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校园禁欲调教日志 1-5

极大丰富的我们却有着各种各样的精神问题,好在联邦为每个公民都设置了属于自己的系统,它像是二十二世纪的系统流小说一样,辅助着公民的生活以及解决我们的精神问题。   看见投影面板上弹出的【商品已送达】的字样我便知道预计长达十年的性成瘾治疗开始了。   管家机器人将一件件矫正治疗的用具送到我的面前:黑色的皮质项圈,金属贞操带,手铐,脚铐,有洞口塞球以及形状和大小各异阳具。   在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已经湿了,不自觉摩擦双腿,幻想着插入时候的感觉,脑海里隐约传来虚假的快感。   【根据系统监测显示您的性瘾程度为轻度,但由于性格与思想的影响,可能会导致治疗过程中病情加重,这属于预测中的正常现象请…】   “好了,别废话了,快开始。”   【请褪去您的衣物】   我迫不及待地脱下睡衣,露出自己贫瘠的身材。   为了与众不同带来的愉悦感,我特意将身材调整成170的贫乳少女,并且出行都是真空,通过感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来满足自己空虚的精神。   衣物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我下意识将手指放在阴蒂上面摩擦。   【您这是在与生殖器做最后的道别吗?】   “才不是!”   我乖乖地将手放好,机器人用湿巾将下身擦拭干净,随后把金属带穿过胯下,腰带紧紧贴合着腰部收紧,随着咔哒一声,这贞操带便扣锁住了。   系统为我量身制定的方案给我浏览过,耐不下性子的我只是粗略扫过几眼便同意了,本以为是几十个世纪前欧洲的贞操带——极为不便并且损害身体的贞操带,我都做好受苦的准备了,结果因为使用先进科技改造的原因,我并没有感到奇怪和不舒服,像是穿了一条内裤似的。   下蹲、扭腰、弯腰都没有任何摩擦腰部的感觉,像是和身体完美贴合的皮肤,但在走路的时候却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循着这种感觉有意识的体会的话,会感受它与肌肤触碰的怪异感,这种感觉在上厕所的时候最盛,就如穿着裤子尿尿一样。   想扒开那狭窄的金属缝让尿尿更顺畅些,可惜是白费劲,手指只能勉强伸进去一点,尝试站起来下扒尿道口,结果尿了一身,只能洗澡的时候顺便把身体清洁了。   然而我的受罪还没有结束,在睡觉时候它好像是在特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翻来覆去都不舒服,想用自慰治疗自己的失眠,但每次触碰都被可恶的贞操带挡了回去,我什么也做不到,急得直跺脚。   我不由想到机器人说的话,感慨着自己真是做了个违背身体本能的决定,手指敲打着金属带,伴随着咚咚的声音还有微弱的震动带来的快感,这震动甚至要全神贯注的去感受才能知晓,若不是自己现在异常敏感,几乎不能感知到。   这贞操带似乎并不只是为了单纯保护女性不被侵犯而制作的,它的存在封印侵犯者的欲望使其退缩,却煽动性地激发穿戴着的性欲并给予强烈的被虐感,用小拇指的美甲触碰阴蒂,刮蹭着带来的快感并不能够让自己高潮,只能看见淫水从金属带旁潺潺流出,疯狂刮蹭良久后刺痛唤醒了我,心一横停止自慰,折腾到半夜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抱着被子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美妙的一天理应是从清晨的自慰开始,习惯让身体早已分泌出淫液湿润阴道,贞操带边流出的黏液与大腿粘连,在床上浸湿一片,手不由伸向下体,可是却被贞操带阻挡,在其上不甘地抚摸几次后才息鼓偃旗。   我试图通过进入虚拟游戏里,通过虚拟形象来摆脱它的存在,然后再通过一次疯狂的性爱满足自己,但我绝望地发现贞操带居然会出现在虚拟形象上。我只能通过一些别的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玩游戏,看视频…可是,作为一个常年沉溺在欲望中的人来说,有且仅仅只有涩涩才能让我感兴趣。   愈是感到无聊它的存在愈是清晰,让我浑身瘙痒,尤其是腰部和阴部。黏液潺潺流下,我恨不得褪去它后来一次痛快沐浴,难以想象那该是多么清爽。   24小时很快过去了,机器人管家将骑在椅子上摇晃的我提起。   【您好,根据监测显示,您在过去24小时中尝试了41次自慰,其中不乏有用指甲刮蹭、用棉签、用贞操带激烈碰撞椅子等危险性行为。为了您的身心健康,我们将对你的行为进一步管制。】   “你不能这样,这是侵犯了公民的权益!我要向系统投诉你。”   【您在同意治疗的时候就已经同意在治疗途中的一切行为。接下来将对你过去二十四小时的表现进行奖惩。】   【完成24小时的贞操锁佩戴,奖励高潮一次。】   它突然伸出两个机械臂将我的双腿掰开,而我听说奖励是让我高潮便听话地站直,分开腿。   咔哒一声,贞操锁解开了,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向身体,欲望长时间的撩拨已经让我的理智处于崩断的边缘,可是却被一只机械手扣住了。   “不是说奖励让我高潮吗?为什么不让我自慰!”   我奋力挣脱着,可人类怎么能够抵挡机械的伟力。   【佩戴贞操锁意味着您已经失去了自慰的权利。】   正想着我会怎么获得奖励,突然下体一阵麻痒,像是扣弄蚊虫叮咬的包带来痛与爽的快感。   它将我的阴蒂包皮拨开,细小的带着微弱电流的针状物体在上面滑动,一阵阵持续不断的快感将我身体麻痹,几乎是瞬间便忍不住将双腿夹住,甘美的快感自下而上的将我淹没,回过神时已经将地面弄湿一大片。   【您在淫液量以及潮吹量的排名中超过了99%的同龄人。】   还在回味着余韵的我懒得再理会它,高科技带来的好处太过明显,这次高潮远远比我自慰来得刺激和舒爽,我甚至觉得如果它一直让我高潮的话,我会充满幸福得死去。   随后它将我翻身为跪趴状态,随着冷漠的机械音传出,我的性欲高涨。   【现在开始惩罚阶段。】   要来了吗?人生的第一次要被自己的机械管家夺走了吗?   兴奋感与新奇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内心,尽管是第一次,但我已经掌握了许多经验,熟练地掰开臀部,张合的穴口垂诞欲滴。   紧接着有东西插入了进来,但位置却不是我所期望的性器官。   “你是不是插错位置了!”我大叫着,肛门的插入让我从心底产生一种羞耻感和戏辱感。   随后尿道棒的插入让我忍不住痉挛。   尽管潮吹后尿道已经湿润,但是从未开发的地方显得窄而生涩,不同于快感的异物感充斥着我的内心,身体对它们的插入感到惊奇而差异,穴口也因为这些异物的刺激而频频张合抗议,我本也想出声反对,但管家先我一步将口塞堵在嘴中,只得发出几声闷闷的呜咽。   【肛栓和尿道栓是为了控制您的排泄,从今天起您的排泄自由也将剥夺,但这并不是惩罚,这是进一步的治疗,惩罚是寸止以及踩指压板。】   看着房间内所有地面被替换成一根根塑料突起,我全身发寒地倒在地上。   【当然,您把屋子里的所有塑料突起踩下去的时候,惩罚结束。】   我天真的以为只有卧室有,直到我看见整个客厅都是突起后顿时感到绝望。   【如果您能够积极面对惩罚,可以适当减免。】   联邦人都是折中的,我咬牙忍耐着下身鼓起的不适,乖顺地完成惩罚。   平日里穿戴丝袜,感受那如轻柔春风带着羽毛扫过,从足尖温暖包裹的感觉都让自己快高潮一般,我这一双如此敏感的脚想完成这样的惩罚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还要忍受肛栓、尿道棒带来的异物感。   幼软的足尖轻轻抵在塑料突起上,刚踩下去我便感觉到电流似从大脑开向下蔓延,深入脊柱,浑身都汗毛都快立起来了。   足趾的疼痛暂且不提,在踩下的一瞬间,我彷佛听见了马达的声音,紧接着肛门和尿道像是被贯穿了一般,肛栓和尿道棒在体内振动,搅得我不得安宁。   从未体验过插入式玩具的我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子一跳,而两个栓具是固定在体内的,我的向上跳动并没有逃离它们的钳制,反而是被推向了一个更深的深渊——踩在了一个个指压板上。大脑瞬间空白,因为口球,我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声音的呜咽来宣泄自己的感觉。   但下身振动的栓具让我的神经更加敏感,我全身毛孔为之一开,双眼失去焦距,津液从口球中流出,全身颤抖。 […]

