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みにじったのは #2——我慢とブジーと利尿剤

原作者:松本 tag:尿尿,失禁,阴蒂,振动器,利尿剂,小学生,尿道,膀胱,想尿但尿不出来 第二周,武田的心情非常好。听说他今天要试一下新的调教道具。 被父母卖给我们的小女孩正在望着我们做拍摄的准备工作: 武田像上次一样在床上铺上吸水垫,我调整好了摄像机的位置。 今天做的是尿道调教。上一次,我用振动器让她牢牢地记住了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果今天再细心一点,这个孩子就会陷得更深吧。 这个年龄孩子的尿道调教的视频很少能看到。如果是狂热爱好者,一定会垂涎而投入巨款吧。 到家的时候,把上次约好的5万日元给了她,她还是一脸惊讶。 “真的可以拿走吗?” “不是你提出的价格吗?” “没想到真的能收到……” “这是你今天工作的报酬,当然可以收下。不过,收了钱也意味着要承担责任哦。” 我使用“责任”这个词的时候,七海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些。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也给了你不少的钱,所以你也要好好工作。话虽如此,你的工作也就是在那里老老实实待着” 她朝床上看了一眼,只见武田在床边打开了一个盒子,装着新做的调教道具。 里面整齐地收纳着银色的棒状调教用具。长度、粗细、形状各不相同,但不会全都使用在小学生身上。 因七海并没有被告知今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她用一种神秘的眼神看着那根银光闪闪的金属棒。 “今天会有点难。我用这个固定你的手脚,以免你乱动受伤。” 武田把七海放在床上,巧妙地用魔术贴固定四肢。双腿张开,双手抱在头顶。跷起的手脚再用绳子结实地绑在床脚和床头柜上。 完全动弹不得,七海脸上不安的神色越发强烈。 “今天要做什么?” “啊,你还记得上次做的事吗?” “是的,我记得。” “说说你做了什么。” 七海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谈起了上周的拍摄。 “把振动器放在两腿中间,感觉很舒服。” “放在两腿中间的哪里了?” “阴蒂……” “那么,七海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很舒服……” “感觉很舒服,然后呢?” “是、然后……” 终于,脸色变得像苹果一般的七海用仿佛消失的声音说道:“我……我漏尿了……”武田满意的点点头,说“好”。 “那么,今天也先把振动器放在阴蒂上,让它舒服点吧。” “唔、好的” 七海闭着眼睛回答。忠实地回应着武田的要求:脸不要离开镜头。 因为已经拍到了表情,我把相机对准了七海的秘密部位。武田拿起振动器,从上方温柔地爱抚着阴蒂的包皮。 上次的视频通过剪辑缩短到了不到3个小时。因为武田把的表情缺乏变化的画面都剪掉了,所以容量减少了许多。 在剪辑工作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普通的秘密部分,一开始是充满纯真的少女气息的一条直线,但随着拍摄的进行,缝隙变得充血,淫荡地溢出爱液,变成了一种享受。 现在映在眼前的缝隙是闭合的,但是不久就会松散地打开,并滴落下花蜜。 在缝隙的上部被振动器温柔地对待着的阴蒂,已经可以透过屏幕确认到它的存在。它不再像上周那样谦虚,不分开缝隙就找不到它的位置。说不定是七海自己一个人也在玩弄。 七海静静地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因为是第二次,紧张的气氛似乎有所缓和。 武田仔细地操作振动器,不到20分钟七海就去了3次。我觉得让女人高潮的技术很重要。没想到小学生能如此轻易地达到。 她喘着粗气,扭动着腰,动作和大人没什么两样。虽然没有变化,但她的身体还远未发育成熟。腰围和胸部的尺寸绝对是女孩子的大小,但却有反应。这种反差让人难以抗拒。爱好者们似乎都这么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她完全没有阴毛的两腿间,折射着打从心底舒服的湿漉漉的晶莹的光,就在这时武田突然把振动器从阴蒂上移开了。 “诶?” 可以从七海的表情中读出,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了。 “对不起,今天我还有别的事想做。” 武田笑眯眯地翻找放在床边的盒子。 “嗯,就是这个了。” 说着,他取出的是盒子里银光闪闪的尿道棒。与其他的相比,它的形状还算正常的,粗细也在铅笔以下。不过,不管尺寸再怎么良心,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肯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武田麻利地消毒完毕,拿到七海面前。七海有一个“?”漂浮在她的头上。 “这也是一种振动器吗?” “啊—七海很喜欢振动呢。当然,有些像振动器一样也有振动的功能,我以后再给你用吧。” 说着,武田拿起放在七海脚边的润滑乳液,均匀的涂抹在金属棒上。 […]

在学校里不能尿尿的女孩子

原文:おもらしと秘密の共有 虽然不记得是谁在什么时候说的,但总有一件事会留在记忆里。我不知道那对我来说是现实还是梦,细节部分也想不起来。 “杏咲在学校是不能尿尿的哦。” 被这么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学校里没有厕所呢。但我上的幼儿园里明明有。想上厕所的话怎么办呢?“忍耐下去,一直,一直。”如果忍不住了怎么办?“那时候只有失禁了。” 说过的话和内容,在上小学之前都忘记了。开学典礼的第二天,班主任安田老师向我介绍了学校的情况,我想起来了:“啊,学校不是也有厕所吗’” 即使知道想尿尿的话可以去厕所,我也没有马上去厕所。小学的厕所和幼儿园的不一样,是和式的,而且很脏。最初的一周,上完第4节课就马上回家了,所以有时候想去小便,也会在家里小便。 所以,我在小学第一次上厕所是在入学后的一个多星期。那天是我第一次在午餐后度过“午休时间”。当时还不是所有人都会认表,所以老师就用手动的计时器告诉大家回教室的时间。我们好像可以玩到1点40分。 那天我也不是想马上去厕所,只是觉得还有第五节课,趁休息时间去比较好。 “午休时间在操场上玩吧!”老师讲完后,美咲邀请了 我。美咲是我最喜欢的好朋友,在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后也同班。她是一个戴圆框眼镜的可爱女孩,跟美咲说话的时候,她就会笑起来。 “好呀——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去趟厕所。” “啊,我也想去。” 和美咲一起去厕所时,隔间全都空着。我们约定好结束后在走廊等我。 我不喜欢和式厕所。蹲下倒也没什么,但这种厕所又脏又臭,根本不想用。和家人一起出去的时候,如果只有和式厕所的话,我就憋着尿,除非是几乎要漏出来的时候。所以今天也打算赶快结束。想早点去运动场玩。 跨过便池,把内裤和裤子拉到膝盖上蹲下。 “……” 但是,却没有尿出来。感觉尿道的深处一下子缩了起来,无论我怎么用力。我又不是不会用日本式小便的孩子,为什么? ?正想着,那句话在脑海中闪过。 “杏咲在学校是不能尿尿的哦。” (啊,原来在学校不能尿尿是这样啊) 我自己也意外地冷静地接受了现状。怎么有这种事啊——我就是这样的心情。 就在这时,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冲水声。美咲好像尿完了。我虽然没有尿,但如果不冲水可能会被人觉得奇怪,所以提上裤子,只冲了水就走出了隔间。 虽然不能小便,但休息的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厕所发生的事。但是,我只在早上出门前去过一次厕所,之后就一直没有去,我真的很想上厕所。第5节课结束的时候,我非常想去尿尿。 回教室之前,我又去了一次厕所。难道是之前的那个隔间不行吗?于是我走进了另一个隔间。同样脱下裤子蹲下来。 跟平常一样就行了。我心里想。我像往常一样做,但是尿不出来。 明明很想尿尿,但即是一滴也没有。 “为、为什么?” 我试着腹部用力,可是尿尿的地方只是跟着动了一下,根本没有小便出来。午休那一次尿不出来的时候也会想“为什么?”,和那时的“为什么?”不一样——午休的时候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我更着急了。 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奇怪的病?我一辈子都不能尿尿了吗?就是这样。该去什么样的医院呢?必须要做手术吗?我自己想了很久,但想到手术这个词,我感到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消失了。 “杏咲,回教室啦~ ~” “啊,嗯,我来了。” 美咲在厕所外面叫我。总之得先回教室。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尿尿,但我还是把裤子提起来冲了水。水流声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所以,明天也请元气满满地来学校吧。那么,我们回去的时候再打招呼吧。再见” “再见!” 回家的寒暄之后,我们背着书包在校门口排队。一年级的学生比其他年级的学生放学要早,所以附近地区的学生都要集中回家。不过,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往同一个方向走的,所以大家都是并排走着,到了各自家附近,就会依次分开。 “嗯,美咲~ ~” 在小学成为新朋友的玲奈和美咲一边愉快地聊天一边走着。我并肩走着,却没有进入对话。我满脑子都是尿尿,光是配合玲奈和美咲的节奏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那么,明天见。美纱,小梓,再见。” “拜拜,回头见。” “拜拜” 和玲奈在这里告别。到了这附近,周围的孩子只有我和美咲。我和美咲说拜拜也是再往前一点的转角。我已经是刻不容缓的状态了,如果不按住前面走的话就要漏出来了。 “喂,杏咲你要不要来我家?今天妈妈休息,可以在家里玩哦。” “啊,今天有点不舒服。” 「?」 啊,糟了。说什么好呢,不能按住前面。玲奈不在了的话,美咲的视线当然会来到这里。如果一边按住大腿一边走的话,会被发现想尿尿。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几乎就要漏出来了。 所以勉强放开了手,但那样做的话,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我的肚子胀得很厉害,站不直,只有扭扭捏捏才能正常走路。 “怎么了?是想去厕所吗?” “哇!?啊,不,肚子有点痛!” 慌忙敷衍过去。说肚子疼想上厕所吗?我想,但总没有被发现憋着尿漏出来那么丢人。也许是我的错觉。 “你还好吗?能坚持到家里吗?” “没关系,快到了。” 对,实际上还有一点。转过那个拐角,稍微走几步就是我家。和美咲说拜拜,转眼就到了。所以不要紧不要紧不要紧。 “哦,那今天就不玩了吧。” […]

优等生小玉的淫变 (1-29)

