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一夜情

“520房间吗?那就八点不见不散啦。”小蝶点了点手机屏幕把消息发了出去,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挑选起了晚上play的制服。随着7:30的闹钟声滴滴的响起,小蝶换上了Conomi的水手服,衣领上挂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穿上Conomi同款式短裙,短裙内穿着小蝶精心挑选的镂空蕾丝小内裤,小内裤贴身包裹着少女的秘密小园,黑色长发如黑色锦缎光滑柔软,自然的披在肩头,纤细的双腿上蕾丝长筒白丝袜的绝对领域令人心驰神往,穿上她心爱的ZHR黑色小皮鞋走上通往酒店的路。“咚,咚咚。”520的房门缓缓打开,心里的不安随着一声彬彬有礼的请进消除了大半,暖色调的灯光显得双人间十分温馨,小蝶跟随眼前的男生向里面走,男人走进坐下后小蝶走到另一张床边坐下,一手紧握着手机,一手不断摩挲着大腿上的丝袜边边,不停的小动作显露出她心里的紧张,还不知道他现实是怎样的人呢?是不是和线上一样呢,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初次见面都会紧张,说实话我也很紧张呢”男人发觉了小蝶的拘谨后微笑着安慰道,一顿安抚后,期待涌上小蝶的心头,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呢,一想到后面小蝶的脸颊就染上几丝嫣红。“想怎么玩呢?能接受到什么程度呢?”男人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小蝶的思绪,小蝶想了想吞吞吐吐的说:“时间的话都可以的,玩的时候不要那个…就是那个…就都可以……”男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小蝶的意思,“那就九点钟开始我们的游戏吧?但你想玩到什么程度呢?”小蝶想了想,而后把歪着的头直起来,然后又低下去害羞的说:“其实我挺喜欢憋尿的感觉,一路过来有点渴了,有喝的吗,憋尿到我真的受不了了或者失禁再结束吧。”男人听了后笑了笑,开玩笑的说道到时候受不了也不让你结束会不会更中你意呢,同时拿起手机点进了古茗,问小蝶想喝什么奶茶,“布蕾脆脆奶芙吗?果然女生们都喜欢喝这个呀。”小蝶看着眼前的大杯布蕾脆脆奶芙,想了想自己的容量,又看了看自己HelloKitty手表的指针,心里盘算着自己是否能够坚持这一晚,抬起头看了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型,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凸显出男人的帅气,心想算了不管了放肆玩一次吧,希望至少目前给他留下了好印象的男人对待她的时候温柔一点,于是咕嘟咕嘟喝完了一整杯。在等待的期间我们彼此了解一下吧?男人边喝着芝士葡萄边询问小蝶的意见,在小蝶同意后两人通过摇骰子的大小,赢的人发问之后对彼此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不知不觉指针也走到了9:00上,男人拿起手机关掉了闹钟,脸上露出坏坏的笑说:“那就开始咯?”嫣红染上小蝶的脸颊,小蝶跪下后娇滴滴的说道:“那奴儿小蝶就任凭主人处置了呢~”随后男人拿起之前的两个骰子放到小蝶的面前,接着严明简要的告诉她现在投一次,之后每隔20分钟投掷一次,不同点数对应着不同的事件,点数越大事件的体验感也越大。小蝶轻轻咬了咬下唇,双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双眼看着男人含情脉脉的说:“主人请温柔对待小蝶呢,小蝶还没经历过很多事情呢~”满怀期待的拿起面前骰子轻轻抛了出去。看到地上的两个红色1点小蝶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运气真好是最小的点数呢,是喝半瓶饮料呢,小奴隶想喝什么呢?”男人温雅的询问道。“主人,小蝶想要喝茉莉清茶呢,”在男人买回来后,小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很快就喝掉了一半,在男人想要拿回去的时候,小蝶拿着清茶的手突然握紧,对着男人不好意思一笑,妩媚的说:“主人,小蝶还想喝更多呢~”男人看着小蝶又喝了四分之一,调侃了下小蝶,“小奴隶到时候憋不住求饶的时候可是得不到原谅了咯?”“才不会呢,主人可不要小看了小蝶呢。”小蝶红着脸害羞的回应道。谈笑间时间到了9:20,小蝶双手拿起骰子又一次抛出,之前喝进去的奶茶已经一点点进去小蝶的小膀胱里,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尿意,在尿意的影响下小蝶特意用了点力想尝试一下体验度高一点点的游戏,满怀期待看着自己投出的骰子。“1点和3点呢,四点是佩戴类的体验呢,小奴隶想要怎样的小项圈和手铐呢?”潮红涌上小蝶的面庞,最后小蝶选择了个黑色的皮质项圈戴上了天鹅般嫩白的脖颈,项圈小铃铛上不时发出叮当响让小蝶的淡淡羞耻心萦绕在身边,二者形成对比,也为少女增添几分性感。虽然少女的小腹只是略有起伏,但偶尔小蝶的羞耻也和微弱的尿意一齐刺激小蝶的神经,让小蝶不经意抖了一下,弱弱的发出一声轻哼,在叮当声中接着四肢着地静静的等待下一次投掷。随着下一次投掷到来前,男人温和的挑逗着小蝶道:“小奴隶难不难受,要不要求饶呀?”“才不难受呢,一点感觉都没有”小蝶嘴硬的回复道。幻想着自己是去释放中途被坏人绑架的人质,为了不被发现憋着尿狠狠蹂躏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时间到了,那就来吧。”说着小蝶双一次把两个骰子扔出,六个面如星辰般交替出现,停下来时已经是2点和3点。“是5点呢,还是佩戴类的呢,小奴隶要好好戴上乳夹了呢,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来帮你呢?”看到男人嘴角坏坏的笑,小蝶的m向也被激发,于是夹着嗓子羞答答的说道:“请主人亲自调教小奴呢~ 小奴隶会乖乖的忍受呢~。”男人给小蝶挑选了个上边是两个可调节角度的小棍棍,下边垂挂着几条古铜金色的流苏,流苏的末端在空中轻盈地摆动,更加增添华丽韵味和尊贵形象。男人让小蝶从地上起来躺上了床,先解开了小蝶的手铐,将小蝶的水手服褪下,再慢慢解下小蝶的bra。“没想到你会选择性感风的黑色蕾丝材质呢,”男人边调侃边将小蝶的bro摆在了枕头旁边,回过头来看着小蝶不时咬一下下唇,轻闭着双眼,绯红的脸颊,狡黠的心牵动着嘴角微微上扬,将两个小棍合在一起夹上小蝶的花蕊,感受着花蕊上的刺激,之前喝的奶茶和饮料也源源不断汇入小蝶的小膀胱,忍受着尿意受到刺激令小蝶感觉更加不适,不由得下边夹起了双腿,在不经意发出一声呻吟,男人听到后兴致盎然,把两个小棍的夹角再一次调小到15º,小蝶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后声音微微颤抖的开玩笑道:“主人轻一点啦~ 小蝶还憋着尿呢,再紧一点小蝶就受不了了啦~。”听到小蝶微微颤抖的声音和微红的膝盖男人打算让小蝶躺床上休息一会,在下一次扔骰子时再下去四肢着地的趴跪着,但还是用手铐把小蝶的双手再次拷了起来。小蝶看着自己挂着的小夹子垂下的流苏,脑海幻想着自己是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只能忍耐着尿意来取悦皇帝的欢心的贵妃,想着想着小蝶的小腹也逐渐充盈起来,时间也到了10:00,虽然浅浅的尿意也令小蝶眉头微皱,但好在小蝶还不是感觉到特别难以忍受,平时自己偶尔也会小小的欺负自己,再忍剩下一个小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小蝶从床上起来,再一次趴跪在地板上,男人也拿起骰子扔在地上,小蝶叒拿起骰子扔了出去,看到地上的3点和4点小蝶轻轻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五点的乳夹已经令她难以招架,不知道七点会是什么呢?“虽然还没有到特别难忍的程度,但尿意也越来越明显了,主人还不让小奴在结束前摘下佩戴的道具,真是坏死了。”小蝶正想着,男人的话就进入小蝶的小脑瓜里。“七点很简单呢,只要小奴隶摸几下自己的小豆豆就好咯。”说着男人再一次把小蝶抱在怀里轻轻的放上了床,看到面色羞红的小蝶故作严肃说道:“小奴隶不乖了吗?是要主人亲自来教教你咯?”“不用不用,小蝶这就接受惩罚。”虽然有点害羞,但相比之下小蝶更害羞让主人亲自来,于是小蝶把半个身子靠在床头,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双腿形成了个“M”形,接着将自己的纤纤玉指伸到裙下,两指拉住黑色蕾丝小内裤的一边褪下到大腿光滑的绝对领域,再将另一边也来了个轻拢慢捻,由于指甲上都戴着的小美甲,于是小蝶干脆用自己情有独钟的嫩粉透色的美甲尖尖去小心翼翼的刮自己的小豆豆,“嗯啊~嗯~哈…”因为甲尖不好控制,于是用了力的touch刺激到了小蝶的神经,随着一次又一次touch,一股欲望逐渐占领了小蝶的小脑袋,几丝潮红涌上小蝶月光般皎洁的脸庞,不时从嘴里哈出一小股热气,秘密花园也下起了小雨,雨水滋润着干涸的土地。“小奴隶想要高高了吗,也不是不行呢,只不过为了防止你漏出来,想要的话在过程中要戴上尿道锁,游戏结束后才能解下来,然后要惩罚喝一瓶饮料才行呢。”男人看着小蝶的模样坏笑着说道。小蝶正想要去摁自己小腹进一步刺激尿意去配合下体传来的感受的另一只手停在空中,小脑袋里也恢复了一丝清醒,虽然很想要高高,但小蝶也是个傲娇又要强的小女孩,想要憋到11:00的倔强心理终究战胜了还未燃烧的欲望,不舍的摇了摇脑袋说:“小奴隶一定要努力憋到十一点呢,十一点后请主人恩赐小奴隶高高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要强的小女孩呢。”男人轻笑道。小蝶躺在床上不时的看一下时钟,在心里的一次次祈祷下终于还是到了12:20,小蝶把蕾丝小内裤拉上后再一次跪在地上,不小心的挤压到了小肚子也令小蝶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凉气后再次拿起骰子掷了出去,骰子在地面上旋转相撞,最后朝上摆出了3点和6点,看着这比之前都大的点数期待带着一丝害羞和不安涌上心头。“看来有些事情逃不掉了呢小奴隶,好好享受吧。”男人看到后坏笑道。接着便去包里东翻西倒拿出了个粉色小跳蛋,解释道这个要一直戴着,档位大小全看男人的心情,男人看着小蝶略微鼓起的小腹,用手抚摸小蝶的小脑袋,不时捋起几根头发转圈圈,在她耳边哈气说:“受不了的话要早点向主人求饶哦,晚了的话会让你感受到折磨呢。”耳垂处微微泛红的小蝶摇了摇头,坚定的双眼看着主人代表着要继续忍下去的决心,随后又妩媚的说:“请主人随意调教小奴呢,小奴都会乖乖忍受着的呢~”随后回到了床上,背靠床头再次将双腿分开,再次褪下了蕾丝小内裤。男人的手撩起了粉色的裙摆,进入到少女小萝莉的秘密花园,再慢慢的把小跳蛋慢慢塞入已经湿润的小道上,下体传来的不适令小蝶不自觉收缩下体,却只能感受到更加强烈的不适感。“为了没夹住防止掉出来,要绑个股绳呢,不过内裤有点碍事就脱掉好了。”男人说着便拿出了拘束绳,在褪下女孩的内裤后黑色的绳子在小蝶周围不断穿梭,最终系成完美的股绳捆绑,为了照顾小蝶男人还特意绑的紧紧的。“嗯啊~主人绑松一点呀这么紧,都嵌进肉里面了。”最后一拉下体的绳结摩擦着小蝶的阴部,令她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同时股绳也压迫着小蝶的小腹,两只白丝美腿不自然的夹紧,脸色渲染上绯红,打完结后男人顺理成章的也打开了跳蛋,跳蛋在小蝶的花园里自由的玩耍,“嗯啊~主人好坏~都不提前说一下…嗯~就打开了…哈…哈…小蝶要…要…不行了…主人先关一下下啊…”过了一会后小蝶脸色更加红润,也勉强适应了下体的振动,但来自股绳的压迫小腹带来的阵阵尿意,下体跳蛋的振动阵阵快感,以及双乳带来的微弱痛感,还有佩戴道具被人调教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小蝶的神经。在不断的忍耐下终于到了11:40,小蝶忍耐着一身的不适感再次跪趴在地上,艰难的拿起骰子扔了出去,看到地上的5点和6点小蝶人都呆住了,“不是吧,呜呜呜怎么都这么大了,小蝶真的要受不了了。”看到11点后男人也会心一笑,拿出了注射器和一条带着雪白色的狐狸尾巴的肛塞,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眼泪在小蝶的眼眶里打转,看到小蝶的泪光男人放下了小道具,把小蝶公主抱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悉心问道:“怎么了小奴隶?先别哭了,是受不了灌肠吗?那这次就不惩罚了好不好,哭起来就不好看了喔。”泪眼朦胧的小蝶看着男人为了不挤压到自己感到难受选择了公主抱的主人,还在这里不断的安慰哄着她,最终在男人的安抚下泪水也被擦拭干净。正当男人打算把东西拿起来放回去的时候,身后的小蝶突然发声制止了他,“别…别放回去了,拿都拿出来了…虽然小蝶没有试过,但是小蝶愿意为了主人试一试,小蝶的小肚子已经憋的满满的了,请主人怜惜。”皎白的脸庞上染着绯红,楚楚动人的双眼下挂着两道晶莹的泪痕,乳夹下的流苏和长发一齐凌乱的晃动着,脖颈处的小项圈,手上的小手铐,腹间缠绕的股绳也让清纯可人的小蝶的身上散发出几丝柔媚,男人看到了不觉露出了微笑,说道:“那主人就要轻轻惩罚你的小后穴咯?”说着便把小蝶放到了床上让她翘起来趴好,带来一股羞耻感的同时这个动作也挤压着满满的小腹,似无形的小手不停的摁压在小蝶本就鼓鼓的小水球,不由得清嗔一声“嗯啊~主人真坏~”。男人把小蝶的小内裤褪至微微发红的膝盖处,再耐心而又悉心的在小蝶的后穴均匀涂抹着凡士林,涂抹后再慢慢把注射器插了进去,慢慢把清水注入了小蝶的后穴。小蝶感受着后穴传来一阵阵凉意,身体不自觉抖动几下,腹间的股绳和冰凉的清水顺着肠道逆行前后夹击本就不富裕的小膀胱,小蝶不自觉皱起眉头,皓齿轻咬嘴唇,饱满的小腹之处传来的涨满感使得小蝶的身体变的更加敏感,双腿不自觉并拢在一起,却不经意把跳蛋挤压到更深处,下穴里的液体险些失守,在跳蛋强烈的刺激下小蝶的声音显得颤颤巍巍“主人…小奴…小奴要…要受…受不了了,小奴已经…已经嗯啊~哈~被灌的…灌的…满满的了,再灌的话…小奴就要…嗯啊~就要坏掉了….”看着小蝶佩戴着各种道具,听着小蝶此起彼伏娇喘,男人在停下前还是最后推了一管清水进去,才慢慢的拔出注射器,再用手指蘸取小蝶秘密花园的蜜汁涂抹在肛塞的小锥子上,再对准了小蝶的后庭口慢慢的推了进去。随着肛塞的一点点深入,小蝶的后庭感到更加不适,加上灌肠里的清水和股绳也让小蝶的排泄欲不断上涨,如同有人不断按压着本就充盈的小膀胱,只能任凭挤压蹂躏鼓鼓的小膀胱,乳头处微微红肿也刺激着小蝶的欲望,尿意让难受她双腿紧闭,却也使得跳蛋更加深入带来一阵阵性欲,小蝶不断轻扭着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潮潮的下身小蝶不断的呻吟道“嗯啊~不行了..慢一点点….受不了了…嗯啊~快要憋不住了,嗯啊~不可以嗯啊~好想要~”随着小锥子全部进入了小蝶的后穴,小蝶的性欲也逐渐满涨起来,“主人~小蝶想要…嗯哈~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要,要,要坏掉了~”“也不是不行呢,不过时间还没到呢,为了防止失禁必须要塞上尿道塞直到最后一项游戏结束才可以哦。”说着男人偷偷调高了跳蛋的档次,随着跳蛋不断挑逗着小蝶的私处,小蝶不停的晃动身体,不时喘出热气,脑袋却一直在不停的点头。说着男人把小蝶翻了过来,让小蝶和之前一样背靠床头两腿岔开,然后取出了一根奇形怪状的尿道塞,整体由小到大的设计暗示着男人的小使坏,塞进去后还会吸收液体微微膨胀以塞满尿道,男人把小蝶翻身背靠墙壁,轻轻掰开了小蝶的双腿,褪下了小蝶的的蕾丝小内裤,鼓鼓的小腹隆起圆润的弧度凸显出小蝶腹中难忍的尿意,男人把尿道锁慢慢的往小蝶的尿道里插了进去,顶着小腹的满满的水有点困难,于是男人缓慢的不断抽出再塞入,让尿道里空间逐渐被一点点蚕食。“啊~嗯哈啊~慢点~慢点啊主人~小蝶要忍不住了嗯哈~嗯哈啊~啊…啊~不行了~”小蝶的脸色涨红,虽然这样使尿道塞进入了小蝶的尿道中,但尿道塞与小腹中液体的较量不断刺激着小蝶,性欲虽然也一定程度缓解了尿意,却逐渐占据了小蝶的头脑,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小蝶情难自禁,一只手不自觉把根根玉葱放在小腹上方徘徊,另一只手把手放在了关联着小跳蛋的股绳上。随着尿道塞的进入并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小蝶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拉紧勒着小鲍鱼的股绳往上狠狠的拽,另一只手对着小腹便是毫不留情用力摁了下去并且不断施压,“嗯啊~”,本就鼓鼓胀胀的小腹受到挤压,压迫着尿水冲向了小蝶的尿道口,却被尿道塞牢牢堵住,冲撞并回流的感觉带来一丝痛苦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小蝶的面庞染上桃红,细细的娇喘淫叫声连绵不绝,欲仙欲死的感觉令小蝶不断加重力气摁着充盈小腹的力道,“嗯啊~好憋~嗯啊哈~嗯啊好憋~已经满满的了,嗯哼啊~”同时夹紧双腿不断摩擦,另一只手拉拽着绳索配合着小蝶的身体节奏推着跳蛋不断往里深入,挤压膀胱的同时深入刺激小蝶被膀胱挤压导致异常紧致的蜜穴“嗯哈~”,伴随着强烈的尿意涌上心头,不多时小蝶便到达了欲望的顶峰,“嗯哈啊~”,一阵尿意袭来,小蝶用尽全身力气才憋了回去,可憋回去的腺液又回流灌入小膀胱,带来阵阵酥麻满足感。小蝶浑身微微颤抖着,光滑如玉的身体变得红润,一股感觉急转而上,不多时便到达了高潮。随着呻吟和喘息声渐渐平息,被性欲压抑的尿意如野草一般疯长,但却被尿道塞牢牢堵住,无法漏出一丝一毫。“主人,小蝶憋不住了,求主人让小蝶去厕所吧,小蝶好难受,小腹已经鼓鼓的了,好满好难受呜呜。”小蝶两腿夹紧着,两手被双腿紧紧的夹着,徒劳的动作缓解不了小腹传来的强烈尿意,下身的潮湿让她摇摆着是否已经失禁的想法,但尿道里的塞子却提醒着她未曾也无法排泄,如果不是尿道塞的帮助也许小蝶已经不由自主的失禁在了床上。男人的手隔上了小蝶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的摩挲着软软的小肚子肉,坏笑着说道:“不行哦,要忍耐到最后一次挑战结束哦,这是小奴隶高潮要付出的代价呢。”“嗯哼,嗯啊,主人不要,不要再玩了,小蝶好难受,嗯哈,好想尿,别这样,小蝶已经啊,被灌的嗯哈,满满的,不行了呀嗯。”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下小蝶被玩的面色红润,额头香汗淋漓,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最后一次的掷骰子,为了关爱体谅差点坏掉的小蝶让她休息一下,男人打算这次自己来扔,随手便是一扔,没想到骰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砸到了地上后再次腾空,腾空,腾空,两枚骰子向上的一面一模一样赫然的都是6点。“怎么会,怎么可能都是六点,不对不对,主人使坏,重新再扔一次,人家的小膀胱都受不了了,小肚子也鼓鼓的了,肯定受不了了,主人再让我扔一次,这次无论多少小蝶都愿意完成后再去释放,主人好不好嘛~小蝶真的要不行了,就这一次嘛~”小蝶在吃惊过后转而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食指不断扣着男人的掌心,嘴上温柔的对男人撒娇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呢,那就再甩一次吧。”说着男人拿起骰子在手中反复揉搓然后一抛,经过不断的旋转后在上面赫然还是两个与之前一样的6点。“啊不是吧,主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小蝶都已经要受不了了你还故意投这么大点,是要玩死小蝶嘛。”小蝶看着地上的两个六点欲哭无泪的说道。“那就没办法咯,你自己说的无论是什么你都愿意完成再去释放的呢,小蝶要好好努力解决最后一个挑战呢。”说着男人边去翻出了一根绳子,上面有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绳结,又拿出了一个魔术贴,然后让小蝶从床上起来。小蝶一手撑着床面,一手轻轻托着自己鼓鼓的小膀胱,颤颤巍巍的从床上起来,看着男人手里的绳子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盼。男人比了比小蝶的高度,然后在门后面对应的高度贴上魔术贴,再把绳子一端和系在魔术贴上,然后走到房间的最里面把绳子放在了地上,然后让小蝶贴着门站,绳子要在两腿之间,小蝶也明白了接下来她要经历的事—走绳。看着小蝶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短裙,裙内是被玩弄的淫靡不堪的“洞府”,腿上白色的丝袜包裹着白嫩的双腿,脖上的黑色项圈暗喻着被囚禁的奴隶身份,两座小山峰上的乳夹流苏在空中缓缓摆动,手上被拷住的皮质手拷,双腿间不时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向下,被丝袜吸收后流过的痕迹闪闪发光,男人也来了兴致,故意把绳子的高度往上了一点,然后拿出一双高跟鞋,见小蝶站好后,温柔的帮小蝶的脚心穿上了高跟鞋,然后用手把绳子慢慢拉了起来,顺便坏坏的说了一声:“现在可以开始走咯,对了,张开嘴含一口茉莉蜜茶吧,如果喝下去了或者喷出来了我都会把小奴隶蜜穴里的玩具加高一档哦,好好享受最后一个游戏吧,如果你想要的话也可以故意喝下去哦。”随着蜜茶喂给小蝶之后男人把绳子缓缓拉起,在绳头的一个小绳结刚好嵌进小蝶的秘密花园,“嘤~”小蝶不自觉轻吟一声,两条双腿紧紧夹着绳子,裙下蜜穴里的玩具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色情,小蝶缓慢的开始向前走,下体摩擦着绳索,像是有双无形的手不断用指尖划着少女的小穴,情欲逐渐侵蚀着小蝶的神经,但更紧迫的是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腹,虽然走的缓慢,但高跟鞋令小蝶走的摇摇晃晃,口中的液体也刺激着小蝶的排泄欲,膀胱中的水如海水般不断冲撞着小蝶的小肚子,小蝶早已放松了对身体的控制,却被尿道塞牢牢禁锢着下体,尿尿的小穴被封闭的滴水不漏,还要注意含着嘴里的饮料,从未憋到如此处境的小蝶虽然痛但享受着。“嗯哼~嗯哼~哼~嗯哼嗯~”混着水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汇聚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小腹的充盈感一阵阵席卷上小蝶的酮体,小玩具将蜜穴里捣了个天翻地覆,晶莹的液体不断朝下流着,给绳索上带来一处处反光,感受着后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带来着痛苦和性欲的快乐,但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要不是尿穴里的尿道塞小蝶早已失禁不知多少次,高潮带来的快乐令小蝶沉沦,却甘心受着尿意的折磨,走过一处较大的绳结,小蝶不自觉想用手去把绳索拉低,但被男人的目光盯着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小蝶只好微微踮起脚尖,虽然有着不错的舞蹈功底,但还是让本就难受的小蝶更加雪上加霜,小蝶踮起脚尖一步一步的走着,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下身被绳索无情的挑逗,失禁的感觉萦绕着她的脑海,被尿道塞牢牢锁住后液体回流的充盈感笼罩着全身,嘴里含着的液体令她排泄的欲望剧增,加上身上的小玩具,令小蝶的绳索之旅举步维艰,平时两三步的距离令小蝶颈处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可能是没经历过高跟鞋,亦或者是不能再经受不住全身上下的挑逗,小蝶不小心把嘴里茉莉蜜茶喝了进去,男人见状也把跳蛋的档次向上一提,却不知对小蝶会有多大的冲击,本就满涨到极限的身体苦苦忍耐着尿意和下体三穴的刺激,微小的振动打破小蝶身体勉强维持的平衡,小蝶不由得脚下一软,身体不自觉向前倒去,男人眼疾手快的把小蝶拥抱在怀,才让憋的满满的小美人没有跌落在地,男人先是解开了手铐,然后坏坏的手上不时戳一戳小蝶满涨的小腹,玩弄小蝶发出的呻吟声余音绕梁,但嘴上还是温柔的表扬着小蝶同学。听着男人的赞美令小蝶心花怒放,有种想让男人抱她回去继续走完绳索的念头,但强烈的失禁感却提醒她该向主人求饶去让自己释放,哪怕是一点一滴,种种念头汇聚在一起复杂交织,最终还是轻轻拍开主人挑逗自己的手后指了指自己满涨的小腹,然后两根食指打着转,红着脸蛋低声轻咛道:“主人,嗯呐~小奴不行了,能不能放小奴去小小的释放一下下,嗯哼~”被打掉手指的男人倒也不恼,看着小蝶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是把跳蛋档次调了回去,而后捧了一小把小蝶的发丝闻了闻,有着一股白桃味和茉莉花的香味,而后看着怀里的小蝶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小猫咪最后的游戏都还没结束呢。”说着又用手碰了碰小蝶身后的小尾巴。小猫尾巴的动静传到小蝶湿漉漉的小蜜穴,顺应着跳蛋的频率一阵阵的压迫着小蝶的膀胱,此起彼伏的海浪冲击着小蝶的下身,潮湿的感觉令小蝶恍恍惚惚,但尿道里传来的紧迫感却真真实实,被尿道塞封印的小口令她连失禁都成了奢望,被主人拒绝后小蝶只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每次动弹都会牵动让小腹里风浪大作,发出一声声的轻哼。男人又摸了摸小蝶的小腹,坏坏的摁了摁,已经鼓鼓的像是一位孕妇,不时的哼哼声让他觉得小蝶如小孩般可爱,浑身佩戴的玩具却让她有种反差感的性感,心想着是不是差不多了,于是在小蝶的小腹上亲了一口。在小蝶的“嗯啊~不要再欺负小奴了,主人~”的惊讶声中,男人把小蝶公主抱起,往卫生间走去。看着小蝶迷离的双眼,桃红的脸颊,柔顺的发丝飘散在空中不时拍打着自己的胸襟,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勾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放在自己饱满的“孕肚”上,隔着小肚子抚摸着里面满涨的液体,身上戴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令清纯的小蝶更添加几分妩媚性感,男人突然又想到了坏点子,于是走过小蝶望眼欲穿的卫浴坐器,走到了淋浴区,让小蝶双脚站立,而后说道:“虽然很想让你去释放,但是小奴隶最后的游戏连一半都没完成呢,这样吧,模拟排尿你知道吗,你模拟5下就让你释放出来吧,一定要蹲到下面去哦,主人相信小奴隶一定可以的吧。”光是站着就已经被失禁感和满涨感包裹着的小蝶一只手轻轻托着鼓鼓的小腹,另一只手紧紧扣着下体,徒劳的试图减缓一点失禁感带来的痛苦,被主人这样看着模拟排尿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一时呆愣在原地,但尿欲却不等她缓缓,而是逐渐迫使她去释放,没办法小蝶只能缓缓蹲下,随着高潮过后本就难以再忍耐的尿口逐渐大开,尿意如过江之鲤般挑拨着小蝶的神经,好不容易蹲了下来,却不能像往常一样轻松的释放,连失禁的能力都被尿道塞牢牢的封禁,虽然脑海想了很多,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早点完成主人的命令好去释放。小蝶的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男人看了后倒是有些欣慰和钦佩,即使腹中已经七满八平也依旧如此坚韧吗,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小蝶闭着眼,咬紧着牙关,在第二次下蹲到一半时,男人忽然把她温柔的放靠在墙壁上,一只手轻轻抚摸小蝶的头,另一只手慢慢拔出了尿道塞,虽然很慢很小心但由于其独特的设计还是连带着再度勾起小蝶的性欲,小蝶睁开眼看着男人,眼中好泛起红色的桃心,当尿道塞被拔出时小蝶的下身早已无力抵抗,随波逐流的涌出一股股溪流,晶莹的尿水冲击着瓷砖发出滋滋的声音。在小蝶释放了一小些后,忽然抓住了男人正在抚摸自己小脑瓜的手,移到了自己小腹上,男人的手被抓住后看向小蝶,微抿着的诱人红唇和哀求的眼神令他立马心领明会,把兜里的跳蛋遥控器频率调到最高,小玩具立马把小蝶的秘密花园搅的天翻地覆,小蝶再将双手的力施加在男人手上,挤压尚且充裕的膀胱,强烈的尿意加上蜜穴里躁动不安的跳蛋产生的性欲以及尚未褪下的羞耻感交织糅合,让小蝶的身体再度沉沦在欲望中,小蝶的白眼直翻,随着嘴里的一声声“哈啊~啊~”的呻吟声不断提高,男人见机把小蝶的肛塞小尾巴拔出,小蝶这辈子未曾体验的刺激感让她纤细苗条的身体在一阵颤栗痉挛中再度达到了顶峰。峰后,男人看着小蝶瘫软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由得再次摸了摸小蝶的头,感叹道真是个有兴味的女孩,随后小心翼翼的帮女孩取下身体各处的小饰品,尽可能不再刺激到女孩,轻轻褪下她的短裙和丝袜,之后打开了淋浴器,先是用手感受了下水温,在把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调整好后帮女孩简单的清洗了一下。随后取了一块洁白的浴巾轻轻包裹住女孩,先是抱到梳妆镜前为女孩刷了牙,再抱到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女孩如装玩具般放入盒子里,再悉心的盖好被子后才回到厕所把带有女孩痕迹的东西清洗完装进包,最后把女孩的服装都叠好放在女孩的枕边,做完这些男人才安心的关了灯简单的为自己清洗后入睡。黑夜里,少女的眼眸星光闪烁,又悄然黯淡。

大宋女英秘传 6-12

第六章 梦里遭绑受奸污,忍辱挨鞭扮犯妇    上回说道,杨婷终于从官差手中逃出,但一双精通十八样兵器的巧手依旧被铐在焊死的玄铁重枷里,固定在秀首斜后两侧,连为自己沐浴更衣都做不到。为了找到一个铁匠铺,解开这限制她一身武艺的颈手枷,她只好冒险前往最近的城镇——沧州。    这一路上,她无法用手骑马,只能靠蜜穴夹紧马鞍上的假阳具,来固定身形,再以乳链当作缰绳,控制马匹方向。如此一连走了七日,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干了。    好在,这一路还有铁柱的照顾。在杨婷那双劈树碎石的杀人美脚威胁下,铁柱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如同一个奴才似的,给她做饭喂水,擦汗更衣。    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未完全信任他。在历经磨难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了,股间秘处不让他碰不说,每到夜里,还要命令铁柱用手铐把他自己铐在树上,她来钥匙保管,这才安心入睡。    如此这般,两人一同策马来到沧州。    城门外,杨婷下马,扛起肩上百斤重枷,赤足步行,对铁柱命令道:“帮我除去胸口的锁链,不准碰多余的地方,否则杀了你!”    铁柱不敢直视,伸手解开杨婷身前遮羞的那片方布,左手顺着温软滑腻的乳肉一直抚摸至乳尖儿,捏住乳环,右手在乳链处摆弄了几下,“当啷”一声,将铁链在接口处与乳环断开。    “唔嗯…!”    杨婷傲挺着酥胸,娇吟一声,长久未得释放的奶肉忽然一颤,被挤出几缕醇白乳汁,溅了铁柱一手。    铁柱心中扑通直跳,但不敢妄语,只好装作看不见,继续解开她另一边的乳链,又弄得满手皆是香浓的奶味儿。    杨婷俏脸微红,仰着精致的下巴,依旧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将军擦干净?!”    “是…是……”铁柱不敢违抗,只好依言照办,擦干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下身蜜水,再取来一件干净方布,正要给她穿上。    “且慢!”杨婷撇过头去,雪颊烫得发红,话音有些发颤,说道,“等…等一下要过城门,官兵会盘查……我…我身为重刑犯妇,不得…不得穿衣……”    北宋年间,沧州这边陲之地,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家不在少数,又怎容得区区一个女犯着衣遮羞?    杨婷夹紧了微微颤抖的玉腿,又道:“你、你等会儿要装作押送我的官差,放机灵点儿,莫要被他们问出了破绽……对了,你去取三根细绳来,牵着我的…我的乳环、阴环……就像牵着…唔…牵着你们家里的狗一样……”    说出这番话语,杨婷的羞耻心就像放在水壶里被烧开了一样,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刚被擦干净的蜜穴再次溢出几缕晶亮的淫汁,顺着曲线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那双被束趾镣强行踮起的玉足,足心处,“淫囚”、“犯妇”两个深红刺印依旧清晰惹眼。    铁柱听了她的话,心头更加紧张了,没想到这桎梏加身的女将军,性格竟如此坚毅隐忍,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宁愿被铐着一辈子,都不会再次以身犯险吧?    如此一想,铁柱对她更加佩服,依言取来三根细绳,牵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在前面领路,生怕走快了,扯到她的敏感之处。    这般走了一小段路,眼见要到城门口,杨婷小声提醒道:“你走快一些,把绳牵直,不必顾及我,否则会被瞧出破绽……唔噫噫~!”    还未说完,铁柱就听话地加快了脚步,扯得她乳首拉长,连乳肉都变形成了玉笋状,不由得娇啼一声。    “站住,哪里来的犯妇?!这身子,好生淫荡!”    城门处的官兵喝道,围拢上来,看着杨婷那前凸后翘,肤白肉嫩的美艳娇躯,裤裆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杨婷垂下秀首,作出一副知羞的模样,十颗圆润玉趾紧紧抠着地面,不敢作声。    啪——!    猝不及防地,铁柱在她烙印着“奴”字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肥颤颤的臀肉一阵波涛涟漪,骂道:“淫妇,见了官兵,还不跪下磕头?!”    “啊啊…!”杨婷娇呼一声,显然未料到铁柱做得如此逼真,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但仍是强忍着酥麻,跪了下去,将铁枷磕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小女子知罪了……”    官兵们见她俯首撅臀的低贱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伸手去抚摸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拨开蜜裂,欣赏着她圆润肥美的肉唇,嗅了嗅她花径里香甜淫骚的味道,调戏道:    “他妈的,这大奶子,大屁股,还穿了环!牢城又捡了个宝贝啊~真想现在就把这娘们办了!”  “急什么,等她进去了,咱们给牢里的差拨送点儿好处,还不是玩个够?”  “嘿嘿嘿,到时候,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边,定要把这淫妇给弄得下不来床!”  ……    听着这些官兵们羞辱的话语,杨婷恨恨地握紧了被铐在枷中的双拳,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发白,心中暗骂:这些狗官兵,等本将军解开束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铁柱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握紧的拳头,还以为她要发作暴起伤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些银两,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各位大哥,我带着这犯妇走了快一个月,累得不行,能否先放我进去,找个客栈歇息?”    官兵们见了银子,便没再阻拦,放两人进城……    到了客栈,铁柱又用从董超和薛霸行囊中搜出的银两,开了一间上房,请杨婷住下。    杨婷撑着铁枷,坐在木凳上,屁股仍留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嘟起小嘴,骂道:“臭小子,下手太重了!本将军屁股现在还疼呢……”    “女将军…我…对不起…”    铁柱连连道歉,却听她又说:    “就罚你…打一桶温水来,伺候本将军沐浴,然后再帮本将军揉一揉筋骨!”    铁柱听到后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妩媚,但又不敢细想,便去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装满热气腾腾的温水,放在房间里。    杨婷跨入桶内,惬意地坐了下来,将沉重的铁枷撑在木桶边缘,背靠桶壁,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每一寸饱受艰辛的肌肤,只觉浑身舒畅,肌肉放松,仿佛身上背负的冤屈都被洗干净了,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过后,杨婷从水中缓缓起身,前凸后翘的娇躯释放出十足的性张力,曲线丰满,窈窕动人,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房内闪动的烛火映照下,更显得水光荡漾,耀如春华。    