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英秘传 6-12

第六章 梦里遭绑受奸污,忍辱挨鞭扮犯妇    上回说道,杨婷终于从官差手中逃出,但一双精通十八样兵器的巧手依旧被铐在焊死的玄铁重枷里,固定在秀首斜后两侧,连为自己沐浴更衣都做不到。为了找到一个铁匠铺,解开这限制她一身武艺的颈手枷,她只好冒险前往最近的城镇——沧州。    这一路上,她无法用手骑马,只能靠蜜穴夹紧马鞍上的假阳具,来固定身形,再以乳链当作缰绳,控制马匹方向。如此一连走了七日,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干了。    好在,这一路还有铁柱的照顾。在杨婷那双劈树碎石的杀人美脚威胁下,铁柱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如同一个奴才似的,给她做饭喂水,擦汗更衣。    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未完全信任他。在历经磨难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了,股间秘处不让他碰不说,每到夜里,还要命令铁柱用手铐把他自己铐在树上,她来钥匙保管,这才安心入睡。    如此这般,两人一同策马来到沧州。    城门外,杨婷下马,扛起肩上百斤重枷,赤足步行,对铁柱命令道:“帮我除去胸口的锁链,不准碰多余的地方,否则杀了你!”    铁柱不敢直视,伸手解开杨婷身前遮羞的那片方布,左手顺着温软滑腻的乳肉一直抚摸至乳尖儿,捏住乳环,右手在乳链处摆弄了几下,“当啷”一声,将铁链在接口处与乳环断开。    “唔嗯…!”    杨婷傲挺着酥胸,娇吟一声,长久未得释放的奶肉忽然一颤,被挤出几缕醇白乳汁,溅了铁柱一手。    铁柱心中扑通直跳,但不敢妄语,只好装作看不见,继续解开她另一边的乳链,又弄得满手皆是香浓的奶味儿。    杨婷俏脸微红,仰着精致的下巴,依旧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将军擦干净?!”    “是…是……”铁柱不敢违抗,只好依言照办,擦干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下身蜜水,再取来一件干净方布,正要给她穿上。    “且慢!”杨婷撇过头去,雪颊烫得发红,话音有些发颤,说道,“等…等一下要过城门,官兵会盘查……我…我身为重刑犯妇,不得…不得穿衣……”    北宋年间,沧州这边陲之地,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家不在少数,又怎容得区区一个女犯着衣遮羞?    杨婷夹紧了微微颤抖的玉腿,又道:“你、你等会儿要装作押送我的官差,放机灵点儿,莫要被他们问出了破绽……对了,你去取三根细绳来,牵着我的…我的乳环、阴环……就像牵着…唔…牵着你们家里的狗一样……”    说出这番话语,杨婷的羞耻心就像放在水壶里被烧开了一样,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刚被擦干净的蜜穴再次溢出几缕晶亮的淫汁,顺着曲线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那双被束趾镣强行踮起的玉足,足心处,“淫囚”、“犯妇”两个深红刺印依旧清晰惹眼。    铁柱听了她的话,心头更加紧张了,没想到这桎梏加身的女将军,性格竟如此坚毅隐忍,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宁愿被铐着一辈子,都不会再次以身犯险吧?    如此一想,铁柱对她更加佩服,依言取来三根细绳,牵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在前面领路,生怕走快了,扯到她的敏感之处。    这般走了一小段路,眼见要到城门口,杨婷小声提醒道:“你走快一些,把绳牵直,不必顾及我,否则会被瞧出破绽……唔噫噫~!”    还未说完,铁柱就听话地加快了脚步,扯得她乳首拉长,连乳肉都变形成了玉笋状,不由得娇啼一声。    “站住,哪里来的犯妇?!这身子,好生淫荡!”    城门处的官兵喝道,围拢上来,看着杨婷那前凸后翘,肤白肉嫩的美艳娇躯,裤裆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杨婷垂下秀首,作出一副知羞的模样,十颗圆润玉趾紧紧抠着地面,不敢作声。    啪——!    猝不及防地,铁柱在她烙印着“奴”字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肥颤颤的臀肉一阵波涛涟漪,骂道:“淫妇,见了官兵,还不跪下磕头?!”    “啊啊…!”杨婷娇呼一声,显然未料到铁柱做得如此逼真,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但仍是强忍着酥麻,跪了下去,将铁枷磕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小女子知罪了……”    官兵们见她俯首撅臀的低贱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伸手去抚摸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拨开蜜裂,欣赏着她圆润肥美的肉唇,嗅了嗅她花径里香甜淫骚的味道,调戏道:    “他妈的,这大奶子,大屁股,还穿了环!牢城又捡了个宝贝啊~真想现在就把这娘们办了!”  “急什么,等她进去了,咱们给牢里的差拨送点儿好处,还不是玩个够?”  “嘿嘿嘿,到时候,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边,定要把这淫妇给弄得下不来床!”  ……    听着这些官兵们羞辱的话语,杨婷恨恨地握紧了被铐在枷中的双拳,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发白,心中暗骂:这些狗官兵,等本将军解开束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铁柱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握紧的拳头,还以为她要发作暴起伤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些银两,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各位大哥,我带着这犯妇走了快一个月,累得不行,能否先放我进去,找个客栈歇息?”    官兵们见了银子,便没再阻拦,放两人进城……    到了客栈,铁柱又用从董超和薛霸行囊中搜出的银两,开了一间上房,请杨婷住下。    杨婷撑着铁枷,坐在木凳上,屁股仍留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嘟起小嘴,骂道:“臭小子,下手太重了!本将军屁股现在还疼呢……”    “女将军…我…对不起…”    铁柱连连道歉,却听她又说:    “就罚你…打一桶温水来,伺候本将军沐浴,然后再帮本将军揉一揉筋骨!”    铁柱听到后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妩媚,但又不敢细想,便去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装满热气腾腾的温水,放在房间里。    杨婷跨入桶内,惬意地坐了下来,将沉重的铁枷撑在木桶边缘,背靠桶壁,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每一寸饱受艰辛的肌肤,只觉浑身舒畅,肌肉放松,仿佛身上背负的冤屈都被洗干净了,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过后,杨婷从水中缓缓起身,前凸后翘的娇躯释放出十足的性张力,曲线丰满,窈窕动人,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房内闪动的烛火映照下,更显得水光荡漾,耀如春华。    铁柱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只觉仿佛见到了夏日池塘里新出水面的芙蓉,明艳不可方物……    令他帮忙擦干身子后,杨婷慵懒地趴上床,宽大的颈手枷竖直撑在床边的地面上,高度正好合适。    感受着床垫柔软的支撑,她那向来凛若寒霜的俏脸,久违地绽放出了笑意,悠悠说道:“铁柱,还愣着做什么,来帮本将军揉揉身子呀~”    黏糊糊的娇媚语调,听得铁柱魂儿都要丢了,挺着裤裆里的肉棒,站到床边,用枕头把她小腹处垫高少许,令她舒服地微翘蜜臀,露出股缝间一朵粉嫩雏菊,以及那穿着阴环,流着蜜汁的白虎馒头穴。    从那圆润秀美的香肩开始,铁柱用他宽大的手掌按摩杨婷玉背上每一块肌肉。    刚出浴的肌肤温暖柔润,还泛着几片红晕,看得他目不转睛。    他的手法不算娴熟,但胜在力道合适,上半身按摩完后,杨婷先前有些僵硬的经脉已完全疏通,原本垂下的秀首舒爽地仰起,粉舌半吐,发出阵阵娇吟,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铁柱咽了口唾沫,忍着欲火,继续向下按去。    这双丰满圆润的修长玉腿,摸起来是那么地柔软,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这双腿就会瞬间了结自己生命。如此一想,他的指间不由得抖了一下,在杨婷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印子。    “噫噫…!傻小子,怎么突然那么用力!给我专心点儿!”    “是…是!”    铁柱紧张地回答着,但看着她那双纹着罪印的玉足,心神根本无法平静,手指也逐渐靠近了她那神秘诱人的股间蜜裂。    “嗯嗯啊?~”    被他粗糙手指触及嫩穴的一瞬,杨婷发出了一声比平时高昂不少的娇吟,但,出乎意料地,身体并未有所反抗。    铁柱内心砰砰直跳,继续拨开两片严丝合缝的圆润肉唇,手指一点点儿向花径深处探索,同时拇指穿过阴环,缓慢地揉搓她那悄然充血的淫核肉蔻。    “噢噢?……嗯嗯嗯?……”    或许是他手法太舒服,亦或是杨婷被改造过的淫躯积蓄了太多欲火,蜜穴被手指侵犯时,她只是低垂着秀首,将表情隐藏在两侧垂落的长发里,口中传出难耐而克制的娇吟,铐在枷中的玉手时而紧握,时而张开,香软娇躯微微发颤中,竟默许了铁柱的僭越之举。    铁柱见她不动,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得寸进尺地戳进了她正在收缩娇颤的白净肉菊,与另一只在她花径中横搅纵抠的指头相互配合,一抽一插,同时刺激着她下身两处要穴。    双重的刺激,终于令杨婷忍不住了,娇声叫道:“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叫出来的…!客栈里,其他人都会听见……”    怎料,向来胆小的铁柱,竟从官差的行囊里取出一枚开孔口球,先用一张手帕,沾了点她的淫汁,揉成团塞入她玉口之中,再给她绑上口球,彻底堵住了她悦耳的春吟。    “唔唔?~唔唔嗯?~”    被堵上小嘴儿之后,杨婷赶路途中十多日积压下来的淫欲彻底发酵醇熟了,沉闷淫骚的浪叫声中,丰满圆润的蜜桃臀竟微微撅起,左右扭动,迎合着手指的按压亵玩。    在铁柱手指的轻揉慢捻下,杨婷贝齿紧咬口球,从孔洞里溢出滴滴香涎,拉丝垂落,酥麻的闷吟声中,雪肤愈发红润,娇躯渐入佳境,终于在一次精准有力的揉捏中,淫核肉蔻猛地撑圆,股间两片红粉肉唇左右分开,痉挛着,娇颤着,淫荡地泄了身子,打湿了腿间的大片床单。    “唔唔嗯??——!”    杨婷春意阑珊的俏脸猛地仰起,一声绵长而带着酥颤尾音的娇啼声过后,又是娇软无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流下几缕拉着晶莹长丝的香涎。    过了好半晌,杨婷才重新恢复力气,玉腿轻轻地踢了踢铁柱,让他把堵嘴之物解开,喘息着说道:    “臭小子…你胆子可真大…!哈啊啊?…不过,这次就先不计较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本将军可饶不了你…!唔啊?…”    铁柱当即磕了几个头赔罪,问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问还有何吩咐?”    杨婷命令道:“你先出去城里转一圈,打探些情报,看何处有好的铁匠铺,能够解开我这玄铁重枷。”    闻言,铁柱当即转身离去。    看着他锁好房门,身影远去,杨婷这才终于忍不住一路以来的疲惫,媚眼含羞,美眸合拢,被刚才的高潮抽干了力气似的,沉沉睡去……    …………    半日后,铁柱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只见杨婷仍是裸身趴在床上,睡得很沉,雪白透亮的桃臀随着她悦耳的喘息声微微起伏,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幅分开,股间还留有水迹,铁圈箍住的脚趾头一勾一勾的,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铁柱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弹软无比的翘臀,又在那仍留着红手印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她仍是不醒,仿佛在先前高潮中丢了魂儿般。    面对这样一块趴在床上,枷着双手,一动不动的性感美肉,铁柱这阳气正盛的年纪,如何能忍得住?    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先前董超薛霸的行囊中,取出一根结实的牛筋绳,开始捆绑眼前这位沉睡中的,说不定还在做着春梦的女将军……    ……    意识恍惚间,杨婷悠悠醒转,睁开美眸,忽觉自己身子正缓缓上升,下意识扭动娇躯,皓腕玉颈仍被铐在枷中,双腿竟也传来被绳圈捆住的紧缚感,不由得呜呜两声,吐出几丝香涎,才发觉自己又被口球堵上了小嘴儿。    “唔…唔嗯…?”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杨婷只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丰满乳肉,本能地挪动双腿,仔细感觉,赫然是自己一对膝盖!    她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双腿被并排紧缚,每个几寸就有一个绳圈,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左右拇趾被细绳束在一起,不余一丝动弹空间。    由于是在睡着肌肉放松时被绑,大腿和小腿上的绳圈都完全勒入肉里,绑得她筋骨生疼。她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只能试着挣扎,才感觉到,大腿上的绳圈,都分别引出绳路,连绑着纤腰美背,收到最紧,逼得她大腿抵着肚子,膝盖都把丰满的乳肉挤扁了。结实的麻绳还穿过膝窝,与玉颈连接,任凭她如何发力,大腿都是紧紧贴着上身,无法伸直,反而加剧了绳圈收紧,令她更加难受。    “唔嗯…唔嗯——!”    强烈的紧缚感,令她不由得痛苦地娇吼几声,自己如今并腿跪缚在地上,撅着翘臀,几根吊绳连接着她颈手枷和腰绳,正在吊着她香艳旖旎的肉躯,缓缓升起……    吊绳咯吱咯吱地升高,杨婷那白花花的桃形美臀也逐渐升高,大腿小腿之间并无绳缚,膝关节随着吊绳升高而打开,小腿从折叠跪姿,转为半跪,再转为半蹲,最终大小腿夹角呈钝角,小腿与地面垂直,玉足踮在地上,只有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尚能触及地面。    双腿和身躯的绳圈也因吊缚而加剧收紧,杨婷不得不用两颗拇趾艰难地分担身体重量,以减轻绳缚的压迫,运劲发力间,被几道绳圈勒紧的玉腿都贲起了漂亮的肌肉曲线,雪白的美背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在此种耻辱姿势之下,她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淫肥臀肉随着娇躯摇晃而微微颤抖,宛若两块刚出炉的水晶蒸糕,股间还散发着淫骚热气,流下丝丝晶莹蜜水,端的是相当诱人。    不仅如此,铁柱又取来了几根细鱼线,绑在她大拇趾上,向前引出两根,连着左右乳环,向后又引出两根,系在阴环之上。如此一来,她双脚向后勾会扯到乳首,向前踹则扯到蜜蒂,玉趾只能乖乖地踮在地上,将圆鼓鼓的桃形翘臀撑起,一身犀利腿法是一丁点儿都使不出来了。    “唔唔!唔唔嗯——!”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淫姿媚态,杨婷羞愤地娇呼几声,但话到嘴边,竟全被口球变成了更加羞耻的呻吟声。    啪——!    屁股上传来男人手掌的触感,随后是铁柱的声音:“女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杨婷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绑,正要骂他大胆放肆,忽觉股间蚌肉被硬物撑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茎竟一点儿也不顾自己反抗地插了进来!    “唔噢噢噢?——!”叫骂的话语梗在喉间,化作了一长串酥媚彻骨的浪啼。    由于双腿并排被缚,杨婷蜜穴夹得十分紧俏,肉茎插入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龟头肉棱划过花径里每一道淫褶肉壁的触感,都毫无保留地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甚至连棒身上每一条绷起的静脉血管,触感都无比清晰。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人的肉棒,远比马鞍上的假阳具更能抚慰女人的心,尤其是杨婷这被淫药浇灌过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冷傲不屈的模样,其实身子说不定早就想被绑起来玩弄了。    在铁柱九浅一深的抽插之下,杨婷连怎么施展武艺都忘记了,娇躯在快感的刺激下顾不得反抗,蜜穴娇滴滴地吐出淫水,痴痴馋馋地拥抱着插进来的阳根,痉挛着,蠕动着,收缩着,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子,发出一声黄莺颂春般的娇吟,股间潮吹如雨。    肉棒被包裹在不断高潮紧缩的蜜穴中,铁柱也很快忍耐不住,往软玉温香的花心一插,龟头颤抖着射出大量浓白精液,尽数灌入了杨婷妩媚的蜜巢。    高潮过后,杨婷那高傲的秀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力能扛鼎的习武娇躯此时软得像是一张宣纸,浑身上下只有乳尖和蜜蒂是硬的。    铁柱舒爽地射完余精,拔出肉棒,长舒了一口气,来到杨婷身前。    片刻后,杨婷总算撑过了高潮余韵,身子又再次挣扎起来,玉腿用力撑开极具弹性的牛筋绳,却在力竭之后重新被绳圈勒紧,留下深深的绳印。    “唔唔唔嗯!!”    试了几次后,仍是无果,杨婷柳眉紧蹙,发出阵阵不甘心的娇吼,瞪视着铁柱,瞳孔几乎要射出火来。    似乎是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射完精恢复理智的铁柱,吓得双腿都有些发颤,找了个椅子坐下,思索再三,这才战战兢兢地解开了杨婷的堵嘴口球,略带歉意地说道:“女将军…刚才我一时精虫上脑,实在是冒犯了…你…你不要怪我……”    杨婷本想叫骂,但听此言,一时间怒火不知撒在何处,终于是在绳圈入肉的紧缚感中镇静下来,冷冷说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快给我解开!”    铁柱仍不放心,说道:“你得答应不报复我,我才解开!”    杨婷又羞又恼,贝齿紧咬下唇,挣扎间,脚趾再次扯到了乳环和阴环,疼得她娇啼一声,只好恨恨地说道:“好…我绝不报复你就是…快解开绳子!”    再三确认后,铁柱这才将连着她玉趾和乳环阴环的细线解开,缓缓放下吊绳,让她满是淫汁香汗的丰满肉躯落在地上,铁枷和膝盖撑地,肥美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正当他要去解她腿上的捆绳时,忽见她玉腿肌肉贲起,“邦邦”几声,竟把那结实的牛筋绳统统崩断,一只脚跪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踹,把他重重地踹到了墙壁上!    “哇啊——!”    铁柱只觉脑袋被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只见杨婷已经挣脱了捆绳,扛着铁枷站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捉到猎物的母豹子。    完全没料到她竟能自己挣脱,铁柱惊慌地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经过数月的扛枷锻炼,杨婷的内力已精进至能崩断曾经难以挣脱的牛筋绳了。她抬起玉趾,踩在铁柱又粗又长的阳茎上,顺着棒身摩擦了几下,怒道:“哼,臭小子,你以为几根绳子真能捆住我?若不是看你听话,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铁柱感受着阳茎上弹软柔润的玉足触感,向上看去,视线被她一双健美有力长腿完全占据,两片馒头似的阴瓣微微张开,正在缓缓流出自己射入的浓白精浆。    这威风凛凛中带着一丝淫荡的画面,看得铁柱下身又硬了。    杨婷嘴角微微上扬,用铐在束趾镣中的灵巧玉趾,继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这根阳茎,质问道:“说!你在外头可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铁柱被她足趾夹着冠状沟,肉茎爽得发颤,不敢隐瞒,交代道:“沧州内…只有那牢城里有大型的铁匠铺,但是守备森严,恐怕不好进去…”    牢城占地极广,乃是沧州用于关押流放犯人的一处大型监狱,里头有能够破开枷锁的铁匠,倒也合理。    杨婷思索片刻,暗运内力,加快了足心在他肉茎上的摩挲,又问道:“那铁匠铺里,可有能解开这铁枷的工具?”    被她这样踩弄肉棒,铁柱只觉精囊一缩一缩的,精液都堵到马眼处了,难耐地答道:“女将军…啊…那牢城铁匠,是我爹的朋友,他说…啊啊…即使是玄铁,只要用他特制的凿子,每日捶打一百下,七七四十九日,也可凿开!”    “噢?”杨婷心中一喜,再次加大了踩弄肉茎的力度,问道:“此话当真?”    “千、千真万确啊…!我还从他那儿借了些工具,应该能解开您的腰铐、足镣!”铁柱被踩得精关涌动,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    杨婷微微一笑,运起柔劲,将软糯无比的脚底板顺着肉棒一踩…!    “啊…!”铁柱爽得大喊一声,肉棒勃起至极限,射出一条精液白线,挂在杨婷那比精液还要白上几分的美腿上。    杨婷笑吟吟地用另一只脚夹起一块手帕,把被精液玷污的腿肤擦拭干净,然后翘脚端坐在床边,命令道:“起来吧~!”    铁柱奉命起身,又觉不妥,便自觉地跪到她脚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帮她把一双艺术品般精致秀美的莲足擦洗干净。    在绝对的武艺压制下,铁柱就像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样,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杨婷美眸秋波流转,娇笑着说道:“你不是带了工具么?这便开始吧!”    铁柱立即听话地取出锉刀、铁钳、锤子、钉凿等工具,先是连磨带凿,弄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从焊缝处破坏了杨婷的腰铐。接着,他在杨婷玉腿上抹了些香脂润滑,把原本用铁链与腰铐相连的腿铐,顺着她雪白莹润的长腿取了下来。最后,他又用凿子和铁钳,剪断了束趾镣用于抵住脚背的铁片,还把足镣也一同破坏解开了。    “嗯~很好…!”杨婷试着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足踝,花了不少时间才重新适应,只觉自己离重获自由又近了一步,脸上难以掩饰地现出喜悦之色,笑道,“铁柱,你真厉害~多谢了!”    铁柱看着她姣若朝霞的笑颜,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点头陪笑。    如此这般,杨婷让铁柱伺候自己梳洗过后,便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这一夜,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连续四十九日潜入牢城,找到铁匠,打开重枷。    心神渐渐不宁,她睡得也不安稳,甚至还连续做了几个噩梦,梦见她被董超和薛霸押入牢城,被迫戴着百斤重枷,服劳役,遭刑罚,受尽凌辱……    “不要……!”    杨婷娇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她低头喃喃自语,眼波颤抖,雪肤表面不自觉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座偌大的牢城,杨婷犹豫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是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决定冒人生中最后一次险……    …………    “将军,你真要扮作囚犯?!”铁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这戴着铁枷的犯妇,想要进入牢城,就只能如此了…”    “你真想好了?在牢里可不分男女,那些狱卒可没一个好东西!”    “无妨…”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双拳,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假扮官差,把我送进去,再去和那铁匠交代清楚。”    见她坚决,铁柱只好点头答应。    杨婷沉默片刻,又红着脸说道:“我如今身子太干净了,不像个刺配沧州的囚犯…你去官差行囊中取些你喜欢的物事,用在我身上吧…”    铁柱心头一惊:“这…这…我可不敢呐…”    杨婷皱了皱眉,说道:“怕什么,你就当自己是官差,而我只是一个任你摆布的犯妇,随意处置便是了!”    “那…女将军,请恕我无礼了…!”    说着,铁柱抱拳致歉,打开了董超薛霸的行囊。    他先是取出两枚带锯齿的铁夹子,用手抚摸起杨婷丰盈弹软的乳肉,手指在乳尖绕圈挑逗了几回,引得那穿环乳首娇然挺立,看准了位置,打开铁夹,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    “嗯~!”    乳首仿佛被猛兽咬了一口,疼得杨婷牙关发颤,拳头握得指节泛白,才勉强忍住了呻吟。    然而,下一夹接踵而来,杨婷双乳被夹得又酸又麻,更羞耻的是还起了快感,乳首娇痒难耐,一双浑圆白皙的大奶子忍不住大幅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娇啼:    “嗯啊啊?——!”    “女将军,你还好吗…?”    “唔…不过如此,继续吧…!”    “那请将军分开双腿,马步半蹲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杨婷俏脸一红,这姿势一听便知羞耻无比,但为了混入牢城,只好照做,将圆润丰满的大腿夸张地分开,股间两片蜜唇都合不拢了,流下一缕拉丝滴落的晶莹蜜汁。    铁柱取来一根表面满是半圆小凸起的木制假阳具,对准了她正在发情流水的骚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由于润滑充足,竟未受到多大的阻碍。    “唔啊?~!”杨婷娇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蜜穴,受到了更大刺激,连菊蕊也不住地痉挛收缩起来。    但下一秒,这粉嫩的后庭美穴就遭到了另一根由十颗串珠连成的淫具插入,一颗又一颗粗糙圆球反复撑开菊门,摩挲在她敏感的褶肉上,痒得她浑身燥热,连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嗯嗯…屁股…好痒?……”    杨婷脸上一片春红,眼眸都眯成了一条媚丝儿,贝齿咬着右半边下唇,秋水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铁柱。    只见他取出一根长鞭,空挥了几下,杨婷一眼便知其意,十分自觉地将平坦光滑的小腹趴在一张圆木凳上,丰盈饱满的穿环巨乳淫靡垂下,纤腰反弓,双腿蹬直,踮起足尖,贝齿咬着下唇,俯首撅臀受鞭。    不知为何,即将受到鞭打了,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悸动。    “来吧…!”杨婷俏脸上一副凛然无畏的表情,但呈内八字站立,微微发颤的嫩足尖儿,仍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得罪了!”    铁柱告罪一声,向后抡圆了鞭子,毫不客气地用力挥击下去,鞭头划破空气,呼啸起风声,重重地鞭打在杨婷雪白娇嫩的桃形蜜臀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杨婷饱满的屁股肉都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又弹性十足地回弹,留下一道殷红鞭痕,宛若雪中绽放的梅花。    “嗯啊——!”    火辣辣的抽痛感,再加上鞭打带来震动的余波,让她感到蜜穴和后庭里插着的淫具都粗大了许多,小肉蒂上穿刺的阴环也是剧烈震颤起来,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疼痛,激得她玉口忍不住悲鸣一声。    “女将军,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莫要留情,用力地抽打我的屁股…和奶子,以免…以免被牢里的官差看出了破绽!”    杨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强行站直了刚才被抽得发软的双腿,额角流下一滴香汗,紧握着铐在枷中的玉手,后背肌肉隆起漂亮的曲线。    于是,铁柱再次抬起手臂,挥出凌厉的风声,听得杨婷娇躯一颤,强忍着想要躲闪的冲动,屁股上健美圆翘的肌肉曲线都紧绷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肉响,一鞭子抽打在她垂悬在胸前的奶白肉袋上,抽得那梨形美乳狠狠地甩向了一边,竟是把乳夹都给抽得弹飞出去!两颗带有配重珠的乳环更是连带着樱红乳首一起上下飞颤,难以形容的抽痛感令杨婷整个上半身扛着铁枷猛地仰起,两道乳汁仿佛高压水箭般,激射而出,随着乳肉从下往上的甩动,将浓香四溢的奶水从身下一直喷洒至前方。    “唔嗯…!”    杨婷咬紧了下唇,用了十足毅力,这才未屈辱地叫出声,但身子仍是剧烈地颤抖着。而且,为了保证逼真,她此时还不能使用内力去抵抗,进一步加剧了奶子和屁股上火辣辣的抽痛。    然而,还没等她卸去力气,重新趴好,下一鞭就已来到。粗糙坚韧的鞭头,精准地命中了她那踮在地上,被烙印着“淫囚、犯妇”的娇嫩足心!    “噫噫噫——!”    由于长年修炼腿法,杨婷的玉足远比常人敏感,足心处挨上一鞭,那股子巨大刺激简直难以想象!她娇啼一声,双腿一软,生生地跪了下去,铁枷砸在地上,小脚丫疼得上下扑腾。    “还请将军不要闪躲。”    “唔唔…好…再来,打得狠一点儿…!”    如此这般,杨婷跪在地上,垂着仍在漏奶的水滴状美乳,挺着圆润丰满的蜜桃形翘臀,咬牙坚持中,任由铁柱绕圈鞭打自己。    啪…啪…啪…!    如同抽陀螺似的鞭雨时轻时重,落点毫无规律,还经常落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蜜穴上,令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快感的刺激,身体难耐地娇颤中,心神也是羞耻悸动着。    “嗯嗯?…哈啊?~!”    杨婷娇喘不断,穿着乳环的奶尖儿都被鞭打得充血挺立,娇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红彤彤的鞭痕,渗出滴滴香汗,在雪肤表面蒙上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油亮色泽。    那天生光润无瑕的白虎淫穴,在一次次鞭打之下,淫荡地一开一合着,败北似的吐出潺潺蜜水,将她两条大腿内侧完全打湿,菊眼儿处一圈粉嫩肉褶也是一缩一缩的。这种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刺激,雪上加霜地折磨着杨婷那颗高傲的羞耻心,令她又痛又痒,难以忍受。    忽然,在她意识恍惚间,一记鞭子破风而来,精准有力地抽打在她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穿环肉蒂上!!    “咕啊啊啊???——!!”    这一鞭,宛若五雷轰顶般,将她体内的刺激感推向了最高潮,红肿发烫的蜜蒂自内而外地酥麻痕痒,尤其是穿环的地方,鞭打的抽痛和阴环的震动交织相融,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快感,爽得她高昂地娇啼一声,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淫靡地洞开着,内里红肉连连震颤,一股子晶亮骚香的潮吹蜜水,在高潮中呈扇形地激射出来,在她双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    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竟被一根小小的鞭子,抽到去了高潮!    看着杨婷已经娇软下去的身子,以及肌肤上交错纵横的深红鞭痕,铁柱终于停手了,说道:“将军,应该可以了…”    “多…多谢…!”杨婷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身子在高潮的余波下又是狠狠抽动了一下,蜜穴痉挛着收紧,竟是把那根粗大的木制淫具都吐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挤榨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春浆。    铁柱蹲下身去,用手掰开她厚实的臀肉,握住她菊穴里串珠肛塞的拉环,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这就帮你拔出来。”    “等、等等…不要……唔噢噢噢噢?? ——!!”    还未等她说完,铁柱就不顾她紧紧收缩着的菊眼儿,将那十颗拉珠一口气地拔了出来!三指宽的粗糙圆球,就像夺门而出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她被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肉菊,发出“噗、噗、噗”的淫靡声响,到最后那颗最大的出来时,杨婷只觉魂儿都要被抽走了,巨大的刺激感宛若电流般,顺着脊柱冲上脑门,爽得她再次仰首浪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娇颤中,竟是控制不住尿门,哗啦啦地泄出了一大泡金黄淫尿……    这下子,杨婷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娇躯一软,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雪颊红透,美眸翻白,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涎。    看着她仍未闭合的菊眼肉洞,以及还在抽搐吐水的娇淫美穴,铁柱肉茎再次硬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女将军,我、我又硬了,能不能……?”    杨婷迷离着杏眼,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龙,娇软无力地呢喃道:“哈啊?…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你是官差,我是犯妇……我的身子,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再问,唔嗯嗯嗯?~!”    铁柱再也忍耐不住,把杨婷抱到床上,分开玉腿,将她精致秀美的双足扛在肩上,双手环握那窈窕紧俏的柳腰,肉龙往前一挺,畅快无比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口待奸的淫媚肉穴……第七章 缚双腿再入虎穴,扮死囚独闯牢城    上回说道,杨婷决意假扮女囚,被装作官差的铁柱狠狠地鞭打了一番,又奸淫了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杨婷下意识地扭动娇躯,忽觉自己脚后跟紧紧抵在屁股上,菊眼儿还被一根肛钩吊着,传来阵阵抽痛。她摇了摇脑袋,只觉晕乎乎的,自己似乎是身子水平朝下捆绑着,被连着铁枷和大腿的麻绳吊在空中,徐徐摇晃。    “唔唔…!”    她下意识娇吼一声,口中一麻,鼻腔里尽是精液的味道,才想起昨夜是被铁柱吊绑在空中,在小嘴里射完之后,用阳具口球堵上,再从后面被强奸了蜜穴和后庭,全身都玩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爽到昏睡过去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咬着口球,在男人肉茎的调教下,像个母猪般发骚浪啼的画面,杨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登时红得发烫。    难道…我真是如此淫荡…?    若是换作曾经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这淫荡模样。    念及此处,杨婷那对被揉得发红的玉峰之上,一对娇红乳豆再次勃立起来。    听到杨婷莺啼燕语般的娇媚喘息声,铁柱也醒了过来,当即解开了杨婷的吊绳绑缚,再缓缓抽出她贝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口塞,还带出来不少香涎与精液。    “咳咳…”杨婷呛了几声,被口球撑了一夜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酸麻中恢复过来。    铁柱恭敬地问道:“女将军,昨夜我看您睡得正香,怕吵醒您,便没把您解下来……”    “住口!”杨婷红着脸撇过头去,呵道,“昨夜之事……休要再提!”    她跪坐在地上,默然片刻,又道:“你看,我如今应该像个流放已久的犯妇了吧…?”    铁柱俯首望去,只见她玉颈和双手被牢牢铐在玄铁重枷中,身上的鞭伤已止血留痕,色泽殷红,恰到好处,粉艳娇挺的乳尖儿处穿着下流的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口处的阴环还润着爱液,莹莹生光,肥美圆翘的大屁股上烙印着“奴”字,左右脚心分别刺有“淫囚、犯妇”官字,再加上嘴角和腿间挂着的精痕,简直叫人一瞧便知她是个卑微低贱的淫荡犯妇。    但与寻常犯妇不同的是,杨婷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与她饱受淫辱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令人想到以身殉国的女烈英豪。    看着她一双皎若湖中圆月的美眸,铁柱一时间竟怔住了,好半晌才回应道:“将军,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好,那便启程吧!”杨婷下令,同时起身。    铁柱再次询问道:“女将军,您确定要假扮女囚,入牢城?”    但教心坚,那牢城又有何惧?    杨婷握紧了拷在枷中的玉拳,凛然道:“只要能够破了这铁枷,区区牢城,闯它一闯又何妨?!”    闻言,铁柱不再相劝,心中只余下敬佩二字。    他穿上公服,腰系令牌,打扮成押囚官差的模样,说道:“我准备好了”    杨婷点了点头,想到牢城严格的检查,又道:在上路之前,你还需要给我加一些束缚……”    在杨婷的指示下,铁柱取出一根长绳,在她身上捆了个漂亮的菱形缚,绳网入肉,勒出片片雪白肉丘。她还令铁柱用绳子勒住她乳肉中段,将一对梨形美乳绑成葫芦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仍觉不够,又令他取出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蜜穴之中,再把那肛钩用上,末端用绳子穿过铁枷后面的开孔,绑在她马尾辫上。    感受着秀发和菊穴的牵扯,以及股绳压迫着淫具顶入花心的刺激感,杨婷话音有些颤抖,但仍咬牙说道:“对…就是这样,再绑得结实点儿,别被看出了破绽!”    在杨婷示意下,铁柱又用三根长短不一的捆绳,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盖和大腿,在她两枚乳环处各挂了一枚小铃铛,给她咬上竹衔堵嘴,最后从她阴环处引出一根细线,牵在手中,轻轻扯动,说道:    “如此,应该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了。”    杨婷试着挣扎了一下,这绳子看似牢固,但只需内力一震,便可崩断,到时候在牢中见机行事,应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咬着口中竹衔,流下一滴晶莹香涎。    于是,铁柱牵着她的阴环,带她走出客栈,向牢城行去……    无论多少次,光着身子走在满是男人的大街上,都令杨婷高傲的羞耻心翻腾不已。她想要低下铁枷,遮住被绳子勒绑成葫芦状的雪白巨乳,但刚一低头,就被秀发连着的肛钩扯到菊眼儿,又痛又麻,只好无奈地立腰挺乳,将一对挂着铃铛的粉嫩奶尖儿惹眼地展示出来。    悦耳的铃声和香艳的肉体,很快便引来一众泼皮无赖围观,各种闲言碎语不绝于耳,骂得杨婷俏脸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下身竟在这些男人的辱骂声中可耻地湿透了。    走了漫长的一路,杨婷终于被牵着来到了牢城门口。    站岗的狱卒验了铁柱的令牌和公文,说道:“原来是个通辽叛国的淫妇!小伙子,你辛苦了,接下来,把她交给我们便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一人面对牢城的严酷手段,杨婷难免有些担忧,向铁柱投去求助的目光,见他点了点头,想来是会去打点牢里的差拨狱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狱卒粗暴的牵扯,还是疼得她娇啼一声,迈着小碎步,无奈地跟了上去……    来到牢城公堂,狱卒押着她倔强的身子,跪了下去。    刑狱司宣读杨婷罪状道:“犯妇杨婷,通辽叛国,不守妇道,勾引官吏,蓄意伤人,数罪并罚,刺配沧州牢城,服劳役,秋后问斩。你可认罪?”    什么?问斩?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自己明明只是无期拘役,并非死罪啊!    她沉吟不语,想来自己是被京城的高衙内改了罪状,登时怒由心生,仰首怒视,眼中几乎要射出火来。    “大胆!竟敢如此瞪视本官?!”刑狱司指着杨婷俏脸吼道,“来人,先给她笞杖一百,杀杀她的威风!”    于是,狱卒将她绑着绳子的娇躯平放在一张长凳上,大腿用绳子捆在凳脚上,摆成跪地撅臀的姿势,然后用木杖开始责打她圆润饱满的翘臀。    啪、啪、啪……厚重的木杖在软糯的臀肉处击落,掀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足足打了一百下,方才停手。若非杨婷有内力护体,恐怕要打出人命来。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蜜穴里越来越刺激的假阳具触感,杨婷强忍着被冤枉的怒火,心中暗念要忍辱负重,方能解开枷锁,颤声说道:“我…我认罪…”    刑狱司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才对嘛,进来这里,不管你之前是何身份,都得认罪认罚!依照本朝律法,你身为死囚,枷、锁、杻、钳缺一不可,你怎得只戴了枷?那押送的官差真是玩忽职守!来人,把她押到汤铁匠那儿,重新上狱具!”    于是,杨婷只好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被狱卒们押着来到铁匠营中。    她曾听铁柱说过那汤铁匠,他名作汤隆,曾落草为寇,后被朝廷招安,派遣出征辽国,凯旋之后,却未被重用,封了个闲职,在沧州牢城当差。    汤铁匠在行事时,不喜他人旁观,便叫狱卒出门回避,随后解开了杨婷身上的绑缚,只余铁枷。    杨婷见他一副铜筋铁骨,相貌端正,不像是坏人,便向他诉说了自己蒙冤入狱的经历。    汤隆曾答应铁柱帮杨婷脱困,如今亲口得知她还曾领兵抗击辽国,又和他一样,被奸臣陷害,顿时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细细观察了杨婷身上的铁枷,拍了拍胸口,说道:“杨将军,你放心,不用四十九天,只需一个月,我便能为你解开这铁枷!”    “汤大哥,此话当真?”杨婷这一路经历了太多谎言与背叛,已几乎不敢再相信他人了。    “包在我身上!”汤隆说着,拿出毛笔,在她铁枷的颈部和腕部孔洞间画了一条线,说道,“牢城的犯人每日都有放风之时,你来我这儿,我每次会将此线处的玄铁用酸水和特制刀具削薄一些,直到能用力崩断。”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汤大哥了!”杨婷弯腰行了个礼。    汤隆道:“杨将军不必多礼,见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那一众兄弟,被招安后,助朝廷南征北战,后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被那奸臣蔡京、高俅陷害,沦落至此,唉……”    杨婷闻言,心中更是激愤,道:“这些该死的奸臣,我若能解开这铁枷,必定要寻他们报仇!”    汤隆语气忽然郑重,说道:“杨将军,现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噢?此话怎讲?”杨婷疑惑道。    汤隆解释道:“一个月后,蔡京会启程在全国各州巡视,那厮喜欢观看女犯处刑,每次来到沧州,都要在牢城驻足,以你如今身份,等到秋后问斩之时,定有机会与他相见,你先装作受制于枷锁,等待时机,挣脱束缚,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闻言,杨婷心中终于有了目标,喜道:“如此甚好!我定要宰了那奸臣!”    汤隆点了点头,却皱眉道:“只不过,那刑狱司管得严,要在你身上加些狱具,我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杨婷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按照狱中的规矩,给我上最严格的束具便是,莫要给人瞧出了破绽。”    “将军高义!那便委屈你了,且忍耐些时日,我一定会解开你这铁枷的!”    说着,汤铁匠取出一枚连着皮带的特制精钢口环,又道,“杨将军,请张开嘴,伸出舌头。”    杨婷看出了此物的作用,俏脸微红,但仍是忍着羞意,张开玉口,将舌头从口环中穿过,任由他把皮带绕至脑后,锁好扣锁。    只听“咔嚓”一声,杨婷的心也紧张地大幅跳动了一下,口环比男人肉茎的直径稍大,牢牢卡入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犬齿和门牙的交界处,任凭她下巴如何发力,都无法合上小嘴儿,口腔内的粉肉一览无余。    更羞耻的是,这口环下沿还固连着一根细杆,向前伸出约莫两节手指的距离,末端是一个卡扣,与她舌尖被穿上的小环相连。如此一来,她不仅被剥夺了言语之能,还连舌头都无法缩回口中,只能羞耻而淫荡地从舌尖漏出香涎,拉丝滴落在象征犯人身份的铁枷之上。    “唔唔嗯……”    杨婷嫩舌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在舌环与细杆的牵扯下,宛若一只吐着舌头的母狗,样子十分淫荡低贱,想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贱模样,杨婷下意识地想要反悔,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晶莹剔透的蜜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汤铁匠取来一张手帕,帮她擦拭下颌沾上的涎液,却令她雪颊更加羞红,口涎越流越多。    “杨将军…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为了复仇大计,仍是决定忍下,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汤铁匠又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铁枷,其上有两个圆孔,似乎是寻常犯人用的手枷。只不过,这铁枷却铐在了杨婷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峰上,枷眼儿死死箍住乳肉根部,上锁的那一刻,窒息般的压迫感竟令她生生被挤出来两股乳汁!    “噢嗯…!”    乳枷的重量令她十分难受,那压迫感宛若一头母牛在被挤榨奶水。杨婷闷哼一声,摇晃身子,欲将穿环乳首上挂着的乳汁甩落,不料却被沉重的乳枷挤出来更多奶汁儿,乳肉也是一阵酸麻,好似一直在被男人用力揉捏一样,乳首俏生生地硬立着,当真是羞死人了。    铁匠咳了咳,解释道:“狱中规定重犯需戴杻,杻即手铐,你已戴了颈手枷,便只好铐在此处了。”    说罢,他取来又两个环形铁铐,铐在了她健美匀称的大臂上,各引出一根铁链,延伸至乳枷左右上角,说道:“如此分担重量,或许会好受些…”    “唔嗯…”杨婷感激地应了一声,乳肉被乳枷重量拉扯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但铁链绷紧后,手臂一点儿轻微晃动,都会给乳房带来不小刺激,又令她麻痒难耐,连那樱红乳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儿。    原本只是手腕被颈手枷限制,如今她连手臂都不敢动弹半分了。    见她娇躯已出了不少香汗,乳峰娇臀油光水亮,似乎十分煎熬,汤隆脸上也显出歉意。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是坚强地点了点头,示意汤铁匠不必介意。    见状,汤隆又取出两枚末端连着小环的细铁钉,说道:“杨将军,得罪了!”    他礼貌地揉搓了几下杨婷的乳尖肉豆,待到它们完全充血挺立,便拉起乳环,从她娇挺乳首的根部刺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而过,再将一枚小钢珠焊在铁钉尖端,把这乳钉竖着固定在了杨婷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尖红豆上,再也无法取下。    “噫噫啊——!”    她那樱红乳首顶端本就横穿着乳环,如今根部又被纵向刺穿,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比酥麻的快感,激得杨婷发出一声凄美娇啼。    “牢城中,死囚必须挂着身份牌,可能会有些重,还请将军忍住。”    说着,汤隆又在两枚乳钉下方连着的小环处,各挂了一块方形铁牌,铁牌上分别刻有“死囚”、“极恶”二词。“死囚”说清了她的罪行,“极恶”则道明了她的拘束等级。    在牢城里,拘束等级从宽到严依次为“寻常”、“危凶”、“癫狂”、“极恶”。“寻常”犯人只需佩戴三尺长的手铐,并不影响活动;“危凶”者则须反铐双手,双腿戴镣;“癫狂”者不仅手足拘束更严,连嘴巴都要堵死,以防伤人;“极恶”女囚的拘束则不设限,但必须裸身上锁,在各处敏感带施加束具,彻底拔去她凶恶的爪牙。    那死囚吊牌每个都重达六斤,将杨婷双乳拉长成了玉笋状,原本丰挺的乳峰也被扯得垂了下去。    对于这东西,杨婷是真没法子,即使内功练得再深厚,肌肉练得再结实,女人的奶子也始终是软的,玉乳被这吊牌折磨得红肿不堪,娇躯也随之疼得发颤。    汤隆不忍她受苦,便弄来两根细链,连在她左右乳环上,将乳首扯直了,再向上牵引细链,穿过颈手枷前方的孔洞,拉至她舌尖,要把末端锁在舌环之上。    “唔唔噢噢…!”    乳首前端被向前上方拉直,乳首根部又被死囚吊牌压弯,乳房还被铁枷铐住,杨婷这对丰满的淫乳肉袋简直被折磨得快要撕裂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摇头拒绝,但铁匠动作太快,在她摇头之前,乳环和舌环就连在了一起,舌尖登时传来强烈拉扯感,原本因死囚吊牌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再次被扯得向上挺起。    这下子,她连摇头都办不到了!细链扯到正在漏奶的敏感乳首,宛若两道电流,刺激着的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地方,令她小脑瓜不敢摇动半分,只得默默地忍受着乳尖儿处逐渐难以抑制的麻痒快感,蜜穴不受控制地流溢出淫骚的汁水。    如此一来,杨婷哪怕只有微小的扭动挣扎动作,也会刺激到被淫药永久提升了敏感度的淫荡乳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以减小乳枷和乳钉吊牌的晃动幅度,更别说踢腿伤人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竟成了限制她武艺的最大元凶。    汤隆见她俏脸绯红,额角滴汗,口涎不住外流,又关切道:“杨将军,你可还忍得住?”    杨婷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话问的,如今自己连摇头都做不到,就算忍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继续?    “唔唔唔…唔嗯…”杨婷试着卷了卷舌头,却把香涎流满了颈手枷,只好不再出声。    见她并未抗拒,汤隆心中暗叹此女意志之坚韧,于是又取出几个狱具,说道:“在牢城里,死囚犯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接下来要上尿塞和肛塞了,将军是否要先如厕一回…?”    闻言,杨婷犹豫了片刻,雪颊红透,媚态尽显,合上美眸,终于含羞轻点了几下秀首。    于是,汤隆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杨婷身下,礼貌地转过身去,说道:“将军请便。”    