望,你不同意吗?」他问。     「不一定。童年是珍贵的,正如你所说生活或许会艰难,但,你如果有个安全的开始,一旦长大了,应付生活就容易得多。」     男爵倾身向桌子,加满她的杯子,「打铪叫露兹开饭,凯蒂亚。我恐怕不能同意你的观点,卡桑德拉,结识不同的人是件事,不是吗?教他们知道有不同的看待生活的方法。」     「是我教你,还是你教我?」卡桑德拉问,她又惊讶自己竟有勇气反驳他,认识到这一点她该喝酒喝得更慢些。     「我的好小姐,我们彼此教会对方!酒,露兹,多麽完美啊。」     卡桑德拉想吃片瓜或者起泡的冰淇淋之类的东西,一碗热气腾腾油腻腻的蔬菜汤她是一点没有胃口,她扫视了一下桌面想找点水。     「要盐吗?」凯蒂亚问,把银质调味架推给他。     「我实在是想要喝点水。」     「不,」男爵简而有力的说,「露兹,再拿点酒来。」     桌上的蜡烛散出烛香,加上酒气和炭火味,再加上热汤对卡桑德拉来说是够热的了,她觉得她眼睫发涩,背上渗出汗珠,终於她放弃了喝汤的念头,把汤碗推开,男爵朝桌子下首坐着的情妇看了看,他们相视而笑。汤後来是煎牛排,n油苹果馅饼,卡桑德拉只是毫无食欲地啜了几口,而凯蒂亚在桌子那一头大嚼大咽吃完了摆在她面前的一切。卡桑德拉能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     她自己也弄不清喝了多少,男爵没让他看到往她杯里加酒。     最後她觉得自己头轻脚飘,就要晕过去了。男爵推开他的椅子,「我们去偏厅喝咖啡,露兹,你现在可以把火灭了。」     卡桑德拉站起身,踉踉跄跄的。男爵立刻站到她身边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手肘,「来吧,卡桑德拉,偏厅凉快,你会觉得好一些。」她倚靠着他,她想提脚跨步,可她的腿突然软了下来,凯蒂亚上前一步想帮男爵,男爵挥挥手把她打发开了。     在偏厅里,窗也已经拉开,但冷气开着。卡桑德拉深吸了一口凉气,满怀感激地坐进一张高靠背扶手椅里。下来吃饭时,她把头发披在後面松松地髻成一把,餐厅里的热量使发髻都湿了,一缕缕从松散的发里脱开贴在脖颈後面,形成一个个棕色的发旋使得男爵老想着伸手把这些发旋给她从n油色的皮肤上捻起来。他终於没动手,心想迟早可以这麽做。     露兹进来了,用托盘送来了咖啡,男爵退身坐进远在屋子一隅的一张椅子里去,伸展他的双腿,露兹一走,凯蒂亚就在卡桑德拉对面坐下,身子倾向她,「你今晚是努力想到凉爽了吗?」她平静地询问,「你一直看上去很热,真得提醒你知道了,我过去也觉得很难,但过些时候,你可以学会掌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能适合各种情况。」     「除了热我什麽也没考虑。」卡桑德拉承认,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裙装已经贴在她身上,像是外加了一层皮。     「喝点咖啡吧,」凯蒂亚劝她喝咖啡。     「我只想喝水,我觉得有点头晕,」她的头一涨一涨的,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凯蒂亚在说些什麽。     「咖啡可以帮帮你清醒头脑。」男爵开口了,「另外,如果你不能把握你自己,你又怎能制约我的女儿们咧?意志在这里,」他弹弹他的头,「痛苦、欢乐、舒服、不适,我们都可以控制,不是吗?亲爱的?」他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立於他情妇的身後。     卡桑德拉看着她的咖啡杯的杯口,他的手从他情妇的身後伸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她迅速地喝了一口,味很浓,还有点苦,但毕竟不是酒j,杯子空了,她把杯子搁在椅边茶上,头又靠到了椅背∶屋子似乎在扩大,男爵和他情妇的身影也在扩大,他们好像就罩在她头顶上,她知道咖啡对她一点帮助也没有。反倒使她觉得更为奇特。     凯蒂亚的眼睛在屋子那边朝她眨眼,卡桑德拉迅速坐直了身体。男爵的手在凯蒂亚的手臂上m索着,轻轻地绕着手指,像是在催眠似的。卡桑德拉自己的皮肤也绷紧了,好像他在触m她。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指又向回m,长长的手指抚弄着凯蒂亚的脖侧,然而出其不意地探手进入衣服的v型开口处,露出她微微突起的r房,卡桑德拉的心跳到了喉咙口。她想看别处,但又做不到。尽管有冷气,她还是觉得热,比饭厅里还要热,她嘴更乾了。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逗弄了很长时间,卡桑德拉可以看到凯蒂亚的r房胀起,她的衣服紧裹着下半身,男爵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了头,直B卡桑德拉的眼睛,然而又低下去直到头碰到凯蒂亚的r峰,他的左手滑进她的v型领口里去,卡桑德拉怀疑她看错了,他温柔地托起一个圆r球,然後又让他的手掌压着她的肚皮,向上推直到r房露出衣领, 蹶蹶的r头已经被叼到了他的嘴里。     卡桑德拉的心在「砰砰」直跳,她觉得都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了,她的r房也在颤动,盼望着他熟练的手指也能像它们触m凯蒂亚的那样触m她的双r。从来没有人这样m弄过卡桑德拉。保罗的笨拙的m索令人生厌,与男爵这样玩弄凯蒂亚的有滋有味的方法毫无相似之处。甚至靠过她醉醺醺的大脑,她也还能弄清她的身体需要什麽,想要什麽,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凯蒂亚嘴里发出欢乐的呢喃,男爵一次又一次用嘴唇去抿她的r房,堵她的嘴,不让她畅快地欢叫。     没多久凯蒂亚的屁股就开始在椅子里坐不住了,她倾身迎向男爵闲着那只手,引他的手m她的下腹,他的手在那个部位转动,他的舌头在她的r房上转动。     卡桑德拉现在听到自己气喘吁吁了,她的腹部也在不明不白地颤动着,她的r房好像也跟凯蒂亚的那样肿胀。她的整个身体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她的丝裙触到她的膝盖,也觉得痒趐趐的难以忍受,她毫无意识地慢慢地抬手握住了她自己的双r。     当凯蒂亚的身体终於平静下来,男爵放开她走向卡桑德拉,他的眼睛直B她的r房,她没有意识到仍在抚弄着她x前的皱折,他蹲在她面前,特别玩味着她微开的嘴,与奋得发亮的眼睛,绷紧的身体,「你看,」他轻声地说,「总有转移你的不舒服感觉的方法。凯蒂亚在餐厅里跟你一样热,她比你更不想吃那些食品,但她知道,如果她吃了她就能获得奖贯。     一下子,凯蒂亚的「嗯鸣」声变成了透不过气的喘息,她的屁股动得更为急切,男爵的手已经在她的下腹,手的动作已经不很斯文,这个娇小的金发女郎的整个身体在椅子里剧烈颤动。卡桑德拉无望地看着这一幕,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另一个女人觉得轻松了,她却觉得紧张。卡桑德拉还意识不到她也正需要这种轻松。     「你不愿意要一个奖赏吗?」     卡桑德拉回视他,试想到他伸手来安抚她,抚弄她悸动的r房。这种想法吓坏了她,她知道这种想法是y荡的错误,但是那一刻是头等要紧的。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下)

