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奴小颖

序幕 序幕2 第一章(1) 第一章(2)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下半部分 花园的正中央,绚烂的花朵竞相绽放,犹如繁星点点,而在那静谧的空旷一角,伫立着一辆小巧精致的无篷马车。其大小与一辆三轮车相仿,马车的车头两侧,还矗立着两个木头雕刻的马头,看上去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成熟女性轻轻搀掖着娇柔少女,慢慢地走到了这辆造型奇异的马车跟前。赵晴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微笑,特意压低嗓音,轻语道:“小丫头,猜猜看,这是什么?”小颖闻言,轻轻仰起了脸庞,那双尚带泪痕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好奇与不解,她怯怯地低语道:“这……好像……是一辆马车?”“小妮子真是聪明伶俐呢,答对了咯。”赵晴笑靥如花,轻轻点头,对小颖的回答给予了肯定。“但为什么没有顶篷,也没有马儿拉着呢?”小颖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细语地吐露了自己的疑惑。赵晴见状,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她拍了拍小颖的肩膀,嬉笑道:“‘马儿’不就乖乖站在这儿嘛,嘿嘿……”“至于为什么没有顶篷嘛……当然是留出空间,方便主人在车厢里挥舞皮鞭,驾驭马儿啦,嘿嘿……”赵晴一边说着,一边将小颖推到了车头中间,又把小颖龟甲缚后面的“股绳”,绑在了车头的栏杆上。双臂被反绑在背后的小颖,就这样呆愣愣地站在车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与无助。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巧妙地嵌在两座木雕马头之间,似乎与马车融为了一体,成为牵引马车前行的玩具。“哎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给‘马儿’安上‘蹄铁’了……”赵晴轻轻瞥了一眼小颖的双脚,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再度扬起一缕坏笑。她步伐轻盈地踏上马车,从车厢内取出一双毛茸茸的雪地靴,笑吟吟地回到了小颖的身边。小颖看着赵晴脸颊上戏谑而狡黠的坏笑,心底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仿佛一股冷风吹过脊梁,全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竖立起来。直觉告诉她,赵晴手中的那双雪地靴绝对不同寻常,里面肯定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于是,小颖以极度抗拒的姿态连连摇头,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娇嗔与恐慌:“不,我不要穿,快把它拿开!”“乖,别怕……这鞋子…会把你的小骚脚…捂得很爽很爽,而且还会…嘿嘿……”赵晴凝视着小颖的眼睛,戏谑地说道。小颖听闻此言,吓得小脸一白,冷汗直冒,内心深处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尖锐且急切道:“把鞋子拿开,我不要穿它,快拿开啊!别这样,求你了!不要,救命啊!”“来,别乱动,姐姐帮你穿上去…嘿嘿……”赵晴不顾小颖的喊叫,径直蹲下身去,一只手紧紧握住小颖的脚踝,另一只手正欲强行剥离她脚上的小皮鞋。眼见那只顽皮的小脚从手中挣脱,极其不配合地在地面上肆意扭动,胡乱踩踏。赵晴不禁蹙紧了眉头,训斥道:“小母狗,你再乱动,主人就要喂你喝水了!”在赵晴的胁迫下,小颖只能压抑住心底的不安,放弃无用的挣扎,任由其抬起一只秀气的玉足,缓缓摘下小皮鞋。皮鞋从小颖的纤纤细足脱落,那只洁白天鹅绒裤袜紧紧包裹着的秀气小脚丫,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空气中。白袜紧紧贴合的脚部曲线,在脚掌及足侧香汗细密的滋润之下,显得愈发水润透肤,尽显细腻与柔滑之美。微微蜷缩着的精致玉趾,在这洁白而朦胧的薄雾之中,似露非露,透露出一抹粉嫩的肌肤色泽,弥漫着一种含蓄而迷人的韵味。赵晴将这只娇小迷人的白丝玉足,轻轻地塞进厚实、毛茸茸的雪地靴里。此刻正值酷暑难耐的夏日,雪地靴密封且闷热的内胆,早已演变成了酷热闷绝的极刑深渊。小颖的玉足才套进靴子里,就感觉到一股细小的汗珠,在那层薄薄的天鹅绒裤袜覆盖的脚趾、脚掌上迅速滋生,并扩散开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靴子里的憋闷之感愈发浓厚,脚底的白色裤袜也不由自主地黏糊起来,二者相依在小颖的玉足,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除此之外,在靴子内部的鞋垫之上,竟然还镶嵌着细小而尖锐、类似塑料钉的按摩颗粒,这些尖锐密集的按摩颗粒,轻轻贴合着小颖那粉嫩且敏感的白袜足底。更令人绝望的是,靴子紧紧包裹着小颖的秀足,使其无法在靴内动弹分毫,因此她的脚掌无论是否触及地面,都无法摆脱那些如影随形、始终紧贴着脚心的塑料“小尖峰”。只要小颖敢把脚踏在地面上,那么这些按摩颗粒便会像指压板一样,深深地嵌入她脚底的每个角落,疯狂刺扎着敏感细嫩的脚心,对其进行紧张刺激的穴位按摩。“嗯……”小颖轻轻踩在地面,不禁娇呼一声,微妙的瘙痒和尖锐的刺痛从她的脚底猛然窜起,让她整个人瞬间摇摇欲坠,要不是有旁边那“两匹马儿”夹着,她只怕摔倒在了地上。赵晴轻轻地捧起小颖的另一只脚,脱掉上面的小皮鞋,并为其换上厚实且闷热的雪地靴,又将鞋带拉至最紧,杜绝了靴子滑脱的可能性。做完这一切后,赵晴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她的目光在少女脖颈和乳尖停留了几秒,嘴角掠过一抹玩味的微笑,低声调侃道:“小铃铛…要挂好呢,当然,你这小乳头…也得好好欺负一下哦……”言罢,赵晴拿出了项圈和乳夹,将悬挂着铃铛的宠物项圈,轻轻地拴在小颖的脖颈,又将两个悬挂着跳蛋的乳夹,轻轻夹在已经勃起的粉嫩乳头上。随即,她一边轻抚着下颌,一边仔细打量小颖,小声道:“嗯,小母狗就得是这个模样嘛,这才像话呢…接下来就是……‘母狗拉车’,嘿嘿……”赵晴笑靥如花,步履轻盈地踩踏着精致的细跟鞋,缓缓步入了马车之中。……由于马车十分小巧,因此车厢内部显得特别拥挤,赵晴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其活动空间极为有限。车厢唯一可供人坐下的地方,是一把十分奇特的小椅子,位于车头的正中央,正对着马儿行进的方向。马车的座椅之所以奇特,是因为坐垫的正中央位置,巧妙地设计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形空洞。一根布满颗粒的粗大按摩棒,从这个圆洞里俏皮地伸出,直挺挺地矗立在凳面之上。而椅子两侧的扶手旁,还支着操纵杆,除了能控制马车的启停,还可以控制马车的“按摩”功能……赵晴手法娴熟地拿起剪刀,小心细致地在她黑丝袜覆盖着的裆部,剪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圆洞。接着,又把胯下那条性感、通透的黑色蕾丝内裤轻轻剪断。塞在蜜穴中的假阳具,失去了丝袜和内裤的阻挠,犹如折翼的鸟儿,从那狭窄水润的阴道里缓缓滑落,径直地掉落在了车厢里。积攒了许久的晶莹爱液宛如涓涓细流,从她合不拢嘴的粉嫩阴唇中轻轻溢出,洋洋洒洒,牵起一条条清澈透明的丝线,在空中飞舞飘荡,轻轻溅落在她的高跟鞋上。赵晴缓缓来到椅子旁,优雅地转了个身,轻轻分开两条黑丝美腿,膝盖微曲,身姿下沉,摆出了蹲马步的姿势。接着,她伸出小手,轻轻掰开两片湿润的阴瓣,露出粉嫩而皱褶的通道,让按摩棒轻轻顶着狭窄的穴口。随即美臀逐渐沉下,整个人缓缓地坐了下去。“嗯…啊啊…好大!…嗯…顶到子宫啦!…哈…好爽啊…啊哈……”伴随着赵晴的动作,按摩棒慢悠悠地钻进了她的蜜穴之中,那些起伏不定的按摩颗粒,正由浅入深地摩擦、刺激着她厚实且褶皱的阴道内壁,将紧致粉嫩的阴道强行撑大、扩张到了极限,填塞得满满当当。而且,按摩棒还由内往外地挤开膀胱,深深地顶着子宫颈,让赵晴的身体不禁轻轻战栗,脑海里瞬间化作一片空白。“嗯,哼…哈…要死了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受不了啦!…啊…啊哈……”赵晴的双颊绽放着诱人的红霞,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尿道出现了松弛,致使腹腔内满盈的“奶茶”,失控般地喷薄而出。不过,滞留在她膀胱内的粗大导尿管,却严丝合缝地塞满了整条尿道,迫使喷射的“奶茶”无法外泄出一丝一毫,全部封锁回了膀胱之中。“哎哟…憋,憋死了啊!…好爽!…好爽啊!哈哈!……”她的膀胱鼓胀得犹如小皮球,排尿受阻进一步加深了尿意的急迫感,那股强烈的冲动仿佛汹涌的浪潮,反复冲击着每一根神经末梢,令她情不自禁分泌出几缕爱液。坐在椅子上的赵晴用颤抖不已的小手,轻轻推动了扶手上的操纵杆,将马车的制动装置缓缓松开。紧接着,又颤颤巍巍地拿起了一个遥控器,轻轻地按了下去。站在车头的小颖,双腿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她周身所有的小玩具,随着遥控器按下,开始了起伏不定、延绵不绝的震动。妙不可言的震动瞬间激起了层层浪花,小颖那晶莹剔透的蜜汁迅速地穿透了洁白的裤袜,浸透了股间的糙绳,宛如蒙蒙细雨,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面。酥酥麻麻、难以言喻的酸涩快感,交织着紧迫难耐的强烈尿意,从乳房以及胯下同时绽放,化作一股股柔和暖流,回荡于小颖的柔美娇躯之中。“嗯…啊,哈…要化掉了…啊哈…好舒服…嗷嗷…要…受不了啊…哈……”小颖整个人弯曲如弓,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乳头、尿道、阴道里的持续震动,让她青涩的小脸颊宛如桃花般红润,那娇小玲珑的身躯紧紧地夹在两个马头中间,疯狂扭动,挣扎。整个人就像即将融化的雪糕,不停地分泌着晶莹剔透的清澈露珠。“死丫头,快点动起来!”赵晴那成熟且娇柔的嗓音轻轻地回荡,紧随其后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破空声。“啪!”清脆的鞭响划破沉寂。“哎呀!”小颖痛呼出声,尖锐的刺痛在她屁股炸开,让她整个人像触电般猛然一颤,颈上的小巧铃铛随着抖动轻轻摇曳,散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铃”声。“小浪蹄子,别光顾着喷水…赶紧用你小膀胱上面的‘腰带’…拉主人兜风,驾…驾……”赵晴在车厢里催促着小颖,只见她靠坐在别致的“驾驶席”上,手中轻摇着一根长长的马鞭。相较于短小的皮鞭,马鞭的打击力度显然更胜一筹,其接触肌肤的面积更大,所带来的痛楚也更为剧烈。见小颖仍旧站在原地未动,赵晴再次扬起马鞭,果断而有力地挥落,狠狠地抽在车头中央的白丝翘臀上。“哎呀!好痛!”“住手,别打啦啊嗷…小奴马上就走…哎呀啊!…马上就走了啊!……啊啊!!!”小颖条件反射差点跳了起来,她夹在两座木雕马头中间避无可避,只能任由马鞭在她的屁股接连抽打好几下。尖锐的痛楚夹杂着异样的酥麻,从她的臀部悄然绽放,迫使她的身躯疯狂颤动,颈间佩戴的小巧铃铛,再度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她哪敢停留在原地?只能小心翼翼地迈动两条发颤的白丝美腿,让厚实靴子包裹住的玉足,尽可能轻盈地踩在地面,步履维艰地行走,一步又一步……“嗷啊…好痛……啊哈…痒死了咯咯哈…疼嗯……嗯…哈哈……咯咯咯……”小颖的脸颊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发出惊惧而微弱的笑声,她的眼睛眯成月牙形,额头上挂着细腻的汗珠。每踏出一步,膝盖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内微微卷曲,整个娇躯轻轻一颤。鞋垫上密密麻麻、尖锐的凸起,宛如小尖峰般的按摩颗粒,已经隔着洁白的天鹅绒裤袜,深深地陷入了足底柔嫩的肌肤之中。当小颖轻轻提起脚掌,那些“小尖峰”便轻轻地退出一些,随着足底接触地面,它们又毫不留情地深深嵌入粉嫩的脚底板。如此循环往复,不停地抽插、折磨着小颖敏感且柔嫩的脚心,给她一双白丝玉足带来了尖锐的痛感以及难以言喻的瘙痒。