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

羞耻尿戏辱之少妇失禁事件 第二章 酒店女迎宾的膀胱悲鸣

第二季人物 女性人物 曾菁:23岁,徐丽霞与老公孙兵之子孙小歌的班主任,顶级美女,拥有饱满E乳和挺翘肥臀,同时小穴圆软。似乎家境非常不错,对昂贵内衣也不珍惜。 男性人物 孙小歌:徐丽霞与老公孙兵之子,今年14岁上初二,表面上是个老实的好学生,内里却对女人小便兴趣浓厚,甚至煞费苦心收集曾菁的原味小便。而且,就连他的母亲徐丽霞也不放过,曾偷拿其尿湿的裤袜。 羞耻尿戏辱之少妇失禁事件     第二章     酒店女迎宾的膀胱悲鸣      曾菁一路向办公室走去,虽然刚才自己的膀胱在最危急的时刻勉强争了口气,但自己的西裤裆部依然无法避免的染上了污黄的尿迹,此刻正湿哒哒的粘在两瓣肥嫩的阴唇上,把美女班主任外形极品的的鲍鱼压出十分可爱的模样,鼓鼓的,圆圆的,煞是娇嫩。      一路提防着被他人看见,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办公室,曾菁总算长舒了一口气。办公室里的老师也都走光了,整个办公室空荡荡的。换做平时,曾菁一定会觉得无聊,但此时她反倒长舒了口气,至少不会有人看见自己丢脸的模样。曾菁缓步走到位于墙角的自己的座位上,打开了一个贴着墙的并不起眼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呵,真是一片迷人春色!一包苏菲口袋魔法糖果色卫生巾,一包七度空间绢爽网面迷你少女卫生巾,一包安尔乐娇适安心丝薄棉柔日用卫生巾。论品牌还真是不少,都够给那些宅男搞个小批发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包ABC的160mm棉柔清香卫生护垫。更重要的是,其中塞有一双深黑色的连裤丝袜。看样子这应该是曾菁收放自己一些私人妇女用品的地方。      “可恶,怎么忘了拿了呢?完了,完了,内裤没换的呢,哎呀,气死人了!”原来曾菁来这里是想找内裤。的确,她自己本身穿的内裤和丝袜都被扔在了厕所里,现在还在孙小歌的的衣兜里被捂得热乎乎的呢!本来曾菁一般都会放一个内裤在自己的抽屉里,但前段时间,屡次出现学校里漂亮女老师收放在办公室里用于临时更换的内衣和卫生用品失窃的情况。这种事情,一是本来就难以启齿,二是把私人用品放在办公室里也却是不该,所以,那些美女教师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吃了闷头亏。身为学校里顶级美女的曾菁更是“损失惨重”,4双丝袜,2条内裤,数不清的卫生巾和护垫……搞得曾菁都不敢在抽屉里放新的内衣了。现在抽屉里的,都是那个变态色狼偷剩下的看不上的。这件事多多少少也被一些喜欢四处打听的男学生听到了,于是对那个变态的行为进行了疯狂的指责。不是因为觉得那人行为龌蹉,而是对其竟然偷到对一般的物品都懒得下手的狂妄行为进行了阶级性的严厉抨击,并不断地在脑海里意淫自己得到那些珍品时的情景。当然,这个色狼至今没能抓住,美女老师们只能乖乖收好自己的内衣,夹着卫生巾过日子。      西裤没法换,内裤也没有了,好在有丝袜,穿了丝袜,至少胯间的尿湿窘相能够挡上一挡。不过,有些时候真的坑爹,平常换换护垫是常事,换个内裤的情况也有,但丝袜实在换的很少,眼前的这条连裤黑丝,还是冬天时曾菁放在这里的,一直到现在也没动过,都快把它忘了。现在想用这条丝袜,却发现这是一条冬季用的保暖裤袜,袜料厚重不说,裆部更是“贴心”的加厚加绒设计。已经是大夏天了,还穿这样的丝袜,不被热死才怪。关键是阴唇和大腿内侧的尿渍还残留不少,这么一捂,尿骚味估计有些难以忍受。可没办法,光穿一条西裤,曾菁始终觉得下面空荡荡的,有一种走光的感觉,没办法只有穿了。      