现今看到母亲又拿出连裤袜给她穿,小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要认罚,谁让她憋不住尿尿裤子了呢,所以她拿起白色连裤袜将腿准备套进去时却被母亲拦住了“等等,先将这个肉色的穿上。” 什么?竟然要穿两条?小蝶吓得差点尿出来,穿一条就够她受的了,可看到母亲严厉的眼神她只好选择服从,拿起肉色连裤袜直接将双腿伸了进去,然而她又被母亲拦住了“等等,不是这样穿的。” 就这样,房间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妈妈蹲在地上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将袜子一点一点卷到脚尖出,然后让小蝶将脚放进袜套里使小蝶的脚趾根处与袜线正好贴合,接着将袜子拉过小蝶的脚腕,又继续向上提到了大腿处,将另一只脚如法炮制,接着让小蝶起立,继续把袜子轻轻往上拉,直到肉色丝袜的裆部与小蝶的内裤完全密合,连裤袜不算太紧,因为小蝶只有1米67而且身材显瘦,小蝶的妈妈特意挑了她有的最厚的一双肉色的丝袜,剩下的都是黑色的了,这双裤袜她准备让小蝶睡觉也穿着,所以肉色贴身的最合适。 小蝶穿好袜子后不自然的扭了扭腿,虽然没有她当时穿白色连裤袜时的那种紧缚感,可这却让她找回了小时候穿裤袜时的无助感,就像是穿上了一双脱不下的袜子,况且蝶母将裤袜腰部提的很高,越过内裤一直拉到小蝶的纤细的腰部才停止,然后拿起另一双白色连裤袜让小蝶自己试着穿,小蝶学习着母亲的手法将白丝袜卷到袜口套在足尖上一点一点向上拉,就这样两双袜子都穿好了,里面的肉色裤袜起到了“保暖”的作用,外面的白色裤袜则起到了紧缚的作用,当时小蝶展演时正值立冬,所以袜子买的还是蛮厚实的,而且是纯棉的,弹性不大,勒的小蝶腿有点不舒服。 看着女儿不自在的扭动着,蝶母笑了笑说道:“等睡觉前会让你脱下外面的白色裤袜的,睡觉你只用穿着肉色裤袜就好了。”小蝶心中又被吓到了,听母亲的口气似乎还是理所当然,白天穿就算了,就连睡觉也要穿着那又厚有热的裤袜?这怎么可能睡着?还不如憋尿睡觉呢,不对,两个都不要最好,可这些小蝶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暗暗腹诽。 穿好裤袜小蝶的妈妈让小蝶在房间里走几圈看看袜子穿的舒不舒服,小蝶硬着头皮的说道:“很舒服,谢谢妈妈!”蝶母满意的笑了笑,女儿心中的那小九九她怎么可能会猜不到,这时表面上当作不知道罢了。 服饰也准备好了,接下来肯定就要开始惩罚了,小蝶的妈妈拿给小蝶两瓶水让她喝下,让小蝶只穿裤袜跪坐在床上,拿来体罚规章给小蝶看了一下,小蝶紧紧咬着嘴唇默认了,乖乖照做跪在了床上,心里开始猜测母亲接下来会罚自己干什么?憋尿吗?还是打屁股?她猜不透母亲的想法,双手不安的放在大腿上搓动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观察着母亲的表情,可妈妈还是像之前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蝶跪坐。 就这样,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小蝶已经开始腿麻了,想要尝试轻轻抬起屁股歇一下,不过面前母亲威严的目光实在让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过令她稍稍欣慰的便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尿意,晚上有时候她的新陈代谢会很慢,看来晚上的惩罚应该不会太痛苦。 等等,小蝶回想了一下体罚的流程,似乎体罚过后自己好像能根据表现尿尿的吧?而且妈妈在上面写着自己喝完水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尿…完了,那要是新陈代谢慢那到了尿的时候肯定尿不干净,之后不还得憋着吗?小蝶有些晕菜了,反而倒是想让尿意来的更快一些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蝶感觉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脚被屁股坐的麻的发疼,小蝶没有时间概念,跪坐的痛苦仿佛将时间拉长到了几个世纪,她不知道到底要跪多久,心里唯一清楚的就是如果自己没经过允许乱动那只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她即使难受也只好忍着,两只小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袜子,闭着眼睛努力忘记双腿上的麻木。 随着时间过去,小蝶反而来了尿意,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能结束啊,这个跪坐怎么这么折磨人,关键是自己竟然在这腿麻的当头又有了尿意,简直是双重折磨,只要一想去忘记双腿上的麻木,便会感受到膀胱传来隐隐的尿意,平常她坐着写作业尿意都不会来这么快,似乎这个姿势还能促进尿意啊。 终于,小蝶忍不住哭了出来:“妈妈,蝶儿跪不住了,能不能起立休息一下。”小蝶的妈妈看着她身后的表,表情终于变的有些动容了,她之前看到自己女儿面色痛苦的跪着对她来说何尝也不是一种惩罚,她站在这里更多的目的不是想要看管女儿让她乖乖的跪坐,而是不想将女儿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以前也听过一些家长的讲座,在惩罚孩子时尽量避免让孩子独处,所以小蝶跪坐的整个过程她都在陪伴,可她的行为落在小蝶的眼中却变成了严苛的惩罚,到底不知是小蝶不理解母亲的用意还是母亲不会向女儿表达自己的爱。 