第一章、沉沦前夜 临海市一栋白色的精緻别墅迎来了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微暖的阳光越过二楼的窗櫺洒在床上一具曼妙的少女躯体上。 这里是临海市的富人区,小玉就住在这栋别墅里. 虽然不是在这里的最中心,但是相比起市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已经是幸福的太多了。 今天是她第一天上高中,从小受到高等淑女教育的她青春靓丽。凭藉非人间一般毫无瑕疵的天使容颜和仅仅16岁就已经初见规模的傲人身材,165cm的身高,让当时还仅仅是国中的她就已经收到了不少明星公司的邀请。但是出生上流,父母不管在内陆还是海外都经营着生意,衣食无忧的她却并不喜欢曝光在人前,所有邀请都被她严词拒绝了。默默的踏上了她普通人般的高中生活,可她并不知道从她今天穿着可爱的新校服踏上入学的道路起,将会有怎样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 华丽大门打开,一架豪华的纯白林肯已经停在门口,仆人已经把车门把打开. 小玉微微皱眉坐进车里,忠心的老管家把车平稳的发动,向着临海第一高中驶去。 「龙叔,以后还是不用开车送我了吧。」小玉对着开车的管家说道。 龙叔对着后视镜微笑答道:「那怎么行?那可是老爷交代过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16岁了,已经上高中了,我可不想再像国中那样,我想和同学一起上学一起回家。」 「小姐你不懂人世险恶,像您那么美丽的女孩子,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龙叔饱含深意的说到。 「哪里有那么多坏人,我不管,明天开始就不用开车送我了。」小玉不容置疑的说. 林肯行驶得十分平稳,但是速度并不算慢,半小时后便到达了临海高中门口。定制版的纯白华丽车身瞬间成为了周围师生的焦点. 而后从后驾里迈出的小玉更是让整个校园门口瞬间爆炸。倒吸冷气和吞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这是仙女吗?她也是这个学校的吗?,我幸福得要晕了!」 「我能来这个学校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定是桔梗大神的赐福!」 「啊!能让我和她吃一顿饭,不,哪怕是只让我看她这一眼我此身无憾了。」 无论男女,凡是第一眼见到小玉的学生们无不呆若木鸡,惊为天人。但是在一个对着学校门口的教学楼阴影里,一个无比帅气的侧脸上却露出了不一样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不像是癡迷,反而透露出一种嘲弄和阴险的意味。 第二章、恶魔前爪 一转眼开学三个月就过去了,小玉优等生的气质也完全发挥了出来。学业一流,运动无敌,行为举止尽显大小姐风范,无可挑剔。最近更是因为无与伦比的人气被选为了学习委员,在周围学生当中,特别是男生当中简直已经成为了完美的代名词. 完美,是的,小玉虽然算不上自恋,但是她一直是那么觉得的,也是那么要求自己的。不像班里的某几个人一样,除了物理和化学成绩拔尖以外,其他的科目全都是狗屎一样的。对,就是狗屎。 倒不是因为课业不够好就让小玉产生了这种印象,而是这几个人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别的同学虽然喜爱小玉,有的甚至变成狂热的追求者,但是小玉从来都看不上他们一眼,虽然她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永远是微笑示人,那么得体.所以其他同学对她都是羨慕、嫉妒、爱慕、敬爱等情绪. 不像被年级里同学私底下称作物理4人组的这几个人。一点因为这几个人如果单单以物理来算的话甚至已经超过了小玉的水准,要知道小玉可是连大学物理都已经私底下读完了的。还因为他们4个经常走在一起,甚至下课放学时间都经常目睹他们形影不离,只是不知道他们都在一起做些什么. 最后一点就是,他们都不把小玉放在眼里. 一点是因为他们都有不下於小玉的家世,其中带头的古舒平的老爸更是一家知名影业公司的董事长,曾经还找过小玉加盟他们的影业公司想对她进行包装,不过被小玉拒绝了。一点就是他们完全不把学业当一回事,平时上课想来就来,除了物理以外其他科目经常0分。老师也拿他们没有办法。这让向往平常学生生活的小玉十分讨厌。 特别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从开学第一天起就好像认识小玉一般,并且无间断的进行调戏,天天如此。不是古舒平当着她的面到处吹嘘见过她的内衣秀,并一五一十的描述身材多么多么火爆,经常气的小玉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爆发出来。而余下几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偷掀裙子啊,时不时手臂故意蹭到她的胸部上啊,偷喝她的水啊。每次见到他们小玉的眼泪几乎都要在眼睛里打转. 最让小玉厌恶的是这群人赶也赶不走,躲又躲不了,实在是因为他们霸佔了小玉前后左右的位置,其他同学惧怕于他们的背景和作风都不敢出声。小玉也去找过老师,但最后也是无济於事,她父母也常年在海外做生意,没有了大人的支持老师根本不会为了她一家而得罪其余4家。 无奈的小玉只有这样一天天的忍了下来。 「还好有王刚同学. 」小玉经常这样想。王刚是小玉唯一看得上的人。如果说小玉是这所高中的公主的话,那王刚就是这里的王子。完美的面容,刚毅的线条,特别是那高挺的鼻樑和那深邃迷人的眼眸,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听说王刚还有外国人的血统,是海外某个国家的公爵。 自从一个多月前小玉见到王刚那天起,王刚就经常在小玉的眼前出现. 特别是只要有王刚出现的时候,那可恶的物理4人组就好像财狼见到了丛林的王者狮子一样无声的消散。但可惜的是,在没有王刚在的时候,他们越发的放肆了起来。小玉和他们的称呼也互相变成了物理猪和贱女人。 「如果王刚同学一直在就好了,只是可惜他不是我们班的。」最近小玉越发的这样想到。 第三章、全裸地狱 又是一天星期五,物理四人组一如既往的调戏着小玉。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的时间. 「只要再过几分钟就好了。」小玉这样想着一边快步的想沖出物理四人组的包围,这也是她每天必修的科目。只是今天有些不同,一抬眼的瞬间小玉竟然看见了王刚同学向她走来,这一瞬间小玉犹如看见了天使。 「小玉,今天我刚刚要去你家附近办事,一起回家怎么样?」 小玉如同听见天音,忙不迭的答应下来,更是马上打电话给龙叔告诉他不用来接她了。 物理四人组看到王刚过来的时候就如往常一般的散开了,但是小玉却没注意看到他们走时相互间那夹杂着激动和淫邪的眼神和笑容。 「小玉,我有一个重要的礼物要送给你,你能和我去一个地方么?」本来是要一起回家的,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王刚忽然说到。 「难道是要向我表白么?」小玉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因为本身女神的形象和家世,虽然追求者众多,但是基本上都没有谈过恋爱。心理不免激动起来,她却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一个决定,就已经决定了她一生都再也没有谈恋爱的可能了。 「哦……好的。」小玉心里小鹿乱撞,低着头小声的答应到,小脸上浮现了一层粉红. 「那我们走吧。」王刚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玉跟着王刚一直走,一开始以为是要去某个咖啡厅,或者是一些有情调的地方,但是王刚却一直找小巷子走。穿过了几个街道以后天色也有一些暗了,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但是王刚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还没有到么?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因为前面只是一直跟着王刚走,没有记得路程。直到现在这里是哪里小玉已经完全不认得了。 「马上就到了,今天绝对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呢。」王刚不同於以往,已经是咧开嘴笑起来了。 小玉忽然觉得王刚这个样子有些陌生有些可怕。实际上她对王刚确实也没有多少瞭解。想起来如果不是物理四人组的话她应该也是如同以往一样不会有多注意王刚的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玉已经走得微微冒汗了,细微的汗水挂在精緻的鼻头上,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万分的粉嫩可爱。而这时所在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了。 小玉感觉有点微微发冷,对王刚说到:「这里是哪儿?我……要不我不去了……」小玉平时外出都有人接送,对城市的构造其实并不十分瞭解,只对一些标志性的购物商城学校和商店街瞭解一些。第一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出来。 「再走一点,还差一点就到了,就在前面了。」王刚一边继续怂恿小玉前进,一边大步加速往前走去。小玉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也没有一个人,唯一认识的人就是王刚,只能是快步的追去。只是王刚似乎越走越快她几乎都要追不上了。 「等等……等等我……」小玉一边喘气一边对王刚喊到,她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王刚背对着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是放肆的笑容,和他那应为激动和忍不住颤抖的双手。 小玉现在心中满是后悔,她却不知道她将会用所有余下的人生去后悔这一天。她将永远记得这一天,因为这一天是一切的开始。 在小玉只顾着追赶王刚的时候,冷不丁的从她旁边跑过的一个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来。这只手是那么的有力,而且又是在小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发力,以至於小玉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已经被扯到到了巷子里面。 而这还没完,巷子里不只一个人,而且应该准备了很久,他们目的很明确,工具也准备得很充分。 小玉刚刚被扯如巷子时一个眼罩就立刻蒙上了她惊慌的双眼,忽然间的黑暗让她短时间的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

豪乳荡妇

《豪乳荡妇(正+续)》 豪乳荡妇 第1章 妈妈的上身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是欢喜还是痛苦也许两者都有吧。玉姨和红姨在完成命令之后跪坐在地上,等待着男人们的下个命令。 “看来还能再继续往里面灌啊。”竹竿发出了坏笑。“你说还能不能”竹竿转头又又丑又脏的脚趾抬起了红姨的下巴。红姨迟疑着,看看妈妈,又看看眼前那群坏笑的男人们,答案就在他们的脸上。“能的。”红姨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阿奇在红姨的大乳房上狠狠地拍着。“大点声。”“能”红姨红姨不想再挨打,只好大声的说出。 “你怎么认为的”阿狼坏笑着问玉姨。“能,绝对能。”玉姨的声音里带着恐惧。 “不能了,绝对不能了。”妈妈带着哀求连连说道。身体也为之颤抖。这些家伙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妈妈带着哀求说:“我快不行了,真的憋不住了。”“胡说,她们说你能,你就能。别骗我们,母狗最了解母狗的。你们说是不是”男人们都点头称是,红衣和玉姨也跟着点头。男人们转头看着她们。“是,没错。”女奴们马上明白过来。“母狗最了解母狗了。”声音里满是伤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看她们多开心啊。”秃子继续在语言上凌辱她们最后的那点尊严。母狗们马上在脸上献出开心和快乐的笑容,可这笑容不管在哪个角度看,都没那没美。“好啦实验继续吧。看看到底能有多么大。”杨彪哈哈的大笑着。“别漏出来了啊,不然你就好看了。”嘴里镶着金牙的杨彪带着和蔼的面容,警告着妈妈。“我绝对不会漏出一滴的,请主人放心。”妈妈急忙跟上说。“啊呀”“你是母狗,是畜生,我这个字是给人用的,你怎么能用”皮子在妈妈下阴处就是狠狠的一下,妈妈的下阴处传来火烧的感觉。“是,是母狗不配用我字,母狗只能叫自己母狗。谢谢主人的教育和提醒。”妈妈努力的忍住眼泪,面带笑容和献媚的表情说。 李麻将妈妈的满头长发都缠在手上,说了一声“咱们出去吧。”拖着就走。母亲的身体绷得紧紧地。脖子两边的筋都出来了。“疼啊,主人,让母狗自己爬吧,主人啊。”妈妈发出的惨烈哀求声丝毫没有打动男人们,哪怕那么一点点。“主人为你效劳你还不愿意啦真他妈的是块母狗的好材料。”阿狼嬉笑着,称赞道。“把腿分开点,分的大一点,让我好好的看看。”