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犯罪之空姐藏毒事件 第五章 全体膀胱绝望

 在机舱中为客人提供服务的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但好歹还是结束了,王芳一行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了空乘休息室。一路上,每名空姐都踩着小碎步行走,如同穿着和服的古典日本女人;双手紧抓裙子的下摆,尽量拉小裙口。无疑,空姐们都尽全力避免自己裙内的尿骚味被客人闻见。尽管如此,依然有好几名男乘客在空姐从身旁经过时,身子一震,回头向空姐们的黑丝美腿瞧去,鼻子拼命地在空气中嗅着那股让他们亢奋的气味,虽然这股气味很快便消散了。更有几个喜欢揩油的色鬼在空姐们潮润的裤袜上抹了一把,然后仔细的闻着掌心,美女们却也只能闷声不理,任人调戏。          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却听见门内传出“嗒嗒”的敲击声,如同女人的高跟鞋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每人都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不约而同的快步走了进去。      眼前的情景令所有空姐边都感觉惊讶和可笑。之前留在休息室里的三个空姐并没有好好的呆在里面休息,而是莫名其妙的跳起绳来,之前的“嗒嗒”声就是这样发出的。王芳等人刚开始还不明事理,可当她们看到吕风在一旁阵阵奸笑时便一清二楚了,一定是吕风故意欺负剩下三位即将失禁的空姐,才让她们做这样变态的游戏。王芳等人的猜想没错,右侧的那名空姐已经跳不动了,两条腿像打桩一样笔直的贴在一起,被黑丝包裹的圆润的后脚跟不断机械的抬离高跟鞋底,一踮一踮的,似乎还想向上跳起,但显然已没了力气。白嫩的脸庞上满是粘腻的汗水,却也掩盖不住她一脸痛苦与轻松并存的表情。握住跳绳两个把手的一双雪白无暇的手十分耐看,但此刻却青筋暴起,血管突出,把头的底端紧抵着她的水帘洞,手指捏的红中发紫。一头齐肩的短发让她略有一点中性风,同时胸前的那两个奶球也略显平淡,大概也就B罩出头罢了。但这些显然不是看点,在她那上下颠动的腿上,似乎闪着荧荧的亮光,但空姐的裤袜既没有安装照明设施又没有涂上夜光涂料,唯一的解释便是那裤袜上沾有反射灯光的液体。          尿水顺着丝袜美腿缓缓流淌,流速不快,显而易见,尿水的主人十分的隐忍,她还在通过最后的努力来挽回颓势,虽然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尿水的主人名叫许兰,32岁,是这次航班中最中性的的一位空姐,不爱戴耳环之类的首饰,留了一头短发,胸部也不过勉强过了B罩,这都还是她喝了好几年木瓜奶的结果,如果不是屁股又圆又翘,她绝对不是一个让男人看上第一眼就性奋的对象。此时,这个勾引人的圆屁股更紧致了,本来宽大闷臭的股缝现在已夹成了一条线,向上颤抖的提臀,使得女性大腿上本不多的肌肉僵硬突起。可股缝与大腿夹得再紧,怎能挡住喷出后就一去不回的尿液。淡黄色的小便不断围绕着双腿旋转而下,让许兰有了一种喷泉池中被水喷淋的雕塑的朦胧美感。吕风缓步走到许兰身边,拍打着她性感的屁股说道:“舒舒服服的放出来吧,本来以为你玩起来没什么意思,但没想到你撒尿的样子还是挺有女人味的。”说完便将右手轻放在许兰小腹上,左手手小腹正后方的腰际,“要开始挤水了。”许兰一脸惊恐,伸手想去抓吕风的淫爪,但手刚一离开,又连忙缩了回去,紧抵私处,喉管里传来模糊的呼救声,格外动听。吕风并没有理会她,双手猛地用力,那装着胀鼓鼓尿包的小腹顿时被压得扁直平坦,那种本来还算涓细的水流陡然间狂喷而出,受卫生巾的阻碍向四周迸射开来,像是一枚装满尿的炸弹在空姐的下身爆炸。在许兰嗓子里婉转了好久的清脆哭叫终于“呜呜”传来。           就在此刻,第二波淫艳的水声“嘘嘘”的响起,响声是从正中间那个空姐的胯下传来的。奇怪的是,空姐跳绳的动作并没有停,还在一顿一顿地艰难跳着,再向她的眼睛看去,见他虽然眼望着前方,但双目空洞,没有色彩,看样子她大概已经憋傻了,才在失禁了以后继续跳绳。这个空姐叫做赵静蕾,已有33岁了,身材却保持得十分不错,大腿细长,小腹平坦,屁股圆翘,更关键的是,一对豪乳悬挂前胸,真的是波涛汹涌,F罩杯秒杀所有同事,与一旁的许兰形成鲜明对比。这对大奶此刻正伴随着她的跳动而上下翻飞,肉感十足,与胸部及屁股不太协调的修长大腿60度微分,裤袜裆部黑色的水波左右游动,摇摇欲坠,随着每次落地的震动,都有几波尿液甩飞到地上。跳绳一次次甩过,从女人下体经过时,难免会碰到下落的尿液,因此绳索往往会携带着骚尿高速前行。于是乎,墙壁上,天花板,正前方的地面,甚至快要被肥乳撑破的制服上衣的奶峰处,都溅上了黄黄的尿斑。赵静蕾一跳一跳的撒尿,自然尿得慢,可慢工出细活,50多秒后,尿流趋弱,在以双脚为圆心的地板上,画出了一个还挺标准的一米为半径的金黄水圆。在尿泼中跳绳的难度可想而知,况且还是一个刚刚失禁的穿着高跟的女人。脚离地稍微慢了半分,绳子打上了鞋跟,重心立刻不稳,身子一个趔趄,刚好倒在自己撒出的那泡尿中。顿时,美人优雅的制服被尿水浸得又湿又骚,一头卷曲的长发也被泡得湿淋淋的,淅淅沥沥地滴着尿。脸上也难免得沾了尿水,抹花了空姐脸上的淡妆,配上赵静蕾木呆的表情,如同加夜班刚回家瞌睡的卸妆美人。从远处看,制服丝袜都被香尿打湿,像是空姐在玩湿身诱惑。            “好了,恭喜刘瑾萱大美女获得忍尿跳绳大赛的冠军,大家欢迎!”吕风高声说完了这句话,自顾自地拍起了掌,只不过不是双掌相碰,而是右掌不断地拍打到许兰的小腹上,膀胱里没了尿,便发出空灵的回音。许兰虽然吃痛,但拍打小腹却增加了自己排尿后膀胱内的舒适感,同时又羞于求情,便也默不作声。           一旁,一位身材赛过模特的空姐颤巍巍的停止跳绳,浑身的汗水甚至湿透了胸罩与衬衣,让紫色的胸罩轮廓在白衬衣下隐隐可见。胯间肥软的阴唇处,一块手掌大小的湿斑水淋淋的,正在极记不起眼的速度扩大……            再说,前往贵宾休息室的林婕与秦雯,一路走一路憋,即使已用尽全力使自己平稳下来,小腹内的水球照旧一走一跳,颠簸不止。甚至有几波嚣张的尿液直接挤开了紧缩的尿道,把卫生巾和内裤漏得更湿,好不容易才挪到了贵宾休息室。林婕虽是一副萝莉相,却反倒有了种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主动走在前面,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红毛尖声尖气的声音:“搞快点,等你们两个骚货很久了,进来后把门锁上。”林婕满腔气愤,只可惜被脑波控制器控制,内裤脱不下来,尿又急得不得了,只能忍气吞声的默默开门进去,身后的秦雯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并顺手锁上了门。      贵宾房设计得如同五星级酒店,进门之后是个小餐厅,需要右拐才进入客厅。两位空姐刚一右拐,就被惊呆了。客厅的正中放有一个类似于妇科手术台的椅子,一个几乎被脱得赤条条的女人就躺在上面,她的皮肤白嫩润滑,现在手脚被绑在这特制的拘束椅上,拼命挣扎的样子,如同一只被剥了皮待宰的白羊。女人的右脚旁蹲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由于背对二人,不知是什么模样。这个女的两人认识,名叫杨傲珊,是空乘部国际航班区东亚组的组长,也就是乘务长王芳的上司,职位更是比林婕、秦雯二人高多了。这个女人本就有一张狐媚漂亮的脸蛋,家里又同高层有关系,年仅26岁便当上了这样的职务。正因如此,此人便同她的名字一样,天生一股傲气,孤高冷淡,盛气凌人,即使对王芳这样的老空姐也不加礼数,因此在公司里口碑平平。但看一看现在的她了,简直如同一个被玩弄的性奴一般,手腕、膝盖、脚踝一共六处都被调教椅上的铁铐固定住,两条带有蕾丝花边的红色长筒渔网袜将空姐的美腿显得格外性感,手上也带了超过肘部的红色丝质手套,一个红色的塞口环也将空姐的小嘴大大撑开,两行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白嫩的阴户竟然没有一丝杂毛,粉红的阴唇一开一合,露出了里面剧烈颤抖的尿眼。阴户四周的会阴、大腿根部和阴阜位置都能看到暗色的毛根,显见杨傲珊是被剃掉阴毛后才成白虎的。整个阴户肥嫩圆鼓,沟壑滴水,当真如同一只鲜嫩的鲍鱼,可见杨大美女的性器确实是只极品名鲍。       杨傲珊挣扎得很厉害,尤其是她的腿部,似乎始终想并拢双腿并弯曲大腿和小腿,可膝盖与脚踝被固定,再挣扎也是徒然,很快她就放弃了努力,把头侧向一面,低声的啜泣。若是以前,两人一定认为这不过是普通的挣扎与反抗,但自从上机就没撒过尿,被小便凌辱膀胱这么久后,两人立刻明白,杨傲珊面临着和她们一样的处境,估计离小便失禁已经不远了。      红毛坐在客厅里,有些不耐烦的说:“萧大科学家,你好歹快点,你要的试验品都已经到了,你都还在陪这个娘们儿玩。你要真想让她撒尿,多灌点水,压一压肚子不就出来了嘛,何必玩的那么高级?”      “诶,红毛老弟,这可就错了,灌水和压腹这么老套的方法被我这样研究女人排尿系统8年的人用上,实在太有损形象了,玩女人嘛,不就讲究个新意吗?你不觉得这样慢慢把她折磨到失禁更有情趣吗?”红毛听到话中有“老弟”二字,脸色一变,可似乎又忍住,没说什么。      说话的人是那个穿西装的男子。这时,林婕才先发现蹲在杨傲珊右脚身旁的那个男人竟将杨傲珊被红色网袜包裹的小脚捏在手里,不断的玩弄,像是在做按摩一样,还不时挠一挠脚心,痒得杨美女不住的呻吟。一个尿急的女人被绑成“大”字,还被不停地在脚底挠痒,林婕想着就不禁打了个寒战。“你可千万别忽视女人的玉足和撒尿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穿高跟鞋的女人更容易有尿意。当然大部分人的理解也到此为止,你可知道原由?”说完穿西装的男子起身,向红毛看去,他的侧脸也对准了林婕与秦雯。虽然只是半边脸,但二人不由的心神一动,飘飘欲仙,括约肌在瞬间差点软了下来,要不是尿道口的刺激惊醒了她们,逼迫她们全力回憋,那么二人一定会看的花痴起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两人看到了一张不输任何日韩男星的脸,一张绝美的脸,并且还十分年轻,恐怕不到二十岁。两人都是有夫之妇,并且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人,可都觉自己的老公和这个年轻人比,连给他当保姆都不配,竟然幻想自己就算现在离了婚,能嫁给这个小白脸,就算当他的女奴,也是无比性福的,全然忘了这是一个即将玩弄自己的人。      红毛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出来,有些不服气的说:“那你说能有什么原因?”穿西装的男子嘴角淡淡一笑,这一笑令单纯的秦雯膝盖一软,险些跪到地上。“原因很简单,一般人走路时脚跟先落地,卸去八成撞击力。但女人穿上高跟鞋后,则使脚前掌先落地,承受过多压力,从而盆骨等部位,吸收更多震荡力。盆骨所受压力愈大,附近的肌肉,包括尿道外括约肌,也会疲劳得愈快,因而令尿道控制排尿的功能减弱,女人就会尿意难忍,甚至失禁。”红毛不得不赞叹道:“萧墨,你真他妈牛,怪不得保送北大临床医学专业,我本来以为是你老爸有关系,现在看,就算你自己考也是小菜一碟。”萧墨又是一笑,那姣好面容上的微笑足以令99%的女人心醉,只是那微笑下又不知掩藏了多少千千万万的缜密心思,当真如他的名字萧墨一般,漆黑而神秘。      “其实,还不止如此,我还在想,女人的前脚掌那么一大块,是否与排尿有关会是那么几个特殊的点呢?在经过我长期的资料查询与实验后发现还确实如此。武侠小说中把点穴说的神乎其神,但我发现现实生活中所不至于如此,但却是有不可小觑的功效。女人位于前掌中端的涌泉、里内庭二穴,以及足内踝尖与跟腱部凹陷处的太溪穴竟然真的有令女人尿意增强的效果。我专门对此进行了测试,如果让女人穿上高跟鞋在走动的情况下憋尿,失禁的时间会提前5%—10%;而如果对女人的这三个穴道进行按摩,即使女性不走动,失禁时间也会惊人的提前20%—30%,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不仅如此,红毛老弟,你不是对女人脱粪更感兴趣吗?如果按摩女人脚背大脚趾与二趾中间位置的下痢穴,对女人大便失禁也有促进作用,以后你给那些骚货灌完肠后也就没必要只压腹玩了,还可以给玉足按摩。”萧墨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大拇指用力的在杨傲珊的涌泉、里内廷二穴上揉弄,把美人白白嫩嫩的小脚揉得通红,与红色的渔网袜更加搭配。      红毛多少有些坐不住了:“萧大科学家,这个骚货刚才还急的屁股左扭右扭的,现在被你一按,反而平静下来了,你这揉穴导尿法到底行不行啊?要我看啊,要让妞撒尿,就揉一个膀胱,一个肉穴就够了,那还用揉什么涌什么穴?”萧墨淫邪的一笑,心平气和的回应:“刚才她一扭一扭的是小腹里还有供括约肌活动的空间,现在乖乖的趴在这儿,自然是没力气动,快要尿了。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说完伸手在杨傲珊的尿道处揉了两下,又用手指在小腹的几个不同部位分别用了7成力按了按,又摸了摸脉搏和心跳,沉思了几秒后说,“看样子,如果没有外力干扰,这娘们大概会在5-8分钟后畅快的尿出来。”       林婕、秦雯甚至红毛都惊叹不已,惊叹它能将女人失禁时间的范围预测的如此之小,都开始好奇的期待这个时刻的来临,即使连身为同性的两位空姐也没例外。      又回到空乘休息室中,吕风来到了那位身材极佳,被他称作刘瑾萱的美女空姐身旁,轻轻的从空姐手中拿过跳绳,并有意无意的用跳绳的把柄轻轻顶了一顶空姐的小腹。刘瑾萱顿时面色煞白,膝盖砰地一声夹紧,两手神速的捂裆,下半身不停的战栗。约十秒钟后,这种性感的战栗才逐渐停止,胯间的那一抹羞涩的湿痕又悄悄的扩大了。      刘瑾萱30岁,身高达到了一米七,体重90斤出头,标准的魔鬼身材。以前就是车模出身,后来转行做了空姐,虽然现在比当模特时胖了一些,但更体现出一个30岁女人的熟妇气质。当车模时,往往一站台就是好几个小时,憋尿更是家常便饭,所以能在众空姐中忍到现在,也是实力所致。但由于距离上一次尿尿已经过去了7、8个小时,此时的她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5-7