大宋女英秘传 6-12

第六章 梦里遭绑受奸污,忍辱挨鞭扮犯妇    上回说道,杨婷终于从官差手中逃出,但一双精通十八样兵器的巧手依旧被铐在焊死的玄铁重枷里,固定在秀首斜后两侧,连为自己沐浴更衣都做不到。为了找到一个铁匠铺,解开这限制她一身武艺的颈手枷,她只好冒险前往最近的城镇——沧州。    这一路上,她无法用手骑马,只能靠蜜穴夹紧马鞍上的假阳具,来固定身形,再以乳链当作缰绳,控制马匹方向。如此一连走了七日,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干了。    好在,这一路还有铁柱的照顾。在杨婷那双劈树碎石的杀人美脚威胁下,铁柱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如同一个奴才似的,给她做饭喂水,擦汗更衣。    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未完全信任他。在历经磨难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了,股间秘处不让他碰不说,每到夜里,还要命令铁柱用手铐把他自己铐在树上,她来钥匙保管,这才安心入睡。    如此这般,两人一同策马来到沧州。    城门外,杨婷下马,扛起肩上百斤重枷,赤足步行,对铁柱命令道:“帮我除去胸口的锁链,不准碰多余的地方,否则杀了你!”    铁柱不敢直视,伸手解开杨婷身前遮羞的那片方布,左手顺着温软滑腻的乳肉一直抚摸至乳尖儿,捏住乳环,右手在乳链处摆弄了几下,“当啷”一声,将铁链在接口处与乳环断开。    “唔嗯…!”    杨婷傲挺着酥胸,娇吟一声,长久未得释放的奶肉忽然一颤,被挤出几缕醇白乳汁,溅了铁柱一手。    铁柱心中扑通直跳,但不敢妄语,只好装作看不见,继续解开她另一边的乳链,又弄得满手皆是香浓的奶味儿。    杨婷俏脸微红,仰着精致的下巴,依旧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将军擦干净?!”    “是…是……”铁柱不敢违抗,只好依言照办,擦干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下身蜜水,再取来一件干净方布,正要给她穿上。    “且慢!”杨婷撇过头去,雪颊烫得发红,话音有些发颤,说道,“等…等一下要过城门,官兵会盘查……我…我身为重刑犯妇,不得…不得穿衣……”    北宋年间,沧州这边陲之地,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家不在少数,又怎容得区区一个女犯着衣遮羞?    杨婷夹紧了微微颤抖的玉腿,又道:“你、你等会儿要装作押送我的官差,放机灵点儿,莫要被他们问出了破绽……对了,你去取三根细绳来,牵着我的…我的乳环、阴环……就像牵着…唔…牵着你们家里的狗一样……”    说出这番话语,杨婷的羞耻心就像放在水壶里被烧开了一样,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刚被擦干净的蜜穴再次溢出几缕晶亮的淫汁,顺着曲线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那双被束趾镣强行踮起的玉足,足心处,“淫囚”、“犯妇”两个深红刺印依旧清晰惹眼。    铁柱听了她的话,心头更加紧张了,没想到这桎梏加身的女将军,性格竟如此坚毅隐忍,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宁愿被铐着一辈子,都不会再次以身犯险吧?    如此一想,铁柱对她更加佩服,依言取来三根细绳,牵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在前面领路,生怕走快了,扯到她的敏感之处。    这般走了一小段路,眼见要到城门口,杨婷小声提醒道:“你走快一些,把绳牵直,不必顾及我,否则会被瞧出破绽……唔噫噫~!”    还未说完,铁柱就听话地加快了脚步,扯得她乳首拉长,连乳肉都变形成了玉笋状,不由得娇啼一声。    “站住,哪里来的犯妇?!这身子,好生淫荡!”    城门处的官兵喝道,围拢上来,看着杨婷那前凸后翘,肤白肉嫩的美艳娇躯,裤裆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杨婷垂下秀首,作出一副知羞的模样,十颗圆润玉趾紧紧抠着地面,不敢作声。    啪——!    猝不及防地,铁柱在她烙印着“奴”字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肥颤颤的臀肉一阵波涛涟漪,骂道:“淫妇,见了官兵,还不跪下磕头?!”    “啊啊…!”杨婷娇呼一声,显然未料到铁柱做得如此逼真,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但仍是强忍着酥麻,跪了下去,将铁枷磕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小女子知罪了……”    官兵们见她俯首撅臀的低贱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伸手去抚摸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拨开蜜裂,欣赏着她圆润肥美的肉唇,嗅了嗅她花径里香甜淫骚的味道,调戏道:    “他妈的,这大奶子,大屁股,还穿了环!牢城又捡了个宝贝啊~真想现在就把这娘们办了!”  “急什么,等她进去了,咱们给牢里的差拨送点儿好处,还不是玩个够?”  “嘿嘿嘿,到时候,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边,定要把这淫妇给弄得下不来床!”  ……    听着这些官兵们羞辱的话语,杨婷恨恨地握紧了被铐在枷中的双拳,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发白,心中暗骂:这些狗官兵,等本将军解开束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铁柱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握紧的拳头,还以为她要发作暴起伤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些银两,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各位大哥,我带着这犯妇走了快一个月,累得不行,能否先放我进去,找个客栈歇息?”    官兵们见了银子,便没再阻拦,放两人进城……    到了客栈,铁柱又用从董超和薛霸行囊中搜出的银两,开了一间上房,请杨婷住下。    杨婷撑着铁枷,坐在木凳上,屁股仍留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嘟起小嘴,骂道:“臭小子,下手太重了!本将军屁股现在还疼呢……”    “女将军…我…对不起…”    铁柱连连道歉,却听她又说:    “就罚你…打一桶温水来,伺候本将军沐浴,然后再帮本将军揉一揉筋骨!”    铁柱听到后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妩媚,但又不敢细想,便去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装满热气腾腾的温水,放在房间里。    杨婷跨入桶内,惬意地坐了下来,将沉重的铁枷撑在木桶边缘,背靠桶壁,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每一寸饱受艰辛的肌肤,只觉浑身舒畅,肌肉放松,仿佛身上背负的冤屈都被洗干净了,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过后,杨婷从水中缓缓起身,前凸后翘的娇躯释放出十足的性张力,曲线丰满,窈窕动人,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房内闪动的烛火映照下,更显得水光荡漾,耀如春华。    铁柱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只觉仿佛见到了夏日池塘里新出水面的芙蓉,明艳不可方物……    令他帮忙擦干身子后,杨婷慵懒地趴上床,宽大的颈手枷竖直撑在床边的地面上,高度正好合适。    感受着床垫柔软的支撑,她那向来凛若寒霜的俏脸,久违地绽放出了笑意,悠悠说道:“铁柱,还愣着做什么,来帮本将军揉揉身子呀~”    黏糊糊的娇媚语调,听得铁柱魂儿都要丢了,挺着裤裆里的肉棒,站到床边,用枕头把她小腹处垫高少许,令她舒服地微翘蜜臀,露出股缝间一朵粉嫩雏菊,以及那穿着阴环,流着蜜汁的白虎馒头穴。    从那圆润秀美的香肩开始,铁柱用他宽大的手掌按摩杨婷玉背上每一块肌肉。    刚出浴的肌肤温暖柔润,还泛着几片红晕,看得他目不转睛。    他的手法不算娴熟,但胜在力道合适,上半身按摩完后,杨婷先前有些僵硬的经脉已完全疏通,原本垂下的秀首舒爽地仰起,粉舌半吐,发出阵阵娇吟,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铁柱咽了口唾沫,忍着欲火,继续向下按去。    这双丰满圆润的修长玉腿,摸起来是那么地柔软,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这双腿就会瞬间了结自己生命。如此一想,他的指间不由得抖了一下,在杨婷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印子。    “噫噫…!傻小子,怎么突然那么用力!给我专心点儿!”    “是…是!”    铁柱紧张地回答着,但看着她那双纹着罪印的玉足,心神根本无法平静,手指也逐渐靠近了她那神秘诱人的股间蜜裂。    “嗯嗯啊?~”    被他粗糙手指触及嫩穴的一瞬,杨婷发出了一声比平时高昂不少的娇吟,但,出乎意料地,身体并未有所反抗。    铁柱内心砰砰直跳,继续拨开两片严丝合缝的圆润肉唇,手指一点点儿向花径深处探索,同时拇指穿过阴环,缓慢地揉搓她那悄然充血的淫核肉蔻。    “噢噢?……嗯嗯嗯?……”    或许是他手法太舒服,亦或是杨婷被改造过的淫躯积蓄了太多欲火,蜜穴被手指侵犯时,她只是低垂着秀首,将表情隐藏在两侧垂落的长发里,口中传出难耐而克制的娇吟,铐在枷中的玉手时而紧握,时而张开,香软娇躯微微发颤中,竟默许了铁柱的僭越之举。    铁柱见她不动,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得寸进尺地戳进了她正在收缩娇颤的白净肉菊,与另一只在她花径中横搅纵抠的指头相互配合,一抽一插,同时刺激着她下身两处要穴。    双重的刺激,终于令杨婷忍不住了,娇声叫道:“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叫出来的…!客栈里,其他人都会听见……”    怎料,向来胆小的铁柱,竟从官差的行囊里取出一枚开孔口球,先用一张手帕,沾了点她的淫汁,揉成团塞入她玉口之中,再给她绑上口球,彻底堵住了她悦耳的春吟。    “唔唔?~唔唔嗯?~”    被堵上小嘴儿之后,杨婷赶路途中十多日积压下来的淫欲彻底发酵醇熟了,沉闷淫骚的浪叫声中,丰满圆润的蜜桃臀竟微微撅起,左右扭动,迎合着手指的按压亵玩。    在铁柱手指的轻揉慢捻下,杨婷贝齿紧咬口球,从孔洞里溢出滴滴香涎,拉丝垂落,酥麻的闷吟声中,雪肤愈发红润,娇躯渐入佳境,终于在一次精准有力的揉捏中,淫核肉蔻猛地撑圆,股间两片红粉肉唇左右分开,痉挛着,娇颤着,淫荡地泄了身子,打湿了腿间的大片床单。    “唔唔嗯??——!”    杨婷春意阑珊的俏脸猛地仰起,一声绵长而带着酥颤尾音的娇啼声过后,又是娇软无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流下几缕拉着晶莹长丝的香涎。    过了好半晌,杨婷才重新恢复力气,玉腿轻轻地踢了踢铁柱,让他把堵嘴之物解开,喘息着说道:    “臭小子…你胆子可真大…!哈啊啊?…不过,这次就先不计较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本将军可饶不了你…!唔啊?…”    铁柱当即磕了几个头赔罪,问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问还有何吩咐?”    杨婷命令道:“你先出去城里转一圈,打探些情报,看何处有好的铁匠铺,能够解开我这玄铁重枷。”    闻言,铁柱当即转身离去。    看着他锁好房门,身影远去,杨婷这才终于忍不住一路以来的疲惫,媚眼含羞,美眸合拢,被刚才的高潮抽干了力气似的,沉沉睡去……    …………    半日后,铁柱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只见杨婷仍是裸身趴在床上,睡得很沉,雪白透亮的桃臀随着她悦耳的喘息声微微起伏,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幅分开,股间还留有水迹,铁圈箍住的脚趾头一勾一勾的,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铁柱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弹软无比的翘臀,又在那仍留着红手印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她仍是不醒,仿佛在先前高潮中丢了魂儿般。    面对这样一块趴在床上,枷着双手,一动不动的性感美肉,铁柱这阳气正盛的年纪,如何能忍得住?    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先前董超薛霸的行囊中,取出一根结实的牛筋绳,开始捆绑眼前这位沉睡中的,说不定还在做着春梦的女将军……    ……    意识恍惚间,杨婷悠悠醒转,睁开美眸,忽觉自己身子正缓缓上升,下意识扭动娇躯,皓腕玉颈仍被铐在枷中,双腿竟也传来被绳圈捆住的紧缚感,不由得呜呜两声,吐出几丝香涎,才发觉自己又被口球堵上了小嘴儿。    “唔…唔嗯…?”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杨婷只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丰满乳肉,本能地挪动双腿,仔细感觉,赫然是自己一对膝盖!    她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双腿被并排紧缚,每个几寸就有一个绳圈,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左右拇趾被细绳束在一起,不余一丝动弹空间。    由于是在睡着肌肉放松时被绑,大腿和小腿上的绳圈都完全勒入肉里,绑得她筋骨生疼。她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只能试着挣扎,才感觉到,大腿上的绳圈,都分别引出绳路,连绑着纤腰美背,收到最紧,逼得她大腿抵着肚子,膝盖都把丰满的乳肉挤扁了。结实的麻绳还穿过膝窝,与玉颈连接,任凭她如何发力,大腿都是紧紧贴着上身,无法伸直,反而加剧了绳圈收紧,令她更加难受。    “唔嗯…唔嗯——!”    强烈的紧缚感,令她不由得痛苦地娇吼几声,自己如今并腿跪缚在地上,撅着翘臀,几根吊绳连接着她颈手枷和腰绳,正在吊着她香艳旖旎的肉躯,缓缓升起……    吊绳咯吱咯吱地升高,杨婷那白花花的桃形美臀也逐渐升高,大腿小腿之间并无绳缚,膝关节随着吊绳升高而打开,小腿从折叠跪姿,转为半跪,再转为半蹲,最终大小腿夹角呈钝角,小腿与地面垂直,玉足踮在地上,只有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尚能触及地面。    双腿和身躯的绳圈也因吊缚而加剧收紧,杨婷不得不用两颗拇趾艰难地分担身体重量,以减轻绳缚的压迫,运劲发力间,被几道绳圈勒紧的玉腿都贲起了漂亮的肌肉曲线,雪白的美背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在此种耻辱姿势之下,她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淫肥臀肉随着娇躯摇晃而微微颤抖,宛若两块刚出炉的水晶蒸糕,股间还散发着淫骚热气,流下丝丝晶莹蜜水,端的是相当诱人。    不仅如此,铁柱又取来了几根细鱼线,绑在她大拇趾上,向前引出两根,连着左右乳环,向后又引出两根,系在阴环之上。如此一来,她双脚向后勾会扯到乳首,向前踹则扯到蜜蒂,玉趾只能乖乖地踮在地上,将圆鼓鼓的桃形翘臀撑起,一身犀利腿法是一丁点儿都使不出来了。    “唔唔!唔唔嗯——!”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淫姿媚态,杨婷羞愤地娇呼几声,但话到嘴边,竟全被口球变成了更加羞耻的呻吟声。    啪——!    屁股上传来男人手掌的触感,随后是铁柱的声音:“女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杨婷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绑,正要骂他大胆放肆,忽觉股间蚌肉被硬物撑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茎竟一点儿也不顾自己反抗地插了进来!    “唔噢噢噢?——!”叫骂的话语梗在喉间,化作了一长串酥媚彻骨的浪啼。    由于双腿并排被缚,杨婷蜜穴夹得十分紧俏,肉茎插入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龟头肉棱划过花径里每一道淫褶肉壁的触感,都毫无保留地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甚至连棒身上每一条绷起的静脉血管,触感都无比清晰。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人的肉棒,远比马鞍上的假阳具更能抚慰女人的心,尤其是杨婷这被淫药浇灌过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冷傲不屈的模样,其实身子说不定早就想被绑起来玩弄了。    在铁柱九浅一深的抽插之下,杨婷连怎么施展武艺都忘记了,娇躯在快感的刺激下顾不得反抗,蜜穴娇滴滴地吐出淫水,痴痴馋馋地拥抱着插进来的阳根,痉挛着,蠕动着,收缩着,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子,发出一声黄莺颂春般的娇吟,股间潮吹如雨。    肉棒被包裹在不断高潮紧缩的蜜穴中,铁柱也很快忍耐不住,往软玉温香的花心一插,龟头颤抖着射出大量浓白精液,尽数灌入了杨婷妩媚的蜜巢。    高潮过后,杨婷那高傲的秀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力能扛鼎的习武娇躯此时软得像是一张宣纸,浑身上下只有乳尖和蜜蒂是硬的。    铁柱舒爽地射完余精,拔出肉棒,长舒了一口气,来到杨婷身前。    片刻后,杨婷总算撑过了高潮余韵,身子又再次挣扎起来,玉腿用力撑开极具弹性的牛筋绳,却在力竭之后重新被绳圈勒紧,留下深深的绳印。    “唔唔唔嗯!!”    试了几次后,仍是无果,杨婷柳眉紧蹙,发出阵阵不甘心的娇吼,瞪视着铁柱,瞳孔几乎要射出火来。    似乎是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射完精恢复理智的铁柱,吓得双腿都有些发颤,找了个椅子坐下,思索再三,这才战战兢兢地解开了杨婷的堵嘴口球,略带歉意地说道:“女将军…刚才我一时精虫上脑,实在是冒犯了…你…你不要怪我……”    杨婷本想叫骂,但听此言,一时间怒火不知撒在何处,终于是在绳圈入肉的紧缚感中镇静下来,冷冷说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快给我解开!”    铁柱仍不放心,说道:“你得答应不报复我,我才解开!”    杨婷又羞又恼,贝齿紧咬下唇,挣扎间,脚趾再次扯到了乳环和阴环,疼得她娇啼一声,只好恨恨地说道:“好…我绝不报复你就是…快解开绳子!”    再三确认后,铁柱这才将连着她玉趾和乳环阴环的细线解开,缓缓放下吊绳,让她满是淫汁香汗的丰满肉躯落在地上,铁枷和膝盖撑地,肥美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正当他要去解她腿上的捆绳时,忽见她玉腿肌肉贲起,“邦邦”几声,竟把那结实的牛筋绳统统崩断,一只脚跪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踹,把他重重地踹到了墙壁上!    “哇啊——!”    铁柱只觉脑袋被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只见杨婷已经挣脱了捆绳,扛着铁枷站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捉到猎物的母豹子。    完全没料到她竟能自己挣脱,铁柱惊慌地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经过数月的扛枷锻炼,杨婷的内力已精进至能崩断曾经难以挣脱的牛筋绳了。她抬起玉趾,踩在铁柱又粗又长的阳茎上,顺着棒身摩擦了几下,怒道:“哼,臭小子,你以为几根绳子真能捆住我?若不是看你听话,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铁柱感受着阳茎上弹软柔润的玉足触感,向上看去,视线被她一双健美有力长腿完全占据,两片馒头似的阴瓣微微张开,正在缓缓流出自己射入的浓白精浆。    这威风凛凛中带着一丝淫荡的画面,看得铁柱下身又硬了。    杨婷嘴角微微上扬,用铐在束趾镣中的灵巧玉趾,继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这根阳茎,质问道:“说!你在外头可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铁柱被她足趾夹着冠状沟,肉茎爽得发颤,不敢隐瞒,交代道:“沧州内…只有那牢城里有大型的铁匠铺,但是守备森严,恐怕不好进去…”    牢城占地极广,乃是沧州用于关押流放犯人的一处大型监狱,里头有能够破开枷锁的铁匠,倒也合理。    杨婷思索片刻,暗运内力,加快了足心在他肉茎上的摩挲,又问道:“那铁匠铺里,可有能解开这铁枷的工具?”    被她这样踩弄肉棒,铁柱只觉精囊一缩一缩的,精液都堵到马眼处了,难耐地答道:“女将军…啊…那牢城铁匠,是我爹的朋友,他说…啊啊…即使是玄铁,只要用他特制的凿子,每日捶打一百下,七七四十九日,也可凿开!”    “噢?”杨婷心中一喜,再次加大了踩弄肉茎的力度,问道:“此话当真?”    “千、千真万确啊…!我还从他那儿借了些工具,应该能解开您的腰铐、足镣!”铁柱被踩得精关涌动,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    杨婷微微一笑,运起柔劲,将软糯无比的脚底板顺着肉棒一踩…!    “啊…!”铁柱爽得大喊一声,肉棒勃起至极限,射出一条精液白线,挂在杨婷那比精液还要白上几分的美腿上。    杨婷笑吟吟地用另一只脚夹起一块手帕,把被精液玷污的腿肤擦拭干净,然后翘脚端坐在床边,命令道:“起来吧~!”    铁柱奉命起身,又觉不妥,便自觉地跪到她脚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帮她把一双艺术品般精致秀美的莲足擦洗干净。    在绝对的武艺压制下,铁柱就像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样,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杨婷美眸秋波流转,娇笑着说道:“你不是带了工具么?这便开始吧!”    铁柱立即听话地取出锉刀、铁钳、锤子、钉凿等工具,先是连磨带凿,弄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从焊缝处破坏了杨婷的腰铐。接着,他在杨婷玉腿上抹了些香脂润滑,把原本用铁链与腰铐相连的腿铐,顺着她雪白莹润的长腿取了下来。最后,他又用凿子和铁钳,剪断了束趾镣用于抵住脚背的铁片,还把足镣也一同破坏解开了。    “嗯~很好…!”杨婷试着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足踝,花了不少时间才重新适应,只觉自己离重获自由又近了一步,脸上难以掩饰地现出喜悦之色,笑道,“铁柱,你真厉害~多谢了!”    铁柱看着她姣若朝霞的笑颜,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点头陪笑。    如此这般,杨婷让铁柱伺候自己梳洗过后,便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这一夜,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连续四十九日潜入牢城,找到铁匠,打开重枷。    心神渐渐不宁,她睡得也不安稳,甚至还连续做了几个噩梦,梦见她被董超和薛霸押入牢城,被迫戴着百斤重枷,服劳役,遭刑罚,受尽凌辱……    “不要……!”    杨婷娇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她低头喃喃自语,眼波颤抖,雪肤表面不自觉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座偌大的牢城,杨婷犹豫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是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决定冒人生中最后一次险……    …………    “将军,你真要扮作囚犯?!”铁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这戴着铁枷的犯妇,想要进入牢城,就只能如此了…”    “你真想好了?在牢里可不分男女,那些狱卒可没一个好东西!”    “无妨…”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双拳,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假扮官差,把我送进去,再去和那铁匠交代清楚。”    见她坚决,铁柱只好点头答应。    杨婷沉默片刻,又红着脸说道:“我如今身子太干净了,不像个刺配沧州的囚犯…你去官差行囊中取些你喜欢的物事,用在我身上吧…”    铁柱心头一惊:“这…这…我可不敢呐…”    杨婷皱了皱眉,说道:“怕什么,你就当自己是官差,而我只是一个任你摆布的犯妇,随意处置便是了!”    “那…女将军,请恕我无礼了…!”    说着,铁柱抱拳致歉,打开了董超薛霸的行囊。    他先是取出两枚带锯齿的铁夹子,用手抚摸起杨婷丰盈弹软的乳肉,手指在乳尖绕圈挑逗了几回,引得那穿环乳首娇然挺立,看准了位置,打开铁夹,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    “嗯~!”    乳首仿佛被猛兽咬了一口,疼得杨婷牙关发颤,拳头握得指节泛白,才勉强忍住了呻吟。    然而,下一夹接踵而来,杨婷双乳被夹得又酸又麻,更羞耻的是还起了快感,乳首娇痒难耐,一双浑圆白皙的大奶子忍不住大幅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娇啼:    “嗯啊啊?——!”    “女将军,你还好吗…?”    “唔…不过如此,继续吧…!”    “那请将军分开双腿,马步半蹲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杨婷俏脸一红,这姿势一听便知羞耻无比,但为了混入牢城,只好照做,将圆润丰满的大腿夸张地分开,股间两片蜜唇都合不拢了,流下一缕拉丝滴落的晶莹蜜汁。    铁柱取来一根表面满是半圆小凸起的木制假阳具,对准了她正在发情流水的骚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由于润滑充足,竟未受到多大的阻碍。    “唔啊?~!”杨婷娇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蜜穴,受到了更大刺激,连菊蕊也不住地痉挛收缩起来。    但下一秒,这粉嫩的后庭美穴就遭到了另一根由十颗串珠连成的淫具插入,一颗又一颗粗糙圆球反复撑开菊门,摩挲在她敏感的褶肉上,痒得她浑身燥热,连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嗯嗯…屁股…好痒?……”    杨婷脸上一片春红,眼眸都眯成了一条媚丝儿,贝齿咬着右半边下唇,秋水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铁柱。    只见他取出一根长鞭,空挥了几下,杨婷一眼便知其意,十分自觉地将平坦光滑的小腹趴在一张圆木凳上,丰盈饱满的穿环巨乳淫靡垂下,纤腰反弓,双腿蹬直,踮起足尖,贝齿咬着下唇,俯首撅臀受鞭。    不知为何,即将受到鞭打了,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悸动。    “来吧…!”杨婷俏脸上一副凛然无畏的表情,但呈内八字站立,微微发颤的嫩足尖儿,仍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得罪了!”    铁柱告罪一声,向后抡圆了鞭子,毫不客气地用力挥击下去,鞭头划破空气,呼啸起风声,重重地鞭打在杨婷雪白娇嫩的桃形蜜臀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杨婷饱满的屁股肉都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又弹性十足地回弹,留下一道殷红鞭痕,宛若雪中绽放的梅花。    “嗯啊——!”    火辣辣的抽痛感,再加上鞭打带来震动的余波,让她感到蜜穴和后庭里插着的淫具都粗大了许多,小肉蒂上穿刺的阴环也是剧烈震颤起来,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疼痛,激得她玉口忍不住悲鸣一声。    “女将军,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莫要留情,用力地抽打我的屁股…和奶子,以免…以免被牢里的官差看出了破绽!”    杨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强行站直了刚才被抽得发软的双腿,额角流下一滴香汗,紧握着铐在枷中的玉手,后背肌肉隆起漂亮的曲线。    于是,铁柱再次抬起手臂,挥出凌厉的风声,听得杨婷娇躯一颤,强忍着想要躲闪的冲动,屁股上健美圆翘的肌肉曲线都紧绷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肉响,一鞭子抽打在她垂悬在胸前的奶白肉袋上,抽得那梨形美乳狠狠地甩向了一边,竟是把乳夹都给抽得弹飞出去!两颗带有配重珠的乳环更是连带着樱红乳首一起上下飞颤,难以形容的抽痛感令杨婷整个上半身扛着铁枷猛地仰起,两道乳汁仿佛高压水箭般,激射而出,随着乳肉从下往上的甩动,将浓香四溢的奶水从身下一直喷洒至前方。    “唔嗯…!”    杨婷咬紧了下唇,用了十足毅力,这才未屈辱地叫出声,但身子仍是剧烈地颤抖着。而且,为了保证逼真,她此时还不能使用内力去抵抗,进一步加剧了奶子和屁股上火辣辣的抽痛。    然而,还没等她卸去力气,重新趴好,下一鞭就已来到。粗糙坚韧的鞭头,精准地命中了她那踮在地上,被烙印着“淫囚、犯妇”的娇嫩足心!    “噫噫噫——!”    由于长年修炼腿法,杨婷的玉足远比常人敏感,足心处挨上一鞭,那股子巨大刺激简直难以想象!她娇啼一声,双腿一软,生生地跪了下去,铁枷砸在地上,小脚丫疼得上下扑腾。    “还请将军不要闪躲。”    “唔唔…好…再来,打得狠一点儿…!”    如此这般,杨婷跪在地上,垂着仍在漏奶的水滴状美乳,挺着圆润丰满的蜜桃形翘臀,咬牙坚持中,任由铁柱绕圈鞭打自己。    啪…啪…啪…!    如同抽陀螺似的鞭雨时轻时重,落点毫无规律,还经常落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蜜穴上,令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快感的刺激,身体难耐地娇颤中,心神也是羞耻悸动着。    “嗯嗯?…哈啊?~!”    杨婷娇喘不断,穿着乳环的奶尖儿都被鞭打得充血挺立,娇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红彤彤的鞭痕,渗出滴滴香汗,在雪肤表面蒙上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油亮色泽。    那天生光润无瑕的白虎淫穴,在一次次鞭打之下,淫荡地一开一合着,败北似的吐出潺潺蜜水,将她两条大腿内侧完全打湿,菊眼儿处一圈粉嫩肉褶也是一缩一缩的。这种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刺激,雪上加霜地折磨着杨婷那颗高傲的羞耻心,令她又痛又痒,难以忍受。    忽然,在她意识恍惚间,一记鞭子破风而来,精准有力地抽打在她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穿环肉蒂上!!    “咕啊啊啊???——!!”    这一鞭,宛若五雷轰顶般,将她体内的刺激感推向了最高潮,红肿发烫的蜜蒂自内而外地酥麻痕痒,尤其是穿环的地方,鞭打的抽痛和阴环的震动交织相融,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快感,爽得她高昂地娇啼一声,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淫靡地洞开着,内里红肉连连震颤,一股子晶亮骚香的潮吹蜜水,在高潮中呈扇形地激射出来,在她双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    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竟被一根小小的鞭子,抽到去了高潮!    看着杨婷已经娇软下去的身子,以及肌肤上交错纵横的深红鞭痕,铁柱终于停手了,说道:“将军,应该可以了…”    “多…多谢…!”杨婷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身子在高潮的余波下又是狠狠抽动了一下,蜜穴痉挛着收紧,竟是把那根粗大的木制淫具都吐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挤榨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春浆。    铁柱蹲下身去,用手掰开她厚实的臀肉,握住她菊穴里串珠肛塞的拉环,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这就帮你拔出来。”    “等、等等…不要……唔噢噢噢噢?? ——!!”    还未等她说完,铁柱就不顾她紧紧收缩着的菊眼儿,将那十颗拉珠一口气地拔了出来!三指宽的粗糙圆球,就像夺门而出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她被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肉菊,发出“噗、噗、噗”的淫靡声响,到最后那颗最大的出来时,杨婷只觉魂儿都要被抽走了,巨大的刺激感宛若电流般,顺着脊柱冲上脑门,爽得她再次仰首浪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娇颤中,竟是控制不住尿门,哗啦啦地泄出了一大泡金黄淫尿……    这下子,杨婷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娇躯一软,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雪颊红透,美眸翻白,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涎。    看着她仍未闭合的菊眼肉洞,以及还在抽搐吐水的娇淫美穴,铁柱肉茎再次硬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女将军,我、我又硬了,能不能……?”    杨婷迷离着杏眼,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龙,娇软无力地呢喃道:“哈啊?…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你是官差,我是犯妇……我的身子,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再问,唔嗯嗯嗯?~!”    铁柱再也忍耐不住,把杨婷抱到床上,分开玉腿,将她精致秀美的双足扛在肩上,双手环握那窈窕紧俏的柳腰,肉龙往前一挺,畅快无比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口待奸的淫媚肉穴……第七章 缚双腿再入虎穴,扮死囚独闯牢城    上回说道,杨婷决意假扮女囚,被装作官差的铁柱狠狠地鞭打了一番,又奸淫了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杨婷下意识地扭动娇躯,忽觉自己脚后跟紧紧抵在屁股上,菊眼儿还被一根肛钩吊着,传来阵阵抽痛。她摇了摇脑袋,只觉晕乎乎的,自己似乎是身子水平朝下捆绑着,被连着铁枷和大腿的麻绳吊在空中,徐徐摇晃。    “唔唔…!”    她下意识娇吼一声,口中一麻,鼻腔里尽是精液的味道,才想起昨夜是被铁柱吊绑在空中,在小嘴里射完之后,用阳具口球堵上,再从后面被强奸了蜜穴和后庭,全身都玩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爽到昏睡过去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咬着口球,在男人肉茎的调教下,像个母猪般发骚浪啼的画面,杨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登时红得发烫。    难道…我真是如此淫荡…?    若是换作曾经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这淫荡模样。    念及此处,杨婷那对被揉得发红的玉峰之上,一对娇红乳豆再次勃立起来。    听到杨婷莺啼燕语般的娇媚喘息声,铁柱也醒了过来,当即解开了杨婷的吊绳绑缚,再缓缓抽出她贝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口塞,还带出来不少香涎与精液。    “咳咳…”杨婷呛了几声,被口球撑了一夜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酸麻中恢复过来。    铁柱恭敬地问道:“女将军,昨夜我看您睡得正香,怕吵醒您,便没把您解下来……”    “住口!”杨婷红着脸撇过头去,呵道,“昨夜之事……休要再提!”    她跪坐在地上,默然片刻,又道:“你看,我如今应该像个流放已久的犯妇了吧…?”    铁柱俯首望去,只见她玉颈和双手被牢牢铐在玄铁重枷中,身上的鞭伤已止血留痕,色泽殷红,恰到好处,粉艳娇挺的乳尖儿处穿着下流的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口处的阴环还润着爱液,莹莹生光,肥美圆翘的大屁股上烙印着“奴”字,左右脚心分别刺有“淫囚、犯妇”官字,再加上嘴角和腿间挂着的精痕,简直叫人一瞧便知她是个卑微低贱的淫荡犯妇。    但与寻常犯妇不同的是,杨婷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与她饱受淫辱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令人想到以身殉国的女烈英豪。    看着她一双皎若湖中圆月的美眸,铁柱一时间竟怔住了,好半晌才回应道:“将军,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好,那便启程吧!”杨婷下令,同时起身。    铁柱再次询问道:“女将军,您确定要假扮女囚,入牢城?”    但教心坚,那牢城又有何惧?    杨婷握紧了拷在枷中的玉拳,凛然道:“只要能够破了这铁枷,区区牢城,闯它一闯又何妨?!”    闻言,铁柱不再相劝,心中只余下敬佩二字。    他穿上公服,腰系令牌,打扮成押囚官差的模样,说道:“我准备好了”    杨婷点了点头,想到牢城严格的检查,又道:在上路之前,你还需要给我加一些束缚……”    在杨婷的指示下,铁柱取出一根长绳,在她身上捆了个漂亮的菱形缚,绳网入肉,勒出片片雪白肉丘。她还令铁柱用绳子勒住她乳肉中段,将一对梨形美乳绑成葫芦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仍觉不够,又令他取出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蜜穴之中,再把那肛钩用上,末端用绳子穿过铁枷后面的开孔,绑在她马尾辫上。    感受着秀发和菊穴的牵扯,以及股绳压迫着淫具顶入花心的刺激感,杨婷话音有些颤抖,但仍咬牙说道:“对…就是这样,再绑得结实点儿,别被看出了破绽!”    在杨婷示意下,铁柱又用三根长短不一的捆绳,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盖和大腿,在她两枚乳环处各挂了一枚小铃铛,给她咬上竹衔堵嘴,最后从她阴环处引出一根细线,牵在手中,轻轻扯动,说道:    “如此,应该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了。”    杨婷试着挣扎了一下,这绳子看似牢固,但只需内力一震,便可崩断,到时候在牢中见机行事,应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咬着口中竹衔,流下一滴晶莹香涎。    于是,铁柱牵着她的阴环,带她走出客栈,向牢城行去……    无论多少次,光着身子走在满是男人的大街上,都令杨婷高傲的羞耻心翻腾不已。她想要低下铁枷,遮住被绳子勒绑成葫芦状的雪白巨乳,但刚一低头,就被秀发连着的肛钩扯到菊眼儿,又痛又麻,只好无奈地立腰挺乳,将一对挂着铃铛的粉嫩奶尖儿惹眼地展示出来。    悦耳的铃声和香艳的肉体,很快便引来一众泼皮无赖围观,各种闲言碎语不绝于耳,骂得杨婷俏脸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下身竟在这些男人的辱骂声中可耻地湿透了。    走了漫长的一路,杨婷终于被牵着来到了牢城门口。    站岗的狱卒验了铁柱的令牌和公文,说道:“原来是个通辽叛国的淫妇!小伙子,你辛苦了,接下来,把她交给我们便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一人面对牢城的严酷手段,杨婷难免有些担忧,向铁柱投去求助的目光,见他点了点头,想来是会去打点牢里的差拨狱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狱卒粗暴的牵扯,还是疼得她娇啼一声,迈着小碎步,无奈地跟了上去……    来到牢城公堂,狱卒押着她倔强的身子,跪了下去。    刑狱司宣读杨婷罪状道:“犯妇杨婷,通辽叛国,不守妇道,勾引官吏,蓄意伤人,数罪并罚,刺配沧州牢城,服劳役,秋后问斩。你可认罪?”    什么?问斩?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自己明明只是无期拘役,并非死罪啊!    她沉吟不语,想来自己是被京城的高衙内改了罪状,登时怒由心生,仰首怒视,眼中几乎要射出火来。    “大胆!竟敢如此瞪视本官?!”刑狱司指着杨婷俏脸吼道,“来人,先给她笞杖一百,杀杀她的威风!”    于是,狱卒将她绑着绳子的娇躯平放在一张长凳上,大腿用绳子捆在凳脚上,摆成跪地撅臀的姿势,然后用木杖开始责打她圆润饱满的翘臀。    啪、啪、啪……厚重的木杖在软糯的臀肉处击落,掀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足足打了一百下,方才停手。若非杨婷有内力护体,恐怕要打出人命来。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蜜穴里越来越刺激的假阳具触感,杨婷强忍着被冤枉的怒火,心中暗念要忍辱负重,方能解开枷锁,颤声说道:“我…我认罪…”    刑狱司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才对嘛,进来这里,不管你之前是何身份,都得认罪认罚!依照本朝律法,你身为死囚,枷、锁、杻、钳缺一不可,你怎得只戴了枷?那押送的官差真是玩忽职守!来人,把她押到汤铁匠那儿,重新上狱具!”    于是,杨婷只好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被狱卒们押着来到铁匠营中。    她曾听铁柱说过那汤铁匠,他名作汤隆,曾落草为寇,后被朝廷招安,派遣出征辽国,凯旋之后,却未被重用,封了个闲职,在沧州牢城当差。    汤铁匠在行事时,不喜他人旁观,便叫狱卒出门回避,随后解开了杨婷身上的绑缚,只余铁枷。    杨婷见他一副铜筋铁骨,相貌端正,不像是坏人,便向他诉说了自己蒙冤入狱的经历。    汤隆曾答应铁柱帮杨婷脱困,如今亲口得知她还曾领兵抗击辽国,又和他一样,被奸臣陷害,顿时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细细观察了杨婷身上的铁枷,拍了拍胸口,说道:“杨将军,你放心,不用四十九天,只需一个月,我便能为你解开这铁枷!”    “汤大哥,此话当真?”杨婷这一路经历了太多谎言与背叛,已几乎不敢再相信他人了。    “包在我身上!”汤隆说着,拿出毛笔,在她铁枷的颈部和腕部孔洞间画了一条线,说道,“牢城的犯人每日都有放风之时,你来我这儿,我每次会将此线处的玄铁用酸水和特制刀具削薄一些,直到能用力崩断。”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汤大哥了!”杨婷弯腰行了个礼。    汤隆道:“杨将军不必多礼,见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那一众兄弟,被招安后,助朝廷南征北战,后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被那奸臣蔡京、高俅陷害,沦落至此,唉……”    杨婷闻言,心中更是激愤,道:“这些该死的奸臣,我若能解开这铁枷,必定要寻他们报仇!”    汤隆语气忽然郑重,说道:“杨将军,现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噢?此话怎讲?”杨婷疑惑道。    汤隆解释道:“一个月后,蔡京会启程在全国各州巡视,那厮喜欢观看女犯处刑,每次来到沧州,都要在牢城驻足,以你如今身份,等到秋后问斩之时,定有机会与他相见,你先装作受制于枷锁,等待时机,挣脱束缚,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闻言,杨婷心中终于有了目标,喜道:“如此甚好!我定要宰了那奸臣!”    汤隆点了点头,却皱眉道:“只不过,那刑狱司管得严,要在你身上加些狱具,我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杨婷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按照狱中的规矩,给我上最严格的束具便是,莫要给人瞧出了破绽。”    “将军高义!那便委屈你了,且忍耐些时日,我一定会解开你这铁枷的!”    说着,汤铁匠取出一枚连着皮带的特制精钢口环,又道,“杨将军,请张开嘴,伸出舌头。”    杨婷看出了此物的作用,俏脸微红,但仍是忍着羞意,张开玉口,将舌头从口环中穿过,任由他把皮带绕至脑后,锁好扣锁。    只听“咔嚓”一声,杨婷的心也紧张地大幅跳动了一下,口环比男人肉茎的直径稍大,牢牢卡入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犬齿和门牙的交界处,任凭她下巴如何发力,都无法合上小嘴儿,口腔内的粉肉一览无余。    更羞耻的是,这口环下沿还固连着一根细杆,向前伸出约莫两节手指的距离,末端是一个卡扣,与她舌尖被穿上的小环相连。如此一来,她不仅被剥夺了言语之能,还连舌头都无法缩回口中,只能羞耻而淫荡地从舌尖漏出香涎,拉丝滴落在象征犯人身份的铁枷之上。    “唔唔嗯……”    杨婷嫩舌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在舌环与细杆的牵扯下,宛若一只吐着舌头的母狗,样子十分淫荡低贱,想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贱模样,杨婷下意识地想要反悔,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晶莹剔透的蜜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汤铁匠取来一张手帕,帮她擦拭下颌沾上的涎液,却令她雪颊更加羞红,口涎越流越多。    “杨将军…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为了复仇大计,仍是决定忍下,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汤铁匠又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铁枷,其上有两个圆孔,似乎是寻常犯人用的手枷。只不过,这铁枷却铐在了杨婷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峰上,枷眼儿死死箍住乳肉根部,上锁的那一刻,窒息般的压迫感竟令她生生被挤出来两股乳汁!    “噢嗯…!”    乳枷的重量令她十分难受,那压迫感宛若一头母牛在被挤榨奶水。杨婷闷哼一声,摇晃身子,欲将穿环乳首上挂着的乳汁甩落,不料却被沉重的乳枷挤出来更多奶汁儿,乳肉也是一阵酸麻,好似一直在被男人用力揉捏一样,乳首俏生生地硬立着,当真是羞死人了。    铁匠咳了咳,解释道:“狱中规定重犯需戴杻,杻即手铐,你已戴了颈手枷,便只好铐在此处了。”    说罢,他取来又两个环形铁铐,铐在了她健美匀称的大臂上,各引出一根铁链,延伸至乳枷左右上角,说道:“如此分担重量,或许会好受些…”    “唔嗯…”杨婷感激地应了一声,乳肉被乳枷重量拉扯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但铁链绷紧后,手臂一点儿轻微晃动,都会给乳房带来不小刺激,又令她麻痒难耐,连那樱红乳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儿。    原本只是手腕被颈手枷限制,如今她连手臂都不敢动弹半分了。    见她娇躯已出了不少香汗,乳峰娇臀油光水亮,似乎十分煎熬,汤隆脸上也显出歉意。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是坚强地点了点头,示意汤铁匠不必介意。    见状,汤隆又取出两枚末端连着小环的细铁钉,说道:“杨将军,得罪了!”    他礼貌地揉搓了几下杨婷的乳尖肉豆,待到它们完全充血挺立,便拉起乳环,从她娇挺乳首的根部刺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而过,再将一枚小钢珠焊在铁钉尖端,把这乳钉竖着固定在了杨婷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尖红豆上,再也无法取下。    “噫噫啊——!”    她那樱红乳首顶端本就横穿着乳环,如今根部又被纵向刺穿,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比酥麻的快感,激得杨婷发出一声凄美娇啼。    “牢城中,死囚必须挂着身份牌,可能会有些重,还请将军忍住。”    说着,汤隆又在两枚乳钉下方连着的小环处,各挂了一块方形铁牌,铁牌上分别刻有“死囚”、“极恶”二词。“死囚”说清了她的罪行,“极恶”则道明了她的拘束等级。    在牢城里,拘束等级从宽到严依次为“寻常”、“危凶”、“癫狂”、“极恶”。“寻常”犯人只需佩戴三尺长的手铐,并不影响活动;“危凶”者则须反铐双手,双腿戴镣;“癫狂”者不仅手足拘束更严,连嘴巴都要堵死,以防伤人;“极恶”女囚的拘束则不设限,但必须裸身上锁,在各处敏感带施加束具,彻底拔去她凶恶的爪牙。    那死囚吊牌每个都重达六斤,将杨婷双乳拉长成了玉笋状,原本丰挺的乳峰也被扯得垂了下去。    对于这东西,杨婷是真没法子,即使内功练得再深厚,肌肉练得再结实,女人的奶子也始终是软的,玉乳被这吊牌折磨得红肿不堪,娇躯也随之疼得发颤。    汤隆不忍她受苦,便弄来两根细链,连在她左右乳环上,将乳首扯直了,再向上牵引细链,穿过颈手枷前方的孔洞,拉至她舌尖,要把末端锁在舌环之上。    “唔唔噢噢…!”    乳首前端被向前上方拉直,乳首根部又被死囚吊牌压弯,乳房还被铁枷铐住,杨婷这对丰满的淫乳肉袋简直被折磨得快要撕裂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摇头拒绝,但铁匠动作太快,在她摇头之前,乳环和舌环就连在了一起,舌尖登时传来强烈拉扯感,原本因死囚吊牌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再次被扯得向上挺起。    这下子,她连摇头都办不到了!细链扯到正在漏奶的敏感乳首,宛若两道电流,刺激着的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地方,令她小脑瓜不敢摇动半分,只得默默地忍受着乳尖儿处逐渐难以抑制的麻痒快感,蜜穴不受控制地流溢出淫骚的汁水。    如此一来,杨婷哪怕只有微小的扭动挣扎动作,也会刺激到被淫药永久提升了敏感度的淫荡乳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以减小乳枷和乳钉吊牌的晃动幅度,更别说踢腿伤人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竟成了限制她武艺的最大元凶。    汤隆见她俏脸绯红,额角滴汗,口涎不住外流,又关切道:“杨将军,你可还忍得住?”    杨婷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话问的,如今自己连摇头都做不到,就算忍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继续?    “唔唔唔…唔嗯…”杨婷试着卷了卷舌头,却把香涎流满了颈手枷,只好不再出声。    见她并未抗拒,汤隆心中暗叹此女意志之坚韧,于是又取出几个狱具,说道:“在牢城里,死囚犯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接下来要上尿塞和肛塞了,将军是否要先如厕一回…?”    闻言,杨婷犹豫了片刻,雪颊红透,媚态尽显,合上美眸,终于含羞轻点了几下秀首。    于是,汤隆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杨婷身下,礼貌地转过身去,说道:“将军请便。”    即便如此,在男人身旁排尿,仍令杨婷十分羞耻,但她领教过尿道塞子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蹲下身去,分开玉腿,强忍着高傲的羞耻心,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汤隆只听得身后锁链叮当作响,随后是一阵清脆的簌簌水声,心中勾起无限遐思,身为一名汉子,他即使再正义凛然,也很难忍住生理的诱惑,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呜嗯!”    直到杨婷一声娇啼示意,他才回过身,只见她已自觉地跪趴在地,撅起蜜臀,分开玉腿,十颗玉趾紧张地内抠着,雪白圆润的肥美臀瓣儿自然张开,露出一朵褶缝白净的粉嫩美菊,两片光润无毛的饱满肉穴,以及仍挂着几滴晶莹水珠的精巧尿眼儿。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汤隆心中暗赞,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忍住了欲望,取出一串黄豆大小的铜珠尿塞,一端连着细链,扣在杨婷脐环处,穿过阴环,将铜珠一颗一颗地塞入了她狭小紧仄的尿穴。    这些铜珠都经过汤铁匠的精心雕琢,表面刻有不少浮雕纹路,在她呼吸时,小腹起伏带动脐环,扯动串珠,摩挲在娇嫩狭窄的尿道里,令杨婷酥痒不已,即使膀胱空空如也,也起了强烈的尿意。    而后,汤隆又将一枚带有机关的梨形肛塞捅入了杨婷的嫩菊,旋转拉环,带动机括,肛塞便分成四瓣,开花似的在她菊穴内壁膨胀开来,痛得她贝齿紧咬口环,下意识地收缩菊蕊。然而,任她如何用力夹紧臀肉,都无法将之逼出,反而加剧了菊穴的刺激感,菊眼儿处每一条肉褶都一抖一抖的。    汤隆又取出两根细链,从她脐环出发,一左一右绕过那柳条似的纤腰,来到背后,与肛塞的拉环相连。细链拉扯得十分紧,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勒出了两道斜斜的凹陷,进一步把肛塞锁死在杨婷敏感的菊肉里。    最后,他还将杨婷散乱的青丝用绑成马尾辫,秀发末端也扎成一束,用一根绳子牵引,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圆孔,绳路向下拉直,连在肛塞的拉环之上。    “唔唔唔嗯…”    杨婷被自己英气十足的长发扯得被迫秀首后仰,波及舌环连着的细线,只觉乳头都要被扯断了,两道钻心刺痛犹如刀子般划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处,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又扯到了肛塞,菊眼儿都被扯得好似火山口般外凸一圈,仿佛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这下她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无论低头还是仰首,都会刺激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敏感带,若非有复仇大计的信念撑着,恐怕她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啼哭出来。    更难熬的是,下身两处排泄要穴都被堵死,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牵动从脐环引出的左中右三根细链,反复撩拨尿道和菊穴里的痒肉,令她一身欲火无处可去,化作数不尽的淫汁蜜水,从红肿发骚的蜜穴里潺潺流出。    不过,不知是被调教多时早已逆来顺受,还是性子倔强不愿服输,杨婷即使两处淫穴都吞下了特制塞子,乳首被拉扯得长了一倍,连肉蒂都被挑逗得充血勃凸,也没有一丁点儿叫苦反抗,也算对得起她屁股上烙印着的“奴”字了。    身为极恶死囚,足镣自是必不可少的束具。杨婷这冰雪玉足才刚刚解放不久,又被汤隆用两对沉重钢镣铐住,分别锁在足踝、玉膝处,只余一小步的间隙。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比足镣更短的细链,连着趾铐,把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也锁在了一起。    “依牢城之法,凡是习武之人,足底都要刺入银针,封其穴道,乱其心神,废其武功。不过杨将军放心,此乃我特制的短针,不会影响你运功,反而还会助你调理内息,令感官更加敏锐。”    汤隆解释着,取出一盒子用于针灸的银针,约莫有指甲盖长,针尖的另一端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铜珠。他在火上烧红了针尖,捏着杨婷白嫩透粉的足心,把这些银针对准了足底穴道,依次完全扎入,直至铜珠抵于足底软肉。    足跟三枚,足心四枚,前脚掌三枚,五根玉趾各一枚,光是一只脚,就刺了十五枚,左右足加起来竟被刺了三十枚银针!    “呜呜嗯——!”    足底乃是人体穴道最丰富之处,对于杨婷这样主修腿法的女武者来说更甚,每一枚银针,都仿佛扎入了她的心眼儿里,令她嫩足生疼,麻痒难当,不由得发出几声凄美的呜咽。    然而,汤铁匠还未停手,他取来两根有弹性的细绳,将她左右拇趾的趾铐与阴环连在一起,系紧绷直,进一步加强了对她足底功夫的限制。    不愧是“极恶”等级的拘束,诸多束具加身后,杨婷一时竟无法起身,最终在汤隆的搀扶下,才艰难站立,浑身上下铁索交错,叮当作响。    她试着走路,双足却被三十枚银针刺得隐隐作痛,在颈手枷的沉重压迫下,那些小铜珠咯得脚底又麻又酸,宛若踩在鹅卵石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踩着这些银针铜珠,杨婷不得不踮起脚尖走路,把纹着“淫囚”、“犯妇”的足心耻辱地展示出来,以减轻足底的刺痛。但是,娇嫩的前脚掌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很难支撑起百斤铁枷的重量,还进一步加剧了脚趾头受到的刺激,令她疼得玉趾连连发颤。    而且,那两根细线长度十分精准,踮起脚后,细线恰好绷紧,拇趾扯动阴环,带来钻心刺骨的刺激感,仿佛男人手指在不停用力揉搓,只走了几步,杨婷玉腿就大幅颤抖起来,肉蒂红肿不堪,蜜穴又痒又麻,若非长年习武之身,恐怕她早已支撑不住,在快感的折磨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杨婷这一身武艺几乎被废去九成,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口中一边娇喘,一边流下滚滚香涎。    汤隆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将军莫忧,这足镣的锁链已被我提前磨损,你只需稍运内力,便可挣断。只不过,这些日子,记住,切莫冲动,无论遇到何种凌辱,都要忍到最后,不可乱了复仇大计啊!”    闻言,杨婷这才稍加安心,目光坚毅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想到在牢城中,那些狱卒会变着花样来玩弄折辱自己,她一颗芳心仍是砰砰直跳,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终于上好了狱具,汤隆也不再挽留,将她送出营帐,抱拳行礼作别。    负责押送她的几个狱卒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了她身上这副淫荡至极的束具,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肉茎,围拢上来,在押着她行走的同时,一人揉捏她被乳枷勒得发涨漏奶的硕乳,一人把玩她股间沾满淫汁的尿塞肛塞,还有一人则逗弄起她被口环细杆牵引着无法回缩的香舌。    “唔啊!”    杨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仿佛一柄杀人的利剑,双腿肌肉贲起,眼看就要出腿绷断足镣,将他们逐个踢倒。    记住,切莫冲动!    在她即将运起内力时,脑子忽然想起汤隆的话语,为了复仇,只好强忍着心中羞愤,在几人轮番亵玩挑逗之下,被玩弄得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由于拇趾的束链比足镣更短,杨婷走路时只能以内八字的小女人姿势前进,令她本就香艳旖旎的娇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见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几名狱卒亵玩之心更盛,笑着取出一枚铜铃,挂在她阴环之上。    叮铃铃……叮铃铃……    女将军莲步轻移,铜铃铛声响清脆,引来了不少寻常男犯旁观。    如此这般,杨婷在一众囚犯淫靡火热的目光中,挺着一对铐着乳枷,穿着乳环的雪白大奶子,迈着艰难的小碎步,被押着来到了牢城中心广场。    广场正中央,立着一根铁杆,三指粗,半人高,顶端已被雕琢成男人阳具模样,显然是用来惩戒女囚的刑具。    被他们连推带扯地走了一路,杨婷的蜜穴已是麻痒不堪,汁水淋漓,见到这根假阳具,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绯红染透,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拉丝状的香涎。    领头的狱卒说道:“依照牢城律法,新来的犯妇,都要在这广场上裸身示众一日,以杀威风!便将你锁于此杆处,叫你插翅难逃!”    “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根杆子,连锁都没有,如何能限制得住她?    几个狱卒见她表情,知她所想,嘴角纷纷露出一抹邪笑,道:“哈哈,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根杆子的厉害了!”    说罢,他们同时大力扛起她肩上的百斤重枷,将她身子抬到这根立柱上方,蜜穴对准了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    在重力作用下,杨婷娇软柔嫩的蜜穴被迅速贯穿,带着粗糙颗粒的阳棒宛如撞钟般顶入花心,令她发出一声仰首悲鸣。那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她长年习武的紧致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更要命的是,这根生铁硬棍的长度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她已并拢双腿,努力地踮起玉足,扎着银针的足跟完全离地,子宫仍是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根铁棍捅到了肚脐眼处一样。    可恶…只不过是一根插入下身的杆子,只需一个轻功提纵……    如此想着,她尝试蹬腿发力……    “唔噢噢噢噢——?!”    怎料,还未发力,子宫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悲鸣一声!    原来,女子下肢若要发力,必先屈膝蓄势,可杨婷早已踮足站直,一旦弯腿,插入蜜穴里的那根铁杆就要把子宫都捅穿了,根本无法做到。    “唔唔嗯…!”    她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双膝夹着铁杆,把脚背都绷直了,想要跃起,但也不过是让假阳具从蜜穴里出来一些,足趾力竭后,又被阳具插入花心,身子始终无法从那铁杆上下来。    反复尝试几回后,她非但没有脱困,反而因铁杆来回刮蹭蜜穴,细线反复拉扯阴环,被折磨得淫痒难耐,欲火焚身。    至此,高傲的女将军总算知道了这铁杆的险恶之处,随着双足渐渐使不上劲儿,她内心也从不屑转为害怕,蜜穴紧紧夹着铁杆,一双丰满健美的长腿绷得笔直,百斤重枷的力道完全压在十颗踩着铜珠的娇嫩玉趾上,脚趾头深深抠入地面,原本粉嫩的足肤被铜珠挤压得凹陷发白,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甚至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弯曲膝盖,自己的小腹就会被这长棍无情刺穿!    但是,若一直踮足直立,拇趾与阴环间的细线又会被紧紧绷直,如同上了箭的弓弦般,将那敏感无比的淫核肉蒂拉成一颗细长的紫葡萄,根本无法忍受!    于是,杨婷那可怜的小脚丫不得不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蜜穴吞吐阳具铁杆,肉蒂和花心轮番遭受着刺激,很快就已绯红满面,香汗淋漓,股间流溢出的淫水,将那根长杆完全打湿。    周围狱卒们看着她愈发慌乱的神色,纷纷上前嘲笑道:“哟,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如果你诚心求饶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下来噢~”    “唔唔噢!!”    