即便如此,在男人身旁排尿,仍令杨婷十分羞耻,但她领教过尿道塞子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蹲下身去,分开玉腿,强忍着高傲的羞耻心,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汤隆只听得身后锁链叮当作响,随后是一阵清脆的簌簌水声,心中勾起无限遐思,身为一名汉子,他即使再正义凛然,也很难忍住生理的诱惑,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呜嗯!”    直到杨婷一声娇啼示意,他才回过身,只见她已自觉地跪趴在地,撅起蜜臀,分开玉腿,十颗玉趾紧张地内抠着,雪白圆润的肥美臀瓣儿自然张开,露出一朵褶缝白净的粉嫩美菊,两片光润无毛的饱满肉穴,以及仍挂着几滴晶莹水珠的精巧尿眼儿。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汤隆心中暗赞,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忍住了欲望,取出一串黄豆大小的铜珠尿塞,一端连着细链,扣在杨婷脐环处,穿过阴环,将铜珠一颗一颗地塞入了她狭小紧仄的尿穴。    这些铜珠都经过汤铁匠的精心雕琢,表面刻有不少浮雕纹路,在她呼吸时,小腹起伏带动脐环,扯动串珠,摩挲在娇嫩狭窄的尿道里,令杨婷酥痒不已,即使膀胱空空如也,也起了强烈的尿意。    而后,汤隆又将一枚带有机关的梨形肛塞捅入了杨婷的嫩菊,旋转拉环,带动机括,肛塞便分成四瓣,开花似的在她菊穴内壁膨胀开来,痛得她贝齿紧咬口环,下意识地收缩菊蕊。然而,任她如何用力夹紧臀肉,都无法将之逼出,反而加剧了菊穴的刺激感,菊眼儿处每一条肉褶都一抖一抖的。    汤隆又取出两根细链,从她脐环出发,一左一右绕过那柳条似的纤腰,来到背后,与肛塞的拉环相连。细链拉扯得十分紧,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勒出了两道斜斜的凹陷,进一步把肛塞锁死在杨婷敏感的菊肉里。    最后,他还将杨婷散乱的青丝用绑成马尾辫,秀发末端也扎成一束,用一根绳子牵引,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圆孔,绳路向下拉直,连在肛塞的拉环之上。    “唔唔唔嗯…”    杨婷被自己英气十足的长发扯得被迫秀首后仰,波及舌环连着的细线,只觉乳头都要被扯断了,两道钻心刺痛犹如刀子般划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处,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又扯到了肛塞,菊眼儿都被扯得好似火山口般外凸一圈,仿佛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这下她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无论低头还是仰首,都会刺激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敏感带,若非有复仇大计的信念撑着,恐怕她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啼哭出来。    更难熬的是,下身两处排泄要穴都被堵死,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牵动从脐环引出的左中右三根细链,反复撩拨尿道和菊穴里的痒肉,令她一身欲火无处可去,化作数不尽的淫汁蜜水,从红肿发骚的蜜穴里潺潺流出。    不过,不知是被调教多时早已逆来顺受,还是性子倔强不愿服输,杨婷即使两处淫穴都吞下了特制塞子,乳首被拉扯得长了一倍,连肉蒂都被挑逗得充血勃凸,也没有一丁点儿叫苦反抗,也算对得起她屁股上烙印着的“奴”字了。    身为极恶死囚,足镣自是必不可少的束具。杨婷这冰雪玉足才刚刚解放不久,又被汤隆用两对沉重钢镣铐住,分别锁在足踝、玉膝处,只余一小步的间隙。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比足镣更短的细链,连着趾铐,把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也锁在了一起。    “依牢城之法,凡是习武之人,足底都要刺入银针,封其穴道,乱其心神,废其武功。不过杨将军放心,此乃我特制的短针,不会影响你运功,反而还会助你调理内息,令感官更加敏锐。”    汤隆解释着,取出一盒子用于针灸的银针,约莫有指甲盖长,针尖的另一端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铜珠。他在火上烧红了针尖,捏着杨婷白嫩透粉的足心,把这些银针对准了足底穴道,依次完全扎入,直至铜珠抵于足底软肉。    足跟三枚,足心四枚,前脚掌三枚,五根玉趾各一枚,光是一只脚,就刺了十五枚,左右足加起来竟被刺了三十枚银针!    “呜呜嗯——!”    足底乃是人体穴道最丰富之处,对于杨婷这样主修腿法的女武者来说更甚,每一枚银针,都仿佛扎入了她的心眼儿里,令她嫩足生疼,麻痒难当,不由得发出几声凄美的呜咽。    然而,汤铁匠还未停手,他取来两根有弹性的细绳,将她左右拇趾的趾铐与阴环连在一起,系紧绷直,进一步加强了对她足底功夫的限制。    不愧是“极恶”等级的拘束,诸多束具加身后,杨婷一时竟无法起身,最终在汤隆的搀扶下,才艰难站立,浑身上下铁索交错,叮当作响。    她试着走路,双足却被三十枚银针刺得隐隐作痛,在颈手枷的沉重压迫下,那些小铜珠咯得脚底又麻又酸,宛若踩在鹅卵石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踩着这些银针铜珠,杨婷不得不踮起脚尖走路,把纹着“淫囚”、“犯妇”的足心耻辱地展示出来,以减轻足底的刺痛。但是,娇嫩的前脚掌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很难支撑起百斤铁枷的重量,还进一步加剧了脚趾头受到的刺激,令她疼得玉趾连连发颤。    而且,那两根细线长度十分精准,踮起脚后,细线恰好绷紧,拇趾扯动阴环,带来钻心刺骨的刺激感,仿佛男人手指在不停用力揉搓,只走了几步,杨婷玉腿就大幅颤抖起来,肉蒂红肿不堪,蜜穴又痒又麻,若非长年习武之身,恐怕她早已支撑不住,在快感的折磨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杨婷这一身武艺几乎被废去九成,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口中一边娇喘,一边流下滚滚香涎。    汤隆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将军莫忧,这足镣的锁链已被我提前磨损,你只需稍运内力,便可挣断。只不过,这些日子,记住,切莫冲动,无论遇到何种凌辱,都要忍到最后,不可乱了复仇大计啊!”    闻言,杨婷这才稍加安心,目光坚毅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想到在牢城中,那些狱卒会变着花样来玩弄折辱自己,她一颗芳心仍是砰砰直跳,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终于上好了狱具,汤隆也不再挽留,将她送出营帐,抱拳行礼作别。    负责押送她的几个狱卒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了她身上这副淫荡至极的束具,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肉茎,围拢上来,在押着她行走的同时,一人揉捏她被乳枷勒得发涨漏奶的硕乳,一人把玩她股间沾满淫汁的尿塞肛塞,还有一人则逗弄起她被口环细杆牵引着无法回缩的香舌。    “唔啊!”    杨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仿佛一柄杀人的利剑,双腿肌肉贲起,眼看就要出腿绷断足镣,将他们逐个踢倒。    记住,切莫冲动!    在她即将运起内力时,脑子忽然想起汤隆的话语,为了复仇,只好强忍着心中羞愤,在几人轮番亵玩挑逗之下,被玩弄得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由于拇趾的束链比足镣更短,杨婷走路时只能以内八字的小女人姿势前进,令她本就香艳旖旎的娇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见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几名狱卒亵玩之心更盛,笑着取出一枚铜铃,挂在她阴环之上。    叮铃铃……叮铃铃……    女将军莲步轻移,铜铃铛声响清脆,引来了不少寻常男犯旁观。    如此这般,杨婷在一众囚犯淫靡火热的目光中,挺着一对铐着乳枷,穿着乳环的雪白大奶子,迈着艰难的小碎步,被押着来到了牢城中心广场。    广场正中央,立着一根铁杆,三指粗,半人高,顶端已被雕琢成男人阳具模样,显然是用来惩戒女囚的刑具。    被他们连推带扯地走了一路,杨婷的蜜穴已是麻痒不堪,汁水淋漓,见到这根假阳具,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绯红染透,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拉丝状的香涎。    领头的狱卒说道:“依照牢城律法,新来的犯妇,都要在这广场上裸身示众一日,以杀威风!便将你锁于此杆处,叫你插翅难逃!”    “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根杆子,连锁都没有,如何能限制得住她?    几个狱卒见她表情,知她所想,嘴角纷纷露出一抹邪笑,道:“哈哈,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根杆子的厉害了!”    说罢,他们同时大力扛起她肩上的百斤重枷,将她身子抬到这根立柱上方,蜜穴对准了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    在重力作用下,杨婷娇软柔嫩的蜜穴被迅速贯穿,带着粗糙颗粒的阳棒宛如撞钟般顶入花心,令她发出一声仰首悲鸣。那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她长年习武的紧致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更要命的是,这根生铁硬棍的长度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她已并拢双腿,努力地踮起玉足,扎着银针的足跟完全离地,子宫仍是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根铁棍捅到了肚脐眼处一样。    可恶…只不过是一根插入下身的杆子,只需一个轻功提纵……    如此想着,她尝试蹬腿发力……    “唔噢噢噢噢——?!”    怎料,还未发力,子宫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悲鸣一声!    原来,女子下肢若要发力,必先屈膝蓄势,可杨婷早已踮足站直,一旦弯腿,插入蜜穴里的那根铁杆就要把子宫都捅穿了,根本无法做到。    “唔唔嗯…!”    她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双膝夹着铁杆,把脚背都绷直了,想要跃起,但也不过是让假阳具从蜜穴里出来一些,足趾力竭后,又被阳具插入花心,身子始终无法从那铁杆上下来。    反复尝试几回后,她非但没有脱困,反而因铁杆来回刮蹭蜜穴,细线反复拉扯阴环,被折磨得淫痒难耐,欲火焚身。    至此,高傲的女将军总算知道了这铁杆的险恶之处,随着双足渐渐使不上劲儿,她内心也从不屑转为害怕,蜜穴紧紧夹着铁杆,一双丰满健美的长腿绷得笔直,百斤重枷的力道完全压在十颗踩着铜珠的娇嫩玉趾上,脚趾头深深抠入地面,原本粉嫩的足肤被铜珠挤压得凹陷发白,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甚至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弯曲膝盖,自己的小腹就会被这长棍无情刺穿!    但是,若一直踮足直立,拇趾与阴环间的细线又会被紧紧绷直,如同上了箭的弓弦般,将那敏感无比的淫核肉蒂拉成一颗细长的紫葡萄,根本无法忍受!    于是,杨婷那可怜的小脚丫不得不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蜜穴吞吐阳具铁杆,肉蒂和花心轮番遭受着刺激,很快就已绯红满面,香汗淋漓,股间流溢出的淫水,将那根长杆完全打湿。    周围狱卒们看着她愈发慌乱的神色,纷纷上前嘲笑道:“哟,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如果你诚心求饶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下来噢~”    “唔唔噢!!”    杨婷怒吼一声,但尾音已是疲软无力,玉腿也在长久的踮足罚站中力竭地娇颤起来,引得阴环铃铛阵阵脆响。    见状,领头的狱卒还火上浇油地对一众围观男犯喊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极恶死囚杨婷,披枷戴锁在此示众一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给她弄死了就行!”    闻言,早已等候多时的犯人们当即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哄抢着围拢上来,在杨婷风娇水媚的赤裸淫躯上肆意揉摸起来。    “唔嗯…嗯啊啊…”    杨婷疲于支撑重枷,还要夹紧蜜穴抵御铁杆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这些淫徒恶犯。    然而,原本就因作奸犯科锒铛入狱的男人们根本不怕这一套,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未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带。他们用手把她丰满弹软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挤榨奶汁,抽打屁股,挑逗香舌,抠挖淫穴,甚至连她怕痒的腋下、腰肢和足底都用指甲反复挠搔,惹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嗯啊?~哈昂昂?~!”    杨婷玉足本就比寻常人敏感,被刺入银针后,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一大截,此时遭到这些下流囚犯的玩弄,十颗精巧玲珑的玉趾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左抠右翘,却又不敢放松对身体的支撑,根本无处可逃。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去了?~!    在一众犯人淫荡的亵玩之下,杨婷娇躯如春风中的柳条般媚态十足地扭动着,转眼间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若不是为了复仇,这些淫贼,我一脚就能踢死好几个…唔噢噢噢噢噢?——!    她心中还在叫骂,身体却忽然被狠狠地往下一按,娇嫩敏感的足底完全踩在了地上,三十粒铜珠同时刺激穴道的快感,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直窜脑门,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麻,小穴里的假阳具也趁势长驱直入,撑开子宫口那圈肉环,如同捣蒜般捅入了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蜜巢之中!    “咕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插入,完全击溃了杨婷的心理防线,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刺激,把她硬生生逼上了高潮!    然而,在娇躯一阵紧绷酥颤过后,本该涌出的潮吹蜜水却被股间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巨浪滔天的快感洪流无处宣泄,在她五脏六腑中扩散开来,杨婷只觉眼前一片水雾,意识恍惚,本该享受的高潮被强行打断,只留下冷冷的无尽空虚。    那原本清澈凌厉的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几丝妩媚的落寞与失望……    与她的难受截然相反,周围那些男犯早已陷入一片欢腾之中,纷纷撸动肉棒,将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射在她身上,从俏脸一直浇灌到足尖儿,几乎给她裹上一层黄白色的精垢薄膜。    如此这般,男犯们的淫乱狂欢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才被狱卒赶回牢房。    临走前,狱卒们还特意用漏斗,给杨婷灌下了几瓶春酒,留她赤身裸体,独自站在阳具铁棒之上。    入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刮在杨婷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冷得她瑟瑟发抖。但比寒夜更难耐的,还是体内被春药激发的欲火。    在狱卒走后,杨婷也曾试过用脚掌夹住铁杆,支撑起身子。然而,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这铁杆已被她淫汁湿透,根本等不到她蜜穴完全吐出阳棒,脚底就会打滑下坠,令粗糙硕大的铁棍再度填满花径,激得她连连娇叫。    在如此难耐的淫欲灼烧中,杨婷是真心受不住了,但每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享受高潮,尿道里的铜塞又会残忍地把她拉回现实,令她欲哭无泪。    而且,先前灌下的春酒,经过几个时辰,已完全转化为了尿液,充盈着膀胱,又被尿塞堵死,憋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为了修炼腿法,杨婷曾苦练站梅花桩,但此时的踮足站立,却比当年练功更加煎熬。    长久的站立令她玉趾冰冷,双腿发麻,下肢几乎已失去知觉,脚趾头处经脉都要绷断了。她此时甚至开始怀念那能让她维持踮足的束趾镣了!    如此站了一夜,杨婷蜜穴里的淫汁都快流干了,表面满是颗粒的假阳具在花径中摩挲生疼,每一块褶肉都被撑得红肿不堪,连子宫都变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已是双目无神,面色如纸,香舌无力地耷拉着,落下滴滴蜜涎,瞧不出一丝女将军的凛凛威风。    早起的狱卒总算把她从铁杆上扶了下来,松手那刻,杨婷原本结实健美的娇躯,却像根煮透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蜜穴被撑开一道红艳艳的口子,股间一抽一抽的,在狱卒把尿道塞拔出来之后,一股金黄透亮的尿汁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第八章 服劳役股绳拖砖,抱石刑跪缚受辱    那是一片朦胧梦影,千军万马于眼前铺开,女将军手中传来沉甸甸的重量,不是铁枷,而是陪伴她杀敌无数的银月长枪……    忽然,一阵酥麻触痛化作惊雷,席卷全身,将杨婷从梦中惊醒。    “唔唔嗯?!”    玉颈和皓腕传来冰凉坚硬的拘束感,熟悉而令人厌恶,硌得她骨肉生疼,玄铁重枷依旧毫不留情地束缚着她的自由。与铁枷的凉意相反,被口环撑开的贝齿间、以及穿着阴环的蜜穴里,同时涌入一股灼热射流,刺激的腥臭味道,令她彻底醒了过来。    “噢啊啊啊——!”    女将军不甘而愤怒地嘶吼着,欲要挣扎,小蛮腰贲起几块结实的腹肌曲线,却被正在享用她蜜穴的男人识破,肉棒往花心处狠狠一插,登时令她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酥软下去,臀心泛起几圈白肉涟漪,十颗玉趾张开成一朵香艳足花,羞愤难耐地去了高潮。    哗啦啦…    潮吹的淫汁喷溅而出,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嘲讽:    “哟,这骚货终于醒啦~!”  “嘿嘿,醒了好啊,她这淫穴夹得更紧了呢!”  “搞快点,该轮到我们了!”  ……    高潮之中,杨婷美眸上翻,视线朦胧,隐约瞧见牢房石壁,自己被好几个共同关押的男犯围拢着,每人皆是挺着肉枪,蓄势待插。    可恶…!不过是些作奸犯科的罪人,竟敢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杨婷星眸燃起怒火,将内力汇聚在那双修长精妙的玉腿上,双足并拢,猛地向后一踢。    咚——!    刹那间,原本正奸淫她蜜穴的男子连人带茎倒飞出去,如同断线风筝般撞到牢房墙上,立时不省人事。    正在肏弄她玉口的男人也吓得拔出肉茎,和其他人一同后退几步。    “唔唔!”    杨婷娇吼一声,香舌在口环引出的细杆牵拉下,羞耻地外吐着,落下几滴精浆蜜涎。    她正要起身,去将这些登徒子逐个踢翻,怎料股间蜜蒂一痛,宛若一阵电流直击灵髓,激得她双腿发软,再次跪了下去。    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杨婷只好扭了扭那饱满多汁的肥美臀尻,才发现自己的阴环被一根细链锁在地上,长度只有她玉腿的一半,迫使她只能跪在原地,无法起身。    难怪这些男犯都退开了几步,原来自己如今就像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母狗,獠牙再怎么锋利,都咬不着人!    牢房很大,杨婷被锁在正中,一众男犯犹如看笑话般,用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她娇躯每一处丰满脂肉,看得她肌肤滚烫,俏脸通红。    只不过,自从见识到了她那足以一击取人性命的凌厉美腿,他们便不敢再上前进犯了。    此时,牢房大门被推开,狱卒拿来一锅米粥,供众人分食。对于被杨婷踢死那人,他们只是冷漠地抬走尸身,锁门离去。    在这牢城中,人命早就不是什么值得珍视之物了。    杨婷已经一昼夜未进食,饥肠辘辘,见了米粥,口中香涎更是滚滚流出,顺着舌尖滴落,但偏偏那粥放在了她够不着的角落,没有他人帮忙,她连一粒米都尝不到。    “想吃?”一名男犯盛了碗粥,端到她面前,轻佻地问着。    “哼!”杨婷高傲地瞥过秀首,一不小心舌尖连着的细链扯动乳环,疼得嘤咛一声,刚撑起的凛然英姿瞬间又软了下去。    那人将粥送至她嘴边,又道:“小骚货,别饿坏了身子,扫了大伙儿的兴!”    实在是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了,杨婷无奈之下只得吃下一口粥水,忽觉腥臭反胃,才知那人竟在粥中混入了精液,登时怒目圆瞪,将之吐了出来。    本将军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然而,不管她如何倔强,如今也不过是被拔了爪牙的母狗。那男人生气地扇了她一巴掌,仿佛教训奴才般,牵起她舌环连着的细链,向前猛地一扯。    “噫噫——!”    杨婷乳尖吃痛,向前扑倒,铁枷砸在身前,跪趴在地,被男人揪着马尾辫,肉棒插入了玉口之中。    “唔唔…唔唔嗯……!!”    杨婷愤怒地娇吼着,扭动蛮腰,将乳首吊着的两块罪牌甩飞起来,依旧无法吐出口中肉棒。对于身后的侵犯,她尚能蹬腿还击,但面对身前的亵玩,贝齿被口环撑开,乳链被男人擒住的她,只能如一条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般,卷动着无法缩回的香艳粉舌,服服帖帖地给男人吸吮舔舐阳茎。    噗嗤噗嗤……    在她吮骨吸髓的樱口里,男人很快就抵达巅峰,松开精关,射出了大量浓稠白精。    如此这般,在第一个吃螃蟹的男犯人得逞后,又有几个胆大之人如法炮制,在杨婷口中舒爽地射出精浆,于是所有人都不再顾虑,纷纷挤上前去,将积蓄已久的欲火发泄到她小嘴儿里,精液之多,竟把她肚子都喂饱了。    杨婷握紧了杀敌无数的玉拳,只恨这双拳被铐在枷中,纵有百般武艺,也无处施展,阴蒂要害又被铁链锁住,只能含泪屈辱地吞下这些恶贼阳精。    可恶…等到本将军脱困…要把你们这些家伙统统宰了!!    在她心中愤懑间,牢房大门再次打开,狱卒推开了那些正在享用杨婷玉口的淫徒,叫道:“吃饱了,该干活了!统统给我出去集合!”    原来,这沧州牢城里的犯人都不是吃白食的,每日都要服劳役,身为极恶死囚的杨婷也不例外。    狱卒解开了她的阴环链,取出她的尿塞和肛塞,伺候她如厕后,牵着她来到了牢城外的一处采石场。    旭日初升,已有不少犯人在此劳役。乌青色的大理石块被捶打凿切成规整的方形石砖,尺寸庞大,若是立起来摆放,约莫有杨婷那修长玉腿的一半高,厚度也足有两拳宽,是用来堆砌城墙的绝佳石材。    这些石砖切整好后,重达一百多斤,即使是年富力强的男犯,也要两个人方能搬动,放在木制推车上,车轴都被压弯不少。    两名狱卒领着杨婷行至一块方砖旁,命令道:“犯妇!看见这些石砖了吧?你今日的活儿便是在日落之前,将三块石砖搬回牢城,不得有误,否则严刑伺候!”    杨婷看了眼这方砖,一双匀婷秀美的玉腿不由得微微发颤。此处回到牢城,可是有足足十里路啊!若是来回三次,那便有六十里!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如今,她肩扛百斤重枷,脚踩银针铜珠,每走一步,足底都被折磨得酸麻疼痒,光是走这六十里路就已是折磨,更何况要搬运方砖!    再说,她那力能扛鼎的健美玉臂都已被铁枷铐在脑后,该如何搬动这重达数十斤的大型石砖呢?    正当她疑惑之时,狱卒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他们令杨婷背对石砖,取出一根满是小毛刺的粗糙麻绳,在她腹肌曲线优美的蛮腰上系了一圈,从肚脐处向下引出,穿过阴环,勒入股间蜜裂,在花蒂、蜜穴和菊蕊处各打了一个大绳结,最后从幽深的臀缝儿间来到后背,向上穿过腰绳,引出至石砖处,捆了个结实的十字扎绳,将她的股绳与石砖紧紧相连。    完成后,狱卒扯了扯麻绳,确认已绑至最紧,便道:“瞧你无法用手,本官就帮你个忙,还不快快谢恩?”    股绳的三处绳结抵在杨婷敏感带处,磨得她麻痒难当,不由得夹紧了玉腿,面露厌恶之色,贝齿紧咬着口环,羞愤地娇哼几声:“唔哼!!”    狱卒见她不忿,便淫笑着问道:“瞧你这样子,是嫌还不够紧么~?”    说罢,他又取来一根细绳,将杨婷的阴环与她膝盖处镣铐的铁链绑在一起,拉直收紧。    “唔唔嗯…!”    娇淫肉蒂被细绳牵扯拉长,激得杨婷娇啼一声。原本她双膝间还留有几拳空隙,但如此一绑,镣铐链立时被向上提起,为了不刺激蜜蒂,她只能双膝合拢,呈内八字站立着,宛若一株斜倚在北风中的翠杨柳,坚毅之余,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气质。    但这一份凛然傲气,很快就被狱卒的鞭子打破。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迈开步子,动起来!”    狱卒大声催促着,在杨婷圆润鼓翘的桃臀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激起层层雪花臀浪,留下一道殷红血痕。    “嗯啊——!”    杨婷悲鸣一声,被抽得夹紧股绳,再次刺激到了蜜穴口的粉嫩淫肉,一股子蜜水犹如开闸般溢了出来,在她莹润的大腿间拉丝滴落。    可恶,竟敢让本将军如此不堪地拉砖头?!    杨婷不服气地咬着口环,舌尖香涎汩汩。    只可惜,不服气也没用,为了复仇,她只能选择隐忍,在狱卒的催促下,像只拉货的母马般,拖着沉重的石砖,迈步前进……    石块在地上摩擦前进,发出阵阵沙沙声。股绳被绷得笔直,深深勒入杨婷两片粉嫩花瓣,连那粗大带刺的绳结,都几乎被她厚实肥美的肉唇完全吃入蜜穴之中。    “嗯嗯嗯?~!”    杨婷扭动着娇躯,缓缓迈步,左右阴瓣摩挲股绳,刺激不断,宛若阵阵酥麻彻骨的电流,在她那被淫药永久提升过敏感度的美鲍间来回震荡,惹得她淫痒难耐,口中吐出滴滴娇吟。    如此快感之下,她害怕蜜蒂受到更多刺激,双膝不敢分开过多,只得用小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不仅如此,由于左右拇趾也被细链连缚,她那双未着鞋履的娇美莲足,只能维持着足尖向内的别扭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啪——!    “太慢了,你这样走到天黑都运不完一块!”    狱卒喝骂着,对着她弹软丰盈的屁股又是一鞭。    “咕噢噢噢噢——!”    鞭子犹如刀子般,抽得杨婷蜜臀刺痛无比,不得不使出浑身力道,玉腿贲起优美的肌肉曲线,加速前行。那双精巧秀丽的嫩足,在重负之下,足底软肉被刺入肌肤的铜珠压出十多个凹下去的小肉陷儿,原本粉白如玉的足心都已充血泛红。    这些铜珠精准刺激着杨婷的足底穴位,如同踩在鹅卵石子儿铺成的路上一样,令她敏感度大幅增加,每走一步,都好似有人在狠狠蹂躏她的乳首和花蒂,带来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潮汐,与股绳的刺激相辅相成,才行了不到一里地,就惹得她眼波荡漾,面色潮红,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一同流出不少蜜涎,连菊眼儿也是一缩一缩的,仿佛恨不得把那粗大绳结都吞进菊穴里头去。    在刑鞭的责打之下,杨婷雪肤红透,杏眼迷离,蜜穴淫汁四溢,濡湿了那卖力前进的性感长腿,显得油光透亮。    狱卒忍不住将手抚摸在她肌肉紧绷,肉感十足的弹软屁股上,用力揉了几下,就像在挤压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沾了一手汁水,骂道:“淫妇,不知廉耻!走个路都能把骚水流得满身都是,当真是贱货!母狗!丢尽了你们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唔唔唔嗯!!”杨婷愤怒地娇吼几声。    虽说已被家族抛弃,但她仍十分在意杨家名声。狱卒如此辱骂,气得她停下脚步,怒目圆瞪,粉拳紧握,内力蓄至足尖,震落了足肤沾染的尘土,十颗鲜嫩玉趾紧紧内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这些狱卒欺人太甚,本将军要挣脱足镣,宰了他们…!    思索间,连杨婷自己都未发觉,锁住玉踝的足镣已绷紧至极限。    不成…!无论如何都要忍住,等到蔡京那奸贼前来受死…!    千钧一发之际,杨婷又想到复仇脱困之大计,终究是强压下了怒火,原本高高扬起的美首也似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奈地低垂下去。    然而,一再隐忍退让,换来的只会是更多凌辱和欺压。狱卒见她不敢反抗,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深入臀缝,抠入菊蕾,在她温热紧致的后庭淫穴中搅动起来,感受着她菊肉的蠕动吮吸,骂道:“奶子大屁股肥也就算了,连屁眼儿都如此骚浪,真是天生的淫肉婊子!”    在沧州牢城当差的狱卒,哪个没有一张擅长羞辱女犯的嘴皮子?杨婷被他们辱骂了一路,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无法自辩,积了一肚子怒火和苦水,当真是漫长的煎熬。    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子,竟被他们越骂越湿!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化作了一根满是尖刺的粗大肉龙,插进了她淫痒酥颤的春盎肉穴,在腔膣淫褶间摩挲抽动,冲击着她柔弱的花心。    内心放弃抵抗后,杨婷身体的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足底铜珠的酸麻挤压,股间粗绳的摩擦刺激,乳环吊牌的提拉牵扯,单凭其中一样都足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更何况同时受罪?    “嗯啊啊啊昂昂?——!!”    终于,在一次从乳首斜抽至蜜蒂的无情鞭打之下,杨婷娇躯犹如五雷轰顶般陡然绷直,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凄美浪啼,股间潮水如瀑布般爆涌而出,在一阵抖若筛糠的痉挛酥颤过后,两眼一翻,双腿一软,高潮脱力的淫躯和飞流直下的蜜水一同摔在地上,溅起大量水花,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雌香。    堂堂十万铁骑都统,如今竟也似被流氓侵犯的少女般,楚楚可怜地侧倒在地,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蜷缩在胸前,扎满银针的小脚丫交叠在蜜穴口处,却挡不住被股绳磨得红肿发涨的肥美肉唇,甚至连给饱受摧残的阴瓣揉一揉缓解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在阵阵酥麻余痛中,不受控制地沁出涓涓细流……    假若有哪位英雄好汉路过此地,见了如此我见犹怜的女犯,定然会奋不顾身地上前营救。只可惜,那些狱卒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犯人越是煎熬,他们就越是畅快,只见持鞭狱卒手起鞭落,用长鞭卷住了杨婷的玉颈,强行将她扯了起来,再次催她上路。    “呜呜吼噢…!”    在狱卒的鞭打催促下,杨婷强忍着下身的淫痒和疼痛,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娇吼一声,再次使出浑身力道,大腿浮起雕刻般的肌肉轮廓,娇嫩玉足踩着铜珠,雪肩扛起百斤重枷,一鼓作气,半蹲起身,力道之大,竟将地面都踩出了两个凹坑!    哗啦…哗啦啦……    光是站起高潮后浑身酥软的身子,就已耗去了女将军十成精力,再无暇去夹紧尿门,一不留神间,一股金黄琼浆竟在她蹲起过程中,失态地泄了出来!    “唔唔啊…”    无论多少次,在男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总是令杨婷如坐针毡,一张冷艳俏脸登时红透,夹紧了双腿,想要遮羞,连原本傲气十足的蛮腰都直不起来了。    狱卒笑道:“哈哈,你这淫妇,都成了死囚了,还怕什么羞?!快点儿上路,否则下次出来的,可不只是尿了~!”    杨婷咬着口环,无力反驳,只得前倾身子,两团枷着乳根的白奶肉袋晃悠悠地垂落着,仿若一对挂在树枝上的蜜柚,沾满汁水的双腿向后发力,将连着石砖的绳子绷得笔直,股间那满是毛刺的麻绳宛如刀子般,完全切入了殷红如血的肉瓣儿中。    两片肥厚肉唇随着她步伐反复摩擦那颗粗大绳结,乳首也被左摇右晃的死囚吊牌不断拉扯蹂躏着,若非复仇的执念强撑,恐怕她早已走不动路了。    如此这般,以她的轻功,原本一炷香便可奔袭走完的路,杨婷硬是走了将近半日,抵达牢城时,已是双腿发麻,一屁股跪坐在地上,身子仿佛灌了铅般,再也站不起来了。    好在,狱卒们也要休息,便将她如母狗般拴在一根柱子上,一同歇了片刻。    杨婷这般旖旎娇艳的母狗囚犯,自然少不了寻着味儿前来的饿狼。不少久闻她威名的狱卒,也斗胆在她筋疲力尽时,前来享用她那被股绳折磨了一路的红肿肉穴,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如此一来,杨婷根本无法好好运功调息,那双曾踢死过无数淫徒恶贼的美腿,如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男人玩弄。    休息的眨眼便过,沧州牢城以严管著称,三块大石砖,一块都少不得。    在狱卒的逼迫下,杨婷只得强忍着股绳刺激,迈开娇颤不已的亭亭玉腿,再次踏上了足以令她身心透支的煎熬路途……    待到她用蜜穴夹着股绳,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拉完两趟石砖,已是月上枝头,牢城里的押狱节级已在终点等候多时。    “你这犯妇,没想到还真能搬完这三块石砖,算你有点本事!”说着,他将三块砖垒好,确认无损后,总算令人解开了她的股绳。    “啊……”    蒙冤受罪的女将军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娇躯软绵绵地跪趴在地,铁枷砸落,枷中俏脸之上,美眸眯成一条迷离细丝,疲惫席卷四肢百骸,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因高撅桃臀而暴露在外的蜜穴和嫩菊。    只见她那原本白净粉嫩的花穴,如今已成了两片红彤彤的玫瑰花瓣,鲜艳血红的色泽与她屁股上新添的鞭痕别无二致。两只走了一路的六寸莲足脚背贴地,刺入穴道的三十枚铜珠,在原本雪白的足底软肉上,压出了宛如泪滴般的紫色淤痕,将“淫囚”、“犯妇”的罪纹映衬得更加妖艳惹眼了。    入夜凉风轻轻拂过她红肿不堪的蜜穴,吹在因擦伤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肉瓣儿上,荡起快感涟漪,令她娇躯妩媚地颤动起来,十颗鲜嫩玉趾时而抠紧,时而张开,足底铜珠映着月光,盈盈闪动,胜过了点点繁星。    然而,正当她以为能够回牢房休息时,那押狱节级却骂道:“大胆犯妇,你本该于日落之前将这三块石砖运送完成,可你竟敢迟了足足两个时辰!按律当重罚!”    闻言,杨婷如遭雷击,英眸之中满是不甘与怒火,如此重的石砖,能搬回来就已是不易,又怎可能准时?!    “唔噢噢——!”    她愤怒地娇吼一声,被迫吐出的舌尖滴落几丝蜜涎,握紧了粉拳,后背隆起优美的肌肉曲线,欲要从地上起身反抗。    只可惜,如今她已是内力耗尽,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更何况还铐着铁枷?    “哟哟,你还想反抗不成?给我拿下!”    节级大人一声令下,几个壮硕狱卒便扑了上去,坐在她厚实弹软的翘臀上,将她双腿折起,圆润光滑的足跟抵着屁股,用专门捆女侠的特制牛筋绳,将她足踝和大腿根部牢牢紧缚在一起,绳圈勒入腿肉,形成肉感十足的小凹陷,大小腿之间不余一丝空隙。    “唔唔…哼…!”    杨婷心知自己再无余力挣脱,只得垂下螓首,合上美眸,小脚丫停下了扑腾,委屈地内勾着,服服帖帖地认命受绑。    那节级见她双腿就缚,无力回天,笑道:“大胆犯妇,你顶撞本官,罪加一等,就罚你抱石思过,直至天明!”    说罢,他令手下取来一块供人跪坐的方形铁板,上表面满是三棱柱状的横向锯齿,中间还有一根竖向的锯齿,比横齿略高,锋锐程度犹如尖刀,更有两根擎天铁柱,一根宛若阳具,一根形似串珠,淫邪至极。    时年,大宋沿海有倭寇作乱,这“抱石刑”正是由倭国传入,让女犯跪在锯齿状的铁板上,以石砖压大腿,铁齿压小腿,上下包夹,将女犯肉腿狠狠咬住,极为严酷。沧州牢城还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不但保留了横齿,还在铁板中间加了一道带着两根妇刑淫具的竖齿,就像骑木驴一样,用于责罚女犯下身,淫虐无比,乃是牢城女犯最不愿承受的刑罚。    狱卒们合力抬起她被捆着的丰盈玉腿,令她跪在锯齿铁板上,蜜穴和菊眼儿对准了两根阳棒形状的粗大淫具,硬生生插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    杨婷扛着百斤重枷,屁股坐着脚掌心,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腿上,尖锐的铁齿狠狠地硌着她柔嫩的腿肤和足背,宛若数道切入腿骨的尖刀,疼得她不顾颜面地悲啼一声。    更难忍耐的是,锋锐的竖齿仿佛木驴刑的背脊一样,无情地切入她娇嫩敏感的蜜穴,正好抵在那充血傲挺的穿环肉蒂上,带来仿佛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而且,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微微娇颤的蜜鲍和菊蕊,也不得不将两根淫邪巨物同时吃入肉穴深处,刺激得精疲力竭的女将军忍不住身子剧烈一抖,瞳孔猛然一缩,挤出几滴清泪。    为了叫她尝到苦头,狱卒还取来一根截面为方形的杆子,横插在她双腿膝窝之内。方形棱杆的尖角硌入柔嫩的腿肤,进一步压迫着杨婷的血管经脉,才刚挤入腿肉,便令她小腿发麻,冷汗直流。    这还没完,那节级还令人把她今日亲自拖回来的三块石砖,一块块地整齐叠放在她大腿之上,每加一块砖,杨婷小腿就传来几乎要皮开肉绽的剧烈痛楚,仿佛那对精通武艺的匀婷美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呜啊…!”    随着大腿压上第三块石砖,总重量已超过百斤,疼得杨婷那凄美的悲鸣声中也掺入了些许哭腔。即使内功再怎么深厚,如此重压,都远非一位女子所能承受,只过了片刻,她雪白的小腿肌肤就被硌出了几条深红血痕,腿肉也被压得微微发紫。    感受着自己双腿逐渐发麻,杨婷不得不调匀内息,运功护体,但如此一来,刺入她足底穴道的三十枚银针便开始发作,毫不客气地提高着她身体的敏感度,令她浑身燥热,淫痒不堪,就连屁股里吃着的两根淫具,都感觉更加清晰了。    三块石砖抵着小腹,其叠放高度,正好从大腿到酥胸,杨婷胸口两团淫乳肉袋,肥颤颤地压在石砖表面,宛如两块盛放在盘子里的水晶软糕,晶莹白嫩,秀色可餐。狱卒见之,便解开了连着她乳环和香舌的细链,改为牛筋细绳,从乳环出发,沿着石砖前表面,连到膝盖处。    如此一来,这三块石砖就像用绳子扎紧的书本一样,牢牢地固定在了她大腿之上,细绳也时时刻刻都牵扯着乳环,将她桃红乳首淫靡地拉直,但凡膝盖有一丁点儿挣扎的念头,都会刺激得她双乳发颤,奶水潺潺。    “呜呜呜…”    杨婷被这从未见过的“抱石刑”折磨得花容失色,小腿筋骨生疼,奶子也被向前抻得紧紧的,蜜穴菊门更是被捅得十分难受,花蒂都快被割分成两半!再坚强的女子也无法在这般酷刑下强撑,杨婷贝齿咬着口环,枷中粉拳紧握,不甘心地流下了两行泪珠。    然而,她越是受罪,那押狱节级反而越是兴奋,索性脱了裤子,挺起肉枪来到她面前,淫笑道:“嘿嘿,小淫妇,你若肯给本大爷舔舔鸡巴,本大爷便发个慈悲,给你减一块砖,如何?”    杨婷见了这丑陋的肉棒,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厌恶,一双泪眼愤怒地瞪圆,嗷嗷叫唤几声,香舌被口环伸出的细杆拉着,无法缩回,不受控制地流下几丝口涎,令她更加羞愤,索性把秀首一撇,不再去瞧这恶心之物。    “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节级大人愤怒地骂着,抬起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三块石砖顶面上!    “呜噢噢噢噢——!!!”    杨婷本就被石砖和铁枷压到了极限,再遭如此重踩,只觉双腿都要被锯齿咬碎了,充血娇挺的肉蒂也仿佛被凸起的铁棱切成两半,两根淫具同时捅入花心最深处,乳头也快要扯断了!    痛楚和快感交织,五雷轰顶般的强烈刺激下,杨婷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丰满如玉的翘臀疯狂颤抖起来,折叠绑缚的长腿肌肉紧绷,香汗淋漓,十颗扎着铜珠的鲜嫩玉趾不停地张合着,却始终无法从铁齿板上逃脱。    “嗯额额啊啊啊啊啊——!!!”    终于,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断了,杨婷身子猛然一僵,浑圆肉乳奶汁四溢,莹白肉穴蜜液狂喷,尿液也是毫无廉耻地奔涌而出,吐着香舌,秀首无助地仰起,在汁水如瀑布般倾泻过后,又再次低垂,下巴重重地砸在枷面上,娇躯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哼,这也能泄身,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淫妇!”    那节级不屑地说着,令几个狱卒稍微抬起石砖,用冷水把她泼醒,又重新放下。    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的小嘴儿,各自在她玉口射了不少阳精,这才善罢甘休,转身离去,任由她在这抱石刑中苦苦支撑……    入夜渐深,寒风凛冽,杨婷裸身跪在铁齿板上,抱着巨石,娇躯冷得发颤。    那曾经高傲的美首,如今低微地垂落着,秀发披散,被浊泪沾湿,宛如一只落入水里的可怜燕子。阵阵入骨的剧痛仿佛在提醒着杨婷,她已不再是受万人敬仰的英姿女将军,而是一个犯了错就要受罚的淫贱女囚。    这一夜,对杨婷来说比在沙场征战的一年还要漫长,每当她想要放弃坚持,昏睡过去,小腿的剧痛便将她强行唤醒,拉回这无法逃离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太阳终于怜悯地洒下了些许暖意,杨婷贪婪地直起身子,想要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然而刚扭动纤腰,浑身筋骨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蜜穴里酥密层叠的淫肉下意识地紧了几分,绞着假阳具,给她带来无法抗拒的淫痒刺激,令她从大腿根部到脚趾头都酥麻起来。    “唔唔嗯…”    跪坐受罚的女将军贝齿紧咬口环,呜咽着流下几丝香涎,没料到清晨第一个向她问好的,竟仍是身子里翻腾不已的快感。    但很快,小腿被铁齿切割的剧痛又占了上风,她那修长莹润的玉腿,已被压出几道深深的锐角凹陷,满是淤青,原本白里透粉的娇嫩足心,也变得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强忍着快感和痛楚,昏昏沉沉了一整夜,冰冷、酸麻、肿胀、疼痛……百般苦难同时折磨着她的肉体和灵魄,杨婷甚至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双长腿,好让她从这抱石刑地狱中解脱!    好在,狱卒准时来了。    他们刚享用完早点,个个都是精神饱满,挺着一根晨勃肉枪,围拢到杨婷身旁,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将她救离苦海,而是淫笑着令她吸吮肉棒!    经历了这一夜的酷刑折磨,原本冷傲不屈的杨婷,如今也无力地低下了脑袋,面对插入玉口的肉枪,舌尖被口环伸出的细杆固定,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好委屈自己,做他们的泄欲肉壶了。    望着眼前排起长队的男人们,她悲叹一声,含泪合上英眸,缓缓转动秀首,吞吃龟头,只盼他们早些射出阳精,早些来解救自己那双被折磨得冰冷发麻的可怜美腿。    狱卒们似乎对她天生娇嫩弹软的小嘴儿十分满意,没过多久,便统统精关失守,将积蓄了一整夜的浓稠精浆射入杨婷胃袋。完事之后,他们总算抬走石砖,把她放了下来。    “唔唔…唔唔嗯…”    杨婷铁枷撑地,浑身瘫软地跪趴着,满是血痕的双腿僵硬酸麻,仿佛被数千根小针扎着一样,即便解了绳缚,也无力伸直,娇淫肉蒂被尖角压迫了整夜,肿得似颗红肉葡萄,蜜穴和菊门也都被了插太久,无法完全闭合,内里沾满淫汁的殷红膣肉清晰可见,洞口一缩一缩的,仍在汩汩吐浆。    此时此刻,恐怕一个蝼蚁般的小毛贼,都可轻易奸淫她这武艺高强的肉身。    好在这一次,享用过她玉口的狱卒们没再为难她,容她休息了半日。    囚牢之中,杨婷自行调匀内息,运功疗伤,经脉运转间,秀口吐出几丝浊气,小腿上被铁齿压出的淤青总算逐渐消散,一双匀婷健美的长腿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就在此时,狱卒打开了牢房,喝道:“犯妇!休息好了吧?!赶快起来,继续干活!今日也还有三块砖等着你拉呢!”    “唔啊?”    杨婷美眸瞪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一想到劳役时股绳磨穴之苦,刚恢复的双腿又软了下去,连铁枷都撑不起来了。    但狱卒可不会怜香惜玉,他牵起杨婷乳环,就像牵着一头不愿耕地的母牛般,将她带到采石场,任由她淫汁流了一路,也不理睬,只是按照规定给她绑好股绳,挥动皮鞭,驱赶她向前迈步……    如此这般,杨婷每日都要往返拉砖,若干得不好,还要受到各种差拨和狱卒的淫刑责罚,当真是苦不堪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由于每日被股绳摩擦,杨婷下身那本就丰润饱满的馒头肉唇,变得更加淫肥厚实,汁水淋漓,乳首和蜜蒂也因长期被牵拉而变得更加颀长肥大,即使在远处,也能让人一眼便瞧清这雪白肌肤上的三点红樱。    而且,由于每日都要赤脚踩着铜珠,运足了内力,负重步行,杨婷足底的穴道也逐渐被改造得更加脆弱敏感,恐怕今后就算没了这些铜珠,她也会在日常行路之时,被地面刺激得浑身燥热,淫水直流……    当真是个走路都会高潮的淫贱肉身啊!    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后果了。    每日服完劳役后,她都要趁着宝贵的休息时间,前往汤铁匠处,请他帮忙处理枷锁。    汤隆每日用酸水涂刷,钢凿打磨,过了半月,总算有了些成效,在原本厚重的玄铁重枷上磨出了一道沟壑,只需再过几日,便可将这铁枷凿开。    可偏偏就在她即将脱离苦海时,一个意外不期而至。    这一日,杨婷如往常一样,被狱卒押送至劳役之所。但还未待她见着今日的石砖,一双秀目便被黑布蒙了起来。    “唔唔唔??”    杨婷有些惊慌地左顾右盼,视线却被布条完全封闭,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响起的锁链声。    两根结实的铁索连在她颈手枷两侧的小孔上,将其吊在了与蜜穴同高的位置,令她只得弯下柳腰,垂下白乳,撅起翘臀,两团肥美臀肉间,菊蕊一圈细密肉褶紧张地开合收缩着。    随之而来的是菊心处的一丝冰凉,无情的吊钩捅入菊眼儿,将她屁股牢牢勾住,上提,直至她玉腿绷直,双足踮起,才勉强稳住身形。    恍惚间,雪白蜜臀被烙着“奴”字印记的肌肤处,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糙触感,这令人生厌的揉捏指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蔡修!!    “唔噢噢噢噢——!姓蔡的,你这该死的奸贼!!”杨婷眼罩下英眸圆瞪,愤怒地娇吼着,才发觉齿间口环已被除去。    此人正是陷害她至此的蔡修蔡知府。行刑之前,他受命前来牢城巡视,以确保父亲蔡京的观刑之旅万无一失。    似乎是专门为了听她有何反应,蔡修已令人解开了杨婷的口环,笑道:“杨将军~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加香艳可口了呢~”    “呸!!”杨婷咬着银牙,愤恨地说道,“你这狗贼,我要宰了你…!!”    被黑布蒙住视线的女将军大幅挣扎起来,蜜臀在肛钩的提拉之下高高撅起,抖动起白花花的臀波肉浪,纤腰左右扭动间,一对蜜瓜状的丰盈乳袋被甩飞起来,在空中相互碰撞,啪嗒作响。    她想要跳起身,才刚发力,便觉后庭一阵剧痛,这才感受到这肛钩的歹毒之处。原来,女人若想蓄力腾跃,必须先弯曲双腿,然而,肛钩的高度正好迫使她双腿蹬直,足尖踮起,再无曲腿发力空间,只能无奈地挺起娇臀,将自己最隐秘的花穴羞耻地展露出来。    于是,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酥痒了一整夜的蜜穴里仍是传来了粗大且灼热的触感,蔡修那根令她憎恶至极的阳棒,一丁点儿也不顾及她感受,就这般强硬地插了进来!    “嗯啊啊…!”杨婷被插得秀首猛然扬起,香舌直直吐出,舌尖处落下几滴春雨香涎。    “你这奸臣…混蛋…!噢噢啊…我要…啊昂~我要杀了你…!嗯嗯嗯啊——!”    女将军粉拳怒握,十颗珍珠玉趾难耐地抠入地面,凄美的叫骂声中夹杂着被奸污时无法抑制的春吟。    心中又羞又怒,她恨不得立时飞起一脚,将仇人踢得筋折骨断,但是,每当她将内力汇聚至足心,那淫贱蜜穴便被肉龙捅得好似一滩软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识海,登时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道化为泡沫,只留下享不尽的快感余波。    视线被封闭后,杨婷那本就被辽国淫药改造过的淫穴变得更加敏感了,花腔汁水盈盈,紧裹肉棒,棒身每一根血管纹路,都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啊啊…不要…快停下……拔、拔出去……嗯嗯啊啊啊啊昂昂?——!!”    纵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在仇人阳茎的调教之下,杨婷那淫浪无比的肉身还是十分听话地去了高潮,潺潺春浆如溃堤般喷涌而出,浇在她每一颗玲珑酥颤的玉趾之上。    “杨将军,你这骚穴,肏起来还是如此爽快,本官也要射了!哈哈哈!”    在这高潮紧缩的痴缠肉穴里,蔡修也爽到了极限,肉龙往花心强势一顶,将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白精浆强行灌入了眼前这位冤罪女将的蜜巢之内。    待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弹软酥嫩的雪白屁股,看着一缕浓精从那肥美厚实的白虎馒头穴间拉丝流出,滴在她内八字夹紧的双膝内侧,心中满是征服感,笑道:“等到我爹来了,须得请他也尝尝你这蜜穴的滋味儿~!”    闻言,杨婷被铐在枷中的双拳握得更紧了,指甲抠入掌心,留下几道愤怒的血痕,贝齿咬着朱唇,用高潮后带着喘息的声线再度骂了几句,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停地颤抖着,将足镣铁链抖得叮当作响。    见她脸上写满了不屈,蔡修又戏谑道:“嘿嘿,都被玩弄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来人呐,把她押下去,大刑伺候!”    话落,几个狱卒围拢而上,除去了她的眼罩,解开吊着铁枷的锁链,最后将那磨人的肛钩从她娇柔粉嫩的菊蕊拔出,连带出来几滴细丝状的黏腻肠蜜。    “唔唔…”杨婷紧了紧被肛钩拉成椭圆状的菊门,秀目燃起怒意,瞪视着蔡修,逐渐挺直纤腰,穿着乳环吊着罪牌的两颗乳首也傲然挺立起来。    望着她这如刀子般凌厉的眼神,蔡修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叫道:“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把她押入大牢!”    “遵命!”    几名狱卒同时用手擒住杨婷的玉臂和腰肢,想要推着她往前走,却发现她仿佛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女将军那匀婷健美的玉腿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砰——!    原本铐住她双膝和双足的镣铐猛然碎裂,而那些触碰了她玉体之人,竟也悉数被震开,在地面摩擦着倒飞出去,登时不省人事!    这足镣先前被汤铁匠动过手脚,杨婷此时忍无可忍,终于在盛怒之下运功震碎铁链,在这牢城中展露出她锋利的獠牙。    蔡修吓得双腿发软,赶忙叫道:“大胆犯妇!来人,快把她拿、拿下——!!”    面对围拢上来的十多名狱卒,杨婷眼中毫无惧色,怒吼道:“蔡修…!受死…!”    话落,愤怒的女将军大步冲入人群,以肩头的百斤重枷为兵器,撞开拦路之人,几个轻功提纵,闪身来到蔡修面前,将内力运至足尖,侧身上踢,将蔡修踹至半空,随后使出一记回旋横扫,恰似秋风扫落叶,正中他胯下男根!    “呜哇——!”蔡修痛苦地大喊一声,身子倒飞出去,砸在石砖砌成的墙面上,整个人卡入墙体,胯下传来一阵剧痛,立时昏了过去。    