    第五章     还不到六点,男爵静静地立在卡桑德拉卧室的一隅,看着她睡。她长长的黑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膀子优雅地搭在被头上。他的脉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轨上微微闪光的小红灯。他知道凯蒂亚正在注视着。她在那里能观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样整天待在房间里。但是无论怎样,等待着直到夜深,能够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x游戏中的表演也不错。他知道他太贪她带来的欢娱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脸颊,卡桑德拉稍稍动了动,咕哝自言了两声。「卡桑德拉,醒醒。」他对她急切地耳语。她勉强地睁开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里演过那一幕之後,她该是多麽疲倦。他摇着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浓浓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睁开眼睛,欠起身来,「怎 啦,孩子们怎麽啦?」     「孩子们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来。在我走之前,我得让你拥有一件东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数小时作爱之後,他怎麽还会是这麽j神,潇洒齐整。这种想法使她一下子联想起一切,并且意识到她正从她睡袍的开领处往下看。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是什麽?」她问,无法想出还有什麽在更为动情的时候,凯蒂亚可能没有给过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惊得她倒吸了口气。「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说。她仍然似醒非醒的,无论怎样,她还是自动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间移动,撩起绸质的睡袍,她感觉到绸袍从她修长的腿上溜上来超过肚子,让腰以下躯体横陈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头灯。这样他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现在转过来,横躺着,腿撑开,」他知道这样可以给潜摄镜一个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经激动地扭动起来,由於他昨晚的垂顾,她两腿间的肌肤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证她还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调情。     不用她费心猜测,他跪到了她两腿间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表,他也担心开会迟到。他在两脚间抬起身来,她听到了一阵咯哩咯塔声,她警觉地抬起身,试图弄清楚他正在干什麽。男爵摊开手,她看见他的手掌里握着两颗小球,由一g细带拴在一起。她试图并拢两腿,但他的手猛地将它们分开,「别傻,这两个球叫娱x球,准备用来在我不在时不断激起你的x欲。」     「我不想要不断的x欲,」她申辩道,「我还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兴奋,给我开开你的腿,闭上你的嘴,如果你坚持给我找麻烦,我就让凯蒂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调教调教你,我想你一点也不会喜欢。」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凯蒂亚会恨乐意利用这个机会的。她摇摇头躺下去,再无半点抗拒。在他们的卧室里,凯蒂亚咬着下唇,卡桑德拉不再违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恼人,一整天她都渴望着拿她出气。     再说在卡桑德拉的卧室里,男爵挤出一点润滑霜在手指上,细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y道口上。他知道肌肤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间再对此处使加压力了。这种油霜又凉又滑,卡桑德拉觉得自己张开,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几分钟,手指在这细腻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磨磨蹭蹭拖了好一会,然後从边上张开她的y唇,把两只小球塞了进去。     由於冰凉的金属球在她y道里滑动,卡桑德拉不由得气喘吁吁起来,本能地收紧肌r。「我的亲爱的,这两个球会强健你的骨盆的肌r。」男爵柔声地说,勉强使她释然。「这两球将会拓宽你的子g颈,那颗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会含苞欲放。我还要让你穿些特殊内衣、紧身短裤,一走动,就紧紧箍着你,给你增加快乐。坐起来,让我看你是怎麽设法处置的。」     她从床上跨下腿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来,睡袍又落了下来,盖住了一切,他不耐烦地嘘了声,伸手一把拉下领口结带,从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开。     「好吧,在屋里转着圈走,卡桑德拉。」她听令而行,觉得那两只娱x球重重地坠在她的y道口,她很怕它们会掉下来。「弯下腰去触你的脚趾,」他柔声说。她又照办了,立刻觉得两脚之间的肌肤被拉扯着,「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盘上腿前後摇动身体。」她嘴乾腹胀,只得照他所说去做,体内几乎立刻「腾」地窜出一股压力,气顶到了喉咙。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细密的汗珠,「嗯,够了,再站起来。好哇,你已经体验到效果,你弯腰,你摇动,效果格外明显,然而就球本身,还不足以使你兴奋,我并不指望有了它们,你就能有最大的满足,那样我会扫兴。」     卡桑德拉恳切地看着他,「我这样站着,觉得它们似乎要掉下来,如果真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掉下来,你就得挨罚,但没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时地收紧骨盆托着它们,这样会觉得惬意,又不让它们掉出来。这两个球很轻,过一阵子我们得进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时,小心别让它们松得滑下来,这需要有一点技巧。我相信你会设法不叫它们掉下来的。」     她站在他面前,浑身肌肤又是愉悦又是战战兢兢。他jiao给她一条紧身裤裙,裤裙紧紧裹着,再加上娱x球从中作祟,挑起她的欲火,使她感到y道口已经湿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这一整天她的r体会是多麽激动。他已经预料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泣红的脸、膨胀的r房让他暗自得意,现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x高潮欲来不来,不断兴起、又不能满足她的新近才开化的r体的欲望。     「亲爱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体贴地说,说过也就走了出去。可怜的卡桑德拉留了下来,浑身震颤,她意识到不可能再睡得着,但是还得试试转移她体内烧灼的情欲。     七点钟,她走进孩子们的房间去照看他们。她心里原以为她们计划好平静地度过一天。她们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块游戏区,那里有攀爬木架,溜梯,荡秋千来打发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开车带他们去商店,这样孩子们可以喝一次n糊,给她们在奥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礼物。下个星期老太太七十岁。     一切都被她走进孩子们的卧室後看到的情景搅了个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盖垫都被揭走了。她穿着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伦娜坐在床上,眼里激动地发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乐地告诉卡桑德拉,「爸爸真的发火了,露兹得在她房里待一整天。」     「大多数两岁的孩子都会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说了一遍加以确证。但是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似乎都不在乎这件小事。「露兹让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错,」海伦娜解释说,「爸爸说露兹她毕竟受过训练,她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对她发了很大的脾气。」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吗?」卡桑德拉间克瑞丝蒂娜。     克瑞丝蒂娜抬起脸,「妈妈给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说∶「妈妈还多多亲我。」     海伦娜的眼睛盯着卡桑德拉说,「你会让她多喝吗?」她问,叫人难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会。」     「那麽你也会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一整天,捞不着去骑马,你愿意吗?」     「骑马?」卡桑德拉在海伦娜的床边坐下来,感觉到光滑滑的娱牲球在她体内     滑动,撑开她的子g,牵动着她y蒂周围的神经。她绷紧她的体内肌r,使她惊讶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兴奋点边缘忽上忽下。她并拢双膝,努力打消这种感觉。     「是的,骑马,」海伦娜又说道,「爸爸说我和克瑞丝蒂娜今天可以骑我们的小马的,也给你备了一匹马。彼得在那里保护我们不摔下来,他认为你会喜欢骑马的。」     男爵几近恶魔似的残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骑马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麽效果。他已经跟她jiao待得很清楚了∶肯定达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兴奋,这是难以忍耐的,好一阵她只想哭。     「这样是不是很好玩啊?」海伦娜固执地追问。     「是的,」卡桑德拉朗声答道,「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了。现在我们好饿哇,我们可不想用早餐迟到。」     「今天没关系,露兹不会告密了,因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里。我想我该穿我的工装。」     「我可不能肯定你现在就能穿,如果我们下午去骑马,那麽上午你们就得去给nn买生日礼物,你们的爸爸可不愿意你们穿工装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们不去商店,我们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妈跟我们妈妈是朋友。爸爸告诉我们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们可以穿牛仔装,一直都在院子里玩,牛仔装结实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伦娜并没意识到今天白天因为她父亲另有企图,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处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时刻,她发现她自己近乎讨厌这四岁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亲绝对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为你们费心了,」她说,海伦娜灵敏的耳朵立刻听出话中的讥讽意味。     「我要告诉他你说了什麽。」她声言,她在穿她的深颜色的工装服。「我告过阿比盖尔的状。」     「这会让我惊奇,他会听你的,说谎对年轻女士来说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过罚,可这样做值得,因为她也挨过罚。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连声大哭。我们俩都恨阿比盖尔,虽不像恨凯蒂亚那麽厉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卡桑德拉说。她被小女孩语气里强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慑,「恨是一个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妈妈说过恨任何人都不对,但你看她又怎样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这样。」     「是啦,对男人又不同啦,再说他是个大人啊,来吧,快点,克瑞丝蒂娜,把娃娃扔一边,做个听话的好姑娘。」     克瑞丝蒂娜听话地照着做了。「妈妈被杀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说,这时她就坐在无 盖的床上,伸出一只脚让卡桑德拉给她穿袜子。     听此话,卡桑德拉吃了一惊,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杀,她死了。」     「来呀,快点吧。」海伦娜大声 促,「我要吃早饭了。」     早餐一吃完,一个对卡桑德拉来说是新面孔的驾驶员一下子就飞快地把孩子们送去她们的朋友家了,没几分钟凯蒂亚走了进来,今天早晨,她下身着上紧下松的料纹喇叭裤,上身穿一件明黄的收腰无领套衫,这样使得她丰硕的r房更为耸出。     「恐怕露兹正在受罪。」她语气甜润地对卡桑德拉说,「有一人缺席,就混乱,但底埃特坚持这麽做,你想你能重新铺一下克瑞丝蒂娜的床吗?我知道那不归你管,但┅┅」     「行啊,没问题,」卡桑德拉立即就答应下来。     「真好,等你铺好床,我们给露兹送点吃喝去,我不愿意想着她独自一人躺在她房里,连杯水也喝不上。」 […]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7 露