杨婷怒吼一声,但尾音已是疲软无力,玉腿也在长久的踮足罚站中力竭地娇颤起来,引得阴环铃铛阵阵脆响。    见状,领头的狱卒还火上浇油地对一众围观男犯喊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极恶死囚杨婷,披枷戴锁在此示众一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给她弄死了就行!”    闻言,早已等候多时的犯人们当即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哄抢着围拢上来,在杨婷风娇水媚的赤裸淫躯上肆意揉摸起来。    “唔嗯…嗯啊啊…”    杨婷疲于支撑重枷,还要夹紧蜜穴抵御铁杆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这些淫徒恶犯。    然而,原本就因作奸犯科锒铛入狱的男人们根本不怕这一套,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未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带。他们用手把她丰满弹软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挤榨奶汁,抽打屁股,挑逗香舌,抠挖淫穴,甚至连她怕痒的腋下、腰肢和足底都用指甲反复挠搔,惹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嗯啊?~哈昂昂?~!”    杨婷玉足本就比寻常人敏感,被刺入银针后,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一大截,此时遭到这些下流囚犯的玩弄,十颗精巧玲珑的玉趾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左抠右翘,却又不敢放松对身体的支撑,根本无处可逃。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去了?~!    在一众犯人淫荡的亵玩之下,杨婷娇躯如春风中的柳条般媚态十足地扭动着,转眼间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若不是为了复仇,这些淫贼,我一脚就能踢死好几个…唔噢噢噢噢噢?——!    她心中还在叫骂,身体却忽然被狠狠地往下一按,娇嫩敏感的足底完全踩在了地上,三十粒铜珠同时刺激穴道的快感,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直窜脑门,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麻,小穴里的假阳具也趁势长驱直入,撑开子宫口那圈肉环,如同捣蒜般捅入了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蜜巢之中!    “咕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插入,完全击溃了杨婷的心理防线,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刺激,把她硬生生逼上了高潮!    然而,在娇躯一阵紧绷酥颤过后,本该涌出的潮吹蜜水却被股间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巨浪滔天的快感洪流无处宣泄,在她五脏六腑中扩散开来,杨婷只觉眼前一片水雾,意识恍惚,本该享受的高潮被强行打断,只留下冷冷的无尽空虚。    那原本清澈凌厉的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几丝妩媚的落寞与失望……    与她的难受截然相反,周围那些男犯早已陷入一片欢腾之中,纷纷撸动肉棒,将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射在她身上,从俏脸一直浇灌到足尖儿,几乎给她裹上一层黄白色的精垢薄膜。    如此这般,男犯们的淫乱狂欢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才被狱卒赶回牢房。    临走前,狱卒们还特意用漏斗,给杨婷灌下了几瓶春酒,留她赤身裸体,独自站在阳具铁棒之上。    入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刮在杨婷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冷得她瑟瑟发抖。但比寒夜更难耐的,还是体内被春药激发的欲火。    在狱卒走后,杨婷也曾试过用脚掌夹住铁杆,支撑起身子。然而,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这铁杆已被她淫汁湿透,根本等不到她蜜穴完全吐出阳棒,脚底就会打滑下坠,令粗糙硕大的铁棍再度填满花径,激得她连连娇叫。    在如此难耐的淫欲灼烧中,杨婷是真心受不住了,但每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享受高潮,尿道里的铜塞又会残忍地把她拉回现实,令她欲哭无泪。    而且,先前灌下的春酒,经过几个时辰,已完全转化为了尿液,充盈着膀胱,又被尿塞堵死,憋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为了修炼腿法,杨婷曾苦练站梅花桩,但此时的踮足站立,却比当年练功更加煎熬。    长久的站立令她玉趾冰冷,双腿发麻,下肢几乎已失去知觉,脚趾头处经脉都要绷断了。她此时甚至开始怀念那能让她维持踮足的束趾镣了!    如此站了一夜,杨婷蜜穴里的淫汁都快流干了,表面满是颗粒的假阳具在花径中摩挲生疼,每一块褶肉都被撑得红肿不堪,连子宫都变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已是双目无神,面色如纸,香舌无力地耷拉着,落下滴滴蜜涎,瞧不出一丝女将军的凛凛威风。    早起的狱卒总算把她从铁杆上扶了下来,松手那刻,杨婷原本结实健美的娇躯,却像根煮透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蜜穴被撑开一道红艳艳的口子,股间一抽一抽的,在狱卒把尿道塞拔出来之后,一股金黄透亮的尿汁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第八章 服劳役股绳拖砖,抱石刑跪缚受辱    那是一片朦胧梦影,千军万马于眼前铺开,女将军手中传来沉甸甸的重量,不是铁枷,而是陪伴她杀敌无数的银月长枪……    忽然,一阵酥麻触痛化作惊雷,席卷全身,将杨婷从梦中惊醒。    “唔唔嗯?!”    玉颈和皓腕传来冰凉坚硬的拘束感,熟悉而令人厌恶,硌得她骨肉生疼,玄铁重枷依旧毫不留情地束缚着她的自由。与铁枷的凉意相反,被口环撑开的贝齿间、以及穿着阴环的蜜穴里,同时涌入一股灼热射流,刺激的腥臭味道,令她彻底醒了过来。    “噢啊啊啊——!”    女将军不甘而愤怒地嘶吼着,欲要挣扎,小蛮腰贲起几块结实的腹肌曲线,却被正在享用她蜜穴的男人识破,肉棒往花心处狠狠一插,登时令她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酥软下去,臀心泛起几圈白肉涟漪,十颗玉趾张开成一朵香艳足花,羞愤难耐地去了高潮。    哗啦啦…    潮吹的淫汁喷溅而出,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嘲讽:    “哟,这骚货终于醒啦~!”  “嘿嘿,醒了好啊,她这淫穴夹得更紧了呢!”  “搞快点,该轮到我们了!”  ……    高潮之中,杨婷美眸上翻,视线朦胧,隐约瞧见牢房石壁,自己被好几个共同关押的男犯围拢着,每人皆是挺着肉枪,蓄势待插。    可恶…!不过是些作奸犯科的罪人,竟敢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杨婷星眸燃起怒火,将内力汇聚在那双修长精妙的玉腿上,双足并拢,猛地向后一踢。    咚——!    刹那间,原本正奸淫她蜜穴的男子连人带茎倒飞出去,如同断线风筝般撞到牢房墙上,立时不省人事。    正在肏弄她玉口的男人也吓得拔出肉茎,和其他人一同后退几步。    “唔唔!”    杨婷娇吼一声,香舌在口环引出的细杆牵拉下,羞耻地外吐着,落下几滴精浆蜜涎。    她正要起身,去将这些登徒子逐个踢翻,怎料股间蜜蒂一痛,宛若一阵电流直击灵髓,激得她双腿发软,再次跪了下去。    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杨婷只好扭了扭那饱满多汁的肥美臀尻,才发现自己的阴环被一根细链锁在地上,长度只有她玉腿的一半,迫使她只能跪在原地,无法起身。    难怪这些男犯都退开了几步,原来自己如今就像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母狗,獠牙再怎么锋利,都咬不着人!    牢房很大,杨婷被锁在正中,一众男犯犹如看笑话般,用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她娇躯每一处丰满脂肉,看得她肌肤滚烫,俏脸通红。    只不过,自从见识到了她那足以一击取人性命的凌厉美腿,他们便不敢再上前进犯了。    此时,牢房大门被推开,狱卒拿来一锅米粥,供众人分食。对于被杨婷踢死那人,他们只是冷漠地抬走尸身,锁门离去。    在这牢城中,人命早就不是什么值得珍视之物了。    杨婷已经一昼夜未进食,饥肠辘辘,见了米粥,口中香涎更是滚滚流出,顺着舌尖滴落,但偏偏那粥放在了她够不着的角落,没有他人帮忙,她连一粒米都尝不到。    “想吃?”一名男犯盛了碗粥,端到她面前,轻佻地问着。    “哼!”杨婷高傲地瞥过秀首,一不小心舌尖连着的细链扯动乳环,疼得嘤咛一声,刚撑起的凛然英姿瞬间又软了下去。    那人将粥送至她嘴边,又道:“小骚货,别饿坏了身子,扫了大伙儿的兴!”    实在是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了,杨婷无奈之下只得吃下一口粥水,忽觉腥臭反胃,才知那人竟在粥中混入了精液,登时怒目圆瞪,将之吐了出来。    本将军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然而,不管她如何倔强,如今也不过是被拔了爪牙的母狗。那男人生气地扇了她一巴掌,仿佛教训奴才般,牵起她舌环连着的细链,向前猛地一扯。    “噫噫——!”    杨婷乳尖吃痛,向前扑倒,铁枷砸在身前,跪趴在地,被男人揪着马尾辫,肉棒插入了玉口之中。    “唔唔…唔唔嗯……!!”    杨婷愤怒地娇吼着,扭动蛮腰,将乳首吊着的两块罪牌甩飞起来,依旧无法吐出口中肉棒。对于身后的侵犯,她尚能蹬腿还击,但面对身前的亵玩,贝齿被口环撑开,乳链被男人擒住的她,只能如一条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般,卷动着无法缩回的香艳粉舌,服服帖帖地给男人吸吮舔舐阳茎。    噗嗤噗嗤……    在她吮骨吸髓的樱口里,男人很快就抵达巅峰,松开精关,射出了大量浓稠白精。    如此这般,在第一个吃螃蟹的男犯人得逞后,又有几个胆大之人如法炮制,在杨婷口中舒爽地射出精浆,于是所有人都不再顾虑,纷纷挤上前去,将积蓄已久的欲火发泄到她小嘴儿里,精液之多,竟把她肚子都喂饱了。    杨婷握紧了杀敌无数的玉拳,只恨这双拳被铐在枷中,纵有百般武艺,也无处施展,阴蒂要害又被铁链锁住,只能含泪屈辱地吞下这些恶贼阳精。    可恶…等到本将军脱困…要把你们这些家伙统统宰了!!    在她心中愤懑间,牢房大门再次打开,狱卒推开了那些正在享用杨婷玉口的淫徒,叫道:“吃饱了,该干活了!统统给我出去集合!”    原来,这沧州牢城里的犯人都不是吃白食的,每日都要服劳役,身为极恶死囚的杨婷也不例外。    狱卒解开了她的阴环链,取出她的尿塞和肛塞,伺候她如厕后,牵着她来到了牢城外的一处采石场。    旭日初升,已有不少犯人在此劳役。乌青色的大理石块被捶打凿切成规整的方形石砖,尺寸庞大,若是立起来摆放,约莫有杨婷那修长玉腿的一半高,厚度也足有两拳宽,是用来堆砌城墙的绝佳石材。    这些石砖切整好后,重达一百多斤,即使是年富力强的男犯,也要两个人方能搬动,放在木制推车上,车轴都被压弯不少。    两名狱卒领着杨婷行至一块方砖旁,命令道:“犯妇!看见这些石砖了吧?你今日的活儿便是在日落之前,将三块石砖搬回牢城,不得有误,否则严刑伺候!”    杨婷看了眼这方砖,一双匀婷秀美的玉腿不由得微微发颤。此处回到牢城,可是有足足十里路啊!若是来回三次,那便有六十里!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如今,她肩扛百斤重枷,脚踩银针铜珠,每走一步,足底都被折磨得酸麻疼痒,光是走这六十里路就已是折磨,更何况要搬运方砖!    再说,她那力能扛鼎的健美玉臂都已被铁枷铐在脑后,该如何搬动这重达数十斤的大型石砖呢?    正当她疑惑之时,狱卒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他们令杨婷背对石砖,取出一根满是小毛刺的粗糙麻绳,在她腹肌曲线优美的蛮腰上系了一圈,从肚脐处向下引出,穿过阴环,勒入股间蜜裂,在花蒂、蜜穴和菊蕊处各打了一个大绳结,最后从幽深的臀缝儿间来到后背,向上穿过腰绳,引出至石砖处,捆了个结实的十字扎绳,将她的股绳与石砖紧紧相连。    完成后,狱卒扯了扯麻绳,确认已绑至最紧,便道:“瞧你无法用手,本官就帮你个忙,还不快快谢恩?”    股绳的三处绳结抵在杨婷敏感带处,磨得她麻痒难当,不由得夹紧了玉腿,面露厌恶之色,贝齿紧咬着口环,羞愤地娇哼几声:“唔哼!!”    狱卒见她不忿,便淫笑着问道:“瞧你这样子,是嫌还不够紧么~?”    说罢,他又取来一根细绳,将杨婷的阴环与她膝盖处镣铐的铁链绑在一起,拉直收紧。    “唔唔嗯…!”    娇淫肉蒂被细绳牵扯拉长,激得杨婷娇啼一声。原本她双膝间还留有几拳空隙,但如此一绑,镣铐链立时被向上提起,为了不刺激蜜蒂,她只能双膝合拢,呈内八字站立着,宛若一株斜倚在北风中的翠杨柳,坚毅之余,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气质。    但这一份凛然傲气,很快就被狱卒的鞭子打破。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迈开步子,动起来!”    狱卒大声催促着,在杨婷圆润鼓翘的桃臀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激起层层雪花臀浪,留下一道殷红血痕。    “嗯啊——!”    杨婷悲鸣一声,被抽得夹紧股绳,再次刺激到了蜜穴口的粉嫩淫肉,一股子蜜水犹如开闸般溢了出来,在她莹润的大腿间拉丝滴落。    可恶,竟敢让本将军如此不堪地拉砖头?!    杨婷不服气地咬着口环,舌尖香涎汩汩。    只可惜,不服气也没用,为了复仇,她只能选择隐忍,在狱卒的催促下,像只拉货的母马般,拖着沉重的石砖,迈步前进……    石块在地上摩擦前进,发出阵阵沙沙声。股绳被绷得笔直,深深勒入杨婷两片粉嫩花瓣,连那粗大带刺的绳结,都几乎被她厚实肥美的肉唇完全吃入蜜穴之中。    “嗯嗯嗯?~!”    杨婷扭动着娇躯,缓缓迈步,左右阴瓣摩挲股绳,刺激不断,宛若阵阵酥麻彻骨的电流,在她那被淫药永久提升过敏感度的美鲍间来回震荡,惹得她淫痒难耐,口中吐出滴滴娇吟。    如此快感之下,她害怕蜜蒂受到更多刺激,双膝不敢分开过多,只得用小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不仅如此,由于左右拇趾也被细链连缚,她那双未着鞋履的娇美莲足,只能维持着足尖向内的别扭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啪——!    “太慢了,你这样走到天黑都运不完一块!”    狱卒喝骂着,对着她弹软丰盈的屁股又是一鞭。    “咕噢噢噢噢——!”    鞭子犹如刀子般,抽得杨婷蜜臀刺痛无比,不得不使出浑身力道,玉腿贲起优美的肌肉曲线,加速前行。那双精巧秀丽的嫩足,在重负之下,足底软肉被刺入肌肤的铜珠压出十多个凹下去的小肉陷儿,原本粉白如玉的足心都已充血泛红。    这些铜珠精准刺激着杨婷的足底穴位,如同踩在鹅卵石子儿铺成的路上一样,令她敏感度大幅增加,每走一步,都好似有人在狠狠蹂躏她的乳首和花蒂,带来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潮汐,与股绳的刺激相辅相成,才行了不到一里地,就惹得她眼波荡漾,面色潮红,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一同流出不少蜜涎,连菊眼儿也是一缩一缩的,仿佛恨不得把那粗大绳结都吞进菊穴里头去。    在刑鞭的责打之下,杨婷雪肤红透,杏眼迷离,蜜穴淫汁四溢,濡湿了那卖力前进的性感长腿,显得油光透亮。    狱卒忍不住将手抚摸在她肌肉紧绷,肉感十足的弹软屁股上,用力揉了几下,就像在挤压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沾了一手汁水,骂道:“淫妇,不知廉耻!走个路都能把骚水流得满身都是,当真是贱货!母狗!丢尽了你们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唔唔唔嗯!!”杨婷愤怒地娇吼几声。    虽说已被家族抛弃,但她仍十分在意杨家名声。狱卒如此辱骂,气得她停下脚步,怒目圆瞪,粉拳紧握,内力蓄至足尖,震落了足肤沾染的尘土,十颗鲜嫩玉趾紧紧内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这些狱卒欺人太甚,本将军要挣脱足镣,宰了他们…!    思索间,连杨婷自己都未发觉,锁住玉踝的足镣已绷紧至极限。    不成…!无论如何都要忍住,等到蔡京那奸贼前来受死…!    千钧一发之际,杨婷又想到复仇脱困之大计,终究是强压下了怒火,原本高高扬起的美首也似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奈地低垂下去。    然而,一再隐忍退让,换来的只会是更多凌辱和欺压。狱卒见她不敢反抗,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深入臀缝,抠入菊蕾,在她温热紧致的后庭淫穴中搅动起来,感受着她菊肉的蠕动吮吸,骂道:“奶子大屁股肥也就算了,连屁眼儿都如此骚浪,真是天生的淫肉婊子!”    在沧州牢城当差的狱卒,哪个没有一张擅长羞辱女犯的嘴皮子?杨婷被他们辱骂了一路,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无法自辩,积了一肚子怒火和苦水,当真是漫长的煎熬。    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子,竟被他们越骂越湿!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化作了一根满是尖刺的粗大肉龙,插进了她淫痒酥颤的春盎肉穴,在腔膣淫褶间摩挲抽动,冲击着她柔弱的花心。    内心放弃抵抗后,杨婷身体的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足底铜珠的酸麻挤压,股间粗绳的摩擦刺激,乳环吊牌的提拉牵扯,单凭其中一样都足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更何况同时受罪?    “嗯啊啊啊昂昂?——!!”    终于,在一次从乳首斜抽至蜜蒂的无情鞭打之下,杨婷娇躯犹如五雷轰顶般陡然绷直,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凄美浪啼,股间潮水如瀑布般爆涌而出,在一阵抖若筛糠的痉挛酥颤过后,两眼一翻,双腿一软,高潮脱力的淫躯和飞流直下的蜜水一同摔在地上,溅起大量水花,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雌香。    堂堂十万铁骑都统,如今竟也似被流氓侵犯的少女般,楚楚可怜地侧倒在地,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蜷缩在胸前,扎满银针的小脚丫交叠在蜜穴口处,却挡不住被股绳磨得红肿发涨的肥美肉唇,甚至连给饱受摧残的阴瓣揉一揉缓解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在阵阵酥麻余痛中,不受控制地沁出涓涓细流……    假若有哪位英雄好汉路过此地,见了如此我见犹怜的女犯,定然会奋不顾身地上前营救。只可惜,那些狱卒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犯人越是煎熬,他们就越是畅快,只见持鞭狱卒手起鞭落,用长鞭卷住了杨婷的玉颈,强行将她扯了起来,再次催她上路。    “呜呜吼噢…!”    在狱卒的鞭打催促下,杨婷强忍着下身的淫痒和疼痛,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娇吼一声,再次使出浑身力道,大腿浮起雕刻般的肌肉轮廓,娇嫩玉足踩着铜珠,雪肩扛起百斤重枷,一鼓作气,半蹲起身,力道之大,竟将地面都踩出了两个凹坑!    哗啦…哗啦啦……    光是站起高潮后浑身酥软的身子,就已耗去了女将军十成精力,再无暇去夹紧尿门,一不留神间,一股金黄琼浆竟在她蹲起过程中,失态地泄了出来!    “唔唔啊…”    无论多少次,在男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总是令杨婷如坐针毡,一张冷艳俏脸登时红透,夹紧了双腿,想要遮羞,连原本傲气十足的蛮腰都直不起来了。    狱卒笑道:“哈哈,你这淫妇,都成了死囚了,还怕什么羞?!快点儿上路,否则下次出来的,可不只是尿了~!”    杨婷咬着口环,无力反驳,只得前倾身子,两团枷着乳根的白奶肉袋晃悠悠地垂落着,仿若一对挂在树枝上的蜜柚,沾满汁水的双腿向后发力,将连着石砖的绳子绷得笔直,股间那满是毛刺的麻绳宛如刀子般,完全切入了殷红如血的肉瓣儿中。    两片肥厚肉唇随着她步伐反复摩擦那颗粗大绳结,乳首也被左摇右晃的死囚吊牌不断拉扯蹂躏着,若非复仇的执念强撑,恐怕她早已走不动路了。    如此这般,以她的轻功,原本一炷香便可奔袭走完的路,杨婷硬是走了将近半日,抵达牢城时,已是双腿发麻,一屁股跪坐在地上,身子仿佛灌了铅般,再也站不起来了。    好在,狱卒们也要休息,便将她如母狗般拴在一根柱子上,一同歇了片刻。    杨婷这般旖旎娇艳的母狗囚犯,自然少不了寻着味儿前来的饿狼。不少久闻她威名的狱卒,也斗胆在她筋疲力尽时,前来享用她那被股绳折磨了一路的红肿肉穴,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如此一来,杨婷根本无法好好运功调息,那双曾踢死过无数淫徒恶贼的美腿,如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男人玩弄。    休息的眨眼便过,沧州牢城以严管著称,三块大石砖,一块都少不得。    在狱卒的逼迫下,杨婷只得强忍着股绳刺激,迈开娇颤不已的亭亭玉腿,再次踏上了足以令她身心透支的煎熬路途……    待到她用蜜穴夹着股绳,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拉完两趟石砖,已是月上枝头,牢城里的押狱节级已在终点等候多时。    “你这犯妇,没想到还真能搬完这三块石砖,算你有点本事!”说着,他将三块砖垒好,确认无损后,总算令人解开了她的股绳。    “啊……”    蒙冤受罪的女将军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娇躯软绵绵地跪趴在地,铁枷砸落,枷中俏脸之上,美眸眯成一条迷离细丝,疲惫席卷四肢百骸,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因高撅桃臀而暴露在外的蜜穴和嫩菊。    只见她那原本白净粉嫩的花穴,如今已成了两片红彤彤的玫瑰花瓣,鲜艳血红的色泽与她屁股上新添的鞭痕别无二致。两只走了一路的六寸莲足脚背贴地,刺入穴道的三十枚铜珠,在原本雪白的足底软肉上,压出了宛如泪滴般的紫色淤痕,将“淫囚”、“犯妇”的罪纹映衬得更加妖艳惹眼了。    入夜凉风轻轻拂过她红肿不堪的蜜穴,吹在因擦伤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肉瓣儿上,荡起快感涟漪,令她娇躯妩媚地颤动起来,十颗鲜嫩玉趾时而抠紧,时而张开,足底铜珠映着月光,盈盈闪动,胜过了点点繁星。    然而,正当她以为能够回牢房休息时,那押狱节级却骂道:“大胆犯妇,你本该于日落之前将这三块石砖运送完成,可你竟敢迟了足足两个时辰!按律当重罚!”    闻言,杨婷如遭雷击,英眸之中满是不甘与怒火,如此重的石砖,能搬回来就已是不易,又怎可能准时?!    “唔噢噢——!”    她愤怒地娇吼一声,被迫吐出的舌尖滴落几丝蜜涎,握紧了粉拳,后背隆起优美的肌肉曲线,欲要从地上起身反抗。    只可惜,如今她已是内力耗尽,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更何况还铐着铁枷?    “哟哟,你还想反抗不成?给我拿下!”    节级大人一声令下,几个壮硕狱卒便扑了上去,坐在她厚实弹软的翘臀上,将她双腿折起,圆润光滑的足跟抵着屁股,用专门捆女侠的特制牛筋绳,将她足踝和大腿根部牢牢紧缚在一起,绳圈勒入腿肉,形成肉感十足的小凹陷,大小腿之间不余一丝空隙。    “唔唔…哼…!”    杨婷心知自己再无余力挣脱,只得垂下螓首,合上美眸,小脚丫停下了扑腾,委屈地内勾着,服服帖帖地认命受绑。    那节级见她双腿就缚,无力回天,笑道:“大胆犯妇,你顶撞本官,罪加一等,就罚你抱石思过,直至天明!”    说罢,他令手下取来一块供人跪坐的方形铁板,上表面满是三棱柱状的横向锯齿,中间还有一根竖向的锯齿,比横齿略高,锋锐程度犹如尖刀,更有两根擎天铁柱,一根宛若阳具,一根形似串珠,淫邪至极。    时年,大宋沿海有倭寇作乱,这“抱石刑”正是由倭国传入,让女犯跪在锯齿状的铁板上,以石砖压大腿,铁齿压小腿,上下包夹,将女犯肉腿狠狠咬住,极为严酷。沧州牢城还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不但保留了横齿,还在铁板中间加了一道带着两根妇刑淫具的竖齿,就像骑木驴一样,用于责罚女犯下身,淫虐无比,乃是牢城女犯最不愿承受的刑罚。    狱卒们合力抬起她被捆着的丰盈玉腿,令她跪在锯齿铁板上,蜜穴和菊眼儿对准了两根阳棒形状的粗大淫具,硬生生插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    杨婷扛着百斤重枷,屁股坐着脚掌心,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腿上,尖锐的铁齿狠狠地硌着她柔嫩的腿肤和足背,宛若数道切入腿骨的尖刀,疼得她不顾颜面地悲啼一声。    更难忍耐的是,锋锐的竖齿仿佛木驴刑的背脊一样,无情地切入她娇嫩敏感的蜜穴,正好抵在那充血傲挺的穿环肉蒂上,带来仿佛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而且,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微微娇颤的蜜鲍和菊蕊,也不得不将两根淫邪巨物同时吃入肉穴深处,刺激得精疲力竭的女将军忍不住身子剧烈一抖,瞳孔猛然一缩,挤出几滴清泪。    为了叫她尝到苦头,狱卒还取来一根截面为方形的杆子,横插在她双腿膝窝之内。方形棱杆的尖角硌入柔嫩的腿肤,进一步压迫着杨婷的血管经脉,才刚挤入腿肉,便令她小腿发麻,冷汗直流。    这还没完,那节级还令人把她今日亲自拖回来的三块石砖,一块块地整齐叠放在她大腿之上,每加一块砖,杨婷小腿就传来几乎要皮开肉绽的剧烈痛楚,仿佛那对精通武艺的匀婷美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呜啊…!”    随着大腿压上第三块石砖,总重量已超过百斤,疼得杨婷那凄美的悲鸣声中也掺入了些许哭腔。即使内功再怎么深厚,如此重压,都远非一位女子所能承受,只过了片刻,她雪白的小腿肌肤就被硌出了几条深红血痕,腿肉也被压得微微发紫。    感受着自己双腿逐渐发麻,杨婷不得不调匀内息,运功护体,但如此一来,刺入她足底穴道的三十枚银针便开始发作,毫不客气地提高着她身体的敏感度,令她浑身燥热,淫痒不堪,就连屁股里吃着的两根淫具,都感觉更加清晰了。    三块石砖抵着小腹,其叠放高度,正好从大腿到酥胸,杨婷胸口两团淫乳肉袋,肥颤颤地压在石砖表面,宛如两块盛放在盘子里的水晶软糕,晶莹白嫩,秀色可餐。狱卒见之,便解开了连着她乳环和香舌的细链,改为牛筋细绳,从乳环出发,沿着石砖前表面,连到膝盖处。    如此一来,这三块石砖就像用绳子扎紧的书本一样,牢牢地固定在了她大腿之上,细绳也时时刻刻都牵扯着乳环,将她桃红乳首淫靡地拉直,但凡膝盖有一丁点儿挣扎的念头,都会刺激得她双乳发颤,奶水潺潺。    “呜呜呜…”    杨婷被这从未见过的“抱石刑”折磨得花容失色,小腿筋骨生疼,奶子也被向前抻得紧紧的,蜜穴菊门更是被捅得十分难受,花蒂都快被割分成两半!再坚强的女子也无法在这般酷刑下强撑,杨婷贝齿咬着口环,枷中粉拳紧握,不甘心地流下了两行泪珠。    然而,她越是受罪,那押狱节级反而越是兴奋,索性脱了裤子,挺起肉枪来到她面前,淫笑道:“嘿嘿,小淫妇,你若肯给本大爷舔舔鸡巴,本大爷便发个慈悲,给你减一块砖,如何?”    杨婷见了这丑陋的肉棒,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厌恶,一双泪眼愤怒地瞪圆,嗷嗷叫唤几声,香舌被口环伸出的细杆拉着,无法缩回,不受控制地流下几丝口涎,令她更加羞愤,索性把秀首一撇,不再去瞧这恶心之物。    “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节级大人愤怒地骂着,抬起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三块石砖顶面上!    “呜噢噢噢噢——!!!”    杨婷本就被石砖和铁枷压到了极限,再遭如此重踩,只觉双腿都要被锯齿咬碎了,充血娇挺的肉蒂也仿佛被凸起的铁棱切成两半,两根淫具同时捅入花心最深处,乳头也快要扯断了!    痛楚和快感交织,五雷轰顶般的强烈刺激下,杨婷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丰满如玉的翘臀疯狂颤抖起来,折叠绑缚的长腿肌肉紧绷,香汗淋漓,十颗扎着铜珠的鲜嫩玉趾不停地张合着,却始终无法从铁齿板上逃脱。    “嗯额额啊啊啊啊啊——!!!”    终于,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断了,杨婷身子猛然一僵,浑圆肉乳奶汁四溢,莹白肉穴蜜液狂喷,尿液也是毫无廉耻地奔涌而出,吐着香舌,秀首无助地仰起,在汁水如瀑布般倾泻过后,又再次低垂,下巴重重地砸在枷面上,娇躯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哼,这也能泄身,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淫妇!”    那节级不屑地说着,令几个狱卒稍微抬起石砖,用冷水把她泼醒,又重新放下。    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的小嘴儿,各自在她玉口射了不少阳精,这才善罢甘休,转身离去,任由她在这抱石刑中苦苦支撑……    入夜渐深,寒风凛冽,杨婷裸身跪在铁齿板上,抱着巨石,娇躯冷得发颤。    那曾经高傲的美首,如今低微地垂落着,秀发披散,被浊泪沾湿,宛如一只落入水里的可怜燕子。阵阵入骨的剧痛仿佛在提醒着杨婷,她已不再是受万人敬仰的英姿女将军,而是一个犯了错就要受罚的淫贱女囚。    这一夜,对杨婷来说比在沙场征战的一年还要漫长,每当她想要放弃坚持,昏睡过去,小腿的剧痛便将她强行唤醒,拉回这无法逃离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太阳终于怜悯地洒下了些许暖意,杨婷贪婪地直起身子,想要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然而刚扭动纤腰,浑身筋骨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蜜穴里酥密层叠的淫肉下意识地紧了几分,绞着假阳具,给她带来无法抗拒的淫痒刺激,令她从大腿根部到脚趾头都酥麻起来。    “唔唔嗯…”    跪坐受罚的女将军贝齿紧咬口环,呜咽着流下几丝香涎,没料到清晨第一个向她问好的,竟仍是身子里翻腾不已的快感。    但很快,小腿被铁齿切割的剧痛又占了上风,她那修长莹润的玉腿,已被压出几道深深的锐角凹陷,满是淤青,原本白里透粉的娇嫩足心,也变得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强忍着快感和痛楚,昏昏沉沉了一整夜,冰冷、酸麻、肿胀、疼痛……百般苦难同时折磨着她的肉体和灵魄,杨婷甚至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双长腿,好让她从这抱石刑地狱中解脱!    好在,狱卒准时来了。    他们刚享用完早点,个个都是精神饱满,挺着一根晨勃肉枪,围拢到杨婷身旁,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将她救离苦海,而是淫笑着令她吸吮肉棒!    经历了这一夜的酷刑折磨,原本冷傲不屈的杨婷,如今也无力地低下了脑袋,面对插入玉口的肉枪,舌尖被口环伸出的细杆固定,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好委屈自己,做他们的泄欲肉壶了。    望着眼前排起长队的男人们,她悲叹一声,含泪合上英眸,缓缓转动秀首,吞吃龟头,只盼他们早些射出阳精,早些来解救自己那双被折磨得冰冷发麻的可怜美腿。    狱卒们似乎对她天生娇嫩弹软的小嘴儿十分满意,没过多久,便统统精关失守,将积蓄了一整夜的浓稠精浆射入杨婷胃袋。完事之后,他们总算抬走石砖,把她放了下来。    “唔唔…唔唔嗯…”    杨婷铁枷撑地,浑身瘫软地跪趴着,满是血痕的双腿僵硬酸麻,仿佛被数千根小针扎着一样,即便解了绳缚,也无力伸直,娇淫肉蒂被尖角压迫了整夜,肿得似颗红肉葡萄,蜜穴和菊门也都被了插太久,无法完全闭合,内里沾满淫汁的殷红膣肉清晰可见,洞口一缩一缩的,仍在汩汩吐浆。    此时此刻,恐怕一个蝼蚁般的小毛贼,都可轻易奸淫她这武艺高强的肉身。    好在这一次,享用过她玉口的狱卒们没再为难她,容她休息了半日。    囚牢之中,杨婷自行调匀内息,运功疗伤,经脉运转间,秀口吐出几丝浊气,小腿上被铁齿压出的淤青总算逐渐消散,一双匀婷健美的长腿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就在此时,狱卒打开了牢房,喝道:“犯妇!休息好了吧?!赶快起来,继续干活!今日也还有三块砖等着你拉呢!”    “唔啊?”    杨婷美眸瞪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一想到劳役时股绳磨穴之苦,刚恢复的双腿又软了下去,连铁枷都撑不起来了。    但狱卒可不会怜香惜玉,他牵起杨婷乳环,就像牵着一头不愿耕地的母牛般,将她带到采石场,任由她淫汁流了一路,也不理睬,只是按照规定给她绑好股绳,挥动皮鞭,驱赶她向前迈步……    如此这般,杨婷每日都要往返拉砖,若干得不好,还要受到各种差拨和狱卒的淫刑责罚,当真是苦不堪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由于每日被股绳摩擦,杨婷下身那本就丰润饱满的馒头肉唇,变得更加淫肥厚实,汁水淋漓,乳首和蜜蒂也因长期被牵拉而变得更加颀长肥大,即使在远处,也能让人一眼便瞧清这雪白肌肤上的三点红樱。    而且,由于每日都要赤脚踩着铜珠,运足了内力,负重步行,杨婷足底的穴道也逐渐被改造得更加脆弱敏感,恐怕今后就算没了这些铜珠,她也会在日常行路之时,被地面刺激得浑身燥热,淫水直流……    当真是个走路都会高潮的淫贱肉身啊!    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后果了。    每日服完劳役后,她都要趁着宝贵的休息时间,前往汤铁匠处,请他帮忙处理枷锁。    汤隆每日用酸水涂刷,钢凿打磨,过了半月,总算有了些成效,在原本厚重的玄铁重枷上磨出了一道沟壑,只需再过几日,便可将这铁枷凿开。    可偏偏就在她即将脱离苦海时,一个意外不期而至。    这一日,杨婷如往常一样,被狱卒押送至劳役之所。但还未待她见着今日的石砖,一双秀目便被黑布蒙了起来。    “唔唔唔??”    杨婷有些惊慌地左顾右盼,视线却被布条完全封闭,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响起的锁链声。    两根结实的铁索连在她颈手枷两侧的小孔上,将其吊在了与蜜穴同高的位置,令她只得弯下柳腰,垂下白乳,撅起翘臀,两团肥美臀肉间,菊蕊一圈细密肉褶紧张地开合收缩着。    随之而来的是菊心处的一丝冰凉,无情的吊钩捅入菊眼儿,将她屁股牢牢勾住,上提,直至她玉腿绷直,双足踮起,才勉强稳住身形。    恍惚间,雪白蜜臀被烙着“奴”字印记的肌肤处,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糙触感,这令人生厌的揉捏指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蔡修!!    “唔噢噢噢噢——!姓蔡的,你这该死的奸贼!!”杨婷眼罩下英眸圆瞪,愤怒地娇吼着,才发觉齿间口环已被除去。    此人正是陷害她至此的蔡修蔡知府。行刑之前,他受命前来牢城巡视,以确保父亲蔡京的观刑之旅万无一失。    似乎是专门为了听她有何反应,蔡修已令人解开了杨婷的口环,笑道:“杨将军~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加香艳可口了呢~”    “呸!!”杨婷咬着银牙,愤恨地说道,“你这狗贼,我要宰了你…!!”    被黑布蒙住视线的女将军大幅挣扎起来,蜜臀在肛钩的提拉之下高高撅起,抖动起白花花的臀波肉浪,纤腰左右扭动间,一对蜜瓜状的丰盈乳袋被甩飞起来,在空中相互碰撞,啪嗒作响。    她想要跳起身,才刚发力,便觉后庭一阵剧痛,这才感受到这肛钩的歹毒之处。原来,女人若想蓄力腾跃,必须先弯曲双腿,然而,肛钩的高度正好迫使她双腿蹬直,足尖踮起,再无曲腿发力空间,只能无奈地挺起娇臀,将自己最隐秘的花穴羞耻地展露出来。    于是,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酥痒了一整夜的蜜穴里仍是传来了粗大且灼热的触感,蔡修那根令她憎恶至极的阳棒,一丁点儿也不顾及她感受,就这般强硬地插了进来!    “嗯啊啊…!”杨婷被插得秀首猛然扬起,香舌直直吐出,舌尖处落下几滴春雨香涎。    “你这奸臣…混蛋…!噢噢啊…我要…啊昂~我要杀了你…!嗯嗯嗯啊——!”    女将军粉拳怒握,十颗珍珠玉趾难耐地抠入地面,凄美的叫骂声中夹杂着被奸污时无法抑制的春吟。    心中又羞又怒,她恨不得立时飞起一脚,将仇人踢得筋折骨断,但是,每当她将内力汇聚至足心,那淫贱蜜穴便被肉龙捅得好似一滩软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识海,登时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道化为泡沫,只留下享不尽的快感余波。    视线被封闭后,杨婷那本就被辽国淫药改造过的淫穴变得更加敏感了,花腔汁水盈盈,紧裹肉棒,棒身每一根血管纹路,都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啊啊…不要…快停下……拔、拔出去……嗯嗯啊啊啊啊昂昂?——!!”    纵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在仇人阳茎的调教之下,杨婷那淫浪无比的肉身还是十分听话地去了高潮,潺潺春浆如溃堤般喷涌而出,浇在她每一颗玲珑酥颤的玉趾之上。    “杨将军,你这骚穴,肏起来还是如此爽快,本官也要射了!哈哈哈!”    在这高潮紧缩的痴缠肉穴里,蔡修也爽到了极限,肉龙往花心强势一顶,将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白精浆强行灌入了眼前这位冤罪女将的蜜巢之内。    待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弹软酥嫩的雪白屁股,看着一缕浓精从那肥美厚实的白虎馒头穴间拉丝流出,滴在她内八字夹紧的双膝内侧,心中满是征服感,笑道:“等到我爹来了,须得请他也尝尝你这蜜穴的滋味儿~!”    闻言,杨婷被铐在枷中的双拳握得更紧了,指甲抠入掌心,留下几道愤怒的血痕,贝齿咬着朱唇,用高潮后带着喘息的声线再度骂了几句,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停地颤抖着,将足镣铁链抖得叮当作响。    见她脸上写满了不屈,蔡修又戏谑道:“嘿嘿,都被玩弄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来人呐,把她押下去,大刑伺候!”    话落,几个狱卒围拢而上,除去了她的眼罩,解开吊着铁枷的锁链,最后将那磨人的肛钩从她娇柔粉嫩的菊蕊拔出,连带出来几滴细丝状的黏腻肠蜜。    “唔唔…”杨婷紧了紧被肛钩拉成椭圆状的菊门,秀目燃起怒意,瞪视着蔡修,逐渐挺直纤腰,穿着乳环吊着罪牌的两颗乳首也傲然挺立起来。    望着她这如刀子般凌厉的眼神,蔡修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叫道:“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把她押入大牢!”    “遵命!”    几名狱卒同时用手擒住杨婷的玉臂和腰肢,想要推着她往前走,却发现她仿佛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女将军那匀婷健美的玉腿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砰——!    原本铐住她双膝和双足的镣铐猛然碎裂,而那些触碰了她玉体之人,竟也悉数被震开,在地面摩擦着倒飞出去,登时不省人事!    这足镣先前被汤铁匠动过手脚,杨婷此时忍无可忍,终于在盛怒之下运功震碎铁链,在这牢城中展露出她锋利的獠牙。    蔡修吓得双腿发软,赶忙叫道:“大胆犯妇!来人,快把她拿、拿下——!!”    面对围拢上来的十多名狱卒,杨婷眼中毫无惧色,怒吼道:“蔡修…!受死…!”    话落,愤怒的女将军大步冲入人群,以肩头的百斤重枷为兵器,撞开拦路之人,几个轻功提纵,闪身来到蔡修面前,将内力运至足尖,侧身上踢,将蔡修踹至半空,随后使出一记回旋横扫,恰似秋风扫落叶,正中他胯下男根!    “呜哇——!”蔡修痛苦地大喊一声,身子倒飞出去,砸在石砖砌成的墙面上,整个人卡入墙体,胯下传来一阵剧痛,立时昏了过去。    杨婷本想取他性命,但在牢城受辱多日,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力道便差了一些。不过,见他被踢断阳根,沦为废人,她心中之恨总算消解几分。    或许,让他这样苟活于世,比直接杀了他,更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吧?    “哈哈哈”,许久未开心过的女将军终于喜上眉梢,笑道,“奸贼,这是你罪有应得!”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不少狱卒,为首的押狱节级眼见蔡知府被打得不知死活,吓得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破音叫道:“我的妈呀!快——!快把她拿下!!救出蔡知府!!”    不料,杨婷竟主动飞身上前,以灵动身法绕过官兵,来到那节级身前,一脚踩将他腿骨踩断,怒道:“哼,鼠辈!本将军也要让你尝尝,这抱石刑之苦!”    “呃啊啊啊——我的腿……!呜哇啊啊!!”那节级痛得哇哇大叫,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显得更加令人厌恶。    “大胆犯妇,快放开节级大人!”众狱卒大声喊着,持棍逼近,将杨婷里外围了三圈。    杨婷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她运起内力,身若飞燕,足踏流星,以铁枷格挡棍击,玉腿扫出道路,连破十人有余,杀到牢城门口。    这寒铁大门之外,便是自由了…吗?    杨婷玉腕用力挣扎了几下,铁枷依旧纹丝不动。    该死…明明只差一步,便可解开这恼人的铁枷了!    此刻,杨婷犹豫了。双手仍被铐在枷中,就算侥幸逃脱,又能如何?光着身子,连衣服都无法自己穿上,这样的日子,要如何熬下去?    迟疑恍惚之间,牢城大门忽然打开,杨婷循声望去,只见数百官兵已围在城门外,领头的,竟是那沧州知府!    “大胆犯妇!竟敢在本官的地盘撒野?还不快跪下受降!?”知府大人喝声如雷。    原来,蔡修在进入牢城前,已提前告知沧州知府,让他备好重兵,以防形势有变。    杨婷长舒一口气,望着眼前上百名披甲持枪的军士,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年领兵征战沙场的日子,叹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伤及无辜,你们都让开吧,我不想再伤人了……”    排头的几个官兵瞧那逃犯只不过是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美艳女子,嘴角纷纷露出不屑之意,笑道:“哈哈哈,猖狂!兄弟们,让她瞧瞧咱们的厉害!”    说着,他们便一同围攻上去,然而下一刻,就领教到了杨婷那凌厉的腿法,几名彪形大汉竟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她踢飞出去。    见她武艺如此高强,众官兵再不敢怠慢,纷纷结阵迎敌。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与只晓得欺负犯人的狱卒不同,都在沙场上历经磨,武艺虽不及杨婷,但也称得上个中好手,凭借人数优势,竟也能和她斗得有来有回。    若是平时,杨婷尚可以一敌百,但如今双手受制,足心还被银针封住了穴道,功力只能使出两三成,在上百官兵的围攻之下,逐渐力不从心。更令她难耐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体内那股无形欲火又烧到了心眼儿里去了。    “啊啊?…怎么会…嗯嗯?……”    杨婷试着调匀内息,压制欲火,可越是想要平息,蜜穴和酥胸就越发淫痒难受。原来,在牢城里,她每日的饭菜都掺了不少慢性春药,潜移默化地将她原本健美英气的身子,改造成了下流无比的媚骨淫躯,如今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了。    “噢噢…好痒…我的内力……嗯嗯啊?~!”    随着春药药效发作,杨婷身子也逐渐酥软下去,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内力也散了,被官兵们逼到一处墙角,淫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了一地,娇挺的乳尖不停地颤抖,玉颈皓腕均被玄铁重枷牢牢铐住,插翅难逃。    官兵都头察觉到她已是强弩之末,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她支撑不住了,大伙儿一起上!把她擒住!!”    话落,一众官兵脸上露出淫邪之色,丢下长枪,对着杨婷丰满莹润的性感娇躯扑了上去。    “不要…给我住手……!”    杨婷眼中满是不甘,无奈地叫喊着,但蜜穴里那股子淫痒,已经如同洪水般扩散至全身,令她从头到脚都提不起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男人摆布。    官兵都头取来几根专门用来捆绑敌军俘虏的牛筋软钢绳,将她一双丰满匀称的长腿折叠捆缚起来,绳圈绕过大腿、小腿、腰肢,把她双腿牢牢固定在身子两侧,宛如一只捆好待蒸的淫肥肉蟹。    此时,沧州知府策马上前,见她已无力反抗,便道:“此女身手了得,还伤了蔡太师的儿子,简直罪孽滔天,可不能再让她犯上作乱了,取臀足枷来,把她双腿铐住,关进大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闻言,两名官兵抬上来一口与杨婷颈手枷相同材质的玄铁重枷,枷面上开了一大两小共三个孔,呈“品”字形分布,大孔在上,与她蜜臀同宽,左右两个小孔在大孔斜下方,尺寸正好能卡住足踝。    杨婷见之,心头微微一颤,想到自己下身即将被铐入此枷,不由得一阵莫名恐惧,但身子却不知为何燥热起来,饱满肥厚的阴瓣之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晶亮淫汁…… 第九章 大仇得报已无憾,合枷入笼锁香身    杨婷肩扛百斤重枷,在上百官兵阵中闪转腾挪,即便内力再如何充沛,也终有精疲力竭之时,再加上长期被喂食慢性春药,积蓄的药力随着她运转内功逐渐爆发。在不断激增的酥痒刺激下,武艺超群的女将军终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她那足以开山裂石,称得上是杀人利器的健美长腿,被专门用来捆侠女的牛筋软钢绳折叠紧缚,绳圈入肉两寸有余,在丰满盈润的大腿肉上深深勒出几道泛红的凹陷。    领兵的沧州知府不敢怠慢,令人取来一具“臀足枷”,要给她铐上。    杨婷盯着那具与她颈手枷同样硕大沉重的铁枷,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娇吼一声,豹腰一抖,将压在身上的官兵甩开,支起身子,开腿蹲踞,横眉怒视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离本将军远一点!否则莫怪我拳脚无眼!!”    沧州知府笑道:“杨将军,你拳头被铐在颈手枷里,脚也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像只母蟹似的双腿大开,股间还不停地流出‘蟹汁’,任你拳脚功夫再如何了得,如今也掀不起波浪了!本官告诉你,你已是瓮中之鳖了,速速跪地受枷吧!”    “你…!”    杨婷气得柳眉倒竖,双腿使出全力,踮起的玉趾几乎抠入地面,想以内力挣断捆绳,一鼓作气,竟还真将绳子撑开了些,但当她这股劲儿过去,弹性十足的牛筋绳又再次将她大小腿折叠紧缚起来,不余一丝空隙,绑得她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反而,由于太过急于发力,她没留意控制尿门,竟在一众男官兵面前,不慎将一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撒了出来!    哗啦…哗啦啦…    见状,众官兵顿时哄笑起来,杨婷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烟消云散,那张原本凶戾的俏脸也瞬间红透,有种莫名的娇羞反差之美。她急忙夹紧了玉腿,跪坐在地,弯下一直傲挺着的蛮腰,用铁枷挡住男人淫靡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尴尬得无地自容。    历经沙场磨练的官兵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他们趁着杨婷双腿颤颤,金水潺潺,扑到她身上,压住颈手枷,骑坐在她骨肉匀婷的美背上,将她完全制住。    “从本将军身上滚开…!”    杨婷跪伏在地,怒吼着想要支起身,但下一刻,自己那春药发作的淫穴忽然被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巨物插了进来,那股子酥麻畅美,宛如五雷轰顶般,顺着脊椎直贯天灵,电得她浑身上下筋骨都酥了。    “嗯啊啊啊~!!”    女将军发出一声不甘心的高昂媚啼,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抵抗。    原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都头,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趁她不备,捅入了那下身命门。    “再厉害的女人,骚穴被这狼牙大棒插了,都得老老实实的!”    他大笑着,宛如对待战利品般,踩在杨婷肥美圆翘的雪白屁股上,示意同伴扛来铁枷。    与颈手枷一样,这“臀足枷”也由一块正方形玄铁锻造而成,枷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孔洞,呈“品”字形分布,中间的大孔宽一尺有余,想来是用于拘束女子翘臀,左下角和右下角两个小孔不足三寸,正好容得下一只纤秀足踝。    即使是淫毒焚身,硬棒插穴,杨婷那不停扑腾的秀美莲足也要两人才能按得住。官兵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臀足枷,用力抓住她那双光泽红润的肉脚,卡入枷面下方的两个小洞中。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脆响,铁枷合拢,上下两个半圆完美地贴合杨婷玉踝的尺寸,将这对日行千里,轻功卓绝的上品玉足,完全禁锢在这三寸空间内,连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施舍给她。    “不要…!不要铐我的脚!!”    杨婷感受着足踝四面八方坚硬牢固的压迫感,哭喊的声线中听得出几分绝望。    然而,一旁的都头只是严厉地说道:“莫要理她,把她屁股塞进去!”    于是,几个官兵稍稍松开了些束缚她玉腿的捆绳,将她蜜臀抬高,对准了枷面中央的孔洞……    谁知,正当几人拿住她蛮腰,要将臀肉往里塞时,她那圆翘饱满的侧臀竟卡在了洞口之处!    见状,都头骂道:“妈的,这淫妇,屁股可真大,去取一个大一些的枷来!”    “长官,这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枷了…”另一人回道。    杨婷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些官兵哪里知道,她近一个月来,每日被强迫劳役,股绳拖砖步行足足六里路,本就淫肥鼓胀的蜜臀也因此锻炼得更加浑圆健美。    没法子,既然没有更大的枷,几个官兵只好沾了些她蜜穴里的淫汁来润滑,用尽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挤,总算是把杨婷这对磨盘大小的圆腴肉尻塞进了铁枷之中!    这还没完,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遁逃,官兵还将一根金属长杆从侧面横着插入臀足枷预留的孔洞之中,两端锁死,沿着臀洞的直径,将这通孔一分为二,正好抵在杨婷的髋骨前方,拦住了她腰胯前挺的去路。    她这蜜桃臀本就因铁枷挤压而难以脱身,如今再封上一根横杆,更是绝无逃脱可能,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蜜穴羞耻地裸露出来,任由看客们一饱眼福。    从后方看去,只见那方形枷面之上,肥颤颤地挺着一对浑圆美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一朵淡粉色的雏菊俏生生地绽放着,细密菊褶清晰可见,随着枷中淫肉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菊蕊下方,是两片浸泡在淫汁蜜水里的光润阴瓣,浑圆饱满的馒头穴已被欲火染得微微泛红,一颗被穿了罪环的樱红肉蔻在蜜穴口倔强地挺立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十分愤懑不平。    美臀下方是两只纤长秀美的六寸莲足,足跟圆润,白里透红,足肉软糯似糕,足趾饱满如玉,足底点缀着十多枚精巧铜珠,堪称人间极品。眼下,这对不知被调教了多少回的可怜玉足正急躁地扭动着,似乎想用趾尖寻找地面,以借力挪动肉躯。    然而,宽大的枷面令她十颗玉趾都绝无可能触及地面,更遑论借力挣扎了。    但杨婷仍是不甘心地尝试着,在一众官兵看笑话般的眼神围视下,攒紧了足趾,用力踢动,大腿上隆起明显的肌肉曲线,连带着弹软臀尻一同抖动起肉波涟漪,将那铁枷晃得咯咯作响。    可惜,她身上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性感紧实的屁股蛋儿已蒙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前那对穿环豪乳也不住地摇晃漏奶,更凸显出女将军的屈辱与无助。    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陷害于此,报国无门,杨婷心中悲愤交加,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楚动人的嘶吼:    “你们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唔唔噢嗯?!”    然而,这一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口衔。    “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押入天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随着沧州知府一声令下,十多个官兵一起动手,才将铐着两个百斤重枷的杨婷抬上推车,押送至天牢之中。    说是天牢,却不见天日,杨婷囚于其中,心中苦闷至极。两块竖着的方形铁枷一前一后,支撑起她蜷曲的身子,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令她终日维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手足皆被铐在枷中,无法碰到地面,若想腾挪,只能靠唯一能动的腰肢,卷曲起伏,带动铁枷,缓缓蠕动,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肉虫。    过于严苛的枷锁,令她连一只趴在自己屁股上叮咬的蚊子都赶不走,一整日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快磨破皮了,周身筋骨酸麻不已。若非她武艺高强,能靠运转内功调理经脉,恐怕都要被这两组铁枷折磨得筋折骨断了。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她调动内力,刺入她足心要穴的银针相当称职地开始在她体内捣乱,惹得她脚心酥痒燥热,连蜜穴也随之湿润淫痒起来,每日都过得十分煎熬。    沉重的铁枷令她几乎没有挪动身躯的欲望,翻身更是绝无可能,就连睡觉也只能撅着屁股浅浅入睡,丰盈如满月的乳袋沉甸甸地垂落,乳首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凉。从早到晚,她四颗尖尖的虎牙都愤恨地咬着口衔,在圆柱状的衔铁上留下几道齿印,透明香涎顺着嘴角汨汨滴落,连一句抱怨枷锁太紧、蜜穴太痒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每日狱卒送饭的时候,杨婷才得以喘息片刻。他们会解开口衔,给她喂食粥饭,按摩筋骨,清理身上的污秽,再重新整理一番仪容。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香艳肉块。    进了天牢,每日的狱卒轮奸是逃不掉的,但好处是可短暂缓解体内欲火,还不必服劳役。狱卒不在的时候,杨婷便有了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她身体无法动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内功,气息循环好几个周天,修身炼体。    终于有一日,她在一次调息修炼时,参透了武学真谛!    江湖传言道,有武学机缘者,可一步入天境。但其实,哪里有什么一步登天,都是厚积而薄发而已。    杨婷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上每一块肌肉,收缩、放松,都可随心所欲。只可惜,这突破来得似乎晚了些。如今她颈、手、臀、足皆被锁于枷中,余下给她自由活动的,似乎只剩下蜜穴口那两瓣肥美唇肉了。    此外,与从前相比,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只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来看,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参悟武学奥义后,杨婷首先感到的是力量感,自己这副身躯,仿佛有了通天之能,若是在沙场之上,足以一骑当千。但接下来,她又感受到了更强的拘束感,人体再如何修炼,也敌不过钢铁,刀枪不入的玄铁重枷依旧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手、足、颈、臀上令人窒息的铐锁,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仍是一名犯了王法的低贱女囚,即使武功在高,也只能羞耻地光着身子,任由他人凌辱玩弄。    真是讽刺呐!    原本可成为一代宗师,如今却要在牢狱中蒙冤受辱。    念及此处,杨婷眼角忍不住涌出几点泪花,顺着她英容秀丽的面颊凄美地滑落……    就在她武艺突破的第二日,沧州牢城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贵客:当朝宰相,大宋四大奸臣之首——蔡京。    早在途中,这位蔡太师便已收到探子消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沧州被一位女犯打伤,沦为废人。他又惊又怒,刚到牢城,就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气冲冲地来到天牢,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犯妇。    刚入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铐在枷中,高高翘起的淫肥屁股,臀心处的“奴”字烙印十分显眼,枷洞卡得甚紧,仿佛这屁股是从枷面上“长”出来似的。    在这无助美臀下方,还锁着一双莹润白皙的熟美肉足,枷孔铐住玉踝,左右足底刺有“淫囚”、“犯妇”两道罪印,随着脚掌轻娆曼扭,魅惑至极。    似乎是听到有人前来,这枷中美肉紧张地将两片肥臀夹紧,臀缝收缩,想要遮掩蜜裂,却反而逼得小穴挤出一股晶亮淫汁,拉着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蔡京下身那根老肉棒久违地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绕至正面,终于瞧清了她的容貌。    只见一张英气十足的美貌俏脸,被固定在冰冷的枷面上,满头青丝束成马尾,用绳子向上提拉固定,令她无论转头还是低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唯有扬起坚毅面容,睁大美眸遥望过往的辉煌。    蔡太师认出了这张美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一脚踩在她脑袋上,说道:“我还在想是谁胆敢踢伤我儿,原来是本朝最年轻的镇边大将,杨婷将军——!”    他那“将军”二字拖得极长,声调满是讽刺。    杨婷在刚考得武状元时,曾见过蔡京,后来在边塞屡次向朝廷请兵北伐,皆被这位宰相驳回。只因蔡家早就与辽国勾结,在皇上面前,给她这双美脚穿了不少小鞋。    认出来人是大奸臣蔡京,杨婷英眸怒瞪,目光狠厉得仿佛能隔空杀人,咬着口衔,愤恨地娇吼道:    “啊嗯(蔡京)…!唔呃嗯噢啊啊嗯(本将军要杀了你)!!”    蔡京用鞋尖撩起杨婷好看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来着?本官没听清楚!”    “唔噢噢噢噢——!!”    杨婷毫无意义地怒吼着,扭动娇躯用力挣扎,乳环上挂着的罪牌不停撞击地面,发出阵阵叮当声响,但铁枷依旧固若金汤。    “桀哈哈哈!”蔡京发出一阵淫邪怪笑,又道,“把她的口衔解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通辽叛国的淫妇有何狡辩之言!”    狱卒听令解开口衔,杨婷娇咳了几声,骂道:“你们蔡家才是通辽叛国的逆贼!尤其是你儿蔡修,不仅通辽,还嫁祸于我,简直是死有余辜!”    蔡太师被她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解下黄金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杨婷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在那“奴”字烙印处又填了一道血痕,骂道:“大胆淫妇,竟敢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嗯啊…!”杨婷闷哼一声,紧紧攒着十颗珍珠玉趾,咬牙冷笑道,“哼,蔡大人,打得这么轻,没吃饭么?”    蔡京大怒,加重力道又抽了几鞭,打得那枷中美臀肉波乱颤,臀浪翻飞。    然而,杨婷神功大成,此等鞭打,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硬吃了几鞭后,她仍是嘲讽道:“哈哈哈,下手软绵绵的,恐怕你这狗官,浑身没有一处硬得起来吧?”    被如此羞辱,蔡京自是怒不可遏,一旁的差拨急忙上前劝道:“这犯妇性子刚烈,对付她,须得用巧劲儿…”    蔡京稍微冷静下来,说道:“本官活了几十年,像这般性子的妞儿见得多了,她越是嘴硬,就说明她越心虚!”    他伸手在杨婷被抽得通红的屁股蛋儿上摸了几下,手指探入蜜裂,食指拇指捏住了那颗被淫药催肥的淫核肉蒂,笑道:“杨将军,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不惧鞭打,但不知,你这指头大小的淫豆儿,是否也经得住拷打?”    杨婷如今内功深厚,浑身敏感度也是突飞猛进,性器尤甚,仅仅是被捏住一小会儿,还未玩弄,她那穿着阴环的樱红肉蒂就发情似的充血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十分惹眼。    蔡京又用粗糙的指肚轻轻抠了几下,阵阵酥麻彻骨的刺激感登时顺着经脉传遍杨婷全身,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儿,嫩脸晕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嗯啊…你这老淫贼,和你儿子一样,都只识得欺负…嗯嗯嗯…!欺负动不了的女人…!若不是这铁枷,本将军…嗯啊啊…本将军一根脚趾头就能踢碎你这身软骨头!!”    “住口!”    蔡太师听她屡屡提及自己身受重伤的爱子,怒火中烧,手指穿过她阴环,用力地往下一扯,几乎要将那红亮亮的肉葡萄生生撕裂…!    “噢啊啊啊——!”    杨婷疼得仰首高啼,十颗玉趾紧绷成爪状,浑身仿佛遭到雷击般,震颤不已。    功夫练得再精,女人的淫核都是无法锻炼到的,一旦被穿了环,给男人掌控住,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得不低头认输。    当然,杨婷内心是决计不会认输的,只不过,她那受不住摧残的淫穴,早已投降似的涌出蜜泉,做好败北被肏的准备了。    见了这等名器,即使是蔡京那根老态龙钟的肉棒,也重拾了往日的雄风,久违地充血勃起,硬得像一棵苍松。他双手揉开杨婷两团弹软肉尻,挺枪挤入臀缝儿,龟头刚抵在厚实的阴瓣上,就被外溢的温热汁水浇了个透。    “真是个骚浪淫贱的肉穴啊!”蔡京笑着,肉茎前挺,挤开那软糯香甜的肉唇,狠狠地插了进去,骂道,“淫妇,你这骚穴比你的贱嘴老实多了,本官要肏得你认错求饶!”    “就凭你这短小没用的玩意儿?别做梦…噫啊啊啊~!”    杨婷嘴上依旧倔强,可无论被男人奸污了多少次,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无法抵抗肉棒刚插进来那一瞬的强烈快感,宛如一柄铁锤砸入花心,将她所有的矜持与贞烈统统击碎。    蔡京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调戏道:“如何?