小蝶得到母亲的许可连忙用手撑住两边将屁股抬了起来,小蝶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而且屋里的温度不低,她已经出了一身汗,袜子上也夹杂着丝丝汗水,散发着沁人的少女体香,蝶母让小蝶将屁股抬离两脚先让双腿恢复知觉后在把腿伸直,这途中小蝶回头看了一下表,发现竟然才过去了半个小时,自己之前保守估计以为都有了一个小时,竟然跪了半个小时就会这么难受,她也曾听说古人以前都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跪,日本人也经常跪坐迎客,茶道就是个很经典的例子、 小蝶的腿慢慢恢复了知觉,不过尿意却不断袭来,小蝶憋的打了个哆嗦,蝶母命令小蝶躺在床上休息,不允许去厕所,她十点会过来,说完之后便留下小蝶一人到房间自己则离开了,小蝶回头再看了一眼表,九点四十五,这么说自己只用在待一刻钟就好了,小蝶呼了口气,躺在床上将双脚折过来轻轻抚摸着包裹在丝袜下的脚踝,刚刚跪坐时脚踝被屁股压的生疼,厚实的裤袜让小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紧紧束缚着,很不舒服,在床上又辗转反侧了一会后妈妈终于回来了。 妈妈检查了一下厕所,并且看了看小蝶的裤袜并没有脱掉的痕迹,满意的点了点头,命令小蝶平躺在床上,这下小蝶的尿意又来了,之前她侧躺着还舒服点,蝶母又继续命令小蝶将腿举起,一举起来正好压迫到膀胱,巨大的挤压让小蝶差点失禁,小蝶用尽全身力气才得意保持,并且夹紧双腿使她不会失禁。 在小蝶举腿的过程中,妈妈给小蝶念了一下惩罚的流程和规则,小蝶要防止失禁的同时还要努力保持让腿不会碰到床面,等好不容易念完规则能够放下时却又被妈妈告知这只是一个热身,才有30秒,一共要举1分钟,小蝶听后差一点崩溃了。 就这样,第一组小蝶的腿就抬高了一次、没有完全夹紧一次,直接被扣了3分,第二次小蝶又撑不住放下了一次,最后五次全部结束时小蝶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不过袜子上没有出现一点湿斑,当这个姿势用力时虽挤压到膀胱,但同时也限制了尿道口,一抬起便很难尿出来,小蝶光是因为膀胱的疼痛就不得不放下腿数次,等五轮全部结束时竟被扣高达27分,小蝶的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告诉她只要被扣16分以上就会判定不及格,惩罚要隔天重新执行并且今晚不能尿。 小蝶一听就急了,自己都快憋不住了怎么还不可以尿,妈妈在小蝶的撒娇攻势之下只好发出了最后的通牒——要么今晚憋住,这样明晚就不用在执行了,要么就明晚继续执行,今晚可以尿光,不过明晚的惩罚等级就要上升一个阶梯了,最终小蝶还是感性占据了理性,选择了第二种。 排尿的那一瞬间永远都是最爽快的,可尿完后小蝶坐在马桶上却感觉小腹中仍有些许尿液没排出来,在马桶上又坐了许久,小蝶的妈妈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直接走进来把小蝶从马桶上拉了起来,给她提上袜子,打发小蝶去睡觉了。 坐在床上,小蝶在妈妈在检查下将外面的那双白色连裤袜脱下,只穿着一双肉色裤袜坐在床上,接过妈妈递来的睡衣穿好,盖上被子躺到床上,摸着有些涨涨的小腹,感受着裤袜带来的束缚,小蝶沉沉的睡过去了。

体罚流程——第一话 憋以致学(中)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五天小蝶真不敢想象是如何熬过来的,每天除了憋尿就是做题,不过好在看在小蝶表现好的份上,这五天来除了周一,每天睡觉前妈妈都允许她在喝完牛奶后去小便了,所以早上的负担也就减轻了很多,她平均一天要喝4-5升的水,可却只能尿2-3次,上午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下午第二节课后便不允许她在去厕所,放学直接将她送回家,妈妈会根据小蝶当日的表现来判定她能尿多少秒,剩下的只能等到写完作业才可以尿。 然而,就在周五的下午的第一节课,小蝶实在熬不住了,她整个上午都在憋尿,原因就是小蝶早上起床时趁妈妈不注意把晨尿偷偷尿掉了,昨天晚上小蝶批改完作业后已经十一点半了,喝完牛奶都没来得及上厕所就睡着了,早上是被尿憋醒的,看妈妈还没醒就偷偷到厕所尿尿,可尿完却发现家里冲水的马桶按不下去了,想到可能是妈妈做了一些手脚,急的小蝶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卫生间里走了走去,最后她从衣柜里翻出盆准备接水冲掉,没想到接水的声音将妈妈吵醒了,小蝶吓得连忙跑回卧室,可还是被发现了,妈妈生气的让她在早饭的一杯甜豆浆之外又喝了两瓶水,并且送小蝶去学校后告诉老师,整个上午都不允许小蝶去厕所。 显而易见,上午三节课三瓶水下来小蝶已经喝了五瓶水憋了三四个小时了,后果就是第四节课忍不住将内裤尿湿了,还好小蝶的校裤是黑裤子,看的不太明显,小蝶到女厕所趁着大家都去吃饭的时间,自己将裤子脱下,只穿一条内裤在女厕所里想要将裤子上的尿臊味冲掉,在下了第四节课后她是不必去找老师的,每天中午的这段时间也是小蝶最幸福的时候——因为可以不用憋尿。 然而,就在她冲洗裤子的时候,有一个老师突然进来了,看到小蝶的下体只穿了一条内裤吓了一大跳,小蝶同样也是,连忙低着头害羞的跟老师解释了一下她水喝多了实在憋不住尿裤子了,也没有告诉那个老师她是被班主任罚憋的,老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并问了一下小蝶的名字,小蝶也如实回答了。 不幸的是,小蝶尿裤子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她的班主任的耳中,班主任立即打电话告诉了小蝶的母亲,小蝶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辛苦您了。”老师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过您回去如果要惩罚雨蝶的话,我建议您还是少用一些暴力,也尽量别让她太长时间的憋尿,毕竟那样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负担的,孩子的一辈子不能耽误在这一年上,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老师说了一大堆话,意思都是在劝说小蝶的母亲,最后电话的结尾蝶母答应了几声,告诉下午不要让小蝶在去厕所后便挂掉了电话,老师只好叹了口气。 下午的第一节课前,小蝶照例来到办公室,老师递给她两瓶水,告诉她说:“我已经知道你尿裤子的消息了,并且告诉了你的母亲,我也尽量的劝说让她不要动脾气,希望你以后不要在犯这种错误了。”小蝶顿时傻了,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将名字告诉那个老师的原因,她尿裤子的消息竟然传到班主任那去了,完了完了,这下回家岂不会被妈妈打死啊,肯定是得憋一个晚上的节奏了,小蝶崩溃的想着。 可令小蝶比较欣喜的是,虽然她尿裤子了不过老师也没有给她加喝水,只是照例看着她喝下一瓶后就让她去上课了,但整个下午喝了四瓶水老师也没有让她去厕所的意思,小蝶只好憋着两升的尿回了家,看到母亲的样子似乎不像很生气,只是和往常一样让自己先去写作业,虽然没让自己去尿尿,不过似乎也没有太重的惩罚,例如罚跪、罚站、打手心、打屁股之类的,她在初三之前每次犯错基本都是被惩罚这几样的,直到现在每天开始了憋尿才怀念起了以前那些对肉体的惩罚,希望母亲不要让自己憋尿吧,小蝶暗暗祈祷。 