一时间,就连九班几个对月儿心怀敌意的女生也不及反应。同样身为女生,当月儿雪白丰腴的臀部突然拱在她们眼前时,她们也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慌张和害羞。而六班姐妹呢,都心疼月儿心疼的不行,尤其是兰兰,宿舍姐妹中属月儿平日里最照顾她,也属她们二人之间感情最好。兰兰心知,月儿双手要支撑身体无法乱动,而月儿因要抗衡腹内巨量洪水一时间又不敢站起或改变姿势。此刻的月儿多需要有人帮她一下,遮挡住那如佳肴一般被端上餐桌的裸露的小屁股啊!想到此处,兰兰恨不得马上冲到月儿身边,为她盖住少女那羞耻的后庭花园。可冲出一步之后兰兰又犹豫了,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月儿呢?以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的姿势在人前走光,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眼下众女生虽在围观,毕竟尚隔着一段距离,可自己冒然走近月儿,近距离看到、甚至触碰到好友全裸的私处,是否会对月儿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呢?而且很多女孩子都有着很强的自尊心,例如二姐和有时的小妹,越是被小便憋得不行越讨厌别人帮助,似乎别人上前助她一臂之力便间接证明了自己忍功不佳,反而会埋怨上前帮忙的姐妹。久而久之,同一寝室的女孩子深知她们的脾气,即便见到这类淑女憋得战战兢兢,憋得手足无措也要察言观色一番再上前助阵。当然,兰兰确定月儿不是那种会反咬一口之人。但她想再等等,等待月儿的信号。月儿那么聪明,那么富于淑女经验,若是急需帮助一定会选择婉转而不失淑女风度的词句向自己求助的,哪怕只是一个眼神暗示,兰兰也已做好箭步上前帮忙的准备。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月儿有任何表示。兰兰站在月儿臀部一侧,看不到月儿表情,只隐约听到从月儿身体的另一边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响。这声音极小极低,时断时续,传入耳中如泣如诉,又似呢喃梦呓,仔细欲辨时却又分不清词句, “呜~~~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嗯呜嗯… …呜呜… …~~~~~~” 兰兰心道,恐怕月儿正运足力气和喷涌欲出的洪水展开激烈的争夺战,全神贯注之际无暇他顾;亦或月儿真的觉得此番情境太过羞耻,为防耻态更加暴露,不想任何人接近自己;又或者… …月儿有自信凭借一己之力控制汛情化解眼下危局?对于月儿的淑女实力,兰兰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绝对信任。多少次困难都被月儿一一克服,相信这次月儿也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瞧瞧身旁左右,其他姐妹也未冲动上前,兰兰选择了相信月儿。而如此一来,月儿翘臀之上的风情便尽收众女生之眼底。 但见月儿臀眼处一朵娇嫩的小雏菊正迎着秋阳盛开,花朵四周清爽至极,没有一处疙疙瘩瘩或一丝粗糙的纹肉,更无一丁点不洁的痕迹。白净的臀部肌肤呵护着其间那朵淡色臀花,将雏菊的丝丝花瓣映衬得分外鲜明,那菊丝的纹理柔软而鲜嫩,整个花丝呈淡粉色,仅有数根丝文颜色稍深,呈现出浅浅的褐色,非但不显得污浊,反而为整朵花的纯洁增添了几分厚重的成熟。而眼下,月儿的小菊花仿佛有着生命一般,正在一跳、一跳地向臀缝里抽搐着,每当抽缩之际,那吐纳金汁的孔洞几乎完全陷进臀缝里不得而见,孔洞周围的菊丝也缩进内中大半,只余最显著的几条纹理露在外面。而每当抽缩停止,那洞眼和菊花便又浮出丰臀,却绝不向外绽放、拱起,只是稍微舒缓半刻便马上又缩了进去。不用想便知道,菊花前面的女孩正奋力地收缩着下体,一次又一次,回憋的巨大力量拉动着小屁股,才赋予了臀上菊花以生命。 而就在雏菊下方咫尺处,另一朵纯洁的少女之花也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让人一睹芳华。此刻月儿阴部因揉搓造成的充血已基本褪去,私处不再是艳丽的粉红,恢复了婴儿肌肤般的粉嫩之色,这才是月儿神秘花园的本来面目。而眼下女生们是从月儿后面得见其隐私,加之月儿那趴在地上,奋力撅起小屁股的姿势影响,月儿的少女之花也不再呈现圆润的橄榄形,而是被拉绷得细长。大部分的丝毛因在身前身下不得而见,只余一团若隐若现的暗影闪动在臀下。从女生们的角度望去,花朵四周,花片上只留少量细如蚕丝的嫩毛,细嫩得几乎辨不出黑色,全然无法对花庭构成遮挡,正是赏花的大好时机。月儿私处的两片肉瓣被拉得细长,宛如两片柳叶,叶片间的缝隙仅容针尖插入,将女孩那潮潮的、暖暖的,流淌着蜜汁的洞天挡得严严实实,不见蜜洞中那口吐纳灵泉的泉眼,连那两片更小的肉唇也被压在柳叶之下不见踪影。但如此一来反而使得月儿整片少女花园显得异常洁净、美观,谁看到这片明朗的花坛、那两枚柳叶,以及其上那朵清爽的雏菊,都会觉得作为花园主人的这个女孩干净,非常干净。 而此刻月儿这两片柳叶也并非静止,眼力好的女生会发现,伴随月儿那朵菊花向里一下一下抽缩,这两枚柳叶连同下面那片苗圃也在波浪式的蠕动。不是微风吹拂下,花园里的花朵和树叶轻快地、玩笑般地沙沙摇曳,而是大洋中无风天气波浪缓缓却有力量的上下规律的起伏。波浪下蕴藏的巨大力量不难让人联想到眼前的女孩正努力尝试着不靠夹腿和手指,单凭缩阴的力量就要将已探出门槛半个身位的洪流再硬生生压回去。 女生们再一次看呆了,既不觉得眼前月儿的姿态和动作有什么羞耻,也未发觉自己目不转睛地欣赏这幅至极美景哪里不妥。取而代之,一种宁静的情绪在女孩们的心中弥散开来,女生们都觉得心头变干净了,如遭山林间清泉沐浴一般。无人言语,也无人动作,直到又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隐约传来。 “唔–唔~~~嗯唔咛嗯嗯~~~嗯!~~~呜呜” 再次听见这般异响,兰兰心头纳闷,这声音怎么有点像哭泣,月儿莫不是哭了?担心的兰兰终于移动了脚步,从月儿撅起的屁股这边走到月儿头的一侧,这才发现,原来,月儿跌倒时双手拄地支撑,为了防止垂下的裙摆碰翻身下那已将近注满的小瓷碗,月儿竟将身前的裙摆团作一团塞进了口中,想用自己的小嘴将衣裙死死叼住。可许是事发一瞬,月儿手上的动作失了分寸;许是小月一心争胜,竭力想将尽可能多的衣裙咬在口中不令其滑落,仔细看来,前面身着的裙子竟有一大半被她塞进了嘴里,直把月儿那张樱桃小口塞得满满腾腾,月儿的腮帮被塞得鼓得好似填进了两个大红苹果。看这架势那衣角裙摆直顶到月儿的嗓子眼,完全阻塞了女孩发声的关窍,月儿拼尽全力,也只能从口腔缝隙里挤出一阵模模糊糊的“唔唔”“嗯嗯”的声响,外人听来,完全辨不出个所以。原来方才那一阵阵“呜呜”声便是月儿在讲话,她是在向姐妹们求助啊~~~却被大家忽视了这么久。 兰兰心中狠狠地责怪自己。此时无需月儿言语,只观月儿眼神,兰兰便明了好友心中所想,急忙跑回月儿向上撅起的小屁股那儿,拉扯着月儿的裙子为月儿遮盖暴露在外的私处。 可是,裙子的正面和侧面自小解时起便被月儿捧在怀里,方才月儿凑到瓷碗近前之时更是使劲拽着裙摆。此时,大部分裙摆都被月儿塞进嘴里,裙身紧绷,贴在月儿胸前,只余裙子背面一小部分耷在月儿的背上,却也受到拉拽紧贴着月儿的身体。兰兰轻轻拉了拉,裙子并没有被拽下多长,加之月儿的臀部又骄傲地向上猛翘着,延展下来的裙摆不足遮住月儿那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兰兰此前虽已将月儿那片圣洁的苗圃瞧在眼里,现在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还是将头扭向一边,仅凭双手摸索着帮月儿遮盖,用时便长了些,手上的力道也有失分寸。见月儿的裙子紧紧的拉不动,兰兰使劲拽了又拽,才将裙子又拉下来一些。待兰兰觉得差不多时回眼一瞧,呵,月儿的小菊花和神秘花园的大部虽已藏于裙下,但那弯柳叶形的唇瓣的尖端仍忽隐忽现,至于与月儿两段雪白的大腿根相连的那截屁股则完全暴露在外面。兰兰心里着急,见月儿的屁股还在努力地向外翘着,大有再将私处从裙下拱出之势,便用两只小手扣住月儿的两个臀瓣,将月儿的小屁股使劲向前推了推,再用力一拉裙子,这才勉强将月儿的私处全塞到裙下,只是玉腿上面的那截屁股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 翻回头却说月儿方才用双臂支撑住趴倒的身子,见那盏瓷碗稳稳摆在自己身下并未翻洒,正松了口气。忽觉小屁股处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这才想起内裤已被自己脱掉,依如今的姿势,自己定是光着屁股蛋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月儿眼前一黑,羞愤得差点晕了过去,那可是女孩子家的小屁股啊,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到,还有两腿间的那里… …那是能叫外人看的嘛!!!自从懂事以来,月儿一直非常非常注意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平日里连去浴室洗澡和体检时被女医生检查身体月儿还要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而现在这局面… …这… …月儿脑中嗡嗡作响,根本无法再细想下去。月儿连忙呼唤兰兰、小妹、冰冰等众姐妹上前帮忙遮羞,可谁曾想口中被裙子塞得满满,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月儿想将衣裙吐出些,无奈方才情急之下塞得太猛,衣布直接堵到了喉咙深处,不凭双手帮忙,仅靠月儿那张小嘴根本吐不出。月儿“嗯嗯呜呜”了半晌,姐妹们也未听懂,而此时月儿的玉门虽然关上,但河道中依然被洪水灌得满满,大量的洪水顶在闸门上,莫说起身,便是微微一动都会有渗漏的危险。月儿心道也罢,待我尽快将洪水屏回便能起身,那时便可自己遮羞。虽然羞愧难当,但好在月儿此时自己看不到自己光着的小屁股和私处,心里尚不至彻底崩溃,若是此刻换作其他姿势,让小月能瞧见自己光溜溜的下身,那我们的月儿可真要羞得一头撞在树上~~~就这样,月儿趴在地上开始回憋,她依然不敢用力过急过猛,而是采取了相对柔和但频率极快的淑女技巧,这才有了方才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小雏菊的抽动和柳叶的蠕动。 月儿的水闸一旦关紧,洪水顿陷劣势,节节败退。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月儿的中下游河道已完全清空,大部分洪水被逼着回流至大水球中,只有少量残部龟缩在河道上游靠近膀胱口的位置,月儿心内渐安,只需再加把劲,自己便可以活动。恰在此时,兰兰也发现了月儿有口难言,赶过来帮忙。月儿一阵感激,还是兰兰在我危难时刻最理解我,心念未停,却忽觉臀部一阵摇动,原是兰兰在拉扯月儿裙子遮羞时碰到了她的小屁股。很多女孩子于尿意无法忍耐之际用扭动小蛮腰或小屁股阻止洪水的进犯,但这可需要特定的技巧,并不是随意的摇晃对尿急的女生都是助力。相反,此刻月儿的屁股被兰兰一摇,连带着体内那庞然的大水球也跟着晃了起来,阵阵撕痛直袭月儿,同时那本来已被月儿夹紧闭塞的管道也被摇晃得松动开了一道缝儿,尚未返回水库中的洪水瞬间便灌满了缝隙… … 噢!!!~~~月儿察觉异状,心中惊呼一声,丰富的淑女经验让她当即做出了反应,月儿停下短促有节奏的收缩下体,将力气一股脑地灌入自己的小屁股,凭借这股劲儿月儿再次努力将松动的缝隙弥合,与此同时,月儿把小屁股使劲儿地向后上方顶去… …用这股撅臀的力量稳住身形,阻止屁股被晃动。这也便是为何兰兰觉得自己越是想将月儿的臀部用裙摆盖住,月儿的小屁股却越是往外翘得厉害的缘故。可兰兰却不知月儿的隐情,她一心所想,只是尽快将好友暴露在天光下的神秘花园遮盖严实,因此如前文那般,兰兰用双手使劲儿地将月儿的小屁股往前推了又推。可究竟是如何推搡呢?原来,兰兰将两只小手伸进裙下,搭在月儿臀部的两块白面包上,双手的四指分别扒在月儿那朵小菊花左右斜上方一点的屁股蛋儿上,而两个大拇指恰好挂在月儿那柳叶状的私处两旁,大拇指的指甲盖几乎都划到了月儿两片唇瓣的边缘。而这片区域恰是月儿那本就生得十分柔嫩的小屁股上最柔嫩的地带。 这样一来,当兰兰双手用力将月儿的屁股向前推时,她的十根手指,尤其是大拇指齐齐陷入臀瓣之中,地形的下陷一下子改变了神秘地带的形貌,月儿的少女之花瞬间绽放,再不是两片肉瓣紧贴着私处,中间几乎不留缝隙的细长柳叶,两片花瓣向两侧一翻,将里面的小花瓣,嫩肉,小豆豆,还有那孔玲珑的泉眼全露了出来。可以说,月儿的私处等于在兰兰手指的按压下被扒了开来,而这一扒不要紧,月儿原已闭合的泉眼受到被扒向两边的肌肤的牵引,也豁地被拉开了一条缝隙。而兰兰是将小手放入月儿裙下去推月儿的屁股,这一切变故她都一点也没察觉,只想着使劲将好朋友露光的圆屁股全部塞到裙子底下,一下,又一下,再使劲推一下~~~ 嗷!!!~~~ ~~~ 月儿在心底大声尖叫着,同时习惯性地咬紧了牙关。长年以来养成的淑女习惯令她无论遭遇何种变故或痛苦也要闭紧嘴巴不失态叫出声,可月儿随即又想到,此刻自己嘴里塞满了裙子,就是想叫也叫不出声啊。想及此处,月儿也打消了对兰兰讲话让她住手的冲动。剩下便只有一条路——憋!!! 绷住~~~一定不能让它尿出来!!! 小月狠狠一咬口中衣裙,力气猛提,将方才有所保留而节约的体力大半释出,小菊花和私处向里一缩便再也不松劲,随即心念再催,臀部和私处的力量一圈又一圈向圆心输去,而那圆心所在地正是月儿神秘花园中那口已然开裂的泉眼。一股股力量环绕着少女那即将喷薄的泉井的井沿游走,将井口的一圈死死箍住。 应该说,月儿回憋收缩下体的力量再大,也大不过兰兰一双手指向下按压,扒开私穴的力道。因为月儿私处的肌肤像汤中滚熟的嫩豆腐一样,而扒在私穴洞口的可是两根坚硬有力的拇指骨呢~~~何况兰兰此刻也是心急,亦使出了浑身力气。因此那泉口裂开的缝隙是怎么也不会再次闭合。但被月儿的力气这么一箍,葫芦口处一圈的肌肤却也变得暂时僵硬而紧凑,受到神秘地带地表变化的拉扯也暂时不会变形。也就是说,较力之下,月儿的泉眼未能合紧,却也未曾开启的更大一丝。而此刻洪水大军恰好杀至,临门的洪水想故伎重演,像方才一样将身子插入门缝中,再一点一点将月儿的闸门撬开,然而这一次是月儿快了半步,率先将泉眼的孔洞绷住,不让其扩大。