这种奇妙的痛痒交织之感,还会因为步伐的轻重转换而潮起潮落,难以捉摸,使得小颖仿佛在钢丝上行走,浑身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而雪地靴的密不透气让小颖的玉足汗流如雨,天鹅绒白裤袜脚部的面料早已被汗水彻底湿透,就像被水浸泡过的稀泥紧紧贴合在脚上,让她的脚底既黏稠又滑溜。变幻莫测的刺痛和瘙痒,加上无比难受的闷热及滑腻,组成了妙不可言的“足部按摩”,无休止地调教、折磨着小颖的秀足,让她一时间“爽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小颖强忍着足底的不适,开始用横跨水沟的“股绳”,吃力地拖曳起马车。随着她一步步前行,束缚在她身上的龟甲缚也跟着紧绷,再次勒紧了起来。粗糙的绳结接收到指令,毫不留情地戏耍起小颖的私处,将她的小水沟紧勒、摩擦得酥麻且刺痛。而那两只圆润的小乳房,也被绳子紧勒得高高翘起,迅速地充血红润;充盈肿胀的小膀胱,又一次紧紧地被绳子收束地平坦了下去……一股强烈的尿意,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直冲小颖的天灵盖,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直哆嗦。“嗯哈…憋死了…啊哈哈…哈…好…憋…尿尿的…洞洞…麻酥酥的…哈…好舒服…啊哈…要…化掉了啊哈…哈哈……”小颖不禁轻声惊叫,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排尿的动作,那份愉悦、畅快的排尿感立刻弥漫于她的心扉。不过,那股急切的尿意并未有丝毫的减缓,反而还变得更加强烈了,因为她尿道里那根粗大的尿道塞,又一次地将尿液堵回了膀胱之中。以至于她的尿道之中,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让整个尿道变得异常松弛和敏感;加上尿道塞连绵不断、波澜起伏的剧烈震动,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快感,迫使她的尿道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胀。最终,小颖整个人飘飘欲仙,来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情不自禁地分泌出大量爱液。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小颖所有的敏感区域被全方位、无死角地玩弄,愉悦与痛苦交织激荡,令她的表情极度扭曲,双眼笑成了月牙般的细长弯弧,秀眉却紧紧拧成了一簇,整个面颊上涌动着异样的桃红。“哇呜…呜…膀胱…要坏掉了…啊…哈…动起来…嗷嗷…快点…动起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颖依靠腹部和腰下紧勒的棉绳,拼尽全力,才成功地将马车拖动起来。在此过程中,她那因憋尿而高高隆起的小腹,被密集的绳网紧紧收束、挤压得凹陷下去,迫使她的娇躯止不住地剧烈颤动,樱桃小口大大地张开,发出既含愉悦又带痛楚的美妙呻吟。乳头、蜜穴、尿道、膀胱,各种强烈的刺激叠加在一起,让小颖达到了强而有力的绝顶高潮。一股股乳白浓稠的阴精,滔滔不绝地从她腿间喷射而出,冲击在洁白的袜裆以及胯下的缰绳上,拉出缕缕细腻的乳白丝线,飘飘荡荡地散落在地面…………马车缓缓前行,让赵晴靠坐在椅子上的身躯轻轻地颤动起来。车轮缓缓转动,带动了椅子下方的往复装置,让那根穿过凳面、置身于温暖蜜穴之中的粗大按摩棒,不紧不慢地伸缩着。“嗯、啊!…哈…哈…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哈……”赵晴红艳如玫瑰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张开,散发着阵阵起伏不定、妖娆魅惑的曼妙呻吟。屁股坐着的按摩棒每次升起,都会迅速顶开紧致又皱褶的通道,令她止不住地疯狂颤抖。其布满颗粒的龟头会一路前行,隔着充满弹性的阴道内壁,欺压着充盈饱满的膀胱,触及敏感娇柔的G点,蛮横无比地冲撞开子宫颈,给那孕育生命的暖巢送上最诚挚的安慰!又在灵魂的最深处慢慢拔出,细密的按摩颗,滔滔不绝地摩擦着娇柔的子宫颈,爱抚着粉嫩而皱褶的穴壁,裹挟出大量爱液,甚至将皱褶的淫肉都拽出些许!缓缓退缩到洞口的边缘,然后——再度塞进她的体内!“嗯…哈…哈…啊…啊…哈……”赵晴爽的白眼直翻,快要说不出话了。强烈的快感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反复起伏,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不断地袭来。她的屁股、美腿腿和高跟鞋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甘露”,与那轻薄的黑色丝袜相互衬映,闪烁着浅黑色的光芒,透露出无尽的淫靡。而绵软的座椅表层,也遍布着清澈如泉的爱液,它们沿着凳面中央的凹槽,逐滴滑落至地面,留下一连串的水痕,描绘着马车的“淫行”……“……啊…好爽…啊…哈…好爽啊…再…再多一点…嗯啊…再多一点…啊哈……”赵晴一边扭动细腰进行上下运动,主动迎合粗大的按摩棒,一边挥舞马鞭,狠狠地抽打小颖的屁股,迫使小颖继续前行。同时,取出黑丝袜腰后面的导尿管,让其自然垂坠于两腿之间,并在管壁上面固定几个震动乳夹,使粗大的导尿管具备震动按摩功能,可以刺激尿道与膀胱收缩。最后,将小颖身上的小玩具,以及自己导尿管上面的跳蛋,开到最大频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丝御姐与白丝少女的淫乱呻吟回荡在整个花园,她们二人白眼直翻,身子狂颤,一同迎来强烈的高潮!大量乳白浓稠的阴精从她们的蜜穴中喷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她们挺着充满“孕味”的大肚子,不停的在花园巡游,享受着极致的憋尿与高潮,让宽敞的花园布满她们的痕迹……

【3045年的生活】(1-2)

第一章:林清玖的一天   3045年的一天早晨,我同往常一样,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浏览东林早报。  “本报讯:受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我国失业率再创新高。许多失业人员因为交不起人头税,纷纷被法院判决为公共奴隶。”“为了清理奴隶库存,政府开始立法,决定放开家庭蓄奴数量上限,改为按阶收税。”“据悉,将按照5,10,25,50,100,200,500,1000的数量,分为八阶收取家庭置奴税……”我丢下报纸:“哼,这些无能的政客,只会变着花样加税!”我的妻子周小雅和小女儿林清玖正优雅的坐在餐桌两边,安静的吃着早餐。  几名如花似玉的少女侍立在旁,服侍着我们用餐。  周小雅虽然已经30出头了,但经过基因调制的身体,依然保持着18岁少女的玲珑有致的身材。明艳动人的瓜子脸上依然光洁细嫩,即使素面朝天,也是个绝色美人。  她看了一下报纸,笑道:“主人,我们家奴隶还不到10人,应该交不了多少税吧!”“政客的贪婪是没有下限的,你不要抱太多期望!”我摇了摇头,看了下表,道:“今天还有点时间,我先送清玖去学校,再去公司。”“好的,爸爸!”7岁的小女儿甜甜的笑了一下,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但她的动作依然轻灵秀雅,透露着一种从容不迫的韵律之美。  林清玖仙姿玉色的绝美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水蓝色的眼睛深处露出一丝狡黠,她梦幻般的紫色秀发披散在腰间,仿佛一个精灵一样,降临了人间。  饭后,侍女们服侍林清玖换衣服。  春梅低头恭敬道:“玖小姐,请您深呼气。”  “嗯”  林清玖呼出肺部的空气,春梅和夏萤在后面开始收紧束衣。  活性材料制成的硬骨束衣是我专门定制的,完全吻合了林清玖纤妙的身材。  束衣紧贴在林清玖的身上,压迫着她的肺部,勒紧了她的细腰。  束衣上有几条皮带,勒过肩部向后锁住,强迫林清玖保持挺胸的姿势。  这种淑女型束衣即透气又轻巧,即坚固又柔软,是富裕家庭的首选。  它的内里是柔滑的丝绸,中间是透气的软皮,外面是坚固的硬骨。  即保护了小女孩柔滑的肌肤,又拘束着小女孩的身体,让她时刻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  按照当下的礼仪标准,束衣勒紧后,女性的手掌要能够握住自己的腰部,只能小口呼吸,小声说话才算合格。  随着束衣的收紧,林清玖感觉肋部开始疼痛起来。  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她还不太习惯这种紧束,她细眉微皱,用小手去丈量腰围。  春梅看了一下,道:“还差一点啊!”春梅夏萤用力收缩林清玖后腰的束带,又把束衣缩小一格,才把束带锁死。  这下,林清玖自己是无法取下束衣了。  接下来,春梅又给林清玖穿上白色的丝质长手套,黑色长丝袜,紫色高跟鞋,最后换上一件淡紫色绣花连衣裙。  本来就仙姿玉色的林清玖,这下显得更加灵秀空灵,好像小仙女下凡一样,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她稚嫩的身材在束衣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纤细轻灵。  林清玖的膝盖上方和手肘处都被金色的圆环箍住,内侧各有一条短链。  夏萤跪下来把林清玖左腿内侧的短链,锁在右腿的膝环上,又从贞操带上拉下两条细链,锁在左右膝环上。  这几条细链组成一个三角形,连接着左右膝环和贞操带。  这些细链都不长,锁上之后,林清玖只能小步移动,膝盖也无法分开太大。  春梅把臂环内侧的短链锁在束衣两侧,半尺长的细链限制了林清玖大臂的移动范围,让她只能小幅摆动。  这时,夏萤拿出一个微笑面具,套在林清玖的脸上。  这种面具内层是柔韧的软皮,外层是仿真肌肤。  面具把林清玖小脸完全罩住,两侧向后,遮住耳朵,在后脑锁紧。  面具下方贴合了下巴的曲线,环绕在脖颈,锁在林清玖的项圈上缘。  戴上这种面具的女孩,自己是无法取下面具的。  面具外层是一张漂亮的笑脸,这是用仿生肌肤制成的面容,看上去和真人没有差别。  摸上去也非常的滑嫩细腻,和小女孩的肌肤一模一样。  面具眼睛处是两个紫色的晶体。  这种晶体既可以控制光线的通过,也可以播放视频信息,强制戴着面具的女孩收看。  面具口部的位置有个圆洞。  夏萤拿出一个阴茎状的口塞,插进圆洞,柔软的龟头挤开了林清玖的喉咙,插进了她的深喉。  口塞后面正好把圆洞堵住,暗槽自动锁死,把口塞固定在微笑面具上。  口塞和面具天衣无缝的连接在一起,根本看不到接缝处。  口塞后面是一个樱桃小口,粉嫩光滑的双唇微微上翘,透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如果把手指探进双唇,就会察觉里面有一个小巧的拉环。  口塞上有个遥控锁,只要打开遥控锁,口塞暗槽就会自动从微笑面具上松开。  这时,只要勾动拉环,就可以把口塞抽出来了。  口塞前面的阴茎已经深插进林清玖的喉洞,把里面堵了个严实。  阴茎上有呼吸孔,可供林清玖呼吸。  里面还有一个声波合成器,可以感受林清玖声带的震动,合成声音。  这样,戴着面具,不用取出口塞,就能听到林清玖的合成音。  如果想让她保持沉默,只需要关闭声波合成器,她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种微笑面具是水韵女校指定的淑女装备,可以有效避免小女孩互相嬉笑吵闹。  微笑面具遮住耳朵的部分,里面有两个微型耳塞,可以通过遥控,控制耳塞隔音或者不隔音。  这样,有什么话不想让小女孩听到,只要打开隔音,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在飞车上等了一会,就见安小雅牵着林清玖,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  她手里牵着一条银链,银链一端系在林清玖的项圈上,一端握在安小雅的手里。  因为微笑面具默认的设置是失明,禁语,隔音状态,除了我只有学校的老师能够解除,所以林清玖走路时必须有人牵着。  安小雅把银链交到我手上,跪在地上笑道:“祝主人一路顺风,希望您今天心情愉快,万事顺利!”“嗯,我中午就不回来了,你先回去吧!”我挥了挥手,飞车渐渐升空,开始自动飞行起来。  很快,飞车抵达水韵女校,校门口已经停满了许多车辆。  我牵着林清玖走下飞车,靠近大门时,一个清丽妩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笑道:“林先生,您亲自送女儿上学啊!”“是啊,今天早上有空。简老师,我把清玖交给你了,晚上再来接她!”这名年轻女子是林清玖的班主任,有着酒红色的眼睛和火红的头发,爆乳的身材加上清丽的面容,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好的,您放心吧!”