铁柱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只觉仿佛见到了夏日池塘里新出水面的芙蓉,明艳不可方物……    令他帮忙擦干身子后,杨婷慵懒地趴上床,宽大的颈手枷竖直撑在床边的地面上,高度正好合适。    感受着床垫柔软的支撑,她那向来凛若寒霜的俏脸,久违地绽放出了笑意,悠悠说道:“铁柱,还愣着做什么,来帮本将军揉揉身子呀~”    黏糊糊的娇媚语调,听得铁柱魂儿都要丢了,挺着裤裆里的肉棒,站到床边,用枕头把她小腹处垫高少许,令她舒服地微翘蜜臀,露出股缝间一朵粉嫩雏菊,以及那穿着阴环,流着蜜汁的白虎馒头穴。    从那圆润秀美的香肩开始,铁柱用他宽大的手掌按摩杨婷玉背上每一块肌肉。    刚出浴的肌肤温暖柔润,还泛着几片红晕,看得他目不转睛。    他的手法不算娴熟,但胜在力道合适,上半身按摩完后,杨婷先前有些僵硬的经脉已完全疏通,原本垂下的秀首舒爽地仰起,粉舌半吐,发出阵阵娇吟,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铁柱咽了口唾沫,忍着欲火,继续向下按去。    这双丰满圆润的修长玉腿,摸起来是那么地柔软,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这双腿就会瞬间了结自己生命。如此一想,他的指间不由得抖了一下,在杨婷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印子。    “噫噫…!傻小子,怎么突然那么用力!给我专心点儿!”    “是…是!”    铁柱紧张地回答着,但看着她那双纹着罪印的玉足,心神根本无法平静,手指也逐渐靠近了她那神秘诱人的股间蜜裂。    “嗯嗯啊?~”    被他粗糙手指触及嫩穴的一瞬,杨婷发出了一声比平时高昂不少的娇吟,但,出乎意料地,身体并未有所反抗。    铁柱内心砰砰直跳,继续拨开两片严丝合缝的圆润肉唇,手指一点点儿向花径深处探索,同时拇指穿过阴环,缓慢地揉搓她那悄然充血的淫核肉蔻。    “噢噢?……嗯嗯嗯?……”    或许是他手法太舒服,亦或是杨婷被改造过的淫躯积蓄了太多欲火,蜜穴被手指侵犯时,她只是低垂着秀首,将表情隐藏在两侧垂落的长发里,口中传出难耐而克制的娇吟,铐在枷中的玉手时而紧握,时而张开,香软娇躯微微发颤中,竟默许了铁柱的僭越之举。    铁柱见她不动,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得寸进尺地戳进了她正在收缩娇颤的白净肉菊,与另一只在她花径中横搅纵抠的指头相互配合,一抽一插,同时刺激着她下身两处要穴。    双重的刺激,终于令杨婷忍不住了,娇声叫道:“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叫出来的…!客栈里,其他人都会听见……”    怎料,向来胆小的铁柱,竟从官差的行囊里取出一枚开孔口球,先用一张手帕,沾了点她的淫汁,揉成团塞入她玉口之中,再给她绑上口球,彻底堵住了她悦耳的春吟。    “唔唔?~唔唔嗯?~”    被堵上小嘴儿之后,杨婷赶路途中十多日积压下来的淫欲彻底发酵醇熟了,沉闷淫骚的浪叫声中,丰满圆润的蜜桃臀竟微微撅起,左右扭动,迎合着手指的按压亵玩。    在铁柱手指的轻揉慢捻下,杨婷贝齿紧咬口球,从孔洞里溢出滴滴香涎,拉丝垂落,酥麻的闷吟声中,雪肤愈发红润,娇躯渐入佳境,终于在一次精准有力的揉捏中,淫核肉蔻猛地撑圆,股间两片红粉肉唇左右分开,痉挛着,娇颤着,淫荡地泄了身子,打湿了腿间的大片床单。    “唔唔嗯??——!”    杨婷春意阑珊的俏脸猛地仰起,一声绵长而带着酥颤尾音的娇啼声过后,又是娇软无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流下几缕拉着晶莹长丝的香涎。    过了好半晌,杨婷才重新恢复力气,玉腿轻轻地踢了踢铁柱,让他把堵嘴之物解开,喘息着说道:    “臭小子…你胆子可真大…!哈啊啊?…不过,这次就先不计较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本将军可饶不了你…!唔啊?…”    铁柱当即磕了几个头赔罪,问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问还有何吩咐?”    杨婷命令道:“你先出去城里转一圈,打探些情报,看何处有好的铁匠铺,能够解开我这玄铁重枷。”    闻言,铁柱当即转身离去。    看着他锁好房门,身影远去,杨婷这才终于忍不住一路以来的疲惫,媚眼含羞,美眸合拢,被刚才的高潮抽干了力气似的,沉沉睡去……    …………    半日后,铁柱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只见杨婷仍是裸身趴在床上,睡得很沉,雪白透亮的桃臀随着她悦耳的喘息声微微起伏,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幅分开,股间还留有水迹,铁圈箍住的脚趾头一勾一勾的,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铁柱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弹软无比的翘臀,又在那仍留着红手印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她仍是不醒,仿佛在先前高潮中丢了魂儿般。    面对这样一块趴在床上,枷着双手,一动不动的性感美肉,铁柱这阳气正盛的年纪,如何能忍得住?    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先前董超薛霸的行囊中,取出一根结实的牛筋绳,开始捆绑眼前这位沉睡中的,说不定还在做着春梦的女将军……    ……    意识恍惚间,杨婷悠悠醒转,睁开美眸,忽觉自己身子正缓缓上升,下意识扭动娇躯,皓腕玉颈仍被铐在枷中,双腿竟也传来被绳圈捆住的紧缚感,不由得呜呜两声,吐出几丝香涎,才发觉自己又被口球堵上了小嘴儿。    “唔…唔嗯…?”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杨婷只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丰满乳肉,本能地挪动双腿,仔细感觉,赫然是自己一对膝盖!    她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双腿被并排紧缚,每个几寸就有一个绳圈,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左右拇趾被细绳束在一起,不余一丝动弹空间。    由于是在睡着肌肉放松时被绑,大腿和小腿上的绳圈都完全勒入肉里,绑得她筋骨生疼。她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只能试着挣扎,才感觉到,大腿上的绳圈,都分别引出绳路,连绑着纤腰美背,收到最紧,逼得她大腿抵着肚子,膝盖都把丰满的乳肉挤扁了。结实的麻绳还穿过膝窝,与玉颈连接,任凭她如何发力,大腿都是紧紧贴着上身,无法伸直,反而加剧了绳圈收紧,令她更加难受。    “唔嗯…唔嗯——!”    强烈的紧缚感,令她不由得痛苦地娇吼几声,自己如今并腿跪缚在地上,撅着翘臀,几根吊绳连接着她颈手枷和腰绳,正在吊着她香艳旖旎的肉躯,缓缓升起……    吊绳咯吱咯吱地升高,杨婷那白花花的桃形美臀也逐渐升高,大腿小腿之间并无绳缚,膝关节随着吊绳升高而打开,小腿从折叠跪姿,转为半跪,再转为半蹲,最终大小腿夹角呈钝角,小腿与地面垂直,玉足踮在地上,只有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尚能触及地面。    双腿和身躯的绳圈也因吊缚而加剧收紧,杨婷不得不用两颗拇趾艰难地分担身体重量,以减轻绳缚的压迫,运劲发力间,被几道绳圈勒紧的玉腿都贲起了漂亮的肌肉曲线,雪白的美背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在此种耻辱姿势之下,她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淫肥臀肉随着娇躯摇晃而微微颤抖,宛若两块刚出炉的水晶蒸糕,股间还散发着淫骚热气,流下丝丝晶莹蜜水,端的是相当诱人。    不仅如此,铁柱又取来了几根细鱼线,绑在她大拇趾上,向前引出两根,连着左右乳环,向后又引出两根,系在阴环之上。如此一来,她双脚向后勾会扯到乳首,向前踹则扯到蜜蒂,玉趾只能乖乖地踮在地上,将圆鼓鼓的桃形翘臀撑起,一身犀利腿法是一丁点儿都使不出来了。    “唔唔!唔唔嗯——!”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淫姿媚态,杨婷羞愤地娇呼几声,但话到嘴边,竟全被口球变成了更加羞耻的呻吟声。    啪——!    屁股上传来男人手掌的触感,随后是铁柱的声音:“女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杨婷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绑,正要骂他大胆放肆,忽觉股间蚌肉被硬物撑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茎竟一点儿也不顾自己反抗地插了进来!    “唔噢噢噢?——!”叫骂的话语梗在喉间,化作了一长串酥媚彻骨的浪啼。    由于双腿并排被缚,杨婷蜜穴夹得十分紧俏,肉茎插入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龟头肉棱划过花径里每一道淫褶肉壁的触感,都毫无保留地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甚至连棒身上每一条绷起的静脉血管,触感都无比清晰。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人的肉棒,远比马鞍上的假阳具更能抚慰女人的心,尤其是杨婷这被淫药浇灌过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冷傲不屈的模样,其实身子说不定早就想被绑起来玩弄了。    在铁柱九浅一深的抽插之下,杨婷连怎么施展武艺都忘记了,娇躯在快感的刺激下顾不得反抗,蜜穴娇滴滴地吐出淫水,痴痴馋馋地拥抱着插进来的阳根,痉挛着,蠕动着,收缩着,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子,发出一声黄莺颂春般的娇吟,股间潮吹如雨。    肉棒被包裹在不断高潮紧缩的蜜穴中,铁柱也很快忍耐不住,往软玉温香的花心一插,龟头颤抖着射出大量浓白精液,尽数灌入了杨婷妩媚的蜜巢。    高潮过后,杨婷那高傲的秀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力能扛鼎的习武娇躯此时软得像是一张宣纸,浑身上下只有乳尖和蜜蒂是硬的。    铁柱舒爽地射完余精,拔出肉棒,长舒了一口气,来到杨婷身前。    片刻后,杨婷总算撑过了高潮余韵,身子又再次挣扎起来,玉腿用力撑开极具弹性的牛筋绳,却在力竭之后重新被绳圈勒紧,留下深深的绳印。    “唔唔唔嗯!!”    试了几次后,仍是无果,杨婷柳眉紧蹙,发出阵阵不甘心的娇吼,瞪视着铁柱,瞳孔几乎要射出火来。    似乎是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射完精恢复理智的铁柱,吓得双腿都有些发颤,找了个椅子坐下,思索再三,这才战战兢兢地解开了杨婷的堵嘴口球,略带歉意地说道:“女将军…刚才我一时精虫上脑,实在是冒犯了…你…你不要怪我……”    杨婷本想叫骂,但听此言,一时间怒火不知撒在何处,终于是在绳圈入肉的紧缚感中镇静下来,冷冷说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快给我解开!”    铁柱仍不放心,说道:“你得答应不报复我,我才解开!”    杨婷又羞又恼,贝齿紧咬下唇,挣扎间,脚趾再次扯到了乳环和阴环,疼得她娇啼一声,只好恨恨地说道:“好…我绝不报复你就是…快解开绳子!”    再三确认后,铁柱这才将连着她玉趾和乳环阴环的细线解开,缓缓放下吊绳,让她满是淫汁香汗的丰满肉躯落在地上,铁枷和膝盖撑地,肥美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正当他要去解她腿上的捆绳时,忽见她玉腿肌肉贲起,“邦邦”几声,竟把那结实的牛筋绳统统崩断,一只脚跪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踹,把他重重地踹到了墙壁上!    “哇啊——!”    铁柱只觉脑袋被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只见杨婷已经挣脱了捆绳,扛着铁枷站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捉到猎物的母豹子。    完全没料到她竟能自己挣脱,铁柱惊慌地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经过数月的扛枷锻炼,杨婷的内力已精进至能崩断曾经难以挣脱的牛筋绳了。她抬起玉趾,踩在铁柱又粗又长的阳茎上,顺着棒身摩擦了几下,怒道:“哼,臭小子,你以为几根绳子真能捆住我?若不是看你听话,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铁柱感受着阳茎上弹软柔润的玉足触感,向上看去,视线被她一双健美有力长腿完全占据,两片馒头似的阴瓣微微张开,正在缓缓流出自己射入的浓白精浆。    这威风凛凛中带着一丝淫荡的画面,看得铁柱下身又硬了。    杨婷嘴角微微上扬,用铐在束趾镣中的灵巧玉趾,继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这根阳茎,质问道:“说!你在外头可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铁柱被她足趾夹着冠状沟,肉茎爽得发颤,不敢隐瞒,交代道:“沧州内…只有那牢城里有大型的铁匠铺,但是守备森严,恐怕不好进去…”    牢城占地极广,乃是沧州用于关押流放犯人的一处大型监狱,里头有能够破开枷锁的铁匠,倒也合理。    杨婷思索片刻,暗运内力,加快了足心在他肉茎上的摩挲,又问道:“那铁匠铺里,可有能解开这铁枷的工具?”    被她这样踩弄肉棒,铁柱只觉精囊一缩一缩的,精液都堵到马眼处了,难耐地答道:“女将军…啊…那牢城铁匠,是我爹的朋友,他说…啊啊…即使是玄铁,只要用他特制的凿子,每日捶打一百下,七七四十九日,也可凿开!”    “噢?”杨婷心中一喜,再次加大了踩弄肉茎的力度,问道:“此话当真?”    “千、千真万确啊…!我还从他那儿借了些工具,应该能解开您的腰铐、足镣!”铁柱被踩得精关涌动,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    杨婷微微一笑,运起柔劲,将软糯无比的脚底板顺着肉棒一踩…!    “啊…!”铁柱爽得大喊一声,肉棒勃起至极限,射出一条精液白线,挂在杨婷那比精液还要白上几分的美腿上。    杨婷笑吟吟地用另一只脚夹起一块手帕,把被精液玷污的腿肤擦拭干净,然后翘脚端坐在床边,命令道:“起来吧~!”    铁柱奉命起身,又觉不妥,便自觉地跪到她脚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帮她把一双艺术品般精致秀美的莲足擦洗干净。    在绝对的武艺压制下,铁柱就像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样,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杨婷美眸秋波流转,娇笑着说道:“你不是带了工具么?这便开始吧!”    铁柱立即听话地取出锉刀、铁钳、锤子、钉凿等工具,先是连磨带凿,弄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从焊缝处破坏了杨婷的腰铐。接着,他在杨婷玉腿上抹了些香脂润滑,把原本用铁链与腰铐相连的腿铐,顺着她雪白莹润的长腿取了下来。最后,他又用凿子和铁钳,剪断了束趾镣用于抵住脚背的铁片,还把足镣也一同破坏解开了。    “嗯~很好…!”杨婷试着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足踝,花了不少时间才重新适应,只觉自己离重获自由又近了一步,脸上难以掩饰地现出喜悦之色,笑道,“铁柱,你真厉害~多谢了!”    铁柱看着她姣若朝霞的笑颜,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点头陪笑。    如此这般,杨婷让铁柱伺候自己梳洗过后,便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这一夜,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连续四十九日潜入牢城,找到铁匠,打开重枷。    心神渐渐不宁,她睡得也不安稳,甚至还连续做了几个噩梦,梦见她被董超和薛霸押入牢城,被迫戴着百斤重枷,服劳役,遭刑罚,受尽凌辱……    “不要……!”    杨婷娇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她低头喃喃自语,眼波颤抖,雪肤表面不自觉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座偌大的牢城,杨婷犹豫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是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决定冒人生中最后一次险……    …………    “将军,你真要扮作囚犯?!”铁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这戴着铁枷的犯妇,想要进入牢城,就只能如此了…”    “你真想好了?在牢里可不分男女,那些狱卒可没一个好东西!”    “无妨…”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双拳,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假扮官差,把我送进去,再去和那铁匠交代清楚。”    见她坚决,铁柱只好点头答应。    杨婷沉默片刻,又红着脸说道:“我如今身子太干净了,不像个刺配沧州的囚犯…你去官差行囊中取些你喜欢的物事,用在我身上吧…”    铁柱心头一惊:“这…这…我可不敢呐…”    杨婷皱了皱眉,说道:“怕什么,你就当自己是官差,而我只是一个任你摆布的犯妇,随意处置便是了!”    “那…女将军,请恕我无礼了…!”    说着,铁柱抱拳致歉,打开了董超薛霸的行囊。    他先是取出两枚带锯齿的铁夹子,用手抚摸起杨婷丰盈弹软的乳肉,手指在乳尖绕圈挑逗了几回,引得那穿环乳首娇然挺立,看准了位置,打开铁夹,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    “嗯~!”    乳首仿佛被猛兽咬了一口,疼得杨婷牙关发颤,拳头握得指节泛白,才勉强忍住了呻吟。    然而,下一夹接踵而来,杨婷双乳被夹得又酸又麻,更羞耻的是还起了快感,乳首娇痒难耐,一双浑圆白皙的大奶子忍不住大幅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娇啼:    “嗯啊啊?——!”    “女将军,你还好吗…?”    “唔…不过如此,继续吧…!”    “那请将军分开双腿,马步半蹲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杨婷俏脸一红,这姿势一听便知羞耻无比,但为了混入牢城,只好照做,将圆润丰满的大腿夸张地分开,股间两片蜜唇都合不拢了,流下一缕拉丝滴落的晶莹蜜汁。    铁柱取来一根表面满是半圆小凸起的木制假阳具,对准了她正在发情流水的骚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由于润滑充足,竟未受到多大的阻碍。    “唔啊?~!”杨婷娇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蜜穴,受到了更大刺激,连菊蕊也不住地痉挛收缩起来。    但下一秒,这粉嫩的后庭美穴就遭到了另一根由十颗串珠连成的淫具插入,一颗又一颗粗糙圆球反复撑开菊门,摩挲在她敏感的褶肉上,痒得她浑身燥热,连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嗯嗯…屁股…好痒?……”    杨婷脸上一片春红,眼眸都眯成了一条媚丝儿,贝齿咬着右半边下唇,秋水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铁柱。    只见他取出一根长鞭,空挥了几下,杨婷一眼便知其意,十分自觉地将平坦光滑的小腹趴在一张圆木凳上,丰盈饱满的穿环巨乳淫靡垂下,纤腰反弓,双腿蹬直,踮起足尖,贝齿咬着下唇,俯首撅臀受鞭。    不知为何,即将受到鞭打了,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悸动。    “来吧…!”杨婷俏脸上一副凛然无畏的表情,但呈内八字站立,微微发颤的嫩足尖儿,仍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得罪了!”    铁柱告罪一声,向后抡圆了鞭子,毫不客气地用力挥击下去,鞭头划破空气,呼啸起风声,重重地鞭打在杨婷雪白娇嫩的桃形蜜臀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杨婷饱满的屁股肉都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又弹性十足地回弹,留下一道殷红鞭痕,宛若雪中绽放的梅花。    “嗯啊——!”    火辣辣的抽痛感,再加上鞭打带来震动的余波,让她感到蜜穴和后庭里插着的淫具都粗大了许多,小肉蒂上穿刺的阴环也是剧烈震颤起来,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疼痛,激得她玉口忍不住悲鸣一声。    “女将军,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莫要留情,用力地抽打我的屁股…和奶子,以免…以免被牢里的官差看出了破绽!”    杨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强行站直了刚才被抽得发软的双腿,额角流下一滴香汗,紧握着铐在枷中的玉手,后背肌肉隆起漂亮的曲线。    于是,铁柱再次抬起手臂,挥出凌厉的风声,听得杨婷娇躯一颤,强忍着想要躲闪的冲动,屁股上健美圆翘的肌肉曲线都紧绷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肉响,一鞭子抽打在她垂悬在胸前的奶白肉袋上,抽得那梨形美乳狠狠地甩向了一边,竟是把乳夹都给抽得弹飞出去!两颗带有配重珠的乳环更是连带着樱红乳首一起上下飞颤,难以形容的抽痛感令杨婷整个上半身扛着铁枷猛地仰起,两道乳汁仿佛高压水箭般,激射而出,随着乳肉从下往上的甩动,将浓香四溢的奶水从身下一直喷洒至前方。    “唔嗯…!”    杨婷咬紧了下唇,用了十足毅力,这才未屈辱地叫出声,但身子仍是剧烈地颤抖着。而且,为了保证逼真,她此时还不能使用内力去抵抗,进一步加剧了奶子和屁股上火辣辣的抽痛。    然而,还没等她卸去力气,重新趴好,下一鞭就已来到。粗糙坚韧的鞭头,精准地命中了她那踮在地上,被烙印着“淫囚、犯妇”的娇嫩足心!    “噫噫噫——!”    由于长年修炼腿法,杨婷的玉足远比常人敏感,足心处挨上一鞭,那股子巨大刺激简直难以想象!她娇啼一声,双腿一软,生生地跪了下去,铁枷砸在地上,小脚丫疼得上下扑腾。    “还请将军不要闪躲。”    “唔唔…好…再来,打得狠一点儿…!”    如此这般,杨婷跪在地上,垂着仍在漏奶的水滴状美乳,挺着圆润丰满的蜜桃形翘臀,咬牙坚持中,任由铁柱绕圈鞭打自己。    啪…啪…啪…!    如同抽陀螺似的鞭雨时轻时重,落点毫无规律,还经常落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蜜穴上,令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快感的刺激,身体难耐地娇颤中,心神也是羞耻悸动着。    “嗯嗯?…哈啊?~!”    杨婷娇喘不断,穿着乳环的奶尖儿都被鞭打得充血挺立,娇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红彤彤的鞭痕,渗出滴滴香汗,在雪肤表面蒙上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油亮色泽。    那天生光润无瑕的白虎淫穴,在一次次鞭打之下,淫荡地一开一合着,败北似的吐出潺潺蜜水,将她两条大腿内侧完全打湿,菊眼儿处一圈粉嫩肉褶也是一缩一缩的。这种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刺激,雪上加霜地折磨着杨婷那颗高傲的羞耻心,令她又痛又痒,难以忍受。    忽然,在她意识恍惚间,一记鞭子破风而来,精准有力地抽打在她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穿环肉蒂上!!    “咕啊啊啊???——!!”    这一鞭,宛若五雷轰顶般,将她体内的刺激感推向了最高潮,红肿发烫的蜜蒂自内而外地酥麻痕痒,尤其是穿环的地方,鞭打的抽痛和阴环的震动交织相融,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快感,爽得她高昂地娇啼一声,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淫靡地洞开着,内里红肉连连震颤,一股子晶亮骚香的潮吹蜜水,在高潮中呈扇形地激射出来,在她双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    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竟被一根小小的鞭子,抽到去了高潮!    看着杨婷已经娇软下去的身子,以及肌肤上交错纵横的深红鞭痕,铁柱终于停手了,说道:“将军,应该可以了…”    “多…多谢…!”杨婷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身子在高潮的余波下又是狠狠抽动了一下,蜜穴痉挛着收紧,竟是把那根粗大的木制淫具都吐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挤榨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春浆。    铁柱蹲下身去,用手掰开她厚实的臀肉,握住她菊穴里串珠肛塞的拉环,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这就帮你拔出来。”    “等、等等…不要……唔噢噢噢噢?? ——!!”    还未等她说完,铁柱就不顾她紧紧收缩着的菊眼儿,将那十颗拉珠一口气地拔了出来!三指宽的粗糙圆球,就像夺门而出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她被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肉菊,发出“噗、噗、噗”的淫靡声响,到最后那颗最大的出来时,杨婷只觉魂儿都要被抽走了,巨大的刺激感宛若电流般,顺着脊柱冲上脑门,爽得她再次仰首浪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娇颤中,竟是控制不住尿门,哗啦啦地泄出了一大泡金黄淫尿……    这下子,杨婷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娇躯一软,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雪颊红透,美眸翻白,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涎。    看着她仍未闭合的菊眼肉洞,以及还在抽搐吐水的娇淫美穴,铁柱肉茎再次硬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女将军,我、我又硬了,能不能……?”    杨婷迷离着杏眼,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龙,娇软无力地呢喃道:“哈啊?…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你是官差,我是犯妇……我的身子,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再问,唔嗯嗯嗯?~!”    铁柱再也忍耐不住,把杨婷抱到床上,分开玉腿,将她精致秀美的双足扛在肩上,双手环握那窈窕紧俏的柳腰,肉龙往前一挺,畅快无比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口待奸的淫媚肉穴……第七章 缚双腿再入虎穴,扮死囚独闯牢城    上回说道,杨婷决意假扮女囚,被装作官差的铁柱狠狠地鞭打了一番,又奸淫了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杨婷下意识地扭动娇躯,忽觉自己脚后跟紧紧抵在屁股上,菊眼儿还被一根肛钩吊着,传来阵阵抽痛。她摇了摇脑袋,只觉晕乎乎的,自己似乎是身子水平朝下捆绑着,被连着铁枷和大腿的麻绳吊在空中,徐徐摇晃。    “唔唔…!”    她下意识娇吼一声,口中一麻,鼻腔里尽是精液的味道,才想起昨夜是被铁柱吊绑在空中,在小嘴里射完之后,用阳具口球堵上,再从后面被强奸了蜜穴和后庭,全身都玩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爽到昏睡过去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咬着口球,在男人肉茎的调教下,像个母猪般发骚浪啼的画面,杨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登时红得发烫。    难道…我真是如此淫荡…?    若是换作曾经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这淫荡模样。    念及此处,杨婷那对被揉得发红的玉峰之上,一对娇红乳豆再次勃立起来。    听到杨婷莺啼燕语般的娇媚喘息声,铁柱也醒了过来,当即解开了杨婷的吊绳绑缚,再缓缓抽出她贝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口塞,还带出来不少香涎与精液。    “咳咳…”杨婷呛了几声,被口球撑了一夜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酸麻中恢复过来。    铁柱恭敬地问道:“女将军,昨夜我看您睡得正香,怕吵醒您,便没把您解下来……”    “住口!”杨婷红着脸撇过头去,呵道,“昨夜之事……休要再提!”    她跪坐在地上,默然片刻,又道:“你看,我如今应该像个流放已久的犯妇了吧…?”    铁柱俯首望去,只见她玉颈和双手被牢牢铐在玄铁重枷中,身上的鞭伤已止血留痕,色泽殷红,恰到好处,粉艳娇挺的乳尖儿处穿着下流的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口处的阴环还润着爱液,莹莹生光,肥美圆翘的大屁股上烙印着“奴”字,左右脚心分别刺有“淫囚、犯妇”官字,再加上嘴角和腿间挂着的精痕,简直叫人一瞧便知她是个卑微低贱的淫荡犯妇。    但与寻常犯妇不同的是,杨婷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与她饱受淫辱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令人想到以身殉国的女烈英豪。    看着她一双皎若湖中圆月的美眸,铁柱一时间竟怔住了,好半晌才回应道:“将军,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好,那便启程吧!”杨婷下令,同时起身。    铁柱再次询问道:“女将军,您确定要假扮女囚,入牢城?”    但教心坚,那牢城又有何惧?    杨婷握紧了拷在枷中的玉拳,凛然道:“只要能够破了这铁枷,区区牢城,闯它一闯又何妨?!”    闻言,铁柱不再相劝,心中只余下敬佩二字。    他穿上公服,腰系令牌,打扮成押囚官差的模样,说道:“我准备好了”    杨婷点了点头,想到牢城严格的检查,又道:在上路之前,你还需要给我加一些束缚……”    在杨婷的指示下,铁柱取出一根长绳,在她身上捆了个漂亮的菱形缚,绳网入肉,勒出片片雪白肉丘。她还令铁柱用绳子勒住她乳肉中段,将一对梨形美乳绑成葫芦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仍觉不够,又令他取出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蜜穴之中,再把那肛钩用上,末端用绳子穿过铁枷后面的开孔,绑在她马尾辫上。    感受着秀发和菊穴的牵扯,以及股绳压迫着淫具顶入花心的刺激感,杨婷话音有些颤抖,但仍咬牙说道:“对…就是这样,再绑得结实点儿,别被看出了破绽!”    在杨婷示意下,铁柱又用三根长短不一的捆绳,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盖和大腿,在她两枚乳环处各挂了一枚小铃铛,给她咬上竹衔堵嘴,最后从她阴环处引出一根细线,牵在手中,轻轻扯动,说道:    “如此,应该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了。”    杨婷试着挣扎了一下,这绳子看似牢固,但只需内力一震,便可崩断,到时候在牢中见机行事,应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咬着口中竹衔,流下一滴晶莹香涎。    于是,铁柱牵着她的阴环,带她走出客栈,向牢城行去……    无论多少次,光着身子走在满是男人的大街上,都令杨婷高傲的羞耻心翻腾不已。她想要低下铁枷,遮住被绳子勒绑成葫芦状的雪白巨乳,但刚一低头,就被秀发连着的肛钩扯到菊眼儿,又痛又麻,只好无奈地立腰挺乳,将一对挂着铃铛的粉嫩奶尖儿惹眼地展示出来。    悦耳的铃声和香艳的肉体,很快便引来一众泼皮无赖围观,各种闲言碎语不绝于耳,骂得杨婷俏脸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下身竟在这些男人的辱骂声中可耻地湿透了。    走了漫长的一路,杨婷终于被牵着来到了牢城门口。    站岗的狱卒验了铁柱的令牌和公文,说道:“原来是个通辽叛国的淫妇!小伙子,你辛苦了,接下来,把她交给我们便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一人面对牢城的严酷手段,杨婷难免有些担忧,向铁柱投去求助的目光,见他点了点头,想来是会去打点牢里的差拨狱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狱卒粗暴的牵扯,还是疼得她娇啼一声,迈着小碎步,无奈地跟了上去……    来到牢城公堂,狱卒押着她倔强的身子,跪了下去。    刑狱司宣读杨婷罪状道:“犯妇杨婷,通辽叛国,不守妇道,勾引官吏,蓄意伤人,数罪并罚,刺配沧州牢城,服劳役,秋后问斩。你可认罪?”    什么?问斩?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自己明明只是无期拘役,并非死罪啊!    她沉吟不语,想来自己是被京城的高衙内改了罪状,登时怒由心生,仰首怒视,眼中几乎要射出火来。    “大胆!竟敢如此瞪视本官?!”刑狱司指着杨婷俏脸吼道,“来人,先给她笞杖一百,杀杀她的威风!”    于是,狱卒将她绑着绳子的娇躯平放在一张长凳上,大腿用绳子捆在凳脚上,摆成跪地撅臀的姿势,然后用木杖开始责打她圆润饱满的翘臀。    啪、啪、啪……厚重的木杖在软糯的臀肉处击落,掀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足足打了一百下,方才停手。若非杨婷有内力护体,恐怕要打出人命来。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蜜穴里越来越刺激的假阳具触感,杨婷强忍着被冤枉的怒火,心中暗念要忍辱负重,方能解开枷锁,颤声说道:“我…我认罪…”    刑狱司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才对嘛,进来这里,不管你之前是何身份,都得认罪认罚!依照本朝律法,你身为死囚,枷、锁、杻、钳缺一不可,你怎得只戴了枷?那押送的官差真是玩忽职守!来人,把她押到汤铁匠那儿,重新上狱具!”    于是,杨婷只好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被狱卒们押着来到铁匠营中。    她曾听铁柱说过那汤铁匠,他名作汤隆,曾落草为寇,后被朝廷招安,派遣出征辽国,凯旋之后,却未被重用,封了个闲职,在沧州牢城当差。    汤铁匠在行事时,不喜他人旁观,便叫狱卒出门回避,随后解开了杨婷身上的绑缚,只余铁枷。    杨婷见他一副铜筋铁骨,相貌端正,不像是坏人,便向他诉说了自己蒙冤入狱的经历。    汤隆曾答应铁柱帮杨婷脱困,如今亲口得知她还曾领兵抗击辽国,又和他一样,被奸臣陷害,顿时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细细观察了杨婷身上的铁枷,拍了拍胸口,说道:“杨将军,你放心,不用四十九天,只需一个月,我便能为你解开这铁枷!”    “汤大哥,此话当真?”