洪水化身的壮汉想把肩头挤进门缝,想把脚伸进门缝,但留给他的缝隙实在过于狭小,怎么也无法将身子探进门缝,情急之下,大汉火冒三丈,抬起大脚,冲着月儿的闸门猛踹了下去, 哐!~~~ 哐!~~~ 咣!~~~势头之猛,力量之足,真要将月儿的水闸震得地动山摇。 嗯!!!~~~ 嗯!!!~~~ 嗯!!!~~~壮汉每踹一下门,月儿都拼命将自己葫芦口那一圈死死绷住,撑住门,绝不让那门缝扩大分毫。发力之下,口中的衣裙被月儿紧紧咬住,自鼻孔中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嗯——嗯”声。 然而月儿心知,此法仅能暂时拖延。时间一长,洪水越聚越多,脾气越来越暴,自己的闸门在洪水的怒火下撑不了多久;而另一边,当自己下体气力耗损严重,肌肉紧绷的力量也将难以抗衡好友的手指,倘若兰兰再用力多推几下自己的屁股,自己的泉口便会被她的手指一下子扒开… …治本之策,唯有顺了好友的心意才能令她罢手,自己也才可化解腹背受敌的困境。月儿对身体重新下达了命令,私处收缩的态势不变,而将支撑着臀部向后翘、向上撅的腰部和两条大腿的力量卸去泰半。月儿那柔若柳枝般的小蛮腰和两支白莲藕般的玉腿霎时酥软下来。 说来容易做来难,月儿的这招能耐可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得来的。在生活中细心观察便会看到,很多女孩子一旦遭遇内急需要忍耐,用力憋住小便的同时不是捂着肚子弓着腰不敢动弹,就是四肢僵硬,腰板挺得笔直,坐在那儿活像个小木偶。除了心理因素外,这是由于她们无法合理地、定向地分配力量,一旦大腿夹紧,私处收缩,浑身的肌肉都会绷紧,仿佛只要哪处稍一松劲儿,下体处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下来,再也无法屏住洪水。如此情状,即使能够暂时压住洪水,也会被在场之人察觉女孩子极不自然的举止,进而发现腹内那一池春水暴涨的难言之隐。若是同行的姐妹或男生硬拉着憋得全身紧绷的女孩子走动甚至参加各项活动,对于女孩来说简直如受酷刑,因为四肢和身体的活动导致下面松了劲,及至出丑的情况都有发生。可月儿绝不愧超一流淑女的称号,经过长期的淑女磨练,月儿早已能够做到张弛有度,收放自如,将力气精准地输送到想要输送的身体部位,而身体其他各处则一如往日少女身姿的自然和柔软。 却说月儿柳腰和玉腿处一松力,翘臀马上便听话了几分。兰兰再用力推了推,终于把月儿的小屁股多半塞到了裙子下面。兰兰见大功告成,满心欢喜,终于收了手。按压在私穴旁的手指一撤,月儿少了牵制,嗖地一下便将玉门关合拢。这边兰兰又走到了月儿眼前,月儿辅经历了一次变故和考验,心中百转千回,但她心知兰兰上前帮忙是出于好意,而且兰兰将自己的小屁股遮住,实在是帮了自己的大忙,此刻绝不能对好朋友报以怨言,最好干脆不让兰兰知晓方才无意间将自己的孔洞扒开造成困扰一事。因此,月儿调整心情,对兰兰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兰兰见月儿得救,退到一旁不表,眼下月儿又要重头处理那顽固而猖狂的洪水了。因为门户虽关,但洪水却不会乖乖退回水库里,反而在河道里兴风作浪,不断拍击着闸口和堤坝。可以说,此前月儿裸露着小屁股时那一阵短促连续的回憋几乎前功尽弃,此刻月儿的尿道里又被洪水灌满,将那排水的管道撑得大大的,如此情势使得月儿又不敢移动,仍要保持那撅着屁股的姿势抗洪。好在此刻大半臀部已被裙子遮住,那臀眼和阴户暴露的羞耻感减少了许多。月儿将心思把定,又重新开始短促而频繁地收缩下体,伴着一次次快速的回憋,月儿在心里不断地为自己鼓劲儿, “嗯-嗯-嗯-嗯~~~~” “收紧!” “回去!” “箍牢!” “嗯-嗯-嗯-嗯~~~~” “缩紧泉道!” “赶回水库!” “憋住就能——” “站起来!” “嗯-嗯-嗯-嗯~~~~” 时间一长,头朝下,撅着屁股的姿势令月儿感到一阵阵眩晕,连续的回憋中,酸乏的感觉自体内不断翻涌。不过幸好较上次比起来,此次操作时月儿更添了几分经验,多了几分娴熟,因此纵然面对河道中满满的洪水兴风作浪,小月不慌不乱,稳扎稳打,不出两分钟,河道的中下游又已变成一片干爽的河滩,只需再加把劲儿便可清空整个河道。这次回憋的速度和效率简直比上次还要高。 可常言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方才月儿的小屁股春光乍泄时,无论哪个阵营的女生,都失了神,惊叹陶醉于月儿私穴和臀花的圣洁,心中一片澄净,谁也没有作声。随着兰兰将月儿的臀部盖好,这道魔法也渐失了效力,一种女生的心思也各自异动起来。 回过神来的珊珊好生责怪自己,方才我都在想些什么呀??!!怎生将这羞辱打击仇人的机会好生放了过去!方才二姐与逐秋在烧烤架上较量之时就是被珊珊的几句话气得方寸大乱,珊珊便以功臣自居,认为逐秋的胜利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此时她又移步到月儿跟前,砸了咂嘴说道, “啧啧啧,我说月儿,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活像一只趴在地上的母狗,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未完待续)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5 对抗

监督的女生都看傻了眼。“天呐,这也太绝了!”,娟子喃喃地说道。说实话,娟子最初听到这场比赛的规则时真觉得有一点儿不要脸,可近观了一轮比赛之后娟子才理解逐秋为何会面不改色,如此坦然地在人前小解。就拿方才来说,二班的这位美女尿满了将近一小碗,却没发出一点声响,没有暴露阴部内里的春色,也没有一丁点儿放尿时水流乱窜,四处滴溅的耻相。看到的简直就是一场才艺表演,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堪。直到此刻,娟子才真正意识到逐秋的强悍,同时也越来越为月儿捏起汗来。 又轮到月儿了。这次,月儿并没有急于蹲下或撩起裙子,而是做出了一个动作。她将小手伸到长裙底下,弯下腰,手臂向下一掠,两只玉足依次抬起,待她再次站直身子时,小手上已经多了一件东西——是她那条小小的,洁白的三角内裤。像要掩饰一下羞赧,月儿小声地解释, “穿着它比赛。。。实在不方便。。。” 月儿好像不愿拿着这令她害羞之物过久,并没有将它叠起放入背包,可将自己的小内裤交给其他姐妹保管似乎也不妥,只见月儿手腕轻扬,似无心地一抛,三角小内裤便被抛到了身旁一丈远的一株灌木上,月儿的内裤好似一朵白色的绒帽,稍微有些歪斜地戴在了灌木的枝头。还不时轻轻地摇曳。 “嚯~~~ ~~~”,女生们谁也没料想月儿如此举动,齐声发出了惊叹。月儿却似浑不在意。逐秋眉头一挑,对月儿道,“你看上去和刚才不一样了嘛~~~”月儿只微微一笑作答,转身在小碗前蹲下,掀起了裙摆。 月儿的双腿呈八字形劈开,这一次,月儿既未闭上眼睛,也没有将头扬起,而是低下头,勇敢地看向了自己那已无遮拦、裸露在外的私处。接着,月儿将没有扶着裙摆的那只手伸到身下,探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分别按在她那一左一右两片肉瓣之上,随即玉指轻分,做出了剪刀的手势,那两片原本并在一起的肉瓣瞬时分向左右,月儿用自己的手开启了自己少女的门户~~~由于月儿穿的是长裙,此时长裙裙摆团缩在月儿身前,正好挡住了她的小腹,使人无法得见她的小肚子憋胀到了何种程度,可也正是长裙这令人有些遗憾的遮挡使得月儿身前唯一暴露得真切的部分就是下体的那一小块儿,这下子,那片神秘花园更加吸引了人儿的目光。 经过两轮比试,月儿下体的毛发本已变得散乱。但由于月儿平时很注意私处的清洁,毛发整齐又服帖。刚才月儿脱下内裤时顺便用手理了理,虽然只是潦草的梳理,但毛发还是依照平日里形成的习惯听话地排好了队。此刻月儿的私毛自上而下按同一方向柔顺的伏在肌肤上,只是略显得有些蓬松,与身体之间构成了一个立体的空间,却又不显散乱,反而给人一种健康而充满生机的美感。 月儿的花朵便经由她的小手被催发在这片生机之中。由于并非生理反应的自动开启,月儿私处的花朵失去了女孩性器天然的形状,但两片花瓣在两根玉指的拨弄下依然呈现出整齐、对称的形态,宛如西式宫廷花园中那一片人工修剪的几何形状的花坛。两片肉瓣的宽窄和厚度极为适中,既不显得肥厚臃肿,也不显得过于单薄。开合的角度也恰到好处,没有被过度拉扯产生变形乃至卷曲,肉缝打开的宽度又恰能确保清泉不受遮挡地从中喷流而出。花瓣的边缘还有微微的波浪式的起伏,而花瓣此时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粉色。不是那种掺杂着皮肤的肉色,透着俗气,看了叫人有些倒胃口的米粉色;也不是苍白的美人脸上强抹腮红映出的造作的粉白色;那是春雨中于满树枝头盛开,被风雨洗润后的桃花所绽放出的鲜艳的粉红色。一流的淑女见此颜色便会知晓,此种艳丽的色彩也是经由人工调配而来,并非月儿花瓣固有的颜色。原来,经过过去两轮里月儿为了催尿而做的强行揉搓,月儿外阴的两片私唇已经充血,同时轻微地向外肿胀着,这才呈现出桃花般的色彩。月儿小腹的肌肤凝脂般乳白,而她私处的毛发根根散发着乌黑的光泽,就像被涂抹过油彩一般。这一白一黑之间本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乌黑的牧草中那两抹桃红,使月儿私处的图案变得分外清晰明艳,就连几丈外围成一圈观战的众女生也能一眼就看到月儿小腹与两腿间那“黑——白——粉红”的彩色套装,鲜艳得简直叫人无法将目光从其上移开。 如此鲜艳的桃红色挂在月儿的下体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媚俗或是娇淫。秘密就藏在桃花花瓣的深处。被月儿的剪刀手向左右一分,这朵桃花悄然绽放,区别于两片花瓣的粉红,花朵内中是一片最柔最嫩,比新生婴儿的肌肤还要水嫩的淡淡的粉色,上面还镀着一层水晶般晶莹的光晕。这层光泽源自月儿私穴洞壁上的分泌物。经过几番手指的揉搓和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月儿的下体遭受刺激,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少女洞穴的肉壁上渗出了一片片的水露。这水露并未凝成水珠挂在月儿肉瓣的尖端,更未流出体外,也没有汇集凝聚成较为厚重的乳状或胶状物。这层水就那么薄薄地、淡淡地施在了月儿花朵内中,显着清澈的质地,折射出水晶的光泽。在这层水亮之下,月儿花朵中那更细小的花瓣,柔嫩的褶皱和那娇小的泉眼全似隐去了行迹,映入女生们眼帘的唯有那一片嫩得不能再嫩的浅浅的粉红,嫩得不再真实,如古老梦境里水晶湖遥远的彼岸精灵族舞起的烟火。望着这如梦似幻的洞府奇景,近处几位女孩心思摇曳,几乎忘记了监督的职责,但唯有一点几人心中同样分明,眼前这秘密花园的模样足以证实,月儿的私处保持着少女最纯洁最干净的原貌,未曾被世故染指,更不曾遭受异性一丁点的污浊。 就在女生们心潮翻涌之际,月儿的双眼也紧盯着自己那被手指扒开的蜜穴,与女生们迷离的目光不同,月儿双眼里注满锐利的神色,炯炯目光的尽头直接锁定了粉色水晶光芒下的那口泉井。月儿缓缓地调整呼吸,放松心思,放松下体… …说来凑巧,这一轮监督的两人分别是二姐和珍,二姐辅经历惨痛的大失禁,此刻仍处于极度羞耻和懊恼的情绪中,对于监督比赛显得心猿意马,无心紧盯着二位女生小解。而珍所立之处也与月儿保持了一定距离,当月儿袒露下体后,她甚至有意将目光避开,只不时瞥上几眼。整个比赛至今,珍给月儿留下的印象是一个存在感很弱的女生,也许是很早便退出了比赛颜面无光,也许此次属于六班和九班女生之间的恩怨,同自己班关系不大的缘故,总之二姐和珍宽松的监督方式给了月儿一个不那么紧张的环境。数秒之后,月儿便觉下身有了反应,尿意越发急促,那少女泉眼也渐渐张开,泉口的形状在一片水润光泽中清晰开来。 若在平常,不用心念,月儿的身体早就自动反应开始回憋。但此刻,月儿却一个劲儿地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要动!不要采取任何防堵措施!相反,月儿还刻意松弛下体,敏锐的双眼不错神地注视着葫芦口的动静。两秒之后,葫芦口处传来了撩人的刺痛,月儿的双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泉口里闪烁的寒芒,她明白,泉水已经涌到了洞口,只差一步便要流出体外。月儿紧张得一个劲在心里叮嘱自己,“不要动!不要轻举妄动!”此刻稍有差错,泉水便如望见天敌的小耗子,呲溜一下缩回洞里再也不敢冒出头。下一秒钟,一颗露珠已经从孔洞里钻了出来,大半个珠身露在泉眼之外,摇摇欲坠。小月的双腿和臀部不经意间已经注满了力量,私处那朵桃花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收缩前的颤抖,月儿整个身体的各条防线都已就绪,就等主人下达回憋的指令。可这道命令却迟迟没有传来。月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不均匀起来,若是一般女生经历如此情形基本已陷入绝望,已经露出大半颗水滴的水势是极难再憋回去了。即便是一流的淑女,此刻恐怕也已技穷,纵然使出看家本领将尿道中的水流逼回膀胱,但发力的同时,挂在葫芦口的那大半颗水珠也会被挤出,滴落身外。但月儿知道,此刻若换成自己回憋,洪水还是会被稳稳地挡在闸门之内,一滴都流不出。非是月儿自夸,实在是对自己的身体和技能了如指掌才会这般笃定。因此,小月强忍住身体想要回憋的冲动,同时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探出泉眼的那半颗水珠的变化。突然间,那颗露珠毫无征兆地飞出了玉门口,若星辰一般直向瓷碗中划去,而水珠的身后挟带着奔腾的水流,再迟疑上半秒,这些水流便会全数从女孩体内冲出,如彗星的慧尾般铺展,跟随前方的星体划破夜空。就在此时,但闻月儿“嗯!”的一声娇叱,泉口,花穴,河道,还有那小屁股全都以最快、最猛的力量一缩,一夹,再一缩~~~彗星的尾巴被齐刷刷斩断,取而代之,一截半支粉笔大小的圆柱形水柱从月儿的私处飞出,准确的飞落小碗中,“咚”地一声,碗口的水面上升起了一个小铃铛模样的水花,旋即再次落入水中,水中波纹尚未平息,月儿已至碗前,从那桃粉色的肉瓣中又抖落下几颗液滴,随即以最快的速度落下裙摆,身子却未站起,以蹲姿移到一旁后跪坐在草地上。月儿的葫芦口还痛苦难当,方才那“一缩~一夹~再一缩”虽然完美地截断了水势,但尿道口处就像被镶上了一圈碎玻璃,尖锐的刺痛感一时无法平息。 这种痛苦只有月儿一人知晓,其他女生只见她干净利落的举止和精准的灵泉吐水,都对月儿如此短时间内判若两人的表现大感惊异。就连逐秋也柳眉轻挑,讶异与兴奋的神情同时浮现在脸上。就在逐秋走近碗边准备再次宽衣解带之时,淡然的女孩突然“咦”了一声,目光紧紧落在瓷碗内。监督的两名女生跟着凑了过去,立即被碗中交织的奇象所吸引。但见小小瓷碗内盛着的泉水现出层次分明的两种色泽。如前文所表,碗中的泉水绝大多数出自逐秋,自逐秋的孔洞流出的液体颜色澄清,宛如清冽的山泉,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淡淡的香气,这泉水聚积在碗底愈发醇厚,在青花瓷那白得耀眼的碗壁的衬托下才稍稍显出一丝微黄。