是不是很爽呀?你这骚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才、才没有!嗯嗯嗯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咕噢噢噢噢噢——!!”    若是有个“最不愿被谁肏”的排行,这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蔡京,毫无疑问是杨婷心中的榜首。她竭力挣扎起来,绷紧了腰肌和大腿,想要让屁股逃离臀足枷的拘束,然而,拦在腰前的那根横杆,却依旧无情地将她锁死在枷中。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乖乖地撅起淫尻,摊开臀肉,任由自己最厌恶之人肆意肏弄。    但最令她愤恨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躯,竟然被这恶人肏出了快感!    内功突破之后,她蜜穴里每一块淫褶媚肉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阳棒肉棱的轻微刮蹭,都足以令她酥麻到心眼儿里。    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    杨婷心乱如麻,体内淫欲更加压制不住,白皙肉酥的雪肌上逐渐泛起片片春红,乳首也愈发充血硬立,呓呓娇啼间,悬在胸前的纺锤美乳被顶得前后翻飞,白影乱颤,一腔怨气在奶房里往复激荡,乳肉来回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嗒声响。    “爽!太爽了,本官好久没享用过如此美妙的女子肉穴了!”蔡京畅快淋漓地抽动着阳棒,大手一挥,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杨婷那圆润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臀浪从臀心一直扩散至腰窝,留下一道下流的深红掌印,大声命令道,“淫妇,给本官再夹紧点儿!”    “噫噫噫啊?——!”    杨婷难耐地娇啼一声,明明之前被打屁股不痛不痒,但如今,身子已经被肏得完全发情,任何细小刺激,都足以掀起滔滔不绝的欲望浪潮,叫她难以自持。阳棒一下又一下地碾开肉壁,快感翻腾不断,蜜穴里层峦叠嶂的淫肉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将入侵之物裹得紧紧的。    蔡京感受着肉棒之上的阵阵吸吮,畅美之感从龟头一路传导至全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每打一次屁股,你这淫穴便要缩紧一下,杨将军,你可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肏的贱货母狗啊~!”    “嗯嗯噢~!你、你这老淫贼,休要胡言…!唔啊啊啊?…!本将军才不是什么母…母狗…!”    自尊心极强的杨婷不甘心地反驳着,话语却被自己抑制不住的骚浪呻吟生生打断,只觉备受淫辱,枷在秀首两侧的玉手羞愤地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手心里。    啪、啪、啪……    蔡太师心中征服感越来越强,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再度加快了肉棒抽动,腰臀相撞,浅拔深插,从杨婷那频频娇颤的淫浪肉穴里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在两人臀胯之间连起无数条晶莹剔透的液丝弧线。    “本官要干死你…!干死你这只害死吾儿的淫贱母狗…!!”    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用力猛肏,快感令他几近癫狂,满脸皱纹狰狞地挤成一团,瞳孔泛起大量血丝。    “嗯啊啊?~咕噢噢噢昂昂?——!!”    如此强烈冲击下,杨婷感觉自己蜜穴里仿佛闯入了一头发狂的猛兽,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入花心,势大力沉,如同撞钟,肏得她浑身上下都酥了,两只纤秀玉足在枷中不停地抬起踩落,蜜穴缩得越来越紧,原本英气勃勃的水眸也愈发翻白。    蔡京感受着肉茎之上一缩一缩的吸榨快感,不由得握紧了杨婷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阳棒往里深深一插,膨胀至极限,精关大开,怒吼道:“你这叛国女将,辽国肉奴,淫犯母狗,本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蔡家的下场…!!给我统统吞下去!!!”    心知小穴里那根跳动的肉蟒即将射精,杨婷那雪白肉尻下意识地向前逃去,却又再次被枷孔横杆抵住腰胯,只得绝望地撅臀张穴,被那根厌恶至极的肉棒一插到底,灌进来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浆。    “不…!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余韵绵长的娇媚浪啼,感受着子宫被灼热精流完全灌满,身子里沸腾的快感也翻过了极限,蜜穴在一阵大幅痉挛过后,如同六月的雨般涌出大量湿滑淫汁,淋在肉棒之上,快意畅美地去了高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高潮中的蜜穴绽放出极强的吸吮力,将蔡京那根聊发少年狂的老肉棒牢牢吸住,榨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    “啊~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蔡太师一边射精一边破音大叫着,想来是当真爽到了极点。    杨婷就这般一直被他肉棒抵住花心,心神迷乱,直至高潮余韵过后,才逐渐恢复了些神识。    对于这位蒙冤受辱的高傲女将军,最难受的时刻并非被男人强奸,而是每一次被迫高潮过后,从天国跌回凡间,重新恢复理智的那刻。愤恨、懊悔、不甘、无助……种种思绪萦绕心头,令她无法释怀。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老淫贼!    可是我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活动手脚,铁枷依旧纹丝不动,小穴里那根老当益壮的阳棒,似乎在嘲笑她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恼人的肉茎,本将军要让他有来无回!!    羞愤、恼怒、仇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过后,杨婷目光一怔,似乎是想到了对付蔡京的法门……    趁着蔡京还未拔出肉棒,杨婷以内力夹穴,两片肉唇咬住棒根,来回摩挲,装作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轻佻地说道:“蔡太师,你这根短小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才射了一回,就软得不行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羞辱,即使是当朝宰相蔡京,也气得青筋暴起,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肉茎经过先前那次畅快淋漓的爆射后,已逐渐萎靡,甚至还因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抽出肉茎,虚张声势:“小淫妇,等本官休息片刻,再来享用你这骚穴……嗯嗯?!”    然而,他正要拔出阳茎,却被一股强大吸力笼罩,肉棒宛如被人用手紧紧握住,竟无法从杨婷蜜穴抽出!    他又试了数次,肉茎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深陷淫肉沼泽,心中泛起一丝恐惧,惊慌地说道:“怎么回事?!淫妇,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原来,杨婷以精妙内功控制蜜穴,每一块淫肉收放自如,内外阴唇同时夹紧棒根,不余一丝空隙,同时腔膣外张,制造出宛若真空的强大吸吮力道,将蔡京那根疲惫不堪的肉茎牢牢锁在肉壁之间。    这吸吮犹如青楼女子勾魂摄魄的娴熟口技,即使是阳痿之人,也能令其肉棒重振雄风。蔡太师只觉自己命根子被一条正在捕猎蟒蛇死死缠住,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他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    一旁的护卫见形势不对,忙问道:“蔡太师,你怎么了?”    蔡京咬紧牙关,强撑着说道:“…没事!这骚穴吸得太紧了…本官又要射了…!呃啊!”    没想到,杨婷在无意间竟无师自通了合欢教女子才会使的“囚龙决”,蜜穴淫肉齐齐发力,化作红缨,缚住肉龙,还主动地吸吮颤动起来,一圈圈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一直到龟首,然后又从龟首震回棒根,周而复始,爽得蔡京嘴巴张成圆形,双腿都绷直了。    又是一阵从棒根爽到马眼的榨精吸吮,蔡京再也支撑不住,精关失守,将精囊中最后残留的几缕阳元都射了出来。    即便如此,杨婷的蜜穴魔沼仍在发力,令蔡京那根已极限透支的肉茎寸步难逃。    下身的快感已完全转化为刺痛折磨,蔡京疼得眼冒金星,急忙吼道:“给我停下!啊啊啊!我不要再射了!!”    不料,杨婷却道:“老奸贼,叫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哈哈哈!!”    闻言,蔡太师彻底慌了,眼中竟浮现出杨婷手持长枪,刺入自己咽喉的画面!    蔡太师吓得双脚发软,肉棒却仍在勃起射精,带来阵阵如同被抽筋拔骨的痛楚。他慌不择路,拇指抠入杨婷屁眼儿,用手猛扯阴环,想要逼她松开淫穴,不料,这些刺激反而令她夹得更紧了!    “不…!杨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会令人放了你,要多少金银我都给,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京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飞速射出,再也顾不得颜面,低声下气地向杨婷求饶。    杨婷嘴角上扬,高声说道:“蔡京老贼,休想再骗本将军,受死吧!!”    话落,杨婷使出浑身内力,蜜唇用力一夹…!    “呃啊啊啊——!!”    蔡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他发出一声凄厉长嘶,在两片肉唇的挤压之下,肉棒射无可射,竟喷出几滴血来,急火攻心,双眼翻白,口中喷出一道鲜血,立时昏死过去。    “蔡太师!!”护卫们赶忙上前扶住,手指在他鼻头一探,却已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蔡京老狗,这是你罪有应得!!”    大仇得报,杨婷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响彻了整座沧州牢城……    当朝宰相乃是大宋头号权臣,宰相暴死沧州,大小官吏统统要被查办,牢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沧州知府怒道:“你这犯妇,只不过是一具锁在枷中的淫贱肉块,竟敢杀害蔡太师?!”    杨婷对此不屑一顾,傲然说道:“本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冥顽不灵!”沧州知府喝道,“你们几个,给我肏死她!!”    谁知,杨婷抖了抖淫穴,一脸张狂地威胁道:“谁敢对本将军不敬,下场有如蔡京!”    闻言,原本已提起肉枪的几个官兵登时软了下去,竟无一人敢上前奸污杨婷。    杨婷傲然仰起枷中美首,笑道:“哈哈哈,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休想再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沧州知府大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这等大案,他断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秉告朝廷。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宋徽宗龙颜大怒,下令将杨婷严加拘束,押送回京。    半月后,钦差大臣来到沧州,进入杨婷的牢房,见她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高傲模样,即使面对圣旨,也是不耐烦地将秀首瞥向一侧,无礼至极。    钦差大怒道:“死囚杨婷,你杀害当朝宰相,斩首凌迟已不足以惩戒你犯下的重罪。依皇上旨意,将你押送回京,贬为匣奴,永世幽囚于匣墙壁穴之中,以身赎罪!”    杨婷无惧:“哼,匣奴是什么花样?无非又是些皮肉之苦,本将军何惧之有?”    钦差笑道:“皇上对付女逆贼的御用手段,岂是这小小的沧州牢城能比的?你就撅起屁股,好好等着吧~!”    杨婷身为极恶重犯,押送之前,自然要再加几道狱具,钦差不愿自己动手,便将她带到沧州最好的铁匠处。    铁匠汤隆早已听闻杨婷杀死蔡京的义举,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惋惜,一见她面,便悄悄说道:“杨将军,多谢你为民除害!只可惜这钦差大臣看得紧,我无法为你解开枷锁。”    杨婷摇了摇头,叹道:“汤大哥,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若再等个几日,或许便能……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了那淫贼!也怪我当时武艺不精,被他们擒住…不过好在,蔡京已死在我手,总算报了这大仇!”    汤铁匠眼中有些无奈。报了仇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铁枷铐得动弹不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拿起工具,对杨婷悄悄说道:“杨将军,我实在不忍你受苦,今日我要带你杀出去,就算不成,无非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且慢!”杨婷正色道,“汤大哥,我身上这铁枷,恐怕不是一时能解,你一人又如何敌得过外面成百上千的官兵?我不想连累你,你也莫要担心我,按照圣旨来便是,狱具有多少便用多少,切勿留情,以免他们起疑!”    闻言,汤铁匠对她敬佩更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取来三个焊在一起,呈三角形分布的厚重圆形铁箍,中箍较大,铐于杨婷柳腰之上,下方两箍较小,锁在她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她那匀婷健美的大长腿,就被自己窈窕火辣的小蛮腰完全固定,就算没了铁枷,也得撅臀跪在地上。腿箍实在太紧,仿佛要把腿骨都咬断,箍面深陷肉里,将丰满莹润的腿肤勒出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腰箍的尺寸对她来说似乎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束缚感令她呼吸不畅,为了对抗它,杨婷线条流畅的几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玉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精钢锻造的牢固腰箍,坚铁在她雪白细嫩的小腹上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铁箍“咔嚓”一声上锁的那刻,杨婷只觉自己丹田之气都被挤散了。    腰腿铁箍锁死后,杨婷下身再无一丝活动空间,片刻后,上折的大腿就开始隐隐发麻。她想稍微活动一下,肌肉发力,但两片肥臀都完全夹紧了,也没能将大腿蹬出半寸,只得无奈放弃。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汤隆问道。    杨婷深吸一口气,强撑道:“我没事…!请汤大哥继续……”    汤铁匠叹气一声,默然取出两个球状的小铁套,说道:“杨将军,请握紧双拳。”    杨婷秀目中闪过一丝惧色,却又很快被坚毅取代,依言握紧玉拳,任由他把铁套套在自己手上,然后用铁水焊在了颈手枷面上。铁套内壁抵住指节,她那双精通十八路杨家枪的巧手,只能憋屈地被紧紧包住,除了愤懑地握紧拳头之外,无法作出其他动作。这足有两指厚的铁套,凭借手指外张的微弱力道,是决计不可能从内部撑开的。    “好紧…”女将军柳眉微蹙,用旁人无法听清的声音无奈叹息。    然而,似乎是还嫌拘束得不够紧,汤铁匠又取来了八根玄铁铸成的圆形长棍,对准了枷面留好的小孔,逐个插了进去……    颈手枷与臀足枷尺寸一模一样,皆为正方形,其四角、四边中点处各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本是用于牵引固定犯妇,但如今,却被这铁棍两两相对地穿了过去。八根铁棍,皆是一头连着颈手枷,一头连着臀足枷,两端有螺纹,用螺母拧紧。    如此一来,两个铁枷与八根铁棍便组成了一个横置的“犬笼”,颈手枷是笼子的顶板,臀足枷是笼子的底板,铁棍则是格栅,将这位撅着屁股的匣奴母狗困于其中。    所有的螺母都拧至最紧,两片铁枷的距离也随之缩到无法再缩,杨婷那水蛇腰肢在双枷的压迫下,只能极限地反弓着,形成一道优美凄凉的新月弧线,再无半分扭动余地。    枷笼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千斤重担,为了抗住它,杨婷玉背上所有美丽肌肉都卖力地紧绷着,如同一块块轮廓分明,出自雕塑大师之手的汉白玉,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在旁监督的钦差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他令汤铁匠把螺母再拧紧一圈,然后用铁水填充缝隙,直至完全焊死。    “唔……嗯!”这位笼中艳犬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吟。    没过多久,杨婷后背雪肌上就因发力而渗出点点香汗,恍若抹了一层精油,润泽莹莹,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冶艳的琉璃色,更显得她骨肉丰美,窈窕动人。    最后,为了方便搬运枷笼,汤铁匠还在臀足枷面上焊了两个把手,只不过这把手的位置有些不堪,位于杨婷那蜜桃肉臀的斜上方,如果一名男子要享用这枷中美穴,这两个把手正好可在他抽插时助力。    完成后,办事谨慎的钦差亲自检查了一圈,竟还发现了先前汤铁匠在颈手枷凿出的裂痕。他眉头一皱,赶忙令铁匠重新补好,又令他把臀足枷的锁孔和缝隙也用铁水焊死,断绝了杨婷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铁水流入最后一道枷缝时,杨婷那张从见到钦差开始就一直傲气十足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娇声喊道:“等、等一下……给本将军住手!!”    然而,铁水可听不懂她的叫唤,遇到空气,迅速凝固,形成坚不可摧的玄铁粘连,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擒住了杨婷魂魄,将她下半生的念想完全剥夺了去。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那钦差冷冷笑道。    “哼…!”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愤恨不已。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在这狭小的枷笼中度过?    不要…    不要……!    她绷紧了浑身肌肉,气聚丹田,开山裂石的双腿全力向后一蹬,但除了给枷笼造成轻微晃动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反倒是隆起的屁股蛋儿下方,那用力撑开成爪的十颗玉趾,让她显得有些可笑。    “杨婷将军,别再挣扎了,你就在这枷笼中,当一辈子的匣奴吧!”钦差大臣笑着说着,满意地在她身后蹲下,抚摸着两瓣用力过后还留有余温的熟美翘臀,指尖拂过阴瓣,取来一根铁制假阳具,又道,“听说,这看似肥美多汁的凶戾肉唇,能够夹断男人的命根子?不知这生铁淫杵,你是否吃得下!”    说罢,他将表面布满狰狞凸起的铁杵,狠狠地插入杨婷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取来一根细链,锁在她阴环上,勒入蜜穴,封住铁杵,另一端系上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滴状肛塞,塞入了她褶线分明的菊眼儿之中。    “嗯嗯额啊?——!”    杨婷难耐地仰首娇啼一声,蜜穴想要用力将铁杵挤出,却被那细链拦住去路,若想硬来,恐怕又要刺激菊蕊,只得作罢。    如此这般,圣旨中匣奴所需狱具便是完成了一半了,剩余一半,须得回京操办。    于是,钦差大臣令人把枷笼抬上马车,即刻启程。    曾经名作杨婷的匣奴美肉,如今浑身上下都被枷笼挤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两处淫穴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不得不发出阵阵娇喘。一路上,这黄莺颂春般的银铃娇啼,不知勾起了多少沿途少年的春心……    …………  第十章 穿环改造塑淫躯,入墙赎罪作匣奴  上回说道,杨婷因杀害当朝宰相,被判为匣奴,剥去浑身衣衫,锁入死枷犬笼,一身天境武艺再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屈辱地翘着屁股,露出淫穴,周身能动之处只余一对铐在枷中的秀美莲足。    历经十多日,钦差总算将她押送回开封京城,依圣旨交于御史台狱。    刚被抬入御史台狱,杨婷便在门口见到一面雕刻有锦绣春宫图的横墙,墙体之内,不断有媚态十足的淫啼浪叫传出,其音靡靡,声似黄莺,仅是听到,就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筋骨都酥了。    这墙里…究竟有何物…?    押她入狱的钦差笑道:“莫要着急,此墙名作‘赎罪匣墙’,正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说话间,他将运送杨婷的马车牵至那“赎罪匣墙”另一面……    映入杨婷眼帘的,竟是一排被镶嵌在墙壁中的女人屁股!每个屁股下方,还有两只锁于枷中的肉足!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被锁在臀足枷中,唯有臀尻和双足能见天日的女人。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这面横墙,竟是一座监狱!那些被囚于此的女人,宛如墙上排列的一扇扇窗户,从左至右共十八扇“窗”,景色各异,但都散发着各自独特的美,有肤白胜雪的娇嫩蜜臀,有肤色黝黑的健美翘臀,有纤巧灵秀的三寸金莲,也有油亮多汁的丰艳肉脚,但唯一共同点是,她们都被剥夺了自己的人生,也剥夺了为人的权利。    她们跪伏着自己曾经高傲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地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壁穴之内,除了毫无尊严地撅起屁股,露出肉穴,向来人摇臀晃脚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匣奴都被穿了阴环,下方挂着罪牌,用瘦金体书写着她们的名字罪行。罪牌下方引出着两条细链,分别连在她们左右拇趾套着的趾环上。细链的牵扯,迫使她们整齐划一地作出内八字姿势,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而在她们屁股上方,还挂着一副画像,栩栩如生地描绘出她们还能被称作“人”时的美貌,右下角的落款,竟是当朝圣上——宋徽宗!    宋徽宗喜爱提笔作画,将美景永远留在纸上。最美不过女子花颜,于是每一位壁中美囚都有幸得到这惟妙惟肖的画像,贴于她们的臋尻之上,以供辨认。    难怪御史台狱胆敢在皇城之下设立这样一面淫靡匣墙,原来都是皇上的旨意。    更令杨婷震惊的是,听到来人脚步声后,一众壁尻肉足竟同时娇喘呻吟起来,声音有的悠扬,有的甜腻,有的妩媚,有的优雅。    而在得知来人里有男性后,匣奴们更是激动得加快了摇臀晃足的频率,股间两片肥美肉唇一张一合,连菊眼儿都是颤抖着不停收缩,将自己最谄媚的淫汁蜜水挤榨出来,作为恭迎。    “哈哈,多么美艳淫荡的一幕!”钦差大臣笑道,“本官每次来御史台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    杨婷眼中满是震撼,娇躯都看酥了,紧张地夹紧了蜜穴中的假阳具,流着潺潺淫汁,目光不停扫视着她们的罪牌和画像。    钦差大臣走近匣墙,抚摸起一个矫健丰满的雪白翘臀,介绍道:“这位梁山扈女侠,世人皆以为她在征方腊时战死,殊不知她是被那宋江献给朝廷,作为招安的贡品。”    这位扈女侠仅仅是被他摸了几下屁股,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十颗玉趾不停地张合,乞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一开始倒还算贞烈,但入匣之后,仅过了半月,就变成了这副淫骚模。嘿嘿,杨婷将军,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钦差淫邪地笑道。    杨婷看着墙上一处被挖空的石穴,想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心中波澜起伏…    如果…我被关进去…会怎样…?    仅仅是稍稍幻想了一下,娇躯就仿佛一阵电流涌过,狠狠地颤了几颤,下身蜜穴也随之淫痒起来。    “不!本将军才不会…才不会变成那幅模样!”杨婷红着脸辩解道,“我和她不一样!什么扈女侠,草寇就是草寇,果真不知廉耻!本将军可是名门之后,不管你们使何手段,本将军都不会屈服的!”    闻言,钦差大臣嘴角的笑意更甚,令人把她连人带枷送入御史台狱内门,冷冷地道:“那本官就在此静候佳音……”    …………    面对此等重犯,御史台狱卿不敢怠慢,刚接手,便召集了台狱主簿、狱丞、押狱、贴司等一众人员,对杨婷困于枷中的赤裸淫躯进行了详细的测量,尤其是那水滴状的淫肥巨乳、蜜桃形的熟美肉尻,还有那经过多年淫药穿环改造,比寻常女子要颀长肥大许多的乳首和蜜蒂。    测得尺寸后,台狱工坊便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工,为她量身定做专用狱具。    依大宋律法,惩戒“匣奴”的狱具须用“九炼璇钢”制作。这九炼璇钢以上好的黄金、玉石和玄铁为原料,辅以化功粉、春药、催乳剂、利尿剂等多种中药,经由九道繁复工序浇筑而成,呈现出华美的金色,在能工巧匠手中,可锻造成各式精美狱具,与肌肤接触,既不会生锈老化,也不会被体液腐蚀,就算有细微裂纹,也能自行融合修复,当真是稀世珍宝。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九炼璇钢还能在体温加热下,生长出细密的螺旋毛刺,与肌肤融为一体,这辈子都休想取下。如果匣奴是习武之人,它还能压制其内力流转,使其终日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久而久之成为一具无法思考,只晓得纵欲享乐的淫贱肉块!    狱具做好后,为了便于操作,御史台狱卒们便用两组铁链将拘束杨婷的枷笼吊起。丰盈火辣的娇躯悬在空中,无所遮挡,无所凭依,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只任人观赏宰割的笼中母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位瘸了一条腿的猥琐老者从人群之中行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说道:“杨婷将军,你这名头,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啊~!佩服,佩服!老夫姓李,几年前在刑部被你告了一状,才被贬到此处,几番辗转,作了御史台中丞。谁知天道好轮回,如今老夫负责伺候你入匣,望你今后配合些,这样便少受些皮肉之苦。”    杨婷柳眉一皱,总算想起,当年进京考取武状元后,曾参观过刑部大牢,正好撞见此人在凌辱女犯,便将他一条腿踢断。    “呸!”杨婷一口带着媚香的唾沫吐在这狱吏脸上,傲然说道,“原来是你这老贼吏,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罢!”    李中丞抹去涎液,也不生气,伸指勾住杨婷舌环,在下方用绳子吊了一块重达六斤的铅块。舌尖沉重的拉扯迫使她吐出香舌,低下傲首,屈辱地流下几滴晶亮涎水。    看着她垂首抬目的愤怒模样,李中丞缓缓笑道:“将军,你的性子仍是如此火爆,但老夫劝你,做匣奴还是谦恭为上。”    “唔哦哦……!”杨婷舌根几乎撕裂,痛得娇吟几声,费了不小功夫才把舌头缩回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滚!”而后香舌又无助地被铅块扯了出去。    对于她的谩骂,李中丞恍若未闻,只是捏住杨婷那足有指头大小的殷红乳首,评论道:“杨将军,你佩戴的小乳环,已衬不上如此淫贱的大乳头了,老夫给你换个更好的~”    说着,他用御史台狱的特制钢剪,将杨婷乳尖被穿的乳环、乳钉,连同罪牌一起剪断取下,还把乳枷也一并解开。被紧箍已久的美乳刚脱出桎梏,就迫不及待地膨胀成原先的形状,浑圆饱满,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蜜柚。    李中丞伸出指头在她微微隆起的桃花乳晕上比了比,一指、两指、三指……    “杨将军,你还未生子,乳晕竟有三指余宽!仅是轻揉,便有乳汁溢出,除了色泽红润外,与我家那生了三个娃的小妾无异。如此淫贱,平日里恐怕没少自渎吧?”    这些年,杨婷总被凌辱调教,玉峰之上,原本樱花大小的粉艳色泽也逐渐如胭脂般晕染开去,与她乳房一同增大,变作了一朵艳丽玫瑰。这三指宽的乳晕,与她那一只手无法掌握的丰盈美乳相称,倒也显得秾纤得衷。    “唔嗯…才唔是…!”杨婷被他说中,俏脸登时红了,美眸又羞又怒地瞪视着他,吐着香舌,发出一声无力的反驳。    在双手被锁入铁枷前,她每日在闺房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将手探入肚兜,戏弄自己这对穿了淫环的敏感乳豆,有时甚至只靠挑逗乳首,就能喷乳高潮。    “这样可不行…”李中丞奸笑着说道,“就让老夫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擅自漏奶的贱乳!”    他取来一片与杨婷乳晕一样大的金色圆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圆片微微内凹,形似盛放蘸料的小碟,中心有孔,表面镂空,雕刻有精美纹路,想是出自御用匠人之手。    李中丞手指在她小丘似的殷红乳晕上绕圈挑逗,将她乳首逗弄至完全勃起,随后把圆片中心套在那娇挺的乳首根部,直至内面与乳晕完全贴合。    “这九炼璇钢乳饰是我等专门请示圣上,请了最好的工匠,为你这淫贱的乳首定做的,金光熠熠,与你乳尖这一抹骚红十分相配,还不快快谢恩?”    “呸…!”杨婷咬着舌尖娇吼道,“本将军不稀罕!快把它取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    李中丞淫笑着,又取来两个半圆形乳环,佩戴在她之前穿环留下的孔洞处,说道:“乳饰中孔尺寸刚好比你乳头小几分,可牢牢箍住你漏奶之处,我再给你穿了个你最喜爱的乳环,以防脱落~”    杨婷美眸满是羞愤,嗔道:“胡说!本将军一点儿也不喜欢乳环!”    “这就动怒了?杨将军,咱们才刚开始呢!”    李中丞冷笑着,取来一根九炼璇钢制成的中空短管,沿着乳孔插了进去,小管的长度正好与她乳头相配,将奶汁的通路完全撑开。乳房内,许久未得释放的母乳,在小管植入的那刻,便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经验老道的枷锢官已早早躲开,未被溅湿衣裳。    然而,还没等乳汁舒服地排空,李中丞就用一根实心的螺纹短针旋入管内,把短管堵死,一滴淫奶也漏不出来。短针末端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铃铛,正好贴在乳首顶端,在视觉上显得那本就颀长的乳首更加挺翘了,当真是画龙点睛,瑰丽夺目。    由于排奶受阻,杨婷乳头不甘心地颤抖起来,将那铃铛抖动出阵阵悦耳脆响,说不出的淫靡下流。    “老贼吏,你做了什么…?!唔唔…本将军乳头…好涨…!”    李中丞并未理会这位匣奴的愤怒抗议,用一根短细链,把半圆乳环和塞住乳孔的铃针连在一起,其道理就和酒葫芦的塞子一样,当需要打开铃针排乳时,将其挂在乳环下方,以免遗失。    这乳环、乳箍和铃针乳塞相互锁固,将杨婷乳汁彻底堵死,任凭她如何主动晃动胸前那肥颤颤的美乳,也无法甩出半滴甘露,奶水越积越多,乳房酸胀麻痒,原本窄小的乳孔被小管扩开,细针塞入,更是把这份酥痒催化到了极致,令她铐在枷中的淫艳肉足不停发颤,十颗玉趾都紧紧攒了起来。    李中丞使坏地捏了捏她那鼓胀难耐的蜜瓜巨乳,说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被挤奶呀?只需为当年一事道个歉,老夫就替你通通乳,哈哈!”    “老贼吏…你休想!”杨婷愤恨地娇骂,满心不甘,大量蜜涎顺舌环而下,湿透了地面的青砖。    “哼哼,现在不通乳,等入了匣墙,你就知道厉害了~”    随后,李中丞一瘸一拐地绕至她背后,在她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上,用指甲盖反复挠了几挠,笑道:“当年你就是这双脚踢断老夫一条腿的,如今,我倒要瞧瞧,你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噫哈哈哈…!老贼吏,别、别碰本将军的脚!嗯哈哈哈…!”    自从被锁入臀足枷,杨婷这双秀美玉足已经一个多月未下地走路了,此前服劳役积累的痕迹已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娇嫩的粉白足肤,再加上足底刺入涌泉等穴位的银针铜珠改造,如今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轻轻一挠,就痒得她前仰后合。当然,在枷笼之中,她是无法仰合娇躯了,只能不停地扭动小脚,徒劳地躲避着枷锢官的玩弄。    李中丞一边把玩这这对仙品玉足,一边品鉴道:“足长六寸七分,足宽两寸三分,虽未缠足,但以你这高挑身材来看,倒是显得精巧,足肤白嫩,上品,足弓优美,上品,足型纤秀,上品,足趾饱满,上品,敏感度更是上品中的上品,老夫断言,你这美足入了匣墙,定会成为抢手货~!”    大宋民风保守,年轻女子的双足与身子一样,都是不可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杨婷头一回听人如此详细评价自己这双小脚,登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娇声道:“什、什么抢手货,本将军的脚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才不是…才不是给人玩弄的…!”    李中丞笑着说道:“杨将军,既然成了匣奴,老夫劝你就不要再想矜持之事了,你瞧瞧你这肉感十足的身子,这淫肥屁股,滚圆奶子,还有这粉光若腻的肉足,都被人看光不知多少回了。只是脚底这些铜珠不甚美观,老夫先把它们去了,再来处置你这小淫足~!”    说罢,他便用手指捏住铜珠,将之逐一拔去。    感受着自己足底银针被一根根拔出,杨婷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不由得紧张问道:“老贼吏…你…你要如何处置本将军的脚…?”    “听闻已有上百人死在你这淫足之下,如此凶戾之物,须得严加管束才是。”    说罢,李中丞取来十枚做工精致的金色小箍环,依次套在了杨婷十颗鲜嫩饱满的玉趾上。趾环尺寸乃是提前测算好的,紧紧地卡入趾肚,勒入肉里,更显得趾尖圆润,宛若十颗精美的小珍珠。    而且,这些九炼璇钢趾环厚度都不小,相互接触,把杨婷的趾头缝儿大大撑开,将长年接触不到外物的趾缝痒肉暴露出来,风一吹,便引起阵阵撩心酥麻。    不仅如此,李中丞还将两个精工打造的九炼璇钢镯子铐在了她玉踝之上。随后,在每一枚趾环连出一根金链,沿着雪白足背,与华美足铐相连,将她十根玉趾最大程度地向上提拉,直到足底所有香媚肉褶都完全展开,变得光滑如玉,才肯罢休。    本就纤长秀美的玉足,在此等精巧饰物妆点之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宛如只应出现在帝王府上的,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然而,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又十分反差地提点了这双足主人的淫贱身份,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令人忍不住去幻想,她在成为匣奴之前,身份是何等高贵?    连李中丞都忍不住称赞:“杨将军,你这双淫足,可算是老夫这些年见过最上品的了!”    杨婷原本还能空踩小脚,张合玉趾,以表示自己的反抗,但如今,所有趾头都被趾环严格限制着,莲足无法踩下,玉趾无法蜷缩,白里透红的足心软肉一览无余,连羞耻的脚趾头缝儿都只能任人观赏,当真是羞到心眼儿里去了。    她足尖再次尝试用力,可除了把足链绷得更紧外,毫无任何作用,只好羞愤地骂道:“淫贼!不许你看我的脚…!”    李中丞看着这位徒劳挣扎的枷中美肉,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任男人观赏亵玩的淫贱匣奴,老夫不仅要看你的骚脚,还要看你的贱穴、你的屁眼儿,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听了他这话,杨婷再次不甘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如今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不是男人的玩物又是什么?    我…我是匣奴…?我是任人观赏亵玩的…匣奴?    不对…!    才不是!    杨婷柳眉紧蹙,贝齿狠狠咬着舌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愤恨间,下身两处淫穴将塞入其中的异物夹得更紧了。    李中丞瞧见了她蜜穴的颤抖,伸手勾住连在她阴环与肛塞之间,封住假阳具的那根细链,笑道:“被这两个玩意儿插了一路,已经爽够了吧?老夫要把它们拔出来了噢…”    闻言,杨婷屁股又是一哆嗦,她早就受够了这连着阴环的肛塞,得知他要拔,表面上作出一副厌恶模样,实则顺从地配合着放松菊眼儿,娇吼道:“要拔就快些拔!别废话…!”    只听“啵”的一声,这鸡蛋大小的恼人东西从她菊穴里拔了出来。随后,还未等李中丞伸手去碰,杨婷那被插红肿的蜜穴就已主动蠕动膣肉,将顶入花心的假阳具吐出,顺带涌出了几缕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    排出异物后,杨婷两个粉艳润泽的淫穴都似刚做了激烈运动般,一缩一缩地大口呼吸着,缓缓收拢,娇嫩的菊蕊收缩至樱花大小,蜜穴也夹紧成圆鼓鼓水灵灵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逃离了两根淫具的亵玩,杨婷本该高兴,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空虚……    李中丞欣赏着她那艺术品般美艳的双穴,赞道:“他们说,你这骚穴像母狗,会咬人,但老夫看来,却是又白又嫩,秀色可餐呢!”    闻言,杨婷气得俏脸通红,故意控制两片厚实唇肉缓缓张开,中间还横连着淫液拉丝,然后仿佛猛虎捕食般用力一咬,咕叽一声,把汁水喷溅出来,傲气地说道:“老贼吏,有种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着急,等到拔去你淫穴的爪牙,老夫自会好好宠幸你这块骚到骨子里的枷中美肉~”    李中丞淫笑着,取出四枚九炼璇钢制作的金色小环,捏起杨婷那比糯米团子还要弹软的大阴唇,左右各穿两枚,用细链拉开,分别系在正方形臀足枷的四个角上,将原本严丝合缝的馒头美穴强行扯开,露出内里诱人的红肉。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外阴被四股无法违抗的力道扯开,不管如何发力,都无法撼动那坚固的细链,微风吹拂粉嫩阴瓣,一阵酥麻顺着脊柱之上天门,令她久违地打了个冷战。    李中丞戳了戳她紧绷的肉唇,笑道:“我看你这下还如何夹断男人肉棒~?”    谁知,大阴唇被上环拉开后,杨婷依旧不服软,动了动蜜穴内侧两片桃瓣,说道:“那又如何?本将军只用里面两片小肉,也能叫你有来无回!”    “哼哼,当真是只桀骜不驯的母狗!那老夫就成全你,给你这下贱的小阴唇也穿上淫环!”    李中丞说着,又在她两片娇柔粉嫩的小阴唇上各穿了一枚九炼璇钢环,用细链拉向臀足枷左右两边中点,系在螺母之上。六根细链将杨婷的蜜穴口完全拉开,即使她内功再深厚,也难逃花径大开之辱。    但真正令她知晓什么是谦恭的,还是最后两根细链。    李中丞先用一根肛钩塞入她菊眼儿,向上提拉,与臀足枷上边中点的螺母相连,然后,把她原先的阴环剪断,剥开她蜜蒂包皮,将之挑逗至完全充血后,取来一个九炼璇钢圆环小箍,套在她淫核根部,令那可怜的肉蔻保持着挺立,无法平息,最后,用一枚金色的九炼璇钢阴环,沿原先孔洞穿入淫核,引出细链,系在臀足枷下边中点处,将这指头大小的肉葡萄极限拉长,近乎撕裂。    “嗯啊啊啊~!不要扯那里!!好痛——!”    杨婷只觉蜜蒂、肉唇、菊门均被极限拉扯着,又疼又痒,却又无能为力,四面八方的拉扯令她蜜穴连一丁点儿晃动都无法办到,只能臣服地流出淫水,等待男人的戏弄。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秘径都被看光了,心中生起一种整个人被看穿的感觉,直叫她脊背发凉。    最后,和其他匣奴一样,李中丞在她阴环下方挂了一块用瘦金体篆刻着她姓氏和罪行的吊牌,吊牌呈长方形,下方两角延伸出两条细链,连在她左右拇趾环上,将她双足向内拉扯至极限。    如此一来,杨婷玉足稍稍晃动,都会扯动阴环,带来极大的刺激。为了减轻折磨,她那套着十颗趾环的小脚只能委屈地维持着内八字的姿势,连转动脚丫这最后一丁点儿自由都被剥夺了。    “可恶…脚趾又和阴环连在一起了…唔唔…好难受…”    蜜穴被八根细链拉开,再加上连着趾环的吊牌细链,杨婷那粉白阴瓣仿佛是陷入蜘蛛网的可怜蝴蝶,即使是呼吸时微小的娇躯起伏,也会牵扯到这些链子,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尤其是蜜蒂上连套带穿的两枚阴环,那股子酥麻彻骨的电流感,令她根本承受不住,不敢再有一丝挣扎动弹之念。    “嗯嗯啊…下面,好难受…!把这些东西取下来…!唔唔……”杨婷语气已没了初时的傲慢。    “很可惜…”李中丞冷笑道,“此乃御赐戒具,一旦穿上,休想再取下!”    说罢,他又用钳子撑开杨婷小嘴,把她舌环也换作了九炼璇钢环,还在舌根处加了两枚金色舌钉。    这般上好所有戒具后,他取来一瓶粘稠的蜜浆,依次涂抹在她的淫舌、美乳、玉足、蜜穴,边涂边说道:“这‘春风玉露’一涂,所有九炼璇钢环都会生入肉里,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什么?!怎么会…!唔啊啊…!”    杨婷美眸圆瞪,满是不可思议,被穿了环的各处肉孔同时酥痒起来,舌环舌钉融入舌肉,阴环与大小阴瓣相互粘连,乳环和乳孔内的针管也融为一体,将奶水通路完全扩张,令她双乳再也藏不住乳汁,为了不漏奶,只能一辈子佩戴乳塞,以求体面。    但如今,体面对她而言已失去了意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套在乳首、蜜蒂、足趾处的十三枚小环,正在同时缓慢收缩,金环内壁宛如树苗生根般,长出无数小刺,扎入痒肉,仿佛有数千只小淫虫在叮咬她的敏感带,引起阵阵销魂彻骨的麻痒快感,在她奇经八脉来回激荡,惹得她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荡漾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玉润朱唇,红着俏脸强忍片刻后,喉头终于挤出一声撩人心弦的酥媚娇吟:    “嗯嗯嗯啊?~~!”    李中丞见时机成熟,果断掏出阳茎,对准了她被扯开内外门户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顶在子宫口那圈肉环之上,撞得那蓄满淫汁的蜜巢痉挛着挤出来一大股温热湿滑的春浆,淋透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你、你竟敢…?!唔噢噢噢噢?——!”    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硬棒插得花心乱颤,快感洪流顺着尾椎骨直通天灵,激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中丞肉棒抽动起来,享受着花径内细密紧致的肉褶,嘴角逐渐上扬:“不愧是锻炼过的肉穴,肏起来真舒服呀!”    杨婷羞愤交加,想要夹紧蜜穴,将那恼人的肉棒绞断。然而,大小阴唇都被细链拉开,她一旦发力,就被扯得疼痛难当,只得乖乖地认罪伏法,撅臀受奸。此刻,任凭她功力有多深,也只不过是拔了牙的母豹,根本咬不伤人了。    但她仍旧不甘心,妄想放松蜜唇,只靠收缩肉穴之力,夹断侵犯之物。然而,仅凭花径的力道根本不足以咬住浸泡在湿滑淫水中的肉棒,反而是媚肉裹得更紧,让李中丞肏得更爽了。    浑身上下的敏感带仍在承受九炼璇钢环的麻痒刺激,蜜穴又被这根庞然大物无情肆虐,快感此起彼伏,宛如滔天巨浪,几乎将她完全淹没。    “拔出去!嗯嗯嗯噢噢啊?…!从本将军的身子里拔出去…!”枷笼中的匣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    然而,李中丞心中记挂着当年的折腿之恨,才不会怜香惜玉,粗暴地揉玩起她软玉温香的肥美臀肉,下身大幅抽动起来。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    大小阴唇都被九炼璇钢环扯开,杨婷此刻是一丁点儿抵抗肉棒之力都没有,再加上武艺精进带来的敏感度提升,膣肉每被龟头肉棱每刮蹭一下,都会给她带来足以令寻常女子爽到晕厥的快感。为了抵御这样强烈的快感,她只得运转内功,将小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绷紧收缩,如同蟒蛇般缠在入侵者身上,企盼这根凶戾阳棒能够稍稍放缓一些。    然而,随着她运功发力,穿在她敏感带的小环竟一边发热,一边震动起来!而且,伴随着震动,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飞速地从穿环之处流失!    “咕噫噫?!怎、怎会如此…?!噢啊啊啊啊啊?……!”    李中丞感受到她蜜穴越缠越紧,于是一巴掌扇在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上,喝道:“贱奴!这九炼璇钢掺了专门用来对付你们习武之人的化功粉,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强行抵抗,只会把你自己的内力泄得一干二净!”    “什么?!”杨婷难以置信地高声说道,“不行…!不能这样…唔啊啊?!我、本将军不允许…!我的内力…嗯啊啊啊昂昂??——!”    一身高深内力,是杨婷唯一的希望,而这化功粉,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近乎绝望的境地之下,她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娇躯酥颤,美眸上翻,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媚啼后,被肏上了高潮!    “不…唔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高潮之中的子宫不断收缩下降,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湿滑的潮吹蜜水,淋在李中丞肉棒之上,淫肉也不似先前那般奋力抵抗,逐渐变得臣服于快感,如胶似漆地依附在肉棒身上,献出最谄媚的侍奉。    感受到她蜜门失守,膣肉越肏越软,淫水越插越多,李中丞嘴角上扬,心中满是复仇的快感与征服感,双手握紧了她翘臀两侧的把手,使出全力,大幅抽插起来,笑道:“哈哈哈,你这淫奴,这就忍不住去了?忘了告诉你,高潮也是会泄出内力的噢…”    “什么…?!不、不要…!噢啊啊?…!我不要再高潮了,快拔出去…不要、不要再插了…噫啊啊啊昂昂??——!”    听到她越发高昂娇媚的悲鸣,李中丞故意把肉棒拔出一小半,停在蜜穴口,淫笑着问道:“杨婷将军…你这是在求我?”    杨婷心头一颤,高傲的自尊心令她无法低头,但体内翻腾不已的快感,和小穴里蓄势待发的肉龙,即将把她推向下一个高潮……    此刻,她别无选择。    “唔唔…本将军…求你…”杨婷咬牙颤声说着,美眸之中,滑落一滴清泪。    听到仇人向自己求饶,李中丞心头畅快无比,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肉棒往里插了几寸,喝道:“什么本将军,你现在是匣奴,要自称贱奴,知道吗?”    “咕噫噫噫…!”杨婷痛得娇啼一声,低垂着美首,极不甘心地说道:“贱奴知错了!求求李大人,饶了贱奴吧…”    李中丞大喜,加快了抽插频率,又道:“道歉,为你当年所做所为道歉!”    “唔唔…李大人,当年是贱奴不懂事,踢断了您的腿,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很好…”李中丞满意地说道,“但是…本大人还没爽够呢!”    话落,他再次握紧了枷面上的把手,双腿发力,将拔出大半的肉棒用力一顶,如同撞钟般狠狠地插入花心!    “呜噢噢噢?——!不要…!我明明已经求你了…为什么…嗯啊?~又要去了…唔啊啊啊啊???——!”    杨婷被这势大力沉的肉棒冲击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蜜穴仿佛遭到雷击般,巨大的快感电流涤荡全身,爽得她肉躯一阵大幅震颤,再次去了高潮!若非各处关节都被枷锁拴住,恐怕她早已丑态毕露地扭动起纤腰媚足,沦为一块沉浸于淫欲中的肉块了。    “爽,实在是太爽了!老夫从未用过如此美妙的匣奴肉穴,当真是上品雌肉啊!”李中丞一边抽插肉茎,一边大声赞叹着。    在高潮之中,杨婷本就紧致的蜜穴再次涌出大量潮吹浪水,给肉棒大人献上加倍舒爽的快感洪流。李中丞只觉下身爽到了极致,心中的征服感也同时攀上了巅峰,大喝一声,快意无限地将肉龙用力一插,捅开子宫口,龟头顶入蜜巢,松开精关,噗嗤噗嗤地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哈哈,老夫要射了!”    “不——!你骗我!不要射在里面…!嗯啊啊啊?~!”    感受着子宫逐渐被灼热粘稠的阳精灌满,杨婷惊怒交加地哭喊起来,内力却在高潮之中不断从穿环处泄出,脱力的娇躯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被内射的屈辱结局,内心煎熬中,一直绷紧的尿眼儿也泄了气,将一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滋射出来…    哗啦哗啦…    尿液裹挟着她破碎的尊严,和潮吹的淫水一同羞耻地飞流直下,带走了她身为将军最后的傲骨,只余下一具困死于枷笼,仍在高潮余韵中频频酥颤的匣奴肉躯。    李中丞“啵”的一声将肉棒拔出,目光看向杨婷的枷中美臀,只见那插着肛钩的菊眼儿仍在不甘心地一缩一缩着,大小阴唇被六根细链拉开,无法合拢的蜜穴里,白浊精浆填满了粉艳艳的肉褶缝儿,与潺潺爱液一同淫靡地流出。玲珑精致的尿窍小洞,也时不时有清澈尿液溢出,而那颗被阴环拉扯着的娇淫肉蒂,则是充血膨胀成了一颗饱满的肉葡萄,似乎在卖力地表达着其身体主人的愤恨。    看着这缓缓吐出精液的穿环美鲍,李中丞淫笑着说道:“如此宝贵的精元,可不能浪费了。”    他取来一根足足有孩童手臂粗,表面满是粗糙颗粒的金属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无处可逃的蜜穴,棒身将花径撑开到几乎撕裂,完全堵死了精液的去路,拳头大小的龟头剐蹭着穿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层层媚肉,侵入子宫,占满了那柔嫩无比的蜜巢。    “噢噢噢啊——!好粗…!好痛!”    杨婷被这根庞然大物插得面色发白,连膀胱都被挤压得泄出了几滴淫尿。    李中丞用手指戳了戳她圆润的尿穴,说道:“身为匣奴,竟敢屡次擅自漏尿,老夫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的尿眼儿!”    说罢,他取来了一颗珍珠大小,通体透明,质地弹软的小圆球,置于杨婷尿道口,用一根铜签,将其塞入了她膀胱之中。    感受着软珠入体,杨婷愤懑地叫道:“唔唔…你这卑鄙无耻的老贼吏…!你往本将军的尿…的那里塞了何物?!”    李中丞笑道:“此乃宫廷特制,由吸水材料做成的软珠,名作‘內涨珠’,遇水膨胀,一旦塞入膀胱,便一辈子都无法取出了!哈哈哈!”    “什么?!”    杨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绷紧括约肌,想要挤出內涨珠。然而,这珠子已经开始吸收她残余的尿液,快速膨胀,挤占了她大半膀胱,在小腹处隆起一个小丘,带来强烈的尿意,却又无法通过排尿来缓解。    “唔…下面好涨!快把它从本将军体内弄出去!!啊~!”    持续不断的憋尿感令杨婷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    李中丞却阴沉地说道:“很遗憾,內涨珠吸水膨胀后,就无法变回原先大小了,它会一直留在你膀胱里,令尿液容量只余十之一二,恐怕,你这辈子都要享受这挥之不散的尿意喽~!”    话音刚落,杨婷膀胱内壁就已感受到这软珠的侵占挤压,不由得后怕起来,恐惧又加速了她尿液分泌,没过多久,下腹已被鼓胀的膀胱撑起一个小丘。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中丞又取来一根串珠形状的尿道长塞,捅进她尿眼儿,将尿液的出路完全堵死!    无比难受的憋尿感令杨婷放下了所有矜持,无助地叫喊道:“嗯啊啊…!要憋死了…!让我尿!!快让我尿出来…!”    然而,李中丞却来到她面前,将满是污垢精斑的肉茎凑到她嘴边,命令道:“想尿的话,就先用你这贱舌头把它舔干净!”    杨婷英眸圆瞪,咬牙怒道:“休想!”    李中丞却捏着她秀美的面颊,威胁道:“贱奴,你要学会接受命运,别逼我用口环!”    杨婷心中一怔,再次挣扎了几下,但铁枷和细链却依旧纹丝不动,冰冷无情地拘束着她每一处关节,连脚趾头都没法扭动半分。    事已至此,再反抗,也不过是自找苦吃罢了……    杨婷粉拳怒握,牙关咯咯发颤,良久过后,终于认命地张开玉口,将那根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的细腻粉舌吐了出来。    这位姿色天成的女将军朱唇丰润,贝齿洁白,香舌呈樱红之色,舌尖穿着金色小环,舌根并排刺有两枚舌钉,沾着薄薄一层香涎,显得晶莹剔透,娇媚绝伦。    “好一根比母狗还要下贱的香媚淫舌!”李中丞赞道。    他挺出肉枪,伸手勾住杨婷舌环,强势地把龟头插进了她玉口深处。    “唔呕…!”    杨婷没料到他一开始就直插深喉,被呛得干呕了几声,皱着柳眉,仰目怒视着他,朱唇却是识趣地含住了肉棒根部,细长灵巧的舌头在棒身上不甘心地舔舐起来。    李中丞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握着她英气十足的马尾辫,将肉棒又往深处插了一些,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舔,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拔光你的牙齿!”    “呜呜嗯……”    杨婷被他插得喘不过气来,眼角已泛起泪花。她原本打算一口咬断这根无礼的肉棒,但听他这一说,刚绷紧的下颌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只好无奈地卷动香舌,献上投降似的口交侍奉。    舌根处的两枚舌钉正好卡入龟头与棒身之间的沟壑,抵在系带两侧,其冰凉坚硬的触感,与温软湿滑的舌肉形成美妙的反差,将李中丞的肉棒伺候得十分舒爽,只过了片刻,马眼处就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在这完全被驯服的淫舌口穴里,李中丞只抽插了片刻,就爽到了极限,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肉茎整根捅入喉道,满是征服感地射了出来。    “唔唔!唔唔嗯——!”    粘稠腥臭的精浆,呛得杨婷喉管不停收缩,进一步加剧了对肉棒的刺激,榨出来更多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吞下的精液,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美眸之中的晶莹泪珠再也凝不住,顺着精致的侧脸轮廓滚滚滑落。    这位从不因战场受伤落泪的女将军,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给肏哭了!    李中丞畅快淋漓地射出了精囊内所有存货,直至吞不下的精浆从她鼻窍涌出,才满足地拔出肉棒,甩动龟头,将精液沾到她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上,心中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感。    事后,他长舒一口气,难得地信守承诺,拔出杨婷尿穴里的拉珠塞子,顺带解开了她的铃铛乳塞。    杨婷已被憋得欲仙欲死,在三处孔窍松开的那刻,再也顾不得矜持,将尿液和乳汁同时喷泄了出来,颜面尽失。    偏偏在这个时候,御史台狱门口传来一声长呼:    “皇上驾到——!”    宋徽宗在一众太监和卫兵的簇拥下,来到杨婷面前,李中丞等狱吏齐齐跪拜相迎,还不忘把杨婷从半空放下,令她叩首,以示礼节。    杨婷垂悬着丰盈乳肉,金铃乳塞还未来得及插回,被中空小管扩张的乳孔不住地渗出奶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烙印着“奴”字的美臀高高撅起,羞于示人的蜜穴沾满了污秽精斑,淫水不停拉丝滴落,显得十分淫靡下贱。这般模样面见圣上,实在太过失礼,以至于这位从小接受儒家教育的女将军羞愧难当,始终不敢抬头。    宋徽宗长年疏于朝政,却对墨笔丹青颇有造诣,每每遇到美貌女子,总是忍不住提笔作画,将这份美艳永远留于纸上。他此处前来御史台狱,正是要给杨婷作画。    他用手托起杨婷香腮,细细观察了一番,赞道:“杨将军,你比前些年考取武状元时更美了,就是脸上脏东西太多,来人呐,给她收拾干净!”    在皇上的命令下,众人把杨婷身上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伺候她上妆。女将军唇含朱砂,脸晕胭脂,一番精心打扮后,当真是梳云掠月,貌比天仙。    然而,杨婷可没有心思去舞颜弄姿,经过一番心中煎熬,她终于忍不住对宋徽宗说道:“陛下,冤枉啊!我是被那蔡京一家冤枉的!”    宋徽宗问道:“此话怎讲?”    杨婷哭诉道:“是那蔡修和蔡京与辽国勾结,嫁祸于我!”    宋徽宗道:“所以你就杀了蔡京?哼,他可是朕钦点的宰相,你知道你罪有多大吗?”    杨婷急道:“不、不是的…是他强、强奸我…!我才一时冲动……”    宋徽宗又道:“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识大体!蔡太师肯与你交合,是你三生有幸!再说,那辽国兵强马壮,岂是我们能得罪的?若不是蔡太师多次与辽人议和,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杨婷心中一怔,原来蔡京通辽,早已得到了皇上的默许!    身为一名武将,收复燕云十六州是杨婷长久以来的夙愿,没想到,当今圣上只想着安于一隅,苟且偷生,根本不打算收复失地!    “陛下所言的太平,难道是以割地赔款作代价吗?!”杨婷质问道。    宋徽宗眉头一皱,怒道:“大胆匣奴!竟敢罔论朕的治世之道,来人,给我把她嘴巴堵上!”    “昏君!你这个昏君!再如此下去,大宋的江山必将葬送于你的手里!唔唔噢…!”杨婷越骂越激动,身子挣扎起来,两片淫肥饱满的臀肉在臀足枷中不停张合,玉足摇晃间,套着趾环的大拇趾不慎扯到阴环,激得她娇躯一颤,竟撒出一泡热腾腾的淫尿。    这一下令杨婷两眼一黑,回过神来,才发觉贝齿之间已卡了一圈金属口环,只得愤怒地娇吼起来:    “唔啊啊啊!噢啊啊昂…!!”    李中丞见势不对,当即用带钩子的鱼线扯住她的舌环,往颈手枷下方中心处系紧,将那细长的粉舌扯出玉口,连舌根处并排刺入的两枚舌钉都清晰可见。    这一回,杨婷是休想再说一个忤逆之词了,只能愤怒又不甘地瞪视着眼前这位昏庸皇帝,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银牙几乎要把口环咬碎。    宋徽宗笑道:“哈哈,很好,朕就喜欢看你这表情~!”    说着,他提笔作画,挥洒自如,一个时辰后,一幅栩栩如生的《匣奴申冤图》便已完工。    宋徽宗放下画笔,看着杨婷依旧刚烈的表情,笑道:“按照最严格的规矩,把这以下犯上的重罪匣奴镶入墙中!”    李中丞当即领命,将杨婷的尿道塞和乳孔塞重新插好,又取来一根特制的金属假阳具,其长度几乎是寻常男子的两倍,末端连着一片横条,横条两端又伸出两根短的支脚,与假阳具平行,就像中间一竖特别长的“山”字一样。    他托起杨婷被口环撑开的下颌,将粗大的假阳具整根插入她喉中,直至她玉颈肌肤撑起圆柱形状的骇人浮凸,才算罢休。    “唔唔嗯——!”杨婷被这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它几乎要插进胃袋里去了,秀首被它限制得只能乖乖仰起,喉头止不住地收缩干呕,眼眶泛红,泪花滚滚。    假阳具左右连着的两根支脚,长度与她俏脸相当,正好落在颈手枷面上。李中丞随即令人将其与铁枷焊死,如此一来,她一辈子都要仰着美首,咬着口环,含着阳具,在舌环的牵引下吐出香舌,再无半点儿诉苦鸣冤的机会了。    这还没完,李中丞又令人将两个小棉团分别塞入杨婷左右耳道深处,用石蜡封死,再用末端是软木塞的鼻钩封住她的嗅觉,最后用一根厚实的黑布条,蒙上了她满是怨恨的双目。    “唔唔噢!!!”    杨婷徒劳地低鸣抗议着,耳膜被两团棉球的绒毛挠得又酥又痒,却又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罩隔绝了所有光线,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封住了全部言语,呼吸也被软木塞极大程度地限制,一点儿气味都闻不到。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鼻不能闻,肉身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涌上心头,驱使着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可那焊死的玄铁枷笼依旧稳如泰山,压得她筋骨生疼,一丁点儿浪花也休想翻腾起来。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宛如待宰的羔羊般,被连人带枷一同抬起,缓慢地移动至那面匣墙的洞穴处……    难道…本将军真要一辈子困于这狭小的壁穴之内?    不要……    不要啊!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噢——!!!”杨婷嘶吼着,顾不得扯动阴环的刺痛,疯狂地摇晃起脚丫,乞求着那一丝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这绝望的悲鸣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李中丞指挥着手下,将她颈手枷对准匣墙一处空着的方形壁穴,严丝合缝地推了进去。    铁枷与石砖摩擦,发出令人厌恶的噪声,透过骨骼传导至杨婷耳中,令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片刻后,禁锢着杨婷娇躯的枷笼已被完全推入壁穴之中,臀足枷与匣墙立面融为一体,封以水泥,将她丰盈健美的娇躯永远地囚禁在这狭窄逼仄的壁穴之内。而那绘有她倾国怒容的御笔画卷,也被贴在了她壁尻上方,与淫靡低贱的桃臀媚足形成强烈的反差。    从今以后,这位武艺超群,曾统领数万精兵,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英武女将军,就只剩下那烙印着“奴”字的肥美肉尻,和一对刺着“淫囚”、“犯妇”罪纹的淫白肉脚能够见到天日了……    最后,李中丞把插在她蜜穴里的硕大假阳具拔了出来,任由那被六枚阴唇环扯开的粉嫩花径,饥渴地流出汩汩淫汁。    李中丞用手指在杨婷屁股上写道:“这赎罪匣墙,可不是用来享乐的地方,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休想得到一丝快感!”    通过触觉感知到的话语传至杨婷脑中,锁在枷面的浑圆美臀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穿着阴环,挂着罪牌的淫核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愤怒地充血膨胀起来,似乎在抱怨着管束的严苛。    然而,李中丞只是无情地取来浓缩春药,仔细地涂抹在她雪白粉嫩的足心,以及空荡荡的蜜穴里,连最深处的肉褶都不放过。    “此乃宫里嫔妃御用的春药——九霄极乐膏,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贞女变成荡妇,比你之前用的那些可厉害多了,好好享受吧~!”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他便拍了拍她肥美多汁的翘臀,带着一众部下,冷冰冰地转身离去……    “唔唔唔嗯——!!!”彻底沦为匣奴的女将军悲愤地怒吼,化作声声细碎的哀鸣……    狭小的壁穴之内,杨婷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感官,于是“九霄极乐膏”的催情效力被无限放大,浑身上下有如千百只小虫在啃咬一样,奇痒无比,唯一能提供快感的花径却又被阴环肛钩向四面八方扯开,连肉壁相互摩挲排解都无法办到,当真是度秒如年!    啊…下面…好痒…痒死了!    奶子好涨、想揉一揉…    憋死了…快让我尿尿!    呜呜…屁股也被塞得好涨…!    脚底好痒…受不了了~!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第十一章 匣墙锁闭凝冤恨,壁穴幽囚度余生  上回说道,杨婷因诛杀奸臣,被关入御史台狱赎罪匣墙的壁穴之中,沦为匣奴,只有桃臀与嫩足能见天日,乳首被穿孔入塞,大小阴唇也被穿环拉开,十颗玉趾套上趾环,左右拇趾还连着阴蒂环,胆敢动一下,都要扯得她浑身发颤。    玄铁锻造的颈手枷将她精通枪法的玉手牢牢固定在秀首两侧后方,双臂被迫外扩,在后背浮起美丽的肩胛骨曲线。而那杀敌无数的修长玉腿,则是大腿被腰铐固定在腰间,足踝被臀足枷锁死,只能维持着跪地撅臀的耻辱姿态,把两片淫肥美臀翘得比天还高。    