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皇后和公主嫔妃们的绝望憋尿管理(1-5)

第一章:公主嫔妃们的憋尿地狱建康城的皇宫内。一个相貌绝美的女人被紧紧地绑在一根华丽的柱子上,她看起来刚刚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在皇宫里保养的很好,不仅是风韵犹存,看起来甚至还很年轻,外貌和寻常的少女比起来只是略微有些成熟,一对弹性十足的胸部也是极其翘挺丰满。她就是大晋帝国的皇后,王晓嫣。此时只要认真观察,就会发现被绑在柱子上的皇后娘娘虽然身材非常完美,但小腹处却有着异样的凸起,小腹鼓起的那部分似乎是她完美身段的累赘。不出意外的话,贵为一国之母的王晓嫣本该高高在上地带着凤冠,身着华冕,安逸地呆在后宫里享受着众多宫女太监的伺候和众多公主嫔妃的请安。可现在大晋亡了。随着大齐军的铁骑踏破建康城墙并杀死大晋天子的那一刻,天下便易主了,由于晋军败的太快,晋皇甚至没来得及带着他的后宫家眷一起逃跑就被斩杀。首都内的世家大族,王公贵族们大都没有来得及撤离,全部成了齐军的俘虏。现在后宫里的这些公主嫔妃的命运,全都掌握在新的天子,大齐皇帝田悦的手中。王晓嫣被绑在皇宫内的柱子上,双手高举被绑在柱子后面,两只玉足也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两只白皙丰满的大腿都被站在一旁监督的大齐卫兵用力地掰开。皇后下半身的衣物早就被抢走齐人夺走,只剩下一件内裤,内裤上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从皇后身体里流出来的骚尿,一点一点滴在她身下放着的一个玻璃容器内。王晓嫣那张雍美端庄的俏脸上充斥着痛苦的神色,嘴里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身为大晋的皇后,在被齐人俘虏之后就被强行绑在这条柱子上。裙子被全部撕碎,身体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被绑了起来,期间齐人每个时辰都会来给她喂下一杯水和少量的食物,并且还不准她去上厕所,只是在她的小穴下面放了一个容器。地上的容器很大,足足能容纳十升的小便,每100毫升为一个刻度。齐人说了:“从现在开始,这个容器里的尿液每增加100毫升,我们就脱你们一件衣服,并且从被俘的王公大臣中随机杀死一位。”齐人所说的脱衣服,就是指皇后只要失禁量达到一百毫升,就会从在场的公主或妃子身上脱掉一件衣服,也可能是从皇后自己身上脱一件。这一次被抓到皇宫大殿内的公主和妃子加起来就有二十几位,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好几件衣物,王晓嫣如果失禁被罚脱衣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概率是从哪个妃子或公主身上脱一件外衣。可第二种失禁的惩罚就很可怕了。那些被俘虏的王公贵族之中,就有不少王晓嫣的族人。众所周知,在东晋的朝廷里,有一种“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王晓嫣作为王家的代表之一,早早就成了司马氏的皇后,她的家人不是那些皇亲国戚,就是王家本族的亲人们。包括她的父亲、爷爷、兄弟姐妹们,如今全都被齐国俘虏,和司马氏皇族成员一起,被大齐的士兵们关押在地牢之中。所以王晓嫣是绝对不能失禁的。一旦失禁可不是被脱衣服那么简单,她的亲人也很可能被带出来斩杀。可是她现在已经超过六个时辰没去厕所了。“啊……”王晓嫣一脸难受地开口,仍然用充满威严的语气对着齐兵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本宫去如厕?”身为皇后的王晓嫣对着敌国的士兵提出如厕的要求已经够羞耻了,但她现在已经要憋不住了。王晓嫣的下半身是光着的,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裤。由于憋了太久的小便,又被齐兵灌水,她的膀胱已经被尿液撑得十二分爆满,即使她一直在全力强忍着,也还是有几股小便漏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内裤,将洁白的内裤染成黄色,被尿湿的部分也变得透明起来。王晓嫣的下体只隔着一件透明的内裤,里面的黑森林和一张一合的小穴尿道口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王晓嫣羞得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但是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这些可恶的齐兵看到她软弱的一面。左边的齐兵听了王晓嫣的话,直接用手中的剑柄去戳了戳王晓嫣的小腹,把她鼓鼓的小腹压得凹陷下去,一股急促的尿液立刻从王晓嫣的下体喷出来。“啊啊!不要按!”王晓嫣用尽全身力气回憋,尿了几秒才勉强收住。齐兵面带嘲色地用剑柄压了压王晓嫣的小腹,不屑地说:“没看到这些公主嫔妃也没有如厕吗?你不会以为你身为一个阶下囚,还有资格使用皇宫里的茅厕吧?”就像这位齐兵说的,在场的公主嫔妃们也全部都是大半天没去小便了。自从被俘虏之后她们就被禁止如厕,妃子们的小腹全都憋得鼓鼓涨涨的,虽然没有像皇后那样被绑起来,但是从清晨开始就一直忍着晨尿憋到下午,一些膀胱比较小的嫔妃已经憋得瑟瑟发抖、无法站立了。三位公主之中,只有长公主司马灵的身材发育得比较好,虽然才十七岁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憋了这么久此时还勉强能保持冷静,一脸冰冷的样子,站姿也很端庄,不愿意让人看到她尿急的丑态。此时司马灵只是微微夹腿,时不时咬紧牙关抵抗急促的尿意,并没有做出任何失态的举动。而二公主司马佳和三公主司马雪两人的年龄较小,身体发育得也没有姐姐那么好,此时已经憋得身体直发抖,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痛苦地跪坐在地上。二公主和三公主的身体都是比较娇小的类型,虽然年龄已经成年了,司马佳今年刚到十六岁,司马雪则是十五岁,但忍尿的能力实在无法与众多嫔妃想比。平时长公主还会去各处参加宴会,身为淑女的她不会在中途随意离场,也就经常要憋尿,在宴会上喝下不少酒水和贵族们一起度过优雅的一天。司马佳和司马雪两位公主则是过于娇生惯养,平时一有小便就去厕所,从没憋过尿,身体和膀胱都特别娇弱,这才憋了大半天就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两位少女还顾及自己身为皇室的颜面,压制着用手去堵住尿道口的欲望,只是蹲在地上用脚后跟用力抵住尿道口,努力缓解这尿意。几个年纪小的妃子也早就将手放在了小腹上,双腿紧闭,如果此时没有齐兵看管,她们是一定要跑到如厕去释放的,如果不能释放的话也要伸手到下面去堵着尿道口。而在一群敌国男人的监视下,这些妃子和公主们即便下身再怎么崩溃,哪怕马上就要喷出来了,也不好意思把手伸到下体去做出羞耻的动作。司马佳和司马雪两位公主都已经憋哭了,下一秒随时都有可能失禁出来。皇后王晓嫣被齐兵灌得水最多,所以实在是没办法忍耐。“忍不住就尿出来吧,反正这容器里每多一百毫升的尿液,我们就会杀死一个晋国的贵族,或者斩杀二十个城中的晋人。”齐兵非常冷漠地宣读着规则。王晓嫣充满恨意地顶着他们,心里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可浑身都被绑着,大腿还被齐兵强行掰开,连夹腿憋尿都做不到。没过几分钟,又有一股小便从她那崩溃的尿道里喷射出来,这一次尿得更多,直接就尿满了一个刻度。从王晓嫣被绑在柱子上开始直到现在,她失禁的量终于累计够一百毫升。只听齐兵冷冷地下令:“将王熊拉到皇宫门口斩首!”王晓嫣绝望地夹紧小穴,拼命闭合着尿眼,但她的下体还是断断续续地渗出尿来,一滴一滴的尿液,偶尔也是一股一股尿流的从她的小穴中滴下去。皇后的双腿内测都沾满了耻辱的液体,身下的罐子内小便自然蒸发的速度远没有她失禁的快速。屈辱的眼泪已经溢满了王晓嫣的眼眶。两位小公主也实在是忍不了了。“如厕……快让我去!”“求你们了,怎么样都可以,让我尿一点吧!”两位公主都用哀求的语气,跪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请求着敌国的士兵。此时一位面色阴险的太监从宫外走了进来。他叫司马原,身材瘦小,面露阴险之色,本是司马皇族之人,后叛变投靠齐国田氏,作为内应帮助新皇田悦击败晋国。如今大晋所有的俘虏,都由叛徒司马原处置。“两位殿下想去如厕干什么呢?”司马原公公明知故问地羞辱起了两位公主。二公主司马佳非常内心,被他这么一问,就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三公主司马雪则是十分愤怒地看着他,用僵硬的语气说道:“当然是去尿尿了,你们一直不让我们如厕,这样折磨女人算什么英雄?!”面对雪公主的质问,司马原并不生气,只是说道:“殿下误会了,我从来不是什么英雄,我只不过是一个背叛司马氏的小人罢了。”“也正因为我是小人,所以我现在掌握着你们的生杀大权,我想让二位殿下憋多久,二位就要憋多久。如果忍不住的话,那二位就只能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尿出来咯~这样可是有损皇室颜面的呀。”司马原的话让司马雪气得咬牙切齿,司马佳一脸绝望地蜷缩着身子,大腿和屁股扭个不停,一副随时都要尿出来的样子。司马原转身看向长公主,拿出两个容量有500ml的容器,和她说:“我早就听说长公主殿下十分淑女,平时能连着开两三场宴会也不用去如厕,您看您的两位妹妹也都憋得不行了,我现在给殿下一个机会。只要殿下承诺能再憋十二个时辰不去如厕并且不漏尿出来,我就让您的一位妹妹使用罐子释放一次。”“如果长公主不愿意的话,那您的妹妹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在这里尿溅三尺了。”司马原一脸玩味地看着冷冰冰的长公主。司马灵有着绝美的容貌和高冷的气质,那不带任何情绪的冰冷面孔让齐兵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所以司马灵从今天早晨就被灌了不少水,现在肚子里的小便不比皇后少,也已经憋得尿眼酸痛,小腹高高地鼓起。可即便是这样,身为冰山美人的司马灵还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让我再忍两天吧,你让她们全都尿个干净,不要伤害无辜的人。”司马灵的膀胱已经鼓胀的不行,即便穿着紧身的裙子,小腹也还是高高地鼓起,衣服里像是塞了个小西瓜似得。即使小肚子里面已经快憋炸了,司马灵的神情还是十分冷淡,只是偶尔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身体有些小动作。明明憋得快不行了,还是装模作样地在这里虚张声势,司马原这次的任务就是要驯服这些桀骜不驯的女人。面对长公主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司马原也没有完全接受她的条件。“让她们尿干净是不可能的,这两个罐子都是五百毫升的,最多让她们一人尿满一罐,而且不能让小便溢出来。”司马原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也是用命令的语气和长公主说话。毕竟现在三位公主都是他的俘虏,司马原要是不让她们去尿尿,她们三位公主就要永远憋下去,直到全部失禁为止。“好吧。我愿意用我的膀胱换取她们的安全。”司马灵只能无奈答应,她现在的尿急程度已经相当于平时连开两场宴会后的状态。上午被灌水,下午也被灌水,小腹鼓的像怀胎几月的孕妇似得,尿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括约肌一直发抖个不停。司马原早就看出了她的窘境,于是便将两个罐子交给了司马佳和司马雪,她们拿到罐子之后就站起来,艰难地朝着柱子后面走去。那柱子后面没人看着,可以在那边羞耻的尿出来。虽然只能尿这小小的一罐,但是对于即将漏水的两位公主来说也已经是极大的宽恕了。而司马灵则是不把自己的膀胱当膀胱似得,逞强许下了未来二十四个时辰内不如厕的承诺。 第二章:新宫规下的绝望喷射司马佳和司马雪急匆匆地跑到柱子后面,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盯着这里之后,两位公主立刻将罐子放在地上,急忙掀起裙子。如果这时候往她们的裆部看看,可以看见她们的内裤上已经沾满了黄色的尿迹,显然是刚刚已经忍不住漏出来一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漏尿的。她们将内裤轻轻拉开,露出颤抖的嫩穴,将尿道口对准罐子的瓶口,还好罐子的瓶口比较大,蹲在上面不需要怎么瞄准,只要呲呲呲地尿出来就可以了。两道羞耻的放尿声从柱子后面响了起来,尿液狠狠击打在瓷器罐的内壁上,呲呲的响声传入每一个嫔妃的耳朵里。这期间最折磨的还是皇后,本来就时不时在漏尿了,尿道都没办法完全收缩闭合,现在让她听女儿的尿尿声,尿意刺激得她又接连漏出好几股小便,刚刚漏出来一股就努力憋住,没回憋几秒就又冲出来一股。皇后下身的那个大琉璃罐子内的小便正在缓慢地增加。她们都已经憋得不行了,听到两位公主这么舒服地放尿,一颗颗膀胱全都嫉妒得发抖,长公主的膀胱也是狠狠地收缩了几下,来抗议主人如此憋尿的暴行。司马灵的拳头已经微微攥紧了些,为了让两个妹妹可以放松,她不得不主动承担更大的压力。司马灵知道她不管如何做,那无根的原老贼都不会让她放松的。与其心里一直想着尿尿导致被敌人羞辱,不如彻底在心中断绝了尿尿的念头,司马灵也不知道自己的膀胱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绝对是不愿意在厕所以外的地方尿出来的。她是长公主,她需要承担起比妹妹更多的责任,妹妹能忍受的她要忍受,妹妹不能忍受的,她也要忍受。两位小公主很快就尿满了一整个罐子,她们的膀胱本来就不大,被忍了半天的小便强行撑鼓起来的那部分已经全部释放掉了。尿完之后虽然膀胱还是涨满的,但勉强可以忍耐,这在平时已经是急到爆炸的尿意了,如今却成了放松的象征。司马佳低着头,一脸羞耻地走回了姐姐的身边。司马雪稍微放松之后,就问那老太监司马原:“本公主可以走了吗?一直留在这里太无聊了。”司马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心情去做别的事情,早听说三公主生性顽劣,恐怕这晋国灭亡对她最大的影响就是没有了荣华富贵,如果能保证她的富贵,那她很可能不会为大晋的消亡流半滴眼泪。“怎么能这么轻松让殿下走了呢?殿下长得这么漂亮,如果不能在这里看到殿下失禁的样子,那公公我会遗憾一辈子的。”司马原很不要脸地挑衅道。面对这个亲族叛徒的邪恶嘴脸,司马雪虽然感到不爽,但却奈何不了他,只好无奈地问:“我需要怎么做才能离开?我要回宫!”“回宫?”司马原笑了笑,道:“殿下不会以为你自己的宫殿里还有厕所吧?实话告诉你,后宫中所有女厕全部被改装成男厕了,如果殿下想和下人们一起站着尿尿的话,也不是不能放殿下回去。”“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全部都是皇室贵胄,你们如此对待皇族不怕后人耻笑吗?”司马雪气愤地要炸了,她本来以为今天的经历已经是奇耻大辱,可现在看来这样的屈辱生活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身为一个娇贵的公主,司马雪现在连尿尿的权利都失去了,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难不成天天漏在内裤上甚至……失禁吗?如果每次尿尿都要请求这老贼,还不知道他会以此来要挟自己做多过分的事情呢!“这就不牢殿下费心了,你们这十几个嫔妃的禁尿处罚会持续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们就可以获得排泄机会了。在那之前,谁想尿尿的话就对着皇后身下的那个罐子尿吧,代价你们自己承担。”司马原一脸阴险地说。这代价大家都是清楚的。之前皇后失禁了一百多毫升的量,他们不仅砍了地牢里的一个俘虏,还把皇后的外衣给脱了下来,把王晓嫣的胸部狠狠地暴露出来。王晓嫣只穿着一件湿透的内裤和兜着胸部的白色裹胸罩,那一双硕大的乳房羞耻地暴露出来,如此淫荡的模样,身为皇后的她何尝在人前展示出来过?本来只能给大晋天子看到的洁白肌肤和丰盈硕果此时都成了齐人的战利品,妃子们都十分绝望,别说皇后的失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连她们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都要尿尿的话,那每个嫔妃都尿一点,岂不是大家身上的衣服都要被脱下来?她们的身体怎么能被这些齐国的下人给看到?那岂不是清白全无,还有极大的概率被齐人直接玷污身体?一想着要保护自己的名节,所有美丽的妃子们全都拼命夹着小穴,努力不让里面的尿液漏出来,不管是尿在皇后身下的罐子里,还是失禁在裤子上,这都是极其丢人的事情。“对了,顺便说一句,以后你们身上的衣物没有新皇的允许都不准换洗,要是尿在裤子上也得一直穿着。这就是新的宫规,好好遵守这些规则,你们的一切都是新皇的。”司马原又补充了一句。听到这离谱至极的宫规,所有妃子和公主们都是愣在原地,皇后的尿眼像是抗议似地又喷出来一股,这一股小便尿得很急,王晓嫣实在是憋不住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快崩溃了,牙关颤抖着紧紧咬在一起,身体不停战栗,下体的肉蚌一下子尿出来不少,激烈的失禁持续了几秒才勉强止住,把两百毫升的那个刻度也给尿满了。周围的妃子们立刻傻眼。这次司马原亲自动手,掀起长公主的裙子,伸手进去直接将她的内裤给拉下来。司马灵强忍着羞耻,轻轻抬起腿,让这老贼把自己的内裤给脱出来。现在司马灵的裆部空荡荡的,下面一受凉,尿意就更加刺激,脱掉长公主的内裤之后,司马原还用力地在她的小腹上,把她那鼓鼓地膀胱两侧朝着中间硬捏了下去。长公主的小腹憋得很硬,即便司马原很用力揉捏,也只能让她小腹上隆起的鼓包稍稍变形,无法按压下去。看来长公主的膀胱确实是已经爆满,小腹被老贼用力捏住的时候,司马灵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那急迫的情绪再也掩盖不住,冷汗从她的脸颊上浮现出来,不过身体还勉强保持着端庄站立的姿势,优雅的身姿并没有因为膀胱被玩弄而改变分毫。只是她那眼神中在一瞬间所表现出来的急迫感,已经证明她坚持不了多久了,其余嫔妃们都无暇他顾,有几个年轻的美人已经不小心漏在了内裤上,尿液把内裤染成黄色。皇后更是以羞耻的姿势被捆绑住,双腿被齐兵用力拉开,身体不停颤抖,每隔几分钟就要漏出一股不少的小便。没多久,司马原又吩咐士兵们给她们灌水,每一个妃子和公主都分到了满满一大罐水,司马灵和皇后也不例外。“刚刚皇后尿了这么多出来,这个时辰要多喝一罐,顺便把皇宫里那一批服侍晋皇的老太监里面拉出十个出去砍了。”司马原无情地下令。当士兵拿来两个罐子要给王晓嫣强行灌下去的时候,王晓嫣一脸绝望地恳求:“不要,求求你们了!本宫忍不住了,不要灌…唔…..咕咕咕……咳咳….咕咕咕……”士兵们没有听她的话,掰开她的嘴就将两灌水全部灌了下去,王晓嫣在过程中不停地反抗,其中一个士兵就用手掌按压着她的小腹,王晓嫣的小腹鼓鼓的就像一个凸起的大西瓜一样,被这么一按,里面的尿液汁水一瞬间就喷射而出。皇后那麻木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被士兵用力地按压着膀胱,一股一股激烈的小便全部喷射在身下的尿罐之中。300毫升,400毫升,500毫升,600毫升…….皇后那硕大的膀胱被不停地按压,下体失禁个不停,一直尿了大半分钟才停下了失禁,即使王晓嫣拼命夹着尿穴,也根本止不住失禁。两灌水被灌完之后,士兵还依依不舍地又捏了捏她的膀胱,又抓得王晓嫣喷射出一大股尿液之后,才善罢甘休。王晓嫣失禁了这么多,两个士兵就顺便将她的胸罩和内裤全部脱掉,丢在一边的地上,这下王晓嫣就彻底是光着身子了。巨大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尿意刺激地王晓嫣差点晕了过去,但她知道无论多么羞耻自己也必须忍耐,一旦被羞得昏过去,自己膀胱里的小便就会全部喷射出来,到时候齐人就要大开杀戒了。“剩下的两位公主也把内裤交出来吧,要怪就怪你们的皇后不争气咯。”司马原老贼又对着两位小公主伸手了。这样的命令让两位公主娇羞不已,她们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脱内裤的样子,于是又躲到了肚子后面。脱内裤时抬腿的动作又挤压到了膀胱,弄得两人的膀胱酸痛不已,两位公主都是一脸渴望地看着地上的尿罐,那尿罐里装着她们两人刚刚尿出来的小便。司马佳和司马雪的括约肌都是疲惫不已,刚刚喝下去的水又开始消化,一点点地变成小便流进了满涨的膀胱之中。如果可以的话,她们真想再舒舒服服地尿一罐。 第三章:长公主的绝望尿崩失禁皇宫大殿内,被抓来这里的公主嫔妃们每个人都面露绝望的神色。叛徒大太监司马原右手搂着长公主的腰,手掌用力按在膀胱上肆意揉捏着,捏个没完,司马灵痛苦地咬牙忍耐。