杨婷这一路经历了太多谎言与背叛,已几乎不敢再相信他人了。    “包在我身上!”汤隆说着,拿出毛笔,在她铁枷的颈部和腕部孔洞间画了一条线,说道,“牢城的犯人每日都有放风之时,你来我这儿,我每次会将此线处的玄铁用酸水和特制刀具削薄一些,直到能用力崩断。”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汤大哥了!”杨婷弯腰行了个礼。    汤隆道:“杨将军不必多礼,见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那一众兄弟,被招安后,助朝廷南征北战,后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被那奸臣蔡京、高俅陷害,沦落至此,唉……”    杨婷闻言,心中更是激愤,道:“这些该死的奸臣,我若能解开这铁枷,必定要寻他们报仇!”    汤隆语气忽然郑重,说道:“杨将军,现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噢?此话怎讲?”杨婷疑惑道。    汤隆解释道:“一个月后,蔡京会启程在全国各州巡视,那厮喜欢观看女犯处刑,每次来到沧州,都要在牢城驻足,以你如今身份,等到秋后问斩之时,定有机会与他相见,你先装作受制于枷锁,等待时机,挣脱束缚,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闻言,杨婷心中终于有了目标,喜道:“如此甚好!我定要宰了那奸臣!”    汤隆点了点头,却皱眉道:“只不过,那刑狱司管得严,要在你身上加些狱具,我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杨婷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按照狱中的规矩,给我上最严格的束具便是,莫要给人瞧出了破绽。”    “将军高义!那便委屈你了,且忍耐些时日,我一定会解开你这铁枷的!”    说着,汤铁匠取出一枚连着皮带的特制精钢口环,又道,“杨将军,请张开嘴,伸出舌头。”    杨婷看出了此物的作用,俏脸微红,但仍是忍着羞意,张开玉口,将舌头从口环中穿过,任由他把皮带绕至脑后,锁好扣锁。    只听“咔嚓”一声,杨婷的心也紧张地大幅跳动了一下,口环比男人肉茎的直径稍大,牢牢卡入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犬齿和门牙的交界处,任凭她下巴如何发力,都无法合上小嘴儿,口腔内的粉肉一览无余。    更羞耻的是,这口环下沿还固连着一根细杆,向前伸出约莫两节手指的距离,末端是一个卡扣,与她舌尖被穿上的小环相连。如此一来,她不仅被剥夺了言语之能,还连舌头都无法缩回口中,只能羞耻而淫荡地从舌尖漏出香涎,拉丝滴落在象征犯人身份的铁枷之上。    “唔唔嗯……”    杨婷嫩舌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在舌环与细杆的牵扯下,宛若一只吐着舌头的母狗,样子十分淫荡低贱,想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贱模样,杨婷下意识地想要反悔,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晶莹剔透的蜜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汤铁匠取来一张手帕,帮她擦拭下颌沾上的涎液,却令她雪颊更加羞红,口涎越流越多。    “杨将军…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为了复仇大计,仍是决定忍下,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汤铁匠又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铁枷,其上有两个圆孔,似乎是寻常犯人用的手枷。只不过,这铁枷却铐在了杨婷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峰上,枷眼儿死死箍住乳肉根部,上锁的那一刻,窒息般的压迫感竟令她生生被挤出来两股乳汁!    “噢嗯…!”    乳枷的重量令她十分难受,那压迫感宛若一头母牛在被挤榨奶水。杨婷闷哼一声,摇晃身子,欲将穿环乳首上挂着的乳汁甩落,不料却被沉重的乳枷挤出来更多奶汁儿,乳肉也是一阵酸麻,好似一直在被男人用力揉捏一样,乳首俏生生地硬立着,当真是羞死人了。    铁匠咳了咳,解释道:“狱中规定重犯需戴杻,杻即手铐,你已戴了颈手枷,便只好铐在此处了。”    说罢,他取来又两个环形铁铐,铐在了她健美匀称的大臂上,各引出一根铁链,延伸至乳枷左右上角,说道:“如此分担重量,或许会好受些…”    “唔嗯…”杨婷感激地应了一声,乳肉被乳枷重量拉扯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但铁链绷紧后,手臂一点儿轻微晃动,都会给乳房带来不小刺激,又令她麻痒难耐,连那樱红乳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儿。    原本只是手腕被颈手枷限制,如今她连手臂都不敢动弹半分了。    见她娇躯已出了不少香汗,乳峰娇臀油光水亮,似乎十分煎熬,汤隆脸上也显出歉意。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是坚强地点了点头,示意汤铁匠不必介意。    见状,汤隆又取出两枚末端连着小环的细铁钉,说道:“杨将军,得罪了!”    他礼貌地揉搓了几下杨婷的乳尖肉豆,待到它们完全充血挺立,便拉起乳环,从她娇挺乳首的根部刺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而过,再将一枚小钢珠焊在铁钉尖端,把这乳钉竖着固定在了杨婷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尖红豆上,再也无法取下。    “噫噫啊——!”    她那樱红乳首顶端本就横穿着乳环,如今根部又被纵向刺穿,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比酥麻的快感,激得杨婷发出一声凄美娇啼。    “牢城中,死囚必须挂着身份牌,可能会有些重,还请将军忍住。”    说着,汤隆又在两枚乳钉下方连着的小环处,各挂了一块方形铁牌,铁牌上分别刻有“死囚”、“极恶”二词。“死囚”说清了她的罪行,“极恶”则道明了她的拘束等级。    在牢城里,拘束等级从宽到严依次为“寻常”、“危凶”、“癫狂”、“极恶”。“寻常”犯人只需佩戴三尺长的手铐,并不影响活动;“危凶”者则须反铐双手,双腿戴镣;“癫狂”者不仅手足拘束更严,连嘴巴都要堵死,以防伤人;“极恶”女囚的拘束则不设限,但必须裸身上锁,在各处敏感带施加束具,彻底拔去她凶恶的爪牙。    那死囚吊牌每个都重达六斤,将杨婷双乳拉长成了玉笋状,原本丰挺的乳峰也被扯得垂了下去。    对于这东西,杨婷是真没法子,即使内功练得再深厚,肌肉练得再结实,女人的奶子也始终是软的,玉乳被这吊牌折磨得红肿不堪,娇躯也随之疼得发颤。    汤隆不忍她受苦,便弄来两根细链,连在她左右乳环上,将乳首扯直了,再向上牵引细链,穿过颈手枷前方的孔洞,拉至她舌尖,要把末端锁在舌环之上。    “唔唔噢噢…!”    乳首前端被向前上方拉直,乳首根部又被死囚吊牌压弯,乳房还被铁枷铐住,杨婷这对丰满的淫乳肉袋简直被折磨得快要撕裂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摇头拒绝,但铁匠动作太快,在她摇头之前,乳环和舌环就连在了一起,舌尖登时传来强烈拉扯感,原本因死囚吊牌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再次被扯得向上挺起。    这下子,她连摇头都办不到了!细链扯到正在漏奶的敏感乳首,宛若两道电流,刺激着的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地方,令她小脑瓜不敢摇动半分,只得默默地忍受着乳尖儿处逐渐难以抑制的麻痒快感,蜜穴不受控制地流溢出淫骚的汁水。    如此一来,杨婷哪怕只有微小的扭动挣扎动作,也会刺激到被淫药永久提升了敏感度的淫荡乳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以减小乳枷和乳钉吊牌的晃动幅度,更别说踢腿伤人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竟成了限制她武艺的最大元凶。    汤隆见她俏脸绯红,额角滴汗,口涎不住外流,又关切道:“杨将军,你可还忍得住?”    杨婷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话问的,如今自己连摇头都做不到,就算忍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继续?    “唔唔唔…唔嗯…”杨婷试着卷了卷舌头,却把香涎流满了颈手枷,只好不再出声。    见她并未抗拒,汤隆心中暗叹此女意志之坚韧,于是又取出几个狱具,说道:“在牢城里,死囚犯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接下来要上尿塞和肛塞了,将军是否要先如厕一回…?”    闻言,杨婷犹豫了片刻,雪颊红透,媚态尽显,合上美眸,终于含羞轻点了几下秀首。    于是,汤隆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杨婷身下,礼貌地转过身去,说道:“将军请便。”    即便如此,在男人身旁排尿,仍令杨婷十分羞耻,但她领教过尿道塞子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蹲下身去,分开玉腿,强忍着高傲的羞耻心,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汤隆只听得身后锁链叮当作响,随后是一阵清脆的簌簌水声,心中勾起无限遐思,身为一名汉子,他即使再正义凛然,也很难忍住生理的诱惑,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呜嗯!”    直到杨婷一声娇啼示意,他才回过身,只见她已自觉地跪趴在地,撅起蜜臀,分开玉腿,十颗玉趾紧张地内抠着,雪白圆润的肥美臀瓣儿自然张开,露出一朵褶缝白净的粉嫩美菊,两片光润无毛的饱满肉穴,以及仍挂着几滴晶莹水珠的精巧尿眼儿。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汤隆心中暗赞,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忍住了欲望,取出一串黄豆大小的铜珠尿塞,一端连着细链,扣在杨婷脐环处,穿过阴环,将铜珠一颗一颗地塞入了她狭小紧仄的尿穴。    这些铜珠都经过汤铁匠的精心雕琢,表面刻有不少浮雕纹路,在她呼吸时,小腹起伏带动脐环,扯动串珠,摩挲在娇嫩狭窄的尿道里,令杨婷酥痒不已,即使膀胱空空如也,也起了强烈的尿意。    而后,汤隆又将一枚带有机关的梨形肛塞捅入了杨婷的嫩菊,旋转拉环,带动机括,肛塞便分成四瓣,开花似的在她菊穴内壁膨胀开来,痛得她贝齿紧咬口环,下意识地收缩菊蕊。然而,任她如何用力夹紧臀肉,都无法将之逼出,反而加剧了菊穴的刺激感,菊眼儿处每一条肉褶都一抖一抖的。    汤隆又取出两根细链,从她脐环出发,一左一右绕过那柳条似的纤腰,来到背后,与肛塞的拉环相连。细链拉扯得十分紧,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勒出了两道斜斜的凹陷,进一步把肛塞锁死在杨婷敏感的菊肉里。    最后,他还将杨婷散乱的青丝用绑成马尾辫,秀发末端也扎成一束,用一根绳子牵引,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圆孔,绳路向下拉直,连在肛塞的拉环之上。    “唔唔唔嗯…”    杨婷被自己英气十足的长发扯得被迫秀首后仰,波及舌环连着的细线,只觉乳头都要被扯断了,两道钻心刺痛犹如刀子般划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处,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又扯到了肛塞,菊眼儿都被扯得好似火山口般外凸一圈,仿佛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这下她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无论低头还是仰首,都会刺激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敏感带,若非有复仇大计的信念撑着,恐怕她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啼哭出来。    更难熬的是,下身两处排泄要穴都被堵死,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牵动从脐环引出的左中右三根细链,反复撩拨尿道和菊穴里的痒肉,令她一身欲火无处可去,化作数不尽的淫汁蜜水,从红肿发骚的蜜穴里潺潺流出。    不过,不知是被调教多时早已逆来顺受,还是性子倔强不愿服输,杨婷即使两处淫穴都吞下了特制塞子,乳首被拉扯得长了一倍,连肉蒂都被挑逗得充血勃凸,也没有一丁点儿叫苦反抗,也算对得起她屁股上烙印着的“奴”字了。    身为极恶死囚,足镣自是必不可少的束具。杨婷这冰雪玉足才刚刚解放不久,又被汤隆用两对沉重钢镣铐住,分别锁在足踝、玉膝处,只余一小步的间隙。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比足镣更短的细链,连着趾铐,把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也锁在了一起。    “依牢城之法,凡是习武之人,足底都要刺入银针,封其穴道,乱其心神,废其武功。不过杨将军放心,此乃我特制的短针,不会影响你运功,反而还会助你调理内息,令感官更加敏锐。”    汤隆解释着,取出一盒子用于针灸的银针,约莫有指甲盖长,针尖的另一端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铜珠。他在火上烧红了针尖,捏着杨婷白嫩透粉的足心,把这些银针对准了足底穴道,依次完全扎入,直至铜珠抵于足底软肉。    足跟三枚,足心四枚,前脚掌三枚,五根玉趾各一枚,光是一只脚,就刺了十五枚,左右足加起来竟被刺了三十枚银针!    “呜呜嗯——!”    足底乃是人体穴道最丰富之处,对于杨婷这样主修腿法的女武者来说更甚,每一枚银针,都仿佛扎入了她的心眼儿里,令她嫩足生疼,麻痒难当,不由得发出几声凄美的呜咽。    然而,汤铁匠还未停手,他取来两根有弹性的细绳,将她左右拇趾的趾铐与阴环连在一起,系紧绷直,进一步加强了对她足底功夫的限制。    不愧是“极恶”等级的拘束,诸多束具加身后,杨婷一时竟无法起身,最终在汤隆的搀扶下,才艰难站立,浑身上下铁索交错,叮当作响。    她试着走路,双足却被三十枚银针刺得隐隐作痛,在颈手枷的沉重压迫下,那些小铜珠咯得脚底又麻又酸,宛若踩在鹅卵石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踩着这些银针铜珠,杨婷不得不踮起脚尖走路,把纹着“淫囚”、“犯妇”的足心耻辱地展示出来,以减轻足底的刺痛。但是,娇嫩的前脚掌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很难支撑起百斤铁枷的重量,还进一步加剧了脚趾头受到的刺激,令她疼得玉趾连连发颤。    而且,那两根细线长度十分精准,踮起脚后,细线恰好绷紧,拇趾扯动阴环,带来钻心刺骨的刺激感,仿佛男人手指在不停用力揉搓,只走了几步,杨婷玉腿就大幅颤抖起来,肉蒂红肿不堪,蜜穴又痒又麻,若非长年习武之身,恐怕她早已支撑不住,在快感的折磨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杨婷这一身武艺几乎被废去九成,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口中一边娇喘,一边流下滚滚香涎。    汤隆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将军莫忧,这足镣的锁链已被我提前磨损,你只需稍运内力,便可挣断。只不过,这些日子,记住,切莫冲动,无论遇到何种凌辱,都要忍到最后,不可乱了复仇大计啊!”    闻言,杨婷这才稍加安心,目光坚毅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想到在牢城中,那些狱卒会变着花样来玩弄折辱自己,她一颗芳心仍是砰砰直跳,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终于上好了狱具,汤隆也不再挽留,将她送出营帐,抱拳行礼作别。    负责押送她的几个狱卒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了她身上这副淫荡至极的束具,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肉茎,围拢上来,在押着她行走的同时,一人揉捏她被乳枷勒得发涨漏奶的硕乳,一人把玩她股间沾满淫汁的尿塞肛塞,还有一人则逗弄起她被口环细杆牵引着无法回缩的香舌。    “唔啊!”    杨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仿佛一柄杀人的利剑,双腿肌肉贲起,眼看就要出腿绷断足镣,将他们逐个踢倒。    记住,切莫冲动!    在她即将运起内力时,脑子忽然想起汤隆的话语,为了复仇,只好强忍着心中羞愤,在几人轮番亵玩挑逗之下,被玩弄得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由于拇趾的束链比足镣更短,杨婷走路时只能以内八字的小女人姿势前进,令她本就香艳旖旎的娇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见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几名狱卒亵玩之心更盛,笑着取出一枚铜铃,挂在她阴环之上。    叮铃铃……叮铃铃……    女将军莲步轻移,铜铃铛声响清脆,引来了不少寻常男犯旁观。    如此这般,杨婷在一众囚犯淫靡火热的目光中,挺着一对铐着乳枷,穿着乳环的雪白大奶子,迈着艰难的小碎步,被押着来到了牢城中心广场。    广场正中央,立着一根铁杆,三指粗,半人高,顶端已被雕琢成男人阳具模样,显然是用来惩戒女囚的刑具。    被他们连推带扯地走了一路,杨婷的蜜穴已是麻痒不堪,汁水淋漓,见到这根假阳具,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绯红染透,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拉丝状的香涎。    领头的狱卒说道:“依照牢城律法,新来的犯妇,都要在这广场上裸身示众一日,以杀威风!便将你锁于此杆处,叫你插翅难逃!”    “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根杆子,连锁都没有,如何能限制得住她?    几个狱卒见她表情,知她所想,嘴角纷纷露出一抹邪笑,道:“哈哈,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根杆子的厉害了!”    说罢,他们同时大力扛起她肩上的百斤重枷,将她身子抬到这根立柱上方,蜜穴对准了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    在重力作用下,杨婷娇软柔嫩的蜜穴被迅速贯穿,带着粗糙颗粒的阳棒宛如撞钟般顶入花心,令她发出一声仰首悲鸣。那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她长年习武的紧致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更要命的是,这根生铁硬棍的长度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她已并拢双腿,努力地踮起玉足,扎着银针的足跟完全离地,子宫仍是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根铁棍捅到了肚脐眼处一样。    可恶…只不过是一根插入下身的杆子,只需一个轻功提纵……    如此想着,她尝试蹬腿发力……    “唔噢噢噢噢——?!”    怎料,还未发力,子宫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悲鸣一声!    原来,女子下肢若要发力,必先屈膝蓄势,可杨婷早已踮足站直,一旦弯腿,插入蜜穴里的那根铁杆就要把子宫都捅穿了,根本无法做到。    “唔唔嗯…!”    她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双膝夹着铁杆,把脚背都绷直了,想要跃起,但也不过是让假阳具从蜜穴里出来一些,足趾力竭后,又被阳具插入花心,身子始终无法从那铁杆上下来。    反复尝试几回后,她非但没有脱困,反而因铁杆来回刮蹭蜜穴,细线反复拉扯阴环,被折磨得淫痒难耐,欲火焚身。    至此,高傲的女将军总算知道了这铁杆的险恶之处,随着双足渐渐使不上劲儿,她内心也从不屑转为害怕,蜜穴紧紧夹着铁杆,一双丰满健美的长腿绷得笔直,百斤重枷的力道完全压在十颗踩着铜珠的娇嫩玉趾上,脚趾头深深抠入地面,原本粉嫩的足肤被铜珠挤压得凹陷发白,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甚至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弯曲膝盖,自己的小腹就会被这长棍无情刺穿!    但是,若一直踮足直立,拇趾与阴环间的细线又会被紧紧绷直,如同上了箭的弓弦般,将那敏感无比的淫核肉蒂拉成一颗细长的紫葡萄,根本无法忍受!    于是,杨婷那可怜的小脚丫不得不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蜜穴吞吐阳具铁杆,肉蒂和花心轮番遭受着刺激,很快就已绯红满面,香汗淋漓,股间流溢出的淫水,将那根长杆完全打湿。    周围狱卒们看着她愈发慌乱的神色,纷纷上前嘲笑道:“哟,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如果你诚心求饶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下来噢~”    “唔唔噢!!”    杨婷怒吼一声,但尾音已是疲软无力,玉腿也在长久的踮足罚站中力竭地娇颤起来,引得阴环铃铛阵阵脆响。    见状,领头的狱卒还火上浇油地对一众围观男犯喊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极恶死囚杨婷,披枷戴锁在此示众一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给她弄死了就行!”    闻言,早已等候多时的犯人们当即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哄抢着围拢上来,在杨婷风娇水媚的赤裸淫躯上肆意揉摸起来。    “唔嗯…嗯啊啊…”    杨婷疲于支撑重枷,还要夹紧蜜穴抵御铁杆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这些淫徒恶犯。    然而,原本就因作奸犯科锒铛入狱的男人们根本不怕这一套,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未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带。他们用手把她丰满弹软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挤榨奶汁,抽打屁股,挑逗香舌,抠挖淫穴,甚至连她怕痒的腋下、腰肢和足底都用指甲反复挠搔,惹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嗯啊?~哈昂昂?~!”    杨婷玉足本就比寻常人敏感,被刺入银针后,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一大截,此时遭到这些下流囚犯的玩弄,十颗精巧玲珑的玉趾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左抠右翘,却又不敢放松对身体的支撑,根本无处可逃。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去了?~!    在一众犯人淫荡的亵玩之下,杨婷娇躯如春风中的柳条般媚态十足地扭动着,转眼间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若不是为了复仇,这些淫贼,我一脚就能踢死好几个…唔噢噢噢噢噢?——!    她心中还在叫骂,身体却忽然被狠狠地往下一按,娇嫩敏感的足底完全踩在了地上,三十粒铜珠同时刺激穴道的快感,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直窜脑门,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麻,小穴里的假阳具也趁势长驱直入,撑开子宫口那圈肉环,如同捣蒜般捅入了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蜜巢之中!    “咕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插入,完全击溃了杨婷的心理防线,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刺激,把她硬生生逼上了高潮!    然而,在娇躯一阵紧绷酥颤过后,本该涌出的潮吹蜜水却被股间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巨浪滔天的快感洪流无处宣泄,在她五脏六腑中扩散开来,杨婷只觉眼前一片水雾,意识恍惚,本该享受的高潮被强行打断,只留下冷冷的无尽空虚。    那原本清澈凌厉的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几丝妩媚的落寞与失望……    与她的难受截然相反,周围那些男犯早已陷入一片欢腾之中,纷纷撸动肉棒,将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射在她身上,从俏脸一直浇灌到足尖儿,几乎给她裹上一层黄白色的精垢薄膜。    如此这般,男犯们的淫乱狂欢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才被狱卒赶回牢房。    临走前,狱卒们还特意用漏斗,给杨婷灌下了几瓶春酒,留她赤身裸体,独自站在阳具铁棒之上。    入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刮在杨婷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冷得她瑟瑟发抖。但比寒夜更难耐的,还是体内被春药激发的欲火。    在狱卒走后,杨婷也曾试过用脚掌夹住铁杆,支撑起身子。然而,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这铁杆已被她淫汁湿透,根本等不到她蜜穴完全吐出阳棒,脚底就会打滑下坠,令粗糙硕大的铁棍再度填满花径,激得她连连娇叫。    在如此难耐的淫欲灼烧中,杨婷是真心受不住了,但每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享受高潮,尿道里的铜塞又会残忍地把她拉回现实,令她欲哭无泪。    而且,先前灌下的春酒,经过几个时辰,已完全转化为了尿液,充盈着膀胱,又被尿塞堵死,憋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为了修炼腿法,杨婷曾苦练站梅花桩,但此时的踮足站立,却比当年练功更加煎熬。    长久的站立令她玉趾冰冷,双腿发麻,下肢几乎已失去知觉,脚趾头处经脉都要绷断了。她此时甚至开始怀念那能让她维持踮足的束趾镣了!    如此站了一夜,杨婷蜜穴里的淫汁都快流干了,表面满是颗粒的假阳具在花径中摩挲生疼,每一块褶肉都被撑得红肿不堪,连子宫都变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已是双目无神,面色如纸,香舌无力地耷拉着,落下滴滴蜜涎,瞧不出一丝女将军的凛凛威风。    早起的狱卒总算把她从铁杆上扶了下来,松手那刻,杨婷原本结实健美的娇躯,却像根煮透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蜜穴被撑开一道红艳艳的口子,股间一抽一抽的,在狱卒把尿道塞拔出来之后,一股金黄透亮的尿汁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第八章 服劳役股绳拖砖,抱石刑跪缚受辱    那是一片朦胧梦影,千军万马于眼前铺开,女将军手中传来沉甸甸的重量,不是铁枷,而是陪伴她杀敌无数的银月长枪……    忽然,一阵酥麻触痛化作惊雷,席卷全身,将杨婷从梦中惊醒。    “唔唔嗯?!”    玉颈和皓腕传来冰凉坚硬的拘束感,熟悉而令人厌恶,硌得她骨肉生疼,玄铁重枷依旧毫不留情地束缚着她的自由。与铁枷的凉意相反,被口环撑开的贝齿间、以及穿着阴环的蜜穴里,同时涌入一股灼热射流,刺激的腥臭味道,令她彻底醒了过来。    “噢啊啊啊——!”    女将军不甘而愤怒地嘶吼着,欲要挣扎,小蛮腰贲起几块结实的腹肌曲线,却被正在享用她蜜穴的男人识破,肉棒往花心处狠狠一插,登时令她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酥软下去,臀心泛起几圈白肉涟漪,十颗玉趾张开成一朵香艳足花,羞愤难耐地去了高潮。    哗啦啦…    潮吹的淫汁喷溅而出,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嘲讽:    “哟,这骚货终于醒啦~!”  “嘿嘿,醒了好啊,她这淫穴夹得更紧了呢!”  “搞快点,该轮到我们了!”  ……    高潮之中,杨婷美眸上翻,视线朦胧,隐约瞧见牢房石壁,自己被好几个共同关押的男犯围拢着,每人皆是挺着肉枪,蓄势待插。    可恶…!不过是些作奸犯科的罪人,竟敢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杨婷星眸燃起怒火,将内力汇聚在那双修长精妙的玉腿上,双足并拢,猛地向后一踢。    咚——!    刹那间,原本正奸淫她蜜穴的男子连人带茎倒飞出去,如同断线风筝般撞到牢房墙上,立时不省人事。    正在肏弄她玉口的男人也吓得拔出肉茎,和其他人一同后退几步。    “唔唔!”    杨婷娇吼一声,香舌在口环引出的细杆牵拉下,羞耻地外吐着,落下几滴精浆蜜涎。    她正要起身,去将这些登徒子逐个踢翻,怎料股间蜜蒂一痛,宛若一阵电流直击灵髓,激得她双腿发软,再次跪了下去。    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杨婷只好扭了扭那饱满多汁的肥美臀尻,才发现自己的阴环被一根细链锁在地上,长度只有她玉腿的一半,迫使她只能跪在原地,无法起身。    难怪这些男犯都退开了几步,原来自己如今就像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母狗,獠牙再怎么锋利,都咬不着人!    牢房很大,杨婷被锁在正中,一众男犯犹如看笑话般,用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她娇躯每一处丰满脂肉,看得她肌肤滚烫,俏脸通红。    只不过,自从见识到了她那足以一击取人性命的凌厉美腿,他们便不敢再上前进犯了。    此时,牢房大门被推开,狱卒拿来一锅米粥,供众人分食。对于被杨婷踢死那人,他们只是冷漠地抬走尸身,锁门离去。    在这牢城中,人命早就不是什么值得珍视之物了。    杨婷已经一昼夜未进食,饥肠辘辘,见了米粥,口中香涎更是滚滚流出,顺着舌尖滴落,但偏偏那粥放在了她够不着的角落,没有他人帮忙,她连一粒米都尝不到。    “想吃?”一名男犯盛了碗粥,端到她面前,轻佻地问着。    “哼!”杨婷高傲地瞥过秀首,一不小心舌尖连着的细链扯动乳环,疼得嘤咛一声,刚撑起的凛然英姿瞬间又软了下去。    那人将粥送至她嘴边,又道:“小骚货,别饿坏了身子,扫了大伙儿的兴!”    实在是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了,杨婷无奈之下只得吃下一口粥水,忽觉腥臭反胃,才知那人竟在粥中混入了精液,登时怒目圆瞪,将之吐了出来。    本将军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然而,不管她如何倔强,如今也不过是被拔了爪牙的母狗。那男人生气地扇了她一巴掌,仿佛教训奴才般,牵起她舌环连着的细链,向前猛地一扯。    “噫噫——!”    杨婷乳尖吃痛,向前扑倒,铁枷砸在身前,跪趴在地,被男人揪着马尾辫,肉棒插入了玉口之中。    “唔唔…唔唔嗯……!!”    杨婷愤怒地娇吼着,扭动蛮腰,将乳首吊着的两块罪牌甩飞起来,依旧无法吐出口中肉棒。对于身后的侵犯,她尚能蹬腿还击,但面对身前的亵玩,贝齿被口环撑开,乳链被男人擒住的她,只能如一条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般,卷动着无法缩回的香艳粉舌,服服帖帖地给男人吸吮舔舐阳茎。    噗嗤噗嗤……    在她吮骨吸髓的樱口里,男人很快就抵达巅峰,松开精关,射出了大量浓稠白精。    如此这般,在第一个吃螃蟹的男犯人得逞后,又有几个胆大之人如法炮制,在杨婷口中舒爽地射出精浆,于是所有人都不再顾虑,纷纷挤上前去,将积蓄已久的欲火发泄到她小嘴儿里,精液之多,竟把她肚子都喂饱了。    杨婷握紧了杀敌无数的玉拳,只恨这双拳被铐在枷中,纵有百般武艺,也无处施展,阴蒂要害又被铁链锁住,只能含泪屈辱地吞下这些恶贼阳精。    可恶…等到本将军脱困…要把你们这些家伙统统宰了!!    在她心中愤懑间,牢房大门再次打开,狱卒推开了那些正在享用杨婷玉口的淫徒,叫道:“吃饱了,该干活了!统统给我出去集合!”    原来,这沧州牢城里的犯人都不是吃白食的,每日都要服劳役,身为极恶死囚的杨婷也不例外。    狱卒解开了她的阴环链,取出她的尿塞和肛塞,伺候她如厕后,牵着她来到了牢城外的一处采石场。    旭日初升,已有不少犯人在此劳役。乌青色的大理石块被捶打凿切成规整的方形石砖,尺寸庞大,若是立起来摆放,约莫有杨婷那修长玉腿的一半高,厚度也足有两拳宽,是用来堆砌城墙的绝佳石材。    这些石砖切整好后,重达一百多斤,即使是年富力强的男犯,也要两个人方能搬动,放在木制推车上,车轴都被压弯不少。    两名狱卒领着杨婷行至一块方砖旁,命令道:“犯妇!看见这些石砖了吧?你今日的活儿便是在日落之前,将三块石砖搬回牢城,不得有误,否则严刑伺候!”    杨婷看了眼这方砖,一双匀婷秀美的玉腿不由得微微发颤。此处回到牢城,可是有足足十里路啊!若是来回三次,那便有六十里!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如今,她肩扛百斤重枷,脚踩银针铜珠,每走一步,足底都被折磨得酸麻疼痒,光是走这六十里路就已是折磨,更何况要搬运方砖!    再说,她那力能扛鼎的健美玉臂都已被铁枷铐在脑后,该如何搬动这重达数十斤的大型石砖呢?    正当她疑惑之时,狱卒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他们令杨婷背对石砖,取出一根满是小毛刺的粗糙麻绳,在她腹肌曲线优美的蛮腰上系了一圈,从肚脐处向下引出,穿过阴环,勒入股间蜜裂,在花蒂、蜜穴和菊蕊处各打了一个大绳结,最后从幽深的臀缝儿间来到后背,向上穿过腰绳,引出至石砖处,捆了个结实的十字扎绳,将她的股绳与石砖紧紧相连。    完成后,狱卒扯了扯麻绳,确认已绑至最紧,便道:“瞧你无法用手,本官就帮你个忙,还不快快谢恩?”    股绳的三处绳结抵在杨婷敏感带处,磨得她麻痒难当,不由得夹紧了玉腿,面露厌恶之色,贝齿紧咬着口环,羞愤地娇哼几声:“唔哼!!”    狱卒见她不忿,便淫笑着问道:“瞧你这样子,是嫌还不够紧么~?”    说罢,他又取来一根细绳,将杨婷的阴环与她膝盖处镣铐的铁链绑在一起,拉直收紧。    “唔唔嗯…!”    娇淫肉蒂被细绳牵扯拉长,激得杨婷娇啼一声。原本她双膝间还留有几拳空隙,但如此一绑,镣铐链立时被向上提起,为了不刺激蜜蒂,她只能双膝合拢,呈内八字站立着,宛若一株斜倚在北风中的翠杨柳,坚毅之余,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气质。    但这一份凛然傲气,很快就被狱卒的鞭子打破。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迈开步子,动起来!”    狱卒大声催促着,在杨婷圆润鼓翘的桃臀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激起层层雪花臀浪,留下一道殷红血痕。    “嗯啊——!”    杨婷悲鸣一声,被抽得夹紧股绳,再次刺激到了蜜穴口的粉嫩淫肉,一股子蜜水犹如开闸般溢了出来,在她莹润的大腿间拉丝滴落。    可恶,竟敢让本将军如此不堪地拉砖头?!    杨婷不服气地咬着口环,舌尖香涎汩汩。    只可惜,不服气也没用,为了复仇,她只能选择隐忍,在狱卒的催促下,像只拉货的母马般,拖着沉重的石砖,迈步前进……    石块在地上摩擦前进,发出阵阵沙沙声。