被枷洞固定的浑圆翘臀上,烙印着宣判她身份的“奴”字,下方的雪白足心也被刺上了“淫囚”、“犯妇”的罪纹,即使她再不情愿,这些淫辱低贱的烙印刺青,也将跟随她一辈子,无处可藏。    英气十足的秀目被黑布蒙住视线,耳道被绵团石蜡封堵,鼻窍被塞入能过滤气味的软木塞,玉口也被一根焊死在枷面上的阳具口塞直插深喉,迫使这位冤罪女将只能仰着美首,连脖子都转动不了一丝一毫。    铁枷拘束之严苛,从头发到脚趾,没有一处关节能动,连颤抖都极为困难。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被剥夺,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折磨。    浑身感官只余触觉,于是她桃臀美足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更要命的是,她的蜜穴和足心还被涂上了宫廷御用的烈性春药“九霄极乐膏”!就算只有一丁点儿风灌入花径,穿过趾缝,都会痒得她欲仙欲死。    被六道细链拉着阴唇环,大幅扩张的蜜穴里,能明显看到受到春药影响而变得红润湿滑的花径肉壁,道道淫褶蜿蜒曲折,层层媚肉晶亮饱满,悸动难耐地蠕动着,不知疲倦地吐出淫水,仿佛是一位春心荡漾的青楼名妓,费尽心思地引诱客人来访。    此外,她那娇软柔嫩的菊穴,还被粗大坚硬的生铁肛钩提拉起来,拉扯成狭长的椭圆状,胀痛无比。饱满圆翘的屁股蛋儿被肛钩淫靡地吊起,宛如两块被挂在钩子上售卖的好肉。    就连那小巧玲珑的尿窍,也没被放过,内涨珠挤占了膀胱的绝大部分空间,纤细敏感的尿道则被一根糖葫芦形状的尿道塞完全封堵,一滴尿都休想排出,憋得她生不如死。    “放本将军出去!!啊啊——!可恶的奸臣…!昏君…!你们会遭报应的…!”    杨婷在心中,把大宋朝廷上下骂了百遍,话到了嘴边,却被阳具口塞变成了一连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这阳具口塞中心已被挖空,连着一根一指宽的小管,通过墙面的挖孔,连通墙外,作为被囚禁于壁穴之人的唯一呼吸通道。在这面“赎罪匣墙”另一侧,杨婷那银铃般的哀怨声,与其余十多位匣奴女囚忏悔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形成一组勾人心魄的呻吟交响曲。    幽囚于匣墙之内,禁锢于壁穴之中,杨婷完全分不清昼夜,尝试着数自己呼吸次数计时,最终仍是乱了,大脑似乎被欲火烧坏,意识空荡荡的,根本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忽然,屁股上传来男人指头的触感…!    有人在屁股上写字!    “匣奴杨氏,现允许你用身体回答本官的问题,若回答‘是’,则缩一下屁眼儿,回答‘否’,则缩两下。”    随着话语书写完毕,来人“啵”的一声拔出了她菊穴里的肛钩。    被撑开的桃红菊洞弹性十足,很快复原成一朵娇艳饱满的肉花,挤出几缕晶亮肠蜜,却迟迟不见菊眼儿的主动收缩,于是来人再次将先前那句话在臀肤上写了一遍。    以杨婷之内功,即使是灰尘落在屁股上,也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用手指写下的文字,她早已读懂,但身为武将的傲骨,绝不容许她低贱地用菊穴来与人交流。    “这简直欺人太甚!”杨婷心中怒骂,含着假阳具的小嘴却只能发出一阵愤懑不平的低吟。    但这一回,来人似乎耗尽了耐心,一鞭子抽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足心软肉上,留下一道通红血印。    “咕啊啊啊啊——!”杨婷悲鸣一声,玉足下意识地躲闪,不慎扯到了阴蒂环,霎时间一道电流涌上脊椎,激得她浑身一阵娇颤。    “明白了吗?回答我!”来人继续在她屁股上写道。    杨婷性子本就倔强,受人逼迫,更是不愿听从,硬是不予以回应。    见状,身后那人又在她屁股、足心上打了几鞭,最后一鞭还精准地落在了她那箍着金环的娇淫蜜蒂上!    “噢噢噢噢啊~!”杨婷忍不住高啼一声,被细链扯开的大小阴唇同时颤抖起来,流出大量黏腻淫汁。    “若再不明白,本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明白!”那人继续写道,指力比先前更重了几分。    杨婷本想继续强撑,但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按压,被尿液胀满的膀胱立时酸麻胀痛起来,叫她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难受。    “想尿尿吗?想的话,就缩一下屁眼儿!”那人再次写道。    “唔唔嗯……!”杨婷被尿意憋得呜咽起来,不管括约肌如何用力,尿液都被塞子死死堵住,酸胀之感直透灵台,纵使她意志坚韧如钢,也禁不住这般折磨,闷哼声酥媚入骨,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偏偏在此时,那人又将手指深入她洞开的蜜穴,一边来回揉搓肉壁,一边与小腹处的手掌相互配合,两侧同时挤压膀胱。    “唔哦哦~!嗯啊——!”    杨婷被他玩弄得潮红满面,香汗淋漓,蜜穴本就被春药浸泡得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如今又遭指奸,阵阵快感有如雷击般涌遍全身,夹杂着难以释怀的无尽尿意,即使她性子再刚烈,也不得不俯首认输。    “唔唔唔…唔嗯!!”    终于,在几声极不情愿的娇吟过后,杨婷认罪似的缩了缩那朵粉嫩无瑕的菊蕊。    墙外那人十分满意,在她屁股上写了句“很好”,随后又加快了手指的揉弄挤压,引得杨婷膣肉酥颤不已。    玩弄半晌后,那人看准了时机,在她呻吟声最高的时候,一口气拔出了尿道塞,同时对着那穿了环的淫肥肉蒂使劲儿一捏!    “噫噫噫啊?——!!”    被淫欲折磨已久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杨婷浑身上下肌肉紧绷,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媚啼,无助地去了高潮,积攒已久的淫尿和潮吹蜜水一起,毫无尊严地喷溅出来。    即使是高潮,禁锢住她身体的枷锁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依旧牢牢地拘束着她每一道关节,令她感到强烈的束缚感,而这般无法动弹的无奈感觉,让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块,再怎么反抗,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乖乖听话,享受被安排好的高潮……    呜呜呜…难道我今后都要被他们肆意玩弄吗?    杨婷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眼罩之下,美眸泛起不甘心的泪花。    我才不会…才不会听他们的话,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假意屈服罢了!    她如此安慰自己,下身却诚实地流出来大量淅淅沥沥的淫汁。    女将军才刚排空淫尿,还未完全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后那人又重新给她塞入尿道塞,手指在她屁股上写道:“淫妇,高潮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若想吃东西,就缩一下屁眼儿!”    杨婷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不及细思,条件反射地夹紧臀肌,缩了缩小巧精致的菊眼儿。    谁知,这一缩,又让她受到一番难以启齿的羞辱。    杨婷受囚于壁穴之中,小嘴深居墙内,又堵着假阳具,自然是无法用来进食,那么唯一能够吸收营养的,便只剩下后庭谷道了。    墙外那人取来一枚连着软管的蘑菇形木塞,沾了些她的淫汁润滑,尖头抵在弹软粉嫩的菊褶上,缓缓撑开菊蕊,推入菊穴,将那精巧菊门扩张成三指宽的肉洞,直到最粗的地方进入其中,木塞在肛肌咬合之下快速地被吞入菊眼儿,菊穴重新缩紧,只余下那根软管在体外摇曳。    杨婷只觉臀心一紧,后庭莫名地酥麻鼓胀,仿若空虚已久的心被填满一般,泛起一阵淫靡的舒畅。    不对……明明是后面,不应当这样,我的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    她羞红了脸,使出了浑身劲力,想要将那中通木塞挤出,但任凭她如何下贱地摇晃肉臀,都是徒劳,反而使得肛肉将其咬得更紧了。    忽然,一股温热的浆水顺着软管倒灌入肠道,途径蜿蜒曲折的腔肉,涌入腹中!    唔唔…什么进来了…竟敢…如此对我……?!    从未有过如此羞耻不堪的经历,杨婷握紧了被铁枷铐住的拳头,后庭却是可耻地被灌入其中的热流弄得频频酥颤,涌起一阵浪潮般的快美之感,激得她蜜穴瑟瑟痉挛,淫水宛如春雨般倾盆而下。    原来,御史台狱的狱吏每日都会将米糊、牛乳、菜汁等滋养之物熬成粥水,灌入匣奴们的后庭之中,再用肛塞堵好,任由她们慢慢吸收。如此一来,即便这些可怜的壁尻美肉们无法用嘴进食,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杨婷身子被那“九霄极乐膏”调教得异常敏感,即使是简单的后路灌饲,对她而言也是美极了的快感,在一股股热流灌注之下,她那敏感得自己都害怕的娇躯,被快感冲击得花枝乱颤,几欲昏厥,玉口虽含着阳棒,但也发出一声声燕语莺啼般妩媚的淫叫,一对印着“奴”字的雪白蜜臀爽得自行抖动,翻起臀波肉浪,蜜穴绽放着吐出拉丝花液,幽门却是不住收缩,咬紧软管,一滴也不舍得让灌肠浆水漏出。    “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等到灌饲完毕,这位匣奴将军的屁股下方,已是积满了滚烫淫汁,形成好大一片清甜透亮的爱液水洼,散发着引人犯戒的淫骚雌香。    墙外那人“啵”的一声拔出软管木塞,杨婷肉菊登时缩成一朵粉樱,随后又马上绽放开去,不停地一缩一放,涌出肠蜜,似乎是沉吟其中,意犹未尽。    见状,那人笑着在她屁股上写道:“饱暖思淫欲,贱奴,你是不是想要本官的大肉棒了呀?”    杨婷心中羞愤交加,下意识地缩了两下菊眼儿,不知不觉间,已学会了先前极力反抗的表达方式。    谁知,她的反对并没有换来那人的怜悯,敏感发烫的臀肉上,又传来写字的触感:    “嘿嘿,你越是不愿,我便越要干你!”    随后,一根令她厌恶到极点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满是淫汁的蜜穴。    “李中丞,是你!!!”杨婷认出了这根肉棒的主人,心中大骂,吸吮着阳具的小嘴再次发出愤恨的呻吟。    她运足了内功,卷动膣肉,想要将那老贼吏的肉茎夹断,然而,大小阴唇却被阴环拉扯得痛不欲生,令她使不上力气。这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不过是让李中丞肏得更爽罢了。    肉龙一次次闯入花心,龟头势大力沉地撞在子宫口上,顶得杨婷三魂七魄都在颤抖,小嘴屈辱而不甘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唔嗯(不要)…!唔嗯噢啊(不要插了)!嗯噢噢(拔出去)…!”    杨婷反抗无果,蜜穴被肉棒肏得红肿发胀,浪水犹如六月暴雨般溢出,一想到自己未来的淫辱命运,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逐渐发情,快感化作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理智,令她近乎崩溃。    “你如今就是一只任人玩弄匣奴,反抗毫无意义,放下你的尊严,好好服侍男人的肉棒吧!”李中丞一边在她屁股上写字,一边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还用手不停地拍打那两片雪白臀肉,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犬。    这桃子形状的淫肥屁股宛若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打一下都喷溅出几缕晶亮淫汁,白皙的臀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淫辱的通红掌印。    “嗯啊?~!唔噢噢噢噢昂昂?——!”    这般羞辱,反而不知为何让杨婷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放声浪啼起来,肉穴也是一波又一波的收紧,倒戈卸甲般簇拥在肉棒大人身上,献上最谄媚的侍奉。    “九霄极乐膏”不愧是宫廷御用的春药,这才放置了一晚,就已经把杨婷身子改造成这副淫荡模样,要是再调教些时日,恐怕不需要用铁链拉开阴唇,也能尽情享受她的极品美穴了吧?李中丞如此幻想着,肉棒越来越硬,龟头也膨胀至极限。    “真是个天生的名器啊!爽死我了!!”    他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被锁在墙壁中无法动弹的肥美肉臀,拇指抠入杨婷艳如红玉的菊蕊,将肉龙往她子宫深处猛地一插,龟头撑开肉环,在蜜巢软肉的包裹下,无比畅快地射出精来。    噗嗤、噗嗤、噗嗤……    感受着子宫里浓稠滚烫的阳精,杨婷两瓣美玉般的臀尻泛起大片潮红,丰满娇媚的肉躯再次陷入一片痉挛之中,蜜门收缩间,滋射出瀑布般的腥甜花雨,又一次去了高潮。    舒爽地射完余精之后,李中丞抽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满是淫汁香汗的油亮屁股,写道:“淫妇,今日本官教了你身为匣奴的沟通方式,你记住了吗?”    即使身陷囹圄,杨婷依旧倔强地不愿承认自己的匣奴身份,于是使足了劲儿,将菊眼儿缩了两下。    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李中丞笑了笑,写道:“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我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匣奴,主动向客人们敞开淫穴,摇臀晃足,乞求肉棒!”    …………    如此这般,和其余匣奴一样,每日早、中、晚,皆有狱吏前来给杨婷执行后庭灌饲,随后抽出尿道塞,令她羞耻地当众排尿,随后清理一番蜜穴淫臀,涂上春药,再用肉棒狠狠地干她一顿。    最淫辱的是,他们在享用完杨婷这具艳冠群芳的淫媚肉身后,还要在她屁股上写字问道:“你知罪了吗?”    杨婷自是不肯认罪,总是用力缩两下菊眼儿,以示反抗。    如此不听话的举动,自然换来了狱吏的惩罚。一个多月来,他们尝试了各种花样,无论是鞭子抽打桃臀、羽毛挠搔脚心、蜡油灼烧蜜穴、还是银针刺扎玉蒂,杨婷都不愿屈服。    ……    终于有一日,李中丞亲自前来调教,对她这宁死不从的性子失去了耐心,在她屁股上写道:“贱奴,若还不认罪,本官今日就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他先是拔出杨婷的尿道塞,随后插入一根芦苇管,把溶解了“九霄极乐膏”的药水倒灌进她的膀胱之中,最后用一根更粗的尿道塞封住尿眼儿,彻底断绝了她排尿的可能。    “唔哦哦噢噢——!!”杨婷那娇柔敏感的尿路从未被倒灌过,只觉尿道里有数千只小淫虫在轮番啃咬,又麻又痒,膀胱也胀得几乎要炸开,口中连连发出极为难耐的闷吟。    不行…痒死了~!好想尿尿…!!    本就不该被任何异物侵犯的尿眼儿被贯穿堵塞,杨婷甚至感觉那根尿道栓的末梢顶在了自己心眼儿之上。膀胱的空间被內涨珠挤占大半,如今还要被春药溶液灌满,剧烈胀痛令她小腹肌肉无意识地挛缩起来,进一步压缩了储尿空间……她甚至不敢想象,挺着这充盈的膀胱,伴着这高涨不退的性欲,她要如何度过今晚。    “你认不认罪?”李中丞再次写道。    杨婷身子在尿意和欲火中逐渐酥软下去,钢铁般的意志也有了些动摇,在一番矛盾纠结过后,终于下定决心假意服软。    然而,就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缩一下菊眼儿的时候,那根粗实的肛钩再次插了进来,将她唯一能表达想法的“小嘴儿”完全堵死!    “呜呜呜!!”    杨婷难以置信地叫喊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既然你不回话,那本官便走了!”屁股上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不要…!不要走…!我认罪,我认罪了,不要啊——!!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菊蕊咬着肛钩,不住地收缩,想要换取李中丞一丝宽恕,然而,他却是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咕噢噢噢噢……!!!”    可怜的匣奴将军俏脸布满春红,原本凌厉的英眸失神地向上翻去,一声满是恨意的呜啼自檀口而出,高亢清远,仿若穿透了这匣墙厚重的壁垒,直上云霄。    这天夜里,杨婷身子通过膀胱,将那“九霄极乐膏”药力完全吸收,欲火翻腾不已,根本无法入眠,只好强行运功抵抗。但她身上的那些乳环阴环趾环,可不会管她为何运功,只是兢兢业业地履行着吸收功力的使命,在内力驱动之下,以各自不同的频率振动起来。于是,她越是运功抵抗,体内欲望越是强烈,折磨得她淫声呖呖,媚叫连连。    “唔唔?~嗯嗯啊?~”    到底是被淫药永久改造的下贱身子!在十多枚淫环的振动刺激下,小穴才半日没被临幸,就痒得受不住了,杨婷握紧了粉拳,想要伸手自渎,却因被铁枷铐住而无法办到,樱口流下几丝蜜涎,水眸之中春意阑珊,雪颊粉扑扑的,一副发情至深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她这楚楚动人的美貌被藏于深壁之中,无人有幸一饱眼福。    她甚至试着用拇趾用力扯动阴环,以刺激蜜蒂,虽能稍稍缓解淫痒,但总是离那最舒服的高潮差了一些,久而久之,反而更加渴望真正充实的刺激,更加煎熬了。    同时,与淫欲相比,她的尿意只多不少。她试图运功将尿道塞逼出,但反而因收缩尿道,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于是不敢再挣扎半分。下身酥痒难耐,尿液依旧严严实实地封堵在膀胱里,即便她膀胱酸胀欲爆,也休想漏出哪怕一滴。    随着时间流逝,膀胱里头尿液越积越多,憋得杨婷云鬓浸汗,雪腹微隆,即使是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唯恐动作太大,刺激到尿道。    如此这般,杨婷被折磨得彻夜未眠,脑子都要被欲火给烧坏了。    翌日,直到正午时分,李中丞才再次来调教杨婷。火热的阳光洒在她香汗淋漓的饱满翘臀上,映照出莹莹水光,更显得这桃臀肥美多汁,淫熟诱人。    经过整整一昼夜的憋尿与寸止折磨,杨婷的意识早已如一根悬在头发丝下的巨石,只需轻轻一碰,便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此时,李中丞一巴掌扇下,“啪”的一声,荡出一片雪崩脂浪。壁穴另一端,杨婷从恍惚中惊醒,沉闷呜哼几声,肥美肉臀愤怒地一摇三晃。    她感觉到自己菊穴里的肛钩被粗暴地拔去,虽然看不见,但她眼中已浮现出这般下流景色:自己紧缩闭拢的娇嫩红菊骤然绽放,豁开了一个铜钱粗细的圆洞,若隐若现地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肉膜,片刻后,红菊又缓缓合拢,复归如初。    当真是淫辱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后方那人在屁股上写道:    “你可知罪了?”    淫痒难耐的身子几乎毫无犹豫,粉艳润泽的菊蕊立即收缩了一下,以示臣服。    过了片刻,杨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多么不堪,于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再缩一下菊门,表达矜持和反抗。然而,无论她心中有多么不甘,多么不愿,菊肉却都提不起勇气去缩那第二次。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淫辱调教,即使她意志还在坚持,身子却早已败北屈服了。    见她认罪伏法,李中丞很是欣慰,破天荒地解开了她拉住小阴唇环的细链,在她屁股上写道:“很好,若你能将本官这根大肉棒服侍妥当了,本官就让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淫尿,若有僭越之举,那就再憋一整天吧!”    “唔唔嗯…”杨婷极不情愿地闷哼一声,菊眼儿却条件反射地缩了一缩。    看来,这块壁中美肉已经完全学会了身为匣奴的回话方式了。    李中丞十分满意地挺动腰胯,用龟头挤开两瓣纤薄柔软的樱唇,感受着大量淫汁蜜液浇淋在肉棒之上,舒爽无比地将阳茎一插到底。    “唔哦哦哦哦?~!”    这一下,插得杨婷身子骨都酥了,仿佛有一股酥麻彻骨的电流,从蜜穴顺着脊柱直冲天门,而后涤荡全身,连十颗珍珠玉趾,都爽得大大张开,形成两朵妖艳的足花。    不行…我要…嗯嗯啊?~我要把他的肉棒…唔唔嗯?…夹断?~!    杨婷拼尽全力想要运功夹紧小阴唇,但每每提气发力,敏感无比的花心就被巨伞般的龟头狠狠一撞,肏得她浑身娇颤不已,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憋尿惩罚的威胁,令她根本不敢有一丝逆反之心。    “唔嗯?…噢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男人肉棒的不断抽送,杨婷原本阴沉苦恨的闷哼低吟,也逐渐变为了高昂悦耳的娇媚淫啼,顺着喉中假阳具的中空管道,传至匣墙的另一侧,为这座御史台狱增添了不少风月韵致。    李中丞的肉棒在这紧致多汁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能挺进蜜穴深处,肉壁上那些如饥似渴的媚肉,可悲地背叛了杨婷的意愿,迫不及待地献上了殷勤至极的侍奉,一缩一缩地吮吸起来。    “啊~好紧!果然,没了细链拉扯,小穴肏起来比之前还要爽好几倍!”李中丞畅快淋漓地抽送着肉棒,粗糙的大手在杨婷细腻如雪的臀肤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拂过玉蒂,轻轻地用指肚揉搓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啊?~嗯嗯啊?~!”杨婷被他玩弄得骨酥筋软,随着肉棒抽送的频率,喉中无助地挤出一声又一声娇喘媚息,菊门一抽一抽地呼吸着冰凉空气,因发情而泛红的美穴为了博得肉棒的宠幸,不争气地吐出大量花液,顺着阴环流到下方刻着她名字的罪牌上,似乎在证实着这身体的主人有多么淫乱。    在这紧实多汁的娇淫蜜穴里,李中丞越肏越爽,胆子也越来越大,索性把拉住杨婷大阴唇的四条细链也解开了!    “用你这肥厚下贱的穿环肉唇,好好伺候本官的大肉棒!”他在杨婷屁股上用力地写字命令道,“若能让本官满意,本官就赏你一次三穴高潮。”    三穴高潮!    光是用屁股“听”到这个词语,杨婷眼罩下的美眸就忍不住微微上翻,口中香涎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意识恍惚间,大小阴唇一起,服服帖帖地吸吮在肉棒根部,宛如青楼名妓的榨精小嘴儿,一边蠕动,一边舔舐,大阴唇是嘴唇,小阴唇是舌头,即使李中丞停下发力,肉棒也依旧能够在阴唇的吞吐之下,在蜜穴里快速进出。    怎么会这样…唔唔啊?…我的身子,运功啊,快把它夹断!噢噢噢噢…不要?~!    杨婷意识如此下令,但大小阴唇似乎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阳奉阴违地在肉棒根部摩挲吮吸,温柔地服侍着这根唯一能赏赐给她快感的东西,令李中丞肏弄得更加爽快了。    “不愧是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连阴唇这四片淫肉都锻炼到了,比我先前肏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爽!”李中丞一边称赞着,一边用手握紧她壁尻两侧的把手,在肉穴的主动吸吮之下,加倍用力地抽插起来。    他看着这圆润美臀上方,那幅绘制着女将军愤怒表情的工笔画,与她淫汁潺潺,正在吞吐肉棒的下流屁股形成强烈反差,心中更觉得爽快无比,连肉龙都硬了几分,大幅抽送间,泉眼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想要高潮吗?”他在杨婷屁股上写道。    “嗯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杨婷狠狠地夹了一下菊眼儿,甚至滋出几滴晶莹肠蜜。    “想要的话,就表现出你最淫荡的一面吧!”    “唔唔嗯?——!”    闻言,杨婷最后一丝矜持也终于被她狠心咬碎,里外两对淫肥肉唇相互配合着,将肉龙整根嗦入蜜穴,绽放花心,恭迎龙首进入子宫闺房,每一块媚肉都放浪地娇颤收缩起来,给肉棒大人献上最舒爽的刺激。    这一份混合了屈辱、不甘、认命、臣服的,名为“自愿”的甜美果实,让李中丞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简直比之前的强奸要舒爽十多倍!他再也忍耐不住,挺动雄腰,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太爽啦!本官要射了!!”    李中丞浑身肌肉紧绷,浓浓精浆在杨婷子宫里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小紧致的蜜穴淫巢。    同时,他还取来一根粗实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正在一收一缩乞求欢爱的粉嫩肉菊,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另一只手捏住杨婷尿道塞,飞快地拔了出来!    “咕噢噢噢噢齁齁齁???——!!!!”    蜜穴、菊门、尿道同时受到刺激,三股电流交汇,形成一股五雷轰顶般的剧烈快感,激得杨婷纤腰反弓,秀首上扬,发出一声媚彻云霄的高亢浪啼,瞳孔上翻得找不出一丝理智存在过的痕迹,汹涌磅礴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淫尿,呈扇形喷溅而出,热气腾腾,雾飘袅袅,连十颗纤巧足趾都张开成下贱的狗爪形状,把前半生饱读诗书养出的矜持高贵丢了个精光。    精液每射进来一股,杨婷的潮吹就更激烈三分,失禁的喷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沉浸于淫欲中的匣奴将军意识徘徊在云霄,灵魂却已堕落成了一只下流淫贱的母狗。    李中丞淫笑着拔出肉棒,看着她被肏得通红的大屁股,喃喃自语道:“看来,已经调教得可以接客了呢……”    宋徽宗挥霍无度,国库空虚,设立这面“赎罪匣墙”,目的正是让这些犯下重罪的美艳女囚用自己的身体来给朝廷还债。所以,匣奴在调教好之后,便要每日接待达官贵人,赚取赎罪金。    蔡京是朝廷奸臣之首,党羽众多,而杨婷作为诛杀蔡京的“大名人”,自然受到了那些贪官佞臣的重点照顾,一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圆美尻卡在墙上,每日都要从早被奸到晚,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通红肿胀,灌满了浓白精液,连那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香艳玉足,都沦为了取悦男人肉棒的玩物,粉嫩足心不知被多少根阳茎亵渎过,每一道细腻足褶都挂上了粘稠晶亮的精浆。    可怜这御风将,武功通神,而今沦为壁尻肉囚,臀足朝外,再不能策马扬鞭,征战沙场,只能用花径吞吐肉龙时喷溅的淫汁,来宣泄自己的冤愁苦恨,含着入喉阳具的小嘴儿连连发出不亚于塞外五十弦的靡靡娇声。    起初,她还对这些男人低贱的肉棒十分鄙夷,每次都把大小阴唇紧紧夹住,六枚阴唇环都连成了一条线,就是不让他们进来。但每当龟头抵在牝户口处时,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随着肉棒在股间的摩挲,蜜穴里积攒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直到连厚实肥美的阴瓣都包不住了,从粉嫩的肉缝之间渗出。    扛不住欲火煎熬的匣奴女将军,最终还是免不了乖乖地张开肉唇,吐出淫汁,宛如一朵含着春露娇然绽放的玫瑰,迎接肉棒的大驾光临。    客人们十分喜欢用自己肉棒把她这份矜持凿开的过程,还给这独特的体验取名叫作“开玉贝”,每次享用,都是回味无穷……    数月以来,御史台狱的狱吏在她接客之后,都会给她清洗身子,在她蜜穴、肉菊、尿道和足底涂抹“九霄极乐膏”,还给她灌饲溶有慢性春药的粥水。久而久之,在如此内服外敷的改造之下,杨婷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肉棒了。    于是,蜜穴每次被客人肉枪开垦时,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后来,甚至不需要人逼迫,只要有手摸在屁股上,杨婷就会主动地绽开花穴,流下淫汁,乞求肉棒的临幸。    在被客人强奸蜜穴时,她甚至还想让过程持续得久一些,但身处这逼仄匣墙内,浑身关节皆被禁锢,唯有肥臀肉足勉强算是自由,于是她只能拼命地晃臀蜷趾、缩菊绽阴,下贱地向来客表露自己渴望交合的想法。    淫毒入体,食髓知味,仅仅半年后,杨婷就已完全沦陷,成为了一名懂得主动讨好客人的匣奴母狗,为了得到肉棒和精液,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不堪的是,她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小嘴还在主动地舔舐着喉中那根假阳具!她多么希望这是一根真的肉棒啊,如此一来,就能上下同时享受被奸淫的快感了。    甚至在被允许睡觉时,她那朦胧的意识与清醒的淫欲之间也仅隔了一层薄纱,肉欲得不到满足,连做梦都是在被绑起来强奸着,两片肥臀在墙外烦闷地颤抖晃动,流下丝丝淫汁。    若非灌饲的粥水里掺了避孕草药,恐怕她早已怀上了不知属于谁的贱种。    然而,在她对肉棒上瘾之后,每日的来客反而越来越少了。    他们似乎已经对杨婷这块淫乱下贱的壁尻肉奴失去了兴致,开始在其他匣奴身上寻欢作乐。无论杨婷怎样卖力地摇臀弄姿,把七枚阴环抖得叮当作响,也吸引不来足够的客人,来满足她日渐旺盛的性欲。    “快来呀?~明明人家的小穴,比那些不要脸的女寇紧得多,而且还很多水,为什么要选别人~?求求您了,快插进来吧?~!人家一定能让您满意的?~!”    她心中难耐地叫唤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长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想当初,杨婷还嘲笑其他匣奴女寇不知廉耻,没想到自己进了这壁穴,表现得比她们还要淫荡!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匣墙幽牢之中,视听皆被封闭,快感是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刺激,这种足以改变灵魂意志的强烈刺激,一旦上瘾,便再难戒断,就像罂粟花一样,能让这世间最贞烈高傲的女人跪地求饶。    终于,在等了一整日后,杨婷候到了一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客人的龟头才刚碰到阴瓣,杨婷那四片肉唇便似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拥抱在棒身之上,无需他使劲儿,肉棒就被汁水淋漓的淫穴吸了进去。    “嗯啊?~~!!”    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媚呻吟从壁穴深处传出,听得那客人魂儿都要被勾走了,肉茎登时充血勃起至极限。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厚实弹软的肉壁宛如藤蔓般螺旋缠绕在肉棒表面,每一道淫褶都充盈着爱液,每一块媚肉都在卖力地蠕动侍奉,相互配合,有节奏地一缩一缩着,试图让他享受到最上等的交欢体验。    “杨将军,那么多匣奴里面,还是你最骚啊~!”那人放声嘲笑着,挺动肉龙,在她温热湿滑的淫穴里大幅抽插起来。    “唔噢噢噢噢啊?——!”    随着男人肉茎用力抽动,枷笼里的娇吟声陡然拔高,蜜穴腔道一圈圈地震颤起来,淫汁奔涌不止。    肉枪如同撞钟般顶入花心,杨婷只觉一阵爽实,仿佛体内淫痒皆被捣散,浑身经脉如沐春风,美妙绝伦的快感之下,不由自主地摇臀勾足,发出阵阵娇媚春吟。    嗯啊啊?~就是这样…再、再插得深一些…噢噢噢?~!    求求你……用力干我?~啊啊?…!不必留情,就这般蹂躏我这下流的贱穴吧?~!    嗯?~对,打我的屁股?~!我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就是为了给您玩弄的?!    啊啊啊好深?~!都要捅到子宫里了?~!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人家软绵绵的小穴里粗暴地抽插,好爽?~!要受不了了??——!    当真是久旱逢甘霖,杨婷在这人的肉棒肏弄下,早早就酥了半边身子,春声呖呖,泪珠涟涟,芳心已临仙境,神情妩媚至极,子宫做好受孕准备似的下沉,连盆骨都有扩张之兆,花径嫩肉死死绞住造访之客,不榨出精元便不罢休。    那客人再也忍耐不住,腰腹一挺,阳茎又进半寸,龟首在大量淫汁的浇淋之下,毫无阻碍地叩开宫门,捅入蜜巢,那圈肉棱正好卡在宫口肉环之间,在四面八方全无间隙的紧致包裹之下,舒爽万分地射出精来!    “噫噫噫啊?——!嗯啊啊啊啊啊昂昂昂???——!!!”    这直击心底的一插,令杨婷意识直冲云霄,直教她三魂七魄都在生死间打了个来回,丰盈健美的肉身哐当一声撞在铁枷之上,雪白屁股翻起肉波臀浪,蜜穴两道激流并射而出,娇吟媚啼声如裂帛,美眸也毫无尊严地翻了上去。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炙热的阳精灌满杨婷蜜巢,酥麻之感铺天盖地而来,美得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    如此这般,杨婷彻底沦为了匣墙之中供男人取乐的肉奴,明明有着一身高超武艺,却无处施展,只能在壁穴里淫辱下贱地过完一辈子……    北宋末年,在宋徽宗的昏庸统治下,如杨婷这般蒙冤入狱的忠良将臣不计其数,不知有多少人含着一腔报国热血,在囚牢中绝望地度过一生。    有诗叹曰:    狱中花怜狱中人,花落人囚锁香身。  戎马半生空自许,可怜冤罪女忠魂。第十二章 飘零辗转终脱困,淫环罪印伴终身    话说那匣奴将军杨婷,身处壁穴之中,幽囚匣墙之内,一转眼已过了五度春秋。    五年间,她每日的生活便是忏悔冤罪,撅臀受奸,原本英姿矫健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本就圆润的玉乳,因乳塞封堵,被奶水堵得愈发丰满,乳肉抵在壁穴底面,被挤成了软绵绵的饼状。而那身处墙外,天天被肏的臀尻,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彻底卡在了枷洞里。如今恐怕就算解开抵住前胯的栏杆,她也无法将这肥臀移出铁枷了。    在淫药的持续作用下,她蜜穴口那枚肉蔻淫珠,已膨胀至小拇趾大小,大阴唇也比从前肥大了整整一圈,宛如两片新蒸出炉的大白馒头。狱吏们为了增添情趣,在她肉唇和蜜蒂穿着的七枚金环上各挂了一枚铃铛,在交合时发出叮铃脆响,与她甜腻妩媚的呻吟声交织成曲,倒也令人百玩不腻。    “唔唔嗯?~!”    随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媚啼,曾经名为杨婷的无能美肉,又攀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只可惜,无论匣墙里的肉奴们多么努力卖身赎罪,换来的钱财仍旧救不了大宋的江山。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金人攻破汴梁都城,宋徽宗、宋钦宗与赵氏的皇族、嫔妃、公主们一同沦为俘虏,被押送至北方,于金朝上京会宁府,遭受牵羊之礼,所受淫辱,一点儿也不比身在壁穴中的杨婷差。    此前,杨婷诛杀奸臣蔡京的壮举已传遍天下,百姓尤甚感激。在金人破城之日,有一群义士,趁着城中大乱,冲入御史台狱,凿开赎罪匣墙,把杨婷连人带枷一同救了出来。    尽管在匣墙壁穴里虚度了五年光阴,杨婷的俏脸和肌肤在精湛内功加持之下,并未有多少衰老,反倒因每日吸收淫药而变得更加粉艳润泽,吹弹可破。    随着蒙眼布被解开,杨婷那双水灵灵的秀目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一道刺眼阳光过后,四周的断壁残垣映入眼帘,看得她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五年呐!虽说她早已分不清时间,但如此漫长的幽闭囚禁,仍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以至于眼前这一切,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片刻后,她的鼻塞也被取出,封堵耳道的石蜡也被一点点挖出,总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了些许真实感。    杨婷听他们讲述了大宋如何败于金人之手,宋徽宗如何被俘受降,不由得长叹一声。以她的武艺,若是领兵抗金,哪还有如今的败局?只可惜,那根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已被焊死在颈手枷上,她无法用言语表述自己的愤慨……    但事到如今,愤慨也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她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仍被枷笼牢牢拘束着,铁枷缝隙已被完全焊死,休想撬开,有一身武艺又能如何呢?    城中一片混乱,众人迟迟找不到破枷之法,只能委屈这位为民除害的女英雄继续跪在笼中,高高撅着桃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们只好商定秘密将她移送至南方,免于金人凌辱。    车马路遥,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裸身示众,于是他们找来一张白布,盖在枷笼之上,仅露出她那历经多年磨难依旧如花似玉的俏脸。只不过,臀足枷后方那薄薄的布料上,仍被两团肥美翘臀撑起圆润弧度,宛如两座小山丘,看得路上行人目不转睛。    南下途中,杨婷每日三餐仍旧只能走后庭谷道,排泄也需专人照料。她在壁穴中受囚多年,早已习惯逆来顺受,看着为自己不断忙活的义士们,反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只不过,每次光着屁股接受灌饲的时候,她总是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然而,比这更磨人的,是被淫药炼化了五年的欲火。以她这副淫贱肉躯,一日不被肉棒临幸,蜜穴就如漏水的竹篮,不停地流出淫汁。义士们自然不会去亵渎这位女英雄的肉身,反而是时常帮她擦拭干净,日夜看守,以防小人趁机侵犯。    这可苦了杨婷,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不好意思当着他们面现出原形,只能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她甚至庆幸自己的小嘴被假阳具堵着,否则恐怕会忍不住大声娇吟,甚至出言寻求交欢。  ……    又过了数月,金人已占据大宋半壁江山,众人南下避难,终于来到了一处清净之地——杭州六和寺。    乱世之中,六和寺已收容了不少难民,义士们正在商议是否要在此地歇息,忽见一位行者迎了出来。    只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气宇轩昂,一瞧便知是一位英雄好汉,只是不知为何断了一臂,左边衣袖随风卷动,倒也显得潇洒脱俗。    那独臂行者见人群围着一位美艳女子,听闻她是诛杀蔡京的女英雄,大为赞赏,又见她屈居枷笼之中,索性一把掀开白布……    “这…”    行者双目圆瞪,只见杨婷雪白丰满的娇躯一丝不挂,跪在枷笼之中,垂悬的乳瓜被穿了乳环,塞着乳孔,丰盈的乳肉将连接前后铁枷的长棍完全夹入乳沟,肉感十足。而那高高撅起的蜜桃美臀,则是被牢牢固定在臀足枷上,左臀烙印着下贱的“奴”字刻印,双足也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罪纹,肥厚的牝户没有一丝绒毛,六枚金环整齐地穿在大小阴唇上,挂着小铃铛,娇挺的玉蒂更是被小环套住根部,金环刺穿前端,下方挂着罪牌,通过细链与她左右拇趾的套环相连。那双白里透红的六寸莲足,十颗玉趾都被套了厚实的趾环,迫使她足趾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着,无论那根足趾胆敢乱动,都会扯到阴蒂,叫她痛不欲生。    行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喝一声:“该死的朝廷,恁的歹毒!”,随即取出一把朴刀,横砍纵劈,挥洒自如,刀法蕴含高深内力,精妙绝伦,竟然把那连铁匠都无从下手的枷笼硬生生斩碎,顺带劈开了她腰铐和腿铐,以及那些束缚着阴环趾环的细链。他每一刀都正好挥砍至玄铁与肌肤相接之处,破开铁枷之余,竟未在杨婷那雪腻酥柔的肌肤上留下半点儿伤痕,当真是惊为天人,众人无不拜服。    “呕……咳咳…”杨婷吐出含了五年的阳具口塞,穿了环的香舌满是晶莹蜜涎,娇躯无力地蜷缩在地面上,四肢不停地颤抖,似乎还未适应这阔别已久的自由。    行者取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单手按在她后心,送去内力,说道:“杨姑娘,你还好吗?”    杨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周身,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知觉,欲要起身,足心刚触碰到地面,却被一道脚底传来的快感电流激得骨头都酥了,软绵绵地倒在行者怀中,发出一声酥麻高亢的娇啼:    “噫噫噫?——?!”    原来,她那双原本腿法精湛的杀人美足,先是被银针打通了穴道,又经过了五年淫药的催化,足底每一寸肌肤敏感度都与寻常女子的阴道无异,双脚踩在地上,宛如同时被两根肉茎强奸蜜穴,自然是爽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者单臂托起她纤柔的上身,问道:“怎么了?”    杨婷心神有些恍惚,望向那位独臂行者,观其相貌,似乎有些眼熟,思索片刻,猛然一惊,原来他竟是多年前将自己从辽国救回来的那位恩人!    “你…你是……!”    认出他之后,杨婷不由得掩面而泣,秀首埋入他胸膛,感受着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想要道谢,小嘴儿却一时想不起来如何说话,只是不停地呜呜咽咽,听得人心疼无比。    众人见状,纷纷求那独臂行者收留杨婷。    行者姓武,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但不知为何,见了这位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将军,心中竟生出一丝惋惜之意。想当年,他也曾遭人陷害,蒙冤入狱,若非兄弟相助,恐怕如今已是身首异处。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武行者沉吟片刻后,终于答应带她入寺。    乱世中,六和寺的清规戒律也没那么严苛,杨婷虽为女儿身,但凭借着诛杀蔡京的名声,方丈还是允许她在六和寺隐居下来。    武行者搀扶着无法站稳的杨婷,送她至房中,给她留了几件干净衣物,关切地叮嘱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他一走,杨婷双脚便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坐在地,满是淫汁的蜜穴在地面上印出两片花瓣形状的水渍。    她用手强撑着身子,宛如一只断了翅膀的燕子,颤抖着爬到床边,终于忍耐不住,玉指伸向股间,穿过阴环,轻点蜜蒂,咬着银牙摩挲起来。    “唔嗯嗯?~好舒服…噢噢噢啊?~!”    从被解救至今,积压多日的淫欲如同溃堤般爆涌而出,五年未使用的手指很快就重拾了自渎的本能,在蜜穴里轻揉慢捻,深挖浅抠,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拔出尿道塞,食指穿过阴环,用力一扯…!    “咕啊啊啊啊啊??~!”    女将军秀首高高扬起,美眸上翻,香舌尽吐,玉口张成圆形,发出一长串娇媚春吟,蜜穴里喷溅出瀑布般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的淫尿,畅美无比地去了高潮。    “唔唔嗯…还不够?……”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杨婷又迫不及待地将指头伸向傲耸乳峰,来回拨弄乳首,将乳塞连着的铃铛弹得叮当作响。    待乳尖完全充血翘立,她又旋出螺纹乳塞,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无需挤压便流溢出来。她托起乳肉,将两颗樱红颀长的乳首含在口中,一边用力吮吸奶汁,一边揉捏起自己五年未被玩弄过的丰盈巨乳。    “啊啊啊?~又要去了——!”    仅仅是吸了几口奶水,杨婷这敏感的身子又去了高潮。    这一夜,女将军闺房里黄莺颂春般妩媚动人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明,伴随着乳尖和蜜穴九枚铃铛此起彼伏的脆响,听得一众僧人方寸大乱,根本无法入眠……    笠日清晨,古寺钟鸣,杨婷从春梦中惊醒,下身一紧,才发觉自己纤指仍插在蜜穴之中,被单已被淫水湿透。    “讨厌…我怎么会这样…!”    女将军满面羞红,起身梳洗,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对正在漏奶的淫肥巨乳,雪颊愈发滚烫,忍不住伸出香舌,将那甘甜醇美的乳汁吮入口中。舌尖处小巧的金环沾满了香涎,在晨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更显得她俏脸娇媚动人。    她身上这些金色小环,早已和皮肉生长在一起,一辈子都无法取下。    清理干净乳汁,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铃铛乳塞重新插回乳孔,堵住奶水,随后又取来一根金属尿道塞,封住尿道。    由于杨婷在匣墙五年间一直塞着尿眼儿,括约肌早已无法自合,如今只能终日佩戴尿道塞,才能避免失禁。此尿塞乃是众人南下途中,请一位老铁匠重新打造的,比先前更粗更长,前端是便于抽拉的小环,中间形似糖葫芦,每一颗小球都有婴儿指头粗,末端则是一枚更大的铁蘑菇,顶入膀胱后,卡住尿口,决计无法自行排出。只有放尿时,杨婷才会伸手抽出,享受一时的舒爽和畅美。    而她形如蜜瓜的丰盈巨乳也是同理,涨奶的乳孔每日都要定时取出乳塞,挤奶通乳,否则会涨得她浑身酸痛,连路都走不动了。    但就算不涨奶,杨婷其实也很难走动。她那长期吸收淫药的粉嫩足底,光是踩在地上的酥痒感,就足以令她蜜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足踝,如今若要出行,恐怕只能在地上四肢爬行,宛如一条骚浪下贱母狗吧?想象一下,这将会给寺中僧人带来多么震撼的视觉冲击啊!    杨婷仅仅是稍微幻想了一下这难堪的画面,刚插好乳塞的乳首又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三道敲门声,杨婷赶忙披上长袍,应道:“请进…!”    来者乃是六和寺方丈,跟着几名老僧。    方丈看了眼地上的水渍,摇头道:“阿弥陀佛,本寺乃是清修之地,杨将军,你淫根太重,若再如此纵欲,恐怕…本寺容不下你……”    杨婷会意,诚心问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我这身子…实在是难以自持……请问方丈是否有办法?”    方丈迟疑片刻,回道:“办法倒是有,只怕将军受不住。”    杨婷目光坚毅:“无妨,还请方丈指点!”    “好吧……”方丈说道,“那你随我来。”    于是,杨婷强忍着足底的淫痒,随方丈一行人来到后山一处佛像前。    几名持杖戒僧早已等候在此。方丈令他们取出戒绳,对杨婷道:“色由心生,淫从手起,若要禁欲,须得自缚双手,杨将军,请。”    杨婷面露难色,贝齿轻咬红唇,说道:“唔…我…我不善绳缚之道,劳驾诸位高僧了……”    说罢,她缓缓褪去长袍,露出一副雪腻酥柔的丰满肉躯,乖巧地跪于地上,双手背在身后,互抱双肘,玉腿微分,秀首低垂,引颈就缚。    见状,众僧纷纷移开目光,劝道:“阿弥陀佛,杨将军,不必宽衣!”    杨婷却道:“若穿着这宽松的长袍,只怕是绑不紧,诸位高僧不必介意,只要能够戒除色孽,裸身受缚又有何妨?”    闻言,众僧不再顾虑,取来戒僧,在她玉乳上下各捆了两道绳圈,将她健美的大臂牢牢贴绑在身侧,随后将她小臂反扭上折,一圈一圈系紧,直至双肘贴合,皓腕并排捆死,玉手被绳子高高吊在后颈处,再将麻绳从手腕之间引出,穿至前胸,钻入深邃乳沟,提拉下乳绳,而后向上折返,回到后心,再连上几根细绳,将十根玉葱指两两相对系在一起,迫使她作出一副“后手拜观音”的恭敬姿态。    随着戒僧“咯吱”一声收紧,杨婷这双精通武艺的柔拳,是一丁点儿浪花都掀不起来了,哪怕只有一根指头动了自渎之念,都要扯到乳绳,给她这对堵着乳孔的丰乳带来无比酸麻的涨奶之感。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方丈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凛然道:“莫要留手,再绑得紧一些!”    闻言,持杖戒僧原本怜悯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又取出一根戒绳,从她被并排缚在身后的手肘出发,向下分作左右两股绕到身前,于肚脐处交叉,回到腰窝,汇入股缝,绑在一根金属肛钩之上,最后将之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粉嫩的菊蕊!    “嗯啊——!”    此钩似乎比她受囚于匣墙时的刑具还要粗一些,激得杨婷娇啼一声,蜜穴酥颤不已,阴环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脆响。    但这还没完,持杖戒僧又取来一串尚未系成圈的念珠,一端绑在杨婷阴蒂环上,另一端依次穿过她尿道塞的拉环和大小阴唇的六枚金环,绑在了刚插入菊门的肛钩之上!    如此一来,杨婷淫痒不堪的蜜穴便被这串念珠完全封住,左右阴唇在阴唇环的牵扯下,仿佛被针线缝合般,无法张开一丝一毫,哪怕她手指能动,也休想抠穴自渎。    “唔嗯嗯?~!下身…好难受…!”    念珠表面阳雕着佛经,深陷两片肥厚的唇肉之间,仅仅是呼吸时小腹的收缩,便足以牵动珠串,在她本就敏感的蜜穴里激起千层快感涟漪,仿佛有数万根羽毛在撩拨痒点,却又得不到解脱,磨得杨婷喘息不断,淫汁泉涌。    方丈取来一个蒲团,一本经书,令她合腿跪下,披上长袍,说道:“后山乃是本寺禁地,平日无人,在戒除淫根之前,你便留在此处,每日在佛前诵经吧!”    杨婷强忍着身子里的欲火,答道:“多、多谢方丈…”    只不过,她股间外溢的淫汁,早已将雪白如玉的双腿沾湿……    ……    如此这般,又过了七日。    杨婷双手被缚于身后,每日便是跪在佛像前戒除淫欲,忍受着体内欲火的折磨。这期间,通乳、排尿等私密之事,只能借他人之手,而这相助之人,正是起初接她入寺的那位武行者。    在他面前,杨婷反而感到更加羞涩难堪了,每日强压着邪念,凝望着他那健壮的身形,美眸之中,尽是秋波荡漾。另一边,武行者虽按寺中规矩严加看管,不给她一丝排解的机会,但也觉得,这戒律对于一位弱女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因此心生怜意。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殊不知,戒欲正如治水,只可疏导,不可强堵。这些日子的禁欲修行,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令杨婷更加欲火焚身,每日跪在佛前读完经书,膝下的蒲团都被蜜水浸透,散发出一股诱人雌香。    每天晚上,待到武行者走后,杨婷总是忍不住想要自渎,双手却仍是牢牢地被缚于身后,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无法满足她此刻的欲望。    她赤着双足,不甘心地在后山树林里穿行,足窝被地上的小草频频撩拨,痒得她浑身酥麻,却又似上了瘾般,停不下脚步。    走路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反而令她更加想要了。    就这样,每一夜,杨婷都徘徊在求而不得的快感之前,久久不能入眠……    这天清晨,武行者和往常一样,前来给杨婷送斋饭,助她清理身子,却见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双腿之间已然湿透,于是刚忙上前扶起,与她同坐一张长椅,问道:“杨姑娘,你怎么样了?”    杨婷浑身仅披着一件长袍,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见到恩人,登时羞得低下头去,将自己水光盈盈的长腿藏住,却又如何能办到?只好十分羞涩地用余光瞄着他,回道:“武哥哥…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武行者摇了摇头,道:“禁欲之苦,我也并非不懂,你能忍到今日,已是十分不易。”    杨婷贝齿咬了咬红唇,再也忍耐不住,鼓起勇气,将秀首倚在武行者结实的肩膀上,扭动着被紧缚的双臂,娇声说道:“武哥哥,我身子不知为何…比起往日更加…不舒服了…”    她说话时,如绸似缎的秀发恰好被林间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女子独有的清香,飘入武行者鼻中,嗅得他心中一荡,视线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只见她眉目如画,媚眼如丝,娇躯纤柔曼妙,雪肤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不知不觉间,武行者手臂已揽住了她的纤腰,柔声问道:“是何处不舒服?”    杨婷贝齿轻咬下唇,抖了抖酥胸,一对雪白乳瓜便犹如脱兔般从领口弹出,乳尖处的乳塞金铃发出几声勾魂妙音,听得武行者如痴如醉。    衣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经淫药炼化多年的完美肉体展露无遗,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妩媚的央求:“武哥哥…能否再次劳烦你…帮人家挤一挤这里?”    无论瞧见多少次,杨婷这对形如满月的美乳,都看得武行者思绪起伏。他咽了口唾沫,旋出乳塞,从乳根揉至乳尖,轻轻一挤,两颗樱桃乳首登时充血挺立,射出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而他那久未动情过的阳根,也随之一同勃立起来。    这位恩人在她面前撑起裤裆,似乎还是头一回,杨婷顺势坐到了他怀里,被淫药调教成熟的蜜桃臀十分敏感地找到了那根炽热肉茎,主动扭动起纤腰,臀缝儿夹着他的裤裆,向下轻轻一扯,那根比老虎还要雄壮的肉棒就这般挺了出来。    武行者瞳孔一颤,忙扶起她的柳腰,道:“这…杨婷姑娘,使不得呀!”    杨婷转过身来,跪于他双腿之间,轻盈曼妙地俯下身去,张开玉口,用沾满涎液的粉舌舔了舔他那根擎天巨棒,柔声说道:“武哥哥,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未曾报答…今日,能否给人家一次报恩的机会…?”    武行者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杨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    “哼~”杨婷轻哼一声,水眸之中涌出几滴清泪,娇滴滴地道,“你一定是嫌人家身子脏…呜呜…”    武行者哪还知道,这位曾统领数万兵马的女将军竟有这般小女人的一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闭上眼睛,撇过头去,辩解道:“不是的,你我都曾被朝廷刺下罪印,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只不过,我这些年深居寺中,参悟了些佛法,如今四大皆空,便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了……”    闻言,杨婷并未停下吸吮肉棒,反而舔得更加卖力,嘴唇包裹着冠状沟,舌尖处的小环挤入马眼,来回摩挲挑逗起来,说道:“你说四大皆空,却不敢睁眼看我…你若是看着我的身子,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在她这根柔软湿滑的淫舌侍奉之下,武行者肉龙逐渐勃起到极限,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武哥哥…人家的下面…痒得好难受噢?…帮帮我嘛?~就当作是再救我一次……”杨婷这略带委屈的哭腔,在武行者耳中,犹如靡靡仙音,听得他心潮澎湃。    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了了,睁眼注视着杨婷这风娇水媚的性感娇躯,抚摸着她浑圆鼓翘的桃臀,手指探入股间,轻轻一弹,便将封住阴唇环的那串念珠弄断,随后站起身,从她口中抽出肉棒,单臂拎起她背后的捆绳,令她背对着自己,将那早已勃起至极限的肉龙,插入了她馋涎欲滴的蜜穴。    “嗯啊啊啊??~!”    随着一声忍耐已久的酥媚娇啼,杨婷只觉得自己浑身筋脉都被打通了,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快感从蜜穴顺着脊椎直窜天门,又化作电流涌遍全身,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武行者肉茎刚插进去,便感到一阵强劲吸力,带着自己往里插入,直至龟头重重地顶入花心,撞得杨婷那雪白臀肉抖起一圈显眼的肉波涟漪。    禁欲多时的层层媚肉相互配合,争先恐后地缠绕在肉棒之上,绽放出极致的吸吮感,宛如深海的漩涡,又似章鱼的触手,不将精液榨出来便决不罢休。    面对如此主动夹吸蠕动的春情媚穴,武行者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泄出精来。在紧要关头,他绷紧了浑身肌肉,大喝一声,单手抓起杨婷并排缚于身后的玉臂,将她丰满的娇躯从地面拎起来,内力汇于下身,往她蜜穴深处狠狠一捅!    “咕噢噢噢噢啊?!好硬!好长…!嗯嗯??~插到人家最里面去了?~!”    杨婷颤声娇啼着,一双小脚在空中不停扑腾,手臂挣扎着扯动肛钩,激得蜜穴阵阵收紧,在身后那根巨大肉龙的大幅抽插下,被肏得淫汁四溅,爱液横流。    武行者只觉肉棒表面越来越湿滑,却又越来越紧,仿佛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沾着花蜜使劲儿揉搓着阳茎,一收一合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也是许久未得释放,撑过起初的快感过后,渐入佳境,在内力加持下,肉龙抽动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都能穿过层层膣肉,顶在杨婷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块痒肉上。    在他有节奏的浅抽深送之下,杨婷两团白花花的丰盈乳肉被肏得上下翻飞,乳球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阵阵啪嗒啪嗒的闷响,才刚挤完奶的乳孔又忍不住溢出了汩汩香醇奶汁儿。在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即使她内功修为再高,也逐渐承受不住,美眸缓缓上翻,香舌半吐,流下几丝晶莹蜜涎,与淫水和乳汁一同飘洒在空中,化作一缕缕勾人心魄的盈香。    呼吸着杨婷身上散发的诱人芬芳,感受着她柔情美穴的紧致包裹,武行者沉寂已久的世俗念想再度被唤起,与杨婷一样,他又何尝不是久旱逢甘霖呢?肉龙抽动,娇啼绕耳,武行者兴致越来越浓,索性将她转过身来,换了个正面的体位,单手托着她弹软柔糯的美臀,在她吮骨吸髓的蜜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这样子…插得好深,要弄死人家了?~!”    杨婷在他威武雄壮的肉龙开垦下,身子骨软得像一湾春水,小鸟依人地将秀首埋入他宽阔的肩膀,玉腿在他身后交叉勾缠,肉唇娇颤着吸吮阳茎,带动阴环铃铛,铜铃声愈发急促,每一声都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武行者抱着她香浮软欲的娇躯,肉茎每次都是从下往上用力,势如破竹,震颤着花心的同时,还将她整个身子肏得腾空而起,然后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砸落在肉棒上。    “嗯啊啊啊?——!”    每当下身被那直入云霄的庞然巨物贯穿时,杨婷的意识都似被闪电击中,在快感的刺激下,短暂地失去意识,而后又在下一次抽插时爽得醒转过来,玉口除了发出一声声淫靡浪叫外,再无别的言语。    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恐怕她早已似条美女蛇般,紧紧抱住眼前这位赐予她快感的好汉了。    啪…啪…啪……    肉龙抽动越来越快,杨婷的媚叫声也愈发高昂,雪颊上的酡红变得更为媚熟,被肛钩、肉棒、尿道塞插满的下身逐渐红肿发烫,穿着小环的乳首蜜蒂完全充血,硬得像颗石子儿,浑身上下的快感乱流,美得她欲仙欲死。    春情荡漾的蜜穴带来更加浓烈的缠绕吮吸,武行者也抱着她肏得越来越爽,索性将她后背抵在一棵树干上,肉棒对准花心,势大力沉地一捅…!    “噢噢啊?~!不行了…武哥哥,人家受不了了,要去了???~~!!!”    在这根雄伟巨龙的攻势下,杨婷的理智早已不堪一击,在龙首顶入花心的刹那,心中那根线终于绷断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巨浪般的高潮,浑身上下同时大幅痉挛颤抖起来,大小阴唇酥颤着夹到最紧,饥渴难耐的娇小子宫口,凭借着雌性受精本能,犹如女孩贪食的小嘴般,狠狠对着行者宽大火热的马眼重重吮吸。同时,一股新鲜滚烫的淫汁哗啦啦地浇淋在他蘑菇状的龟头之上,浸透了整根肉棒,从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    “我也…要射了!”    在如此紧致的榨精淫壶中,武行者再也按捺不住,虎躯一震,将肉龙完全捅入子宫,畅快淋漓地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浆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蜜巢。    噗嗤、噗嗤、噗嗤……    武行者搂着杨婷纤腰,舒爽地射出大量阳精,直至她下身再也装不下,白浊滚烫的精液从蜜穴口汩汩溢出,才缓缓抽出肉棒,龟头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意犹未尽。    这大抵是杨婷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了,当真是畅快到了极点,爽得灵魂都要剥离肉身了。    武行者抱着她坐下,任由她依偎在自己胸口,抚摸着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身子,指尖拂过蜜穴,触碰到那尿道塞的拉环,顺手将它扯了出来。    “噫噫噫?——!”    毫无防备的杨婷,被他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云霄,将刚才被封堵在体内的潮吹浪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滋啦…滋啦啦……    这下子,杨婷彻底没了力气,娇躯瘫软在地上,雪肤红透,喘息不停,美眸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波盈盈,柔情万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一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武行者看着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于是解开捆绳,拔出肛钩,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杨姑娘,你真的很美…”    杨婷俏脸一红,双手温柔地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舌尖交织,心意缠绵,身体紧紧相拥,终于将那清规戒律抛诸脑后,再次交合起来,肉体尽欢,灵魂共鸣,彼此融为一体,共同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畅美的一晚……    ……    于是,杨婷此次的禁欲修行,也变成了纵欲盛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武行者这根精壮阳根,竟是治疗淫毒的灵丹妙药。两人每交合一次,杨婷体内淫毒便消减一分,仅仅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这位女将军眼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统领十万兵马的英气。    淫毒之效减弱后,杨婷总算能忍受走路时脚下的痕痒了。这一日,她用两条绷带,将足心刺下的“淫囚”、“犯妇”罪纹遮住,包裹成踩脚袜的样式,然后穿上一件开领裙袍,系好腰带,俨然一副英武女侠的模样,在后山练习起了腿法。    她身形如风,股间铃铛发出阵阵悦耳脆响,修长匀称的美腿凌空舞动,轻易地踢断了几颗老树,卷起漫天飞叶。    武行者正好上山,见她这般英姿,不由夸道:“好腿法!”    杨婷甜甜地笑了笑,感受着体内再度充盈的内力,向武行者问道:“武哥哥,我的内力似乎恢复了!不知这儿是否有我能用的兵器?有长枪的话就最好了。”    “有倒是有…”武行者顿了顿,又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后山一座坟前,墓碑上依稀写着“林冲”二字,一旁立着一柄红缨枪,枪尖犹锋,显是时常擦拭。    武行者拔出长枪,交于杨婷,道:“此乃故友之物,你应当配得上它。”    杨婷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坟前拜了三拜,随后与武行者携手来到西湖之畔。    她对着湖面,深吸一口气,双手持枪蓄力,使出一记疾刺。    哗啦——!    枪尖化作一道白影,宛若银蛇般刺入水中,竟硬生生将那百尺宽的湖面分成两半,掀起巨浪滔天。这凝聚了她毕生武学奥义的一击,当真是翻江倒海,势若苍龙!    确认完自身实力后,女将军欣然回身,对相伴之人甜甜一笑,说道:“武哥哥,如今江山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我们难道还要安居一隅,在这小小的寺庙里苟活一生吗?”    闻言,武行者似乎忆起了什么,眼中闪过几滴泪光,说道:“我们走吧!”    杨婷跟上前去,问道:“去做什么?”    武行者目光坚定,答曰:    “替天行道!”        ————【全文完】————