晚上吃饭前,蝶母终于允许小蝶去厕所了,小蝶极力克制着尿意将腰挺起,紧紧咬着嘴唇一步一步的从凳子上挪向厕所,妈妈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小蝶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到底还会不会惩罚自己了,小蝶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了厕所,当匆忙的脱下裤子和内裤后,小蝶轻轻的尿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她在周二的时候就因为小便的声音太响,直接被母亲强制停止了尿尿,直到睡前才将膀胱中剩余的尿都尿光。 尿完尿后母女开始共进晚餐,整个过程中小蝶的妈妈除了给女儿夹菜之外几乎没说几句话,小蝶心中更加害怕了,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很确信妈妈一定知道了自己尿裤子的事,可能已经极力克制着怒火在思考该怎么惩罚自己呢吧。 然而,与小蝶所想的恰恰相反,蝶母此时只是在想自己是否做的有些过分,她下午听到老师的劝说也有些动摇了,是啊,即使中考在怎么重要也不可能比过女儿一生的前途啊,万一真不小心憋出个啥事来这可就是一生的负担啊,这样完全是在害她!可即使是这样小蝶的妈妈还是打算给小蝶一个教训,最终没办法了只好等小蝶吃完晚饭去写作业后,她来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脑,开始搜索了一些体罚女孩子的方式,却又鬼使神差的在后面加上了两个字:憋尿。 一大叠一大叠的故事呈现在小蝶妈妈的眼前,她一个一个翻阅着,寻找着心中认为合适的,终于,当看完一篇名叫睡前憋尿惩罚后小蝶的妈妈突然灵光一现,对啊,惩罚不一定是非要去体罚她或者让她难受,那样虽然能起到短暂的痛苦,不过同样也会留下副作用,憋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这篇文章里小蝶妈妈想到了一个方式,既可以让小蝶受到教训,也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 紧接着,小蝶的妈妈又仔仔细细的将文章看了一遍,将文章拷下来放到word文档里后,自己又把一些觉得不满意的地方进行删删改改,一些不适合女孩子的体罚运动则被她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做练习题,不过其中的几个体罚姿势小蝶的妈妈觉得的确不错,例如其中的跪坐,她以前练瑜伽的时候也接触过,在合适的时间内跪坐虽然会腿麻,但却能给内脏进行供血,同时也能矫正女儿从小就有的驼背,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一些,不过在纠正纠正也没什么坏处。 而且,跪坐也能磨练女儿的耐心,通常跪的时间一长便会焦急难耐的想要起立,以前让小蝶罚跪都是直立着身体,那样只会膝盖很痛,没有什么益处,跪坐反而正好弥补了这个缺点。 在小蝶做完妈妈布置的练习题后,因为今天妈妈留的比较少,所以才八点半左右就做完了,小蝶做完后来到妈妈的房间前,看到禁闭的房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最后还是放弃了,拿着做好的练习题跪在了妈妈的门前。 当蝶母出来后看到了跪着的小蝶,有些感到心疼,但又想到刚刚的体罚计划,打算现在施行一次看看效果,便让小蝶去洗澡,自己则去小蝶的房间里,打开她的衣柜开始翻了起来。 小蝶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出来,准备从床上拿妈妈准备好的睡衣,可看到床上放的东西后愣住了,这是什么?丝袜?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这不是我初一表演时穿的吗?妈妈拿这个做什么?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小蝶看到妈妈从卧室走过来又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蝶儿,今天你在学校尿裤子按理说应该重罚的,但看在你认错态度积极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憋会尿,但从现在开始直到周日的晚上,你都必须按我的要求穿着制定的服饰。” 小蝶瞪大了眼睛,看着妈妈拿起床上放的白色丝袜,跟妈妈手中拿的那条肉色的一起递给了她“本来我是想让你穿两双的,不过我找了半天你的衣柜里好像只有这一双白色的连裤袜,其他都是小时候穿的,女孩子怎么可以不多准备几条连裤袜?以后工作或在什么重要场合都是要穿的。” 小蝶有些无奈,妈妈这样肯定是故意的,她从小就不爱穿袜子,小时候妈妈每次给她穿了袜子她都会趁妈妈一个不注意脱掉,小蝶的妈妈怕女儿光脚着凉,所以便给她买了许许多多漂亮好看的连裤袜,小蝶终于肯穿了,不过穿了一会后还想脱,但当时小蝶很小不懂事,不知道要先将短裤脱下来才能脱掉连裤袜,所以她只能焦急的蹭着脚,通常会把连裤袜拉出一大截可却发现还是脱不下,于是只好穿着连裤袜向母亲撒娇,不过妈妈的态度很坚决,也不肯给她脱下,为了防止让女儿知道脱下连裤袜的方法,蝶母通常都是等女儿睡着后才偷偷给她脱掉袜子的,所以小蝶从小就对连裤袜产生了阴影,长大更是不愿穿了,如果不是初一时老师要求每个女生都必须穿白色连裤袜,否则她肯定不会让母亲去买的。 好吧,原谅我这个丝袜控,大家觉得这章和第一章相比哪个好,对了,我忘了说了,这个第一话是指这整个故事,我近期会将小蝶的故事完结后才会继续填下一个坑,把坑都填的差不多了才会继续写憋尿之都。

绝望憋尿学校 第三季 第十章 幸福人生