股绳被绷得笔直,深深勒入杨婷两片粉嫩花瓣,连那粗大带刺的绳结,都几乎被她厚实肥美的肉唇完全吃入蜜穴之中。    “嗯嗯嗯?~!”    杨婷扭动着娇躯,缓缓迈步,左右阴瓣摩挲股绳,刺激不断,宛若阵阵酥麻彻骨的电流,在她那被淫药永久提升过敏感度的美鲍间来回震荡,惹得她淫痒难耐,口中吐出滴滴娇吟。    如此快感之下,她害怕蜜蒂受到更多刺激,双膝不敢分开过多,只得用小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不仅如此,由于左右拇趾也被细链连缚,她那双未着鞋履的娇美莲足,只能维持着足尖向内的别扭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啪——!    “太慢了,你这样走到天黑都运不完一块!”    狱卒喝骂着,对着她弹软丰盈的屁股又是一鞭。    “咕噢噢噢噢——!”    鞭子犹如刀子般,抽得杨婷蜜臀刺痛无比,不得不使出浑身力道,玉腿贲起优美的肌肉曲线,加速前行。那双精巧秀丽的嫩足,在重负之下,足底软肉被刺入肌肤的铜珠压出十多个凹下去的小肉陷儿,原本粉白如玉的足心都已充血泛红。    这些铜珠精准刺激着杨婷的足底穴位,如同踩在鹅卵石子儿铺成的路上一样,令她敏感度大幅增加,每走一步,都好似有人在狠狠蹂躏她的乳首和花蒂,带来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潮汐,与股绳的刺激相辅相成,才行了不到一里地,就惹得她眼波荡漾,面色潮红,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一同流出不少蜜涎,连菊眼儿也是一缩一缩的,仿佛恨不得把那粗大绳结都吞进菊穴里头去。    在刑鞭的责打之下,杨婷雪肤红透,杏眼迷离,蜜穴淫汁四溢,濡湿了那卖力前进的性感长腿,显得油光透亮。    狱卒忍不住将手抚摸在她肌肉紧绷,肉感十足的弹软屁股上,用力揉了几下,就像在挤压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沾了一手汁水,骂道:“淫妇,不知廉耻!走个路都能把骚水流得满身都是,当真是贱货!母狗!丢尽了你们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唔唔唔嗯!!”杨婷愤怒地娇吼几声。    虽说已被家族抛弃,但她仍十分在意杨家名声。狱卒如此辱骂,气得她停下脚步,怒目圆瞪,粉拳紧握,内力蓄至足尖,震落了足肤沾染的尘土,十颗鲜嫩玉趾紧紧内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这些狱卒欺人太甚,本将军要挣脱足镣,宰了他们…!    思索间,连杨婷自己都未发觉,锁住玉踝的足镣已绷紧至极限。    不成…!无论如何都要忍住,等到蔡京那奸贼前来受死…!    千钧一发之际,杨婷又想到复仇脱困之大计,终究是强压下了怒火,原本高高扬起的美首也似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奈地低垂下去。    然而,一再隐忍退让,换来的只会是更多凌辱和欺压。狱卒见她不敢反抗,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深入臀缝,抠入菊蕾,在她温热紧致的后庭淫穴中搅动起来,感受着她菊肉的蠕动吮吸,骂道:“奶子大屁股肥也就算了,连屁眼儿都如此骚浪,真是天生的淫肉婊子!”    在沧州牢城当差的狱卒,哪个没有一张擅长羞辱女犯的嘴皮子?杨婷被他们辱骂了一路,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无法自辩,积了一肚子怒火和苦水,当真是漫长的煎熬。    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子,竟被他们越骂越湿!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化作了一根满是尖刺的粗大肉龙,插进了她淫痒酥颤的春盎肉穴,在腔膣淫褶间摩挲抽动,冲击着她柔弱的花心。    内心放弃抵抗后,杨婷身体的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足底铜珠的酸麻挤压,股间粗绳的摩擦刺激,乳环吊牌的提拉牵扯,单凭其中一样都足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更何况同时受罪?    “嗯啊啊啊昂昂?——!!”    终于,在一次从乳首斜抽至蜜蒂的无情鞭打之下,杨婷娇躯犹如五雷轰顶般陡然绷直,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凄美浪啼,股间潮水如瀑布般爆涌而出,在一阵抖若筛糠的痉挛酥颤过后,两眼一翻,双腿一软,高潮脱力的淫躯和飞流直下的蜜水一同摔在地上,溅起大量水花,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雌香。    堂堂十万铁骑都统,如今竟也似被流氓侵犯的少女般,楚楚可怜地侧倒在地,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蜷缩在胸前,扎满银针的小脚丫交叠在蜜穴口处,却挡不住被股绳磨得红肿发涨的肥美肉唇,甚至连给饱受摧残的阴瓣揉一揉缓解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在阵阵酥麻余痛中,不受控制地沁出涓涓细流……    假若有哪位英雄好汉路过此地,见了如此我见犹怜的女犯,定然会奋不顾身地上前营救。只可惜,那些狱卒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犯人越是煎熬,他们就越是畅快,只见持鞭狱卒手起鞭落,用长鞭卷住了杨婷的玉颈,强行将她扯了起来,再次催她上路。    “呜呜吼噢…!”    在狱卒的鞭打催促下,杨婷强忍着下身的淫痒和疼痛,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娇吼一声,再次使出浑身力道,大腿浮起雕刻般的肌肉轮廓,娇嫩玉足踩着铜珠,雪肩扛起百斤重枷,一鼓作气,半蹲起身,力道之大,竟将地面都踩出了两个凹坑!    哗啦…哗啦啦……    光是站起高潮后浑身酥软的身子,就已耗去了女将军十成精力,再无暇去夹紧尿门,一不留神间,一股金黄琼浆竟在她蹲起过程中,失态地泄了出来!    “唔唔啊…”    无论多少次,在男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总是令杨婷如坐针毡,一张冷艳俏脸登时红透,夹紧了双腿,想要遮羞,连原本傲气十足的蛮腰都直不起来了。    狱卒笑道:“哈哈,你这淫妇,都成了死囚了,还怕什么羞?!快点儿上路,否则下次出来的,可不只是尿了~!”    杨婷咬着口环,无力反驳,只得前倾身子,两团枷着乳根的白奶肉袋晃悠悠地垂落着,仿若一对挂在树枝上的蜜柚,沾满汁水的双腿向后发力,将连着石砖的绳子绷得笔直,股间那满是毛刺的麻绳宛如刀子般,完全切入了殷红如血的肉瓣儿中。    两片肥厚肉唇随着她步伐反复摩擦那颗粗大绳结,乳首也被左摇右晃的死囚吊牌不断拉扯蹂躏着,若非复仇的执念强撑,恐怕她早已走不动路了。    如此这般,以她的轻功,原本一炷香便可奔袭走完的路,杨婷硬是走了将近半日,抵达牢城时,已是双腿发麻,一屁股跪坐在地上,身子仿佛灌了铅般,再也站不起来了。    好在,狱卒们也要休息,便将她如母狗般拴在一根柱子上,一同歇了片刻。    杨婷这般旖旎娇艳的母狗囚犯,自然少不了寻着味儿前来的饿狼。不少久闻她威名的狱卒,也斗胆在她筋疲力尽时,前来享用她那被股绳折磨了一路的红肿肉穴,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如此一来,杨婷根本无法好好运功调息,那双曾踢死过无数淫徒恶贼的美腿,如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男人玩弄。    休息的眨眼便过,沧州牢城以严管著称,三块大石砖,一块都少不得。    在狱卒的逼迫下,杨婷只得强忍着股绳刺激,迈开娇颤不已的亭亭玉腿,再次踏上了足以令她身心透支的煎熬路途……    待到她用蜜穴夹着股绳,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拉完两趟石砖,已是月上枝头,牢城里的押狱节级已在终点等候多时。    “你这犯妇,没想到还真能搬完这三块石砖,算你有点本事!”说着,他将三块砖垒好,确认无损后,总算令人解开了她的股绳。    “啊……”    蒙冤受罪的女将军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娇躯软绵绵地跪趴在地,铁枷砸落,枷中俏脸之上,美眸眯成一条迷离细丝,疲惫席卷四肢百骸,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因高撅桃臀而暴露在外的蜜穴和嫩菊。    只见她那原本白净粉嫩的花穴,如今已成了两片红彤彤的玫瑰花瓣,鲜艳血红的色泽与她屁股上新添的鞭痕别无二致。两只走了一路的六寸莲足脚背贴地,刺入穴道的三十枚铜珠,在原本雪白的足底软肉上,压出了宛如泪滴般的紫色淤痕,将“淫囚”、“犯妇”的罪纹映衬得更加妖艳惹眼了。    入夜凉风轻轻拂过她红肿不堪的蜜穴,吹在因擦伤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肉瓣儿上,荡起快感涟漪,令她娇躯妩媚地颤动起来,十颗鲜嫩玉趾时而抠紧,时而张开,足底铜珠映着月光,盈盈闪动,胜过了点点繁星。    然而,正当她以为能够回牢房休息时,那押狱节级却骂道:“大胆犯妇,你本该于日落之前将这三块石砖运送完成,可你竟敢迟了足足两个时辰!按律当重罚!”    闻言,杨婷如遭雷击,英眸之中满是不甘与怒火,如此重的石砖,能搬回来就已是不易,又怎可能准时?!    “唔噢噢——!”    她愤怒地娇吼一声,被迫吐出的舌尖滴落几丝蜜涎,握紧了粉拳,后背隆起优美的肌肉曲线,欲要从地上起身反抗。    只可惜,如今她已是内力耗尽,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更何况还铐着铁枷?    “哟哟,你还想反抗不成?给我拿下!”    节级大人一声令下,几个壮硕狱卒便扑了上去,坐在她厚实弹软的翘臀上,将她双腿折起,圆润光滑的足跟抵着屁股,用专门捆女侠的特制牛筋绳,将她足踝和大腿根部牢牢紧缚在一起,绳圈勒入腿肉,形成肉感十足的小凹陷,大小腿之间不余一丝空隙。    “唔唔…哼…!”    杨婷心知自己再无余力挣脱,只得垂下螓首,合上美眸,小脚丫停下了扑腾,委屈地内勾着,服服帖帖地认命受绑。    那节级见她双腿就缚,无力回天,笑道:“大胆犯妇,你顶撞本官,罪加一等,就罚你抱石思过,直至天明!”    说罢,他令手下取来一块供人跪坐的方形铁板,上表面满是三棱柱状的横向锯齿,中间还有一根竖向的锯齿,比横齿略高,锋锐程度犹如尖刀,更有两根擎天铁柱,一根宛若阳具,一根形似串珠,淫邪至极。    时年,大宋沿海有倭寇作乱,这“抱石刑”正是由倭国传入,让女犯跪在锯齿状的铁板上,以石砖压大腿,铁齿压小腿,上下包夹,将女犯肉腿狠狠咬住,极为严酷。沧州牢城还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不但保留了横齿,还在铁板中间加了一道带着两根妇刑淫具的竖齿,就像骑木驴一样,用于责罚女犯下身,淫虐无比,乃是牢城女犯最不愿承受的刑罚。    狱卒们合力抬起她被捆着的丰盈玉腿,令她跪在锯齿铁板上,蜜穴和菊眼儿对准了两根阳棒形状的粗大淫具,硬生生插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    杨婷扛着百斤重枷,屁股坐着脚掌心,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腿上,尖锐的铁齿狠狠地硌着她柔嫩的腿肤和足背,宛若数道切入腿骨的尖刀,疼得她不顾颜面地悲啼一声。    更难忍耐的是,锋锐的竖齿仿佛木驴刑的背脊一样,无情地切入她娇嫩敏感的蜜穴,正好抵在那充血傲挺的穿环肉蒂上,带来仿佛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而且,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微微娇颤的蜜鲍和菊蕊,也不得不将两根淫邪巨物同时吃入肉穴深处,刺激得精疲力竭的女将军忍不住身子剧烈一抖,瞳孔猛然一缩,挤出几滴清泪。    为了叫她尝到苦头,狱卒还取来一根截面为方形的杆子,横插在她双腿膝窝之内。方形棱杆的尖角硌入柔嫩的腿肤,进一步压迫着杨婷的血管经脉,才刚挤入腿肉,便令她小腿发麻,冷汗直流。    这还没完,那节级还令人把她今日亲自拖回来的三块石砖,一块块地整齐叠放在她大腿之上,每加一块砖,杨婷小腿就传来几乎要皮开肉绽的剧烈痛楚,仿佛那对精通武艺的匀婷美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呜啊…!”    随着大腿压上第三块石砖,总重量已超过百斤,疼得杨婷那凄美的悲鸣声中也掺入了些许哭腔。即使内功再怎么深厚,如此重压,都远非一位女子所能承受,只过了片刻,她雪白的小腿肌肤就被硌出了几条深红血痕,腿肉也被压得微微发紫。    感受着自己双腿逐渐发麻,杨婷不得不调匀内息,运功护体,但如此一来,刺入她足底穴道的三十枚银针便开始发作,毫不客气地提高着她身体的敏感度,令她浑身燥热,淫痒不堪,就连屁股里吃着的两根淫具,都感觉更加清晰了。    三块石砖抵着小腹,其叠放高度,正好从大腿到酥胸,杨婷胸口两团淫乳肉袋,肥颤颤地压在石砖表面,宛如两块盛放在盘子里的水晶软糕,晶莹白嫩,秀色可餐。狱卒见之,便解开了连着她乳环和香舌的细链,改为牛筋细绳,从乳环出发,沿着石砖前表面,连到膝盖处。    如此一来,这三块石砖就像用绳子扎紧的书本一样,牢牢地固定在了她大腿之上,细绳也时时刻刻都牵扯着乳环,将她桃红乳首淫靡地拉直,但凡膝盖有一丁点儿挣扎的念头,都会刺激得她双乳发颤,奶水潺潺。    “呜呜呜…”    杨婷被这从未见过的“抱石刑”折磨得花容失色,小腿筋骨生疼,奶子也被向前抻得紧紧的,蜜穴菊门更是被捅得十分难受,花蒂都快被割分成两半!再坚强的女子也无法在这般酷刑下强撑,杨婷贝齿咬着口环,枷中粉拳紧握,不甘心地流下了两行泪珠。    然而,她越是受罪,那押狱节级反而越是兴奋,索性脱了裤子,挺起肉枪来到她面前,淫笑道:“嘿嘿,小淫妇,你若肯给本大爷舔舔鸡巴,本大爷便发个慈悲,给你减一块砖,如何?”    杨婷见了这丑陋的肉棒,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厌恶,一双泪眼愤怒地瞪圆,嗷嗷叫唤几声,香舌被口环伸出的细杆拉着,无法缩回,不受控制地流下几丝口涎,令她更加羞愤,索性把秀首一撇,不再去瞧这恶心之物。    “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节级大人愤怒地骂着,抬起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三块石砖顶面上!    “呜噢噢噢噢——!!!”    杨婷本就被石砖和铁枷压到了极限,再遭如此重踩,只觉双腿都要被锯齿咬碎了,充血娇挺的肉蒂也仿佛被凸起的铁棱切成两半,两根淫具同时捅入花心最深处,乳头也快要扯断了!    痛楚和快感交织,五雷轰顶般的强烈刺激下,杨婷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丰满如玉的翘臀疯狂颤抖起来,折叠绑缚的长腿肌肉紧绷,香汗淋漓,十颗扎着铜珠的鲜嫩玉趾不停地张合着,却始终无法从铁齿板上逃脱。    “嗯额额啊啊啊啊啊——!!!”    终于,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断了,杨婷身子猛然一僵,浑圆肉乳奶汁四溢,莹白肉穴蜜液狂喷,尿液也是毫无廉耻地奔涌而出,吐着香舌,秀首无助地仰起,在汁水如瀑布般倾泻过后,又再次低垂,下巴重重地砸在枷面上,娇躯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哼,这也能泄身,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淫妇!”    那节级不屑地说着,令几个狱卒稍微抬起石砖,用冷水把她泼醒,又重新放下。    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的小嘴儿,各自在她玉口射了不少阳精,这才善罢甘休,转身离去,任由她在这抱石刑中苦苦支撑……    入夜渐深,寒风凛冽,杨婷裸身跪在铁齿板上,抱着巨石,娇躯冷得发颤。    那曾经高傲的美首,如今低微地垂落着,秀发披散,被浊泪沾湿,宛如一只落入水里的可怜燕子。阵阵入骨的剧痛仿佛在提醒着杨婷,她已不再是受万人敬仰的英姿女将军,而是一个犯了错就要受罚的淫贱女囚。    这一夜,对杨婷来说比在沙场征战的一年还要漫长,每当她想要放弃坚持,昏睡过去,小腿的剧痛便将她强行唤醒,拉回这无法逃离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太阳终于怜悯地洒下了些许暖意,杨婷贪婪地直起身子,想要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然而刚扭动纤腰,浑身筋骨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蜜穴里酥密层叠的淫肉下意识地紧了几分,绞着假阳具,给她带来无法抗拒的淫痒刺激,令她从大腿根部到脚趾头都酥麻起来。    “唔唔嗯…”    跪坐受罚的女将军贝齿紧咬口环,呜咽着流下几丝香涎,没料到清晨第一个向她问好的,竟仍是身子里翻腾不已的快感。    但很快,小腿被铁齿切割的剧痛又占了上风,她那修长莹润的玉腿,已被压出几道深深的锐角凹陷,满是淤青,原本白里透粉的娇嫩足心,也变得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强忍着快感和痛楚,昏昏沉沉了一整夜,冰冷、酸麻、肿胀、疼痛……百般苦难同时折磨着她的肉体和灵魄,杨婷甚至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双长腿,好让她从这抱石刑地狱中解脱!    好在,狱卒准时来了。    他们刚享用完早点,个个都是精神饱满,挺着一根晨勃肉枪,围拢到杨婷身旁,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将她救离苦海,而是淫笑着令她吸吮肉棒!    经历了这一夜的酷刑折磨,原本冷傲不屈的杨婷,如今也无力地低下了脑袋,面对插入玉口的肉枪,舌尖被口环伸出的细杆固定,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好委屈自己,做他们的泄欲肉壶了。    望着眼前排起长队的男人们,她悲叹一声,含泪合上英眸,缓缓转动秀首,吞吃龟头,只盼他们早些射出阳精,早些来解救自己那双被折磨得冰冷发麻的可怜美腿。    狱卒们似乎对她天生娇嫩弹软的小嘴儿十分满意,没过多久,便统统精关失守,将积蓄了一整夜的浓稠精浆射入杨婷胃袋。完事之后,他们总算抬走石砖,把她放了下来。    “唔唔…唔唔嗯…”    杨婷铁枷撑地,浑身瘫软地跪趴着,满是血痕的双腿僵硬酸麻,仿佛被数千根小针扎着一样,即便解了绳缚,也无力伸直,娇淫肉蒂被尖角压迫了整夜,肿得似颗红肉葡萄,蜜穴和菊门也都被了插太久,无法完全闭合,内里沾满淫汁的殷红膣肉清晰可见,洞口一缩一缩的,仍在汩汩吐浆。    此时此刻,恐怕一个蝼蚁般的小毛贼,都可轻易奸淫她这武艺高强的肉身。    好在这一次,享用过她玉口的狱卒们没再为难她,容她休息了半日。    囚牢之中,杨婷自行调匀内息,运功疗伤,经脉运转间,秀口吐出几丝浊气,小腿上被铁齿压出的淤青总算逐渐消散,一双匀婷健美的长腿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就在此时,狱卒打开了牢房,喝道:“犯妇!休息好了吧?!赶快起来,继续干活!今日也还有三块砖等着你拉呢!”    “唔啊?”    杨婷美眸瞪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一想到劳役时股绳磨穴之苦,刚恢复的双腿又软了下去,连铁枷都撑不起来了。    但狱卒可不会怜香惜玉,他牵起杨婷乳环,就像牵着一头不愿耕地的母牛般,将她带到采石场,任由她淫汁流了一路,也不理睬,只是按照规定给她绑好股绳,挥动皮鞭,驱赶她向前迈步……    如此这般,杨婷每日都要往返拉砖,若干得不好,还要受到各种差拨和狱卒的淫刑责罚,当真是苦不堪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由于每日被股绳摩擦,杨婷下身那本就丰润饱满的馒头肉唇,变得更加淫肥厚实,汁水淋漓,乳首和蜜蒂也因长期被牵拉而变得更加颀长肥大,即使在远处,也能让人一眼便瞧清这雪白肌肤上的三点红樱。    而且,由于每日都要赤脚踩着铜珠,运足了内力,负重步行,杨婷足底的穴道也逐渐被改造得更加脆弱敏感,恐怕今后就算没了这些铜珠,她也会在日常行路之时,被地面刺激得浑身燥热,淫水直流……    当真是个走路都会高潮的淫贱肉身啊!    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后果了。    每日服完劳役后,她都要趁着宝贵的休息时间,前往汤铁匠处,请他帮忙处理枷锁。    汤隆每日用酸水涂刷,钢凿打磨,过了半月,总算有了些成效,在原本厚重的玄铁重枷上磨出了一道沟壑,只需再过几日,便可将这铁枷凿开。    可偏偏就在她即将脱离苦海时,一个意外不期而至。    这一日,杨婷如往常一样,被狱卒押送至劳役之所。但还未待她见着今日的石砖,一双秀目便被黑布蒙了起来。    “唔唔唔??”    杨婷有些惊慌地左顾右盼,视线却被布条完全封闭,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响起的锁链声。    两根结实的铁索连在她颈手枷两侧的小孔上,将其吊在了与蜜穴同高的位置,令她只得弯下柳腰,垂下白乳,撅起翘臀,两团肥美臀肉间,菊蕊一圈细密肉褶紧张地开合收缩着。    随之而来的是菊心处的一丝冰凉,无情的吊钩捅入菊眼儿,将她屁股牢牢勾住,上提,直至她玉腿绷直,双足踮起,才勉强稳住身形。    恍惚间,雪白蜜臀被烙着“奴”字印记的肌肤处,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糙触感,这令人生厌的揉捏指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蔡修!!    “唔噢噢噢噢——!姓蔡的,你这该死的奸贼!!”杨婷眼罩下英眸圆瞪,愤怒地娇吼着,才发觉齿间口环已被除去。    此人正是陷害她至此的蔡修蔡知府。行刑之前,他受命前来牢城巡视,以确保父亲蔡京的观刑之旅万无一失。    似乎是专门为了听她有何反应,蔡修已令人解开了杨婷的口环,笑道:“杨将军~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加香艳可口了呢~”    “呸!!”杨婷咬着银牙,愤恨地说道,“你这狗贼,我要宰了你…!!”    被黑布蒙住视线的女将军大幅挣扎起来,蜜臀在肛钩的提拉之下高高撅起,抖动起白花花的臀波肉浪,纤腰左右扭动间,一对蜜瓜状的丰盈乳袋被甩飞起来,在空中相互碰撞,啪嗒作响。    她想要跳起身,才刚发力,便觉后庭一阵剧痛,这才感受到这肛钩的歹毒之处。原来,女人若想蓄力腾跃,必须先弯曲双腿,然而,肛钩的高度正好迫使她双腿蹬直,足尖踮起,再无曲腿发力空间,只能无奈地挺起娇臀,将自己最隐秘的花穴羞耻地展露出来。    于是,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酥痒了一整夜的蜜穴里仍是传来了粗大且灼热的触感,蔡修那根令她憎恶至极的阳棒,一丁点儿也不顾及她感受,就这般强硬地插了进来!    “嗯啊啊…!”杨婷被插得秀首猛然扬起,香舌直直吐出,舌尖处落下几滴春雨香涎。    “你这奸臣…混蛋…!噢噢啊…我要…啊昂~我要杀了你…!嗯嗯嗯啊——!”    女将军粉拳怒握,十颗珍珠玉趾难耐地抠入地面,凄美的叫骂声中夹杂着被奸污时无法抑制的春吟。    心中又羞又怒,她恨不得立时飞起一脚,将仇人踢得筋折骨断,但是,每当她将内力汇聚至足心,那淫贱蜜穴便被肉龙捅得好似一滩软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识海,登时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道化为泡沫,只留下享不尽的快感余波。    视线被封闭后,杨婷那本就被辽国淫药改造过的淫穴变得更加敏感了,花腔汁水盈盈,紧裹肉棒,棒身每一根血管纹路,都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啊啊…不要…快停下……拔、拔出去……嗯嗯啊啊啊啊昂昂?——!!”    纵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在仇人阳茎的调教之下,杨婷那淫浪无比的肉身还是十分听话地去了高潮,潺潺春浆如溃堤般喷涌而出,浇在她每一颗玲珑酥颤的玉趾之上。    “杨将军,你这骚穴,肏起来还是如此爽快,本官也要射了!哈哈哈!”    在这高潮紧缩的痴缠肉穴里,蔡修也爽到了极限,肉龙往花心强势一顶,将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白精浆强行灌入了眼前这位冤罪女将的蜜巢之内。    待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弹软酥嫩的雪白屁股,看着一缕浓精从那肥美厚实的白虎馒头穴间拉丝流出,滴在她内八字夹紧的双膝内侧,心中满是征服感,笑道:“等到我爹来了,须得请他也尝尝你这蜜穴的滋味儿~!”    闻言,杨婷被铐在枷中的双拳握得更紧了,指甲抠入掌心,留下几道愤怒的血痕,贝齿咬着朱唇,用高潮后带着喘息的声线再度骂了几句,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停地颤抖着,将足镣铁链抖得叮当作响。    见她脸上写满了不屈,蔡修又戏谑道:“嘿嘿,都被玩弄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来人呐,把她押下去,大刑伺候!”    话落,几个狱卒围拢而上,除去了她的眼罩,解开吊着铁枷的锁链,最后将那磨人的肛钩从她娇柔粉嫩的菊蕊拔出,连带出来几滴细丝状的黏腻肠蜜。    “唔唔…”杨婷紧了紧被肛钩拉成椭圆状的菊门,秀目燃起怒意,瞪视着蔡修,逐渐挺直纤腰,穿着乳环吊着罪牌的两颗乳首也傲然挺立起来。    望着她这如刀子般凌厉的眼神,蔡修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叫道:“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把她押入大牢!”    “遵命!”    几名狱卒同时用手擒住杨婷的玉臂和腰肢,想要推着她往前走,却发现她仿佛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女将军那匀婷健美的玉腿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砰——!    原本铐住她双膝和双足的镣铐猛然碎裂,而那些触碰了她玉体之人,竟也悉数被震开,在地面摩擦着倒飞出去,登时不省人事!    这足镣先前被汤铁匠动过手脚,杨婷此时忍无可忍,终于在盛怒之下运功震碎铁链,在这牢城中展露出她锋利的獠牙。    蔡修吓得双腿发软,赶忙叫道:“大胆犯妇!来人,快把她拿、拿下——!!”    面对围拢上来的十多名狱卒,杨婷眼中毫无惧色,怒吼道:“蔡修…!受死…!”    话落,愤怒的女将军大步冲入人群,以肩头的百斤重枷为兵器,撞开拦路之人,几个轻功提纵,闪身来到蔡修面前,将内力运至足尖,侧身上踢,将蔡修踹至半空,随后使出一记回旋横扫,恰似秋风扫落叶,正中他胯下男根!    “呜哇——!”蔡修痛苦地大喊一声,身子倒飞出去,砸在石砖砌成的墙面上,整个人卡入墙体,胯下传来一阵剧痛,立时昏了过去。    杨婷本想取他性命,但在牢城受辱多日,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力道便差了一些。不过,见他被踢断阳根,沦为废人,她心中之恨总算消解几分。    或许,让他这样苟活于世,比直接杀了他,更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吧?    “哈哈哈”,许久未开心过的女将军终于喜上眉梢,笑道,“奸贼,这是你罪有应得!”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不少狱卒,为首的押狱节级眼见蔡知府被打得不知死活,吓得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破音叫道:“我的妈呀!快——!快把她拿下!!救出蔡知府!!”    不料,杨婷竟主动飞身上前,以灵动身法绕过官兵,来到那节级身前,一脚踩将他腿骨踩断,怒道:“哼,鼠辈!本将军也要让你尝尝,这抱石刑之苦!”    “呃啊啊啊——我的腿……!呜哇啊啊!!”那节级痛得哇哇大叫,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显得更加令人厌恶。    “大胆犯妇,快放开节级大人!”众狱卒大声喊着,持棍逼近,将杨婷里外围了三圈。    杨婷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她运起内力,身若飞燕,足踏流星,以铁枷格挡棍击,玉腿扫出道路,连破十人有余,杀到牢城门口。    这寒铁大门之外,便是自由了…吗?    杨婷玉腕用力挣扎了几下,铁枷依旧纹丝不动。    该死…明明只差一步,便可解开这恼人的铁枷了!    此刻,杨婷犹豫了。双手仍被铐在枷中,就算侥幸逃脱,又能如何?光着身子,连衣服都无法自己穿上,这样的日子,要如何熬下去?    迟疑恍惚之间,牢城大门忽然打开,杨婷循声望去,只见数百官兵已围在城门外,领头的,竟是那沧州知府!    “大胆犯妇!竟敢在本官的地盘撒野?还不快跪下受降!?”知府大人喝声如雷。    原来,蔡修在进入牢城前,已提前告知沧州知府,让他备好重兵,以防形势有变。    杨婷长舒一口气,望着眼前上百名披甲持枪的军士,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年领兵征战沙场的日子,叹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伤及无辜,你们都让开吧,我不想再伤人了……”    排头的几个官兵瞧那逃犯只不过是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美艳女子,嘴角纷纷露出不屑之意,笑道:“哈哈哈,猖狂!兄弟们,让她瞧瞧咱们的厉害!”    说着,他们便一同围攻上去,然而下一刻,就领教到了杨婷那凌厉的腿法,几名彪形大汉竟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她踢飞出去。    见她武艺如此高强,众官兵再不敢怠慢,纷纷结阵迎敌。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与只晓得欺负犯人的狱卒不同,都在沙场上历经磨,武艺虽不及杨婷,但也称得上个中好手,凭借人数优势,竟也能和她斗得有来有回。    若是平时,杨婷尚可以一敌百,但如今双手受制,足心还被银针封住了穴道,功力只能使出两三成,在上百官兵的围攻之下,逐渐力不从心。更令她难耐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体内那股无形欲火又烧到了心眼儿里去了。    “啊啊?…怎么会…嗯嗯?……”    杨婷试着调匀内息,压制欲火,可越是想要平息,蜜穴和酥胸就越发淫痒难受。原来,在牢城里,她每日的饭菜都掺了不少慢性春药,潜移默化地将她原本健美英气的身子,改造成了下流无比的媚骨淫躯,如今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了。    “噢噢…好痒…我的内力……嗯嗯啊?~!”    随着春药药效发作,杨婷身子也逐渐酥软下去,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内力也散了,被官兵们逼到一处墙角,淫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了一地,娇挺的乳尖不停地颤抖,玉颈皓腕均被玄铁重枷牢牢铐住,插翅难逃。    官兵都头察觉到她已是强弩之末,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她支撑不住了,大伙儿一起上!把她擒住!!”    话落,一众官兵脸上露出淫邪之色,丢下长枪,对着杨婷丰满莹润的性感娇躯扑了上去。    “不要…给我住手……!”    杨婷眼中满是不甘,无奈地叫喊着,但蜜穴里那股子淫痒,已经如同洪水般扩散至全身,令她从头到脚都提不起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男人摆布。    官兵都头取来几根专门用来捆绑敌军俘虏的牛筋软钢绳,将她一双丰满匀称的长腿折叠捆缚起来,绳圈绕过大腿、小腿、腰肢,把她双腿牢牢固定在身子两侧,宛如一只捆好待蒸的淫肥肉蟹。    此时,沧州知府策马上前,见她已无力反抗,便道:“此女身手了得,还伤了蔡太师的儿子,简直罪孽滔天,可不能再让她犯上作乱了,取臀足枷来,把她双腿铐住,关进大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闻言,两名官兵抬上来一口与杨婷颈手枷相同材质的玄铁重枷,枷面上开了一大两小共三个孔,呈“品”字形分布,大孔在上,与她蜜臀同宽,左右两个小孔在大孔斜下方,尺寸正好能卡住足踝。    杨婷见之,心头微微一颤,想到自己下身即将被铐入此枷,不由得一阵莫名恐惧,但身子却不知为何燥热起来,饱满肥厚的阴瓣之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晶亮淫汁…… 第九章 大仇得报已无憾,合枷入笼锁香身    杨婷肩扛百斤重枷,在上百官兵阵中闪转腾挪,即便内力再如何充沛,也终有精疲力竭之时,再加上长期被喂食慢性春药,积蓄的药力随着她运转内功逐渐爆发。在不断激增的酥痒刺激下,武艺超群的女将军终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她那足以开山裂石,称得上是杀人利器的健美长腿,被专门用来捆侠女的牛筋软钢绳折叠紧缚,绳圈入肉两寸有余,在丰满盈润的大腿肉上深深勒出几道泛红的凹陷。    领兵的沧州知府不敢怠慢,令人取来一具“臀足枷”,要给她铐上。    杨婷盯着那具与她颈手枷同样硕大沉重的铁枷,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娇吼一声,豹腰一抖,将压在身上的官兵甩开,支起身子,开腿蹲踞,横眉怒视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离本将军远一点!否则莫怪我拳脚无眼!!”    沧州知府笑道:“杨将军,你拳头被铐在颈手枷里,脚也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像只母蟹似的双腿大开,股间还不停地流出‘蟹汁’,任你拳脚功夫再如何了得,如今也掀不起波浪了!本官告诉你,你已是瓮中之鳖了,速速跪地受枷吧!”    “你…!”    杨婷气得柳眉倒竖,双腿使出全力,踮起的玉趾几乎抠入地面,想以内力挣断捆绳,一鼓作气,竟还真将绳子撑开了些,但当她这股劲儿过去,弹性十足的牛筋绳又再次将她大小腿折叠紧缚起来,不余一丝空隙,绑得她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反而,由于太过急于发力,她没留意控制尿门,竟在一众男官兵面前,不慎将一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撒了出来!    哗啦…哗啦啦…    见状,众官兵顿时哄笑起来,杨婷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烟消云散,那张原本凶戾的俏脸也瞬间红透,有种莫名的娇羞反差之美。她急忙夹紧了玉腿,跪坐在地,弯下一直傲挺着的蛮腰,用铁枷挡住男人淫靡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尴尬得无地自容。    历经沙场磨练的官兵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他们趁着杨婷双腿颤颤,金水潺潺,扑到她身上,压住颈手枷,骑坐在她骨肉匀婷的美背上,将她完全制住。    “从本将军身上滚开…!”    杨婷跪伏在地,怒吼着想要支起身,但下一刻,自己那春药发作的淫穴忽然被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巨物插了进来,那股子酥麻畅美,宛如五雷轰顶般,顺着脊椎直贯天灵,电得她浑身上下筋骨都酥了。    “嗯啊啊啊~!!”    女将军发出一声不甘心的高昂媚啼,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抵抗。    原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都头,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趁她不备,捅入了那下身命门。    “再厉害的女人,骚穴被这狼牙大棒插了,都得老老实实的!”    他大笑着,宛如对待战利品般,踩在杨婷肥美圆翘的雪白屁股上,示意同伴扛来铁枷。    与颈手枷一样,这“臀足枷”也由一块正方形玄铁锻造而成,枷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孔洞,呈“品”字形分布,中间的大孔宽一尺有余,想来是用于拘束女子翘臀,左下角和右下角两个小孔不足三寸,正好容得下一只纤秀足踝。    