“嗯…….”“长公主殿下,你不是很擅长在宴会上忍着小便不去厕所吗?看在您的姿态如此优雅端庄,冰清玉洁的份上,我一定要亲您在接下来两天内都呆在我们的宴会场上。”“这大晋国灭亡的庆功宴,长公主这么重要的人物怎么能缺席呢?我们大齐的勇士早就想见识下您这高贵的膀胱了,不知道您在永远都不可能尿尿的情况下,什么时候会在我大齐勇士的身为面前尿出来呢?”司马原不仅对长公主动手动脚,还用语言侮辱着她的人格。长公主现在已经汗流浃背了,被捏着膀胱,司马灵根本不敢反抗,她今年也才十七岁,是个情窦初开没多久的少女。在这个年龄,她本该也像两位妹妹一样有着娇弱的身体和膀胱,正常情况下憋着这么多小便被人玩弄,换成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失禁了。司马灵是为了维护皇室长公主的形象才一直强忍着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和三妹司马雪换一下,那样她就不用每天都憋尿到膀胱濒临炸裂了。长公主被邪恶的太监叛徒捏着膀胱,带到了皇宫内的另一处宫殿里,这是一座专门用来开宴会的宫殿,本来是大晋贵族们平日里寻欢作乐的聚会场所,如今已经归属于大齐的贵族们。宴会场原本的主人全都变成地牢中的俘虏,这里的宫女,歌姬,舞姬们现在一个个都被强制禁尿,全都忍着巨量的小便,强颜欢笑地服侍着齐人的贵族和将军们。宫女们全都憋得颤抖不已,走在路上的宫女一个个都小腹鼓起,直不起腰来,身后几个齐兵严厉催促着她们。“走快点!”“上酒水要是迟到了,就捏爆你们的膀胱!”“要是漏出来的话,美人都要打十大板子!要尿尿就等今天的宴会结束,晚上每十个宫女会获得一次排泄的机会!表现最好的优先用罐子放尿,表现不好的就等到明天!”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几十个宫女被聚集起来,听着几个齐人士兵的训话,一个个都害怕的不行。有个宫女站着就失禁了,淅淅沥沥的小便从她的亵裤之下喷涌而出,打湿了大腿和裙子,从她的双腿下流淌下来。即使这个失禁的女孩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但她也是个受过礼仪廉耻教育的女孩,而且在皇宫里的一部分宫女在某种程度来说比那些大户人家里受过教育的丫鬟还高一等。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当着这么多敌国男人的失禁,更何况失禁之后还要被抓去狠狠地惩罚。那位失禁的宫女立刻被抓去打板子了,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凄厉地惨叫。司马灵听到了,也是膀胱一紧。“殿下你看,你们晋国的女人就只配得上几天放松一次膀胱,这还是我们大齐的恩赐呢。”司马原一脸愉悦地说着,那样子就好像他是个齐人。其实没错,他早就是个齐国人了。说着他又狠狠地捏了捏长公主的膀胱。“咕……像你们这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残暴无道的禽兽是迟早会消亡的。你们嚣张不了多久!”司马灵的膀胱被捏得疼炸了,括约肌颤抖着闭合着尿道,身心俱疲,但是嘴还是非常硬,脸上的表情虽然阴沉且痛苦着,但却没有丝毫退让。司马原知道她已经忍不了太久了,于是就也不急着按压她的膀胱,比起自己这无关痛痒的欺凌,那些三粗五大的将军和饥渴已久的权贵们才是真正的难缠。不过看在司马灵的绝世容貌和身份的份上,齐人中除了皇帝之外没有人有资格侵犯她的身体,晋皇的后宫嫔妃现在全是齐皇的战利品。其中的皇后和长公主更是世间难得一遇的倾国美人。只是这美人虽好,但这种美人的心中也大都是非常高傲的,在她们的身心彻底屈服于新皇室之前,齐皇还不急着和她们亲善。必须要将她们过去身为晋国皇室的自尊全部公开地按在地上狠狠地踩碎,才能让她们重生成为下贱的女奴,乖乖当齐皇的奴隶。司马原帮助齐皇攻破了建康,接下来也要帮助他驯服这里的女人们。虽然用的是极其粗暴的手段,但她们现在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几个女流之辈在这个时代也没有足够影响民心的力量,所以无论对她们如何做,她们都只能被迫忍受着。“殿下说笑了,齐人对你们这些俘虏的压迫,只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处置。哪里比得上你们司马家上位的那些光辉事迹?”司马原笑着回答。被他这么一说,司马灵就想到自己的先祖是如何登上皇位的,一想到那许多件无耻的事情,她甚至觉得自己落到这个下场也不冤枉。当司马灵挺着一个大膀胱进入宴会场之后,整个宴会厅内的所有人都沸腾了。“这就是传闻大晋皇室中的那位冰山美人吗?”“肚子憋的那么大啊!本来以为她会呆在皇宫里供陛下享用呢!”“漂亮是漂亮,但这种类型最难驯服了,也许她死去的概率比臣服的概率高呢。”“她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所以才要慢慢雕刻嘛。”好在能进这种顶级宴会场所的大部分都是文化人,即便是将军们也知道她这美貌的级别,但既然来了就不会让她只是站在那儿看着那么简单。一群人纷纷走上来,给前朝的长公主敬酒。一个宫女给司马灵送来一个装满的酒杯,另外两个膀胱鼓胀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端着酒瓶子,她们的膀胱也都是憋得鼓鼓地,双腿紧紧夹着,一副快憋到哭出来的样子。司马灵心善,见不得这些可怜的宫女们被憋到这个样子,所以她不能不喝。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愿喝这些敬酒,齐人也不可能伤害她这完美的身体,可宫女们被当成消耗品,一旦自己惹他们不高兴,宫女们就会成为出气的对象。司马灵故作镇定地饮下一杯又一杯酒水,这几年频繁的参与皇室宴会让司马灵拥有了远超常人的酒量。古代酒的度数低,稍微会喝点的都不容易醉。酒水一杯一杯灌入腹中,不一会儿司马灵的小腹和膀胱都被撑满了,完成了给长公主灌水的任务之后,那三个宫女就被齐人贵族拉入怀中,狠狠地玩弄她们的身体与膀胱。宴会厅内各种舞女歌姬被玩弄发出的娇羞呻吟,和宫女们被按压膀胱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现场组合成一个极其淫乱的画面。一些舞女强忍着小便跳完几只舞,就以为可以去如厕了,却被可恶的齐人抓住,现场就扒光衣服透了起来。这肆无忌惮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大晋宫女的行为,令司马灵再次两眼一黑,膀胱内的尿压还在不断地增加,此时她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似乎是司马氏在创业之初造下的孽如今要全部还上了。那可八十辈子都还不完。在宴会厅的中间,几位打扮华丽的歌姬被十几位级别较低的齐人将军围在中间,她们小腹中的尿囊都是高高的鼓起,衣服里都像是塞了个大西瓜似得,全都蹙眉强忍着小便,手上抱着乐器,身体瑟瑟发抖地蹲在一起,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将军们。蹲在歌姬们中间的那位身份比较特殊,是晋皇后宫中的夫人,同时还是掌管大晋宫廷内所有乐器的女乐官。她名叫乐正萱,有着一副娇媚的皮囊,天生媚骨,长得如花似玉,十分惹人喜爱。“你们……滚一边去!本宫还没答应当你们的走狗呢!”乐正萱脸上充满了怒意,身体却以羞耻的姿势蹲在地上无法动弹,她的括约肌颤抖地一开一合,实在是要忍不住尿了。在建康城被闪电攻破以前,她是绝对想不到到自己会被齐人如此羞辱的。更让她生气的是那位比自己更漂亮的长公主也被齐人强迫来到这里,看着长公主那比自己更加涨爆的小腹,乐正萱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膀胱又酸又痛,尿道里面火辣辣的,尿急的乐正萱很想哭出来。“乐正夫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也没办法拿你怎么样,但是你的这些侍女总要尿尿吧?如果你不让她们来陪陪我们的话,那她们的膀胱可就要憋破咯。”“身为乐司的女官,要是有人在这里失禁的话,我们大齐的画师就会用画纸将你们失禁的样子记录下来,画成一副大晋女官喷尿图,然后传遍全天下。”“哈哈哈哈哈哈↑”在他们那肆无忌惮的嘲讽声中,有一位女官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发出一声娇羞的叫声,下面漏出了几滴小便。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她只好伸手隔着裙子按住下面的尿道口,强行从地上站起来,一脸害怕地主动走进了一位齐国将军的怀抱之中。在这里被玷污,事情大概率不会传出去,她可以把在将军房间里发生的一切烂在肚子里,可要是公开失禁的话,那后果她是想都不敢想。没多久,乐正萱身边的侍女女官们就全部尿意难耐,一个个都投降了这些齐将。乐正萱却没有投降的权利,她是新皇的战利品,即便想投降,现在新皇也未必有时间接见她。乐正萱就这样强行和对方又僵持了半个时辰,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她甚至想直接憋破自己的膀胱算了,不要便宜了那些齐人狗贼。可是当膀胱疼得要死的时候却还是破不了,膀胱维持在极限好几个时辰,她的括约肌却渐渐败下阵来,一小股尿液已经突破封锁打湿了她的内裤。这样下去只怕不仅不能成全自己憋死的想法,反而会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着一群敌国男人的面失禁。乐正萱的脸红得不行,一脸绝望地求饶道:“各位……各位大人们……我,我投降了……求你们让我…让我去……如…..如厕…….”她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没几个人听见。与此同时,司马灵的膀胱也已经到了极限,也许是上天不想让她这么美丽曼妙的身体就这样因为膀胱的破碎而消逝,于是在赋予她倾国之姿的同时,又给了她一个韧性极强的膀胱。她的括约肌能坚持到膀胱的极限,已经是拼了这条小命的结果。司马灵脸上绝望的神色出现的越来越频繁,眼神中那慌乱无比的情绪已经彻底无法掩盖,冰冷的表情渐渐被痛苦所取代,两条洁白的大长腿像是被胶水黏住一般拼命地蹭来蹭去,鼓起的巨大膀胱让她根本直不起腰来,双手一脸痛苦地捂着小腹,口中渐渐发出非常失态的呻吟。见时机已经成熟,司马原叫来一位齐人侍女,给了她一个颜色。那侍女心领神会,走到长公主的身后,伸出手对着长公主的翘臀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啪!”这一下用的力气很大,司马灵惨叫一声,接着整个身体摔倒在地,高高鼓起的小肚子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在这一瞬间施加在了她那爆满的膀胱之上,这下司马灵再也憋不住这满腹的骚尿。一阵高压水枪般激烈的喷尿声音响起,一股粗壮无比的尿箭从长公主的尿眼里喷了出来,味道极其浓厚的金色尿液粗鲁地拍打着她的裙子和玉石地板,十分清脆响亮的射尿声在整个宴会大厅内回响了起来。这声音盖过了所有的杂音,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一齐看向倒在地上的司马灵,欣赏着她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被长公主激烈的放尿声给刺激到,大厅内有好几位宫女一下子没忍住,浑身一颤,也跟着司马灵一起失禁了出来。一时间,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内弥漫起一阵浓厚的尿骚味,即便是一些勉强忍着还没有失禁的舞女,她们的亵裤上也是沾满了橙黄的尿迹,尿道酸的不行,随时都有可能原地喷出一股股骚尿来。 第四章:膀胱炸裂舞曲腹中的剧痛让司马灵直接昏厥了过去,她的下体一直尿了足足三分钟才排空了膀胱里的小便,以她的身体为中心,地面上出现了很大一滩圣水。几个失禁的宫女立刻就被拉下去打板子了。等司马灵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带回到了她的寝宫之中,时间已经是大半夜了。此时她的膀胱内空空的,短时间内肯定是不需要尿尿的,就是裙子从上到下都透露出一股尿骚味,显然刚刚自己是晕在尿液滩里了。一想到这一点,司马灵就羞耻的不行。她自从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尿过一次裤子,小时候哪怕被父皇带在身边出游一整天,期间一次上厕所的机会也没有,憋得小穴一直紧绷着发抖了几个时辰,也还是强忍回宫中解决。这次失禁是她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简直就是简直了。司马灵醒来之后,几个宫女就一脸焦急地拿着罐子走了进来。“殿下,之前您身边一共有一百三十二位侍女,他们抓走了一百二十位,剩下您和我们十二位侍女,那老贼一天只给我们四个罐子用来尿尿!”“之前失禁的姐妹全都被抓去打了一遍板子了,殿下,现在宫里已经没有女厕了,您以后想尿尿的话一天只能尿这么多了。”四个罐子被摆在了司马灵的面前。司马灵看了看,这四个罐子都是五百毫升的罐子,还不到她一天的放尿量。如果是她一个人的也就算了,可这么少的放尿量竟然要分配给她和十二位宫女?这怎么分得过来?“我没事,以后这些罐子你们都用了吧,不用管我。”司马灵心中所想的事情还是没有改变,齐人想要羞辱她,她不会坐以待毙。这些宫女看起来都想要活下去,她们从小照顾自己,司马灵也不忍心和她们抢这些宝贵的尿罐子,毕竟自己失禁是没有惩罚的,她们失禁的话屁股都要被打烂掉。“不行,这些是给殿下用的,我们有什么资格尿尿呢?”“殿下,还是您用吧,我们不怕挨板子的!他们再过分,我们这些侍女也就是一条贱命罢了。”这几个宫女虽然都憋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希望把尿罐子留给长公主用。对于她们来说,长公主的命远比自己的命重要。但是司马灵心意已决。“你们用着吧,这是命令,谁不想用我这里的尿罐子,就从这里滚出去。”司马灵没好气地对侍女们下达通牒。见长公主还是这么严格,几个还没失禁的宫女只好带着尿罐子出去,一人一个分了,激烈的放尿声很快就在门外响起。虽然一个罐子只能尿五百毫升,但这对于已经憋了一整天的宫女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解脱了。第二天的宴会。一位身着金色舞服的妃子被带到了宴会厅中。她名叫杨玉珊,有着一双高挑的玉腿和曼妙的身姿,曲线柔顺前凸后翘,气质十分高贵优雅。她穿着一身雕刻着各种复杂花纹的金色舞服,舞服裙摆的部分只勉强遮住内裤,化美的金丝之上雕凤镶玉,贵人头戴白玉美冠,一双丰满皎洁的大腿大半暴露在外面,直至白里透红的丝滑玉足穿进一套合适的金靴之中。齐人把在建康皇宫之中能搜集到的最尊贵的服装和饰品全部戴在了她的身上,这是即便晋皇在的时候也不会有的待遇。当然这待遇并不是齐人优待俘虏的意思。和皇后,长公主她们一样,杨玉珊昨天在长公主走后没坚持多久就全面失禁了,绝大部分的妃子都没能忍住一整天不尿尿的刑罚,三位公主到最后也是全都失禁了。。齐人不准她们去如厕,又不准她们换洗身上的衣服,这样的日子肯定是过不下去的,于是当齐人要求杨玉珊到宴会上给将士们献舞的时候,她不得不接受。在以后没有如厕的日子里,她和她的宫女们全靠齐人给的尿罐子才可以放尿,没有他们的允许,杨玉珊不知道还要失禁多少次。尤其是看着自己身边的宫女因为失禁被拉去打板子,一边求饶一边被打得哭喊不停的样子,杨玉珊就没办法再拒绝齐人们的任何要求。只是献舞几曲倒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在昨晚的失禁之后杨玉珊的膀胱就再也没有放过水,到今天傍晚,距离她上次排空膀胱已经有十个时辰了。虽然这期间没有被刻意灌水,但光是这二十个小时不上厕所,自然的新陈代谢也已经让她的膀胱满的不行,三个时辰前她的膀胱就渐渐鼓了起来。平时要是膀胱满了,杨玉珊肯定会去尿尿,可现在膀胱被撑满了之后还要继续憋着,让膀胱越鼓越大。至于什么时候可以放尿,那更是遥遥无期。这宴会才刚刚开始,杨玉珊就已经憋得快站不稳了,身上穿着如此金贵的服装,不仅不是对她的赞赏,反而还是对她的羞辱。你不是晋国的贵人吗?穿上昂贵华丽的舞服,是让你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既然你的身份这么高贵,想必是一定不会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失禁的吧?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杨玉珊感到括约肌一阵无力,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动作十分僵硬,小心翼翼地走进宴会厅,几个同样很尿急的侍女一起进入宴会厅。一路上,她那华丽又繁琐的装扮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宴会厅内外的人都把目光注视在杨玉珊的身体上,尤其是注视着她那鼓鼓的膀胱,这样的目光中又一些是欣赏,有些则全是嘲讽的味道。大部分齐人权贵是没把晋国的战俘当人看得,尤其是这里的女子,宫女之类的,几乎全都沦为了齐人的玩物。由于新皇有看女人憋尿的爱好,上有所好下必甚行,这导致齐人上下形成了这种奇怪的风气,以羞辱战败方的女子为乐。一进入宴会场,杨玉珊就看见几个齐人侍女在角落用尿罐排解自己膀胱的压力,而不远处的晋人宫女只能强忍着爆炸般的尿意,带着个大膀胱为齐人们端茶倒水,齐人贵族时不时就伸手用力挤压她们的膀胱,弄得宫女们哀嚎不断。齐人的侍女只要想尿尿就能尿尿,而被俘虏的晋国宫女即便一整天没有去厕所也不能释放,还要被不停地玩弄膀胱,就是不允许她们尿出来。一身珠光宝气的杨玉珊被带到了宴会中间的舞台上,她的出现无疑成为了会场上的焦点。许多齐人贵族都拿着酒杯走上来,给杨玉珊敬酒。在这片即使是霍金来了都要站起来敬酒的土地上,敬酒的文化早在这个时期就已经非常盛行,即便是晋朝在时,杨玉珊也几乎不能拒绝任何高层贵族的敬酒。那更别说现在了,随便来个齐国小兵也能给她灌水。之前因为尿意的缘故,知道自己没机会去如厕的杨玉珊一直控制着喝水的量,最近几个时辰内几乎没有喝水,这导致她不仅下面急的不行,上面也是渴的不行。面对这样的敬酒,虽然杨玉珊的膀胱已经快憋炸了,但她还是全部喝了下去,一连被敬了十几杯酒,那些贵族才满意地回到原位去。杨玉珊的身体有些止不住地发抖。“快跳吧,跳到我们全部尽兴为止。”被敌人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杨玉珊和她的那几个学过舞蹈的侍女们只能强忍着尿意起跳,在膀胱满的像一个快爆炸的水气球一样的情况下,里面的尿意如洪水般汹涌,杨玉珊的括约肌本来就是苦苦支撑。在穿着华丽金装的优雅起舞之下,每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牵扯到她的膀胱,偏偏齐人给她们安排的舞蹈中全都是难度极高的动作。随着音乐的响起,杨玉珊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将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到极限,在那单薄短裙和内裤遮盖下的娇弱尿道迅速被拉扯出一条缝隙,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杨玉珊只能依靠颤抖不已的括约肌紧紧闭合着死守尿道,身体继续优雅地舞动。舞蹈中几乎没有让她可以夹腿的动作,每几个节拍中就有一个她和舞伴紧紧贴在一起的折磨动作,杨玉珊一脸绝望地躺在地上,双腿张开至极限,和她一样眼含着泪光的舞女张开双腿坐在她的大腿上,身体用力前倾狠狠地压到自己的膀胱,接着整个上身压在杨玉珊的身上,两人的膀胱都被过分的压迫着,舞女眼眶中的泪水已经忍不住流了出来,下面也漏出几滴臊黄的尿液,打湿了内裤。杨玉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另外两个舞女强行从地上约起,在空中以一字马的姿势优雅地从两人的身上跨越过去,在落地的前一刻,一股明显的尿液打湿了她们的内裤,从她们的下身激射出来。落地之后,两位舞女还不能夹紧双腿,被迫弯腰坐着很容易挤压到膀胱的动作,湿润的尿迹在几人的身下不断扩散,渐渐有羞耻的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杨玉珊和她的舞女们翩翩起舞着的地面上,很快就沾满了淅淅沥沥的尿液,高跟的舞鞋在一个个小型的尿水滩上践踏着,即便是和舞蹈一起进行的音乐也是断断续续的。吹着笛子的少女已经尿湿了内裤,兴许下次失禁就会将整条裤子全部尿湿,让她的贞洁受到玷污。 第五章:三公主的屈服几首舞蹈跳完,舞台上已经全是尿迹。一位穿着一身金贵舞服,浑身上下带着各种美玉宝石,如同仙女般在台上翩翩起舞的艳女失禁了。尿液一股一股从她的裆部喷出来,浸湿了内裤,弄湿了昂贵的舞蹈裙,每失禁一次,就会有一连串金黄的尿珠洒在她的大腿和被尿液污染到潮湿不堪的地面上。随着一个个连贯的舞蹈动作,舞台上曼妙的舞姿与飞溅的尿液一齐飞扬,周围用乐器伴奏的少女们也是一个个迎来水库失守的局面。