而方才月儿射入碗中的那截水柱此刻已然化开,薄薄地滩在碗中泉水的水面上,与逐秋的泉水不同,出自月儿的这层液体水量虽少,色泽却呈现出一种稍深一些的幽黄,便似刚刚绽放,颜色尚未加深的车雏菊,虽也是淡雅的黄,但盛开在春天山野间的色彩是那么明快,此间汇入小小的瓷碗中,与下面逐秋的液体形成了分明的层次。清澄潭水的水面披上了一条幽黄的霞衣。偏偏月儿水流的气息又与逐秋的泉水丝毫无异,在视觉上呈现出分层效果的同时,阵阵香气交融在一起,汇成一股柔和的暗香,弥散在观赛女生们的身边。 碗中的这幕奇景把女生们全都吸引住,在远处观战的女生们也不由得围拢上来,依次走近观瞧。下层那清澈的水体就如逐秋淡然的天性,一点也不令人奇怪。而月儿为水面上色的那支水彩呢,谁也没有因为月儿泉水的颜色稍深便揶揄她。女生们都明了,从比赛开始的半天时间里,月儿几乎不停地为班上的姐妹们奔波,都来不及坐下来安静地防守自身的汛情,特别是六班出现颓势和姐妹们忍不住尿意之时,小月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们身边。这些众人都看在眼里,不言而喻,月儿此刻泛黄的泉水便是她一心为六班姐妹们操烦的表症。除了二姐仍将惨亏的耻辱迁怒于月儿,六班的女生们都满心感激小月,就连敌对阵营里也有几个女生为月儿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女生们观察之际,瓷碗中的色彩又发生着变化。水面上那薄薄的幽黄不断与底层清澈的水体融合,如清水中倒入的墨汁,渐渐地往下渗透,渗透~~~那不停扭转、幻化的身姿好似天幕上的北极光。但见清色、黄色不停交辉,在水面下追逐、嬉戏、扭打、纠缠,慢慢的~~~两种色泽的泉水交融在一起,又一同弥散,最终化成一碗清幽中泛着些许淡黄晶亮的甘泉。围观的女生们都看呆了,她们以成为一名标准淑女为目标,磨练淑女的忍耐力,锻炼了这么久,却几乎不曾如此近距离仔细的观察过女孩子的小便。不要说别人,就连自己尿尿时又有谁会低下头,朝便池里用心观看哦~~~可今日,那平日里令每个女孩子都害羞,每个女孩都觉得脏的小便摆在眼前,女生们才发现那出自女性身体之内的液体原来是那么的纯洁、梦幻,无时不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是这液体本身的魅力呢?还是只有出自逐秋和月儿这两名超一流淑女的两股液体相遇才激发出如此奇效?若是自己尿在这小碗中又会是何等景色?一时间,好几位女生竟对自己小肚子里此刻积存的那一大股秋水也产生了兴趣。 可淑女比试仍要继续,片刻后,女生们又退回原位,逐秋准备再次小解。这一次,逐秋蹲下的位置和瓷碗之间近了好多,一切停当之后,只见她略微屏住呼吸,脸庞端正的朝着前方,缓缓闭上了双眼。逐秋的举动引起了近旁三位女生的好奇。本来小月并不想直视对手的私处,不,毋宁说小月关注着逐秋身上的他处。可逐秋的动作还是令月儿好奇地将目光移向了她的两腿之间。一会儿工夫,逐秋私处上那道细而狭长的浅缝开始变深,长着疏浅的体毛,原本平贴在身体上的两片窄窄的私瓣也张开了角度。不必说,这已是泉水喷涌的前兆,然而逐秋依然没有看向下面,眼睛连睁也未睁一下。此时的她微微歪着头,柳眉轻蹙,似乎完全沉浸在个人世界。月儿心生疑窦,这女孩连看也不看下泉口,又怎么知晓泉水何时流出,流出了多少。若在对水情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贸然回憋,水尚未流出便被憋回水库尚属好的结果,若闭闸不及时,导致流入碗中的水量过大溢了出来岂非前功尽弃?再者,逐秋蹲的离碗口那么近,按照角度计算,从她葫芦口射出的水流会越过碗口,落到地上。如此举止,对方究竟作何考虑? 却见此时,逐秋两片原本打开些许的肉瓣忽然向当中一闭,整个私处也跟着瞬间向里一缩,仿佛尚不待泉水流出便迅速做出了回憋的动作。然而伴随着这一闭一缩,一粒樱桃核大小的水球从逐秋的花瓣间飘落下来。说是“飘落”,因为那小水球是那样的玲珑,那样的轻盈,轻的无法像月儿那段水柱一样脱兔般弹出,而是一离开主人的身体,只向前滑翔了一点点便开始下落。由于太过轻盈,就连下落的轨迹也非垂直,而是似羽毛一般飘忽地缓缓落下,滴在瓷碗正中,没有溅起一朵水花,只见一圈圈涟漪微微荡漾在碗中水面上。这时逐秋已然起身,起身前未曾弹弄花瓣,因为私处完好如初,不曾挂着一滴露珠。 月儿心中泛起一阵凉意,暗自失落,看来我不及逐秋。观察片刻,小月已看出了大概。逐秋的这次放水是在计算好距离和角度后,完全凭借腹内和下身各处器官和肌肉感知洪水的进程,在感觉到洪水将出未出,回憋的同时又恰好能将一丁点儿的小便释出的那一瞬间奋力一屏。全程之中仅用身体感知,不用眼睛观察。这需要无比敏锐的感觉和极其迅速的反应。月儿能做到这一点吗?可惜不能。并非月儿的感觉和反应不属一流,而是因为月儿以往并未多么注意尿尿这件事,她所有的感知和反应,所有的淑女耐力和技巧都是建立在“憋”的基础之上,以“憋住”为前提的。感知膀胱鼓胀的程度是为了评估大水球还有多少伸缩的空间;感知洪水冲出了膀胱口,流到了河道的哪处是为了及时合紧河道,将水逼回水球中;感知洪水顶到门口,从门缝里露出了头也是为了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小便再憋回去,一滴也不落的憋回去!因此,月儿若单凭感觉放尿,想只放出那么一丁点儿,最后的结果多半是将感觉快要或已经露出头的泉水又硬给憋了回去。每轮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一旦一次放尿不成功,再想调整重新小解便会手忙脚乱,这点月儿首轮便有了教训。 因此,月儿才不敢仅凭感觉冒险,而是采取了更直观的视觉观测法。还是这样稳妥,毕竟眼见为实,看到泉水流出总不会有假。但这样一来也有个问题,任凭月儿的眼力再好再准,靠双眼观察的反应速度总不及靠身体去感知。双眼是无法看到葫芦口里面的情况的,待眼睛发现泉水涌出,将信号传给大脑,大脑再下达命令,命令传到下身时再回憋,这其中虽是微秒的间隙,却也让泉水钻了空子,流出了一些。这便是为何靠身体直接感知的逐秋可以轻抖出一个小水球,而月儿却吐出一截小水柱的缘故。眼下尚不打紧,但再过几轮,当水面越来越接近碗口时,月儿此法的弊端便会浮现。小水柱的水量较大,也会在水面激起水花,更容易将水弄到外面。 认清差距的月儿并不沮丧。月儿在心中鼓励自己,对手是二班屈指可数的一流淑女,这场比试的主意又出自于她,自然在此道上专研苦练若久。自己毫无准备,逊她一筹也是自然。不要慌,沉住气,按照自己的情况和想法慢慢来,首先要保证自己不出差错。然后……月儿心中已有了盘算,她在等待,等待机会来临的那一刻。 下一轮里月儿如法炮制,这一次飞出闸门的水柱比前次还长了一小截。虽然小月双眼盯得更加仔细,回憋时也比上次更加注意力量和技巧,但她还是真切地感到尿意的汹涌与此前不可同日而语。经过几番放水,月儿身体长期养成的淑女“忍住”的习惯开始淡化,腹中洪水在发现对手是真的给机会放自己出来而不再严防死守后无比兴奋,争先利用这难得的契机冲破牢笼。好在射出的水量虽是稍多,仍未尿到碗外,但回憋后下身的疼痛却着实令月儿心惊。如果说上一次下体处的刺痛像是葫芦口处一圈扎着碎玻璃,这一次,不仅尿道口被箍上了一圈玻璃碴,还有一根铁丝从那排尿的幽小的孔洞直插而入,沿着尿道逆行而上,沿途所带来的刺痛令月儿痛苦难当。月儿凭着多年的淑女经验和超乎常人的毅力才将这阵阵剧痛瞒了过去,脸上不露声色,神态如常。而随后逐秋的小解几乎与前次一模一样,飘出花蕾的依然是一颗轻盈的水球,少女脸上写着一贯的淡然,动作流畅的仅用了半分钟便完成了这次放水。 压力又回到了月儿这边。从场上表现来看,逐秋已占上风,但月儿不慌不忙,不见丝毫惧色。正当月儿再次蹲下准备放水之际,珊珊又来发难。原来,这轮换上监督的二人是阿霞和兰兰,这又被珊珊抓住了话柄, “怎么又是她来监督?宣布比试规则时不是说好双方女生依次充当监督员嘛。如今我们派出的监督员未曾重复,你们明明有人还从未监督过比赛却又把兰兰派了出来,这是故意犯规吧?!” 六班女生闻听都明白珊珊意欲何为。比赛至今,兰兰、娟子、二姐、冰冰已经依次上场监督过,剩下的唯有小妹和苏琳,但两名女孩的状况都不适合活动,姐妹们这才请兰兰二次出马。苏琳独自靠着一颗大树坐着,位置距比试现场最远,那两根铜柱般的大长腿一直死死压在一起,仿佛在拼命抑制着腿缝之中的什么东西往外逃窜。苏琳并不抬头,洪亮的声音传遍全场,话音中倒是听不出一丝忍耐的痛苦, “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对这种撒尿比赛不感兴趣!” 女生们听到她把两位超一流淑女间强强对抗的淑女技巧比试称作“撒尿比赛”,胸中都有些气恼,又有点羞得不知所措,对苏琳的印象又差了些。只有瑶玉走到她旁边咯咯笑着说, “呦,看你说的,对放尿比赛不感兴趣。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对憋尿比赛很感兴趣喽?~~~来,证明一下呗~~~”,说罢,瑶玉将满满一杯饮料递到苏琳嘴边。 “扯你妈蛋!谁愿意憋尿啊!”,苏琳怒目相对,言辞也更像个粗鲁的男人,可旋即又将头扭到一边,“不过。。。这水我会喝的。。。。。。”说罢张开大嘴,咕噜一声便将整杯水吞下了肚。瑶玉轻笑一声,也开始慢慢将另一杯水喝了下去。 另一边的小妹却不做声。过去的一段时间,小妹一边关注着比赛,内心却是又急又恼。半天的时间里,小妹喝下的水量在所有女生中绝对排在前几名,可若是和月儿比起来,还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同样挺着孕妇般的肚子,月儿行走自如,灵活的穿梭在草地上,只是偶尔才稍微夹那么一下下腿,或者用手揉揉小肚子;而小妹呢,现在已经憋得坐在草地上安胎了,弓着身子,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挡在玉门口,动也不敢动。差别如此明显,怎能不让一直视月儿为最大竞争对手,一心想和月儿争夺六班第一淑女位置的小妹气恼。另一边,死敌天娇来势汹汹,自己和她缠斗若久丝毫占不得上风,在旧校舍那边自己还险险失禁,是天娇助了自己一臂之力,被死对头帮助,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小妹来说是何等的耻辱。可气恼焦急又有什么用呢,小妹实在有她的难言之隐啊。自回到营地,小妹小腹内的疼痛愈发强烈,一阵疼过一阵。这并非那种膀胱因贮满了尿液,被撑得大大时产生的那种疼痛,不,小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喝下的水虽多,但目前为止小腹内的水量尚未达到自己大膀胱的最大负荷。这疼痛来自膀胱本身,刺痛、绞痛、胀痛… …数种疼痛混杂在一起,让小妹说不出的难受,总之那长久以来令自己自豪,对自己无比效忠的大膀胱今日却一反常态,一个劲闹腾个没完。而就像一个生病的病人不愿肩负重物长途跋涉,小妹的膀胱一旦疼起来便一心想甩掉身上的包袱,不停地把小便往外挤……应该说,小妹之所以坐在那儿不动弹,一半是出于下身尿急,一半是由于捂着肚子原地不动小腹内的疼痛会轻些,若是一动,膀胱就好像被人揪住了耳朵,那滋味可真要命。因此,小妹听到珊珊的指责并未做声,以身体为重的考量促使她保持了沉默。就在这当口,但闻天娇开口道, “二姐,你先回来,这一轮由我来监督。” “妹妹,你……”,阿霞望着天娇那已直不起的腰身和写满痛苦的脸庞不免担心,但随即对上了天娇投来的凌厉的目光便不多言,退回到己方阵营。这一变局将小妹逼进了死胡同。此时还不做声便是输了,眼睁睁看着对头走上前参与到这场精彩绝伦的淑女技巧比试中去,自己却在这儿做缩头乌龟,那还算是淑女吗?!~~~小妹没了退路,将牙一咬,心一横,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道, “兰兰,你也回来。这一轮我上!” 小妹的回答正中九班女生的下怀。只见小妹和天娇弯着腰,手捂着鼓的出奇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瓷碗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可两人到了比赛现场却都故作轻松,极力掩饰自己已憋忍得痛苦难当的窘态。照理说,行使监督权力的女生最佳的观测方式是采用蹲姿或坐姿,面朝小解的选手,这样视线与选手的玉泉眼基本位于同一高度,便于严密的观察。可天娇和小妹两人为了证明自己腹内的洪水并不碍事,故意想站直身子,努力将弯着的柳腰直起来。天娇将银牙一咬,婀娜的身形便如白杨般挺立,在直起身的一刹那,天娇的小腹霍地往外一鼓,如同平地里隆起一座小山包。天娇口中不停地低声呻吟着,但总算稳住了身形,没让腰身重又弯了回去。小妹这边却是尝试了数次均未成功,每当她试着将身子挺直,大水球总是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害的她不得不手捂着肚子又将腰弯了下去。可众目睽睽之下,没有时间留给她,小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头不停地怒骂,自己这膀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争气!难道是昨天夜里自己憋得太凶,自己的大膀胱劳累过度,甚至被憋得受了伤,今天又遭逢如此恶战,憋得稍多稍久便无法维继……此番想法也曾在小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便被她强行否决。不行,不会是这样,不该是这样,不能是这样!!!并非小妹自欺欺人,而是因为她知晓,若论淑女忍耐的毅力和技巧,自己着实不如很多超一流的淑女,更不如月儿,自己可以和月儿,和众多强手争夺淑女席位的资本便是那天生奇大无比,又异常结实的大膀胱。若是膀胱出了问题,那小妹无异于失去了立足的根本,因此她无论如何不肯接受那样的设想。小妹在心里念道,膀胱啊膀胱,求求你配合一下,只要挨过了这一轮,回到阵营中随便你疼,随便你造反,行行好,帮我撑过这一刻。想罢小妹用力咬牙,一声沉闷的“嗯~~~”从唇缝中传出,运力声中,小妹终于扶着肚子将腰板直了起来。小腹中犹如遭逢猛兽撕咬一般,剧烈的疼痛令小妹下意识地想要再次把身子蜷起,但这次她强行控制住了自己。顾不得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小妹强挤出一个笑容, “哎呦~~~刚才坐的腰酸腿麻,站起来有点儿费劲儿。让你们久等啦~~~二位请向小碗中注水吧~~~” (未完待续)

小女孩憋尿的痛苦经历四-63 新局