即使是淫毒焚身,硬棒插穴,杨婷那不停扑腾的秀美莲足也要两人才能按得住。官兵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臀足枷,用力抓住她那双光泽红润的肉脚,卡入枷面下方的两个小洞中。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脆响,铁枷合拢,上下两个半圆完美地贴合杨婷玉踝的尺寸,将这对日行千里,轻功卓绝的上品玉足,完全禁锢在这三寸空间内,连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施舍给她。    “不要…!不要铐我的脚!!”    杨婷感受着足踝四面八方坚硬牢固的压迫感,哭喊的声线中听得出几分绝望。    然而,一旁的都头只是严厉地说道:“莫要理她,把她屁股塞进去!”    于是,几个官兵稍稍松开了些束缚她玉腿的捆绳,将她蜜臀抬高,对准了枷面中央的孔洞……    谁知,正当几人拿住她蛮腰,要将臀肉往里塞时,她那圆翘饱满的侧臀竟卡在了洞口之处!    见状,都头骂道:“妈的,这淫妇,屁股可真大,去取一个大一些的枷来!”    “长官,这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枷了…”另一人回道。    杨婷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些官兵哪里知道,她近一个月来,每日被强迫劳役,股绳拖砖步行足足六里路,本就淫肥鼓胀的蜜臀也因此锻炼得更加浑圆健美。    没法子,既然没有更大的枷,几个官兵只好沾了些她蜜穴里的淫汁来润滑,用尽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挤,总算是把杨婷这对磨盘大小的圆腴肉尻塞进了铁枷之中!    这还没完,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遁逃,官兵还将一根金属长杆从侧面横着插入臀足枷预留的孔洞之中,两端锁死,沿着臀洞的直径,将这通孔一分为二,正好抵在杨婷的髋骨前方,拦住了她腰胯前挺的去路。    她这蜜桃臀本就因铁枷挤压而难以脱身,如今再封上一根横杆,更是绝无逃脱可能,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蜜穴羞耻地裸露出来,任由看客们一饱眼福。    从后方看去,只见那方形枷面之上,肥颤颤地挺着一对浑圆美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一朵淡粉色的雏菊俏生生地绽放着,细密菊褶清晰可见,随着枷中淫肉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菊蕊下方,是两片浸泡在淫汁蜜水里的光润阴瓣,浑圆饱满的馒头穴已被欲火染得微微泛红,一颗被穿了罪环的樱红肉蔻在蜜穴口倔强地挺立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十分愤懑不平。    美臀下方是两只纤长秀美的六寸莲足,足跟圆润,白里透红,足肉软糯似糕,足趾饱满如玉,足底点缀着十多枚精巧铜珠,堪称人间极品。眼下,这对不知被调教了多少回的可怜玉足正急躁地扭动着,似乎想用趾尖寻找地面,以借力挪动肉躯。    然而,宽大的枷面令她十颗玉趾都绝无可能触及地面,更遑论借力挣扎了。    但杨婷仍是不甘心地尝试着,在一众官兵看笑话般的眼神围视下,攒紧了足趾,用力踢动,大腿上隆起明显的肌肉曲线,连带着弹软臀尻一同抖动起肉波涟漪,将那铁枷晃得咯咯作响。    可惜,她身上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性感紧实的屁股蛋儿已蒙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前那对穿环豪乳也不住地摇晃漏奶,更凸显出女将军的屈辱与无助。    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陷害于此,报国无门,杨婷心中悲愤交加,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楚动人的嘶吼:    “你们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唔唔噢嗯?!”    然而,这一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口衔。    “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押入天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随着沧州知府一声令下,十多个官兵一起动手,才将铐着两个百斤重枷的杨婷抬上推车,押送至天牢之中。    说是天牢,却不见天日,杨婷囚于其中,心中苦闷至极。两块竖着的方形铁枷一前一后,支撑起她蜷曲的身子,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令她终日维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手足皆被铐在枷中,无法碰到地面,若想腾挪,只能靠唯一能动的腰肢,卷曲起伏,带动铁枷,缓缓蠕动,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肉虫。    过于严苛的枷锁,令她连一只趴在自己屁股上叮咬的蚊子都赶不走,一整日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快磨破皮了,周身筋骨酸麻不已。若非她武艺高强,能靠运转内功调理经脉,恐怕都要被这两组铁枷折磨得筋折骨断了。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她调动内力,刺入她足心要穴的银针相当称职地开始在她体内捣乱,惹得她脚心酥痒燥热,连蜜穴也随之湿润淫痒起来,每日都过得十分煎熬。    沉重的铁枷令她几乎没有挪动身躯的欲望,翻身更是绝无可能,就连睡觉也只能撅着屁股浅浅入睡,丰盈如满月的乳袋沉甸甸地垂落,乳首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凉。从早到晚,她四颗尖尖的虎牙都愤恨地咬着口衔,在圆柱状的衔铁上留下几道齿印,透明香涎顺着嘴角汨汨滴落,连一句抱怨枷锁太紧、蜜穴太痒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每日狱卒送饭的时候,杨婷才得以喘息片刻。他们会解开口衔,给她喂食粥饭,按摩筋骨,清理身上的污秽,再重新整理一番仪容。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香艳肉块。    进了天牢,每日的狱卒轮奸是逃不掉的,但好处是可短暂缓解体内欲火,还不必服劳役。狱卒不在的时候,杨婷便有了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她身体无法动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内功,气息循环好几个周天,修身炼体。    终于有一日,她在一次调息修炼时,参透了武学真谛!    江湖传言道,有武学机缘者,可一步入天境。但其实,哪里有什么一步登天,都是厚积而薄发而已。    杨婷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上每一块肌肉,收缩、放松,都可随心所欲。只可惜,这突破来得似乎晚了些。如今她颈、手、臀、足皆被锁于枷中,余下给她自由活动的,似乎只剩下蜜穴口那两瓣肥美唇肉了。    此外,与从前相比,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只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来看,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参悟武学奥义后,杨婷首先感到的是力量感,自己这副身躯,仿佛有了通天之能,若是在沙场之上,足以一骑当千。但接下来,她又感受到了更强的拘束感,人体再如何修炼,也敌不过钢铁,刀枪不入的玄铁重枷依旧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手、足、颈、臀上令人窒息的铐锁,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仍是一名犯了王法的低贱女囚,即使武功在高,也只能羞耻地光着身子,任由他人凌辱玩弄。    真是讽刺呐!    原本可成为一代宗师,如今却要在牢狱中蒙冤受辱。    念及此处,杨婷眼角忍不住涌出几点泪花,顺着她英容秀丽的面颊凄美地滑落……    就在她武艺突破的第二日,沧州牢城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贵客:当朝宰相,大宋四大奸臣之首——蔡京。    早在途中,这位蔡太师便已收到探子消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沧州被一位女犯打伤,沦为废人。他又惊又怒,刚到牢城,就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气冲冲地来到天牢,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犯妇。    刚入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铐在枷中,高高翘起的淫肥屁股,臀心处的“奴”字烙印十分显眼,枷洞卡得甚紧,仿佛这屁股是从枷面上“长”出来似的。    在这无助美臀下方,还锁着一双莹润白皙的熟美肉足,枷孔铐住玉踝,左右足底刺有“淫囚”、“犯妇”两道罪印,随着脚掌轻娆曼扭,魅惑至极。    似乎是听到有人前来,这枷中美肉紧张地将两片肥臀夹紧,臀缝收缩,想要遮掩蜜裂,却反而逼得小穴挤出一股晶亮淫汁,拉着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蔡京下身那根老肉棒久违地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绕至正面,终于瞧清了她的容貌。    只见一张英气十足的美貌俏脸,被固定在冰冷的枷面上,满头青丝束成马尾,用绳子向上提拉固定,令她无论转头还是低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唯有扬起坚毅面容,睁大美眸遥望过往的辉煌。    蔡太师认出了这张美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一脚踩在她脑袋上,说道:“我还在想是谁胆敢踢伤我儿,原来是本朝最年轻的镇边大将,杨婷将军——!”    他那“将军”二字拖得极长,声调满是讽刺。    杨婷在刚考得武状元时,曾见过蔡京,后来在边塞屡次向朝廷请兵北伐,皆被这位宰相驳回。只因蔡家早就与辽国勾结,在皇上面前,给她这双美脚穿了不少小鞋。    认出来人是大奸臣蔡京,杨婷英眸怒瞪,目光狠厉得仿佛能隔空杀人,咬着口衔,愤恨地娇吼道:    “啊嗯(蔡京)…!唔呃嗯噢啊啊嗯(本将军要杀了你)!!”    蔡京用鞋尖撩起杨婷好看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来着?本官没听清楚!”    “唔噢噢噢噢——!!”    杨婷毫无意义地怒吼着,扭动娇躯用力挣扎,乳环上挂着的罪牌不停撞击地面,发出阵阵叮当声响,但铁枷依旧固若金汤。    “桀哈哈哈!”蔡京发出一阵淫邪怪笑,又道,“把她的口衔解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通辽叛国的淫妇有何狡辩之言!”    狱卒听令解开口衔,杨婷娇咳了几声,骂道:“你们蔡家才是通辽叛国的逆贼!尤其是你儿蔡修,不仅通辽,还嫁祸于我,简直是死有余辜!”    蔡太师被她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解下黄金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杨婷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在那“奴”字烙印处又填了一道血痕,骂道:“大胆淫妇,竟敢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嗯啊…!”杨婷闷哼一声,紧紧攒着十颗珍珠玉趾,咬牙冷笑道,“哼,蔡大人,打得这么轻,没吃饭么?”    蔡京大怒,加重力道又抽了几鞭,打得那枷中美臀肉波乱颤,臀浪翻飞。    然而,杨婷神功大成,此等鞭打,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硬吃了几鞭后,她仍是嘲讽道:“哈哈哈,下手软绵绵的,恐怕你这狗官,浑身没有一处硬得起来吧?”    被如此羞辱,蔡京自是怒不可遏,一旁的差拨急忙上前劝道:“这犯妇性子刚烈,对付她,须得用巧劲儿…”    蔡京稍微冷静下来,说道:“本官活了几十年,像这般性子的妞儿见得多了,她越是嘴硬,就说明她越心虚!”    他伸手在杨婷被抽得通红的屁股蛋儿上摸了几下,手指探入蜜裂,食指拇指捏住了那颗被淫药催肥的淫核肉蒂,笑道:“杨将军,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不惧鞭打,但不知,你这指头大小的淫豆儿,是否也经得住拷打?”    杨婷如今内功深厚,浑身敏感度也是突飞猛进,性器尤甚,仅仅是被捏住一小会儿,还未玩弄,她那穿着阴环的樱红肉蒂就发情似的充血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十分惹眼。    蔡京又用粗糙的指肚轻轻抠了几下,阵阵酥麻彻骨的刺激感登时顺着经脉传遍杨婷全身,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儿,嫩脸晕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嗯啊…你这老淫贼,和你儿子一样,都只识得欺负…嗯嗯嗯…!欺负动不了的女人…!若不是这铁枷,本将军…嗯啊啊…本将军一根脚趾头就能踢碎你这身软骨头!!”    “住口!”    蔡太师听她屡屡提及自己身受重伤的爱子,怒火中烧,手指穿过她阴环,用力地往下一扯,几乎要将那红亮亮的肉葡萄生生撕裂…!    “噢啊啊啊——!”    杨婷疼得仰首高啼,十颗玉趾紧绷成爪状,浑身仿佛遭到雷击般,震颤不已。    功夫练得再精,女人的淫核都是无法锻炼到的,一旦被穿了环,给男人掌控住,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得不低头认输。    当然,杨婷内心是决计不会认输的,只不过,她那受不住摧残的淫穴,早已投降似的涌出蜜泉,做好败北被肏的准备了。    见了这等名器,即使是蔡京那根老态龙钟的肉棒,也重拾了往日的雄风,久违地充血勃起,硬得像一棵苍松。他双手揉开杨婷两团弹软肉尻,挺枪挤入臀缝儿,龟头刚抵在厚实的阴瓣上,就被外溢的温热汁水浇了个透。    “真是个骚浪淫贱的肉穴啊!”蔡京笑着,肉茎前挺,挤开那软糯香甜的肉唇,狠狠地插了进去,骂道,“淫妇,你这骚穴比你的贱嘴老实多了,本官要肏得你认错求饶!”    “就凭你这短小没用的玩意儿?别做梦…噫啊啊啊~!”    杨婷嘴上依旧倔强,可无论被男人奸污了多少次,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无法抵抗肉棒刚插进来那一瞬的强烈快感,宛如一柄铁锤砸入花心,将她所有的矜持与贞烈统统击碎。    蔡京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调戏道:“如何?是不是很爽呀?你这骚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才、才没有!嗯嗯嗯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咕噢噢噢噢噢——!!”    若是有个“最不愿被谁肏”的排行,这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蔡京,毫无疑问是杨婷心中的榜首。她竭力挣扎起来,绷紧了腰肌和大腿,想要让屁股逃离臀足枷的拘束,然而,拦在腰前的那根横杆,却依旧无情地将她锁死在枷中。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乖乖地撅起淫尻,摊开臀肉,任由自己最厌恶之人肆意肏弄。    但最令她愤恨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躯,竟然被这恶人肏出了快感!    内功突破之后,她蜜穴里每一块淫褶媚肉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阳棒肉棱的轻微刮蹭,都足以令她酥麻到心眼儿里。    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    杨婷心乱如麻,体内淫欲更加压制不住,白皙肉酥的雪肌上逐渐泛起片片春红,乳首也愈发充血硬立,呓呓娇啼间,悬在胸前的纺锤美乳被顶得前后翻飞,白影乱颤,一腔怨气在奶房里往复激荡,乳肉来回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嗒声响。    “爽!太爽了,本官好久没享用过如此美妙的女子肉穴了!”蔡京畅快淋漓地抽动着阳棒,大手一挥,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杨婷那圆润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臀浪从臀心一直扩散至腰窝,留下一道下流的深红掌印,大声命令道,“淫妇,给本官再夹紧点儿!”    “噫噫噫啊?——!”    杨婷难耐地娇啼一声,明明之前被打屁股不痛不痒,但如今,身子已经被肏得完全发情,任何细小刺激,都足以掀起滔滔不绝的欲望浪潮,叫她难以自持。阳棒一下又一下地碾开肉壁,快感翻腾不断,蜜穴里层峦叠嶂的淫肉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将入侵之物裹得紧紧的。    蔡京感受着肉棒之上的阵阵吸吮,畅美之感从龟头一路传导至全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每打一次屁股,你这淫穴便要缩紧一下,杨将军,你可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肏的贱货母狗啊~!”    “嗯嗯噢~!你、你这老淫贼,休要胡言…!唔啊啊啊?…!本将军才不是什么母…母狗…!”    自尊心极强的杨婷不甘心地反驳着,话语却被自己抑制不住的骚浪呻吟生生打断,只觉备受淫辱,枷在秀首两侧的玉手羞愤地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手心里。    啪、啪、啪……    蔡太师心中征服感越来越强,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再度加快了肉棒抽动,腰臀相撞,浅拔深插,从杨婷那频频娇颤的淫浪肉穴里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在两人臀胯之间连起无数条晶莹剔透的液丝弧线。    “本官要干死你…!干死你这只害死吾儿的淫贱母狗…!!”    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用力猛肏,快感令他几近癫狂,满脸皱纹狰狞地挤成一团,瞳孔泛起大量血丝。    “嗯啊啊?~咕噢噢噢昂昂?——!!”    如此强烈冲击下,杨婷感觉自己蜜穴里仿佛闯入了一头发狂的猛兽,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入花心,势大力沉,如同撞钟,肏得她浑身上下都酥了,两只纤秀玉足在枷中不停地抬起踩落,蜜穴缩得越来越紧,原本英气勃勃的水眸也愈发翻白。    蔡京感受着肉茎之上一缩一缩的吸榨快感,不由得握紧了杨婷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阳棒往里深深一插,膨胀至极限,精关大开,怒吼道:“你这叛国女将,辽国肉奴,淫犯母狗,本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蔡家的下场…!!给我统统吞下去!!!”    心知小穴里那根跳动的肉蟒即将射精,杨婷那雪白肉尻下意识地向前逃去,却又再次被枷孔横杆抵住腰胯,只得绝望地撅臀张穴,被那根厌恶至极的肉棒一插到底,灌进来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浆。    “不…!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余韵绵长的娇媚浪啼,感受着子宫被灼热精流完全灌满,身子里沸腾的快感也翻过了极限,蜜穴在一阵大幅痉挛过后,如同六月的雨般涌出大量湿滑淫汁,淋在肉棒之上,快意畅美地去了高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高潮中的蜜穴绽放出极强的吸吮力,将蔡京那根聊发少年狂的老肉棒牢牢吸住,榨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    “啊~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蔡太师一边射精一边破音大叫着,想来是当真爽到了极点。    杨婷就这般一直被他肉棒抵住花心,心神迷乱,直至高潮余韵过后,才逐渐恢复了些神识。    对于这位蒙冤受辱的高傲女将军,最难受的时刻并非被男人强奸,而是每一次被迫高潮过后,从天国跌回凡间,重新恢复理智的那刻。愤恨、懊悔、不甘、无助……种种思绪萦绕心头,令她无法释怀。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老淫贼!    可是我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活动手脚,铁枷依旧纹丝不动,小穴里那根老当益壮的阳棒,似乎在嘲笑她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恼人的肉茎,本将军要让他有来无回!!    羞愤、恼怒、仇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过后,杨婷目光一怔,似乎是想到了对付蔡京的法门……    趁着蔡京还未拔出肉棒,杨婷以内力夹穴,两片肉唇咬住棒根,来回摩挲,装作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轻佻地说道:“蔡太师,你这根短小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才射了一回,就软得不行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羞辱,即使是当朝宰相蔡京,也气得青筋暴起,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肉茎经过先前那次畅快淋漓的爆射后,已逐渐萎靡,甚至还因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抽出肉茎,虚张声势:“小淫妇,等本官休息片刻,再来享用你这骚穴……嗯嗯?!”    然而,他正要拔出阳茎,却被一股强大吸力笼罩,肉棒宛如被人用手紧紧握住,竟无法从杨婷蜜穴抽出!    他又试了数次,肉茎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深陷淫肉沼泽,心中泛起一丝恐惧,惊慌地说道:“怎么回事?!淫妇,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原来,杨婷以精妙内功控制蜜穴,每一块淫肉收放自如,内外阴唇同时夹紧棒根,不余一丝空隙,同时腔膣外张,制造出宛若真空的强大吸吮力道,将蔡京那根疲惫不堪的肉茎牢牢锁在肉壁之间。    这吸吮犹如青楼女子勾魂摄魄的娴熟口技,即使是阳痿之人,也能令其肉棒重振雄风。蔡太师只觉自己命根子被一条正在捕猎蟒蛇死死缠住,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他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    一旁的护卫见形势不对,忙问道:“蔡太师,你怎么了?”    蔡京咬紧牙关,强撑着说道:“…没事!这骚穴吸得太紧了…本官又要射了…!呃啊!”    没想到,杨婷在无意间竟无师自通了合欢教女子才会使的“囚龙决”,蜜穴淫肉齐齐发力,化作红缨,缚住肉龙,还主动地吸吮颤动起来,一圈圈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一直到龟首,然后又从龟首震回棒根,周而复始,爽得蔡京嘴巴张成圆形,双腿都绷直了。    又是一阵从棒根爽到马眼的榨精吸吮,蔡京再也支撑不住,精关失守,将精囊中最后残留的几缕阳元都射了出来。    即便如此,杨婷的蜜穴魔沼仍在发力,令蔡京那根已极限透支的肉茎寸步难逃。    下身的快感已完全转化为刺痛折磨,蔡京疼得眼冒金星,急忙吼道:“给我停下!啊啊啊!我不要再射了!!”    不料,杨婷却道:“老奸贼,叫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哈哈哈!!”    闻言,蔡太师彻底慌了,眼中竟浮现出杨婷手持长枪,刺入自己咽喉的画面!    蔡太师吓得双脚发软,肉棒却仍在勃起射精,带来阵阵如同被抽筋拔骨的痛楚。他慌不择路,拇指抠入杨婷屁眼儿,用手猛扯阴环,想要逼她松开淫穴,不料,这些刺激反而令她夹得更紧了!    “不…!杨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会令人放了你,要多少金银我都给,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京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飞速射出,再也顾不得颜面,低声下气地向杨婷求饶。    杨婷嘴角上扬,高声说道:“蔡京老贼,休想再骗本将军,受死吧!!”    话落,杨婷使出浑身内力,蜜唇用力一夹…!    “呃啊啊啊——!!”    蔡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他发出一声凄厉长嘶,在两片肉唇的挤压之下,肉棒射无可射,竟喷出几滴血来,急火攻心,双眼翻白,口中喷出一道鲜血,立时昏死过去。    “蔡太师!!”护卫们赶忙上前扶住,手指在他鼻头一探,却已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蔡京老狗,这是你罪有应得!!”    大仇得报,杨婷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响彻了整座沧州牢城……    当朝宰相乃是大宋头号权臣,宰相暴死沧州,大小官吏统统要被查办,牢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沧州知府怒道:“你这犯妇,只不过是一具锁在枷中的淫贱肉块,竟敢杀害蔡太师?!”    杨婷对此不屑一顾,傲然说道:“本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冥顽不灵!”沧州知府喝道,“你们几个,给我肏死她!!”    谁知,杨婷抖了抖淫穴,一脸张狂地威胁道:“谁敢对本将军不敬,下场有如蔡京!”    闻言,原本已提起肉枪的几个官兵登时软了下去,竟无一人敢上前奸污杨婷。    杨婷傲然仰起枷中美首,笑道:“哈哈哈,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休想再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沧州知府大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这等大案,他断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秉告朝廷。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宋徽宗龙颜大怒,下令将杨婷严加拘束,押送回京。    半月后,钦差大臣来到沧州,进入杨婷的牢房,见她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高傲模样,即使面对圣旨,也是不耐烦地将秀首瞥向一侧,无礼至极。    钦差大怒道:“死囚杨婷,你杀害当朝宰相,斩首凌迟已不足以惩戒你犯下的重罪。依皇上旨意,将你押送回京,贬为匣奴,永世幽囚于匣墙壁穴之中,以身赎罪!”    杨婷无惧:“哼,匣奴是什么花样?无非又是些皮肉之苦,本将军何惧之有?”    钦差笑道:“皇上对付女逆贼的御用手段,岂是这小小的沧州牢城能比的?你就撅起屁股,好好等着吧~!”    杨婷身为极恶重犯,押送之前,自然要再加几道狱具,钦差不愿自己动手,便将她带到沧州最好的铁匠处。    铁匠汤隆早已听闻杨婷杀死蔡京的义举,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惋惜,一见她面,便悄悄说道:“杨将军,多谢你为民除害!只可惜这钦差大臣看得紧,我无法为你解开枷锁。”    杨婷摇了摇头,叹道:“汤大哥,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若再等个几日,或许便能……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了那淫贼!也怪我当时武艺不精,被他们擒住…不过好在,蔡京已死在我手,总算报了这大仇!”    汤铁匠眼中有些无奈。报了仇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铁枷铐得动弹不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拿起工具,对杨婷悄悄说道:“杨将军,我实在不忍你受苦,今日我要带你杀出去,就算不成,无非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且慢!”杨婷正色道,“汤大哥,我身上这铁枷,恐怕不是一时能解,你一人又如何敌得过外面成百上千的官兵?我不想连累你,你也莫要担心我,按照圣旨来便是,狱具有多少便用多少,切勿留情,以免他们起疑!”    闻言,汤铁匠对她敬佩更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取来三个焊在一起,呈三角形分布的厚重圆形铁箍,中箍较大,铐于杨婷柳腰之上,下方两箍较小,锁在她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她那匀婷健美的大长腿,就被自己窈窕火辣的小蛮腰完全固定,就算没了铁枷,也得撅臀跪在地上。腿箍实在太紧,仿佛要把腿骨都咬断,箍面深陷肉里,将丰满莹润的腿肤勒出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腰箍的尺寸对她来说似乎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束缚感令她呼吸不畅,为了对抗它,杨婷线条流畅的几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玉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精钢锻造的牢固腰箍,坚铁在她雪白细嫩的小腹上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铁箍“咔嚓”一声上锁的那刻,杨婷只觉自己丹田之气都被挤散了。    腰腿铁箍锁死后,杨婷下身再无一丝活动空间,片刻后,上折的大腿就开始隐隐发麻。她想稍微活动一下,肌肉发力,但两片肥臀都完全夹紧了,也没能将大腿蹬出半寸,只得无奈放弃。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汤隆问道。    杨婷深吸一口气,强撑道:“我没事…!请汤大哥继续……”    汤铁匠叹气一声,默然取出两个球状的小铁套,说道:“杨将军,请握紧双拳。”    杨婷秀目中闪过一丝惧色,却又很快被坚毅取代,依言握紧玉拳,任由他把铁套套在自己手上,然后用铁水焊在了颈手枷面上。铁套内壁抵住指节,她那双精通十八路杨家枪的巧手,只能憋屈地被紧紧包住,除了愤懑地握紧拳头之外,无法作出其他动作。这足有两指厚的铁套,凭借手指外张的微弱力道,是决计不可能从内部撑开的。    “好紧…”女将军柳眉微蹙,用旁人无法听清的声音无奈叹息。    然而,似乎是还嫌拘束得不够紧,汤铁匠又取来了八根玄铁铸成的圆形长棍,对准了枷面留好的小孔,逐个插了进去……    颈手枷与臀足枷尺寸一模一样,皆为正方形,其四角、四边中点处各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本是用于牵引固定犯妇,但如今,却被这铁棍两两相对地穿了过去。八根铁棍,皆是一头连着颈手枷,一头连着臀足枷,两端有螺纹,用螺母拧紧。    如此一来,两个铁枷与八根铁棍便组成了一个横置的“犬笼”,颈手枷是笼子的顶板,臀足枷是笼子的底板,铁棍则是格栅,将这位撅着屁股的匣奴母狗困于其中。    所有的螺母都拧至最紧,两片铁枷的距离也随之缩到无法再缩,杨婷那水蛇腰肢在双枷的压迫下,只能极限地反弓着,形成一道优美凄凉的新月弧线,再无半分扭动余地。    枷笼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千斤重担,为了抗住它,杨婷玉背上所有美丽肌肉都卖力地紧绷着,如同一块块轮廓分明,出自雕塑大师之手的汉白玉,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在旁监督的钦差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他令汤铁匠把螺母再拧紧一圈,然后用铁水填充缝隙,直至完全焊死。    “唔……嗯!”这位笼中艳犬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吟。    没过多久,杨婷后背雪肌上就因发力而渗出点点香汗,恍若抹了一层精油,润泽莹莹,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冶艳的琉璃色,更显得她骨肉丰美,窈窕动人。    最后,为了方便搬运枷笼,汤铁匠还在臀足枷面上焊了两个把手,只不过这把手的位置有些不堪,位于杨婷那蜜桃肉臀的斜上方,如果一名男子要享用这枷中美穴,这两个把手正好可在他抽插时助力。    完成后,办事谨慎的钦差亲自检查了一圈,竟还发现了先前汤铁匠在颈手枷凿出的裂痕。他眉头一皱,赶忙令铁匠重新补好,又令他把臀足枷的锁孔和缝隙也用铁水焊死,断绝了杨婷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铁水流入最后一道枷缝时,杨婷那张从见到钦差开始就一直傲气十足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娇声喊道:“等、等一下……给本将军住手!!”    然而,铁水可听不懂她的叫唤,遇到空气,迅速凝固,形成坚不可摧的玄铁粘连,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擒住了杨婷魂魄,将她下半生的念想完全剥夺了去。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那钦差冷冷笑道。    “哼…!”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愤恨不已。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在这狭小的枷笼中度过?    不要…    不要……!    她绷紧了浑身肌肉,气聚丹田,开山裂石的双腿全力向后一蹬,但除了给枷笼造成轻微晃动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反倒是隆起的屁股蛋儿下方,那用力撑开成爪的十颗玉趾,让她显得有些可笑。    “杨婷将军,别再挣扎了,你就在这枷笼中,当一辈子的匣奴吧!”钦差大臣笑着说着,满意地在她身后蹲下,抚摸着两瓣用力过后还留有余温的熟美翘臀,指尖拂过阴瓣,取来一根铁制假阳具,又道,“听说,这看似肥美多汁的凶戾肉唇,能够夹断男人的命根子?不知这生铁淫杵,你是否吃得下!”    说罢,他将表面布满狰狞凸起的铁杵,狠狠地插入杨婷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取来一根细链,锁在她阴环上,勒入蜜穴,封住铁杵,另一端系上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滴状肛塞,塞入了她褶线分明的菊眼儿之中。    “嗯嗯额啊?——!”    杨婷难耐地仰首娇啼一声,蜜穴想要用力将铁杵挤出,却被那细链拦住去路,若想硬来,恐怕又要刺激菊蕊,只得作罢。    如此这般,圣旨中匣奴所需狱具便是完成了一半了,剩余一半,须得回京操办。    于是,钦差大臣令人把枷笼抬上马车,即刻启程。    