“这母狗还是欠调教,不知道怎么能好好的服务主人啊。”皮子说道。“咱们就帮她主人教育教育她吧。”“是她们吧。啊哈哈”男人们继续说笑着,丝毫不理会拖在地毯上的妈妈有多么痛苦。还不时地用脚踢或者踩妈妈的下阴部。“你们快跟上,快啊。”男人们催促着。 妈妈在痛苦中看见玉姨和红姨背上都骑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们的大乳房。红姨和玉姨不停的发出惨叫。身后的男人也发出快点,再快点的声音。“这俩母狗不行啊,太慢了跟不上,这可怎么好啊,你说说。”“得打,像这样。”只听啪的一声,红姨发出了更惨烈的叫声。“别打,母狗会努力跟上的,母狗会努力的。”女奴们努力的妄想跟上李麻,但是女奴们爬得越快,李麻走的也越快。 妈妈的惨叫声混杂着红姨和玉姨的声音在别墅外面响彻天空,直冲九霄。“不行了主人,真的要拉出来了。”妈妈的左手手腕和左脚脚腕被绑在了一起,右手右脚也被如法炮制。并且在双腿中间横着绑上了一条T行的铁管,绳索通过铁管,将双脚固定在两端。 中间的那根比较短小的铁管上则套着一个假阴茎。深深的刺入阴道,直到子宫口。使得妈妈只能分开双腿,跪着趴在地上。身体不能随意大范围的移动。屁眼里的胀满感,再加上阴道里的粗大假阳具。让妈妈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现在可不行啊,拉出来的话是要受到严厉的处罚的。”皮子带着残忍的腔调戏谑的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心眼好,就帮你堵住它吧。”话音未落,手里的粗大胡萝卜大头向内,猛然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面,妈妈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高高仰起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叫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良久,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肚子里的咕咕声也越发嘹亮起来。母狗一般的妈妈,被虐的本质体现出来,呻吟声中慢慢的掺杂进了愉悦的声音。腰肢开始最大范围的扭动,追求着更高层次的刺激。 红姨和玉姨依然跪坐在地上,在身后看着母亲扭动的腰肢,不禁流下了阴水。因为不能动,所以只好用脚后跟放在阴道口处摩擦止痒。 男人们从储物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红姨和玉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事。 果然,她们因为妈妈的呻吟声太大,而用鞋底狠狠在妈妈背上抽打了好几下。妈妈的呻吟声终于变成了轻声的哼哼。 妈妈被放在了一辆小面包车里,红姨和玉姨也被绑起来,不过双腿和双手是在背后交叉捆绑的。这样红姨和玉姨只好仰面朝天,挺起腰部,以便减少双脚的疼痛感。“咱们玩个有趣的游戏吧。”杨彪面带残忍。“名字叫做母狗情深。你看啊。”杨彪带着得意和炫耀的表情解释着。这个塑料瓶子有两根橡胶管,连在这两个像防毒面具的口罩上。为了让红姨和玉姨看清楚,杨彪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的杰作展示给她们看。“这是我做的,喜欢不喜欢”两个女奴马上大声的回答,“喜欢,母狗很喜欢。”“你们看,我都说她们一定会喜欢的了。”杨彪回过头,又对着母狗说,“要不要试试看专门为你们做的哦”话音一出,女奴们的身上马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红姨更是惊吓的浑身颤抖。 不管喜不喜欢,杨彪和皮子都把面具戴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脸上。并且在鼻子里塞了点塑料。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不好的预感马上就要应验了。 阿狼把塑料瓶挂在了面包车的后车门上,并且坏笑着接过来话茬。“这个塑料瓶子里面可以装5升水哦,你们看这个刻度,是我一点,一点量出来的。是不是很有耐心啊”阿狼看着恐惧的女奴们继续介绍。“你看这个管子,连接着的这个胡萝卜,也是我费了好的力气挖通的。我真了不起是不是”女奴们因为恐惧已经忘记应该回答说是。但是她们脸上的惊恐让男人们很受用,所以没有打搅她们。“好啦介绍完了,我们开始吧。”说着,拔掉了妈妈屁股里面的胡萝卜,粪水飞射而出,洒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身上。 男人们看着红姨和玉姨恶心的样子哈哈大笑。但是事情还没有完,红姨和玉姨看见李麻把连接着自己口罩的塑料瓶放在妈妈的屁眼下面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为了让跟多的粪水掉落在瓶子里,男人么还用一个塑料膜做了一个通道,一端抱住妈妈的大屁股,另外一端直接放在塑料瓶子里。竹竿拿着那中空的胡萝卜让妈妈看了看,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惊恐的喊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男人们则发出了邪恶的哈哈大笑声。 妈妈的屁眼里面又一次被倒着插入的胡萝卜塞住,这次不同的是,不是为了堵住什么,而是为了灌进什么。 男人们将自己的洗脚水和尿液混合,又加入了酒精和醋。搅拌之后,倒入了妈妈的灌肠塑料瓶子里。塑料瓶的底部已经去掉,倒挂的塑料瓶就像打吊瓶时那样倒放着,用重力和将特质灌肠液倒进妈妈的屁眼里。“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要是这母狗能在全部灌完之后的20分钟之内不拉出来,你们就赢了。我就让你们走人。要是她拉出来的话吗不想淹死就使劲的喝吧。挺简单的是吧”秃子邪恶的解释着。 男人们坐在一旁下着赌注,躺着的红姨和玉姨不停的为妈妈打气喊着加油。妈妈的嘴巴被男人的臭袜子塞住,只能用呜呜的叫声回应自己的支持者们。 男人们看着眼前的淫靡画面有些按耐不住了,走到红姨和玉姨的身旁开始玩弄她们的身体。皮子和李麻一人玩弄红姨的一个乳房,杨彪和秃子玩弄玉姨的。竹竿和阿奇则玩弄着红姨和玉姨的下阴。阿狼则拿着草叶,在两个女奴身上扫来扫去,刺激着她们的功能。两具女体在男人们的通力配合下渐渐的转向深红色。“嗯好就这样继续弄主人。太美了。”女奴们暂时忘记了危险随时爆发,转而进入了投入了感官的刺激中。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阿狼手里拿着震动蛋和粗大的假阳具回来了。随身还带着一个包。 男人们没人挑选了几样工具,开始对面前的尤物们发起进攻。 竹竿在包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玻璃棒,轻轻的刺入了红姨的下体。玻璃棒很长,但是很细,像圆珠笔一般。竹竿用这根常常的玻璃棒四处探索者红姨的阴道,只是搅动了几下,淫水就随着流出来了。阿狼和阿奇,一人手里拿着几个跳蛋,在红姨的大乳房上挤压着,按着。跳蛋随着两只手而四处游走。“嗯嗯啊我要,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红姨发出了哭泣的祈求声。“啊呀,”男人们残忍的在红姨的阴唇上抽了一皮带,红姨的阴唇马上就出现了鲜红。“母狗怎么配叫我啊。你没搞错吧”杨彪狠狠的咒骂着。一边说,一边一次又一次的抽打着红姨的大阴唇。红姨被打的惨叫连连。“你给我再数十五下,我就饶了你。”“啊呀呀一。不要呜啊二,停嘿呀三,不啊四。”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反而换来了男人们的兽性。阿奇和阿狼也加入了战团抽打着红姨的左右乳房,红姨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玉姨看着这群畜生抽打红姨,顿时高氵朝褪尽,惊恐的看着秃子和麻子。“你只要别说错话,你就不用那么惨,知道了没有”红姨大声说“知道了,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母狗不敢。”玉姨在男人们的凉水浇头下慢慢转醒,醒来后的玉姨马上发出哀求,“别再打了,求求主人们别再打母狗了。母狗彻底记住了。”“那就好,我们也是气不过才这么做的,既然你都认错了,我们也就消气了。咱们继续吧。”杨彪说着就在红姨青紫色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呜哇”红姨惨叫一声。“干什么,叫唤什么我们让你高兴高兴,你叫唤什么”阿奇生气的说。“母狗,,,母狗母狗是兴奋的母狗很高兴主人玩弄母狗的身体,请继续吧。”红姨带着惊恐和献媚的腔调说着。 还没说完,竹竿一下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橡胶阳具。红姨又是一声惨叫。男人们哈哈的大乐。继续玩弄红姨青紫色的乳房和下阴。红姨的乳房和阴唇火烧一般的疼痛。但是又要做出愉快的表情。红姨发出的呻吟带着哭腔,男人们更加用力的揉捏着青紫的部位。 “嗯好啊谢谢主人玩弄母狗。”玉姨在快感的刺激下,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再进入一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好美啊。再使点劲啊。求你们啦再使劲,再深入一点。母狗想要啊。”“你不说明白点,我们怎么帮你啊骚货。”“母狗想要真鸡巴插我的骚屄,狠狠的插,插烂它。”玉姨越来越需要更强的刺激,帮助自己到达最高的顶点。 在玉姨的急迫声中,男人们停止了攻击。 “主人啊别停啊母狗要鸡巴插啊。别这么残忍啊。求求你们啦”玉姨哭喊着。下体的淫液泛滥成灾,阴道口一张一合的。男人们继续工作了,但是始终让玉姨徘徊在8成的地方。听着玉姨的哀求和哭泣,让男人们更加的疯狂。 红姨和玉姨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突然所有的男人都停止了攻击。流下满身欲火无处发泄的玉姨,和疼痛过后得到片刻安宁的红姨不管了。但是阴道里都留下了嗡鸣的假鸡巴。 红姨喘着气,享受着那安宁。玉姨则在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男人们在查看过妈妈的屁眼用力的收放之后,确定妈妈已经到极限了。要不了多久,妈妈就要发泄了。 男人们聚精会神的听着妈妈屁眼,在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胡萝卜离开了妈妈的屁眼,粪水随即全部灌进塑料瓶里。红姨和玉姨这才发现大难临头。拼命喝下妈妈的排泄物。红姨和玉姨不是的吐出一些,但是又要使劲的再喝下去。一人1升半。 “拿掉面具之后你们两个母狗不准吐啊。要不就要接受惩罚。” 在拿掉面具之后,红姨和玉姨,仰面吐着,喝下去的污物像喷泉一般飞洒开来。看着满头污物的女奴,男人们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母狗,都输了啊。”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啊。” 女奴们惊恐的看着主人,猜测着主人们的惩罚。 豪乳荡妇 第2章 女奴们跪坐在地上,看着男人们在地上钉着木桩。红姨和玉姨的头上,脸上依然还沾着刚才吐出的粪汤和大便。苍蝇落在女奴们的身上,到处爬着。但是她们不敢动,因为男人们的命令,不然就要挨打。挨过打的红姨,更加的不敢动了。 干净的那个母狗,你过来。妈妈听见阿奇的命令,马上四肢着地的爬了过去。 这是为你准备的,躺下。阿奇命令道。妈妈迟疑了一下,马上大字型的躺在了木桩的中心,爬着,不是躺着。杨彪咒骂道。妈妈只好依从命令,趴在地上,任由男人们捆绑自己。阿郎做过水手,水手节打的很麻利,不一会妈妈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 你们也到这里来,杨彪说。红姨和玉姨,马上爬到了木桩处。而男人们则离开妈妈,到太阳伞下面和啤酒去了。 李麻将一根水管丢在红姨和玉姨面前,坐在她身上洗洗干净。李麻笑着说。 自己不会嫌自己脏的,是不是。是,是,是,主人说的对。妈妈应声道。 红姨和玉姨坐在妈妈的身上开始洗着自己,竹竿故意将水流弄得很小。红姨和玉姨分开双腿,玉姨坐在妈妈的肚子,红姨坐在妈妈的脸上洗着。你让她高兴高兴,阿奇凑过来说。 妈妈只好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红姨的下体。刚刚挨打不久的红姨,下体火辣辣的疼,被妈妈的舌头一添,更加的难受不堪。 男人们面对着妈妈下阴部,玉姨拿着水管面对着男人们,男人们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着玉姨。你看看这母狗,多下贱啊。何止下贱,简直就是无耻啊。太伤风败俗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花园里做这种事,真不要脸啊。 玉姨听着男人们的话,低下头,红着脸,继续一点一点清理着自己。男人们则在欣赏着淫荡的画面。邻居家的园丁不时的偷看着,更让玉姨羞愧难当。本来20分钟就能喜好,因为水流太小,竟然洗了40分钟。 男人们幸灾乐祸的谈论了40分钟之后,轮到玉姨了。阿奇过来检查红姨是否干净的时候,惊奇的大叫道,你们看着婊子,竟然发春了。男人们赶忙跑过来看。 […]