现在25岁的丫丫已经结婚两年了,和老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结婚以后的丫丫还是被要求安着绝望盾,但是因为已婚,所以丫丫的欲望不再是政府管理,而是转交给了丫丫的老公。以前每天14次高潮边缘实在太难太痛苦了,而且经过多年的开发,丫丫的身体感度已经大大上升,每天三次自慰高潮边缘就比以前一天14次更加难忍。所以丫丫的老公决定每天丫丫只需要自慰到高潮的边缘三次就可以。而丫丫还是被定期安排到高潮培育中心去培养高潮的感度。只是丫丫的老公往往会一起参加。 平时做爱的时候,丫丫的老公并不会解开丫丫的绝望盾,但是每几个月丫丫的老公会突然间让丫丫得到高潮。但是丫丫的老公从来不会告诉丫丫是什么时候,所以丫丫每次做爱的时候都非常的努力和期待,虽然绝大多数时候都只能被绝望盾痛苦的阻止在高潮前。一次次被欲望的火焰折磨。 结婚以后女孩儿的身体不管是尿尿还是高潮都由老公决定。除了一天三次高潮边缘的自慰,丫丫的老公并没有改变丫丫尿尿的次数,他非常喜欢丫丫膀胱饱满的状态。而且更加设定了女儿便器必须把丫丫保持在最低85%成的状态。也就是说丫丫这辈子不管什么时候,膀胱里最空的时候也有85%的尿液。 丫丫的老公非常喜欢看丫丫尿尿的样子,但是也常常借此来提升夫妻生活的情趣。丫丫的老公常常让丫丫在自己的面前尿尿。虽然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但是因为丫丫的老公总会用最羞耻的语言和方式刺激丫丫,所以每次尿尿丫丫都会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早上丫丫在上班一半的时候收到老公的微信,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对丫丫的言爱。丫丫的心里好是开心。可是最后一句话是绝望盾的控制信息,今天中午的那次尿尿被老公取消了。丫丫给老公发了一个哭脸。下班的丫丫抱着慢慢的小肚子赶紧回家找老公去尿尿。 丫丫一边撒娇一边哀求老公赶紧让自己尿尿。可以看到已经憋了一天尿液的丫丫已经微微隆起。老公让丫丫在平时家里的马桶上蹲好,分开双腿。在扶着丫丫蹲下的时候还不怀好意的揉捏了丫丫的小肚子。难忍的尿意让丫丫一阵激灵。 这时候老公从走出了屋外,丫丫心想,他肯定又有什么坏点子折磨我了。果不其然,丫丫的老公拿回来了一根常常的细棍子,上面布满了细毛。丫丫的老公告诉丫丫,这是马来西亚公鸡的羽毛做的细棍。这种鸡的羽毛是最坚硬有弹性的羽毛。 老公告诉丫丫,如果她能忍住10分钟不漏尿出来,那他就奖励丫丫一周放空膀胱的机会。如果没忍住,那每天要被加倍自慰边缘的次数。这时候丫丫还没准备好,老公用指纹解开了绝望盾的禁尿功能,丫丫只能靠自己的力气憋尿。老公慢慢的把细棍插进了绝望盾上的尿道口,开始抽插和旋转那根尿道里的鸡毛棍。刚开始的时候,丫丫只感觉到尿道里面奇痒无比,但是并没有到忍不住尿意的程度。哪怕是膀胱里满满的尿液,丫丫只希望可以痛快的尿尿,冲刷掉尿道里的痒感。但是细棍越插越深,没一会儿就到了丫丫膀胱的括约肌口。为了不漏尿出来的丫丫 夹紧的括约肌,可是细棍圆润的头很轻松的撑开了丫丫的括约肌。更可怕的是,因为括约肌很用力,紧紧的抓住了细棍,表面坚硬的羽毛给了括约肌强烈的刺激。丫丫根本不敢用力,只要一用力憋尿,羽毛就仿佛要扎进括约肌,可是不用力的话,羽毛就会不停的搔痒,让丫丫尿意难忍。丫丫的老公很有耐心的玩弄着丫丫的尿道,还时不时的捏捏丫丫的阴蒂。而羽毛棒一会儿深,一会儿浅,不停的勾起丫丫要尿尿的欲望。可是想到如果要每天加倍自慰的要求,丫丫咬紧了牙关。可是丫丫的老公早就知道了丫丫的弱点,打开了浴室水龙,水流落地的声音把丫丫的尿意推过了极限,丫丫的老公猛地抽出了羽毛棒,一股清澈的泉水奔涌而出。 丫丫的老公把丫丫抱到床上,兴奋的和丫丫一次又一次的做爱。本以为膀胱已经排空可以喘息一下的丫丫发现好景不长,丫丫的老公早就准备好了高潮逆流带。每次做爱到丫丫要高潮的瞬间,绝望盾都会把装好的生理盐水逆流潮吹进入丫丫的膀胱。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强制破坏了高潮的快感,没一会儿丫丫的膀胱就又被充满。在老公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抽插下,丫丫的G点被不停的刺激,已经红肿却无法释放的G点几乎是一触即发。丫丫满身都充满了无比强烈的性欲。 就在丫丫感觉到无比绝望,做爱一直没能高潮的时候,丫丫的老公把手指按在了丫丫的绝望盾上,用指纹暂时解开了高潮禁止模式。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和丫丫努力的做爱。丫丫忍受了半年的性欲就像火山一样喷发。饱满的膀胱在高潮那一刻高速的喷射出来,浑身因为发泄的快感不停的发抖,嘴里更是控制不住的大声喊叫起来。丫丫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老公,阴道的肌肉一阵阵的收缩,就像要榨干自己的老公一样。因为长期禁欲的管理,每一次丫丫的高潮虽然得来不易但是都格外的爽快。就这样,丫丫又得到了人生高潮的新巅峰。 可是丫丫忘记的是,从明天开始,每天要6次刺激自己到高潮的边缘,这将是多么难熬的日子。可是就是这样,才是真正的幸福。 (完)

绝望憋尿学校 第三季 第一章 禁欲日常

窗外的日光映出了一个少女身体的剪影,仔细看着可以看到少女身上闪亮的汗水,散落的头发贴在少女的背上和前胸。坐在床上的少女双腿跪着,向后弓着的身体更凸显着发育中的胸部。胸前的樱桃在逆光下近乎可以透光。少女的手在腿间快速的运动着。。。 “啊…………”少女喊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声,就在高潮到来前的的一刻,少女生艰难地停下了对自己的刺激,硬生生把自己从高潮的天堂推入了欲望的地狱。良久,近乎凝固的空气里可以听到少女的娇喘的回响。青春的身体被焦躁的电流冲击,自然的在床单里慢慢的扭动。好久一会儿,少女的身体停下了扭动,少女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像是在安抚自己的身体。好一会儿以后才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浴室温暖的灯光下,少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春的面孔上多了一丝红润,异常的美丽。镜子的角落里写着——丫丫, 高潮边缘次数:3/14 女儿便器次数:0/3 离下次奖励时间:137天 这正是乖孩子管理法下每个女孩儿一天的开始。为了让女孩儿有健康的性欲,根据规定,每个女孩儿都要达到自慰的额度。但是除非在特殊允许的情况下,女孩子是绝对不可以高潮的。“绝望盾”保证每个女孩儿都能严格的遵守规定。 乖孩子管理法已经实施了很多年,而法律的制定者也早已发现了不足。第一代的全封闭式贞操带完全阻止了女孩儿接触自己阴部的机会。一来有一些卫生问题,二来也没办法培养女孩儿自己主动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每天自动的洗浴过程女孩儿们会接受强制的阴蒂挑逗(参见第一季第四章),但是养成了女孩子不主动触碰自己身体的坏习惯。 第二代的绝望棒解决了很大的问题,藏匿在膀胱里,24小时监控着女孩儿的行为。女孩子也完全可以触碰自己的阴部。每次尿道充电的时候需要忍受尿意和性欲的双重刺激。但是法律的制定者发现,这样长大的女孩儿为了防止被激起性欲而遭到惩罚,完全不会自慰。这是很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好的女孩儿应该每天自慰,但是更应该保证自己不要高潮。主动让自己长期保持在欲求不满的状态。所以在这里出现了新的第三代管理器,那就是“绝望盾”。 