曾经名作杨婷的匣奴美肉,如今浑身上下都被枷笼挤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两处淫穴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不得不发出阵阵娇喘。一路上,这黄莺颂春般的银铃娇啼,不知勾起了多少沿途少年的春心……    …………  第十章 穿环改造塑淫躯,入墙赎罪作匣奴  上回说道,杨婷因杀害当朝宰相,被判为匣奴,剥去浑身衣衫,锁入死枷犬笼,一身天境武艺再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屈辱地翘着屁股,露出淫穴,周身能动之处只余一对铐在枷中的秀美莲足。    历经十多日,钦差总算将她押送回开封京城,依圣旨交于御史台狱。    刚被抬入御史台狱,杨婷便在门口见到一面雕刻有锦绣春宫图的横墙,墙体之内,不断有媚态十足的淫啼浪叫传出,其音靡靡,声似黄莺,仅是听到,就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筋骨都酥了。    这墙里…究竟有何物…?    押她入狱的钦差笑道:“莫要着急,此墙名作‘赎罪匣墙’,正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说话间,他将运送杨婷的马车牵至那“赎罪匣墙”另一面……    映入杨婷眼帘的,竟是一排被镶嵌在墙壁中的女人屁股!每个屁股下方,还有两只锁于枷中的肉足!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被锁在臀足枷中,唯有臀尻和双足能见天日的女人。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这面横墙,竟是一座监狱!那些被囚于此的女人,宛如墙上排列的一扇扇窗户,从左至右共十八扇“窗”,景色各异,但都散发着各自独特的美,有肤白胜雪的娇嫩蜜臀,有肤色黝黑的健美翘臀,有纤巧灵秀的三寸金莲,也有油亮多汁的丰艳肉脚,但唯一共同点是,她们都被剥夺了自己的人生,也剥夺了为人的权利。    她们跪伏着自己曾经高傲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地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壁穴之内,除了毫无尊严地撅起屁股,露出肉穴,向来人摇臀晃脚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匣奴都被穿了阴环,下方挂着罪牌,用瘦金体书写着她们的名字罪行。罪牌下方引出着两条细链,分别连在她们左右拇趾套着的趾环上。细链的牵扯,迫使她们整齐划一地作出内八字姿势,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而在她们屁股上方,还挂着一副画像,栩栩如生地描绘出她们还能被称作“人”时的美貌,右下角的落款,竟是当朝圣上——宋徽宗!    宋徽宗喜爱提笔作画,将美景永远留在纸上。最美不过女子花颜,于是每一位壁中美囚都有幸得到这惟妙惟肖的画像,贴于她们的臋尻之上,以供辨认。    难怪御史台狱胆敢在皇城之下设立这样一面淫靡匣墙,原来都是皇上的旨意。    更令杨婷震惊的是,听到来人脚步声后,一众壁尻肉足竟同时娇喘呻吟起来,声音有的悠扬,有的甜腻,有的妩媚,有的优雅。    而在得知来人里有男性后,匣奴们更是激动得加快了摇臀晃足的频率,股间两片肥美肉唇一张一合,连菊眼儿都是颤抖着不停收缩,将自己最谄媚的淫汁蜜水挤榨出来,作为恭迎。    “哈哈,多么美艳淫荡的一幕!”钦差大臣笑道,“本官每次来御史台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    杨婷眼中满是震撼,娇躯都看酥了,紧张地夹紧了蜜穴中的假阳具,流着潺潺淫汁,目光不停扫视着她们的罪牌和画像。    钦差大臣走近匣墙,抚摸起一个矫健丰满的雪白翘臀,介绍道:“这位梁山扈女侠,世人皆以为她在征方腊时战死,殊不知她是被那宋江献给朝廷,作为招安的贡品。”    这位扈女侠仅仅是被他摸了几下屁股,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十颗玉趾不停地张合,乞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一开始倒还算贞烈,但入匣之后,仅过了半月,就变成了这副淫骚模。嘿嘿,杨婷将军,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钦差淫邪地笑道。    杨婷看着墙上一处被挖空的石穴,想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心中波澜起伏…    如果…我被关进去…会怎样…?    仅仅是稍稍幻想了一下,娇躯就仿佛一阵电流涌过,狠狠地颤了几颤,下身蜜穴也随之淫痒起来。    “不!本将军才不会…才不会变成那幅模样!”杨婷红着脸辩解道,“我和她不一样!什么扈女侠,草寇就是草寇,果真不知廉耻!本将军可是名门之后,不管你们使何手段,本将军都不会屈服的!”    闻言,钦差大臣嘴角的笑意更甚,令人把她连人带枷送入御史台狱内门,冷冷地道:“那本官就在此静候佳音……”    …………    面对此等重犯,御史台狱卿不敢怠慢,刚接手,便召集了台狱主簿、狱丞、押狱、贴司等一众人员,对杨婷困于枷中的赤裸淫躯进行了详细的测量,尤其是那水滴状的淫肥巨乳、蜜桃形的熟美肉尻,还有那经过多年淫药穿环改造,比寻常女子要颀长肥大许多的乳首和蜜蒂。    测得尺寸后,台狱工坊便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工,为她量身定做专用狱具。    依大宋律法,惩戒“匣奴”的狱具须用“九炼璇钢”制作。这九炼璇钢以上好的黄金、玉石和玄铁为原料,辅以化功粉、春药、催乳剂、利尿剂等多种中药,经由九道繁复工序浇筑而成,呈现出华美的金色,在能工巧匠手中,可锻造成各式精美狱具,与肌肤接触,既不会生锈老化,也不会被体液腐蚀,就算有细微裂纹,也能自行融合修复,当真是稀世珍宝。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九炼璇钢还能在体温加热下,生长出细密的螺旋毛刺,与肌肤融为一体,这辈子都休想取下。如果匣奴是习武之人,它还能压制其内力流转,使其终日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久而久之成为一具无法思考,只晓得纵欲享乐的淫贱肉块!    狱具做好后,为了便于操作,御史台狱卒们便用两组铁链将拘束杨婷的枷笼吊起。丰盈火辣的娇躯悬在空中,无所遮挡,无所凭依,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只任人观赏宰割的笼中母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位瘸了一条腿的猥琐老者从人群之中行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说道:“杨婷将军,你这名头,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啊~!佩服,佩服!老夫姓李,几年前在刑部被你告了一状,才被贬到此处,几番辗转,作了御史台中丞。谁知天道好轮回,如今老夫负责伺候你入匣,望你今后配合些,这样便少受些皮肉之苦。”    杨婷柳眉一皱,总算想起,当年进京考取武状元后,曾参观过刑部大牢,正好撞见此人在凌辱女犯,便将他一条腿踢断。    “呸!”杨婷一口带着媚香的唾沫吐在这狱吏脸上,傲然说道,“原来是你这老贼吏,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罢!”    李中丞抹去涎液,也不生气,伸指勾住杨婷舌环,在下方用绳子吊了一块重达六斤的铅块。舌尖沉重的拉扯迫使她吐出香舌,低下傲首,屈辱地流下几滴晶亮涎水。    看着她垂首抬目的愤怒模样,李中丞缓缓笑道:“将军,你的性子仍是如此火爆,但老夫劝你,做匣奴还是谦恭为上。”    “唔哦哦……!”杨婷舌根几乎撕裂,痛得娇吟几声,费了不小功夫才把舌头缩回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滚!”而后香舌又无助地被铅块扯了出去。    对于她的谩骂,李中丞恍若未闻,只是捏住杨婷那足有指头大小的殷红乳首,评论道:“杨将军,你佩戴的小乳环,已衬不上如此淫贱的大乳头了,老夫给你换个更好的~”    说着,他用御史台狱的特制钢剪,将杨婷乳尖被穿的乳环、乳钉,连同罪牌一起剪断取下,还把乳枷也一并解开。被紧箍已久的美乳刚脱出桎梏,就迫不及待地膨胀成原先的形状,浑圆饱满,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蜜柚。    李中丞伸出指头在她微微隆起的桃花乳晕上比了比,一指、两指、三指……    “杨将军,你还未生子,乳晕竟有三指余宽!仅是轻揉,便有乳汁溢出,除了色泽红润外,与我家那生了三个娃的小妾无异。如此淫贱,平日里恐怕没少自渎吧?”    这些年,杨婷总被凌辱调教,玉峰之上,原本樱花大小的粉艳色泽也逐渐如胭脂般晕染开去,与她乳房一同增大,变作了一朵艳丽玫瑰。这三指宽的乳晕,与她那一只手无法掌握的丰盈美乳相称,倒也显得秾纤得衷。    “唔嗯…才唔是…!”杨婷被他说中,俏脸登时红了,美眸又羞又怒地瞪视着他,吐着香舌,发出一声无力的反驳。    在双手被锁入铁枷前,她每日在闺房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将手探入肚兜,戏弄自己这对穿了淫环的敏感乳豆,有时甚至只靠挑逗乳首,就能喷乳高潮。    “这样可不行…”李中丞奸笑着说道,“就让老夫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擅自漏奶的贱乳!”    他取来一片与杨婷乳晕一样大的金色圆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圆片微微内凹,形似盛放蘸料的小碟,中心有孔,表面镂空,雕刻有精美纹路,想是出自御用匠人之手。    李中丞手指在她小丘似的殷红乳晕上绕圈挑逗,将她乳首逗弄至完全勃起,随后把圆片中心套在那娇挺的乳首根部,直至内面与乳晕完全贴合。    “这九炼璇钢乳饰是我等专门请示圣上,请了最好的工匠,为你这淫贱的乳首定做的,金光熠熠,与你乳尖这一抹骚红十分相配,还不快快谢恩?”    “呸…!”杨婷咬着舌尖娇吼道,“本将军不稀罕!快把它取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    李中丞淫笑着,又取来两个半圆形乳环,佩戴在她之前穿环留下的孔洞处,说道:“乳饰中孔尺寸刚好比你乳头小几分,可牢牢箍住你漏奶之处,我再给你穿了个你最喜爱的乳环,以防脱落~”    杨婷美眸满是羞愤,嗔道:“胡说!本将军一点儿也不喜欢乳环!”    “这就动怒了?杨将军,咱们才刚开始呢!”    李中丞冷笑着,取来一根九炼璇钢制成的中空短管,沿着乳孔插了进去,小管的长度正好与她乳头相配,将奶汁的通路完全撑开。乳房内,许久未得释放的母乳,在小管植入的那刻,便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经验老道的枷锢官已早早躲开,未被溅湿衣裳。    然而,还没等乳汁舒服地排空,李中丞就用一根实心的螺纹短针旋入管内,把短管堵死,一滴淫奶也漏不出来。短针末端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铃铛,正好贴在乳首顶端,在视觉上显得那本就颀长的乳首更加挺翘了,当真是画龙点睛,瑰丽夺目。    由于排奶受阻,杨婷乳头不甘心地颤抖起来,将那铃铛抖动出阵阵悦耳脆响,说不出的淫靡下流。    “老贼吏,你做了什么…?!唔唔…本将军乳头…好涨…!”    李中丞并未理会这位匣奴的愤怒抗议,用一根短细链,把半圆乳环和塞住乳孔的铃针连在一起,其道理就和酒葫芦的塞子一样,当需要打开铃针排乳时,将其挂在乳环下方,以免遗失。    这乳环、乳箍和铃针乳塞相互锁固,将杨婷乳汁彻底堵死,任凭她如何主动晃动胸前那肥颤颤的美乳,也无法甩出半滴甘露,奶水越积越多,乳房酸胀麻痒,原本窄小的乳孔被小管扩开,细针塞入,更是把这份酥痒催化到了极致,令她铐在枷中的淫艳肉足不停发颤,十颗玉趾都紧紧攒了起来。    李中丞使坏地捏了捏她那鼓胀难耐的蜜瓜巨乳,说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被挤奶呀?只需为当年一事道个歉,老夫就替你通通乳,哈哈!”    “老贼吏…你休想!”杨婷愤恨地娇骂,满心不甘,大量蜜涎顺舌环而下,湿透了地面的青砖。    “哼哼,现在不通乳,等入了匣墙,你就知道厉害了~”    随后,李中丞一瘸一拐地绕至她背后,在她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上,用指甲盖反复挠了几挠,笑道:“当年你就是这双脚踢断老夫一条腿的,如今,我倒要瞧瞧,你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噫哈哈哈…!老贼吏,别、别碰本将军的脚!嗯哈哈哈…!”    自从被锁入臀足枷,杨婷这双秀美玉足已经一个多月未下地走路了,此前服劳役积累的痕迹已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娇嫩的粉白足肤,再加上足底刺入涌泉等穴位的银针铜珠改造,如今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轻轻一挠,就痒得她前仰后合。当然,在枷笼之中,她是无法仰合娇躯了,只能不停地扭动小脚,徒劳地躲避着枷锢官的玩弄。    李中丞一边把玩这这对仙品玉足,一边品鉴道:“足长六寸七分,足宽两寸三分,虽未缠足,但以你这高挑身材来看,倒是显得精巧,足肤白嫩,上品,足弓优美,上品,足型纤秀,上品,足趾饱满,上品,敏感度更是上品中的上品,老夫断言,你这美足入了匣墙,定会成为抢手货~!”    大宋民风保守,年轻女子的双足与身子一样,都是不可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杨婷头一回听人如此详细评价自己这双小脚,登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娇声道:“什、什么抢手货,本将军的脚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才不是…才不是给人玩弄的…!”    李中丞笑着说道:“杨将军,既然成了匣奴,老夫劝你就不要再想矜持之事了,你瞧瞧你这肉感十足的身子,这淫肥屁股,滚圆奶子,还有这粉光若腻的肉足,都被人看光不知多少回了。只是脚底这些铜珠不甚美观,老夫先把它们去了,再来处置你这小淫足~!”    说罢,他便用手指捏住铜珠,将之逐一拔去。    感受着自己足底银针被一根根拔出,杨婷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不由得紧张问道:“老贼吏…你…你要如何处置本将军的脚…?”    “听闻已有上百人死在你这淫足之下,如此凶戾之物,须得严加管束才是。”    说罢,李中丞取来十枚做工精致的金色小箍环,依次套在了杨婷十颗鲜嫩饱满的玉趾上。趾环尺寸乃是提前测算好的,紧紧地卡入趾肚,勒入肉里,更显得趾尖圆润,宛若十颗精美的小珍珠。    而且,这些九炼璇钢趾环厚度都不小,相互接触,把杨婷的趾头缝儿大大撑开,将长年接触不到外物的趾缝痒肉暴露出来,风一吹,便引起阵阵撩心酥麻。    不仅如此,李中丞还将两个精工打造的九炼璇钢镯子铐在了她玉踝之上。随后,在每一枚趾环连出一根金链,沿着雪白足背,与华美足铐相连,将她十根玉趾最大程度地向上提拉,直到足底所有香媚肉褶都完全展开,变得光滑如玉,才肯罢休。    本就纤长秀美的玉足,在此等精巧饰物妆点之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宛如只应出现在帝王府上的,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然而,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又十分反差地提点了这双足主人的淫贱身份,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令人忍不住去幻想,她在成为匣奴之前,身份是何等高贵?    连李中丞都忍不住称赞:“杨将军,你这双淫足,可算是老夫这些年见过最上品的了!”    杨婷原本还能空踩小脚,张合玉趾,以表示自己的反抗,但如今,所有趾头都被趾环严格限制着,莲足无法踩下,玉趾无法蜷缩,白里透红的足心软肉一览无余,连羞耻的脚趾头缝儿都只能任人观赏,当真是羞到心眼儿里去了。    她足尖再次尝试用力,可除了把足链绷得更紧外,毫无任何作用,只好羞愤地骂道:“淫贼!不许你看我的脚…!”    李中丞看着这位徒劳挣扎的枷中美肉,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任男人观赏亵玩的淫贱匣奴,老夫不仅要看你的骚脚,还要看你的贱穴、你的屁眼儿,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听了他这话,杨婷再次不甘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如今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不是男人的玩物又是什么?    我…我是匣奴…?我是任人观赏亵玩的…匣奴?    不对…!    才不是!    杨婷柳眉紧蹙,贝齿狠狠咬着舌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愤恨间,下身两处淫穴将塞入其中的异物夹得更紧了。    李中丞瞧见了她蜜穴的颤抖,伸手勾住连在她阴环与肛塞之间,封住假阳具的那根细链,笑道:“被这两个玩意儿插了一路,已经爽够了吧?老夫要把它们拔出来了噢…”    闻言,杨婷屁股又是一哆嗦,她早就受够了这连着阴环的肛塞,得知他要拔,表面上作出一副厌恶模样,实则顺从地配合着放松菊眼儿,娇吼道:“要拔就快些拔!别废话…!”    只听“啵”的一声,这鸡蛋大小的恼人东西从她菊穴里拔了出来。随后,还未等李中丞伸手去碰,杨婷那被插红肿的蜜穴就已主动蠕动膣肉,将顶入花心的假阳具吐出,顺带涌出了几缕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    排出异物后,杨婷两个粉艳润泽的淫穴都似刚做了激烈运动般,一缩一缩地大口呼吸着,缓缓收拢,娇嫩的菊蕊收缩至樱花大小,蜜穴也夹紧成圆鼓鼓水灵灵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逃离了两根淫具的亵玩,杨婷本该高兴,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空虚……    李中丞欣赏着她那艺术品般美艳的双穴,赞道:“他们说,你这骚穴像母狗,会咬人,但老夫看来,却是又白又嫩,秀色可餐呢!”    闻言,杨婷气得俏脸通红,故意控制两片厚实唇肉缓缓张开,中间还横连着淫液拉丝,然后仿佛猛虎捕食般用力一咬,咕叽一声,把汁水喷溅出来,傲气地说道:“老贼吏,有种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着急,等到拔去你淫穴的爪牙,老夫自会好好宠幸你这块骚到骨子里的枷中美肉~”    李中丞淫笑着,取出四枚九炼璇钢制作的金色小环,捏起杨婷那比糯米团子还要弹软的大阴唇,左右各穿两枚,用细链拉开,分别系在正方形臀足枷的四个角上,将原本严丝合缝的馒头美穴强行扯开,露出内里诱人的红肉。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外阴被四股无法违抗的力道扯开,不管如何发力,都无法撼动那坚固的细链,微风吹拂粉嫩阴瓣,一阵酥麻顺着脊柱之上天门,令她久违地打了个冷战。    李中丞戳了戳她紧绷的肉唇,笑道:“我看你这下还如何夹断男人肉棒~?”    谁知,大阴唇被上环拉开后,杨婷依旧不服软,动了动蜜穴内侧两片桃瓣,说道:“那又如何?本将军只用里面两片小肉,也能叫你有来无回!”    “哼哼,当真是只桀骜不驯的母狗!那老夫就成全你,给你这下贱的小阴唇也穿上淫环!”    李中丞说着,又在她两片娇柔粉嫩的小阴唇上各穿了一枚九炼璇钢环,用细链拉向臀足枷左右两边中点,系在螺母之上。六根细链将杨婷的蜜穴口完全拉开,即使她内功再深厚,也难逃花径大开之辱。    但真正令她知晓什么是谦恭的,还是最后两根细链。    李中丞先用一根肛钩塞入她菊眼儿,向上提拉,与臀足枷上边中点的螺母相连,然后,把她原先的阴环剪断,剥开她蜜蒂包皮,将之挑逗至完全充血后,取来一个九炼璇钢圆环小箍,套在她淫核根部,令那可怜的肉蔻保持着挺立,无法平息,最后,用一枚金色的九炼璇钢阴环,沿原先孔洞穿入淫核,引出细链,系在臀足枷下边中点处,将这指头大小的肉葡萄极限拉长,近乎撕裂。    “嗯啊啊啊~!不要扯那里!!好痛——!”    杨婷只觉蜜蒂、肉唇、菊门均被极限拉扯着,又疼又痒,却又无能为力,四面八方的拉扯令她蜜穴连一丁点儿晃动都无法办到,只能臣服地流出淫水,等待男人的戏弄。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秘径都被看光了,心中生起一种整个人被看穿的感觉,直叫她脊背发凉。    最后,和其他匣奴一样,李中丞在她阴环下方挂了一块用瘦金体篆刻着她姓氏和罪行的吊牌,吊牌呈长方形,下方两角延伸出两条细链,连在她左右拇趾环上,将她双足向内拉扯至极限。    如此一来,杨婷玉足稍稍晃动,都会扯动阴环,带来极大的刺激。为了减轻折磨,她那套着十颗趾环的小脚只能委屈地维持着内八字的姿势,连转动脚丫这最后一丁点儿自由都被剥夺了。    “可恶…脚趾又和阴环连在一起了…唔唔…好难受…”    蜜穴被八根细链拉开,再加上连着趾环的吊牌细链,杨婷那粉白阴瓣仿佛是陷入蜘蛛网的可怜蝴蝶,即使是呼吸时微小的娇躯起伏,也会牵扯到这些链子,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尤其是蜜蒂上连套带穿的两枚阴环,那股子酥麻彻骨的电流感,令她根本承受不住,不敢再有一丝挣扎动弹之念。    “嗯嗯啊…下面,好难受…!把这些东西取下来…!唔唔……”杨婷语气已没了初时的傲慢。    “很可惜…”李中丞冷笑道,“此乃御赐戒具,一旦穿上,休想再取下!”    说罢,他又用钳子撑开杨婷小嘴,把她舌环也换作了九炼璇钢环,还在舌根处加了两枚金色舌钉。    这般上好所有戒具后,他取来一瓶粘稠的蜜浆,依次涂抹在她的淫舌、美乳、玉足、蜜穴,边涂边说道:“这‘春风玉露’一涂,所有九炼璇钢环都会生入肉里,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什么?!怎么会…!唔啊啊…!”    杨婷美眸圆瞪,满是不可思议,被穿了环的各处肉孔同时酥痒起来,舌环舌钉融入舌肉,阴环与大小阴瓣相互粘连,乳环和乳孔内的针管也融为一体,将奶水通路完全扩张,令她双乳再也藏不住乳汁,为了不漏奶,只能一辈子佩戴乳塞,以求体面。    但如今,体面对她而言已失去了意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套在乳首、蜜蒂、足趾处的十三枚小环,正在同时缓慢收缩,金环内壁宛如树苗生根般,长出无数小刺,扎入痒肉,仿佛有数千只小淫虫在叮咬她的敏感带,引起阵阵销魂彻骨的麻痒快感,在她奇经八脉来回激荡,惹得她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荡漾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玉润朱唇,红着俏脸强忍片刻后,喉头终于挤出一声撩人心弦的酥媚娇吟:    “嗯嗯嗯啊?~~!”    李中丞见时机成熟,果断掏出阳茎,对准了她被扯开内外门户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顶在子宫口那圈肉环之上,撞得那蓄满淫汁的蜜巢痉挛着挤出来一大股温热湿滑的春浆,淋透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你、你竟敢…?!唔噢噢噢噢?——!”    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硬棒插得花心乱颤,快感洪流顺着尾椎骨直通天灵,激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中丞肉棒抽动起来,享受着花径内细密紧致的肉褶,嘴角逐渐上扬:“不愧是锻炼过的肉穴,肏起来真舒服呀!”    杨婷羞愤交加,想要夹紧蜜穴,将那恼人的肉棒绞断。然而,大小阴唇都被细链拉开,她一旦发力,就被扯得疼痛难当,只得乖乖地认罪伏法,撅臀受奸。此刻,任凭她功力有多深,也只不过是拔了牙的母豹,根本咬不伤人了。    但她仍旧不甘心,妄想放松蜜唇,只靠收缩肉穴之力,夹断侵犯之物。然而,仅凭花径的力道根本不足以咬住浸泡在湿滑淫水中的肉棒,反而是媚肉裹得更紧,让李中丞肏得更爽了。    浑身上下的敏感带仍在承受九炼璇钢环的麻痒刺激,蜜穴又被这根庞然大物无情肆虐,快感此起彼伏,宛如滔天巨浪,几乎将她完全淹没。    “拔出去!嗯嗯嗯噢噢啊?…!从本将军的身子里拔出去…!”枷笼中的匣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    然而,李中丞心中记挂着当年的折腿之恨,才不会怜香惜玉,粗暴地揉玩起她软玉温香的肥美臀肉,下身大幅抽动起来。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    大小阴唇都被九炼璇钢环扯开,杨婷此刻是一丁点儿抵抗肉棒之力都没有,再加上武艺精进带来的敏感度提升,膣肉每被龟头肉棱每刮蹭一下,都会给她带来足以令寻常女子爽到晕厥的快感。为了抵御这样强烈的快感,她只得运转内功,将小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绷紧收缩,如同蟒蛇般缠在入侵者身上,企盼这根凶戾阳棒能够稍稍放缓一些。    然而,随着她运功发力,穿在她敏感带的小环竟一边发热,一边震动起来!而且,伴随着震动,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飞速地从穿环之处流失!    “咕噫噫?!怎、怎会如此…?!噢啊啊啊啊啊?……!”    李中丞感受到她蜜穴越缠越紧,于是一巴掌扇在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上,喝道:“贱奴!这九炼璇钢掺了专门用来对付你们习武之人的化功粉,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强行抵抗,只会把你自己的内力泄得一干二净!”    “什么?!”杨婷难以置信地高声说道,“不行…!不能这样…唔啊啊?!我、本将军不允许…!我的内力…嗯啊啊啊昂昂??——!”    一身高深内力,是杨婷唯一的希望,而这化功粉,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近乎绝望的境地之下,她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娇躯酥颤,美眸上翻,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媚啼后,被肏上了高潮!    “不…唔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高潮之中的子宫不断收缩下降,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湿滑的潮吹蜜水,淋在李中丞肉棒之上,淫肉也不似先前那般奋力抵抗,逐渐变得臣服于快感,如胶似漆地依附在肉棒身上,献出最谄媚的侍奉。    感受到她蜜门失守,膣肉越肏越软,淫水越插越多,李中丞嘴角上扬,心中满是复仇的快感与征服感,双手握紧了她翘臀两侧的把手,使出全力,大幅抽插起来,笑道:“哈哈哈,你这淫奴,这就忍不住去了?忘了告诉你,高潮也是会泄出内力的噢…”    “什么…?!不、不要…!噢啊啊?…!我不要再高潮了,快拔出去…不要、不要再插了…噫啊啊啊昂昂??——!”    听到她越发高昂娇媚的悲鸣,李中丞故意把肉棒拔出一小半,停在蜜穴口,淫笑着问道:“杨婷将军…你这是在求我?”    杨婷心头一颤,高傲的自尊心令她无法低头,但体内翻腾不已的快感,和小穴里蓄势待发的肉龙,即将把她推向下一个高潮……    此刻,她别无选择。    “唔唔…本将军…求你…”杨婷咬牙颤声说着,美眸之中,滑落一滴清泪。    听到仇人向自己求饶,李中丞心头畅快无比,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肉棒往里插了几寸,喝道:“什么本将军,你现在是匣奴,要自称贱奴,知道吗?”    “咕噫噫噫…!”杨婷痛得娇啼一声,低垂着美首,极不甘心地说道:“贱奴知错了!求求李大人,饶了贱奴吧…”    李中丞大喜,加快了抽插频率,又道:“道歉,为你当年所做所为道歉!”    “唔唔…李大人,当年是贱奴不懂事,踢断了您的腿,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很好…”李中丞满意地说道,“但是…本大人还没爽够呢!”    话落,他再次握紧了枷面上的把手,双腿发力,将拔出大半的肉棒用力一顶,如同撞钟般狠狠地插入花心!    “呜噢噢噢?——!不要…!我明明已经求你了…为什么…嗯啊?~又要去了…唔啊啊啊啊???——!”    杨婷被这势大力沉的肉棒冲击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蜜穴仿佛遭到雷击般,巨大的快感电流涤荡全身,爽得她肉躯一阵大幅震颤,再次去了高潮!若非各处关节都被枷锁拴住,恐怕她早已丑态毕露地扭动起纤腰媚足,沦为一块沉浸于淫欲中的肉块了。    “爽,实在是太爽了!老夫从未用过如此美妙的匣奴肉穴,当真是上品雌肉啊!”李中丞一边抽插肉茎,一边大声赞叹着。    在高潮之中,杨婷本就紧致的蜜穴再次涌出大量潮吹浪水,给肉棒大人献上加倍舒爽的快感洪流。李中丞只觉下身爽到了极致,心中的征服感也同时攀上了巅峰,大喝一声,快意无限地将肉龙用力一插,捅开子宫口,龟头顶入蜜巢,松开精关,噗嗤噗嗤地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哈哈,老夫要射了!”    “不——!你骗我!不要射在里面…!嗯啊啊啊?~!”    感受着子宫逐渐被灼热粘稠的阳精灌满,杨婷惊怒交加地哭喊起来,内力却在高潮之中不断从穿环处泄出,脱力的娇躯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被内射的屈辱结局,内心煎熬中,一直绷紧的尿眼儿也泄了气,将一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滋射出来…    哗啦哗啦…    尿液裹挟着她破碎的尊严,和潮吹的淫水一同羞耻地飞流直下,带走了她身为将军最后的傲骨,只余下一具困死于枷笼,仍在高潮余韵中频频酥颤的匣奴肉躯。    李中丞“啵”的一声将肉棒拔出,目光看向杨婷的枷中美臀,只见那插着肛钩的菊眼儿仍在不甘心地一缩一缩着,大小阴唇被六根细链拉开,无法合拢的蜜穴里,白浊精浆填满了粉艳艳的肉褶缝儿,与潺潺爱液一同淫靡地流出。玲珑精致的尿窍小洞,也时不时有清澈尿液溢出,而那颗被阴环拉扯着的娇淫肉蒂,则是充血膨胀成了一颗饱满的肉葡萄,似乎在卖力地表达着其身体主人的愤恨。    看着这缓缓吐出精液的穿环美鲍,李中丞淫笑着说道:“如此宝贵的精元,可不能浪费了。”    他取来一根足足有孩童手臂粗,表面满是粗糙颗粒的金属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无处可逃的蜜穴,棒身将花径撑开到几乎撕裂,完全堵死了精液的去路,拳头大小的龟头剐蹭着穿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层层媚肉,侵入子宫,占满了那柔嫩无比的蜜巢。    “噢噢噢啊——!好粗…!好痛!”    杨婷被这根庞然大物插得面色发白,连膀胱都被挤压得泄出了几滴淫尿。    李中丞用手指戳了戳她圆润的尿穴,说道:“身为匣奴,竟敢屡次擅自漏尿,老夫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的尿眼儿!”    说罢,他取来了一颗珍珠大小,通体透明,质地弹软的小圆球,置于杨婷尿道口,用一根铜签,将其塞入了她膀胱之中。    感受着软珠入体,杨婷愤懑地叫道:“唔唔…你这卑鄙无耻的老贼吏…!你往本将军的尿…的那里塞了何物?!”    李中丞笑道:“此乃宫廷特制,由吸水材料做成的软珠,名作‘內涨珠’,遇水膨胀,一旦塞入膀胱,便一辈子都无法取出了!哈哈哈!”    “什么?!”    杨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绷紧括约肌,想要挤出內涨珠。然而,这珠子已经开始吸收她残余的尿液,快速膨胀,挤占了她大半膀胱,在小腹处隆起一个小丘,带来强烈的尿意,却又无法通过排尿来缓解。    “唔…下面好涨!快把它从本将军体内弄出去!!啊~!”    持续不断的憋尿感令杨婷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    李中丞却阴沉地说道:“很遗憾,內涨珠吸水膨胀后,就无法变回原先大小了,它会一直留在你膀胱里,令尿液容量只余十之一二,恐怕,你这辈子都要享受这挥之不散的尿意喽~!”    话音刚落,杨婷膀胱内壁就已感受到这软珠的侵占挤压,不由得后怕起来,恐惧又加速了她尿液分泌,没过多久,下腹已被鼓胀的膀胱撑起一个小丘。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中丞又取来一根串珠形状的尿道长塞,捅进她尿眼儿,将尿液的出路完全堵死!    无比难受的憋尿感令杨婷放下了所有矜持,无助地叫喊道:“嗯啊啊…!要憋死了…!让我尿!!快让我尿出来…!”    然而,李中丞却来到她面前,将满是污垢精斑的肉茎凑到她嘴边,命令道:“想尿的话,就先用你这贱舌头把它舔干净!”    杨婷英眸圆瞪,咬牙怒道:“休想!”    李中丞却捏着她秀美的面颊,威胁道:“贱奴,你要学会接受命运,别逼我用口环!”    杨婷心中一怔,再次挣扎了几下,但铁枷和细链却依旧纹丝不动,冰冷无情地拘束着她每一处关节,连脚趾头都没法扭动半分。    事已至此,再反抗,也不过是自找苦吃罢了……    杨婷粉拳怒握,牙关咯咯发颤,良久过后,终于认命地张开玉口,将那根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的细腻粉舌吐了出来。    这位姿色天成的女将军朱唇丰润,贝齿洁白,香舌呈樱红之色,舌尖穿着金色小环,舌根并排刺有两枚舌钉,沾着薄薄一层香涎,显得晶莹剔透,娇媚绝伦。    “好一根比母狗还要下贱的香媚淫舌!”李中丞赞道。    他挺出肉枪,伸手勾住杨婷舌环,强势地把龟头插进了她玉口深处。    “唔呕…!”    杨婷没料到他一开始就直插深喉,被呛得干呕了几声,皱着柳眉,仰目怒视着他,朱唇却是识趣地含住了肉棒根部,细长灵巧的舌头在棒身上不甘心地舔舐起来。    李中丞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握着她英气十足的马尾辫,将肉棒又往深处插了一些,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舔,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拔光你的牙齿!”    “呜呜嗯……”    杨婷被他插得喘不过气来,眼角已泛起泪花。她原本打算一口咬断这根无礼的肉棒,但听他这一说,刚绷紧的下颌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只好无奈地卷动香舌,献上投降似的口交侍奉。    舌根处的两枚舌钉正好卡入龟头与棒身之间的沟壑,抵在系带两侧,其冰凉坚硬的触感,与温软湿滑的舌肉形成美妙的反差,将李中丞的肉棒伺候得十分舒爽,只过了片刻,马眼处就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在这完全被驯服的淫舌口穴里,李中丞只抽插了片刻,就爽到了极限,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肉茎整根捅入喉道,满是征服感地射了出来。    “唔唔!唔唔嗯——!”    粘稠腥臭的精浆,呛得杨婷喉管不停收缩,进一步加剧了对肉棒的刺激,榨出来更多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吞下的精液,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美眸之中的晶莹泪珠再也凝不住,顺着精致的侧脸轮廓滚滚滑落。    这位从不因战场受伤落泪的女将军,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给肏哭了!    李中丞畅快淋漓地射出了精囊内所有存货,直至吞不下的精浆从她鼻窍涌出,才满足地拔出肉棒,甩动龟头,将精液沾到她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上,心中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感。    事后,他长舒一口气,难得地信守承诺,拔出杨婷尿穴里的拉珠塞子,顺带解开了她的铃铛乳塞。    杨婷已被憋得欲仙欲死,在三处孔窍松开的那刻,再也顾不得矜持,将尿液和乳汁同时喷泄了出来,颜面尽失。    偏偏在这个时候,御史台狱门口传来一声长呼:    “皇上驾到——!”    宋徽宗在一众太监和卫兵的簇拥下,来到杨婷面前,李中丞等狱吏齐齐跪拜相迎,还不忘把杨婷从半空放下,令她叩首,以示礼节。    