办公室的锁早被那色狼撬坏了几次,现在学校的修理工都懒得修了。门锁不了,曾菁只有小心翼翼的快速更衣。濡湿的西裤一把扯下,冬季厚黑丝裤腰撑开,小脚对准袜尖,使劲往里塞。心急反误事,弄了半天,裤腰才拉到膝盖,小腿上的丝料也是褶皱如浪涛迭起。偏偏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嗒嗒嗒”的,是高跟鞋的声音。曾菁心头一凛,连忙三把两把的把裤袜往身上套,刚过屁股最挺处,就拉起西裤,以更快的速度穿上了身。皮带还没系好,一个倩丽的人影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咦,这不正是咱们的熟女空姐徐丽霞吗?一身亮紫色的职业套裙,鹅黄色打底衬衣,水晶薄丝袜加海蓝色尖头酒杯细高跟,成熟的风韵中带着一丝青春的色彩,迷死人了。      曾菁一边尴尬的问候,一边坐在椅子上借着办公桌的阻挡手忙脚乱的系着皮带:“是孙小歌的妈妈吧,你好,你好,快坐。”徐丽霞莞尔一笑,缓步走到一旁的一个办公椅旁,双腿微微并拢,捋了一把裙子,优雅的坐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搭在她依旧丰腴的大腿上。看样子,近两个月前那次前往日本的羞耻经历并没有让她一蹶不振,如果再看一看她现在容光焕发的容颜,似乎已经从那次噩梦般的经历中脱离了出来。“曾老师,还在忙啊,都说初三的学生苦,你们教初三的老师更是辛苦啊。”曾菁总算系好了皮带,稍稍松了口气:“没什么,老师嘛,就应该这样,对了,小歌平常不是都自己回去吗,今天您怎么来了,接他回去啊。”“是啊,这家伙贪玩,我怕他放了假到处跑,所以来接他,诶,其他学生都走了吗?”“是啊,上午就已经放假了。”“那他还不回家,现在还在学校吗?”“在呢,小歌挺乖的,在教室里做作业。”徐丽霞一听,欣慰的笑了笑:“那就好。”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家长难得见一次班主任,难免废话一箩筐,曾菁又是年轻老师,不敢托大,自然有问必应,态度良好,很快就扯了半个小时。      两位美女正聊到兴头上,却不知怎么的,纷纷逐渐心不在焉起来。先看徐丽霞,两条本来挺平静的腿,不停的轻轻跺着地面,动来动去的,大腿也开始一夹一开起来,两只手不知不觉间已经移到了大腿根部,暗暗对阴阜使力按住,而曾菁一边,更是大屁股在椅子上性感的蠕动起来,将阴户那块布料上的咸酸体液尿痕浸湿在了椅子上,呼吸慢慢沉重起来。不用说,两位美女都有些想小便了。曾菁体内的利尿剂余效未过,自然又开始内急起来,徐丽霞则是在家里喝多了茶水,此刻尿意涛涛泛起。曾菁身为老师,当然不好意思开口说想去厕所,徐丽霞也颇为矜持,于是二人就这样苦苦耗了下去。又过了十分钟,徐丽霞有些把持不住了,终于红着俏脸道:“曾老师,你们这层楼的卫生间怎么走啊?”曾菁闻言大喜,正好帮自己解了燃眉之急,连忙道:“哦,还有些远,你跟我来吧。”说完匆匆起身,大步向厕所走去,徐丽霞自然急急跟随。曾菁从徐丽霞身旁经过时,徐丽霞也刚好起身,两个美女不偏不倚,刚好胸对胸、奶对奶的撞到了一起。两大美人的肥乳都是又软又鼓,纵然这一撞力气并不算小,但也不过四奶一弹,化解了二人的冲撞之力。可这一撞还是搞得两人各自后退两步,平衡不稳,身子一晃,荡得小腹里的热尿波涛汹涌,立刻把两人都尿胀得慌忙夹腿,娇躯一震。徐、曾两人被这一撞都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对方的一对豪乳上。徐丽霞虽然已经35岁,乳房微有松弛,但能当空姐的她自然身材底子远胜常人,一对大白兔也有D罩水准,平常在姐妹朋友的面前稍稍一挺胸,立刻会让那些姐妹黯然失色。但此刻与曾菁的奶峰一比,罩杯小上一号不说,连乳形也逊上一筹,不由得让徐丽霞凭生一股妒意。