杨玉珊都要羞死了,脸上红红的,尽是耻辱和羞愤的表情。在表演开始之前齐人就警告她们,无论膀胱泛滥成什么样,在得到结束宴会的命令之前都不能停止表演,就算失禁,就算衣服被周围的齐人贵族伸手拔下来,光着身子还一边漏尿也必须流畅的进行表演。她们的姐妹家人全都被抓在齐人手上,一点儿也不敢违抗齐人的意志,失禁的惩罚肯定是不小的,在宴会上进行完羞耻的表演还要被关在小黑屋里狠狠地调教,最轻的也是打板子。几个吹乐器的宫女昨天就失禁了,屁股都被板子给打红了,现在是又痛又失禁又委屈,整个宴会厅内响起的音乐节奏都伴随着一种明显的绝望感。过了很久宴会才结束。杨玉珊失禁地一塌糊涂,膀胱里将近一半的尿液都漏了出来,可因为开始之前喝下太多酒水,基本是尿出来多少,不一会儿膀胱内的尿液就会补充多少。一场宴会下来她把内裤裙子和双腿之间都给尿得湿湿的,膀胱却还是保持在极限状态,尿意根本没有一点缓解。杨玉珊一脸羞耻地在两个同样红着脸低着头的宫女的搀扶下,十分艰难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路上又夹不住尿出来两股,她们的裆部和腿上都散发着浓厚的尿骚味,鞋子里面也都被尿液给灌满了。离开宴会厅的宫女全都被齐人玩到失禁,没有一个幸免。根据齐人给女俘虏们配置的尿罐标准,对那些不屈服的大概是每十个宫女就能分到一个500毫升的尿罐,宫女所获得的尿罐,统一交给她们侍奉的公主和嫔妃们支配。没有屈服的公主嫔妃平时是不会获得尿罐。像杨玉珊那样刚刚忍着强烈的羞耻在齐人面前献舞,一直跳到失禁也没有停下的,虽然心中没有屈服,但是肉体上已经有所行动。所以在舞蹈结束之后,杨玉珊的宫女们因为违规失禁被打了不少板子,但好在因为听话而没有被玷污,杨玉珊还获得了为齐人献舞的奖励。每跳两支舞就获得一个一次性使用的尿罐,她本人更是得到了长期的奖励,齐人会每天固定为杨玉珊提供一个专供她使用的尿罐,也就是说她哪怕把自己宫殿里获得的所有尿罐都给宫女使用,自己每天也能小小的释放一次。长公主司马灵因为出席宴会,导致她的二十几个宫女们每天能获得的尿罐数量被提升到了四个,她自己是死活不想用宫女的尿罐。在度过了最初的绝望之后,司马灵本来想以憋爆膀胱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罪恶的一身,但她看到自己的宫女每次被带出去都被打得满身是伤甚至沦为齐人胯下泄欲的肉便器时,心中就极为不忍。她们因为没有足够的尿罐,非法失禁,就会被打板子,屁股被打红了承受不了更多板子了,就打胸部和阴部,全身上下都被打得疼痛难忍,但对于漂亮的宫女们齐人也不会下太重的手。一般就是打个轻伤,只有对于那些在短时间内反复失禁的宫女,齐人会把她们抓去当肉便器,或者狠狠地体罚。现在就有两位宫女因为完全失禁,被齐人拉到外面罚她们蹲马步,要一直蹲到齐人满意为止,如果支撑不住坐在地上,齐人就要玷污她们的身体。两个宫女的双腿发抖得不成样子,同时膀胱内又传来一股急促的尿意,和她们一样,所有被惩罚的宫女们心中都极度绝望。她们在那儿蹲了半个时辰,腿都要蹲坏掉了,那几个齐人士兵还一脸坏笑,没有一点放过她们的意思。司马灵知道他们是铁定要玷污自己这两个宫女了。长公主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一个人神色阴暗地躲在床上,经过一整天的积蓄她的膀胱里又装满了骚尿。司马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还不敢趴着,一趴着就会压到鼓鼓的膀胱,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全都在被齐人凌辱,司马灵就难过得身体有些发颤。那些宫女都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全都是最亲近的人。另外两位公主的处境也非常糟糕。比司马灵这样自尊心很强,暂时还不愿意做出些什么牺牲来保护宫女的长公主不一样。二公主司马佳从小就心地善良,虽然性格比较内向,但她是后宫里和宫女们关系最好的一位公主。“你们,不要伤害她们……”司马佳一脸害怕地看着面前的几个齐人贵族,她的膀胱明显的鼓起,小腹中传来一阵阵酸痛感,此时看她的裙子就会发现她已经失禁了好几次,裙子内外都湿透了,一股子尿骚味。躲在她身后的几个宫女的裤子也是湿湿的,一天到晚都没有尿尿的机会,昨天也没有,失禁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失禁了就要被惩罚,要么挨打,要么被体罚到浑身酸软无力然后被齐人的肉棒狠狠地侵犯。“殿下可不要不讲规矩,您身份尊贵,不要脸的话可以随便尿裤子也就罢了。可这些奴婢都是下人,她们若是都不守规矩,以后怎么侍奉殿下和娘娘们?”齐人贵族讲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这日了膀胱一样的规矩全是他们单方面立下来的,即便是以憋尿能力强大而著称的长公主也没办法遵守这破规矩。司马佳一脸委屈,但还是挡在了宫女们的面前:“你们要打骂、要玷污的话,就冲我来吧,不要对她们动手!”看这位公主这么善良,齐人贵族们都是两眼一黑,一副老人地铁手机一样的表情。不是,你这公主怎么回事?只怕是呆在深宫里面被宠的脑子坏了,不知道在外面的世界,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全都只是单纯的消耗品罢了。在这战乱纷飞的时代,这皇宫里被俘虏的宫女全部变成齐人权贵的玩具,是符合战争规则和大齐律法的。司马佳现在身为俘虏,却还享受贵宾的待遇,虽然也有很不平等的规则强加在她身上,但她失禁了可以不受处罚,她还可以把宫女们分到的尿罐全部自己用掉。反正司马佳身边是要有几十个宫女服侍的,这些宫女哪怕都变成齐人的玩具,坏掉一批就再换一批,只要司马佳心里够狠,把所有宫女的尿罐都自己用,她就可以每天都不用憋尿。如果她再能放下公主的身段去主动服侍大齐皇帝的话,还能获得更多的好处。战败国的公主都不能算公主。希望她能早点理解到齐皇给了她们很好的待遇,若她不是大晋正统,前朝遗孤的话,如果只是一些蛮夷番邦的公主,此刻早就被拉去犒赏三军了。宫女们也是很感激司马佳对她们的保护,如果来世还有机会的话,她们愿意给司马佳当牛做马,但是这一世不可以,因为她们这一世是真的有一条命。“殿下,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您当着我们的面把宫女们的尿全喝了就好了,毕竟您自己失禁是没有惩罚的,您这么爱护这些奴婢,不如就主动充当她们的肉便器吧。”一位齐人贵族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提议。“没错没错,只要您愿意喝掉她们的小便,我们就免去之前的所有惩罚!”“不然的话就只好给您换一批听话的宫女咯。”听了这些齐人贵族的要求,司马佳两眼一黑。喝,喝尿什么的,太离谱了吧!要她堂堂一个公主去喝宫女的尿,这传出去她在地底下都要被耻笑250年,但是不喝的话恐怕她们都会被折磨死。善良的公主只犹豫了不到三秒钟,就弱弱地点了点头。“你们….你们都往我嘴里尿吧,我保护你们……”司马佳转过身去,面对那几个已经失禁了好几次的宫女。因为一直得不到释放的机会,失禁出来一些小便,很快膀胱又会被憋到鼓起来。司马佳对齐人们的良心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殿下……”“那奴婢就不客气了……”宫女们也不矜持,为了能活下去,她们也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当众将裙子掀起来。司马佳就钻到她们的裙子下面,用手扒拉开其中一位宫女的内裤,张开嘴到宫女的尿穴前面。下一秒,宫女的尿穴中就喷出来一大股小便,尿流非常不稳定,有的尿在公主的口中,有的尿在公主的脸上。用自己的身体接受完一位宫女的小便,司马佳的胃里饱饱的,从头到脚还都被充满骚味的尿液给打湿了。剩下的所有宫女也都是憋到了极限。一听说公主愿意给大家当肉便器,一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全都集中了过来。司马佳看着自己的几十个宫女,觉得自己也不可能一下子接纳这么多小便,只好说:“每个人只能尿一点,多了我喝不下。”司马佳胃胀的难受,但还是想帮助她们,即使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身体最多也就承受另一个人的尿液,大家新陈代谢的速度都差不多。这几十个宫女,就算司马佳一整天都给她们当肉便器,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每个宫女都已经憋到了极限。当公主的小嘴贴在她们尿道前面的时候,每个人都忍不住进行了一次酣畅淋漓地释放,公主没有喊停,她们就要一直释放到清空膀胱为止。公主才给三位宫女接了小便,肚子就明显地涨了起来,自己的尿穴再也忍无可忍,憋到极限不仅不能释放,还要喝掉宫女们的小便,这让她的膀胱抗议似得不停抽搐,终于在她给第四位宫女接小便的时候无力地失禁了。上面的嘴在被宫女用来撒尿,下面的嘴则是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小便。司马佳利用自己的身体一次性给好几个宫女解除了失禁的风险,但是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公主的胃里也装不下更多的小便了。视线来到三公主司马雪这边。身为三位公主中最小的一个,平时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司马雪从小就被娇惯坏了,不用齐人来这里,她自己就经常以打骂身边的宫女为乐。憋了一肚子的尿让她心情非常不好。她身边五十个宫女每天能分到五个尿罐,其中四个都被她拿来自己用了,剩下一个用来奖励那位表现最好的宫女。这导致才被俘不到三天的时间,她身边的宫女就被换了一批,司马雪并不心疼那些被抓去犒劳三军的宫女。在使用尿罐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之后,司马雪手里还剩下一个尿罐。她就把宫女们全部召集了起来。“现在你们全部躺下来,开始做仰卧起坐,失禁了的自己去挨板子,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就可以使用本公主手上的尿罐。”在齐人规定的尿罐制度下,司马雪很好地利用了自己身份带来的福利,她甚至都不用失禁,反而还玩起了身边的侍女。司马雪的表现让齐人高层很满意。不像那个宁死不屈的皇后,连敬酒都不愿意喝,齐皇邀请她,她还不去,现在就被塞上尿道塞,身子还绑在柱子上,衣服都被脱光了,任由看守她的齐兵玩弄。对此司马雪很是不屑。“现在朝代变了,以晋人的身份活下去是不现实的,反正我们家创业的手段也已经遗臭万年了,与其当一个死忠于前朝的怨种,不如早早投靠新朝。”“只要和田氏联姻,这样我就还是公主。”司马雪心里的小算盘都已经打好了,齐人也需要一个最先投降他们的皇室成员做个表率,最好整个晋皇的后宫都愿意屈服于新皇,当新皇帝的星怒。只要新皇帝满意,她们的好日子还能照过。宫女们没有办法违抗司马雪的命令,一个个都面露绝望之色,在司马雪面前排成好几排,纷纷做起了仰卧起坐。那一颗颗早已憋到极限的膀胱本就酸痛不已,每次身体坐起来都要狠狠地挤压到爆满的膀胱,撕心裂肺的痛苦使得宫女们呻吟不断。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声之下,不断有宫女失禁,失禁了的宫女都知道自己活下去也是被折磨,有几个宫女才刚刚漏出来尿,索性就什么也不管了,朝着附近的一条河中跑去,狠狠地跳进河里准备结束自己这无辜的一生。齐人哪里会这样让性资源轻易紫砂?掉进河里的一瞬间,这几个宫女就被提前准备好的大网给捞了起来,被齐人从河里捞起来的她们将被堵死尿道,就地赏赐给守卫皇宫的士兵。没几分钟,就只有寥寥几个宫女还坚持着一直在做仰卧起坐,没有失禁。一直躲在暗处的司马原非常欣慰地看着这一幕。他早就知道三公主生性刁蛮,平时最不讲道理,现在果然是最乐意投靠新朝廷的,有了她做表率,以后别人投降的心理负担也会减轻一些。“殿下。”司马原直接走了出来,走到司马雪的身后,和她说:“您只需要提前禁尿十二个时辰,明天晚上就可以去服侍陛下了,只要您在服侍陛下的时候不失禁,陛下就可以收您为义女。”“当然如果您失禁了也没关系,陛下也会给您美人的封号,届时您只需要当陛下一个人的玩具,就可以保您和您的朋友们一世无忧。”司马原解释了一下新皇的条件。司马雪这皮囊虽然好看,但更珍贵的还是她的血统,只要能顺理成章的吸纳晋朝皇族的血统,新朝的合法性就会增加。“还要憋尿吗…..也罢……”司马雪思考了一下,接着就对宫女们说:“我不尿,你们也别想尿,继续做仰卧起坐,在本公主高兴之前不准停下!”说完,司马雪心里一横,就直接把手中那个尿罐给摔碎了。听着尿罐破碎的声音,还在勉力坚持做仰卧起坐的几位宫女直接彻底绝望了,其中一个真的就两眼一黑,原地昏了过去,一大股粗壮的尿柱从她的小穴之中喷射出来,呲呲呲地尿个没完。另外几个宫女也是害怕的都哭了起来,身体上的动作也不敢停下。有的宫女在服侍二公主,她们可以直接尿在二公主的嘴里,让二公主给她们当人肉小便器。而她们只不过换了个公主服侍,竟然就要被折磨致死。宫女们心中不甘。最后那几个忍耐力最强的宫女一直在做仰卧起坐,但是速度越来越慢,每一次坐起来都要将膀胱狠狠地压迫下去。久而久之,最后这几个宫女也都失禁了。司马雪看到她们这么没用,就不耐烦地说了句:“给本公主换一批新的来,这些贱婢你们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司马雪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悯,她的表情非常冷漠。司马原挥了挥手,一群士兵就来把这些宫女给拖了下去。解决了宫女的事情,司马雪就静下心来,开始了她的十二时辰禁尿准备,期间司马原按照新皇的要求,每隔一个时辰就给司马雪灌下一些清水。每个时辰让她喝的也不多,但连续十二个时辰的憋尿下来,还是让司马雪的膀胱鼓得像个小足球似得,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高高地隆起。司马雪放下了全部的矜持,为了获取更高的地位,她甚至在服侍开始的几个时辰前,就将手伸进内裤里,狠狠地用手指按住尿道口,防止自己失禁。憋尿的时间过得很漫长。司马雪度日如年般地等到了齐皇的召见。在走到齐皇寝宫门口的时候,司马雪一咬牙,右手从内裤里抽了出来,不再用外力堵着尿道,只是紧紧地并拢双腿,慢慢走到了寝宫中去。寝宫内装饰得非常豪华。躺在龙椅之上的那人相貌却并不出众,他看起来有些肥胖,面色非常阴狠,一副比司马原更加狠辣的样子。司马雪知道,这个男人从今天开始,就是将要控制她一辈子的主人。

膀胱炸裂的少女

膀胱炸裂的少女(一)好孩子叶琳叶琳今年刚满14岁,是一位非常文静漂亮的女孩。今天一大清早,她就背着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现在的时间才是上午六点,身为浊音市居民的叶琳不得不早早爬起来,匆忙吃了早饭就去上学。每天麻木地早起晚睡学习各种学科的知识固然会让人有压力。但现在叶琳脸上挂着忧郁表情的原因,主要还是膀胱里传来的那一阵阵急不可耐地尿意和一阵阵犹如被细针扎过一般的刺痛感。叶琳很想尿尿。作为一个身体刚刚开始往女人方向发育的半成熟女孩,叶琳的膀胱也比较小,可和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不同的是那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今天早上叶琳还没来得及释放晨尿,仅仅是喝了一杯豆浆就被赶出了家门,孤零零一个人上学去了。天刚刚亮没多久,马路上已经有些许过往的车辆,人行道上也有不少行人,其中大部分是上班族,和穿着各种款式不一的校服的一群学生。许多女学生出门的时候也和叶琳一样,小肚子鼓鼓的,紧紧地夹着双腿,脸有些微红,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明显的急切甚至是绝望的感觉。即便是许久没有小便,晨尿急需释放,她们也还是不被允许在家中释放晨尿。这并不是因为她们不想尿尿,相反,叶琳现在想尿尿的欲望充斥了整个脑海,她太想要尿尿了!有一位刚上高中的女孩走在路上,双腿就以内八字的姿势死死地夹在一起抖个不停,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以奇怪的姿势呆立在原地,很辛苦地夹紧尿道口,将膀胱内无路可去的一大泡小便强行憋住,锁死在膀胱里。憋稳了没有泄露的风险以后,她才敢继续朝学校走去。路上看见的女学生基本都在憋尿,大部分都憋得很急,有几个已经急得走不动路了,她们憋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世界有着严格的憋尿律法。根据浊音市的女性憋尿法令,年轻的女孩子在进入初中的那一刻就自动丧失了在清晨放尿的权利,上了初中以后,每天天一亮之后就不可以尿尿了。不管之前憋了多长时间,都不可以释放晨尿。如果仅仅是按照法令中的去做,那叶琳也不至于憋到小腹被撑起一个馒头大的鼓包出来,她本来可以在天亮之前起夜去尿尿一次,这样可以解决她晨尿非常急的问题。可叶琳的家庭又是个非常严厉的传统家庭。这个世界的女性除了外貌和能力之外,还以憋尿为美,越能憋尿的女人就越受欢迎,相应的进入学校和进行工作也需要相应的膀胱容量。以浊音市举例,一个少女从小学毕业之后要去上初中,本地初中录取一个少女不仅要求她的主科成绩达到及格,还要求她的膀胱容量至少达到600ml。叶琳从小学毕业时,膀胱容量只是勉强达到了初中的入学标准,她在毕业测试中喝了两瓶550ml的矿泉水,然后憋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在测试容器里狂喷小便,最终的容量才只有601ml。叶琳的主科成绩是双一百,是一个相当爱学习的乖孩子,可她的膀胱容量才卡着初中的及格线过关,这让她的父母非常着急。父母都是关心孩子的前程的。要知道,上初中要求一个女孩在12岁时就拥有600ml以上的膀胱容量,光是这一条标准就刷掉了一半想要上初中的女孩子。而达到这个标准也不意味着就高枕无忧了,因为往后上高中和大学的标准会更加苛刻,所有膀胱容量不达标的女孩不管学习成绩有多高,都会被淘汰掉,无法升学,只能到社会上找一个最底层的工作一辈子碌碌无为。叶琳的父母可不希望她一辈子当一个底层人。她的膀胱容量在进入初中之时,可谓是垫底中的垫底,叶琳的爸妈看着几个邻居家的女孩以700ml甚至800ml这样优异的膀胱容量进入初中,感到十分羡慕的同时,心中的压力也增加了不少。一想着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叶琳的膀胱容量就完全比不过她的同学们,叶琳的爸妈就下了狠决心,要求叶琳每天从天黑开始就不准上厕所。也就是说,从昨天晚上太阳落下山的那一刻,叶琳就已经失去了上厕所的权利,一直到今天早上出门上学为止,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水全部积压在她的膀胱内无处释放,把她的小肚子狠狠地撑起来。一醒来,叶琳就感觉到肚子里那爆炸般的尿意,她感觉自己的膀胱真的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她知道爸妈这么训练她都是为了她好,可从早晨起来就一直保持极限的状态,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下一秒她就……虽然小便一直在往尿道里面涌,叶琳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但女孩子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夹紧了嫩穴,拼死没让小便流出来。在路上失禁的话,羞耻还是小事,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可是以憋尿为美,既然憋尿是优雅的,那失禁自然就是丑陋的。尤其是浊音市这样特别传统保守的地区,女孩们更是将失禁当成一种奇耻大辱,如果在别人面前公开失禁的话,就好像把她们的衣服都脱光了让人们看到她们的裸体一样!尿液是应该牢牢锁在女孩们身体里的秘密,是绝对不可以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漏出来的!叶琳一直强忍着这种羞耻,小便一次次钻进尿道缝里,就好像把她的衣服一下子拉起来,拉到即将露出胸部粉红色乳头的临界点。叶琳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这时候叶琳又强忍着膀胱的酸痛将小便慢慢憋回去,这就好像将即将往上拉过胸部的衣服又慢慢放了下来。叶琳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差点将自己的裸体展示在大街上。女孩子的尿液,和胸部以及阴部是一样重要的,这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女孩所奉行的观念,失禁出来就等于是将衣服彻底拉上去,将酥软的嫩胸和两个粉红色的小樱桃直接曝光在空气之中,展示给附近的人看。