绝望盾就像一个有长长尾巴的小盾牌。尾巴一端深入女孩儿的膀胱,而盾牌则卡在小阴唇上。 绝望盾有三个功能。第一个功能是阻止女孩儿尿尿,安有绝望盾的女孩儿只有配合“女儿便器”才可以尿尿;第二个功能是监控女孩儿自慰的次数和离高潮接近的程度;最后的功能则是惩罚,绝望盾有丰富的惩罚功能。一旦女孩儿不遵循规则就会自动进行惩罚来矫正女孩儿的行为。 乖孩子保护法的另一个部分是严格控制女孩子每天排尿的次数和方式。一般家里和学校都有专门的“女儿便器”。女儿便器大概有小腿那么长,说是便器,更像一个棍子。在便器顶端是一块半透明的硅胶。女孩儿排尿的时候要半蹲后把自己的阴部紧贴便器的硅胶。这时候根据每个女孩儿的记录,排尿的时间,次数都会被验证。只有得到了验证,才可以排尿。比如平时一天只能上三次厕所,而惩罚的时候可能会被取消尿尿的资格。如果没有得到批准是绝对无法尿尿的。 从初中开始,每个女孩儿都要被安装。在绝望盾的管理下,丫丫已经度过了6年的时间。平时的丫丫生活在绝望盾的默认模式下,就是禁欲模式。但这不是单纯的禁欲。在早年的评估里,丫丫因为发育比较慢,没有什么天生的欲望。于是丫丫被指定每天必须要自慰14次到高潮的边缘来培养自己的性欲,否则将受到严格的惩罚。也就是说,每一个女孩儿都要按照规定每天进行没有高潮的自慰。对于那些天生就性欲强烈的女孩儿,一天三四次自慰到高潮的边缘就足以堆积难忍的性欲,而丫丫这样天生欲望没有那么强的女孩儿要多达14次。 绝望盾会准确的监测女孩儿离高潮有多远。在女孩儿非常接近高潮的时候,绝望盾会轻轻震动,提示女孩子停下。如果不够接近就停下刺激,那就不能算入一天高潮达标的数量。而如果女孩儿在这一刻选择继续刺激,在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绝望盾会强烈的震动,给出警告。因为在乖孩子保护法下,女孩儿是绝对不可以随便得到高潮的。如果女孩儿不停下,继续自慰,在高潮的那一个瞬间绝望盾会从内侧电击阴蒂,剧痛会瞬间消退任何高潮的快感,而下一次尿尿的机会也被自动取消。当然,这一次也不能算入一天自慰边缘的停下的次数中去。更糟糕的是,这将留在女孩儿禁欲期的永久记录上,在每个月终评估的时候,会得到更多的惩罚。绝望盾会选择女孩儿身体非常接近高潮的时候给出达标的提示。这种时刻女孩儿的性欲基本上是最高涨的状态,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非常期待高潮的那一刻,可是为了避免达到高潮遭到惩罚,都要学会主动忍住,在那个绝望的瞬间停下刺激。 刚开始佩戴绝望盾的头几天,丫丫完全没办法达标,几乎每天都被惩罚。有时候是实在不想忍受高潮边缘停下的那种焦躁感,丫丫就会选择提早停下。可是这样就无法达成一天14次自慰的要求。而有几天是丫丫实在忍不住想要高潮的感觉,完全忘记了在强烈震动警告的绝望盾,使劲的刺激自己想要高潮。当然这样的结果是高潮被强迫终止,还被取消了尿尿的机会。久而久之丫丫掌握诀窍,学会了如何自慰到高潮的边缘。丫丫发现自己尿急的时候就比较容易达到边缘,所以一般都选择在如厕前自慰达标。早上起来上厕所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自慰3次到高潮的边缘。下午第二次上厕所前也是3次边缘。而最难熬的是晚上睡觉前的8次边缘自慰。 上了一天课的丫丫写完作业坐在了床上准备一天最后的几件事情。镜子里写着: 高潮边缘次数:7/14 女儿便器次数:2/3 要知道,丫丫已经有7个多月没有得到任何的高潮了。每天都在堆积着欲望。面对还有7次边缘自慰才能达标丫丫不禁叹了一口气。丫丫摸着都是尿液的小肚子,开始了一次自慰。丫丫拿着新买的跳蛋,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为了增加自己的感度,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丫丫的身体渐入佳境,很快就赢来了第一个边缘。绝望盾轻轻的震动一下,丫丫艰难的拿开了手,把自己拉入了没有高潮的地狱。一股炙热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后背,这正是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焦躁感。就这样,两次,三次,直到第七次的时候,丫丫的欲望已经到了顶峰。恨不得手把床单抓出一个洞来。就在这样强烈的需要下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害怕惩罚的丫丫最后还是在高潮前的一瞬间拿开了跳蛋。可怜的阴蒂没有了刺激,只能在空气里抽搐,而阴道更是有节奏的一次次缩紧,想要寻找点什么。就这样,丫丫的爱液被一股股挤了出来,可是却无法得到任何的释放。 香汗淋漓的丫丫走去了厕所。镜子上画着一个达标的笑脸。一直没有解放的尿意也在提醒丫丫应该去尿尿了。丫丫用毛巾擦了一把脸,深吸了一口气。丫丫这时半蹲下来,把女儿便器顶端的硅胶紧贴自己。那种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这时候便器前的显示屏上看到了丫丫的名字。可以排掉80%的尿液,排尿时间是15分钟。女儿便器这时候开始缓缓震动,从内侧连接上了绝望盾的小开口。丫丫的尿液开始缓慢的流出。因为绝望盾的尾巴基本上起到了导尿管的作用,所以尿道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排尿的畅快释放感的。而缓慢的流速也保证了膀胱不会有快速释放的快感。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保证女孩儿在禁欲期得不到任何的释放,无限的堆积性欲。 排尿结束以后,丫丫洗了个澡准备睡觉。而睡前最后的一件事也是乖孩子保护法的设计者安排好的。那就是每天第三次厕所使用完到睡前必须要喝下1升的营养液。营养液很可口,每天的瓶子都有记录。所以是绝对不可能不喝或者倒掉的。这样保证了每个女孩儿第二天醒来的那一刻都已经有了强烈的尿意,膀胱达到了饱满充盈的状态。就这样,丫丫结束了禁欲的一天。她知道,离下一次奖励,还有276天。

【光绪轶事】(三 处女玩尿道)