杨婷本想取他性命,但在牢城受辱多日,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力道便差了一些。不过,见他被踢断阳根,沦为废人,她心中之恨总算消解几分。    或许,让他这样苟活于世,比直接杀了他,更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吧?    “哈哈哈”,许久未开心过的女将军终于喜上眉梢,笑道,“奸贼,这是你罪有应得!”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不少狱卒,为首的押狱节级眼见蔡知府被打得不知死活,吓得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破音叫道:“我的妈呀!快——!快把她拿下!!救出蔡知府!!”    不料,杨婷竟主动飞身上前,以灵动身法绕过官兵,来到那节级身前,一脚踩将他腿骨踩断,怒道:“哼,鼠辈!本将军也要让你尝尝,这抱石刑之苦!”    “呃啊啊啊——我的腿……!呜哇啊啊!!”那节级痛得哇哇大叫,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显得更加令人厌恶。    “大胆犯妇,快放开节级大人!”众狱卒大声喊着,持棍逼近,将杨婷里外围了三圈。    杨婷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她运起内力,身若飞燕,足踏流星,以铁枷格挡棍击,玉腿扫出道路,连破十人有余,杀到牢城门口。    这寒铁大门之外,便是自由了…吗?    杨婷玉腕用力挣扎了几下,铁枷依旧纹丝不动。    该死…明明只差一步,便可解开这恼人的铁枷了!    此刻,杨婷犹豫了。双手仍被铐在枷中,就算侥幸逃脱,又能如何?光着身子,连衣服都无法自己穿上,这样的日子,要如何熬下去?    迟疑恍惚之间,牢城大门忽然打开,杨婷循声望去,只见数百官兵已围在城门外,领头的,竟是那沧州知府!    “大胆犯妇!竟敢在本官的地盘撒野?还不快跪下受降!?”知府大人喝声如雷。    原来,蔡修在进入牢城前,已提前告知沧州知府,让他备好重兵,以防形势有变。    杨婷长舒一口气,望着眼前上百名披甲持枪的军士,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年领兵征战沙场的日子,叹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伤及无辜,你们都让开吧,我不想再伤人了……”    排头的几个官兵瞧那逃犯只不过是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美艳女子,嘴角纷纷露出不屑之意,笑道:“哈哈哈,猖狂!兄弟们,让她瞧瞧咱们的厉害!”    说着,他们便一同围攻上去,然而下一刻,就领教到了杨婷那凌厉的腿法,几名彪形大汉竟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她踢飞出去。    见她武艺如此高强,众官兵再不敢怠慢,纷纷结阵迎敌。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与只晓得欺负犯人的狱卒不同,都在沙场上历经磨,武艺虽不及杨婷,但也称得上个中好手,凭借人数优势,竟也能和她斗得有来有回。    若是平时,杨婷尚可以一敌百,但如今双手受制,足心还被银针封住了穴道,功力只能使出两三成,在上百官兵的围攻之下,逐渐力不从心。更令她难耐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体内那股无形欲火又烧到了心眼儿里去了。    “啊啊?…怎么会…嗯嗯?……”    杨婷试着调匀内息,压制欲火,可越是想要平息,蜜穴和酥胸就越发淫痒难受。原来,在牢城里,她每日的饭菜都掺了不少慢性春药,潜移默化地将她原本健美英气的身子,改造成了下流无比的媚骨淫躯,如今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了。    “噢噢…好痒…我的内力……嗯嗯啊?~!”    随着春药药效发作,杨婷身子也逐渐酥软下去,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内力也散了,被官兵们逼到一处墙角,淫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了一地,娇挺的乳尖不停地颤抖,玉颈皓腕均被玄铁重枷牢牢铐住,插翅难逃。    官兵都头察觉到她已是强弩之末,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她支撑不住了,大伙儿一起上!把她擒住!!”    话落,一众官兵脸上露出淫邪之色,丢下长枪,对着杨婷丰满莹润的性感娇躯扑了上去。    “不要…给我住手……!”    杨婷眼中满是不甘,无奈地叫喊着,但蜜穴里那股子淫痒,已经如同洪水般扩散至全身,令她从头到脚都提不起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男人摆布。    官兵都头取来几根专门用来捆绑敌军俘虏的牛筋软钢绳,将她一双丰满匀称的长腿折叠捆缚起来,绳圈绕过大腿、小腿、腰肢,把她双腿牢牢固定在身子两侧,宛如一只捆好待蒸的淫肥肉蟹。    此时,沧州知府策马上前,见她已无力反抗,便道:“此女身手了得,还伤了蔡太师的儿子,简直罪孽滔天,可不能再让她犯上作乱了,取臀足枷来,把她双腿铐住,关进大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闻言,两名官兵抬上来一口与杨婷颈手枷相同材质的玄铁重枷,枷面上开了一大两小共三个孔,呈“品”字形分布,大孔在上,与她蜜臀同宽,左右两个小孔在大孔斜下方,尺寸正好能卡住足踝。    杨婷见之,心头微微一颤,想到自己下身即将被铐入此枷,不由得一阵莫名恐惧,但身子却不知为何燥热起来,饱满肥厚的阴瓣之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晶亮淫汁…… 第九章 大仇得报已无憾,合枷入笼锁香身    杨婷肩扛百斤重枷,在上百官兵阵中闪转腾挪,即便内力再如何充沛,也终有精疲力竭之时,再加上长期被喂食慢性春药,积蓄的药力随着她运转内功逐渐爆发。在不断激增的酥痒刺激下,武艺超群的女将军终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她那足以开山裂石,称得上是杀人利器的健美长腿,被专门用来捆侠女的牛筋软钢绳折叠紧缚,绳圈入肉两寸有余,在丰满盈润的大腿肉上深深勒出几道泛红的凹陷。    领兵的沧州知府不敢怠慢,令人取来一具“臀足枷”,要给她铐上。    杨婷盯着那具与她颈手枷同样硕大沉重的铁枷,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娇吼一声,豹腰一抖,将压在身上的官兵甩开,支起身子,开腿蹲踞,横眉怒视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离本将军远一点!否则莫怪我拳脚无眼!!”    沧州知府笑道:“杨将军,你拳头被铐在颈手枷里,脚也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像只母蟹似的双腿大开,股间还不停地流出‘蟹汁’,任你拳脚功夫再如何了得,如今也掀不起波浪了!本官告诉你,你已是瓮中之鳖了,速速跪地受枷吧!”    “你…!”    杨婷气得柳眉倒竖,双腿使出全力,踮起的玉趾几乎抠入地面,想以内力挣断捆绳,一鼓作气,竟还真将绳子撑开了些,但当她这股劲儿过去,弹性十足的牛筋绳又再次将她大小腿折叠紧缚起来,不余一丝空隙,绑得她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反而,由于太过急于发力,她没留意控制尿门,竟在一众男官兵面前,不慎将一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撒了出来!    哗啦…哗啦啦…    见状,众官兵顿时哄笑起来,杨婷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烟消云散,那张原本凶戾的俏脸也瞬间红透,有种莫名的娇羞反差之美。她急忙夹紧了玉腿,跪坐在地,弯下一直傲挺着的蛮腰,用铁枷挡住男人淫靡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尴尬得无地自容。    历经沙场磨练的官兵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他们趁着杨婷双腿颤颤,金水潺潺,扑到她身上,压住颈手枷,骑坐在她骨肉匀婷的美背上,将她完全制住。    “从本将军身上滚开…!”    杨婷跪伏在地,怒吼着想要支起身,但下一刻,自己那春药发作的淫穴忽然被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巨物插了进来,那股子酥麻畅美,宛如五雷轰顶般,顺着脊椎直贯天灵,电得她浑身上下筋骨都酥了。    “嗯啊啊啊~!!”    女将军发出一声不甘心的高昂媚啼,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抵抗。    原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都头,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趁她不备,捅入了那下身命门。    “再厉害的女人,骚穴被这狼牙大棒插了,都得老老实实的!”    他大笑着,宛如对待战利品般,踩在杨婷肥美圆翘的雪白屁股上,示意同伴扛来铁枷。    与颈手枷一样,这“臀足枷”也由一块正方形玄铁锻造而成,枷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孔洞,呈“品”字形分布,中间的大孔宽一尺有余,想来是用于拘束女子翘臀,左下角和右下角两个小孔不足三寸,正好容得下一只纤秀足踝。    即使是淫毒焚身,硬棒插穴,杨婷那不停扑腾的秀美莲足也要两人才能按得住。官兵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臀足枷,用力抓住她那双光泽红润的肉脚,卡入枷面下方的两个小洞中。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脆响,铁枷合拢,上下两个半圆完美地贴合杨婷玉踝的尺寸,将这对日行千里,轻功卓绝的上品玉足,完全禁锢在这三寸空间内,连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施舍给她。    “不要…!不要铐我的脚!!”    杨婷感受着足踝四面八方坚硬牢固的压迫感,哭喊的声线中听得出几分绝望。    然而,一旁的都头只是严厉地说道:“莫要理她,把她屁股塞进去!”    于是,几个官兵稍稍松开了些束缚她玉腿的捆绳,将她蜜臀抬高,对准了枷面中央的孔洞……    谁知,正当几人拿住她蛮腰,要将臀肉往里塞时,她那圆翘饱满的侧臀竟卡在了洞口之处!    见状,都头骂道:“妈的,这淫妇,屁股可真大,去取一个大一些的枷来!”    “长官,这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枷了…”另一人回道。    杨婷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些官兵哪里知道,她近一个月来,每日被强迫劳役,股绳拖砖步行足足六里路,本就淫肥鼓胀的蜜臀也因此锻炼得更加浑圆健美。    没法子,既然没有更大的枷,几个官兵只好沾了些她蜜穴里的淫汁来润滑,用尽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挤,总算是把杨婷这对磨盘大小的圆腴肉尻塞进了铁枷之中!    这还没完,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遁逃,官兵还将一根金属长杆从侧面横着插入臀足枷预留的孔洞之中,两端锁死,沿着臀洞的直径,将这通孔一分为二,正好抵在杨婷的髋骨前方,拦住了她腰胯前挺的去路。    她这蜜桃臀本就因铁枷挤压而难以脱身,如今再封上一根横杆,更是绝无逃脱可能,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蜜穴羞耻地裸露出来,任由看客们一饱眼福。    从后方看去,只见那方形枷面之上,肥颤颤地挺着一对浑圆美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一朵淡粉色的雏菊俏生生地绽放着,细密菊褶清晰可见,随着枷中淫肉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菊蕊下方,是两片浸泡在淫汁蜜水里的光润阴瓣,浑圆饱满的馒头穴已被欲火染得微微泛红,一颗被穿了罪环的樱红肉蔻在蜜穴口倔强地挺立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十分愤懑不平。    美臀下方是两只纤长秀美的六寸莲足,足跟圆润,白里透红,足肉软糯似糕,足趾饱满如玉,足底点缀着十多枚精巧铜珠,堪称人间极品。眼下,这对不知被调教了多少回的可怜玉足正急躁地扭动着,似乎想用趾尖寻找地面,以借力挪动肉躯。    然而,宽大的枷面令她十颗玉趾都绝无可能触及地面,更遑论借力挣扎了。    但杨婷仍是不甘心地尝试着,在一众官兵看笑话般的眼神围视下,攒紧了足趾,用力踢动,大腿上隆起明显的肌肉曲线,连带着弹软臀尻一同抖动起肉波涟漪,将那铁枷晃得咯咯作响。    可惜,她身上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性感紧实的屁股蛋儿已蒙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前那对穿环豪乳也不住地摇晃漏奶,更凸显出女将军的屈辱与无助。    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陷害于此,报国无门,杨婷心中悲愤交加,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楚动人的嘶吼:    “你们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唔唔噢嗯?!”    然而,这一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口衔。    “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押入天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随着沧州知府一声令下,十多个官兵一起动手,才将铐着两个百斤重枷的杨婷抬上推车,押送至天牢之中。    说是天牢,却不见天日,杨婷囚于其中,心中苦闷至极。两块竖着的方形铁枷一前一后,支撑起她蜷曲的身子,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令她终日维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手足皆被铐在枷中,无法碰到地面,若想腾挪,只能靠唯一能动的腰肢,卷曲起伏,带动铁枷,缓缓蠕动,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肉虫。    过于严苛的枷锁,令她连一只趴在自己屁股上叮咬的蚊子都赶不走,一整日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快磨破皮了,周身筋骨酸麻不已。若非她武艺高强,能靠运转内功调理经脉,恐怕都要被这两组铁枷折磨得筋折骨断了。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她调动内力,刺入她足心要穴的银针相当称职地开始在她体内捣乱,惹得她脚心酥痒燥热,连蜜穴也随之湿润淫痒起来,每日都过得十分煎熬。    沉重的铁枷令她几乎没有挪动身躯的欲望,翻身更是绝无可能,就连睡觉也只能撅着屁股浅浅入睡,丰盈如满月的乳袋沉甸甸地垂落,乳首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凉。从早到晚,她四颗尖尖的虎牙都愤恨地咬着口衔,在圆柱状的衔铁上留下几道齿印,透明香涎顺着嘴角汨汨滴落,连一句抱怨枷锁太紧、蜜穴太痒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每日狱卒送饭的时候,杨婷才得以喘息片刻。他们会解开口衔,给她喂食粥饭,按摩筋骨,清理身上的污秽,再重新整理一番仪容。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香艳肉块。    进了天牢,每日的狱卒轮奸是逃不掉的,但好处是可短暂缓解体内欲火,还不必服劳役。狱卒不在的时候,杨婷便有了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她身体无法动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内功,气息循环好几个周天,修身炼体。    终于有一日,她在一次调息修炼时,参透了武学真谛!    江湖传言道,有武学机缘者,可一步入天境。但其实,哪里有什么一步登天,都是厚积而薄发而已。    杨婷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上每一块肌肉,收缩、放松,都可随心所欲。只可惜,这突破来得似乎晚了些。如今她颈、手、臀、足皆被锁于枷中,余下给她自由活动的,似乎只剩下蜜穴口那两瓣肥美唇肉了。    此外,与从前相比,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只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来看,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参悟武学奥义后,杨婷首先感到的是力量感,自己这副身躯,仿佛有了通天之能,若是在沙场之上,足以一骑当千。但接下来,她又感受到了更强的拘束感,人体再如何修炼,也敌不过钢铁,刀枪不入的玄铁重枷依旧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手、足、颈、臀上令人窒息的铐锁,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仍是一名犯了王法的低贱女囚,即使武功在高,也只能羞耻地光着身子,任由他人凌辱玩弄。    真是讽刺呐!    原本可成为一代宗师,如今却要在牢狱中蒙冤受辱。    念及此处,杨婷眼角忍不住涌出几点泪花,顺着她英容秀丽的面颊凄美地滑落……    就在她武艺突破的第二日,沧州牢城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贵客:当朝宰相,大宋四大奸臣之首——蔡京。    早在途中,这位蔡太师便已收到探子消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沧州被一位女犯打伤,沦为废人。他又惊又怒,刚到牢城,就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气冲冲地来到天牢,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犯妇。    刚入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铐在枷中,高高翘起的淫肥屁股,臀心处的“奴”字烙印十分显眼,枷洞卡得甚紧,仿佛这屁股是从枷面上“长”出来似的。    在这无助美臀下方,还锁着一双莹润白皙的熟美肉足,枷孔铐住玉踝,左右足底刺有“淫囚”、“犯妇”两道罪印,随着脚掌轻娆曼扭,魅惑至极。    似乎是听到有人前来,这枷中美肉紧张地将两片肥臀夹紧,臀缝收缩,想要遮掩蜜裂,却反而逼得小穴挤出一股晶亮淫汁,拉着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蔡京下身那根老肉棒久违地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绕至正面,终于瞧清了她的容貌。    只见一张英气十足的美貌俏脸,被固定在冰冷的枷面上,满头青丝束成马尾,用绳子向上提拉固定,令她无论转头还是低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唯有扬起坚毅面容,睁大美眸遥望过往的辉煌。    蔡太师认出了这张美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一脚踩在她脑袋上,说道:“我还在想是谁胆敢踢伤我儿,原来是本朝最年轻的镇边大将,杨婷将军——!”    他那“将军”二字拖得极长,声调满是讽刺。    杨婷在刚考得武状元时,曾见过蔡京,后来在边塞屡次向朝廷请兵北伐,皆被这位宰相驳回。只因蔡家早就与辽国勾结,在皇上面前,给她这双美脚穿了不少小鞋。    认出来人是大奸臣蔡京,杨婷英眸怒瞪,目光狠厉得仿佛能隔空杀人,咬着口衔,愤恨地娇吼道:    “啊嗯(蔡京)…!唔呃嗯噢啊啊嗯(本将军要杀了你)!!”    蔡京用鞋尖撩起杨婷好看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来着?本官没听清楚!”    “唔噢噢噢噢——!!”    杨婷毫无意义地怒吼着,扭动娇躯用力挣扎,乳环上挂着的罪牌不停撞击地面,发出阵阵叮当声响,但铁枷依旧固若金汤。    “桀哈哈哈!”蔡京发出一阵淫邪怪笑,又道,“把她的口衔解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通辽叛国的淫妇有何狡辩之言!”    狱卒听令解开口衔,杨婷娇咳了几声,骂道:“你们蔡家才是通辽叛国的逆贼!尤其是你儿蔡修,不仅通辽,还嫁祸于我,简直是死有余辜!”    蔡太师被她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解下黄金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杨婷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在那“奴”字烙印处又填了一道血痕,骂道:“大胆淫妇,竟敢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嗯啊…!”杨婷闷哼一声,紧紧攒着十颗珍珠玉趾,咬牙冷笑道,“哼,蔡大人,打得这么轻,没吃饭么?”    蔡京大怒,加重力道又抽了几鞭,打得那枷中美臀肉波乱颤,臀浪翻飞。    然而,杨婷神功大成,此等鞭打,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硬吃了几鞭后,她仍是嘲讽道:“哈哈哈,下手软绵绵的,恐怕你这狗官,浑身没有一处硬得起来吧?”    被如此羞辱,蔡京自是怒不可遏,一旁的差拨急忙上前劝道:“这犯妇性子刚烈,对付她,须得用巧劲儿…”    蔡京稍微冷静下来,说道:“本官活了几十年,像这般性子的妞儿见得多了,她越是嘴硬,就说明她越心虚!”    他伸手在杨婷被抽得通红的屁股蛋儿上摸了几下,手指探入蜜裂,食指拇指捏住了那颗被淫药催肥的淫核肉蒂,笑道:“杨将军,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不惧鞭打,但不知,你这指头大小的淫豆儿,是否也经得住拷打?”    杨婷如今内功深厚,浑身敏感度也是突飞猛进,性器尤甚,仅仅是被捏住一小会儿,还未玩弄,她那穿着阴环的樱红肉蒂就发情似的充血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十分惹眼。    蔡京又用粗糙的指肚轻轻抠了几下,阵阵酥麻彻骨的刺激感登时顺着经脉传遍杨婷全身,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儿,嫩脸晕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嗯啊…你这老淫贼,和你儿子一样,都只识得欺负…嗯嗯嗯…!欺负动不了的女人…!若不是这铁枷,本将军…嗯啊啊…本将军一根脚趾头就能踢碎你这身软骨头!!”    “住口!”    蔡太师听她屡屡提及自己身受重伤的爱子,怒火中烧,手指穿过她阴环,用力地往下一扯,几乎要将那红亮亮的肉葡萄生生撕裂…!    “噢啊啊啊——!”    杨婷疼得仰首高啼,十颗玉趾紧绷成爪状,浑身仿佛遭到雷击般,震颤不已。    功夫练得再精,女人的淫核都是无法锻炼到的,一旦被穿了环,给男人掌控住,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得不低头认输。    当然,杨婷内心是决计不会认输的,只不过,她那受不住摧残的淫穴,早已投降似的涌出蜜泉,做好败北被肏的准备了。    见了这等名器,即使是蔡京那根老态龙钟的肉棒,也重拾了往日的雄风,久违地充血勃起,硬得像一棵苍松。他双手揉开杨婷两团弹软肉尻,挺枪挤入臀缝儿,龟头刚抵在厚实的阴瓣上,就被外溢的温热汁水浇了个透。    “真是个骚浪淫贱的肉穴啊!”蔡京笑着,肉茎前挺,挤开那软糯香甜的肉唇,狠狠地插了进去,骂道,“淫妇,你这骚穴比你的贱嘴老实多了,本官要肏得你认错求饶!”    “就凭你这短小没用的玩意儿?别做梦…噫啊啊啊~!”    杨婷嘴上依旧倔强,可无论被男人奸污了多少次,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无法抵抗肉棒刚插进来那一瞬的强烈快感,宛如一柄铁锤砸入花心,将她所有的矜持与贞烈统统击碎。    蔡京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调戏道:“如何?是不是很爽呀?你这骚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才、才没有!嗯嗯嗯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咕噢噢噢噢噢——!!”    若是有个“最不愿被谁肏”的排行,这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蔡京,毫无疑问是杨婷心中的榜首。她竭力挣扎起来,绷紧了腰肌和大腿,想要让屁股逃离臀足枷的拘束,然而,拦在腰前的那根横杆,却依旧无情地将她锁死在枷中。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乖乖地撅起淫尻,摊开臀肉,任由自己最厌恶之人肆意肏弄。    但最令她愤恨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躯,竟然被这恶人肏出了快感!    内功突破之后,她蜜穴里每一块淫褶媚肉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阳棒肉棱的轻微刮蹭,都足以令她酥麻到心眼儿里。    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    杨婷心乱如麻,体内淫欲更加压制不住,白皙肉酥的雪肌上逐渐泛起片片春红,乳首也愈发充血硬立,呓呓娇啼间,悬在胸前的纺锤美乳被顶得前后翻飞,白影乱颤,一腔怨气在奶房里往复激荡,乳肉来回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嗒声响。    “爽!太爽了,本官好久没享用过如此美妙的女子肉穴了!”蔡京畅快淋漓地抽动着阳棒,大手一挥,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杨婷那圆润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臀浪从臀心一直扩散至腰窝,留下一道下流的深红掌印,大声命令道,“淫妇,给本官再夹紧点儿!”    “噫噫噫啊?——!”    杨婷难耐地娇啼一声,明明之前被打屁股不痛不痒,但如今,身子已经被肏得完全发情,任何细小刺激,都足以掀起滔滔不绝的欲望浪潮,叫她难以自持。阳棒一下又一下地碾开肉壁,快感翻腾不断,蜜穴里层峦叠嶂的淫肉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将入侵之物裹得紧紧的。    蔡京感受着肉棒之上的阵阵吸吮,畅美之感从龟头一路传导至全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每打一次屁股,你这淫穴便要缩紧一下,杨将军,你可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肏的贱货母狗啊~!”    “嗯嗯噢~!你、你这老淫贼,休要胡言…!唔啊啊啊?…!本将军才不是什么母…母狗…!”    自尊心极强的杨婷不甘心地反驳着,话语却被自己抑制不住的骚浪呻吟生生打断,只觉备受淫辱,枷在秀首两侧的玉手羞愤地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手心里。    啪、啪、啪……    蔡太师心中征服感越来越强,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再度加快了肉棒抽动,腰臀相撞,浅拔深插,从杨婷那频频娇颤的淫浪肉穴里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在两人臀胯之间连起无数条晶莹剔透的液丝弧线。    “本官要干死你…!干死你这只害死吾儿的淫贱母狗…!!”    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用力猛肏,快感令他几近癫狂,满脸皱纹狰狞地挤成一团,瞳孔泛起大量血丝。    “嗯啊啊?~咕噢噢噢昂昂?——!!”    如此强烈冲击下,杨婷感觉自己蜜穴里仿佛闯入了一头发狂的猛兽,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入花心,势大力沉,如同撞钟,肏得她浑身上下都酥了,两只纤秀玉足在枷中不停地抬起踩落,蜜穴缩得越来越紧,原本英气勃勃的水眸也愈发翻白。    蔡京感受着肉茎之上一缩一缩的吸榨快感,不由得握紧了杨婷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阳棒往里深深一插,膨胀至极限,精关大开,怒吼道:“你这叛国女将,辽国肉奴,淫犯母狗,本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蔡家的下场…!!给我统统吞下去!!!”    心知小穴里那根跳动的肉蟒即将射精,杨婷那雪白肉尻下意识地向前逃去,却又再次被枷孔横杆抵住腰胯,只得绝望地撅臀张穴,被那根厌恶至极的肉棒一插到底,灌进来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浆。    “不…!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余韵绵长的娇媚浪啼,感受着子宫被灼热精流完全灌满,身子里沸腾的快感也翻过了极限,蜜穴在一阵大幅痉挛过后,如同六月的雨般涌出大量湿滑淫汁,淋在肉棒之上,快意畅美地去了高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高潮中的蜜穴绽放出极强的吸吮力,将蔡京那根聊发少年狂的老肉棒牢牢吸住,榨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    “啊~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蔡太师一边射精一边破音大叫着,想来是当真爽到了极点。    杨婷就这般一直被他肉棒抵住花心,心神迷乱,直至高潮余韵过后,才逐渐恢复了些神识。    对于这位蒙冤受辱的高傲女将军,最难受的时刻并非被男人强奸,而是每一次被迫高潮过后,从天国跌回凡间,重新恢复理智的那刻。愤恨、懊悔、不甘、无助……种种思绪萦绕心头,令她无法释怀。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老淫贼!    可是我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活动手脚,铁枷依旧纹丝不动,小穴里那根老当益壮的阳棒,似乎在嘲笑她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恼人的肉茎,本将军要让他有来无回!!    羞愤、恼怒、仇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过后,杨婷目光一怔,似乎是想到了对付蔡京的法门……    趁着蔡京还未拔出肉棒,杨婷以内力夹穴,两片肉唇咬住棒根,来回摩挲,装作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轻佻地说道:“蔡太师,你这根短小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才射了一回,就软得不行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羞辱,即使是当朝宰相蔡京,也气得青筋暴起,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肉茎经过先前那次畅快淋漓的爆射后,已逐渐萎靡,甚至还因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抽出肉茎,虚张声势:“小淫妇,等本官休息片刻,再来享用你这骚穴……嗯嗯?!”    然而,他正要拔出阳茎,却被一股强大吸力笼罩,肉棒宛如被人用手紧紧握住,竟无法从杨婷蜜穴抽出!    他又试了数次,肉茎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深陷淫肉沼泽,心中泛起一丝恐惧,惊慌地说道:“怎么回事?!淫妇,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原来,杨婷以精妙内功控制蜜穴,每一块淫肉收放自如,内外阴唇同时夹紧棒根,不余一丝空隙,同时腔膣外张,制造出宛若真空的强大吸吮力道,将蔡京那根疲惫不堪的肉茎牢牢锁在肉壁之间。    这吸吮犹如青楼女子勾魂摄魄的娴熟口技,即使是阳痿之人,也能令其肉棒重振雄风。蔡太师只觉自己命根子被一条正在捕猎蟒蛇死死缠住,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他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    一旁的护卫见形势不对,忙问道:“蔡太师,你怎么了?”    蔡京咬紧牙关,强撑着说道:“…没事!这骚穴吸得太紧了…本官又要射了…!呃啊!”    没想到,杨婷在无意间竟无师自通了合欢教女子才会使的“囚龙决”,蜜穴淫肉齐齐发力,化作红缨,缚住肉龙,还主动地吸吮颤动起来,一圈圈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一直到龟首,然后又从龟首震回棒根,周而复始,爽得蔡京嘴巴张成圆形,双腿都绷直了。    又是一阵从棒根爽到马眼的榨精吸吮,蔡京再也支撑不住,精关失守,将精囊中最后残留的几缕阳元都射了出来。    即便如此,杨婷的蜜穴魔沼仍在发力,令蔡京那根已极限透支的肉茎寸步难逃。    下身的快感已完全转化为刺痛折磨,蔡京疼得眼冒金星,急忙吼道:“给我停下!啊啊啊!我不要再射了!!”    不料,杨婷却道:“老奸贼,叫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哈哈哈!!”    闻言,蔡太师彻底慌了,眼中竟浮现出杨婷手持长枪,刺入自己咽喉的画面!    蔡太师吓得双脚发软,肉棒却仍在勃起射精,带来阵阵如同被抽筋拔骨的痛楚。他慌不择路,拇指抠入杨婷屁眼儿,用手猛扯阴环,想要逼她松开淫穴,不料,这些刺激反而令她夹得更紧了!    “不…!杨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会令人放了你,要多少金银我都给,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京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飞速射出,再也顾不得颜面,低声下气地向杨婷求饶。    杨婷嘴角上扬,高声说道:“蔡京老贼,休想再骗本将军,受死吧!!”    话落,杨婷使出浑身内力,蜜唇用力一夹…!    “呃啊啊啊——!!”    蔡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他发出一声凄厉长嘶,在两片肉唇的挤压之下,肉棒射无可射,竟喷出几滴血来,急火攻心,双眼翻白,口中喷出一道鲜血,立时昏死过去。    “蔡太师!!”护卫们赶忙上前扶住,手指在他鼻头一探,却已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蔡京老狗,这是你罪有应得!!”    大仇得报,杨婷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响彻了整座沧州牢城……    当朝宰相乃是大宋头号权臣,宰相暴死沧州,大小官吏统统要被查办,牢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沧州知府怒道:“你这犯妇,只不过是一具锁在枷中的淫贱肉块,竟敢杀害蔡太师?!”    杨婷对此不屑一顾,傲然说道:“本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冥顽不灵!”沧州知府喝道,“你们几个,给我肏死她!!”    谁知,杨婷抖了抖淫穴,一脸张狂地威胁道:“谁敢对本将军不敬,下场有如蔡京!”    闻言,原本已提起肉枪的几个官兵登时软了下去,竟无一人敢上前奸污杨婷。    杨婷傲然仰起枷中美首,笑道:“哈哈哈,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休想再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沧州知府大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这等大案,他断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秉告朝廷。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宋徽宗龙颜大怒,下令将杨婷严加拘束,押送回京。    半月后,钦差大臣来到沧州,进入杨婷的牢房,见她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高傲模样,即使面对圣旨,也是不耐烦地将秀首瞥向一侧,无礼至极。    钦差大怒道:“死囚杨婷,你杀害当朝宰相,斩首凌迟已不足以惩戒你犯下的重罪。依皇上旨意,将你押送回京,贬为匣奴,永世幽囚于匣墙壁穴之中,以身赎罪!”    杨婷无惧:“哼,匣奴是什么花样?无非又是些皮肉之苦,本将军何惧之有?”    钦差笑道:“皇上对付女逆贼的御用手段,岂是这小小的沧州牢城能比的?你就撅起屁股,好好等着吧~!”    杨婷身为极恶重犯,押送之前,自然要再加几道狱具,钦差不愿自己动手,便将她带到沧州最好的铁匠处。    铁匠汤隆早已听闻杨婷杀死蔡京的义举,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惋惜,一见她面,便悄悄说道:“杨将军,多谢你为民除害!只可惜这钦差大臣看得紧,我无法为你解开枷锁。”    杨婷摇了摇头,叹道:“汤大哥,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若再等个几日,或许便能……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了那淫贼!也怪我当时武艺不精,被他们擒住…不过好在,蔡京已死在我手,总算报了这大仇!”    汤铁匠眼中有些无奈。报了仇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铁枷铐得动弹不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拿起工具,对杨婷悄悄说道:“杨将军,我实在不忍你受苦,今日我要带你杀出去,就算不成,无非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且慢!”杨婷正色道,“汤大哥,我身上这铁枷,恐怕不是一时能解,你一人又如何敌得过外面成百上千的官兵?我不想连累你,你也莫要担心我,按照圣旨来便是,狱具有多少便用多少,切勿留情,以免他们起疑!”    闻言,汤铁匠对她敬佩更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取来三个焊在一起,呈三角形分布的厚重圆形铁箍,中箍较大,铐于杨婷柳腰之上,下方两箍较小,锁在她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她那匀婷健美的大长腿,就被自己窈窕火辣的小蛮腰完全固定,就算没了铁枷,也得撅臀跪在地上。腿箍实在太紧,仿佛要把腿骨都咬断,箍面深陷肉里,将丰满莹润的腿肤勒出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腰箍的尺寸对她来说似乎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束缚感令她呼吸不畅,为了对抗它,杨婷线条流畅的几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玉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精钢锻造的牢固腰箍,坚铁在她雪白细嫩的小腹上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铁箍“咔嚓”一声上锁的那刻,杨婷只觉自己丹田之气都被挤散了。    腰腿铁箍锁死后,杨婷下身再无一丝活动空间,片刻后,上折的大腿就开始隐隐发麻。她想稍微活动一下,肌肉发力,但两片肥臀都完全夹紧了,也没能将大腿蹬出半寸,只得无奈放弃。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汤隆问道。    杨婷深吸一口气,强撑道:“我没事…!请汤大哥继续……”    汤铁匠叹气一声,默然取出两个球状的小铁套,说道:“杨将军,请握紧双拳。”    杨婷秀目中闪过一丝惧色,却又很快被坚毅取代,依言握紧玉拳,任由他把铁套套在自己手上,然后用铁水焊在了颈手枷面上。铁套内壁抵住指节,她那双精通十八路杨家枪的巧手,只能憋屈地被紧紧包住,除了愤懑地握紧拳头之外,无法作出其他动作。这足有两指厚的铁套,凭借手指外张的微弱力道,是决计不可能从内部撑开的。    “好紧…”女将军柳眉微蹙,用旁人无法听清的声音无奈叹息。    然而,似乎是还嫌拘束得不够紧,汤铁匠又取来了八根玄铁铸成的圆形长棍,对准了枷面留好的小孔,逐个插了进去……    颈手枷与臀足枷尺寸一模一样,皆为正方形,其四角、四边中点处各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本是用于牵引固定犯妇,但如今,却被这铁棍两两相对地穿了过去。八根铁棍,皆是一头连着颈手枷,一头连着臀足枷,两端有螺纹,用螺母拧紧。    如此一来,两个铁枷与八根铁棍便组成了一个横置的“犬笼”,颈手枷是笼子的顶板,臀足枷是笼子的底板,铁棍则是格栅,将这位撅着屁股的匣奴母狗困于其中。    所有的螺母都拧至最紧,两片铁枷的距离也随之缩到无法再缩,杨婷那水蛇腰肢在双枷的压迫下,只能极限地反弓着,形成一道优美凄凉的新月弧线,再无半分扭动余地。    枷笼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千斤重担,为了抗住它,杨婷玉背上所有美丽肌肉都卖力地紧绷着,如同一块块轮廓分明,出自雕塑大师之手的汉白玉,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在旁监督的钦差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他令汤铁匠把螺母再拧紧一圈,然后用铁水填充缝隙,直至完全焊死。    “唔……嗯!”这位笼中艳犬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吟。    没过多久,杨婷后背雪肌上就因发力而渗出点点香汗,恍若抹了一层精油,润泽莹莹,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冶艳的琉璃色,更显得她骨肉丰美,窈窕动人。    最后,为了方便搬运枷笼,汤铁匠还在臀足枷面上焊了两个把手,只不过这把手的位置有些不堪,位于杨婷那蜜桃肉臀的斜上方,如果一名男子要享用这枷中美穴,这两个把手正好可在他抽插时助力。    完成后,办事谨慎的钦差亲自检查了一圈,竟还发现了先前汤铁匠在颈手枷凿出的裂痕。他眉头一皱,赶忙令铁匠重新补好,又令他把臀足枷的锁孔和缝隙也用铁水焊死,断绝了杨婷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铁水流入最后一道枷缝时,杨婷那张从见到钦差开始就一直傲气十足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娇声喊道:“等、等一下……给本将军住手!!”    然而,铁水可听不懂她的叫唤,遇到空气,迅速凝固,形成坚不可摧的玄铁粘连,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擒住了杨婷魂魄,将她下半生的念想完全剥夺了去。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那钦差冷冷笑道。    “哼…!”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愤恨不已。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在这狭小的枷笼中度过?    不要…    不要……!    她绷紧了浑身肌肉,气聚丹田,开山裂石的双腿全力向后一蹬,但除了给枷笼造成轻微晃动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反倒是隆起的屁股蛋儿下方,那用力撑开成爪的十颗玉趾,让她显得有些可笑。    “杨婷将军,别再挣扎了,你就在这枷笼中,当一辈子的匣奴吧!”钦差大臣笑着说着,满意地在她身后蹲下,抚摸着两瓣用力过后还留有余温的熟美翘臀,指尖拂过阴瓣,取来一根铁制假阳具,又道,“听说,这看似肥美多汁的凶戾肉唇,能够夹断男人的命根子?不知这生铁淫杵,你是否吃得下!”    说罢,他将表面布满狰狞凸起的铁杵,狠狠地插入杨婷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取来一根细链,锁在她阴环上,勒入蜜穴,封住铁杵,另一端系上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滴状肛塞,塞入了她褶线分明的菊眼儿之中。    “嗯嗯额啊?——!”    杨婷难耐地仰首娇啼一声,蜜穴想要用力将铁杵挤出,却被那细链拦住去路,若想硬来,恐怕又要刺激菊蕊,只得作罢。    如此这般,圣旨中匣奴所需狱具便是完成了一半了,剩余一半,须得回京操办。    于是,钦差大臣令人把枷笼抬上马车,即刻启程。    曾经名作杨婷的匣奴美肉,如今浑身上下都被枷笼挤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两处淫穴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不得不发出阵阵娇喘。一路上,这黄莺颂春般的银铃娇啼,不知勾起了多少沿途少年的春心……    …………  第十章 穿环改造塑淫躯,入墙赎罪作匣奴  上回说道,杨婷因杀害当朝宰相,被判为匣奴,剥去浑身衣衫,锁入死枷犬笼,一身天境武艺再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屈辱地翘着屁股,露出淫穴,周身能动之处只余一对铐在枷中的秀美莲足。    历经十多日,钦差总算将她押送回开封京城,依圣旨交于御史台狱。    刚被抬入御史台狱,杨婷便在门口见到一面雕刻有锦绣春宫图的横墙,墙体之内,不断有媚态十足的淫啼浪叫传出,其音靡靡,声似黄莺,仅是听到,就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筋骨都酥了。    这墙里…究竟有何物…?    押她入狱的钦差笑道:“莫要着急,此墙名作‘赎罪匣墙’,正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说话间,他将运送杨婷的马车牵至那“赎罪匣墙”另一面……    映入杨婷眼帘的,竟是一排被镶嵌在墙壁中的女人屁股!每个屁股下方,还有两只锁于枷中的肉足!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被锁在臀足枷中,唯有臀尻和双足能见天日的女人。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这面横墙,竟是一座监狱!那些被囚于此的女人,宛如墙上排列的一扇扇窗户,从左至右共十八扇“窗”,景色各异,但都散发着各自独特的美,有肤白胜雪的娇嫩蜜臀,有肤色黝黑的健美翘臀,有纤巧灵秀的三寸金莲,也有油亮多汁的丰艳肉脚,但唯一共同点是,她们都被剥夺了自己的人生,也剥夺了为人的权利。    她们跪伏着自己曾经高傲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地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壁穴之内,除了毫无尊严地撅起屁股,露出肉穴,向来人摇臀晃脚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匣奴都被穿了阴环,下方挂着罪牌,用瘦金体书写着她们的名字罪行。罪牌下方引出着两条细链,分别连在她们左右拇趾套着的趾环上。细链的牵扯,迫使她们整齐划一地作出内八字姿势,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而在她们屁股上方,还挂着一副画像,栩栩如生地描绘出她们还能被称作“人”时的美貌,右下角的落款,竟是当朝圣上——宋徽宗!    宋徽宗喜爱提笔作画,将美景永远留在纸上。最美不过女子花颜,于是每一位壁中美囚都有幸得到这惟妙惟肖的画像,贴于她们的臋尻之上,以供辨认。    难怪御史台狱胆敢在皇城之下设立这样一面淫靡匣墙,原来都是皇上的旨意。    更令杨婷震惊的是,听到来人脚步声后,一众壁尻肉足竟同时娇喘呻吟起来,声音有的悠扬,有的甜腻,有的妩媚,有的优雅。    而在得知来人里有男性后,匣奴们更是激动得加快了摇臀晃足的频率,股间两片肥美肉唇一张一合,连菊眼儿都是颤抖着不停收缩,将自己最谄媚的淫汁蜜水挤榨出来,作为恭迎。    “哈哈,多么美艳淫荡的一幕!”钦差大臣笑道,“本官每次来御史台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    杨婷眼中满是震撼,娇躯都看酥了,紧张地夹紧了蜜穴中的假阳具,流着潺潺淫汁,目光不停扫视着她们的罪牌和画像。    钦差大臣走近匣墙,抚摸起一个矫健丰满的雪白翘臀,介绍道:“这位梁山扈女侠,世人皆以为她在征方腊时战死,殊不知她是被那宋江献给朝廷,作为招安的贡品。”    这位扈女侠仅仅是被他摸了几下屁股,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十颗玉趾不停地张合,乞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一开始倒还算贞烈,但入匣之后,仅过了半月,就变成了这副淫骚模。嘿嘿,杨婷将军,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钦差淫邪地笑道。    杨婷看着墙上一处被挖空的石穴,想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心中波澜起伏…    如果…我被关进去…会怎样…?    仅仅是稍稍幻想了一下,娇躯就仿佛一阵电流涌过,狠狠地颤了几颤,下身蜜穴也随之淫痒起来。    “不!本将军才不会…才不会变成那幅模样!”杨婷红着脸辩解道,“我和她不一样!什么扈女侠,草寇就是草寇,果真不知廉耻!本将军可是名门之后,不管你们使何手段,本将军都不会屈服的!”    闻言,钦差大臣嘴角的笑意更甚,令人把她连人带枷送入御史台狱内门,冷冷地道:“那本官就在此静候佳音……”    …………    面对此等重犯,御史台狱卿不敢怠慢,刚接手,便召集了台狱主簿、狱丞、押狱、贴司等一众人员,对杨婷困于枷中的赤裸淫躯进行了详细的测量,尤其是那水滴状的淫肥巨乳、蜜桃形的熟美肉尻,还有那经过多年淫药穿环改造,比寻常女子要颀长肥大许多的乳首和蜜蒂。    测得尺寸后,台狱工坊便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工,为她量身定做专用狱具。    依大宋律法,惩戒“匣奴”的狱具须用“九炼璇钢”制作。这九炼璇钢以上好的黄金、玉石和玄铁为原料,辅以化功粉、春药、催乳剂、利尿剂等多种中药,经由九道繁复工序浇筑而成,呈现出华美的金色,在能工巧匠手中,可锻造成各式精美狱具,与肌肤接触,既不会生锈老化,也不会被体液腐蚀,就算有细微裂纹,也能自行融合修复,当真是稀世珍宝。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九炼璇钢还能在体温加热下,生长出细密的螺旋毛刺,与肌肤融为一体,这辈子都休想取下。如果匣奴是习武之人,它还能压制其内力流转,使其终日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久而久之成为一具无法思考,只晓得纵欲享乐的淫贱肉块!    狱具做好后,为了便于操作,御史台狱卒们便用两组铁链将拘束杨婷的枷笼吊起。丰盈火辣的娇躯悬在空中,无所遮挡,无所凭依,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只任人观赏宰割的笼中母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位瘸了一条腿的猥琐老者从人群之中行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说道:“杨婷将军,你这名头,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啊~!佩服,佩服!老夫姓李,几年前在刑部被你告了一状,才被贬到此处,几番辗转,作了御史台中丞。谁知天道好轮回,如今老夫负责伺候你入匣,望你今后配合些,这样便少受些皮肉之苦。”    杨婷柳眉一皱,总算想起,当年进京考取武状元后,曾参观过刑部大牢,正好撞见此人在凌辱女犯,便将他一条腿踢断。    “呸!”杨婷一口带着媚香的唾沫吐在这狱吏脸上,傲然说道,“原来是你这老贼吏,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罢!”    李中丞抹去涎液,也不生气,伸指勾住杨婷舌环,在下方用绳子吊了一块重达六斤的铅块。舌尖沉重的拉扯迫使她吐出香舌,低下傲首,屈辱地流下几滴晶亮涎水。    看着她垂首抬目的愤怒模样,李中丞缓缓笑道:“将军,你的性子仍是如此火爆,但老夫劝你,做匣奴还是谦恭为上。”    “唔哦哦……!”杨婷舌根几乎撕裂,痛得娇吟几声,费了不小功夫才把舌头缩回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滚!”而后香舌又无助地被铅块扯了出去。    