曾菁在心中也暗暗佩服徐丽霞,自己的白奶固然现在胜了一筹,但自忖自己到了35岁恐怕胸型也很难保持到像她这般漂亮。当然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曾菁随即尴尬的移开目光,急匆匆的向女厕走去。就在她与徐丽霞擦肩而过时,徐美女忽然眉头一皱,鼻子在空气中使劲嗅了两下,一脸狐疑的向曾菁下体看去。两个月前的那次经历,让徐美人对女性排泄物的气味变得无比的敏感,虽然曾菁不过稍微漏湿了裆部,那股刺鼻的女子尿臊味也被徐丽霞闻了出来。曾菁只觉得背后忽然射来炙人的目光,令她娇躯微颤,唯恐丑事暴露,连忙快步走去。徐丽霞自己也尿意难忍,不敢多想,慌忙跟上。很快,二人来到曾菁刚才险些失禁的那个女厕前。美女班主任推开厕门,请徐丽霞先进。徐丽霞膀胱阵阵鼓胀,急欲放水,也没推辞,进门后率先打开了第一个隔间。      曾菁立刻满面通红,不敢多说,捂着私处,走入第二个隔间。徐丽霞刚进去就后悔了,这哪里是学校里的厕所,简直就和农村里的茅厕一样。便池里骚黄骚黄的浓稠女尿还泛着沉积的白沫,便池之外大片大片的尿泽散发着难闻的尿腥味,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这自然是曾菁的杰作,徐丽霞看着满地的尿水恶心不已,虽然想退出去,但觉得当着儿子班主任的面嫌弃学校里的厕所不干净似乎有些不礼貌,只好硬着头皮,锁住隔间门后,将双脚跨在便池两旁,两只细细的高跟立刻在曾菁污黄的尿泊中踩出了两圈涟漪。徐丽霞心中不断抱怨,这人怎么这么没道德,尿得到处都是,也不冲厕所,没素质。曾菁也进入了第二个隔间,心头羞窘的锁了门。别说正处于自己尿雾弥漫中的徐丽霞,就连在一旁隔间中的自己也觉得尿臭不断,引得自己阵阵干呕。“不知道孙小歌的妈妈怎么这么能忍住这种臭味,吭都没吭一声。”曾菁心头这样想到。她哪里会想到,徐丽霞就在不久前,还在女人的尿气中生活了整整一周,别说闻味,甚至还尝了不少美女空姐酸骚的热尿了!      两人一前一后蹲了下去,之前掀裙扒裤的“窸窣”声立刻没有了,女厕中再度一片寂静。“噗嗤,嗤嗤……”先蹲下去的徐丽霞率先开始了声势浩大的排泄。在寂静的女厕中,徐丽霞那本就刺耳的小便声显得格外洪亮,“嗤嗤”的圣水喷涌声立刻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回荡起来。徐丽霞听到曾菁刚才进入了自己旁边的隔间,此刻自己尿急放水时声音太大,无疑会被自己儿子的班主任听得一清二楚。搞得徐丽霞很不好意思,拼命收缩括约肌,收紧尿道,想要压低嘘嘘声,却适得其反,导致阴唇合拢,尿液喷出后的声音在受到阻碍后变得更加不雅。曾菁本来也不好意思先撒尿,怕自己小便的声音太大,这时见徐丽霞先尿,放下心来,放松了硬绷绷的膀胱。两股毫不相让的尿声此起彼伏,刺耳响亮,听的二人都十分难堪。      终于两位大美女一前一后的解决了生理需求,各自用手纸擦了擦沾满污尿的小屄,慌慌张张的穿好衣裤,准备离开了这间厕所。曾菁也想早点离开这间有自己腥臊尿气的女厕,但还得整理整理自己下体皱成一团的裤袜。之前徐丽霞突然到来,曾菁穿得十分慌乱,黑裤袜上的褶皱被扯得到处都是,尤其是胯间扭成了一团,被紧身的西裤一压,骚逼缝里的残渣余尿更是全部凝在了裤袜打结的裆部,弄得曾菁十分的不舒服。      弄了好半天,曾菁总算出了厕所。两人俏脸微红对视,都多少有些羞赧。隔了一会儿,徐丽霞心头牵挂儿子,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曾老师,我去看看小歌。”“小歌应该还在教室里,我带你去。”两人于是一同前往教室。孙小歌的确是一个人在教室里,但当然没做作业,而是在玩弄不到一个小时前,还穿在曾菁下体上的内裤和肉丝,拼命地嗅闻那股逐渐浓郁骚臭的尿水气味,听见脚步声,赶忙收好内衣。在教室看到孙小歌后,三人寒暄了一阵,徐丽霞就带走了儿子。      