人们只要看到女孩裤子上打湿了的尿迹,立刻就会被勾引起性欲,在大街上一下子看到女孩最珍贵的液体,等于是看到她主动拉起只有一件的短衬衫向自己展示洁白无瑕的腹部和往外凸起的胸部一样。这样的情景,一些男人和女同性恋就会忍不住狠狠地将那个失禁的女孩扑倒在地,按压她的小腹,使她在绝望与羞愤之中呻吟哭泣着失禁漏出更多的尿液。这种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女孩按到失禁,那么不好意思,法官不会对他进行任何惩罚。因为是女孩子先失禁展示出私密的尿液,来对附近的所有人进行赤裸裸的诱惑勾引。所以法官一般会赦免没有进一步侵犯失禁女孩的男人。这种情况下,如果女孩失禁地比较多,毫无羞耻和底线的对周围人进行勾引的话,那么她即便被脱掉全部的衣服并被无数双男人的手玩弄过身体,也是得不到任何赔偿的。只要男人们不用龙根刺穿失禁女孩的洞穴,对公开失禁的浪荡淫女进行一些身体上的惩罚,这样是无罪的。同时对于公开失禁的少女们,法官还会对她们给予惩罚。第一次警告并拘留几天。第二次严厉警告并拘留十几天。第三次进行处分,进行长期惩罚,取消女孩在某个阶段的排尿权直到惩罚撤销。第四次进行严厉处分,失禁情节比较严重的甚至要被抓到特殊的惩罚场所,对连续失禁的淫贱女孩进行惨无人道的憋尿训练,等她们的膀胱证明了自己可以长时间憋尿以后,才有可能将她们放出来。被给予了严厉处分的女孩,即便是被放出来恢复自由,也将长期被取消在某几个时间段的排泄权,最严重的每次排泄都需要向监管人员申请。所以失禁的惩罚是很严重的,叶琳一次也不想失禁,身为一个羞耻心很强的少女,光是刚刚那几次小便涌入尿道的情况,都让她羞得要死。哪里会有女孩在街上一次次将衣服拉上去,将下半边的胸部频繁展示出来给人看的?虽然没有漏出小便来就不算漏点,可是一直这样展示南半球以下的身体,也让叶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膀胱能够多装一点尿液?奈何她的小腹已经鼓起得非常严重,拉开衣服一看就像是个高高凸起的小山丘,叶琳的小腹已经硬的跟块石头差不多了,小便无处可去,早上喝下的豆浆又源源不断地涌入膀胱。刚刚涌入尿道的小便好不容易憋回去,被强行锁在膀胱中的巨量尿液让叶琳痛苦地弯下腰,用手轻轻捂着小腹。尿意一波胜过一波。没过多久,她那娇粉柔嫩的细小尿道就又要被粗暴且劲力十足的小便给狠狠插入,甚至一个不小心尿道口没有绷住的话……她一直咬牙切齿拼命忍耐着,拼死守护的绝密乳头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暴露出来。毕竟漏尿失禁被人看见的话,羞耻程度等同于被看到裸体。只是漏一滴两滴的小便出来,也相当于将粉红的乳晕微微露出,她将身体的衣服高高拉起,南半球完全暴露出来。这时候只要有路人看过来,就能看到南半球以上那微微露出,大部分却都被衣服这盖住的一点粉红色乳晕。一位少女在大街上公开展示这样的姿态,欲拒还迎地拉起衣服,露出一点点乳头。然后又将裤子和内裤微微往下拉,露出那漆黑一片的阴毛和隐约可见的阴蒂。如果被人发现漏尿了的话,那叶琳的人生也就在这里定格住了吧? 膀胱炸裂的少女(二)尿纪委员的惩罚叶琳咬着嘴唇,和街上的大部分女孩子一样暗自忍受着巨大的羞耻,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街上有一些游荡的无业游民使劲地盯着几个憋到不行的女孩子看。只要做出失态的姿势,立刻就会成为他们关注的对象,大街上一直有这么一群巡逻中的自愿者。因为少女失禁等于勾引男人,只要看到失禁的少女就可以上去狠狠地批判一番,直接脱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让失禁的淫贱少女忍受身体被亵渎和失禁的双重羞耻。很多少女一失禁就会生出想死的念头。要是公开失禁的话还不如去死。可女孩们越是这样不想失禁,人们给她们灌水让她们憋尿的欲望就越强。浊音市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是全国最严厉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浊音帝国皇室的龙兴之地,浊音市的名字和帝国的国号是一样的。浊音市,就犹如东汉之南阳,乃是初代浊音女帝的家乡。在这么一个崇尚让女人憋尿的国家,自从浊音女帝建立了这个国家开始,社会内对女人憋尿能力的要求就在逐渐提高。或许正是因为人类内部存在的邪恶欲望。比起一个少女轻轻松松地度过一天,有些人更想看到她们憋到崩溃的样子,看着她们的小便羞耻地流出来,然后欣赏她们那绝望哀羞的表情。之后还可以狠狠惩罚那些憋尿能力不行的女孩子,社会上憋尿能力最差的成年女人是无法上大学的,而且只能做最底层的工作。像叶琳这样就属于是比较危险的情况。她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上还没有穿内衣,一方面是才刚刚开始发育,不穿的问题不大。另一方面是她在容量上属于是坏学生的一档。她胸口的衣服外面挂着一个胸牌,上面记载着她的学生信息。【叶琳。年龄:14岁。学校:浊音市第三中学。年级:初二三班。极限容量:1050cm。上次测试时间:18天前。】没错,叶琳即便忍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刚上初二的她极限容量也才一升出头,这个标准去上最差的职业高中已经可以了。但是达咩。叶琳的父母不希望她上职业中学,因为那样出来只能干体力活。而要上正常高中的话,至少需要达到2000ml的容量标准。这么说来,叶琳必须在两年内将自己的膀胱容量提升一倍左右,平均一年要提升500ml的膀胱容量,这样才能达到普通高中的容量及格线。在竞争激烈的时候,2050ml的极限容量也不一定能上正常高中,这几年随着浊音帝国人口的替身,高中的竞争极其激烈。即便是小学到初中就要刷掉一半的女孩,到了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又会有一半的女孩上不了正常高中。在去年竞争最激烈的地方,有的女孩拼命将膀胱容量提升至2100cm,已经达到了可以上正常高中的标准,还多出来100ml。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还是在竞争中被刷掉了。膀胱容量超过2000ml只是获得竞争资格,人数多的话,学校的录取名额就那么一点,自然是要择优录取。排名在她前面的女孩膀胱只有2101ml,就上了高中。那女孩的膀胱恰恰只有2100ml的容量,只差1ml的容量就与正常高中无缘了。那她该多后悔啊!平时要是憋得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叶琳不想让自己变得和人家一样。初一一整年的时间,叶琳把膀胱从600ml提升到1050ml,也才提升了450cm,每天都憋得痛不欲生,在外面一次次憋得差点玷污自己。即便是这样也还是远远达不到标准,2000ml的标注达到了也是不够的,至少要到2100ml以上的容量才有大概率能上正常的高中。叶琳也很想多憋一些小便,忍耐更长的时间,但她的天赋就摆在这里。理科和文科的题目她基本上是一学就会,膀胱实在不是她的强项。再加强憋尿训练的话是不可能的,她的膀胱里哪怕再多一点水都有可能时间,每天早上起床后小便都是急的不得了,还要强忍着去上学。叶琳每天都在和极限的尿欲作斗争,一次次用贞操来胁迫自己。【失禁的话就会让周围的男性兽性大发,还要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轻则贞操不保,重则被抓进监狱!】【叶琳啊叶琳,不想变成小婊子的话就好好地忍住吧!】叶琳在心中一直激励或者胁迫自己。反正早上的豆浆已经喝了,能不能憋住也只能交给膀胱了。作为一个乖孩子,叶琳的膀胱虽然要炸了,但还是强忍着一步步走到了学校,路上她看到有一个女孩不小心泄露出一股小便,立刻就被周围的怪叔叔给扑倒在地,狠狠地揉捏她的胸部和小腹,衣服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脱光了!这下她的家人该多难过啊?那也是一个初二的女孩,看到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少女当街被玷污,叶琳就吓得小穴一紧,看到人家失禁,自己也吓得差点尿出来了。叶琳来学校比较早,进学校的时候看到操场上没什么人,实在是尿欲难耐的叶琳四处观望了一下,很紧张地偷偷伸手去按压住出水口,帮助尿道小小的缓解一下压力。就这一个不检点的举动,立刻被监控拍下来。叶琳的胸牌立刻就开始了剧烈的抖动。这个世界女人的胸牌不仅仅是记录信息那么简单,这几年所有女学生的胸牌都更新成智能胸牌。只能胸牌除了记录女学生的个人信息之外,还有远程传音的功能,算是个小电话。“初二三班的叶琳,立刻把你的手从私密处拿开!这么羞耻的行为,你作为一个女学生能做得出来?”只能胸牌内立刻传来一个女学生愤怒的声音,那是日常在监控室里值班的尿纪委员。尿纪委员一般都是由膀胱容量较大的初三学姐担任,她们每天凌晨五点就来学校,一整天就待在监控室里面,监视操场上的女学生们的举动。谁偷偷用手按住尿道口,谁的裤子上出现尿迹,这些都是能看到的。“现在立刻!把你的手从下面拿开,然后双腿间距九十度,双手抱头,连续深蹲三十个!时间超过一分钟就重来!”尿纪委员以极其强硬的语气下达了命令。听到这样的命令,叶琳一下子傻了,没等她反应,尿纪委员就开始数数了。“60,59,58,57……..”听到这样的倒计时,叶琳就知道这次的惩罚是强制性的,一次如果完不成,重新来的话只会更加眼里。叶琳绝望地把手从尿道口处移开,出水口的压力顿时暴增,她接着又强行分开双腿,哭着开始做起了深蹲。一边做还一边报数。“1…..2……3…….”叶琳尽可能地快速蹲起,但每一次蹲下去,那高高鼓起的膀胱就会受到自己身体的挤压,每一次都差点挤出尿来。叶琳每次蹲起都伴随着身体剧烈颤抖,尤其是膀胱不断地痉挛,小腹不停地收到上下起伏颠簸的压力,叶琳紧紧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破了,流出血来,强烈的痛楚刺激了她的身体和精神,这才没有在高强度的蹲起中失禁。“27……28…..啊啊…..29……..咕……30!”叶琳做完三十个深蹲,尿纪委员刚好将倒计时数到了零。尿纪委员在监控室里看到叶琳那狼狈的样子,心里就高兴地不行。可惜她刚刚做出的动作不太过分,不可以给予更严厉的触发。“你运气很好,如果最后一下再晚一秒的话,那就不敢想象你的股间将会湿成什么样了!这次的惩罚就到这里,我会一直盯着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如果你再敢用手触碰下面,哪怕是在教室里,我也要把你罚到小便喷出来为止!”尿纪委员狠狠地威胁了叶琳一下。只有这样,女孩子们才会听话。如果因为憋了点尿就天天用手按着下面,那是多么淫乱的场面啊?“是!一定不碰下面!”叶琳的眼睛红红的,勉强把姿势站直了,来回答尿纪委员的话。哪怕她已经要憋不住了,尿已经在出水口徘徊了,也一定不能漏出来。叶琳的尿道里面火辣辣的痛,刺痛和胀痛混杂在一起,刚刚经历那么剧烈的运动,根本没有办法立刻把小便憋回去。叶琳站在原地不敢动,又不能用外力,足足僵了三分钟才把尿道里的小便给强行憋回了膀胱,这让她的小腹内又是一阵如同刀绞般的痛苦。把小便憋回去以后,叶琳一小步一小步地朝着教学楼走去。走楼梯的时候每次一抬腿,就又是一段折磨的距离。初一的教室在一楼和二楼,初二的在三楼和四楼,初三的在五楼和六楼。叶琳的运气比较好,她所在的初二三班在第三楼,班级号在七班以后的初二学生则要多爬一层楼梯到四楼去。叶琳走到教室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就开始气喘吁吁地,刚刚的连续三十个深蹲已经让她的双腿有些颤抖,小腿和大腿都酸酸的,又走了两层的楼梯,现在已经是累得不行,还要把全身的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下体不能放松。现在的时间刚好是六点二十分,距离早读只有十分钟,文化课程十分优异的叶琳强忍着尿意,拿出了语文书。对于她这样文化分数极高,膀胱容量却不大的女孩子来说,读书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乐趣了,即便尿意已经刺激到她想要呻吟出来,也还是忍着失禁和哭泣的欲望在座位上认真的学习。叶琳知道自己的膀胱成绩已经很差了,文化课如果再落下,那将会让她的父母非常失望。 膀胱炸裂的少女(三)来自优等生的凌辱得益于叶琳文化天赋的优异,她早就通过自学学到了下几个单元的课程,她总是会想:如果这个世界是以文化课的成绩来判断一个孩子的好坏,那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天天憋尿了。这样的事情也就是想想,如果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周围的人痛骂没有出息。到了六点三十分,早读就开始了。浊音帝国的学生们日常都需要早读和午读,早读会从6点半持续到7点,然后直接开始上第一节课,每节课则是五十分钟。至于下课嘛,学校说为了给学生们培养更好的前途和未来,这种浪费时间的休息给五分钟就足够了。有的老师干脆就不下课,为了更好的教学。早读一开始,一位同样挺着一个大膀胱的年轻女老师就拿着书本走进了教室。“起立!”班长带头站起来大声喊了一句。全班的女生都被迫站起来,这一站起来,叶琳又差点漏出来,不少女生的小便都涌到了尿道里面,一个个都害羞的面色通红,身体不停地颤抖。坐着的时候还能勉强憋住,一站起来,叶琳膀胱里的情况就犹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大家开始在班长的带领下朗读起了课文。本来教室里的读书声都是非常整齐的,但大部分的女生都是十几个小时没上厕所了,现在她们勉强在读着课文,实际上根本没有心思在朗读。女生们都处于濒临失禁的状态,一旦失禁出来就是贞操不保,为了守护住少女的贞操,她们的精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尿道口上。尿道已经是被小便反复涌入,这样也只是非常羞耻,一旦漏出来可就是打破禁忌了。即便是叶琳这样爱学习的好学生也不得不将全身心都放在憋尿上,只有几个膀胱比较大的女生此时还有余裕。有一位名叫王雨儿的女生,长得也是非常漂亮,她的膀胱天生就比别人的大一些,现在虽然小肚子比叶琳还要鼓一些,却还比较从容。身为一个以850ml成绩从小学毕业的优秀女生,王雨儿才上初二就拥有了1455ml的膀胱容量,膀胱天赋比叶琳强了好几个档次。此时叶琳已经憋得绝望了,尿道和膀胱一直在抽搐,下身接近麻木。而王雨儿才只是呼吸急促,感觉尿道口有些酸有些累,她还是可以牢牢闭合着尿道,小便连涌入王雨儿尿道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膀胱里虽然也是浪潮汹涌,但还能控制得住。王雨儿冷眼看着身边那一个个站都站不直的女生,随意地读着课文,她虽然没有认真读,但却是读的最好的一个。有几个身材比较娇小的女生膀胱也比别人小一些,憋尿的时间和喝的水却是差不多,现在已经站立不住,用手支撑在桌子上勉强维持着双腿的站立,上半身已经是弯腰蜷缩着,可爱的小脸已经红透了。就在刚刚,几滴尿液从一位娇小女生的尿道里钻了出来,她羞的无地自容,感觉就像是包括乳头在内的胸部都露在了外面一样。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是一点尿液已经露出来了,禁忌已经被突破,但好在只是几滴小便,不会让她被惩罚。只是乳头大半露出来这个级别的羞耻让她的脸上仿佛有火在烧一样。众所周知,人与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有的女生长得比较高,身体体积大,膀胱容量也多。王雨儿的身高就达到了160cm以上。班上有的女孩身高只有140cm左右,膀胱自然也比王雨儿小得多,但合格的标准和王雨儿是一样的。王雨儿用较大的膀胱达到标准,那些身体小的女孩子要达到一样的标准几乎是不可能的。在同样的标准之下,几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每天都生活在绝望之中,她们也想再长高长大一点,也想膀胱再扩容一些,这样就不至于经常守护不住自己的贞操了。要知道在上了初中以后,女生一失禁就会被视为小淫女,漏出几滴小便这样的事情在初中尚且可以容忍,到了高中之后标准还会更加严苛。她们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活下去,万一天天失禁,那别说去工作了,不天天被关在监狱里面进行膀胱改造都算好的了。所以即使憋到了已经一点点失禁的程度,她们也不敢降低自己膀胱的训练强度,虽然憋到这种地步让她们每天都会玷污自己的贞操,但这是让膀胱扩容的唯一办法。膀胱越小越要狠下心来憋尿,一旦完全失禁就是万劫不复,让自己的膀胱一直维持在临界点,才能勉强跟上社会对她们的要求。看到她们几个小女生好像已经漏水了,讲台上的女老师没有任何一点同情心,只是很严厉地批评道:“前排的几个女生好好站着!站不好一会儿就别坐下了!”被老师这么一喊,几个娇小的女生吓得一个激灵,都含着眼泪赶紧站直了。其中一个实在憋不住,刚刚站好,一股势头强劲的小便就从她的尿道之中喷射出来。一直维持在极限的括约肌终于崩溃,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激烈的放尿声在教室中响起,别的女生都被她失禁的声音刺激到,膀胱不停地造反,十分渴求和她一起释放。那失禁的女生浑身的力气都随着尿液的流出被抽干了,紧绷的身体和精神一下子崩溃,少女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地坐在了椅子上。少女的尿道口还在不断地喷出小便,她的眼泪也在这一刻控制不住流了出来。班上的男生全都兴奋地看了过去,少女的裤子全部被尿湿,金黄的尿液顺着女孩的大腿和椅子留下,所有男生的牛牛都在此刻立了起来。看着自己班上女生不争气的样子,老师恨不得把她给开除了,现在老师心里非常生气。“赵秋颖!你看看你,每天不是漏尿就是失禁!当初注册的时候就和你说了你不适合读书,你的身体发育那么差,也装不了多少小便!都是你父母非要让你来,来了也不认真憋尿,整天就知道拖班级的后腿!”女老师对着那个失禁的女孩就是一通礼貌的问候。赵秋颖就一直坐在凳子上哭个不停,也不理她。很多女生对她的遭遇都感同身受,叶琳的膀胱也没比她大多少,她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扭捏个不停,拼命忍受着尿意的进攻,急得就差直跳脚了。叶琳尿道被反复凌辱,一滴小便也从花丛之中探出头来,耻辱的液体就这样流在了小穴上面。早读就在这样的煎熬之中结束了。第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叶琳就立刻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以尴尬的坐姿缓解着发疯似的尿意,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面色已经有些扭曲,整张脸僵在一起,膀胱每一次收缩,叶琳都得强忍着才能不叫出声音。每次回憋的难度都比上次更大,现在叶琳有些口渴了,但她根本就不敢喝水,每天早上都不带水来学校。膀胱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现在接着喝水无异于自杀。叶琳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都很强,如果让她在这里彻底失禁的话,那她会真的想要去死的。带着憋不住就结束人生的决心,叶琳又强行忍耐了一节课的时间。下课的铃声响了。到这个时间,班上的许多女生都漏了几滴小便,谁也没有站起来活动的心情。只有王雨儿和少数几个大膀胱的女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上课的时候王雨儿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因为她的膀胱成绩非常优异,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文化知识。由于精力都不在学习上,王雨儿自己的膀胱又大,她自然又很多闲情用于玩乐。王雨儿走到叶琳的桌子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中存在着一种毫不遮掩的欲望。“叶琳,让我揉揉你的膀胱。”王雨儿的语气是很不容置疑的,在她眼中这种膀胱弱姬就应该多多地接受训练。“不行,我已经…….”叶琳欲哭也有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以哀求的眼神看向王雨儿,说道:“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能不能不按?”王雨儿才不在乎她的状态,她只是来蹂躏弱者的膀胱取乐的,她说:“你觉得我现在没有能力让你失禁吗?放学不想走了是不是?”被她这么一威胁,叶琳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同学之间互相推推搡搡一下,并不算犯错,可叶琳的膀胱一直维持在极限状态,如果王雨儿每节下课都来和她友好交流的话,她肯定会忍不住失禁的。