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

玉女江湖劫1~4

第一章 美人凝玉   靜謐的夜色,籠罩了依山而建的飛仙山莊,一名少女,手持燈籠穿行在九曲回廊之間。   少女約莫十四五歲,秀美的瓜子臉上,依稀還帶著幾分稚嫩。   她娉婷的走過青石小路,纖細的腰肢輕輕搖曳,帶出迷人的風情。   少女雲髻高盤,身上披著一襲輕薄的白紗,天鵝般優美的玉頸,被一個銀色項圈緊緊鎖住。   項圈前後左右各有一個扣環,用一根細鏈,就可以方便的把少女鎖起來。   透過輕薄的白紗,才發現少女玲瓏的玉體,竟然被一套金屬貞操衣無情的禁錮。   金屬貞操衣前端露出兩個凸起,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少女嬌嫩的乳頭。   少女嬌嫩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一對精巧的翡翠乳環緊套在乳根上。   乳環上間隔120度,均勻分佈著三根銀針,銀針刺進乳頭,在中間融合,又垂直穿出乳頭頂端,在乳頭中心形成一個銀環。   此時,銀環上面系著精緻的細鏈,細鏈末端掛著一個小巧的風鈴,隨著少女的呼吸,風鈴不斷輕輕顫動,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   原來這種精巧的銀環,名叫鴛鴦扣。具有收縮,放電,震動的功能,是飛仙山莊主人,用來調教女人的淫器。   視線隨著風鈴向下,貞操衣在腰部開始收縮,把細腰約束得不堪一握,再往下延伸,鎖住了少女的下體。   少女兩腿之間,系著一個拇指大的祖母綠,隨著少女的走動,祖母綠不斷晃蕩。讓少女時不時發出一聲嬌喘。   原來少女敏感的陰蒂上,也穿著一個縮小的鴛鴦扣。陰蒂根部的包皮被切開,被細小銀環套住。陰蒂頭系著一根細鏈,祖母綠就吊在細鏈的末端。   少女的陰蒂興奮的立了起來,顏色也變得嫣紅,不論是誰,只要拉動祖母綠,少女就會達到一個美妙的高潮。   陰蒂下面,露出一個綠點。原來是一條綠色的軟棒,塞進了少女嬌嫩的尿道,一直伸進膀胱。   軟棒上塗著生物膠,已經和尿道緊緊地黏合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軟棒末端是一個圓球,緊緊的堵住了膀胱口。   圓球上有許多小孔,默認是閉合狀態。當這些小孔打開的時候,少女才能進行排尿。   圓球裏面有一個精密的裝置,可以控制小孔的開合。   這套裝置,名叫千機球。   按照程式,少女的膀胱,隨時的都保持著相當的壓力,只有壓力超過一個極限,才會排出一部分尿液,避免主人被憋壞。   這個極限,也是可以調整的。   當然,千機球還有其他功能,比如震動,放電都是必不可少的。   飛仙山莊的主人,通過千機球,控制著這些少女嬌嫩的尿道。   少女的陰道也塞著綠色的調教棒,透過透明的棒口,可以清晰的欣賞到,陰道內壁美麗的風景。   鮮嫩的膛肉上,有許多複雜的褶皺,這些褶皺緊緊的含住調教棒。調教棒還在隨機的收縮,膨脹,不斷訓練著少女的陰道。   調教棒前面一直伸進了子宮,在子宮中膨脹成一個圓球,緊貼住子宮壁。   圓球表面有許多凸點,陷進了子宮內壁,這些凸點即可以放電,也可以震動,既可以懲罰少女,也可以獎勵少女一個高潮。   這套淫器叫鎖情柱,可以設定多種程式,控制膨脹,收縮的順序和節奏。少女的陰道必須按照一定頻率,力度,規律的收縮,蠕動,才能防止被電。   佩戴上鎖情柱的少女,因為時刻都在訓練著陰道,陰道的膛肉都變得靈活有力,只要飛仙山莊主人插入,不需抽動,單憑少女陰道壁肉的蠕動,就能帶來高潮般的極樂享受。   同樣,少女的菊蕾也被鎖情柱鎖住。   少女修長的玉腿上,穿著黑色羊皮高筒長靴,長靴頂部一直延伸到少女的下體。   長靴頂部有四根銀鏈,鎖在金屬貞操衣的下端。   看來,沒有鑰匙,少女自己是無法脫下這個長靴了長靴共分三層,中間是超合金的網狀骨架,內外層是羊皮,穿起來很舒服,但又堅不可摧。   長靴的膝蓋處是活動的結構,可以讓小腿自由活動。   長靴的底部,是黑色的高跟鞋。細長的鞋跟,讓少女走路時顯得婀娜多姿。   高跟靴看上去極小,極緊,當少女站立的時候,想必是痛楚難耐的。   高跟鞋鞋底有許多金屬凸起,可以隨時旋轉,震動,放電,刺激少女的腳心,腳趾縫隙。   少女的身體長期被禁錮,調教,已經變得極為敏感,加上身上裝置的挑逗,時時刻刻都處在高潮臨界點邊緣,   但少女身上穿著的裝備,無論是鴛鴦扣,千機球,鎖情柱,還是高跟靴,裏面都內置有高潮感應器。   每當少女超過高潮臨界點,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高潮感應器就會根據設定的程式,自動進行放電,懲罰少女的敏感部位,將少女的欲望強行遏制住。   所以,沒有飛仙山莊主人的允許,這些少女永遠也不可能達到高潮。只能苦苦等待著主人的恩寵。   ……   「吟波小蹄子,這般行色匆匆,可是要去月霞殿挑燈夜練吞液十八式?   一名同樣衣著的少女,手捧一個漆盒,從一處回廊走了出來,嬉笑著問道。   「吟雨?你才是小蹄子呢,仙子要我去請主人。」吟波粉臉一紅,辯解道。   「哦,可要好好侍奉,說不定主人一高興,也賞你一些玉液,嘻嘻嘻……」名叫吟雨的少女輕笑而去。   「去你的,明明是你想主人的玉液。」吟波嬌羞地跺跺腳,俏臉泛紅地又走了一段,在禦鸞殿外面停了下來。   「主人。」   「吟波?進來。」房中傳來一個清朗的男音。   吟波低頭整理了一下身上若有似無的白紗,這才推門而入。   清脆的風鈴聲,回蕩在大殿上   一名豐神俊朗的少年斜靠在牙床上,他沒有著衣,矯健的體型展露無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