徐丽霞一走,曾菁也准备回家。“嘀嘀……”手机铃声响了,她慢条斯理的拿出了iphone5,只见屏幕上显示出“何尹”二字。“色狼,两天都没打电话了,不想跟你说话。”虽然说的听起来似乎挺不情愿,但脸上着实眉开眼笑,手指也自然的划开了接听电话的滑块。“色狼,为什么这两天不给我打电话?”“美女,不要生气,你猜我现在在哪儿?”“我管你在哪儿,就算你死在北京也没有我的事。”曾菁的男友何尹在北京一个跨国贸易公司里当营销部经理,薪水十分丰厚,但回家的时间也就少了许多。“别生气啊美女,我错了我错了,但你真猜猜,我在哪儿啊。”曾菁柳眉一展,一股喜色直上眉梢:“难不成你回来了?”“笨美女,现在才反应过来,SM市国际机场,快来接我喔。”“真的啊,你没骗人吧?”“不相信算了,亏我这一周为了好好把你喂饱一次没有自慰过,既然你不来,哎,忍了一周的粘稠精液就只有我自己处理了!”“不要不要,我马上来接你,你好好等我啊,我爱你,木啊!”曾菁对着手机送了个飞吻,撒腿就向校门口跑去。曾菁虽然也经常手淫,但自己的手哪有男友的阳具舒服,一听男友已经回来,立刻心花怒放,骚穴渗水,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做准备了。      刚过教室外走廊的拐角,突然一个黑影扑了过来,一把把曾菁揽在怀里,张口去咬曾菁惊呼的红唇,一手却开始对着曾菁平滑的小腹一轻一重的按压起来。“哎呀,真可惜,看你小肚子这又软又平的样子,肯定刚刚才放过尿,要是我早来一会儿就好了。”一张挺英俊的面孔出现在了曾菁的一双含情美目中。“何尹,你不是……怎么……好啊,你敢骗我,你坏蛋……色狼……吓死我了。”曾菁娇嗔微怒,不断捶打何尹的胸膛。“美女,我错了,不过这么干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只可惜,还得再等好久你的小膀胱才能积起尿来,嗯,你的体香味好像更浓了。”“滚开,色狼,不想理你了。”话虽这么说,曾菁的下体却不停地向何尹的大腿蹭去。“美女,不听你发嗲了,为了和你好好享受一晚,酒店已经定好了,就是市中心步行街旁边的那个假日酒店,五星级的,大床情侣房,可不好定了。还有,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好东西哟。”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上面印有“Durex”字样。“杜蕾斯,还是粉红豹纹凸点螺纹装!老公,我爱死你了!”说完就给了何尹一个大啵。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出了校门,坐上出租车向着那个假日酒店前去。其间,何尹多次伸手去揉弄曾菁的小腹,但每次都故作神伤状,相必对大美女膀胱里的水量十分不满。不到一个小时,大概也就是下午1点半左右,二人来到了假日酒店,很快领了房卡进房。      呵,还真是个好房间,漂亮的情侣房。房间里的装修豪华不说,还全部采用粉红、翠绿等色调,弄得花枝招展。进门先有一个小客厅,一旁开有卧室的房门,卫生间也在卧室旁边,做透明设计,也就是说男生只要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女生洗澡。而床也别有趣味,是一个欧式大圆床,足够那些疯狂的男女在上面乱滚了。至于杜蕾斯、润滑油、催情香水等等,自然也一应俱全。      何尹长期在外地,自从春节后就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现在一对情侣独处一室,何尹看着曾菁曼妙的身材顿时男根暴涨,如猛虎出洞般,一把将曾大美人扑到了床上。“美女,想死我了,先让我爽一下哈。”也没管曾菁愿不愿意,直接伸手想美女胯间摸去。“咦,怎么湿湿的?