杨婷垂悬着丰盈乳肉,金铃乳塞还未来得及插回,被中空小管扩张的乳孔不住地渗出奶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烙印着“奴”字的美臀高高撅起,羞于示人的蜜穴沾满了污秽精斑,淫水不停拉丝滴落,显得十分淫靡下贱。这般模样面见圣上,实在太过失礼,以至于这位从小接受儒家教育的女将军羞愧难当,始终不敢抬头。    宋徽宗长年疏于朝政,却对墨笔丹青颇有造诣,每每遇到美貌女子,总是忍不住提笔作画,将这份美艳永远留于纸上。他此处前来御史台狱,正是要给杨婷作画。    他用手托起杨婷香腮,细细观察了一番,赞道:“杨将军,你比前些年考取武状元时更美了,就是脸上脏东西太多,来人呐,给她收拾干净!”    在皇上的命令下,众人把杨婷身上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伺候她上妆。女将军唇含朱砂,脸晕胭脂,一番精心打扮后,当真是梳云掠月,貌比天仙。    然而,杨婷可没有心思去舞颜弄姿,经过一番心中煎熬,她终于忍不住对宋徽宗说道:“陛下,冤枉啊!我是被那蔡京一家冤枉的!”    宋徽宗问道:“此话怎讲?”    杨婷哭诉道:“是那蔡修和蔡京与辽国勾结,嫁祸于我!”    宋徽宗道:“所以你就杀了蔡京?哼,他可是朕钦点的宰相,你知道你罪有多大吗?”    杨婷急道:“不、不是的…是他强、强奸我…!我才一时冲动……”    宋徽宗又道:“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识大体!蔡太师肯与你交合,是你三生有幸!再说,那辽国兵强马壮,岂是我们能得罪的?若不是蔡太师多次与辽人议和,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杨婷心中一怔,原来蔡京通辽,早已得到了皇上的默许!    身为一名武将,收复燕云十六州是杨婷长久以来的夙愿,没想到,当今圣上只想着安于一隅,苟且偷生,根本不打算收复失地!    “陛下所言的太平,难道是以割地赔款作代价吗?!”杨婷质问道。    宋徽宗眉头一皱,怒道:“大胆匣奴!竟敢罔论朕的治世之道,来人,给我把她嘴巴堵上!”    “昏君!你这个昏君!再如此下去,大宋的江山必将葬送于你的手里!唔唔噢…!”杨婷越骂越激动,身子挣扎起来,两片淫肥饱满的臀肉在臀足枷中不停张合,玉足摇晃间,套着趾环的大拇趾不慎扯到阴环,激得她娇躯一颤,竟撒出一泡热腾腾的淫尿。    这一下令杨婷两眼一黑,回过神来,才发觉贝齿之间已卡了一圈金属口环,只得愤怒地娇吼起来:    “唔啊啊啊!噢啊啊昂…!!”    李中丞见势不对,当即用带钩子的鱼线扯住她的舌环,往颈手枷下方中心处系紧,将那细长的粉舌扯出玉口,连舌根处并排刺入的两枚舌钉都清晰可见。    这一回,杨婷是休想再说一个忤逆之词了,只能愤怒又不甘地瞪视着眼前这位昏庸皇帝,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银牙几乎要把口环咬碎。    宋徽宗笑道:“哈哈,很好,朕就喜欢看你这表情~!”    说着,他提笔作画,挥洒自如,一个时辰后,一幅栩栩如生的《匣奴申冤图》便已完工。    宋徽宗放下画笔,看着杨婷依旧刚烈的表情,笑道:“按照最严格的规矩,把这以下犯上的重罪匣奴镶入墙中!”    李中丞当即领命,将杨婷的尿道塞和乳孔塞重新插好,又取来一根特制的金属假阳具,其长度几乎是寻常男子的两倍,末端连着一片横条,横条两端又伸出两根短的支脚,与假阳具平行,就像中间一竖特别长的“山”字一样。    他托起杨婷被口环撑开的下颌,将粗大的假阳具整根插入她喉中,直至她玉颈肌肤撑起圆柱形状的骇人浮凸,才算罢休。    “唔唔嗯——!”杨婷被这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它几乎要插进胃袋里去了,秀首被它限制得只能乖乖仰起,喉头止不住地收缩干呕,眼眶泛红,泪花滚滚。    假阳具左右连着的两根支脚,长度与她俏脸相当,正好落在颈手枷面上。李中丞随即令人将其与铁枷焊死,如此一来,她一辈子都要仰着美首,咬着口环,含着阳具,在舌环的牵引下吐出香舌,再无半点儿诉苦鸣冤的机会了。    这还没完,李中丞又令人将两个小棉团分别塞入杨婷左右耳道深处,用石蜡封死,再用末端是软木塞的鼻钩封住她的嗅觉,最后用一根厚实的黑布条,蒙上了她满是怨恨的双目。    “唔唔噢!!!”    杨婷徒劳地低鸣抗议着,耳膜被两团棉球的绒毛挠得又酥又痒,却又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罩隔绝了所有光线,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封住了全部言语,呼吸也被软木塞极大程度地限制,一点儿气味都闻不到。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鼻不能闻,肉身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涌上心头,驱使着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可那焊死的玄铁枷笼依旧稳如泰山,压得她筋骨生疼,一丁点儿浪花也休想翻腾起来。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宛如待宰的羔羊般,被连人带枷一同抬起,缓慢地移动至那面匣墙的洞穴处……    难道…本将军真要一辈子困于这狭小的壁穴之内?    不要……    不要啊!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噢——!!!”杨婷嘶吼着,顾不得扯动阴环的刺痛,疯狂地摇晃起脚丫,乞求着那一丝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这绝望的悲鸣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李中丞指挥着手下,将她颈手枷对准匣墙一处空着的方形壁穴,严丝合缝地推了进去。    铁枷与石砖摩擦,发出令人厌恶的噪声,透过骨骼传导至杨婷耳中,令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片刻后,禁锢着杨婷娇躯的枷笼已被完全推入壁穴之中,臀足枷与匣墙立面融为一体,封以水泥,将她丰盈健美的娇躯永远地囚禁在这狭窄逼仄的壁穴之内。而那绘有她倾国怒容的御笔画卷,也被贴在了她壁尻上方,与淫靡低贱的桃臀媚足形成强烈的反差。    从今以后,这位武艺超群,曾统领数万精兵,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英武女将军,就只剩下那烙印着“奴”字的肥美肉尻,和一对刺着“淫囚”、“犯妇”罪纹的淫白肉脚能够见到天日了……    最后,李中丞把插在她蜜穴里的硕大假阳具拔了出来,任由那被六枚阴唇环扯开的粉嫩花径,饥渴地流出汩汩淫汁。    李中丞用手指在杨婷屁股上写道:“这赎罪匣墙,可不是用来享乐的地方,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休想得到一丝快感!”    通过触觉感知到的话语传至杨婷脑中,锁在枷面的浑圆美臀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穿着阴环,挂着罪牌的淫核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愤怒地充血膨胀起来,似乎在抱怨着管束的严苛。    然而,李中丞只是无情地取来浓缩春药,仔细地涂抹在她雪白粉嫩的足心,以及空荡荡的蜜穴里,连最深处的肉褶都不放过。    “此乃宫里嫔妃御用的春药——九霄极乐膏,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贞女变成荡妇,比你之前用的那些可厉害多了,好好享受吧~!”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他便拍了拍她肥美多汁的翘臀,带着一众部下,冷冰冰地转身离去……    “唔唔唔嗯——!!!”彻底沦为匣奴的女将军悲愤地怒吼,化作声声细碎的哀鸣……    狭小的壁穴之内,杨婷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感官,于是“九霄极乐膏”的催情效力被无限放大,浑身上下有如千百只小虫在啃咬一样,奇痒无比,唯一能提供快感的花径却又被阴环肛钩向四面八方扯开,连肉壁相互摩挲排解都无法办到,当真是度秒如年!    啊…下面…好痒…痒死了!    奶子好涨、想揉一揉…    憋死了…快让我尿尿!    呜呜…屁股也被塞得好涨…!    脚底好痒…受不了了~!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第十一章 匣墙锁闭凝冤恨,壁穴幽囚度余生  上回说道,杨婷因诛杀奸臣,被关入御史台狱赎罪匣墙的壁穴之中,沦为匣奴,只有桃臀与嫩足能见天日,乳首被穿孔入塞,大小阴唇也被穿环拉开,十颗玉趾套上趾环,左右拇趾还连着阴蒂环,胆敢动一下,都要扯得她浑身发颤。    玄铁锻造的颈手枷将她精通枪法的玉手牢牢固定在秀首两侧后方,双臂被迫外扩,在后背浮起美丽的肩胛骨曲线。而那杀敌无数的修长玉腿,则是大腿被腰铐固定在腰间,足踝被臀足枷锁死,只能维持着跪地撅臀的耻辱姿态,把两片淫肥美臀翘得比天还高。    被枷洞固定的浑圆翘臀上,烙印着宣判她身份的“奴”字,下方的雪白足心也被刺上了“淫囚”、“犯妇”的罪纹,即使她再不情愿,这些淫辱低贱的烙印刺青,也将跟随她一辈子,无处可藏。    英气十足的秀目被黑布蒙住视线,耳道被绵团石蜡封堵,鼻窍被塞入能过滤气味的软木塞,玉口也被一根焊死在枷面上的阳具口塞直插深喉,迫使这位冤罪女将只能仰着美首,连脖子都转动不了一丝一毫。    铁枷拘束之严苛,从头发到脚趾,没有一处关节能动,连颤抖都极为困难。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被剥夺,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折磨。    浑身感官只余触觉,于是她桃臀美足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更要命的是,她的蜜穴和足心还被涂上了宫廷御用的烈性春药“九霄极乐膏”!就算只有一丁点儿风灌入花径,穿过趾缝,都会痒得她欲仙欲死。    被六道细链拉着阴唇环,大幅扩张的蜜穴里,能明显看到受到春药影响而变得红润湿滑的花径肉壁,道道淫褶蜿蜒曲折,层层媚肉晶亮饱满,悸动难耐地蠕动着,不知疲倦地吐出淫水,仿佛是一位春心荡漾的青楼名妓,费尽心思地引诱客人来访。    此外,她那娇软柔嫩的菊穴,还被粗大坚硬的生铁肛钩提拉起来,拉扯成狭长的椭圆状,胀痛无比。饱满圆翘的屁股蛋儿被肛钩淫靡地吊起,宛如两块被挂在钩子上售卖的好肉。    就连那小巧玲珑的尿窍,也没被放过,内涨珠挤占了膀胱的绝大部分空间,纤细敏感的尿道则被一根糖葫芦形状的尿道塞完全封堵,一滴尿都休想排出,憋得她生不如死。    “放本将军出去!!啊啊——!可恶的奸臣…!昏君…!你们会遭报应的…!”    杨婷在心中,把大宋朝廷上下骂了百遍,话到了嘴边,却被阳具口塞变成了一连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这阳具口塞中心已被挖空,连着一根一指宽的小管,通过墙面的挖孔,连通墙外,作为被囚禁于壁穴之人的唯一呼吸通道。在这面“赎罪匣墙”另一侧,杨婷那银铃般的哀怨声,与其余十多位匣奴女囚忏悔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形成一组勾人心魄的呻吟交响曲。    幽囚于匣墙之内,禁锢于壁穴之中,杨婷完全分不清昼夜,尝试着数自己呼吸次数计时,最终仍是乱了,大脑似乎被欲火烧坏,意识空荡荡的,根本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忽然,屁股上传来男人指头的触感…!    有人在屁股上写字!    “匣奴杨氏,现允许你用身体回答本官的问题,若回答‘是’,则缩一下屁眼儿,回答‘否’,则缩两下。”    随着话语书写完毕,来人“啵”的一声拔出了她菊穴里的肛钩。    被撑开的桃红菊洞弹性十足,很快复原成一朵娇艳饱满的肉花,挤出几缕晶亮肠蜜,却迟迟不见菊眼儿的主动收缩,于是来人再次将先前那句话在臀肤上写了一遍。    以杨婷之内功,即使是灰尘落在屁股上,也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用手指写下的文字,她早已读懂,但身为武将的傲骨,绝不容许她低贱地用菊穴来与人交流。    “这简直欺人太甚!”杨婷心中怒骂,含着假阳具的小嘴却只能发出一阵愤懑不平的低吟。    但这一回,来人似乎耗尽了耐心,一鞭子抽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足心软肉上,留下一道通红血印。    “咕啊啊啊啊——!”杨婷悲鸣一声,玉足下意识地躲闪,不慎扯到了阴蒂环,霎时间一道电流涌上脊椎,激得她浑身一阵娇颤。    “明白了吗?回答我!”来人继续在她屁股上写道。    杨婷性子本就倔强,受人逼迫,更是不愿听从,硬是不予以回应。    见状,身后那人又在她屁股、足心上打了几鞭,最后一鞭还精准地落在了她那箍着金环的娇淫蜜蒂上!    “噢噢噢噢啊~!”杨婷忍不住高啼一声,被细链扯开的大小阴唇同时颤抖起来,流出大量黏腻淫汁。    “若再不明白,本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明白!”那人继续写道,指力比先前更重了几分。    杨婷本想继续强撑,但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按压,被尿液胀满的膀胱立时酸麻胀痛起来,叫她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难受。    “想尿尿吗?想的话,就缩一下屁眼儿!”那人再次写道。    “唔唔嗯……!”杨婷被尿意憋得呜咽起来,不管括约肌如何用力,尿液都被塞子死死堵住,酸胀之感直透灵台,纵使她意志坚韧如钢,也禁不住这般折磨,闷哼声酥媚入骨,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偏偏在此时,那人又将手指深入她洞开的蜜穴,一边来回揉搓肉壁,一边与小腹处的手掌相互配合,两侧同时挤压膀胱。    “唔哦哦~!嗯啊——!”    杨婷被他玩弄得潮红满面,香汗淋漓,蜜穴本就被春药浸泡得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如今又遭指奸,阵阵快感有如雷击般涌遍全身,夹杂着难以释怀的无尽尿意,即使她性子再刚烈,也不得不俯首认输。    “唔唔唔…唔嗯!!”    终于,在几声极不情愿的娇吟过后,杨婷认罪似的缩了缩那朵粉嫩无瑕的菊蕊。    墙外那人十分满意,在她屁股上写了句“很好”,随后又加快了手指的揉弄挤压,引得杨婷膣肉酥颤不已。    玩弄半晌后,那人看准了时机,在她呻吟声最高的时候,一口气拔出了尿道塞,同时对着那穿了环的淫肥肉蒂使劲儿一捏!    “噫噫噫啊?——!!”    被淫欲折磨已久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杨婷浑身上下肌肉紧绷,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媚啼,无助地去了高潮,积攒已久的淫尿和潮吹蜜水一起,毫无尊严地喷溅出来。    即使是高潮,禁锢住她身体的枷锁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依旧牢牢地拘束着她每一道关节,令她感到强烈的束缚感,而这般无法动弹的无奈感觉,让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块,再怎么反抗,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乖乖听话,享受被安排好的高潮……    呜呜呜…难道我今后都要被他们肆意玩弄吗?    杨婷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眼罩之下,美眸泛起不甘心的泪花。    我才不会…才不会听他们的话,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假意屈服罢了!    她如此安慰自己,下身却诚实地流出来大量淅淅沥沥的淫汁。    女将军才刚排空淫尿,还未完全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后那人又重新给她塞入尿道塞,手指在她屁股上写道:“淫妇,高潮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若想吃东西,就缩一下屁眼儿!”    杨婷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不及细思,条件反射地夹紧臀肌,缩了缩小巧精致的菊眼儿。    谁知,这一缩,又让她受到一番难以启齿的羞辱。    杨婷受囚于壁穴之中,小嘴深居墙内,又堵着假阳具,自然是无法用来进食,那么唯一能够吸收营养的,便只剩下后庭谷道了。    墙外那人取来一枚连着软管的蘑菇形木塞,沾了些她的淫汁润滑,尖头抵在弹软粉嫩的菊褶上,缓缓撑开菊蕊,推入菊穴,将那精巧菊门扩张成三指宽的肉洞,直到最粗的地方进入其中,木塞在肛肌咬合之下快速地被吞入菊眼儿,菊穴重新缩紧,只余下那根软管在体外摇曳。    杨婷只觉臀心一紧,后庭莫名地酥麻鼓胀,仿若空虚已久的心被填满一般,泛起一阵淫靡的舒畅。    不对……明明是后面,不应当这样,我的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    她羞红了脸,使出了浑身劲力,想要将那中通木塞挤出,但任凭她如何下贱地摇晃肉臀,都是徒劳,反而使得肛肉将其咬得更紧了。    忽然,一股温热的浆水顺着软管倒灌入肠道,途径蜿蜒曲折的腔肉,涌入腹中!    唔唔…什么进来了…竟敢…如此对我……?!    从未有过如此羞耻不堪的经历,杨婷握紧了被铁枷铐住的拳头,后庭却是可耻地被灌入其中的热流弄得频频酥颤,涌起一阵浪潮般的快美之感,激得她蜜穴瑟瑟痉挛,淫水宛如春雨般倾盆而下。    原来,御史台狱的狱吏每日都会将米糊、牛乳、菜汁等滋养之物熬成粥水,灌入匣奴们的后庭之中,再用肛塞堵好,任由她们慢慢吸收。如此一来,即便这些可怜的壁尻美肉们无法用嘴进食,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杨婷身子被那“九霄极乐膏”调教得异常敏感,即使是简单的后路灌饲,对她而言也是美极了的快感,在一股股热流灌注之下,她那敏感得自己都害怕的娇躯,被快感冲击得花枝乱颤,几欲昏厥,玉口虽含着阳棒,但也发出一声声燕语莺啼般妩媚的淫叫,一对印着“奴”字的雪白蜜臀爽得自行抖动,翻起臀波肉浪,蜜穴绽放着吐出拉丝花液,幽门却是不住收缩,咬紧软管,一滴也不舍得让灌肠浆水漏出。    “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等到灌饲完毕,这位匣奴将军的屁股下方,已是积满了滚烫淫汁,形成好大一片清甜透亮的爱液水洼,散发着引人犯戒的淫骚雌香。    墙外那人“啵”的一声拔出软管木塞,杨婷肉菊登时缩成一朵粉樱,随后又马上绽放开去,不停地一缩一放,涌出肠蜜,似乎是沉吟其中,意犹未尽。    见状,那人笑着在她屁股上写道:“饱暖思淫欲,贱奴,你是不是想要本官的大肉棒了呀?”    杨婷心中羞愤交加,下意识地缩了两下菊眼儿,不知不觉间,已学会了先前极力反抗的表达方式。    谁知,她的反对并没有换来那人的怜悯,敏感发烫的臀肉上,又传来写字的触感:    “嘿嘿,你越是不愿,我便越要干你!”    随后,一根令她厌恶到极点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满是淫汁的蜜穴。    “李中丞,是你!!!”杨婷认出了这根肉棒的主人,心中大骂,吸吮着阳具的小嘴再次发出愤恨的呻吟。    她运足了内功,卷动膣肉,想要将那老贼吏的肉茎夹断,然而,大小阴唇却被阴环拉扯得痛不欲生,令她使不上力气。这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不过是让李中丞肏得更爽罢了。    肉龙一次次闯入花心,龟头势大力沉地撞在子宫口上,顶得杨婷三魂七魄都在颤抖,小嘴屈辱而不甘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唔嗯(不要)…!唔嗯噢啊(不要插了)!嗯噢噢(拔出去)…!”    杨婷反抗无果,蜜穴被肉棒肏得红肿发胀,浪水犹如六月暴雨般溢出,一想到自己未来的淫辱命运,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逐渐发情,快感化作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理智,令她近乎崩溃。    “你如今就是一只任人玩弄匣奴,反抗毫无意义,放下你的尊严,好好服侍男人的肉棒吧!”李中丞一边在她屁股上写字,一边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还用手不停地拍打那两片雪白臀肉,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犬。    这桃子形状的淫肥屁股宛若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打一下都喷溅出几缕晶亮淫汁,白皙的臀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淫辱的通红掌印。    “嗯啊?~!唔噢噢噢噢昂昂?——!”    这般羞辱,反而不知为何让杨婷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放声浪啼起来,肉穴也是一波又一波的收紧,倒戈卸甲般簇拥在肉棒大人身上,献上最谄媚的侍奉。    “九霄极乐膏”不愧是宫廷御用的春药,这才放置了一晚,就已经把杨婷身子改造成这副淫荡模样,要是再调教些时日,恐怕不需要用铁链拉开阴唇,也能尽情享受她的极品美穴了吧?李中丞如此幻想着,肉棒越来越硬,龟头也膨胀至极限。    “真是个天生的名器啊!爽死我了!!”    他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被锁在墙壁中无法动弹的肥美肉臀,拇指抠入杨婷艳如红玉的菊蕊,将肉龙往她子宫深处猛地一插,龟头撑开肉环,在蜜巢软肉的包裹下,无比畅快地射出精来。    噗嗤、噗嗤、噗嗤……    感受着子宫里浓稠滚烫的阳精,杨婷两瓣美玉般的臀尻泛起大片潮红,丰满娇媚的肉躯再次陷入一片痉挛之中,蜜门收缩间,滋射出瀑布般的腥甜花雨,又一次去了高潮。    舒爽地射完余精之后,李中丞抽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满是淫汁香汗的油亮屁股,写道:“淫妇,今日本官教了你身为匣奴的沟通方式,你记住了吗?”    即使身陷囹圄,杨婷依旧倔强地不愿承认自己的匣奴身份,于是使足了劲儿,将菊眼儿缩了两下。    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李中丞笑了笑,写道:“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我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匣奴,主动向客人们敞开淫穴,摇臀晃足,乞求肉棒!”    …………    如此这般,和其余匣奴一样,每日早、中、晚,皆有狱吏前来给杨婷执行后庭灌饲,随后抽出尿道塞,令她羞耻地当众排尿,随后清理一番蜜穴淫臀,涂上春药,再用肉棒狠狠地干她一顿。    最淫辱的是,他们在享用完杨婷这具艳冠群芳的淫媚肉身后,还要在她屁股上写字问道:“你知罪了吗?”    杨婷自是不肯认罪,总是用力缩两下菊眼儿,以示反抗。    如此不听话的举动,自然换来了狱吏的惩罚。一个多月来,他们尝试了各种花样,无论是鞭子抽打桃臀、羽毛挠搔脚心、蜡油灼烧蜜穴、还是银针刺扎玉蒂,杨婷都不愿屈服。    ……    终于有一日,李中丞亲自前来调教,对她这宁死不从的性子失去了耐心,在她屁股上写道:“贱奴,若还不认罪,本官今日就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他先是拔出杨婷的尿道塞,随后插入一根芦苇管,把溶解了“九霄极乐膏”的药水倒灌进她的膀胱之中,最后用一根更粗的尿道塞封住尿眼儿,彻底断绝了她排尿的可能。    “唔哦哦噢噢——!!”杨婷那娇柔敏感的尿路从未被倒灌过,只觉尿道里有数千只小淫虫在轮番啃咬,又麻又痒,膀胱也胀得几乎要炸开,口中连连发出极为难耐的闷吟。    不行…痒死了~!好想尿尿…!!    本就不该被任何异物侵犯的尿眼儿被贯穿堵塞,杨婷甚至感觉那根尿道栓的末梢顶在了自己心眼儿之上。膀胱的空间被內涨珠挤占大半,如今还要被春药溶液灌满,剧烈胀痛令她小腹肌肉无意识地挛缩起来,进一步压缩了储尿空间……她甚至不敢想象,挺着这充盈的膀胱,伴着这高涨不退的性欲,她要如何度过今晚。    “你认不认罪?”李中丞再次写道。    杨婷身子在尿意和欲火中逐渐酥软下去,钢铁般的意志也有了些动摇,在一番矛盾纠结过后,终于下定决心假意服软。    然而,就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缩一下菊眼儿的时候,那根粗实的肛钩再次插了进来,将她唯一能表达想法的“小嘴儿”完全堵死!    “呜呜呜!!”    杨婷难以置信地叫喊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既然你不回话,那本官便走了!”屁股上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不要…!不要走…!我认罪,我认罪了,不要啊——!!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菊蕊咬着肛钩,不住地收缩,想要换取李中丞一丝宽恕,然而,他却是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咕噢噢噢噢……!!!”    可怜的匣奴将军俏脸布满春红,原本凌厉的英眸失神地向上翻去,一声满是恨意的呜啼自檀口而出,高亢清远,仿若穿透了这匣墙厚重的壁垒,直上云霄。    这天夜里,杨婷身子通过膀胱,将那“九霄极乐膏”药力完全吸收,欲火翻腾不已,根本无法入眠,只好强行运功抵抗。但她身上的那些乳环阴环趾环,可不会管她为何运功,只是兢兢业业地履行着吸收功力的使命,在内力驱动之下,以各自不同的频率振动起来。于是,她越是运功抵抗,体内欲望越是强烈,折磨得她淫声呖呖,媚叫连连。    “唔唔?~嗯嗯啊?~”    到底是被淫药永久改造的下贱身子!在十多枚淫环的振动刺激下,小穴才半日没被临幸,就痒得受不住了,杨婷握紧了粉拳,想要伸手自渎,却因被铁枷铐住而无法办到,樱口流下几丝蜜涎,水眸之中春意阑珊,雪颊粉扑扑的,一副发情至深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她这楚楚动人的美貌被藏于深壁之中,无人有幸一饱眼福。    她甚至试着用拇趾用力扯动阴环,以刺激蜜蒂,虽能稍稍缓解淫痒,但总是离那最舒服的高潮差了一些,久而久之,反而更加渴望真正充实的刺激,更加煎熬了。    同时,与淫欲相比,她的尿意只多不少。她试图运功将尿道塞逼出,但反而因收缩尿道,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于是不敢再挣扎半分。下身酥痒难耐,尿液依旧严严实实地封堵在膀胱里,即便她膀胱酸胀欲爆,也休想漏出哪怕一滴。    随着时间流逝,膀胱里头尿液越积越多,憋得杨婷云鬓浸汗,雪腹微隆,即使是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唯恐动作太大,刺激到尿道。    如此这般,杨婷被折磨得彻夜未眠,脑子都要被欲火给烧坏了。    翌日,直到正午时分,李中丞才再次来调教杨婷。火热的阳光洒在她香汗淋漓的饱满翘臀上,映照出莹莹水光,更显得这桃臀肥美多汁,淫熟诱人。    经过整整一昼夜的憋尿与寸止折磨,杨婷的意识早已如一根悬在头发丝下的巨石,只需轻轻一碰,便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此时,李中丞一巴掌扇下,“啪”的一声,荡出一片雪崩脂浪。壁穴另一端,杨婷从恍惚中惊醒,沉闷呜哼几声,肥美肉臀愤怒地一摇三晃。    她感觉到自己菊穴里的肛钩被粗暴地拔去,虽然看不见,但她眼中已浮现出这般下流景色:自己紧缩闭拢的娇嫩红菊骤然绽放,豁开了一个铜钱粗细的圆洞,若隐若现地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肉膜,片刻后,红菊又缓缓合拢,复归如初。    当真是淫辱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后方那人在屁股上写道:    “你可知罪了?”    淫痒难耐的身子几乎毫无犹豫,粉艳润泽的菊蕊立即收缩了一下,以示臣服。    过了片刻,杨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多么不堪,于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再缩一下菊门,表达矜持和反抗。然而,无论她心中有多么不甘,多么不愿,菊肉却都提不起勇气去缩那第二次。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淫辱调教,即使她意志还在坚持,身子却早已败北屈服了。    见她认罪伏法,李中丞很是欣慰,破天荒地解开了她拉住小阴唇环的细链,在她屁股上写道:“很好,若你能将本官这根大肉棒服侍妥当了,本官就让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淫尿,若有僭越之举,那就再憋一整天吧!”    “唔唔嗯…”杨婷极不情愿地闷哼一声,菊眼儿却条件反射地缩了一缩。    看来,这块壁中美肉已经完全学会了身为匣奴的回话方式了。    李中丞十分满意地挺动腰胯,用龟头挤开两瓣纤薄柔软的樱唇,感受着大量淫汁蜜液浇淋在肉棒之上,舒爽无比地将阳茎一插到底。    “唔哦哦哦哦?~!”    这一下,插得杨婷身子骨都酥了,仿佛有一股酥麻彻骨的电流,从蜜穴顺着脊柱直冲天门,而后涤荡全身,连十颗珍珠玉趾,都爽得大大张开,形成两朵妖艳的足花。    不行…我要…嗯嗯啊?~我要把他的肉棒…唔唔嗯?…夹断?~!    杨婷拼尽全力想要运功夹紧小阴唇,但每每提气发力,敏感无比的花心就被巨伞般的龟头狠狠一撞,肏得她浑身娇颤不已,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憋尿惩罚的威胁,令她根本不敢有一丝逆反之心。    “唔嗯?…噢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男人肉棒的不断抽送,杨婷原本阴沉苦恨的闷哼低吟,也逐渐变为了高昂悦耳的娇媚淫啼,顺着喉中假阳具的中空管道,传至匣墙的另一侧,为这座御史台狱增添了不少风月韵致。    李中丞的肉棒在这紧致多汁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能挺进蜜穴深处,肉壁上那些如饥似渴的媚肉,可悲地背叛了杨婷的意愿,迫不及待地献上了殷勤至极的侍奉,一缩一缩地吮吸起来。    “啊~好紧!果然,没了细链拉扯,小穴肏起来比之前还要爽好几倍!”李中丞畅快淋漓地抽送着肉棒,粗糙的大手在杨婷细腻如雪的臀肤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拂过玉蒂,轻轻地用指肚揉搓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啊?~嗯嗯啊?~!”杨婷被他玩弄得骨酥筋软,随着肉棒抽送的频率,喉中无助地挤出一声又一声娇喘媚息,菊门一抽一抽地呼吸着冰凉空气,因发情而泛红的美穴为了博得肉棒的宠幸,不争气地吐出大量花液,顺着阴环流到下方刻着她名字的罪牌上,似乎在证实着这身体的主人有多么淫乱。    在这紧实多汁的娇淫蜜穴里,李中丞越肏越爽,胆子也越来越大,索性把拉住杨婷大阴唇的四条细链也解开了!    “用你这肥厚下贱的穿环肉唇,好好伺候本官的大肉棒!”他在杨婷屁股上用力地写字命令道,“若能让本官满意,本官就赏你一次三穴高潮。”    三穴高潮!    光是用屁股“听”到这个词语,杨婷眼罩下的美眸就忍不住微微上翻,口中香涎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意识恍惚间,大小阴唇一起,服服帖帖地吸吮在肉棒根部,宛如青楼名妓的榨精小嘴儿,一边蠕动,一边舔舐,大阴唇是嘴唇,小阴唇是舌头,即使李中丞停下发力,肉棒也依旧能够在阴唇的吞吐之下,在蜜穴里快速进出。    怎么会这样…唔唔啊?…我的身子,运功啊,快把它夹断!噢噢噢噢…不要?~!    杨婷意识如此下令,但大小阴唇似乎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阳奉阴违地在肉棒根部摩挲吮吸,温柔地服侍着这根唯一能赏赐给她快感的东西,令李中丞肏弄得更加爽快了。    “不愧是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连阴唇这四片淫肉都锻炼到了,比我先前肏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爽!”李中丞一边称赞着,一边用手握紧她壁尻两侧的把手,在肉穴的主动吸吮之下,加倍用力地抽插起来。    他看着这圆润美臀上方,那幅绘制着女将军愤怒表情的工笔画,与她淫汁潺潺,正在吞吐肉棒的下流屁股形成强烈反差,心中更觉得爽快无比,连肉龙都硬了几分,大幅抽送间,泉眼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想要高潮吗?”他在杨婷屁股上写道。    “嗯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杨婷狠狠地夹了一下菊眼儿,甚至滋出几滴晶莹肠蜜。    “想要的话,就表现出你最淫荡的一面吧!”    “唔唔嗯?——!”    闻言,杨婷最后一丝矜持也终于被她狠心咬碎,里外两对淫肥肉唇相互配合着,将肉龙整根嗦入蜜穴,绽放花心,恭迎龙首进入子宫闺房,每一块媚肉都放浪地娇颤收缩起来,给肉棒大人献上最舒爽的刺激。    这一份混合了屈辱、不甘、认命、臣服的,名为“自愿”的甜美果实,让李中丞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简直比之前的强奸要舒爽十多倍!他再也忍耐不住,挺动雄腰,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太爽啦!本官要射了!!”    李中丞浑身肌肉紧绷,浓浓精浆在杨婷子宫里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小紧致的蜜穴淫巢。    同时,他还取来一根粗实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正在一收一缩乞求欢爱的粉嫩肉菊,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另一只手捏住杨婷尿道塞,飞快地拔了出来!    “咕噢噢噢噢齁齁齁???——!!!!”    蜜穴、菊门、尿道同时受到刺激,三股电流交汇,形成一股五雷轰顶般的剧烈快感,激得杨婷纤腰反弓,秀首上扬,发出一声媚彻云霄的高亢浪啼,瞳孔上翻得找不出一丝理智存在过的痕迹,汹涌磅礴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淫尿,呈扇形喷溅而出,热气腾腾,雾飘袅袅,连十颗纤巧足趾都张开成下贱的狗爪形状,把前半生饱读诗书养出的矜持高贵丢了个精光。    精液每射进来一股,杨婷的潮吹就更激烈三分,失禁的喷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沉浸于淫欲中的匣奴将军意识徘徊在云霄,灵魂却已堕落成了一只下流淫贱的母狗。    李中丞淫笑着拔出肉棒,看着她被肏得通红的大屁股,喃喃自语道:“看来,已经调教得可以接客了呢……”    宋徽宗挥霍无度,国库空虚,设立这面“赎罪匣墙”,目的正是让这些犯下重罪的美艳女囚用自己的身体来给朝廷还债。所以,匣奴在调教好之后,便要每日接待达官贵人,赚取赎罪金。    蔡京是朝廷奸臣之首,党羽众多,而杨婷作为诛杀蔡京的“大名人”,自然受到了那些贪官佞臣的重点照顾,一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圆美尻卡在墙上,每日都要从早被奸到晚,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通红肿胀,灌满了浓白精液,连那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香艳玉足,都沦为了取悦男人肉棒的玩物,粉嫩足心不知被多少根阳茎亵渎过,每一道细腻足褶都挂上了粘稠晶亮的精浆。    可怜这御风将,武功通神,而今沦为壁尻肉囚,臀足朝外,再不能策马扬鞭,征战沙场,只能用花径吞吐肉龙时喷溅的淫汁,来宣泄自己的冤愁苦恨,含着入喉阳具的小嘴儿连连发出不亚于塞外五十弦的靡靡娇声。    起初,她还对这些男人低贱的肉棒十分鄙夷,每次都把大小阴唇紧紧夹住,六枚阴唇环都连成了一条线,就是不让他们进来。但每当龟头抵在牝户口处时,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随着肉棒在股间的摩挲,蜜穴里积攒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直到连厚实肥美的阴瓣都包不住了,从粉嫩的肉缝之间渗出。    扛不住欲火煎熬的匣奴女将军,最终还是免不了乖乖地张开肉唇,吐出淫汁,宛如一朵含着春露娇然绽放的玫瑰,迎接肉棒的大驾光临。    