没办法,谁让她是弱者呢?叶琳只好站起来,一脸羞耻地将衣服拉起来,露出硬鼓鼓的小腹,红着脸接受优秀同学的教育。王雨儿一点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放在叶琳的小腹上,又揉又按,看着叶琳那咬牙切齿忍耐的样子,王雨儿面露愉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这样施虐的行为。王雨儿按的力气很小,但对于处在极限状态的叶琳来说,她每次轻轻一按叶琳的膀胱,叶琳都有可能憋不住让小便喷出来。叶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绷着全身的力气,任由王雨儿玩弄她的膀胱。王雨儿见她还能勉强忍住,便又用力地按了几下,反正叶琳能不能憋住小便是她自己的事情。现在叶琳会不会在教室里失禁,一方面取决于她能不能忍住这样的凌辱,更多的还是取决于王雨儿的意志。如果王雨儿重重地在叶琳的膀胱上按下去,那叶琳无疑会被按到喷尿不止。 膀胱炸裂的少女(四)优秀的母亲好在王雨儿也不是什么特别变态的女孩,在这里公开玷污叶琳不是她的目的,既然叶琳忍住了她的按压,那就算叶琳胜利了。第二节课的上课铃响起,王雨儿就放下叶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叶琳一脸绝望地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一动就要失禁,在刚刚的按压中又有几滴小便漏了出来,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失禁的耻辱,因为如果表现出来的话肯定会更激起对方施虐的欲望。叶琳心里羞的要死。就这样她又胆战心惊地一直坚持到了中午放学,叶琳感觉自己的括约肌都要夹断掉了,小穴一直紧绷着一开一合,自动地就流出了淫水。艰难地站起身,叶琳离开学校,以十分难看的姿势小步朝家走去。等距离学校够远之后,叶琳立刻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出水口。这一天从早上到中午的极限憋尿真是要命,她差点就在街上漏出来了。还好这个世界的女孩都是训练有素的憋尿人,因为从小就进行苛刻的训练,叶琳和大部分女孩子都能维持在极限状态很长的时间。这是必要的技能,从小憋尿到大,没有哪个女孩的耐久力会特别差。二十几分钟后,叶琳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叶琳那紧绷着的神经还没有放松下来,关上门之后她就瘫坐在地上,内裤里面已经是湿湿的了,还好没有在外面被人看出来。如此艰难的一早上,却是叶琳每天都要经历的日常,每天都要在极限的状态下去上课,经常将禁忌的尿液漏出来,玷污自己的贞操。叶琳没有办法,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总是会漏出来一点。只要没有被人看见,那问题就不大,她现在只是内裤湿了,只要立刻去厕所的话就没关系!叶琳缓了缓,脱掉书包,接着就朝着厕所走去。但是和往常一样,她的妈妈叶青又堵在厕所门口等她回来。作为叶琳的妈妈,叶青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今年已经到了三十岁,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胸挺臀翘,小腹正因为长时间的憋尿而惊人的鼓起,就像个怀胎好几个月的孕妇似得。即便是在家,叶琳也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去上厕所,憋着叶琳膀胱内大约三倍的尿量,叶青也是一点眉头不皱,一副轻松的样子。“回来啦,乖乖张开腿让妈检查一下你下面湿了没有。”叶青虽然对女儿的膀胱成绩有些失望,但还是一副和气的样子,看叶琳那脸红红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样子,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已,已经漏了……”叶琳小声地回答,心里和身体上都急的要死,她已经被折磨了一个早上了,都快被尿给憋疯了,她真的不想继续被折磨下去了。膀胱好痛,尿道也疼得要死。但是在母亲面前,叶琳还是强行按捺住了身体想要发狂的欲望,乖乖地站在那儿,即便厕所近在咫尺也没有进去。叶青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裆部,虽然外裤没湿,但内裤已经是湿透了,手一按,内裤上的尿水就沾到了外裤上面。叶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女儿这样坚持一个早上是非常痛苦的,上午出门上学之前她就是一副快漏了的样子,坚持到现在心里不知道崩溃了多少次,可她的膀胱天赋实在是差,天天这么训练容量也还是提升得很慢。都说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叶琳和叶青的对比就非常明显。“既然已经漏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再憋一个小时,中午吃饭的时候要照例喝两碗汤。”叶青平静地对犯错的女儿进行处置,神色中并没有不悦的情绪。无论这么说,叶琳也是她的女儿,现在她也是在忍着极端的痛苦和自己交流,她虽然膀胱不大,但和大部分孩子一比还是很听话的。叶琳绝望地点了点头:“是,妈妈。”叶琳的语气中带着哭腔,这一个早上为了坚持下来,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嘴唇也咬破了好几次,小穴夹得都流水了,也只是换来这样的结果。几乎每天都是这样,叶琳只有偶尔能一滴不漏地回到家,能做到这样的话她妈妈就会非常高兴。看着女儿这么难受,叶青也很难过,不过她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这种煎熬只能强行忍耐过去,这个世界的女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通过憋尿来实现。憋得越多,地位越高。现在不对叶琳狠一点,以后她要是流落街头去要饭了,或者去工地搬砖了,那叶青不得自责死啊?附近的工地招募拧螺丝的厂妹,都要求1500ml以上的膀胱容量呢!叶青伸手擦去女儿的眼泪,叶琳也是很坚强的女孩,强忍着委屈继续压榨着自己的膀胱。“人各有命,可惜你的膀胱就这么大。但是你以后想活的轻松一些,最少也要上一个普通的高中。如果到职业高中去的话,你可能就要打一辈子螺丝了。”叶青轻声说着,又一次鼓励着自己的女儿继续坚持下去。“当初我以2250ml的成绩进入高中,三年后又以3300ml的成绩进入大学,但我也不是什么天才,现在已经三十岁了,极限容量才3800ml。这就是妈妈的极限,勉强在大学的平均线以上。你现在痛苦些,只有每天多憋一会儿,你才能将自己的膀胱开发到极限。”“就算不能出人头地,也不能做个下人。”叶青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和女儿阐述憋尿的重要性。随着年龄的增大,女人的身体发育完全之后,想要扩张膀胱就没那么容易了。只有小孩子还在发育身体的时候,身体还没有完全定型,膀胱也有成长的空间,这个时候是最容易给膀胱扩容的。在膀胱正随着青春期的身体成长的基础上,狠狠地往里面灌水,强忍着小便一次次突破极限会更容易些。叶青在小时候膀胱扩容的速度极快,但从18岁到30岁这十二年间,她的膀胱也才扩容了500ml。她初中的时候一年就能将膀胱扩张将近500ml,这还是建立在膀胱本来就比同龄人大的基础上。女孩子在初中和高中阶段的膀胱扩容极为重要,青春期扩容一天的效果,比成年后扩容十天还有效果。初中和高中六年,正是奠定膀胱容量,决定叶琳未来一生命运的关键时间!必须要狠狠憋尿,一刻也不能松懈!叶琳乖巧地点了点头,委屈地抱住妈妈,又有些嫉妒地伸出双手狠狠地按压了一下母亲那鼓的比一颗篮球还大不少的膀胱。任叶琳怎么按怎么捏,叶青都没有一点失态,反而是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女儿的脑袋,轻轻地帮她整理头发。叶琳发泄似的在叶青的膀胱上按了又按,她知道妈妈的膀胱很大,现在憋的量大概是自己极限的三倍。在这个基础上,即便再往叶青的膀胱里倒上一杯550ml的矿泉水,也不过是将她逼近极限,远远不会让她露出叶琳现在这般失态的样子。叶琳现在脸红红的,表情和眼神都非常绝望,双腿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身体一直抖个不停,连站都站不直了。越是痛苦,她就越往叶青的膀胱上施加力气,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叶琳知道她妈妈的膀胱是玩不坏的,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宣泄压力的渠道。对于女儿这样有些冒犯的行为,放在一些不太开明的家庭母亲可能就要问罪了,但叶青是很高兴自己的膀胱能缓解女儿的压力。如果女儿有需要的话,她再多憋一点也不算什么,叶青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可以为这个女儿付出一切。“娘~女儿想上厕所~”叶琳才发泄了一会儿,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放纵和那充满爱意的温柔感,叶琳就忍不住和母亲撒娇。一边用双手狠狠地把叶青的膀胱揉捏变形,一边发出很没礼貌的请求,同时下身又麻木地喷出一股小便,好在失禁后又立刻憋住了。“不行~”叶青捏了捏女儿的脸,温柔地表示拒绝。“呜呜……对不起…….”叶琳被拒绝后立刻向母亲道歉,将身心的压力全部发泄在母亲的膀胱上之后,叶琳才终于缓了过来,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剩下的小便憋住。母亲对她还是很好地。至少现在还不会苛责她,在这样的极限状态下,断断续续地漏尿,也没有引起母亲的责骂。叶琳对自己膀胱的训练强度也已经到极限了。这种强度的憋尿已经有可能让叶琳的身体受到损坏,叶青也不敢再对女儿施加更大的压力,她知道叶琳的极限就在这里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可爱,失禁的样子也很可爱,即便她的膀胱天赋有限,自己也要保护她一辈子。“好了,乖孩子,快去吃饭吧,汤不许少喝。”叶青轻轻说着,也忍不住伸手去戳了一下女儿的膀胱。只是轻轻戳一下。“啊!”叶琳猝不及防地被偷袭,一大股小便又从下面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将她的裤子全部给弄湿了。这次的失禁持续了将近十秒,叶琳才把剩下的小便给憋回去。如果是在外面发生这样的大失禁,叶琳肯定会找个高楼跳下去,不过这是在母亲的面前,和母亲互相玩闹。这一失禁,让叶琳的膀胱压力小了不少。失禁是大错,犯了大错的叶琳心里却不害怕,反而是在成功回憋之后也用力戳了戳母亲的膀胱,表示回击。这么一嬉戏,叶琳心中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一下子全部烟消云散,正开心呢,母亲就用力地抱住了她。她也伸出手去,母女两人拥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分开。 膀胱炸裂的少女(五)被继兄凌辱的女孩叶琳才刚刚放松了一点,午饭过后,因为喝了两碗汤的缘故,她的膀胱再次被填充到极限。无助的绝望感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她才被允许到厕所去释放自己的膀胱。现在可以尿一次,然后傍晚放学回来后也可以尿一次,在短暂的轻松过后,便又是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地狱级难度的憋尿。时间就这样在一天天的煎熬中过去。叶琳所在的学校是每个月测试一次膀胱容量,在这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特别的淑女月考。在淑女月考这天学校内的规矩会变得更加严格,如果有哪个女生敢在考试前失禁的话,将会直接被送到膀胱矫正所去,狠狠地矫正膀胱憋尿能力不足的问题。同时今天会给男生放假,整个学校里只剩下女学生。而这个淑女月考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所有的女生都需要在考试前憋到极限,在最后一节课上坚持不住了就直接到讲台上,使用考试给的容器尿尿。这时候测试出的容量基本上就是极限容量,实时数据会更新在胸牌之上,非常重要。大部分的家长都不在乎女孩子的文化课成绩,但对每月测试出的新极限容量非常上心。如果进步很小,那就要受到惩罚。如果还退步了,那这女儿就不能要了。今天一早醒来,叶琳的膀胱也是一如既往的爆满着,一醒来她就下意识把手伸到裆部,想用手指按住尿道口来减轻下体的压力。躺在她旁边的叶青和她一起醒来,发现自己女儿在做不贞洁的动作,立刻就抓住了叶琳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按了一下她的膀胱。“不准按尿道口!”“啊啊!咕…….”叶琳被这一按,直接漏出来几滴,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一副被惯坏了的样子。虽然一直都在憋尿,但叶琳在礼仪上确实是有所欠缺。“不可以!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你必须把真正的极限测试出来!”叶青非常严肃地叮嘱道。“知道了。”叶琳也知道这是不容反抗的事情。叶青继续和女儿说道:“今天你要喝一大杯豆浆,比平时的杯子大一些,每过一个月你的膀胱都该比上个月大一些,所以每到淑女课的时候就要永久增加你未来的饮水量。”在训练憋尿这方面,叶青是专业的。叶琳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幸运还是什么的,这样一点余裕都不留给自己膀胱的压榨式训练法,确实能够很有效地帮她提升自己的膀胱。但这时候来自挚爱母亲的压力也会让叶琳有些喘不过气来。吃了块面包,然后喝完了一大杯豆浆,叶琳又使劲夹了夹她的嫩穴,夹紧尿道,一脸羞耻地走出家门,去上学去了。叶青还算是疼爱女儿的了。有的家长为了让孩子进步,出门的时候甚至会强行给女儿灌下一大瓶矿泉水。叶琳班上有一个叫陈丽江的女生,长得也十分动人,但性格比较阴暗,平时几乎不和班上的同学讲话。这天。陈丽江一从床上醒来,就觉得小腹痛的不行,膀胱已经扩张到极限了。“可恶,从昨天中午释放过后就一直没能上厕所……”陈丽江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现在天已经亮了,实在是没有能让她释放的机会,如果就这样去学校的话,陈丽江只需要强忍着这一肚子的小便,就可以在淑女月考上测试出自己的极限。然而这样轻松的事情对于陈丽江来说就是奢望。她才换好校服,走进客厅,就看见家里的几个哥哥坐在桌子上,今天的早饭又是一大碗稀粥。这让陈丽江立刻就没有了吃饭的欲望,她的膀胱已经到极限了,这么久没有尿尿,再补充水分的话她不可能忍耐到考试。今天在考试前失禁的话,可是会直接送去膀胱矫正所的,一想起那里面的各种膀胱酷刑,陈丽江就害怕得不行。陈丽江打算跳过吃早饭的流程直接去上学,但她的一位哥哥立刻在门口拦住了她。“回去吃饭。”陈丽江现在的家庭并不是原生家庭,她的母亲再婚,给她找了个继父和三个继兄,之后就不管她了。继父和继兄也待她不好,每天以玩弄她的膀胱取乐,陈丽江十分地憎恨这一点。“不行,今天要测试!”陈丽江言辞拒绝。谁料她一反抗,另外两个继兄就走到她身后,拉住她的双手和双脚。“你们,你们要干什么!”陈丽江用力反抗,但她一个憋尿到极限的小女生,又怎么能挣脱两个年纪比她大不少的男生的束缚呢?另一个继兄伸手按了按她的膀胱,弄得陈丽江连连呻吟:“啊~不行,不要按!我说了不要按啊!”陈丽江用力挣扎,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她越挣扎,她的三个继兄就越兴奋。鼓鼓的膀胱被继兄反复蹂躏,一股小便就从下面漏了出来,陈丽江羞得发抖,眼泪打满了她的眼眶。“鉴于你违反家规,我们决定罚你多喝一瓶矿泉水,喝完立刻滚去上学!”“今天中午你也不准尿尿了,这个家里没有能给小淫女上的厕所!”“你要是不听话,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失禁!”三个继兄都像个恶魔一样欺辱着她,陈丽江很屈辱,很不服气,但还是被按着身体,强行灌下了一瓶矿泉水。“咕……咕咕…….”一整瓶矿泉水喝完,陈丽江更加绝望了,以她现在的状态,膀胱里多几滴尿都可能失禁。一下子喝完一瓶矿泉水,她绝对憋不住的!到时候去了膀胱矫正所,在那里面的女孩子每天都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膀胱矫正所里的调教师可不会把犯了错的女孩们当人看,在里面被禁尿好几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失禁了哦~”“如果你进去了的话,我们就要去玩弄你的母亲了。”“你母亲的膀胱真大啊!”接下来继兄们的话更让陈丽江感到绝望。她不可能忍得住的,身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女孩子,陈丽江已经超过十九个小时没上厕所了!又被灌下一大瓶矿泉水,哪怕是现在她的尿道都已经十分地酸软无力,自从她母亲嫁到这个家里之后,她们母女两个就每天都在被憋尿调教。这种憋尿调教完全不是以提升膀胱容量为目的,就是单纯地为了羞辱和玩弄她!陈丽江被强拉着坐在桌子上,她挣扎也没用,两个继兄按着她的身体,还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揉捏她的胸部。她知道自己如果再反抗的话,他们还会按自己的膀胱,陈丽江只能忍受着屈辱,被另一个继兄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稀饭。乳头被狠狠地揉捏,胸部也被揉来揉去,陈丽江是真的忍不住了,身后的继兄还把她的双腿也给掰开。陈丽江的大腿被用力掰开,尿道被拉扯出一条缝隙,一大股小便立刻就喷了出来,陈丽江已经没有了回憋的力气,无论再怎么用力夹紧括约肌也是徒劳,小便就这样一股股不间断地从她的尿穴里喷出来。失禁的量很大,连续喷了半分钟尿尿的势头才减弱下来,一分多钟过后陈丽江的膀胱才被清空。对于这样的结果,她的继兄们早就想到了。“真是废物,这么一点小便都忍不了,比你母亲差远了!”“正好让膀胱矫正所好好管教你的膀胱,下次出来,就永久取消你夜间上厕所的权利,以后一天只能尿一次!”继兄继续出言侮辱她。陈丽江愤怒到了极点,崩溃地拍着桌子,哭着喊道:“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在晚上去过厕所?!从初一开始我每天都只尿一次!你们还害得我好几次在街上尿出来,你们就差往我的膀胱里尿尿了!”她被刺激到崩溃,更让她的继兄们感到兴奋,放在她胸部上的两只手继续放肆地都捏着。“啊~啊啊~你这个人渣!”继兄玩弄着陈丽江的奶子,又弄得她娇喘连连。“你说的对,我们怎么没想到能往你的膀胱里尿尿呢?只要让你多去几次膀胱矫正所,你就能带着我们三个的晨尿一起去上学了吧!”“这个提议很好!”“如果膀胱装不下,就用嘴喝掉我们的小便!”听到他们的话,陈丽江一时间都有想死的念头了,她每天都要活在这三个恶魔的凌辱之下。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这对于一个14岁的女生来说是多么折磨?以后每天早上起来还要喝掉他们三个的晨尿?那她的膀胱不是可以直接爆炸了吗?陈丽江接着又被继兄玩弄身体,被他们用手弄到高潮。陈丽江被玩得虚脱了,眼神空洞地趴在椅子上。没过多久,膀胱矫正所的人就来到了这里,将衣衫不整的陈丽江给带走了。相比于陈丽江的现状,叶琳可以说是活在天堂中了。她每天可以上两次厕所,中午一次,傍晚一次。今天叶琳也只需要忍着从昨天傍晚开始积攒的小便,一直忍到早上最后一节课,然后在容器中释放自己的尿尿就可以了。 膀胱炸裂的少女(六)膀胱矫正所生无可恋的陈丽江被逮到了膀胱矫正所。几个一脸坏笑的大姐姐把她丢进了小黑屋里,陈丽江又一次回到了这即熟悉又可怕的地方,她已经是第五次来这个地方了。膀胱矫正所的刑罚是很痛苦的,而且来的次数越多,折磨的就越厉害。初一的时候陈丽江第一次进矫正所,就被狠狠地折磨了好几天,连处女都被拿掉了,弄得她后面无论被继兄们怎么凌辱,也不敢在外面尿出来。后来几次进矫正所,也都是被继兄恶意弄到失禁,或者在家里失禁被他们举报。他们还说这样做是为了她好,把她送进来强化膀胱容量。实质上是因为陈丽江的容量大了以后,他们就会玩得更开心,每次折磨她的时间会变得更长。如果是在现实世界,这几个继兄早就被拉去劳改了。可在浊音世界观里,三个继兄把陈丽江送进膀胱矫正所提升她的容量,却是一个有利于她未来前程的事情。陈丽江小学毕业时只有695ml的容量,算不上优秀。然而初一整年被义兄折磨下来,她的容量就提升到了1300ml,一年提升了605ml的容量。