小家伙,是不是春心思动,流了些很羞人的水了!诶,不对啊,不粘啊,怎么……”一边说,一边把沾有黄浊污渍的手指凑到鼻尖嗅了两嗅。这下可被发现了,曾菁此前一直避免自己胯间的龌蹉惨状被何尹发现,故而一路都紧夹着大腿,何尹由于怕被司机看到,也没有调戏曾菁,所以没有察觉。这下丑事暴光,何尹立马兴奋起来,要曾菁把尿湿裤裆的全部过程讲出来。美女老师犟不过男友,只好老老实实交代了。何尹听得心潮澎湃,还没等曾菁说完就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曾美女的外裤和丝袜,找到对应阴道和尿眼的那块焦黄布料,又是亲又是舔的,把那片湿布弄得更加又花又粘,淫媚无比。“色狼,快还给我,小心我今天不让你爽,直接给你打手炮打出来。”何尹显然不想这么简单的发泄,连忙讨好女友:“美女,我不弄了,不弄了,但既然玩不了你的原味,就让我戳一戳你吧。”说完就开始松起皮带来。“等等,你没打个招呼就回来,搞得我午饭还没吃,先把饭吃了再说。”何尹虽然色急,但更关心女友身体,便没有再亲热曾菁,站起身来:“你说你,尿湿了内裤拿个塑料袋包好了就得了,偏偏把这好玩意儿给丢了,也不送给我。现在没内裤和丝袜,外裤也被你的小骚尿给弄脏了,怎么出去嘛!”曾菁嗔怒道:“少装了,不就是又买了色东西想让我穿嘛,给我吧,看看漂不漂亮。”何尹随即讨好的一笑:“美女,还是你懂我。”“叫老婆。”“好好好,老婆,老婆……”说话间,何尹已经从自己的旅行箱里拿出了两件小物事,双手一抖,竟是一套咖啡色的制服短裙和小外套,以及一双粉红色的长筒丝袜。“新给你买的,好不好看?”“还行吧,穿来试试。”      片刻,曾菁换好了新的着装,对着镜子眉开眼笑:“还不错,难得你有这么好的欣赏水平。只是丝袜的颜色和高跟鞋、套装不搭调,不过也将就了。对了,再给我一条内裤。”“内裤没买,你就这样出去吧”“何尹,你找死啊。你舍得自己漂亮老婆被别人看嘛!”何尹也不答话,突然又一把放倒曾菁,对准美女老师那尿痕还未干透的嫩穴狂舔起来,舌头不时挑逗着粉红的尿眼,弄得曾菁荡叫连连,尿意也丝丝泛起……      十分钟后,神采飞扬的何尹拉着嘟着小嘴的曾菁来到了一楼酒店大堂,准备出去吃饭。曾菁一路故作怒状,一边拉紧自己下身的裙摆:“色狼,警告你,你要是再弄我今晚就让你射的软上一周。吃完饭给我把内裤买了,买最好的品牌。还有你刚才欺负我,待会儿你就必须请我吃……嗯……吃澳门豆捞,点大连深海鲍,还有……啊……”      曾菁突然一声哼叫,与正面走来的一人无意间撞了个满怀,后退了两步,定眼看去,猛的眼前发亮。一名身着大红酒店制服的女子跌坐在眼前,左手撑地,右手捂着下腹位置,脸色白中泛红,皓齿紧咬,微微发出磨牙的“咯吱”声。红色的短裙制服装和浅灰的职业女丝皆为紧身服饰,将其性感的身材显露无疑。腰肢纤细,圆臀紧翘,大腿修长,小腿细直,关键是那对胸前高高鼓起的奶峰竟和曾菁不相上下!若不是那张面容看起来比曾菁稚嫩两分,恐怕曾美女还未必能在外表上胜过对手。看其装束和酒店大门处的迎宾小姐完全一致,想必也就是其中的一员吧。虽然是对方撞了自己,但对方终究跌了一跤,曾菁过意不去,忙前去掺扶:“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撞了你,应该我说……啊!”曾菁的双手恰好扶在那迎宾小姐的腰部以下,小腹两侧,却听那女子浑身战栗的突然叫了一声,忙赔礼道:“对不起,把你弄疼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迎宾小姐一摇一晃的站了起来,左手拍了拍灰,右手却依然放在下腹位置,没有挪动半分。这时,曾菁看到这女子左胸的酒店标牌上印有“江婉琳”三字,同时注意到,这名女子的小腹在其曼妙的身材中显得极不和谐的圆圆鼓起……      “没事,没事。”这名叫江婉琳的女子匆匆回了两句,立马扭头小跑离去。