二姐痛哭流涕,边哭边骂,全然不顾打理自己湿透的内裤和沾满尿液的双腿。敌营的女生自是无人管她,就连六班的女生们也颇为踟蹰,几位女生知道二姐的脾气,冰冰和小妹本想上前安慰二姐,都被她推开,二姐只自顾自地哭着叫骂。这时,逐秋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到二姐的腋窝下,强硬地将二姐的身子从草地上架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站着,逐秋那圆滚滚高高鼓起的小肚子与二姐那已经卸了货的平坦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二姐见到逐秋,更加激动,刚要开口,却被逐秋抢了先。 “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讨厌你输不起,硬把自己的过错塞给别人!跨在烧烤架上被瑶玉检查下身的时候,不,早在和我比试后仰下腰坚持一百秒的时候你就已经失禁了吧!非但不敢认败,现在还在这里耍赖。还不带上被你弄脏的烤架,去小河那边把烤架和你自己全都洗干净!” 说着,逐秋将二姐身子一拧又一推,刚好将她推到了烤架旁边。二姐便如失魂落魄一般,也不再骂,流着眼泪提起一个烧烤架向山坡下走去。娟子见状,急忙拿起另一支烤架,又拿了身新衣服和洗浴品,追上二姐同往。 三人离开后,逐秋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靠着一棵树干坐下,双腿微微叉开,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挡在私处,而瑶玉和剑妮则每人按摩逐秋的一条腿,舒缓她那因为连续跳跃而疲劳不堪的肌肉。逐秋享受着队友的服务,脸上的神色逐渐归于平静,随即冲着冰冰说, “喂,咱们之间也该清算了。等烧烤架被洗干净送回,下一轮的活火熔城就轮到你和我比喽。” 冰冰听了真是又急又怕,眼泪差点出来。方才她为二姐加油和上前安慰她时都是步履维艰,并且一只手始终要按住下身才能确保不出问题。亲眼目睹了烧烤架上比试的残酷和二姐的惨相之后,冰冰又哪里敢与逐秋比试,可她也不愿背上个“小火鸡”的污名,因此支支吾吾,既不答应也不拒绝。见此情势,月儿挺身而出, “不用冰冰出战,下一局我和你比!” 逐秋闻听脸上绽放了笑容,让瑶玉和剑妮停下,一骨碌身站了起来,“你愿意和我比再好不过,这次来之前我就期待着能跟你比试一场,这下真是不虚此行。不过比试的方法换一下吧,一来故伎重演难免乏味,二来等她们将烧烤架运回还要一段时间,而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向你讨教了。” “这… …行是行…但你府经历一场苦战,此刻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立即比赛对你并不公平,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哈”,逐秋闻听摇了摇头,“你真是个君子。不过你说错了。我的确疲劳,但你喝下的水量却比我大。用我消耗的体力弥补饮水上的亏欠,现在比试对你我才最为公平。别罗嗦了,这场比试的规则有点复杂,我们到那边单独聊聊。” 说罢,逐秋对瑶玉递了个眼色,接过一个背包,又匆匆披了件衣服,便拉着月儿来到稍远的树丛里。两人挨着坐定后月儿先开了口, “逐秋,你肚子里的情况怎么样,难受吗?” “嗯???我还好… …不要紧… …” “嗯嗯”,月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的。我现在难受死了,一直被芷寒和风灵夹攻,最要命的是分摊了苏琳那十杯水,现在都要爆炸了,疼得要命。若能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坚持也就罢了,班上的姐妹还需要我帮助,从上午到中午一直走来走去,连个夹腿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下面都不敢松劲儿,稍一放松就漏了。” “唉… …”,逐秋叹了口气道,“你若这么说我也跟你讲实话,我也是憋得紧。我肚子的胀痛比你也许差点儿,毕竟喝水没你多。但方才在烤架上那一阵跳跃,跳的我两腿都快抽筋了,现在我腿肚子上的肉还在跳,就是把两条腿绞在一起我也使不上劲,没办法夹腿。下边全靠一口气绷着呢,你说烦不烦,你… …”说到这儿,逐秋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朝小月笑道,“谢谢你啊,将痛苦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嗯嗯,下面我们来谈细节吧。” “好。这次比试我们反其道行之。不是比赛谁能忍耐,而是… …”,逐秋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瓷碗,“这次比试的规则是你我轮流向这个小碗中解手。每人每次有三分钟的时间,若三分钟内一滴也没有解出来便算输;若直接将洪水解到碗外也算输;若在前一个人解手完毕,下一个人尚未解手的这段时间里碗内的水因为过满而溢了出来,那么前一人也算输。当然,某人有意或不慎将碗内的水碰洒,此人定也输了。采取何种姿势和手段小解没有限制,但必须独立完成,而且解手的过程中不允许借助任何工具。不知你听懂了没有?” “懂… …是懂了… …”,月儿已是满脸通红,“但按照这个规则比试,我们不就得…不就得…当众…尿尿啊?… …” “嗯,是的。不过也没关系啦,毕竟这属于淑女技巧比试,情况特殊嘛。而且在一人滴水的三分钟计时之内,除了对手外,只允许双方各派一名女生到近前监督。其余之人只能在远处观看,如此既保证比赛公平,又最大限度的维护了参赛者的尊严。” “这… …”,月儿听了,心中虽仍羞得很,但一想到若是拒绝,逐秋势必再度挑上冰冰。月儿咬了咬牙,“好,一言为定。”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赌大点儿。输的人直接退出整个淑女比试。怎么样?” 月儿听了心头一震。心道下这么大的堵注,这局淑女技巧比试可谓一局定江山。倘若自己输了,六班女生中虽有苏琳,却也独木难支,基本输定。可若自己赢了。。。。。。那便得以拔掉对方阵营中一支强大的战力。从与二姐一战之中月儿便看出,逐秋是耐力与技巧均属超一流的淑女,且她眼下腹中水量并没自己多,经过和二姐的比试体力却消耗了不少。若能趁她体力不济时将其踢出局必是奇功一件,若待她恢复了体力必成大患。想罢月儿当机立断,点头应允。 协议达成,双方即刻进行准备。众女生闻听比试规则,一个个又羞又惊,红着脸,揣着砰砰跳动的心都想目睹这场前所未闻的淑女技巧比试究竟如何展开。逐秋将一块塑料布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再将瓷碗放在正中。这样即使只有一滴水落到碗外也会被发现。女生们依约在瓷碗数丈远之处围成一圈,只有瑶玉和兰兰走到近前作为首轮比赛的监督员。 比赛开始了。 逐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主你是客,月儿你先~~”。月儿心里“呸”了一声,主意是你出的,你怎么不首先当街放水,凭啥让我先脱裤子。可转念一想,不对,依照规则,只要水不溢出碗口,三分钟内释放多少洪水都行。首先尝试者可有一个大便宜可占,设想若一次性将碗内注满,那接下来轮到之人泄洪的难度便大大增加。即便只小解出个大半碗,这大半碗液体对体内汹涌的汛情来说也是个不错的缓解。现在可不是谦让的时候。月儿走到塑料布上站稳,双脚叉开与肩同宽,随后拾起地上的瓷碗,将小碗缓缓伸入自己裙下双腿之间的位置,近前三人从月儿裙摆被掀起的豁口可以看到,一条纯白的小内裤已被月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褪到了膝头。就绪之后,月儿向瑶玉示意可以计时。 嚯~ ~ ~女孩们不由一阵惊叹。月儿。。。月儿这是准备站着尿尿啊~~~ 要知道,站着尿尿对女孩子来说是件困难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事。若是可以,谁不愿意像男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就可以把水放掉,尤其在寒冷的冬天,脱下厚厚的衣裤,露出屁股蛋儿解手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但是女孩子由于生理构造的缘故,偏偏只适合于坐着或者蹲着尿尿,若硬要站着小便,尿液便会沿着大腿和小屁股流淌,结果只会弄脏了自己。可眼前的是月儿,其他淑女忍不下的洪水月儿可以死死憋住,其他女孩子无法采用的解手姿势月儿说不定也能完成呢。这样想来再看着月儿,眼前的女孩自然而然地站在那里,胸前双峰恰到好处地挺立,白色衬衫下搭配洁白的长裙,沐浴在秋色之下,宛如湖水波光中一株柔美的白珊瑚。而这株白珊瑚的枝杈又在下半段渐渐分开,不久后,一股清澈的泉水便会从枝杈的细缝中流淌而出,滴到树下的青花瓷小碗中,融入一片秋光里~~~ 月儿却无心陶醉,选择站姿小便是因为月儿无论如何想避免自己的臀部和私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月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儿小便!然后迅速提上内裤,将羞赧的时刻推给对方。按照月儿的设想,自身膀胱中的水量早已数目可观,如此磅礴的水压,换做一般女孩子早就失禁奔涌而出,纵使自己仍可忍住,但滔滔洪水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禁锢,自己的身体想必也期待着主人的同意,只要自己主动将闸门适当松开,小便肯定顺势而出,而将小碗注满四分之三便是月儿的目标。 月儿小心翼翼地收起绷紧下体向上提的那道气力,私处那紧紧闭锁的闸门也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月儿单手将瓷碗紧紧卡在自己下边,生怕有水流淌到碗外,随后舒缓呼吸,只待小便流出。可数秒之后,闸口处安安静静,不见一滴水的踪影。月儿又将忍耐的力道卸去几分。。。。。。还是不行。月儿心下微微一动,用心念命令道,可以了,尿吧~~~尿吧~~~可以释放出一点儿了。可几次命令传达出去,下体依然没有动静。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大水球胀的不行,鼓的要把肚皮撑破。 明明阵阵痛楚沿着撑的薄薄的膀胱壁四处游走,袭扰全身。 明明尿意急迫难忍。 明明肚子里憋了一大泡尿,自己也同意膀胱释放那么一点点儿。 可就是尿不出来,就是尿不出来~~~ 小月的心头开始泛起一阵紧张。因为此刻时间已过去了一分钟。但小月毕竟久经考验,瞬间便将心情平复下来。月儿深呼吸了几次,心想这也正常,环境不对,姿势不对,氛围也不对。自己自从上了小学还从未在洗手间以外的任何地方主动解手,更别说这空旷的山野;站着尿尿本来就只适合男生嘛,若不是怕露点走光,谁会采取这么难堪的姿态放水呀;此外莫忘了,身旁及更远处可是还有一圈儿人盯着自己。一想到这儿,月儿的脸不觉又红了。月儿心中安慰道,不要紧,这不过是身体对于新的环境还不适应,待我施展些淑女技巧便可以了。用什么样的技巧呢。用。。。。。。用。。。。。。月儿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儿,猛然发现,天哪~~~自己习得的所有淑女技巧全是用来忍住小便的,可没有哪条技巧告诉自己如何将小便尿出来呀!!! 情急之下,月儿重新将腿叉的更大些,身子前倾并稍稍下蹲,直到小内裤被两个膝盖拉紧,双腿无法再向两边分开为止。而月儿私处泉眼的孔洞也开的更大,月儿吸了一口气,随即将气往下一压,本来便圆溜溜的小肚子又向外一鼓。伴随着这次鼓动,月儿的管道和闸门也向外、向下一扩,月儿心头喊着, 尿吧! 尿啊! 出来吧,我准许你尿了! 快尿出来吧!!!~~~ 可是,数秒过后,月儿身下依然不见半滴水花。被她接在身下的那只青花瓷碗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着小嘴,渴望着母亲的乳汁。月儿的额角鼻尖已经见了汗,而此刻瑶玉口中已数到了两分钟。月儿回身望了望围在数丈之外的女生们,她们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自己身上,仿佛在嘲笑自己自诩为超一流淑女,居然连一滴水也尿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一旁的瑶玉咯咯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月儿?该不是闸门关的太紧,一下子打不开,洪水放不出来了吧~~~用不用我帮帮你呀”,说罢,瑶玉居然撅起小嘴,吹起了口哨, […]

魔法禁书目录虐向(01-02)

第一章、传教失败茵蒂克丝被教会叫去一个偏远的地区传教,这个地区听说民风淳朴,居民都热情好客,这片区域还未被世人开发。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茵蒂克丝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走得脚都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找住宿,可惜转了半天才发现这个村子却没有宾馆,刚好有一位好心的大叔发现了她,便收留茵蒂克丝住下来。 大叔的房子很大,他将茵蒂克丝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住宿,茵蒂克丝走了一整天,娇小的身躯渗出着丝丝香汗,猥琐的大叔趁着茵蒂克丝换鞋脱袜子的时候,强行从她手里将袜子抢过,提着鞋子说帮茵蒂克丝洗一洗,茵蒂克丝争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来,没看见大叔趁她不住意偷闻她充满萝莉体味及香汗的鞋袜,大叔问了问茵蒂克丝的来由,得知了她居然是个修女,来这里传教的,面色露出异样,告诉她,这个地方从古就有个规则,传教必须要完成村委会的三个规定,完成了就能自由传教。 茵蒂克丝很快答应,大叔便背着茵蒂克丝去村委会,不时用魁梧的后背摩擦身后的茵蒂克丝,弄得她眉头不时皱起,小奶头都被摩擦红肿了,终于,茵蒂克丝来到了村委会,村长告诉她,要传教可以,必须完成四个要求~一旦开始,除非死亡,不然不能停下,茵蒂克丝想了想便一口答应下来。 第一件事情,传教者必须要有圣洁的气息,然后要茵蒂克丝20分钟内跑五公里,茵蒂克丝心想有什么关联性,但想说不是什么大问题,还是乖乖的跑了,五公里跑的这位小修女气喘嘘嘘,香汗淋漓,更使这美丽的修女显得诱人,之后长老做的事情让茵蒂克丝明白主题要的是什么,长老竟然在她运动过后强制脱下她的鞋袜,用力闻里面的味道,再来品尝茵蒂克丝芳香的脚底,一颗一颗如珍珠般脚趾的缝隙都不放过,之后竟然还把她的手硬是抬高,开始品尝腋下,茵蒂克丝看着长老这样享受的表情闻着自己的体味觉得非常的恶心不舒服,但为了大业还是要忍耐,在长老等着所有人面前品尝了数分钟后宣布合格。 第二件事,茵蒂克丝先是被蒙住眼睛,全身被剥个精光,茵蒂克丝想着虽然很害羞,不过想想反正裸体也被名为上条当麻的人看过了,而且自己的魔法名是为了人们的幸福自己就牺牲下吧。 茵蒂克丝就真的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白皙幼嫩的酮体暴露了空气中,被众人团团围住。小胸上一对如凝脂般晶润的精华,点缀于其上的,是淡粉色的乳晕和凸起的蓓蕾,奶子的尺寸不大,但在这具娇小的身躯上却已颇为可观,形状更是浑圆可爱。