隆裕这样旁若无人的动作着,早已忘记了同在座榻左侧假寐的慈禧。此时慈禧正半躺半卧的斜依着靠枕,观察着隆裕的变化。见隆裕一下子放开这么多,本来悬着的心逐渐的放了下来。叶赫氏要想在后位上坐稳,把后位传下去,还是需 要点小手段的。慈禧起于微末,和从良的大同名妓学了一身本领用到咸丰身上,诞下太子,封为皇贵妃,先帝驾崩,更是母凭子贵和慈安并坐称为母仪天下的太后。慈禧是这样成功的,但她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另一个不是叶赫氏的女人复 制自己的成功。看看珍妃,处处透出自己当年的影子,只是她比自己还过分,她为了笼络宫中之人借着皇上的宠信明码实价的卖官,大肆提升亲党近支,不管这人是否才德兼备。更听说主张变法维新的康梁借着广东同乡的名义求见过珍妃,几次觐见之后康有为从一个屡试不中的举人,直接中了进士,官职迅速提升,头两天听说竟然封了总理衙门章京,准其专折奏事,这是要透过李鸿章直接对话皇上,弄得朝中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不等欧美列强前来瓜分,这大清国自己就分崩离析亡国灭种了。    如果让珍妃这样一个的任人唯亲、卖官敛财的女人产下龙子,借着皇上宠信又是大阿哥必然会被封为太子,到时候自己一走,皇上百年之后珍妃必然成为珍, 后,在加上其亲姐姐瑾妃,二人联手到时候自己的侄女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如果; 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叶赫那拉家族会遭到第二次血洗,叶赫这个古老而显赫的姓氏 6 [0 F2 |’ D  \ 将不复存在。更为关键和重要的是现在不比太祖爷七大恨告天时候,身边都是未 开化的女真,没有汉人辅佐;也不是世祖章皇帝在位,刚刚入关汉人没有归心; 现今是满汉一家,一致对外,如果自己和侄女都故去,那康梁一党在珍妃的示意 下一定会把所有对外失利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让自己背负千古骂名,好像杭州 城那跪在岳飞庙外人人唾弃的秦桧夫妇一样,永世不得翻身。好在现今侄女已经 醒悟,此后在绿柳的帮扶之下一定能讨得皇上欢心,逐渐掌握主动,自己临死前 在下道懿旨让珍妃陪葬就是了。这样不但能保自己侄女平安,也可让大清江山稳  固,更可使叶赫这个古老而伟大的姓氏繁荣发展、传承不绝。     比起性欲,慈禧更强烈的是权力欲,只有掌控天下才能给她带来高潮的感觉。如今已经还政皇上,光绪虽常来请教,可毕竟不是自己指点天下的时候了,所以 慈禧虽然有性欲,但已经很久没有高潮了。今天看到侄女这样,她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成功的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人终究是要死的,再大的权利也抗不过死神  的召唤,慈禧的六十大寿已经过去几年了,虽然她自认为身子还好,不过已是大不如前了。即使这样比起从嘉靖爷开始的几位皇帝和后宫嫔妃她已经算是高寿了,也许今天躺下,明天就不能再坐起,那在这关键时候,看到了自己侄女的变化当然是喜出望外,更联想到如果按自己安排的路子走下去,有隆裕辅佐的光绪将;成为一代明君,中兴之主,即使光绪不能成事,光绪和隆裕的儿子也会再接再厉、励精图治、扭转国家颓势、力挽狂澜、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成为秦皇汉武似 的有道明君,再现康乾盛景。到那时慈禧和隆裕也能成为孝庄文太皇太后那样为, 人传送的一代贤后。     慈禧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越想越觉得兴奋,自己的胯下也有了潮湿的感觉。看看在自己右边的隆裕,不知何时已脱去了外袍,只穿中衣,扣子也已经解开,露出了右侧的乳房,也许是刚才她揉搓自己乳房时太过用力,此时还能看到乳房” 上那一个个手印。左边的乳房被中衣挡住,不过看看那明显的凸起,稍有经验的人就知道现在的隆裕一定是沉浸在性欲之中。下身的裙裤已被褪到了脚踝,从那不停大幅颤抖的双腿也能想象隆裕此时的兴奋。再看隆裕的双手都在阴部忙活,一手捏着阴蒂轻轻慢慢的揉搓着,另一手则三根手指并排的抽插自己的阴道。长 时间的强烈刺激已经让阴道充血肿胀,粉白小阴唇随着手指的进出,不停的翻动,真好像是蝴蝶展翅一般,从没这么长时间刺激的阴道和阴唇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抽送,在白浆中掺杂了一丝血红,芊芊玉指上也是白红相间,这不由让人想到破处,第一次总是要流血的,隆裕虽不是处女,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享受性爱,虽然这性爱还缺了一点,不过这也可以满足了,隆裕呼唤着皇上,呓语着,用手指代替皇上的阳具,狠狠的在阴道内抽送。     再看看躺在地铺上的绿柳,还是用笔杆对着一个小洞抽送着。看看她脸上的表情,再看看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慈禧知道她也在享受着性爱,享受着自摸的过程。     嗯?绿柳在干什么?慈禧一下子从榻上坐直了身子,仔细朝绿柳那叉开的两腿中间看去。同时脑中一直在反应刚想到的个问题:绿柳是她找人调教的,准备配合隆裕把光绪从珍妃身边抢回来。刚送进宫,还没得皇上宠信,她怎么就的用笔杆自己插自己,如果要是插穿了那层膜,这就说不清了。谁给她的胆子让她用笔插,她的第一次只能留给皇上,她只能是皇后的贴身宫女,也就是百姓家说的那种通房大丫鬟。如果她的那个膜破了这一切久都没有了,那样不用光绪、慈禧.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给皇上找个女人竟然没见红,这在太祖、太宗朝没人管,在世祖朝也还勉强能说的过去,可是在当今,给皇上找个女人没见红,那是比变法维新还要命的事情。慈禧已经张嘴打算招呼太监们进来,把绿柳拉出去气毙了,不过怕惊吓到身边正在不断索取着高潮的隆裕,已经张开的嘴又慢慢的合上了。又仔细看着绿柳抽送的笔杆。     嗯?怎么回事?从绿柳叉开的两腿看去,没有阴毛遮挡的阴户和阴道看的一清二楚,她的阴道内没有东西,还是一个小洞,小洞周围明显的能看到膜的存在,那……那只笔插到了哪里?    笔杆还在绿柳的手中,还在不停的出入着绿柳的一个小洞,这个洞在阴道的上方,紧贴着阴蒂,这是……这不是尿尿的地方吗,绿柳在玩尿道?哈,谁想出来的,还真会调教,玩儿尿道好这个更刺激,振难为绿柳了,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插进东西的,不疼吗?只有天晓得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练会的,有了这个看! ?家本领,看珍妃还怎么比。记得刚才听隆裕呓语的时候说道要效法香妃训练两个便奴出来。嗯,这也是香妃受乾隆宠信的原因之一。就找两个便奴,成为皇上的肉便器,屎尿都拉进她们的嘴里。皇上不是喜欢变法吗,不是喜欢效法西洋吗,就去找两个西洋的便奴过来伺候皇上好了。听血滴子汇报广州现在已经有洋人接客的堂子了,让他们仔细寻找几个清官人好好调教一番,必然别有风味。放在隆裕身边与配合定能一下把皇上从珍妃身边夺过来,拴在腰间。     看到了绿柳玩弄的是自己的尿道而不是阴道,慈禧刚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有慢慢的倚着靠枕斜躺下来。