对于她的谩骂,李中丞恍若未闻,只是捏住杨婷那足有指头大小的殷红乳首,评论道:“杨将军,你佩戴的小乳环,已衬不上如此淫贱的大乳头了,老夫给你换个更好的~”    说着,他用御史台狱的特制钢剪,将杨婷乳尖被穿的乳环、乳钉,连同罪牌一起剪断取下,还把乳枷也一并解开。被紧箍已久的美乳刚脱出桎梏,就迫不及待地膨胀成原先的形状,浑圆饱满,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蜜柚。    李中丞伸出指头在她微微隆起的桃花乳晕上比了比,一指、两指、三指……    “杨将军,你还未生子,乳晕竟有三指余宽!仅是轻揉,便有乳汁溢出,除了色泽红润外,与我家那生了三个娃的小妾无异。如此淫贱,平日里恐怕没少自渎吧?”    这些年,杨婷总被凌辱调教,玉峰之上,原本樱花大小的粉艳色泽也逐渐如胭脂般晕染开去,与她乳房一同增大,变作了一朵艳丽玫瑰。这三指宽的乳晕,与她那一只手无法掌握的丰盈美乳相称,倒也显得秾纤得衷。    “唔嗯…才唔是…!”杨婷被他说中,俏脸登时红了,美眸又羞又怒地瞪视着他,吐着香舌,发出一声无力的反驳。    在双手被锁入铁枷前,她每日在闺房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将手探入肚兜,戏弄自己这对穿了淫环的敏感乳豆,有时甚至只靠挑逗乳首,就能喷乳高潮。    “这样可不行…”李中丞奸笑着说道,“就让老夫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擅自漏奶的贱乳!”    他取来一片与杨婷乳晕一样大的金色圆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圆片微微内凹,形似盛放蘸料的小碟,中心有孔,表面镂空,雕刻有精美纹路,想是出自御用匠人之手。    李中丞手指在她小丘似的殷红乳晕上绕圈挑逗,将她乳首逗弄至完全勃起,随后把圆片中心套在那娇挺的乳首根部,直至内面与乳晕完全贴合。    “这九炼璇钢乳饰是我等专门请示圣上,请了最好的工匠,为你这淫贱的乳首定做的,金光熠熠,与你乳尖这一抹骚红十分相配,还不快快谢恩?”    “呸…!”杨婷咬着舌尖娇吼道,“本将军不稀罕!快把它取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    李中丞淫笑着,又取来两个半圆形乳环,佩戴在她之前穿环留下的孔洞处,说道:“乳饰中孔尺寸刚好比你乳头小几分,可牢牢箍住你漏奶之处,我再给你穿了个你最喜爱的乳环,以防脱落~”    杨婷美眸满是羞愤,嗔道:“胡说!本将军一点儿也不喜欢乳环!”    “这就动怒了?杨将军,咱们才刚开始呢!”    李中丞冷笑着,取来一根九炼璇钢制成的中空短管,沿着乳孔插了进去,小管的长度正好与她乳头相配,将奶汁的通路完全撑开。乳房内,许久未得释放的母乳,在小管植入的那刻,便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经验老道的枷锢官已早早躲开,未被溅湿衣裳。    然而,还没等乳汁舒服地排空,李中丞就用一根实心的螺纹短针旋入管内,把短管堵死,一滴淫奶也漏不出来。短针末端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铃铛,正好贴在乳首顶端,在视觉上显得那本就颀长的乳首更加挺翘了,当真是画龙点睛,瑰丽夺目。    由于排奶受阻,杨婷乳头不甘心地颤抖起来,将那铃铛抖动出阵阵悦耳脆响,说不出的淫靡下流。    “老贼吏,你做了什么…?!唔唔…本将军乳头…好涨…!”    李中丞并未理会这位匣奴的愤怒抗议,用一根短细链,把半圆乳环和塞住乳孔的铃针连在一起,其道理就和酒葫芦的塞子一样,当需要打开铃针排乳时,将其挂在乳环下方,以免遗失。    这乳环、乳箍和铃针乳塞相互锁固,将杨婷乳汁彻底堵死,任凭她如何主动晃动胸前那肥颤颤的美乳,也无法甩出半滴甘露,奶水越积越多,乳房酸胀麻痒,原本窄小的乳孔被小管扩开,细针塞入,更是把这份酥痒催化到了极致,令她铐在枷中的淫艳肉足不停发颤,十颗玉趾都紧紧攒了起来。    李中丞使坏地捏了捏她那鼓胀难耐的蜜瓜巨乳,说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被挤奶呀?只需为当年一事道个歉,老夫就替你通通乳,哈哈!”    “老贼吏…你休想!”杨婷愤恨地娇骂,满心不甘,大量蜜涎顺舌环而下,湿透了地面的青砖。    “哼哼,现在不通乳,等入了匣墙,你就知道厉害了~”    随后,李中丞一瘸一拐地绕至她背后,在她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上,用指甲盖反复挠了几挠,笑道:“当年你就是这双脚踢断老夫一条腿的,如今,我倒要瞧瞧,你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噫哈哈哈…!老贼吏,别、别碰本将军的脚!嗯哈哈哈…!”    自从被锁入臀足枷,杨婷这双秀美玉足已经一个多月未下地走路了,此前服劳役积累的痕迹已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娇嫩的粉白足肤,再加上足底刺入涌泉等穴位的银针铜珠改造,如今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轻轻一挠,就痒得她前仰后合。当然,在枷笼之中,她是无法仰合娇躯了,只能不停地扭动小脚,徒劳地躲避着枷锢官的玩弄。    李中丞一边把玩这这对仙品玉足,一边品鉴道:“足长六寸七分,足宽两寸三分,虽未缠足,但以你这高挑身材来看,倒是显得精巧,足肤白嫩,上品,足弓优美,上品,足型纤秀,上品,足趾饱满,上品,敏感度更是上品中的上品,老夫断言,你这美足入了匣墙,定会成为抢手货~!”    大宋民风保守,年轻女子的双足与身子一样,都是不可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杨婷头一回听人如此详细评价自己这双小脚,登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娇声道:“什、什么抢手货,本将军的脚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才不是…才不是给人玩弄的…!”    李中丞笑着说道:“杨将军,既然成了匣奴,老夫劝你就不要再想矜持之事了,你瞧瞧你这肉感十足的身子,这淫肥屁股,滚圆奶子,还有这粉光若腻的肉足,都被人看光不知多少回了。只是脚底这些铜珠不甚美观,老夫先把它们去了,再来处置你这小淫足~!”    说罢,他便用手指捏住铜珠,将之逐一拔去。    感受着自己足底银针被一根根拔出,杨婷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不由得紧张问道:“老贼吏…你…你要如何处置本将军的脚…?”    “听闻已有上百人死在你这淫足之下,如此凶戾之物,须得严加管束才是。”    说罢,李中丞取来十枚做工精致的金色小箍环,依次套在了杨婷十颗鲜嫩饱满的玉趾上。趾环尺寸乃是提前测算好的,紧紧地卡入趾肚,勒入肉里,更显得趾尖圆润,宛若十颗精美的小珍珠。    而且,这些九炼璇钢趾环厚度都不小,相互接触,把杨婷的趾头缝儿大大撑开,将长年接触不到外物的趾缝痒肉暴露出来,风一吹,便引起阵阵撩心酥麻。    不仅如此,李中丞还将两个精工打造的九炼璇钢镯子铐在了她玉踝之上。随后,在每一枚趾环连出一根金链,沿着雪白足背,与华美足铐相连,将她十根玉趾最大程度地向上提拉,直到足底所有香媚肉褶都完全展开,变得光滑如玉,才肯罢休。    本就纤长秀美的玉足,在此等精巧饰物妆点之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宛如只应出现在帝王府上的,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然而,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又十分反差地提点了这双足主人的淫贱身份,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令人忍不住去幻想,她在成为匣奴之前,身份是何等高贵?    连李中丞都忍不住称赞:“杨将军,你这双淫足,可算是老夫这些年见过最上品的了!”    杨婷原本还能空踩小脚,张合玉趾,以表示自己的反抗,但如今,所有趾头都被趾环严格限制着,莲足无法踩下,玉趾无法蜷缩,白里透红的足心软肉一览无余,连羞耻的脚趾头缝儿都只能任人观赏,当真是羞到心眼儿里去了。    她足尖再次尝试用力,可除了把足链绷得更紧外,毫无任何作用,只好羞愤地骂道:“淫贼!不许你看我的脚…!”    李中丞看着这位徒劳挣扎的枷中美肉,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任男人观赏亵玩的淫贱匣奴,老夫不仅要看你的骚脚,还要看你的贱穴、你的屁眼儿,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听了他这话,杨婷再次不甘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如今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不是男人的玩物又是什么?    我…我是匣奴…?我是任人观赏亵玩的…匣奴?    不对…!    才不是!    杨婷柳眉紧蹙,贝齿狠狠咬着舌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愤恨间,下身两处淫穴将塞入其中的异物夹得更紧了。    李中丞瞧见了她蜜穴的颤抖,伸手勾住连在她阴环与肛塞之间,封住假阳具的那根细链,笑道:“被这两个玩意儿插了一路,已经爽够了吧?老夫要把它们拔出来了噢…”    闻言,杨婷屁股又是一哆嗦,她早就受够了这连着阴环的肛塞,得知他要拔,表面上作出一副厌恶模样,实则顺从地配合着放松菊眼儿,娇吼道:“要拔就快些拔!别废话…!”    只听“啵”的一声,这鸡蛋大小的恼人东西从她菊穴里拔了出来。随后,还未等李中丞伸手去碰,杨婷那被插红肿的蜜穴就已主动蠕动膣肉,将顶入花心的假阳具吐出,顺带涌出了几缕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    排出异物后,杨婷两个粉艳润泽的淫穴都似刚做了激烈运动般,一缩一缩地大口呼吸着,缓缓收拢,娇嫩的菊蕊收缩至樱花大小,蜜穴也夹紧成圆鼓鼓水灵灵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逃离了两根淫具的亵玩,杨婷本该高兴,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空虚……    李中丞欣赏着她那艺术品般美艳的双穴,赞道:“他们说,你这骚穴像母狗,会咬人,但老夫看来,却是又白又嫩,秀色可餐呢!”    闻言,杨婷气得俏脸通红,故意控制两片厚实唇肉缓缓张开,中间还横连着淫液拉丝,然后仿佛猛虎捕食般用力一咬,咕叽一声,把汁水喷溅出来,傲气地说道:“老贼吏,有种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着急,等到拔去你淫穴的爪牙,老夫自会好好宠幸你这块骚到骨子里的枷中美肉~”    李中丞淫笑着,取出四枚九炼璇钢制作的金色小环,捏起杨婷那比糯米团子还要弹软的大阴唇,左右各穿两枚,用细链拉开,分别系在正方形臀足枷的四个角上,将原本严丝合缝的馒头美穴强行扯开,露出内里诱人的红肉。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外阴被四股无法违抗的力道扯开,不管如何发力,都无法撼动那坚固的细链,微风吹拂粉嫩阴瓣,一阵酥麻顺着脊柱之上天门,令她久违地打了个冷战。    李中丞戳了戳她紧绷的肉唇,笑道:“我看你这下还如何夹断男人肉棒~?”    谁知,大阴唇被上环拉开后,杨婷依旧不服软,动了动蜜穴内侧两片桃瓣,说道:“那又如何?本将军只用里面两片小肉,也能叫你有来无回!”    “哼哼,当真是只桀骜不驯的母狗!那老夫就成全你,给你这下贱的小阴唇也穿上淫环!”    李中丞说着,又在她两片娇柔粉嫩的小阴唇上各穿了一枚九炼璇钢环,用细链拉向臀足枷左右两边中点,系在螺母之上。六根细链将杨婷的蜜穴口完全拉开,即使她内功再深厚,也难逃花径大开之辱。    但真正令她知晓什么是谦恭的,还是最后两根细链。    李中丞先用一根肛钩塞入她菊眼儿,向上提拉,与臀足枷上边中点的螺母相连,然后,把她原先的阴环剪断,剥开她蜜蒂包皮,将之挑逗至完全充血后,取来一个九炼璇钢圆环小箍,套在她淫核根部,令那可怜的肉蔻保持着挺立,无法平息,最后,用一枚金色的九炼璇钢阴环,沿原先孔洞穿入淫核,引出细链,系在臀足枷下边中点处,将这指头大小的肉葡萄极限拉长,近乎撕裂。    “嗯啊啊啊~!不要扯那里!!好痛——!”    杨婷只觉蜜蒂、肉唇、菊门均被极限拉扯着,又疼又痒,却又无能为力,四面八方的拉扯令她蜜穴连一丁点儿晃动都无法办到,只能臣服地流出淫水,等待男人的戏弄。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秘径都被看光了,心中生起一种整个人被看穿的感觉,直叫她脊背发凉。    最后,和其他匣奴一样,李中丞在她阴环下方挂了一块用瘦金体篆刻着她姓氏和罪行的吊牌,吊牌呈长方形,下方两角延伸出两条细链,连在她左右拇趾环上,将她双足向内拉扯至极限。    如此一来,杨婷玉足稍稍晃动,都会扯动阴环,带来极大的刺激。为了减轻折磨,她那套着十颗趾环的小脚只能委屈地维持着内八字的姿势,连转动脚丫这最后一丁点儿自由都被剥夺了。    “可恶…脚趾又和阴环连在一起了…唔唔…好难受…”    蜜穴被八根细链拉开,再加上连着趾环的吊牌细链,杨婷那粉白阴瓣仿佛是陷入蜘蛛网的可怜蝴蝶,即使是呼吸时微小的娇躯起伏,也会牵扯到这些链子,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尤其是蜜蒂上连套带穿的两枚阴环,那股子酥麻彻骨的电流感,令她根本承受不住,不敢再有一丝挣扎动弹之念。    “嗯嗯啊…下面,好难受…!把这些东西取下来…!唔唔……”杨婷语气已没了初时的傲慢。    “很可惜…”李中丞冷笑道,“此乃御赐戒具,一旦穿上,休想再取下!”    说罢,他又用钳子撑开杨婷小嘴,把她舌环也换作了九炼璇钢环,还在舌根处加了两枚金色舌钉。    这般上好所有戒具后,他取来一瓶粘稠的蜜浆,依次涂抹在她的淫舌、美乳、玉足、蜜穴,边涂边说道:“这‘春风玉露’一涂,所有九炼璇钢环都会生入肉里,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什么?!怎么会…!唔啊啊…!”    杨婷美眸圆瞪,满是不可思议,被穿了环的各处肉孔同时酥痒起来,舌环舌钉融入舌肉,阴环与大小阴瓣相互粘连,乳环和乳孔内的针管也融为一体,将奶水通路完全扩张,令她双乳再也藏不住乳汁,为了不漏奶,只能一辈子佩戴乳塞,以求体面。    但如今,体面对她而言已失去了意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套在乳首、蜜蒂、足趾处的十三枚小环,正在同时缓慢收缩,金环内壁宛如树苗生根般,长出无数小刺,扎入痒肉,仿佛有数千只小淫虫在叮咬她的敏感带,引起阵阵销魂彻骨的麻痒快感,在她奇经八脉来回激荡,惹得她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荡漾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玉润朱唇,红着俏脸强忍片刻后,喉头终于挤出一声撩人心弦的酥媚娇吟:    “嗯嗯嗯啊?~~!”    李中丞见时机成熟,果断掏出阳茎,对准了她被扯开内外门户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顶在子宫口那圈肉环之上,撞得那蓄满淫汁的蜜巢痉挛着挤出来一大股温热湿滑的春浆,淋透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你、你竟敢…?!唔噢噢噢噢?——!”    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硬棒插得花心乱颤,快感洪流顺着尾椎骨直通天灵,激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中丞肉棒抽动起来,享受着花径内细密紧致的肉褶,嘴角逐渐上扬:“不愧是锻炼过的肉穴,肏起来真舒服呀!”    杨婷羞愤交加,想要夹紧蜜穴,将那恼人的肉棒绞断。然而,大小阴唇都被细链拉开,她一旦发力,就被扯得疼痛难当,只得乖乖地认罪伏法,撅臀受奸。此刻,任凭她功力有多深,也只不过是拔了牙的母豹,根本咬不伤人了。    但她仍旧不甘心,妄想放松蜜唇,只靠收缩肉穴之力,夹断侵犯之物。然而,仅凭花径的力道根本不足以咬住浸泡在湿滑淫水中的肉棒,反而是媚肉裹得更紧,让李中丞肏得更爽了。    浑身上下的敏感带仍在承受九炼璇钢环的麻痒刺激,蜜穴又被这根庞然大物无情肆虐,快感此起彼伏,宛如滔天巨浪,几乎将她完全淹没。    “拔出去!嗯嗯嗯噢噢啊?…!从本将军的身子里拔出去…!”枷笼中的匣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    然而,李中丞心中记挂着当年的折腿之恨,才不会怜香惜玉,粗暴地揉玩起她软玉温香的肥美臀肉,下身大幅抽动起来。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    大小阴唇都被九炼璇钢环扯开,杨婷此刻是一丁点儿抵抗肉棒之力都没有,再加上武艺精进带来的敏感度提升,膣肉每被龟头肉棱每刮蹭一下,都会给她带来足以令寻常女子爽到晕厥的快感。为了抵御这样强烈的快感,她只得运转内功,将小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绷紧收缩,如同蟒蛇般缠在入侵者身上,企盼这根凶戾阳棒能够稍稍放缓一些。    然而,随着她运功发力,穿在她敏感带的小环竟一边发热,一边震动起来!而且,伴随着震动,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飞速地从穿环之处流失!    “咕噫噫?!怎、怎会如此…?!噢啊啊啊啊啊?……!”    李中丞感受到她蜜穴越缠越紧,于是一巴掌扇在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上,喝道:“贱奴!这九炼璇钢掺了专门用来对付你们习武之人的化功粉,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强行抵抗,只会把你自己的内力泄得一干二净!”    “什么?!”杨婷难以置信地高声说道,“不行…!不能这样…唔啊啊?!我、本将军不允许…!我的内力…嗯啊啊啊昂昂??——!”    一身高深内力,是杨婷唯一的希望,而这化功粉,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近乎绝望的境地之下,她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娇躯酥颤,美眸上翻,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媚啼后,被肏上了高潮!    “不…唔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高潮之中的子宫不断收缩下降,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湿滑的潮吹蜜水,淋在李中丞肉棒之上,淫肉也不似先前那般奋力抵抗,逐渐变得臣服于快感,如胶似漆地依附在肉棒身上,献出最谄媚的侍奉。    感受到她蜜门失守,膣肉越肏越软,淫水越插越多,李中丞嘴角上扬,心中满是复仇的快感与征服感,双手握紧了她翘臀两侧的把手,使出全力,大幅抽插起来,笑道:“哈哈哈,你这淫奴,这就忍不住去了?忘了告诉你,高潮也是会泄出内力的噢…”    “什么…?!不、不要…!噢啊啊?…!我不要再高潮了,快拔出去…不要、不要再插了…噫啊啊啊昂昂??——!”    听到她越发高昂娇媚的悲鸣,李中丞故意把肉棒拔出一小半,停在蜜穴口,淫笑着问道:“杨婷将军…你这是在求我?”    杨婷心头一颤,高傲的自尊心令她无法低头,但体内翻腾不已的快感,和小穴里蓄势待发的肉龙,即将把她推向下一个高潮……    此刻,她别无选择。    “唔唔…本将军…求你…”杨婷咬牙颤声说着,美眸之中,滑落一滴清泪。    听到仇人向自己求饶,李中丞心头畅快无比,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肉棒往里插了几寸,喝道:“什么本将军,你现在是匣奴,要自称贱奴,知道吗?”    “咕噫噫噫…!”杨婷痛得娇啼一声,低垂着美首,极不甘心地说道:“贱奴知错了!求求李大人,饶了贱奴吧…”    李中丞大喜,加快了抽插频率,又道:“道歉,为你当年所做所为道歉!”    “唔唔…李大人,当年是贱奴不懂事,踢断了您的腿,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很好…”李中丞满意地说道,“但是…本大人还没爽够呢!”    话落,他再次握紧了枷面上的把手,双腿发力,将拔出大半的肉棒用力一顶,如同撞钟般狠狠地插入花心!    “呜噢噢噢?——!不要…!我明明已经求你了…为什么…嗯啊?~又要去了…唔啊啊啊啊???——!”    杨婷被这势大力沉的肉棒冲击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蜜穴仿佛遭到雷击般,巨大的快感电流涤荡全身,爽得她肉躯一阵大幅震颤,再次去了高潮!若非各处关节都被枷锁拴住,恐怕她早已丑态毕露地扭动起纤腰媚足,沦为一块沉浸于淫欲中的肉块了。    “爽,实在是太爽了!老夫从未用过如此美妙的匣奴肉穴,当真是上品雌肉啊!”李中丞一边抽插肉茎,一边大声赞叹着。    在高潮之中,杨婷本就紧致的蜜穴再次涌出大量潮吹浪水,给肉棒大人献上加倍舒爽的快感洪流。李中丞只觉下身爽到了极致,心中的征服感也同时攀上了巅峰,大喝一声,快意无限地将肉龙用力一插,捅开子宫口,龟头顶入蜜巢,松开精关,噗嗤噗嗤地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哈哈,老夫要射了!”    “不——!你骗我!不要射在里面…!嗯啊啊啊?~!”    感受着子宫逐渐被灼热粘稠的阳精灌满,杨婷惊怒交加地哭喊起来,内力却在高潮之中不断从穿环处泄出,脱力的娇躯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被内射的屈辱结局,内心煎熬中,一直绷紧的尿眼儿也泄了气,将一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滋射出来…    哗啦哗啦…    尿液裹挟着她破碎的尊严,和潮吹的淫水一同羞耻地飞流直下,带走了她身为将军最后的傲骨,只余下一具困死于枷笼,仍在高潮余韵中频频酥颤的匣奴肉躯。    李中丞“啵”的一声将肉棒拔出,目光看向杨婷的枷中美臀,只见那插着肛钩的菊眼儿仍在不甘心地一缩一缩着,大小阴唇被六根细链拉开,无法合拢的蜜穴里,白浊精浆填满了粉艳艳的肉褶缝儿,与潺潺爱液一同淫靡地流出。玲珑精致的尿窍小洞,也时不时有清澈尿液溢出,而那颗被阴环拉扯着的娇淫肉蒂,则是充血膨胀成了一颗饱满的肉葡萄,似乎在卖力地表达着其身体主人的愤恨。    看着这缓缓吐出精液的穿环美鲍,李中丞淫笑着说道:“如此宝贵的精元,可不能浪费了。”    他取来一根足足有孩童手臂粗,表面满是粗糙颗粒的金属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无处可逃的蜜穴,棒身将花径撑开到几乎撕裂,完全堵死了精液的去路,拳头大小的龟头剐蹭着穿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层层媚肉,侵入子宫,占满了那柔嫩无比的蜜巢。    “噢噢噢啊——!好粗…!好痛!”    杨婷被这根庞然大物插得面色发白,连膀胱都被挤压得泄出了几滴淫尿。    李中丞用手指戳了戳她圆润的尿穴,说道:“身为匣奴,竟敢屡次擅自漏尿,老夫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的尿眼儿!”    说罢,他取来了一颗珍珠大小,通体透明,质地弹软的小圆球,置于杨婷尿道口,用一根铜签,将其塞入了她膀胱之中。    感受着软珠入体,杨婷愤懑地叫道:“唔唔…你这卑鄙无耻的老贼吏…!你往本将军的尿…的那里塞了何物?!”    李中丞笑道:“此乃宫廷特制,由吸水材料做成的软珠,名作‘內涨珠’,遇水膨胀,一旦塞入膀胱,便一辈子都无法取出了!哈哈哈!”    “什么?!”    杨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绷紧括约肌,想要挤出內涨珠。然而,这珠子已经开始吸收她残余的尿液,快速膨胀,挤占了她大半膀胱,在小腹处隆起一个小丘,带来强烈的尿意,却又无法通过排尿来缓解。    “唔…下面好涨!快把它从本将军体内弄出去!!啊~!”    持续不断的憋尿感令杨婷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    李中丞却阴沉地说道:“很遗憾,內涨珠吸水膨胀后,就无法变回原先大小了,它会一直留在你膀胱里,令尿液容量只余十之一二,恐怕,你这辈子都要享受这挥之不散的尿意喽~!”    话音刚落,杨婷膀胱内壁就已感受到这软珠的侵占挤压,不由得后怕起来,恐惧又加速了她尿液分泌,没过多久,下腹已被鼓胀的膀胱撑起一个小丘。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中丞又取来一根串珠形状的尿道长塞,捅进她尿眼儿,将尿液的出路完全堵死!    无比难受的憋尿感令杨婷放下了所有矜持,无助地叫喊道:“嗯啊啊…!要憋死了…!让我尿!!快让我尿出来…!”    然而,李中丞却来到她面前,将满是污垢精斑的肉茎凑到她嘴边,命令道:“想尿的话,就先用你这贱舌头把它舔干净!”    杨婷英眸圆瞪,咬牙怒道:“休想!”    李中丞却捏着她秀美的面颊,威胁道:“贱奴,你要学会接受命运,别逼我用口环!”    杨婷心中一怔,再次挣扎了几下,但铁枷和细链却依旧纹丝不动,冰冷无情地拘束着她每一处关节,连脚趾头都没法扭动半分。    事已至此,再反抗,也不过是自找苦吃罢了……    杨婷粉拳怒握,牙关咯咯发颤,良久过后,终于认命地张开玉口,将那根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的细腻粉舌吐了出来。    这位姿色天成的女将军朱唇丰润,贝齿洁白,香舌呈樱红之色,舌尖穿着金色小环,舌根并排刺有两枚舌钉,沾着薄薄一层香涎,显得晶莹剔透,娇媚绝伦。    “好一根比母狗还要下贱的香媚淫舌!”李中丞赞道。    他挺出肉枪,伸手勾住杨婷舌环,强势地把龟头插进了她玉口深处。    “唔呕…!”    杨婷没料到他一开始就直插深喉,被呛得干呕了几声,皱着柳眉,仰目怒视着他,朱唇却是识趣地含住了肉棒根部,细长灵巧的舌头在棒身上不甘心地舔舐起来。    李中丞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握着她英气十足的马尾辫,将肉棒又往深处插了一些,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舔,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拔光你的牙齿!”    “呜呜嗯……”    杨婷被他插得喘不过气来,眼角已泛起泪花。她原本打算一口咬断这根无礼的肉棒,但听他这一说,刚绷紧的下颌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只好无奈地卷动香舌,献上投降似的口交侍奉。    舌根处的两枚舌钉正好卡入龟头与棒身之间的沟壑,抵在系带两侧,其冰凉坚硬的触感,与温软湿滑的舌肉形成美妙的反差,将李中丞的肉棒伺候得十分舒爽,只过了片刻,马眼处就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在这完全被驯服的淫舌口穴里,李中丞只抽插了片刻,就爽到了极限,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肉茎整根捅入喉道,满是征服感地射了出来。    “唔唔!唔唔嗯——!”    粘稠腥臭的精浆,呛得杨婷喉管不停收缩,进一步加剧了对肉棒的刺激,榨出来更多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吞下的精液,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美眸之中的晶莹泪珠再也凝不住,顺着精致的侧脸轮廓滚滚滑落。    这位从不因战场受伤落泪的女将军,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给肏哭了!    李中丞畅快淋漓地射出了精囊内所有存货,直至吞不下的精浆从她鼻窍涌出,才满足地拔出肉棒,甩动龟头,将精液沾到她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上,心中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感。    事后,他长舒一口气,难得地信守承诺,拔出杨婷尿穴里的拉珠塞子,顺带解开了她的铃铛乳塞。    杨婷已被憋得欲仙欲死,在三处孔窍松开的那刻,再也顾不得矜持,将尿液和乳汁同时喷泄了出来,颜面尽失。    偏偏在这个时候,御史台狱门口传来一声长呼:    “皇上驾到——!”    宋徽宗在一众太监和卫兵的簇拥下,来到杨婷面前,李中丞等狱吏齐齐跪拜相迎,还不忘把杨婷从半空放下,令她叩首,以示礼节。    杨婷垂悬着丰盈乳肉,金铃乳塞还未来得及插回,被中空小管扩张的乳孔不住地渗出奶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烙印着“奴”字的美臀高高撅起,羞于示人的蜜穴沾满了污秽精斑,淫水不停拉丝滴落,显得十分淫靡下贱。这般模样面见圣上,实在太过失礼,以至于这位从小接受儒家教育的女将军羞愧难当,始终不敢抬头。    宋徽宗长年疏于朝政,却对墨笔丹青颇有造诣,每每遇到美貌女子,总是忍不住提笔作画,将这份美艳永远留于纸上。他此处前来御史台狱,正是要给杨婷作画。    他用手托起杨婷香腮,细细观察了一番,赞道:“杨将军,你比前些年考取武状元时更美了,就是脸上脏东西太多,来人呐,给她收拾干净!”    在皇上的命令下,众人把杨婷身上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伺候她上妆。女将军唇含朱砂,脸晕胭脂,一番精心打扮后,当真是梳云掠月,貌比天仙。    然而,杨婷可没有心思去舞颜弄姿,经过一番心中煎熬,她终于忍不住对宋徽宗说道:“陛下,冤枉啊!我是被那蔡京一家冤枉的!”    宋徽宗问道:“此话怎讲?”    杨婷哭诉道:“是那蔡修和蔡京与辽国勾结,嫁祸于我!”    宋徽宗道:“所以你就杀了蔡京?哼,他可是朕钦点的宰相,你知道你罪有多大吗?”    杨婷急道:“不、不是的…是他强、强奸我…!我才一时冲动……”    宋徽宗又道:“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识大体!蔡太师肯与你交合,是你三生有幸!再说,那辽国兵强马壮,岂是我们能得罪的?若不是蔡太师多次与辽人议和,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杨婷心中一怔,原来蔡京通辽,早已得到了皇上的默许!    身为一名武将,收复燕云十六州是杨婷长久以来的夙愿,没想到,当今圣上只想着安于一隅,苟且偷生,根本不打算收复失地!    “陛下所言的太平,难道是以割地赔款作代价吗?!”杨婷质问道。    宋徽宗眉头一皱,怒道:“大胆匣奴!竟敢罔论朕的治世之道,来人,给我把她嘴巴堵上!”    “昏君!你这个昏君!再如此下去,大宋的江山必将葬送于你的手里!唔唔噢…!”杨婷越骂越激动,身子挣扎起来,两片淫肥饱满的臀肉在臀足枷中不停张合,玉足摇晃间,套着趾环的大拇趾不慎扯到阴环,激得她娇躯一颤,竟撒出一泡热腾腾的淫尿。    这一下令杨婷两眼一黑,回过神来,才发觉贝齿之间已卡了一圈金属口环,只得愤怒地娇吼起来:    “唔啊啊啊!噢啊啊昂…!!”    李中丞见势不对,当即用带钩子的鱼线扯住她的舌环,往颈手枷下方中心处系紧,将那细长的粉舌扯出玉口,连舌根处并排刺入的两枚舌钉都清晰可见。    这一回,杨婷是休想再说一个忤逆之词了,只能愤怒又不甘地瞪视着眼前这位昏庸皇帝,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银牙几乎要把口环咬碎。    宋徽宗笑道:“哈哈,很好,朕就喜欢看你这表情~!”    说着,他提笔作画,挥洒自如,一个时辰后,一幅栩栩如生的《匣奴申冤图》便已完工。    宋徽宗放下画笔,看着杨婷依旧刚烈的表情,笑道:“按照最严格的规矩,把这以下犯上的重罪匣奴镶入墙中!”    李中丞当即领命,将杨婷的尿道塞和乳孔塞重新插好,又取来一根特制的金属假阳具,其长度几乎是寻常男子的两倍,末端连着一片横条,横条两端又伸出两根短的支脚,与假阳具平行,就像中间一竖特别长的“山”字一样。    他托起杨婷被口环撑开的下颌,将粗大的假阳具整根插入她喉中,直至她玉颈肌肤撑起圆柱形状的骇人浮凸,才算罢休。    “唔唔嗯——!”杨婷被这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它几乎要插进胃袋里去了,秀首被它限制得只能乖乖仰起,喉头止不住地收缩干呕,眼眶泛红,泪花滚滚。    假阳具左右连着的两根支脚,长度与她俏脸相当,正好落在颈手枷面上。李中丞随即令人将其与铁枷焊死,如此一来,她一辈子都要仰着美首,咬着口环,含着阳具,在舌环的牵引下吐出香舌,再无半点儿诉苦鸣冤的机会了。    这还没完,李中丞又令人将两个小棉团分别塞入杨婷左右耳道深处,用石蜡封死,再用末端是软木塞的鼻钩封住她的嗅觉,最后用一根厚实的黑布条,蒙上了她满是怨恨的双目。    “唔唔噢!!!”    杨婷徒劳地低鸣抗议着,耳膜被两团棉球的绒毛挠得又酥又痒,却又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罩隔绝了所有光线,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封住了全部言语,呼吸也被软木塞极大程度地限制,一点儿气味都闻不到。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鼻不能闻,肉身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涌上心头,驱使着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可那焊死的玄铁枷笼依旧稳如泰山,压得她筋骨生疼,一丁点儿浪花也休想翻腾起来。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宛如待宰的羔羊般,被连人带枷一同抬起,缓慢地移动至那面匣墙的洞穴处……    难道…本将军真要一辈子困于这狭小的壁穴之内?    不要……    不要啊!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噢——!!!”杨婷嘶吼着,顾不得扯动阴环的刺痛,疯狂地摇晃起脚丫,乞求着那一丝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这绝望的悲鸣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李中丞指挥着手下,将她颈手枷对准匣墙一处空着的方形壁穴,严丝合缝地推了进去。    铁枷与石砖摩擦,发出令人厌恶的噪声,透过骨骼传导至杨婷耳中,令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片刻后,禁锢着杨婷娇躯的枷笼已被完全推入壁穴之中,臀足枷与匣墙立面融为一体,封以水泥,将她丰盈健美的娇躯永远地囚禁在这狭窄逼仄的壁穴之内。而那绘有她倾国怒容的御笔画卷,也被贴在了她壁尻上方,与淫靡低贱的桃臀媚足形成强烈的反差。    从今以后,这位武艺超群,曾统领数万精兵,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英武女将军,就只剩下那烙印着“奴”字的肥美肉尻,和一对刺着“淫囚”、“犯妇”罪纹的淫白肉脚能够见到天日了……    最后,李中丞把插在她蜜穴里的硕大假阳具拔了出来,任由那被六枚阴唇环扯开的粉嫩花径,饥渴地流出汩汩淫汁。    李中丞用手指在杨婷屁股上写道:“这赎罪匣墙,可不是用来享乐的地方,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休想得到一丝快感!”    通过触觉感知到的话语传至杨婷脑中,锁在枷面的浑圆美臀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穿着阴环,挂着罪牌的淫核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愤怒地充血膨胀起来,似乎在抱怨着管束的严苛。    然而,李中丞只是无情地取来浓缩春药,仔细地涂抹在她雪白粉嫩的足心,以及空荡荡的蜜穴里,连最深处的肉褶都不放过。    “此乃宫里嫔妃御用的春药——九霄极乐膏,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贞女变成荡妇,比你之前用的那些可厉害多了,好好享受吧~!”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他便拍了拍她肥美多汁的翘臀,带着一众部下,冷冰冰地转身离去……    “唔唔唔嗯——!!!”彻底沦为匣奴的女将军悲愤地怒吼,化作声声细碎的哀鸣……    狭小的壁穴之内,杨婷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感官,于是“九霄极乐膏”的催情效力被无限放大,浑身上下有如千百只小虫在啃咬一样,奇痒无比,唯一能提供快感的花径却又被阴环肛钩向四面八方扯开,连肉壁相互摩挲排解都无法办到,当真是度秒如年!    啊…下面…好痒…痒死了!    奶子好涨、想揉一揉…    憋死了…快让我尿尿!    呜呜…屁股也被塞得好涨…!    脚底好痒…受不了了~!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第十一章 匣墙锁闭凝冤恨,壁穴幽囚度余生  上回说道,杨婷因诛杀奸臣,被关入御史台狱赎罪匣墙的壁穴之中,沦为匣奴,只有桃臀与嫩足能见天日,乳首被穿孔入塞,大小阴唇也被穿环拉开,十颗玉趾套上趾环,左右拇趾还连着阴蒂环,胆敢动一下,都要扯得她浑身发颤。    玄铁锻造的颈手枷将她精通枪法的玉手牢牢固定在秀首两侧后方,双臂被迫外扩,在后背浮起美丽的肩胛骨曲线。而那杀敌无数的修长玉腿,则是大腿被腰铐固定在腰间,足踝被臀足枷锁死,只能维持着跪地撅臀的耻辱姿态,把两片淫肥美臀翘得比天还高。    被枷洞固定的浑圆翘臀上,烙印着宣判她身份的“奴”字,下方的雪白足心也被刺上了“淫囚”、“犯妇”的罪纹,即使她再不情愿,这些淫辱低贱的烙印刺青,也将跟随她一辈子,无处可藏。    英气十足的秀目被黑布蒙住视线,耳道被绵团石蜡封堵,鼻窍被塞入能过滤气味的软木塞,玉口也被一根焊死在枷面上的阳具口塞直插深喉,迫使这位冤罪女将只能仰着美首,连脖子都转动不了一丝一毫。    铁枷拘束之严苛,从头发到脚趾,没有一处关节能动,连颤抖都极为困难。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被剥夺,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折磨。    浑身感官只余触觉,于是她桃臀美足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更要命的是,她的蜜穴和足心还被涂上了宫廷御用的烈性春药“九霄极乐膏”!就算只有一丁点儿风灌入花径,穿过趾缝,都会痒得她欲仙欲死。    被六道细链拉着阴唇环,大幅扩张的蜜穴里,能明显看到受到春药影响而变得红润湿滑的花径肉壁,道道淫褶蜿蜒曲折,层层媚肉晶亮饱满,悸动难耐地蠕动着,不知疲倦地吐出淫水,仿佛是一位春心荡漾的青楼名妓,费尽心思地引诱客人来访。    此外,她那娇软柔嫩的菊穴,还被粗大坚硬的生铁肛钩提拉起来,拉扯成狭长的椭圆状,胀痛无比。饱满圆翘的屁股蛋儿被肛钩淫靡地吊起,宛如两块被挂在钩子上售卖的好肉。    就连那小巧玲珑的尿窍,也没被放过,内涨珠挤占了膀胱的绝大部分空间,纤细敏感的尿道则被一根糖葫芦形状的尿道塞完全封堵,一滴尿都休想排出,憋得她生不如死。    “放本将军出去!!啊啊——!可恶的奸臣…!昏君…!你们会遭报应的…!”    杨婷在心中,把大宋朝廷上下骂了百遍,话到了嘴边,却被阳具口塞变成了一连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这阳具口塞中心已被挖空,连着一根一指宽的小管,通过墙面的挖孔,连通墙外,作为被囚禁于壁穴之人的唯一呼吸通道。在这面“赎罪匣墙”另一侧,杨婷那银铃般的哀怨声,与其余十多位匣奴女囚忏悔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形成一组勾人心魄的呻吟交响曲。    幽囚于匣墙之内,禁锢于壁穴之中,杨婷完全分不清昼夜,尝试着数自己呼吸次数计时,最终仍是乱了,大脑似乎被欲火烧坏,意识空荡荡的,根本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忽然,屁股上传来男人指头的触感…!    有人在屁股上写字!    “匣奴杨氏,现允许你用身体回答本官的问题,若回答‘是’,则缩一下屁眼儿,回答‘否’,则缩两下。”    随着话语书写完毕,来人“啵”的一声拔出了她菊穴里的肛钩。    被撑开的桃红菊洞弹性十足,很快复原成一朵娇艳饱满的肉花,挤出几缕晶亮肠蜜,却迟迟不见菊眼儿的主动收缩,于是来人再次将先前那句话在臀肤上写了一遍。    以杨婷之内功,即使是灰尘落在屁股上,也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用手指写下的文字,她早已读懂,但身为武将的傲骨,绝不容许她低贱地用菊穴来与人交流。    “这简直欺人太甚!”杨婷心中怒骂,含着假阳具的小嘴却只能发出一阵愤懑不平的低吟。    但这一回,来人似乎耗尽了耐心,一鞭子抽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足心软肉上,留下一道通红血印。    “咕啊啊啊啊——!”杨婷悲鸣一声,玉足下意识地躲闪,不慎扯到了阴蒂环,霎时间一道电流涌上脊椎,激得她浑身一阵娇颤。    “明白了吗?回答我!”来人继续在她屁股上写道。    杨婷性子本就倔强,受人逼迫,更是不愿听从,硬是不予以回应。    见状,身后那人又在她屁股、足心上打了几鞭,最后一鞭还精准地落在了她那箍着金环的娇淫蜜蒂上!    “噢噢噢噢啊~!”杨婷忍不住高啼一声,被细链扯开的大小阴唇同时颤抖起来,流出大量黏腻淫汁。    “若再不明白,本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明白!”那人继续写道,指力比先前更重了几分。    杨婷本想继续强撑,但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按压,被尿液胀满的膀胱立时酸麻胀痛起来,叫她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难受。    “想尿尿吗?想的话,就缩一下屁眼儿!”那人再次写道。    “唔唔嗯……!”杨婷被尿意憋得呜咽起来,不管括约肌如何用力,尿液都被塞子死死堵住,酸胀之感直透灵台,纵使她意志坚韧如钢,也禁不住这般折磨,闷哼声酥媚入骨,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偏偏在此时,那人又将手指深入她洞开的蜜穴,一边来回揉搓肉壁,一边与小腹处的手掌相互配合,两侧同时挤压膀胱。    “唔哦哦~!嗯啊——!”    杨婷被他玩弄得潮红满面,香汗淋漓,蜜穴本就被春药浸泡得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如今又遭指奸,阵阵快感有如雷击般涌遍全身,夹杂着难以释怀的无尽尿意,即使她性子再刚烈,也不得不俯首认输。    “唔唔唔…唔嗯!!”    终于,在几声极不情愿的娇吟过后,杨婷认罪似的缩了缩那朵粉嫩无瑕的菊蕊。    墙外那人十分满意,在她屁股上写了句“很好”,随后又加快了手指的揉弄挤压,引得杨婷膣肉酥颤不已。    玩弄半晌后,那人看准了时机,在她呻吟声最高的时候,一口气拔出了尿道塞,同时对着那穿了环的淫肥肉蒂使劲儿一捏!    “噫噫噫啊?——!!”    被淫欲折磨已久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杨婷浑身上下肌肉紧绷,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媚啼,无助地去了高潮,积攒已久的淫尿和潮吹蜜水一起,毫无尊严地喷溅出来。    即使是高潮,禁锢住她身体的枷锁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依旧牢牢地拘束着她每一道关节,令她感到强烈的束缚感,而这般无法动弹的无奈感觉,让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块,再怎么反抗,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乖乖听话,享受被安排好的高潮……    呜呜呜…难道我今后都要被他们肆意玩弄吗?    杨婷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眼罩之下,美眸泛起不甘心的泪花。    我才不会…才不会听他们的话,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假意屈服罢了!    她如此安慰自己,下身却诚实地流出来大量淅淅沥沥的淫汁。    女将军才刚排空淫尿,还未完全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后那人又重新给她塞入尿道塞,手指在她屁股上写道:“淫妇,高潮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若想吃东西,就缩一下屁眼儿!”    杨婷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不及细思,条件反射地夹紧臀肌,缩了缩小巧精致的菊眼儿。    谁知,这一缩,又让她受到一番难以启齿的羞辱。    杨婷受囚于壁穴之中,小嘴深居墙内,又堵着假阳具,自然是无法用来进食,那么唯一能够吸收营养的,便只剩下后庭谷道了。    墙外那人取来一枚连着软管的蘑菇形木塞,沾了些她的淫汁润滑,尖头抵在弹软粉嫩的菊褶上,缓缓撑开菊蕊,推入菊穴,将那精巧菊门扩张成三指宽的肉洞,直到最粗的地方进入其中,木塞在肛肌咬合之下快速地被吞入菊眼儿,菊穴重新缩紧,只余下那根软管在体外摇曳。    杨婷只觉臀心一紧,后庭莫名地酥麻鼓胀,仿若空虚已久的心被填满一般,泛起一阵淫靡的舒畅。    不对……明明是后面,不应当这样,我的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    她羞红了脸,使出了浑身劲力,想要将那中通木塞挤出,但任凭她如何下贱地摇晃肉臀,都是徒劳,反而使得肛肉将其咬得更紧了。    忽然,一股温热的浆水顺着软管倒灌入肠道,途径蜿蜒曲折的腔肉,涌入腹中!    唔唔…什么进来了…竟敢…如此对我……?!    从未有过如此羞耻不堪的经历,杨婷握紧了被铁枷铐住的拳头,后庭却是可耻地被灌入其中的热流弄得频频酥颤,涌起一阵浪潮般的快美之感,激得她蜜穴瑟瑟痉挛,淫水宛如春雨般倾盆而下。    原来,御史台狱的狱吏每日都会将米糊、牛乳、菜汁等滋养之物熬成粥水,灌入匣奴们的后庭之中,再用肛塞堵好,任由她们慢慢吸收。如此一来,即便这些可怜的壁尻美肉们无法用嘴进食,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杨婷身子被那“九霄极乐膏”调教得异常敏感,即使是简单的后路灌饲,对她而言也是美极了的快感,在一股股热流灌注之下,她那敏感得自己都害怕的娇躯,被快感冲击得花枝乱颤,几欲昏厥,玉口虽含着阳棒,但也发出一声声燕语莺啼般妩媚的淫叫,一对印着“奴”字的雪白蜜臀爽得自行抖动,翻起臀波肉浪,蜜穴绽放着吐出拉丝花液,幽门却是不住收缩,咬紧软管,一滴也不舍得让灌肠浆水漏出。    “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等到灌饲完毕,这位匣奴将军的屁股下方,已是积满了滚烫淫汁,形成好大一片清甜透亮的爱液水洼,散发着引人犯戒的淫骚雌香。    墙外那人“啵”的一声拔出软管木塞,杨婷肉菊登时缩成一朵粉樱,随后又马上绽放开去,不停地一缩一放,涌出肠蜜,似乎是沉吟其中,意犹未尽。    见状,那人笑着在她屁股上写道:“饱暖思淫欲,贱奴,你是不是想要本官的大肉棒了呀?”    杨婷心中羞愤交加,下意识地缩了两下菊眼儿,不知不觉间,已学会了先前极力反抗的表达方式。    谁知,她的反对并没有换来那人的怜悯,敏感发烫的臀肉上,又传来写字的触感:    “嘿嘿,你越是不愿,我便越要干你!”    随后,一根令她厌恶到极点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满是淫汁的蜜穴。    “李中丞,是你!!!”杨婷认出了这根肉棒的主人,心中大骂,吸吮着阳具的小嘴再次发出愤恨的呻吟。    她运足了内功,卷动膣肉,想要将那老贼吏的肉茎夹断,然而,大小阴唇却被阴环拉扯得痛不欲生,令她使不上力气。这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不过是让李中丞肏得更爽罢了。    肉龙一次次闯入花心,龟头势大力沉地撞在子宫口上,顶得杨婷三魂七魄都在颤抖,小嘴屈辱而不甘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唔嗯(不要)…!唔嗯噢啊(不要插了)!嗯噢噢(拔出去)…!”    杨婷反抗无果,蜜穴被肉棒肏得红肿发胀,浪水犹如六月暴雨般溢出,一想到自己未来的淫辱命运,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逐渐发情,快感化作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理智,令她近乎崩溃。    “你如今就是一只任人玩弄匣奴,反抗毫无意义,放下你的尊严,好好服侍男人的肉棒吧!”李中丞一边在她屁股上写字,一边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还用手不停地拍打那两片雪白臀肉,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犬。    这桃子形状的淫肥屁股宛若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打一下都喷溅出几缕晶亮淫汁,白皙的臀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淫辱的通红掌印。    “嗯啊?~!唔噢噢噢噢昂昂?——!”    这般羞辱,反而不知为何让杨婷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放声浪啼起来,肉穴也是一波又一波的收紧,倒戈卸甲般簇拥在肉棒大人身上,献上最谄媚的侍奉。    “九霄极乐膏”不愧是宫廷御用的春药,这才放置了一晚,就已经把杨婷身子改造成这副淫荡模样,要是再调教些时日,恐怕不需要用铁链拉开阴唇,也能尽情享受她的极品美穴了吧?李中丞如此幻想着,肉棒越来越硬,龟头也膨胀至极限。    “真是个天生的名器啊!爽死我了!!”    他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被锁在墙壁中无法动弹的肥美肉臀,拇指抠入杨婷艳如红玉的菊蕊,将肉龙往她子宫深处猛地一插,龟头撑开肉环,在蜜巢软肉的包裹下,无比畅快地射出精来。    噗嗤、噗嗤、噗嗤……    感受着子宫里浓稠滚烫的阳精,杨婷两瓣美玉般的臀尻泛起大片潮红,丰满娇媚的肉躯再次陷入一片痉挛之中,蜜门收缩间,滋射出瀑布般的腥甜花雨,又一次去了高潮。    舒爽地射完余精之后,李中丞抽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满是淫汁香汗的油亮屁股,写道:“淫妇,今日本官教了你身为匣奴的沟通方式,你记住了吗?”    即使身陷囹圄,杨婷依旧倔强地不愿承认自己的匣奴身份,于是使足了劲儿,将菊眼儿缩了两下。    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李中丞笑了笑,写道:“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我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匣奴,主动向客人们敞开淫穴,摇臀晃足,乞求肉棒!”    …………    如此这般,和其余匣奴一样,每日早、中、晚,皆有狱吏前来给杨婷执行后庭灌饲,随后抽出尿道塞,令她羞耻地当众排尿,随后清理一番蜜穴淫臀,涂上春药,再用肉棒狠狠地干她一顿。    最淫辱的是,他们在享用完杨婷这具艳冠群芳的淫媚肉身后,还要在她屁股上写字问道:“你知罪了吗?”    杨婷自是不肯认罪,总是用力缩两下菊眼儿,以示反抗。    如此不听话的举动,自然换来了狱吏的惩罚。一个多月来,他们尝试了各种花样,无论是鞭子抽打桃臀、羽毛挠搔脚心、蜡油灼烧蜜穴、还是银针刺扎玉蒂,杨婷都不愿屈服。    ……    终于有一日,李中丞亲自前来调教,对她这宁死不从的性子失去了耐心,在她屁股上写道:“贱奴,若还不认罪,本官今日就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他先是拔出杨婷的尿道塞,随后插入一根芦苇管,把溶解了“九霄极乐膏”的药水倒灌进她的膀胱之中,最后用一根更粗的尿道塞封住尿眼儿,彻底断绝了她排尿的可能。    “唔哦哦噢噢——!!”杨婷那娇柔敏感的尿路从未被倒灌过,只觉尿道里有数千只小淫虫在轮番啃咬,又麻又痒,膀胱也胀得几乎要炸开,口中连连发出极为难耐的闷吟。    不行…痒死了~!好想尿尿…!!    本就不该被任何异物侵犯的尿眼儿被贯穿堵塞,杨婷甚至感觉那根尿道栓的末梢顶在了自己心眼儿之上。膀胱的空间被內涨珠挤占大半,如今还要被春药溶液灌满,剧烈胀痛令她小腹肌肉无意识地挛缩起来,进一步压缩了储尿空间……她甚至不敢想象,挺着这充盈的膀胱,伴着这高涨不退的性欲,她要如何度过今晚。    “你认不认罪?”李中丞再次写道。    杨婷身子在尿意和欲火中逐渐酥软下去,钢铁般的意志也有了些动摇,在一番矛盾纠结过后,终于下定决心假意服软。    然而,就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缩一下菊眼儿的时候,那根粗实的肛钩再次插了进来,将她唯一能表达想法的“小嘴儿”完全堵死!    “呜呜呜!!”    杨婷难以置信地叫喊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既然你不回话,那本官便走了!”屁股上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不要…!不要走…!我认罪,我认罪了,不要啊——!!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菊蕊咬着肛钩,不住地收缩,想要换取李中丞一丝宽恕,然而,他却是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咕噢噢噢噢……!!!”    可怜的匣奴将军俏脸布满春红,原本凌厉的英眸失神地向上翻去,一声满是恨意的呜啼自檀口而出,高亢清远,仿若穿透了这匣墙厚重的壁垒,直上云霄。    这天夜里,杨婷身子通过膀胱,将那“九霄极乐膏”药力完全吸收,欲火翻腾不已,根本无法入眠,只好强行运功抵抗。