茵蒂克丝被蒙住了双眼,稍有不安,犹犹豫豫地问道好了没有,不是说好了只要脱光衣服给长老们看看自己的身子,确定腋下跟三角地带没毛就可以了么……长老们咳了几声,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的后面有没有长细毛就不知道了,只有没有毛的女人,才是传教士,茵蒂克丝露出困惑的神情,后面?长老是指哪里啊~长老们哄然大笑,伸出一只老手在茵蒂克丝光滑的肚皮上摸着,邪笑道,有些人就是没知识,还好意思传教,说着说着,将手指慢慢的游荡到了茵蒂克丝白嫩的臀部,重重一拍!好好想想茵蒂克丝吃疼,扭动着身子但眼睛看不见怎么躲得开?在连续拍打下,茵蒂克丝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瑟瑟发抖的问是不是肛门那里?长老们哈哈大笑,默认了,茵蒂克丝脸都立马红了,急声解释,那里没有长毛!我没长! 长老们表示茵蒂克丝怎么知道,她又看不见自己的肛门除非她自愿扳开屁股给众人瞧瞧,茵蒂克丝心底已经知道这些长老可能是有古怪,但为了传教不得已……只好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扳开屁股瓣,将自己最羞耻的一个洞穴露在陌生人面前,果然浅褐色的屁眼光滑圆润好不美丽,长老们便伸手指头在那里,捅了捅~茵蒂克丝赶忙捂住屁股,发出尖叫长老开始宣布第二件事情,传教者能撒出红色的尿水,茵蒂克丝顿时懵逼了……这……这么可能。 只见戴她来的猥琐大叔手提着一个大酒瓶过来了,茵蒂克丝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只听见大叔说帮自己,叫自己不要乱动,这就是一个仪式,茵蒂克丝听后便不再不安动弹,渐渐放松下来。突然间下身一阵刺痛。 茵蒂克丝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大叔拿出一根导尿管,毫不顾及茵蒂克丝的感受粗暴的插进小穴中那一个小尿道中,一股股红色的辣椒水从瓶只里灌出,缓缓流向茵蒂克丝的尿道中,渗入膀胱里面,光是尿道插入一个铅笔粗的导管就够她受了,毕竟一般尿道连插入棉花棒都会让人痛苦万分,更何况是幼女体型茵蒂克丝的娇小尿道,这可是辣椒水,一接触到茵蒂克丝稚嫩的尿道,喉咙便传出极度痛苦的尖叫,手不停的乱动,尿道被捅的老大,辣椒水还不断的刺激尿道,尿道因此渗出丝丝鲜血~整个幼小的身子在不停挣扎,终于,大叔将导尿管拔出来,茵蒂克丝原本细小的尿道混着鲜血与辣椒水喷涌而出。 伴随着茵蒂克丝的痛苦声中,足足射了三米……茵蒂克丝下身疼痛不已,哭闹着不传教了,让自己离开就好,可是,之前就说过了,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 茵蒂克丝哭花了眼眸,神情极其委屈,可怜兮兮让人伶爱。 长老宣布第三项,传教者皆为圣人,必将身怀万物,已慈悲为怀。长老们拖着烂泥般的茵蒂克丝到广场上,随意扔到髒兮兮地地面上,洁白的小屁股被飞尘沾染,整个人弄的灰头土脸,全村每个人都要来舔茵蒂克丝链接母体的地方,肚脐眼!来确定传教士是人类,全村的人什么时候见过世面?见过这么美丽的肉躯? 纷纷冲上前期对着茵蒂克丝的肚皮一阵猛舔,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不再局限于那个小小的肚脐眼,而将舔的范围到达了全身,稚嫩的菊花被人插进舌头~粉嫰的肉穴也被用手指掰开,吐入了无数人的口水,刚被折磨过的尿道口也被人粗暴的乱舔,茵蒂克丝红肿的尿道口都被折腾地发青了。 小肚脐更是松松垮垮红了一片,小洞好像都被人用舌头一点点的疏通了,茵蒂克丝浑身难受,全身不停抽搐,想要哭泣却刚刚张嘴就被舌头插了进去,就连耳朵,鼻子洞,都被疯狂地人群舔吸着,只有她两颗娇小极度敏感的奶头是被人用力咬着,巨痛冲击的她的大脑,过了好一阵子终于,众人散开了,茵蒂克丝白嫩的酮体上一青一紫,小奶头都被人们咬地鲜血直流……长老决定执行第三项后半部分,包容万物。他们将瘫软无力的茵蒂克丝扶起来,摆成跪卧式,将屁股翘起来,呼来几个人固定住茵蒂克丝让她等下动弹不得,以免挣脱,长老们将茵蒂克丝的菊花扳开,浅褐色的菊穴居然还能传出一股香气,众人很是满意。用手指粗暴的将屁眼拉成一个大洞,长老们一一脱下裤子,老屁股坐在茵蒂克丝的嫰屁股上面,茵蒂克丝本来因为都要被人爆菊了却发现没有,长老只是坐在自己屁股瓣上一动不动……正在茵蒂克丝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截什么奇怪的东西掉了下来,掉进了自己的肛门里面,茵蒂克丝惊出一声尖叫……慢慢感觉到这是一截软软的,臭臭的,还是热乎的……好似想到了什么茵蒂克丝剧烈挣扎,拼命的尖叫,娇小的身躯不停扭动,菊穴括约肌拼命的闭拢,想要关闭上自己的屎洞,不要让奇怪的东西进来-可是,长老们怎么会让她如愿?死死按住茵蒂克丝的身子,在这光滑柔嫩的酮体乱摸,屁股上的长老也发出一声咆哮,一截又粗又长的排泄物从上面掉进茵蒂克丝的屁眼里面,茵蒂克丝尖叫不停,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居然要把自己的排泄物拉入别人的菊花洞里面,将茵蒂克丝当着马桶一般使用……不一会,这位长老拉完了,茵蒂克丝已经接近崩溃,哭喊着不要,不要……但其他长老不理她,还拉起她的小手向自己的菊花摸过去……在茵蒂克丝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重重地按下来! 抓住茵蒂克丝粉嫩的小手对准长老的下面,茵蒂克丝哭喊声中被扳开手指,从长老身体里面一点点的将屎扣了出来,扣出来的排泄物拼命往茵蒂克丝的菊花洞里面塞,整个菊花洞全是长老臭烘烘的屎,已经快要渗出来了,将手拼命往里面压,将长老的排泄物推到自己屁眼地更深处……茵蒂克丝颤抖着小手,不知所措,手上全是陌生人的屎,整个人好似坏掉了……一位长老结束排泄过程,下位又上,整整十二位长老,全都对着茵蒂克丝稚嫩的肛门排泄,将屎拉入洞中再拿茵蒂克丝的手压进去,最后纷纷将屁股对着茵蒂克丝的头发,将头发当做厕纸擦屁股……弄的茵蒂克丝满头发屎黄色,菊穴里塞满了十二人份的排泄物,随着菊穴不停的抽搐,大量的屎不停的往外弄吐……整个广场一股臭气……看见已经全身是屎,陷入昏迷的茵蒂克丝,长老只得宣布传教士考核失败……茵蒂克丝必须为自己的欺骗行为做出惩罚!茵蒂克丝渐渐醒过来……还是在这广场上,不过自己居然被好心的洗干净了?茵蒂克丝疑惑的目光扫过四周,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可怕事情……娇小的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却感觉不对劲,不自在……低头望去,自己居然被这群村民脱光了衣物赤裸的吊在广场的树上,而村民们就围在旁边注视着自己,茵蒂克丝被这场景吓到了……都不敢大声说话,大众广庭之下,自己居然被拔光得一丝不挂,脸都羞怒的红了,偏过头不敢直视村民……村民们发出一阵骚动,一位长老走了过来,厉声训斥茵蒂克丝,异教徒,居然妄想传教,现在就为你用刑! 茵蒂克丝知道说什么都没有,干脆故意冲着这位长老脸上吐了一摊口水,扭过头娇声发出一声,哼。全身赤裸被吊在树上还做这种表情,显得十分可爱,却让人生出好好虐待她的想法,看她还敢不敢这样~长老发怒了,冷笑着便将一个十字架搬了上来。十字架不同寻常,长的一端上面有着刻度尺,而且是多边形菱形……茵蒂克丝虽然不屑他们,但还是悄悄瞄了一眼,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长老话也不多说,直接决定开始用刑!用神的测度来看妖女那充满罪恶的洞穴到底有多深,来决定需要多少人净化她。 茵蒂克丝看着众人缓缓走向前来,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悔了她刚刚气不过而吐口水,忍不住开始求饶,长老丝毫不给面子,冲上前去就是一巴掌打在茵蒂克丝那白皙稚嫩的脸蛋上,茵蒂克丝都被打懵了,村民接机抓住了她那双细嫩的小白腿,茵蒂克丝才反应过来,想要闭拢,却被村民们粗暴的扯开……只见一个大树下,白嫩娇小的少女被一群疯狂的人群围住,人们将女孩细滑幼嫩的美腿扯开,那具娇嫩的躯体拼命扭动想要挣脱不得,美丽的瞳孔里闪着一丝恐惧的神色……茵蒂克丝望着步步逼近得十字架,脸色已经一片惨白……再也不能强做镇定,开始惊慌失措,拼命扭动这自己那小屁股想要远离那根粗大的十字架。 粗壮的菱形十字架的夹棍顶在了茵蒂克丝那白嫩如小馒头的阴户前,村民端着粗棍缓缓摩擦,不时有人按耐不住伸手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捏掐,有人用嘴咬她小乳房上的两颗小红豆,越咬越用力,恨不得一口将其咬下来吞入口中细细品尝……还有人在揉她的屁股,将屁股揉得变形……用粗糙的手指拼命的钻小肚脐眼,除此之外,还有些变态居然低下脑袋伸出大舌头,对着茵蒂克丝白嫩的小脚丫咬去~一个时机把握住,村民控住茵蒂克丝乱晃得小脚将她幼嫩小脚丫抓在手中~在茵蒂克丝的惊呼中将她如同一颗颗粉嫩诱人珍珠般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还发出令人羞愧的声音,含在嘴里跟宝贝一样~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嫩嫩的小脚板~好似美味一般一舔就停不下来了~还不时叫好,真是令茵蒂克丝感到变态,总于有村民将手伸到了茵蒂克丝最迷人的部位,那道令人疯狂肉缝面前,在茵蒂克丝的娇声娇气下用手扯住那两片薄薄的阴唇~缓缓向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香穴,还用力的掐住肉缝的顶端,粗暴搓揉将一颗小肉芽翻了出来~茵蒂克丝被人玩弄,身体都传来阵阵疼痛,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重头戏到了,茵蒂克丝的处女要献给这个粗如成年男子手臂的巨大菱形十字架,村民将粗大的菱形十字架对准了茵蒂克丝的肉穴,齐心用力,向迷人的洞穴里一挺~随之便是这具酮体触电般挣扎,一般女孩第一次被破处是会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的,更何况是幼女体型的小穴!更何况是比一般肉棒粗上好几倍的巨大菱形十字架!茵蒂克丝发出钻心的惨叫,粗大菱形的十字架在茵蒂克丝干瘪瘪的阴道里不停得艰难抽插,哪怕村民们一起用力在这娇嫩窄小的穴肉中塞也是很不易,上面的刻度尺渐渐显出,塞进这具幼嫩娇小的酮体里的部分越来越深~渐渐已经过了8cm~茵蒂克丝痛得紧闭眼睛,小脑袋疯狂甩动,好似想要逃脱这痛苦时刻,却没有办法,随着越来越深,茵蒂克丝从娇喘成了尖叫,身体不停触抖,头上流出豆大的汗珠~菱形的棍体更是摩擦着肉缝很是痛苦。不停拉扯小肉穴越来越深,总于到20的时候顶到子宫口,茵蒂克丝疼的直打哆嗦,大声求饶想要让村民停下来,但村民已经面露飢色茵蒂克丝越是叫越是兴奋不已。 猛地一用力,将菱形块插入了茵蒂克丝的子宫颈,深入最里面,茵蒂克丝更是被疼痛的翻白眼,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嘴角都露出一丝液体,茵蒂克丝渐渐不在挣扎,手缓缓垂下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下体塞着的菱形物体将其堵的满满的,两者缝隙中流出一丝丝腥味的鲜血……刻度尺最终竟然停在51……长老将十字架从昏迷的茵蒂克丝身子中拔了出来,逼穴中流出红色血液……宣布需要51人将自己阳气传到少女身上驱散阴气,51名壮汉缓缓长了出来,将茵蒂克丝从树上取下来,掏出一根根粗大强劲的肉棍对着这具酮体。 有些人不管茵蒂克丝刚被折磨还伤痕累累的小穴,硬是火上加油对着茵蒂克丝的小穴里抽插,犹如伤口抹盐,有些人抓住她的白嫩小脚丫用柔软脚掌给自己助力,也有的对着茵蒂克丝的光滑腋下,用他们噁心恶臭的肉棒在充满茵蒂克丝体香的腋窝滑动,然后射在腋窝,对着茵蒂克丝樱桃般的小嘴,甚至还有人对着耳朵,鼻孔,肚脐眼~茵蒂克丝身上每一个洞,每一寸肌肤都被撸了起来,一个身体一次被好几个人一起使用,到最后茵蒂克丝全身红一块青一块,全身被粘稠液体包裹着,肉缝中的尿道莫名的宽大,里面还不时流出黄白液体……屁眼跟小穴大的好像可以塞入一个拳头……茵蒂克丝在这个长达12个小时的轮奸过程中被剧痛弄醒了15次,又疼到昏迷,反反复复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这群村民甚至两根肉棍往一个洞里塞,茵蒂克丝下体都要裂开,甚至有人还企图对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有了想法…撑开她的双眼,直射精在眼球上,茵蒂克丝幼嫩的身体被人扔在大广场上,整个人都坏掉了,惨兮兮的双眼无神,每动一下都是想象不到的剧痛,被蹂躏折磨后终于再无人理睬……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第二章、茵蒂克丝的生机冰冷地石窟里面,身无寸缕的少女瘫坐在昏暗的小角落里,娇嫩细滑的肌肤贴靠在那冰寒如霜的石壁,石壁缝中渗着刺骨的寒气,女孩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什么,那双美眸显得昏暗无神,娇小的躯体如断弦的木偶似的麻木不堪让人感觉毫无生机。 “吱啦——” 石窟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道人影悄悄溜了进来,迅速掩上大门举起手中的火把,暖黄色的火光将寒冷的黑暗驱散,暖暖的光芒将石窟照亮。 茵蒂克丝黯淡无光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光泽,挣扎着坐起身子,仰起小脑袋靠在石壁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在来者面前,面色平静的说道:“让我死在广场上就好了,捡回来干什么。” 来人边将火把插在后面的墙架上,一边赶忙回答道:“你可不要误会啊……嘿嘿,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救你的。” 茵蒂克丝听了,稚嫩的小脸上反而露出嘲讽神情道:“……我刚进村就是受你欺骗,才信了你们这群人渣,现在又来装好人?算了,明天都会结束……” 光芒下闪烁着火光下正是个穿着斗篷戴面具的人,但一些身体的微小特徵还是隐瞒不过路过时看到的每滴雨滴每片叶子的形状都能记得,完全记忆能力的茵蒂克丝,他正是进村时收留茵蒂克丝居住,欺骗她的那个老头。 “是你!”茵蒂克丝用极度仇恨的眼神看着他。 呵……真是可爱的表情,老头心想。 老头尴尬地笑了笑,目光不时从眼前少女这具白皙晶莹的酮体上扫过,眼里闪过一丝贪婪与猥琐,尬笑道“我也不会知道会演变成这样……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害你.你看,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嘛。” “不知道?你就住在这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待会会有场祭祀,祭祀一向只献上女体,当然是外来的女人最好,重点是!