简云婷接过银链,笑道:“林先生,您慢走啊!”等我离开之后,简云婷牵着林清玖走进学校。  大门旁边的墙边已经站着十几个小女孩了。  最前面的高挑女孩面对墙壁站着,项圈上的银链锁在墙上的一个扣环上。  后面女孩项圈上的银链,依次锁在前面女孩的项圈后面。  她们在墙边排成一列,笔直的站在哪里,保持着沉默。  简云婷把林清玖锁在队伍最后面,然后她数了一下,发现已经有13名女孩了,还差2名女孩没来。  “希望那两个小丫头不要迟到,不然看老师怎么惩罚你!”简云婷偷偷的笑了起来。  离八点还差几秒钟的时候,两辆飞车飞快的停下,两名中年人牵着戴着微笑面具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最后两名学生也到齐了,简云婷把两名小女孩锁在最后面,然后走到最前面的女孩旁边,解下墙上的银链。  简云婷轻轻一拉,最前面的高挑女孩就跟着移动起来。  后面的女孩一个带动一个,排成一长串,跟着简云婷移动起来。  “这样就不怕你们走丢了!”简云婷轻快的哼着歌曲,牵着班上的小女孩,来到学校的礼仪清洁室。  这里是检查女校学生着装清洁的地方。  水韵女校小学生部一个班只有15个学生,这里正好有15名女性校工。  年轻漂亮的校工,一人一个,熟练的检查起小女孩的着装。  查看微笑面具是否锁死,束衣是否勒紧,腰围是否符合标准,臂环,膝环上的短链是否锁好,长度是否标准。  检查完毕之后,校工道:“都符合标准,现在我们要检查身体了!”“嗯,好的!”简云婷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小女孩贞操带和口塞上的暗锁就全部解开了。  校工们把小女孩放在清洁机上。  这是一个一米多高的机器,小女孩们仰躺在上面,双腿分开向上弯曲,露出了臀部的贞操带。  她们的头部露在清洁机外面,向地面垂下。  校工按动开关,清洁机伸出几个金属圆环,把小女孩的头部,颈部,手臂,身体,大腿,膝盖都锁住,让她们无法移动分毫。  校工走到小女孩的臀部,先检查了一下尿道锁,道:“尿道锁没问题,早上都没有排尿”。接着,她们清洁了一下双手,拉出小女孩阴道内的跳蛋,用手指轻轻拨开粉嫩的肉褶,观察了一下里面的处女膜,才道:“处女膜都保存完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简云婷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学生必须保持处女膜完好,这是水韵女校的校规。  如果处女膜破裂,学生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必须开除。  接下来,校工取出插进小女孩菊穴的肛塞,用肛门镜观察直肠内部,查看里面是否干净。  不一会,校工们纷纷说道:“都已经灌过肠了,直肠干净!”这时,左侧第三名校工突然说道:“简老师,这名学生的菊穴刚被使用过,里面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好的,麻烦您了!”简云婷暗想道,这些家长,使用过菊穴也不知道清洁一下,真是的!  第三名校工拿出一个小型图章,在那名女孩的左臀盖了一下,几个黑色字迹就印在了雪白的臀丘上。  “菊穴未清洁”  特殊油墨制成的小字可以保持24小时,才会自动消散。  校工拿起自动灌肠管,把前端光滑细长的喷口插进小女孩的菊穴,灌肠管后端堵住了菊穴,开始自动吸紧,然后前端喷口开始注水。  温热的清水渐渐注满直肠,小女孩感觉小腹越来越涨,想要排泄又无法排泄的痛苦让她感觉很难受。  她想挣扎,但全身却被束缚住,想哭喊,却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颤抖着夹紧菊穴,来抵御这种痛苦。  校工看了下灌肠管上的刻度,感觉差不多了,就按了一下灌肠管上的清洁按钮。  插进菊穴的细长圆柱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圆柱上的喷嘴继续喷水,圆柱前端的的圆孔却开始吸水。  清水在直肠内形成无数漩涡,仔细清洁着小女孩肠壁上的复杂肉褶,残留在上面的精液都被清水卷出来,吸了出去。  半分钟后,校工又按了一下排水的按钮,小女孩直肠内的清水就被吸干,里面已经干干净净了。  “违反校规就应该受到惩罚!”简云婷对校工道:“麻烦您给她直肠内涂上半步娇催情香油”。“好的!”校工从清洁机下面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油状液体。  校工把玻璃瓶的喷嘴插进肛塞后面的小孔,注入了5毫升的绿色液体,再把肛塞插进小女孩的菊穴。  肛塞后面的暗锁自动锁住贞操带。  这个肛塞内部有缓释装置,可以把5毫升的半步娇催情香油,通过肛塞前端的细孔,缓慢释放到直肠内壁。  不管肛塞里面注入多少催情香油,都会在24小时之内释放完毕。  接下来,校工开始检查最后一个部位,深喉清洁。  校工们抽出小女孩面具上的口塞,用一根内窥管检查口腔和喉洞是否清洁。  右边第五名校工报告道:“简老师,这名女孩深喉有残留的尿液,估计被家长使用过!”“啊,违法校规的还不少啊!”简云婷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道:“麻烦您了!”“您客气了,这就是我的工作!”这名校工非常客气,她知道,现在失业率这么高,要是没有这份工作,交不起人头税,自己就会被判决成为公共奴隶,下场会非常凄惨。  校工把一根很长的软管插进了小女孩的喉洞,软管前端的吸盘已经快要接近胃部了。  校工按动开关,软管前端的吸盘吸住小女孩的喉壁,软管中间的圆孔开始喷出热水,热水注满喉洞之后,软管开始快速震荡起来,让热水清洁喉壁嫩肉。  接着,圆孔又把脏水吸干,反复了2次,小女孩喉洞的尿液就清理干净了。  简云婷笑道:“不爱干净的女孩就要接受惩罚,给她喉洞涂上声声慢催情香油!”“是,简老师!”校工拿出一个小瓶,给口塞注入了5毫升水蓝色的催情油,再把口塞插入小女孩的喉洞。  口塞后端也自动锁在面具上,变成一个鲜嫩可口的粉唇。  校工又拿出一个图章,盖在小女孩的左臀,上面有几个黑色小字:“喉洞未清洁”。说来话长,检查完毕也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校工们把小女孩从清洁机上放下,简云婷拉动银链,把这一长串小女孩牵回了小学一年级9班的教室。  简云婷按动了一下遥控器,解除了小女孩的失明,禁语和隔音状态。  “好了,同学们,都到座位上坐好,陈曦月,许玲儿过来,到惩罚凳上趴好!”教室里有五排座位,每排有三列,小女孩们迈着优雅的小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教室后面站着3名年轻漂亮的女性校工,她们把小女孩项圈后面的锁环,锁在高背椅上。  又蹲下,把小女孩高跟鞋后面的锁环,锁在高背椅前面的两个脚上。  高背椅都固定在地面,无法移动。  拘束在高背椅上的小女孩,上课就无法乱动了,只能挺直上身,注视着前方。  陈曦月就是那名菊穴没有清洁的女孩,许玲儿是喉洞没有清洁的女孩。  陈曦月和许玲儿知道自己违反了校规,要被老师当众惩罚了。  她们害怕的走到讲台两边,在惩罚凳上趴好。  惩罚凳有小女孩的腰部高,上面有柔软的皮垫。  小女孩上身趴在上面,正好把臀部高高垫起,对准了下面的同学。  惩罚凳自动弹出金属锁环,把小女孩的足踝,膝盖,大腿根锁住。前面也弹出一个锁环,扣住了小女孩的项圈,让她们头部无法移动。  这样,小女孩就翘着雪白的臀丘,被拘束在惩罚凳上了。  “好了,你们自己把裙子拉起来!”简云婷命令道。  陈曦月和许玲儿拉起裙摆,露出了雪白幼嫩的臀丘。  她们菊穴都被黑色细带勒过,把臀丘分成可爱的两瓣。  细带锁住菊穴,再绕到前面,锁在前面的贞操带上。  贞操带在菊穴,阴道处露出两个圆洞,分别插入了肛塞和跳蛋。  贞操带在阴蒂和尿道口处也有两个小孔,把幼嫩阴蒂和尿道口露了出来。  小女孩雪白的臀丘上浮现着醒目的圆印,上面有几个黑色小字:“菊穴未清洁,喉洞未清洁!”简云婷拿起黑色的教鞭。  这是一个半米长的皮鞭,握手处有一个阴茎状的把手,上面有凸出的花纹,可以防止手滑。  把手前面是拇指粗的鞭体,越往上越细,到了末端变成绿豆粗细。  最后,辫梢又形成一个小手指节大小的圆柱体。  这是用导电橡胶制成的电击粒,按动把手上的按钮,就可以释放强度不等的电流,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简云婷走到惩罚凳后面,严肃问道:“陈曦月,你为什么会违法校规?”陈曦月臀丘开始颤抖起来,口塞里面的声波合成器采集到她声带的震动,合成了圆滑细幼的童音。  童音颤抖着,似乎有点害怕。  “今天……今天爸爸在飞车上,他……他抱着我,使用我的后面……”简云婷轻挥了一下教鞭,打在陈曦月右边的臀丘上。  “老师不是教过你们,用词要准确,什么后面前面的!”陈曦月吓了一跳,急忙道:“老师,对不起,是爸爸使用了我的菊穴。”简云婷又轻轻鞭打了一下,问道:“车上不是有清洁机吗?为什么事后不清理菊穴!”陈曦月有点委屈:“老师,爸爸只是抱着我,把阴茎插进了菊穴,并没有抽动,他让我就这样奉仕。”简云婷接着问道:“你们在奉仕课上,不是有学过菊穴奉仕的技巧吗?”“老师,对不起……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让爸爸射了出来,那时已经快迟到了,所以……所以来不及清理菊穴了!”简云婷转身说道:“大家听见没有,如果你们奉仕课不认真,掌握不好奉仕技巧,也有可能像陈曦月同学一样,违反校规!”“所以,你们要引以为戒,以后上课要认真听讲,认真练习!”简云婷接着宣布处罚决定:“陈曦月同学违反校规,被家长使用菊穴之后,没有及时清洁干净,处以5记鞭打,如有再犯,加倍惩罚!”陈曦月害怕的闭上眼睛,准备承受鞭打。  教鞭在雪白臀丘上划过,激起一道道波浪。  陈曦月正觉得有点痒的时候,教鞭猛地落下,用力击打在左臀上。  强烈的疼痛闪电般传遍全身,陈曦月痛得全身一缩,大声哭道:“呜呜……第一鞭,谢谢老师的教导!”通过声波合成器发出的童音依然圆滑细弱,好像小猫在呜咽,真是惹人怜惜。  简云婷又连续四鞭,击打在左右臀丘上,雪白的臀丘迅速浮现出红肿的鞭痕,5道鞭痕平行分布,看起来很有美感。  陈曦月从没有受过如此痛苦,她拼命的扭动身体,大声哭喊起来:“呃……第二鞭,谢谢老师的教导”陈曦月的挣扎哭喊让需氧量大增,肺部急剧的扩张起来,但束衣和口塞严格限制了氧气的流量,让她感觉到窒息。  “呜呜呜……第五鞭,谢谢老师的教导!”她的声音越发微弱,肺部也开始刺痛起来。  简云婷经验丰富,知道这种情况下,陈曦月如果无法控制心跳的平稳,肯定会陷入窒息中。  “同学们,你们身上的束衣和口塞限制了你们的呼吸,让你们保持着完美的淑女仪态!”“但是,你们要记住,在任何状态下,无论是被鞭打,还是在奉仕,你们都要保持呼吸的平稳,不然,束衣和口塞会让你们窒息,会让你们痛苦万分。”简云婷看了一下陈曦月,幸好这5记鞭打持续的时间很短,陈曦月已经渐渐缓过气了。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了!”简云婷用遥控器解开惩罚凳的锁环,陈曦月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拉起裙摆,行了一个下蹲礼,哽咽道:“谢谢老师!”等陈曦月入座,校工又把她锁在高背椅上。  陈曦月坐下时,臀部红肿的鞭痕受到挤压,引起了火辣辣的疼痛。小女孩只好蹲起了马步,不让臀部坐实。  但是,小女孩根本没多少力气,很快她就无力的坐下,臀部又开始疼痛起来。  陈曦月难受的扭动起臀部,小声的抽噎起来。  但被束缚在高背椅上的她,依然挺直上身,看着前面。  简云婷走到许玲儿的后面,用教鞭点了几下臀丘:“说吧,你又因为什么,才违反了校规!”已经等待了一段时间的许玲儿,变得更加害怕了,她细弱的声音不断颤抖。  “今……今天爸爸起床的时候,我……我忘了给爸爸接尿,后来……在飞车上,爸爸让我跪在他的胯下,把阴茎插进我的喉洞,尿进了我的胃里”。简云婷问道:“然后了?你没清洁喉洞吗?”“呜呜……”许玲儿害怕的抽泣起来。  “后来……后来爸爸让我接着用深喉奉仕,我……我的技巧不好,一直没让爸爸射出来……所以才耽误了时间,没有来得急清洁喉洞!”简云婷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说道:“听见没有,同学们,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所以,奉仕课非常重要,你们以后一定要认真的学习才行!”接下来,简云婷严肃的宣布了惩罚:“照例5鞭,如有再犯,加倍惩罚!”黑色的教鞭用力抽打在小女孩娇嫩的臀部,许玲儿哭泣着,颤抖着,开始报数。  她雪白的臀丘上,也迅速浮现出五道红肿的鞭痕。  鞭打完毕,许玲儿哽咽着给老师行礼,回到座位坐好。  简云婷拍了下手,笑道:“刚刚耽误了一点时间,现在我们来复习一下昨天礼仪课上学过的知识。”“谁能告诉我进餐时的礼仪?”下面齐刷刷的举起了十几只小手,简云婷点了一个女生:“叶薇,你来回答!”