艳红色的高跟鞋在酒店大堂中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曾菁也没多在意此人,与何尹一同离开酒店往餐厅走去……      江婉琳快步小跑着,一直捂着下体的右手开始难以自制的向下移去,终于含羞带骚的按在了胯间那个微微凸起的小圆包上,大拇指和食指紧得不能再紧的死死的夹住两片细长的肉唇,并不断的捏磨。左手悬在腰际,向所有可爱的女生跑步时的动作一样,乖巧的随着腰肢扭动。虽然她很想跑快,但脚上的高跟和紧贴在一起的大腿却不得不让她无奈的放慢了速度,而向后高高挺起的屁股也说明了她小腹内酸胀的困扰。看样子,江婉琳的这泡热尿应该是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转过酒店的大厅里的走廊,江婉琳慌忙的向一个走廊尽头的一个小门跑去,空气中已经渐渐氤氲起一股微微的女性幽香,想必那里就是江婉琳能释放满腹骚水的女厕了吧?在跑动中,江美女那能与曾菁E罩肥乳相较高下的圆奶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上下颠簸不断,将衬衣里煲了一上午的闷热奶香全部释放了出来。但此时,最吸引人的地方还不是美女的圆奶,而是她阴阜以上在紧身套装的包裹压迫下已经完全圆润高鼓起来的小腹,弧度是那么的可爱,大小是那么的完美。不难想象,在肚子里装了那么多多余水分的情况下还撒开腿小跑,膀胱里的感受应该无比刺激。还好,快到厕所了。      “江婉琳,到张总的办公室里去拿材料,马上就去。张总对明天婚宴上你们迎宾团队的策划方案很不满意,要你们全体去重新讨论修改,现在就跟我上楼去。”在他身后,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粗声粗气的埋怨道。看他的着装,想必是酒店的大堂经理。江婉琳因憋尿而红扑扑的秀脸顿时血色全无,凹凸有致的身体无力的颤抖起来。“那个……就是……我想先去……嗯……能不能先等一下……”“磨磨唧唧的,哪那么多事,快走!”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向电梯走去。大堂经理刚一转身,江婉琳就“啊”的一声媚叫,虽然声音小到大堂经理都没能听见,却丝毫无法掩饰其中的焦虑与痛苦。整个身子几乎瘫坐到了地上,左手捧着越发圆滚的小腹,右手直接伸到了裙摆之中,娇美的面孔,香汗直冒,蒸腾出一股浓热的雌性体香。灰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僵硬的绞在一起,伴随着浑身不经意的颤抖,开始一阵阵的肌肉抽搐。左脚高跟鞋的脚后跟处已经与美足脱离,露出了圆圆的脚后跟,仅靠脚尖勉强搭住性感的红色高跟。同时,左脚也环绕过来钩住了右脚的脚踝,整个人半蹲着性感的蠕动、颤抖。如果能够透过灰丝的裆部看见已经被江美女的腥逼夹得陷进肉穴里的蕾丝小内的话,会十分容易的发现上面已经平添了一抹骚热的水痕,并且正在扭扭捏捏的不断扩大。可惜,骚丝挡住了人们的视线,我们只能看到一个年轻而漂亮的酒店女迎宾半张小嘴,手捂香胯,娇躯乱颤的死命羞耻憋尿的场景,不过也挺香艳的啦!      “江婉琳,磨磨蹭蹭什么,快点!”就在漂亮的迎宾小姐刚刚憋过一段尿洪的高潮,才把手伸出裙摆时,大堂经理就开始在电梯口不耐烦的催促了。江婉琳哪里想动,如果四周没人,巴不得就地蹲下,掀裙扒裤,把盛满了自己尿包的腥黄脏液悉数拉个干净。可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勉强关紧阴唇,收缩括约肌,闭着双腿,夹住屁股瓣,一步一扭的跟了过去。一路上,还慌忙的把右手手指不停地往丝袜上蹭擦,似乎想要揩掉什么东西似的……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