【性奴训练学园】番外篇 学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1-05

在幼奴宿舍房间内,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众幼奴学妹们,还在房间内室里温暖舒适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一直尽责照料、守护她们成长的直属学姊们,在这所给幼奴暂住的宿舍内,并没有为她们准备任何床位。 因此,这个时候的学姊们,都是在宿舍房间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将头垂往一边艰难地睡眠着。她们不但没有床、也不被允许躺卧,甚至连倚靠在墙边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给予。这本是性奴该被赋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后是睡在壁橱里、笼子里,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边当主人深夜的尿壶,都不被获准躺在舒服的床上的资格。 只是,她们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结束之后,也几乎已经累到怎么样都有办法入睡,光是要把握住仅仅短暂的休息机会,也让她们能在这种痛苦的姿势下酣然入睡,更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去羡慕着此时正躺在床铺上的学妹们。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崭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时就已经开始了。…一、“起床啰!小睡美人们。”(呜……)维持这种姿势熟睡着的梦梦学姊,在没有半点征兆下,就突然从春梦中醒过来,脸上还睡眼惺忪像是还没完全清醒,就转变成因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将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颤抖着。 比起轻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隐隐约约地,从肚皮下传来的轻微震动,而在这层肚皮以下,学姊体内的某部位,已经被这震动翻搅到令学姊得不到半点安宁,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闹钟又在响了…又是新一天的开始了…)那种从肚皮深处突然传来的持续震动,其实是学姊们的个人专属“闹钟”,一颗约半个拳头大小的沉重金属球,就藏在学姊已成为“精壶”的子宫内,金属球的表面布满由金属跟橡胶搭配合成的柔软短刺,足以刺痛却不会刺伤精壶的内壁构造。 金属球结构里面还有感应的计时震动装置,只要计时一到,就会开始发出震动,震动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体设计而异,有些甚至还会在学姊们的精壶中四处弹跳乱扎,令学姊痛到满地打滚的都有。 这震动装置,只有在接收到静止讯号后才会停下,否则便能够在不发出任何噪音下,安静地在学姊的肚子里大肆大虐,不管学姊因为前一日的过度疲累,甚至数日未阖上眼后,终于睡得像是死猪一样的深眠熟睡,这装置都能够把学姊从任何的睡眠中马上唤醒,却又不会吵闹到旁边睡觉的人。 这种无情折磨学姊娇嫩的子宫的装置,如今却已获得众多买主的喜爱,甚至不是校园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来安上这装置的案例。设定感应的遥控器在主人手上,性奴们无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装置。一旦闹钟装置启动,就绝无再赖床睡回笼觉的可能,性奴们只能忍着肚子痛,想办法用主人规定的方式,温柔地唤醒主人后,讨得主人满意,才能够获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动装置,同时并设定好隔一天的震动时间,如此以往地度过每一天尚未睁眼就开始被摧残的未来岁月。 当然,学姊们的闹钟开关,是掌握在舍监手中。学姊们必须要依照校园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将该办的事情办完,才能获准切断闹钟的震动…梦梦学姊甩一甩头,让脑袋更清醒一点后,扶着地板从跪坐姿改成长跪姿,一直受到压迫的小腿肚,因为血流突然顺行,传来如同针刺般的疼痛,让学姊需要等待一会,才终于可以艰难地挪动双腿,以跪行方式缓缓前进。 前进的过程当中,因为身体的摇动,肚子里的金属球的撞击也更加剧烈、短刺扎戳着精壶的疼痛,虽然已经不会再像最初体验时痛得满地翻滚、浑身乏力无法移动半步,但是这种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时间,都无法习惯的疼痛。 梦梦学姊小心翼翼地跪爬进内隔间,幼奴们仍睡得香甜。学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从鞋柜里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静悄悄地走了出去。现在还不到唤醒这些可爱学妹们的时间,不如让每天疲累的她们,趁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时间多睡久一点吧。 学姊在房间门口换上了自己刚叼出来的高跟鞋,仍保持着跪姿,爬出宿舍房间。 已经有其他几位学姊,也已经以跪姿爬出房间,在走廊上互相打着招呼,虽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间都没打过照面,但实际上每一天一大早,学姊们就都会在这边小聚一下。梦梦学姊也都会与房间对面邻居的学姊,互相以舌头舔舐对方的脸颊,轻轻地帮对方舔掉眼睛旁边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脸上的精液干掉的硬块、或是被舍监践踏后还留在脸上的脏鞋印等等,这是学姊们每天早上的洗脸方式。 虽然在晨洗时也可以洗脸,但是学姊们在这之前就要进舍监室拜见舍监并请求晨洗的身体触碰权,如果眼角带有眼屎的话,一定会惨遭一番羞辱甚至惩处的,更别提让自己的学妹看到自己脸上的肮脏狼狈,换来更多不必要的尴尬与难过。 舔过之后,学姊们也会利用这段期间聊天。虽然肚子里有一颗闹钟在时时弄疼自己原本宝贝的育儿器官,但是一来还不舍得这么早吵醒熟睡的幼奴们,二来早晨到来后就要忙着照顾幼奴起居、上着自己的进阶课程,也没有什么机会像现在这样,同学、好友之间聚在一起畅所欲言了。 这段期间,学姊们聊的东西也五花八门,从自己的选修课程、照顾学妹的经验谈、或是被助教、主人,还是有意愿购买的宾客们所要求的“作业”等等。这是学姊们最自在的时间,不但没有助教干扰、上课压力,也不用担心会玷污学妹们的心灵,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经与纯洁相去甚远的自己…然而,不管学姊们再怎么珍惜这段聊天时光,还是总有结束的时后。学姊们就算没有时钟,也可以从渐渐破晓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也跟原本聊得热络的小君学姊道别,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间。先把直属学妹们待会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样一双一双地从内隔间叼出去,在房间门口摆好,以免让学妹看到自己这模样又兴起不必要的尴尬与羞耻。 然后,终于到了唤醒幼奴的时间点。梦梦她赶紧爬回内隔间,在自己的鞋柜旁翻出一罐小药膏,用舌头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药膏,并把它涂在自己的上颚内侧,只留一小部分残留在自己的舌头上。再跪爬到幼奴学妹们的脚边,用沾满药膏的舌头,把药膏涂抹在学妹们的脚掌各处。 这种例行的唤醒工作,除了羞耻地达到目的之外,其实都还会有其他附加价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药膏原本就不是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还非常苦,含在嘴里的滋味不比含着精液好上多少,而且还是抹在味觉神经最大宗的舌头,就算是对于吃过再多难吃东西的学姊们,还是会兴起想要干呕的冲动。只是,那药膏却是对她们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东西,能够达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质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酵素,就能够更加倍地清理掉这些表皮的粗糙。日复一日地用这药膏、藉由口水均匀地涂抹在脚底各处,等口水干掉,药也就留在脚皮上,慢慢被皮肤吸收了。 以这种方式,在幼奴们的脚掌上药,才能让几乎都要穿着高跟鞋或赤脚走路的女孩们,脚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轻滑嫩。 而且,用这种舔脚掌唤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远的神经传递距离唤醒大脑,所以纵使微弱,也等于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脚掌也是很有开发潜能的性敏感区。据传学园也已经有一些改造课程,能开发脚底的敏感度到极限,是那种脚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产生,跑步、跳跃等瞬间用力踏地动作下,那种传遍整个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会让女奴持续不久就腿软地娇倒在地,那副柔弱的模样,足以挑燃每个男性的兽欲。 当然,不管这些改造项目,是否会降临在眼前这群学妹们的未来,至今都言之过早。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未来一两年后又会变成怎么样,只是像现在这种舔脚底的刺激方式,就是开启性感区的第一把钥匙。一年前的今天,学姊们也是这样被“唤醒”过来的,虽然并没有真的敏感到会在走路、跑步时产生足以让双腿发软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学姊那像是细心呵护的细致的脚掌,对于触碰还要敏锐许多,同时也还要怕痒许多。 “唔……”原本还在熟睡的晴晴,脚掌在学姊偷偷上药舔舐下,抽动了几下,还没睁开眼睛的她,发出像是撒娇般的娇吟,身子动了一动,随即坐起身子,打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学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对梦梦学姊说着,不管几次,幼奴们都无法适应这种让学姊舔自己的脚心唤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吗?”梦梦学姊也向晴晴打着招呼,回到口中的舌头,悄悄地从上颚内侧又刮了一点药膏涂在舌尖,继续舔着下一个幼奴学妹的脚掌。 每一个早晨,学姊都是这样悄悄地把药膏涂在每个幼奴学妹们的脚掌上。这一切彷佛是那么地自然,导致所有幼奴们被如此这般唤醒时,都没察觉到自己脚掌上有被涂过药膏这么一件事。 梦梦学姊其实厌恶着这样子的工作,瞒着学妹悄悄对她们的身体进行微改造,有点像是暗中出卖她们朝未来的淫辱地狱迈进,但这却是她们这些学姊的使命,不仅仅是要让学妹们的行为能适应校园生活,就连身体也要渐渐被导向朝着学校订定的方针发育。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反抗,学校是规定不能让幼奴们知道这些微改造细节的,径由学姊对学妹们做这种残忍的事。 完成了唤醒学妹起床的工作,她们彼此之间也用舌头与对方互道早安完毕之后,便要带着她们走向舍监室去请安了。学姊到了此时,也才能够从昨晚睡觉前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盖站起身来。膝盖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点不顺畅,不过学姊们都学会隐藏住自己的苦,不让学妹们知道。就算让她们纯真的笑脸上染上自己的忧愁,对这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走了,该下去晨洗了。”学姊脚上的麻痹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路而不被学妹们查觉的程度之后,便可以安心带着她们下楼晨洗了。 …二、“贱奴请求身体触碰权” 走向舍监室的过程当中,梦梦学姊体内的闹铃仍在无声地震动着,非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下楼梯时的身体震动而更加发疼,催促着学姊的每一根神经提醒着学姊要赶紧去把这在体内震动的恶魔关掉。不过从外表上,学姊却从来没有将腹中的痛苦洋溢于表,也不会催赶着学妹们加快动作赶紧出发,因为这一段路程,也是学姊得以与学妹们好好聊天的时光。 到了舍监室门口,原本聊得再热烈的谈话也只能停下,学姊们必须要带同学妹们一起跪下向舍监问安,并进去请求当天晨洗,自己身体的触碰权。 舍监室里,幼奴学妹们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主要是因为幼奴人数众多,怕会容纳不下,而使得学姊们的工作发挥也受到限制,如此将学妹们关在外面,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监室里只有几名担任舍监的助教与提供服务的学姊们,大约每五、六位学姊,必须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监助教…“贱奴梦梦,过来这边。”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跪爬着走进门来,就命令她过来“奉仕”,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梦梦学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监了,这些助教们,虽然未必有财力能买下一个性奴回家饲养,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货色,有这种“机会教育”都舍不得错过的。 那位舍监,除了即将加入的梦梦学姊之外,已经有另外三个女孩围绕其侧。 其中一位女孩将自己宝贝的乳房,摆在舍监嘴前,双手以挤奶的方式,将自己辛苦分泌的乳汁,从乳头喷射出来,进到舍监张着的嘴巴里;第二位女孩双手恭敬地捧着舍监的子孙袋,嘴巴不停亲吻、舔弄着舍监跨下那竖起的巨龙;第三位女孩,则是坐在舍监弓起的左脚掌上,让舍监的左脚五趾都陷入自己下体的细缝内侵犯着…而舍监空着的右脚,则是将由刚到的梦梦学姊侍奉…梦梦学姊看着旁边坐在舍监左脚上的同学,又看到舍监右脚正恶心地扭动着脚趾,散发恶心的恶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早没了羞耻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来,几乎脸颊要贴住地面,才能先舔过舍监那肮脏的右脚,简单舔过一遍后,尽管还残留许多汗垢与尘泥,但是只被准许一次“事前清洁”的学姊们,不管那只脚还有多脏,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梦梦学姊往前爬了几步,面向着舍监,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浓厚脚臭味的右脚,整个前脚掌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 “嗯─比起上次,贱奴梦梦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么时候,可以把整只脚都放进去里面呢?”舍监羞辱着梦梦学姊。 “回舍监大人,贱奴梦梦,会更加倍努力修习扩张课程,早日让舍监您的脚,能完全放进贱奴梦梦的臭屄里。”梦梦学姊心酸地讲着,纵然是违心之语,为了满足舍监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带任何犹豫地说完。 舍监一边感受着双脚来自不同女孩下体不同节奏与紧窄的温柔包覆,自己的宝贝也被捧着呵护、伺候着,而且只需张开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现挤榨出来,送至自己口中的乳汁,双手更是想触摸、抓捏身边任何一个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随自己高兴。犹如帝王般宰制这么多女奴的舍监们,都把自己经日高涨的欲火,全发泄在这些学姊们身上。 “怎么蠕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贱屄又在痒了?” “是…是的…回舍监大人…贱奴下体犯贱发痒…恳请舍监…恩赐给低贱的贱奴骚屄…”两位学姊们知道助教此时心中的意图,但没有选择权的她们,只得说出这话让助教满意。 “唔──嗯──”坐在舍监两只脚上的学姊们,开始不约而同发出淫叫声,原本就已经很难含住的舍监的脚丫子,此时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学姊们的小穴深处,更是被舍监脚趾的恣意乱动骚刮着。 自己重要的部位,却被一个男人又脏又臭的脚侵犯,壁肉还不停被那几乎没在修剪的脚趾甲无情抠弄着,这画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呕,但学姊们不但不能皱眉露出恶心的表情,还要表情淫荡搭配着淫言淫语的呻吟。经过一年训练而“身体变得诚实”的她们,就连自己也分不出这种淫荡的呻吟是真实的身体感受,还是在长期训练下克服内心的恶心而装出来的。 舍监室里,不管是哪个学姊,都要像这样做着这种肮脏低贱的事情,这种种对学姊们都是极大的羞耻屈辱,但也早已渐渐习以为常。 ,不用舍监吩咐也知道该怎么做。但接下来的时间,才是对学姊们来说,最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贱货们,说一说妳们的直属幼奴们的『学习情况』吧!”舍监指示着其中一个学姊,要她开始讲述自己的直属学妹们的情况…学姊们身为直属幼奴们的“监护者”,除了照顾、保护她们之外,每天都还得向舍监回报幼奴们的一切事务,诸如学习进度、用功与否、生活状况,甚至幼奴学妹们只肯跟学姊分享的心里话,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监报告。这种行为犹如出卖深深信任自己、依赖着自己的那些幼奴,对学姊来说都感到对幼奴十分内疚,而最后要添加的话语,更是让她们几乎无脸面对幼奴们了…“贱奴梦梦直属,幼奴ZZ,骚奶子坚挺丰满、触感柔软,大小已经有贱奴们的水平,恳求舍监大人愿意恩赐给幼奴莉莉学习奉仕的机会。”、“贱奴梦梦直属,幼奴萱萱,娇小可爱,骚穴短浅紧窄,一顶到底,恳求舍监大人不弃嫌使用萱萱的骚穴。” 诸如此类的,帮助“推销”自己幼奴们的请求,每天早上都得从学姊们口中亲自说出。原本是学校基于想让助教们能抢先熟悉、知道那些新进的幼奴新生,而命令直属学姊们,绞尽脑汁地“宣传”自己直属幼奴的“特色”,以利她们在众多式样的幼奴中,能够得到受关注的机会。但实际尝试这种“推销”术后,却意外发现要学姊把自己的直属“推销”给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们,竟有超出预期的羞辱反应。舍监早已不管梦梦学姊能挤出什么特色推荐给他们知晓,光是此刻听着她“推销”时,被她的小穴包覆的右脚前掌,感受到更为频繁的蠕动与抽搐。就已经比她所说出的内容还要值得了。 要在这间幼奴宿舍当舍监的这些助教们,其实并不容易。每天都要看着数百位青涩肉体的年轻女孩,下课后羞耻地脱下制服光着身子在宿舍走动,想不引人犯罪都难,但是碍于校园规定,他们还无法使用这些幼奴,只能在这早晨、深夜的时段,把这些性欲全发泄在学姊们身上,但是这却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还会越发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们通通都生吞活剥。 当上幼奴宿舍的舍监,最吸引人的好处,就是在五周的幼奴课程结束之后,身为舍监的他们,可以率先钦点、享受着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则回归到一般宿舍,热门的小贱奴们可是非常抢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因此,在幼奴们搬离宿舍前,每个舍监会直接去挑选一至两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较有潜力的货色,甚至还没走出这间宿舍,就已经开始被使用的生活。 学姊们此时的工作,就是要引导舍监们,愿意选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万一真的被选中了…对学姊们来说,更无疑是亲手撕裂幼奴们最后的纯洁羽翼…不过,这些都仍言之过早,就连现在,学姊们虽然对此行径感到百感交集,但其实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为了她们的身体触碰权,才是最重要的…舍监喝饱了学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挤进旁边刚泡好的咖啡里面,留待晚点享用。他的阳具也在学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浓精射入女孩口中,命令她晨洗结束前都要含着不准吞咽或吐掉。他的双脚也在两位学姊小穴的包覆、按摩下,沾满爱液而湿润着,最后被学姊们自己把这些液体再舔入口中。他的屁眼,也在后来到达的学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恶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学姊口中清除。 舍监根据每个学姊的表现…但更大一部分是随舍监自己心情高兴…交代每个学姊自己的身体碰触部位,而每个学姊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两个甚至更多无法碰触,却是清洁必须贯彻的重要部位。这些不能碰触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学姊代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无情摧残她们的特殊工具辅助清洁,必要时还有得禁欲连碰都不准碰触的。学姊们刚才辛苦奉仕的舍监,此时完全掌握着她们的身体自由权。 …等到确认了自己的身体触碰权限到哪边,体内的闹钟也总算暂时停下来,重新设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动时间。学姊们也在叩谢舍监后,跪爬着离开舍监室,带着久候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走向浴室进行晨洗。 帮学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规矩洗干净后,学姊领着学妹们在宿舍大厅集合,幼奴学妹们也开始穿上专属于她们的制服。已经没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学的学姊们,看着自己的直属学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那恼人的制服,心中万般情绪翻滚上来,不禁莞尔,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样。 …三、“请求助教大人同意,让奴舔您尊贵的屁眼” […]