“是,老师!”第一排左二的小女孩细声说道:“女孩进餐时,应该挺直上身,紧闭双腿,面带微笑。夹菜时动作要轻灵优雅,不能碰到碗碟,发出声音。”“……夹取食物时不能太多,每次只能一小口,咀嚼时要合紧双唇,不能漏出食物……喝汤时要慢饮,不能漏出,也不能发出声音”叶薇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在餐桌上,如果没有上位者的问话,女孩不能出声。吃完之后,必须得到允许,才能离开餐桌。”简云婷轻轻鼓掌,笑道:“不错,叶薇同学说的很全面,大家都要想她学习!今天这节课,我们来学习说话的礼仪!”第一节课是礼仪,第二节课是音乐,第三节课是语文,班主任简云婷只教礼仪和奉仕课。  每节课上45分钟,然后休息15分钟。  上完第二节课之后,有半小时的点心时间。  小女孩们可以吃点东西,互相交流一下。  11点15分到11点45分是半小时的奉仕课。  因为小女孩才上一年级,所以奉仕课只有30分钟。  到了高年级,就会和其它正课一样,改成45分钟。  上完第二节课,简云婷把小女孩们牵到小餐厅,用遥控器打开小女孩微笑面具的暗锁,笑道:“小姐们,你们可以放松一下了!”校工们取下微笑面具,开始送上营养早点。  小女孩和好朋友围坐在小餐桌前,安静的吃了起来。  这段时间是小女孩唯一的自由交流时间,简云婷离开之后,小女孩就热烈的聊了起来。  林清玖和叶薇,陈曦月,许玲儿坐在一起。陈曦月,许玲儿坐立不安,她们不停扭动着屁股,小脸泛红,不时发出奇怪的呻吟。  林清玖喝了一口牛奶,有点奇怪:“你们怎么啦!不想吃点心吗?”叶薇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嘲笑,道:“她们两个的屁股都被老师打肿了,怎么还坐的住。”陈曦月羞愧的低下头,小声说道:“我的菊穴里面好痒啊,好难受!”  “是啊”  许玲儿可爱的小脸也垮了下来:“我的喉洞里面也好痒,好想含爸爸的阴茎!”原来,她们体内的催情香油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持久而温和的撩拨着她们的情欲。  “你们两个都被家长用坏啦!”叶薇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哼,薇薇,你别说没被爸爸用过!”许玲儿不服气的反驳道。  叶薇优雅的吃了一口点心,微微仰起小脸,得意的笑道:“我的深喉和菊穴技巧比你们可好多了,爸爸每次使用之后,都非常满意。今天早上我给爸爸接完尿,爸爸还夸奖了我的接尿技巧,还说要给我买一个最新款的女娲型光脑!”“啊,肯定很贵吧!”林清玖好奇的问道。  “大概五万多吧!”叶薇装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但弯成月牙的唇角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林清玖也羡慕起来,暗暗想到:“我也要好好练习奉仕技巧,争取让爸爸高兴,求他也给我买一个!”半个小时的早点时间在小女生的谈笑中,很快就过去了。  校工们把微笑面具重新戴到小女孩的脸上,她们活泼稚美的小脸再次被封禁起来,只露出了面具上永恒的美丽微笑。  第三节课后,简云婷再次来到教室,把小女孩们牵到奉仕训练室,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训练室里多了15台崭新的器械。  这是一个一米多长,半米多宽,上面铺着光滑皮革的金属器械。  器械中部有一大一小两个半圆形的托环,前面有两个圆洞,后面有两个圆槽。  “这是多功能奉仕训练器,现在你们爬上去,把腰部放在大托环上,把颈部放在小托环上,手臂伸进前面的圆洞,小腿跪在圆槽上。”小女孩们乖乖的爬上器械,按照老师的吩咐跪好,几名校工开始纠正她们的姿势。  一切就绪之后,简云婷按了一下遥控器,多功能奉仕训练器中间的托环自动卡紧了小女孩的腰部,颈部。  训练器前面的圆洞也开始收缩,卡住小女孩的上臂,后面的圆槽弹出两个金属环,锁住了脚踝和膝盖。  接着,圆槽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小女孩股间的贞操带。  这时,大托环向下沉,小托环向上升,把小女孩拘束成一个中间低,两头高的弧形。  小女孩大腿分开,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了雪白的臀丘和黑色的贞操带。  她们的下巴被小托环向上托起,强迫喉洞和小嘴成了一条直线。  小女孩们就这样被拘束在训练器上,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收缩一下菊穴和喉洞。  简云婷打开微笑面具上的开关,校工们拉出插进小女孩深喉的口塞,拿出一个仿照她们家长的阴茎的深喉训练口塞。  口塞前面的阴茎按照家长的喜好,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后面有一根细管连接着多功能奉仕训练器。  校工把口塞插进微笑面具下方的圆洞,前端的龟头插进了小女孩紧窄的喉洞,后端暗槽正好卡住面具,把口塞固定住。  校工又从器械上拿起一根导尿管,插进小女孩尿道锁外端的圆槽中,圆槽自动卡紧,固定住导尿管。  导尿管后面连接着多功能奉仕训练器,可以把尿液导出。  简云婷遥控微笑面具,把小女孩的视觉,听觉封闭。  她打开夹在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调试了一下。  这个麦克风可以把简云婷的声音传送到小女孩的隔音耳塞中,让她们只能听到指定的声音。  简云婷笑道:“同学们,你们早上起床还没有尿尿吧,想必已经憋得很难受了!”“今天的奉仕课,我们来练习接尿技巧,插进你们深喉的训练器上,布满了传感器,它们可以采集到你们喉洞的温度,湿度,还可以记录下你们喉洞收缩力的强弱,挤压的频率。”“你们的任务就是根据老师的指令,随着音乐的节奏,用喉洞挤压,按摩插进你们深喉的阴茎,随着你们喉洞的奉仕,阴茎会自动累积快感度。”“等快感度超过上限,阴茎就会喷出类似尿液味道的饮料,这时,你们的尿道锁就会自动打开,你们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尿尿了!”“如果你们深喉技巧不行,无法让阴茎累积到足够的快感度,30分钟之后阴茎也会自喷出饮料,让你们尿尿。但是这样,你们的成绩就是不及格!”“你们奉仕的时候,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阴茎,否则,阴茎会自动放电,惩罚你们的喉洞。”林清玖听着老师的声音,感觉是那么的飘渺遥远。在黑暗寂静的环境中,她的感官也变得敏锐起来。  大托环勒紧了腰部,压迫着积满了尿液的膀胱。  强烈的压力让膀胱胀痛起来,在黑暗寂静的环境中,这种痛苦又被不断放大。  林清玖难受的呻吟起来,但是口塞却堵住了她的声音。  “老规矩,最后一名和不及格者,处以5记臀鞭!”简云婷按了一下遥控器,小女孩阴道内的跳蛋和肛塞前端的阴茎都开始震动起来,开始刺激小女孩的身体。  节奏明快的音乐响起,林清玖精神一震,凝神听着老师的声音。  “现在是前奏,家长插入你们喉洞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阴茎都不会太硬,你们要尽快让阴茎硬起来!”林清玖可以感觉到,堵住喉洞的阴茎软绵绵的。  “现在你们深吸气,用喉洞嫩肉和口腔裹紧阴茎,跟着音乐的节奏,控制喉肉和舌头快速颤动!”音乐节奏变得极快,林清玖努力颤动喉肉和舌头,才勉强跟上了音乐的节奏。  “一般情况下,这种极快的颤动和紧吸感,会让阴茎很快兴奋起来。”林清玖感觉到,喉咙里的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把紧窄的喉洞堵了一个严实。  “当阴茎硬起来的时候,你们就要准备接尿了。这时,就不能用这么快的节奏了!”音乐开始变得舒缓起来。  “你们要根据音乐的节奏,轮流吸气,呼气。吸气时,喉洞和口腔要裹紧阴茎,呼气时,喉洞和口腔要放松。”“这种情况下,家长一般都会很快尿出来!当家长尿出来的时候,你们要保持深吸,让家长尿得更加畅快。”这时,音乐中响起了下雨的声音,林清玖感觉阴茎开始喷射出带有尿味的液体。  林清玖开始深吸,喉洞和口腔紧紧裹住了阴茎。  阴茎大概尿了半分钟,尿液开始减弱。  “家长尿完之后,茎管一般还会留下一点残尿。这时,你们要用力深吸几次,把龟头里面的残尿吸干净!”音乐声变得悠扬起来,林清玖用力深吸了几次,又吸出几点尿液。  “如果家长不想继续享受你们的深喉,你们就要开始最后的清洁工作了。用你们没有沾染尿液,还算干净的小舌头,轻柔的把家长的龟头舔干净!”简云婷加重了语气,道:“要特别注意龟头中间的马眼,你们要用舌尖点进去,把里面舔干净,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不要遗漏,要仔细的清洁!”音乐声渐渐变小,林清玖按照老师的指令,用柔嫩的小舌头,认真的清洁着龟头。  “如果家长没有抽出阴茎,还想继续享用你们深喉的话,你们就要用深喉奉仕的技巧了。这就是另外的内容了!”简云婷笑了一下,道:“现在你们可以开始正式的练习了,努力让阴茎兴奋起来吧!让它在你们的深喉喷出尿液,这样你们就可以享受排尿的快感了!”老师的声音消失了,林清玖感觉阴茎又软了,音乐也回到了最初的节奏。  她按照刚才的顺序,开始了前奏的奉仕。  但这次阴茎却没那么容易兴奋了,林清玖不知奉仕了多久,舌头都发酸了,阴茎才开始硬起来。  黑暗中也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林清玖渐渐着急起来,要是超过30分钟,成绩就不及格了。  想起陈曦月和许玲儿那红肿的屁股,她们那坐立不安的痛苦摸样,林清玖就害怕到一阵阵害怕。  害怕被鞭打的恐惧,膀胱的胀痛,加上小穴和菊穴的刺激,让林清玖即恐惧又难受。  她拼命的奉仕着阴茎,阴茎却依然硬邦邦的,没有半分喷射的迹象。  随着时间的流逝,膀胱越来越痛,林清玖也越来越害怕,感觉这次要被老师惩罚了。  这时,阴茎突然抖动了几下,温热的尿液突然喷出,尿道锁也突然打开。膀胱压力一轻,汹涌的尿液顺着导尿管汩汩流出。  小穴的跳蛋,菊穴里面的阴茎也高速震动起来,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刺激。  极为舒服的快感迅速产生,传遍全身。林清玖舒服的呻吟起来,喉洞自然的裹紧了阴茎,开始吮吸尿液。  如果这时有人能够看到林清玖的小穴和菊穴内部,就会发现她粉红稚嫩的肉褶紧紧夹住了肛塞和跳蛋,不断蠕动起来,小穴肉壁上还分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好舒服啊!”林清玖陶醉的想到,她紧紧吸住深喉的阴茎,不断品尝着如同尿液的饮料。  通过这种训练,把小女孩身体的快感和深喉喷射联系在一起,经过长期的训练,小学生就会在大脑建立牢固的条件反射。  以后,当阴茎在她们深喉喷射时,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她们就会立刻兴奋起来,达到一个快感的高潮。  当下,小学的奉仕课主要就是开发小学生稚嫩的身体,让她们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兴奋。  合格的小学生,家长在她们喉洞喷射时,或者插入她们的菊穴,就会让她们达到第一个高潮。  到了中学,奉仕课主要就是训练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下控制高潮。  合格的中学生,没有家长的命令,无论多么兴奋,都达不到高潮。  到了大学,奉仕课主要就是开发其它的性感带,比如小脚;训练身体的受虐性和指令性高潮。  合格的大学生,家长即可以把玩小脚让她们高潮,也可以通过鞭打让她们高潮。  家长还可以通过特定的语言,气味,姿势让她们达到高潮。  比如说出一个单词,或者闻到阴茎的味道,或者蹲下身体,就能让大学生自动达到高潮。     第二章:安小雅   安小雅跪在地上,目送丈夫离开,等飞车消失之后,她命令道:“扶我起来”。  “是,夫人”。  春梅夏萤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把安小雅扶了起来。  回到家中,春梅恭敬说道:“夫人,请您把手背好”。  “嗯”。  安小雅矜持的点了一下头,把双手背在身后。  春梅拿出一个皮质单手套,把安小雅的小臂套在一起。  单手套手腕和手肘处有可以收紧的束带,春梅拉紧束带,把安小雅的手腕和手肘勒紧,再把束带锁死。  安小雅的手肘互相靠拢,小臂向上,手心贴紧,形成了一个合十的姿势。  然后,夏萤抓住了安小雅的手腕,用力上提,使手腕几乎快要贴到后颈。  春梅从手套上拉出一条金属短链,锁在项圈后面的扣环上。  这样,安小雅的双肩被迫向后拉开,让胸部高高挺起。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对身体的柔韧性要求很高。  