这对于一个膀胱天赋算不上优秀的女孩简直是不敢想象,叶琳在初一一整年的时间里也才提升了不到500ml。陈丽江的进步,一方面是被继兄凌辱,每天都被胁迫憋尿。另一方面就是前四次进入膀胱矫正所以后,被狠狠地矫正了膀胱憋尿能力不足的问题。本来以她的天赋,普通高中肯定是和她无缘的。可经过义兄们和膀胱矫正所的调教之后,她现在的进步速度只要能保持下去,以后就能稳稳地上高中。即便是入学标准为2500ml的重点高中,也是有概率能进的。在地狱般的凌辱折磨之下,陈丽江的天赋被迫达到了在重点高中里垫底的水平,大多数追求进步的人都是宁做凤尾不当鸡头。在这个女性地位不高的世界里,能坚持来上学的女生基本都是想进步的,也有一部分是被父母逼着来学校学习憋尿的。陈丽江自己是想学习的,但膀胱每天都要被折磨到痛不欲生的地步,这让她对学校真是又爱又恨。她恨得是这个世界的憋尿制度,人们对女性的膀胱有着极其变态的要求。陈丽江瘫软在矫正所里的桌子上,她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如果来个奇怪的大姐姐把她给强奸了,她也没法反抗。“哎呀,这不是小丽吗?你的继兄们可真爱你呀!这才不到一个月又把你给送进来了!”一个相貌年轻靓丽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留着一对棕色的双马尾,身材发育很好,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上身是露脐和露出上半个胸部的白色潮流衬衫,下身是很短的牛仔裤,大腿露出来一半,小腿则是完全露出来,在裆部的布料也很少,只是勉强遮住阴部,往上包括耻骨在内的整个小腹都大胆地暴露出来,那完美的马甲线映入眼帘。见过这个双马尾少女的人都能发现,她的小腹处还纹着一个紫色的爱心桃印记,显然是一种魅魔的符号。她的脸蛋也很精致,五官工整,眼神清澈,就是右边脸上有个紫色的长方形状盖章。盖章上写着尿奴二字。虽然她的气质上比较清纯,但这副大胆暴露的打扮和魅魔尿奴的印记,让她看起来就是个特别反差的女人。看着是个又纯又欲的不良少女,有着好看的皮囊,没什么威胁的样子,可是一见到她,陈丽江的身体就开始本能地发抖。能进膀胱矫正所的都是在外面管不住膀胱失禁的女孩子,乖孩子平时都会好好憋尿,不被特别虐待的话一般不会在外失禁。膀胱矫正所里有很多叛逆甚至犯罪的少女,其中一部分是屡教不改经常失禁的,其中一部分是真正的狠人。有一些女杀手,女战犯,女间谍之类的狠人,她们在被抓住之后也有一些会被送来膀胱矫正所,以惩罚她们膀胱的方式逼迫她们狠狠地矫正自己的思想错误。用严格的膀胱矫正和劳动改造来让她们投靠伟大光荣的浊音帝国。像陈丽江这样被继兄欺负到失禁从而来到膀胱矫正所的女孩,在这里面属于是最乖的一类,她这种乖乖女在一堆罪犯里面可以说是特别纯洁而且对社会毫无威胁。为了改造最冥顽不灵的罪犯,膀胱管教所内的人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受过超严格憋尿训练的膀胱矫正师。膀胱矫正所内其中一部分高层人员是从军队中筛选出来的,地位更高,一般用来训练级别较高的犯人,他们在膀胱矫正所内的级别最高,拥有随意处置任何犯人的权利。不管是因为意外失禁被抓进来的乖乖女,还是被俘虏的敌国女将军,全部都要在这里接受膀胱矫正和思想教育。矫正所的成员中也有一些关系户,自身的本事虽然差一点,但她们才是这里面身份最尊贵的人。在这里,陈丽江要听矫正所员工的话,还要听膀胱矫正师的话,还要听那些军官的话,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禁止她上厕所。在这里陈丽江多久能上一次厕所,完全看他们的心情。他们的心情多半是愉悦的,而这种愉悦大部分都来自女犯人的痛苦。陈丽江一见到这个女人就要哭出来了。之前四次她被抓进来,都是这个女人在折磨她。和几个继兄只想玩弄陈丽江的身体不一样,这女人的欲望比他们三个更强,更加旺盛。“文文姐…….早上好…….”陈丽江语气发抖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希望能和她套套近乎。毕竟这是在膀胱矫正所第五次见面了,也算是老熟人了。女人名叫洛文文,看起来是这里的管理者之一,她脸上那个尿奴的标签,应该是更高级别的人物给她印上的。洛文文虽然是某个人的尿奴,但是在这间小黑屋里,她的意志是不容违背的。“早上好呀,我的小可爱!”洛文文一点也没有客气,上来就从后面抱住了陈丽江,伸手就开始脱起了陈丽江的衣服。把陈丽江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之后,捏了捏她的乳头,就给她的双乳都贴上了创可贴。贴完创可贴,洛文文又拿出一张宽大的白色贴纸,上面写着【禁尿贴】三个字。“这禁尿贴如果沾到淫水的话就会吸收掉,不会掉下来。但是沾到小便的话就会变成粉红色的,现在开始你要带着这个帖子进行训练!”洛文文解释了一下白色贴纸的用途。“呜……”陈丽江只能接受,她什么也不敢问,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气是阴晴不定的,她对自己的热情,只是因为自己长得比较好看,适合当玩具而已。长得漂亮的女孩谁不喜欢呢?陈丽江现在落在她的手里,将会变成一个毫无人权的玩具。洛文文接着说:“由于你屡教不改,这已经是你上初中以来的第五次非法失禁了!所以你的刑期和惩罚都会无上限的增加。”“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就不送你去法院受审了,只要你能在膀胱矫正所好好表现,就可以免去坐牢的刑罚。”洛文文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她却是掌握着陈丽江的生杀大权。现在她想让陈丽江做什么,陈丽江就得做什么。“现在开始只有我有权摘下你的禁尿贴,你不允许主动申请排尿,我要是让你尿你就尿,我要是没让你尿,哪怕我忘了这件事,你也不准主动提出一个尿字!”“在刑罚期间你要是敢漏出一滴小便,就打你二十军棍!你懂得!”洛文文非常愉悦地重复着这条规则。在膀胱矫正所里,主打的就是一个我不让你尿你就不能尿,哪怕膀胱憋破了也不能尿。尿出来的坏孩子是一定会后悔的。陈丽江刚刚彻底失禁过一次,但之前被强制喝了一大碗粥和一瓶矿泉水,现在膀胱里又积蓄了不少小便,膀胱内已经有明显的尿意。女犯人的尿意是不被在意的。洛文文拿来两大瓶矿泉水,要她全部喝掉。陈丽江知道自己的膀胱哪怕已经满了,她也不会免去自己喝水的惩罚。丽江颤抖着慢慢喝掉了两瓶矿泉水,把胃给撑得饱饱的。陈丽江非常清楚,等这两瓶水全部消化掉之后,她膀胱内的小便一定会超过容量的极限。在外面的话这免不了又是一次失禁,可是在这里面,陈丽江是绝对不敢失禁的。现在开始她要被禁厕多长时间还是个未知数,可以肯定不会小于一天。也没有尿道塞给她,能不能免于受到肉体的刑罚,就要看她的括约肌能不能支撑住了。洛文文伸手狠狠地按压了丽江的小肚子,把她的小腹给深深地按得凹陷下去,丽江小腹内的尿意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洛文文一边按着她的小肚子,一边又悄悄拿出一支开塞露,将开塞露的洞口对着丽江的屁眼直接就插了进去。“啊!”丽江只感觉身后一紧。一股清凉的液体就被注射进了她的肠道之中,没几秒就刺激起一阵激烈的便意。“在不能上厕所这一点,你的尿道口和屁眼都是一样的,在这里你一点脏东西也不准漏出来,漏出来一点的话你就可以等着投胎了。”洛文文挤完一支开塞露之后,又反复挤压了几次,将剩余的一点液体和大量的空气注入丽江的肠道内。在丽江面露痛苦的神色后,洛文文才将那支空的开塞露给拔了出来,丽江紧紧的收缩着后庭,不敢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1-5)

间线为元春与吴氏女女欢好后的第一次侍寝   首-发:「po1⒏」   原本应当安静的寝宫内,莫名的传来一阵阵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压抑至极的低吟。   房间里摆放着一扇玉体横陈的女体屏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纱蒙上,只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肌肤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胸前两朵红梅和下身的娇嫩小蒂之间用极其纤细的金丝相连,各女之间又以柔软的银丝相系。   这般下来,如此十几个美妙女体就在金银丝线的牵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连成了一个整体。若是一女有所异动,便会连带着所有女体的敏感部位都被丝线拉扯到。一时之间便会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隐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须按照屏风所规定各自姿势站好。只是这女体屏风所采用的宫女是特意没有经过训练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势的保持难度各有千秋,这番下来,没过一会儿便会有女子因体力不支打破了屏风的和谐,惹得一阵浅吟低唱的娇媚莺啼。   屏风之前安放着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腻纤细的女体自那细长的径口倒载而下,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女子的娇艳牝户上用八枚金光闪闪的小环封住,那颗簪花小蒂上系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风铃,随着她的呼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而那大开的双股之间,那枚原本小巧不过手指粗细的菊蕾却被残忍了撑开了一个血红的肉洞,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国花伫立其中,悄然无声的盛放着。那白玉似的两只小腿因为重力的作用蜷缩起来,簇拥在花骨朵的四周,却有种异样的美感。   塌下还跪趴着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们保持着最为标准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娇软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着男人的脚掌。那少女嘴里啧啧作响的淫靡水声,若是乍一听去,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谁会想到她们会如同牝犬般为男人舔脚。   这里的各种“物什”都华贵异常,却也淫乱至极。   皇上坐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少女香舌的细致侍奉,一边捧着一本奏折看似很认真的阅读着。其实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间与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过细细看去还是能觉出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不是那忠义亲王又是何人?   只是现在的忠义亲王眼神之中却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喷出一股股乳白的雾气,似乎连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几分。原来他那下身的孽根却是被一只美人犬给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灵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龟首飞速滑过。   香软嫩舌的每一次滑过,那舌尖上的细小颗粒与龟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义亲王的脑海里  泛起一丝丝酥麻的凉意。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忠义亲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软的锦缎宫被,而是一个同样香喷喷、软绵绵的女孩。这便是豪门贵胄喜欢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确,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娇躯如玉石般晶莹剔透,还依稀带着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个螓首全部埋在男人肮脏的臀沟之中,经过改造以后加长的香舌毫不费力的便撬开了忠义亲王的括约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处。   按照宫里学过的规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肠肉处轻点着。伴随着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节奏的跟着抚慰男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缓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缓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终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边缘滑动,这样要射不射的状态持续的时间越长,男人喷射以后的快感便会更加剧烈。如此两相夹击之下,饶是久经女色的忠义亲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这里丢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为何,他现在越来越喜欢看着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场景,只是还是感觉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还在受难的女人一眼。与其说是她的拒绝,倒不如说是自己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对于皇上来说,现在给忠义亲王玩弄的这些个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过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随意弃置都是无妨。   可像吴氏这样的宫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来说是专属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许忠义亲王欣赏宫妃美妙娇艳的胴体,只是若要再进一步,那可真是纠结万分了。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嬷嬷的唱名声:“贾嫔娘娘前来觐见——”   忠义亲王闻言也不知怎地,心头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间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灼液汹涌着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显然很有经验,知道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很容易漏出男子精液玷污贵体,便螓首轻轻往下一压。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碍,就觉得自己的龙首悄然间顶上了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美人犬的喉关已经被自己给顶开了。现在那还在喷涌不止的滚烫灼液便能顺着女子的食道,直接喷射进那小巧娇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会污了贵人的圣体。这可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寝殿的大门被嬷嬷缓缓推开,趴在地上犬行而来的便是贾嫔娘娘。嬷嬷对里面淫靡的画面视若无睹,待元春进屋后便飞速的关上房门,把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满屋春色锁住。   贾嫔娘娘塌腰挺臀,摇晃着自己丰腴饱满的玉臀  款款而来,看着男人的眼睛中充满了臣服和讨好。即便在地上犬行着,却依然莫名地保持住着贵妇特有的那种优雅气质。那白瓷般的晶莹膝盖轻轻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洁的天鹅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头,元春瞧见有两双大脚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细致的服侍着,暗道一声果然。按照自己对皇上的熟悉,贾嫔娘娘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属于自己主人的那双大脚。   螓首往左右轻轻一推,便接替了两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深深呼吸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美人犬会意的退了下去,在紧闭的房门后蜷缩成一团,就像是一条真正用来看家护院的家犬一般微眯着美眸。   皇上把掩饰用的奏折丢到一边,张开双臂把元春拥入怀中。感受到皇上坚实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着,螓首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刹那间犹如星河倒悬、娇花鲜艳。   忠义亲王这时也终于在美人犬的帮助下完成了对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刚一挥退美人犬,扭头便见到这般场景。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酸涩,但他很快便压制住了不该有的想法,只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紧绷了起来。   身下垫着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约肌狠狠夹住,还以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贵人不满的惩罚,连忙伸长自己的小舌,像是触电般急速地在忠义亲王的肠道里来回舔舐。那最为敏感的小小肉凸更加是白玉枕重点照顾的对象,刚刚纾解欲望没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爱妃可是知晓了?”皇上遮遮掩掩的问道。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却未有其他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或许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温存。   忽然贾嫔娘娘听到两声各有千秋的呻吟,一声略显沉闷,一声细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脸微红,别过脸去。原来忠义亲王还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却忘记自己下身全无遮盖,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来的肉根坚硬如铁,硕大的紫黑龟首上还残余着上一个女人留下的丝丝晶莹香唾。   