婷奴的自白 (1-10)

(一) 又是星期四了。 下午是每周一次的体育课。体操房里,混合着女生的汗味和香水的味道,足以勾起每个人青春的悸动。大学里都是两节课连在一起,两个45分钟,中间还有十分钟的休息。 先是拉伸练习。全身柔软的我,整个身体贴着墙,两腿伸直,左右分开,沉下身体,慢慢地让小腿贴紧地面,然后是大腿,然后是……我静静地享受着韧带舒展的快意。听着同学们的各种叫痛声,我只是把思绪停留在放松上面,不去回忆当初的泪水与汗水。 半节课过去了,女生们已经东倒西歪。接着是力量训练。女生的体育课,不会有什么高强度的项目。我双手平举,下蹲再起立,再下蹲起立。35B的乳房被健身背心包裹着,还是会随着运动上下晃动。隐隐的,我感到乳头微微有些酥痒。下蹲的时候,不免有些走神,让女生做这样的练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正想着,我的下腹,也传来一阵酥麻。 第一节课下课,汗水从脸颊上滴下,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休息的同学们,我只是立在窗口,让下午的太阳撒遍我的身上。阳光的抚摸,永远是最轻柔的,最大公无私的,不会索取,没有目的。 思绪再也不受约束,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又是星期四了…… 我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我不想破坏这午后阳光里的宁谧。只好拉回神思,想想我的自白。 是的,主人的每个奴隶,都被要求写自白。讲出自己的经历,把自己的感受写下来。这是在鞭打、绑缚、折磨之外,更深层次的虐待。 毕竟,有谁愿意在经历的那些之后,还时时去想起曾经的屈辱和痛苦呢?可是一旦需要付诸文字,那就不免要把所经所历,再细细的回味一遍。回味被捆绑的无奈,回味鞭子触及身体那火辣辣的疼,还有各种无尽的痛苦。往往在回忆中,我能体味到身体上更深刻的感受。 而最最可怕的是那种深深的屈辱。毕竟在受到鞭打的时候,做屈辱的事情时,在内心深处,还可以自我解脱,认为那是被迫的。然而等到自己在回忆中再次审视自己的屈辱时,那种心头的伤痛,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主人喜欢娓娓道来的文风。越是细腻,自白者的内心便会受到越大的冲击。劲爆得好像网络小说一样的自白,是不会被主人接受的。什么“主人的宝贝好大,把我搞的死去活来,最后我就高潮了……”,如果写下这样的文章,就会受到主人特别的“写作培训”——那是有过一次就绝不会想尝试第二次的经历。 主人要求每一篇自白都讲真话。想要随便敷衍是不可能的。身体上真实的感受,思想上真实的想法,高潮时候的感觉,昏迷前的思想活动,都是主人乐于阅读的珍馐。甚至可以写对主人的恨与自己的不平。因为思想上的反抗,和身体上的服从,这两者结合起来,才能给予主人最大的满足。如果只想听假话,那跟找个高级的妓女有什么不一样。 别被色情电影欺骗,哪有女生被强奸到舒服,乃至心甘情愿的事情。而作为主人,能够压抑女奴的反抗,让女奴明明痛苦,却不敢不去遵从命令,这才是调教一个合格女奴的第一个层次。 上课的铃声和老师的哨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仿佛是主人在我的心上抽了一鞭子。我真的感到悲伤,虽然是那么的反感,而“主人”这两个字却时时出现在我的思想里。主人,对我来说已经是刻骨铭心了。 第二节课是舞蹈。我决定享受午后最后的阳光。我还年轻,能调整自己,能从身心的创伤中恢复过来。我尽情地舞着,时而迸发我奔放的热情,时而略带羞涩地展现我的曼妙身段,时而沉静舒缓,时而激情四射…… 带着一身的香汗,踏着星期四向晚的斜阳光辉,拖着修长的身影,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这影子,年轻中带着一点成熟,清纯里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妩媚。看着这阴影,我又想起了主人。他是怎样看待我这具胴体的呢?什么时候,主人会对我感到厌倦呢? 我不敢想。不自觉地,我又开始构思起我的自白。自白当然要介绍自己。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因为在不同的人面前,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我是不同的我。这并不是我自己能够决定的。我能做到的,只是在合适的场合,找到自己合适的身份,这样至少可以少受一些些的苦楚。 在主人的面前,我是他调教的初级女奴。他会叫我婷儿,婷奴。是的,主人记得住每一个女奴的名字。如果他叫我畜生,那就意味着我要吃苦头了。 在调教师大人那里,我有各种各样下贱的称呼。根据调教的项目不一样,根据施虐者的喜好不同,我会被要求用不同的称呼叫自己。那是为了让我在屈辱中更加深刻地了解自己的身份。 如果主人要我去应酬一些达官贵人,那他们对我的称呼是很随意的。小婊子、小母狗是最常见的代称。有时候甚至只要喂一声,我就该知道,那是在呼唤我了。他们从不在意我是什么人。甚至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只是一样让他们兴奋后随意折辱的礼品而已。而他们可能是我的“老爷”,我的“爸爸”或者是我的“陛下”…… 在同学和老师的眼里,我是一个大学二年级的女生。简简单单,羞涩安静。从来也不跟别人有过多的交集。虽然我上课的时候从不化妆,可情窦初开男生也喜欢这样的清纯女生。我的室友告诉我,男生们都在猜测我的身世,想看看像我这样的雏菊,会毁在哪一堆牛粪的手下。 在这所不大的私立学院里,我总算可以保留一点点的清纯。当然这也是主人刻意要培养我的样子——知性单纯的女大学生。主人是有这个能力的。康辉学院就是康辉医疗集团旗下的私立学院。我拿着集团的奖学金,在学校里,我是一个乖乖好学生。 (二) 从周四开始,我就要为周末的调教做准备了。 我住的是大学的公寓宿舍,两个人一间。有些事情,是要想办法避开室友的。不过每周四的下午,是学校文学社的活动时间。舍友喜欢诗歌,总是会去参加他们的聚会。一直要到晚上才回来。这样我的痛苦模样,就能瞒过室友的眼睛。 就算是一个人的时候,也必须有觉悟,每时每刻都要接受痛苦。作为一个性奴隶,自觉——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是最重要的品质之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周末调教,我的心里便慌张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主人给我准备了什么调教项目,我也不知道,我会经历什么样的苦楚。从现在开始,我的痛苦,已经开始了。而且我必须亲自对自己动手。 我用钥匙打开自己的橱柜,拿出两瓶1升装的饮料。再拿一个喝水用的玻璃杯。进入厕所,锁上门,至少给我一丝心理上的私密感觉。但是有什么用呢,宿舍里有很多隐形摄像头,24小时无死角地监视着我。房间里有,床上有,厕所里也有,就连抽水马桶里面,也装了摄像头来监视我尿尿拉便便。我真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室友。无辜的她,竟然也被全方位拍摄。 然后我把运动裤脱下,再脱内裤——是的,在摄像头的前面。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为什么要拍摄这个过程。脱下的裤子,被我整齐的叠放在衣架上。上身的衣服可以保留,总算是让我感觉到一点点尊严。 我光着屁股,坐到马桶上,然后拧开一个瓶子的盖子,倒一杯绿色的液体。我一口气喝了一杯。又再倒一杯,再灌到口中。这药水,被调成柠檬水的香味,还有点甜,并不难喝。但对于每个礼拜都要经历一次的人来说,闻到味道就会打一个寒战。 这是泻药。为了让我能排空整个消化道。是的,不单单是清空肠道,而是为了让我在整个周末都没有东西来消化,所以就不会生成粪便。当然,在调教的时候,浣肠还是会有的,那是调教的手段。而清洁工作,是现在就做好了的。 我把第一瓶泻药剩下的一点,再倒进玻璃杯。然后把瓶子和杯子都放在旁边的地上。然后静静地等着接下来身体的反应。无论是哪个女生,连着喝下两杯冷的液体,胃里总是不会太舒服的。胃里的那种凉意,慢慢地向腹部下沉,又往小腹发展。渐渐的,有了一些想上厕所的感觉。 然而几秒钟之后,那感觉就变成了强烈的下坠感,再加上肠子的绞痛。不知道是谁调配的药剂。当然对于一个生物公司来说,调配这样的药剂并不是困难的事情,而我需要感觉到多少痛苦,完全是操纵在别人手里的事情。 在我刚刚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给我用的药剂刺激性并不大。而现在,我感到肠子就像着火了一样,我都怀疑肠子马上就要被绞断了。我不由自主地皱紧眉头,做出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蜷缩起身子,左右扭动着,似乎想要躲避肠子里的剧痛。然而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减轻痛苦。 先出来的,还是成型的大便。有两条。臭的。接着就感觉屁眼在滴水,越滴越多,越来越多,渐渐变成一股水流。因为我的耻毛都被激光清除,所以肛门的周围光光的,水流会顺着屁股滴下来,又痒又脏。我必须用手掰开屁股,肚子再稍稍用力,让水流变成水柱,快速冲出来,这样至少可以不用弄到满屁股都是。 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描述自己的大便,我真的很难接受,但是我必须这样做。而且必须要详细地描写。 现在排出的,基本是液体。偶尔会带着一块成型的小块。等到这一波排泄结束,肚子里的疼痛还没消除。我勉强起身,擦擦屁股,把马桶冲干净。有可能的话,女孩子还是要留一点干净,留一点尊严。然后我洗了手,扶着墙壁,端起杯子,把里面的液体一口喝掉。那种剧痛,又回到了肚子里。 我拧开另一个瓶子。这次只倒了半杯。至少在心理上,我觉得半杯还比较容易接受一些,不然,我就要吐出来了。当然此时的我,把自己反锁在一方小小的厕所里;现在的我,还是属于我自己的我。我可以决定什么时候喝,喝多少,也可以控制住不要呕吐。 做完这些,我把瓶子和杯子再一次放到地上。又坐回到马桶上。这一次来的比较快,掰开肛门,就排泄出来了。排出的主要是水,黄绿色的,夹杂着一些没有消化的食物小颗粒。这一阵排泄过后,我明显感到自己在发抖。液体带走了我的体温,然我感到阵阵的凉意。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优雅了,弯腰抓起地上的杯子,又勉强把里面的液体喝了下去。刚刚喝完,下面又开始漏出液体。我再倒了一口,分两次喝下。看上去就好像我的嘴直接通到肛门一般,一边喝,一边排泄。 因为痛苦,我不停地扭动;因为痛苦,我瑟瑟发抖;因为痛苦,我表情扭曲;因为痛苦,我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哦……” 等到所有的药水都喝完了,我继续坐在那里,等着肚子完全被清空。现在已经没有臭味。绿色的物质,是除臭剂。我的主人在玩弄我的屁眼时,不会因为臭味而扫兴。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人已经虚脱,不住的发抖,好像整个肛门和肠子都要拉出来了。冷汗还在滴着,张开嘴,大口喘着气。就这样,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感觉再没有什么从下面漏出来。腹痛也有所缓解。我这才再次擦了屁股,冲了水。脱下上身已经湿透的运动衫。好好地洗了一把热水澡。 我裹着浴巾出了厕所。把空瓶和杯子锁进柜子。钻进被子,身体还在抖着。感觉肠子里还有一些痉挛。肛门因为排泄太多的东西,有点充血。我努力夹紧屁股,好让肛门尽快恢复。 (三) “叮……”我的手机发出一声铃声。我最最害怕看到的人,给我发来了消息。这些是我的调教师大人们。他们是一群没有人性的人们。或者说,他们太了解人性了。他们清楚地知道,主人们喜欢什么样的口味,怎样才能得到生理上以及心理上的最大满足;他们也清楚地知道,怎样才能让女奴隶们感受到生理上和心理上最大的痛苦。他们把两者结合起来,对我们进行调教。 这条信息,是对我的肠道清理工作的评价。 “你可以把眉头皱起来,这样显得痛苦而性感。这是可以的。” “但是注意不要抬高眉毛,让抬头纹显出来。” “遇到强烈刺激的时候,可以稍微把眼睛瞪大一些,但是不能太大。” 我无奈地从枕边拿出一面小化妆镜,回忆着刚才的痛苦,然后练习自己眉头。不得不说,镜子里的那个脸庞,确实漂亮。天然而富有青春的朝气。把眉头蹙起,看上去凄婉而性感。把那种不甘心接受痛苦,而又被迫不得已的内心活动,完全写在了眼眉之间。这是主人乐于看到的表情。他可以看到我身体上的痛苦,内心的不甘,以及由于惧怕而被迫接受的样子。 一个合格的女奴隶,要学会管理细微的表情。传达深层的意思。这种训练无时无刻地进行着。必须深入到骨髓。以至于在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也会准确无误地展现出来。 “还有脸,不能把脸挤在一起。”在信息的下面,还配有高清晰的截图。那就是从我刚刚上传的视频里截取的。 “嘴可以张开,注意要性感,不要张得太大。可以照这个样子练习。”又是一张截图。看着自己脸部的特写,我的心里又一丝恨意。让我痛苦到这样,还要我做性感的表情,真是没有人性。但是我不敢有过多的想法,赶紧照这那性感而又无奈的样子练习。 […]

m妹妹养成记

第1章 第一次憋尿   前传:我的表妹叫小欣,快一年级了,离开学还有一星期,我是他的班主任,我们的爸爸妈妈常年在国外,所以她一直住在我家里,偶然一次我发现了她喜欢憋尿,为了验证一下,然后↓    早上,八点我给妹妹做了一大碗粥,但是大部分都是水(差不多400ml)    妹妹起床后,“姐姐,早饭吃什么呀”    我:“吃粥,快点来吧”    她来到餐桌上,二话不说咕噜咕噜喝完了一大碗粥    “呼,有点撑”小欣摸着肚子说道    “姐姐待会要出去一下,自己在家乖乖的哦”    “好”妹妹说道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我拿出一瓶500ml的矿泉水“小欣,你喝完这瓶矿泉水我给你买糖吃好吗”    “有点多啊,半瓶可以吗?”妹妹说道    考虑到要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机会,“那好吧”    “好耶”妹妹开心的说道,接着咕噜咕噜喝下了半瓶水    又过了半个小时    时间也过了一个小时,尿液也差不多到了膀胱里了    我站起身“小欣,我要出去了,你一个人在家里乖乖的嗷”    “好”小欣说道    我事先在家里装好了监控摄像头,把厕所门给锁住    我出门后,直奔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一颗草莓味棒棒糖,接着便是坐在家门口看着屋里的监控    过了五分钟,小欣已经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但是腿已经有些并拢了,看来有点憋了,接下来我就慢慢欣赏着妹妹被小膀胱折磨    又过了15分钟,她的身体已经有点蜷缩起来了,双腿夹的紧紧的,看来那半瓶水也已经差不多到了他的小膀胱里面,估计到极限了    又过了五分钟,她起身去了厕所,走路都是弯着身子,手捂着下面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门口,她握住了门把手,想推进去,可是没推开,又试了几次,发现门竟然被锁住了    “啊啊啊,好急,快憋不住了,门怎么被锁住了”手机通过监控传来了她的声音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过十分钟再给她开门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我的手机来了一个电话,备注是“小欣”,我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喂,怎么啦”    “姐姐,你快回来了吗,我好急,想尿尿,厕所门被锁住了,钥匙不知道在哪里,快憋不住了” […]