那些错过的美好 10-19

第十章 摇曳的身影 楚然 追着陈牧师与薛宇晨的身影跑出病房,楚然心里被无边的恐惧塞满,他清楚再基督教中对于同性恋的看法,若在中世纪教会统治的年代,这可是死罪。时至今日,教会里掌权的大多都还是那些迂腐的老人,把同性之间纯洁而美好的恋情视为极度的异端。但是也许自己有机会说服他们,毕竟这是多么合理多么正常的事情,多次楚然抱有很大的希望。他们一行三人穿过一排排病房,最终走进了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楚然敲了敲开着的门,跟着进去了,里面已经坐着之前见过的王牧师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男子,墙边还站着一个护士。见到这么多人进来,护士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前去倒了水。 陈牧师完全没有要让薛宇晨坐下的意思,楚然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坐下,就站在薛宇晨右后一个身位的地方,等候陈牧师先开口。 陈牧师先向上帝做了祷告,然后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薛宇晨。”因为站在后面,楚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解释一下刚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和王牧师还有这两位医生说一说。”陈牧师继续逼问。可薛宇晨沉默了,他身形渐渐佝偻下来,看上去很是害怕。楚然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就在他组织好语言的那一瞬间,坐的离他最近的林云医生站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他留给楚然一个保持缄默的暗示,说道:“两位牧师,刚刚这两个孩子不过在一起玩闹,你们这么较真做什么,不如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他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好像下一刻就会邀请所有人一起坐下来喝茶。楚然觉得无法忍受,同性恋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老人,这些薛宇晨的教友会如此对他们歧视。可是陈牧师抢先一步说了,声如洪钟“胡闹,王牧师,你知道我刚刚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嘛?他们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一起,然后他,他就……啃他的脸。”楚然再也忍不住了,抢到林云医生身前,大声道:“什么胡闹,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同性恋怎么了,凭什么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爱,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了!”他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林云医生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是还没开口,陈牧师就暴跳如雷了“同……同性……若男人弃了女人顺性的用处,男人与男人苟合,罪就要降到他们身上,要将他们治死。”薛宇晨的身体压的越来越低,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里面。楚然看着生气凌人的陈牧师,希望稍微和蔼一点的王牧师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但他的想法落空了,王牧师的话语中紧挨着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现在我们不能叛逆死罪,但如果这个男生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就只能把你开出兄弟的行列。” “不是,我没有!”薛宇晨终于开口了,他摆出一副虔诚忏悔的姿态,对于楚然刚刚所言矢口否认“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不是恋人,是他刚刚强行要我拥抱,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对自己的行为深深忏悔……”薛宇晨后面的言语楚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们交换着福音书当中的片言只语,要那两千年前屈死在十字架上的那位耶稣做他们公平仁慈的法官,楚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中一片空白。有人拉着他的手,他就跟着出去了,待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护士站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的水杯还有余温。 这一次他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问的那个问题,自己在薛宇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给出了准确的答案。他还记得当初表白的时候他问薛宇晨“同性恋肯定有很多人反对吧,到时候你怎么办?”薛宇晨比他要矮,靠在他身上有一点脸红,倒是毫不犹豫地说道:“管那些人呢,他们阻止不了的。”海誓山盟在第一次被挑战的时候就崩毁了,如胶似漆的恋情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处在绝望的边缘,楚然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里疯狂地把一杯有一杯滚烫的热水灌进喉咙,似乎只有剧烈的痛楚才能让他保持在现实世界的清醒。桌子上似乎有一只钢笔,楚然那了起来,狠狠地扎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一扎一个小洞,鲜血从里面汩汩流出,再一扎,又是一个小洞,好疼,那就再扎……他发了疯似的推倒眼前看到的一切,医护的文件白雪般散了满地,上面洒着点点鲜血分外醒目。在一地的狼藉中楚然跌坐在地上,等待着什么人来发现自己。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身体上的痛楚渐渐麻木,膀胱处传来告急的信息以外,唯有任何人打开一丈以外那扇冰冷的铁门。尿液翻涌着将他的阳具高高顶起,在意识中楚然已经达到了失控的边缘,已经有小股的尿水不断地滴出,松垮的短裤前面可以看到巴掌大小的湿斑。 就在这时,护士站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孩子,她扎着马尾辫,脸上是在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冷漠与空洞。“你不疼吗,哥哥?”等了许久来的却不是想要中的人,幻想中他只看见薛宇晨闯进来对他大声说刚刚的一切只是他面对牧师撒下的谎言,看着这个不认识的女孩,楚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既然在这里,那她应该是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吧,楚然对此更加相信是后者。女孩见楚然不回答,继续说道:“哥哥刚才一定经历了什么事情吧,我听见这里闹的挺凶的,但是林叔叔不准我们进来,我是趁着林叔叔去看病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回房间睡觉了哦。”楚然听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对,问道:“你是住在这里的……病人?”女孩点了点头。“是啊,我快死了呢。”听到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样一句话,楚然心中不由得一紧,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境况。几乎是下意识的,楚然问道:“你就不觉得难过吗,为什么你就应该住进这里,这太不公平。”没想到女孩摇了摇头,蹲在他面前,道:“没有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放弃了要求,没有想过得到什么,所以当然也不会……失望。”楚然对此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叫人绝望的空洞,让他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可是与此同时的,他的阳具也塌了下去,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膀胱里汹涌的洪水,一下子一大股热流从尿道中激射而出,在他浅灰色的裤子上分外明显。楚然拼尽了全力要往回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女孩看到这一幕,俏脸一下子羞红了,这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剧烈的情感波动。 “哥哥你尿裤子了。”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楚然也羞的无地自容,伸出双手无力地遮掩着在地上扩散开来的水迹。女孩已经跑了出去把门带上了,只留下一句“我叫setsumi,哥哥你以后要是有事可以去719病房找我,也就是你今天待的病房的隔壁。” 护士站里又只剩下楚然一个人了,大腿上的伤口泡在尿里钻心的疼,林云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收拾这一地狼藉。他说道:“你可以回去了,他们都已经走了,薛宇晨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还有就是你不要太怪罪薛宇晨,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没办法的实情。如果他被教会开除,他整个人生都会因此蒙上污点,他们信教的一家也会以他为耻,更甚的,他们全家从此在教会内部都要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楚然默默地听完林云医生的话,机械地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摇一晃地顺着肌肉记忆向家里走去,不顾一路上的人对他投来惊异的目光,他还在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着能在路上遇到薛宇晨,他会向往常一样扑在他怀里,告诉楚然这只是一个梦。可是眼前有的只是城郊一望无际的防护林,还有延伸到地平线尽头的公路。 第十一章 那些少年和少女 徐淼淼 “欢迎,于希,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以后大家就是战友了。”柳荷带着新入会的于希来到他们的据点,这是一个徐淼淼私下用零花钱买下的六十余平米的地下室改造成的小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少了营业人员,大家饮料自取。小酒吧此时因为在开会,调了正常的日光灯照,使得它看上去不那么像是一个酒吧。 因为刚刚周五放学,于希还穿着校服套裙,看起来就和一个平常的女高中生没什么差别。这里也只有徐淼淼她自己换上了白色的短裙,其他人也都还穿着校服,唯一不同的是南平二中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校服裤,女性的上衣腰部会收回去一些。 柳荷引着于希在长桌边上坐了,很快有人端上来一大杯饮料,徐淼淼特意安排过的。“这一位是陈奕。”徐淼淼说着指向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一名戴眼镜的男子,他蓄着长发,脸上有几个痘印。“坐在他坐边的是他的恋人黄乐文,就那个脸上没都痘的小孩子,你得记着他可是个傲娇受。”黄乐文听到有人说自己不是,立马就出声反驳,徐淼淼不理会他的辩解,继续说道:“再往左那个是徐晓菲,目前是我们这里为数不多的单身。”徐晓菲等待话音落下,举杯敬了于希,于希看上去十分开心,端起饮料就喝了一大口。陈奕和黄乐文见到这一幕却突然笑出声来,徐淼淼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不禁也有些期待。“右边,柳荷你是认识的。”柳荷做了个鬼脸,也敬了于希一杯。“然后是于若其,他和你同姓,初中生,来这里就是瞎胡闹。再往右边是张天华和苏玉倩,这两人性取向都是双性……张天华和你一样,你没来之前他就已经憋了好久了。”“怎么不说我,我也憋了好多嘛。”柳荷有些埋怨地看向她,徐淼淼只用了一招摸头就摆平了这妮子的怨气。“这就是目前我们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同盟的全体成员了,大家干杯。”徐淼淼说着带头起立,将杯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看着于希努力地把那么大一杯饮料喝完,她仔细留意了她脸上的表情,目前没有什么异样,可若是按照陈奕这两个人的风格这杯饮料绝对做过手脚。 等大家都坐下了,徐淼淼起身离席来到桌椅旁的黑板前面,道:“我们这次让大家一起过来不是开宴会,宴会的话下次再补上,这次先说说我们目前的一些活动吧,我会尽量说的细一点,于希你自己和这个星期拿到的策划案对照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清了清嗓子,在脑海里把联盟成立至今的大小事物梳理了一遍,徐淼淼开始了说明“首先明确的是我们的主要工作对象时小学生,又以三四年级的孩子为主。现在我们基本不可能在学校里面直接给孩子进行相关观念的传输,能够向他们传达信息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我们开设了一个课后作业辅导班,目前还是有不少孩子在我家里学习,利用这个平台我们在课外素质拓展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增进少量的同性恋认同感,目前这个的成效还是不错的,至少目前参与了我们这个活动的一百多个孩子基本都已经能够接受我们这些人的同性恋关系。但是这个所能改变的太少,我家给我的房子能容纳四五十人仔细就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孩子的安全也很难保证。所以第二手途径才是至关重要。”徐淼淼停了停,示意柳荷把纸质的文件拿给于希一份。然后继续说道:“我们还有的一手办法就是在少儿读物上发表文章,对这个群体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过困难很大,毕竟基本所有少儿刊物都不接受同性恋题材的文章,他们需要的是通熟易懂的童话故事,对于提升写作有帮助的‘小学满分作文’,还有科普文章和语言清新的散文。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和刊物编辑玩捉迷藏了,不过我们目前成果寥寥,你手上拿的是唯二两篇我们成功公开发表的文章,你基本都看不到对于同性恋的解释,可以说同性恋三个字就只剩下三分之一——那个‘同’字,‘性’和‘恋’全给删的一干二净。”徐淼淼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下他们两个活动的分组,目前是“课后辅导小组”:负责人柳荷,成员张天华,苏玉倩。“创作小组”:负责人陈奕,成员黄乐文,徐晓菲。“分组是这么分,但是其实事情大家都在一起做,毕竟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不过是分了主要工作而已。所以于希上来选择你的分组吧,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就好。” “我吗?我就选择创作组吧,和小孩子打交道什么的我好像不是很能做的来。”于希在座位上扭动了一下,并没有起身。徐淼淼坚持道:“你上来,自己写上。”就在于希写名字的时候,徐淼淼接了个电话,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和她询问明天早上开设课业辅导班的相关事宜。“教室都安排好就行,你多准备点素描纸和铅笔,那些孩子马上要素描考试了得抓紧练习。”徐淼淼这样吩咐了下去。 “快过来。”等到于希写完名字,徐晓菲拍了拍她右手边的座位要于希坐下,她的背包和饮料也被大家传了过来。 “那我们今天就其实事情也没多少,主要是上次让你们想的新活动有没有人有点头绪。”徐淼淼也归到主位坐下,可刚刚坐下,就被柳荷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叠在小腹上,鼓鼓的,徐淼淼忍不住按了两下,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柳荷呻吟出声。“疼。” “新活动那个我们两倒是有点想法”,张天华和苏玉倩对视一眼由苏玉倩开口说道。“我们想着可以直接去小学的心理健康课课堂上讲课。”“有点意思。”徐淼淼接过话头,暂且把柳荷丢到一边,开始和他们三人交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另一边除了柳荷凑过来旁听,包括于希在那创作组的四人就这儿童文学聊的不亦乐乎。因为之前注意到了饮料被动过手脚的缘故,徐淼淼不时留意于希的状况,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而在关于新活动的讨论中张天华也是极少发言,在座位上坐的笔直,双手放在桌子以下,徐淼淼知道他这是即将失禁的前兆,再看身边的柳荷也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徐淼淼觉得相当有意思。她悄悄问了黄乐天:“你没放泻药吧。”黄乐天笑声回道:“没,老大你特意叮嘱的怎么可能放,就是利尿剂稍微加的有点多。”徐淼淼不禁开始思量这家伙说的有点多是多少,这才过了半小时于希已经夹紧了双腿,不时摩挲着,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胯间。 对于新活动的讨论终于出了结果,徐淼淼和大家公布道:“那就明天我们去南平实验小学走一趟,看看那里老师的反应,大家没有意见吧。”所有人都点了头,会议开到这里也差不多散了。于希见到回忆已经接近尾声的样子,站起身来道:“我去上个厕所。”她的声音有些发抖,看来是已经不行了,徐淼淼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立即朝柳荷使了个眼色。可是柳荷已经蜷缩在了座位上,双手扣在胯间,脸色通红。倒是苏玉倩直接说了:“我们都听说了你的事了,现在你们三个人都憋到了极限,就看看谁先憋不住吧。”大家都笑了,在这里柳荷和张天华的憋尿已经是家常便饭,柳荷更是常常连着大号一起憋,有的时候大家也一起陪着玩,除了徐淼淼大家或多或少也都失禁过几次,毕竟是在徐淼淼的小酒馆,她要是也尿裤子和家里交代不过去。 于希听了脸更红了,已经站起来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但是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我不行了。”柳荷第一个呻吟出声,她半弓着腰,校服裤的胯间以惊人的速度湿到了裤脚,可她话音刚落,张天华和于希也双双告急,只见于希双腿稍微分开,一股尿柱从裙底响亮地击打在地面上,而张天华也是一样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胯下一大片湿透。过了一分多钟,在玩笑间三人都将余尿排尽了,徐淼淼安排了苏玉倩和徐晓菲去拿拖把,自己带着柳荷和于希两人去洗手间换衣服,张天华也自己去了。等到大家都整理好了之后又再一次聚集在桌子周围。 徐淼淼拍了拍掌:“今天就到这里,散会,黄乐天你们两个给我过去道歉。”听到黄乐天陈奕和于希陪了罪,她和柳荷去送于希到车站。 “这些伙伴你觉得怎们样?”徐淼淼不知道她们这样一个组织给于希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就是觉得你真的好厉害,能把一个这样的团队管理好。”徐淼淼闻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本来是不允许在会议上尿裤子或者故意憋尿,只是那些家伙听说你之后一定要加这么一个额外节目,下不为例的,我才想起来那天在饭馆听你写了一支小调,觉得非常好,你回去后把它发给我好不好,也挺期待你写的稿件。”于希点了点头,她们在车站就此别过。 “明早记得再来啊,还要去小学和老师交涉呢,就靠你了。”柳荷用力挥了挥手,她们一起目送着于希走入地铁站然后消失在转角。  第十二章 琴声悠扬 徐莹莹 在病房里住了两个星期,最初对于这里的新鲜感渐渐淡了。从房间到走廊和护士站等等所能踏足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雪一样的洁白,最多是印花的窗帘上一些细碎的浅蓝色纹路。沿着这条长长的过道都是紧闭的房门,倘若敲开了哪间只会见到一派死寂的昏暗,骨瘦如柴的,体态臃肿的,无一不是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异味只有靠喷雾才能遮掩些许。老人,中年人,男人,女人,他们的生命似乎提前走到了尽头,在结尾来临之前就画上了休止符,停止心跳,停滞时间…… 对于徐莹莹来说,这里与外界的一切已经完全阻隔了,只有在周末的时候同学会来看她,给她带来一些学校的事情和课上新学到的东西,而每当这是,她不禁会去想于希也是看望她的人中的一个,可又为自己有这种念头而自我谴责,不断去否定于希这一个人在脑海中全部正面的印象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小房间,塑胶地面,摆了几张矮小的茶几和一台12英寸的电视,与其他房间相同的是窗台上置了花瓶,插着一支水仙。徐莹莹常常撇开同一病房的顾海玲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从上次把于希逼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第二个星期的志愿服务薛宇晨又来了,可是看不见楚然,尽管不了解实情可是大体也猜到了七八分。在这期间她每天晚上都会收到一条道歉的语句,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复。其实真的无法原谅于希吗?徐莹莹也找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顾海玲也不止一次劝过他其实这次的错在薛宇晨,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无法接受她那变态的爱好,不论她对自己怎么好,而自己又是如何暗示自己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仍是无法改变这一根深蒂固的想法。 徐莹莹又一次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这人她从未见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如果是来访的家属也委实说不通 。徐莹莹迟疑了一下,还是了走进房间然后把门带上了,和其他房间的木质防盗门不同,这里采用的是老式的铁皮门,房间的灯光也要昏暗一些。女孩背对着她,在看电视,对于她的到来充耳不闻。徐莹莹也就坐下,和往常一样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大脑抛空。在这个空无的世界,发呆是唯一的消遣,就连阅读都让人提不起兴趣,手里的《红楼梦》才看到“史湘云偶填柳絮词”一回就搁着了。白驹过隙,时光荏苒,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七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房间的铁皮门被轻轻叩响,然后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该去吃饭了。”进来的是顾海玲,她的脸上写满掩盖不住的疲惫,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徐莹莹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那个女孩却无动于衷。“思思?”应该是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充耳不闻,顾海玲扶了以下额头,道:“setsumi?”“什么赛子米?”徐莹莹问道,可那名女孩却慢慢站了起来关上电视同她们一起去往楼下餐厅。顾海玲对她解释道:“是setsumi,s、e、t、s、u、m、i,用的是日式英文的发音的话听起来就会有点像‘setsimi’。”顾海玲说完又转身过去教训名叫思思或者setsumi的女孩“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她不就是个小孩吗?”徐莹莹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 “可是她和你同龄啊。”徐莹莹还要继续追问下去,可是顾海玲却突然岔开了话题,不再对这个女孩多做说明。“今天教会的人又来了,你猜怎么着,他们新开了一个志愿服务项目,是和南平市康复教育中心一起搞的,是给小孩子上课,听上去就好有意思。我跟院长说了好久又跑去康复中心那边打探了消息,说来说去现在我们也可以做小老师了,你要不要一起去?”顾海玲越说越兴奋,确实是给她做成了一件挺了不起的大事。 “我随便吧,反正现在每天也没事干。”徐莹莹对此并没有太多兴趣,思思却接过了话头,这是徐莹莹第一次听见她开口。“那个康复中心,远吗?”“不远,在三环以外,坐一趟地铁就可以直达。”顾海玲兴致越发高了起来。此时她们已经走进了位于住院部一楼院子后面的食堂,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没有什么人。两个穿着厨师制服的小哥联机在打游戏,徐莹莹认出来她们在玩的是王者荣耀,食堂里剩下的吃的不多,她们三随便盛了碗稀饭就要一点白切鸡和蒜蓉地瓜叶坐在食堂的角落。旁边的窗子开得很低,可以看到窗外的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藤蔓攀沿着低矮的灌木爬到窗子上来,榕树垂下长长的根须,一张刻了象棋棋盘的石桌和一旁的石椅上都落满了枝叶,低洼处还积着些许雨水是昨天暴雨留下的痕迹。 顾海玲又继续说起志愿服务的事“计划的名字叫做‘启聪宝贝’,因为我们将要面临的孩子都是听力有障碍的小孩子。” “多大?”思思出声打断。 “大概三到五岁不等吧,都是些相当可爱的宝宝。只是因为他们听力上稍微有一点点缺陷,即便装了助听器或是人工耳蜗在听力上比起正常的孩子也是稍微有一些欠缺。而这个造成的结果就是语言学习上的困难,所以他们都需要在专门的机构进行康复训练,我们志愿者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复习功课,再简单来说就是带小孩,怎么样?” “我去。”耐心听完了顾海玲的讲思思立即出声道:“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你呢,莹莹。”     “那我也去吧。”看着顾海玲脸上的热切,徐莹莹接受了她的邀请,也是一个不错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新拉了两名伙伴的顾海玲看上去很高兴,三两口就吃完了饭,喝的连米汤都不剩,然后督促着她们两快吃完好一起去找负责的医生报名。 小孩子?徐莹莹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了,不论她怎么想象脑海中出现的都只有思思的娃娃脸,想到这里她忍住笑意,偏过头去问思思:“你姓什么?”女孩看上去心情很好,竟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姓杜,杜雨思。”顾海玲连忙附和道这就对了,到时候去做志愿家教可千万不能说自己叫什么“setsumi”。 等到报完名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病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整个医院都静悄悄的。今晚天气极好,可以看到半轮明月和满天星斗,多似海滩上的细沙。她们三人坐在720病房的窗口,可以隐约听到远处的海潮声,徐莹莹盘着长发和两人抱怨没有吹风机,杜雨思只是趴在窗台上看着那一株插在花瓶里的水仙花不说话,顾海玲搬出前些日子在林云医生的办公室找到的一台老旧留声机和一张唱片。拧好发条,卡号唱针它就开始自己慢慢的转动,开始是一阵短暂的空白,好像笔尖轻轻划过白纸的宁静,像喀纳斯湖畔清冷的白雾,像黎明时分划过天际的一抹星光……静悄悄的。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婉转的啼鸣,一个悠长的音符在林海中描出一条长长的轨迹,如轻纱舒卷,如梦话开篇,小提琴的旋律在这片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很远很远,讲述着一个千百年来打动无数人心扉的恋爱史诗。 第十三章 […]