但她身上的那些乳环阴环趾环,可不会管她为何运功,只是兢兢业业地履行着吸收功力的使命,在内力驱动之下,以各自不同的频率振动起来。于是,她越是运功抵抗,体内欲望越是强烈,折磨得她淫声呖呖,媚叫连连。    “唔唔?~嗯嗯啊?~”    到底是被淫药永久改造的下贱身子!在十多枚淫环的振动刺激下,小穴才半日没被临幸,就痒得受不住了,杨婷握紧了粉拳,想要伸手自渎,却因被铁枷铐住而无法办到,樱口流下几丝蜜涎,水眸之中春意阑珊,雪颊粉扑扑的,一副发情至深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她这楚楚动人的美貌被藏于深壁之中,无人有幸一饱眼福。    她甚至试着用拇趾用力扯动阴环,以刺激蜜蒂,虽能稍稍缓解淫痒,但总是离那最舒服的高潮差了一些,久而久之,反而更加渴望真正充实的刺激,更加煎熬了。    同时,与淫欲相比,她的尿意只多不少。她试图运功将尿道塞逼出,但反而因收缩尿道,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于是不敢再挣扎半分。下身酥痒难耐,尿液依旧严严实实地封堵在膀胱里,即便她膀胱酸胀欲爆,也休想漏出哪怕一滴。    随着时间流逝,膀胱里头尿液越积越多,憋得杨婷云鬓浸汗,雪腹微隆,即使是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唯恐动作太大,刺激到尿道。    如此这般,杨婷被折磨得彻夜未眠,脑子都要被欲火给烧坏了。    翌日,直到正午时分,李中丞才再次来调教杨婷。火热的阳光洒在她香汗淋漓的饱满翘臀上,映照出莹莹水光,更显得这桃臀肥美多汁,淫熟诱人。    经过整整一昼夜的憋尿与寸止折磨,杨婷的意识早已如一根悬在头发丝下的巨石,只需轻轻一碰,便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此时,李中丞一巴掌扇下,“啪”的一声,荡出一片雪崩脂浪。壁穴另一端,杨婷从恍惚中惊醒,沉闷呜哼几声,肥美肉臀愤怒地一摇三晃。    她感觉到自己菊穴里的肛钩被粗暴地拔去,虽然看不见,但她眼中已浮现出这般下流景色:自己紧缩闭拢的娇嫩红菊骤然绽放,豁开了一个铜钱粗细的圆洞,若隐若现地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肉膜,片刻后,红菊又缓缓合拢,复归如初。    当真是淫辱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后方那人在屁股上写道:    “你可知罪了?”    淫痒难耐的身子几乎毫无犹豫,粉艳润泽的菊蕊立即收缩了一下,以示臣服。    过了片刻,杨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多么不堪,于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再缩一下菊门,表达矜持和反抗。然而,无论她心中有多么不甘,多么不愿,菊肉却都提不起勇气去缩那第二次。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淫辱调教,即使她意志还在坚持,身子却早已败北屈服了。    见她认罪伏法,李中丞很是欣慰,破天荒地解开了她拉住小阴唇环的细链,在她屁股上写道:“很好,若你能将本官这根大肉棒服侍妥当了,本官就让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淫尿,若有僭越之举,那就再憋一整天吧!”    “唔唔嗯…”杨婷极不情愿地闷哼一声,菊眼儿却条件反射地缩了一缩。    看来,这块壁中美肉已经完全学会了身为匣奴的回话方式了。    李中丞十分满意地挺动腰胯,用龟头挤开两瓣纤薄柔软的樱唇,感受着大量淫汁蜜液浇淋在肉棒之上,舒爽无比地将阳茎一插到底。    “唔哦哦哦哦?~!”    这一下,插得杨婷身子骨都酥了,仿佛有一股酥麻彻骨的电流,从蜜穴顺着脊柱直冲天门,而后涤荡全身,连十颗珍珠玉趾,都爽得大大张开,形成两朵妖艳的足花。    不行…我要…嗯嗯啊?~我要把他的肉棒…唔唔嗯?…夹断?~!    杨婷拼尽全力想要运功夹紧小阴唇,但每每提气发力,敏感无比的花心就被巨伞般的龟头狠狠一撞,肏得她浑身娇颤不已,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憋尿惩罚的威胁,令她根本不敢有一丝逆反之心。    “唔嗯?…噢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男人肉棒的不断抽送,杨婷原本阴沉苦恨的闷哼低吟,也逐渐变为了高昂悦耳的娇媚淫啼,顺着喉中假阳具的中空管道,传至匣墙的另一侧,为这座御史台狱增添了不少风月韵致。    李中丞的肉棒在这紧致多汁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能挺进蜜穴深处,肉壁上那些如饥似渴的媚肉,可悲地背叛了杨婷的意愿,迫不及待地献上了殷勤至极的侍奉,一缩一缩地吮吸起来。    “啊~好紧!果然,没了细链拉扯,小穴肏起来比之前还要爽好几倍!”李中丞畅快淋漓地抽送着肉棒,粗糙的大手在杨婷细腻如雪的臀肤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拂过玉蒂,轻轻地用指肚揉搓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啊?~嗯嗯啊?~!”杨婷被他玩弄得骨酥筋软,随着肉棒抽送的频率,喉中无助地挤出一声又一声娇喘媚息,菊门一抽一抽地呼吸着冰凉空气,因发情而泛红的美穴为了博得肉棒的宠幸,不争气地吐出大量花液,顺着阴环流到下方刻着她名字的罪牌上,似乎在证实着这身体的主人有多么淫乱。    在这紧实多汁的娇淫蜜穴里,李中丞越肏越爽,胆子也越来越大,索性把拉住杨婷大阴唇的四条细链也解开了!    “用你这肥厚下贱的穿环肉唇,好好伺候本官的大肉棒!”他在杨婷屁股上用力地写字命令道,“若能让本官满意,本官就赏你一次三穴高潮。”    三穴高潮!    光是用屁股“听”到这个词语,杨婷眼罩下的美眸就忍不住微微上翻,口中香涎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意识恍惚间,大小阴唇一起,服服帖帖地吸吮在肉棒根部,宛如青楼名妓的榨精小嘴儿,一边蠕动,一边舔舐,大阴唇是嘴唇,小阴唇是舌头,即使李中丞停下发力,肉棒也依旧能够在阴唇的吞吐之下,在蜜穴里快速进出。    怎么会这样…唔唔啊?…我的身子,运功啊,快把它夹断!噢噢噢噢…不要?~!    杨婷意识如此下令,但大小阴唇似乎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阳奉阴违地在肉棒根部摩挲吮吸,温柔地服侍着这根唯一能赏赐给她快感的东西,令李中丞肏弄得更加爽快了。    “不愧是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连阴唇这四片淫肉都锻炼到了,比我先前肏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爽!”李中丞一边称赞着,一边用手握紧她壁尻两侧的把手,在肉穴的主动吸吮之下,加倍用力地抽插起来。    他看着这圆润美臀上方,那幅绘制着女将军愤怒表情的工笔画,与她淫汁潺潺,正在吞吐肉棒的下流屁股形成强烈反差,心中更觉得爽快无比,连肉龙都硬了几分,大幅抽送间,泉眼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想要高潮吗?”他在杨婷屁股上写道。    “嗯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杨婷狠狠地夹了一下菊眼儿,甚至滋出几滴晶莹肠蜜。    “想要的话,就表现出你最淫荡的一面吧!”    “唔唔嗯?——!”    闻言,杨婷最后一丝矜持也终于被她狠心咬碎,里外两对淫肥肉唇相互配合着,将肉龙整根嗦入蜜穴,绽放花心,恭迎龙首进入子宫闺房,每一块媚肉都放浪地娇颤收缩起来,给肉棒大人献上最舒爽的刺激。    这一份混合了屈辱、不甘、认命、臣服的,名为“自愿”的甜美果实,让李中丞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简直比之前的强奸要舒爽十多倍!他再也忍耐不住,挺动雄腰,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太爽啦!本官要射了!!”    李中丞浑身肌肉紧绷,浓浓精浆在杨婷子宫里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小紧致的蜜穴淫巢。    同时,他还取来一根粗实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正在一收一缩乞求欢爱的粉嫩肉菊,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另一只手捏住杨婷尿道塞,飞快地拔了出来!    “咕噢噢噢噢齁齁齁???——!!!!”    蜜穴、菊门、尿道同时受到刺激,三股电流交汇,形成一股五雷轰顶般的剧烈快感,激得杨婷纤腰反弓,秀首上扬,发出一声媚彻云霄的高亢浪啼,瞳孔上翻得找不出一丝理智存在过的痕迹,汹涌磅礴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淫尿,呈扇形喷溅而出,热气腾腾,雾飘袅袅,连十颗纤巧足趾都张开成下贱的狗爪形状,把前半生饱读诗书养出的矜持高贵丢了个精光。    精液每射进来一股,杨婷的潮吹就更激烈三分,失禁的喷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沉浸于淫欲中的匣奴将军意识徘徊在云霄,灵魂却已堕落成了一只下流淫贱的母狗。    李中丞淫笑着拔出肉棒,看着她被肏得通红的大屁股,喃喃自语道:“看来,已经调教得可以接客了呢……”    宋徽宗挥霍无度,国库空虚,设立这面“赎罪匣墙”,目的正是让这些犯下重罪的美艳女囚用自己的身体来给朝廷还债。所以,匣奴在调教好之后,便要每日接待达官贵人,赚取赎罪金。    蔡京是朝廷奸臣之首,党羽众多,而杨婷作为诛杀蔡京的“大名人”,自然受到了那些贪官佞臣的重点照顾,一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圆美尻卡在墙上,每日都要从早被奸到晚,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通红肿胀,灌满了浓白精液,连那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香艳玉足,都沦为了取悦男人肉棒的玩物,粉嫩足心不知被多少根阳茎亵渎过,每一道细腻足褶都挂上了粘稠晶亮的精浆。    可怜这御风将,武功通神,而今沦为壁尻肉囚,臀足朝外,再不能策马扬鞭,征战沙场,只能用花径吞吐肉龙时喷溅的淫汁,来宣泄自己的冤愁苦恨,含着入喉阳具的小嘴儿连连发出不亚于塞外五十弦的靡靡娇声。    起初,她还对这些男人低贱的肉棒十分鄙夷,每次都把大小阴唇紧紧夹住,六枚阴唇环都连成了一条线,就是不让他们进来。但每当龟头抵在牝户口处时,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随着肉棒在股间的摩挲,蜜穴里积攒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直到连厚实肥美的阴瓣都包不住了,从粉嫩的肉缝之间渗出。    扛不住欲火煎熬的匣奴女将军,最终还是免不了乖乖地张开肉唇,吐出淫汁,宛如一朵含着春露娇然绽放的玫瑰,迎接肉棒的大驾光临。    客人们十分喜欢用自己肉棒把她这份矜持凿开的过程,还给这独特的体验取名叫作“开玉贝”,每次享用,都是回味无穷……    数月以来,御史台狱的狱吏在她接客之后,都会给她清洗身子,在她蜜穴、肉菊、尿道和足底涂抹“九霄极乐膏”,还给她灌饲溶有慢性春药的粥水。久而久之,在如此内服外敷的改造之下,杨婷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肉棒了。    于是,蜜穴每次被客人肉枪开垦时,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后来,甚至不需要人逼迫,只要有手摸在屁股上,杨婷就会主动地绽开花穴,流下淫汁,乞求肉棒的临幸。    在被客人强奸蜜穴时,她甚至还想让过程持续得久一些,但身处这逼仄匣墙内,浑身关节皆被禁锢,唯有肥臀肉足勉强算是自由,于是她只能拼命地晃臀蜷趾、缩菊绽阴,下贱地向来客表露自己渴望交合的想法。    淫毒入体,食髓知味,仅仅半年后,杨婷就已完全沦陷,成为了一名懂得主动讨好客人的匣奴母狗,为了得到肉棒和精液,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不堪的是,她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小嘴还在主动地舔舐着喉中那根假阳具!她多么希望这是一根真的肉棒啊,如此一来,就能上下同时享受被奸淫的快感了。    甚至在被允许睡觉时,她那朦胧的意识与清醒的淫欲之间也仅隔了一层薄纱,肉欲得不到满足,连做梦都是在被绑起来强奸着,两片肥臀在墙外烦闷地颤抖晃动,流下丝丝淫汁。    若非灌饲的粥水里掺了避孕草药,恐怕她早已怀上了不知属于谁的贱种。    然而,在她对肉棒上瘾之后,每日的来客反而越来越少了。    他们似乎已经对杨婷这块淫乱下贱的壁尻肉奴失去了兴致,开始在其他匣奴身上寻欢作乐。无论杨婷怎样卖力地摇臀弄姿,把七枚阴环抖得叮当作响,也吸引不来足够的客人,来满足她日渐旺盛的性欲。    “快来呀?~明明人家的小穴,比那些不要脸的女寇紧得多,而且还很多水,为什么要选别人~?求求您了,快插进来吧?~!人家一定能让您满意的?~!”    她心中难耐地叫唤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长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想当初,杨婷还嘲笑其他匣奴女寇不知廉耻,没想到自己进了这壁穴,表现得比她们还要淫荡!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匣墙幽牢之中,视听皆被封闭,快感是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刺激,这种足以改变灵魂意志的强烈刺激,一旦上瘾,便再难戒断,就像罂粟花一样,能让这世间最贞烈高傲的女人跪地求饶。    终于,在等了一整日后,杨婷候到了一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客人的龟头才刚碰到阴瓣,杨婷那四片肉唇便似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拥抱在棒身之上,无需他使劲儿,肉棒就被汁水淋漓的淫穴吸了进去。    “嗯啊?~~!!”    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媚呻吟从壁穴深处传出,听得那客人魂儿都要被勾走了,肉茎登时充血勃起至极限。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厚实弹软的肉壁宛如藤蔓般螺旋缠绕在肉棒表面,每一道淫褶都充盈着爱液,每一块媚肉都在卖力地蠕动侍奉,相互配合,有节奏地一缩一缩着,试图让他享受到最上等的交欢体验。    “杨将军,那么多匣奴里面,还是你最骚啊~!”那人放声嘲笑着,挺动肉龙,在她温热湿滑的淫穴里大幅抽插起来。    “唔噢噢噢噢啊?——!”    随着男人肉茎用力抽动,枷笼里的娇吟声陡然拔高,蜜穴腔道一圈圈地震颤起来,淫汁奔涌不止。    肉枪如同撞钟般顶入花心,杨婷只觉一阵爽实,仿佛体内淫痒皆被捣散,浑身经脉如沐春风,美妙绝伦的快感之下,不由自主地摇臀勾足,发出阵阵娇媚春吟。    嗯啊啊?~就是这样…再、再插得深一些…噢噢噢?~!    求求你……用力干我?~啊啊?…!不必留情,就这般蹂躏我这下流的贱穴吧?~!    嗯?~对,打我的屁股?~!我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就是为了给您玩弄的?!    啊啊啊好深?~!都要捅到子宫里了?~!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人家软绵绵的小穴里粗暴地抽插,好爽?~!要受不了了??——!    当真是久旱逢甘霖,杨婷在这人的肉棒肏弄下,早早就酥了半边身子,春声呖呖,泪珠涟涟,芳心已临仙境,神情妩媚至极,子宫做好受孕准备似的下沉,连盆骨都有扩张之兆,花径嫩肉死死绞住造访之客,不榨出精元便不罢休。    那客人再也忍耐不住,腰腹一挺,阳茎又进半寸,龟首在大量淫汁的浇淋之下,毫无阻碍地叩开宫门,捅入蜜巢,那圈肉棱正好卡在宫口肉环之间,在四面八方全无间隙的紧致包裹之下,舒爽万分地射出精来!    “噫噫噫啊?——!嗯啊啊啊啊啊昂昂昂???——!!!”    这直击心底的一插,令杨婷意识直冲云霄,直教她三魂七魄都在生死间打了个来回,丰盈健美的肉身哐当一声撞在铁枷之上,雪白屁股翻起肉波臀浪,蜜穴两道激流并射而出,娇吟媚啼声如裂帛,美眸也毫无尊严地翻了上去。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炙热的阳精灌满杨婷蜜巢,酥麻之感铺天盖地而来,美得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    如此这般,杨婷彻底沦为了匣墙之中供男人取乐的肉奴,明明有着一身高超武艺,却无处施展,只能在壁穴里淫辱下贱地过完一辈子……    北宋末年,在宋徽宗的昏庸统治下,如杨婷这般蒙冤入狱的忠良将臣不计其数,不知有多少人含着一腔报国热血,在囚牢中绝望地度过一生。    有诗叹曰:    狱中花怜狱中人,花落人囚锁香身。  戎马半生空自许,可怜冤罪女忠魂。第十二章 飘零辗转终脱困,淫环罪印伴终身    话说那匣奴将军杨婷,身处壁穴之中,幽囚匣墙之内,一转眼已过了五度春秋。    五年间,她每日的生活便是忏悔冤罪,撅臀受奸,原本英姿矫健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本就圆润的玉乳,因乳塞封堵,被奶水堵得愈发丰满,乳肉抵在壁穴底面,被挤成了软绵绵的饼状。而那身处墙外,天天被肏的臀尻,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彻底卡在了枷洞里。如今恐怕就算解开抵住前胯的栏杆,她也无法将这肥臀移出铁枷了。    在淫药的持续作用下,她蜜穴口那枚肉蔻淫珠,已膨胀至小拇趾大小,大阴唇也比从前肥大了整整一圈,宛如两片新蒸出炉的大白馒头。狱吏们为了增添情趣,在她肉唇和蜜蒂穿着的七枚金环上各挂了一枚铃铛,在交合时发出叮铃脆响,与她甜腻妩媚的呻吟声交织成曲,倒也令人百玩不腻。    “唔唔嗯?~!”    随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媚啼,曾经名为杨婷的无能美肉,又攀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只可惜,无论匣墙里的肉奴们多么努力卖身赎罪,换来的钱财仍旧救不了大宋的江山。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金人攻破汴梁都城,宋徽宗、宋钦宗与赵氏的皇族、嫔妃、公主们一同沦为俘虏,被押送至北方,于金朝上京会宁府,遭受牵羊之礼,所受淫辱,一点儿也不比身在壁穴中的杨婷差。    此前,杨婷诛杀奸臣蔡京的壮举已传遍天下,百姓尤甚感激。在金人破城之日,有一群义士,趁着城中大乱,冲入御史台狱,凿开赎罪匣墙,把杨婷连人带枷一同救了出来。    尽管在匣墙壁穴里虚度了五年光阴,杨婷的俏脸和肌肤在精湛内功加持之下,并未有多少衰老,反倒因每日吸收淫药而变得更加粉艳润泽,吹弹可破。    随着蒙眼布被解开,杨婷那双水灵灵的秀目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一道刺眼阳光过后,四周的断壁残垣映入眼帘,看得她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五年呐!虽说她早已分不清时间,但如此漫长的幽闭囚禁,仍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以至于眼前这一切,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片刻后,她的鼻塞也被取出,封堵耳道的石蜡也被一点点挖出,总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了些许真实感。    杨婷听他们讲述了大宋如何败于金人之手,宋徽宗如何被俘受降,不由得长叹一声。以她的武艺,若是领兵抗金,哪还有如今的败局?只可惜,那根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已被焊死在颈手枷上,她无法用言语表述自己的愤慨……    但事到如今,愤慨也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她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仍被枷笼牢牢拘束着,铁枷缝隙已被完全焊死,休想撬开,有一身武艺又能如何呢?    城中一片混乱,众人迟迟找不到破枷之法,只能委屈这位为民除害的女英雄继续跪在笼中,高高撅着桃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们只好商定秘密将她移送至南方,免于金人凌辱。    车马路遥,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裸身示众,于是他们找来一张白布,盖在枷笼之上,仅露出她那历经多年磨难依旧如花似玉的俏脸。只不过,臀足枷后方那薄薄的布料上,仍被两团肥美翘臀撑起圆润弧度,宛如两座小山丘,看得路上行人目不转睛。    南下途中,杨婷每日三餐仍旧只能走后庭谷道,排泄也需专人照料。她在壁穴中受囚多年,早已习惯逆来顺受,看着为自己不断忙活的义士们,反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只不过,每次光着屁股接受灌饲的时候,她总是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然而,比这更磨人的,是被淫药炼化了五年的欲火。以她这副淫贱肉躯,一日不被肉棒临幸,蜜穴就如漏水的竹篮,不停地流出淫汁。义士们自然不会去亵渎这位女英雄的肉身,反而是时常帮她擦拭干净,日夜看守,以防小人趁机侵犯。    这可苦了杨婷,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不好意思当着他们面现出原形,只能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她甚至庆幸自己的小嘴被假阳具堵着,否则恐怕会忍不住大声娇吟,甚至出言寻求交欢。  ……    又过了数月,金人已占据大宋半壁江山,众人南下避难,终于来到了一处清净之地——杭州六和寺。    乱世之中,六和寺已收容了不少难民,义士们正在商议是否要在此地歇息,忽见一位行者迎了出来。    只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气宇轩昂,一瞧便知是一位英雄好汉,只是不知为何断了一臂,左边衣袖随风卷动,倒也显得潇洒脱俗。    那独臂行者见人群围着一位美艳女子,听闻她是诛杀蔡京的女英雄,大为赞赏,又见她屈居枷笼之中,索性一把掀开白布……    “这…”    行者双目圆瞪,只见杨婷雪白丰满的娇躯一丝不挂,跪在枷笼之中,垂悬的乳瓜被穿了乳环,塞着乳孔,丰盈的乳肉将连接前后铁枷的长棍完全夹入乳沟,肉感十足。而那高高撅起的蜜桃美臀,则是被牢牢固定在臀足枷上,左臀烙印着下贱的“奴”字刻印,双足也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罪纹,肥厚的牝户没有一丝绒毛,六枚金环整齐地穿在大小阴唇上,挂着小铃铛,娇挺的玉蒂更是被小环套住根部,金环刺穿前端,下方挂着罪牌,通过细链与她左右拇趾的套环相连。那双白里透红的六寸莲足,十颗玉趾都被套了厚实的趾环,迫使她足趾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着,无论那根足趾胆敢乱动,都会扯到阴蒂,叫她痛不欲生。    行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喝一声:“该死的朝廷,恁的歹毒!”,随即取出一把朴刀,横砍纵劈,挥洒自如,刀法蕴含高深内力,精妙绝伦,竟然把那连铁匠都无从下手的枷笼硬生生斩碎,顺带劈开了她腰铐和腿铐,以及那些束缚着阴环趾环的细链。他每一刀都正好挥砍至玄铁与肌肤相接之处,破开铁枷之余,竟未在杨婷那雪腻酥柔的肌肤上留下半点儿伤痕,当真是惊为天人,众人无不拜服。    “呕……咳咳…”杨婷吐出含了五年的阳具口塞,穿了环的香舌满是晶莹蜜涎,娇躯无力地蜷缩在地面上,四肢不停地颤抖,似乎还未适应这阔别已久的自由。    行者取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单手按在她后心,送去内力,说道:“杨姑娘,你还好吗?”    杨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周身,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知觉,欲要起身,足心刚触碰到地面,却被一道脚底传来的快感电流激得骨头都酥了,软绵绵地倒在行者怀中,发出一声酥麻高亢的娇啼:    “噫噫噫?——?!”    原来,她那双原本腿法精湛的杀人美足,先是被银针打通了穴道,又经过了五年淫药的催化,足底每一寸肌肤敏感度都与寻常女子的阴道无异,双脚踩在地上,宛如同时被两根肉茎强奸蜜穴,自然是爽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者单臂托起她纤柔的上身,问道:“怎么了?”    杨婷心神有些恍惚,望向那位独臂行者,观其相貌,似乎有些眼熟,思索片刻,猛然一惊,原来他竟是多年前将自己从辽国救回来的那位恩人!    “你…你是……!”    认出他之后,杨婷不由得掩面而泣,秀首埋入他胸膛,感受着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想要道谢,小嘴儿却一时想不起来如何说话,只是不停地呜呜咽咽,听得人心疼无比。    众人见状,纷纷求那独臂行者收留杨婷。    行者姓武,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但不知为何,见了这位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将军,心中竟生出一丝惋惜之意。想当年,他也曾遭人陷害,蒙冤入狱,若非兄弟相助,恐怕如今已是身首异处。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武行者沉吟片刻后,终于答应带她入寺。    乱世中,六和寺的清规戒律也没那么严苛,杨婷虽为女儿身,但凭借着诛杀蔡京的名声,方丈还是允许她在六和寺隐居下来。    武行者搀扶着无法站稳的杨婷,送她至房中,给她留了几件干净衣物,关切地叮嘱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他一走,杨婷双脚便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坐在地,满是淫汁的蜜穴在地面上印出两片花瓣形状的水渍。    她用手强撑着身子,宛如一只断了翅膀的燕子,颤抖着爬到床边,终于忍耐不住,玉指伸向股间,穿过阴环,轻点蜜蒂,咬着银牙摩挲起来。    “唔嗯嗯?~好舒服…噢噢噢啊?~!”    从被解救至今,积压多日的淫欲如同溃堤般爆涌而出,五年未使用的手指很快就重拾了自渎的本能,在蜜穴里轻揉慢捻,深挖浅抠,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拔出尿道塞,食指穿过阴环,用力一扯…!    “咕啊啊啊啊啊??~!”    女将军秀首高高扬起,美眸上翻,香舌尽吐,玉口张成圆形,发出一长串娇媚春吟,蜜穴里喷溅出瀑布般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的淫尿,畅美无比地去了高潮。    “唔唔嗯…还不够?……”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杨婷又迫不及待地将指头伸向傲耸乳峰,来回拨弄乳首,将乳塞连着的铃铛弹得叮当作响。    待乳尖完全充血翘立,她又旋出螺纹乳塞,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无需挤压便流溢出来。她托起乳肉,将两颗樱红颀长的乳首含在口中,一边用力吮吸奶汁,一边揉捏起自己五年未被玩弄过的丰盈巨乳。    “啊啊啊?~又要去了——!”    仅仅是吸了几口奶水,杨婷这敏感的身子又去了高潮。    这一夜,女将军闺房里黄莺颂春般妩媚动人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明,伴随着乳尖和蜜穴九枚铃铛此起彼伏的脆响,听得一众僧人方寸大乱,根本无法入眠……    笠日清晨,古寺钟鸣,杨婷从春梦中惊醒,下身一紧,才发觉自己纤指仍插在蜜穴之中,被单已被淫水湿透。    “讨厌…我怎么会这样…!”    女将军满面羞红,起身梳洗,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对正在漏奶的淫肥巨乳,雪颊愈发滚烫,忍不住伸出香舌,将那甘甜醇美的乳汁吮入口中。舌尖处小巧的金环沾满了香涎,在晨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更显得她俏脸娇媚动人。    她身上这些金色小环,早已和皮肉生长在一起,一辈子都无法取下。    清理干净乳汁,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铃铛乳塞重新插回乳孔,堵住奶水,随后又取来一根金属尿道塞,封住尿道。    由于杨婷在匣墙五年间一直塞着尿眼儿,括约肌早已无法自合,如今只能终日佩戴尿道塞,才能避免失禁。此尿塞乃是众人南下途中,请一位老铁匠重新打造的,比先前更粗更长,前端是便于抽拉的小环,中间形似糖葫芦,每一颗小球都有婴儿指头粗,末端则是一枚更大的铁蘑菇,顶入膀胱后,卡住尿口,决计无法自行排出。只有放尿时,杨婷才会伸手抽出,享受一时的舒爽和畅美。    而她形如蜜瓜的丰盈巨乳也是同理,涨奶的乳孔每日都要定时取出乳塞,挤奶通乳,否则会涨得她浑身酸痛,连路都走不动了。    但就算不涨奶,杨婷其实也很难走动。她那长期吸收淫药的粉嫩足底,光是踩在地上的酥痒感,就足以令她蜜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足踝,如今若要出行,恐怕只能在地上四肢爬行,宛如一条骚浪下贱母狗吧?想象一下,这将会给寺中僧人带来多么震撼的视觉冲击啊!    杨婷仅仅是稍微幻想了一下这难堪的画面,刚插好乳塞的乳首又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三道敲门声,杨婷赶忙披上长袍,应道:“请进…!”    来者乃是六和寺方丈,跟着几名老僧。    方丈看了眼地上的水渍,摇头道:“阿弥陀佛,本寺乃是清修之地,杨将军,你淫根太重,若再如此纵欲,恐怕…本寺容不下你……”    杨婷会意,诚心问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我这身子…实在是难以自持……请问方丈是否有办法?”    方丈迟疑片刻,回道:“办法倒是有,只怕将军受不住。”    杨婷目光坚毅:“无妨,还请方丈指点!”    “好吧……”方丈说道,“那你随我来。”    于是,杨婷强忍着足底的淫痒,随方丈一行人来到后山一处佛像前。    几名持杖戒僧早已等候在此。方丈令他们取出戒绳,对杨婷道:“色由心生,淫从手起,若要禁欲,须得自缚双手,杨将军,请。”    杨婷面露难色,贝齿轻咬红唇,说道:“唔…我…我不善绳缚之道,劳驾诸位高僧了……”    说罢,她缓缓褪去长袍,露出一副雪腻酥柔的丰满肉躯,乖巧地跪于地上,双手背在身后,互抱双肘,玉腿微分,秀首低垂,引颈就缚。    见状,众僧纷纷移开目光,劝道:“阿弥陀佛,杨将军,不必宽衣!”    杨婷却道:“若穿着这宽松的长袍,只怕是绑不紧,诸位高僧不必介意,只要能够戒除色孽,裸身受缚又有何妨?”    闻言,众僧不再顾虑,取来戒僧,在她玉乳上下各捆了两道绳圈,将她健美的大臂牢牢贴绑在身侧,随后将她小臂反扭上折,一圈一圈系紧,直至双肘贴合,皓腕并排捆死,玉手被绳子高高吊在后颈处,再将麻绳从手腕之间引出,穿至前胸,钻入深邃乳沟,提拉下乳绳,而后向上折返,回到后心,再连上几根细绳,将十根玉葱指两两相对系在一起,迫使她作出一副“后手拜观音”的恭敬姿态。    随着戒僧“咯吱”一声收紧,杨婷这双精通武艺的柔拳,是一丁点儿浪花都掀不起来了,哪怕只有一根指头动了自渎之念,都要扯到乳绳,给她这对堵着乳孔的丰乳带来无比酸麻的涨奶之感。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方丈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凛然道:“莫要留手,再绑得紧一些!”    闻言,持杖戒僧原本怜悯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又取出一根戒绳,从她被并排缚在身后的手肘出发,向下分作左右两股绕到身前,于肚脐处交叉,回到腰窝,汇入股缝,绑在一根金属肛钩之上,最后将之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粉嫩的菊蕊!    “嗯啊——!”    此钩似乎比她受囚于匣墙时的刑具还要粗一些,激得杨婷娇啼一声,蜜穴酥颤不已,阴环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脆响。    但这还没完,持杖戒僧又取来一串尚未系成圈的念珠,一端绑在杨婷阴蒂环上,另一端依次穿过她尿道塞的拉环和大小阴唇的六枚金环,绑在了刚插入菊门的肛钩之上!    如此一来,杨婷淫痒不堪的蜜穴便被这串念珠完全封住,左右阴唇在阴唇环的牵扯下,仿佛被针线缝合般,无法张开一丝一毫,哪怕她手指能动,也休想抠穴自渎。    “唔嗯嗯?~!下身…好难受…!”    念珠表面阳雕着佛经,深陷两片肥厚的唇肉之间,仅仅是呼吸时小腹的收缩,便足以牵动珠串,在她本就敏感的蜜穴里激起千层快感涟漪,仿佛有数万根羽毛在撩拨痒点,却又得不到解脱,磨得杨婷喘息不断,淫汁泉涌。    方丈取来一个蒲团,一本经书,令她合腿跪下,披上长袍,说道:“后山乃是本寺禁地,平日无人,在戒除淫根之前,你便留在此处,每日在佛前诵经吧!”    杨婷强忍着身子里的欲火,答道:“多、多谢方丈…”    只不过,她股间外溢的淫汁,早已将雪白如玉的双腿沾湿……    ……    如此这般,又过了七日。    杨婷双手被缚于身后,每日便是跪在佛像前戒除淫欲,忍受着体内欲火的折磨。这期间,通乳、排尿等私密之事,只能借他人之手,而这相助之人,正是起初接她入寺的那位武行者。    在他面前,杨婷反而感到更加羞涩难堪了,每日强压着邪念,凝望着他那健壮的身形,美眸之中,尽是秋波荡漾。另一边,武行者虽按寺中规矩严加看管,不给她一丝排解的机会,但也觉得,这戒律对于一位弱女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因此心生怜意。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殊不知,戒欲正如治水,只可疏导,不可强堵。这些日子的禁欲修行,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令杨婷更加欲火焚身,每日跪在佛前读完经书,膝下的蒲团都被蜜水浸透,散发出一股诱人雌香。    每天晚上,待到武行者走后,杨婷总是忍不住想要自渎,双手却仍是牢牢地被缚于身后,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无法满足她此刻的欲望。    她赤着双足,不甘心地在后山树林里穿行,足窝被地上的小草频频撩拨,痒得她浑身酥麻,却又似上了瘾般,停不下脚步。    走路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反而令她更加想要了。    就这样,每一夜,杨婷都徘徊在求而不得的快感之前,久久不能入眠……    这天清晨,武行者和往常一样,前来给杨婷送斋饭,助她清理身子,却见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双腿之间已然湿透,于是刚忙上前扶起,与她同坐一张长椅,问道:“杨姑娘,你怎么样了?”    杨婷浑身仅披着一件长袍,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见到恩人,登时羞得低下头去,将自己水光盈盈的长腿藏住,却又如何能办到?只好十分羞涩地用余光瞄着他,回道:“武哥哥…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武行者摇了摇头,道:“禁欲之苦,我也并非不懂,你能忍到今日,已是十分不易。”    杨婷贝齿咬了咬红唇,再也忍耐不住,鼓起勇气,将秀首倚在武行者结实的肩膀上,扭动着被紧缚的双臂,娇声说道:“武哥哥,我身子不知为何…比起往日更加…不舒服了…”    她说话时,如绸似缎的秀发恰好被林间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女子独有的清香,飘入武行者鼻中,嗅得他心中一荡,视线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只见她眉目如画,媚眼如丝,娇躯纤柔曼妙,雪肤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不知不觉间,武行者手臂已揽住了她的纤腰,柔声问道:“是何处不舒服?”    杨婷贝齿轻咬下唇,抖了抖酥胸,一对雪白乳瓜便犹如脱兔般从领口弹出,乳尖处的乳塞金铃发出几声勾魂妙音,听得武行者如痴如醉。    衣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经淫药炼化多年的完美肉体展露无遗,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妩媚的央求:“武哥哥…能否再次劳烦你…帮人家挤一挤这里?”    无论瞧见多少次,杨婷这对形如满月的美乳,都看得武行者思绪起伏。他咽了口唾沫,旋出乳塞,从乳根揉至乳尖,轻轻一挤,两颗樱桃乳首登时充血挺立,射出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而他那久未动情过的阳根,也随之一同勃立起来。    这位恩人在她面前撑起裤裆,似乎还是头一回,杨婷顺势坐到了他怀里,被淫药调教成熟的蜜桃臀十分敏感地找到了那根炽热肉茎,主动扭动起纤腰,臀缝儿夹着他的裤裆,向下轻轻一扯,那根比老虎还要雄壮的肉棒就这般挺了出来。    武行者瞳孔一颤,忙扶起她的柳腰,道:“这…杨婷姑娘,使不得呀!”    杨婷转过身来,跪于他双腿之间,轻盈曼妙地俯下身去,张开玉口,用沾满涎液的粉舌舔了舔他那根擎天巨棒,柔声说道:“武哥哥,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未曾报答…今日,能否给人家一次报恩的机会…?”    武行者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杨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    “哼~”杨婷轻哼一声,水眸之中涌出几滴清泪,娇滴滴地道,“你一定是嫌人家身子脏…呜呜…”    武行者哪还知道,这位曾统领数万兵马的女将军竟有这般小女人的一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闭上眼睛,撇过头去,辩解道:“不是的,你我都曾被朝廷刺下罪印,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只不过,我这些年深居寺中,参悟了些佛法,如今四大皆空,便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了……”    闻言,杨婷并未停下吸吮肉棒,反而舔得更加卖力,嘴唇包裹着冠状沟,舌尖处的小环挤入马眼,来回摩挲挑逗起来,说道:“你说四大皆空,却不敢睁眼看我…你若是看着我的身子,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在她这根柔软湿滑的淫舌侍奉之下,武行者肉龙逐渐勃起到极限,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武哥哥…人家的下面…痒得好难受噢?…帮帮我嘛?~就当作是再救我一次……”杨婷这略带委屈的哭腔,在武行者耳中,犹如靡靡仙音,听得他心潮澎湃。    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了了,睁眼注视着杨婷这风娇水媚的性感娇躯,抚摸着她浑圆鼓翘的桃臀,手指探入股间,轻轻一弹,便将封住阴唇环的那串念珠弄断,随后站起身,从她口中抽出肉棒,单臂拎起她背后的捆绳,令她背对着自己,将那早已勃起至极限的肉龙,插入了她馋涎欲滴的蜜穴。    “嗯啊啊啊??~!”    随着一声忍耐已久的酥媚娇啼,杨婷只觉得自己浑身筋脉都被打通了,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快感从蜜穴顺着脊椎直窜天门,又化作电流涌遍全身,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武行者肉茎刚插进去,便感到一阵强劲吸力,带着自己往里插入,直至龟头重重地顶入花心,撞得杨婷那雪白臀肉抖起一圈显眼的肉波涟漪。    禁欲多时的层层媚肉相互配合,争先恐后地缠绕在肉棒之上,绽放出极致的吸吮感,宛如深海的漩涡,又似章鱼的触手,不将精液榨出来便决不罢休。    面对如此主动夹吸蠕动的春情媚穴,武行者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泄出精来。在紧要关头,他绷紧了浑身肌肉,大喝一声,单手抓起杨婷并排缚于身后的玉臂,将她丰满的娇躯从地面拎起来,内力汇于下身,往她蜜穴深处狠狠一捅!    “咕噢噢噢噢啊?!好硬!好长…!嗯嗯??~插到人家最里面去了?~!”    杨婷颤声娇啼着,一双小脚在空中不停扑腾,手臂挣扎着扯动肛钩,激得蜜穴阵阵收紧,在身后那根巨大肉龙的大幅抽插下,被肏得淫汁四溅,爱液横流。    武行者只觉肉棒表面越来越湿滑,却又越来越紧,仿佛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沾着花蜜使劲儿揉搓着阳茎,一收一合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也是许久未得释放,撑过起初的快感过后,渐入佳境,在内力加持下,肉龙抽动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都能穿过层层膣肉,顶在杨婷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块痒肉上。    在他有节奏的浅抽深送之下,杨婷两团白花花的丰盈乳肉被肏得上下翻飞,乳球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阵阵啪嗒啪嗒的闷响,才刚挤完奶的乳孔又忍不住溢出了汩汩香醇奶汁儿。在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即使她内功修为再高,也逐渐承受不住,美眸缓缓上翻,香舌半吐,流下几丝晶莹蜜涎,与淫水和乳汁一同飘洒在空中,化作一缕缕勾人心魄的盈香。    呼吸着杨婷身上散发的诱人芬芳,感受着她柔情美穴的紧致包裹,武行者沉寂已久的世俗念想再度被唤起,与杨婷一样,他又何尝不是久旱逢甘霖呢?肉龙抽动,娇啼绕耳,武行者兴致越来越浓,索性将她转过身来,换了个正面的体位,单手托着她弹软柔糯的美臀,在她吮骨吸髓的蜜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这样子…插得好深,要弄死人家了?~!”    杨婷在他威武雄壮的肉龙开垦下,身子骨软得像一湾春水,小鸟依人地将秀首埋入他宽阔的肩膀,玉腿在他身后交叉勾缠,肉唇娇颤着吸吮阳茎,带动阴环铃铛,铜铃声愈发急促,每一声都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武行者抱着她香浮软欲的娇躯,肉茎每次都是从下往上用力,势如破竹,震颤着花心的同时,还将她整个身子肏得腾空而起,然后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砸落在肉棒上。    “嗯啊啊啊?——!”    每当下身被那直入云霄的庞然巨物贯穿时,杨婷的意识都似被闪电击中,在快感的刺激下,短暂地失去意识,而后又在下一次抽插时爽得醒转过来,玉口除了发出一声声淫靡浪叫外,再无别的言语。    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恐怕她早已似条美女蛇般,紧紧抱住眼前这位赐予她快感的好汉了。    啪…啪…啪……    肉龙抽动越来越快,杨婷的媚叫声也愈发高昂,雪颊上的酡红变得更为媚熟,被肛钩、肉棒、尿道塞插满的下身逐渐红肿发烫,穿着小环的乳首蜜蒂完全充血,硬得像颗石子儿,浑身上下的快感乱流,美得她欲仙欲死。    春情荡漾的蜜穴带来更加浓烈的缠绕吮吸,武行者也抱着她肏得越来越爽,索性将她后背抵在一棵树干上,肉棒对准花心,势大力沉地一捅…!    “噢噢啊?~!不行了…武哥哥,人家受不了了,要去了???~~!!!”    在这根雄伟巨龙的攻势下,杨婷的理智早已不堪一击,在龙首顶入花心的刹那,心中那根线终于绷断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巨浪般的高潮,浑身上下同时大幅痉挛颤抖起来,大小阴唇酥颤着夹到最紧,饥渴难耐的娇小子宫口,凭借着雌性受精本能,犹如女孩贪食的小嘴般,狠狠对着行者宽大火热的马眼重重吮吸。同时,一股新鲜滚烫的淫汁哗啦啦地浇淋在他蘑菇状的龟头之上,浸透了整根肉棒,从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    “我也…要射了!”    在如此紧致的榨精淫壶中,武行者再也按捺不住,虎躯一震,将肉龙完全捅入子宫,畅快淋漓地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浆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蜜巢。    噗嗤、噗嗤、噗嗤……    武行者搂着杨婷纤腰,舒爽地射出大量阳精,直至她下身再也装不下,白浊滚烫的精液从蜜穴口汩汩溢出,才缓缓抽出肉棒,龟头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意犹未尽。    这大抵是杨婷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了,当真是畅快到了极点,爽得灵魂都要剥离肉身了。    武行者抱着她坐下,任由她依偎在自己胸口,抚摸着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身子,指尖拂过蜜穴,触碰到那尿道塞的拉环,顺手将它扯了出来。    “噫噫噫?——!”    毫无防备的杨婷,被他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云霄,将刚才被封堵在体内的潮吹浪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滋啦…滋啦啦……    这下子,杨婷彻底没了力气,娇躯瘫软在地上,雪肤红透,喘息不停,美眸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波盈盈,柔情万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一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武行者看着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于是解开捆绳,拔出肛钩,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杨姑娘,你真的很美…”    杨婷俏脸一红,双手温柔地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舌尖交织,心意缠绵,身体紧紧相拥,终于将那清规戒律抛诸脑后,再次交合起来,肉体尽欢,灵魂共鸣,彼此融为一体,共同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畅美的一晚……    ……    于是,杨婷此次的禁欲修行,也变成了纵欲盛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武行者这根精壮阳根,竟是治疗淫毒的灵丹妙药。两人每交合一次,杨婷体内淫毒便消减一分,仅仅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这位女将军眼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统领十万兵马的英气。    淫毒之效减弱后,杨婷总算能忍受走路时脚下的痕痒了。这一日,她用两条绷带,将足心刺下的“淫囚”、“犯妇”罪纹遮住,包裹成踩脚袜的样式,然后穿上一件开领裙袍,系好腰带,俨然一副英武女侠的模样,在后山练习起了腿法。    她身形如风,股间铃铛发出阵阵悦耳脆响,修长匀称的美腿凌空舞动,轻易地踢断了几颗老树,卷起漫天飞叶。    武行者正好上山,见她这般英姿,不由夸道:“好腿法!”    杨婷甜甜地笑了笑,感受着体内再度充盈的内力,向武行者问道:“武哥哥,我的内力似乎恢复了!不知这儿是否有我能用的兵器?有长枪的话就最好了。”    “有倒是有…”武行者顿了顿,又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后山一座坟前,墓碑上依稀写着“林冲”二字,一旁立着一柄红缨枪,枪尖犹锋,显是时常擦拭。    武行者拔出长枪,交于杨婷,道:“此乃故友之物,你应当配得上它。”    杨婷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坟前拜了三拜,随后与武行者携手来到西湖之畔。    她对着湖面,深吸一口气,双手持枪蓄力,使出一记疾刺。    哗啦——!    枪尖化作一道白影,宛若银蛇般刺入水中,竟硬生生将那百尺宽的湖面分成两半,掀起巨浪滔天。这凝聚了她毕生武学奥义的一击,当真是翻江倒海,势若苍龙!    确认完自身实力后,女将军欣然回身,对相伴之人甜甜一笑,说道:“武哥哥,如今江山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我们难道还要安居一隅,在这小小的寺庙里苟活一生吗?”    闻言,武行者似乎忆起了什么,眼中闪过几滴泪光,说道:“我们走吧!”    杨婷跟上前去,问道:“去做什么?”    武行者目光坚定,答曰:    “替天行道!”        ————【全文完】————

性管理学院 1-5