而她这么一别过脸去,却发现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红帷幕已经卷起挂上了金钩,那奢华得好似天上人间的龙凤宫床之上,半蹲半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却又略带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鬓花颜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湿的额角沾上了几缕顽皮的发绺。女人的双臂规规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着精致美艳的芍药口中花。两只娇艳欲滴的朱红蓓蕾系上了纤细坚韧的红绳,一直吊过了宫床的顶梁。   红绳的长度显然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无情的压在那十根纤纤玉葱般的足趾上。只是这样的姿势女人很难长时间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会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们好心地帮助了她一下,虽然是蹲在宫床上,宫妃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脱下,但女人的小脚却并不是空无一物。  此时女人两只粉嫩小脚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锁在纤细白皙的足趾上,向后伸出一截距离,在女人足跟的部位便赫然伫立着一根锋利细长的尖刺。   它的高度堪堪触碰到女人粉嫩的足底,只有女人始终保持绷直足尖的动作才能免受此等的皮肉之苦,若是小脚稍微有所放松,便能体会到那剧烈的刺痛。从女子香汗淋漓的娇怜情态便知道她已经是坚持不久了,而元春一眼便瞧出了此女的身份,正是自己的吴妃姐姐。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吴妃姐姐怪可怜的呢。”元春斟酌着说道,却是知道皇上兴致起来喜好作弄妇人的癖好,不敢直接为吴妃姐姐求情。   “这贱奴不听朕的话,叁番四次的忤逆朕的意思,朕难不成还不能好好教训一下?”皇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往吴妃的身上探去。   指尖先是来到那绷得极紧的足心,只轻轻搔拂几下,那本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小脚便是一阵令人心头一跳的颤动。为了不让吴妃的粉嫩小脚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小洞,皇上还是放过了女人的小脚,转而大肆亵玩起吴妃的丰腴玉乳。   自己胸前的娇嫩玉兔在男人的大掌玩弄之中,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疼痛肿胀之中又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悄然升起,这般复杂难耐的情态感受,不免让吴妃再也维持不住那表面的清冷高洁,俏脸上也是红霞双飞。   只是享受男人玩弄的同时还需要注意着动作不能太大,牵扯到乳尖还是小事,若是自己的小脚上多出几个血洞来那便是大大的不妙。   吴妃轻咬唇瓣,美眸微张,这种含羞带怯的娇怜模样,在一声声细腻娇啼之中,不自觉的流露出女人此时那种羞涩、哀怨、渴望又压抑的复杂情绪。就像是一个正在和奸夫偷情的淫妇一样,不敢大张大合地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玩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压抑住暴涨的情欲。   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忠义亲王不免又是兴致再起,只是那含萧舔屌的美人犬却是被自己挥退了去,若是现在叫来面子上或许又有些过不去。只得伸手掐了下身下白玉枕的娇嫩乳尖,催促她侍奉后庭更加用心细致。   元春也是看的面红耳赤,经过了百般调教后的身子敏感异常,便是瞧着自己姐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下身便如同蚂蚁啮噬般瘙痒不止。   原本平静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贾嫔娘娘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却不知自己香软粉嫩的丁香小舌在某人的眼里看来是何等的诱惑。   元春还从未知晓过,自家姐姐那被男人玩弄起来的玉乳竟然会对自己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那丰腴挺巧的双峰即便是在站立的状态下也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反倒是如同一位高洁的女侠般孤傲地挺立着。   白皙粉嫩的乳肉  像面团般被男人揉来揉去,那极为难得的玉碗乳形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依然如同两只玉碗般,倒扣在吴妃胸膛上,高傲地挺拔起来。即便没有束身衣裙刻意的挤压,却仍然露出了双峰之间那道诱惑迷人的深邃玉沟。   随着男人手上的不断动作,那道玉沟的长度、深度都随之不断变换着,而那两只被系住的可怜茱萸却是在这一次次的刺激之中愈加肿胀,硬若石子。虽然吴妃竭力想要维持住自己的贵妇仪态,但在深宫这么多年的调教之下身子骨里的反应是做不得假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6-60)

仅仅只是一眼,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便吸引了皇上的目光。他颤抖着双手拂过婴儿的小脸,就如同他在书籍里看到的那样,刚出生的婴儿浑身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有些难看。只有日子长些了,皮肤才会变得越来越光滑。   不过在沉浸于得子喜悦中的皇上来说,就算自己的儿子是个丑八怪他也喜欢,更何况现在的婴儿只不过稍微有些难看罢了。皇上拿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婴儿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在辨认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说来也奇怪,见到了皇上以后,之前还哭闹个不停的男婴,此时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的动静。那双大眼睛里面充满了灵动之色,看着看着,忽然朝皇上笑了起来。   皇上焦躁不安的内心在这笑容之下忽然平静下来,他挥挥手命抱着婴儿的宫女退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躺在宫床上的那位女子。   元春紧闭着双眼,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纤长的秀眉微微蹙起,似乎还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光洁的俏脸早已是香汗淋漓,鬓角濡湿着几根调皮的发丝。   但皇上却从元春那急促的呼吸声中知道她根本还未睡下,又或者说身为母亲的本能让她放心不下。   皇上坐到妇人身旁,轻轻拉过元春的小手安慰道,“爱妃不必忧心了,你生下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很懂事,刚才还知道对朕笑呢?爱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待他成年以后,他便是太子。”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元春微微睁开双眼,苍白的小脸先是闪过一丝男人意料之中的喜悦,可转瞬之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   或许元春还是小看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孩子生下来前她还能有些惬意的答应皇后的要求,可真当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生下儿子以后,她却有些迟疑了。   她有些不愿把这个怀胎十月才从自己身体里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样拱手相送。母亲的本能让她扛过了危险的生产,却也让她有些放不下了。   “皇上…可曾为皇子起名?”   皇上轻轻摇头,令元春有些失望。皇室宗亲起名有着一整套严密而复杂的流程要走,一般来将皇子出生前就会由廷议决定。可现在皇上却说自己的儿子还没有名字,这岂不是说皇上对这个孩子不太重视。   但皇上接下来的话语打消了她的不满,“那帮老顽固起的名字朕不喜欢,朕这里有个刚刚起好的名字。”   “朕的第一位皇子,便名为启。”   元春心里大为满意,不光是皇上心血来潮的自己为儿子取名,而是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启,为开启,启动,启运之意。皇上能为刚刚出生的婴儿取这么一个名字,显然已经在心里确定好了他以后在政治格局中的地位。   “魏启,魏启…”   元春轻轻的默念着  ,随后越念越是大声,眼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现在的她又哪里是一个高贵的妃子,只不过是一个幸福的妻子而已。   皇上很是欣慰,伸手把元春揽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发梢。一时之间,在最为冰冷的皇宫里,竟然升起了一种极为温馨的感觉,一种名为家的感觉。   二人就这般躺了一会儿,元春睁开双眼,眸地里写满了坚定的神色,忽然说道,“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上准许。”   “说罢,无论爱妃有怎样的要求朕都允了。”皇上高兴地说道。   “臣妾恳请皇上能将皇子寄养于皇后名下,以全当年皇后提携之情。”   皇上闻言身体不禁僵住了,神情有些疑惑。元春当年的确是走了皇后的路子进宫,可这样的恩情也不至于付出自己的一个儿子吧。尤其是在这位皇子还很被自己这个帝王所看中的情况下。   所谓的提携之情不过是保全颜面的托词罢了,皇上立马反应过来一定是皇后与元春之间达成了某个秘密的协议。协议的内容也不难猜到。无非是元春把皇子交予一直无所出的皇后抚养,这样也算是堵住了天下之人的悠悠之口。   后族势力强盛的皇后既能把皇子抚养成为一个合格的帝位接班人,又能在深深后宫之中,给作为生母的元春不小的帮助。如此一举多得的事情,皇后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做,问题的关键只在于,元春牺牲的或许有点多了。   皇上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对元春来讲或许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好事。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得被自己抄家灭族,这样一个污点身为女子的元春可能无碍,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可她名下的皇子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朝中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到时候莫说登上帝位了,就连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这样悲惨的下场相比,或许养在皇后的名下对他来说还是件好事。有着皇后的名分摆在那里,一些蠢蠢欲动的朝臣想要有所动作之前也要先看看皇后的母族。   感受到皇上僵直的身子,元春的呼吸也是一凝。她既希望皇上不要答应自己的请求,又希望皇上一定要答应自己的请求。两相纠结之下,她只希望皇上在答应的时候不要表现得太痛快了。   皇上有些坐立不安起来,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做法对两个女人都是一件好事,感性却劝慰他这样的做法对于刚刚诞下龙子的元春来说有些太过残忍了。连孩子都没有捂热乎,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沉默了半晌,皇上终于开口了,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断,“好,朕答应你。”   虽然这是自己亲口提出的要求,可真当皇上答应的时候,元春还是觉得莫名的心痛。她心里隐 隐有种感觉,就在这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似乎悄然离她远去了。   有些失神的女人重新躺会了柔软的宫床上,或许只有被单的包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点温暖。皇上坐在床头又看了一会儿,心头升起一阵苦涩的愧疚。没有事先的通气,他却和自己的皇后合起伙来一起算计了这位可怜的女人。而她还不知道,她亲手推走的皇子可能会是以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元春的孩子出世以后,她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寝宫里修养。就像那些豪门大妇产子以后坐月子一般,元春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都不能洗澡不能吹风,头顶上那扇巨大的窗户都被宫人封了起来。   不过身体上的难受倒还是其次,心理上亲手送走儿子的苦痛才最让人难以忍受。元春每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便是那皱巴巴的婴儿样貌。如果不是吴妃隔上几天就会陪她说会儿话,恐怕元春早就快要被逼疯了。   等到元春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以后,一条极大的喜讯从寝殿外传来——她被皇上册封为皇贵妃,封号贤德。贤才淑德,这的确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自己的位份未免也升迁得太快了。   现在的元春在后宫里可真的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次于凤藻宫里的皇后。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这已经是一个妃子能够达到的最高位份了。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扮演好皇贵妃的角色,它可要比嫔麻烦得多。   皇贵妃最早起于明,源于一个帝王对自己宠妃的赏赐,更多的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与同样代表皇室荣誉的皇后不同的是,皇贵妃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六宫之事还是由皇后执掌。   但和一般的嫔妃相比,皇贵妃却凌驾于她们之上。妃嫔的本分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君主,而皇贵妃则更多的是一种皇室颜面的象征。如果皇上一时兴起,皇贵妃的确能够履行侍寝的义务,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不必要做这些事情了。更不用说那有些低贱的侍奴工作。   不过在皇贵妃正式的册封仪式之前,可谓是母亲子贵的元春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换上专属于皇贵妃的拘束服饰。毕竟在这后宫里,地位越高,所要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贵妃娘娘。”嬷嬷谄媚的笑着,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您现在这一身嫔位的装束应该换下来。就比如说您的双手应该处于标准的反向祈祷姿势上,表现出您身为贵妃的极度优雅高贵。”   “标准的反向祈祷?告诉本宫,那是什么意思。”尽管还没有完成册封仪式,元春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种身居高位所特有的淡漠。   “是,娘娘。它大致上和您戴上祈祷手套是差不多的。区别在于您的手臂还要再上来一些,手指要固定在脖颈的位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是永久性的。一旦固定以后就不可能被解开。因此它也被人称为永恒的祈祷。”   “虽然娘娘您已经基本可以把双手反在背后,但老身不得不提醒娘娘一句,尽管如此,您要想达到标准的反向祈祷仍然需要长时间的痛苦训练。但一个女人的手臂能够永久地保持住那样弯曲的姿势,她从而失去了独立完成任何一件事情的能力,她必须要依靠大量的宫女。这对于您这位贵妃娘娘而言是多么的优雅和无助。”   元春敏锐的捕捉到了“永久”这个从未出现过的新词,她心里感到有些担忧,于是又追问一句,永恒的祈祷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娘娘,在永恒的反向祈祷之中,您的双臂会被束缚在背后,肘部并拢,手掌在肘部向上弯曲,手掌完全贴合在一起就像是在默默祈祷一样。指尖会固定在您玉颈的项圈之上,然后您的双臂还需要被固定住。这时的固定并不是用祈祷手套,而是黄金做的笼子。一旦戴上以后就不可能再被取下,所以它是永久性的。它将伴随您在宫里以后的一生。”   元春有些发抖。看看这所谓的贵妃之位给她带来了什么?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现在甚至连双手都要彻底失去。可她任何一句不满的话语都不敢说,元春只能扯出一道完美的微笑,“这对本宫而言的确是一项莫大的荣誉。”   尽管它听起来十分痛苦,她在心里无声地说道。   事实上它也的确十分痛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不允许其他嫔妃的探视,也不允许她离开宫殿。说是禁足,实际上她每天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要躺在一张刑床之上。   她的两只手腕被细绳系紧,细绳穿过屋顶上方的圆环来到几位身材粗狂的健妇手上。随着她们不断用力,细绳逐渐收缩拉紧,少女的指尖与自己玉颈的距离也就越来越小。   元春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嬷嬷的话语。虽然只是相差不到一掌的宽度,可实际上指尖每往上移动一点,少女都能感受到手臂末端那种快要撕裂开去的剧痛。但她并没有反抗的余地。毕竟所有的宫人都说,永恒的反向祈祷是她这位皇贵妃必备的女性礼仪之一。   直到元春的指尖终于能够触碰到自己修长白皙的玉颈,蒙着眼的皇室匠人恭敬地走了进来。他秉持着不可直视眼前贵人的铁律,在双目被遮挡的情况下,为元春的手臂戴上了一个漂亮华贵的金丝笼。金丝笼完全固定住她的双手,连手指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   正如嬷嬷所言,这样的反向祈祷是永久性的。其实元春在极端的痛苦中都觉得这只有些分量的金丝笼或许只是皇室用来展现自己雄厚财富的工具而已。因为一旦她的手臂被强行弯曲到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极端位置,与王氏那极其短暂的一瞬不同的是,在长期的拘束之下,肘部肌肉和骨骼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就如同现在她的小脚已经完全适应了高跟鞋那高高抬起的足弓,如果脱下了高跟鞋她蹒跚的步伐甚至还比不上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同样的,她的双臂永远都会卡在那里,永远无法恢复之前的形状了。   与之发生巨大改变的不单单是元春白皙修长的藕臂,还有那本就纤细无比的腰肢。在她躺在那张刑床之上时,元春的腰肢也是嬷嬷们重点照顾的对象。虽然相较于一般的嫔妃而言,少女的腰肢已经达到了双手环抱的标准。但对于地位崇高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6-30)