白云族女孩的故事

「思妍,……」小青轻声叫了一声同桌的名字,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时间刚刚指向下午5点,最后一节自习课上。教室里很安静。 「嗯?」思妍看向小青,询问道。小青没有说话,拉过思妍的手,用自己的手握住,眼光看向她。「嗯。」思妍心领神会,也望向小青。拍了拍她的手背,「快点做作业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唉。」小青揉了揉有些酸的大腿,继续夹紧腿,埋头写作业,拿着笔的手微微有些发颤。 「啊……」后边的女孩大概是被小青的情绪影响,轻轻呻吟了一下,把笔扔在桌上,趴到桌子上,又重新抬起头,抚摸了一下小腹,「诶阿……」,再拿起笔,抿了一下嘴,摇摇头,夹紧腿,继续写作业。 就要到5点半了,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很红,很红。有些同学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谁知,数学老师却在这时抱着一堆卷子走了进来。「嗯,这个,这是刚印出来的卷子,一人两张,拿回去做一下,明天早晨交。来,传一下吧。」 「啊?!」教室里爆发出了一阵不情愿的怨气,有的甚至带着哭腔。小青望向思妍,思妍也望向她,撇了撇嘴,下巴微颤,轻轻摇了摇头:「今晚看来要难熬了啊。」「唉……我怕我……要是……要是十二点半还做不完……那我明天怎么活啊。」「小青。别多想了,尤其……别想那个,抓紧写就好。我相信你,加油。待会儿一起走吧。」「嗯。」 正说着,下课铃响了。不过在这所学校里,放学并不意味着嬉笑和喧闹。同学们纷纷收拾东西,小声交谈是有的,但没有人敢大声讲话。 小青很快收拾好了东西,站了起来,又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身体一弓,右手赶紧撑住课桌,眉头紧锁,嘴抿成一条缝,苍白的额头上已经略微看得见细细的汗珠。过了几秒钟,她终于稳住了身体,站在那里,两腿紧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时,思妍也收拾好了,背上书包。「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走吧。」「嗯。」于是她们俩结伴走向车棚。 路上,很多学生都小心翼翼地夹着腿,慢慢地走着,有的还要停下来,扶着旁边的同学稳一稳。小青也不例外,走到车棚,找到自己的车子,放下书包,她立马又双手撑着车座,双腿扭动、夹紧,嘴唇轻咬。 思妍走过去,轻轻拉了拉小青的胳膊,「今天……很困难么?」 小青痛苦地皱着眉头,摇摇头,带着哭腔说,「嗯……早上……妈妈说……嗯……说我昨晚睡得晚,给我冲了一杯咖啡让我喝,说……嗯嗯……说是提神……然后……现在好……好……」思妍轻轻拍了拍小青的手背,「嗯,我理解,我理解。我知道那种滋味……唉,可是我们……除了坚持,还是坚持,不是么,走吧,抓紧回家吧,回家后抓紧做作业。」「嗯……」小青稳定了一些,「你呢?」「我比你好些,而且我本来就更能……更能坚持一些不是嘛,你别担心我了。」「嗯,也是,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好名字。『塞严』『塞严』,你肯定把自己塞严实了~」「你……你好多了是吧,又来说这个,告诉你多少次了,我叫思妍,不是『塞』!」「可是字典上也有『塞』这个读音嘛,那天给你看过的哦……『塞严』~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呀。」「好了啦……走吧。」 晚上,没有思妍陪伴的晚上才是小青最痛苦的时候,成山的作业不说,妈妈晚上又熬了鱼汤,说是大补,非让小青喝了整整两大碗。「可是……唉,算了,又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我还是赶紧写作业吧……」小青坐在自己屋里的写字台前想着,两腿紧紧夹紧,还不时扭来扭曲。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字也写得有些发颤。轻咬的嘴唇里传出断断续续的轻轻的呻吟。天知道一个十五岁的娇弱的小姑娘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做的下去作业呢,可是她不得不做,而且还要尽快做,如果要是到了夜里十二点半还没有做完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啊啊啊……不能!」小青的呻吟声变得大了起来。她抬头看看表,9点半,「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又是这么快!」小青矛盾地想。正在这时,妈妈敲了敲门,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乖囡,难为你了,妈看你这么难受妈也心疼啊。可是我们族人的传统就是这样,只能让你再熬几年了。妈妈当年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来,把牛奶喝了啊,乖。」妈妈说着摸了摸小青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妈……我……知道,族里……的规矩……我……嗯……我自然……明白。」「今天作业挺多的?」「嗯……超级多。」「那就抓紧做吧。」 小青看着妈妈端来的牛奶,就像看着一个恐怖的魔鬼,缓缓地端到嘴边,浑身颤抖得不行。可是她知道,她必须喝掉,妈妈的话不能违抗。尽管每一口喝得都像在咽下一口毒药,尽管每一口都让她无比想吐,她还是顺从地喝了下去。 慢慢地,时间走到了十一点,在那杯牛奶的作用下,小青现在已经是紧咬嘴唇,满头大汗,「嗯……哼哼……啊嗷……」的呻吟声不断了。还有一面数学卷子,「只剩一面了」,小青心想,「有希望」。可是下身的酸、疼、涨、急又是那么地强烈。「拼了!!!」小青喊了出来,声音颤得令人心疼,眼里含着泪光。 「哎呦,诶啊,哎呦,啊啊……」又是一个小时过去,还剩最后一道题了,小青现再已经是每写一行都要放下笔,将右胳膊插在两腿跟处,然后两腿使劲夹紧,头趴在左臂弯处,皱紧眉头。 终于,在时间走到十二点一刻的时候,最后一道题也做完了。小青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有时间」,她想。「可是今天能行么?」「相信你自己,你能行的,而且思妍不是给你说了么,越是急得不行的时候越要记得加强练习,你还想不想像她那样从容了?」「可是我真的急死了」「那就更要去做练习了,快点,自个躺到床上去。不记得思妍说过的话了嘛,『只有自己给自己加强的锻炼才最有效』」……小青心里两个声音在挣扎。「到底还要不要练习呢……」 最后,理智占了上风,小青极不情愿地又「自愿」地躺到了床上,皱紧眉头,鼓足全身的力气,一个,「啊!!!」,两个,「哎呦!!!」,三个「啊啊啊!!!」……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就用去了她将近10分钟的时间!小青现在已经满眼泪水了,身上的薄衫也已被汗水湿透。仅仅十个仰卧起坐,小青却感觉力气都耗光了,胳膊、腿都好酸好酸,小腹更是……可是当她看到墙上的表已经十二点二十五分了,于是顾不上平静一下气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步一停地挪到了妈妈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妈,妈妈,我……我做完……做完作业……了」。「乖囡……真是难为你了。」妈妈的声音里也有些发颤,小青知道妈妈是很心疼她的,可是族里的传统不能破。妈妈陪着小青来到洗手间,拿出钥匙打开了洗手间里屋的门,小青慢慢挪了进去,「谢谢……妈妈……啊……。」「嗯,用完了洗手间就抓紧睡觉吧,晚安。」「啊……嗯。」 坐在马桶上,小青终于得以放松,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窗外月光很好,凉风徐徐。「真美,马上就到中秋了吧」,她想。「唉,今天这18个多小时太难熬了。」「可是明年就要……明年每天只能放松一次了……怎么办……。」「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有妈妈在,有思妍在,她们一定会帮我挺过去的,不就是再有10年么,前面9年都熬过来了呀,多少次觉得真的过不了的难关不都过来了……」「唉……别乱想了,抓紧放松完回去睡觉了。」小青想着,走出了洗手间,锁好洗手间里屋的门,将钥匙还给妈妈,「晚安妈妈。」「晚安,乖囡。」小青转过身,放松了之后的身体仿佛也轻盈了许多,她轻快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思妍这边就没这么舒服了,同样是躺在床上,思妍却只能拼命地用意志克制自己下身的急迫。她想扭动身子她想哼出声来她想摩擦双腿,但这些在她严厉的父母眼里都是不允许的。思妍的妈妈告诉她,如果睡觉的时候身体的欲望难以忍耐,那就要用自己的意志去战胜身体,而且不能有一点的不自然。所以严格来讲,身体的微颤、嘴唇的轻咬、呼吸的急促都是被禁止的,但父母作为过来人,也理解完全的自然态是不可能的,所以规定思妍只要不扭动、不发出有声音的呻吟(按爸爸的说法就是,没人的时候轻轻地喘喘气可以,但不能叫出声来)、不在人面前咬嘴唇、睡觉的时候不摩擦腿、不翻来覆去就好了。思妍理解父母的严格要求,就像爸爸从小对她讲的:「严师出高徒,严父母出好姑娘」。所以在父母的悉心教育培养下,思妍不仅出落得亭亭玉立,而且举止得体、秀外慧中。这离不开她的听话懂事,更离不开父母对她的高要求、严标准。就如今晚,本来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和族里的传统,原则上是推荐孩子在16到17岁再逐渐养成一天放松一次的习惯的,但思妍严格的父母在她一上高一就要求她每隔一天就要练习着去适应一天放松一次的生活。可是思妍也是15岁呀,甚至比小青还要小两个月呢。但思妍并不怨恨父母的拔高要求,而是尽自己的全力去配合他们,思妍知道,严厉是父母爱自己的方式,而对自己严格要求也是自爱的表现。 今天便是思妍晚上不能放松的一天,虽然隔天进行一次「预习未来」的模式已经进行了快一个月了,可思妍还是觉得那么的难忍。想想也是,一个15岁的女孩,要坚忍整整一天一夜才能去洗手间「放松」,这要有多大的毅力和坚强的性格啊。躺在床上的思妍,看着窗外的明月,听着风声和蛐蛐的叫声,心情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她向左侧躺着,身体蜷曲,两手放在胸前,从远处看,这就是一个恬静的小女孩在安睡的样子,可是近观的话,她强烈克制但仍不能自已的颤抖、紧紧夹在一起微微抽搐的双腿,以及哆哆嗦嗦时而紧咬时而娇喘的小嘴,还有那紧攥的小拳头,都讲述了她是多么地痛苦;多么地想要呻吟出声来;多么地想要摩擦双腿;多么想在床上翻滚以消磨时间……当然,她多么地想要释放下身的急迫,可是这一点,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这是最高禁令啊。而且还不允许用手去堵,必须靠自己的意志力,这是父母反复讲了又讲的。思妍看着窗外慢慢移动的月亮,心下暗数,一千零五十六,一千零五十七,一千零五十八,一千零五十九……每数到两千,她就翻一次身。虽然翻身也很痛苦,但起码能让已经发酸的双腿活动一下。但她不敢翻得太频繁,因为那样会引来细心的妈妈的训斥。背对月亮的时候,思妍就盯着月亮投射在屋内的光影,看它们慢慢地移动。 思妍知道,在这样的晚上,想睡着,在目前看来是绝对不能的。只有孤独而寂寞的忍耐、忍耐再忍耐。「呵……嘶……呵……嘶……啊呵……嗯……」寂静的月光下,思妍悄悄地小声呻吟着。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晚大约翻身7到8次,朝阳便会慢慢升起,等到第10次翻身,估计就快可以起床了。爸爸妈妈给思妍设定的最后一道考验就是,即使在一天一夜没有放松的模式,早上起来也要先洗漱再放松。洗漱的时候,母亲总会严厉但是关切地问她,睡着了么?思妍不想让母亲失望,所以在半个多月后她就开始对母亲说,「嗯,睡着了一会儿,妈妈。」当然,妈妈的眼神是怀疑的:「你要锻炼自己的意志力,要让意志力战胜愚蠢身体的欲望和冲动,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能够很自然地睡觉,懂吗?」「嗯,我明白,妈妈。」「嗯,洗手间里屋的门已经给你打开了,洗漱完了就去吧。」「嗯,谢谢妈妈。」 2 在那云和山的彼端,有这样一个民族,它叫「白云族」,前面这两个孩子便都是白云族的一员。其实,白云族的人大都不离开家乡,所以在当地,族人的密度很高,很多很多的家庭都是从老到小都是白云族。由于白云族有着自己古老的传统和文化习俗,政府决定当地实行自治。 在白云族的文化和传统里,他们认为排泄这种事情是极其晦气的,而人之所以区别于其他的动物,则是因为人能够以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肉体释放出来的各种欲望和冲动,尤其是对排泄这样的说不出口的事情更要有很强的自制力。所以族里很早就传下族训,要族里的小孩从四五岁起就要开始逐渐锻炼自己控制这难以启齿的欲望的能力,并在18岁前达到「成熟」——将自己「身体的愚蠢需求」控制在一天释放一次或更少的状态,而且这一次的释放最好在夜里。同时,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而且在孩子「成熟」以后,家长还有责任继续监督到25岁以确保他/她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 由于白云族是自治的,所以族里的小孩大都从小就上族里的学校,很多孩子更是一路从白云族自治小学到自治中学然后再报考白云族自治大学一路下来。而这些学校,表面上看上去和外面的学校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师资力量还略优于外面,但除了大学外,从小学到高中,学校里是没有「厕所」的。大学里虽然有厕所,但每天只在晚上九点半到十二点半限时开放、学生刷卡才能使用。而且白云族自治大学认为,既然选择到大学进修,那么学生就应该以比族规更高地要求来要求自己,所以虽然学校里有厕所,但学校给学生分配的如厕次数却有严格的规定——大一新生每周有6次如厕机会,大二则减为5次,大三再减为4次,到了大四则只有3次了。族里的小孩从小就受到教育,知道哪怕是做出不得体的动作都是十分十分丢人的事情,所以更别提失禁了,哪怕是在小学,失禁都是要被全班笑话好久的话题。而且稍微严格一些的家长都会从小就严格惩罚失禁行为的,对失禁的惩罚之严厉几乎让每一代白云族小孩在小学时代就完全建立起了「坚决、坚决不能失禁、一定、一定要坚持住」的铁律。而一代代的白云族人都这样走过来,所以很少会有小孩萌生「这样不对」的念头,即使偶尔有,他/她也会被认为是族里的异类,如果家长严厉的教育都不能挽回的话,他们一家都会被族里放逐的。 这就是上一篇中梁小青、查思妍两位小姑娘的生长环境,也是她们所有同学和老师的生长环境。多年来,白云族人一直以自己是白云族人为傲,所以很多大学毕业的学生又回到中学和小学教书,亦或走上族里其他的工作岗位。白云族人居住的地方山清水秀、小城偏安,所以多年来,他们也能基本正好地过着自己自足的生活。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封闭,对外界一无所知。实际上,恰恰相反,白云族人虽不尚远行、安土重迁,但却并不拒绝新鲜事物。相反的,外面世界的科技发展都能很快地传到族里来,族里倒也一直跟随着世界先进科技的脚步。 当然,我们故事里的主角们现在还小,就如上文出现的那两个小姑娘,她们才都15岁,刚念高一。那么,就让我们跟着她们的生活脚步,去一览白云族的特色罢。 3 在思妍的记忆里,仿佛从她诞生之日起,她就没有自由地「放松」过,她记得,四岁以前的时候,每每想要上厕所,都要给爸爸妈妈说,等到爸爸妈妈同意以后,由爸爸或者妈妈领着,才能打开洗手间里屋的门,坐到她专属的小马桶上上厕所。然而在四岁生日时,她至今忘不了那一天,早上醒来她便嚷嚷着要妈妈带她上厕所,可是妈妈却没有理会她,反而告诉她,忍着。小思妍一向害怕严厉的爸爸妈妈,于是便不敢再要求。 直到7点,妈妈才带思妍来到厕所,并郑重地告诉她,「作为一个白云族的女孩子,要有控制自己身体愚蠢欲望的能力,什么是愚蠢的欲望呢,上厕所就是。妍妍你看,你想上厕所的时候如果不让你上,你是不是觉得挺难受?但是上完了之后是不是就很舒服?这就是身体愚蠢的欲望,身体总是不思进取的,它只想要舒服,可是如果你一直满足身体愚蠢的欲望,那你注定要一事无成。所以,要能够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才是一个合格的白云族人。今天你已经满四岁了,按照族里的规矩,该开始锻炼自己的意志力了。所以,妈妈告诉你,以后你上厕所的时间要有严格的规定了。从今天起,以后只准你早上7点『放松』一次,上午11点『放松』一次,下午3点『放松』一次,晚上7点『放松』一次,然后最后睡觉前『放松』一次。还有,在我们族里,像什么『厕所』呀之类的词我们是避讳的,因为我们认为那都是不好的东西,所以以后我们不说『去厕所』或『上厕所』,我们说『放松』,明白吗?就是让身体愚蠢的欲望释放一下。那『放松』的地方呢,就是这里,洗手间。咱们族的洗手间一般分里外,里屋呢,你也知道,都是由爸爸妈妈保管着钥匙的,那么锁起来的原因呢,就是要督促我们都要好好地克制自己身体愚蠢的欲望,外面是洗手啊洗澡的地方,叫外屋,里面就是『放松』的地方,叫里屋。今天给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小思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知道了,妈妈。」但又突然像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问道:「那,夜里呢?不能,嗯,放松吗?」「对呀,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晚上睡觉前你可以放松一次,再要放松的话就是第二天早上7点啦。如果夜里你愚蠢的身体有了要放松的欲望的话,你就要自己忍着哦。其他时间也是,比如上午如果不到11点你的身体又发出愚蠢的欲望了,那你就要尽自己的能力去克制这个欲望,去忍住,明白吗?」 「噢,明白了,妈妈。