这个世界的社会对女孩子的性管理和尿道管理更加严格,现在使用的是一种名为“弧光”的性管理设备,它能够在物理层面直接管理女孩子的小穴和尿道。“弧光”外表看起来有点像半个椭圆,外侧有两个接口和一个指纹触屏,和女孩子外阴贴合的内面,则可以看到内置了各种复杂的管理装置,针对阴蒂的刺激装置,针对尿道控制,长度直抵膀胱的细小的尿道管理棒,以及长长的能够在不破坏处女膜的情况下直抵女孩子宫的筷子大小的子宫管理棒。安装时只需要使用特殊的生物胶涂抹在“弧光”边缘,然后把上述的尿道管理棒插入尿道,子宫管理棒插入阴道,然后推进去让“弧光”覆盖在女孩子的外阴即可,并且使用“弧光”的女孩子是不允许穿内裤和裤子的,下半身只能穿长度不超过二十厘米的裙子,想要解除“弧光”的话只能在生育了孩子或者三十五岁后才可以。所有女孩子都必须在上中学后开始安装这种装置进行排尿及性高潮的管理,家长、学校和医院都有资格和有义务对女孩子进行性管理。今晚是依依上初中前的生日,在吃完生日蛋糕后,依依还心满意足的喝了一大杯自己最喜欢的汽水饮料,全然不记得自己从今天开始就要被进行排尿的管理了。爸爸妈妈在给完依依生日礼物后,又拿出了一个包得相当精致的包裹,依依打开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弧光”,心里虽然感到害怕,但是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又使她从心里认可这个装置。虽然她不太愿意,但在爸爸妈妈的劝说下她只好乖乖的把裙子下的可爱内裤脱掉,并且今后她也不能再穿内裤了。为了方便对女孩的小穴情况进行观察,佩戴“弧光”前需要先拍一张清晰的小穴照片和与之相同的全身照。于是依依只得自己拨开小穴,爸爸便拿着手机拍下了小穴的照片和依依此刻拨开小穴这个姿势的全身照。接着,爸爸把依依的两腿张开,因为后面每个月只有一次清理小穴卫生的机会,所以现在要先给依依清理干净大小阴唇和阴蒂,可是依依还小,两片大阴唇夹得紧紧的,不方便清理阴蒂和小阴唇,所以爸爸双手一左一右的捏住依依的大阴唇,往两边拉开,让阴蒂和小阴唇都清晰的展露出来。妈妈则是用热水把毛巾打湿,将依依的大阴唇仔细的擦干净,然后撸开依依包裹着阴蒂的包皮开始擦拭阴蒂,没想到擦拭了一会儿以后,依依的阴蒂在粗糙的热毛巾刺激下居然逐渐的膨胀起来,小穴也开始流出淫水来了。因为依依是个老实的女孩子,从来没有自慰过,所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她只觉得从小穴传来了奇妙的舒适感,要是再这样刺激下去的话可能就会达到老师说的“性高潮”。妈妈笑着说道,“还好有“弧光”,不然这个淫荡的孩子以后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说着结束了阴蒂的擦拭,开始擦小阴唇。一会儿后妈妈认为已经擦干净了,于是拿出包裹里附带的生物胶,仔细的涂抹到“弧光”的内侧边缘,爸爸则是稍微再拉开了一点依依的大阴唇,把依依的尿道和阴道的入口展露出来。妈妈把子宫管理棒穿过处女膜的小孔插入了依依的阴道,尿道管理棒插入了尿道,爸爸的手松开,大阴唇便合上了,妈妈轻轻用力把“弧光”推进去,“弧光”完美的贴合了依依的阴部,尿道管理棒的顶端在进到膀胱后自动张开了一个并不锋利的倒勾卡住膀胱,而子宫管理棒顶端则分成两层完美夹住子宫口内外,连成一条直达依依子宫的通道,阴蒂则被推开了包皮被紧紧夹住,完成这一切之后,依依的排尿,子宫,阴蒂都和她无关了,“弧光”外表的小小指示灯变成了绿色,表示已经完成了对女孩 整个 性系统的接管。“好了,你以后是个大女孩了,在家里尿尿之前要得到爸爸妈妈的允许,在学校时也要按学校的规定来尿尿哦”妈妈语重心长的说道。依依只是点了点头。按照规定,明天开始依依也要到新学校上学了,后面则全程由学校对其进行管理。“那个,妈妈,其实刚才被你擦了一下尿尿的地方以后,我就有点想尿尿了…”依依害羞的说道。“不可以哦,按照规定戴上去之后的第一天都是不允许尿尿的。”妈妈说道。“可是,这样的话我担心睡着以后会尿床…”“放心吧,被尿道管理棒插入后,任何没有得到允许的排尿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于是,依依在体内被插入异物,充满一膀胱尿的情况下几乎一夜无眠。第二天,爸爸妈妈把依依带到了专门的学校,办完简单的手续后,依依接下来的六年中学生活都会在这里度过。“那么,依依同学,你分配的是…负二楼的高潮管理6室呢,请到那里报到。”一位老师对依依说道。依依的妈妈问道“请问依依的行李怎么办?而且我们还想说参观一下你们的学校呢。”“我们会有老师帮忙送到宿舍的,请不要担心。接下来请你们和依依一起去高潮管理室参观一下,但是按照规定你们是不能妨碍工作人员工作的”于是依依的父母便和依依一同乘坐电梯来到负二楼,没想到刚从电梯出来,他们就已经听到整层楼都传扬着此起彼伏的娇喘声,虽然做了隔音处理绝不会被地上的人听到,但在同一层楼时声音依旧相当明显。听到这些娇喘声,依依突然有点害怕接下来纠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敲了敲高潮管理6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说道“进来吧”。依依把门打开走了进去,发现这里整齐地排列了四排各五张的分娩椅,一到十七号都已经有女孩被束缚着手脚平躺在斜放的分娩椅上面,愉快的娇喘声和难过的求饶声此起彼伏,她们不住的颤抖着想扭动身体。女孩们上半身的衣服虽然还好好的穿着,但裙子被掀了起来,位于两腿间最宝贵的部位差点因为张开的双腿而被人一览无遗,不过好在有“弧光”粘贴在上面帮她们挡着才避免了这一“尴尬”。但小穴处覆盖着的“弧光”也明显正在“工作”中,不断的刺激着她们最敏感的部位。而有一些女孩她们来参观的父母也在旁边看着,因为规定不能妨碍工作的进行,所以他们只能在旁边握着自己女儿的手对她说宝贝要加油,坚持住之类的加油打气的话,但是那个女孩明显羞愧无比,虽然小穴有“弧光”帮忙挡着,可此刻满是高潮表情的脸却正被亲生父母看着,虽然咬牙忍者,但她还是想用手挡住自己被刺激到高潮不止的脸,可惜手被束缚带牢牢捆住,摆出了投降一样的姿势,根本无法动弹。一些家长则会不管自己的女儿跑去看其他女孩的高潮表现,有个家长甚至在一个女孩的前面蹲了下来,认真的观察着她被“弧光”覆盖着的阴部,幻想里面的样子,说“真想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啊。”那个女孩的家长则大方的展示了她女儿昨天佩戴“弧光”前的小穴照片给他看。有的家长则看了女儿高潮的表情后,对工作人员说道“请问我可以拍照吗?”“可以的,只要不拍脸的话不需要任何人同意,但是如果你拍的是其他女孩的脸部照片则需要先征得她父母的同意,至于她们本人是否同意都没关系。当然了,这些照片我们也欢迎你们用各种渠道进行宣传,因为目前还是有一部分顽固分子不接受这种先进的教育方式。”工作人员答道。听工作人员这么说,一些家长便拿出手机来,认真拍摄拍摄起自己女儿的高潮表情来,甚至还把脸贴在旁边拍照,配上文字发某某圈“今天是女儿第一天进行高潮管理,看到她幸福的表情我非常高兴”。而有一些家长则是和其他家长谈好后互相拍对方的女儿,尽管看不到她们现在洪水泛滥般的小穴,但光是表情和张开的双腿中间覆盖着的“弧光”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而一些大胆的家长甚至和其他人互换了自己女儿的小穴照片,毕竟在规定允许的情况下发生这些事情也不稀奇。在每个分娩椅前面还有一台奇怪的机器,见依依感到害怕工作人员便说道,“今天只会用到这台高潮管理器的一小部分功能,也仅仅是用于调整“弧光”而已,接下来的数小时主要还是用“弧光”为主。”说着,工作人员拿着一个平板走到写着十八的分娩椅旁边说道,“依依同学,请过来,哦,父母的话请像其他人一样不要干扰我工作就可以了。”依依无奈的走了过去,坐上分娩椅后,工作人员依次将依依的手脚束缚起来,把依依的裙子掀起来后,将两腿调整成张开的姿势,还好阴部被“弧光”覆盖着,不然都要被展露出来让其他女孩的父母看到了。接着,他又操作着平板,然后从分娩椅前面那台机器里抽出一条透明的小管连接到依依的“弧光”上面,点击了几下平板后说道“很好,膀胱的压力值已经是100%了,接下来我会先用“弧光”的检测功能对你的阴蒂、尿道和阴道各项数据进行全面的检查”说完,他操作起平板,依依阴部覆盖着的“弧光”立即开始了工作,依依感到自己的阴蒂包皮被什么拨开来了,随即传来被摩擦刺激的快感。“啊~啊~”依依被刺激的小声的娇喘起来。工作人员说道“请不要忍耐,放松整个阴部的肌肉,集中精神到小穴去感受所有刺激就可以了,大声的叫出来也没关系的,你看大家都一样。”说完,他又操作了几下平板。依依感觉到尿道和阴道的两个棒都开始工作起来,它们不停的摩擦振动,棒身也伸出了小棒按压阴道和尿道的内壁,仔细的刺激着每一个角落,详细记录依依的身体反应和数据,探查出依依的G点,花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调整后,它们精确的攻击着依依的阴蒂、尿道和阴道最敏感的地方,让依依迎来高潮!依依的阴道不住收缩,想要捉紧些什么,可惜只有一根小小的子宫管理棒在里面,这筷子大小的尺寸即使对处女来说也完全不够,一股高潮的暖流自子宫喷出,可惜也是打在了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上面,它不会做出任何真正肉棒该有的反应,即使有也只是按照程序的设定在惩罚的时候启用,而且原本高潮该有的潮吹也因为被封锁着完全没办法喷出来,结果就是这仅仅是依依单方面的、不完整的性高潮。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高潮过的处女来说,这也已经足够刺激了。工作人员说道“你是第一次性高潮吗?”然而此时依依已经因为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短暂失神了,工作人员又粗鲁的拍打着依依因为高潮而粉红的脸说道“醒醒,问你话呢”依依的父母见女儿被粗鲁对待便赶忙说道,是第一次。于是工作人员记录了一下后,机器又开始了工作,他解释道“我已经记录好你的小穴数据和高潮数据了,接下来,我会反复的刺激你的小穴,同时配合着放尿和灌尿来让你建立高潮联系。”有了依依小穴的数据,“弧光”刺激起来的效率高了很多,直接对着依依阴道的G点和尿道的敏感点进行刺激,对着阴蒂旋转按摩,这次依依连三分钟都没抗住就高潮了,但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高潮时“弧光”终于开启了它的排尿功能,而且是和高潮同步着让面前的机器快速抽出了依依膀胱内的所有尿液。“好,好苏服啊…”依依口齿不清的说着,憋了一晚的尿,终于全部出来了。虽然依依还在迷迷糊糊的高潮后休息着,但“弧光”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它马上又通过连接的机器,计算完刚刚排出来的尿液量后换成了110%的生理盐水全数灌注进依依的膀胱里,继续的刺激着依依!依依的父母也只能像其他父母刚来时一样心情复杂的在一旁看着依依高潮时露出来的淫荡表情,他们无权阻止,只能担忧的问道“请问这个还要多久呢?”工作人员说道“接下来还有四次,具体多久得看她的忍耐能力,啊,是这样的,这个机器会在依依同学高潮的时候把她体内的尿液排出,然后把110%尿液量的生理盐水灌进膀胱里去,这个过程一共有五次,后面则是会把这个液体量提升到120%重复五次,因为今天的主要工作是扩大依依同学的膀胱容量和让她建立起“排尿就会高潮”的联系”工作人员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因为之后我们为了方便教学管理,往她们的膀胱里灌注液体以及制止她们排尿时的高潮都会作为惩罚手段之一,经过我们的研究发现女孩们为了避免这些惩罚只能加倍的努力学习以及养成良好的品格。”因为只是在一旁看着依依反复的接受着刺激然后被推上高潮,父母也感到了一丝无聊,于是他们便想看下其他人的女儿高潮时的表现。四号的女生因为发育的比较好,胸部已经蛮大的了,可是她的父母却认为她还是小孩,所以并没有给她买胸罩,依旧穿着背心,平时可能还没什么,可是现在乳头因为刺激已经完全竖起来了,小小的背心和薄薄的校服完全挡不住乳头强烈的存在感,并且一高潮时整个乳房都会晃晃悠悠的,所以即使看不到小穴,也引得好几个其他女孩的家长在她旁边看着她高潮。四号女生见被不少人围观也只能无可奈何,毕竟手被束缚着也没办法遮挡自己已经羞红了的脸,唯一的好处就是她的父母不同意别人拍她的脸,也不肯给小穴的照片他们看,所以那些围观家长只好凑合着拍下四号女孩被“弧光”覆盖着的两腿之间,以及那晃晃悠悠的乳房,这些照片虽然一点没露,但感觉却比露了的还色情。十一号女生就比较倒霉了,因为她的父母已经回去了,而且还长得还挺可爱的,父母离开时没有说什么,所以就被人默认为她的父母同意别人拍她的脸部照片,基本所有家长都拍了一张她的全身照留作纪念。有个家长甚至拍下来之后就直接把照片发到某某圈上面去了,值得庆幸的可能就只有“这一切都是符合规定的正常事情”吧,而且发出去的照片也确实一点没露,给人看到了也不能说什么。依依的父母就这种转悠着四处看看其他女孩。可怜依依在机器无情的刺激下,已经高潮了数十次了,刺激的时间还没高潮的时间久,“弧光”刺激十几秒,依依就会高潮,机器只得停下刺激来等待依依几十秒的排尿高潮过去,才会开始灌注满依依的膀胱并进行下一轮刺激。但是现在即使停止了对依依阴部的所有刺激,只要一把尿液排出,依依也会几乎控制不住的高潮。“求求你了,我撑不住了,不要再让我高潮了。”依依哭着说道。“嗯,那么进入下一个环节吧,不过估计你会后悔的,因为今后六年这个都是性管理的主要内容,那就是高潮禁止。”工作人员笑道。高潮禁止?这是什么?依依被不停高潮刺激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工作人员操作了一下平板,“弧光”再次开始了刺激,不同的是,刺激了大概十秒之后,依依的子宫再次准备抽搐,迎来高潮,但,“弧光”轻微的同时电击了依依的阴蒂、尿道和G点,依依的高潮快感瞬间消失了,随即阴道和子宫都因高潮而抽搐扭动着,但是依依丝毫没有高潮的快感,这就是高潮禁止吗?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依依一直被高潮禁止的功能限制着,身体虽然在不停的高潮着,但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高潮的快感。“求求你了…让我高潮吧…”依依哭着说道,完全不顾身边惊讶的父母,此刻她只想高潮,面子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嗯,那么你可要好好感受这次高潮哦,因为之后每个学期你可能只有一次机会体会到这种快感了”工作人员说道。因为“弧光”的子宫管理棒已经是直接连通了依依的子宫,所以它向子宫内释放了一种能够短时间大幅提高快感的药物,敏感的子宫壁充分吸收了这种药物后,任何刺激都会使她的主人体会到无上的高潮快感。随即高潮禁止的功能被解除,依依只知道刚刚子宫似乎吸收了什么,但她全不知情,集中所有注意力到小穴上面去,这一下可倒了大霉,因为高潮的快感加倍袭来,刺激着依依大脑的每一个神经,依依瞬间感到自己身处天堂,两眼直翻,同时也无视身边的父母发出了今天最大的高潮娇喘!无视一旁翻着白眼的依依,工作人员说道“这个学校的大致管理方法就是这样,通过养成排尿高潮但又高潮禁止来惩罚她们,而长时间的高潮禁止又能获得超越承受能力的极致性高潮,所以为了这次高潮她们只能努力学习,取得达标的好成绩后才能享受,否则就只能等到每个学期初的高潮加强期才能享受了。”“原来如此,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依依的父母感动的说道。“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都会重复这个流程,会比较无聊——对我们来说,所以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回家了,你们的女儿我们会认真教育的!”工作人员用一脸优秀教育者的样子的说道,见后面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流程了,依依的父母便在已经高潮到翻着白眼失去意识的依依脸上亲了一下后说道“宝贝,爸爸妈妈就先回家了,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哦。”依依的父母交代了一下不准其他人拍依依的脸后便离开了,工作人员一边点着平板再次启动了对依依的刺激,一边又逛了一圈看有没有家长有什么疑问,见没什么问题,他便走回自己的普通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管房间里十八个少女的呻吟整理起资料来了,而其他家长也是离开的离开,没离开的则继续陪着自己的女儿或者拍着女孩们的照片保存。 “弧光”是这个世界用来对女孩进行性管理的一个工具,它的外形和椭圆相似,表面材质软软的,与女孩小穴的贴合面有一根尿道管理棒和一根子宫管理棒,插进女孩的对应位置和小穴完全贴合后,从外表看来就像在女孩子的小穴上覆盖了一个塑胶小穴。小欣是一名中学二年级学生,放暑假期间,小欣求过父母解除她的“弧光”的高潮禁止模式的,但父母认为女孩子居然求着别人让自己高潮什么的实在太不知羞耻了,于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小欣的要求。因为上中学一年了,小欣依旧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排尿高潮。女孩们的排尿流程是这样的,每个女孩每天都会被分配到一次20分钟的排尿时间,因为每个课室只有二十人,所以会把每个人的排尿时间平均分配到每个课间,确保每个课间都有两三个女生在排尿。但这个排尿行为只能在教室完成,因为所有人的课桌旁边都有一条和高潮管理器相同的透明小管子,每天来到课室坐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拉出来插到“弧光”上。而轮到这个女孩排尿时,机器便会发出周围同学都能听到的清晰提示音“开始排尿”,因为女孩们在上学的第一天便被建立了强烈的排尿高潮联系,所以她们的排尿本身就异常难忍。在她们排尿时“弧光”的高潮禁止功能也会同时启动,但相比其他时候会温柔一些,只是不停的刺激着尿道和阴道的各个部位,并不会说集中刺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但为了延长管理时间和憋尿感,“弧光”的排尿速度会相当缓慢,确保女孩们能尿足20分钟,膀胱里的尿量永远不低于80%,并且因为是直接用尿道管理棒把膀胱里的尿液缓缓抽出,所以尿道也不会感到有尿液流出,女孩们也完全没有在排尿的感觉。女孩们就是这样忍耐着轻声呻吟着在课室上被同学们看着的情况下排尿的。在家的时候也会相对好一些,周围只有父母看着,排尿得到父母同意后,只需要到马桶上坐着,父母便可以通过连接手机的app启动“弧光”的排尿功能。一般小欣的父母都不会浪费时间看对小欣来说相当重要的排尿,所以只有小欣自己在洗手间。和学校的排尿不同,因为没有小管子插在“弧光”上面,所以“弧光”会直接把尿液缓慢的滴出体外,小欣就这样坐在马桶上一边接受排尿时的高潮禁止管理,一边听着尿液缓慢滴落到马桶上的声音,虽然没有任何排尿的感觉,但尿液的滴落声是它们排出体外的最好证明。即便如此,可是因为此时尿道和阴道都被管理棒刺激着,小欣也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排尿的事情了,毕竟要是没忍耐住高潮了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并且爸爸妈妈的手机上都会收到这次高潮的推送信息。但即便如此,对于敏感体质的小欣来说也太难忍受了,基本十次排尿里七次她都会忍受不住,继而被推上高潮,但又被高潮禁止,只有身体达到高潮,自己没有感到丝毫高潮的快感,不断积累着性欲。小欣虽然也想过各种办法想要破解“弧光”,但都没用。把“弧光”和小穴贴合的生物胶虽然有解胶剂,但这是严厉管控的物品,硬件方面则没法破坏,否则被发现的话将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想要通过软件破解又没有这个技术,而且所有关于“弧光”的研究都是被禁止的。于是暑假在家期间,小欣虽然不用上课,但她依旧会不停的被高潮禁止积累性欲。一方面是排尿时的高潮,另一方面是家长处罚,所以有时候小欣不顺从父母便会被处以高潮禁止的惩罚,有一次小欣因为让妈妈很生气,结果被妈妈送到学校的高潮管理室高潮禁止了一天。学校的高潮管理室即使在假期也会有工作人员上班,以便父母处罚不听话的女孩,并且在假期时还会会对外开放参观,家长和学生都可以自由来这里参观,好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听话,不然就会受到这样的处罚。假期来高潮管理室参观的家长和学生都不在少数,但一般是家长为主,一些是准备带孩子来这里上学所以提前来参观的,一些是带孩子来教育孩子要听话的,一些是带孩子来受罚的。这时候为了提高观赏性和惩罚的强度,学校会直接让“弧光”释放提高敏感度的药物,让女孩们更难以忍受,但是不论她们的身体高潮的多么厉害,大脑也无法感到一丝快感,只能加剧着性欲的堆积。家长们也会到处观赏这些被高潮禁止的女孩。因为被束缚在分娩椅上两腿大张,裙子也被掀了起来,所以女孩们的宝贵部位都像货架上的物品一样被来来往往的家长观看着,摄影着,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弧光”帮她们把小穴遮挡住了,所以不至于被人看光。但即使如此,也会有一些非常生气的家长,像7号女孩的家长,他把自己女儿的小穴照片调整到和小穴实际大小一样,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展示着给她看了看后说道,“这是你的小穴照片,现在就让大家都好好看看这个叛逆的小穴,你反省反省自己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女孩哭着说“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让其他人看我的小穴照片”但她的父母并不管这些,依旧把这张小穴照片贴在了他女儿张开的两腿间的“弧光”上面,这样看起来女孩的下身就跟一丝不挂一样,而这个女孩几乎是最受拍摄者欢迎的,他们都围在这个女孩的分娩椅周围拍摄着不同角度的照片,而有的家长更是站在她的两腿前指点着那张小穴照片进行着各种评论,她的小穴外形如何,猜测她的敏感度等,后来父母知道女孩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没有同意其他人拍摄她的脸部。那一天小欣不停的被“弧光”强行推上高潮顶峰,但是又在即将到达的时候把她的高潮快感取消掉,性欲就这样不停的在她身体里堆积着。想要高潮,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取得达标成绩后获得高潮奖励,二是每学期开学时的高潮加强周。小欣见过成绩达标后的同学接受高潮奖励,她们被送到高潮管理室,束缚在各自的分娩椅上,面前摆上两台摄影机,一部用来拍摄两腿间被“弧光”挡住的小穴,一部用来拍摄这个女生的全身。拍摄画面会被同步发送到每个课室的屏幕和校门口的大屏幕,此时没有得到高潮奖励的同学都必须在各自的教室观看,而门口的大屏幕前也会注明这是那个班叫什么名字的同学取得了达标成绩,获得高潮奖励的直播画面。对女生的奖励流程就是解除高潮禁止模式,并且用药物提高子宫敏感度后再让她们不停高潮的形式,而她们高潮时拍摄她们全身的摄像头会集中拍摄脸部表情,拍摄两腿间部分的设置头也会稍微扩大拍摄的范围,以便拍到小穴周围抽搐的肌肉。虽然知道自己被无数人看着,但是这些女生觉得只要能体会到如此快乐的高潮的话其他都无所谓了。此时在课室看着她们高潮连连的样子,同学们都决心要发奋学习,取得达标成绩接受高潮奖励。而小欣这种成绩一般的学生只得等开学时的高潮加强周了。经过了一个假期好不容易熬到了开学,小欣的父母带着她早早的来到学校报道,然而已经被分配到了排序相当靠后的高潮管理9室了。来到高潮管理9室门口,还没进去就已经听到了很多女孩比以往大声得多的娇喘声,走进门去,小欣刚好是来这里的第十个学生,周围已经有一些家长带着自己的女儿在接受高潮加强管理了,只是旁边似乎是有个女孩在给她的父亲?口交,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向工作人员核对好自己的资料后,工作人员拿着一个小瓶子对小欣的爸爸说道“这位父亲,接下来请射精到这个瓶子,小欣同学,请你配合你爸爸让他尽快把精液射出来”“什么?不是让我女儿进行高潮管理吗?为什么要我射精?”小欣的爸爸问道。“是这样的,因为等下的高潮管理里有受精的环节,所以我们都是现在采集精液,和其他家长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用来给女孩们受精。”工作人员解释道。怪不得刚刚进来时旁边刚好有个女生在给她父亲口交,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女儿还在上学呢,怎么可以让她怀孕。”小欣的父母生气的说道。“请不要担心,我们会让她吃避孕药的。”工作人员拿出用小塑料袋装着的三颗形状各异的药说道 “小欣同学,请把这些药吃下去。”小欣正感到好奇,以往她经历过的一次高潮加强周是不用吃药的,也和刚入学时的那次基本一样。工作人员解释道,“从这个学期开始,高潮加强周和高潮奖励的方式和快感都提高了,你先吃了这个药帮你父亲把精液射出来,我再慢慢更你解释”小欣只听到提高了这句话后,两腿不禁夹紧了一下,心里感到愉悦,于是便打开小塑料袋拿出那三颗药来,虽然还是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吃掉了。于是小欣的父亲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拉开裤链把肉棒掏了出来,小欣出生以来已经忘记自己是多少年前见过父亲的肉棒了,可能是十多年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肉棒软绵绵的倒在一边,小欣蹲在了父亲的两腿间,害羞的摸了一下肉棒,肉棒马上颤抖了一下,使得小欣的手吓得弹开。但旁边的母亲投来鼓励的目光,小欣又把手伸过去大胆的握住了父亲的肉棒,肉棒渐渐的在小欣的手掌里膨胀、坚挺起来。“好大…”小欣被眼前的庞然大物看呆了,自己曾经就是从这里射出来的吗?因为被自己亲女儿的手握着,小欣父亲也涨得更大了,看着父亲硕大的龟头,小欣轻轻的亲了上去,随后又一边舔一边吸,张开小嘴勉强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像吃冰棍一样用力的用舌头舔弄着。小欣的父亲就这样在被老婆看着的情况下,肉棒充分的感受着亲女儿的嘴穴,不多时就直接在小欣的嘴巴里射了出来,这也许是他人生中射得最多的一次。小欣的嘴里几乎要含不住这些精液了,妈妈看到小欣因为被肉棒的剧烈射精刺激得迷迷糊糊的,似乎在把精液喝下去,赶紧把用来装精液的小瓶子拿了过来说道“别喝,这些精液要装起来的”,握着小欣两边的太阳穴把嘴巴从肉棒上拉开,精液已经从小欣的嘴巴留出来了,妈妈用瓶子接住,小欣才把嘴里满满的精液吐到了瓶子里,再看向肉棒已经在一挺一挺的动着,妈妈有点生气的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插亲女儿的小穴?”爸爸才用小欣的上衣把肉棒擦了一下收进了裤裆里。工作人员一边把小欣父亲的精液倒到收集的机器里面去,机器会随机把这些精液分配给其他女孩受精,然后工作人员又招呼小欣过去分娩椅上面去。小欣躺到了分娩椅上,工作人员一边给小欣的手机绑束缚带一边说道,“刚刚的那三颗药,一颗是提高全身的敏感度的,一颗是促进排卵受精的。”听到这里,小欣心里微微一惊,受精?“我,我不想怀孕…”小欣担心的说道。小欣的父母也说道,女儿还这么小,怎么能让她怀孕呢。“放心,学校怎么会让你们怀孕呢,你吃的最后一颗药就是让子宫无法被受精卵着床的药,因为研究表明女性在排卵的状态下能体会到更强的高潮刺激,而且高潮加强周结束后,我们也会对你的小穴内部进行全面检查,确保你不会怀孕的。”工作人员笑道。说着,他已经绑好了小欣的手脚和腰部,接着拿出解胶剂来,在小欣的“弧光”周围涂上,解除了“弧光”的固定模式,轻轻一拉“弧光”就出来了。小欣不禁轻吟了一声,时隔一个月小穴终于又接触到了新鲜空气,但不同的是刚刚吃下去的药似乎已经开始起效了,因为小欣觉得自己的小穴比以前那次要敏感。工作人员则拿出清洁剂,一次性抹布,棉签等清洁用具来,接下来是对小穴进行全面清洁。为了让女孩们感到羞耻,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男性,周围的家长也和平时一样可以随意观看、拍照,只要不拍到她们的脸即可。眼前的这个工作人员就这样一幅和任何完成其他工作一样的无谓样子,擦拭着小欣最为宝贵的处女小穴。令人感到讽刺的是,虽然处女膜还在,但是身体的主人已经经历过不少高潮了,因为“弧光”和高潮管理器虽然会不停调教女孩们的小穴,但绝不会让这些机器破坏她们的处女膜。工作人员先是用消毒喷剂喷到小欣的小穴表面,然后用抹布擦拭干净,又拨开小欣的大阴唇,擦拭着内侧的两片可爱小阴唇。这时有个家长大胆的用手机拍摄了几张小欣的小穴照片,因为没有拍摄小欣的脸,所以小欣的父母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拍摄女儿的宝贝小穴。擦拭完大小阴唇,小穴上方的阴蒂当然也要清洁了,棉签上面粘了消毒液后,便沿着阴蒂的包皮在里面绕圈清洁,因为过于刺激,小欣忍不住阴道的抽搐,同时流出淫水来。工作人员说道,“能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吗?你这样会影响我工作的”同时有点生气的用棉签更用力的戳弄着小欣的可怜阴蒂,结果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是…对不起…”小欣羞红了脸,可是她根本没法控制她的身体,只听工作人员小声的嘀咕道“现在的女孩真是淫荡。”这让小欣羞愧得无地自容。好不容易终于清洁完成了,工作人员擦干净小欣的小穴并喷上淡淡的养护喷雾后,开始拿过平板并开始调试小欣面前的那台高潮管理器。小欣以为应该是和之前一样使用“弧光”来进行高潮,便赶忙问道“你在干什么?难道要用那个吗?”“是啊,从这个学期开始的变化,高潮管理器经过测试已经完成试用”说着,工作人员把高潮管理器对准小欣的小穴,从里边抽出几个电极片分别贴在小欣两侧的太阳穴,手腕,脚腕,大腿内侧,以及位于小腹卵巢的上方后,工作人员说道“接下来就不需要我干什么了,请好好享受,时间到了我会再过来的”便离开了。小欣正想说什么,但小穴前的高潮管理器已经开始启动了。高潮管理器的外形类似一个方形的柱子,高度大约一米二,向着女孩下体的面可以伸出各种调教用具,而另一面则有一块15寸的屏幕用于操作和展示。高潮管理器伸出了一根小棒进入小欣的小穴,它的大小可以穿过处女膜上的孔而不会破坏到她,进到处女膜保护着的里侧阴道后,小棒的前端居然膨胀了起来,如同成年男性的肉棒大小,但是处于处女膜孔的那一段则没有膨胀,完全没有破坏到小欣的处女膜。因为小穴里突如其来的膨胀感小欣忍不住娇叫了一声,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自己明明还是处女,里面却已经被机器肉棒给插了。而尿道这一边也没被落下,机器伸出了另一条带有螺纹的小棒毫不留情的插进了小欣的尿道,插进去的时候每一条螺纹都刺激着小欣敏感的尿穴,在进到膀胱的瞬间小欣几乎尿了出来。就这样,机器肉棒恰到好处的在小欣的处女膜和子宫口之间的这段距离抽插着,而尿道肉棒也是全根进出,每次插入会直抵膀胱,抽出则是全根拔出,带出小欣的一些尿液,这让小欣一直处在失禁的边缘。不多时,未经人事的小欣就已经高潮了,这和以往“弧光”带来的部分高潮不一样,这次阴道终于在抽搐中夹到了一根大肉棒,尽管是机器的,但对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小穴来说她已经相当的满意。这时,高潮管理器也伸出了两个小型按摩器到小欣的小腹卵巢的上方处,直接对着小欣的左右两个卵巢进行按摩,加速着小欣的排卵进程。在药物、机器以及自身不断高潮这样的多重刺激之下,小欣的卵巢终于要排出人生中的第一个卵子了。而高潮管理器此时也发出了冷冷的电子音提示“已检测到正在排卵”,这一声音吸引了其他家长过来观看,顿时小欣被刺激得小穴抽搐,虽然被高潮管理器伸出的调教用具遮挡了一部分,但围观的家长们只要换下角度就能轻易看到小欣此刻的红肿阴蒂和抽搐着洪水泛滥的小穴入口,大小阴唇就更不用说了,简直一览无遗。高潮管理器伸出一根特殊的小型扫描仪到小欣的小腹上方,随后面前附带的显示屏便完整展示了小欣的整个生殖系统,一共三个视频直播窗口,最大的那个视频窗口显示着小欣的完整生殖系统,子宫、卵巢、淫水泛滥的阴道,而右边一上一下排列着的两个小窗口则显示着小欣的两个卵巢。有个家长好奇的点击了一下显示卵巢的窗口,那个小窗口便和展示完整生殖系统的大窗口互换了,视窗里可以清晰看到小欣的卵巢正在颤抖着努力排出人生中的第一粒卵子。“加油,加油哦,卵子要出来了”有好事的家长鼓励道,在被众人围观着这样的公开刺激下,小欣无法忍耐,竟不知羞耻的在一堆家长的围观下排出卵子。视窗里显示着卵巢一用劲就把卵子排出来了,一颗圆润饱满的年轻卵子就这样脱离了卵巢保护,等待着不知道是哪位家长的精子到来。“好漂亮的卵子,要是能给她受精就好了,也不知道给她受精的会不会是我的精子”一位家长感叹说道,可惜所有家长的精液都混合在一起了,如果生下孩子来的话连学校也查不到孩子的父亲会是谁,不过好在已经吃了让受精卵无法着床的药,所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随着卵子排出,高潮管理器毫无感情的加快刺激小欣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已经位于子宫内部的子宫管理棒也伸出了一条用于直接喷射精液的小管,进入到小欣的输卵管里,直接停留在了小欣刚排出的那颗卵子面前,在小欣的身体迎来高潮的同时,这条小管直接向着小欣的卵子和卵巢喷出了大量精液,把小欣的高潮推向了最顶端。“看那个精子,他在使劲撞击着卵子的保护膜,加油!”随着精子们的用力冲击,终于有一个精子成功突破了卵子的保护膜,进到了里面,周围的家长纷纷鼓掌表示祝贺,小欣的爸爸妈妈也激动的握着已经高潮昏迷了的小欣的手说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还是恭喜她成为了一会儿的妈妈。就这样在不断的高潮中,小欣体会到当母亲的感觉,真是可喜可贺。 我是性管理学院的一名工作人员,这里分享一下我在学院这么久以来的一些有趣事情。在学院工作这么多年,我最喜欢的就是管理(实则是惩罚)那些已经不是处女的学生了,因为按规定学校必须在保证学生是处女的前提下对她们进行管理,而本身已经不是处女的学生在管理上则会相对随意不少,因为已经不用担心会破坏到她们的处女膜了。一般对这种正常在校学习期间因为犯错而要被管理的学生,我们即使用自己的肉棒直接对她们进行管理都是被学校默许的,这种时候家长也不在,而我们的管理权限又很大,要管理多久基本由我们工作人员说了算,所以为了缩短管理时间这些女生也不敢反抗我们,这时我们工作人员都会尽情的使用这些学生的小穴,这也是我拼了命进入这间学院工作的原因。接下来说一下我对学生进行管理的事。那天我早早的就来到了管理室,那里已经有我几个同事和科室的负责人在了,等到早上7点半的时候人齐了,我们领到了各自分配到的教育名单。我看了一下手上分到的教育名单,其中一个学生已经不是处女了。在这之前我只听过前辈同事说如果是非处学生的话可以随意插的,学院默许的工作人员福利。其他同事也互相交换着看其他人的名单,有的人说真倒霉,一个非处都没有,有的则是为自己分到了漂亮的非处学生而感到幸运。这里也说一下,我们手上的名单是每个学生一页,里面会详细记录这个学生的资料,包括学生家长对各项工作的允许。比如这个学生,王琦琦,今年16岁,是处女,各项成绩如何,各项身体数据如何,旁边除了这个学生的正常一寸照片以外,还有附录她每个学期拍下的小穴照片。不过对我们工作人员来说最关心的是家长意见一栏了,里面有记录家长对学院管理的各项意见,比如是否允许在高潮管理期间拍摄面部照片一栏,这个家长勾选的是否。是否允许进行乳房教育,这个家长勾选的是是。因为这张表是在在开家长会时填的,班主任一般都会指导家长勾选那一项,像是否允许拍照之类的一般可以由家长自由选择,但身体教育方面,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我们一般要求他们勾选允许。其他的还有诸如允许对尿道进行全面管理,对子宫进行调教,是否允许破处等等,而这个女生的是否允许破处一栏则是勾引了否。像这种因为学生本身还是处女所以家长不允许学院给她们破处的情况是大多数家长的选择,但是对于本身已经不是处女的学生家长则无权干涉学院的管理了。我看向那个已经不是处女的学生的名单,嗯,名字叫刘小萌,已经不是处女了,长相还算不错,看非处原因一栏写的是放假在家期间不小心弄破了,但更具体的就没有了,不过我对她实际被破处的原因并不关心,反倒是很高兴可以用上刚破处不久的学生小穴。我来到宿舍楼下,舍管已经把要接受管理的女生按名单分队伍排好了,我便把分配到我的那一队领到高潮管理室。把这些学生都束缚在各自的分娩椅上后,我打开正对着放在她们面前的大屏幕,我会依次在上面展示对应学生的照片和小穴照片给在场的所有人看,同时宣读对应的管理(惩罚)名单和原因。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着王琦琦相貌的照片和小穴照片,我拿着手上的名单念道,“王琦琦,顶撞老师,被罚高潮管理一小时…”………依次宣读完十个学生的内容后,我一一用生物胶把她们两腿间紧粘着的“弧光”取下来,并开启她们面前的高潮管理器。刘小萌被我提前分到角落的分娩椅那里去了,我把她排到了名单的最后,我一边在她小穴上的“弧光”周围涂解胶剂,一边说道“小萌同学,你被罚的是三小时的高潮管理,如果由我来亲自进行管理的话,一小时左右就可以结束了,你愿意吗?”我例行公事的说道,事实上不管她同意与否都不会干涉我的行动,即使我强奸了她,她对其他人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她说的东西,因为这是学院默许的。“那、那是什么管理?”刘小萌小心翼翼,害怕的问道。我直接拉开我的裤链把肉棒掏了出来,问道,“如果让我亲自管理,我会温柔很多,否则,我会把高潮管理器的管理级别调到最高,保证让你永生难忘。”同时,我手上也已经开始在摸小萌已经被吓得涉涉发抖的小穴。“我…同意…”小萌眼含泪光的答道,她明白自己更本没有反抗我的能力,不如乖乖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事情。我点点头,拉过一张带滑轮的小圆椅坐在她面前,手上肆意的抚摸着她的小穴,手指也轻轻的插了进去阴道里面,不一会儿就已经流出了不少淫水。我掏出自己的手机,左手掰开她的小穴,右手拿着手机拍照,我选择了录影模式,一边拍着她已经出水的小穴一边说道,刚破处不久的小穴,手指插进去还觉得很紧,不错。背景音则是已经被高潮管理器弄得求饶的其他学生的声音,然后发到了工作人员的私下群里。我们工作人员私下里建了一个群,专门用来分享、评价各个学生的小穴,群里面甚至还有学院的老师等人在。刚发出去不一会就不少人回复了,甚至还有人认出来了,说这不就是刘小萌的小穴嘛,我之前还帮她做过高潮管理,怎么已经破处了?不过我对她怎么破处的并不太感兴趣,直接回复道,我先替各位尝尝她的深浅,晚点再聊。便不再理会群聊,给刘小萌拍了个清晰的全身照,她的胸罩也被我随意的掀了起来,露出了一双B杯左右的小白兔。她本来想把头歪到一边去的,不过被我勒令看着镜头,才眼含泪水的看着镜头被我拍了下来。我靠近看着她的小穴,可以看到原本应该是有一些毛的,但是已经被人刮掉了,对此我倒是有点好奇,问道“你的毛是谁刮的?”“…是妈妈帮我刮的…她说爸爸不喜欢有毛的小穴…”“看不出来你家还玩的挺花,所以你的第一次是给你爸爸拿了?”“…嗯…”对此,我不再追问,只是拿过清洁毛巾沿着小穴周围擦拭,然后掀起阴蒂的包皮,擦拭着小巧的阴蒂,弄得小萌娇喘起来,不过和此刻周围的女生比起来,她算幸运的了,随着我的擦拭她的阴蒂也渐渐坚挺了起来。擦完阴蒂,我捏住她左边那边滑溜溜的小阴唇擦了起来,她的两片小阴唇短短的小小的,虽然已经被破处了,但仍像一只尚未展翅的小蝴蝶,难以想象她之前经历了什么。擦完她的小穴,我开始抚摸起她的胸部来,虽然小了点,但我按揉着感到手感还挺好,软绵绵的,顶端的小草莓粉嫩粉嫩的,开始立起来,我随机张开嘴把她含住,轻轻的吸了起来。不得不说,我在工作人员中其实算是很温柔的那种了,除了会在口头上威胁一下她们以外,我的动作都是会尽量照顾着她们来的,不像一些工作人员粗暴的抓握她们的奶子,尽情的抽插她们的小穴,完全不会理会她们哭喊求饶。舔弄了一下,我准备尝一尝她的嘴唇,小萌立刻把头转到一边哭着说道“嘴唇真的不可以,爸爸妈妈说嘴唇一定要就给未来的老公的”我问道“你和你爸爸做的时候,他有射在你的身体里吗?”她轻轻的点点头,我心想,这么随便的就在自己女儿的体内射精,然后又要她保护好自己的初吻,这是什么奇怪的道德底线啊。于是我也不在勉强,握住肉棒,用龟头摩擦着她小穴流出来的淫水,一开始龟头碰到阴唇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想夹紧双腿,然而此刻她的双腿正被分娩椅束缚着,一左一右没遮没挡的张开着,整个小穴都露了出来,简直就是在欢迎世上的所有肉棒都可以进来随意抽插射精一样。感觉龟头也沾满淫水了,我便往前挺腰,龟头在阴道的压力下负重前行,但不多时我依旧全根没入小穴,强大的腔压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因为我用力的往前顶着,所以阴道没办法把肉棒挤出去,只能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这时我拿过手机一边拍着小萌已经把肉棒全吞进去的小穴一边说道,紧,真的太紧了,有机会你们一定要试试这个刘小萌的小穴,我估计也就用过一两次,和处女差不多。拍完我把小视频发到群上去,此刻其他工作人员也在分享着各自正在操的学生,满屏幕都是女生们的胸部小穴或者满脸的绯红,以及其他没在轮班的工作人员的羡慕的讨论交流。我放下手机开始专心抽插眼前的这个学生,这时她也适应的差不多了,我便打算开始以正常的幅度抽插起来,但她的小穴太紧,所以每次进入我都会感受到强烈的包裹感,于是我只好加大抽插的力度,借着腔内的挤压抽出,然后又狠狠的用力插入,撞击到她阴道深处的子宫口,花了好几分钟,随着她的下半身变得娇软下来,阴道的放开,我终于可以比较轻松的进出小穴了。这下我也不用怎么去管下半身了,只需要不停的抽插即可,于是又开始握住她那小巧的乳房并亲吻起乳头来,她的乳头因为正在做爱的原因变大了一些,原本周围小小的一圈乳晕也扩大了,仿佛强调自身的味道很好一般吸引着男人去舔她。我用心的舔弄着她的乳头,但毕竟她只是个16岁的少女,再怎么吸也不会有乳汁出来,而且对于这个岁数来说也稍微有点小,不过我想她在学校剩下的这两年里如果坚持和我们做爱的话应该可以再长大一些。就这样,我上下一起随意的玩弄着这个学生的身体,除了她高潮的时候会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下,我自己也感受一下她的小穴高潮时的可爱反应以外,基本一个小时都没停。因为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不在留恋,进一步加快抽插的速度,不管她是不是正在高潮。终于,我感到快感袭来,左手粗暴的抓住她的奶子,右手压着她的腿,用力把肉棒顶到她的小穴最深处,以几乎要把她的子宫口顶开的姿态准备射精。仅仅是马眼一松,精液随即便喷射而出,打在她没有经过多少人事的子宫内壁上。她也再次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高潮,腔内的嫩肉不住收缩,咬住我的肉棒棒身不放,结果这为精液的射出加压,精液打在她子宫内壁的力度更大了,进一步刺激到她娇嫩的子宫内壁,把她推上高潮的更高峰,她也发出了今天最大声的呻吟。就这样我一股接着一股的不停把精液的输送到她的子宫内,她也配合的在子宫内射出阵阵暖流,两个人维持着交换体液的姿态好几分钟。我趴在她身上,握住她的奶子的手也放松了不少,肉棒因为已经结束了射精开始变软,被她紧迫的阴道给挤了出来,但好在大部分的精液也因此被紧紧的含在子宫里,几乎一滴也没有流出。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留意到原来她已经高潮到昏迷过去了,过了十多分钟才逐渐清醒过来。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她的照片,然后用手掰开她的小穴,又在她的小腹子宫的上方轻轻按压让子宫里面的精液流出来,拍了几张她的小穴里满是我的精液的照片。我拿过避孕药来给她吃下,毕竟怀孕了的话就麻烦了,轻则开除重则坐牢。一边给她清理小穴,因为要把“弧光”给戴回去,里面有精液的话还是很麻烦的。于是我拿过一个小小的喷射器来,形状有一点像加油枪,它有一条长长的小管可以直插到子宫内部,外部的把手有数个按键可以控制水流的喷射等来直接清洗子宫,结果就在温水注入到她的子宫内部清洗时她又高潮了一次。清洗了几次后我拿扩阴器张开她的阴道看了看,似乎没有精液了,于是便把她的小穴周围擦干重新把“弧光”戴到她的小穴上去,这次管理就算结束了。这就是我在性管理学院的工作经历之一,以后还会继续分享给大家。 这是某个世界,这里的女孩在上中学开始便要接受性高潮的管理,同时性管理学院不仅重视学校的教育,也相当重视家庭的教育。按照规定学院会在入学前对家长们开一个关于相关规定和学校教学内容等的宣讲家长会,入学后则是定期每个学期期末举办一次。只是第一个学期末的家长会相对会比较特别,班主任将会指导家长们填写一份关于他们女儿的个人资料,主要是家长意见一栏。这一栏里有大量关于对这个女孩的性管理内容的选项,基本都是“是与否”的对错选择题。在这一次的家长会时,班主任会对各个项目给出详细的说明,尽可能的要求家长们在选项中都选择“是”,如果家长有疑问或者不同意,班主任则会尽量说服他们。对大部分选项来说,家长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基本都不触及他们的底线,毕竟很多管理项目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完全正常且合法的”,但是唯独“是否同意破处”这一项一般都会有家长不同意,但为了方便对女孩们的管理,在学院工作多年的许老师有自己的一套话术来说服这些父母。现在性管理学院某班正在举办中学一年级的家长会,这里正是许老师管理的班级,虽然在这里的家长都是认可学院的教育方式的,但是对于更多的详细规定并不了解,所以一般在中学一年级的时候需要进一步讲解。家长会结束后,许老师看了收上来的名单,果然还是有一两个处女学生的家长在“是否同意破处”一栏选的否,一般老师可能就这样直接把表格上交归入档案了,但许老师不会,他会在家长会结束后马上单独找这些家长来谈话。眼前的一份学生资料是一个叫刘小萌的女孩的,上面粘贴着她的照片,以及清晰的印刷着入学时拍摄的小穴照片,由这个学生自己将大阴唇左右掰开,小穴里的处女膜赫然可见,而家长意见里“是否同意破处”一栏正是选的否。当然了,因为家长已经作出了选择,许老师并不打算改变,但是,他总能说服这些处女女孩的父母亲自为他们的女儿破处,如此,也就和学院无关了,因为是他们自己破处的,管理起来也方便。“刘先生、刘太太,你们好。”许老师从容的说道,一边招呼他们走进办公室里,伸手示意眼前的两位家长坐到沙发上。这里也不得不说到,性管理学院的老师除了有集体办公室以为,都是有单独配置一间私人办公室方便他们进行“教育”的,由表面的只有普通沙发茶几和办公室的厅和内部的教育室两部分组成,教育室里面同样配置有各种“教育”用品和设备,而许老师和两位家长正是在表面的办公室里。两位家长一走进许老师的办公室,便被墙上挂着的大量夸赞许老师的锦旗所感染,几乎是极尽赞美之词,心里不禁对许老师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原本心里的防备也解除了。许老师倒了两杯水给两位家长后,坐在沙发上一幅语重心长的说道“两位家长,刚才我看了一下小萌同学的资料,你们在“是否同意破处”一栏里选择了否,刚刚的家长会我也已经解释过很多了,也有很多家长改变了自己的意见选了同意,但是你们既然还是选否,那么我尊重两位的选择。”“我从事教育工作十多年了,什么样的学生都教过,可以说没有我教不好的学生,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家长得配合啊,在其他班级还好,但是在我们班级的话,我是尽量要求女孩们不是处女的好,这样我教育起来会更方便,而你们的女儿小萌同学现在还是处女,我很难向你们保证今后三年的教育成果。”听到许老师这么说,两位家长马上就急了,连忙问道改怎么办好,毕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耽误了女儿的学习。许老师说的“虽然你们已经选择了否,但是呢,这只是说学院不能帮小萌同学破处而已,并没有说不能由家长来帮女儿破处,而现代教育不仅注重学校的教育,还需要家庭教育来配合,所以,我建议寒假期间可以由刘先生来帮小萌同学破处,一是由自己的父亲破处,女儿会没那么抵抗,二是可以增进父女感情,让家庭关系更加融洽,三是能够培养孩子的服从性,让她们能够成长为顺从父母心意的孩子”许老师停了一下,喝了一口水又看向刘太太接着说道“至于刘太太你呢,也应该放宽心来,支持和鼓励刘先生和小萌同学做爱,因为你作为刘先生的老婆,小萌同学的母亲,他们两个发生性关系是要得到你的同意的,并且你作为家庭重要的一份子,也应该在这种重要时刻陪在身边作为见证,为他们的“家庭性教育”进行鼓励。”“至于小萌同学呢,你们毕竟是家长,其实也轮不到她愿不愿意,有时候手段严厉一点也没关系,因为现在的孩子虽然看起来长大了,但其实心理并不成熟,大人为她们着想,她们不一定能理解,但我们的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正确的”接着许老师又讲述了一些他多年以来的教育心得和取得的成绩,多少女孩在他的教育下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一席话说得两位父母连连点头表示佩服和赞同。就这样聊了大概几十分钟,两人对许老师千恩万谢后便告辞同时接放寒假了的刘小萌回家去了。回家的车上,爸爸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回家了要和女儿好好的谈谈,有重要的家庭教育要做,刘小萌虽然感到疑惑,但也只好隐藏在心里。不多时,三人到家,妈妈去做饭了,爸爸则是和女儿说了刚才和许老师谈话的关于家庭教育和接下来会给她破处的这一部分内容。刘小萌的眼里瞬间失去高光,脸上难掩惊恐的表情说道 “什、什么?爸爸你要给我破处?”爸爸点点头嗯了一声。“那、那妈妈呢?她怎么会同意…我们两个做爱…”“妈妈的话已经同意了,到时候她也会在一边见证我给你破处,给我们两需要的帮助”刘小萌心里万念俱灰,因为在这个家里她的想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何况下身还被“弧光”管理着,要是惹怒了父母的话难得的寒假恐怕就完全没办法休息了。就这样,刘小萌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放空心里去厨房给妈妈帮忙。时间来到了晚上八点,根据吃饭时的商量,因为希望能够给女儿的破处留下“美好”回忆,他们决定选一个刘小萌的安全期日子来破处,这样就不需要带套也不需要吃避孕药了,毕竟带套会影响做爱时的触觉,吃避孕药则担心会影响小萌还在发育的身体,而今天刚好是小萌的安全期。妈妈招呼着小萌到浴室,今晚是小萌重要的日子,她要亲自为小萌洗干净身体。来到浴室,小萌心情凝重的慢慢脱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两腿间贴在小穴上的“弧光”在了。 (((这一段是“弧光”的简短说明,看过的可以直接跳到下一个括号里面去了))) “弧光”,是一种用于对女孩进行性管理的设备,它能够在物理层面直接管理女孩子的小穴和尿道。“弧光”外表看起来有点像半个椭圆,外侧有两个接口和一个指纹触屏,和女孩子外阴贴合的内面,则可以看到内置了各种复杂的管理装置,针对阴蒂的刺激装置,针对尿道控制,长度直抵膀胱的细小的尿道管理棒,以及长长的能够在不破坏处女膜的情况下直抵女孩子宫的筷子大小的子宫管理棒。安装时只需要使用特殊的生物胶涂抹在“弧光”边缘,然后把上述的尿道管理棒插入尿道,子宫管理棒插入阴道,然后推进去让“弧光”覆盖在女孩子的外阴即可,并且使用“弧光”的女孩子是不允许穿内裤和裤子的,下半身只能穿长度不超过二十厘米的裙子,想要解除“弧光”的话只能在生育了孩子或者三十五岁后才可以。 (((((这里继续))))) 妈妈现在也是脱光了衣服的状态,尽管她已经36岁了,但依旧风韵犹存,是个美人。妈妈示意小萌过来在马桶上坐着,她手里拿着一瓶用于解开“弧光”的解胶剂,她一边沿着“弧光”的边缘对其进行涂抹,一边说道“好久没见你的小穴了呢,一眨眼你都已经要破处了。”就在妈妈解开了小萌的“弧光”,将其从小萌的小穴和尿道里的管理棒抽出来的瞬间,小萌膀胱里憋着的大量尿液也随着尿道管理棒的拔出而喷涌而出,妈妈笑呵呵的说道“我和你爸爸商量过了,从今晚开始到寒假结束你都不用佩戴“弧光”了,但是因为你的裤子和内裤都已经没有了,所以这个寒假只好让你一直保持下半身真空的状态了”不难想象,因为佩戴“弧光”的女孩都是不被允许穿裤子和内裤的,所以裤子和内裤都已经被丢弃了,而裙子的长度也只能在20厘米以内,平时佩戴着“弧光”时走路快一点都会被露出来,现在真空状态下的话可就全被看光了,所以小萌这个寒假只能一直在家待着了。妈妈把小萌的“弧光”放好后,拿着淋浴喷头打湿小萌的身体继续笑呵呵的说道“还有就是我也和你爸爸商量过了,因为让你爸爸给你破处也是为了增进你们的父女感情,只是破处时做一次爱可能不够,所以寒假期间你们想做多少次爱都可以,你就暂时把爸爸也当做你的老公好了”说着,妈妈把淋浴喷头挂回墙上,开始用沐浴乳仔细的涂抹在小萌的身上,丝毫不在意小萌双眼失去高光,面露难色,一言不发。她先是绕着小萌仍在发育的乳房涂抹,轻轻搓揉着已经逐渐变得沉甸甸的的乳房,又用手指捏弄了一下乳头。接着就是小穴的部分,因为今晚就要迎来重要的第一次了,所以得认真洗干净。妈妈让小萌坐在洗澡用的小塑料凳上,掰开她的双腿,小穴上面稀稀疏疏的有一些阴毛在,妈妈便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爸爸他啊,喜欢白虎小穴,知道什么是白虎穴吗?就是小穴这里没有毛的。我的也是剃掉了,现在我也帮你剃了吧,免得等下影响你“老公”的心情。”妈妈笑道,一边拿过一把剃毛刀,小心的剃掉了小萌小穴上的阴毛,现在小萌的小穴看起来就像一个天生的白虎小穴一样。完事后,妈妈又接着洗小萌的小穴,先是撸开了阴蒂上的包皮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敏感阴蒂,接着伸出食指围着阴蒂周围绕着圈清洗,然后又按了一点沐浴乳到手上涂抹到大阴唇上,弄得小萌的小穴看起来就像刚被人射了精进去一样。妈妈仔细的洗着被大阴唇紧紧夹着的小阴唇,轻轻的按揉着,用手指搓弄着,不一会儿,小穴也流出了淫水来,但因为有沐浴乳的存在,所以妈妈也没有察觉到。最后是手脚等,一顿冲洗,小萌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妈妈给她擦干身体后只是用一条白色的大浴巾随意的包裹着小萌的身体,让她先到父母的房间里去后便自己也洗澡去了。小萌来到父母房间门前,就这样站着,结果等到妈妈也已经洗好澡了才把她领进房间里去。走进房间,爸爸已经在床上等着了,他的胯下明显鼓起来一块,小萌见此情景心里想道,那就是…马上要插进我身体里的东西吗?然而父母并不管那么多,妈妈让小萌到床上去,然后自己也上床去,在小萌的身后为小萌脱掉了包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露出小萌洁白的躯体,然后妈妈的双手从小萌的两腿后面一左一右的绕进去分开小萌的双腿,说道“来,小萌,自己把小穴掰开,让你的“老公”好好看看你的处女小穴”无奈,小萌只好自己把小穴掰开说道“爸爸…请看,这是我的处女小穴”,小萌能做的唯一反抗就是依旧称呼眼前的男人为爸爸而不是老公。爸爸满意的点点头,贴上前去仔细的观看小萌的白虎小穴,因为离得太近,爸爸喷出的鼻息刺激得小穴裂缝顶端的阴蒂微微颤抖,两片小阴唇也小幅度的蠕动着,仿佛一个生物一般。因为看到爸爸似乎看入迷了,妈妈便赶忙说道“别光看着,舔湿她啊,不然怎么好插进去”爸爸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用两根手指浅浅的插进小萌的小穴里摸了一下,又拔出来给妈妈看,两根手指张合着,中间已经连着一根透明的液体丝线。妈妈便说道“看来小萌也很期待嘛,老公,你快给小萌的处女膜拍个纪念照吧,一辈子就一次,不留个纪念太可惜了。”爸爸拿出手机来,给小萌拍了好几张照片,以及小穴和处女膜的特写后,便脱掉了裤子,展现出今晚一直保持在战斗状态的肉棒。妈妈则是让小萌平躺在床上,又拿过来床上的两个枕头,爸爸的那个枕头垫在了小萌的头后面,自己的那个则是铺了一条毛巾,垫在小萌的翘臀下面,好让小穴稍微顶起来一些,迎接肉棒的进入。做好准备后,爸爸跪在小萌的两腿间,调整好姿势,握着肉棒在小萌的小穴面前滑动着,而另一只手也轻轻挑逗着小萌的阴蒂,使得原本就已经湿润了的小穴入口流出淫水来,沾到了的龟头上面。在一旁看着的妈妈也忍不住握着小萌的一个乳房,像制作精美的瓷器一样抚摸着,同时挑逗着小巧可爱的乳头,让她渐渐坚挺起来。不多时,爸爸的龟头沾满了淫水,轻轻往前一推,龟头便进到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小穴内。爸爸此时感叹道“真是没想到,十多年前你从我体内出来,十多年后我会进到你的体内”“别感叹了,快点捅破女儿的处女膜吧,不过别太粗鲁哦,真的很痛的”妈妈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把小萌的两手压住,以免等下捅破她的处女膜时乱动。爸爸点点头,只见小萌已经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于是下身用力往前一顶,小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疼痛的娇喘,象征女儿十六年纯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捅破了。鲜红的花瓣在垫在小萌小穴下面的毛巾上盛开,这条毛巾将会伴随小萌一生。看到老公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女儿的小穴了,妈妈也相当感动,说道“恭喜你们”同时示意爸爸不要动,免得弄疼小萌刚破处的小穴。于是爸爸只是任由自己的龟头和女儿的子宫口尽情接吻,正准备干脆自己也亲女儿的嘴唇时,妈妈连忙用手把他拦住说道“不行!女孩子的初吻只能留给以后的老公的”爸爸只好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捧着妈妈的脸和她接起吻来。就这样,他保持着上半身的嘴唇和老婆的嘴唇接吻,下半身的龟头和女儿的子宫口接吻的姿势好几分钟,此时他们感到一家人确实紧密的链接在一起,关系微妙的变好了。因为小萌的小穴已经渐渐不在疼痛了,她示意爸爸可以动了。于是,爸爸开始缓慢的抽插着小萌的小穴,手也开始一左一右的同时摸着小萌的两个乳房。随着爸爸的对小萌的乳房进行按摩,肉棒对子宫口的阵阵撞击,小萌也感受到小穴深处的子宫开始传来愉悦的感觉,她的心情逐渐发生转变,在学院里,她积累了实在太多太多性欲,而现在开始的一个多月里,只要她想,几乎每天都可以体会到!一旁的妈妈见他们父女两个的表情变得愉悦起来,自己的小穴也湿润了起来,但又不忍心打断他们,便只好自己伸手到两腿间开始自慰起来。“对不起,妈妈,我把你的肉棒抢了”小萌见此情景略带难过的说道。“没关系的,你爸爸一直都很能干,等你舒服了,我再和他做”妈妈也体谅的说道。就这样,随着肉棒在亲女儿的小穴里随意进出,爸爸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刺激,同时也感觉到和已经生过孩子的老婆比,果然还是处女女儿的小穴更好一些,每一层肉褶都强烈的刺激着肉棒,而肉棒也不甘示弱的用龟头上的冠状沟刺激着这个刚开封的敏感小穴,就这样两人的性器官你来我往的战斗着。但终归是处女小穴先输了,小萌积累了太多的性欲,此刻她感受到随着肉棒的每次撞击子宫也传来阵阵抽搐,她的脑垂体分泌出大量的激素刺激着她到达高潮!结果小萌就这样大声娇喘着,弓着背使劲把小穴抬高主动贴到肉棒上面去,同时也夹紧肉棒以免他逃跑,爸爸见女儿满面潮红高潮着的可爱模样也不再忍耐,快速的冲刺了数下捉着女儿的双腿紧紧压着,把肉棒顶到小穴最深处,让龟头紧贴着子宫口开始猛烈射精。一旁的妈妈只见老公使劲的抓着女儿的腿把肉棒完全顶进到女儿小穴里不动,便知道老公应该是在女儿的子宫里播种了。两人的生殖器紧紧贴在一起,女儿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被龟头顶起来的子宫在抽搐着,应该是在尽情的吸食自己亲生父亲的精液吧。见两人终于高潮了妈妈便也在一旁高兴的鼓掌,为自己能够见证老公和女儿的第一次破处中出做爱而激动落泪!