以前的女性,只有舞蹈演员才有这种柔韧度。  现在经过基因改良之后,女性的柔韧度,耐力都极大的提高了,完成这样的动作,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时,夏萤又绕到前面,解开了安小雅的上衣。  紫色的束衣紧束着安小雅的上身,让她的身材显得玲珑有致。  束衣上隆起了两个圆丘,顶端有两个樱桃大小的透明晶罩,晶罩上面还有一个金色的锁环。  夏萤捏住锁环,用力拉了一下,安小雅粉红的乳头就被拉进晶罩,卡在狭小的空间中。  原来金色锁环下面有一条细链,连接着安小雅的乳头。  春梅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插进安小雅菊穴,小穴里面的假阳具,就开始旋转震动起来。  根据我的命令,安小雅独处的时候,必须束缚双手,刺激小穴,菊穴,借以训练她的奉仕技巧。  安小雅的肉体已经开发的相当敏感了,甘美的快感从体内迅速升起,好像汽油一样,点燃了潜藏的情欲。  她的乳头迅速膨胀,又被晶罩紧紧卡住,无法伸展,颜色也从粉红变成淡紫。  安小雅感觉乳头又酥又痒,又胀又痛。  这种复杂难明的感觉,让安小雅极为难受,恨不得用力捏住乳头,狠狠蹂躏几下。  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乳头晶罩阻止了主人之外任何人的触碰。  小穴和菊穴产生的快感,混合着乳头的酥麻涨痒,不断冲击着安小雅的快感神经,让她快速接近了高潮。  “啊,遭了!控制不住了”。  安小雅赶紧转移注意力,把精神集中到呼吸上,全力抵御快感的冲击。  但一周多没有高潮的安小雅,控制力已经下降了很多。  汹涌的快感浪潮冲垮了意志防线,她感觉身体即将失控。  “春梅,快鞭打我的臀部”。  安小雅声音颤抖起来,赶紧趴在桌子上,翘起了臀部。  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私下达到高潮,安小雅的菊穴,小穴,尿道,阴蒂,乳头就会同时被电击。  这种在身体最娇嫩的部位,肆意电击的痛苦滋味,安小雅绝对不想尝试。  现在只能用疼痛来压抑快感了。  夏萤撩起安小雅的裙子,露出了丰满圆润的臀丘和紫色的贞操带。  春梅拿起了调教鞭,恭敬问道:“夫人,请问鞭打几下”。  “嗯啊,快打,我要忍不住了,用力点!”安小雅带着哭腔催促起来。  “是,夫人”。  春梅拿起调教鞭,用力鞭打起来。  弹性十足的鞭子落在娇嫩的臀部,发出了沉闷的抽打声。  雪白的臀丘泛起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  春梅鞭打得很有技巧,鞭痕互相交错,形成了一个网状结构。  火辣辣的疼痛,即让安小雅产生了虐悦的快感,也让她痛苦难耐。  “呜……嗯啊”。  安小雅发出不知似悲似喜的呻吟,脑中却闪过主人的金茎。  最终,强烈的疼痛压过了快感,让安小雅的情欲渐渐冷却。  “好了,别打了,给我上药”。  安小雅恢复了平静,声音重新变得优雅迷人。  下身和乳头的快感依旧,但已经无法影响到她了。  专治鞭打的清宁散刚刚涂上,火热的臀部就传来一股清凉的感觉,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春梅把安小雅扶了起来。  夏萤把一根银链锁在安小雅项圈上。  她握住银链末端的把手,侍立在旁。  “好了,春梅,你指挥其她侍女,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  安小雅恢复了主母的威严,轻声吩咐起来。  然后,夏萤牵着安小雅,到花园里散步。  今天晚上一定要精心安排晚餐,争取让主人满意,然后再想办法让主人赏赐一次高潮。  不然,明天会更加难熬。  安小雅一边欣赏花园里美丽的鲜花,一边暗自琢磨起来。  安小雅今天穿着浅黄色的上衣,草绿色的格子短裙,银灰的长发下有着一双梦幻般的紫色双眸,明艳动人的脸上带着高贵典雅的微笑。  她的步姿婀娜多姿,远远望去,好像贵夫人正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但是,她只不过是个强抑情欲,苦苦等待主人恩宠的性奴。  在花园散了一会步,安小雅感觉有点累了,但她又不敢坐,臀部还隐隐作痛。  安小雅想了一下,让夏萤拨打电话。  “雨霏吗!在干嘛呢”。  “嗯,我们好久没聚了。今天有空吗?我们聚一聚”。  接下来,安小雅又打了两个电话。  打完之后,她神采飞扬的笑道:“夏萤,准备去贵妇俱乐部,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聚一聚”。  贵妇俱乐部是一个私人俱乐部,是一个专门为已婚贵妇,提供的聚会调教场所。  要加入贵妇俱乐部,丈夫必须要有一定的资产名望,每年的会费也很贵。  安小雅备齐了出门的物品,夏萤拿出一个微笑面具,给她装上。  按照当下流行的礼仪,贵妇单独出门,在公共场所,都要带上面具,封闭视觉,听觉和说话能力。  只有在私人场所,才能解开。  戴上面具之后,安小雅就进入了一个黑暗寂静的环境,即看不见,也听不见。  她感觉项圈上传来一股拉力,急忙顺势向前,小步的移动起来。  她的大腿也被膝链限制了移动的距离,如果不小心跌倒的话,会摔得很惨。  当然,夏萤会注意前面的障碍,不会让她绊倒。  但是,在黑暗中,双手背缚的安小雅,总会产生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感和黑暗寂静的环境,让安小雅的精神开始紧张,身体也敏锐起来。  她感觉压抑住的情欲又开始翻腾起来。  夏萤把安小雅牵上飞车,把银链锁在车内的扣环上。  “夫人,您要入座吗”。  “不了,夏萤,扶我跪下吧”。  安小雅感觉臀部还有点痛,不敢坐下。  夏萤扶着安小雅跪好,飞车就开始缓慢上升,平稳的飞行起来。  在黑暗中,安小雅直直的跪着,背缚着双手,胸部高高挺起。  安小雅能感觉到飞车的移动,但她看不到外面。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三十多年,在公共场所时,她总戴着面具,从来没见过外面的风景。  如果把安小雅单独丢在外面,她肯定会迷路的。  黑暗寂静中,安小雅静静的等待着。  这时,她想起刚刚结婚时,主人经常带她出去玩。  她也是跪在飞车中间,安静的等待。  只不过,那个时候,常常会有意外的惊喜。  主人经常把她按住,插玩她的小穴和菊穴。  有时,主人会让她跪在胯下,品尝她的深喉。  那个时候的日子,真是快乐。  不像现在,主人对自己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性趣。  “哎”。  安小雅幽怨的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安小雅感觉飞车停了下来,自己被扶了起来。  “到了吗”。  “是的,夫人,我扶您下飞车”。  安小雅感觉自己被牵着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上了电梯,然后又走了一段路。  最后,安小雅感觉自己停了下来,耳塞响起夏萤恭敬的声音:“夫人,已经到了”。  接着,微笑面具被取了下来,安小雅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圆形的房间中。  房间里装饰得非常雅致,高高的屋顶,浅色调的背景,错落有致的摆设,营造出一种轻松宁静的氛围。  房间西侧是一圈沙发围成的小区域,中间有一个水晶茶几,上面已经摆上了鲜花和各种精美点心。  沙发旁边还跪着几名年轻俏丽的侍女。  房间东侧是一些常用的健身器械,靠窗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  一个漂亮的侍女正在专心的弹奏着,欢快优美的旋律缓缓流淌。  安小雅感觉自己也被钢琴声感染了,心情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看来我是第一个到的啊”。  安小雅走到沙发前,对侍女吩咐道:“把这个沙发移开,给我准备一个跪垫”。  “是,夫人”。  侍女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拿来一个软垫,放在茶几旁边。  夏萤扶着安小雅跪好,解下了项圈上的银链。  安小雅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柠檬蜜茶,夏萤急忙跪下,端起柠檬蜜茶,小心的递到安小雅的唇边。  这是用优质柠檬加上野生蜂蜜,和绿茶一起调制的饮料,是安小雅喜欢的饮料之一。  贵妇俱乐部详细记录了每个会员的喜好,总能提供最贴心,最精致的服务。  所以,收费贵一点也是物有所值。  安小雅饮了一口,赞道:“嗯,真好喝,还是那种味道”。  柠檬蜜茶甜中带酸,吞下之后,又泛起微微的苦味,回味无穷。  安小雅饮了两口,就示意夏萤放下杯子。再好喝的饮料,她也不敢多饮。  因为主人一天只允许她排三次尿,分别是早上8点,下午4点和晚上12点。  要是饮料喝多了,膀胱胀痛的滋味可不好受。  欣赏了一会音乐,安小雅听见推门的声音。  一个褐发少女,牵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金发贵妇走了进来。  褐发少女穿着黑底白边的女仆装,头上戴着白色头环,胸前是白色的围裙,好像中世纪的女仆。  她漂亮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把门关上之后,就把金发贵妇的微笑面具解了下来。  面具下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金发贵妇看了一下房间,笑着向安小雅走了过来。  “小雅,你来的好早啊”。  安小雅招呼了一声,笑道:“盈盈,我也刚来没多久”。  金发女子名叫上官盈。  安小雅和上官盈跟着自己的丈夫,在宴会上见过几次面之后,她们就成了闺蜜。  当下已婚女子只能接触到丈夫的交际圈子,她们会根据丈夫的人际关系来选择好友。  等上官盈坐下,安小雅有点惊讶的说道:“盈盈,你变化好大啊!我都快不认识了”。  上官盈头上戴着一个漂亮的头环,亮金色的头环和暗金色秀发相映成辉,让她显得光彩夺目。  她身上穿着性感的拘束衣,黑底金边的束衣把上官盈巨大的双乳勒成了两个圆球。  束衣向上缠绕着项圈,向后紧勒细腰,露出了背部雪白的肌肤。  上官盈手上戴着黑色长手套,上臂只遮住一半,金色的圆环锁住手腕和大臂,露出了秀美的削肩。  总之,上官盈的装扮显得既高贵又性感,又透出一丝淫靡,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盈盈,你的胸部变得好大。还有,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出门,你家主人不会责骂吗”。  上官盈并拢双腿,轻笑了一声:“小雅,你的观念有点落伍了。打扮性感点,才能吸引主人的视线啊!”  她挺起胸部,骄傲的道:“主人给我做了一个乳房基因调制。我的乳房不仅变大了,还像乳牛一样,能出产营养丰富的乳汁。主人经常把我的乳汁当饮料喝呢”。  “这样啊!那味道好喝吗”。  安小雅小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我给你也尝尝吧”。  上官盈轻轻一笑,吩咐道:“绿枝,把我的乳汁吸出来,分成三杯”。  “是,夫人”。  沙发后面的褐发女仆答应了一声,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上官盈胸前的束衣自动裂开了两个圆洞。  椰子大小的玉乳,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束衣上的圆洞紧勒住乳根,把上官盈的双乳勒成滚圆。  “啊”。  安小雅睁大了双眼,看着闺蜜的乳头。  原来,上官盈的乳头上套着一个圆柱形的金属束环。  束环把娇嫩的乳头紧紧箍住,勒成了一个细长的圆柱。  束环表面还有许多小圆孔,乳头肉挤出了圆孔,形成一个个小肉粒,不知有什么用。  上官盈的乳头已经被勒成深紫色,露出一股淫虐的味道。  “盈盈,你的乳头怎么勒成这样了”。  “这是禁乳环,主人用来控制我乳汁分泌的道具”。  上官盈炫耀道:“做了乳房调制之后,有一点不好。就是分泌的乳汁太多了,乳房随时都保持着胀满,不用禁乳环箍住的话,乳汁就会喷射出来”。  “这样啊”。  安小雅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不是要经常排奶,这个禁乳环能取下来吗”。  “那倒不必。乳房胀满之后,乳汁就会停止分泌,以后排空多少乳汁,才会生产多少乳汁。要不然,我的乳房早爆炸了”。  上官盈挺了下乳房,笑道:“你没发现吗?禁乳环已经穿透了乳头,牢牢固定在上面了。除了主人,谁也无法取下!”  这时,绿枝拿出一个Y型的透明软管,软管上端是两个透明晶罩制成的圆柱形吸乳器。  