梧桐的绝望地狱

“嗯……” 女人环视着这个院子,电动的大铁门在自己身后慢慢关上,最后合上的时候发出来“咣”的一声响,那是通电的电磁铁产生的磁力将铁门的两个部分牢牢的贴合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其力道之大,即使是两百斤的英国大力士也无法将其开启。在女人的身旁,一辆高级轿车将大灯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熄灭,作为一辆车,它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下一次任务恐怕要等到下周了。 在女人面前的是一栋二层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别墅,是的,小别墅,在这个普通人要为了自身在这个社会上的存续而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的国度里,这个没有出身的女人能自己买一栋小别墅,最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她的高学历以及美貌,说到美貌,女人其实已经42岁了,虽说还没到人老珠黄的时候,但是绝对谈不上年轻,在这样的岁数下,女人依旧可以称得上美貌,高挑的身材,和谐的五官,洁白的皮肤,优秀的面庞,女人本身也为此自豪着。 轻轻将手放到门把上,就听到电机转动的声音,门应声而开,不是没锁,而是门把迅速的采集到指纹和掌纹并进行匹配,开门的速度之快更是体现了门锁的智能与可靠。走进屋里去,屋里的灯已经自动亮起,沙发,地毯,电视,衣柜以及各种各样的华丽的家具,全都干干净净,华美至极,却充满生活气息。 手提包随意的被扔在沙发上,女人不希望在家处理工作,她一直以来都将工作与生活分的很开。女人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一件衣服后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盖子,轻轻打开,输入密码,藏在衣柜里的暗门便应声而开,门后是一段楼梯,下面一丝光亮都没有,女人浅笑一下,径直向那漆黑的地下室走去。 从外面看深不见底的楼梯其实有40级,从第10级左右就完全看不见了,但是女人走的没有一丝犹豫,轻车熟路的就走完了全程。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再次输入密码,随着密码锁的滴滴声和电机转动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个双手被铁链吊在天花板上的,正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着的,可怜的小女孩。 女孩其实不小了,她今年已经16岁了,白皙的皮肤,苗条的身材,挺立的乳房,细长勾人的腿,简直就是女人年轻时的模样,没错,女孩叫梧桐,是女人的亲生女儿,16年前,女人意外怀孕并生下了这个孩子,16年后,这个可怜的孩子被一条锁链锁在这个完全由钢筋水泥筑成的地下室里,不见天日。 女孩并非全身赤裸,她身着一套日式体操服,纯白色的短袖运动上衣只在领口和袖口处有深蓝色的边,下身则是一条只包裹住屁股和股间的深蓝色运动短裤和一双纯白色的过膝袜,若是警察看到了女孩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是某个高中的学生在放学路上被人绑架了,但是很不幸这个女孩并不是,她从10岁开始就被自己的母亲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别说是上学了,她连学校在哪里都完全忘了。 这套体育课的必备服装之外,女孩身上还有三件不同寻常的东西,一个是闪耀着金属光泽的手铐,将女孩的双手禁锢在一起,同时连接着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链,使得女孩的双手不能放下来,即使是站起来踮起脚尖,女孩的手也只能垂到脖子的高度,在向下便是无能为力了。 第二件是一个皮质的眼罩,或者说是面具,它通过巧妙的设计牢牢的固定在女孩的脸上,只有用钥匙打开锁才能将其拿下来,这个面具将女孩的眼睛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剥夺了她的视觉,对黑暗的恐惧与不安使得女孩被迫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将女人的恶趣味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三东西则是一条小小的,垂在女孩双腿间的,准确来讲是塞在女孩下体内娇嫩又脆弱的尿道里的,一根粉色的,硅胶制成的尿道塞,这个小小的东西牢牢的堵住了女孩的排尿孔,使得女孩无论怎样使劲都一滴尿也排不出来,拜它所赐,女孩的小肚子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隆起,这不是怀孕,这是单纯的憋尿,大量的尿液被堵在膀胱内无法排出,就像普通民众堆积的怒火一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减少,只会越积越多。 积攒的多了,这些尿液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它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狭小的膀胱,外面那广袤的大地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它就像即将出生的婴儿会对母亲的肚子拳打脚踢一样,作为一个被孕育在少女狭小的膀胱中的生命,它积蓄力量,一波又一波的对外发动冲击,它冲击女孩的膀胱,给女孩带来强烈的尿意,女孩心里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皱紧了眉头,同时悄悄地控制着下腹部的肌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尿意使得位于脊柱末端的神经中枢错误的给出了收缩膀胱的命令,而女孩根据自身意志给出的不要理会的命令则是晚了一步才来到现场,收到命令的膀胱忠诚的执行者它的使命,它用力的收缩自身,意欲将保存于内的尿液尽数排出体外,殊不知聚集这么多尿液完全不是这具身体本来的愿望,堵在尿道里的那根邪恶的尿道塞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本就激情满满的的尿液被膀胱这一下收缩侵占了生存空间,变得更加愤慨,它借着膀胱收缩的力量开始向细小的尿道口发起冲击,却被尿道塞无情的挡在半路上,它激昂,它沸腾,它愤怒的充斥了膀胱和尿道里每一寸空间,它向膀胱发起复仇,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冲上了少女的大脑,一次一次挑战着少女本就薄弱的意志,它向尿道发起复仇,使得本就被尿道塞塞满的尿道变得更加充盈,随之而来的痛苦不仅让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更是让少女维持意志的任务变得更加艰巨。 少女忍耐着,忍耐着,因为除了忍耐之外,少女别无他法。 少女知道女人来了,长期的封闭加上面罩都使得少女的听力也变得敏锐起来,虽说地下室的铁门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对于一个盲人来说,再强的隔音措施都如同摆设。她清楚的听到楼上传来开关门的声音,高跟鞋下楼梯的声音,以及输密码的声音,但是,少女并没有因此儿高兴或是兴奋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更多的痛楚与忍耐,解放?遥遥无及。 “哼!” 尾音是向上扬的,说明今天女人的心情不错,女人似乎就从来没有在打招呼的时候正经叫过自己的名字,都是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多亏了这一点吧,女孩还不至于忘了自己叫什么。 “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尾音还是向上挑的,但是这与女人的心情无关,这仅仅是女人在确认眼前的这个娇小可怜的猎物有没有按照女人的吩咐受虐一整天罢了。 女孩没有回答她,说话只会招来女人的耳光,她选择像往常一样用颤栗的身体回答女人的问题。 “我他妈问你话呢!会不会好好说话啊!啊?” 不说话也只能招来女人的耳光 “是……妈妈…”“啪!!”“啊!!!!!!”说错话更会招来女人的耳光“我他妈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你叫妈妈了,你她妈能不能记住了!啊?!” “是…是,主人……今天…憋……的…很…难受………求…求求……主人…让我……尿出来………”挨了好几记耳光的女孩颤颤巍巍的用话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你想尿尿,是吗?”女人轻轻的脱下包裹着女孩私密处的运动短裤,然后用手指勾着从女孩下体伸出来的尿道塞的圆环,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虽然尿道塞一点也没有被抽出来,但是女孩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 “啪!!”“啊!!!!!!” 女人用皮鞭狠狠的朝着女孩涨大的小肚子挥了下去,一道崭新的渗着血的伤痕出现在女孩身上,这早已不是女孩身上第一道鞭痕,女孩心里也清楚,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道。被关在地下室这么多年来,女孩没少挨打,但是她总是总是忍不住在挨打时大声叫出来,女孩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因为什么打她,也不知道打她是为了什么,她其实也有试过闭上嘴,忍住痛楚,不叫出来,但是那也没能改变什么,也许闭上嘴像个人偶一样挨打能让女人消消气,但是好像更多时候女人只是想听到她痛苦的哀嚎。 她的母亲是个疯子,女孩知道,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心态阴晴不定,面对同一件事也能一会哭一会笑,只有在面对挣钱的事情时才不会这样,母亲似乎对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在学生时期憋了一股劲,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很高的学历,之后又进了大公司发展,为了奖金和晋升的机会,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是作为亲生女儿的女孩也是。 鞭子是浸过盐水的,伤口刚出现时那种皮开肉绽的痛过去了一点之后,盐水刺激着伤口又出现了另一种痛,两种痛叠加在一起,让女孩无法控制的开扭动身体,就好像要躲开伤口的痛一样。女孩当然明白这是没有用的,她什么也躲不掉,但这就好像是一种魔法,感觉疼的时候扭动身体,疼痛就能减轻一点………女孩马上就后悔了,扭动的身体挤压到了膀胱,一种女孩早已熟悉了的憋尿的痛感迅速涌进了女孩的脑子里,三种别样的痛楚同时刺激着女孩脆弱的神经,使得女孩的身体更加扭曲了,反正也不会有更加难以忍受的痛了,干脆放开了扭吧…… 衣物摩擦的声音,女人有动作了,女孩赶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停下扭动,如果是还要打的话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呢。耳边传来的不是鞭子声,也不是女人拿东西的声音,随着声音,女孩感受到的,是下体里突如其来的一种痛和一种空虚的感觉,女人把尿道塞拔掉了?! “谢,谢谢……主人……让我尿尿……”女人多年的调教让女孩下意识的说出了感谢的话语 女人突然把尿道塞拔掉了,这在以前是几乎不会发生的事情,女孩感受着尿液流出的感觉,畅快,那是因为被尿液撑胀了一整天的膀胱得到了释放,憋尿的感觉正在一点点退去;酸痛,长期戴着尿道塞的尿道早已变成尿道塞的形状了,如今有大量尿液涌出,在畅快的同时还有一种酸痛感;刺痛,无论是尿道口还是尿道里面都有这种感觉,被封闭了一整天的尿液得以释放,每一滴尿都争先恐后的向着出口进发,告诉流动的液体冲击着女孩的尿道,竟然让女孩产生了一种刺痛感和虽然如此,但是少女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她反而很享受。 “哗啦啦………”是女孩积攒了一整天的尿液拍打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女孩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的,微微颤抖着,双手高举着站着,任由尿液从下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喷涌出,流到大腿上,小腿上,脚上,地上,尿液不由分说的打湿了少女腿上洁白的过膝袜,形成的小坑将女孩的两只脚都包围了起来,温热而又风凉,女孩有多少年没泡过脚了,如果洗澡可以算作是一种变相的泡脚的话,那这个时间用年这个单位来衡量似乎并不合适……… 女孩在享受,能排空膀胱的机会实在是不多,说不定这次其实也会和之前一样,女人会心狠手辣的在女孩尿了一半的时候就把尿道塞塞回去,让女孩在不会把膀胱撑爆的情况下继续让女孩体验憋尿的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用点力快点尿是不是会好一点,不不不,一点都不会,女人如果说不想让女孩尿完那么女孩怎么用力都是没用的,而且用力的话尿道里那种刺痛的感觉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那样就没有享受的意义了。 “哗啦啦………嘟噜噜…”另一种水声传来,是女人正在往一个小桶里排尿的声音,听到这个,女孩就知道她今天的待遇是什么了,女人要把自己的尿推进自己的膀胱里。 “尿好了吗?小婊子,今天让你尿了个爽是不是。把腿张开,我今天可是给你存了一天的货呢。”“不要,不要,主人,不要那个,求你了,我不要……”“把腿张开!!!”“不要,不要,呜呜呜……主人不要……” 女人完全不顾女孩的反对,将导尿管径直查到女孩的尿道中去,由于常年带着尿道塞,女孩的尿道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导尿管虽然比尿道塞要粗,但是也没遇到什么阻力,很顺利就塞进去了,随后,女人将导尿管的另一端放进自己刚尿满的小桶里,抓住管子上的橡胶小球,开始向女孩的膀胱里送入温热而又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一下,一小股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呜呜呜,不要……主人…”女孩不希望自己饱经折磨的脆弱膀胱刚刚排空就被灌进这些邪恶的液体,她发动了此前完全不敢发动的力量,夹紧自己的尿道,缩紧膀胱,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减少女人灌进膀胱的液体总量。 一下,又一下,又有一些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每次女人捏紧小球,女孩都能明确的感受到膀胱里涌入女人的尿的感觉,膀胱里就好像沸腾了一样,不如她愿的被涨大,再涨大,她加大了憋住尿的力量,虽然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依旧不希望那个必然的戏码再次上演。 又一下,再一下,更多的尿进入了女孩的膀胱。“呜呜呜……呜呜……”女孩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了,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夹紧尿道与膀胱,都完全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尿液涌进自己脆弱的膀胱,她不禁哭了起来,就像刚才为了能让自己过一个安稳的夜晚而苦苦哀求时一样。 再一下,又是一下,女孩感觉自己的膀胱再次充盈了起来,不是满足的充盈,而是痛苦的充盈,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膀胱被撑开的痛苦,虽然程度上还不及释放之前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知道,等到下次释放时,她所要憋的量绝对不会少于以前的任意一次。 “憋好了,你这个小婊子,最近你的骚逼是不是变松了啊,离了尿道塞就憋不住尿了,啊?你这次再敢漏出来看完不把你锁上个三天五天的让你好好受着。”“不要锁上,呜呜……不要………呜呜呜……”“不想被锁上就给我好好夹紧你的骚逼!!!”“是,是…主人,我会夹紧的……” 女人抓住导尿管的一端,用力往外一扯,之前塞进女孩尿道里的部分就全部抽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使得女孩大叫了起来,但是女人显然并不关心女孩的感受,而是直接将几分钟之前刚刚从女孩尿道里拿出来的尿道塞强行塞了回去,只留下了一个圆环方便她下次施暴。 看着自己的亲女儿一边呜咽着一边在疼痛的作用下扭动身体,女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女孩的痛苦更是激发了她进一步虐待她的欲望,看着女孩涨起的小肚子和光溜溜的下身,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女人脑子里形成了。 她脱下内裤,将散发着骚味的下体伸到女孩面前,命令道“给我舔,舔舒服了奖励你糖吃。”女孩不敢违背女人的命令,赶忙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弄女人的下体,时不时还要将女人的下体整个含住,吮吸着喝下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抑或是重点照顾女人勃起的阴蒂,给女人带去阵阵快感。 “对—对——就是那里,啊!!!多来点——” 随着女人渐渐攀上快感的巅峰,淫荡的叫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地下室,但是女人并没有就此满足,她抓住女孩的头,将其狠狠的贴在自己的胯下,女孩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女人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把女人推上高潮,再把女人推上更高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把女孩放开,此时的女孩已然满脸都是女人喷出的淫液,女人的阵阵浪叫更是勾的女孩也是饥渴难耐,只见她双腿正不安分的相互摩擦,光洁无毛的小穴那里更是渗出了象征着淫靡的无色液体,女人见状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女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两粒白色的丸子,道:“来,张嘴,奖励你吃糖~” 吃糖,女孩早就猜到会是这个了,那两颗糖丸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那本质是强效催情药,只不过在外面裹了一层糖衣罢了。自从10岁那年被女人囚禁以来,女孩别说是自由排泄,就连用手碰一下胸部或者是小穴都是完全不被允许的,六年以来,她的排泄,快感和高潮都完全掌控在女人手里,女人高兴的时候就给她一点快感作为奖励。她不是性冷淡,她也跟同龄的女孩子一样,她喜欢快感,她想要自慰,她更渴望高潮,每个月都准时到来的月经更是说明了她的小穴正在积极的为性事做着准备,但是更多的时候女人只会挑起她的欲望,然后把她囚禁在绝望的地狱中,在那里,即使是会带来快乐的快感都会变成可怕的刑具,而这个可怕的地狱的入口,就是这种白色的糖丸。 她内心害怕极了,同为女性的女人有着比女孩丰富得多的经验,无论是快感,自慰还是被操都是,她对女孩的了解甚至比女孩自己都深,每次吃下糖丸之后,女人都会把她玩弄的死去活来,而且每次女人都能玩出新花样来,这让女孩的内心无比的抗拒着这个象征着地狱的糖丸,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没有胆量,没有资格,更无法违背女人的命令,于是,面对女人伸过来的手,女孩乖乖的张开了嘴,将那糖丸尽数吞进肚子里去。 女人一边坏笑着一边舔了舔手,说“真好吃,是甜的呢!你觉得怎么样,梧桐?”“是…主人,梧桐也…喜欢吃糖……”“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女人脸上的坏笑变成了奸笑,“下次多赏你一颗好了,你觉得呢?”“……谢谢主人的…奖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女人缓步走向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了下来,这次喂了女孩两颗糖,不仅效果会更强,生效也会更快。果不其然,不出两分钟,女孩就变得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小嘴微张,轻轻的吐出淫靡的喘息声,胸前的两点将白色的体操服顶出两个尖尖,正嚣张的向外界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她的两条腿正紧紧的并在一起,不安的摩擦着,先前只打湿了小穴的淫液此时多的就像小溪一样,正顺着大腿一点点的向下流淌,打湿了长筒袜,又打湿了地面……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啊……嗯……嗯………”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女孩的夹腿自慰依旧在持续着,但是,仅仅夹腿带给女孩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她那被两颗催情药激发出来的强烈欲望,在无法让女孩高潮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助长着少女的欲望,勃起的两颗小樱桃死死的顶在体操服上,女孩的每次动作都能通过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得到一点点快感,在不断上涨的情欲的刺激下,她一遍又一遍的夹腿,摩擦,再夹腿,再摩擦,都说重复同一个动作只会让人感到无聊,但是女孩此刻却只想不断重复这个无聊的动作,快感虽少,但一次次的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渐入佳境。 “…嗯……嗯……嗯…嗯…嗯啊…哈…哈啊……嗯啊…” […]

女性绝望之国

女性绝望之国前言:这座城市,没有女厕所,法律即不允许女性在外随便失禁也不允许她们在家里私自排泄。居住在这个国家的女性唯一可以被允许排泄的地方就是任何一个男厕所,在这里只有得到其它男人的许可女性才能得到排尿的机会。这座城市的男性大约4万人,女性也有4万人,法律规定每个男性每天可以把自家的厕所对外开放给女性一次,如果没有遇见同意能让自己放尿的男人,女性就要憋一整天,许多男人连着几天都不给女性开放厕所,借此来戏弄被便意折磨到膀胱都快要憋到爆炸的女性。可惜的是每天可以借给女性厕所的次数会在第二天清空,并不会因此累积。强调:这座城市的女性没有任何地位,她们只能服从男性,满足他们的要求来得到上厕所的机会。不管你是谁的妻子,如果自家的丈夫把次数给了其它的女人,那么你也就只能去讨好其它的男人了。我叫兰开,是埃尔文公司的正式员工,或许这段时间我还会升职。我在公司带了一个实习生,斯蒂芬妮,是属于娇小可爱的类型,身高不过153,胸部几乎没有发育,穿着一身蓝白色的衬衫,一缕缕金发在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得十分漂亮。坐在我旁边的她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童话玩偶,令人恋爱。我目前没有婚配,也没有对象,但因为之前对这个集团的董事长千金阿莱儿出售过一次上厕所的机会而得到了在这家公司工作的资格。生活无忧,再者这座城市在工作的几乎都是女性,因为她们为了祈求那一次上厕所的权利会把大部分都收入交给自己的丈夫,或者不认识的男人。在这座城市,和一个处于单身的男人恋爱结婚,并组成家庭对于女性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那样她们几乎就可以不比乞求其它的陌生人,只要把收入的大部分交给丈夫,就可以从丈夫那里得到去厕所的权利。这座城市的男女人口比例十分均匀,如果在男女全部组成家庭的情况的确可以供应每个女性一天去一次厕所的权利,可是男性偏偏以开放厕所为筹码让女性无偿工作来供应他们的生活。不得不说,像我这样既不对那些憋急了的女性满天要价,并且每天坚持工作没有在大街上挑逗那些小腹被尿憋的高高隆起,一脸急迫的祈求你让她们去厕所的那些女人。或者是故意去推,撞那些明明已经被小便憋到动都不敢动的地步的性感女人,无法去厕所却又快要喷尿的女人们被十分下贱的男人戏弄着,一不小心被推到喷尿,在大街上公然失禁将受到极为严重的惩罚。而我并不想因为这个国家的法律庇护男性,给予自己压榨并调戏女性的权利,就放弃自我的成为街上颓废的酒鬼或者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混混。我是这家公司里为数不多的男性员工,或者说唯一的一个。因为其它的男性来这里工作是为了给大小姐充当保镖,并且随时提供上厕所的机会,正经工作的只有我一个。而这里的大小姐自然就是刚刚提过的阿莱儿,明明是女性却又因为父亲的权势,能够用金钱买到一天十几二十次的去厕所的机会。同时她一个人轻松了,就会有十几个女性在一天之内都无法去厕所,因为机会有限,而那些忍不住失禁了的女性自然会被当地的政府抓去做免费的劳工。所谓的义务劳动,就是连一分钱都收入都没有,免费的给政府工作一周,在这期间想要上厕所又没有收入的女性就只能被迫用身体来讨好男性,而经常发生的状况就是她们强忍着尿意被男人们抽插,接受他们的精液,事后他们却又反悔不帮女性打开厕所,甚至在她们那被便意折磨到绝望的眼神中狠狠地踹一脚她们的小腹,让她们在惨叫声中伴随着剧烈的失禁,然后被延长七天的义务劳动期限。再次声明,这座城市里的女人是无法反抗男人的。“那个……兰开先生?”用清脆好听的少女声音问我的,正是跟在我身边的实习生斯蒂芬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动作有些扭捏,“请问,今天也能对我出售上厕所的权利吗?”很显然,她声音的底气并不足,因为在之前我和她确定下来的交易内容是:她跟着我当实习生,一天的收入分我一半,再每天答应我一个小要求,然后就能从我这里得到一次去厕所的权利。我看她之前坐在椅子上已经十分的隐忍和克制,我记得她从昨天晚上8点被我放到厕所去以后,到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小腹,她有些害怕但并不敢抗拒,反而主动脱掉了上衣供我审视她那娇小可爱的诱人身体。我一只手抚摸着她那曼妙柔软的腰肢,一点赘肉都没有的绝妙身材加上因为胸部几乎没有发育,所以没穿胸罩,一脱下上衣就会暴露出来的柔软胸部上的两点粉红色让人忍不住下一秒就要提起工具把她给办了。加上她此时正将近一天没有去厕所了,小腹隆起的程度已经很严重了,摸起来硬硬的,没剩下一点弹性。看来她真的是考虑了很久才和我开口的。“听我说,斯蒂芬妮。”我开口了,她认真的听着。“如果你一天去一次厕所的话,那就意味着你每次去厕所要忍耐24个小时的间隔,而距离你上次去厕所到现在才过了16个小时,很明显如果你继续这样不能克制自己,我的次数就算都给你也不够你用的。”“很抱歉,兰开先生。”她尽量压制住自己夹腿之类的不雅动作,但实际上她现在连动一动都是很困难了,膀胱疼痛到几乎夹不住里面的尿液,却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忍耐着,而且她从刚刚开始就感觉肠道里面也有些难受,并且这种感觉还在随着时间而增长。她怕再不说出来的话她就会彻底控制不住那肮脏的排泄物而失禁了。“我愿意接受您一个比以往的更加过分的要求,并且这一周之内我会每天给你百分之七十五的日收入,因为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如果再拖下去的话我恐怕会因为失禁而被政府抓去做劳工,那样会让我丧失整整一周的收入!”斯蒂芬妮的话突然变得十分坚决,她把脱下的上衣放在桌上,对着我掀起裙子并且暗示我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就喝下这杯下了泻药的茶,然后再坚持2个小时我就放你去厕所。”我指了指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放在我桌上的那杯绿色的茶水。本来这种情况我只会要求她再憋10分钟就让她去的,不过这次是她自己说可以让我玩的更加过分,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而且我想要的一直都不止是让她当纯的憋尿或者憋粪。“您……确定要我这样做吗?”从神色上来看她似乎十分的害怕,但还是颤抖的喝下了那杯绿茶,然后试图继续转回自己的位置去工作。这时候我突然用力的一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她一声惨叫弄得周围和她同样在这里工作并且都濒临失禁的女性很是心烦。“把裙子和内裤脱了,自己坐上来,两个小时之内不要泄了脏东西。”我坐在椅子上掏出了肉棒的同时用严厉的声音说着,然后把听了我的话而变得呆愣愣的斯蒂芬妮给拉到了自己的旁边,然后悄悄地把嘴附在她的耳畔,抚摸着她的头,轻声说:“你再稍微加把劲忍忍吧,漏太多的话,我不好帮你隐瞒。”事实上,因为这家公司里只有我一个男性,周围的都是女性,都在忍耐着便意而无心关注斯蒂芬妮的举动。所以当我对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她可以在去厕所之前偷偷漏出来一点,一点尿液混杂着爱液是很难察觉出来的。她赶紧会意,略带感激的冲我点了点头:“谢谢你,兰开先生,接下来我会努力满足你的要求。”她一只手捂着自己屁股里的缝隙,艰难的站起来并脱下了内裤,她站起来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只怕是刚刚喝下去的泻药已经起了效果,肠道内躁动不安的污秽物正在和早就已经鼔涨到极限的膀胱正抢着生存空间。她几乎每做一个动作都会十分的痛苦,双腿才微微张开我就看见有一小股尿液不受控制微喷了出来,但因为只有一点所以才没发出什么动静,周围的女士们同样受到尿意的折磨而无暇他顾,只是会偶尔的对刚刚得到了我的许诺,可以在两个小时之内进入厕所的斯蒂芬妮投来羡慕的目光。斯蒂芬妮一边呻吟着,好不容易张开了双腿并用约括肌的力量稳固住封锁着尿液的闸门,却又被肠道里传来的一阵咕噜声给弄得直流冷汗,也不敢弯下腰去,因为那样会挤压到她那危险的膀胱。我帮着她跨到了我的腿上,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用自己下身的缝隙对准我那暴涨的阴茎迅速地坐了下来。“啊啊!”她忍耐着下身被炽热的棒状物体进行的抽插,对尿液的那道防线在阴茎插入下身之时就变得更加狭隘,来自尿意的侵袭已经减弱,除了接踵而至的膀胱内传来的一阵剧痛,就是要在原本就已经想去厕所的情况下,顶着泻药的效果再坚持过剩下的一小时五十多分钟,她就可以到厕所去释放肠道和膀胱内的双重库存了。在我抽动着下体在斯蒂芬妮的体内来去自如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从门口走进来的女孩正毫不意外的看着我和斯蒂芬妮正在进行的欢悦交响曲,在斯蒂芬妮发出恶那高亢的呻吟中,坐在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女性,突然身体一抖,像是被斯蒂芬妮那快乐的声音带动着一样泄了春。只不过那个女性泄出来的是膀胱内积蓄了接近一天的尿水,而且并非是在允许她进入的厕所之内进行的排泄,所以她的行为是违法的,而斯蒂芬妮仅仅只是泄了春,享受了女性合法的快乐。站在门口的少女撩了撩自己的红色短发,招呼跟在她身后的保镖进来,把那个尿了裤子的女人抬了出去。至于是带到哪里,当然是交给政府从事免费的义务劳动。斯蒂芬妮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让她更好的锁住了自己的肛门和尿道。无工资一周的义务劳动,没有任何收入的七天将让被惩罚者几乎买不到任何一次的排尿机会,从而不停的失禁,每次失禁之后义务劳动的时间会再次延长七天。如果是没有姿色,不仅仅是贫穷而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勾起男人们兴趣的丑女孩们,怕是只能做一辈子的义务劳动了,不过即便是这样政府还是会提供最低限度的食物保证劳工不饿死。我突然有些害怕斯蒂芬妮从我身边被带走,于是我加快身体的速度很快便带着斯蒂芬妮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随后将射精完毕的阴茎从她的缝隙中抽出。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身体并安慰的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在连续两次高潮之中变得有些涣散的神情再次聚拢回来。她看见我的手指着公司厕所的方向,然后把代表一次排泄机会的排泄币交给了她,女性进入厕所是需要投入排泄币然后开门的。她拿着排泄币,像是得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的捧在手心里,然后感激的从我身上爬下来,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急忙忙的赶去厕所,不过在那之前她也没有忘记用纸巾差掉我阴茎上的粘液,并帮我穿好裤子。这些动作再次给她的膀胱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但她还是不顾失禁的风险,在帮我提好裤子后又对着我艰难的鞠了一躬,“谢谢你,兰开先生。”我能从她的声音里感受到快乐和幸福,加上她自己刻意压制的痛苦。我看着她一步一停走到了厕所门口,接着迅速在投币处投入了排泄币,然后进入了那个不远处的厕所。我在想,或许我不配接受她的道谢也说不定。虽然这个世界的总体十分的扭曲,女性根本没有一点权利,在法律和社会的压迫下能够奢望的幸福就只有不过一天去厕所一次而已。但我知道给予斯蒂芬妮这么微不足道的幸福的我,却绝不是什么好人,通过将痛苦施加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的男人,最后得到的只有欲望的满足,而非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与幸福。而斯蒂芬妮,明明是承受痛苦的那一方,却能在短暂的释放痛苦的时间内得到幸福,露出源自内心的笑。那么,明明是占据这个世界的主导地位的男性,我为什么,得不到除了欲望以外的其它满足呢?我回忆起斯蒂芬妮那每天都会对我露出一次的笑容,不经意间,我的嘴角也被充满着内心的幸福感给占据,露出了我自己还尚未理解的笑容。 女性绝望之国(二)斯蒂芬妮急切的投币并进入厕所,找到最近的坑位还来不及蹲下,尿水和粪便就突破了她下身的封锁,分别从尿道和肝门之中狂喷出来,弄得马桶以外的地方也到处都是。不过斯蒂芬妮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个,只是用力排泄完自己体内的污秽,这个过程用了很长时间,她即痛苦又快乐。接着她好不容易完成排泄站起来,之后就直接瘫软在厕所里面的墙壁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决定今天在厕所里多呆一会儿,等泻药的效果完全过去,再进行一次排泄之后就离开这个厕所。坐在员工座椅上的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少女,她便是这个公司上面集团董事长的千金,阿莱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小姐。看到斯蒂芬妮的离去,她立刻蹭到我的边上,说,“听好了,兰开,今天晚上公司留所有的员工在这里吃饭,你觉得如何。”我看着周围的女同事们一个个强忍尿意的痛苦脸庞,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里的员工再晚一秒离开,都有可能忍不住尿意然后弄脏这里。”“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好好看看她们都工作效率,因为不能去厕所就无法集中精神工作,人均工作效率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到,这种态度的员工我看还是换一批比较好!”大小姐蛮横的对我说反对无效,在斯蒂芬妮从厕所里蹲了一个小时出来之后,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并且摆着一张高冷脸的中年女性,给她送了一个饭盒。她观察着眼前的中年女性,身材保持的还算很好,小腹明显的突起,然而高高隆起的膀胱被束腰带紧紧勒住,明明应该很痛苦但她却连腿都不用夹一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公司的大门。“兰开先生,我刚刚看到一个很厉害的阿姨。”斯蒂芬妮一脸崇拜的和我汇报,我对此却不怎么感冒,之后我看见之前的那个黑色紧身衣的女人又走了进来,把大小姐准备的饭盒交到每一个员工手里。举止十分优雅,但从小腹的隆起程度来观察她绝对已经憋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她刚要走,大小姐就拉住她,跟我们介绍了一下:“这就是我们公司专用的送餐员,看看她的膀胱此时正受到怎样的折磨,可她却任然不需要去上厕所,比你们这样的员工优秀多了!”大小姐一边说着一边还拍了拍那个女人的膀胱,虽然大家都没怎么注意到,但她的身子还是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似乎有些着急,在大小姐说了一大堆话终于肯放她走的时候,我看她走的比之前稍微快了一点,我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后,她没有察觉到我那明显的脚步声。出了公司的门口,我看见她立刻蹲了下来,死死的夹着双腿,并且小声低估着什么。“真是憋死我了,得快点找个男人帮我排泄才行。”说完,她突然转过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骂了声该死,然后又以正常的幅度张开了双腿,对我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说:“不好意思,我腰带松了,蹲下来绑一下。”我有些佩服的看到她吃力的把束腰带往里又缩了一大圈,然后也没有夹腿,只是非常快速的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有些好奇,是不是公司在送餐员的仪表上有什么规定?我故意打了个电话让她再给我送一罐2.5元的雪碧,指定要她在离公司一千米以外的地方买来,然后三十分钟内送到。可惜我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效率,二十分钟后她打电话给我,“求你了,兰开先生,现在我已经快要憋不住了,我不能进公司,还请你自己出门来拿。”我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她的请求,和她说:“不来的话我就叫大小姐出去接你了。”电话那边没了声音,五分钟后我看到连双腿都分不开都她,一只手死死的压在裆部,踩着极其艰难的小碎步把那一瓶2.5元钱的雪碧送到了我的桌上。“其实雪碧是请你喝的。”我再次戏弄了她一下,然后我看到她的小腹对比之前又明显大了些。在她明白自己被戏弄以后,明显有拒绝喝雪碧的意思,她转身就要走,我上前拉住她,和她说:“我看见你的腰带又有些松了,要不要我来帮你绑紧一点?”听到我的话,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另一方面是快要挤爆膀胱的尿液正在冲击着她的尿道。她很不情愿的又把腰带勒紧了一些,然后想要回来拿雪碧的时候,我看见吃完晚饭的斯蒂芬妮拿起桌上的雪碧就喝了进去。这时候勒紧了腰带的女送餐员还以为自己有救了,结果斯蒂芬妮才喝了两口就饱了,然后把剩下的递给她,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对着女送餐员。女送餐员赶紧喝掉剩下的雪碧,然后走路一瘸一拐的赶紧离开了公司。女送餐员才刚刚走出门口就险些失禁,好不容易回憋,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许多之前游荡在附近的男人们。“喂,小姑娘,赶紧的,你一人满足我们一次,就让你去痛快的排泄怎么样?”带头的混混好不讲理的起哄,引得身后的混混们一阵浪笑。女送餐员数了数,1,2,3…….7,一共有七个人,如果她努力忍耐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得到排泄币了。男人的话对现在的她来说充满了诱惑,于是她乖乖的跟着男人们到了一条小巷子里,被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束腰带也被放下来,膀胱一连向外扩张了好几圈,这让她好受了许多。顶着被尿撑大的小腹,她用上自己全部的力气来要好眼前的男人们,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正题,可是男人们却没有脱下裤子,反而一拥而上来挤压她的小腹,掰开她的双腿或是拉扯她的尿道,让她痛苦了好一阵男人们才脱下裤子,把浑身都透露着疲惫的女送餐员被他们不停的中出着,每个人都不止使用了约定中的一次,三个小时候他们留下满身精液并且瘫软在地上的女送餐员,只是拿走了她衣服里所有的钱,却没有给她留下那期待已久的排泄币。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尿意,用随身携带的纸巾搽干净身体,然后痛苦的为自己的身体套上了紧身衣,再勒完束腰带,在无法排出体内尿液的情况下苦苦的寻找着下一个愿意使用她的身体,并愿意给她排泄币的男人。即便对方反悔,她也无可奈何,不过没关系,今天她已经下班了,在明天上班之前还有接近10个小时的时间让她去寻找愿意使用她的身体,并许诺给她排泄币的男人。多试几次,总会得到一个排泄币的,女送餐员只求自己不要在得到排泄币之前泄了腹中的洪水,不然迎接她的将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女性绝望之国(三)当处于这样一个女性几乎没有排泄权利的,一个能够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兴奋的世界里,出身高贵的阿莱儿大小姐却仅因为身份就能够拥有每天那么多的排泄次数,以至于她一个人频繁的排泄就剥夺了其它十几个女性每天的排泄权利。但她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毕竟资源分配的不公平是在每个世界都会发生的事情。“哼,我有什么错?要怪就怪她们自己太没用了,连一点点尿都憋不住!”大小姐理所当然的不会体谅她人痛苦的性情和快要涨爆了的膀胱,没好气的对着眼前的男人发火。晚餐过后,虽然说是晚餐但时间的确有些早了,不过这个公司规定的下班时间是下午4点,毕竟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坚持到超过这个时间还能不失禁。大小姐留所有人下来吃晚餐估计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捉弄让之前就憋到极限的女员工们在公司失禁。现在我坐在属于我的员工座位上,斯蒂芬妮坐在我身上有些害怕,因为之前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女性和她去厕所之前憋到了差不多的程度,在刚刚吃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那估计也是憋了一天左右的黄色尿液给喷了出来,还弄得到处都是,弄脏了斯蒂芬妮用来工作的文件和她的椅子。于是斯蒂芬妮只能坐在我的腿上,希望坐在我右边的那个女人可以憋住她的尿液,对方似乎理解了她的眼神,而且知道自己也已经濒临极限。于是她神色痛苦的捂着那鼓胀的大膀胱艰难的站了起来,然后很不自然的走到了别的地方,在墙角里夹着自己的双腿并用一只手堵住她的尿道口。她很成功的没有失禁,因为在场的大部分女性都由于大小姐的故意拖延而被害的失禁,本来就是应该在下班之后立刻出去乞求排泄币的一群女人,被大小姐迫害到很快就会被政府的执法官抓走的地步。这样一来这个公司不就好几天没人工作了吗?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大小姐才会和她面前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吵起来,从之前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那是大小姐的哥哥。“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她们,那就稍微体验一下她们都感觉如何?明明你也和她们一样是女人,装什么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从大小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排泄币,那样子看起来至少还有十个以上,她还检查了一下大小姐的全身上下,确认她没有多余的排泄币了。这种行为几乎是宣告了大小姐接下来的刑罚。大小姐满脸不屑的看着他,似乎对他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行为非常不满,“呵,反正你们都是一群喜欢看女人失禁出丑的变态,如果你觉得这样做能让你很开心的话,那你就应该一开始就不要给我任何排泄币才对!为什么要到今天才……”话快要说完,大小姐就突然被她的哥哥用一个装满了绿茶的瓶子的瓶口堵上了嘴,然后挣扎着被咕噜咕噜的灌下一整瓶绿茶。“你就想想办法让自己憋到明天去吧,这里面我加了点泻药。堂堂大小姐的你应该是不会做出去讨好其它男人的下贱行为吧?”可能是玩腻了外面那群没有自尊心的女人之后,他就想要玩弄一下比其它的女人身份更高,自尊心更加强烈的妹妹了,在这个时代还有什么比能够亲手限制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的排泄权利更有意思的呢?或许从小把她娇养到大就是为了今天彻底打碎她自尊心的快感。这也是这个世界经常发生的一幕,大家族的千金基本上都是自己家人的玩具,比其它的女人更加高贵,更有羞耻心,一个被塑造了接近二十年的少女玩具。大小姐或许是深知这一点,才没有反抗的吧。没过多久,一直站在原地的大小姐突然就没了声音,头也不抬起来,从她的体内传来一阵肠道内蠕动的声音,我知道他哥哥说的泻药是真的了。“怎么了怎么了,这才几分钟就忍不住了啊,这么一来没了这玩意儿你岂不是比外面那些脏女人还要下贱的存在吗?啊哈哈哈哈!”大小姐的哥哥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一堆排泄币,这些本来是象征着大小姐排泄权利的东西现在被紧紧握在了别人的手上,这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致命的要挟。大小姐的哥哥把排泄币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用空出来的双手伸进大小姐那名贵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纤美的腰肢,每秒的胸部,一只手还伸进裙子里,剥开她的内裤来直接玩弄她那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禁忌之地。腹中不断增强的便意让大小姐无法反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肆意揉捏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一旦反抗的话,之后遭殃的就是她的小腹了。似乎是觉得这样羞辱大小姐还不够开心,她的哥哥又把之前从大小姐口袋里拿来的排泄币撒了一地,任其她还没有失禁的女人从地上把排泄币捡走,然后再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大小姐咬牙切齿着目睹这这一切,精神上还要受到羞耻心,身体被抚摸的快感以及肚子里的便意带来的三重冲击,接着哥哥放在她胸部上的那只手突然往下一滑,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呃,啊!”大小姐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一下,因为那只手实在是过于用力,直接把她的小腹给按了进去,对苦苦忍耐便意并收缩着肝门的她造成了巨大的限制。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许多明显的汗珠,一只手伸到裤子里面去按住自己的肝门才没有使自己失禁,苦苦忍耐的样子让她哥哥在她小腹上施加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还不时嘲讽着她那痛苦的模样。半个小时后,大小姐的便意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看样子就快要泄出来的时候,她的哥哥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看样子有事需要他暂时离开一下。他一脸嫌弃的又种种的拍了一下大小姐的小腹,让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看了看四周,这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以及其它好几个还在排队等待去厕所的女员工。他走到我前面来,和我说:“这个公司的总经理刚刚失禁被送去劳工营了,接下来由你来管理这里,帮我好好看着我妹妹,不要给她漏出来半点的机会!”嗯,他说的话很简单,并且也充满了诱惑力,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然后目送大小姐的哥哥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大小姐艰难的站起来,一只手已经无法离开她自己的后庭,眼神中满是渴望排泄的神色,她十分无助的看着我,希望我不要让她再喝下什么饮料,或者给她喂食了。直到明天之前她都将在便意里苦苦挣扎,或许刚刚她被灌下的那瓶绿茶,在发挥了泻药的作用之后再慢慢流进她的膀胱,会带来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也说不定。 女性绝望之国(四)大小姐害得自己被禁尿一整天,而我和斯蒂芬妮以及公司里的群众都在她的任性之下,才下午四点种就吃了晚餐,时间又过去大约6个小时,不说大小姐为了给自己的肝门助力和泻药产生出来的污秽物对抗,不得已的用一个瓶子的瓶盖部分拖着一整个空瓶子塞进自己的肝门之中,瓶子后面的部分把她那性感的屁股上的黑色内裤高高的拖起,瓶身大概有20里面左右,比我裆部突起的时候还要粗。堵住了后面的排泄孔之后,大小姐虽然痛苦不减但却不用担心自己会再漏出来了,现在她在意的是在喝下那一大瓶绿茶之后,经过这么长时间茶水都变成了尿液,现在她的膀胱也被涨满了并且还再慢慢的被尿水往外撑,她想用和对付大便同样的办法去憋住小便,可是她幻视了一圈,公司内都是用电子档案工作的,没有钢笔之类的小东西来给她堵住尿道,大的又塞不进去,只能用她自己的手指。因为晚饭吃的早了,她哥哥还托下人给她送来夜宵,来送夜宵的还是之前那个女送餐员,不过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已经膀胱之上没有半点凸起,我可以确认她在这五个小时之内的某一个时间段得到了一个排泄币并且已经去过厕所。“我,我现在不饿,斯蒂芬妮和送餐的,你们自己吃吧。”大小姐闷闷不乐的用手指头堵着前面,用瓶子头部堵着后面,在肠道和膀胱的双重绞痛之下根本就不可能产生食欲。送餐员把送来的食物全部摆在桌子上,一份闻起来很香的牛排和一瓶红酒,还有一包利尿剂和一粒泻药赤裸裸的摆在桌子上,大小姐脸色骤变,身上一下子冒了很多冷汗,虽然她在忍耐便意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流了很多汗,但这次不一样,她只要不傻就知道哥哥送利尿剂和泻药给她这个辛苦忍耐了一下午便意的妹妹,意思就是要把她弄到失禁才肯罢休。“少爷托我带话,牛排和红酒你随便怎么处理都没关系,但是后面两个小东西你都要吃完才行。”送餐员面无表情,她并不想折磨大小姐,她只不过是个送餐的。斯蒂芬妮好奇的观察着事情的发展,她乖乖的坐在我的腿上没有做什么动作,出于各自对对方的同情,这个世界的女性在情况允许的时候不会为难另一个女性,除非是被迫这么做的。但是在我看来,我必须要有所行动了,因为大小姐确实已经憋到了极限,如果我想让她失禁的话只要把她屁股上的瓶子拿掉,然后把她堵着尿道口的手从内裤里面拉出来,她的失禁对我而言就是没有悬念的事情了。所以现在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这个一天到晚都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送餐员,我在想大小姐的丑态我已经欣赏了足有5个小时了,什么时候让她失禁都不是问题,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可以用摆在桌上的利尿剂,泻药和牛排红酒来打发一下时间。如果能让这些东西全部进入送餐员的胃里那该多有趣啊。不过我不打算在斯蒂芬妮面前展示出不好的一面,打算支开她,之前大小姐的哥哥抢了大小姐的排泄币之后就撒了一地,我也趁机捡了其中的一个。反正排泄币这东西,过了指定的那一天就要被回收掉,在它的可用期限变成新的日期之前我打算在今天晚上使用掉它。“斯蒂芬妮,如果说我想让你憋尿给我看的话,你持什么意见?”不过在给她多余的排泄币之前我认为还是问她一些问题比较好,虽然我随时都可以不给她排泄币让她被迫憋尿,甚至可以在她的水里下利尿剂,但我希望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而不是建立在排泄币的交易之上。她突然脸一红,被我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兰,兰开先生不是一直,一直都在看我那个吗?为什么还要问这些事情?”“我说的是,在女性地位和男性平等,你可以自由去厕所的情况下,你还愿意憋给我看吗?”说出这一句看起来有些无厘头的真心话我的心情稍微变得有些舒坦,不过在女性地位低下的这个国家提出一个她可以随意上厕所的假设,可能会引起其余男性的不满,但女性听到这样的话……我不知道会不会成为叛逆的种子。“那种情况下…….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吧…….”斯蒂芬妮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单纯和坚定的决心,对自己憧憬已久的男人说出一部分带有反抗意味的话,让她的心脏一下子陷入一种快速跳动的紧张感之中。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喜欢眼前的男性,那么在对方问她,是否愿意的时候,斯蒂芬妮的回答一定是:做什么我都愿意。但那仅仅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而已。但如今她面对的确是自己憧憬已久的男人,斯蒂芬妮不想撒谎,哪怕这么做可能会遭到对方的嫌弃,但她很确定自己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说谎。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坐在我怀中的斯蒂芬妮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紧张的要命,于是我不打算继续说话了,一只手紧贴着她的脖颈,摸过她那好看的锁骨,摸到她的衣服里面,在她那几乎是平板的胸部上轻轻的抚弄着,过一会儿把一个排泄币留在她的胸口。她很着急的确认我留在她身上的那个圆状物是什么,她直接解开并脱掉自己碍事的衬衫,最后看见放在她的胸部上面的,是一枚反弹了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纯白月光的排泄币。蓝色的排泄币大概有她的半个手掌那么大,她的双手捧着一枚蓝色的银币在自己的胸口上,裸露出上半身洁白的肌肤受到月光的照耀显得十分圣洁,她还因为无法断定我的用意而流下眼泪,而我却看她看的入迷。“果然,我希望得到的,仅仅只是属于你的幸福,因为我把你看的很重要,正如飞鸟希望解救被困于牢笼中的同类,那么我对你的感情便是一样的。现在请停止流泪吧,斯蒂芬妮,如果你对我其实是厌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的话,现在就穿上衣服吧。”和她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她,还是我,或者是其它的人类,都会因为想到最坏的可能性而感到紧张,或是恐惧。“不,不是的……还请您不要这样玩弄我的感情!”因为不想看见男人露出和自己一样悲伤的表情,纵使大脑的大部分已经在刚刚的对话中宕机,但斯蒂芬妮还是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或者说,此时她无论如何,都只能做出这样的回应。双手张开环绕住男人的肩膀,然后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嘴唇,但斯蒂芬妮眼神中的疑虑已经全部消除,剩下的是那一道澄澈如月光的银眸,里面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她的瞳孔无比的平静,仿佛连动都不需要动一下,认真的直视男人的欣喜的面容。我同样伸手抱住她,这是她第一次出于自己的意志主动向我示好,不是为了任何东西,紧紧只是因为心中的哪一种情感。这就是爱吗?斯蒂芬妮在纵情的接吻之中露出回忆的神色,这种让内心悸动,忍不住幸福的想要流泪的这股感情。离开了自己的母亲已经10年的时间,斯蒂芬妮差点就忘记了,原来人类的心里无论何时都存在着这种希望。今晚的她已经决定,会为男人献上自己的一切,并且以后也是如此,因为男人赋予了她一个不知真假的美梦,无论接下来要付出什么代价,斯蒂芬妮都希望今晚的这一刻能够延长下去。 女性绝望之国(五)“哐当!”大小姐手上拿着的装着利尿剂的小瓶子直接打落在地上,本来她都已经认命去喝纯度很高的利尿剂了,结果中间没想到看见了我和斯蒂芬妮玩的这一出戏剧般的告白。送餐员很明显也因为我之前说过的话而愣了一下神,没发觉大小姐已经把地上的利尿剂和瓶子碎片给清偷偷清理掉了,我知道玩刚刚的举动很有冲击力,说出了对于这个国家的法律来说几乎是叛逆的语言,虽然她们平时也巴不得女性地位能提高一点点,但也仅限于想想,毕竟这样的事情,连管理全地球都执政官西斯坦德也绝对做不出来。不过她们怎么想的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的眼里几乎只有斯蒂芬妮那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凝脂白玉的身体散发着少女的清香和温暖的体温,长久的接吻过后露出一丝疲惫又露出快要融化一般都幸福表情,就这样让她入睡的话应该会睡得很安稳吧。每个人都是不同的,重要的人也只有一个。“还剩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再玩一次吧,反正还有一个排泄币的吧?”我用像是请求一样的语气询问斯蒂芬妮,不再像以前一样像是掌控者高高在上的语气,我认同了她和我同等的地位,而我接下来要说出口的私人请求也不过是个人的欲望。这个世界的男性毫不掩饰他们自己的欲望,但比起欲望果然还是自我更加重要。“这么快就又想看来吗……明明我都没穿什么衣服的,比起干净的身体你更希望看见我体内装满了脏东西的样子吗?”她语气平和,并不是在怪罪而是在询问,平静的眼神像是在述说着“无论哪一种我都可以接受”这样的话语。“如果我说我希望的话。”我开口。“那么无论多少次我都做。”她抢着回答,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出了早就已经定下来的答案。刚刚已经偷偷处理掉利尿剂的大小姐,现在十分献殷勤的把那个泻药拿给了斯蒂芬妮。桌上的牛排放着这么久不吃早就已经凉了,但是红酒的温度没变。“您希望我用多长时间吃完?”斯蒂芬妮穿好了衣服,以十分端正的坐姿坐在桌子前,拿起本该由大小姐使用的餐具,一对铁质的刀叉,正要解决那让大小姐巴不得快点消失的食物。本来只是一次普通的进食,按照平时的速度,斯蒂芬妮预计全部吃完要十分钟时间,但对于正在和我玩二人游戏的斯蒂芬妮来说,她大概会把这当成一个很严格的任务吧。“先吃泻药,然后用三分钟解决正餐。”斯蒂芬妮毫不犹豫的照着我说的做了,把那一颗泻药吞下去之后,我又拿出了手机的计时器。计时开始之后她便大口的吞咽,几乎不用刀,就是用叉子插入后拿起整个肉块往嘴里放,过于大口的吞咽让她有些噎着,这时候对她说万般体谅的大小姐早就在一旁打开了红酒的瓶子,然后再斯蒂芬妮超快速的配合下毫不怜惜的大口给斯蒂芬妮灌着红酒,那开心到极点的表情就像是在给自己那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的膀胱进行放尿一样。毕竟如果斯蒂芬妮喝不完这瓶红酒的话,那剩下的她还得自己喝下去,到最后也只能变成她膀胱里的尿水,这么一想她便更加卖力了,每当斯蒂芬妮咽下一口牛肉便给她灌下一口红酒,虽然说斯蒂芬妮把这当成一种任务,但因为食物和酒水的口感太好,即便吃的很快她依然露出陶醉的表情。以前在把自己的大部分收入交给其它人的时候,斯蒂芬妮的开支都是十分节制的,没有那天能像现在一样狼吞虎咽。在时间刚刚抵达三分钟的时候斯蒂芬妮堪堪咽下最后一口肉食,然后喝完了那瓶红酒,此时她的肚子早就已经开始难受了,肠道内迅速被各种各样的压力填满。但是便意还远远没有抵达巅峰,她四处张望着寻找还有没有什么可以喝的东西,她很可惜之前的那瓶利尿剂被大小姐给浪费掉了,否则现在还可以拿来一试。“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我可以去给你拿一个注射剂,让你能够直接往她的膀胱里面注水,想要让她憋多少就让她憋多少。”大小姐建议道,但是我观察到她说话的气息有些紊乱,脸色一红并且心跳变得有些快速。“事实上,我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稍微使用一下她的膀胱。”“这样一来的话的确就有可以有更多的尿液了。”斯蒂芬妮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她同时又说:“以大小姐的憋尿能力,现在她膀胱里面的尿即便都给我我也不会失禁的,我想让您玩的开心一点……所以,您可以多注,一,一些水……但是请务必快一些,这个泻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了,我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了…….”斯蒂芬妮说到后面就有些断断续续的,勉强说完一句话后又大口的喘着气。“那就快一些吧……”我才刚刚决定就发现大小姐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500毫升的超大注射器,似乎她自从和我们说话开始就是有准备的,对于大小姐来说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解放自己的膀胱了。大小姐顾不得在我面前嫌弃裙子,然后半脱下自己的内裤,充满细腻的肉感的大腿内测露出依稀可见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和上面的黑色森林,她微微放松自己的身体,下面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粉红色的泉眼,金黄色的尿液一下子从泉眼里喷了出来,大小姐用力收缩也没办法减弱开始放尿后的势头,大约半分钟之后大小姐才兴犹未尽的收缩尿道,那两片迷人的花瓣颤抖着闭合了起来,看来即便是只剩下一半的尿液,大小姐还是花费了不少力气去回憋。但是压力减轻了大半的快感还是胜过了回憋的痛感,大小姐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呻吟声,然后连内裤也不提的站了起来,走到斯蒂芬妮的面前,掀起她的蓝色裙子,拿掉内裤之后,斯蒂芬妮自己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好让那羞人的部位能够清楚的展现在大小姐的面前,免得她等下把那一大管的尿液送错了地方全部注射到子宫而不是膀胱里。大小姐精确的把注射口插进斯蒂芬妮的尿道,这回她真的是再为自己的膀胱减轻了压力,不断把自己刚刚排出体外的尿液送入斯蒂芬妮的尿道中。前赴后继有不少援军的尿液在冲入斯蒂芬妮的尿道后很快就进入膀胱,之前已经5个小时没有排泄的斯蒂芬妮此刻又被慢慢注入了500毫升的尿液,本来没感觉到什么尿意的她现在也忍不住想要排泄了。大小姐注射完一管尿液之后迅速拔出注射器,斯蒂芬妮没来得及收缩尿道,在注射口离开她尿道的那一瞬间被连着拽出了一条长长的金色尿液,在半空中滑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大小姐注意到自己有些急于想要排出剩下一半的尿液而没有让斯蒂芬妮好好的控制住自己。在这种形式下失禁,斯蒂芬妮也有些惊讶,不过这种形式的失禁应该不能算是她失禁,因为刚刚大小姐从她的尿道里弄出来的本来就是大小姐自己的尿液。“所以大小姐这是失禁了吗?那就不要意思了,您哥哥说如果你失禁的话,我可以立刻制止并使用您的膀胱,为了防止您的膀胱装不下我的尿液,您哥哥还给了我一个尿道所。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大小姐,就像你刚刚使用斯蒂芬妮的膀胱那样,我也要对您使用注射器了。”一边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送餐员在看到这个情况后便直接站了出来,对她来说如果今晚能再进行一次排泄,那么她明天工作时的压力将会大大减少,这种情况下她丝毫不会怜悯大小姐,而且还是在大小姐刚刚已经排出了许多尿液的情况下。大小姐面色铁青,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一点点失误会把一次愉快的排泄变成第二次的惩罚,但她也只好接受,只希望送餐员的膀胱里的尿液不多,否则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这样的情况我不好打扰,带着注射器拉着步伐不稳的斯蒂芬妮走进了厕所。 女性绝望之国(六)“啊啊啊,不要,不要!”大小姐的双手被绑在桌脚上,转过头来以疲惫和痛苦的神色面对着女送餐员,对方手上的注射器里灌满了骚黄的尿液,用力把注射口插入大小姐的尿道以后便不遗余力的推动注射器,把大小姐的膀胱再次灌的慢慢的。“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我都说了不要了!在这样下去的话你就不要留在这个公司工作了!你已经被开除了!”当注射器注射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大小姐的膀胱就被灌的不断往外凸起,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球的形状。被大小姐这么一说,女送餐员,不,现在已经被开除了开除了的女人更加毫不犹豫的往大小姐的膀胱里面注入更多的尿液,哪怕在注射器里的尿液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大小姐的膀胱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推动注射器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但是她没有怜悯。即便明天将失去工作,但今天额外排出去的尿液一定会让她今晚过得舒适无比。当她用上全力去推动注射器里面的最后一点尿液之后,缓缓的把注射口从大小姐的尿液拔出来,并没有造成大小姐之前的失误。大小姐的双腿紧紧的交叉在一起,一副随时都会失禁的样子拼命扭着身体,现在连厕所都不能去的她只希望能得到玲子之前提到过的尿道塞。带上之后虽然还是很痛苦但却也不会失禁,在这个国家可是只在上流社会流通的稀缺货色。被大小姐开除的女人名叫玲子,年龄高过大小姐一倍,大约40岁的样子。在这座城市里备受压迫的从小生活到大,却也坚持了下来,曾经的她也是一个少女,在年龄和大小姐差不多的时候,受到这样的对待她也是做出和大小姐差不多的反应。但是当她渐渐意识到这个社会的扭曲,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的时候就放弃了针扎,任何无意义的抵抗都只会带来更多的伤害。她能做的唯有让自己在活着的同时尽量变得轻松一些,她不会对大小姐有丝毫的怜悯,如果她的所作所为不符合这个社会恶规定,那被淘汰的人群里面很快就会有她的一个位置。如果她露出一丝怜悯的话,大小姐便不会理解这个社会的真实面貌,她想要继续成长下去必须学会在这个社会上如何进行正确的挣扎。所以我要把剩下的尿液当做教训送给她,让她明白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东西。玲子这样想着,她明明知道大小姐已经到极限了,却还是没有穿起裤子,而是把膀胱内最后一点尿液排空到注射器里,多余的尿液再次填满了注射器一半的空间,半满的五百毫升的注射器再次对准大小姐的尿道狠狠的插了进去。大小姐害怕到不敢说话,但脸色却已经开始发青,完了,从上一次注射后就已经没剩下任何一点空间,甚至都快要爆炸了的膀胱怎么可能容得下更多的尿液!保持着这种情况没有被尿液撕裂就已经是奇迹了,不过大小姐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膀胱,最先开始坚持不住的是她的意志力,从傍晚开始就被折磨到现在的她在新一轮的尿液被注入她膀胱的时候,膀胱内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弄晕了她。疼的发不出声音,止不住眼泪,让腹部就那样炸掉吧,膀胱也是肠道也是,这样就不会再痛苦了。随着大小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玲子赶紧把最后一点尿液注入她的膀胱,在注射器拔出来的时候迅速度上尿道塞,然后把大小姐带进一个没有监控的房间里。玲子任然半脱着裤子,把自己所能拉出来的粪便全部随意的释放到房间的地上,接着她脱下大小姐的内裤,拔掉了仅仅塞住她肝门的那个瓶子。让大小姐很自然的在这里失禁,顺便释放掉自己的库存。明明没去过厕所就一身轻松的走出房间的玲子连门也不关,就那样离开了公司的大楼。如果大小姐还能活下来的话,很快就会变成玲子现在的模样,玲子几乎可以断定自己做了一件坏事,但处于这个世界的女性除了这副苟延残喘的样子以外,已经没有别的生存方式了吧?想斯蒂芬妮那样也是一种方式,但是玲子,奇迹只会发生在偶尔一两个人身上,抱着哪天自己也能够被善良的人救赎的这样的希望,最后得来的不是失望就是绝望。或许我们能在某一天见识到奇迹的发生,或许到那时我们将会是为数不多的旁观者和奇迹的歌颂者,却从不考虑到自己便是那奇迹眷顾的主角。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女性,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另一边,我拉着斯蒂芬妮进入了厕所,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消耗排泄币,今天也是她唯一连续失忆了,两次排泄币的一天。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十分惊喜的事情,因为不过她现在被注入膀胱的尿液憋的再怎么辛苦,出去的时候也是一身轻松。不如说她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尿意的折磨之下,但被折磨的越久,之后再厕所释放时的快感也就越强烈。斯蒂芬妮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留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是光着身子和我一起走进厕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羞红了脸,双手有意无意的护着胸部和阴部,但在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之上时,她的手便会很自然的放到身后,讲没有任何遮拦的近乎完美的少女身材展现在我的身边。座位这个世界占据主导地位的男性中的一员,我以前也见过不少年龄和斯蒂芬妮差不多的少女们那毫无遮拦的身体,但她们比起斯蒂芬妮都略有逊色,要问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特定的男人照顾着自己,要么每天被不认识的男人虐待,要么经常被抢走身上的钱然后饿着肚子继续工作,这种情况下大部分都女孩都没了保养自己身体的心思。我和斯蒂芬妮相处已经有数年的时间,在她进入这个公司工作之前我就想方设法的帮她,以前的我会疑惑我想要全力帮助斯蒂芬妮时的心情,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害怕和我打招呼,那个时候她也是处于一种尿意十分急迫的状态,那天她显然没怎么经过思考,就开口和初次见面的我索要排泄币。这种情况下大部分男人说拒绝的,但是出于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孩子发自真心的请求,那一次我没有拒绝她,之后也没有。或许就是那种能够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开口索要排泄币的那份看似内向,实则开朗的性格让我喜欢,其她的女孩子在平时看到男性都会想办法躲得远远的,在尿意急迫的时候才会对男人们发出请求。很明显斯蒂芬妮并不是和她们一样的一般的女孩,在去过厕所之后她并没有立刻跑开,而是回到我的身边询问,是否存在向我报答的方法。我试着让她帮我做一些事情,但这占据了她不少时间,所以到了第二天她需要上厕所的时候我便会再次把我自己的排泄币给她。不得不说她却实被我照顾的很好,因为每天都有一个稳定的排泄币,她不比花费大量时间在如何获得排泄币的这件事情上面浪费时间,多余出来的时间很大的增加了她的工作效率和休息的时间,时不时的她还会洗个澡。虽然我认为洗澡是基本的项目,但当你作为一个少女并且每天都会为了排泄而被男人的精液弄脏身体以后,你便不会去想清洁自己的身体了,因为很快就又会再次弄脏。不过对于斯蒂芬妮来说,虽然我也经常使用她的身体,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她自己愿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只要她不认为我是个肮脏的男人,那么便不会认为我会在之后的相处中再次弄脏她,即便我的精液随时都有可能注满她的子宫,她也任然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干净的并每天都重复着清洁身体的举动。这么一来,她就成了我所能看见的为数不多的还算干净的女孩。在大部分女性不会保养也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的情况下,我所见过的干净的女孩就只有大小姐阿莱儿和斯蒂芬妮这两个了,或许这才是斯蒂芬妮最大的魅力所在,她形成属于自己那独特的魅力之中,也有我的一份不小的功劳。或者说,这样的她是我不经意间塑造出来的,我应该继续拥有她,因为一旦离开,她或许就再也没有爱惜自己的资本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制度感到厌恶,对她出生在这样的世界感到悲哀,同时有十分欣喜,是这个世界塑造了我和她的相遇,一场无视规则的平等的恋爱。斯蒂芬妮满脸疑惑的表情,并且吃力的忍耐着肚子里躁动不安的两种排泄物,她不知道现在打扰我的思绪是否是好事,不过好在我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眼前全裸的少女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一直坚持到现在辛苦你了,斯蒂芬妮,现在你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松自己的身体了,因为这里是厕所,就算你喷的到处都是也不会有人怪罪你,因为清扫厕所是那些劳工们的职责。”不错,所谓的劳工就是犯了法而被政府抓去强制工作的女人们,当她们在清扫厕所的时候需要带上特制的尿道塞和肛塞,在清扫完厕所以前是不能拿下来的,这是为了防止她们偷偷使用厕所。劳工的事暂且不谈,我现在首要注意的是斯蒂芬妮那高高鼓起的小肚子,她现在肯定已经忍耐的很辛苦了,只是她还没有急迫到需要把这件事情当着我的面提出来。哪怕现在她和我正处于厕所之中,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阻止她的排泄,但她依然还是忍了下来。这是为了……“兰开先生…….您想让我再多忍耐一会儿吗?不是还有注射器没有使用吗,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游戏……”斯蒂芬妮像是一只受惊又害怕的小动物一样,平时习惯了忍耐便意的她此时突然被允许随便排泄,反倒会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时候反倒是多玩弄一下她的身体更能让她感到安心。“4管怎么样,如果你觉得这样过于苛刻的话随时可以喊停。”我拿着注射器去水龙头那边接满了水,斯蒂芬妮跟着我走到了水龙头前面。“那么多的话可能只注射到一半就会失禁了,毕竟我膀胱内的水量是之前的5个小时加上大小姐的500毫升尿液,估计不低于一升,后面的因为泻药的缘故基本上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请不要怜惜,您给予给我的幸福我无以为报,但不为您做点什么的话我就会很害怕…….”斯蒂芬妮的内心依然忐忑不安,“万一这只是一场随时都可能会过去的梦的话…….那么醒来之后,我又该怎么办……?”“感受一下你对自己身体的感觉,如果我现在掐你的胸部你会痛的话那就是真的了。”为了化解她的不安,我凭着自己拿快要腐烂掉的良心提出了一个坏坏的提案。在这之前,虽然我一直想和她说,感受一下自己被腹中的排泄物闹腾出来的绞痛就知道自己是否清醒,但考虑到她平时都是一天去一次厕所,强忍着剧烈的便意去睡觉更是常态。那么每天睡觉的时候做梦都能感受到便意也是很正常的,所以有便意并不能成为她清醒的证明。所以还是在她身体上其它的部位稍微制造一点疼痛,证明她现在是清醒的,想了想除了敏感的胸部和下体以外的地方,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那么你准备好感受疼痛了吗?亲爱的?”我开始对她使用更加亲昵的称呼,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害羞的不得了,之后便什么都由着我的意思来了。“当证明了我的清醒之后,你仍可以将其继续下去……亲……亲爱的……”果然对于斯蒂芬妮来说一下子转变成情人之间的称呼有些困难,但与其说她是困难,不如说只不过是害羞的不得了。其实从刚才接受了表白之后就一直想这么叫了,这是不敢表达出这过于期待的想法。互相之间能这样称呼,就算是梦也值了吧,这辈子都值了,斯蒂芬妮已经不再考虑其它的事情,我的手在她胸部上突出的那两个小红点上用力的揉捏,带来的感觉让她慢慢的呻吟起来。但她那呻吟之中表达的情感却不是痛苦,而像是受到了轻柔的爱抚一样的享受。有时候即便是痛苦也会让人不知觉的陶醉在其中,我恶趣味的留下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另一只手带着注射器绕过她细嫩的腰肢,接着再往下一动,注射器的孔在好几次进入斯蒂芬妮后庭的孔洞之前钻错了位置,几次扎到斯蒂芬妮那看起来香喷喷的臀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形印痕。最后斯蒂芬妮调准了一下自己臀部的位置,然后自己感应着注射器的位置,坐在了注射器的孔上面帮助我用注射器插入她的屁眼。她的眼神里满是陶醉,仿佛一切来自我的东西,不过是怜爱,疼痛还是有可能会撑爆她肠道的一大管液体,她都将之当做美好的礼物一并收下。注射器内的液体被缓缓的推动,她表情中带有的痛苦随着肠道再次被往外撑开而快速加剧,她已经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痛苦,表情不再轻松却还是很自然的咧开嘴角露出了渴望与兴奋的笑容,并且不停的从口中吐出仿佛带有魅惑力和花粉般的粉色气息。我再一次用自来水装满了注射器,接下来我的目标是她的膀胱,都不用我去找尿道的位置她就通过自己的感知能力用自己的排泄口对着注射器的扎入孔,然用自己的体重压在了注射器上面,完成一次十分自然的插入。接着我每往她的身体里注射一管液体,她的肚子就会涨起来不少,之后她的表情慢慢由享受变成完全的痛苦,最后变成完全的奔溃,神情显得十分的涣散。在完成第四管液体的注入后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就有可能会被我玩坏掉,因为她此时的肚子已经涨得比进来时还要大好几倍,就像个小小的少女孕妇一样。之后斯蒂芬妮的意识似乎也变得不太清醒了,她自顾自的就慢慢走到了便器上面,慢慢的蹲下来,放松了身体对排泄口的控制之后里面的液体就不停的往外狂喷,周围的一片地板果然被她弄得到处都是。好在卫生间里面是有清洁身体用的喷头,大约10分钟后她才慢慢排空了自己身体内的液体,因为在排泄的时候她时不时收缩一下排泄口已达到终止排泄的目的,然后持续收缩了几秒之后便会再次放松,或许她是稍微清醒了之后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在进行安全的排泄之后便又放松了下来。在排空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她再次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她一脸害羞的站在原地,在刚刚进行释放的时候很多脏水也溅到了她的身上,大部分是在下半身。在她满脸期待的情况下我用喷头里调出来的温水为她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带着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她走出了厕所,在公司的临时房间里用毛巾把她的身体擦了个干净,包括她的胸部,小穴以及后庭的任何一个地方。接着我先是换好了睡衣,然后给她换上她自己前几天就洗好了的干净的睡衣,斯蒂芬妮在两只手伸进袖子里以后,还没完全穿好衣服她就紧紧的抱着我不放,一脸放松的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怀里。我和她就那样互相拥抱着躺在本属于大小姐临时使用的房间内的大床上,却丝毫没有在乎现在正昏厥在隔壁房间里的大小姐,或者说还一点都不了解大小姐的情况,我很自然的搂着斯蒂芬妮那娇小的身体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两人互相伴随着各自那熟悉已久的气味和呼吸声入睡,连梦境都没有产生,因为此时最完美的梦幻就安分的待在自己的怀中。散发着阵阵芬芳体香的少女,此时正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适,紧紧抱着属于她的那份幸福而不松开。现在的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孩能够有幸享受到这份比泉水还要甘甜的滋味。但却有一个在少女时期和她拥有者近乎相同的经历,最后却因为各种原因而不得不与幸福擦肩而过,继续在自己坚信的路上不断前进的大美人,在深夜来临的时刻陷入和斯蒂芬妮完全相反的悲伤之中。 女性绝望之国(七)美妙的音乐在窗外的某个地方想起,或许是葱郁的树林或悠悠草地上,可惜在这座现代化的城市里几乎不存在什么风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从女性在这个世界变成受到打压的无权阶级之后,人类文明的发展就一直停滞不前。要问为什么的话,可以对身边的大部分女性为所欲为的情况下,谁还愿意努力去工作,去上进呢?女性几乎被压榨了所有的劳动力,好在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很强,只有一半的人类在工作也能维持起地球的正常运转。男人们深陷欲望的泥潭,被快乐,被满足,几乎不想从中自拔。就算是斯蒂芬妮对此也没有什么话语权,因为她没有发表言论的权利也不想发表这种反叛地球联邦政府的言论。那样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但在茫茫人海之中,受够了这种压迫制度的人们会站起来反抗,为了一个能够平等的降临在所有被压迫者们身上的奇迹,这需要多数人的努力以及少数人的领导。漏尿进行曲依然在进行着。斯蒂芬妮基本上不想起床,顶着一副没睡醒的惺忪表情和一个我已经满足了的咸鱼般的笑容,为了她的身体健康找想我还是掐着她那搓衣板一样没什么肉感的胸口,逼着她起床吃了早饭。 大小姐在腹中的一片剧痛中醒过来,她几乎没有斯蒂芬妮那样的闲情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只是下意识的拔掉了自己蜜穴里面塞着的尿道塞。因为在这个国家的女性憋尿只要是靠自觉,在用她们的终身自由威胁的情,大多数女性都能很自觉的忍住膀胱内满满的一大泡尿水,哪怕尿意再汹涌也会一定会坚持到自己所能忍耐到的极限。大小姐知道自己从小娇生惯养,几乎没有想要忍耐痛苦的意思,昨天晚上居然连自家的员工都可以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自己,她还很丢脸的昏厥过去。周围的一阵令人反胃的恶臭和膀胱内的剧痛是大小姐早早醒来的主要原因,也不管自己之前是为什么大便失禁了,看样子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身体自动进行的排泄,因为憋的实在是太多太久了,估计是触发了某种身体的防卫机制。然后在什么后事都不管的情况下大小姐进行了一次极为舒爽的排尿,爽到她差点在排尿的同时高潮,当然实际上她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快要高潮的快感,只是当纯的憋的太久,太痛苦了,从而在舒服的时候出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但是她现在浑身都脏兮兮的有点难办,厕所又进不去,在大小便都失禁的情况下她现在回家洗澡就等于回去送死,趁着还没人发现,她用几瓶凉凉的矿泉水给自己洗了个冷的直哆嗦的冷水澡,特别是在这大清早的非常容易感冒,大小姐却来不及顾虑这么多,把脏衣服脱下来留在原地,打开房间的门探出头看了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她进入到公司的更衣室,换上了备用的衣服。不同于之前那昂贵的礼服,大小姐知道自己现在犯下了刑法,肯定是要想办法从这里逃走的,所以她选了一套非常普通的蓝色牛仔裤和蓝色毛衣,外套随便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加上一双不符合身份的拖鞋,穿着这样莫名其妙搭配起来的根本不配套的衣服,却也无法掩盖她那性感华丽的气质。大小姐阿莱儿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逗比斯蒂芬妮成熟,她们两个人从根本上的气质是性感的大姐姐可娇小可爱的少女直接的差别。不过从今天开始阿莱儿很确定自己当不了大小姐了,要想个办法隐姓埋名开始新的生活才行。“阿嚏。”看到阿莱儿突然穿着一身莫名其妙的衣服出现在眼前,斯蒂芬妮把喝进口中的水全部吐了出来,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假装打了一个喷嚏。阿莱儿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边。“你知道,对这个世界不满的女性们,最大的归宿是哪里吗?”从阿莱儿一开始就对我说的话中我感受到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我知道她一定又是在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而行动了,就像昨天晚上她往斯蒂芬妮的膀胱里面注入自己的尿液,结果不小心失误造成了她自己也被灌尿的惨案。但是她说的话的确很诱人。“有一个叫做终身劳工营的地方,因为一些冥顽不灵的女犯人,在做劳工的时候完全不想恢复自由民的身份,甚至故意往劳工营里面挤。由于被判义务劳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所以就变成了终身劳工。恢复自由民身份无望的她们也就没了不能上厕所的限制,不如说还是不能上厕所,但由于她们不害怕被变成劳工的惩罚所以经常随地大小便。”随着阿莱儿徐徐道来,我和斯蒂芬妮通过她的消息得知了这个世界的另一个部分。“慢慢的,终身劳工的数量多了,政府就专门给她们建立了一个终身劳工营,当然因为她们就是一群终身受刑所以不惧怕惩罚的女性,为了防止她们过于频繁的随地大小便,政府反而还在终身劳工营里面建立了一个属于那些终身劳工的排泄所。”阿莱儿似乎说出了很劲爆的消息。“面对那些顽固的女犯人,政府的官员就没有考虑过为她们执行死刑吗?”我提出带有十足好奇心的疑问。“这就不得不提到终身劳工们的头头了,你应该有听说过菲阿娜琪斯这个名字吧?”阿莱儿反问。的确,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她是整个地球上公认的第一美人,身材和气质都是绝佳,并且一直将处女保持到了二十八岁,十年前开始就一直待在劳工营里面,如果说阿莱儿所说的终身劳工营是存在的话,那么这其中的或许就和菲阿娜琪斯有着不小的联系。“我只能为你提供消息到这里来,怎么说呢,因为我的家人已经不会再娇惯我来,偏偏我又几乎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所以我决定去加入她们。”阿莱儿一边说着,陌陌的吃完了本来摆在我面前的早餐,斯蒂芬妮觉得自己应该稍微给她送一下行就把自己的那杯牛奶也给了阿莱儿。阿莱儿道了声谢谢,然后痛快的喝掉了被斯蒂芬妮喝剩下一半的牛奶。阿莱儿就这样离开,这个公司里几乎已经没剩下其它人了,原本的大小姐离开了家族的庇护开始寻找新的方向,好在她的出身决定了她掌握的情报远多余一般人,在关键时刻脑海里筛选着几个最好的去处,阿莱儿最后选定了那个名为终身劳工营的地方。“出去活动一下吧,我们也不要呆在这个公司了,很高兴因为之前阿莱儿把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弄到了劳工营的行为,你还记得现在我是公司的临时管理者吗?”我有些高兴的说,斯蒂芬妮点了点头。“那么,我现在用职权付你三个月的工资,今天开始就离开这个地方。”对于阿莱儿之前说的话我保持好奇的心态,不过现阶段还是和斯蒂芬妮出去旅游比较有诱惑力。除了要好好控制斯蒂芬妮那一天一次的排泄量之外已经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了。“是要出去旅……旅行吗,亲…..亲……”我看到她那副依然不习惯新身份的娇羞模样,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等你习惯了再这么叫吧,斯蒂芬妮亲。”我也有些调皮的给她加了个新的称呼,她红着脸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看着我,语气迷茫,显然她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去帝都,我想看看终身劳工营是什么样子的。”结果我还是被阿莱儿我话所吸引着,似乎明明是一群囚犯的聚集地,在我眼中却像是圣地一样的充满可能性。身体被禁锢了自由,但是精神上却是无限的叛逆,菲阿娜琪斯的名字也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在这个世界里当了十年女囚,却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的女人,她身上恐怕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去收拾一下,现在就出发我们或许还能跟阿莱儿大小姐结伴而行。”斯蒂芬妮说。“把大小姐去掉,就没错了,因为她现在连花瓶都当不上了。”我纠正道。“碎掉的花瓶吗……感觉她就像被她的家人逼走一样。”斯蒂芬妮虽然感叹阿莱儿的遭遇,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和刚刚组成恋人关系的爱人进行一次蜜月旅行。按照这个世界的制度来看,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女性绝望之国(八)我和斯蒂芬妮两个人走在不知边际的沙漠里,身上披着棕色的披风,我拉着她娇嫩的小手,牵着她不断前进,不知已经这样走了多久。不知疲倦,不断前行。一批穿着褐色制服的执法队从我们身边经过,他们用肆无忌惮的眼睛顶着斯蒂芬妮,她不由得拉紧了披风的帽子,来掩盖她那张清纯水嫩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斥着希望,但是不想被别人看到,斯蒂芬妮乖乖的站在我的身后,跟着我的步伐,挺着娇嫩的身躯继续向着地平线迈进,没有说话。我的视线偏移,走过去的人群之中总会又那么一两个执法者,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脱离队伍,毫不掩饰的朝着斯蒂芬妮扑过来。“不要害怕,他们只有两个人。”我拉着斯蒂芬妮的手开始往前跑,跑了一会儿之后,追着斯蒂芬妮跑过来的那两个执法队员慢慢拉进了和我们之间的距离,但也远离了他们的队伍。说道执法队,执法队里当然全都是男性,这些人被派到城市内和城市外面的许多地方进行巡逻,但在城市外的这部分执法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几乎没见过女人,城市内的执法队何以和其它男人一样用排泄币勾引许多的女人,而被派到这种荒郊野岭的执法队成员,因为平时压抑了太久的性欲,所以看到路过的一两个女人的时候,哪怕姿色差一点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斯蒂芬妮穿着披风,注意到她容貌的只有两个人,他们没有通知同伴,先是稍微放慢了步调,然后往回走,跟上我们。即便我在斯蒂芬妮的披风背后写了一个很大的妻字,来表示她已经不是无依无靠的女孩了,但还是会有许多男人打上她的注意。带着斯蒂芬妮一路小跑了一会儿,我慢慢的停下,斯蒂芬妮有些害怕的躲在我的后面,这种事情遇到的次数多了也无法坦然面对,面对容貌丑陋,被欲望支配了的人类她只能敬而远之。那两个执法队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斯蒂芬妮的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我对着他们全力挥出的拳头。或许是这个世界已经平静的太久了,男性支配女性,沉溺肉欲缺乏锻炼,大部分都已经失去了工作和战斗的能力。即便是执法队也一样,在这之前还在城市里生活的时候,为了保证斯蒂芬妮不会被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到,我就已经理解了如何击败其它男人的方法。在绝对男权的世界里,但凡是个男性都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们害怕疼痛,害怕受伤,只要拿出拼命的势头,哪怕对方有十个男性也能打赢。因为他们对女人拥有的只是当纯的欲望,如果抢夺一个女人要受伤的话,他们宁可放弃这朵危险的玫瑰,去找那些被摧残到即将凋零,不会反抗的花朵。那两个执法队的男人突然之间遭到我的拳击,惨叫一声然后跪倒在地,似乎是从来没有遭受过疼痛一般的发出了凄厉不堪的嚎叫,我一边叹息一边掐着他们的脖子结束了他们的性命。斯蒂芬妮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这边,条件放射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约括肌,此前积攒在膀胱里的尿液就漏了一些出来。“不是说好了会乖乖憋住吗?”过了一会儿,我擦干净受伤的血迹,走到了斯蒂芬妮的面前,剥开她身上的披风,手指伸入她的内裤中抚弄着她的蜜穴。她的内裤上沾满了金黄色的尿液,此时掀开她的白色衬衫就能看见她那隆起的膀胱。“对不起亲爱的,但是我现在不想憋着,请允许我就地解决。”斯蒂芬妮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是在几个月前的话,她是绝对不敢这么说的。但是,现在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不禁思考就提出自己的想法,不管她的心思是肮脏,还是纯粹。“那就尿出来吧,我刚好也有点渴了。”我把斯蒂芬妮的裤子褪下去一半,露出她那洁白的大腿和湿润的蜜穴。我伸出舌头探入她那粉红的花瓣,一边用手用力按压她那坚硬的小腹,斯蒂芬妮即刻放松了自己的约括肌,腹部突然传来的一阵绞痛让她稍微难受了一下,但在对着男人的嘴里释放出那积存已久的尿液之后,身体久违的放松下来,一阵麻麻酥酥的快感传遍全身,斯蒂芬妮忍不住发出愉快的轻吟。大约过了10秒左右,我用手指轻轻的堵住斯蒂芬妮的尿道口,她才兴犹未尽的把剩下的尿液给憋了回去,急迫的尿意稍微得到缓解,但中断的快感和回憋尿液的痛苦还是让她的眉头紧锁了一下。“我还想尿,亲爱的。”即便她的身体已经跟着我的动作停止了任何排泄的行为,但顺从的身体之下却是压抑着快感的一脸忍耐的表情。“那就就地解决吧。”我让斯蒂芬妮蹲下,之后就听到她放尿的声音,在她用金黄色的尿柱“嗤嗤”的击打着地面的时候,我从那两个执法队男人的尸体上摸出了他们身上的钱财以及排泄币。刚刚放完尿的斯蒂芬妮带着一脸畅快舒服的表情,继续和我一起朝着北方的大都市前进着。 女性绝望之国(九)带着斯蒂芬妮的我必须小心翼翼的才能行动,没有别的原因,因为这几天来我们再沙漠中遇到的执法队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平时在城市里几乎看不见几个的执法者,为何会被如此大规模的派来沙漠这种没有意义的边荒之地。这或许是终身劳工营的那些女人们为了夺取城市的控制权而做出的行动,我可以感受到她们或许已经控制了一部分地球政府的高层人员。虽然她们在日后应该会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毕竟她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不平等制度的反抗者,不过无论如何,她们的行动的确增加了我和斯蒂芬妮在沙漠中活动的难度。靠着披风和沙地上的颜色相近,在遇见多人执法队的时候我和斯蒂芬妮就会找个地方趴下躲避,如果遇见一两个落单的,就请对方结束了罪恶的一生。在这样的世界生活了二十几年,除了学到了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的那些教科书知识,和公司里学到的一些工作技巧以外,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大有问题。所有的知识都是祖辈留下来的,人们不再追求创新,同样是人类之间却互相充满了歧视和压迫,冰冷的敌意时刻充斥在这个世界上。在伪装的十分顺利的偷偷溜过一个执法队的营地旁边的时候,一个穿着执法队队长的特殊制服的人吸引了我的注意。那个人身上,不仅没有懒散和堕落的气息,反而还散发着他的同伴身上没有的生机,在这样一个世界上,拥有这种生机的人,除了少数几个男人以外,应该就只剩下那群试图夺取世界的女人了。我不相信我会如此巧合的在这个荒郊野岭的能那么随便遇到志同道合的男性同伴,因为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一个能在欲望之泥中保持清醒的男人,同样我也并非保持着全部的理智。而那个人身上散发着的那种生机似乎比我还要强烈,或许他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假扮的执法队队长也说不定呢。的确,此刻被兰开盯着的那个假扮执法队的人,虽然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但对她来说情况却并不是很妙。说实话组织上派她和其她几个同伴渗透到被派往城外的这一大批执法队之中。说实在的,这个腐朽到快要死掉的地球联邦政府的所有情报几乎都被她们给掌控住了,她认为再次对着这群执法队进行无意义的间谍活动实在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而且还有危险。不过正因为这个世界腐朽到了连执法队人员都没有了间谍这一概念的程度,就算自己暴露被他们抓住,也只会被当成闹事的犯人关起来吧。这个穿着棕色执法队制服的女人名叫芭叶菈,一身皮肤是和衣服相近的褐色,身材高挑,她把衣领高高拉起,用绷带尽量束缚住自己的胸部,让自己在被衣服裹得紧紧的情况下看起来尽量像个男人。她的嘴边安放了特殊的声音修改装置,这使得她可以模拟出这支执法队队长的声音,而真正的队长已经被她偷袭干掉了。现在坐在执法队营地的长方形桌子前,她暂时还能有说有笑的和装作是其他人的队长和他们聊天。小腹内的尿意还可以忍受,暂时就这么和他们坐着吧,等吃完了午饭她就必须支开队员们,然后找个地方释放库存了。因为是沙漠里,这周围几乎没有厕所,她要解决生理上的问题不止得支开这群执法者,还必须要耐着羞耻在这周围的随便某个地方脱下裤子撒尿,这就是她们被派来执行间谍工作的一个不方便的地方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这个世界的很多制度都对女人不方便,这种程度的尿意对她来说连正常情况都不算,因为更加急迫的尿意才是她的家常便饭。只是这沙漠里的天气十分的炎热,即便只是坐着,芭叶菈体内的水分也在迅速消逝,她忍不住一口一口的喝下更多的水,但她膀胱内的水分不会因炎热的天气而消失,反而积存的越来越多。坐了一会儿,她感觉今天身体吸收水分的速度比往常快了好几倍,她的膀胱迅速被尿液所占据,她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打了一个激烈的尿颤。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立刻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使自己尽量保持正常的姿态。可是执法队的队员们似乎发现了她的异常,他们其中有一个人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队长,我们的一部分水里是下了利尿剂的,你知道嘛,为了玩弄那些女人……”听那个人的描述,芭叶菈就知道她自己现在的状态了,她喝下了许多带有利尿剂的水,难怪刚才的那一阵尿意会如此急促,但她现在又没有理由支开他们,让自己一个人撒尿。那样只会让他们怀疑自己,芭叶菈只能静静的坐着,并时不时轻微的扭动一下身体来缓解那愈发急促的尿液。我需要上个厕所——即便膀胱内开始朝着芭叶菈的大脑发出危险的信号,但她却还是不为所动,但这不是因为她不想动,而是因为她不敢动。动一下身体就会牵扯到鼓胀的膀胱,那样有可能会让她直接在原地失禁。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利尿剂效果似乎非常强烈,现在她已经感觉到无处可去的尿液开始强行挤入自己的尿道口,努力回憋了好几次冲突破尿道封锁的尿液之后,芭叶菈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不停的起伏着发出好听的喘息声。其他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才安静的坐在原地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但他们那邪恶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在了芭叶菈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芭叶菈缠在胸部的绷带已经脱落,她那象征着女性的巨乳肆无忌惮的撑起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象征着她女性的姿态已经暴露无遗。我和斯蒂芬妮藏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安静的趴着,除了一直在观察那个假冒执法队的女性的情况以外,我还把一只手伸到了斯蒂芬妮的身上,在她的胸部按了一下。“亲…..亲爱的…….?”斯蒂芬妮一脸不解,她小声的对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发出疑问。“等下我会上去帮她,你把自己藏的好一点。”我拿出藏在背包里的几把之前从执法队人员手上缴获的步枪,并且将每一把步枪都装上子弹。执法队的成员都佩戴枪械,对方的人数减去那个伪装的女人,一共有15个,要对付他们只能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次性偷袭迅速解决。给枪装弹等于是浪费时间,我决定一把枪的子弹打完了,就立刻换上另一把枪,一次性他们全部解决掉,以绝后患。“那样……太危险了……”斯蒂芬妮爬过来,用她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不让我站起来,不让我去和那些毫无防备的执法队成员过上一招。“他们不死光的话,你我都会有危险啊,我只是在排除阻碍了你自由的因素,为此就算受一点伤也没什么。”我把自己的语气放的非常温和,和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的残忍不同,我伸出手抚摸着斯蒂芬妮的胸部和裆部,虽然是隔着衣服,但也还是让她想要呻吟出来,但为了不暴露我们的位置,她一直尽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出声音的欲望。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种以前的她没有的幽怨情绪,这时候她应该是对我在非常严肃的情况下做出的欺负她的举动非常不开心吧。我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只要她继续和我呆在一起,就能学会更多的东西了,她的自我意识也会逐渐变强,以前的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已经逐渐成长了起来。但对她那抗拒的表情我是不会收手的,对着我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的斯蒂芬妮比平时的时候都更加有趣,我直接把手变本加厉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用手指跳动着她的胸部和小穴上的敏感的阴蒂。“啊…….”斯蒂芬妮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叫了出来,不过好在她发出的声音很小,不会被任何人听见。“亲爱的,你知道我不会反抗你的……但现在有些不是时候……”接下来斯蒂芬妮的目光变得有些委屈,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十分诱人。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柔之中,当我从那个只有斯蒂芬妮的世界中醒了过来以后,我捡起了被我放在身边地面上的两把象征着执法队末日的突击步枪。——————(待续) 女性绝望之国(十)一轮偷袭过后,那些执法队的成员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全部被兰开给射杀了,从枪口处发出砰砰的声响后飞出的火舌落在敌人身上的那一刻,在中弹者的背后,死神默默的对着他的脖子划下来自地狱的镰刀。任谁都反应不过来,这是一个和平的世界,过于和平,过于压抑,乐享其成的人们早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除了专门训练的执政官卫队和民间的一些私有武装力量具备一定的战斗能力之外,这些算是部队边缘的执法队还是很好解决的。于是那些可能早就发现自家队长被掉包了的执法队员就这样出其不意的被解决掉了,当然由于枪术不熟练,兰开还是浪费掉了远远超过对方人数的子弹。不过没关系,因为这一战可以从执法队身上缴获更多的子弹。现在在营地里坐着的只剩下那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队长了,兰开先是确定执法队全员阵亡之后,才让斯蒂芬妮从伪装的地面上站了起来。“你是来自终身劳工营的人吧,我是兰开,希望能与你同行。”走到假扮成男人的女士面前,兰开对她伸出了手。“你……是谁?”女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摘掉了变声器,用本来透露着成熟而又具备些许诱惑性的声音说:“好吧,我叫芭叶菈,关于你刚刚的行为我有许多疑惑,我希望你能为我讲解一下。”“为什么,你的行为和其他的男性有所不同呢?”芭叶菈在斗篷下的眼睛大大的睁开,用充满好奇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你们的事情,是一个叫阿莱儿的少女告诉我的,说有一位美丽的女性会带着其它兴怀不满的人们反抗这个世界的暴政,所以我希望能加入你们,去见一见你们的领袖。”兰开一边说一遍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弄得芭叶菈有些动心,之前她除了菲阿娜琪斯预定的男人西斯坦德之外,就从来没有见过另一个可以和她们正常沟通的男性了。她差点想要摘掉斗篷上的头套,回以对方最真挚的感谢,但想了想还是保持谨慎为好,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谢谢,既然这样,你可以保护我到我要去的地方吗?”即便如此,芭叶菈还是感觉到之前没有体会到的喜悦,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她是在人可以眼前的这个男人吗?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但自己却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这短暂的分神让芭叶菈在意识上忘记了自己正在憋尿的事实,但之前就已经让她憋得很痛苦的尿液不会因此而放过他,等裆部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失禁了。“对,对,对,对不起!”芭叶菈赶忙捂着裆部转到一边,看了下桌子上的地图,发现最近的一个在荒野里建造的公用厕所距离这个营地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路程,不禁感到一阵绝望。“如果你那里的状况不太好的话,可以就地解决一下,反正现在我干掉了执法队,估计早就处于被追捕的状态了,你不用怕因此而暴露我们的行踪,因为我们立刻就要出发去下一个地点。”兰开不紧不慢的说着,顺便和斯蒂芬妮一起从执法队员们的尸体上缴获了一些排泄币和武器弹药。“好,好吧,我知道了。”本来,芭叶菈作为一个劳工营的终身囚犯,对自己随地大小便的事情已经能够习以为常的接受了,平时在女孩子面前就算私处被看到也不会害羞,只不过今天在这个特殊的男人身边,她却想着要尽量走远一点不让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被他听到。“呲呲呲呲呲……”走的很远的芭叶菈四处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她立刻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披风,露出好看的褐色肌肤,接着她又解开了那束缚了自己小腹很久的皮带,她的小腹立刻就鼓了起来,光是从外表上就可以看到她的小腹明显的隆起,显然是早就被一泡巨尿给憋得不轻,她很快就脱掉了裤子,蹲在沙地上开始释放出一道一下次往前喷射了足足三四米长的金黄色尿柱,同时她感到一阵脸红心跳的感觉,用了好一会儿才解决了膀胱里的积蓄,在结束之后她还蹲在原地挤了一下最后留在体内的那一点点尿液,因为她知道每一次放尿的机会都来之不易。从新整理了一下衣装,芭叶拉回到了营地,兰开和斯蒂芬妮已经开始补充食物和水分,而芭叶菈因为刚刚已经和那些执法队的人一起解决过饥饿的问题,所以不用和他们一起。“在下个营地还有一个我们的队员,等下我们去下个营地的时候把她带上,然后往北走穿过沙漠,到那里的大城市,然后做地铁之类的交通工具到首都,这大概是我们接下来的形成。”芭叶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等兰开和斯蒂芬妮都准备好了,三人就一起出发了。——————执法队营地二号一群身着执法队制服的士兵从自己的队伍中发现了一个女性卧底,本来因为她用了变声器的缘故,加上在沙漠中披的斗篷会影藏自身的面貌,大家都没发现她是卧底,但她身为女性的身份不能暴露,因此一直都不方便尿尿,憋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以后就忍不住失禁了。虽然想要的情报已经通过特殊的方法传给了基地,但她自身也落在了一群男人们的手里。蓝诺本来是芭叶菈小队里的一个侦查人员,如她的名字一样,她的头发和瞳孔是清澈的浅蓝色,身材苗条而且可爱,她在大部分人所不知道的莉诺德组织里辛勤的工作,只为了快点让世界变好,因此在接到了这个几乎是让她去送命的任务的时候,她也没有犹豫,非常爽快的接受了。但是当她被发现身份抓住的时候,虽然已经没什么遗憾,但面对一群丝毫不懂的怜惜自己的男人她不免还是有些害怕。但她没必要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表现的有多弱小,不管身体被怎么对待,她的意志也还是不变的。“喂,我说你这女人,眼神这么凶干嘛,既然你自己都送上门来了,那就让我们一起做一点快乐的事情吧。”也不管她什么目的,或者是有没有同伙,连自己被替换掉的同伴去哪里了都不在乎的执法队成员,由于在沙漠里很少捡到女人的缘故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接下来的事情了。“呵呵,我可去你爹的吧,您看您现在这样子,您觉得您配吗?”蓝诺毫不犹豫的爆了个粗口,男人们先是一惊,他们之前见过的女人都没有这么凶的脾气,由于对方的反抗,一股征服的欲望涌现在男人们的身体里。“小妹妹,这么说话可不对哦,看来是你妈妈没有好好教育你呢,居然还当着一群男人的面随地大小便,你应该明白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吧?”嘴上还在说话,已经有好几双咸猪手伸在了蓝诺的身上,他们也不给蓝诺帮上口球之类的东西限制她的哭喊,似乎是为了能够更清楚的听到她羞耻的娇喘声。好几双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肆意的触动着明感的神经,耻辱与快感并存,蓝诺尽力忍耐着没有发出会让自己蒙羞的声音,但她的下体已经不可避免的变得湿漉漉的,脸上那朱唇紧闭,面颊羞红拼命忍耐又时不时娇喘着闷气的表情还是让男人们很快就兴奋了起来,拼命扭动着反抗的身体也只是为男人们的凌虐徒增了一些趣味。这一切都被早就见惯了这种事情的兰开看在眼里,不过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看,而他能看到这里全部归功于狙击枪上的狙击镜。他玩笑般的用镜头里的红星对准蓝诺乳头的位置,因为蓝诺的衣服很快就被一群男人给脱光了,所以现在兰开通过狙击镜看到的画面十分的具备成年人的色彩,非常的幼儿不宜。画面色气到兰开用手捂住了斯蒂芬妮的眼睛,而芭叶菈接过了她的狙击枪,观察到自己的同伴正在被凌辱的她气的原地发抖起来,但这并不能改善蓝诺的现状。在脱掉了她的内裤之后,浴火高涨的男人就这样将身下的大棒棒插进了她的身体,蓝诺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情的,但很多时候身体的欲望总是会和理智背道而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快和我一起开枪!”芭叶菈着急着催促着兰开,兰开便也拿出枪来,和她一起狙击远处那群正在玩弄着那个蓝发少女的坏男人。一阵枪响之后,缺乏训练的执法队成员很快就一个接一个的躺到在血泊之中,而刚刚被他们弄的娇喘连连的蓝诺则是满脸的渴望,就在刚刚她感觉自己正要抵达高潮,连脑子都一片空白不愿意思考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的脑袋上突然迸发出一多猩红的血花,随后他无力的倒在了自己身上,就连深入到自己子宫外围的那一根炽热的肉棒都还在缓缓地流出浊白的液体。“呜…….”蓝诺就这样有些委屈的得救了,本来想要达到的高潮抵达不了,但她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迅速穿好衣服然后坐在原地,等待着接下来将要遇到的人。 女性绝望之国(番外)美丽的夜幕由闪亮的繁星点缀,华丽的光芒自平地而起,不知几时,人们的居所从低矮的石木屋,开始变成装点的荧光绚烂的摩天大厦。繁荣的城市底下暗藏不堪的压迫,明明是空着却不被允许给予女性使用的卫生间,以及男人们手上握着的一枚对女性来说和命脉无异的排泄币,就形成了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绝对压制。 我出生于这表面上流光炫彩的繁华都市,却甚至地面的黑暗,纵有再多的灯光照耀也无法照射进那一颗颗绝望的心灵。 美丽的外表被蒙上漆黑的尘土,那些毫无反抗的被男人的身子欺压在地面上的女孩不管在出门之前把自己清洗的多干净,也会因为脑袋被粗壮的手掌按着,以面部朝地全身都被压着的姿势,身子被地面弄脏,但更脏的污秽却是来自她们身上正不停对着她们摆动身体的男人。 洁白的液体肆意从滚热的阴茎中涌出,是为淫乱之意,但人们却经常把其罪名归于女子的勾引,在一个地方被侵犯够了的女孩子们便顶着空洞的眼神从地上站起来,继续无意义的工作,除非接受这不堪的凌辱,主动去迎合男人们的肉体,否则尘封自己的心灵,让空洞的眼神成为让自己不会受伤的面具。 漫无目的的行走,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除了将希望寄托于被我利用权势保护下来的少女菲阿娜琪斯之外,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任由时间罪恶横行。 得想办法将地球联邦的一部分全力转交给女性才行,被冠以地球执政官名号的我此时所想的事情,恐怕是谁也想不到的。 走在这座城市的街上,和其它地方一样,我总能看到一路上走着许多失魂落魄的女孩,她们身上都非常的脏乱,大多都粘着不少精液,虽然我知道在这样的世界,只要我此时像她们招手就可以得到她们的肉体,甚至她们在心灵上已经忘记了反抗的概念。 但我却不需要行如此愚钝之事,哪怕我此时也想和多数人一样。 我披着黑色的斗篷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在这座城市里一路前行,听说最近人气很高的女演员波特娜要进行一次憋尿演出……或许没必要特意强调,因为这里的女性都憋着尿,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样的脸上充满急迫和羞辱。 满街都是不堪入眼的淫兽,欲望可谓是人类最接近野兽的本能了,在我走入歌剧院之前,映入眼帘的是一群被欲望控制到失去自我的雄性,和被他们糟蹋的身心疲惫,甚至在结束之后都要休息好一会儿才能站起来活动的雌性。 我看着一位全身赤裸着躺在地上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你……还好吗?”即便我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看到她的小腹高高的隆起,浑身虚弱的喘着气却还憋着超乎想象的尿液,尿道口一张一合的并不时的抽搐一下,或许对于这样的痛苦她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到了这种地步也还是没有失禁。 毕竟失禁的惩罚是很严重的。 少女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似乎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进行多余的对话了,我可以想象只要她再被侵犯一次,估计就真的要承受不住体内的那一泡热尿失禁出来了。 挡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排泄币丢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神顿时清醒了一些,立刻捂着排泄币跑去歌剧院里的厕所。 看到这明知道意义不大的画面,我却还是把随身携带的排泄币分给了周围的女孩,然后进入这座高大的建筑内,歌剧院的外表装饰的十分华丽,内部也是金碧辉煌,似乎是几百年前由一名大贵族建成的一个著名歌剧院。 虽然时代已经非常先进了,但为了怀旧以及满足某些人特别的癖好,这里还保存着采用真人现场演出戏剧的活动,今天的剧本内容似乎是在一个男权的国家,一位不堪压迫的女性成为勇者反抗男人们的统治,最后却被各种阻碍和陷阱给打败,最后她和她的同伴都解锁了战败被俘的色气CG。 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但出于欲望的驱使我西斯坦德却还是坐在了最前排的位置,反正很快就要推翻这个腐朽不堪的世界了,现在不管周围的这群人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会很快看到欲望的尽头。 世界被雾霾笼罩已久,一半的人类选择封闭内心来逃避现实,但有的人还在努力,试图将公正的法律从心带回这颗星球。 演出将要开始,我看见经常出现在各种SM色气海报和电视节目上的波特那领着一群穿着古代佣兵服装的少女们走上了舞台,她们的小腹全都高高的隆起,为了演出的真实性这次主办方没有用绷带把她们的小腹给缠起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现在没有出现的限制环节,也会在后续的时间内慢慢的出现,很不幸的,即便是理想解放世界的地球执政官,在看到那群少女们的一张张美丽的脸庞上冷汗直冒,曼妙的躯体紧紧绷着,时不时小幅度的扭动一下来回避尿意的画面,也感到体内的欲火在升腾。 紧握的双拳在暗自表达意识上的愤怒,诞生于身体的人格于本能进行的抗争是否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但若进行自相矛盾的抗争能净化世界,那也就没有关系。 宽大的黑色披风帽子被电风扇刮来的一阵大风给吹到了背后,露出来的是一张披着蓝色机械铠甲的坚毅的脸,他的全身都被高科技浓缩的机甲所覆盖,在这个数百年为经历过战争的星球,恐怕大多数人也只是在历史书里看过全副武装的机器人战士。 “黑雾从未散去,吾等却在此寻欢作乐。”从后排传出一阵小声的自言自语,声音随意到周围一圈的人都能听见的程度。火红色的秀发摇摆在少女的腰肢周围,她身穿一身昂贵的红色礼服,一双明眸犀利的像是火焰一样。 只是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真的有能够独自一人安然坐在歌剧院的席位上思考人生的少女吗?目前能坐在歌剧院里欣赏节目的女性多是已经结婚了的女人,或是被一群不良少年胁迫着来到这里的少女或是已婚的少妇。 众所周知,女性在这个世界的平均排泄次数不到一天一次,除了有丈夫的女性能稳定得到丈夫所给的排泄币之外,其她的女性每天都在为了获得排泄币而奔波,若是有的女人浪费时间来到这里,观看对自身意义不大的艺术演出并不时的喝下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化作尿液积在体内无法排出的饮料,那就多是被男人们胁迫的来到这里的。 在这里的人妻和被一群不良少年围着的女学生纷纷转过头来看着后排的少女,她身上的衣物都是非常亮眼的大红色,身材非常完美,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看起来都十分的美观,而且似乎打扮的很干净。 在一群脏兮兮的女孩子里难得看到了女神级的人物,周围的男性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砰。”是硬物撞击额头的声音,一枚半个巴掌大的蓝色硬币被打到了一位离红色少女靠的比较近的不良少女的头上,众所周知排泄币用于区别其它货币的特征就是一人一个,而且重量和大小都远超其它的硬币。 在丢出一个排泄币用来砸人之后,红色少女的手上接着耍弄着从口袋里拿出的多余的排泄币。 嗯,如此滑稽的画面应该如何评论呢,因为世界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平等的,有的人辛辛苦苦工作一天还得不到一颗排泄币,而一些豪门的大小姐却能把排泄币当玩具来耍。 但这位红发的少女受到上天眷顾的程度却不止如此,看到她是一个拥有许多排泄币的女人,刚刚引发的小骚动立刻就自行平息了下来,毕竟排泄币的多少在这个世界也算是一种地位的象征了,一天只有一个排泄币的普通平民哪怕是男性,也不会去得罪那种一天能拿到几个甚至几十个排泄币的女人。 菲阿娜琪斯,这个名字是如今全球范围内知名度最高的女性名字,传闻中她是一个被地球执政官看上的女人,平时出行都有护卫随行,并且拥有单独的排泄所,至于她所拥有的排泄币当然是用都用不完了。 如今的她是所有女性梦中的幻想,就好比古代的皇后一样,尊贵的地位让人羡慕,可惜至高无上的位置只有一个,无数少女都想着取代她的位置,但像攀上地球执政官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人类的希望——这是西斯坦德心目中的菲阿娜琪斯,她并非一个可以用来随意取乐的人类少女,她心中燃烧着的火焰正是他们想要变革世界的希望。 等待时机的到来,等各方势力的调度完成,新的战阵就要降临,那将要捅破这颗星球和平假象的烈焰之手,如今却伸到了主人所穿着的粉红色内裤里面。 菲阿娜琪斯坐在最后一排无人关注的地方,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前排的西斯坦德,充满人类希望的一只洁白的手被伸到了自己的内裤里,开始寻欢作乐。 没错,黑雾从未散去,吾等却在此寻欢作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指她在即将领导一支军队发动叛乱的前夕,来到了这个豪华的歌剧院内释放自己的欲望。 她尽量不发出声音,实际上以她的意志力可以隐忍住高潮时的快感,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原地安静的度过短暂的脑海空白期。 “反正我会成为将来的地球执政官,现在做什么都一样啦。”菲阿娜琪斯心中所想的事情也很单纯,她认为在充满压迫的世界里无论何时都能以自己的想法来行动就是最高级的自由,哪怕在公众场合有可能会被人看见并流传出一些不好的传闻,但菲阿娜琪斯周围所坐的人们很快就会变成一群在战乱中待宰的羔羊。 而她身为带着狼群扑入羊圈的狼王,又何必在乎一群羔羊的想法? 而我们伟大的地球执政官西斯坦德此刻却被台上的戏剧所吸引,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个“全人类的希望”用来看着进行自慰了,如果他此刻回头一看,可能会惊得心跳加速不已,然后因为心率的急剧上升而出发机甲的警卫模式变身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机器人战士。 波特娜紧咬着牙关,上半身因为戏剧的主办方要求她必须在观众面前展露出完美身材的缘故,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护胸,只能勉强遮住胸部,腰间华美的线条,精致的锁骨和锻炼的恰到好处却又高高隆起的小腹一览无余的展示在观众的视线当中,让台下支起了不少顶小帐篷。 […]