云雨过后爸爸把小萌抱在怀里,小萌已经累到昏睡过去了,爸爸正想着自己要不也睡了吧时,妈妈张开腿露出已经在滴水的小穴表示自己也要…就这样,第二天三人从同一张床上醒来,吃完早餐后,爸爸打了电话给许老师,向他汇报自己已经帮女儿破了处,许老师在电话那头也连连称赞,表示小萌同学未来可期。于是,整个寒假期间小萌在家只穿着普通的衣服,下身穿的是长度总共只有20厘米的短裙,而且只要爸爸在家,她就会故意把裙子提得更高,在他面前快步的走来走去,把小穴露出来,勾引爸爸把她压在身下疯狂抽插。 这个世界的女孩在上学时都必须要接受性管理,具体来说就是要在她们的小穴上覆盖一个白色椭圆造型,名叫“弧光”的仪器,它的造型简洁,能恰好遮住女孩们的小穴,让她们无法触碰到自己的小穴,保持处女之身的同时又用内部的仪器不断调教女孩们的小穴。女孩们则只能穿短裙,而且因为有“弧光”遮挡着小穴,所以也不允许穿内裤。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自从某个老师大力游说推行女孩们破处之后更好管理,这个规定便被废除了。因为他宣扬让父亲来帮女儿“处女毕业”,所以父亲们一听能合法的操到自己亲女儿的处女小穴,立即就在征求意见书上签下了同意,不久,这个规定便获得了高票通过。 根据规定,所有14岁以上的女孩都必须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内和自己的父亲来到学校,在专人的监督、拍摄下完成“处女毕业”仪式。 规定出台的时间正好是七月一日,正值暑假期间。今天,小澜的爸爸带着小澜来到学校进行她的“处女毕业”仪式。 来到学校,这里已经有很多父女在进进出出了,有的女儿正面红心跳地和父亲并排着走进去,有的女儿已经紧紧抱着父亲的手臂,在父亲的搀扶下走出来。小澜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看向那个女生的两腿之间,似乎还有些粘稠的液体粘在上面,白色和粉色混合着,毫无疑问,那是处女血和精液的混合物,见那对父女甜蜜地挽着手,小澜不禁也红着脸害羞的低下头,还被“弧光”贴着的小穴已经开始微微湿润了,这时小澜爸爸的手机也收到消息提示,小澜开始进入发情状态,小穴变湿润了。 “呵呵,不要心急。”爸爸摸了摸小澜充满少女弹性的小屁股笑道。 走进学校,来到的指定楼栋,两人在一楼就能听到整层楼都响彻着美妙的呻吟声。两人来到临时设置的“处女毕业”仪式安排处,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便说道:“请问是哪个班级的?请出示一下两位的证件。” “是,我女儿是初中3班的高澜。”爸爸递过两人的证件说道。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看了看,又在桌上的名册上打勾后说道:“好的,已经记录好了,请到楼上的304室去吧,那里会有工作人员引导你们的。” 离开安排处,两人上楼来到304室,这里原本是课室来的,但是桌椅全部被搬到走廊了,课室里面摆满了临时设置的简易床铺和隔间屏风,尽管如此,站在门口父女两也能听到里面有好几对父女在做爱的声音和淫靡的气味。 课室门口坐着一名工作人员,爸爸递过证件说道:“老师你好,这是我女儿,初中3班的高澜,我是她爸爸。”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看了看站起来说道:“高爸爸你好,请你们跟我进来。” 转身进课室,工作人员拉开其中一个隔间屏风的帘子,一个中年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喘着气摇摆着腰部,少女则满脸潮红两腿大张发出轻声的呻吟,见到有人出现连忙慌张的用无力的双手遮挡自己害羞的面部和下体,这一举动反而让人忍不住看向两人的下半身,他们正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正在做爱的父女。工作人员连忙说道:“抱歉,搞错了!”便把帘子拉上了。 重新拉开一间,这里正是预留给高澜父女的,工作人员说道:“那么,可以请两位脱衣服了。” “啊、好、好的、”说着,父女两人便脱起了衣服,尽管小澜有些扭捏,但最后还是脱完了。随后,工作人员又用平板操作了一下,解除了覆盖在小澜小穴上的“弧光”锁定,又用解胶剂涂抹在小穴和“弧光”的连接处,“弧光”便被拿了下来。 “接下来的整个处女毕业仪式都是要用手机录下来的呢,那么,首先要确认一下两位的身份,请两位拿着自己的证件吧。” 父女两各自拿着证件被工作人员拍了下来,工作人员说道:“嗯,身份确认无误,确实是高澜同学和她的爸爸,接下来是确认高澜同学的处女膜,请坐在床上把腿张开。” “呃、”小澜害羞的看了看爸爸,之后坐到了床上,慢慢的张开了双腿。 “请把小穴掰开。”工作人员说道。 小澜顺从的用双手一左一右的拨开两片大阴唇,工作人员靠近看了看后说道:“不太能看清啊,请捏住大阴唇再拉开一些。” “啊啊、好、好的、”说着,小澜按工作人员所说,捏住了自己的两片嫩肉往左右两边大大拉开,位于小穴浅处的处女膜终于露了出来,因为沾了一些淫水而闪闪发亮,工作人员随即拿着手机向小澜的小穴靠近,同时把小澜的证件放到小穴下方,证明这是她本人的处女小穴。 数声咔嚓闪过,小澜的处女小穴和证件被一起拍了下来,工作人员说道:“嗯,已经确认完毕了,我现在开始录像,请高先生用你的肉棒插进小澜同学的小穴里去。” 看着女儿主动掰开小穴,一旁站着的爸爸肉棒早已完全充血勃起,听到工作人员这么说,也顾不得多问,便也来到床上,想要亲吻女儿的嘴唇。 工作人员连忙制止道:“快停下!正在录像呢!我只是让你把肉棒插进你女儿的小穴里去,如果你亲了她的话可就是违规行为了!处女毕业仪式仅仅是让你捅破女儿的处女膜,不包括其他行为!” 爸爸被吓了一跳,于是只好停下了口头上的动作,转而摸起了小澜白皙的大腿,将她分开,热气腾腾的肉棒正抵在小澜那湿润的小穴入口,血脉偾张的龟头把小穴刺激得蠕动起来,工作人员也连忙调整着录像的角度,确保能清晰拍下父亲将肉棒插进亲女儿小穴内的画面。 随着爸爸将龟头往前推进,小澜的两片紧闭着的大阴唇也颤抖着被顶到分开,连抵抗都做不到,层层叠叠的穴肉便贴合着龟头将他紧紧包裹起来,小澜皱起眉,好在她的小穴已经微微湿润,所以肉棒的进入并不困难,只是插进去不到一小半,爸爸就停了下来,像在确认什么一般轻轻的在小穴内上下摩擦着,小澜也跟着发出幽怨的呻吟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爸爸正在用龟头确定女儿的处女膜。不一会儿,爸爸的腰部用力一挺,肉棒便大半都插了进去,伴随着女儿的娇声,红色的液体在两人的接缝间慢慢溢出。 工作人员说道:“编号126号,现在已亲眼确认并拍摄高澜同学的父亲把肉棒完全插入了高澜同学的小穴内捅破了她的处女膜。”说着,他在手机前分别展示了父女两人的证件,又录下了正在做爱的两人的样貌,随后把手机靠近到父女两人的下体,从手机的屏幕可以清晰看到父女两人的生殖器官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 按了结束键,整个处女毕业仪式的拍摄便结束了,工作人员说道:“那么,高澜同学的处女毕业仪式已经完成了,两位是要就此停下还是做到最后我都无权干涉,包括接吻和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工作人员转身便离开了,听听四周正在疯狂做爱的啪啪水声和娇媚的呻吟声,父女两人不禁目光对视咽了咽口水,随即,女儿的小穴抽搐了一下夹住肉棒不让他离开,父亲也化身猛兽把女儿按住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在这条规定出来之前,小澜就已经被“弧光”调教成非常敏感的体质了,而且不时的被刺激,小穴对肉棒渴望不已。因为身边最亲近的雄性只有自己的父亲,所以小澜也会幻想和爸爸做爱。如今,小澜的小穴终于被爸爸的粗大肉棒狠狠抽插,龟头直指她那脆弱的子宫口。 “啊~~~哈啊~~~好棒~~~”小澜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尽管她才刚刚破处,不过对做爱的感觉倒是早已适应,破处的疼痛没多久便消散殆尽,只剩下身为女人的欢愉。 而爸爸也没有心痛小澜的意思,自顾自的用男人那粗壮的毛腿分别压住小澜纤细的双腿,让她大大张开把两腿间的白嫩小穴暴露出来,任由自己的肉棒享用,小澜也很喜欢这种被爸爸粗鲁对待的感觉,翻着眼流着口水。爸爸伸手直接捏住小澜的下巴亲了上去,边舔边吸女儿的玉液。 身下的肉棒丝毫没有停歇,不停的冲撞着湿漉漉的小穴,穴肉不停痉挛扭曲着,夹紧肉棒,令龟头顶端的马眼畅快不已,像嘴巴一样不停亲吻着女儿那淫靡的子宫口,女儿的子宫也不停分泌蜜汁,给爸爸的肉棒品尝。 父女两尽情做爱的同时,隔着薄薄的帘子,也能看到周围正在做爱的其他父女,这边的人影可以看到女儿正坐在父亲身上尽情摇摆,那边的人影可以看到父亲把女儿抱起来操,少女们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共同演奏着父女乱伦的交响乐。 不一会儿,一旁的某个少女咬牙忍耐着,然而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喉咙忍不住发声,整间教室都能听到她的呻吟声,于是大家都停下了身下的动作,静静喘着气听着她那销魂的呻吟,而她的父亲也无法忍耐般加速冲刺,随后便捉住他女儿的纤腰不放,把肉棒全根插入到女儿的小穴内射精,教室里顿时又多了精液喷射进子宫的噗呲声。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几乎整整半分多钟,想必那个少女的子宫已经被精液灌了个饱,现在她已经不出声了,恐怕是被授精高潮弄到昏迷了过去。 听到旁边的少女到达高潮,小澜的小穴也变得更加火热,她竟挣脱了压制,用纤细的双腿缠住爸爸的熊腰,然后扭动下身用层层叠叠凹凸不平的穴肉按摩爸爸的肉棒,尽力用小穴内的每一片褶皱摩擦亲生爸爸的肉棒。而爸爸也对女儿的孝顺感到非常高兴,肉棒几乎膨胀了一圈,变得更加坚硬了,他便更加用力的顶撞女儿那小小的子宫,连小腹上都能看到肉棒的起伏。 为了确认女儿有没有成为养育后代的能力,爸爸一把将女儿的上衣掀了起来,粉色的前扣式胸罩正包裹着两个可爱的奶子,单手将她解开,小白兔便弹跳着摆脱了束缚,简直就像某些开盖即食的食品一样。虽然爸爸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但是考虑到女儿现在还有成长空间,爸爸当即便决定今后要不辞辛劳的日夜锻炼女儿,让她以后成长到能轻松养育三五个孩子。 握住女儿那精致的奶子观察,顶端的乳晕是少女的粉红色,再往上是小巧的乳头,因为女儿正在和爸爸交配的原因,现在乳头已经立了起来了,爸爸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嘴巴马上感受到了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舌头轻轻的划过乳头,乳头马上回弹碰到舌根,让爸爸更加兴奋的用舌头在女儿的乳头上来回舔弄,绕着乳晕画圆。 就在爸爸舔着女儿的奶子的同时,女儿也因为这强烈的快感而收紧了小穴,在爸爸把肉棒全根插入的瞬间,穴肉马上咬住棒身,子宫口也紧紧把龟头吸住,此刻爸爸竟然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拔不出来了,女儿那紧致的处女穴仿佛无数的小嘴一样吸吮按摩着自己的男根,回报自己对她的乳头的玩弄,差点让他精关失守。 于是爸爸只好停下了口头的动作,女儿的小穴按摩也跟着停了下来,父女两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亲吻起来,舌头像下身的性器一样交缠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休息。 女儿小口小口的急速喘着气,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哈啊~~~爸爸、做爱、果然、好舒服啊~~~以后、我们多点做爱好不好~~~”虽然是第一次做爱,但是爸爸已经毫不怜惜的使用她的小穴,教会她身为女人的快乐了,下身两片白嫩的大阴唇也仿佛同意她的说法一般夹住肉棒的根部抽搐了一下。 […]

淫辱优等生 30-35

30 少女坐立不安的模样让父母更担心,可是父母商量得出的结果是打算如果少女不提出的话就先等考试过去再作决定。少女平日处事也知分寸,可是父母没想到遇到这种苦难的少女竟然会决定独力承担…… 深入两穴的淫具不断微微振动,挑动着少女一再被开发的敏感肉体。晚餐後匆匆赶回房间的少女,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温习,沸腾的欲火在体内不断漫延。 可是少女却束手无策,既无法停止振动断绝刺激亦无法尽情自慰解放快感,男人们恶毒的游戏让少女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局。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让少女无法放心,刚才在公厕中被男人们欺负的时候,男人们的对话无意中提醒少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少女的暴露影片已经在网路上广泛流传了。 忍耐着阵阵快感,少女开启电脑,却发现在惯常浏览的影片网站上无法找到关於自己的片段。聪明的少女转念一想已经明白,以自己当时的裸露程度,根本已经超过普通网站可以接受的范围…… 在搜寻网页打上关键字翻找,首次搜寻情色网站虽然有点生疏,可是少女最後还是用“暴露狂”和“小淫女”两个关键字搜寻到自己的暴露影片。 从第三者的角度观看自己在商场中的暴露,少女发现当时自己根本已经超越衣不蔽体的程度。 湿透的白恤衫完全没有阻隔光线的效果,被彩色乳环咬着的淡樱色乳头清晰地呈现在画面中。 影片的标题标榜“全过程”,似乎是把多段影片串连剪辑起来的。所以接下来少女倒地的片段中,画面转换着几个角度,最後固定在後方。少女短裙下塞着两根巨棒的股间不断渗出淫液的画面被拉近放大,可以清楚看到塞在肛穴那一截异物正在微微振动。 然後少女逃跑,画面一跳就跳到情趣用品店,隔着橱窗拍摄少女被老板大叔玩弄。及後少女在店中试用淫具,再勾引群众集体乱交也被近距离拍摄下来。 把少女无耻的淫乱样子完美地纪录下来的影片,就放在免费的网站中,世界任何角落的人都可以肆意观赏。 看完影片的少女浑身燥热,明明自己是感到羞耻丶悲哀的,可是同时竟然也感到兴奋…… 开始浏览影片之後的留言,网上世界的匿名发言一点都不留情面。有的恶质地嘲讽少女的淫乱,有的狠毒地批评少女的变态,更多的是表达如果当时在场会如何奸淫这免钱的妓女,还有一大部分人正在鼓动群众找寻影片中的暴露狂的真正身分。 观看着大片大片的淫秽留言,迷茫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慢慢被引导进留言的幻想中,配合两穴的刺激,快感渐渐到达顶点。 眼睛紧盯着留言说自己被玩弄尿道的片段比色情小说更夸张,少女的手探入睡袍中捏揉着硬挺的小乳头。紧盯着留言说自己被电击器电到高潮的样子比妓女更淫贱,少女的手紧按着贞操带把两件淫具狠狠压入体内。紧盯着留言说自己被两根戴着强化套的大肉棒同时插入两穴的表现比AV更变态,少女扭动着腰肢让两件淫具在体内搅动起来。 就像暴露在全世界的陌生人眼前那样,在一道道贪婪猥琐的目光中少女不断高潮再高潮,最後在连绵不断的盛大高潮中失神昏倒…… 不自然的睡姿让少女没多久就因为不适而转醒,椅子上大滩的水迹指证着少女刚才的淫乱行为。惊醒的少女慌张地关掉网站,匆匆吃过避孕药就躲进浴室洗澡。 可是股间的淫具让燥热的身体根本无法平复,在私密的空间中,少女再次被欲望渐渐吞噬。 骑在浴缸边缘,猛力摇摆腰肢让股间压着浴缸边缘前後磨磳,一次又一次的小高潮根本无法满足,无法满足已经习惯连续极限高潮的淫乱肉体。 夹杂多次难以控制的自慰,漫长的洗澡终於结束,可是湿淋淋的股间无论怎麽擦也擦不乾,反而因为敏感的大腿内侧不断受到磨擦让无法平息的燥热再度升温…… 苦恼於无法解决的恶性循环,少女犹豫的目光瞧向书桌的秘密小柜子。 初潮到来後,少女被父母告知自己已经从小孩变成大人。从那时开始,除了爸爸不会再在睡觉前亲吻自己以外,还给少女安装了这个有锁的小柜子,作为尊重少女私隐的象徵。 只有一个小孩的父母希望培养少女独立处事的能力,所以从那时开始很多小事情父母都会交给少女自己决定,结果让少女软弱的性格中隐隐又藏着一点坚强。 事实也证明父母的精心培育的确让少女各项发展也很出色,学习态度勤奋积极,待人接物温和有礼,独立自主的处事能力更是超越同龄小孩。如果不是遇上男人们的话,少女的发展基础堪称完美…… 可惜事实已经无法改变,被男人们强行改造的思想和身体已经无法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秘密小柜子里,除了那片制作成专业成人影片似的开苞轮奸记录和避孕药以外,还有几件淫具。 当日少女以身体换回来的大堆淫具,大部分都被男人们收起来,只有几件被塞给少女。头领嘱咐过不可以丢掉,无奈之下少女只好把它们锁在秘密小柜子里。 忍耐着两穴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已经有过经验的少女知道,让燥热的身体冷却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狠狠地自慰一番达到一个深刻的高潮以解放压抑的欲望。 从秘密小柜子取出一盒淫具,拆开包装拿出两瓶液体和一根金属短棒,少女被贞操带禁锢着的股间现在唯一可以使用的淫具只有这根尿道塞。 细看说明後少女小心翼翼地先後用那两瓶液体给尿道塞清洗消毒和润滑,然後坐在床沿把双腿大大张开。 从贞操带两边拉开小肉缝,确定小肉鏠里的尿穴裸露在贞操带的小便孔中,把尿道塞顶端的小球抵着紧闭的尿穴,慢慢地轻轻探入。 虽然少女对身体构造的理解不及老板大叔,所以没办法一下子就得到那种异样的刺激。但是少女却能更准确地掌握身体的感觉,所以不适轻微很多,尿道首次被插入时那种刺痛现在更是完全感受不到。 让小球在尿道里缓缓抽送,一丝丝奇妙的快感溶入到两穴的酥麻之中。 渐渐适应後少女慢慢加大动作,金属短棒在尿道中轻力抽送搅动,开始探索那两处可以引发盛大高潮的敏感点。 身体突然一阵抖动,被禁锢在贞操带里的小肉芽受到异样的刺激。凭藉记忆,少女成功找到从尿道里刺激小肉芽内则的位置。 按在那一点上的金属短棒,力度急速转强。由两穴中的微弱振动点燃起来的欲火早就席卷全身,再经过尿道塞的抽送勾起强烈的高潮渴求,找到重点的少女不由自主地用尿道塞狠狠捣弄起来。 受到内则刺激的小肉芽如少女所愿传递出大量快感讯号,会合两穴的刺激引发高潮。 不断刺激着小肉芽内则,连绵的高潮却仍然无法满足。少女把金属短棒再度深入尿穴,开始探索另一个也能引发高潮的地点。 受到膣穴里针对膣道前壁的G点棒指引,少女轻易找到目标。 膣道前壁就是分隔膣道和尿道的薄薄肉壁,金属短棒从尿道压向G点,正好跟膣道内的G点棒两面夹击。 猛烈的快感再次引发高潮,在肉欲的渴求下,少女灵巧的手指勾着尿道塞末端的圆环操控着顶端的小球不断在两处敏感点来回捣弄,达到临界点的刺激终於在金属小球突破尿道尽头探入膀胱的瞬间,爆发出盛大的尿道高潮! 在盛大高潮中失神的少女,就在尿道还塞着短棒的状态下进入淫糜的梦乡…… 身上穿着零乱的学校制服,从前和蔼可亲的邻居大哥哥正在肆无忌惮地抚弄着少女的屁股和胸口。醒来时少女发现自己的暴露狂身分已经曝光,爸爸妈妈因为少女这个变态女儿而羞愧难当,躲在家中不敢见人。平日友善的邻居婶婶看见少女被非礼,只是一脸鄙夷地低骂少女无耻,到处勾引路人…… 几经辛苦挣脱邻居大哥哥的魔掌,逃跑到校门前少女又被几个陌生大叔抓着。 “慕名而来”的几个大叔把衣衫不整的少女拖到路旁暗角,掀起裙子撕掉内裤就直接开始轮奸。回校途中的老师发现少女几人,竟然只是过来交代少女早早完事不要迟到,完全无视少女被大肉棒堵在喉中的求救。离去时还无奈地叹息着从前看似乖巧的少女原来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暴露狂…… 被撕裂的制服裸露出大片肌肤,少女无法自力解除把双手从背後锁在项圈上的手铐和堵着嘴巴的塞口球,可是在课堂上同学们只是不时厌恶地偷看脸上还挂满精液的少女,根本没有人伸出援手。午餐时校工伯伯给少女解下塞口球,却没有解开少女双手,手上一边给少女喂食,大肉棒却同时狠狠插入少女的膣穴中猛烈抽插。周围同学不但没有理会少女的求救,反而好奇地观赏着少女被大肉棒在体内射精…… 下课後,除了项圈丶手铐和鞋子以外一丝不挂的少女,被男人们拖到公园里最多人聚集的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断轮奸。处於无法停止的强制高潮之中,少女耳边突然传来妈妈的呼叫,两根大肉棒却同一时间分别在膣道尽头和肠道深处喷射出强劲的白浊激流,少女就在妈妈面前被强行推上剧烈的极限高潮! 倏然惊醒,惊魂未定的少女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还身处在自己的房间,原来刚才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 可是妈妈的叫声却是事实,少女比平日慢了起床,妈妈正在门外呼唤少女。 少女嘴巴上回应着妈妈,同时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着,心里暗暗庆幸昨晚有把房门锁上。 忍耐着股间两穴的奇异感觉,少女如常地梳洗换衣服吃早餐上学。 可怕的梦境缠绕在心头,两穴的异动侵蚀着身体。 虽然电量耗尽的淫具已经不再振动,但是随着步伐搅动起来的淫具也确实刺激着敏感的淫穴肉壁。回到学校的少女,欲望已经再次膨胀。 一路应付父母丶路人和同学的目光,直到少女因为无法忍耐欲火而躲到厕所,才终於安静下来。 […]

老婆的膀胱灌酒游戏

我老婆在一家法国的保险公司上班,我自己也有自己的公司,前年我老婆去法国业务进修回来带回来好多各种颜色的乳胶紧身衣和一些瓶瓶罐罐,刚开始我不知道这些乳胶紧身衣和瓶罐的用途,直到一次我老婆去参加他们公司的一次VIP客户签约会后我才了解这些东西的用途。   那是去年5月的一天下午,我刚准备去香港办理业务,我老婆回家来,告诉我她们公司的一个大客户今天刚和她签了一份高达数百万欧元的保单,现在这个客户要求她晚上陪同去夜总会跳舞,并且给他当几天的中国导游。我说行,老婆说要陪这个客户好几天,客户肯定会提出性要求,所以找借口说回家换衣服来征求我的意见,我说没事。   我和老婆经常出差国外,思想上也比较开放,喜欢玩一些比较刺激的事情。只见老婆她脱掉职业装和内衣,光着身子从箱子里拿出一件乳胶连体长裤紧身衣穿好,因为我老婆人很漂亮身材也好(参照明星唐嫣),所以在穿上乳胶紧身衣后更加性感,漂亮!外穿紧身真丝旗袍,拿了一盒避孕套,几个像是核桃露般大小的塑料瓶,还有一个折叠的橡胶灌注器和两支长长的像导尿管一样的注液管放在手包中就去赴约了。过了几天我从香港回来,老婆就把那几天的情形全部告诉我。   那天晚上我老婆陪着那个客户去夜总会跳舞,跳了一会后那客户果真向我老婆提出性交,我老婆答应了,于是他们就来到客户下榻的酒店,进入房间后我老婆脱掉外面的旗袍后露出紧裹着美妙身体的黑色发亮的漂亮的乳胶紧身衣,那客户看得眼都直了,当他得知这身紧身衣是用来给女人体内灌注东西和做爱使用的时候,这客户立刻询问是否能用来憋尿。   酒和饮料送到后,我老婆从她的手包里拿出灌注管和灌注器,以及从法国带回来的几个塑料瓶罐。从乳胶紧身衣下部的导管入口把注液管从阴道和尿道插入自己的身体,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注液管一经插入即可一直插入女人的子宫和膀胱,并且因导管的特殊设计不会从女人的身体中轻易滑脱,且能同时体内灌注液体和气体,同时由于乳胶紧身衣的封闭作用,可以保证注入女人身体的液体不会从女人的体内漏出。   我老婆插好注液管,把灌注器和注液管连接好后慢慢地在床上躺下,那客户看了一个穿了乳胶紧身衣,下身又插着性游戏器具的美女非常冲动,说要先给我老婆的膀胱里灌一瓶红酒。老婆说从来没有向膀胱里灌过酒,需要做一些准备。然后就从她随身携带的几个塑料瓶里找到一瓶,有300ml的容量,里面装着透明有些粘稠的液体。老婆说瓶子装的是特质的护理液,可以在36小时之内,护理人身体内部如子宫、肠道、膀胱等等器官组织不受刺激性液体或气体的伤害。   过了几分钟那客户就把经过加冰的红酒灌入了老婆的膀胱里,只见那客户不停地按捏灌注器,红红的冰冰的酒液慢慢的就灌进我老婆的尿道和膀胱,满满的1000cc的一瓶红酒很快就全部灌进了我老婆的身体,此时老婆的膀胱里装满了2000多毫升的红酒和尿液,暴涨的膀胱顶着紧身衣的压迫,小腹明显的高高隆起,凉凉的胀痛的感觉,带着急迫的尿意,使得老婆感到非常的舒爽和刺激。虽然以前到是憋过尿,但是从未像今天这样会被人将红酒倒灌进膀胱里,把自己的膀胱灌的膨胀甚至胀痛,急迫的尿意由于客户 将注液管塞住而无处宣泄,只得在暴涨的膀胱里肆意翻腾。 “舒服,没想到膀胱还可以这样玩,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玩过。”老婆媚眼如丝,娇喘的说道。“那还想不想继续这样玩啊?”客户问老婆,双手继续蹂躏老婆的膀胱。“想,再让人家享受一下嘛。”老婆娇声的说道。“哈哈,你可是装了一肚子的尿和红酒,难道就不憋得慌,不想尿尿吗?”客户继续问老婆,双手比刚才更加用力,动作更大的挤压老婆隆起的膀胱,高高鼓起的膀胱被用力按出一片片的凹陷,他已经不满足只是刚刚的力度了,要更加用力的蹂躏手中憋满尿和红酒的大膀胱,他要看到老婆痛苦的表情,听到老婆那凄婉的呻吟和哀鸣。老婆明显感受到了那比先前更大的力度,本来就胀痛的膀胱受到了更大力度的蹂躏玩弄,疼痛更上了一个层级,肆虐的尿意更是难以忍耐,但是有什么用,大量的尿和红酒被圈禁在膀胱里根本无法排出一丝一毫,只能绝望的四处乱撞。敏锐的老婆已经意识到,客户已经不满足刚才那样的力度,想要更加过分放肆的虐待自己。老婆深知,一个膀胱里被憋满了尿和红酒却被堵住不能尿尿的自己,对一个深度尿恋爱好者来说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刚刚只是开胃菜。现在越来越大的力度就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是否允许更进一步的玩弄。如果自己不阻止,那么就相当于交出了自己的主动权,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他就会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放肆,心里的欲望一旦释放出来再也难以收回,到最后也由不得自己了,后果难以预料。感受着更加胀痛的膀胱,那难以忍受的尿意,老婆皱起了眉头,因高潮而妩媚的脸上有些痛苦,但是还在忍受范围内。老婆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胸部,用力的揉捏,香艳的嘴唇丝丝的轻吸着凉气。但是已经体会过一次另类高潮的老婆似乎迷恋上了那扭曲刺激的快感,尤其是膨胀的膀胱被人肆意玩弄的疼痛,无助和绝望让老婆体内的受虐基因正飞速的觉醒。体内的情欲被完全调动的老婆还想要体验一遍那另类疼痛的高潮,即便感受到客户炽热的双手越发的用力在虐待自己的膀胱,让自己越发感觉憋涨疼痛,但是离自己的忍耐限度还差得远。同时一股从身体的快感渐渐的清晰,让老婆感到一阵刺激享受。于是为了更好的享受快感刺激,老婆甚至用骚媚的语气说道“是啊,人家的膀胱装满了尿和红酒呢,涨得鼓鼓的,好憋得慌呢,都快憋死人家了,可人家就是不想尿尿呢,尿出来就不好玩了呢”听到老婆那骚浪的语气,看着老婆双手揉捏自己胸部的动作,客户明显的越发兴奋,双手的力度也越来越用力,老婆那隆起的膀胱被他按压的越来越低,仿佛要把鼓出来的膀胱再重新给按进老婆的肚子里。“为什么尿出来就不好玩了呢?”早就久经情场的客户知道老婆的情欲已经被引动起来,这个时候即便有些过分的动作和力度也会增加老婆的快感。“膀胱憋着尿才好玩嘛,憋的涨涨的,有弹性玩起来手感才好嘛。”老婆的话正在鼓励客户更加放肆的玩弄自己的膀胱。“你的膀胱憋的很涨哦,应该很好玩,我该怎么玩弄你的膀胱呢?”客户继续问道。“人家的膀胱当然好玩啦,一肚子的尿和红酒都尿不出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嘛。哦,丝丝,你的力气好大,憋死我了,弄得我膀胱好痛啊。”老婆说着不禁痛苦的呻吟。原来趁着老婆说话的时候,客户突然用拳头使劲挤压了一下老婆的膀胱,将老婆高高隆起的膀胱给用力顶进了老婆的肚子里。“你的膀胱很好玩,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那你就一直憋着别尿尿了,就这样憋死你,你说怎么样?”客户突然用力一下后又恢复了刚才的力度,让老婆缓冲了一下,然后继续双手揉捏老婆的膀胱。“哦,人家的膀胱就是用来憋尿的嘛,不用尿尿,人家也想憋死自己呢。哦,你的力气又大了,膀胱要爆炸了,轻点,我受不了了。”老婆在客户又一次使劲用拳头虐待自己膀胱的情况下,发出了痛苦的哀鸣。“你可真是个做尿奴的胚子,喜不喜欢憋尿啊?”客户再次恢复力度,让老婆缓冲一下,趁着老婆情欲旺盛开始引诱起来。“喜欢,人家最喜欢憋尿了,就是个做尿奴的胚子。”情欲高昂的老婆接着客户的话应声道。“女人是不是越漂亮就越应该憋尿?”“对,女人就是越漂亮越应该憋尿,要不然长那么漂亮有什么用。”老婆越来越放飞的说道。“那你这么漂亮,是不是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憋尿,做一个淑女呢?”客户继续引诱老婆。“对,我这么漂亮,就应该憋尿,不能随便尿尿。”老婆接着客户的话就说了下来。“那你的膀胱憋满了尿可以用来干什么呢?” 客户越发的兴奋,双手也越来越用力,老婆的膀胱被他肆意揉捏的坑坑洼洼,玩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我的膀胱里憋满了尿可以用来玩,玩弄我的膀胱能让我高潮。”深陷情欲和快感,越来越放飞自我的老婆终于把大实话说出来了。“那你的膀胱就是用来憋尿,用来玩弄虐待的,对不对?”客户使劲虐待老婆的膀胱,把老婆本来圆滚凸挺的膀胱给压扁了。随着客户变本加厉越来越使劲虐待老婆的膀胱,老婆感受到客户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自己的膀胱被肆意蹂躏的更加憋痛难忍,爆炸的痛苦和尿意直线上升,但是只能绝望的毫无办法,汹涌的尿意不停的冲击着老婆的神经。此时已经陷入情欲高涨的老婆,虽然感受到膀胱被使劲蹂躏的痛苦,但是体内那刺激的受虐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就这样,正在被客户虐待的老婆,那原本姣美妩媚的脸上,确实表情越来越痛苦,但是同时也是越来越快乐享受。两种本不该同时存在的表情此时却在老婆的脸上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时时刻刻散发着扭曲变态的美。原本就越加放肆的客户,被老婆吸引的更加肆无忌惮。“对,我的膀胱就是用来憋尿的,用来玩弄虐待的,越蹂躏我就越快乐。哦,不行了,轻点啊,我的膀胱,憋死我了,好痛啊”陷入情欲和快感的老婆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原来那客户已经完全把老婆那隆起鼓胀的膀胱给压平了,原本膨胀凸出来那部分被客户用力给重新挤压进了老婆的肚子里。“你的膀胱不就是用来蹂躏的吗?你不是越被虐待就越快乐吗?现在快不快乐?”客户听到了老婆的哀鸣,这正是他一直想要听到的,想要看到的。一个漂亮诱人的尤物,憋着满肚子的尿和红酒无法排泄,被自己肆意的的虐待着暴涨的膀胱,听着那痛苦的哀鸣,是多么令人愉悦的美妙乐章啊。“快乐,我非常快乐,哦,我的膀胱啊,憋死我了,好想尿尿啊。啊,你的力气太大了,我受不了了,轻点,疼死我了。”老婆越来越痛苦难耐,但是也越来越有快感,越来越享受,即便此时膀胱都快要被玩爆炸了也没有想过要反抗客户的虐待。双手仍然用力的揉捏自己的丰满胸部,提高自己的快感,减轻痛苦。“尿尿?你为什么要尿尿?你这么漂亮,不是应该憋尿吗?不是应该做一个尿奴吗?你的膀胱不就是用来憋尿的吗?怎么可以现在就想尿尿?说,你是不是一个尿奴?”客户此时终于穷途匕现,要让老婆亲口说出自己是一个尿奴。“对,我是一个尿奴,我的膀胱就是用来憋尿的,我不应该现在就想要尿尿。啊,我受不了了,憋死我了,别挤我的膀胱了,好痛啊,我真的好想尿尿啊。”痛苦难耐又享受快感的老婆终于承认了自己是尿奴。“你是一个尿奴,你没有尿尿的资格,更不应该有尿尿的想法,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是憋死也不能尿尿,记住了没有?”客户对着已经完全进入圈套的老婆继续引诱。手底下也没有闲着,不过此时手下的力度放小了些,让老婆有一个缓冲的过渡。果然老婆的痛苦变得轻松了些,快感越来越压过痛苦,于是本来有些纠结的老婆重新陷入了快感和情欲里。“我是一个尿奴,我没有尿尿的资格,没有你的允许,就是憋死也不能尿尿。丝丝,我的膀胱好憋得慌啊。”老婆顺着客户的话说了一遍。“对,你是我的尿奴,一切都得听我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想憋死你就憋死你,对不对。”客户再次说道。“对,我是你的尿奴,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要我,想憋死我就憋死我。憋死我吧,我要高潮啊。”接近高潮的老婆已经不管不顾了。“想不想高潮啊?想高潮就求我啊。”客户看着已经濒临高潮的老婆,反而并不着急了,双手停下了玩弄老婆的膀胱。“我想高潮啊,求你让我高潮吧,我好难受啊。”已经接近高潮的老婆,被客户的突然停止弄的不上不下,非常难受。“那我怎么才能让你高潮呢?”客户不紧不慢戏谑的问道。“玩弄我的膀胱啊,就像刚才那样玩弄我的膀胱我就能高潮了。”老婆心急地催促道。“哦,那是不是像这样啊?”客户的双手压在老婆隆起高胀的膀胱上,轻轻用力。“不是,力气太小了,大点劲,用力挤压。快点,使劲。”老婆催着客户使劲蹂躏自己的膀胱。“哦,那是这样吗?”客户加大了力度,继续问道。“再用力,使劲啊,还不够。”老婆继续催促,高潮的感觉又来了。“可是你的膀胱里满肚子的尿和红酒,使太大劲我怕把你的膀胱玩爆炸了啊,就是玩不坏,到时候也会憋得你受不了的。”客户循循善诱的说道。“不要顾忌我的膀胱,我的膀胱就是用来玩的,快点虐待我的膀胱吧,玩死我,憋死我吧,我要高潮了,快点,用力。”老婆已经有些歇斯里地了。“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客户冷笑着说道。双手用力就像揉面团一样,胡乱的抓揉老婆的膀胱,似乎要把老婆的膀胱撕碎。“哦,我的天哪,太用力了,不行了,我的膀胱被撕烂了,痛死我了,轻点,轻点,我受不了啊。”老婆被突如其来的暴力蹂躏弄得痛不欲生,凄惨的哀嚎起来。客户可没管老婆的痛苦。他想要的正是老婆凄惨的哀嚎,于是更加变本加厉。不再对老婆的膀胱进行抓揉,反而双手握拳,对着老婆那憋满了尿和红酒的膀胱使劲的揉挤,老婆那本来凸挺圆滚的膀胱被客户的双拳使劲的顶进了老婆的肚子里,甚至更加过分的在老婆的肚子里顶进了两个明显的凹陷。“啊,不行,别弄了,疼死我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的膀胱会破的。”剧烈的疼痛使得老婆承受不了客户暴力的虐待。但是此时那受虐的变态快感越来越猛烈,只差一步就要达到高潮了,因此即便自己的膀胱已经即将被客户蹂躏到破裂的边缘,但是老婆还是没有反抗,仍然任由客户为所欲为。已经达到亢奋状态的客户,不再满足温柔的虐待老婆了,而是收回双拳,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老婆圆滚充满弹性的膀胱打出了双拳。天呐,他竟然用老婆那憋满了尿和红酒的大膀胱来练拳击。暴力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快速的用力击打老婆凸挺弹性的膀胱,把老婆的膀胱打得一阵阵颤抖,老婆脆弱的大膀胱在客户暴力拳击下被摧残的随时都会砰地一声炸裂。而老婆被突如其来的暴力拳击打得几乎魂飞魄散。爆裂的刺痛充斥着老婆的神经,超出了老婆的忍耐限度。“啊,别打了,疼死我了,打死我了,我的膀胱要炸了,求你了,别打了,我会死的,别打了,别打了。”老婆疼的双手伸出要阻止客户。但是客户反而先下手为强,腾出一只手来直接掐住了老婆的脖子,用力掐紧,另一只手仍然用拳头继续用力的击打老婆的膀胱,似乎不把老婆的膀胱打爆誓不罢休。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老婆,只能收回双手拉住客户掐紧自己脖子的手,试图让自己呼吸。但是老婆发现客户的手臂是那么的强健有力,就像一个铁臂一样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无论自己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老婆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掐断了,膀胱也被打爆了,窒息和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被客户坐着的双腿试图挪动,但是徒劳无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被掐死,自己的膀胱被客户一拳一拳的打爆。放弃挣扎的老婆,在窒息的情况下,受虐的变态快感反而达到了顶点,在客户一拳又一拳的暴力拳击下,在膀胱即将破裂的情况下,老婆终于达到了她一直想要的高潮。老婆浑身突然僵直,酥麻的快感爽遍全身,一股阴精从老婆的子宫里喷薄而出。这或许是自己人生之中最快乐也是最后一个高潮吧,可惜对不起老公了。老婆想着自己即将终结的生命,突然之间,客户松开了掐紧自己脖子的手,也不再用拳头打自己的膀胱。重新获得呼吸能力的老婆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甚至顾不得自己那被一直虐待差点破裂的膀胱。

梧桐的绝望地狱

“嗯……” 女人环视着这个院子,电动的大铁门在自己身后慢慢关上,最后合上的时候发出来“咣”的一声响,那是通电的电磁铁产生的磁力将铁门的两个部分牢牢的贴合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其力道之大,即使是两百斤的英国大力士也无法将其开启。在女人的身旁,一辆高级轿车将大灯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熄灭,作为一辆车,它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下一次任务恐怕要等到下周了。 在女人面前的是一栋二层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别墅,是的,小别墅,在这个普通人要为了自身在这个社会上的存续而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的国度里,这个没有出身的女人能自己买一栋小别墅,最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她的高学历以及美貌,说到美貌,女人其实已经42岁了,虽说还没到人老珠黄的时候,但是绝对谈不上年轻,在这样的岁数下,女人依旧可以称得上美貌,高挑的身材,和谐的五官,洁白的皮肤,优秀的面庞,女人本身也为此自豪着。 轻轻将手放到门把上,就听到电机转动的声音,门应声而开,不是没锁,而是门把迅速的采集到指纹和掌纹并进行匹配,开门的速度之快更是体现了门锁的智能与可靠。走进屋里去,屋里的灯已经自动亮起,沙发,地毯,电视,衣柜以及各种各样的华丽的家具,全都干干净净,华美至极,却充满生活气息。 手提包随意的被扔在沙发上,女人不希望在家处理工作,她一直以来都将工作与生活分的很开。女人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一件衣服后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盖子,轻轻打开,输入密码,藏在衣柜里的暗门便应声而开,门后是一段楼梯,下面一丝光亮都没有,女人浅笑一下,径直向那漆黑的地下室走去。 从外面看深不见底的楼梯其实有40级,从第10级左右就完全看不见了,但是女人走的没有一丝犹豫,轻车熟路的就走完了全程。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再次输入密码,随着密码锁的滴滴声和电机转动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个双手被铁链吊在天花板上的,正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着的,可怜的小女孩。 女孩其实不小了,她今年已经16岁了,白皙的皮肤,苗条的身材,挺立的乳房,细长勾人的腿,简直就是女人年轻时的模样,没错,女孩叫梧桐,是女人的亲生女儿,16年前,女人意外怀孕并生下了这个孩子,16年后,这个可怜的孩子被一条锁链锁在这个完全由钢筋水泥筑成的地下室里,不见天日。 女孩并非全身赤裸,她身着一套日式体操服,纯白色的短袖运动上衣只在领口和袖口处有深蓝色的边,下身则是一条只包裹住屁股和股间的深蓝色运动短裤和一双纯白色的过膝袜,若是警察看到了女孩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是某个高中的学生在放学路上被人绑架了,但是很不幸这个女孩并不是,她从10岁开始就被自己的母亲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别说是上学了,她连学校在哪里都完全忘了。 这套体育课的必备服装之外,女孩身上还有三件不同寻常的东西,一个是闪耀着金属光泽的手铐,将女孩的双手禁锢在一起,同时连接着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链,使得女孩的双手不能放下来,即使是站起来踮起脚尖,女孩的手也只能垂到脖子的高度,在向下便是无能为力了。 第二件是一个皮质的眼罩,或者说是面具,它通过巧妙的设计牢牢的固定在女孩的脸上,只有用钥匙打开锁才能将其拿下来,这个面具将女孩的眼睛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剥夺了她的视觉,对黑暗的恐惧与不安使得女孩被迫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将女人的恶趣味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三东西则是一条小小的,垂在女孩双腿间的,准确来讲是塞在女孩下体内娇嫩又脆弱的尿道里的,一根粉色的,硅胶制成的尿道塞,这个小小的东西牢牢的堵住了女孩的排尿孔,使得女孩无论怎样使劲都一滴尿也排不出来,拜它所赐,女孩的小肚子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隆起,这不是怀孕,这是单纯的憋尿,大量的尿液被堵在膀胱内无法排出,就像普通民众堆积的怒火一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减少,只会越积越多。 积攒的多了,这些尿液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它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狭小的膀胱,外面那广袤的大地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它就像即将出生的婴儿会对母亲的肚子拳打脚踢一样,作为一个被孕育在少女狭小的膀胱中的生命,它积蓄力量,一波又一波的对外发动冲击,它冲击女孩的膀胱,给女孩带来强烈的尿意,女孩心里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皱紧了眉头,同时悄悄地控制着下腹部的肌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尿意使得位于脊柱末端的神经中枢错误的给出了收缩膀胱的命令,而女孩根据自身意志给出的不要理会的命令则是晚了一步才来到现场,收到命令的膀胱忠诚的执行者它的使命,它用力的收缩自身,意欲将保存于内的尿液尽数排出体外,殊不知聚集这么多尿液完全不是这具身体本来的愿望,堵在尿道里的那根邪恶的尿道塞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本就激情满满的的尿液被膀胱这一下收缩侵占了生存空间,变得更加愤慨,它借着膀胱收缩的力量开始向细小的尿道口发起冲击,却被尿道塞无情的挡在半路上,它激昂,它沸腾,它愤怒的充斥了膀胱和尿道里每一寸空间,它向膀胱发起复仇,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冲上了少女的大脑,一次一次挑战着少女本就薄弱的意志,它向尿道发起复仇,使得本就被尿道塞塞满的尿道变得更加充盈,随之而来的痛苦不仅让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更是让少女维持意志的任务变得更加艰巨。 少女忍耐着,忍耐着,因为除了忍耐之外,少女别无他法。 少女知道女人来了,长期的封闭加上面罩都使得少女的听力也变得敏锐起来,虽说地下室的铁门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对于一个盲人来说,再强的隔音措施都如同摆设。她清楚的听到楼上传来开关门的声音,高跟鞋下楼梯的声音,以及输密码的声音,但是,少女并没有因此儿高兴或是兴奋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更多的痛楚与忍耐,解放?遥遥无及。 “哼!” 尾音是向上扬的,说明今天女人的心情不错,女人似乎就从来没有在打招呼的时候正经叫过自己的名字,都是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多亏了这一点吧,女孩还不至于忘了自己叫什么。 “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尾音还是向上挑的,但是这与女人的心情无关,这仅仅是女人在确认眼前的这个娇小可怜的猎物有没有按照女人的吩咐受虐一整天罢了。 女孩没有回答她,说话只会招来女人的耳光,她选择像往常一样用颤栗的身体回答女人的问题。 “我他妈问你话呢!会不会好好说话啊!啊?” 不说话也只能招来女人的耳光 “是……妈妈…”“啪!!”“啊!!!!!!”说错话更会招来女人的耳光“我他妈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你叫妈妈了,你她妈能不能记住了!啊?!” “是…是,主人……今天…憋……的…很…难受………求…求求……主人…让我……尿出来………”挨了好几记耳光的女孩颤颤巍巍的用话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你想尿尿,是吗?”女人轻轻的脱下包裹着女孩私密处的运动短裤,然后用手指勾着从女孩下体伸出来的尿道塞的圆环,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虽然尿道塞一点也没有被抽出来,但是女孩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 “啪!!”“啊!!!!!!” 女人用皮鞭狠狠的朝着女孩涨大的小肚子挥了下去,一道崭新的渗着血的伤痕出现在女孩身上,这早已不是女孩身上第一道鞭痕,女孩心里也清楚,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道。被关在地下室这么多年来,女孩没少挨打,但是她总是总是忍不住在挨打时大声叫出来,女孩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因为什么打她,也不知道打她是为了什么,她其实也有试过闭上嘴,忍住痛楚,不叫出来,但是那也没能改变什么,也许闭上嘴像个人偶一样挨打能让女人消消气,但是好像更多时候女人只是想听到她痛苦的哀嚎。 她的母亲是个疯子,女孩知道,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心态阴晴不定,面对同一件事也能一会哭一会笑,只有在面对挣钱的事情时才不会这样,母亲似乎对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在学生时期憋了一股劲,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很高的学历,之后又进了大公司发展,为了奖金和晋升的机会,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是作为亲生女儿的女孩也是。 鞭子是浸过盐水的,伤口刚出现时那种皮开肉绽的痛过去了一点之后,盐水刺激着伤口又出现了另一种痛,两种痛叠加在一起,让女孩无法控制的开扭动身体,就好像要躲开伤口的痛一样。女孩当然明白这是没有用的,她什么也躲不掉,但这就好像是一种魔法,感觉疼的时候扭动身体,疼痛就能减轻一点………女孩马上就后悔了,扭动的身体挤压到了膀胱,一种女孩早已熟悉了的憋尿的痛感迅速涌进了女孩的脑子里,三种别样的痛楚同时刺激着女孩脆弱的神经,使得女孩的身体更加扭曲了,反正也不会有更加难以忍受的痛了,干脆放开了扭吧…… 衣物摩擦的声音,女人有动作了,女孩赶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停下扭动,如果是还要打的话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呢。耳边传来的不是鞭子声,也不是女人拿东西的声音,随着声音,女孩感受到的,是下体里突如其来的一种痛和一种空虚的感觉,女人把尿道塞拔掉了?! “谢,谢谢……主人……让我尿尿……”女人多年的调教让女孩下意识的说出了感谢的话语 女人突然把尿道塞拔掉了,这在以前是几乎不会发生的事情,女孩感受着尿液流出的感觉,畅快,那是因为被尿液撑胀了一整天的膀胱得到了释放,憋尿的感觉正在一点点退去;酸痛,长期戴着尿道塞的尿道早已变成尿道塞的形状了,如今有大量尿液涌出,在畅快的同时还有一种酸痛感;刺痛,无论是尿道口还是尿道里面都有这种感觉,被封闭了一整天的尿液得以释放,每一滴尿都争先恐后的向着出口进发,告诉流动的液体冲击着女孩的尿道,竟然让女孩产生了一种刺痛感和虽然如此,但是少女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她反而很享受。 “哗啦啦………”是女孩积攒了一整天的尿液拍打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女孩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的,微微颤抖着,双手高举着站着,任由尿液从下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喷涌出,流到大腿上,小腿上,脚上,地上,尿液不由分说的打湿了少女腿上洁白的过膝袜,形成的小坑将女孩的两只脚都包围了起来,温热而又风凉,女孩有多少年没泡过脚了,如果洗澡可以算作是一种变相的泡脚的话,那这个时间用年这个单位来衡量似乎并不合适……… 女孩在享受,能排空膀胱的机会实在是不多,说不定这次其实也会和之前一样,女人会心狠手辣的在女孩尿了一半的时候就把尿道塞塞回去,让女孩在不会把膀胱撑爆的情况下继续让女孩体验憋尿的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用点力快点尿是不是会好一点,不不不,一点都不会,女人如果说不想让女孩尿完那么女孩怎么用力都是没用的,而且用力的话尿道里那种刺痛的感觉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那样就没有享受的意义了。 “哗啦啦………嘟噜噜…”另一种水声传来,是女人正在往一个小桶里排尿的声音,听到这个,女孩就知道她今天的待遇是什么了,女人要把自己的尿推进自己的膀胱里。 “尿好了吗?小婊子,今天让你尿了个爽是不是。把腿张开,我今天可是给你存了一天的货呢。”“不要,不要,主人,不要那个,求你了,我不要……”“把腿张开!!!”“不要,不要,呜呜呜……主人不要……” 女人完全不顾女孩的反对,将导尿管径直查到女孩的尿道中去,由于常年带着尿道塞,女孩的尿道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导尿管虽然比尿道塞要粗,但是也没遇到什么阻力,很顺利就塞进去了,随后,女人将导尿管的另一端放进自己刚尿满的小桶里,抓住管子上的橡胶小球,开始向女孩的膀胱里送入温热而又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一下,一小股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呜呜呜,不要……主人…”女孩不希望自己饱经折磨的脆弱膀胱刚刚排空就被灌进这些邪恶的液体,她发动了此前完全不敢发动的力量,夹紧自己的尿道,缩紧膀胱,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减少女人灌进膀胱的液体总量。 一下,又一下,又有一些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每次女人捏紧小球,女孩都能明确的感受到膀胱里涌入女人的尿的感觉,膀胱里就好像沸腾了一样,不如她愿的被涨大,再涨大,她加大了憋住尿的力量,虽然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依旧不希望那个必然的戏码再次上演。 又一下,再一下,更多的尿进入了女孩的膀胱。“呜呜呜……呜呜……”女孩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了,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夹紧尿道与膀胱,都完全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尿液涌进自己脆弱的膀胱,她不禁哭了起来,就像刚才为了能让自己过一个安稳的夜晚而苦苦哀求时一样。 再一下,又是一下,女孩感觉自己的膀胱再次充盈了起来,不是满足的充盈,而是痛苦的充盈,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膀胱被撑开的痛苦,虽然程度上还不及释放之前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知道,等到下次释放时,她所要憋的量绝对不会少于以前的任意一次。 “憋好了,你这个小婊子,最近你的骚逼是不是变松了啊,离了尿道塞就憋不住尿了,啊?你这次再敢漏出来看完不把你锁上个三天五天的让你好好受着。”“不要锁上,呜呜……不要………呜呜呜……”“不想被锁上就给我好好夹紧你的骚逼!!!”“是,是…主人,我会夹紧的……” 女人抓住导尿管的一端,用力往外一扯,之前塞进女孩尿道里的部分就全部抽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使得女孩大叫了起来,但是女人显然并不关心女孩的感受,而是直接将几分钟之前刚刚从女孩尿道里拿出来的尿道塞强行塞了回去,只留下了一个圆环方便她下次施暴。 看着自己的亲女儿一边呜咽着一边在疼痛的作用下扭动身体,女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女孩的痛苦更是激发了她进一步虐待她的欲望,看着女孩涨起的小肚子和光溜溜的下身,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女人脑子里形成了。 她脱下内裤,将散发着骚味的下体伸到女孩面前,命令道“给我舔,舔舒服了奖励你糖吃。”女孩不敢违背女人的命令,赶忙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弄女人的下体,时不时还要将女人的下体整个含住,吮吸着喝下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抑或是重点照顾女人勃起的阴蒂,给女人带去阵阵快感。 “对—对——就是那里,啊!!!多来点——” 随着女人渐渐攀上快感的巅峰,淫荡的叫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地下室,但是女人并没有就此满足,她抓住女孩的头,将其狠狠的贴在自己的胯下,女孩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女人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把女人推上高潮,再把女人推上更高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把女孩放开,此时的女孩已然满脸都是女人喷出的淫液,女人的阵阵浪叫更是勾的女孩也是饥渴难耐,只见她双腿正不安分的相互摩擦,光洁无毛的小穴那里更是渗出了象征着淫靡的无色液体,女人见状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女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两粒白色的丸子,道:“来,张嘴,奖励你吃糖~” 吃糖,女孩早就猜到会是这个了,那两颗糖丸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那本质是强效催情药,只不过在外面裹了一层糖衣罢了。自从10岁那年被女人囚禁以来,女孩别说是自由排泄,就连用手碰一下胸部或者是小穴都是完全不被允许的,六年以来,她的排泄,快感和高潮都完全掌控在女人手里,女人高兴的时候就给她一点快感作为奖励。她不是性冷淡,她也跟同龄的女孩子一样,她喜欢快感,她想要自慰,她更渴望高潮,每个月都准时到来的月经更是说明了她的小穴正在积极的为性事做着准备,但是更多的时候女人只会挑起她的欲望,然后把她囚禁在绝望的地狱中,在那里,即使是会带来快乐的快感都会变成可怕的刑具,而这个可怕的地狱的入口,就是这种白色的糖丸。 她内心害怕极了,同为女性的女人有着比女孩丰富得多的经验,无论是快感,自慰还是被操都是,她对女孩的了解甚至比女孩自己都深,每次吃下糖丸之后,女人都会把她玩弄的死去活来,而且每次女人都能玩出新花样来,这让女孩的内心无比的抗拒着这个象征着地狱的糖丸,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没有胆量,没有资格,更无法违背女人的命令,于是,面对女人伸过来的手,女孩乖乖的张开了嘴,将那糖丸尽数吞进肚子里去。 女人一边坏笑着一边舔了舔手,说“真好吃,是甜的呢!你觉得怎么样,梧桐?”“是…主人,梧桐也…喜欢吃糖……”“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女人脸上的坏笑变成了奸笑,“下次多赏你一颗好了,你觉得呢?”“……谢谢主人的…奖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女人缓步走向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了下来,这次喂了女孩两颗糖,不仅效果会更强,生效也会更快。果不其然,不出两分钟,女孩就变得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小嘴微张,轻轻的吐出淫靡的喘息声,胸前的两点将白色的体操服顶出两个尖尖,正嚣张的向外界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她的两条腿正紧紧的并在一起,不安的摩擦着,先前只打湿了小穴的淫液此时多的就像小溪一样,正顺着大腿一点点的向下流淌,打湿了长筒袜,又打湿了地面……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啊……嗯……嗯………”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女孩的夹腿自慰依旧在持续着,但是,仅仅夹腿带给女孩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她那被两颗催情药激发出来的强烈欲望,在无法让女孩高潮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助长着少女的欲望,勃起的两颗小樱桃死死的顶在体操服上,女孩的每次动作都能通过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得到一点点快感,在不断上涨的情欲的刺激下,她一遍又一遍的夹腿,摩擦,再夹腿,再摩擦,都说重复同一个动作只会让人感到无聊,但是女孩此刻却只想不断重复这个无聊的动作,快感虽少,但一次次的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渐入佳境。 “…嗯……嗯……嗯…嗯…嗯啊…哈…哈啊……嗯啊…” […]