 皇上给她翻了个身,束缚成反向祈祷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泪却依旧任由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紧缚的腰间忽然压力一松,元春望着自己慢慢有些反弹的腰围,还以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松动,下意识的想要拉紧上面的系带。等到手臂又是一痛,这才从皇上戏谑的神色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胸衣已经被皇上给取下了。   男人抚摸着元春鼓胀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见你这恐怕已经有6个月了吧。”   元春在训美司接受憋尿特训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像皇上这样的“6个月”是对自己这样憋尿到极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皇上喜欢忍耐能力强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体也会有着极强的收缩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仅代表着妃子家教的优劣,还能吸引皇上的宠幸垂怜。宫规上按照位份规定的每日排尿次数不过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没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宫中有些女人会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憋尿极限,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为了体现她们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紧身胸衣。这样的妃嫔之间相互攀比起来,有时候就会说“你的肚子才叁个月不到,我的都快五个月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嫔妃,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训练,朝夕之间便想挑战高位嫔妃的极限。最后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于在肮脏不洁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后连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说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皇上瞧着元春浑圆饱满的肚皮,略显稚嫩的年纪却好像沐浴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玩弄这个膀胱的绝妙办法。   男人抚摸着被丝袜包裹住的丰腴美臀,感受着手上丝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贱奴元春,现在就用你下贱的膀胱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着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着皇上。   “贱奴还在磨蹭什么?”皇上以为元春是怕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膀胱破裂,又冷声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给彻底缝死,让你在众多嫔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节目!”   “夫为天,女为地。地怎么能压在天上面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显然没想到元春考虑到的竟是这点,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里十分重要,但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世俗礼法还真不少。就比如说为了防止乾坤颠倒之事发生, 民间夫妻成婚以后,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侧,这样晚上起夜的时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伦理纲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元春这才大胆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调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娇躯,用那与自己身躯并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轻柔的按压皇上全身上下各个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压,元春的膀胱都在坚实的压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按压成一块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着膀胱内壁传来的强烈疼痛感,不由得云鬓生汗,一张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着。尿道锁上的细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随着按摩的挤压收缩,尖刺也随之摇曳磨挲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着元春巨大膀胱坚实有力的按摩,心里畅快的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其实少女的膀胱按摩哪里比得上经过了无数调教以后宫女们的纤纤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两弯柳眉和被香汗逐渐濡湿的晶莹玉背。   这样的一番淫虐美景对于已经在寻常的性爱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来说更加是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刺激。   元春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更加不好用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纤弱的腰肢承担。她平日里又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快走个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会儿。   那纤细的腰肢长期处于紧身胸衣的钳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锻炼,肌肉几乎完全快要萎缩干净,力气更是少的可怜。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后来少女缺乏运动的腰肢愈加无力,饱胀的膀胱几乎是刚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虽然皇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情趣之乐,但对于已经处于破与不破的膀胱来说,更加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折磨。   元春虽然已经痛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却依然恭恭敬敬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强维持在破裂与胀满之间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会儿她正挺直上身,准备按摩男人欲望高涨的龙根,却被皇上搂过细腰,摸索着大肚子道,“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虽然小腹挺着很迷人,但是在宫里人看来不够雅观,还是要穿着紧身胸衣把胀满的膀胱全部压于腹中才好。这样膀胱完全挤压到下阴,把你的那条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紧致,朕也就越是喜欢。”   说罢便又将散落在床边的紧身胸衣为元春穿上。但已经放开了的膀胱占据了少女腹腔内极大空间,又岂能轻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训练的时候,腰间的紧身胸衣也是不能随意打开。   但在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谓 挣扎毫无意义。男人一点点收紧元春背后的系带,饱胀的膀胱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挤压着少女腹腔内的剩余空间。元春感觉自己的子宫和胃袋都被压缩了很大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感。   尽管听上去有些可怕,不过这样程度的痛苦对现在的元春来说完全不成问题。束腰在皇上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收紧,并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紧了一点腰围。少女小腹重新恢复了平坦光滑的纤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还有一个足有5个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赏着元春那愈发妖娆的绯红俏脸,双手把玩着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有些颤抖的丰腴玉乳,思绪有些发散开去——现在还不到让这个贾家嫡女怀孕的时候,虽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为孕子汤实为避子汤的汤药,但汤药终究还是不够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她的小穴离去,这样还可以让她在情欲的折磨里面煎熬更久的时间。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妃子,就算有着那个女人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现在就只能可怜自己,从这具娇媚淫荡的女体上收取一点额外的利息吧。   目光从元春娇躯上飞速扫过,诱人的樱唇、丰满的玉乳、夹紧的臀缝、修长的美腿,直到最后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白丝小脚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着元春在训美司里受过极其完备的性奴训练,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贱奴在训美司里待了那么久,那给朕舔脚足交相比也不在话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诚的回应着,好像接下来并不是羞耻肮脏的舔脚侍奉。因为同时要进行舔脚和足交的动作,少女并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采取了一个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荡姿势。   一双洁白柔软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两只稍微有些许汗味的大脚,紧接着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双纤细娇艳的双唇轻轻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脚背上。   少女纤薄的双唇轻轻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游走,微凉的唇瓣给予皇上极其新奇的享受。而当那只吐气如兰的香舌探出头后,皇上便敏锐的察觉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元春的娇嫩小舌变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还遍布着一些极其细小的颗粒,在舔脚的同时给男人带去一种异样的磨挲快感。而这些是元春之前为皇帝口交之时并未出现的。   “看来贱奴在训美司里面经过了不少改造啊。”皇上松开腰间的亵裤,一根粗长黝黑的龙根高高举起,狰狞的茎身上布满道道青筋,粗壮的龙首已然十分情动,中间的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娇躯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点点晶莹的汁液。这样粗狂的场面与元春白皙娇润的娇躯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了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异样画面。 “回主人的话,训美司的嬷嬷查看了贱奴的侍奉玉蝶后发现贱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于是便要求贱奴做了舌面颗粒化与韧性强化的改造。现在贱奴的舌头不但表面带有细密的颗粒可以在舔舐的时候增强主人的快感,舌头还可以长度延长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舔舐动作。”元春一边舔着男人的大脚,一面柔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尽管早就知道训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项,但皇上听着由少女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少女还在继续说着,”嬷嬷还针对贱奴的味觉做了特异性强化。这样贱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体味的时候,产生极其强烈的情欲感。不光如此,嬷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贱奴的舌头与阴蒂、子宫颈等等敏感的部位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这样贱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龙精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随着敏感小舌在粗糙脚背上的不断舔舐,元春本就异常内媚的身子更加兴奋起来。下身紧窄湿润的蜜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抚慰,却依然不自觉地随着少女舔舐的节奏,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阵熟悉的难耐瘙痒,从花径深处的胞宫起始向着自己的四肢百何缓慢扩散着令人心悸的情欲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颗粒,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允许怎么也不可以私自达到高潮。   禁欲已久的少女只能视若珍宝般望着男人的一双大脚,更加细致、更加轻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脚背上舔舐着。企图以自己乖顺听话的表现来换取一次皇上的奖赏。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于此。他用少女纤细玉润的美腿夹住自己火热龙根的同时,顺手脱下了元春那双极其锋利的高跟鞋,双手捉住了少女一双小巧玲珑的叁寸金莲,把它们如获珍宝般放于手心肆意的亵玩起来。   元春从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进宫以后每日都要穿着极其纤瘦的高跟鞋行走,养出了一双绝对标准的叁寸金莲。娇嫩玉足尺寸纤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却是极佳。   既充满增一分为肥、多一分为瘦的恰当肉感,肌肤又细腻顺滑得恍若涂了一层珍珠粉末般。欺霜赛雪的娇艳肌肤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也能隐约窥见,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让皇上有些情难自禁。他不由得将这对精美如艺术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边亲吻几下。   并非是寻常妇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药的微微香气窜入鼻腔,再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大脑,让皇上此时的欲火越发高涨。明 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双小脚都要塞在封闭紧致的高跟鞋里。   可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莲却未曾沁出汗渍。这让玩弄过不少妃子华丽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双生来就应该做玩物的小脚。   而元春这边一边要忍受着来自敏感小脚被侵犯以后难耐的快感,一边俏脸上还要带着虔诚、认真的神色,耐心且细致地舔舐着男人的一双大脚。   少女好像一只贪食的母狗,飞速的摇曳着自己簪满发饰的螓首,用那只经过改造以后比普通女子长上一倍有余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处来回舔舐。到最后,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认真的舔舐了一遍,确保足趾间的缝隙处没有任何的污渍。   她舔舐得越是认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宫深处和敏感阴蒂的丝丝快慰就更加迅速强烈。大脑充斥的情欲的少女只能发出一阵阵渴望的婉转莺啼,配合上时而响起的轻微吞咽之声,让皇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欲似乎也更加滚烫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之后,皇上抓住少女的两只细窄金莲,拉倒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之上。让这两只娇软滑腻的丝袜玉足挤压着自己粗壮滚烫的性器,然后缓缓带动玉足前后摩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