看着隆裕扣B,绿柳插尿道,慈禧自己的下体:也泛起了水花。她的手也不自觉的在全身不住的游走,寻找最敏感的和刺激的部位。年过花甲的慈禧早已过了靠阴道刺激达到高潮的时期,现在的她只需要用手在身上游走,再配合感官刺激,特别再加上享受执掌权力是的快感,几点配合起来就能让慈禧高潮不断。而现在她正是处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中,古板的侄女在自己的引导下彻底放开,对着她的阴道发起了总攻,即使血染红了手指也没有片刻的停息;绿柳这个调试好刚被送进宫中的工具【只能用工具来形容了,在慈禧的心目中绿柳就是自己给侄女制作的一个工具,通过这个工具的辅助可以提高侄女的性技巧和性能力,更可利用这个工具使皇上回心转意】,也正叉开双腿表演者,笔杆插尿道的绝技;再加上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这一切的成功在慈禧看来已经实现了多半,即使她撒手西去,隆裕也会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这就是胜利,伟大的政治上的胜利,就好像「萧规曹随」就好像「诸葛五丈原荐蒋琬和费祎」,这其中的功劳都是这个领头人,而她慈禧就是这个领头人,自从还政光绪之后这是第一次让她重温了操纵国家走向的大政方针的制定,如果这个方法最终完美实施,可保大清江山和叶赫那拉家族数十年风光。以上的几点配合着、刺激着慈禧渐渐地找到了这次的兴奋点,在耳后,左耳后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此时慈禧的食指正在这个凸起上轻轻的滑动,一股股的麻痒通过耳后这个凸起传递到头部,再经过大脑的神经通传全身,使整个身体都处在麻痒、酥软的状态中。     「啊——!啊——!」绿柳突然大声的呼叫打破了杠杠的平静。   本来三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性的幻想的世界中,各自寻觅着自己的最高点, 随着绿柳的呼叫,慈禧和隆裕恼怒万分的绿柳看去。   「啊——!喷——!喷了——!」绿柳大声呼叫,声音已经到达了极限,颤音中能明显的听到劈音。不过这都不重要,慈禧和隆裕此时看到了让她们大吃一惊的场面。   绿柳尿道中的那只笔,已经插进去很深了,可以说基本上尽根没入,只剩一个笔头露在外边。儿随着绿柳的话音,只见这笔头喷出一股泉水,顺着笔头的毛毛向四周喷洒,好像一个喷泉般把绿柳整个人笼罩了进去,足足半分钟的功夫才渐渐小了,直到最后再也喷不出液体足足持续了五分钟的样子,高潮喷水后的绿柳好像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那怕一根手指也不能挪动,瘫在地铺上一动不动。   屋内的叫喊和忽然的平静,早就传到了屋外,慈禧和隆裕的太监和宫女们听得真真切切,有几个刚调到这里的太监和宫女好心要去看看,马上被身边的老人制止了。太后和皇后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太监或是小宫女可以参与的,在这里等着招呼就好了,如果没有召唤就进去这是:「未奉召而入,有意刺王杀驾,轻则处死重则株连九族」而且、也许、可能……没有这些辅助的语气词,依照慈禧的性格一定是在外边当值的一律气【毙】。所以熟知情况的老人为了年轻太监和宫女的成长,也是为了自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拉住了那些冒失的新人,继续笔杆条直的在门外守候。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没人去考虑,反正这些新人们已经站的头晕眼花,马上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老人们虽然有经验,但这么长时间的把宫女和太监都赶出来还是很少见的,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东太后慈安归西。     又过了许久,连老人都觉得这次大家出来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自打之前传出什么喷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动静。这马上就午初三刻了,照例慈禧都要用膳了,可今天的菜还没点,御膳房的太监早就过来等着问今天的食谱了,不过见得这种情况,也只好在门外等着了。   大家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屋里边终于传出声音,让大伙进屋伺候,并通知御膳房传膳。   大家进屋各自归位,此时的屋中已经收拾过了。绿柳的地铺也已回归原位, 此时的她,正低眉顺眼的站在隆裕身后,小心伺候着。慈禧和隆裕也穿戴整齐的端坐在正位,刚才疯狂的痕迹一点也显示不出,不过那些经年的太监宫女们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隆裕那稍显湿润的鬓角,腮边微微的酡红还有那满屋弥漫的一种奇异的味道,配合起来很容易推测刚才屋中发生的事情,推测出是推测出,不过可没人敢说也没人敢继续想,只希望把今天的事情彻底忘掉才好。     很快御膳房的饭菜端了上来,御膳房的太监跪在边上介绍:「奴才鲁豫叩见太后老佛爷,祝老佛爷万福金安;奴才鲁豫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儿个不知道两位主子一起用餐,通传的时间有些晚了,奴才听到这信儿 马上安排,但一时间只筹得,三十二看菜、十六凉菜、三十六热菜、八羹汤;又 从御茶房拿了三十六茶点;皇后娘娘灶上又过了冷热荤素三十六道,总算凑成一百单八到主菜,其他配菜若干,请主子看菜。」   「唉,哀家早就说过,别弄那么多什么菜样,那都不实用,老老实实的做十个八个菜够吃的就行了,你这样荤冷油腻,我又能吃几口?再说了这一百多菜品中又有多少是可以吃的?每天这么多菜,重复的端来端去,可记账的时候每次都算是新做,这饭账又要算到我的头上呢。这不是给那些贫民百姓制造话题吗?」 慈禧听得鲁豫汇报说今天时间紧迫还弄出一百零八到大菜,微微有些不满,如果是自己享受了倒也好,这明明是无妄之灾,自己分明看到远处的几个菜,都长毛 了还在不停的放过来充样子,这帝后只是看起来风光,可背后辛酸又该向谁诉说。     「姑姑瞧您说的,鲁公公也是依规矩办事,再说了我在这里陪姑姑用膳这事情也是临时起意,如果提早告诉御膳房,想必他们就能安排的妥帖了。」自打经 过不好痕迹刚才的事情,隆裕和慈禧的关系密切了许多,听慈禧抱怨中有一点点 自夸,赶快接话,顺便不着痕迹的拍了慈禧一下。   果然慈禧很是受用隆裕的夸奖,对隆裕说到:「听说你一般都吃自己厨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