贞操带下的豪门少妇们

1. 小月出嫁 一间乡下破败的农家小屋中,少女默默的流泪,过了今天,她就要满20岁,按照父母和别人的约定,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她就要立即嫁给A市的富豪家。 这个少女名叫小月,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父母只能靠务农赚钱,家境十分贫寒,更没有能力供她读大学。她16岁那年,一名年轻男子来到他家,对他父母说,小月长得很漂亮,被A市的富豪江家看上了,要她做儿媳妇,让她20岁到年龄的时候嫁过去。到时会给他父母一大笔钱,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要求出嫁之后小月和父母不能再见面。并且要求父母在这几年要严格教育小月,让小月在出嫁之前绝对的纯洁,不仅不可以谈恋爱,也不可以有对性的欲望,不能懂男女之事,并且要学会顺从,出嫁之后不可以忤逆夫家等等。小月的父母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家夫妻,本身就有重男轻女的观念,虽然没有儿子也不重视小月,既然能把女儿卖这么个好价钱,他们自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江家派来了一个给小月梳妆打扮教规矩的老妈子,妇人一脸轻蔑的打量了一下小月的父母,开口说道:“我姓陈,叫我陈妈就行,我是老爷派来接我们少夫人过去的,时间紧,等下我给少夫人试了嫁衣打扮一番就把她带去A市办婚礼了。”小月父母自然是一脸谄媚的答应。 陈妈进了小月房间,对小月说:“小月姑娘,明日你就是我们江家的少夫人了,我先来为你试一试嫁衣,再教一教你我们江家的规矩。”说罢,就拿出了一条大红色的中式喜服给小月穿。“现在结婚不都是穿婚纱吗,怎么还要穿红嫁衣?”小月看到这传统的喜服不解地问道。“少夫人,我们江家规矩森严,老爷重视传统,这婚礼自然也是办中式的了。少夫人莫要耽搁时间,快快试穿吧。”陈妈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小月听后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穿衣服,但未出嫁的姑娘总是对未来的夫家充满好奇的,她又忍不住多问了几句,“陈妈,我的丈夫,帅吗?年轻吗?江家这样家大业大,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农家女孩?”陈妈被她问的烦,一脸严肃的教育小月道,“小月姑娘,我想你嫁过来之前你父母应该教育过你,对夫家只要服从顺服就可以了,至于你的夫君的年龄,相貌,都不是你能挑剔的,你已经定亲,没有反悔的余地。至于江家为什么选中你,自然是你三生有幸。我们江家对女子的规矩就是应该侍奉长辈和夫君,不要你开口就少说话。”小月听到,也不敢再多问了,但一想到隔壁村有人也是这样嫁到富豪家,并且嫁的还是年龄很大二婚的老头子,自己就不免担心起来。陈妈无视了小月的担忧,继续为她梳妆打扮。 其实不是陈妈不想告诉为什么豪门都要选穷苦人家的女儿结婚,而是这是很多富豪家的秘密。按照常理,有钱人家一般都只选门当户对的媳妇,但也有些富豪家规矩很多,男尊女卑,对媳妇百般折磨,有钱人家自然不舍得女儿嫁进这种家庭受苦。为了传宗接代,富豪家庭会从穷苦人家或者福利院去挑选媳妇,为的就是这些女孩子没根基好摆布。并且给这些女孩的父母或者福利院长一大笔钱买断这个孩子,要求这个孩子不用上过太多的学,识文断字即可,并且不允许他们了解太多的生理知识和男女之事,也不许谈恋爱,保持绝对的纯洁,并且要时刻教育他们要顺从乖巧,尤其要听丈夫和长辈的话,这样才符合他们对儿媳妇的标准。 过了一会,陈妈就给小月梳妆完毕,镜中的小月眉眼含羞,说不出的娇媚。正当小月以为要走的时候,陈妈拿出了一条红绳,对小月说:“姑娘再等等,这嫁入我们江家,还有些规矩。嫁过来的姑娘,要被红绳绑好,意为要一辈子听从夫家,不可以反抗。并且这口中要塞入红喜帕,不可以出声音,代表了你过门之后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有夫君的命令不可以擅自多说话。”陈妈一边说着一边麻利的把小月的双手绑到背后,并绕过小月坚挺的胸部,在红绳的衬托下,少女的胸部显得更加饱满圆润。陈妈绑得很紧,小月感到有些不适,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陈妈就立即将红色的手绢塞入口中,一共塞了三条把小月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又拿了另外一条红丝巾从嘴外面绕过脑后打了个结,以防小月吐出来。陈妈满意的看了看,说:“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然后就给小月盖上了盖头。 小月家距离A市很远,出发时已经是傍晚,开车过去最快也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到。小月被绑着堵着嘴坐在车上,不能动也不能讲话。并且蒙着盖头,也看不到外面,随着车的晃动,小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小月突然感到了一股尿意的憋涨,虽然从家出发之前并没有怎么喝水,毕竟也好几个小时没上厕所。小月感到胳膊被绑的发麻,嘴也被喜帕撑的很僵,她感到十分难受,便开始挣扎起来。陈妈听到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看了下外面已经天亮,便对小月说道,“少夫人不要挣扎了,这沉稳端庄也是女子的美德。已经到早上了我就喂少夫人吃些粥,今天一整天都要举行婚礼,怕是不会再有时间吃饭了,不过吃饭的时间不能说话,这也是规矩。”说完陈妈就隔着盖头把小月的口中的喜帕取了下来,盖头只有小月的丈夫可以揭,所以小月也只能这样蒙着盖头吃饭。可是小月本来就有尿意,陈妈又喂她吃粥,她只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陈妈又递给她一碗茶。小月实在喝不下,还想上厕所,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我喝不下了,我想上厕所”。陈妈听了之后非常生气:“少夫人,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这杯茶一定要喝,不然这一整天就没得喝了,我是为你好。这马路上没有厕所,难道你要和男人一样在路边暴露生殖器去尿尿吗,这样是不守妇道。你且忍忍吧,等下到了江家再带你去上厕所。”小月不敢反抗便硬着头皮喝下了这杯茶,但她没想到等待她的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早上八点,终于到了江家,小月在陈妈的搀扶下进了门,开始举行仪式。小月忍着满腹的尿水小心翼翼的迈门槛,走台阶,生怕行差踏错。但在外人看来只觉得江家的新儿媳走路袅娜端庄,江老爷看着也十分满意。江家规矩繁琐,举行完所有的仪式,已经到了下午。这时候陈妈就带着小月去房间里换衣服敬酒,盖头自然是不能揭的,只不过是把口中的喜帕去了,绳子松开,让小月可以行动自如的和宾客们喝酒。小月一想到又要喝不少的酒,便借机对陈妈说:“陈妈,我憋了好久,敬酒之前让我去下厕所吧。”没想到陈妈立马换了副嘴脸:“少夫人,这刚刚拜过堂,你已经是少爷的夫人了,你能不能尿尿自然是听少爷的,我可做不了主。宾客们都在外面等着呢,别耽误了时间,快走吧。”小月无奈,只好跟着陈妈出去。江家亲戚宾客众多,幸好媳妇一般不胜酒力也只需要敬内厅这些有亲缘关系的宾客,但对于尿急的小月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她踩着高跟鞋,夹紧双腿,艰难的移动着脚步。陈妈嘱咐她不能说话,但是让她喝的时候她就要喝,她就只能一杯接一杯,强忍着喝下去。酒过三巡,小月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她用力的夹紧着自己的尿道口让自己不要尿出来,这种场合她不想出丑。在憋尿的作用下,小月走的更加慢了,亲戚们见了都要夸一句这新媳妇真是害羞。而旁边的江老爷,眯着眼睛看着儿媳妇逐渐胀满的小腹,笑了笑。 总算是敬完酒,接下来陈妈就继续把小月绑起来,堵着小月的嘴,让她等着丈夫揭盖头洞房。江少爷由于还要敬外厅的宾客所以还不能过来,小月就只能这样在满腹的尿意中等下去。她坐在床上夹紧双腿扭动着屁股,只求自己不要在丈夫允许自己尿尿之前失禁,她已经感到膀胱开始微微发痛,毕竟从昨天傍晚开始她就没有尿过一滴,好在昨天在家没怎么喝水,可是早上的粥和茶,以及刚刚喝了这么多酒,早已经化作尿水在她肚子里翻腾,她只能一边努力的憋着尿一边希望丈夫早点来。 到了晚上八点,丈夫总算是敬完酒,接受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来到了房间里。这也是小月最期待的一刻,她十分想见到那个四年前就和自己定亲的丈夫,也想知道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么,最主要的是她想先尿尿,想到这些小月不禁涨红了脸,夹紧了双腿,警告自己不要在丈夫面前出丑。江少爷终于揭开了她的盖头,但没想到的是,一起来房间的,还有自己的公公,江老爷。江老爷不怀好意的盯着小月:“儿媳妇,这一天累坏了吧。儿子,快给儿媳妇松绑。”江少爷动作麻利的给小月松了绑,取出了口中的喜帕。小月的手和脸都僵了,隔了好几秒才能活动,缓缓开口对着江氏父子说:“公爹,老公,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江老爷立马说:“儿媳我是关心你来我家习不习惯,这一路舟车劳顿是不是累了。”小月看长辈如此关心自己,便道谢:“谢爸爸关心,我并不感到劳累,重要的是能见到丈夫。”小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他很年轻,也很帅气,只是眼神中并没有对自己的爱意。江老爷立马笑道:“儿媳妇真是懂事乖巧,长得也漂亮,我当年可是没选错人啊,好了别耽误时辰,快办好事吧。”说罢,江老爷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江少爷也面无异色的开始准备脱小月的衣服。小月虽不懂男女之事,但也知道纲常伦理,父母也教育过自己的身体除了丈夫不能给别的男人看,她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公公要站在一旁看自己和老公洞房,老公也并没有阻止。小月疑惑的开口道:“公公留下来,是还有什么事吗?”江老爷立马一脸色眯眯的说道:“儿媳妇有所不知,这江家规矩和别家不同,这新妇要经过长辈的祝福,才可以和丈夫同房,这所谓祝福嘛,就是我来教你懂人事,为你开苞。”小月听了之后感到震惊,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嫁进了火坑,她转头盯着自己的丈夫,希望能得到丈夫的帮助,但没想到江少爷开口道:“是这个规矩,我也不会在意的,你就配合吧。”小月睁大了双眼,却也说不出话,没想到这富豪家居然有这样有悖人伦的规矩。其实哪里有这样的规矩,只不过当初就是江老爷看上了小月,只是碍于面子,自己夫人去世也不好再娶,便对外说是给自己儿子娶媳妇。而江少爷他本身就看不上小月这样的农村女孩,他只喜欢名媛淑女,要不是因为家里还有其他变态的规矩,又怎么会娶她进门。所以当江老爷提出让小月共同侍奉他们父子的时候他也欣然同意,反正只要小月能怀孕生下后代,他们也都不在乎,生性风流的江少爷依然可以在外面找其他女人花天酒地。 很快江少爷就脱光了小月身上的衣服,小月一丝不挂,还要被自己的丈夫和公公同时盯着看,她感到十分害羞,而当自己的丈夫和公公同时发现她微微涨起的小腹时,她更是脸都羞红了。公公一脸猥琐的摸着小月的小腹说道,“儿媳,你这身材这么完美,怎么就肚子这么大,不会是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吧?”小月一听急忙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小月当着公公的面说不出口自己尿急,只能涨红了脸。公公看着儿媳这个样子更加得意了,一边用力的揉搓着小月的小腹一边说:“我可是给了你父母钱的,让你保持贞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淫荡的女娃。”小月被江老爷按了小腹,尿意直冲尿道口,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失禁,只能靠意志力夹紧自己的括约肌,一边抬头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怀孕,公公别按,我肚子好痛,我要憋…憋不住了,我想尿尿。”说完之后小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这样纯洁的少女还是第一次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并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江老爷听了笑道:“哈哈,原来是尿憋的,可是你还不能尿尿,洞房之夜女子尿尿不吉利,你先忍忍吧,等你和丈夫圆了房,明天早上听过训,做了我们家正式的儿媳妇,就可以尿了。”小月一听又要忍到明天早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她也不敢忤逆公公和丈夫,就只能想再用力的多憋一阵。这个时候江老爷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巨大的yang*物,黑得发紫,暴着青筋,让人看了不禁口干舌燥。小月看了感觉十分害怕,她并没见过男人的yang*根,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只是看到男人身上长着这东西,看起来吓人的很。江老爷将小月的一双娇乳握在手中,毕竟是少女,小月的乳房虽然不大但也十分坚挺,江老爷十分满足。小月感到十分羞耻,第一次被男人玩弄身体,居然还是自己的公公,她不懂男女之事自然是还没有什么快感,她只是觉得怪怪的,看着公公那紫黑的yin*茎,十分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江老爷看着儿媳妇娇羞的表情十分满意,便说道,“小月,把腿分开,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小月顿时满脸通红,她没想到公公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她憋着尿实在是没法分开腿。江老爷看小月不愿意,便说道“这开苞就是要张开双腿,你现在也已经嫁做人妇,不要害羞了,快点接受完祝福仪式你们夫妻二人才能圆房。”说着,便用力分开了小月的双腿。小月猛的被分开双腿,尿水直接冲向尿道口,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挤出了一滴,小月意识到不好,赶紧用尽全身力气回憋。这一切都被江老爷看在眼里,看着浑身发抖用力憋尿的小月,和门户大开、粉粉嫩嫩的少女花蕊,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挺立着进入了小月的身体。小月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并不知道是要这样粗大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少女的穴道紧窄,加上未经人事没有润滑,她感到下体传来剧痛,她不禁呻吟道:“啊,好疼…”江老爷正享受着少女紧紧的包裹感,听到小月喊疼不耐烦的说道:“从少女变成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步,你忍忍就好了。”说罢,用力一顶,整根没入小月那紧窄的花穴。小月顿时疼的眼泪直流,哭着道:“好疼啊,公公,怎么这么疼。”疼痛的同时由于yin* 茎的插入,尿道和膀胱受到挤压,小月更觉得尿意难忍,还好公公的巨根顶着她一时半会还尿不出来。江老爷看着哭喊的小月心中升起强大的征服感,又看了看小月的下体流出了珍贵的处女之血,十分满意,说道:“好媳妇,你先忍忍,很快就结束了。”说着便粗暴的动了起来。干涩的穴道经受着这样大力的摩擦,小月觉得自己下面都要涨破了,每一次进出,都挤压着自己的尿道,她觉得自己在失禁的边缘,为了不尿出来,她也顾不得自己被公公奸污的屈辱,只一门心思的在下体上用力,想努力的憋住尿,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小月用力的夹着下体让本就紧窄的小*穴更紧了些,江老爷爽的不行,一边用力的动着一边直说道:“这开苞是真不错啊。”就这样动了二十几分钟,江老爷终于坚持不住,把自己的阳*jing喷射进了小月的身体,看小月震惊的样子,江老爷给她解释道:“我刚才射进你小穴里的是男人的阳*jing,这可是好东西,精*液进入你身体是可以让你怀孕的,你就等着为我们家添子孙吧,哈哈。”小月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可我怎么能生公公的孩子,我只能…”江老爷一脸不悦的打断她,“好了,生谁的有什么要紧,不都是江家的子孙吗,我也就和你做这一次,哪那么容易怀上。儿子,快和你媳妇圆房,生个我们江家真正的子孙啊哈哈哈哈哈。”就这样,小月憋着尿,前后接受了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整个过程对她来说毫无快感,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她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忍受着剧烈的尿意,只盼着明早可以快点来。 2. 小月——江家的规矩 天才蒙蒙亮,小月就被尿憋醒,憋了一天一夜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只感觉膀胱不断的发出疼痛的信号,尿意直冲下体,她无论多么用力的夹紧尿道口都感觉无法阻挡,她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尿尿。 可是她没有被丈夫允许,她只能忍住,她也不敢来回翻滚,生怕吵醒丈夫。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再忍几个小时,等到早上给公公问过安就可以释放了。可是汹涌的尿意还是让她失去了理智,不小心挤出了一小股,她很害怕被丈夫和公公看到自己尿床,便用手堵住自己的尿道口,同时夹住双腿,用力的憋了回去。 小月感觉痛苦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允许释放,膀胱的胀痛和难忍的尿意让她无助的流下眼泪,希望可以早点去尿尿。就这样,小月在尿意中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早上八点,小月又被一肚子的尿水叫醒,她实在忍不住打算去找厕所,一开房门,就对上了色眯眯的公公。小月一想到昨晚自己和公公那些违背人伦的苟合,就涨红了脸,不敢再看公公的眼睛。可江老爷是不在乎的,他就是想看儿媳妇这又羞又怕的样子,以后折磨她的地方还多着呢。 他对着小月开口道:“媳妇醒的真早,还没逛过这宅子吧,这是我给你们夫妻买的私宅,虽然偏僻但也安静,我也没叫那些佣人来伺候,有你就够了,你说是吧?”小月赶紧回答道:“公公放心,我一定尽心侍奉好您和丈夫。”江老爷十分满意的看着儿媳妇:“好好,你叫上我儿子一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拜咱们家的列祖列宗,然后再给你讲讲规矩。” 小月叫醒了丈夫,挺着隆起的小腹,迈着艰难的步伐,跟着公公上了楼。 到了江家祠堂,江老爷对着小月说:“新媳妇要对每位祖宗三拜九叩,再给我敬杯茶,这也就算礼成,现在就开始吧。”小月憋着尿已经是非常不便,跪下磕头更是要压迫膀胱,但她也不敢违背公公的吩咐,既然是婆家的规矩就不得不遵守,可是江家的长辈实在是太多,她每个都跪下拜完,怕是要当场失禁了。江老爷看她面露难色,也没有任何怜悯之心:“你出嫁前父母应该教过你要顺从夫家,孝顺长辈吧,还不快点。”小月无奈,颤颤巍巍的跪下磕头,拜完江老爷口中的祖爷爷,再去拜太爷爷,和一众旁支亲戚,她憋着尿,跪下再站起来,这样重复一会便已是满头大汗,浑身发抖,尿液也不听话的挤出了几股,好在不多,江老爷和江少爷未曾发觉。 总算是拜完了,小月便端着一杯热茶跪在江老爷脚边,谦恭的说着:“公公请喝儿媳的新茶。”江老爷抿了一口便满意的说道:“小月,你既嫁到我江家来,我江家的规矩你也该知道,今天我就给你讲讲,在我们江家,没有男性长辈或者丈夫的允许,女子不可以随意排尿,更不允许在家以外的地方上厕所,听懂了吗。”小月听到之后一脸震惊,什么,这难道以后自己这辈子要一直憋尿了吗?她的小腹不听话的疼了起来,尿意又加重了几分。小月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江老爷,眼中充满了疑惑,江老爷看着她这个样子,便给她讲起了江家规矩的由来。 大概在三四百年前,江家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富裕,只住在一个偏僻的小村落,大大小小住着十几家人,因为都姓江,便取名叫江家村。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穷,只能以务农和打猎为生。 一次,江大郎带着媳妇上山打猎,媳妇尿急难忍,说要去山后的小树林里解决一下,江大郎看着没人也就让她去了。大郎媳妇走到树林深处,四处张望看到前后都没人,便撩起裙子脱下内裤蹲下准备方便。可她刚蹲下,背后却窜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大汉对她调戏道:“哟,你这大屁股可真白,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身子,这红红的缝儿看着肉乎乎的,诱人的很呐!”大郎媳妇顿时羞红了脸,立马放下裙子站起来,生气道:“你…你是谁?怎么这般大胆,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男人不以为意,继续调笑道:“明明是你自己露出来给人看的,你这是尿急找地方方便吧,刚才尿出来了吗?要不要继续尿啊?” 大郎媳妇又羞又气,反驳道:“才没有,我先走了。”男人一把拉住大郎媳妇,一边摸着她的小腹一边说:“这肚子这么鼓看来你刚才还没来得及尿啊,是我打扰你了,我给你个机会,现在当着我的面尿给我看,怎么样?”大郎媳妇看他对自己动手便用力的挣脱,说着:“你这个无礼的男人,快放开我,我相公他就在树林外,小心我喊人!”男人丝毫不慌,一脸嘲讽的看着她,“喊人?你敢吗?你不怕我告诉你相公你已经被我看光了?看他会不会休了你?” 大郎媳妇自知理亏,在这种封建时代,女人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了身体不仅要被休,更是要被沉塘人人喊打的荡妇,她还不想死,便默不作声。男人看到自己的话得逞之后,便继续说道:“我给你机会了,你不尿,但看你这尿急的样子,要不要我拿我的大肉*棒帮你堵一堵?”大郎媳妇一听急了:“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胡来啊你!男人一边扒着大郎媳妇的裙子一边说道,“我胡来什么,明明是你在荒郊野外脱光,露出自己的屁股和骚*穴来勾引男人啊。”大郎媳妇一边挣扎一边为自己辩解:“你胡说,我明明只是……”说到一半她也羞于说自己尿急,而且也确实是自己暴露隐私部位在先,但她不想受到奸*污,便想着用力挣脱。 可女人的力气哪能有男人大,男人用自己高涨的肉*棒抵在大郎媳妇的穴口说道:“是嘛,你尿急,我帮你堵一堵嘛,你那大白屁股我可真的忍不住啊,你千万别叫出声,不然把你相公招来,你就真的死路一条了啊哈哈。”说完男人就用力的插入。大郎媳妇听到这也不再反抗,她闭上眼睛只期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男人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说着:“啊可真舒服,这憋了尿的骚*逼就是紧啊,一直吸着我呐,平时你相公cao你觉得舒服吗,他能满足你吗,他有没有我的ji巴大啊哈哈哈。”男人的yang*具实在是大,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大郎媳妇感到又酸又麻,混合着剧烈的尿意,竟生出了一丝快感。大郎媳妇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招来山下的相公。 江大郎见媳妇说去方便,但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媳妇被山上的猛兽伤害,便进树林去寻。这山上的树林荒得很,连个鸟都看不见,他一边走一边看有没有人和动物走过的痕迹,却隐隐约约听到了男女哼哼唧唧的声音。江大郎心中奇怪,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还有这种不检点的夫妻啊。 内心的好奇驱使他上前去看看,没想到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自己的媳妇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行苟且之事。媳妇在那男人的怀里控制不住的颤抖,刚结婚几年的小媳妇哪里经受得住这样身强力壮又粗大的撞击,快感越累积越多她已经忍不住高潮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尿意喷薄而出,男人眼疾手快的捏住大郎媳妇的尿道口让她没有尿出来,被堵住尿道口尿不出来让大郎媳妇感觉十分难受,她只能剧烈的收缩着自己的下体。而男人此时也顶不住,低吼一声尽数发泄在大郎媳妇体内。 江大郎看着在别的男人怀里这么放荡的媳妇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去生气的说道:“你们二人在干什么?”媳妇一睁眼看到是自己的相公吓的腿都软了。男人倒是毫不在意,慢慢的把自己大肉*棒从大郎媳妇身体退出来,得意的说道:“看不出来吗?你媳妇欲求不满,出来勾引男人,而且她刚才被我干的很爽啊。” 江大郎低头看着那男人硕大的yang*物,再想到自己的短小,又想到媳妇和自己同房时从来都没有这样快乐的表情,不禁气上心头。怒道:“你这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我要去官府告你!”男人一脸讥讽:“那你去啊,让大家都知道你被人绿了,而且你媳妇的骚*穴里已经灌满了我的阳*精,你就等着替我养孩子吧,我看你媳妇享受的很,怕是和你从来都没这么快乐过吧,哈哈哈哈。”男人说着扬长而去。 江大郎握紧了拳头,阴沉着脸,对媳妇说道:“还不快走!”大郎媳妇自知犯错,可又被尿憋的不行,小声说着:“相公,我刚才……都没尿,能不能让我先尿一下。”江大郎生气的呵斥道:“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要不是你非要在外面方便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祸事,我怎么这么倒霉娶了你,还不快回家!”大郎媳妇听了也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快速跟上丈夫回家。 到家之后,大郎媳妇想在家中上茅房,也被江大郎拦下,“你这个荡妇,就先别想着尿尿了,你做出这等丑事,我必然是要休了你,你去我父亲的牌位前跪着思过,我这就去请族长来休妻。”大郎媳妇听到,知道自己相公是下定了决心。但一听族长也要知道,怕是要将她沉塘,一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她难过的流下眼泪。一激动,憋了很久的尿意也是越发控制不住,不小心流出了几滴。 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她知道自己是个不守妇道不要脸的女人,可她也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啊,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命不久矣,还要背上荡妇的骂名,她就不断流着眼泪。 江大郎快速的请来了族长和其他亲戚来家中断是非。看到跪在自己父亲牌位前哭哭啼啼的媳妇,他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还有脸哭,我父亲要是知道我们江家有你这样的媳妇,怕是在天之灵都不安!”又转头对族长说道:“叔父,我已决意休妻,这妇人被我亲自在树林中捉奸,实是不守妇道,犯了七出之条,我江家断然不能让这样的女子祸乱家中,她说不定还怀了奸夫的孩子,我请求按照族中规矩,沉塘来警醒他人!” 大郎媳妇一听到要沉塘便立马爬到族长脚边,声泪俱下道:“族长,我是冤枉的呀族长,我是到偏僻树林中方便,是相公允许的,可没想到居然窜出一个歹人辱我清白,我一个弱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我是被迫的呀族长,我同意休妻,可是我年纪轻轻我还不想死啊,族长你饶了我……” 江家其他长辈听了江大郎媳妇这番话都不禁开始议论纷纷,江大郎脸上挂不住,愤怒的扇了媳妇一耳光,“你这有失贞洁的贱女人,居然还敢把自己被奸*污的过程说给各位族老听,真是不要脸。”大郎媳妇挨了打也只能默默的哭。 这个时候族长发话了,“大郎,莫要打人,你这媳妇口出狂言实在是污人清听,传出去也不好,来人呐,把大郎媳妇捆起来,嘴也堵上,让她先别吵了。”这个时候江家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大郎媳妇抬到一把椅子上,拿出绳子快速的把她的手绑在椅子背后,腿分开固定在椅子的两个腿上,脖子也固定在椅背,并在胸部多绕了一个圈让她不能挣扎,最后在她嘴里塞了几团破布让她不能再说话。 族长见人已经捆好,才缓缓开口道:“大郎,我知道你生气,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忍受,休妻这事我做主,立马让人拟了休书来你们按了手印,就算没有关系了。不过这沉塘嘛,你们二人多年夫妻也有情分在,不可过分残忍。刚才听你媳妇的话,看来也是有许多不得已,但这到底是失了贞洁让家族蒙羞的荡妇,自然是要罚。这事由她不知廉耻在外面排泄暴露了自己的身体而起,主要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尿,就罚她从现在开始憋尿直到憋死为止吧。” 江大郎和各位族人听了也没有异议,便叫人去写休书了。可大郎媳妇听到自己被冤被辱,还要被活活憋死,便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想为自己辩驳,江家几位壮汉见状立马按住她。大郎媳妇见自己没可能反抗,就想着破罐破摔,至少死之前先痛快的尿一回。说罢便开始放松尿道口,憋了好几个时辰的尿霎时间喷涌而出,她的裙子顿时湿了一大片。 江家族长和其他族人看到这女人不听从安排自暴自弃顿时愣住,还好一个中年男子眼疾手快,用手堵住了大郎媳妇的尿眼。这男子对族长说道:“这狡猾的妇人想死之前痛快一次,我已经堵住,族长快想想办法彻底封死这妇人的尿道才好。”大郎媳妇尿的正痛快被人生生堵住,她难受的挣扎着,却也无法反抗。 族长皱了皱眉,对着大郎媳妇说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妇人竟这般忍不住尿,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公然放尿,还想以此来逃脱受罚,来人呐,用蜡油封死这女人的尿道,再用针线缝起来,就当着全族的人面施行,以儆效尤!”族里的几个年轻人听后立马去准备针线和蜡烛。 族长继续说道:“今天大郎媳妇在外面私自排尿,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才引来了不怀好意之人发生了这样的丑事,说到底,都是她自己不洁身自好,为了一时痛快勾引了其他男人。从今日起,我江氏一族所有12岁以上来过例假的女子,不可在家以外的地方排泄,在家中未经男性长辈或者丈夫的允许也不可以私自排泄,要时刻憋尿,保持贞节,听懂了吗?”江家女子看到大郎媳妇的惨状都连连称是,更有几个正憋着尿的夹紧了自己的下体。 说罢,江家族人已经准备好了封死尿道的东西。几位身强力壮的男子按住大郎媳妇不让她挣扎,一人掀起她的裙子,剪开她的内裤,扒开她的尿眼,将烧的滚烫的蜡油滴了进去。脆弱的尿眼被蜡油烫的火辣辣的疼,大郎媳妇嘴里塞着叫不出声,只能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蜡油一滴滴的滴下,眼看着尿眼已经被封死。江氏族人又拿出针线,在蜡烛上烧红,便开始了缝合。柔软娇嫩的阴唇被银针扎的生疼,大郎媳妇疼的呜呜的叫着,眼球都快爆出来。腹中的尿水不听话的往外拱着,可惜她现在一滴也尿不出来了。很快,大郎媳妇的尿道和小阴唇都被缝死。由于是男人缝的,针脚七扭八歪,但谁又在乎缝尿道的针法好坏。 缝完之后,族长说道:“大郎媳妇,你嫁进我们江氏这几年,本也是侍奉丈夫勤勤恳恳,虽没有子嗣,我们几个长辈也都疼你。可万万没想到你今日做下如此丑事,还拒不受罚。作为惩戒,就不让你痛快的死了,你们几个,每日给她少喂点水,让她熬足七日再死。”江家几人纷纷点头答应。大郎媳妇心中充满绝望,想死竟也不能痛快,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而江氏其他的媳妇看着大郎媳妇充满同情,更担心以后要时刻憋尿的自己。后来大郎媳妇生生熬了五日,憋的浑身发抖,膀胱破裂而死。 从那之后,江家媳妇们跟着相公下地干农活,尿急想在农田边上尿一泡都不行,虽然从前都是如此,但现在有这种请求都要被相公们拒绝,还要说:“你也想和江大郎媳妇一样勾引男人吗?”媳妇们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想到大郎媳妇死时候的惨状,便也不敢反驳,只能憋着尿干一天农活,回到家再尿。 久而久之,江家村的男人们发现,女人憋着尿就更加的顺从听话,为了能够得到排尿的允许,尽力讨好相公。这些男人们便个个都生出了坏心思,即使干完农活回家,也不许自己的媳妇立马排尿。要插一插憋着尿的骚*穴,美其名曰,想尿尿用自己的大*ji巴堵一堵就不想尿了。媳妇们也不敢不听话,只能憋着尿乖乖张开腿配合。男人们发现憋了尿的女人阴*道更加紧窄,插起来更舒服,也为了让她们更加听话,便让自己媳妇憋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还发明了尿道锁,没有钥匙就打不开,女人们一滴也尿不出来,连失禁也不允许。 男人之间还为了攀比谁的媳妇憋的时间更久更听话,让自己媳妇活活憋上四五日,疼的满地打滚,还要被迫干农活以及满足相公的性欲。久而久之,这样病态的憋尿出了事,江家表叔的媳妇被逼着憋了七日,活活憋死了。表叔原本是想让媳妇能多生几个孩子,结果媳妇迟迟不怀孕就罚她憋尿,没想到孩子没怀上人也没了。还有几个孕妇,因为被逼着憋尿,生孩子的时候膀胱破裂,孩子生下来却没了母亲。越来越多的事情让江家的媳妇们有了反叛之心,要团结一致去报官,告江家村草菅人命,要活活憋死她们,还要告诫其他村的姑娘不要嫁到江家村来。 族长一看江家村大乱,还有可能要绝后,便出面说道:“你们这些男人也是太过了,让你们看住自己的媳妇排泄,本意是保护她们,让她们坚守贞洁,不是让你们攀比无视人命。依我看,从今天开始,所有女人改成至少三天一尿。温婉听话的女子可以多放松几次,若是不顺从的媳妇可以适当处罚。若是怀孕女子,为避免压迫孩子,孕早期至少2天一尿,6个月之后可以1天一尿。生产前可根据自家情况酌情放尿,也可以排空膀胱,生产的时候要锁住尿口不可以放尿以免脏了孩子。相公们可以按照实际情况适当放松,但这憋尿的规矩也不能取消,最多一天尿两次。每次排尿多少由相公们决定,但万万不能憋死人。” 转头又对闹事的媳妇们说道:“我定下这个规矩不是为了憋死你们,只是之前族里出过因为憋不住尿失了清白的事,你们也不想失了清白吧,不让你们在外面尿尿是保护你们。在家里你们还是可以排尿的,多跟你们相公商量啊。我现在也立下了规矩不允许他们随意让你们憋太久。回头我再申请为那几个年轻早逝的媳妇们立贞洁牌坊,这样咱们全村也可以减免赋税,你们可满意?”那个年代,女子处于弱势无力反抗,想到族长也是保护自己,自古出嫁从夫,只要能正常活下去,不失了贞洁,又能为自家减免赋税,自然是乐意。 后来江家村演变出了,只要女人确诊绝症或命不久矣,就不再花钱治疗,给她们尿道上锁,让她们憋尿直到去世。这种方式去世的女性可以获得贞洁牌坊,为自家减免赋税,所以大家都默许了这件事,没人再闹。获得贞洁牌坊的女子即使是下葬也不允许打开尿道锁,要带着这一肚子尿水进祖坟,那才是真的贞洁烈女啊! 这个规矩就这样一直流传了下来。 […]

红楼憾梦:元春篇 (番外 6-10)

另一侧的皇上也是对元春上下其手,没一会儿的功夫贾嫔娘娘也是如吴妃一般罗裳尽解,被男人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小白羊。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胴体也是全部裸露出来,其中美艳诱惑之处和吴妃这位成熟妇人相比倒是各有千秋。   皇上瞧见她们两个都是塌腰献臀、恭恭顺顺地候着自己的宠幸,心中淫虐之欲又起了几分,便一边一个,也不顾那雪白臀肉是如何的娇嫩美艳,毫不留情地打在那两只各有风流的挺巧玉臀之上。   说起来承欢已久的美妇就是比未知人事的处子要机敏得多,在房事上不需要男人多言,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要摆好怎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臀儿那处的轻微刺痛,二女都是娇吟一声,身子更加跪伏下去,那两只本就挺巧的玉臀便是高高耸立起来。   那原本深藏在臀缝之间的两朵美艳菊蕾便悄然在男人眼前无声绽放,里面都还塞着一根透明的龙根玉势。若是细细看去,里面那敏感多汁的肠肉随着女人的呼吸不时地缠绕在玉势上蠕动吸吮,甚至那粉嫩肉褶之上的晶莹露珠都是清晰可见。   顺着那诱人后庭花一路往下,便是两朵娇嫩嫣红的贵妇美穴,此刻迎合着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两瓣花唇正是一张一合着,吐出一丝丝晶莹透明的女汁,像是在引诱自己夫主的到来。   皇上轻吐出一口浊气,两只大掌左右开弓,像是刑虐之前的“热臀”似的,对着这两只曲线美妙的玉臀轻轻拍打起来。嘴里还不饶人的继续命令道,“再撅高些!”   二女闻言而只能轻咬唇瓣,螓首都快要埋到宫被里面去,纤细的柳腰折出一道锐利的折角。若非是先前去了束腰,恐怕现在这样的屈腰已然是呼吸困难了。   那两对丰盈饱满的雪肌玉乳则是悠悠垂下,随风摇摆的样子恰似一滴滴玉润的水珠。充盈的小腹几乎已经贴在了床面上,那种轻微的刺痛惹来两位美妇阵阵婉转悠扬的莺啼。   此时的皇宫万籁俱寂,只偶尔有侍卫匆匆行过的脚步声。偌大的后宫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小宫门都已落锁,主殿内的嫔妃也是已经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安歇沉睡。而在皇上的寝殿里,却已然是灯火通明,深处的内殿此时却是宫灯高照,夹杂着一片满含春意的莺声软语。   皇上没用上几分力气,随意拍打了一会儿二女的玉臀便见了红,便是解开自己的亵裤,露出了早已迫不及待的紫黑龙根。那粗壮的模样哪怕同为男子的忠义亲王见了都不免有些自叹不如。   皇上却还不急着进入,反倒是拿着手指在两位春潮满面的美妇身下玩起了磨人的前戏。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抵在了二女花穴口,也不需要男人如何动作,两只玉蚌便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吸了进去。   男人细 细品味,觉得元春或许是因为承欢的时间比不上吴氏,花穴紧窄细小若羊肠小径,恰似还未开苞的闺阁处子一般。手指甫一入穴,那细腻娇嫩的媚肉便自荐枕席般地蜂拥而至,与男子手指纠缠吸吮不止。不出一时半刻,手上便全是女子动情时不自觉流出的丝丝女汁。   吴氏的花穴虽然紧致程度上比不过自己的这位好妹妹,可是她在房事上的经验技巧却是高深无比。那美艳的湿滑美穴一张一合间,像是无数张女孩的小嘴温柔缱绻地吮吸,又像是无数只女孩的小手爱怜地为自己的情郎纾解欲望。其中风流快慰或许只有皇上这位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   皇上拍拍吴妃的玉臀,美妇便会意地挪到忠义亲王胯下,顺从的伏低螓首,像是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请亲王来赏玩臣妾的身子——”她娇怜的说着,有些不敢和元春惊异的眼神对视。   忠义亲王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如此大放,让自己一个外男去插玩他的后宫嫔妃。不过看了这么久的春宫,长时间的情欲煎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褪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那处较之皇上来说稍有逊色,可若是和一般男人相比起来那也算的上是庞然大物了。再加上他又火急火燎地直接深捣进去,即便有着花汁的润滑,吴妃还是觉得下体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般强行挤压开自己紧致的花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似乎都在颤抖着哭泣。   自己的肉棒狠狠肏入女人的花穴之中,忠义亲王焦躁不安的情绪顿时舒缓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男人感觉自己下体一阵极其强烈的挤压感,肉棒被极其紧致的媚肉丝丝包裹着,不时给敏感的龟首给予一记头皮发麻的吸吮。   这种美妙滋味却是他在自家妻妾身上体会不到的,怪不得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人家的女人玩弄起来就是舒爽,还不用考虑太多。   忠义亲王渐渐得了妙处,胯下动作也恢复了自己在府上那般的娴熟,用自己那凸起的龟首尖棱去有意无意地刮拭着美妇蜜穴中敏感多情的嫩肉。不免又是惹得吴氏娇啼连连,一张玉面含春的俏脸此时连妆面都是被兴奋的泪水晕开。   吴妃也是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感,最开始她为了元春的性子考虑,想着今日这一遭怎么也是逃不过去,不若让自己先来,也算是为元春做个示范。   其实她骨子里也是个从一而终的性子,却是还未想到,在自己夫君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肏干起来的感觉竟然会如此令人着迷。肉体上的空虚被填满还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那心理上蔑视伦理的禁忌滋味销魂蚀骨。   吴妃此时倒真像是一位雌伏于自己夫君胯下的胭脂马,随着男人愈加激烈粗暴的动作,她感受到难以想象的极大刺 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男人。   蜜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处娇嫩美艳的肉褶都像是小嘴一样卖力的吮吸着,给男人带去极其强烈的快感享受。   皇上一面抚摸着元春光滑如玉的肌肤,一面欣赏着吴氏被自己胞弟肏干到浑身发烫的极其动情的美艳场景。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本应该是极其屈辱的事情,在他这里受到的反馈却是截然不同。   吴氏是他亲手推向另一个男人胯下的,并且他对此感到极其的刺激,胯下的孽根比之寻常肿胀得不是一圈两圈,充血得可怖模样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爆开似的。   龙根轻轻滑入元春的蜜穴,皇上也不作任何动作,任由早已动情多时的元春自己翘着玉臀,用白皙牝户套弄他的龙根。   元春刚开始瞧着吴氏被忠义亲王干到失神时还有些诧异,随着吴妃越来越受用,俏脸上的嫣红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她心里却是暗啐一口无耻,便偏过头去取悦起了自己身后的皇上。却也不知那一声无耻是说给谁听的。   赤裸的白羊螓首轻轻贴在床上,双臂上的单手套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解下,却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挥舞,只能抱着自己高高翘起的玉臀掰开那细窄的臀缝。   那玉臀原本的颜色雪白细腻,此时却是在男人的“热臀”之下显露出一圈圈层层迭迭渐渐晕开的暧昧粉色,像是上好的羊脂膏玉里沁出的珍贵水色。   双股之间的湿漉蜜穴在男人龙根的插入下涨大到极致,两瓣娇嫩的花唇分开的样子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湿漉水仙花,在清冷的宫灯下散发出难以抵抗的独特魅力。   背入式的妙处便是龙根能够插得更深,可以毫不费力地触碰到女子极其敏感的花心之处,可唯一的憾处便是看不到美妇被自己肏干时那媚眼如丝的娇媚神情   男人只能看到那只丰腴挺巧的玉臀有轻有重地动作着,显示出那纤腰所具有的强大韧性。红艳的蜜穴不住地吞吐着皇上的龙根,随着动作连带出一丝丝晶莹暧昧的水色,原本紫黑可怖的男根却是悄然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莫名的有些可爱。   吴妃此时也已经适应了忠义亲王的节奏,下身按照调教的韵律吸吮男子肉根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蜜穴寂寞被一点点填满的舒缓。   她温柔的雌伏在男人胯下,眼角眉梢之间洋溢着满足般的清浅笑意,美眸半眯半张,又像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女婢有幸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宠幸似的。聪慧过人的她显然知道皇上想要看到的,便是这种突破禁忌的极度刺激。   螓首微微偏过,吴妃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自家妹妹被皇上宠幸的一幕。相比于忠义亲王不加怜惜的粗暴肏干,皇上的动作显然要轻柔的多,甚至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由着元春自己去吞吐龙根。 那柔嫩的蜜穴和坚硬滚烫的龙根相比,呈现出极大的视觉反差。龙根才抽插了没几下,元春绽放开去的穴花便是迅速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充血到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十根涂有鲜红蔻丹的纤指拨开自己的臀缝,为身后的夫主献上最为娇嫩敏感的蜜穴。挺拔白皙的玉臀每一次的耸动都极为用力,一直要抵到男人精壮的腹部才肯罢休。每一次龙根的深入,都能惹来美妇下身一阵极其轻微的颤动。   又或许那不是元春主动的松开玉臀,而是男人的龙根已经触碰到美妇最为敏感的花心子。那触电般的快感让元春又爱又恨,想要多感受一会儿,可是几乎快要痉挛般的身体却失了气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解药般的龙根离自己的蜜穴越来越远。   元春在吴妃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婉守礼的模样,像是一个刚刚出阁的始嫁新妇,她还从未想过原来元春在服侍皇上的时候竟然会如此主动。她还原以为在床笫之中元春妹妹定然是被动承受的那一个。   不过想到她们都或多或少接受的一些调教,吴妃心里也是有些释然。既然都是为了服侍夫主,又怎会摆出一幅贞洁烈妇的模样,自然是在床笫之中尽兴而为。   吴妃扳过元春的螓首,瞧着妹妹被皇上肏干到美目盈盈的模样,纤指轻轻挑去几滴动情的水珠,檀口里娇声道,“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可不是嘛。元春此时跪伏在鸳鸯锦缎的宫床上,床外便是宫女扮作的花瓶、屏风。之前上好的胭脂水粉都消融在丝丝晶莹的香汗之中,因为动作的激烈,束发用的金钗都是散落一床,云鬓也是散落不堪。此情此景正好对应了吴妃吟出的这首诗。   元春自以为在训美司里受了那么多的调教,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不错,再加上之前吴妃的开导,便是在忠义亲王的面前也能媚脸相向。可是听到吴妃姐姐这几句言辞轻浮的艳诗,元春内心的羞涩难以言表。   元春嘤咛一声,委屈地轻咬唇瓣,连忙埋住自己的螓首,不敢与吴妃明亮的眼眸对视。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妃明明是在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脸上却还能流露出那种享受的神情。   “皇嫂可不能顾此失彼,在和本王的欢好中分心呢。”忠义亲王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双手捉住吴氏雪白柔软的玉乳狠命揉捏,俯下身来在光洁的玉背上落下一道道暧昧的粉色吻痕。他一面亲吻着,一面玩弄吴氏的椒乳,一面腰身挺动间狠狠的捣入贵妇的蜜穴深处。   吴妃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掀起一片片耀眼夺目的臀浪。贵妇再也说不出调笑妹妹的艳诗,檀口里只能如男人心意般吐出一声声细若呢喃 般的莺啼。   女人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突然娇软的身子绷住,螓首高高昂起。蜜穴之中的媚肉死死地钳住男人的肉棒,忠义亲王自然知晓这位皇嫂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只是瞧着皇兄脸上戏谑的神情,他便知晓吴氏在今晚的这场淫戏中还不能这么快的泄了身子。   忠义亲王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即便美妇的香腮还抵在床上,男人却依然能够想象到那一双目光盈盈的美眸里此时该是何等的幽怨、寂寞。   而忠义亲王在等待吴妃情欲退却的时候,却是在静静的欣赏着这位宫廷美妇在高潮前夕的诱人身姿。吴妃媚眼如丝地喘着粗气,鼻翼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洁白的玉背悄然间白里透红。   尤其是那圆润娇嫩的玉臀,在经历了皇上掌锢和自己耻骨的激烈撞击以后,粉粉嫩嫩的模样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一口把它吃下肚里才好。   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胀得生疼的肉根,只见忠义亲王的这根性器上面如皇上一般也是青筋四凸,盘踞在茎身上显得格外的狰狞。龟首已经是充血到有些发紫,猩红的马眼里面微微渗出一丝丝情动的白汁。 […]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