绿枝把吸乳器插到上官盈的禁乳环上,圆柱形的晶罩正好把禁乳环完全套住。  绿枝按了一下遥控器,禁乳环和吸乳器就互相锁住。  绿枝拿出三个杯子摆在茶几上,把软管下端对准一个杯子,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禁乳环松开了一点,白色的乳汁就从两个乳头飚射出来,顺着透明软管,流到了杯子里。  随着乳汁的喷射,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乳头产生,上官盈死死夹住大腿,上身紧绷,销魂的呻吟起来。  她美艳绝伦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小嘴无意识的张合着,发出一串串美妙的音符。  没过多久,上官盈头部猛地上仰,发出了一声愉悦甜美的高亢呻吟。  她的双目失神,陷入了绝顶高潮的眩晕中。  绿枝注入半杯乳汁,就换一个杯子。  三杯接完,绿枝又按了一下遥控器,禁乳环就缩回刚才的状态,重新把上官盈的乳头紧紧套住。  “嗯啊!好舒服!”  上官盈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就看见安小雅正羡慕的看着自己。  “你没被电击啊!你可以随意高潮吗!你家主人真是宠溺你啊!”“主人允许我每天可以享受三次排乳高潮,刚刚已经用过一次了,今天还能再享受两次!”  上官盈慵懒的笑道:‘你怎么不坐,跪在那里干嘛’“哎,跟你没法比啊”。  安小雅大吐苦水:“主人一周多都没有赏赐我高潮了,早上我差点就控制不住情欲了。让春梅鞭打之后才没有被电击”。  “呵呵,屁股被打肿了啊”。  上官盈掩口娇笑起来:“小雅啊,不是我说你,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你穿成这样,让主人怎么有性趣玩你呢!”  “哎,别提了!”安小雅不想多说自己的倒霉事,让夏萤端起一杯乳汁,尝了一口。  “这乳汁挺好喝的啊!我还以为会有腥味呢”。  “怎么会”。  上官盈自豪的笑道:“经过基因调制后,我的乳汁不仅清香甘甜,营养丰富,还可以催情助兴,主人喝了之后,总是性趣大增,每次都玩的我欲仙欲死呢”。  上官盈故意摇了下头,叹道:“哎,有时我都吃不消了,让女儿顶上,才算撑过来了”。  “那你就舒服了,每天都是在天堂”。  安小雅羡慕不已,暗想自己是不是也去求求主人,也做一个乳房基因调制。  “其实,也有不好的地方了”。  被闺蜜羡慕,上官盈感觉心情大好,忍不住吐露真言。  “调制之后,我的乳房变得太敏感了,排下乳汁就会高潮。而主人只允许我高潮三次,所以,每天绝大多数时间,我的乳房都胀满了乳汁。你应该知道,涨乳的滋味可不好受”。  安小雅深有感触的道:“是啊!憋尿,憋乳,憋住高潮。所以,女人就要矜持,要能忍住了”。  “女人不仅要矜持,还要学会顺应潮流”。  上官盈笑吟吟道:“你不知道吗?现在流行把女儿当性奴养,把妻子当牝兽玩”。  “你还这么保守,难怪一周多都没被主人宠幸了”。  “哦”。  安小雅有点迷惑了,感觉过去受到的教育,和现实冲突起来。  “你好久没出来聚了,等会你看到那两位,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是谢雨和梅影吗?她们有什么变化?”  两人正聊着,门又开了,进来一位高挑清冷的漂亮女孩,她牵着一条狗走了过来。  走近了,安小雅才发现,这不是狗,而是一个戴着狗头面具,插着狗尾的女人。  清冷女孩取下狗头面具,露出了一张娇艳动人的容颜。  “谢雨……你怎么这样了?”  看着闺蜜的样子,安小雅吃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谢雨仿佛一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起,摇着尾巴,吐出长长的舌头,红着脸笑道:“小雅,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啊!”  “天啊……”  安小雅惊讶的道:“小雨,你这个打扮也太……太新奇了”。  只见谢雨修长的玉颈被一个黑色项圈紧紧勒住,项圈前面还系着一个金色的铃铛。一根长长的狗链锁在项圈上,末端握在那名清冷侍女的手中。  黑色皮质束衣把谢雨上半身紧紧勒住,胸前却露出了两个圆洞,挤出一对硕大圆润的玉乳。  金色的乳环勒紧了乳头根部,刺穿了乳头根部,从乳头顶端伸出一根乳链,上面系着两个沉甸甸的铃铛。  谢雨爬行的时候,金色的铃铛在乳头下方不断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因为铃铛的重量,谢雨的乳头被拉的细长,呈现深紫色。  谢雨的手臂被皮质长手套完全包住,后面锁在束衣上,前面是一个狗爪形状的圆垫,包紧了谢雨的拳头。  长手套在手腕和手肘处都有金属锁环,可以很方便的锁住。  谢雨的大腿也被皮质长筒靴紧密包住,上端锁在贞操带上,下面是尖尖的高跟鞋。  高跟鞋后跟足有十多厘米长,把谢雨的脚背弯成一个惊人的角度,让她只能用脚趾着地。  她纤细的腰肢被贞操带紧紧勒住,贞操带上缘和束衣连接成一体,下面紧勒过股间,上面露有几个圆洞。  谢雨阴蒂周围的包皮已经被去掉了,一个金色的小环紧勒在阴蒂根部,强迫它保持勃起。  敏感的阴蒂充血肿胀,如同紫色的圆豆,上面也穿出一根细链,吊着一个红宝石。  安小雅视线往下,看见谢雨小穴中插着一个透明的假阳具。  假阳具锁在贞操带上,后端露出一个拉环。里面的阴茎还在缓慢旋转,抽插。  谢雨阴道肉壁紧紧夹住了阴茎,粉红的肉褶不断蠕动,翻出里面复杂曲折的结构。  肉褶上隐约带有几点露珠,看起来谢雨已经兴奋起来了。  谢雨菊穴上伸出一根红色的尾巴,正在灵活的摆动着。  谢雨手臂伸直,用圆垫支撑上身的体重。她膝盖半弯,保持着背部水平姿势。  “这是美人犬的装扮,小雅没见过吗!”  上官盈解释了一下,对谢雨笑到:“小雨,来,尝尝我的乳汁,刚挤出来的,很新鲜哦”。  “雪儿,把乳汁端下来”。  “是,夫人”。  清冷女孩答应了一声,把装着乳汁的杯子放在地上。  谢雨伏下身体,小臂和小腿趴在地上,低下头,长舌头灵活的伸进杯子,搅拌了几下,然后,舌头卷回口中,品尝起来。  谢雨眯起眼睛,笑嘻嘻道:“嗯嗯,香味还不错,就是不够甜”。  上官盈笑道:“主人不喜欢太甜的饮料”。  安小雅惊奇的问道:“小雨,你的舌头好长,好灵活啊!”  “嘿嘿!”  谢雨伸长舌头,控制舌尖缠绕在一起,打了一个舌结。  接着她又松开舌结,控制舌头蜷曲起来,从舌尖一直卷到舌根,形成一个蜗牛状的螺旋舌团。  “怎么样?厉害吧!主人给我做过狗舌改造之后,我的舌头就变得和手一样灵活了”。  谢雨用舌头卷起杯子,放到茶几上,仰头得意的笑道:“现在,主人每天都会让我用舌头奉仕肛门。等主人射精的时候,肛门就会紧夹住我的舌头,让我也享受一次高潮”。  “主人用肛门夹住你的舌头,就能让你高潮吗?”  安小雅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哈哈,做了狗舌改造之后,我的舌头上已经布满了性感神经,这些神经线和乳头,阴蒂,小穴,菊穴的性感带连接在一起,主人用肛门夹紧我的舌头时,就等于同时玩弄我的乳头,阴蒂,小穴和菊穴。这种刺激,不知有多爽了”。  谢雨摇摇尾巴,陶醉的咏叹起来。  啊……我已迷恋上,主人的肛门,和那种味道。  高高在上的主人,仿佛巍峨的大山,让渺小的我,心生畏惧。  我趴在主人胯下,仰视着主人的肛门。  那处桃源,是我幸福的源泉,是我舌头的栖息地。  我颤抖着,伸出长舌,去触碰那神圣伟大的存在。  慈悲的主人,允许卑贱的我,用舌头去奉仕,那尊贵无比的肛门。  我怀着感恩的心,勤加拂拭。  那深幽的直肠,裹紧了我娇嫩的舌头,带来了温暖和安宁。  啊……主人用肛门轻轻一夹,就让我快乐无比,如同升上了天堂。  但是,我知道。  我的职责是让主人欢愉,而不能贪恋肉体的刺激。  我强忍着汹涌的情欲,轻舔慢搅,温柔又仔细的抚平直肠的皱褶。  每一处曲折的肠壁,都留下我,舌头的吻痕。  主人怡然自得的享受着。  偶尔轻夹一下肛门,就让我快乐无比。  我的情欲奔腾炙烈,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深藏地底,苦苦等待时机的来临。  也许很快,也许很久。  主人终于发出快乐的叹息。  神圣的阴茎,开始喷出白浊的液体。  他的肛门,紧夹住我的舌头,点燃了我的激情。  瞬间,天崩地裂,日月无光,火山喷发,电闪雷鸣。  我的灵魂,随着那无法形容的快感高潮,永远徘徊在甜美的时空秘境。  ……  “怎么样,怎么样”。  谢雨笑嘻嘻的追问道:“我很有才吧!这首肛门之歌,可是我呕心沥血想出来的,还没有朗诵给主人听呢”。  安小雅感觉无言以对,上官盈道出两个字:“骚情”。  “你们两个,真是没趣,夸一下我不行啊”。  谢雨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好像被主人遗弃的狗狗一样,可怜兮兮的。  “别装了”。  上官盈露出洞悉的笑容,道:“你不停摆动的尾巴,已经出卖了你的心情了”。  安小雅这才发现,夏雨的狗尾在空中正摆得挺欢。  夏雨摇了一下尾巴,懊恼的道:“啊,忘了这茬了,失败”。  “这尾巴看起来和真的一样,小雨,你怎么控制它摆动的”。  安小雅像个好奇宝宝,又问出一个问题。  “这个啊,很简单的”。  夏雨控制尾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道:“尾巴前端是一个训练菊穴的假阳具。我用直肠夹紧假阳具,就能控制尾巴的摆动了。不同力度和频率,可以控制尾巴摆动的方向。要是我忘了夹紧菊穴,就会被假阳具电击。”她坏笑了一下:“你要是装上这种尾巴,要不了三天,也会和我一样灵活了”。  安小雅有点意动了。  要是奉仕主人肛门,就能获得高潮的话,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还没等安小雅回答,门口传来嘀嗒嘀嗒的马蹄声,一个娇柔的漂亮少女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  少女从马头上取下一个面具,下面露出了一张高贵典雅的漂亮脸蛋。  上官盈像是早有所料,笑道:“梅梅,你怎么最后才到,让我们三个人等你。你说,认打还是认罚”。  “这不能怪我啊”。  梅影笑着告饶:“接完电话我就出发了,谁让我家离得最远,路上花的时间最长呢”。  “梅梅,你不取下面具,我根本猜不到是你”。  安小雅感觉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闺蜜的打扮,一个赛一个惊奇。  只见梅影全身都被红色皮革包裹住,只露出乳房,臀丘和头部。  她的四肢就好像真的马腿一样,撑在地上。不仅一样长,而且下面还是马蹄形的脚掌。  她的背部与地面平行,后腰托着一个马鞍,马鞍下面有几条皮带,紧勒在小腹上。  马鞍下面有两个马镫,安小雅眼尖的发现,马鞍内侧有细链,连接到乳头上。  马鞍后面是蓬松的红色马尾,还一左一右的扫动着。  “梅梅,尝尝我的乳汁,刚挤的,很好喝哦”。  “好啊,在家里跑了几圈,正有点口渴了”。  梅影吩咐道:“小玉,把杯子端过来”。  那名娇柔少女脆声答应了一声,端起杯子,喂到梅影嘴边。  梅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很快就把半杯奶喝光了。  “还有没有啊,味道还真不错”。  “乳汁倒是有,不过不能再挤了,不然我又要高潮一次了”。  “好吧”。  梅影露出了然的表情,打趣道:“盈盈,你每天都挺着这么大的乳房,真是辛苦了”。  “没你辛苦啊”。  上官盈笑道:“你每天都被主人骑,想必很累吧”。  “当锻炼身体咯。而且,被主人骑很舒服的”。  梅影故意笑道:“当主人骑在我背上,一边鞭打臀部,驱使我飞奔,一边蹬着马镫,拉扯我的乳头,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这种完全被主人驾驭的幸福感,你是不会明白的”。  听着她们的对话,安小雅感觉自己似乎打开了一扇大门,见识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四女难得聚在一起,一边吃着点心,听着音乐,一边聊起了生活琐事,交流着奉仕主人的心得,时间飞快的过去了。  “哎呀,都快四点了,姐妹们散了吧,该回家准备晚餐,奉仕主人了”。  上官盈看了一下时间,笑着提议道。  谢雨摇了摇尾巴,高兴的道:“今天玩得挺开心的,以后我们每月都聚一次吧”。  “嗯,好啊”。  大家都没有意见,于是约定以后每月都至少聚会一次。  安小雅回到家里,开始精心安排晚餐。  虽然她的双手依旧被束缚在背后,但指挥侍女还是没问题的。  五点的时候,她打电话问候主人,得知主人正忙,就让春梅去接林清玖。  “妈妈,爸爸怎么没来接我啊?”回到家中,解下微笑面具之后,林清玖有点不高兴。  安小雅温柔笑道“小玖,主人要忙着工作啊!你先去洗个澡,要是主人还没回来,就先把家庭作业做了”。  “好吧!”  林清玖点了下头,娇糯的求道:“妈妈,等我做完家庭作业,你就我看会动画片吧!美少女战队今天演第二部了”。  