你将会死於祭祀,我的朋友就是死於这祭祀,我要为她复仇,不管手法如何!只可惜这祭祀的洞中只有长老跟祭品可以进去,所以我必须要拐一个可能变成祭品的人,来帮我杀了祂,不过放心吧,这方法你不会死的。” 茵蒂克丝将信将疑地望着老头老头赠恨的目光,迟疑片刻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茵蒂克丝傻,容易相信别人,她可是可以以正常人的身体能力,只靠她傲人的智力,躲过教会追杀一年的,这可是连每秒可以砍出数刀足以崩飞山脉的圣人都做不到的,只不过刚饱受摧残,极度渴望回到正常人社会,极度想要回到那烂好人上条当麻的身边,因此不愿意放过任何希望! 老头咳了几声,故作高深背着手,沉声说道:“当然!我知道祭祀的规则跟弱点,绝对保证你成功逃出村子,前提是……你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茵蒂克丝听见到有机会逃出生天,美丽的眼眸中燃起了一种叫希望的东西,便感觉又有了力气,一想到家中等待自己平安归去的人,还有热呼呼的食物等着大胃王的她,什么代价都无所谓了,至少要让自己抓住最后的机会……茵蒂克丝想通了后,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身前老头,这个害她被摧残的老头也变得没那么可恶了。 “你真的有把握?” “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祭祀了。” “那好,拜托您了,至于提到的代价是……”茵蒂克丝神情疑惑地望向老头。 老头听见少女答应了自己顿时喜不自胜,抬起头那道贪婪的眼光望向身前这具白嫩的娇躯,毫无忌惮的扫视着茵蒂克丝每一寸肌肤,占有欲由然而生。 即使是茵蒂克丝也被这道炽热贪婪的目光盯着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只白嫩小羔羊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窥视着,随时都可能被它一口吞下然后命丧黄泉。 茵蒂克丝皱着眉头,眼眸里一丝后悔闪过,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下意识想要避开老头贪婪的目光,神态很是可爱有趣。 当然茵蒂克丝这副小巧可爱的样子只让老头的贪婪巨增,望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咽了咽口水,胸前两团不大却又坚挺圆润的小乳球随着呼吸起伏,让老头心生出一种将茵蒂克丝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到坏掉的冲动。 “只要你今晚好好服侍我,我就帮你逃出村子,所以从这一刻起你就要好好听我的了,可不要违逆我哦~我是想报酬没错,但这报仇跟我的私人欲望没什么冲突吧。”老头边说着边解开衣物,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抓向茵蒂克丝胸前的乳球。 茵蒂克丝轻声惊呼,下意识想要躲开。但老头闷声一哼,便冲着她狠狠瞟了一眼,茵蒂克丝只得强行压下心底里的抗拒,任由那双粗糙的老手眼睁睁地伸向自己柔软可爱的乳球。 当大手完全覆在细腻柔滑的乳房上时,老头便感觉到了这婴儿似的肌肤细滑,如水般娇嫩诱人。而茵蒂克丝即使早有准备,但身体还是发生一阵莫名的颤抖,茵蒂克丝只好咬紧了牙关默默的承受。 同时老头边享受手掌上传来那细腻绝伦的触感,并将嘴对着茵蒂克丝那小巧的樱唇亲了下去,用牙齿咬住茵蒂克丝的下唇含在嘴中,趁着她吃痛之时,舌头成功入侵进了茵蒂克丝香甜柔腻的口腔,挑开了茵蒂克丝的银牙贝齿将她那截柔软香甜的嫩舌挑出。 茵蒂克丝瞪大了眼睛,口腔中发出不明所以的咽呜声,自己却又无法反抗,被老头轻轻咬住舌头往外拉扯进了他人的嘴中。 老头含住茵蒂克丝香甜的小舌头,不停吸吮发出一阵窸窣声,茵蒂克丝感觉舌头渐渐麻木不再属于自己,自己柔软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沾满他人恶心的液体不再干净,而老头丝毫不嫌弃将她嘴里的口液全部吸到自己嘴中,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茵蒂克丝不仅小嘴被玩弄着,胸前雪白娇嫩的乳肉也被老头那粗糙的大手任意搓揉,乳球被挤压变形,摆弄成各种奇怪形状,而手稍微放松一下,结实的小乳球就会“啵”的一下弹回原样,充满了弹性。而乳尖也被粗暴的捏住,疯狂使劲地掐捏东扯西拉,粉嫩娇软的小蓓蕾被弄的又红又肿,让茵蒂克丝吃疼不已,精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漂亮的眼眸紧紧闭上,皱着眉头默默忍受这一切。 老头将头往下移,伸出舌头不停挑逗着茵蒂克丝的小奶头,将口中的混合了两人的汁液轻轻地点戳在稚嫩的奶头尖上,在粉嫩的小乳晕上打着小圈,牙齿咬住这颗乳粒左右拔弄,使劲的吸吮着少女那两颗如玛瑙般的小奶头,好似想要吸出什么美味可口的汁液贯通这美妙的乳峰-大手从茵蒂克丝的胸部开始缓慢的向下抚摸每一次有肉感的地方都会停下来掐一掐揉一揉,细嫩如玉的肌肤被任意老头玩弄,缓缓拍打着少女平坦细嫩的小腹,就好像小孩子拍皮球一样没轻没重,单纯的想瞧瞧多结实,多好玩,多有趣,不经让人猜想这细滑柔软的嫩肉下都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宝贝。 娇小可爱的茵蒂克丝躺在地上,玲珑有致的小身板被猥琐的老头揉捏玩弄,不停拍打着柔软平滑的小肚皮,茵蒂克丝感觉很难受,眉头紧锁神态更是痛苦万分,小巧的身躯不停左右扭动,想要将从人体最脆弱的肚皮隐藏起来,却被老头牢牢抓住无能为力。 终于,老头停下了拍打,茵蒂克丝以为能缓一口气,没想到老头直接抓住两条细嫩的小腿往上一抬,随着少女的惊呼,大腿深处根部的私密地带暴露在老头面前。 老头好奇地跟个小孩一样,望着肉缝不时发出啧啧赞叹,紧致粉嫩的肉缝形态娇好可爱,随着茵蒂克丝的呼吸微微张合,如灿烂夺目艳花般诱人。 […]

【极限淫生】(1-6)(乱、垂脱、扩张) 由 寻梦星空

 四 暑假里的游戏   因为毕业典礼上的事情,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赵老师的「地下情人」,之所 以是地下情人,是因为我还不满十三岁,无论在人伦还是在法律上都是不被允许 的,如果被外人知道会给我亲爱的赵老师惹来很多麻烦的。   小学毕业的整个暑假我都是在赵老师家里度过的,当然少不了那些让人脸红 心跳的游戏了,但是每次赵老师都只是让我口交或者手淫,从来不真正的操我, 根据赵老师的说法是「和幼女发生性关系是会吃枪子儿的」。   我穿着蓝色的连衣裙急不可耐的来到了赵老师的宿舍,因为连衣裙有些大, 我特地请奶奶帮忙将连衣裙吊带的纽扣向上诺了十公分,这样连衣裙的下摆位置 就会向上挪动十公分,现在的连衣裙刚刚能包住我小巧的屁股。   「赵老师,今天我们怎么玩呢?」我看着面前的赵老师问道。   「让我先看看你这个小淫娃。」说完赵老师将手伸进了我的裙子,我则大大 方方的将双腿分开站立,使赵老师的手能更方便的伸进来。   「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女孩呢,仍然没穿内裤,哦,小学里还插着东西。裙子 改成这么短了,来的时候没有被人发现吧?」赵老师一边抽插着我稚嫩的阴道里 的铅笔头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呢,因为着急想过来见你,没有注意行人的反应。」我说道。   「来,让我看看你这裙子会不会走光,你这个小暴露狂。撅起屁股!」赵老 师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说道。   我将上身趴在写字台上,然后回头等待赵老师的下一步动作。   「哈哈,你现在这裙子只要弯腰就可以看到小穴里的铅笔头了。等你的个子 再长高两公分弯腰就会露出你的小屁屁了。」说完,赵老师将裙子向上提起两公 分。   感受到微风吹过裸露的下体和赵老师的目光注视,我的小穴不受控制的流出 了淫液。   「哈哈,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仅仅被人看到就流出这么多淫液。」赵老师 一边嘲笑我一边顺势将大拇指塞进了我的小穴,其余的四根手指覆盖在我的鼠蹊 部用力的扣挖了起来。   「啊~受不了了~要来了~」我疯狂的淫叫着,高潮如期而至。喘息了一会, 我笑呵呵的转过身体,脱下连衣裙仰面躺在了床上,并用双手抱住两腿的膝盖左 右分开。   「赵老师,来进行日常工作吧~」我用嗲嗲的声音说道。所谓的日常工作, 就是让我柔嫩的大阴唇肿胀起来。不知从何时起,我迷恋上了大阴唇肿胀后的感 觉,涨涨的、热热的、有一点点的刺痛,但更多的是肌肤肿胀后那种让人发狂的 痒痒的感觉。所以遇到赵老师之后,如何让我的下体肿起来一直是我们研究的课 题。   「嘿嘿,今天会让你的小屄屄肿起来一个礼拜的。」说完赵老师拿出四根绳 子,先用两根绳子将我的双手分别和两个膝盖固定好,再将小腿和大腿折叠在一 起,然后再将多出的绳子固定在床的两侧,这样一来我就呈双手抱膝大大的分开 双腿,像等待换尿布的婴儿一样。剩下的两根绳子在胸前打了一个8字节,交叉 穿过腋下固定在床的两侧。这样一来我的身体便完全无法移动了。   「赵老师真坏,又把人家绑成这种羞人的姿势了。」我撒娇道。   「今天可是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呢,一会你不听话乱动怎么办呢?嘿嘿嘿 ~」赵老师有些促狭的说道。   我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预感,感觉今天可能会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果然,我看见赵老师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子,难道是要拔火罐?平时都是赵老师用 小竹条抽打的。   「这里面可是我废了好大劲才抓到的蚊子,一共二十二只,饿了两天。」赵 老师接着说,「这些我都是在草丛里抓的,毒的很,我上次踢球时被叮到了脚, 脚肿的有馒头大,整整一个礼拜才消肿呢。」   我的预感果然是对的,如果被这些蚊子叮到,那疯狂的瘙痒感想想都让我浑 身冒冷汗。我开始向赵老师求饶,可是他对我的求饶无动于衷就那么的在我恐惧 的目光注视下将瓶口倒扣在我的阴部。   「啊~」我一声惨叫,瓶子刚刚扣在我还有些微微肿胀的阴部就被饿了两天 的蚊子们疯狂的叮咬起来,短短的一小会我就被叮了五、六下。大阴唇、阴蒂、 […]

戴尿道塞的女孩

向南是父母亲生的孩子,而小艾是父母领养的女孩子,向南比小艾大7岁。于是向南经常在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欺负她,而小艾又怕父母会不相信,也不敢说出来。 这天几个男孩子准备带着小艾去超市购物,小艾本想先去厕所被向南拦住了,他掀起小艾的裙子,在小艾红肿的尿道口插进了尿道塞,并给小艾灌水,“到了超市就让你尿,乖~”小艾上了他们的车,车子颠簸了1个小时才到超市,一路上他们不许小艾穿内裤,裙子就这么掀着,尿道塞的樱桃手柄就露在外面,小艾不住的恳求他们让自己尿尿。到了超市,小艾并没有被准许去厕所,而是被拉进了超市里面,在角落里,向南把小艾的裙子拉高,这样隐隐约约能看到殷桃手柄了,他们阴笑着,让小艾走在他们前面,拿着超市的购物筐。小艾被尿憋的站都站不直,走路的时候几乎是弯着腰的,因为尿道口被堵着,每走一步就摩擦尿道口,疼痛难忍,小艾手捂着阴部。这时她引起了一个27、8岁的男人的注意,他本来是被小艾白皙的腿和漂亮的脸蛋吸引的,但是看到小艾怪异的动作,他注意到小艾的裙子提的很高,阴部几乎露出来了,男人就有了反应,他跟在小艾后面,向南他们发现有人上钩了,就跟在男人后面。小艾发现了男人,为了不让自己丢脸她故意支起身子走路,但是这样小腹就很明显的隆起了,像个孕妇,小艾强忍着,一步一步的走,走到没人的地方,小艾痛苦的弯下腰。男人四顾发现没人注意他,就走上前去,掀起小艾的裙子,小艾眼里流露出求助的眼神,男人看到的是红肿的阴部,那细小的阴部的缝缝已经发红了,中间夹着一个樱桃,着实性感极了,男人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他拉开拉锁,掏出自己的阴茎。“不要……”男人什么也没说,分开了小艾的阴唇,发现阴蒂红肿的厉害,那樱桃手柄是放在尿道口上的,尿道口是个婴儿的粉色嘴唇,男人转动了手柄,小艾痛苦的呻吟着,他似乎发现了小艾迫切的想尿尿的欲望,“你在憋尿吗?”小艾摇摇头,“可是你明明就在啊。”男人以为小艾的自虐狂,他手放在小艾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起来,小艾几乎要喊出来了,“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我好想尿尿啊。”

成人尿褲研究所 5

小莉被紧紧包上佳昀換下來的溼尿褲, 又羞耻又难受. 长这么大随常常因膀胱小而憋不住漏出来在棉棉上, 但毕竟是长大的女孩, 从没被包过尿布, 她小脸涨的通红. 这早就湿了的尿布又承受了小莉的尿尿, 现在更湿了. 好羨慕佳昀能穿乾乾爽爽的尿布. 有潔癖的小莉光想到自己的小屁屁正被包裹在另一個女孩的尿尿中, 就感到完全無法忍受. 但她這種新進的"病人"就是得一規定接受這樣的待遇, 直到她分數夠了能"升級"當小貝比為止. 小莉努力翻来翻去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不论她怎样扭动  那尿布就是紧紧的包裹着她的下身, MM, 屁屁, 胯下, 没有一处逃的了. 更羞耻的是随着她翻来翻去, 小屁屁传出一阵阵淡淡尿味 (羞耻的味道, 这么大的女孩还尿出来; 而且是两个女生的尿味), 加上混杂着尿布的香味, 奶味, 还有婴儿爽身粉的味道. 小莉无助的躺在那里。 小莉想到前些时候帮忙姨妈照顾3岁还没学会上厕所的小表妹. 路上塞车, 没法给小表妹换尿布, 她因尿布湿不舒服就一直哭. 小莉那时还嫌她爱哭, 现在终于自己体验到屁屁湿湿多不舒服, 多想逃离又厚又湿的牢笼. 但嘴被如云死死的堵着小莉只能努力用眼神表达她的不舒服. 終於換尿布的時間到囉, 小莉看着如云推尿布车进来, 心理好高兴,當然是先幫受寵愛的佳昀換囉. 小莉耐心的等著, 心想即使得包她換下來的溼尿布也比現在這溼透的好, 因為佳昀都是包最好的尿布, 換下來時雖然溼但感覺不到,尿布大部份的地方仍很乾爽。沒想到可怕的是,如云並沒有要幫小莉解開尿布的意思。 而是直接把小莉的溼透的尿布割開一片,让满溢出的尿尿能流出, 然後直接把佳昀那片溼尿布包上去!兩層厚厚的都是溼的! 小莉絕望了。如云她假裝忙碌其實都在觀察小莉的變化, 同时露出满意的微笑. 调教了这么多所谓的病人成为研究所的终身宝贝, 如云很有心得, 精彩的手段還很多没使出来, 但看著小莉如云知道這次找到了個千載難逢的實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