可是,那如果要是太难忍或是忍不住怎么办?」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妈妈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非常严厉:「查思妍,你要给我记住,没有『忍不住』的情况,只有你的意志力不够坚定的情况,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地锻炼你的意志力来成长成一名真正的白云族人,所以,记住了,没有『忍不住』,听懂了么?」小思妍完全被妈妈严厉的申请震慑住了,小半天才怯懦地说,「知,知道了,我错了,妈妈。」妈妈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说:「念你初犯,就不罚你了,可是切记以后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念头,明白吗?瞧,给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早都过了7点了,虽然以后的话,每次放松的时间前后可以各有一刻钟的提前或延后,但今天第一天,就严格要求一下,也让你知道规矩,喏,现在7点已经过去11分了,你已经失去了这次放松的机会,等11点再来找我吧。走吧。」 思妍到现在都记得那时的心情,那是她第一次忍着「身体愚蠢的欲念」等着本来马上就可以来到的放松却被禁止。而且对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一晚上没有释放却要再忍到上午11点,想一想就知道是多么的残忍。但严格的妈妈故意第一次就让小思妍明白规矩就是规矩,它是神圣而不可打破的,所以虽然自己也很心疼,但却没有丝毫心软地监视着小思妍撑到了那天上午的11点。…… 六岁的时候,思妍要上小学了。经过一年半的锻炼,现在的小思妍已经完全适应了一天5次的放松,但她要上的小学正是族里的自治小学,这个小学的一大特点就是——没有「洗手间」,只有「盥洗室」。开学前一天晚上睡觉前,小思妍照常来找妈妈去洗手间放松,然而妈妈却把她领回她的卧室,让她坐下,告诉她:「明天呢,你就要正式成为一名小学生了,自然要用更高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对不对?所以呢,从明天开始,你呢,就只有早上起来一次、中午放学回家一次、下午放学回家到晚饭前一次、和晚饭后到睡觉前一次的放松机会了。由于你也长大了,妈妈也不严格规定正好的时间,这样时间跨度大一些,也便于你自己给自己加压、锻炼自己,所以,今天晚饭后7点的时候你已经去放松过了,晚上的这次就用完了,明早再来找我吧。而且,由于你长大了,以后要放松只能找我说,而且在有别人在的时候哪怕再难忍耐都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要尽力做到,明白吗?」「明白了,妈妈。」小思妍知道妈妈是严厉的,所以尽管她很想去放松,但还是乖乖地自己躺到床上:「那我睡了,妈妈,晚安。」虽然晚饭喝的东西不多,但对于一个五岁半的小女孩,还是让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而且第二天醒了个大早。一醒来就跑去找妈妈了。 而在学校方面呢,对孩子也有一套比较大众化的培养方案,学校规定,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小朋友,每天中午必须由家长接回家或者由老师护送排队走回家,三年级的小朋友,则原则上也推荐回家,但自制力较强的同学可以在家长同意下申请中午留校,四年级的小朋友则推荐多少开始尝试中午留校,到了五六年级,就要全体留校了,而且早上要上早读。小学阶段上午四节课,下午两节课,由于没有必要设置课间,所以上午的课程从八点开始到十一点四十结束,中间两节课后有广播操10分钟,下午的课程从两点开始到三点半结束。高年级的同学则要在早上早来半个小时早读。下午三点半以后到四点半以前是班主任总结加值日生打扫卫生的时间,四点半以后静校。 查思妍就是在小学第一天上学遇到梁小青的。梁小青虽然也是族人,但她父母之前并没有过高地要求过她,所以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按照学校的培养计划来。当然像小青这样的小朋友有很多,尤其很多男孩子。但无一例外的,最终都能跟上学校的培养计划,无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只是有些同学在某些时期显得比较吃力罢了。 一开始就连梁小青也是都跟的上的,更不用说已经被家长训练过的查思妍了。不过到了四年级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大部分的同学都在家长的要求下开始尝试中午留校了,小青也在四年级下学期断断续续地中午留在学校不走。但每当她留校不走的时候,下午对她就显得特别难熬。尤其是轮到她值日,更尤其是轮到她去擦盥洗室。由于自治小学是没有厕所的,所以盥洗室不像其他学校跟厕所相连。作为学校的一道风景线,这里的盥洗室都被打扫得非常干净、简直一尘不染,因为学校要求,每周一个班级负责打扫本年级楼层的盥洗室,每两个月评比一次。而学校对盥洗室的卫生要求又是最高标准,因为学校想让学生们知道,在不能克制自身身体愚蠢欲望的地方,肮脏总与人群相随,而在白云村,哪怕是小学,却连盥洗室都干净得一尘不染,这就是自制和坚忍的力量。所以每天放学后,盥洗室里都是一伙小孩子们拎着小桶装这水,拿着抹布和刷子对墙壁、水池、地板又刷又擦。而梁小青如果中午留校,那是最怕排到她去刷盥洗室了。但这样的时候总会发生,而每次她遇到这大难题的时候,同桌兼好友的查思妍总会留下来陪着她。到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中午留校的小青本来就已经很难忍了,而不到10岁的小女孩在听到呼啦啦的水声的时候又怎能不加剧她的难忍?所以小青经常是刷两下子就会猛地站起来,弓着身子,两腿微曲,夹紧,有的时候还会急得直跺脚。但在这所学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不会有人同情她,大家早已对彼此这样的动作习以为常。而且不止她一个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只有思妍会陪在一旁鼓励她,并等她完成值日后一起回家。她们也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有的时候,总是被「身体愚蠢的欲望」折磨得心烦意乱的小青也会悄悄问思妍,「那个……你是……你是怎么那么……那么镇定的呀」「唉……这个哪有什么窍门,多忍耐呗。一是真得太急太急的时候注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是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多锻炼自己,你比学校要求得高一个层次的话,自然平时就会镇定自如了。而对我来说,我家里爸妈对我的要求很严的。」「那我平时要怎样锻炼呢?」「给自己创造机会使劲忍呗,比如说,下午回了家,给自己立规矩:写不完作业就不能放松。」「啊?!那不放松的话我……我坐立不安的怎么还能写作业啊?」「所以说要锻炼咯,青青~」 4 时光荏苒,转眼间,小青和思妍都已经11岁了,再新开学的时候,她们就都是初中生了。而升入初中则意味着,从早晨7点半到下午4点半她们都要在学校里——下午比小学时加了1节大自习课,一个小时。 根据学校的培养计划,学生被要求早上上学前在家里放松一次,下午放学后则要先做作业,待做完作业后再放松一次,晚上睡觉前再放松一次。可思妍严厉的父母已经给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早一次、晚一次,早上在上学前,晚上在做完作业后到睡觉前,没有第三次。而且在小升初的那个暑假,思妍就已经开始了适应性训练——虽然没有「作业」可做,但妈妈模拟了这个环节,将思妍的一天两次放送时间锁定在早上7点一次和晚上7点一次。而如果思妍白天做了什么惹妈妈生气的事情的话,妈妈就会把晚上放松的时间延后一个小时,并且会惩罚小思妍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要趴在床上。由于思妍的爸爸妈妈想让她有更好的体型,所以小思妍的床只是一张铺着两层床单的硬硬的木板。所以每次受罚,小思妍都会忍得全身剧烈地发抖、满头大汗。她感觉小腹就像一块小石头,身体的压迫让下身反应出强烈的「愚蠢的欲望」,而听话的她根本不敢偷偷抬一抬身子放松一下,只会顺从地克制着自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到八点。她知道妈妈的「狠心」是为了能让她在更重要的中学阶段更好地专心学习,不为「愚蠢的欲望」所困扰。所以在小升初的这整一个假期,她都积极地配合着父母认真锻炼着自己。 开学了,一开始由于作业并不多,所以学生们都或快或慢地很快适应了新的生活,小青也不例外,更不用说我们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思妍了。但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量的增加,时不时的,小青发现有时候作业要做到晚上8点、9点,有的时候甚至是10点多。每到这种日子,如果晚上走进小青的房间,就会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嘴唇轻咬、娇喘连连,但发抖的手却在不停地写呀写,因为她知道,只有抓紧写完,才能去放松。有的时候,下身那怎么也克制不住的欲望甚至折磨得小青轻轻抽泣起来,但哭归哭,族里的规矩不能破,她当然从小就被教导过如果发生「意外」将会受到怎样严格的惩罚。「除了忍耐,还是忍耐,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力气就会增加好多。」思妍的声音仿佛在耳旁回响,是的,小青知道,坚持和抓紧时间做完作业是唯一的方法。 5 初中就这样慢慢地在各种小小的磨难中度过了,留下了更多的美好的回忆,小青和思妍也结下了更深厚的友谊。有的时候,一个眼神,无需言语,她们就能相互知心。 然而高中却是一次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根据学校的要求,高中一年级时早上加一节课,下午加一节大自习,而从高二开始,学生要留校上晚自习,从下午六点开始,三节晚自习,一直上到晚上九点。而且按照族里的规矩,学生到了高三这段时间,就是差不多要「成熟」的时间了,而思妍严格的父母则要求更高。所以出现了上文第一部分里的那段故事。同样,小青的家长也对她提了更高的要求——虽然一天依旧是两次放松的机会,一次在早晨一次在晚上写完作业后到睡觉前,但如果晚上十二点半还没能写完作业的话,那就需要接受惩罚——晚上放松的机会被取消。就让我们紧跟第一篇,继续看这一对好朋友如何面对将来的挑战吧。 早上,小青昨晚刚刚放松过的下身并没有再生出更多的「愚蠢的欲望」来,所以她轻轻松松地起床,洗漱,吃早餐。又一杯咖啡摆在她的面前。「妈妈,这个,咖啡就不需要了吧」「不行,你昨晚睡的那么晚,今天又是周五,作业肯定更多,你晚上精神顶不住怎么办?喝杯咖啡提提神。」「那……好的,妈妈。」听话就是美德,这是无论小青还是思妍从小就受到的教育。「今天看来要比昨天还难熬了」小青暗想。 周末自然少不了一堆的作业,但是规矩并不会因为周末的到来而改变。这已经是新开学来小青第三次过这样的周末了,想一想都可怕,可是又不能躲得过。果然,今天又是一堆的作业,而且是绝对12点半之前所不能做完的。但今晚的小青要经受的折磨还有一项——洗澡。由于作业做不完,所以放松便没有可能。但每隔一天的洗澡却要照常进行,天知道小青在淋浴头下是多么地痛苦,浑身抽搐得不能自已,嘴里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一片,且一阵高过一阵。她弓着身子,微屈双腿,将右胳膊仅仅夹在两腿深处,左手撑在膝盖上,她两眼紧闭,泪水和汗水交汇留下,低着头而又不停摇头、摇晃上身、不停地跺脚。但这丝毫减轻不了她的痛苦,而她只能做到这些,用手去堵是坚决禁止的,而意外的释放也是大禁,那痛苦怎么能减轻。「啊啊啊哼哼……哎呦啊恩……」洗澡是痛苦的,但最痛苦的莫过于洗完澡,擦干净身体后再穿上衣服了,这是真正心理上的折磨——虽然距离洗手间里屋那么近,但丝毫没有放松的小青在经历了洗澡的折磨后却要再次自己穿好衣服,自己走回自己的屋子,「自愿」地继续去做那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重新坐回座位的时候,已经完全坐立不安了。时间又快又慢地走过了12点半,正如她预料的那样,晚上的放松被取消了,作业还剩大概1/5。「啊啊啊……嗯哼哼……」小青痛苦地呻吟着,握住笔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终于,在早晨2点40,小青处理完了这可恶的作业,然而现在却只有等到早上7点的放松了。「啊哼哼啊……啊哼……」躺在床上的小青怎么能睡着,只有翻来覆去地等着早上的来临。有时一种委屈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便使劲摩擦双腿,咬紧嘴唇。然而除了熬时间,她什么都没法做。「哎呦……啊……嗯……诶啊……啊嗷嗷嗯……嗯哼哼呃……啊嗯哼啊……」小腹在这个15岁的女孩的身上很不自然地涨的很大,很圆。 熬啊熬,终于,窗外开始泛起晨曦,小青感到了希望。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汗水也带走了部分压力,小青觉得下身的欲望不是那么强烈了,可以比较平静地躺着了,当然双腿还是紧紧地夹在一起。但仿佛已经可以有一点点的困意了,时不时的,还能迷糊一会儿。虽然在这些短暂的梦里,小青也是在和下身那「愚蠢的欲望」作斗争。 阳光终于强烈起来,温暖地照射在了已经睡着的小青的脸上。感受到光和热的气息后,小青醒来,她惊异于自己竟然睡着了。慢慢地侧着身子起来,揉揉眼睛,突然,她一下子吓傻了,「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要啊!」,但墙上的时钟就是这么无情地指向了7点20分。由于昨晚写完作业后小青没有关台灯就上床了,导致早晨经过小青房间的妈妈认为小青还在跟作业作斗争,虽然妈妈也心疼小青,也担心小青如果7点前还不能做完她这一天会不会太难熬,但规矩就是规矩,妈妈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想,「不要去打扰她了吧」,便走开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小青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听到哭声的妈妈赶了过来,「怎么了乖囡?」「我……我昨晚太累了……然后早上迷糊了一会儿……结果,结果就……」「作业做完了么?」「嗯……。」「那你既然能睡着,说明还不是那么急迫,规矩不能破,看来你是要等到晚上咯,乖。」「啊啊啊啊……不啊,妈妈,不啊,」小青拉住妈妈的胳膊不放,现在的下身的欲望似乎比夜里还要强烈好多,她想,会不会是早晨的时候,下身也累了,所以才让她感觉好一些呢。但现在那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强烈。「妈妈,求你,求求你,妈妈……」 小青的妈妈其实也好心疼因为这个再一次错过放松机会的小青,「乖囡乖,今天白天妈妈陪你好不好,规矩不能破,这是咱早就说好的呀,来,下床咱去吃早饭去了。」「那妈妈,我今天能不能不吃不喝啊?求你了妈妈。」「这也是不行的啊,别忘了我们说过,白天不能有丝毫的不自然,你不吃不喝不就是不自然嘛,还是早上一杯豆浆、上午下午各一瓶水、晚饭时有汤,这些是不会变的。」听到这些,小青吓得两腿都软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想想也是,一个才15岁的娇弱的小女孩,要两天一夜不能放松下身,还要喝掉这么多东西,这痛苦可想而知。但从小的教育让小青知道,妈妈的话不能违背。几个小时后,小青躺在床上,早上喝的水和豆浆已经让它原本就鼓凸的小腹更加涨起,心软了的妈妈找来绳子,帮小青将双腿紧紧地捆在一起,这样小青就可以时不时地轻松一下,不用用自己的力气去夹紧双腿了。「啊啊!——啊啊啊!——啊哎呦!——难受死了啊啊啊啊!——」现在的小青已经不是呻吟了,而是颤抖着声音叫了起来,那声音带着痛苦,让人听了撕心裂肺,为之心疼。 而思妍这一面也不好过,由于昨晚做作业也超过了时间限制,她也需要推研到早晨的放松,但思妍的父母要求思妍在周末的时候,早上起来后要先打扫家里的卫生,从扫地到擦桌子、擦地板,所有的活儿都干完了才能去放松。而且由于思妍父母严格的要求,她可不敢在父母面前显得太过不自然,实际上,在父母面前,除了可以夹紧双腿小心走路外,连不挺直要办都是要被训斥的,更别说咬嘴、呻吟了。她唯有靠自己顽强的意志去克服各种动作下下身的急迫。「不许抖得那么厉害!克制住!抖什么!站直!」「是……是的,妈妈。」「不抖不抖不抖不抖不抖我不抖!!!」思妍一遍遍给自己下着命令,可是身体上似乎并不执行。她两手紧握抹布,用扫帚撑住身子,刚刚洗抹布的水流声似乎大大加强了下身欲望的强烈。 「啊……」思妍没有忍住,轻颤的娇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干什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想造反啊!行了,我现在告诉你,你今天早上的放松取消了。过来把这杯咖啡喝了,让你不长记性!!!快点!!!」「是……妈妈……。」思妍丝毫不敢反抗,她颤抖而又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捧过妈妈手中的咖啡,艰难但坚决地喝下,仿佛在咽下一杯鸩酒。「抓紧干活,干完活以后到你房间里反省去,关禁闭到晚上九点,听见了吗?!」「啊?哦,好的,谢谢……妈妈教导。」思妍心里知道,这其实是母亲对自己疼爱的体现,她知道母亲明白这一杯咖啡下肚后她更不可能表现的太自然了。如果继续正常的活动,自然会被严格的父母挑出更多的错误,受到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回到屋里、被从外面锁上门,反而是一种解脱。 […]