安小雅笑道:“想看动画片的话,先把家庭作业做完吧!而且不能有错误哦”。  “妈妈,没问题,我可是天才美少女哦!”林清玖笑嘻嘻的答道。  安小雅宠溺的笑了一下,对春梅道:“你去服侍小姐洗澡,灌肠之后,在小姐肠道涂上润肠油,以备主人享用”。  “是,夫人”。  春梅恭敬笑道:“您就放心吧,奴婢会好好服侍小姐的”。  “嗯”。  安小雅淡淡点了下头,看了下时间,让夏萤服侍,也洗了一个澡。然后在菊穴涂上催情香油,又在耳后,腋下,股间,小脚上喷上催情香水。  6点过,主人还没有回来,林清玖已经做完了家庭作业,正和母亲一起看动画片。  春梅跪在沙发下面,捧起林清玖的小脚,由衷赞叹道:“小姐,您的脚真是漂亮,脚型又尖又翘,如同竹笋。皮肤晶莹洁白,如同白玉,真是完美的艺术品,想必主人一定会非常喜欢的。”“呵呵,好痒”。  林清玖笑着缩了一下脚,道:“春梅,我要踩着你的乳房看动画片”。  “是,小姐”。  春梅按了一下束衣,胸前自动露出两个圆洞,弹出两个巨大的玉乳。  她的乳根被圆洞紧勒成两个乳球,乳球下方还弹出两个托盘,托住了巨大的乳球。  林清玖的小脚放在乳球上面,雪白的乳肉就凹陷下去,把小脚包裹起来。  因为下方的托盘支撑,春梅的乳球不会下垂,反而像个肉垫一样,极具弹力。  林清玖感觉小脚被柔嫩温润的乳肉包围,脚心处还凸起一个硬硬的肉粒。  这种奇妙舒服的感觉,让她咯咯的笑了起来:“难怪爸爸喜欢把脚放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能让小姐高兴,是奴婢的荣幸”。  春梅秀美的脸上飞起一抹嫣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她一边修饰着林清玖的脚趾甲,一边笑道:“小姐,你要涂上什么颜色的蔻丹?”  “哦,你看着办吧!要涂得漂漂亮亮的,要让爸爸喜欢”。  动画片已经开始了,林清玖注意力已经转移了。  客厅前方出现了一个梦幻般的绝色少女,她就是美少女战队队长:南宫琉璃,银河中最强大的机甲战士,无数次拯救世界的英雄。  刚刚出场的她,并没有带着战斗中那种英勇无畏的气质。  相反,此刻的她,好像母狗一样,被一根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  她身上穿着淫靡的拘束皮装,露出了雪白的巨乳和美丽的下身。  “琉璃酱被坏蛋抓住了吗?要被坏蛋调教了吗?”  林清玖开始紧张了,小脚无意识的用力,踩着春梅的巨乳,让她发出了轻轻的娇吟。  全息影像中,牵着南宫琉璃的中年男子似乎走累了,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宠溺的拍了一下南宫琉璃的头,道:“乖女儿,爸爸有点尿急了,想喝饮料吗?”  “爸爸,请您尿到贱犬的胃里吧”。  南宫琉璃露出了娇媚的笑容,爬到中年男子的大肚腩下,含住那根黑乎乎的阴茎,陶醉的吮吸起来。  “哦,原来是琉璃酱的爸爸啊!那怎么玩琉璃酱都没关系啦”。  林清玖露出了绝美的笑容,身体也放松起来。  看着琉璃酱津津有味的吞咽着中年男子的尿液,下身的蜜穴竟然像婴儿小嘴一样,不断蠕动起来,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  看着琉璃酱那陶醉的表情,林清玖暗暗羡慕。  她忽然想起中午接尿训练时的那种舒服,心里就开始痒了起来。  动画片后面就是老套的情节了,总有一个坏蛋跳出来,想要破坏宇宙和平。  南宫琉璃换上超炫的机甲,和几个美少女队友,经过激烈的战斗,终于打败了坏蛋,再一次拯救了宇宙。  这些老套情节,林清玖倒时看的很开心,小脚跟着激昂的音乐,打起拍子来。  春梅就惨了,她的乳房是改造过的,敏感异常。  被林清玖这样踩动,春梅感觉乳房上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体内似乎也升起了一股火焰,不断灼烧着她的肉体。  炙热的情欲,好像岩浆一样,要将全身融化。  春梅只感觉身体发软,阴穴和菊穴含住了插入的假阳具,不断收缩蠕动起来。  春梅强忍着销魂的刺激,笑道:“小姐,您的左脚先别动,奴婢要涂上蔻丹了。”“嗯嗯”。  春梅小心的在林清玖脚趾甲上涂上紫罗兰色的花瓣,神秘炫丽的紫色花瓣,看上去栩栩如生。  紫色的花瓣和晶莹洁白的小脚,看上去仿佛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就连身为女性的春梅,也看的心动不已。  这时,夏萤接了一个电话,道:“夫人,主人离开公司了,正在回家的路上”。  安小雅笑道:“太好了,清玖,跟我一起去迎接主人”。  “爸爸终于回来了啊,小玖都饿了”。  林清玖也不穿鞋,跟着母亲来到玄关处,跪在厚厚的地毯上。  母女两个恭敬的跪着,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外面传来飞车停下的声音,我带着一丝疲惫,走了进来。  “小雅恭迎主人,主人辛苦了”。  安小雅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拿出一双拖鞋,给我换上。  “爸爸,您今天忘了接我了”。  林清玖磕完头后,就抱着我的大腿,开始撒娇。  “呵呵,爸爸今天很忙的,现在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  听着小女儿娇糯的声音,我的疲倦不翼而飞。  我牵着她的小手,笑道:“宝贝,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清玖拍手欢呼起来:“欧也,吃饭咯!”  上了餐桌,林清玖就变成了淑女,进餐时从容优雅,一点也看不出饿了的摸样。  看来水韵女校教的还不错,我暗暗点了下头。  我抿了一口红酒,问道:“小雅,今天家里有事吗!”  “主人,家里没什么事”。  安小雅笑道:“奴婢今天同几个闺蜜聚了一下,就是上官盈,谢雨,梅影她们三个”。  我点了下头,安小雅又讲了一下今天的见闻,最后道:“主人,上官盈她们的身体改造挺有意思的,您要给奴婢也做一下吗”。  安小雅美目中闪动着一丝希冀,我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过几天有空了,我先带你去看看”。  饭后,我让小雅服侍,洗了一个澡,然后来到客厅看电视。  “爸爸,有个家庭作业,需要您帮忙”。林清玖坐在我的身边,递过来一个卡片。  我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个亲子互动训练,老师要求学生给家长接尿,在家长尿出来的时候,打开尿道锁,让学生同步到达高潮。  我摸了摸清玖的头发,笑着说道:“宝贝儿,你不早点说,我的尿刚刚都赏给你母亲了”。  “啊”。  林清玖拉下小脸,气哼哼的道:“我不管啦,爸爸你不帮我完成家庭作业,我……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笨蛋”。  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睡觉前,我帮你完成作业好了”。  “爸爸真好”。  小家伙马上笑了,依偎在我的怀里,调皮的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  一股清淡的甜香包围了我,我感觉心中渐渐涌出一股火焰,胯下金茎也开始变硬。  “宝贝儿,你惹火了我,就让你用菊穴来赎罪吧”。我分开双腿,露出了粗长的金茎。  “好粗啊,小玖会坏掉的”。  林清玖吐了一下舌头,身体却乖乖的爬到我的腿上,翘起了幼臀,轻轻摇摆起来。  林清玖的菊穴插着一个透明的阴茎型肛塞,我解开遥控锁,拉出肛塞。  菊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噗嗤声,一个美妙迷人的肉洞徐徐绽开。  林清玖的菊穴精致小巧,周围没有一丝皱褶,肌肤光洁异常,非常的迷人。  中间露出一个一厘米大小的肉洞,正在慢慢缩小,透过缝隙,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肉褶在轻轻蠕动。  我抓住小女儿的柳腰,把她举起来,用龟头抵住了精致的菊穴,一松手,她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坐在我的金茎上。  粗长的金茎齐根而入,全部插进了林清玖紧窄的菊穴。  “呜呜呜”。  林清玖身体反弓,发出了甜美的呻吟,竟然达到高潮了。  她的菊穴紧紧夹住我的金茎,里面的肉褶好像婴儿小嘴一样,拼命的吮吸着,给我带来致命的快感。  小女孩的菊穴就是紧致,插玩起来真舒服。  “啊啊,爸爸,小玖要被您玩坏了”。  林清玖好一会才缓过气,幼臀开始上下移动,生涩的套动起来。  “呵呵,坏了就扔掉好了”。  我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开始享受小女儿的菊穴奉仕。  “不要……爸爸好坏啊”。  林清玖的小脸上飞起一抹云霞,小嘴也嘟了起来。  这幅小女儿的娇态的确可爱,看来小丫头也学会献媚了。  不过,现在可不能太宠她。  如今的法律规定,家主对子女拥有所有权。  可以买卖子女,也可以在子女成年时,对其身份做唯一一次的变更。  对于几个女儿的未来,我早已做了决定。我并不缺钱,不会像有的家庭一样,把子女作为商品买卖。  等她们成年时,我就会把她们身份变更为性奴,都纳入后宫。  以后她们成为性奴,自然要遵守性奴的规矩,现在不如让她们早点适应。  想到这里,我让春梅给清玖戴上微笑面具,又把她的双手背缚在身后。  “宝贝儿,用你的菊穴好好吮吸爸爸的金茎,如果不能让爸爸满意的话,你晚上就不用尿尿了。”然后,我关闭了微笑面具的视觉,听觉功能。  这样,林清玖就进入黑暗寂静的环境,可以全心全意用菊穴奉仕了。  这种情况下,我感觉小女儿的菊穴夹得更紧了,里面的肠壁也开始蠕动起来,给我带来极为舒服的享受。  我惬意的躺在沙发上,命令道:“春梅,夏萤过来垫脚”。  春梅夏萤娇声领命,跪在沙发前面,解开束衣,露出了两个巨大的玉乳。  夏萤把我的左脚放在玉乳中间,双手按住玉乳,把左脚包在中间,轻轻的揉动起来。  “主人,要奴婢用舌头奉仕吗?”夏萤甜笑着问道。  “嗯”。  春梅夏萤伸出丁香小舌,轻柔的舔起了我的脚趾。  两条滑嫩的小舌头,从我的脚趾缝隙不断扫过,给我带来痒痒的快感。  “主人,您都好久没玩小雅了”。  安小雅轻咬下唇,依偎在我的怀里,有点嫉妒的说道。  老实说,安小雅的身体我都玩了二十多年了,太熟悉了,就没激情了。

红楼憾梦:元春篇 (72-74)

 贾府这边一直都在关心着宫里嫡女的消息,等到她因为诞下皇嗣被加封为贤德皇贵妃的消息传回来,贾府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毕竟贾家攀上了这等皇亲关系,以后的发达日子还会远吗?   他们耗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在荣宁两府之间营造了一座“天上人间诸景备”的大观园。预备省亲的这些日子里,贾家上上下下都是耗费心力不少,眉宇间多是神情疲惫,但心里却是异常的兴奋高兴。为人臣子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省亲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的元宵之夜。但早在正月初八的时候,宫里就已经派出不少太监把各处关防及礼宴事宜布置妥当,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撵逐闲人,确保贵妃省亲之时不会出什么纰漏。   到了十四日的晚上,终于是准备妥当。这一夜,贾家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能够坦然入睡的恐怕没有几个,越是地位高崇的越是彻夜难眠,想着明日晚上的省亲事宜还有没有可能出差错的地方。毕竟这可不是一般的初嫁新妇回娘家,而是皇贵妃省亲贾府,元春是代表着整个皇室的颜面,国礼为大。   十五日五鼓,贾母等皆按品服大妆。贾家的一众姐妹们也是一幅盛装打扮,配上那华贵的妆容,倒真有些世族大妇的高贵气质了。贾赦等在西街门外,贾母等则是在荣府大门外恭候。   园中各处灯火高照,此时天还微亮,灯火通明的宁荣两府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显得格外亮眼。即便隔得很远的百姓,都能从自己窗户里看到那几乎快要被照亮的半边夜空。要是再隔得近些,只怕已然是亮若白昼。   园中更是一幅奢靡气派之色。却见里面帐舞盘龙,珠帘秀凤,金银彩焕,珠宝生辉。鼎焚百合之香,瓶插长春之蕊。园外恭恭敬敬候着的众人皆是凝神屏息,偌大的宁荣街上静悄悄不闻一丝咳嗽。   等到夜幕降临,众人皆是等得腰酸背痛,足底酥软。