膀胱炸裂的少女

膀胱炸裂的少女(一)好孩子叶琳叶琳今年刚满14岁,是一位非常文静漂亮的女孩。今天一大清早,她就背着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现在的时间才是上午六点,身为浊音市居民的叶琳不得不早早爬起来,匆忙吃了早饭就去上学。每天麻木地早起晚睡学习各种学科的知识固然会让人有压力。但现在叶琳脸上挂着忧郁表情的原因,主要还是膀胱里传来的那一阵阵急不可耐地尿意和一阵阵犹如被细针扎过一般的刺痛感。叶琳很想尿尿。作为一个身体刚刚开始往女人方向发育的半成熟女孩,叶琳的膀胱也比较小,可和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不同的是那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今天早上叶琳还没来得及释放晨尿,仅仅是喝了一杯豆浆就被赶出了家门,孤零零一个人上学去了。天刚刚亮没多久,马路上已经有些许过往的车辆,人行道上也有不少行人,其中大部分是上班族,和穿着各种款式不一的校服的一群学生。许多女学生出门的时候也和叶琳一样,小肚子鼓鼓的,紧紧地夹着双腿,脸有些微红,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明显的急切甚至是绝望的感觉。即便是许久没有小便,晨尿急需释放,她们也还是不被允许在家中释放晨尿。这并不是因为她们不想尿尿,相反,叶琳现在想尿尿的欲望充斥了整个脑海,她太想要尿尿了!有一位刚上高中的女孩走在路上,双腿就以内八字的姿势死死地夹在一起抖个不停,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以奇怪的姿势呆立在原地,很辛苦地夹紧尿道口,将膀胱内无路可去的一大泡小便强行憋住,锁死在膀胱里。憋稳了没有泄露的风险以后,她才敢继续朝学校走去。路上看见的女学生基本都在憋尿,大部分都憋得很急,有几个已经急得走不动路了,她们憋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有着严格的憋尿律法。根据浊音市的女性憋尿法令,年轻的女孩子在进入初中的那一刻就自动丧失了在清晨放尿的权利,上了初中以后,每天天一亮之后就不可以尿尿了。不管之前憋了多长时间,都不可以释放晨尿。如果仅仅是按照法令中的去做,那叶琳也不至于憋到小腹被撑起一个馒头大的鼓包出来,她本来可以在天亮之前起夜去尿尿一次,这样可以解决她晨尿非常急的问题。可叶琳的家庭又是个非常严厉的传统家庭。这个世界的女性除了外貌和能力之外,还以憋尿为美,越能憋尿的女人就越受欢迎,相应的进入学校和进行工作也需要相应的膀胱容量。以浊音市举例,一个少女从小学毕业之后要去上初中,本地初中录取一个少女不仅要求她的主科成绩达到及格,还要求她的膀胱容量至少达到600ml。叶琳从小学毕业时,膀胱容量只是勉强达到了初中的入学标准,她在毕业测试中喝了两瓶550ml的矿泉水,然后憋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在测试容器里狂喷小便,最终的容量才只有601ml。叶琳的主科成绩是双一百,是一个相当爱学习的乖孩子,可她的膀胱容量才卡着初中的及格线过关,这让她的父母非常着急。父母都是关心孩子的前程的。要知道,上初中要求一个女孩在12岁时就拥有600ml以上的膀胱容量,光是这一条标准就刷掉了一半想要上初中的女孩子。而达到这个标准也不意味着就高枕无忧了,因为往后上高中和大学的标准会更加苛刻,所有膀胱容量不达标的女孩不管学习成绩有多高,都会被淘汰掉,无法升学,只能到社会上找一个最底层的工作一辈子碌碌无为。叶琳的父母可不希望她一辈子当一个底层人。她的膀胱容量在进入初中之时,可谓是垫底中的垫底,叶琳的爸妈看着几个邻居家的女孩以700ml甚至800ml这样优异的膀胱容量进入初中,感到十分羡慕的同时,心中的压力也增加了不少。一想着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叶琳的膀胱容量就完全比不过她的同学们,叶琳的爸妈就下了狠决心,要求叶琳每天从天黑开始就不准上厕所。也就是说,从昨天晚上太阳落下山的那一刻,叶琳就已经失去了上厕所的权利,一直到今天早上出门上学为止,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水全部积压在她的膀胱内无处释放,把她的小肚子狠狠地撑起来。一醒来,叶琳就感觉到肚子里那爆炸般的尿意,她感觉自己的膀胱真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她知道爸妈这么训练她都是为了她好,可从早晨起来就一直保持极限的状态,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下一秒她就……虽然小便一直在往尿道里面涌,叶琳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但女孩子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夹紧了嫩穴,拼死没让小便流出来。在路上失禁的话,羞耻还是小事,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可是以憋尿为美,既然憋尿是优雅的,那失禁自然就是丑陋的。尤其是浊音市这样特别传统保守的地区,女孩们更是将失禁当成一种奇耻大辱,如果在别人面前公开失禁的话,就好像把她们的衣服都脱光了让人们看到她们的裸体一样!尿液是应该牢牢锁在女孩们身体里的秘密,是绝对不可以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漏出来的!叶琳一直强忍着这种羞耻,小便一次次钻进尿道缝里,就好像把她的衣服一下子拉起来,拉到即将露出胸部粉红色乳头的临界点。叶琳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这时候叶琳又强忍着膀胱的酸痛将小便慢慢憋回去,这就好像将即将往上拉过胸部的衣服又慢慢放了下来。叶琳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差点将自己的裸体展示在大街上。女孩子的尿液,和胸部以及阴部是一样重要的,这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女孩所奉行的观念,失禁出来就等于是将衣服彻底拉上去,将酥软的嫩胸和两个粉红色的小樱桃直接曝光在空气之中,展示给附近的人看。人们只要看到女孩裤子上打湿了的尿迹,立刻就会被勾引起性欲,在大街上一下子看到女孩最珍贵的液体,等于是看到她主动拉起只有一件的短衬衫向自己展示洁白无瑕的腹部和往外凸起的胸部一样。这样的情景,一些男人和女同性恋就会忍不住狠狠地将那个失禁的女孩扑倒在地,按压她的小腹,使她在绝望与羞愤之中呻吟哭泣着失禁漏出更多的尿液。这种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女孩按到失禁,那么不好意思,法官不会对他进行任何惩罚。因为是女孩子先失禁展示出私密的尿液,来对附近的所有人进行赤裸裸的诱惑勾引。所以法官一般会赦免没有进一步侵犯失禁女孩的男人。这种情况下,如果女孩失禁地比较多,毫无羞耻和底线的对周围人进行勾引的话,那么她即便被脱掉全部的衣服并被无数双男人的手玩弄过身体,也是得不到任何赔偿的。只要男人们不用龙根刺穿失禁女孩的洞穴,对公开失禁的浪荡淫女进行一些身体上的惩罚,这样是无罪的。同时对于公开失禁的少女们,法官还会对她们给予惩罚。第一次警告并拘留几天。第二次严厉警告并拘留十几天。第三次进行处分,进行长期惩罚,取消女孩在某个阶段的排尿权直到惩罚撤销。第四次进行严厉处分,失禁情节比较严重的甚至要被抓到特殊的惩罚场所,对连续失禁的淫贱女孩进行惨无人道的憋尿训练,等她们的膀胱证明了自己可以长时间憋尿以后,才有可能将她们放出来。被给予了严厉处分的女孩,即便是被放出来恢复自由,也将长期被取消在某几个时间段的排泄权,最严重的每次排泄都需要向监管人员申请。所以失禁的惩罚是很严重的,叶琳一次也不想失禁,身为一个羞耻心很强的少女,光是刚刚那几次小便涌入尿道的情况,都让她羞得要死。哪里会有女孩在街上一次次将衣服拉上去,将下半边的胸部频繁展示出来给人看的?虽然没有漏出小便来就不算漏点,可是一直这样展示南半球以下的身体,也让叶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膀胱能够多装一点尿液?奈何她的小腹已经鼓起得非常严重,拉开衣服一看就像是个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叶琳的小腹已经硬的跟块石头差不多了,小便无处可去,早上喝下的豆浆又源源不断地涌入膀胱。刚刚涌入尿道的小便好不容易憋回去,被强行锁在膀胱中的巨量尿液让叶琳痛苦地弯下腰,用手轻轻捂着小腹。尿意一波胜过一波。没过多久,她那娇粉柔嫩的细小尿道就又要被粗暴且劲力十足的小便给狠狠插入,甚至一个不小心尿道口没有绷住的话……她一直咬牙切齿拼命忍耐着,拼死守护的绝密乳头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暴露出来。毕竟漏尿失禁被人看见的话,羞耻程度等同于被看到裸体。只是漏一滴两滴的小便出来,也相当于将粉红的乳晕微微露出,她将身体的衣服高高拉起,南半球完全暴露出来。这时候只要有路人看过来,就能看到南半球以上那微微露出,大部分却都被衣服这盖住的一点粉红色乳晕。一位少女在大街上公开展示这样的姿态,欲拒还迎地拉起衣服,露出一点点乳头。然后又将裤子和内裤微微往下拉,露出那漆黑一片的阴毛和隐约可见的阴蒂。如果被人发现漏尿了的话,那叶琳的人生也就在这里定格住了吧? 膀胱炸裂的少女(二)尿纪委员的惩罚叶琳咬着嘴唇,和街上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暗自忍受着巨大的羞耻,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街上有一些游荡的无业游民使劲地盯着几个憋到不行的女孩子看。只要做出失态的姿势,立刻就会成为他们关注的对象,大街上一直有这么一群巡逻中的自愿者。因为少女失禁等于勾引男人,只要看到失禁的少女就可以上去狠狠地批判一番,直接脱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让失禁的淫贱少女忍受身体被亵渎和失禁的双重羞耻。很多少女一失禁就会生出想死的念头。要是公开失禁的话还不如去死。可女孩们越是这样不想失禁,人们给她们灌水让她们憋尿的欲望就越强。浊音市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是全国最严厉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浊音帝国皇室的龙兴之地,浊音市的名字和帝国的国号是一样的。浊音市,就犹如东汉之南阳,乃是初代浊音女帝的家乡。在这么一个崇尚让女人憋尿的国家,自从浊音女帝建立了这个国家开始,社会内对女人憋尿能力的要求就在逐渐提高。或许正是因为人类内部存在的邪恶欲望。比起一个少女轻轻松松地度过一天,有些人更想看到她们憋到崩溃的样子,看着她们的小便羞耻地流出来,然后欣赏她们那绝望哀羞的表情。之后还可以狠狠惩罚那些憋尿能力不行的女孩子,社会上憋尿能力最差的成年女人是无法上大学的,而且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像叶琳这样就属于是比较危险的情况。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还没有穿内衣,一方面是才刚刚开始发育,不穿的问题不大。另一方面是她在容量上属于是坏学生的一档。她胸口的衣服外面挂着一个胸牌,上面记载着她的学生信息。【叶琳。年龄:14岁。学校:浊音市第三中学。年级:初二三班。极限容量:1050cm。上次测试时间:18天前。】没错,叶琳即便忍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刚上初二的她极限容量也才一升出头,这个标准去上最差的职业高中已经可以了。但是达咩。叶琳的父母不希望她上职业中学,因为那样出来只能干体力活。而要上正常高中的话,至少需要达到2000ml的容量标准。这么说来,叶琳必须在两年内将自己的膀胱容量提升一倍左右,平均一年要提升500ml的膀胱容量,这样才能达到普通高中的容量及格线。在竞争激烈的时候,2050ml的极限容量也不一定能上正常高中,这几年随着浊音帝国人口的替身,高中的竞争极其激烈。即便是小学到初中就要刷掉一半的女孩,到了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又会有一半的女孩上不了正常高中。在去年竞争最激烈的地方,有的女孩拼命将膀胱容量提升至2100cm,已经达到了可以上正常高中的标准,还多出来100ml。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在竞争中被刷掉了。膀胱容量超过2000ml只是获得竞争资格,人数多的话,学校的录取名额就那么一点,自然是要择优录取。排名在她前面的女孩膀胱只有2101ml,就上了高中。那女孩的膀胱恰恰只有2100ml的容量,只差1ml的容量就与正常高中无缘了。那她该多后悔啊!平时要是憋得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叶琳不想让自己变得和人家一样。初一一整年的时间,叶琳把膀胱从600ml提升到1050ml,也才提升了450cm,每天都憋得痛不欲生,在外面一次次憋得差点玷污自己。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远远达不到标准,2000ml的标注达到了也是不够的,至少要到2100ml以上的容量才有大概率能上正常的高中。叶琳也很想多憋一些小便,忍耐更长的时间,但她的天赋就摆在这里。理科和文科的题目她基本上是一学就会,膀胱实在不是她的强项。再加强憋尿训练的话是不可能的,她的膀胱里哪怕再多一点水都有可能时间,每天早上起床后小便都是急的不得了,还要强忍着去上学。叶琳每天都在和极限的尿欲作斗争,一次次用贞操来胁迫自己。【失禁的话就会让周围的男性兽性大发,还要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轻则贞操不保,重则被抓进监狱!】【叶琳啊叶琳,不想变成小婊子的话就好好地忍住吧!】叶琳在心中一直激励或者胁迫自己。反正早上的豆浆已经喝了,能不能憋住也只能交给膀胱了。作为一个乖孩子,叶琳的膀胱虽然要炸了,但还是强忍着一步步走到了学校,路上她看到有一个女孩不小心泄露出一股小便,立刻就被周围的怪叔叔给扑倒在地,狠狠地揉捏她的胸部和小腹,衣服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脱光了!这下她的家人该多难过啊?那也是一个初二的女孩,看到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少女当街被玷污,叶琳就吓得小穴一紧,看到人家失禁,自己也吓得差点尿出来了。叶琳来学校比较早,进学校的时候看到操场上没什么人,实在是尿欲难耐的叶琳四处观望了一下,很紧张地偷偷伸手去按压住出水口,帮助尿道小小的缓解一下压力。就这一个不检点的举动,立刻被监控拍下来。叶琳的胸牌立刻就开始了剧烈的抖动。这个世界女人的胸牌不仅仅是记录信息那么简单,这几年所有女学生的胸牌都更新成智能胸牌。只能胸牌除了记录女学生的个人信息之外,还有远程传音的功能,算是个小电话。“初二三班的叶琳,立刻把你的手从私密处拿开!这么羞耻的行为,你作为一个女学生能做得出来?”只能胸牌内立刻传来一个女学生愤怒的声音,那是日常在监控室里值班的尿纪委员。尿纪委员一般都是由膀胱容量较大的初三学姐担任,她们每天凌晨五点就来学校,一整天就待在监控室里面,监视操场上的女学生们的举动。谁偷偷用手按住尿道口,谁的裤子上出现尿迹,这些都是能看到的。“现在立刻!把你的手从下面拿开,然后双腿间距九十度,双手抱头,连续深蹲三十个!时间超过一分钟就重来!”尿纪委员以极其强硬的语气下达了命令。听到这样的命令,叶琳一下子傻了,没等她反应,尿纪委员就开始数数了。“60,59,58,57……..”听到这样的倒计时,叶琳就知道这次的惩罚是强制性的,一次如果完不成,重新来的话只会更加眼里。叶琳绝望地把手从尿道口处移开,出水口的压力顿时暴增,她接着又强行分开双腿,哭着开始做起了深蹲。一边做还一边报数。“1…..2……3…….”叶琳尽可能地快速蹲起,但每一次蹲下去,那高高鼓起的膀胱就会受到自己身体的挤压,每一次都差点挤出尿来。叶琳每次蹲起都伴随着身体剧烈颤抖,尤其是膀胱不断地痉挛,小腹不停地收到上下起伏颠簸的压力,叶琳紧紧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破了,流出血来,强烈的痛楚刺激了她的身体和精神,这才没有在高强度的蹲起中失禁。“27……28…..啊啊…..29……..咕……30!”叶琳做完三十个深蹲,尿纪委员刚好将倒计时数到了零。尿纪委员在监控室里看到叶琳那狼狈的样子,心里就高兴地不行。可惜她刚刚做出的动作不太过分,不可以给予更严厉的触发。“你运气很好,如果最后一下再晚一秒的话,那就不敢想象你的股间将会湿成什么样了!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我会一直盯着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如果你再敢用手触碰下面,哪怕是在教室里,我也要把你罚到小便喷出来为止!”尿纪委员狠狠地威胁了叶琳一下。只有这样,女孩子们才会听话。如果因为憋了点尿就天天用手按着下面,那是多么淫乱的场面啊?“是!一定不碰下面!”叶琳的眼睛红红的,勉强把姿势站直了,来回答尿纪委员的话。哪怕她已经要憋不住了,尿已经在出水口徘徊了,也一定不能漏出来。叶琳的尿道里面火辣辣的痛,刺痛和胀痛混杂在一起,刚刚经历那么剧烈的运动,根本没有办法立刻把小便憋回去。叶琳站在原地不敢动,又不能用外力,足足僵了三分钟才把尿道里的小便给强行憋回了膀胱,这让她的小腹内又是一阵如同刀绞般的痛苦。把小便憋回去以后,叶琳一小步一小步地朝着教学楼走去。走楼梯的时候每次一抬腿,就又是一段折磨的距离。初一的教室在一楼和二楼,初二的在三楼和四楼,初三的在五楼和六楼。叶琳的运气比较好,她所在的初二三班在第三楼,班级号在七班以后的初二学生则要多爬一层楼梯到四楼去。叶琳走到教室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就开始气喘吁吁地,刚刚的连续三十个深蹲已经让她的双腿有些颤抖,小腿和大腿都酸酸的,又走了两层的楼梯,现在已经是累得不行,还要把全身的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下体不能放松。现在的时间刚好是六点二十分,距离早读只有十分钟,文化课程十分优异的叶琳强忍着尿意,拿出了语文书。对于她这样文化分数极高,膀胱容量却不大的女孩子来说,读书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乐趣了,即便尿意已经刺激到她想要呻吟出来,也还是忍着失禁和哭泣的欲望在座位上认真的学习。叶琳知道自己的膀胱成绩已经很差了,文化课如果再落下,那将会让她的父母非常失望。 膀胱炸裂的少女(三)来自优等生的凌辱得益于叶琳文化天赋的优异,她早就通过自学学到了下几个单元的课程,她总是会想:如果这个世界是以文化课的成绩来判断一个孩子的好坏,那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天天憋尿了。这样的事情也就是想想,如果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周围的人痛骂没有出息。到了六点三十分,早读就开始了。浊音帝国的学生们日常都需要早读和午读,早读会从6点半持续到7点,然后直接开始上第一节课,每节课则是五十分钟。至于下课嘛,学校说为了给学生们培养更好的前途和未来,这种浪费时间的休息给五分钟就足够了。有的老师干脆就不下课,为了更好的教学。早读一开始,一位同样挺着一个大膀胱的年轻女老师就拿着书本走进了教室。“起立!”班长带头站起来大声喊了一句。全班的女生都被迫站起来,这一站起来,叶琳又差点漏出来,不少女生的小便都涌到了尿道里面,一个个都害羞的面色通红,身体不停地颤抖。坐着的时候还能勉强憋住,一站起来,叶琳膀胱里的情况就犹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大家开始在班长的带领下朗读起了课文。本来教室里的读书声都是非常整齐的,但大部分的女生都是十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现在她们勉强在读着课文,实际上根本没有心思在朗读。女生们都处于濒临失禁的状态,一旦失禁出来就是贞操不保,为了守护住少女的贞操,她们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尿道口上。尿道已经是被小便反复涌入,这样也只是非常羞耻,一旦漏出来可就是打破禁忌了。即便是叶琳这样爱学习的好学生也不得不将全身心都放在憋尿上,只有几个膀胱比较大的女生此时还有余裕。有一位名叫王雨儿的女生,长得也是非常漂亮,她的膀胱天生就比别人的大一些,现在虽然小肚子比叶琳还要鼓一些,却还比较从容。身为一个以850ml成绩从小学毕业的优秀女生,王雨儿才上初二就拥有了1455ml的膀胱容量,膀胱天赋比叶琳强了好几个档次。此时叶琳已经憋得绝望了,尿道和膀胱一直在抽搐,下身接近麻木。而王雨儿才只是呼吸急促,感觉尿道口有些酸有些累,她还是可以牢牢闭合着尿道,小便连涌入王雨儿尿道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膀胱里虽然也是浪潮汹涌,但还能控制得住。王雨儿冷眼看着身边那一个个站都站不直的女生,随意地读着课文,她虽然没有认真读,但却是读的最好的一个。有几个身材比较娇小的女生膀胱也比别人小一些,憋尿的时间和喝的水却是差不多,现在已经站立不住,用手支撑在桌子上勉强维持着双腿的站立,上半身已经是弯腰蜷缩着,可爱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就在刚刚,几滴尿液从一位娇小女生的尿道里钻了出来,她羞的无地自容,感觉就像是包括乳头在内的胸部都露在了外面一样。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是一点尿液已经露出来了,禁忌已经被突破,但好在只是几滴小便,不会让她被惩罚。只是乳头大半露出来这个级别的羞耻让她的脸上仿佛有火在烧一样。众所周知,人与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的女生长得比较高,身体体积大,膀胱容量也多。王雨儿的身高就达到了160cm以上。班上有的女孩身高只有140cm左右,膀胱自然也比王雨儿小得多,但合格的标准和王雨儿是一样的。王雨儿用较大的膀胱达到标准,那些身体小的女孩子要达到一样的标准几乎是不可能的。在同样的标准之下,几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每天都生活在绝望之中,她们也想再长高长大一点,也想膀胱再扩容一些,这样就不至于经常守护不住自己的贞操了。要知道在上了初中以后,女生一失禁就会被视为小淫女,漏出几滴小便这样的事情在初中尚且可以容忍,到了高中之后标准还会更加严苛。她们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下去,万一天天失禁,那别说去工作了,不天天被关在监狱里面进行膀胱改造都算好的了。所以即使憋到了已经一点点失禁的程度,她们也不敢降低自己膀胱的训练强度,虽然憋到这种地步让她们每天都会玷污自己的贞操,但这是让膀胱扩容的唯一办法。膀胱越小越要狠下心来憋尿,一旦完全失禁就是万劫不复,让自己的膀胱一直维持在临界点,才能勉强跟上社会对她们的要求。看到她们几个小女生好像已经漏水了,讲台上的女老师没有任何一点同情心,只是很严厉地批评道:“前排的几个女生好好站着!站不好一会儿就别坐下了!”被老师这么一喊,几个娇小的女生吓得一个激灵,都含着眼泪赶紧站直了。其中一个实在憋不住,刚刚站好,一股势头强劲的小便就从她的尿道之中喷射出来。一直维持在极限的括约肌终于崩溃,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激烈的放尿声在教室中响起,别的女生都被她失禁的声音刺激到,膀胱不停地造反,十分渴求和她一起释放。那失禁的女生浑身的力气都随着尿液的流出被抽干了,紧绷的身体和精神一下子崩溃,少女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地坐在了椅子上。少女的尿道口还在不断地喷出小便,她的眼泪也在这一刻控制不住流了出来。班上的男生全都兴奋地看了过去,少女的裤子全部被尿湿,金黄的尿液顺着女孩的大腿和椅子留下,所有男生的牛牛都在此刻立了起来。看着自己班上女生不争气的样子,老师恨不得把她给开除了,现在老师心里非常生气。“赵秋颖!你看看你,每天不是漏尿就是失禁!当初注册的时候就和你说了你不适合读书,你的身体发育那么差,也装不了多少小便!都是你父母非要让你来,来了也不认真憋尿,整天就知道拖班级的后腿!”女老师对着那个失禁的女孩就是一通礼貌的问候。赵秋颖就一直坐在凳子上哭个不停,也不理她。很多女生对她的遭遇都感同身受,叶琳的膀胱也没比她大多少,她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扭捏个不停,拼命忍受着尿意的进攻,急得就差直跳脚了。叶琳尿道被反复凌辱,一滴小便也从花丛之中探出头来,耻辱的液体就这样流在了小穴上面。早读就在这样的煎熬之中结束了。第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叶琳就立刻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以尴尬的坐姿缓解着发疯似的尿意,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面色已经有些扭曲,整张脸僵在一起,膀胱每一次收缩,叶琳都得强忍着才能不叫出声音。每次回憋的难度都比上次更大,现在叶琳有些口渴了,但她根本就不敢喝水,每天早上都不带水来学校。膀胱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现在接着喝水无异于自杀。叶琳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很强,如果让她在这里彻底失禁的话,那她会真的想要去死的。带着憋不住就结束人生的决心,叶琳又强行忍耐了一节课的时间。下课的铃声响了。到这个时间,班上的许多女生都漏了几滴小便,谁也没有站起来活动的心情。只有王雨儿和少数几个大膀胱的女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上课的时候王雨儿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因为她的膀胱成绩非常优异,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文化知识。由于精力都不在学习上,王雨儿自己的膀胱又大,她自然又很多闲情用于玩乐。王雨儿走到叶琳的桌子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中存在着一种毫不遮掩的欲望。“叶琳,让我揉揉你的膀胱。”王雨儿的语气是很不容置疑的,在她眼中这种膀胱弱姬就应该多多地接受训练。“不行,我已经…….”叶琳欲哭也有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以哀求的眼神看向王雨儿,说道:“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能不能不按?”王雨儿才不在乎她的状态,她只是来蹂躏弱者的膀胱取乐的,她说:“你觉得我现在没有能力让你失禁吗?放学不想走了是不是?”被她这么一威胁,叶琳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同学之间互相推推搡搡一下,并不算犯错,可叶琳的膀胱一直维持在极限状态,如果王雨儿每节下课都来和她友好交流的话,她肯定会忍不住失禁的。没办法,谁让她是弱者呢?叶琳只好站起来,一脸羞耻地将衣服拉起来,露出硬鼓鼓的小腹,红着脸接受优秀同学的教育。王雨儿一点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放在叶琳的小腹上,又揉又按,看着叶琳那咬牙切齿忍耐的样子,王雨儿面露愉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样施虐的行为。王雨儿按的力气很小,但对于处在极限状态的叶琳来说,她每次轻轻一按叶琳的膀胱,叶琳都有可能憋不住让小便喷出来。叶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绷着全身的力气,任由王雨儿玩弄她的膀胱。王雨儿见她还能勉强忍住,便又用力地按了几下,反正叶琳能不能憋住小便是她自己的事情。现在叶琳会不会在教室里失禁,一方面取决于她能不能忍住这样的凌辱,更多的还是取决于王雨儿的意志。如果王雨儿重重地在叶琳的膀胱上按下去,那叶琳无疑会被按到喷尿不止。 膀胱炸裂的少女(四)优秀的母亲好在王雨儿也不是什么特别变态的女孩,在这里公开玷污叶琳不是她的目的,既然叶琳忍住了她的按压,那就算叶琳胜利了。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响起,王雨儿就放下叶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叶琳一脸绝望地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一动就要失禁,在刚刚的按压中又有几滴小便漏了出来,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失禁的耻辱,因为如果表现出来的话肯定会更激起对方施虐的欲望。叶琳心里羞的要死。就这样她又胆战心惊地一直坚持到了中午放学,叶琳感觉自己的括约肌都要夹断掉了,小穴一直紧绷着一开一合,自动地就流出了淫水。艰难地站起身,叶琳离开学校,以十分难看的姿势小步朝家走去。等距离学校够远之后,叶琳立刻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出水口。这一天从早上到中午的极限憋尿真是要命,她差点就在街上漏出来了。还好这个世界的女孩都是训练有素的憋尿人,因为从小就进行苛刻的训练,叶琳和大部分女孩子都能维持在极限状态很长的时间。这是必要的技能,从小憋尿到大,没有哪个女孩的耐久力会特别差。二十几分钟后,叶琳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叶琳那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有放松下来,关上门之后她就瘫坐在地上,内裤里面已经是湿湿的了,还好没有在外面被人看出来。如此艰难的一早上,却是叶琳每天都要经历的日常,每天都要在极限的状态下去上课,经常将禁忌的尿液漏出来,玷污自己的贞操。叶琳没有办法,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总是会漏出来一点。只要没有被人看见,那问题就不大,她现在只是内裤湿了,只要立刻去厕所的话就没关系!叶琳缓了缓,脱掉书包,接着就朝着厕所走去。但是和往常一样,她的妈妈叶青又堵在厕所门口等她回来。作为叶琳的妈妈,叶青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今年已经到了三十岁,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胸挺臀翘,小腹正因为长时间的憋尿而惊人的鼓起,就像个怀胎好几个月的孕妇似得。即便是在家,叶琳也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去上厕所,憋着叶琳膀胱内大约三倍的尿量,叶青也是一点眉头不皱,一副轻松的样子。“回来啦,乖乖张开腿让妈检查一下你下面湿了没有。”叶青虽然对女儿的膀胱成绩有些失望,但还是一副和气的样子,看叶琳那脸红红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样子,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已,已经漏了……”叶琳小声地回答,心里和身体上都急的要死,她已经被折磨了一个早上了,都快被尿给憋疯了,她真的不想继续被折磨下去了。膀胱好痛,尿道也疼得要死。但是在母亲面前,叶琳还是强行按捺住了身体想要发狂的欲望,乖乖地站在那儿,即便厕所近在咫尺也没有进去。叶青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裆部,虽然外裤没湿,但内裤已经是湿透了,手一按,内裤上的尿水就沾到了外裤上面。叶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女儿这样坚持一个早上是非常痛苦的,上午出门上学之前她就是一副快漏了的样子,坚持到现在心里不知道崩溃了多少次,可她的膀胱天赋实在是差,天天这么训练容量也还是提升得很慢。都说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叶琳和叶青的对比就非常明显。“既然已经漏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再憋一个小时,中午吃饭的时候要照例喝两碗汤。”叶青平静地对犯错的女儿进行处置,神色中并没有不悦的情绪。无论这么说,叶琳也是她的女儿,现在她也是在忍着极端的痛苦和自己交流,她虽然膀胱不大,但和大部分孩子一比还是很听话的。叶琳绝望地点了点头:“是,妈妈。”叶琳的语气中带着哭腔,这一个早上为了坚持下来,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嘴唇也咬破了好几次,小穴夹得都流水了,也只是换来这样的结果。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叶琳只有偶尔能一滴不漏地回到家,能做到这样的话她妈妈就会非常高兴。看着女儿这么难受,叶青也很难过,不过她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这种煎熬只能强行忍耐过去,这个世界的女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通过憋尿来实现。憋得越多,地位越高。现在不对叶琳狠一点,以后她要是流落街头去要饭了,或者去工地搬砖了,那叶青不得自责死啊?附近的工地招募拧螺丝的厂妹,都要求1500ml以上的膀胱容量呢!叶青伸手擦去女儿的眼泪,叶琳也是很坚强的女孩,强忍着委屈继续压榨着自己的膀胱。“人各有命,可惜你的膀胱就这么大。但是你以后想活的轻松一些,最少也要上一个普通的高中。如果到职业高中去的话,你可能就要打一辈子螺丝了。”叶青轻声说着,又一次鼓励着自己的女儿继续坚持下去。“当初我以2250ml的成绩进入高中,三年后又以3300ml的成绩进入大学,但我也不是什么天才,现在已经三十岁了,极限容量才3800ml。这就是妈妈的极限,勉强在大学的平均线以上。你现在痛苦些,只有每天多憋一会儿,你才能将自己的膀胱开发到极限。”“就算不能出人头地,也不能做个下人。”叶青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和女儿阐述憋尿的重要性。随着年龄的增大,女人的身体发育完全之后,想要扩张膀胱就没那么容易了。只有小孩子还在发育身体的时候,身体还没有完全定型,膀胱也有成长的空间,这个时候是最容易给膀胱扩容的。在膀胱正随着青春期的身体成长的基础上,狠狠地往里面灌水,强忍着小便一次次突破极限会更容易些。叶青在小时候膀胱扩容的速度极快,但从18岁到30岁这十二年间,她的膀胱也才扩容了500ml。她初中的时候一年就能将膀胱扩张将近500ml,这还是建立在膀胱本来就比同龄人大的基础上。女孩子在初中和高中阶段的膀胱扩容极为重要,青春期扩容一天的效果,比成年后扩容十天还有效果。初中和高中六年,正是奠定膀胱容量,决定叶琳未来一生命运的关键时间!必须要狠狠憋尿,一刻也不能松懈!叶琳乖巧地点了点头,委屈地抱住妈妈,又有些嫉妒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母亲那鼓的比一颗篮球还大不少的膀胱。任叶琳怎么按怎么捏,叶青都没有一点失态,反而是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女儿的脑袋,轻轻地帮她整理头发。叶琳发泄似的在叶青的膀胱上按了又按,她知道妈妈的膀胱很大,现在憋的量大概是自己极限的三倍。在这个基础上,即便再往叶青的膀胱里倒上一杯550ml的矿泉水,也不过是将她逼近极限,远远不会让她露出叶琳现在这般失态的样子。叶琳现在脸红红的,表情和眼神都非常绝望,双腿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身体一直抖个不停,连站都站不直了。越是痛苦,她就越往叶青的膀胱上施加力气,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叶琳知道她妈妈的膀胱是玩不坏的,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宣泄压力的渠道。对于女儿这样有些冒犯的行为,放在一些不太开明的家庭母亲可能就要问罪了,但叶青是很高兴自己的膀胱能缓解女儿的压力。如果女儿有需要的话,她再多憋一点也不算什么,叶青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可以为这个女儿付出一切。“娘~女儿想上厕所~”叶琳才发泄了一会儿,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放纵和那充满爱意的温柔感,叶琳就忍不住和母亲撒娇。一边用双手狠狠地把叶青的膀胱揉捏变形,一边发出很没礼貌的请求,同时下身又麻木地喷出一股小便,好在失禁后又立刻憋住了。“不行~”叶青捏了捏女儿的脸,温柔地表示拒绝。“呜呜……对不起…….”叶琳被拒绝后立刻向母亲道歉,将身心的压力全部发泄在母亲的膀胱上之后,叶琳才终于缓了过来,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剩下的小便憋住。母亲对她还是很好地。至少现在还不会苛责她,在这样的极限状态下,断断续续地漏尿,也没有引起母亲的责骂。叶琳对自己膀胱的训练强度也已经到极限了。这种强度的憋尿已经有可能让叶琳的身体受到损坏,叶青也不敢再对女儿施加更大的压力,她知道叶琳的极限就在这里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可爱,失禁的样子也很可爱,即便她的膀胱天赋有限,自己也要保护她一辈子。“好了,乖孩子,快去吃饭吧,汤不许少喝。”叶青轻轻说着,也忍不住伸手去戳了一下女儿的膀胱。只是轻轻戳一下。“啊!”叶琳猝不及防地被偷袭,一大股小便又从下面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将她的裤子全部给弄湿了。这次的失禁持续了将近十秒,叶琳才把剩下的小便给憋回去。如果是在外面发生这样的大失禁,叶琳肯定会找个高楼跳下去,不过这是在母亲的面前,和母亲互相玩闹。这一失禁,让叶琳的膀胱压力小了不少。失禁是大错,犯了大错的叶琳心里却不害怕,反而是在成功回憋之后也用力戳了戳母亲的膀胱,表示回击。这么一嬉戏,叶琳心中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一下子全部烟消云散,正开心呢,母亲就用力地抱住了她。她也伸出手去,母女两人拥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分开。 膀胱炸裂的少女(五)被继兄凌辱的女孩叶琳才刚刚放松了一点,午饭过后,因为喝了两碗汤的缘故,她的膀胱再次被填充到极限。无助的绝望感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她才被允许到厕所去释放自己的膀胱。现在可以尿一次,然后傍晚放学回来后也可以尿一次,在短暂的轻松过后,便又是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地狱级难度的憋尿。时间就这样在一天天的煎熬中过去。叶琳所在的学校是每个月测试一次膀胱容量,在这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特别的淑女月考。在淑女月考这天学校内的规矩会变得更加严格,如果有哪个女生敢在考试前失禁的话,将会直接被送到膀胱矫正所去,狠狠地矫正膀胱憋尿能力不足的问题。同时今天会给男生放假,整个学校里只剩下女学生。而这个淑女月考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所有的女生都需要在考试前憋到极限,在最后一节课上坚持不住了就直接到讲台上,使用考试给的容器尿尿。这时候测试出的容量基本上就是极限容量,实时数据会更新在胸牌之上,非常重要。大部分的家长都不在乎女孩子的文化课成绩,但对每月测试出的新极限容量非常上心。如果进步很小,那就要受到惩罚。如果还退步了,那这女儿就不能要了。今天一早醒来,叶琳的膀胱也是一如既往的爆满着,一醒来她就下意识把手伸到裆部,想用手指按住尿道口来减轻下体的压力。躺在她旁边的叶青和她一起醒来,发现自己女儿在做不贞洁的动作,立刻就抓住了叶琳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膀胱。“不准按尿道口!”“啊啊!咕…….”叶琳被这一按,直接漏出来几滴,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副被惯坏了的样子。虽然一直都在憋尿,但叶琳在礼仪上确实是有所欠缺。“不可以!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你必须把真正的极限测试出来!”叶青非常严肃地叮嘱道。“知道了。”叶琳也知道这是不容反抗的事情。叶青继续和女儿说道:“今天你要喝一大杯豆浆,比平时的杯子大一些,每过一个月你的膀胱都该比上个月大一些,所以每到淑女课的时候就要永久增加你未来的饮水量。”在训练憋尿这方面,叶青是专业的。叶琳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幸运还是什么的,这样一点余裕都不留给自己膀胱的压榨式训练法,确实能够很有效地帮她提升自己的膀胱。但这时候来自挚爱母亲的压力也会让叶琳有些喘不过气来。吃了块面包,然后喝完了一大杯豆浆,叶琳又使劲夹了夹她的嫩穴,夹紧尿道,一脸羞耻地走出家门,去上学去了。叶青还算是疼爱女儿的了。有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步,出门的时候甚至会强行给女儿灌下一大瓶矿泉水。叶琳班上有一个叫陈丽江的女生,长得也十分动人,但性格比较阴暗,平时几乎不和班上的同学讲话。这天。陈丽江一从床上醒来,就觉得小腹痛的不行,膀胱已经扩张到极限了。“可恶,从昨天中午释放过后就一直没能上厕所……”陈丽江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天已经亮了,实在是没有能让她释放的机会,如果就这样去学校的话,陈丽江只需要强忍着这一肚子的小便,就可以在淑女月考上测试出自己的极限。然而这样轻松的事情对于陈丽江来说就是奢望。她才换好校服,走进客厅,就看见家里的几个哥哥坐在桌子上,今天的早饭又是一大碗稀粥。这让陈丽江立刻就没有了吃饭的欲望,她的膀胱已经到极限了,这么久没有尿尿,再补充水分的话她不可能忍耐到考试。今天在考试前失禁的话,可是会直接送去膀胱矫正所的,一想起那里面的各种膀胱酷刑,陈丽江就害怕得不行。陈丽江打算跳过吃早饭的流程直接去上学,但她的一位哥哥立刻在门口拦住了她。“回去吃饭。”陈丽江现在的家庭并不是原生家庭,她的母亲再婚,给她找了个继父和三个继兄,之后就不管她了。继父和继兄也待她不好,每天以玩弄她的膀胱取乐,陈丽江十分地憎恨这一点。“不行,今天要测试!”陈丽江言辞拒绝。谁料她一反抗,另外两个继兄就走到她身后,拉住她的双手和双脚。“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陈丽江用力反抗,但她一个憋尿到极限的小女生,又怎么能挣脱两个年纪比她大不少的男生的束缚呢?另一个继兄伸手按了按她的膀胱,弄得陈丽江连连呻吟:“啊~不行,不要按!我说了不要按啊!”陈丽江用力挣扎,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她越挣扎,她的三个继兄就越兴奋。鼓鼓的膀胱被继兄反复蹂躏,一股小便就从下面漏了出来,陈丽江羞得发抖,眼泪打满了她的眼眶。“鉴于你违反家规,我们决定罚你多喝一瓶矿泉水,喝完立刻滚去上学!”“今天中午你也不准尿尿了,这个家里没有能给小淫女上的厕所!”“你要是不听话,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失禁!”三个继兄都像个恶魔一样欺辱着她,陈丽江很屈辱,很不服气,但还是被按着身体,强行灌下了一瓶矿泉水。“咕……咕咕…….”一整瓶矿泉水喝完,陈丽江更加绝望了,以她现在的状态,膀胱里多几滴尿都可能失禁。一下子喝完一瓶矿泉水,她绝对憋不住的!到时候去了膀胱矫正所,在那里面的女孩子每天都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膀胱矫正所里的调教师可不会把犯了错的女孩们当人看,在里面被禁尿好几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失禁了哦~”“如果你进去了的话,我们就要去玩弄你的母亲了。”“你母亲的膀胱真大啊!”接下来继兄们的话更让陈丽江感到绝望。她不可能忍得住的,身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子,陈丽江已经超过十九个小时没上厕所了!又被灌下一大瓶矿泉水,哪怕是现在她的尿道都已经十分地酸软无力,自从她母亲嫁到这个家里之后,她们母女两个就每天都在被憋尿调教。这种憋尿调教完全不是以提升膀胱容量为目的,就是单纯地为了羞辱和玩弄她!陈丽江被强拉着坐在桌子上,她挣扎也没用,两个继兄按着她的身体,还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揉捏她的胸部。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反抗的话,他们还会按自己的膀胱,陈丽江只能忍受着屈辱,被另一个继兄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稀饭。乳头被狠狠地揉捏,胸部也被揉来揉去,陈丽江是真的忍不住了,身后的继兄还把她的双腿也给掰开。陈丽江的大腿被用力掰开,尿道被拉扯出一条缝隙,一大股小便立刻就喷了出来,陈丽江已经没有了回憋的力气,无论再怎么用力夹紧括约肌也是徒劳,小便就这样一股股不间断地从她的尿穴里喷出来。失禁的量很大,连续喷了半分钟尿尿的势头才减弱下来,一分多钟过后陈丽江的膀胱才被清空。对于这样的结果,她的继兄们早就想到了。“真是废物,这么一点小便都忍不了,比你母亲差远了!”“正好让膀胱矫正所好好管教你的膀胱,下次出来,就永久取消你夜间上厕所的权利,以后一天只能尿一次!”继兄继续出言侮辱她。陈丽江愤怒到了极点,崩溃地拍着桌子,哭着喊道:“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在晚上去过厕所?!从初一开始我每天都只尿一次!你们还害得我好几次在街上尿出来,你们就差往我的膀胱里尿尿了!”她被刺激到崩溃,更让她的继兄们感到兴奋,放在她胸部上的两只手继续放肆地都捏着。“啊~啊啊~你这个人渣!”继兄玩弄着陈丽江的奶子,又弄得她娇喘连连。“你说的对,我们怎么没想到能往你的膀胱里尿尿呢?只要让你多去几次膀胱矫正所,你就能带着我们三个的晨尿一起去上学了吧!”“这个提议很好!”“如果膀胱装不下,就用嘴喝掉我们的小便!”听到他们的话,陈丽江一时间都有想死的念头了,她每天都要活在这三个恶魔的凌辱之下。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这对于一个14岁的女生来说是多么折磨?以后每天早上起来还要喝掉他们三个的晨尿?那她的膀胱不是可以直接爆炸了吗?陈丽江接着又被继兄玩弄身体,被他们用手弄到高潮。陈丽江被玩得虚脱了,眼神空洞地趴在椅子上。没过多久,膀胱矫正所的人就来到了这里,将衣衫不整的陈丽江给带走了。相比于陈丽江的现状,叶琳可以说是活在天堂中了。她每天可以上两次厕所,中午一次,傍晚一次。今天叶琳也只需要忍着从昨天傍晚开始积攒的小便,一直忍到早上最后一节课,然后在容器中释放自己的尿尿就可以了。 膀胱炸裂的少女(六)膀胱矫正所生无可恋的陈丽江被逮到了膀胱矫正所。几个一脸坏笑的大姐姐把她丢进了小黑屋里,陈丽江又一次回到了这即熟悉又可怕的地方,她已经是第五次来这个地方了。膀胱矫正所的刑罚是很痛苦的,而且来的次数越多,折磨的就越厉害。初一的时候陈丽江第一次进矫正所,就被狠狠地折磨了好几天,连处女都被拿掉了,弄得她后面无论被继兄们怎么凌辱,也不敢在外面尿出来。后来几次进矫正所,也都是被继兄恶意弄到失禁,或者在家里失禁被他们举报。他们还说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把她送进来强化膀胱容量。实质上是因为陈丽江的容量大了以后,他们就会玩得更开心,每次折磨她的时间会变得更长。如果是在现实世界,这几个继兄早就被拉去劳改了。可在浊音世界观里,三个继兄把陈丽江送进膀胱矫正所提升她的容量,却是一个有利于她未来前程的事情。陈丽江小学毕业时只有695ml的容量,算不上优秀。然而初一整年被义兄折磨下来,她的容量就提升到了1300ml,一年提升了605ml的容量。这对于一个膀胱天赋算不上优秀的女孩简直是不敢想象,叶琳在初一一整年的时间里也才提升了不到500ml。陈丽江的进步,一方面是被继兄凌辱,每天都被胁迫憋尿。另一方面就是前四次进入膀胱矫正所以后,被狠狠地矫正了膀胱憋尿能力不足的问题。本来以她的天赋,普通高中肯定是和她无缘的。可经过义兄们和膀胱矫正所的调教之后,她现在的进步速度只要能保持下去,以后就能稳稳地上高中。即便是入学标准为2500ml的重点高中,也是有概率能进的。在地狱般的凌辱折磨之下,陈丽江的天赋被迫达到了在重点高中里垫底的水平,大多数追求进步的人都是宁做凤尾不当鸡头。在这个女性地位不高的世界里,能坚持来上学的女生基本都是想进步的,也有一部分是被父母逼着来学校学习憋尿的。陈丽江自己是想学习的,但膀胱每天都要被折磨到痛不欲生的地步,这让她对学校真是又爱又恨。她恨得是这个世界的憋尿制度,人们对女性的膀胱有着极其变态的要求。陈丽江瘫软在矫正所里的桌子上,她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如果来个奇怪的大姐姐把她给强奸了,她也没法反抗。“哎呀,这不是小丽吗?你的继兄们可真爱你呀!这才不到一个月又把你给送进来了!”一个相貌年轻靓丽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留着一对棕色的双马尾,身材发育很好,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上身是露脐和露出上半个胸部的白色潮流衬衫,下身是很短的牛仔裤,大腿露出来一半,小腿则是完全露出来,在裆部的布料也很少,只是勉强遮住阴部,往上包括耻骨在内的整个小腹都大胆地暴露出来,那完美的马甲线映入眼帘。见过这个双马尾少女的人都能发现,她的小腹处还纹着一个紫色的爱心桃印记,显然是一种魅魔的符号。她的脸蛋也很精致,五官工整,眼神清澈,就是右边脸上有个紫色的长方形状盖章。盖章上写着尿奴二字。虽然她的气质上比较清纯,但这副大胆暴露的打扮和魅魔尿奴的印记,让她看起来就是个特别反差的女人。看着是个又纯又欲的不良少女,有着好看的皮囊,没什么威胁的样子,可是一见到她,陈丽江的身体就开始本能地发抖。能进膀胱矫正所的都是在外面管不住膀胱失禁的女孩子,乖孩子平时都会好好憋尿,不被特别虐待的话一般不会在外失禁。膀胱矫正所里有很多叛逆甚至犯罪的少女,其中一部分是屡教不改经常失禁的,其中一部分是真正的狠人。有一些女杀手,女战犯,女间谍之类的狠人,她们在被抓住之后也有一些会被送来膀胱矫正所,以惩罚她们膀胱的方式逼迫她们狠狠地矫正自己的思想错误。用严格的膀胱矫正和劳动改造来让她们投靠伟大光荣的浊音帝国。像陈丽江这样被继兄欺负到失禁从而来到膀胱矫正所的女孩,在这里面属于是最乖的一类,她这种乖乖女在一堆罪犯里面可以说是特别纯洁而且对社会毫无威胁。为了改造最冥顽不灵的罪犯,膀胱管教所内的人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受过超严格憋尿训练的膀胱矫正师。膀胱矫正所内其中一部分高层人员是从军队中筛选出来的,地位更高,一般用来训练级别较高的犯人,他们在膀胱矫正所内的级别最高,拥有随意处置任何犯人的权利。不管是因为意外失禁被抓进来的乖乖女,还是被俘虏的敌国女将军,全部都要在这里接受膀胱矫正和思想教育。矫正所的成员中也有一些关系户,自身的本事虽然差一点,但她们才是这里面身份最尊贵的人。在这里,陈丽江要听矫正所员工的话,还要听膀胱矫正师的话,还要听那些军官的话,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禁止她上厕所。在这里陈丽江多久能上一次厕所,完全看他们的心情。他们的心情多半是愉悦的,而这种愉悦大部分都来自女犯人的痛苦。陈丽江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要哭出来了。之前四次她被抓进来,都是这个女人在折磨她。和几个继兄只想玩弄陈丽江的身体不一样,这女人的欲望比他们三个更强,更加旺盛。“文文姐…….早上好…….”陈丽江语气发抖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希望能和她套套近乎。毕竟这是在膀胱矫正所第五次见面了,也算是老熟人了。女人名叫洛文文,看起来是这里的管理者之一,她脸上那个尿奴的标签,应该是更高级别的人物给她印上的。洛文文虽然是某个人的尿奴,但是在这间小黑屋里,她的意志是不容违背的。“早上好呀,我的小可爱!”洛文文一点也没有客气,上来就从后面抱住了陈丽江,伸手就开始脱起了陈丽江的衣服。把陈丽江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之后,捏了捏她的乳头,就给她的双乳都贴上了创可贴。贴完创可贴,洛文文又拿出一张宽大的白色贴纸,上面写着【禁尿贴】三个字。“这禁尿贴如果沾到淫水的话就会吸收掉,不会掉下来。但是沾到小便的话就会变成粉红色的,现在开始你要带着这个帖子进行训练!”洛文文解释了一下白色贴纸的用途。“呜……”陈丽江只能接受,她什么也不敢问,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气是阴晴不定的,她对自己的热情,只是因为自己长得比较好看,适合当玩具而已。长得漂亮的女孩谁不喜欢呢?陈丽江现在落在她的手里,将会变成一个毫无人权的玩具。洛文文接着说:“由于你屡教不改,这已经是你上初中以来的第五次非法失禁了!所以你的刑期和惩罚都会无上限的增加。”“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就不送你去法院受审了,只要你能在膀胱矫正所好好表现,就可以免去坐牢的刑罚。”洛文文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她却是掌握着陈丽江的生杀大权。现在她想让陈丽江做什么,陈丽江就得做什么。“现在开始只有我有权摘下你的禁尿贴,你不允许主动申请排尿,我要是让你尿你就尿,我要是没让你尿,哪怕我忘了这件事,你也不准主动提出一个尿字!”“在刑罚期间你要是敢漏出一滴小便,就打你二十军棍!你懂得!”洛文文非常愉悦地重复着这条规则。在膀胱矫正所里,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让你尿你就不能尿,哪怕膀胱憋破了也不能尿。尿出来的坏孩子是一定会后悔的。陈丽江刚刚彻底失禁过一次,但之前被强制喝了一大碗粥和一瓶矿泉水,现在膀胱里又积蓄了不少小便,膀胱内已经有明显的尿意。女犯人的尿意是不被在意的。洛文文拿来两大瓶矿泉水,要她全部喝掉。陈丽江知道自己的膀胱哪怕已经满了,她也不会免去自己喝水的惩罚。丽江颤抖着慢慢喝掉了两瓶矿泉水,把胃给撑得饱饱的。陈丽江非常清楚,等这两瓶水全部消化掉之后,她膀胱内的小便一定会超过容量的极限。在外面的话这免不了又是一次失禁,可是在这里面,陈丽江是绝对不敢失禁的。现在开始她要被禁厕多长时间还是个未知数,可以肯定不会小于一天。也没有尿道塞给她,能不能免于受到肉体的刑罚,就要看她的括约肌能不能支撑住了。洛文文伸手狠狠地按压了丽江的小肚子,把她的小腹给深深地按得凹陷下去,丽江小腹内的尿意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洛文文一边按着她的小肚子,一边又悄悄拿出一支开塞露,将开塞露的洞口对着丽江的屁眼直接就插了进去。“啊!”丽江只感觉身后一紧。一股清凉的液体就被注射进了她的肠道之中,没几秒就刺激起一阵激烈的便意。“在不能上厕所这一点,你的尿道口和屁眼都是一样的,在这里你一点脏东西也不准漏出来,漏出来一点的话你就可以等着投胎了。”洛文文挤完一支开塞露之后,又反复挤压了几次,将剩余的一点液体和大量的空气注入丽江的肠道内。在丽江面露痛苦的神色后,洛文文才将那支空的开塞露给拔了出来,丽江紧紧的收缩着后庭,不敢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大穴】(1.4~1.5)作者:咪大湿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4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2826 ***************************************************************** 今天为止,大穴的第一卷结束 为了剧情有点赶进度 写的草率了。 但是该交代的我基本上交代完了 虽然后面的故事既没有存稿,也没有大纲但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包容性很 强,第二卷怎么写都好写的 希望大家喜欢 随文贴上1~ 3章的链接…… 谢谢大家 *****************************************************************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3207-1-1.html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5681-1-1.html 第一卷 明明德 第4章 母慈子孝 电话声响起,躺在一堆空酒瓶中的鸽王被电话惊醒。「喂?什么?德提家族 开新闻发布会了?是听风者这个傻逼英雄二代又惹出什么篓子了么?」鸽王边说 边在空酒瓶中划拉着翻找,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一个已经几乎被油 污和烟灰糊住的老式21寸的箱式小彩电。彩电里一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站在临 时搭建的发言台上,一席高贵的白色长袍在空中摇摆,勾勒出她成熟且夸张的身 材。「超级英雄的身材就是好,不管奶子有多大,没见一个会下垂的。」鸽王边 看电视边说着电话。 「德提公司要交权给下一代?那个傻逼听风者么?这个娘们是疯了么?」鸽 王简直要跳起来「祖国人呢?他会同意这种事?他是被这个娘们把脑髓吸干了么?」 鸽王来回跺着步。「不可能的,舅舅,上次我的鸽子靠近听风者一公里外就被他 发现了,他让神奇女侠那个婊子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的那两个鸽子直接给烤了, 逼着我吃掉……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敢去惹他们家」鸽王似乎很怕电 话里的人,满心的不情愿,还是用上了神力。 「这个操蛋的英雄堡周围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哦哦,有一只鸽子。」鸽王的 眼睛突然变得和鸽子的眼睛一样,整个眼球化成一片血红,唯独中心的瞳孔处的 一点黑。「可以了看见了。」鸽王说道「确实没有祖国人的影子……咦,这个老 婊子以前不是离不开水的么,哪次讲话不都是一句话一口水的?」记着的本能让 鸽王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听风者手上的的这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不 好,我的鸽子靠太近了……等等。这女人是不是……尿了?。」 此时听风者的手中,把玩着一个遥控器。它像一个车钥匙的样子。听风者按 上第一个钮,立刻水神那边便有了反应。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 开,水神只觉的自己尿道内的一个小橄榄核似的尿道锁原本光滑的外壁,又生出 了一圈滚珠,生生又把她的尿道撑的更开了。 自己没有了水神的神力,自己身体里的水居然也会成为折磨自己的武器。水 神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只类似导尿管的物体插入了自己的膀胱,然后在自己的尿道 中长大了。使得自己的尿眼被撑开。她想要收缩尿道,想要闭合尿眼,都已经无 法做到。 ” 在这个时刻,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无比的怀念祖……啊……安” 原本就感到 下体产生刺痛的水神浑身不住的颤抖。而这时,祖蓝又按下了第二个钮,尿道锁 表面的小滚珠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原本只是小腹鼓胀的水神灵,没有想到这玩意 还能动起来水神感到自己的尿道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里面想要拼命的往里钻。她 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她的演讲顿时错乱了语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

雅典娜传说 (上)

作者:歉陌致敬 2020/01/2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088 故事源于《圣斗士星矢之冥王哈迪斯十二宫篇》,雅典娜故意被撒加杀死, 与沙迦一同飞往冥界后,开始的鬼畜故事。 雅典娜: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神,为了人类与诸神一次次的争夺,不论付出 多大的代价,也要拯救人类。 但世道有轮回,在某个平行世界,我化身成为了哈迪斯,继承了哈迪斯的仇 恨,誓要干倒雅典娜。 我要这世界毁灭,九大行星并排,连太阳也被我的力量所震慑,地球再次陷 入危险与绝望! 还是那个熟悉的剧本,一番筹谋后之后,我假意复活了三名黄金圣斗士进入 希腊圣域,果然,雅典娜依然故意被杀死,与沙迦一同来到哈迪斯城,找到了我。 不过此时的我,早已完全复活,舜的身体不过是临时替代而已。 高雅的女神雅典娜来到了我的王座前,还有那个似乎半神的沙迦。 沙迦上来就要杀我,但被雅典娜严声呵止,果然她对着我走了过来,直接跪 在我面前,恳请我放过人类。 知道女神的那点小算盘,我没有多bb,直接触发传送门,把雅典娜与我与 我带入了极乐净土。 什么?雅典娜的瞳孔微微放大,平静的脸色下,心灵显然被我震撼,她万万 没想到此时的我早已恢复了全部实力,已经达到了用不着杀死她就可以强行将她 带入极乐净土的地步。 一道攻击袭来从传送门中袭来,原来是沙迦那个傻小子也钻进来了。 都不用动,极乐净土内,早已实现准备就位的死神给我挡下攻击,睡神则直 接控制住了沙迦。 一副宇宙倒影出现在我身后,没有了太阳,陷入永恒黑暗的地球,一切都陷 入混乱的状态,都近在咫尺。 「雅典娜」我面无血色的看着她,「想拯救人类的话,先脱掉你的全部衣服」 雅典娜身子一震,没有想到我会发出这种威胁。 「不可以,雅典娜!」沙迦在一旁呼喊着,奋力摆脱睡神的力量束缚。 看着世界各地人类的惨样,雅典娜并没有多犹豫,只见她闭眼,将白色的衣 裙一点点的褪下,赤裸的身躯全然暴露在大敌面前。 沙迦绝望的叹息着,一副想与我同归于尽,但被睡神的力量束缚着无力动弹, 即使将小宇宙爆发到极限,也不过是勉强站起的身子,强行走了几步就就跪了下 来。 他又不是五小强,在神目前只能被蹂躏罢了。 「雅典娜,不可以……」 睡神略微加大了束缚,黑暗气息的笼罩下,沙迦直接倒在地上,绝望的呼喊 着。 不愧是女神,光着屁股也依然临危不乱。 我内心赞赏着雅典娜。 此时的雅典娜似乎对于身后沙迦的呼喊,没有一丝触动,连头也没有回,依 旧是挺胸抬头,双手在大腿外侧平放着,丝毫没有掩盖自己暴露的乳房与阴部的 意思。 「哈迪斯啊,身为神的你,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人类?」赤裸的雅典娜用 看似平静的语气询问着我,不难听出其中带有一丝慌乱。 「扒开逼给爷笑一个」 我随即吐出一番粗俗的话,让雅典娜怔了怔,对我满脸蔑视,都不屑于回答 我。 场面似乎有点凝固。 「你是在等星矢给你送神衣吗?」 还是我率先打破尴尬。 看着雅典娜镇定自若的脸色上终于有了些变化。 我微笑着拿出了雅典娜的圣衣。 […]

【湿经】(风卷 蜂3~4)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3月25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8964 ***************************************************************** 我最近学了一招 找点自己喜欢的文章, 然后在word里把女主的名字换成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名字 再把主角换成自己的名字 然后用那种自动读书的软件一放 你就去听吧,活活美死 听得我都要耽搁写作了…… 大家也这么玩么??? ***************************************************************** 第3节 加单 黑暗的牢房之中,本该躺在大学女生宿舍香甜气息的软床之中的小莲,现在 被水平捆在一个巨大的转轮之上,小莲反背双手双脚,脸朝上的被固定着。三个 男人居高临下的把这个孤单的赤裸羔羊围在中间。 少女睁开眼睛,高高在上的日光灯晃得让人刺眼。三个逆光的黑脸盯着她与 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身材。她看不清这三个壮硕男子的样貌,却能清晰感受到这三 个人的猥琐。小莲十分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但是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平头的眼镜男王可,是这里的老板。旁边的两个邪笑的粗暴男子,是今天的 受害人。但是受害人非常得意现在的状态。金鼎的掌门人张总,和他的小弟狗哥, 这三个人已经轮流灌了小莲近二十瓶啤酒了。由于不断的被玻璃瓶深喉抽插,小 莲吐得到处都是,整个脸也被口水和呕吐物盖住了。头发下面的地板上满是恶心 的吐物。但是小莲吐出的依然只是一小部分,少女被大量冰啤酒塞阻的胃部和腹 部冰凉胀痛。小莲虽然是仰躺在钢轮上,胃和小腹却明显鼓了起来。王可的第二 十瓶酒塞在了少女的嘴里,但是酒液却怎么也下不去了。 王可叹到,看来是真的灌满了。拔出酒瓶,少女的眼睛瞪得巨大,但是双眼 却没有了神色。嘴巴深深的呼吸着空气,喉咙口咕噜噜的发出响动。但是少女却 无法喊出言语。偶尔胃里的气体从跑出来,少女会从身体深处发出与年龄不相符 的沉重打嗝声,带出一点酒液。 男人们拿女人的痛苦作为取乐的手段,灌酒灌到现在,显得有点无聊。王可 说,「看来是要帮我们的小莲姑娘放掉点体液,她才能继续喝了。」王可说着, 「现在看她这个死样子,是没法配合大家了,这样深喉伸不到最里面,还得调整 一下」,言罢,去墙边的洞洞板上挑挑拣拣,拿来了一根巨大号的肛钩。王可手 上的肛钩从来都不考虑使用者的舒适度,巨大的金属肛钩有成人三根拇指宽,入 手异常的沉重,肛钩的头上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球。肛钩的尾部还有一根电 线伸出,可以看到这个凶物是可以带电工作的。 张总接过肛钩掂了掂,「这玩意得要两三斤重啊,可总哪里弄来的?」王可 得意,「专人定做的呗,俗话说得好嘛,好钢得用在好肛上啊,哈哈哈」张总拿 着肛钩就往小莲的肛门里塞,但是肛钩沉重,小莲又是仰躺着,张总不好用力, 加上少女后庭干涩,几次都没弄进去。「可总这边有没有润滑油?」王可有翻了 翻,找出了一小瓶塔巴斯克的辣椒酱。「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没有用润滑油的,要 是自己弄不出水来,也怪不得别人」说着,扭开瓶盖,往肛钩头上的大圆球上死 命倒了几下,小辣椒酱瓶像是吐口水一样朝着圆球上吐了少许。王可从张总手上 接过了肛钩,用一种反手持刀的方式拿住肛钩,然后用圆球抵住少女的菊肛。 小莲屁眼被冰冷的圆球刺激,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屁眼。王可明显经验丰 富,王可耐心的等小莲屁眼下意识夹紧后的微微放松的一刹那,反手一用力,大 钢球势如破竹挤入了少女柔嫩肛肉中。王可乘机将肛钩尾端的粗麻绳紧紧的拉直, 少女被迫反弯成了一个弓形。王可熟练的将肛钩系在少女黑直的长发中端。整个 过程不过几秒,行云流水。 少女之前还是一副死鱼的惨状,这会被王可猝然用大钢球爆了菊花,疼痛的 大力的挣扎,但是全是被捆绑住,挣扎显得那样的无力。她不得不夹紧自己的臀 肉,减少疼痛。突然小莲感到肛门里卡着肠道的巨大钢球传来一阵火辣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