小夜猫小小说系列-小不点小芬

    地狱般的高三生活过去了,接下来是漫长而悠闲的暑假。做暑期工?迟一点再说啦,刚刚高考完,我要轻松一两个星期才行嘛。     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间里打H电脑游戏“人工少女3”,正当我爽得兴奋的时候,妈妈忽然敲了敲我房间的门,说:“小锋,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哎呀,妈妈,等一会吧,等我把我的小宝贝搞定再出来行吗?(“小宝贝”是我在这个游戏里抚养的mm)     “不行,快出来,有一件简单但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做的,你快出来一下。”妈妈一边敲着门一边说。     顶XX的肺,算了,出就出,反正我把游戏暂停了就没关系的。游戏暂停之后,我把显示器关掉,然后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客厅。     “是不是世界末日啊,妈妈,非要我马上出来不可。”     “小锋,你看,这是我工友的女儿……”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马上插上嘴:“不,不会吧,你要我娶她?我们…我们的年纪相差太远了,你看她的样子,她还是小学生啊!!”     “胡说!我哪里叫你娶她啊!人家小芬虽然只有8岁,但长得很漂亮很可爱呢,你想娶她的话,等下辈子吧!”     “切~”我把脸拧向另一边,接着说:“你把这乳臭未干的小不点带来是干什么啊?”     妈妈说:“明天我们全厂的员工去旅游,要去一整天。刚好明天是星期天,小学生不用上学。这样一来,我工友家里的女儿就没人照顾,所以想叫你帮忙暂时照顾她,直到明天晚上这个时候。”     我呆住了:“不是吧,我……我不会帮小孩子换尿片的啊!”     小芬一听有些不高兴了,她鼓起腮说:“哼!人家已经8岁了,已经懂事了,哪会尿裤子啊!”     我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小不点,说:“不会尿裤子?呵呵,那可不一定哦,嘻嘻~”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小芬一边蹬地一边说。     妈妈摸了摸小芬的头,说:“好吧,不要玩了,现在很晚啦,小孩子要早睡早起哦。”     “嗯!我要跟阿姨睡。”小芬点了点头。     睡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我对妈妈说:“妈妈,让我帮小芬补习功课,如果她补习补累了,就直接在我房间睡吧。”   […]

小不点小芬

地狱般的高三生活过去了,接下来是漫长而悠闲的暑假。做暑期工?迟一点再说啦,刚刚高考完,我要轻松一两个星期才行嘛。     晚上的时候,我在房间里打H电脑游戏“人工少女3”,正当我爽得兴奋的时候,妈妈忽然敲了敲我房间的门,说:“小锋,出来一下,有事跟你说。”     “哎呀,妈妈,等一会吧,等我把我的小宝贝搞定再出来行吗?(“小宝贝”是我在这个游戏里抚养的mm)     “不行,快出来,有一件简单但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做的,你快出来一下。”妈妈一边敲着门一边说。     顶XX的肺,算了,出就出,反正我把游戏暂停了就没关系的。游戏暂停之后,我把显示器关掉,然后开了房间的门,走到了客厅。     “是不是世界末日啊,妈妈,非要我马上出来不可。”     “小锋,你看,这是我工友的女儿……”     还没等妈妈说完,我马上插上嘴:“不,不会吧,你要我娶她?我们…我们的年纪相差太远了,你看她的样子,她还是小学生啊!!”     “胡说!我哪里叫你娶她啊!人家小芬虽然只有8岁,但长得很漂亮很可爱呢,你想娶她的话,等下辈子吧!”     “切~”我把脸拧向另一边,接着说:“你把这乳臭未干的小不点带来是干什么啊?”     妈妈说:“明天我们全厂的员工去旅游,要去一整天。刚好明天是星期天,小学生不用上学。这样一来,我工友家里的女儿就没人照顾,所以想叫你帮忙暂时照顾她,直到明天晚上这个时候。”     我呆住了:“不是吧,我……我不会帮小孩子换尿片的啊!”     小芬一听有些不高兴了,她鼓起腮说:“哼!人家已经8岁了,已经懂事了,哪会尿裤子啊!”     我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这小不点,说:“不会尿裤子?呵呵,那可不一定哦,嘻嘻~”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小芬一边蹬地一边说。     妈妈摸了摸小芬的头,说:“好吧,不要玩了,现在很晚啦,小孩子要早睡早起哦。”     “嗯!我要跟阿姨睡。”小芬点了点头。     睡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我对妈妈说:“妈妈,让我帮小芬补习功课,如果她补习补累了,就直接在我房间睡吧。”     妈妈说:“那……不错的主意,你是高中毕业生,教小学生功课完全不是问题,那就照你说的做吧。”     小芬看了看我,有些不愿意了,她说:“不要,我不要补习,我更不要在你房间睡!”     我握着小芬的手说:“补习很轻松的,让你妈妈知道你这么用功,她老人家一定很高兴的呢!这样好了,你睡我的床,我睡地板,行了吧?”     在我的再三“诱骗”下,小芬终于答应到我房间补习了。呵呵,这次有好玩的了~~(喂喂,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可不是那种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禽兽,别想歪了!!!)     把小芬带进来后,我把房间的门关上。接着,我布置了一大堆简单的数学题目让她做,我自己就继续玩我的“人工少女3”。没想到这小不点这么厉害,才一会儿功 夫,她就做好了我当年一个星期才能完成的题量!我倒!不过不要紧,我房间里多的是练习本,就让她做到累死,呵呵!     又做好一堆题目了,小芬揉了揉眼睛,说:“小锋哥哥,我很睏了,我要睡觉啦。”     “哦,好的,睡觉吧。”我整理好了床铺让小芬睡。但小芬没有理会我,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我冲上前拉住了她,对她说:“小芬,你不是答应了在我的床睡觉吗?”     小芬说:“没错啊,我是在你的床睡。但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上一趟厕所的,你等一下,我很快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