却没有一个人敢有丝毫的寸动,因为这位即将到来省亲的贾元春已经不单单是贾家的嫡女,她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后宫无数女人顶礼膜拜的皇贵妃,代表的是最为尊贵的皇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已然是疲惫不堪,再加上一日没有吃食,不免有些头晕眼花。正是难耐之际,忽然听闻那宁荣街口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内心欣喜了一会儿,便看到十余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打着手板,似乎在提醒着在门外候着的贾家家眷。   他们跑过来,喘着粗气说道,“来了,来了”。于是贾家众人都是精神一颤,强行压下久久苦守的疲惫劳累。贾赦领阖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 领阖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   又是静悄悄的站了半日的光景,一对红衣太监骑马缓缓的走来,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然后又是一对红衣太监,也是等了半日才来,动作与前者一模一样。如此往复之下,少时便来了十来对。   等到他们全部站定以后,宁荣街的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丝隐隐细乐之声。恭恭敬敬在门口等候的贾家众人,知道贵妃的车辇已然不远,更是恭敬的垂首等候着,脑海里不敢有一丝抱怨的妄念。   随着那庄严尊贵的鼓乐之音愈来愈近,一对对的太监宫女们高举着龙旌凤翣,雉羽夔头,还有提着焚着御香的销金提炉。一时之间宁荣街里氤氲着丝丝淡雅的香气,不免让人有种心生惭愧之意。   几个冠袍带履的太监,高高举着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威严而来,其后面无表情的跟着一众执事的太监,手上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御用之物。   等到这些宫中仪仗全部走过以后,才看到一顶由八个太监抬着的金顶金黄绣凤版舆缓缓而来,贾母等人见了,连忙在路旁跪下,低首噤声。   像宝玉、宝钗都一众小辈在国礼面前也是要老老实实地跪迎那位只存在于大人话语之中的尊贵皇妃,而如贾政、贾赦、贾母、王夫人等这些长辈才刚刚膝盖一软,那边便飞跑过几个太监来扶起他们。   宝玉他们就只能继续跪在地上,好在之前便做了些许准备,膝盖上面都垫了些软物。按理说这种偷奸耍滑的把戏在迎接贵人的时候也是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不过只要小辈自己不作死,一般都不会有谁特意挑出来说事。饶是一些官职不低的大臣们在跪迎宫里来的贵人之时也不免垫些东西。   那版舆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更衣。元春抬眼瞧去,即便是透过厚重的面纱也能看到那五光十色的绚丽颜色。只见院内各色花灯闪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四字。   元春身为大魏的皇贵妃,其言行举止都是代表着皇家的颜面,因而省亲都与一般豪门大妇的归宁大相径庭。   既进得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家,瞧着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可是思家心切的元春却是不能立马与自己的父母想见,必须要按照宫里的规矩来。   因此元春入府之后,必须要现在“体仁沐德”殿当中更衣。说是更衣,其实却也并未更衣。只不过是由嬷嬷仔细检查了一下元春身上拘束有无松动、发饰凤冠佩戴十分妥当等等事宜,毕竟贵妃娘娘全身都在厚重的黑袍包裹之下,贾家众人除了那沉默的黑色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元春再次上舆入园,等到下舆的时候,那灯火辉煌的炫 目之感令这位久受拘束的皇贵妃不免一时竟有些怀疑自己脸上的面纱还在不在。女人微微凝神,却见园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此等奢靡豪贵之景,莫说是一般的世家大族,便是在大魏的后宫里面也是不常见的景象。   得见如此豪华富丽的园子,元春不免默默叹息贾家奢华过费,为了给她修建这一座省亲别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银两。   之前看家信里说道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差二十余万两白银,当时自己还想到莫不是自家的钱财都是些店面当铺之类的死物,一时之间拿不出太多现银,把那二十万当做了修建院子的总和。如今这般看来,这座奢靡华贵的省亲别墅恐怕是二十万的数倍不止。   一时之间也是默然不语,总觉得如此奢靡似有不妥之处。虽然是皇上玉口一开,施恩下来让自己省亲归宁,这省亲别墅也正是因此而修建。可臣子的家里竟然比皇室还要华贵气派,若是落入了皇上的耳里,恐怕会心生芥蒂。   只是现在的她却是无法开口说话,便是能够开口说话,这般违制的话语又岂能在如此人多耳杂之处当面说出?她只能默默的观赏着园中的美丽景色,入得那行宫深处,但见庭燎烧空,香屑布地,火树琪花,金窗玉槛。说不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鼎飘麝脑之香,屏列雉尾之扇。   真是   金门玉户神仙府,桂殿兰宫妃子家!   心中惶恐伤感却不能让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察觉到,自己亲近的家人们却还在正殿一旁的偏殿里恭恭敬敬的候着。元春更加是体会到即使已经相隔咫尺,却依然如隔天涯般的那种深深的距离感。哪怕省亲归宁,回到家中的自己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待在闺房之内的贾氏嫡女了。   元春默然无语,在昭容和彩屏的搀扶下,进入正殿。礼仪太监跪请升座受礼,两陛乐起。礼仪太监二人引贾赦、贾政等于月台下排班,殿上昭容传谕曰:“免。”太监引贾赦等退出。又有太监引荣国太君及女眷等自东阶升月台上排班,昭容再谕曰:“免。”于是引退。   茶已叁献,贾妃降座,乐止。到了这个时候,国礼才算是全部做完,接下来剩下的一点时候才是元春那不可多得的省亲时间。   元春内心的惶恐不安此时全部被思念的激动兴奋所取代,当即是弃了轿辇,乘坐省亲车驾出园。到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这里也是她度过了十多年的地方。   等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荣庆堂,多年未能得见一面的祖、母、孙叁人甫一相见,便是泫然欲泣。元春欲行家礼,贾母等俱跪止不迭。   元春满眼垂泪,方彼此上前厮见,一手搀贾母,一手搀王夫人,叁个人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只管呜咽对泣。邢夫人、李纨、王熙凤、迎、探、惜叁姊妹等,俱在旁围绕,一时也是垂泪无言。 当这些女孩凝望着她的时候,元春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们的眼神看的好像并不是一个贾家嫁出去的女儿,并不是曾经和她们交情甚笃的长姐元春,而是一个地位尊贵的嫔妃——那一双双灵动的双眸之下暗藏着难以逾越的疏远。   当然现在的她的确和眼前的女孩们截然不同,皇室的改造彻底改变了这位贾家的嫡女。隔着一层厚重的面纱,省亲的贵妃娘娘又挨个见过家中姐妹。   元春发现了她们与自己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的眼睛可以自由的看向任何想要看到的地方,而不会受到这些那些看似轻薄实际上能够在最大程度阻碍女人视线的布料遮挡;她们的双脚也可以自由的走动着,尽管步幅还是需要遵循名媛闺秀的步长,但相较于元春而言已然是一种极大的自由了;她们的双手也没有被冰冷而坚硬的金丝笼禁锢住,摆出一个美丽而又残忍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她们可以不依赖自己的侍女而独立的完成大部分的事情。   反过来再看看这位地位崇高的贵妃娘娘吧,经过了诸多改造以后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全身上下、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被皇室控制住,连最微小的细节都没有放过,从她睡觉的姿势再到她的穿着打扮,都要严格按照皇贵妃的礼制。   现在的她连说句家常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着无声的眼泪。一时之间,心中感慨万千,五味杂陈。众女见了,便又是垂泪不语。   正在这时,一位体态略显健壮的宫女悄无声息的走到元春身旁,伸手在贵妃娘娘的后背轻点一下。由于她的动作极其隐秘,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动作。   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僵硬的腰间涌上香舌,元春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她目前的认知来讲,只有皇上那股极为精纯的内力才能暂时连通舌尖上断开的经络。   难道皇上竟也是乔装打扮随着省亲队伍来到了自家府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这么做?省亲别墅里那极致奢靡的气派场面皇上是不是也看到了?皇上心里又会是何等的想法?……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惹得元春秀眉微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一代天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不过她自然是清楚皇上那刚愎自用的性子,既然是乔装打扮,定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戳穿。   这位贵妇娘娘便拉着贾母、王夫人安慰说道,“当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儿们一会,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一会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来!”   贾母、王夫人便又是一阵哽咽唏嘘,心中哀伤万分的同时却不约而同的又有了些许欣慰之情。这女子省亲,莫说是尊贵如皇室这般,便是一般的世家大族都 要给这位大妇上上规矩。   因而省亲归宁的夫人往往都是沉默禁言,如今自家的嫡女虽然做了那足以比拟凤凰的皇贵妃,却仍然有着在自己家里说话的权利,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元春在皇上眼里的地位之重呢?   只是她们却是不知,元春的小嘴里面一直都上着“规矩”,只是由于某个人的不请自来,而短暂的去了而已。   邢夫人等忙上来解劝。贾母等让贾妃归座,又逐次一一见过,又不免哭泣一番。然后东西两府掌家执事人丁在厅外行礼,及两府掌家执事媳妇领丫鬟等行礼毕。   然后元春重新坐回凤椅,仔细打量了一番便问道,“薛姨妈、宝钗、黛玉怎么不见?”   王夫人启曰:“外眷无职,未敢擅入。”贾妃听了,忙命快请。   没过一会儿薛姨妈便款款而来,欲行国礼,亦命免过,上前各叙阔别寒温。元春目光柔和的望着薛姨妈,简单的寒暄几句,便看向那两个令自己胞弟为之魂牵梦绕的表妹。   这一看之下却是发现了这两位姐妹的独特妙处。她们想必都是穿了高跟鞋,只是鞋跟的高低有所不同。那身子娇小,有些踉踉跄跄的定然便是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黛玉,虽然在面纱之下瞧不真切女孩具体的样貌姿色,却依稀能从那妙曼的轮廓窥探出这林家嫡女的风姿绰约之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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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