客人们十分喜欢用自己肉棒把她这份矜持凿开的过程,还给这独特的体验取名叫作“开玉贝”,每次享用,都是回味无穷……    数月以来,御史台狱的狱吏在她接客之后,都会给她清洗身子,在她蜜穴、肉菊、尿道和足底涂抹“九霄极乐膏”,还给她灌饲溶有慢性春药的粥水。久而久之,在如此内服外敷的改造之下,杨婷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肉棒了。    于是,蜜穴每次被客人肉枪开垦时,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后来,甚至不需要人逼迫,只要有手摸在屁股上,杨婷就会主动地绽开花穴,流下淫汁,乞求肉棒的临幸。    在被客人强奸蜜穴时,她甚至还想让过程持续得久一些,但身处这逼仄匣墙内,浑身关节皆被禁锢,唯有肥臀肉足勉强算是自由,于是她只能拼命地晃臀蜷趾、缩菊绽阴,下贱地向来客表露自己渴望交合的想法。    淫毒入体,食髓知味,仅仅半年后,杨婷就已完全沦陷,成为了一名懂得主动讨好客人的匣奴母狗,为了得到肉棒和精液,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不堪的是,她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小嘴还在主动地舔舐着喉中那根假阳具!她多么希望这是一根真的肉棒啊,如此一来,就能上下同时享受被奸淫的快感了。    甚至在被允许睡觉时,她那朦胧的意识与清醒的淫欲之间也仅隔了一层薄纱,肉欲得不到满足,连做梦都是在被绑起来强奸着,两片肥臀在墙外烦闷地颤抖晃动,流下丝丝淫汁。    若非灌饲的粥水里掺了避孕草药,恐怕她早已怀上了不知属于谁的贱种。    然而,在她对肉棒上瘾之后,每日的来客反而越来越少了。    他们似乎已经对杨婷这块淫乱下贱的壁尻肉奴失去了兴致,开始在其他匣奴身上寻欢作乐。无论杨婷怎样卖力地摇臀弄姿,把七枚阴环抖得叮当作响,也吸引不来足够的客人,来满足她日渐旺盛的性欲。    “快来呀?~明明人家的小穴,比那些不要脸的女寇紧得多,而且还很多水,为什么要选别人~?求求您了,快插进来吧?~!人家一定能让您满意的?~!”    她心中难耐地叫唤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长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想当初,杨婷还嘲笑其他匣奴女寇不知廉耻,没想到自己进了这壁穴,表现得比她们还要淫荡!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匣墙幽牢之中,视听皆被封闭,快感是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刺激,这种足以改变灵魂意志的强烈刺激,一旦上瘾,便再难戒断,就像罂粟花一样,能让这世间最贞烈高傲的女人跪地求饶。    终于,在等了一整日后,杨婷候到了一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客人的龟头才刚碰到阴瓣,杨婷那四片肉唇便似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拥抱在棒身之上,无需他使劲儿,肉棒就被汁水淋漓的淫穴吸了进去。    “嗯啊?~~!!”    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媚呻吟从壁穴深处传出,听得那客人魂儿都要被勾走了,肉茎登时充血勃起至极限。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厚实弹软的肉壁宛如藤蔓般螺旋缠绕在肉棒表面,每一道淫褶都充盈着爱液,每一块媚肉都在卖力地蠕动侍奉,相互配合,有节奏地一缩一缩着,试图让他享受到最上等的交欢体验。    “杨将军,那么多匣奴里面,还是你最骚啊~!”那人放声嘲笑着,挺动肉龙,在她温热湿滑的淫穴里大幅抽插起来。    “唔噢噢噢噢啊?——!”    随着男人肉茎用力抽动,枷笼里的娇吟声陡然拔高,蜜穴腔道一圈圈地震颤起来,淫汁奔涌不止。    肉枪如同撞钟般顶入花心,杨婷只觉一阵爽实,仿佛体内淫痒皆被捣散,浑身经脉如沐春风,美妙绝伦的快感之下,不由自主地摇臀勾足,发出阵阵娇媚春吟。    嗯啊啊?~就是这样…再、再插得深一些…噢噢噢?~!    求求你……用力干我?~啊啊?…!不必留情,就这般蹂躏我这下流的贱穴吧?~!    嗯?~对,打我的屁股?~!我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就是为了给您玩弄的?!    啊啊啊好深?~!都要捅到子宫里了?~!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人家软绵绵的小穴里粗暴地抽插,好爽?~!要受不了了??——!    当真是久旱逢甘霖,杨婷在这人的肉棒肏弄下,早早就酥了半边身子,春声呖呖,泪珠涟涟,芳心已临仙境,神情妩媚至极,子宫做好受孕准备似的下沉,连盆骨都有扩张之兆,花径嫩肉死死绞住造访之客,不榨出精元便不罢休。    那客人再也忍耐不住,腰腹一挺,阳茎又进半寸,龟首在大量淫汁的浇淋之下,毫无阻碍地叩开宫门,捅入蜜巢,那圈肉棱正好卡在宫口肉环之间,在四面八方全无间隙的紧致包裹之下,舒爽万分地射出精来!    “噫噫噫啊?——!嗯啊啊啊啊啊昂昂昂???——!!!”    这直击心底的一插,令杨婷意识直冲云霄,直教她三魂七魄都在生死间打了个来回,丰盈健美的肉身哐当一声撞在铁枷之上,雪白屁股翻起肉波臀浪,蜜穴两道激流并射而出,娇吟媚啼声如裂帛,美眸也毫无尊严地翻了上去。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炙热的阳精灌满杨婷蜜巢,酥麻之感铺天盖地而来,美得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    如此这般,杨婷彻底沦为了匣墙之中供男人取乐的肉奴,明明有着一身高超武艺,却无处施展,只能在壁穴里淫辱下贱地过完一辈子……    北宋末年,在宋徽宗的昏庸统治下,如杨婷这般蒙冤入狱的忠良将臣不计其数,不知有多少人含着一腔报国热血,在囚牢中绝望地度过一生。    有诗叹曰:    狱中花怜狱中人,花落人囚锁香身。  戎马半生空自许,可怜冤罪女忠魂。第十二章 飘零辗转终脱困,淫环罪印伴终身    话说那匣奴将军杨婷,身处壁穴之中,幽囚匣墙之内,一转眼已过了五度春秋。    五年间,她每日的生活便是忏悔冤罪,撅臀受奸,原本英姿矫健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本就圆润的玉乳,因乳塞封堵,被奶水堵得愈发丰满,乳肉抵在壁穴底面,被挤成了软绵绵的饼状。而那身处墙外,天天被肏的臀尻,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彻底卡在了枷洞里。如今恐怕就算解开抵住前胯的栏杆,她也无法将这肥臀移出铁枷了。    在淫药的持续作用下,她蜜穴口那枚肉蔻淫珠,已膨胀至小拇趾大小,大阴唇也比从前肥大了整整一圈,宛如两片新蒸出炉的大白馒头。狱吏们为了增添情趣,在她肉唇和蜜蒂穿着的七枚金环上各挂了一枚铃铛,在交合时发出叮铃脆响,与她甜腻妩媚的呻吟声交织成曲,倒也令人百玩不腻。    “唔唔嗯?~!”    随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媚啼,曾经名为杨婷的无能美肉,又攀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只可惜,无论匣墙里的肉奴们多么努力卖身赎罪,换来的钱财仍旧救不了大宋的江山。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金人攻破汴梁都城,宋徽宗、宋钦宗与赵氏的皇族、嫔妃、公主们一同沦为俘虏,被押送至北方,于金朝上京会宁府,遭受牵羊之礼,所受淫辱,一点儿也不比身在壁穴中的杨婷差。    此前,杨婷诛杀奸臣蔡京的壮举已传遍天下,百姓尤甚感激。在金人破城之日,有一群义士,趁着城中大乱,冲入御史台狱,凿开赎罪匣墙,把杨婷连人带枷一同救了出来。    尽管在匣墙壁穴里虚度了五年光阴,杨婷的俏脸和肌肤在精湛内功加持之下,并未有多少衰老,反倒因每日吸收淫药而变得更加粉艳润泽,吹弹可破。    随着蒙眼布被解开,杨婷那双水灵灵的秀目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一道刺眼阳光过后,四周的断壁残垣映入眼帘,看得她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五年呐!虽说她早已分不清时间,但如此漫长的幽闭囚禁,仍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以至于眼前这一切,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片刻后,她的鼻塞也被取出,封堵耳道的石蜡也被一点点挖出,总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了些许真实感。    杨婷听他们讲述了大宋如何败于金人之手,宋徽宗如何被俘受降,不由得长叹一声。以她的武艺,若是领兵抗金,哪还有如今的败局?只可惜,那根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已被焊死在颈手枷上,她无法用言语表述自己的愤慨……    但事到如今,愤慨也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她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仍被枷笼牢牢拘束着,铁枷缝隙已被完全焊死,休想撬开,有一身武艺又能如何呢?    城中一片混乱,众人迟迟找不到破枷之法,只能委屈这位为民除害的女英雄继续跪在笼中,高高撅着桃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们只好商定秘密将她移送至南方,免于金人凌辱。    车马路遥,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裸身示众,于是他们找来一张白布,盖在枷笼之上,仅露出她那历经多年磨难依旧如花似玉的俏脸。只不过,臀足枷后方那薄薄的布料上,仍被两团肥美翘臀撑起圆润弧度,宛如两座小山丘,看得路上行人目不转睛。    南下途中,杨婷每日三餐仍旧只能走后庭谷道,排泄也需专人照料。她在壁穴中受囚多年,早已习惯逆来顺受,看着为自己不断忙活的义士们,反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只不过,每次光着屁股接受灌饲的时候,她总是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然而,比这更磨人的,是被淫药炼化了五年的欲火。以她这副淫贱肉躯,一日不被肉棒临幸,蜜穴就如漏水的竹篮,不停地流出淫汁。义士们自然不会去亵渎这位女英雄的肉身,反而是时常帮她擦拭干净,日夜看守,以防小人趁机侵犯。    这可苦了杨婷,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不好意思当着他们面现出原形,只能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她甚至庆幸自己的小嘴被假阳具堵着,否则恐怕会忍不住大声娇吟,甚至出言寻求交欢。  ……    又过了数月,金人已占据大宋半壁江山,众人南下避难,终于来到了一处清净之地——杭州六和寺。    乱世之中,六和寺已收容了不少难民,义士们正在商议是否要在此地歇息,忽见一位行者迎了出来。    只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气宇轩昂,一瞧便知是一位英雄好汉,只是不知为何断了一臂,左边衣袖随风卷动,倒也显得潇洒脱俗。    那独臂行者见人群围着一位美艳女子,听闻她是诛杀蔡京的女英雄,大为赞赏,又见她屈居枷笼之中,索性一把掀开白布……    “这…”    行者双目圆瞪,只见杨婷雪白丰满的娇躯一丝不挂,跪在枷笼之中,垂悬的乳瓜被穿了乳环,塞着乳孔,丰盈的乳肉将连接前后铁枷的长棍完全夹入乳沟,肉感十足。而那高高撅起的蜜桃美臀,则是被牢牢固定在臀足枷上,左臀烙印着下贱的“奴”字刻印,双足也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罪纹,肥厚的牝户没有一丝绒毛,六枚金环整齐地穿在大小阴唇上,挂着小铃铛,娇挺的玉蒂更是被小环套住根部,金环刺穿前端,下方挂着罪牌,通过细链与她左右拇趾的套环相连。那双白里透红的六寸莲足,十颗玉趾都被套了厚实的趾环,迫使她足趾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着,无论那根足趾胆敢乱动,都会扯到阴蒂,叫她痛不欲生。    行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喝一声:“该死的朝廷,恁的歹毒!”,随即取出一把朴刀,横砍纵劈,挥洒自如,刀法蕴含高深内力,精妙绝伦,竟然把那连铁匠都无从下手的枷笼硬生生斩碎,顺带劈开了她腰铐和腿铐,以及那些束缚着阴环趾环的细链。他每一刀都正好挥砍至玄铁与肌肤相接之处,破开铁枷之余,竟未在杨婷那雪腻酥柔的肌肤上留下半点儿伤痕,当真是惊为天人,众人无不拜服。    “呕……咳咳…”杨婷吐出含了五年的阳具口塞,穿了环的香舌满是晶莹蜜涎,娇躯无力地蜷缩在地面上,四肢不停地颤抖,似乎还未适应这阔别已久的自由。    行者取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单手按在她后心,送去内力,说道:“杨姑娘,你还好吗?”    杨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周身,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知觉,欲要起身,足心刚触碰到地面,却被一道脚底传来的快感电流激得骨头都酥了,软绵绵地倒在行者怀中,发出一声酥麻高亢的娇啼:    “噫噫噫?——?!”    原来,她那双原本腿法精湛的杀人美足,先是被银针打通了穴道,又经过了五年淫药的催化,足底每一寸肌肤敏感度都与寻常女子的阴道无异,双脚踩在地上,宛如同时被两根肉茎强奸蜜穴,自然是爽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者单臂托起她纤柔的上身,问道:“怎么了?”    杨婷心神有些恍惚,望向那位独臂行者,观其相貌,似乎有些眼熟,思索片刻,猛然一惊,原来他竟是多年前将自己从辽国救回来的那位恩人!    “你…你是……!”    认出他之后,杨婷不由得掩面而泣,秀首埋入他胸膛,感受着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想要道谢,小嘴儿却一时想不起来如何说话,只是不停地呜呜咽咽,听得人心疼无比。    众人见状,纷纷求那独臂行者收留杨婷。    行者姓武,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但不知为何,见了这位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将军,心中竟生出一丝惋惜之意。想当年,他也曾遭人陷害,蒙冤入狱,若非兄弟相助,恐怕如今已是身首异处。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武行者沉吟片刻后,终于答应带她入寺。    乱世中,六和寺的清规戒律也没那么严苛,杨婷虽为女儿身,但凭借着诛杀蔡京的名声,方丈还是允许她在六和寺隐居下来。    武行者搀扶着无法站稳的杨婷,送她至房中,给她留了几件干净衣物,关切地叮嘱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他一走,杨婷双脚便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坐在地,满是淫汁的蜜穴在地面上印出两片花瓣形状的水渍。    她用手强撑着身子,宛如一只断了翅膀的燕子,颤抖着爬到床边,终于忍耐不住,玉指伸向股间,穿过阴环,轻点蜜蒂,咬着银牙摩挲起来。    “唔嗯嗯?~好舒服…噢噢噢啊?~!”    从被解救至今,积压多日的淫欲如同溃堤般爆涌而出,五年未使用的手指很快就重拾了自渎的本能,在蜜穴里轻揉慢捻,深挖浅抠,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拔出尿道塞,食指穿过阴环,用力一扯…!    “咕啊啊啊啊啊??~!”    女将军秀首高高扬起,美眸上翻,香舌尽吐,玉口张成圆形,发出一长串娇媚春吟,蜜穴里喷溅出瀑布般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的淫尿,畅美无比地去了高潮。    “唔唔嗯…还不够?……”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杨婷又迫不及待地将指头伸向傲耸乳峰,来回拨弄乳首,将乳塞连着的铃铛弹得叮当作响。    待乳尖完全充血翘立,她又旋出螺纹乳塞,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无需挤压便流溢出来。她托起乳肉,将两颗樱红颀长的乳首含在口中,一边用力吮吸奶汁,一边揉捏起自己五年未被玩弄过的丰盈巨乳。    “啊啊啊?~又要去了——!”    仅仅是吸了几口奶水,杨婷这敏感的身子又去了高潮。    这一夜,女将军闺房里黄莺颂春般妩媚动人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明,伴随着乳尖和蜜穴九枚铃铛此起彼伏的脆响,听得一众僧人方寸大乱,根本无法入眠……    笠日清晨,古寺钟鸣,杨婷从春梦中惊醒,下身一紧,才发觉自己纤指仍插在蜜穴之中,被单已被淫水湿透。    “讨厌…我怎么会这样…!”    女将军满面羞红,起身梳洗,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对正在漏奶的淫肥巨乳,雪颊愈发滚烫,忍不住伸出香舌,将那甘甜醇美的乳汁吮入口中。舌尖处小巧的金环沾满了香涎,在晨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更显得她俏脸娇媚动人。    她身上这些金色小环,早已和皮肉生长在一起,一辈子都无法取下。    清理干净乳汁,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铃铛乳塞重新插回乳孔,堵住奶水,随后又取来一根金属尿道塞,封住尿道。    由于杨婷在匣墙五年间一直塞着尿眼儿,括约肌早已无法自合,如今只能终日佩戴尿道塞,才能避免失禁。此尿塞乃是众人南下途中,请一位老铁匠重新打造的,比先前更粗更长,前端是便于抽拉的小环,中间形似糖葫芦,每一颗小球都有婴儿指头粗,末端则是一枚更大的铁蘑菇,顶入膀胱后,卡住尿口,决计无法自行排出。只有放尿时,杨婷才会伸手抽出,享受一时的舒爽和畅美。    而她形如蜜瓜的丰盈巨乳也是同理,涨奶的乳孔每日都要定时取出乳塞,挤奶通乳,否则会涨得她浑身酸痛,连路都走不动了。    但就算不涨奶,杨婷其实也很难走动。她那长期吸收淫药的粉嫩足底,光是踩在地上的酥痒感,就足以令她蜜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足踝,如今若要出行,恐怕只能在地上四肢爬行,宛如一条骚浪下贱母狗吧?想象一下,这将会给寺中僧人带来多么震撼的视觉冲击啊!    杨婷仅仅是稍微幻想了一下这难堪的画面,刚插好乳塞的乳首又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三道敲门声,杨婷赶忙披上长袍,应道:“请进…!”    来者乃是六和寺方丈,跟着几名老僧。    方丈看了眼地上的水渍,摇头道:“阿弥陀佛,本寺乃是清修之地,杨将军,你淫根太重,若再如此纵欲,恐怕…本寺容不下你……”    杨婷会意,诚心问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我这身子…实在是难以自持……请问方丈是否有办法?”    方丈迟疑片刻,回道:“办法倒是有,只怕将军受不住。”    杨婷目光坚毅:“无妨,还请方丈指点!”    “好吧……”方丈说道,“那你随我来。”    于是,杨婷强忍着足底的淫痒,随方丈一行人来到后山一处佛像前。    几名持杖戒僧早已等候在此。方丈令他们取出戒绳,对杨婷道:“色由心生,淫从手起,若要禁欲,须得自缚双手,杨将军,请。”    杨婷面露难色,贝齿轻咬红唇,说道:“唔…我…我不善绳缚之道,劳驾诸位高僧了……”    说罢,她缓缓褪去长袍,露出一副雪腻酥柔的丰满肉躯,乖巧地跪于地上,双手背在身后,互抱双肘,玉腿微分,秀首低垂,引颈就缚。    见状,众僧纷纷移开目光,劝道:“阿弥陀佛,杨将军,不必宽衣!”    杨婷却道:“若穿着这宽松的长袍,只怕是绑不紧,诸位高僧不必介意,只要能够戒除色孽,裸身受缚又有何妨?”    闻言,众僧不再顾虑,取来戒僧,在她玉乳上下各捆了两道绳圈,将她健美的大臂牢牢贴绑在身侧,随后将她小臂反扭上折,一圈一圈系紧,直至双肘贴合,皓腕并排捆死,玉手被绳子高高吊在后颈处,再将麻绳从手腕之间引出,穿至前胸,钻入深邃乳沟,提拉下乳绳,而后向上折返,回到后心,再连上几根细绳,将十根玉葱指两两相对系在一起,迫使她作出一副“后手拜观音”的恭敬姿态。    随着戒僧“咯吱”一声收紧,杨婷这双精通武艺的柔拳,是一丁点儿浪花都掀不起来了,哪怕只有一根指头动了自渎之念,都要扯到乳绳,给她这对堵着乳孔的丰乳带来无比酸麻的涨奶之感。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方丈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凛然道:“莫要留手,再绑得紧一些!”    闻言,持杖戒僧原本怜悯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又取出一根戒绳,从她被并排缚在身后的手肘出发,向下分作左右两股绕到身前,于肚脐处交叉,回到腰窝,汇入股缝,绑在一根金属肛钩之上,最后将之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粉嫩的菊蕊!    “嗯啊——!”    此钩似乎比她受囚于匣墙时的刑具还要粗一些,激得杨婷娇啼一声,蜜穴酥颤不已,阴环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脆响。    但这还没完,持杖戒僧又取来一串尚未系成圈的念珠,一端绑在杨婷阴蒂环上,另一端依次穿过她尿道塞的拉环和大小阴唇的六枚金环,绑在了刚插入菊门的肛钩之上!    如此一来,杨婷淫痒不堪的蜜穴便被这串念珠完全封住,左右阴唇在阴唇环的牵扯下,仿佛被针线缝合般,无法张开一丝一毫,哪怕她手指能动,也休想抠穴自渎。    “唔嗯嗯?~!下身…好难受…!”    念珠表面阳雕着佛经,深陷两片肥厚的唇肉之间,仅仅是呼吸时小腹的收缩,便足以牵动珠串,在她本就敏感的蜜穴里激起千层快感涟漪,仿佛有数万根羽毛在撩拨痒点,却又得不到解脱,磨得杨婷喘息不断,淫汁泉涌。    方丈取来一个蒲团,一本经书,令她合腿跪下,披上长袍,说道:“后山乃是本寺禁地,平日无人,在戒除淫根之前,你便留在此处,每日在佛前诵经吧!”    杨婷强忍着身子里的欲火,答道:“多、多谢方丈…”    只不过,她股间外溢的淫汁,早已将雪白如玉的双腿沾湿……    ……    如此这般,又过了七日。    杨婷双手被缚于身后,每日便是跪在佛像前戒除淫欲,忍受着体内欲火的折磨。这期间,通乳、排尿等私密之事,只能借他人之手,而这相助之人,正是起初接她入寺的那位武行者。    在他面前,杨婷反而感到更加羞涩难堪了,每日强压着邪念,凝望着他那健壮的身形,美眸之中,尽是秋波荡漾。另一边,武行者虽按寺中规矩严加看管,不给她一丝排解的机会,但也觉得,这戒律对于一位弱女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因此心生怜意。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殊不知,戒欲正如治水,只可疏导,不可强堵。这些日子的禁欲修行,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令杨婷更加欲火焚身,每日跪在佛前读完经书,膝下的蒲团都被蜜水浸透,散发出一股诱人雌香。    每天晚上,待到武行者走后,杨婷总是忍不住想要自渎,双手却仍是牢牢地被缚于身后,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无法满足她此刻的欲望。    她赤着双足,不甘心地在后山树林里穿行,足窝被地上的小草频频撩拨,痒得她浑身酥麻,却又似上了瘾般,停不下脚步。    走路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反而令她更加想要了。    就这样,每一夜,杨婷都徘徊在求而不得的快感之前,久久不能入眠……    这天清晨,武行者和往常一样,前来给杨婷送斋饭,助她清理身子,却见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双腿之间已然湿透,于是刚忙上前扶起,与她同坐一张长椅,问道:“杨姑娘,你怎么样了?”    杨婷浑身仅披着一件长袍,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见到恩人,登时羞得低下头去,将自己水光盈盈的长腿藏住,却又如何能办到?只好十分羞涩地用余光瞄着他,回道:“武哥哥…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武行者摇了摇头,道:“禁欲之苦,我也并非不懂,你能忍到今日,已是十分不易。”    杨婷贝齿咬了咬红唇,再也忍耐不住,鼓起勇气,将秀首倚在武行者结实的肩膀上,扭动着被紧缚的双臂,娇声说道:“武哥哥,我身子不知为何…比起往日更加…不舒服了…”    她说话时,如绸似缎的秀发恰好被林间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女子独有的清香,飘入武行者鼻中,嗅得他心中一荡,视线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只见她眉目如画,媚眼如丝,娇躯纤柔曼妙,雪肤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不知不觉间,武行者手臂已揽住了她的纤腰,柔声问道:“是何处不舒服?”    杨婷贝齿轻咬下唇,抖了抖酥胸,一对雪白乳瓜便犹如脱兔般从领口弹出,乳尖处的乳塞金铃发出几声勾魂妙音,听得武行者如痴如醉。    衣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经淫药炼化多年的完美肉体展露无遗,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妩媚的央求:“武哥哥…能否再次劳烦你…帮人家挤一挤这里?”    无论瞧见多少次,杨婷这对形如满月的美乳,都看得武行者思绪起伏。他咽了口唾沫,旋出乳塞,从乳根揉至乳尖,轻轻一挤,两颗樱桃乳首登时充血挺立,射出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而他那久未动情过的阳根,也随之一同勃立起来。    这位恩人在她面前撑起裤裆,似乎还是头一回,杨婷顺势坐到了他怀里,被淫药调教成熟的蜜桃臀十分敏感地找到了那根炽热肉茎,主动扭动起纤腰,臀缝儿夹着他的裤裆,向下轻轻一扯,那根比老虎还要雄壮的肉棒就这般挺了出来。    武行者瞳孔一颤,忙扶起她的柳腰,道:“这…杨婷姑娘,使不得呀!”    杨婷转过身来,跪于他双腿之间,轻盈曼妙地俯下身去,张开玉口,用沾满涎液的粉舌舔了舔他那根擎天巨棒,柔声说道:“武哥哥,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未曾报答…今日,能否给人家一次报恩的机会…?”    武行者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杨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    “哼~”杨婷轻哼一声,水眸之中涌出几滴清泪,娇滴滴地道,“你一定是嫌人家身子脏…呜呜…”    武行者哪还知道,这位曾统领数万兵马的女将军竟有这般小女人的一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闭上眼睛,撇过头去,辩解道:“不是的,你我都曾被朝廷刺下罪印,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只不过,我这些年深居寺中,参悟了些佛法,如今四大皆空,便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了……”    闻言,杨婷并未停下吸吮肉棒,反而舔得更加卖力,嘴唇包裹着冠状沟,舌尖处的小环挤入马眼,来回摩挲挑逗起来,说道:“你说四大皆空,却不敢睁眼看我…你若是看着我的身子,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在她这根柔软湿滑的淫舌侍奉之下,武行者肉龙逐渐勃起到极限,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武哥哥…人家的下面…痒得好难受噢?…帮帮我嘛?~就当作是再救我一次……”杨婷这略带委屈的哭腔,在武行者耳中,犹如靡靡仙音,听得他心潮澎湃。    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了了,睁眼注视着杨婷这风娇水媚的性感娇躯,抚摸着她浑圆鼓翘的桃臀,手指探入股间,轻轻一弹,便将封住阴唇环的那串念珠弄断,随后站起身,从她口中抽出肉棒,单臂拎起她背后的捆绳,令她背对着自己,将那早已勃起至极限的肉龙,插入了她馋涎欲滴的蜜穴。    “嗯啊啊啊??~!”    随着一声忍耐已久的酥媚娇啼,杨婷只觉得自己浑身筋脉都被打通了,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快感从蜜穴顺着脊椎直窜天门,又化作电流涌遍全身,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武行者肉茎刚插进去,便感到一阵强劲吸力,带着自己往里插入,直至龟头重重地顶入花心,撞得杨婷那雪白臀肉抖起一圈显眼的肉波涟漪。    禁欲多时的层层媚肉相互配合,争先恐后地缠绕在肉棒之上,绽放出极致的吸吮感,宛如深海的漩涡,又似章鱼的触手,不将精液榨出来便决不罢休。    面对如此主动夹吸蠕动的春情媚穴,武行者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泄出精来。在紧要关头,他绷紧了浑身肌肉,大喝一声,单手抓起杨婷并排缚于身后的玉臂,将她丰满的娇躯从地面拎起来,内力汇于下身,往她蜜穴深处狠狠一捅!    “咕噢噢噢噢啊?!好硬!好长…!嗯嗯??~插到人家最里面去了?~!”    杨婷颤声娇啼着,一双小脚在空中不停扑腾,手臂挣扎着扯动肛钩,激得蜜穴阵阵收紧,在身后那根巨大肉龙的大幅抽插下,被肏得淫汁四溅,爱液横流。    武行者只觉肉棒表面越来越湿滑,却又越来越紧,仿佛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沾着花蜜使劲儿揉搓着阳茎,一收一合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也是许久未得释放,撑过起初的快感过后,渐入佳境,在内力加持下,肉龙抽动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都能穿过层层膣肉,顶在杨婷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块痒肉上。    在他有节奏的浅抽深送之下,杨婷两团白花花的丰盈乳肉被肏得上下翻飞,乳球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阵阵啪嗒啪嗒的闷响,才刚挤完奶的乳孔又忍不住溢出了汩汩香醇奶汁儿。在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即使她内功修为再高,也逐渐承受不住,美眸缓缓上翻,香舌半吐,流下几丝晶莹蜜涎,与淫水和乳汁一同飘洒在空中,化作一缕缕勾人心魄的盈香。    呼吸着杨婷身上散发的诱人芬芳,感受着她柔情美穴的紧致包裹,武行者沉寂已久的世俗念想再度被唤起,与杨婷一样,他又何尝不是久旱逢甘霖呢?肉龙抽动,娇啼绕耳,武行者兴致越来越浓,索性将她转过身来,换了个正面的体位,单手托着她弹软柔糯的美臀,在她吮骨吸髓的蜜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这样子…插得好深,要弄死人家了?~!”    杨婷在他威武雄壮的肉龙开垦下,身子骨软得像一湾春水,小鸟依人地将秀首埋入他宽阔的肩膀,玉腿在他身后交叉勾缠,肉唇娇颤着吸吮阳茎,带动阴环铃铛,铜铃声愈发急促,每一声都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武行者抱着她香浮软欲的娇躯,肉茎每次都是从下往上用力,势如破竹,震颤着花心的同时,还将她整个身子肏得腾空而起,然后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砸落在肉棒上。    “嗯啊啊啊?——!”    每当下身被那直入云霄的庞然巨物贯穿时,杨婷的意识都似被闪电击中,在快感的刺激下,短暂地失去意识,而后又在下一次抽插时爽得醒转过来,玉口除了发出一声声淫靡浪叫外,再无别的言语。    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恐怕她早已似条美女蛇般,紧紧抱住眼前这位赐予她快感的好汉了。    啪…啪…啪……    肉龙抽动越来越快,杨婷的媚叫声也愈发高昂,雪颊上的酡红变得更为媚熟,被肛钩、肉棒、尿道塞插满的下身逐渐红肿发烫,穿着小环的乳首蜜蒂完全充血,硬得像颗石子儿,浑身上下的快感乱流,美得她欲仙欲死。    春情荡漾的蜜穴带来更加浓烈的缠绕吮吸,武行者也抱着她肏得越来越爽,索性将她后背抵在一棵树干上,肉棒对准花心,势大力沉地一捅…!    “噢噢啊?~!不行了…武哥哥,人家受不了了,要去了???~~!!!”    在这根雄伟巨龙的攻势下,杨婷的理智早已不堪一击,在龙首顶入花心的刹那,心中那根线终于绷断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巨浪般的高潮,浑身上下同时大幅痉挛颤抖起来,大小阴唇酥颤着夹到最紧,饥渴难耐的娇小子宫口,凭借着雌性受精本能,犹如女孩贪食的小嘴般,狠狠对着行者宽大火热的马眼重重吮吸。同时,一股新鲜滚烫的淫汁哗啦啦地浇淋在他蘑菇状的龟头之上,浸透了整根肉棒,从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    “我也…要射了!”    在如此紧致的榨精淫壶中,武行者再也按捺不住,虎躯一震,将肉龙完全捅入子宫,畅快淋漓地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浆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蜜巢。    噗嗤、噗嗤、噗嗤……    武行者搂着杨婷纤腰,舒爽地射出大量阳精,直至她下身再也装不下,白浊滚烫的精液从蜜穴口汩汩溢出,才缓缓抽出肉棒,龟头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意犹未尽。    这大抵是杨婷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了,当真是畅快到了极点,爽得灵魂都要剥离肉身了。    武行者抱着她坐下,任由她依偎在自己胸口,抚摸着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身子,指尖拂过蜜穴,触碰到那尿道塞的拉环,顺手将它扯了出来。    “噫噫噫?——!”    毫无防备的杨婷,被他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云霄,将刚才被封堵在体内的潮吹浪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滋啦…滋啦啦……    这下子,杨婷彻底没了力气,娇躯瘫软在地上,雪肤红透,喘息不停,美眸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波盈盈,柔情万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一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武行者看着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于是解开捆绳,拔出肛钩,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杨姑娘,你真的很美…”    杨婷俏脸一红,双手温柔地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舌尖交织,心意缠绵,身体紧紧相拥,终于将那清规戒律抛诸脑后,再次交合起来,肉体尽欢,灵魂共鸣,彼此融为一体,共同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畅美的一晚……    ……    于是,杨婷此次的禁欲修行,也变成了纵欲盛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武行者这根精壮阳根,竟是治疗淫毒的灵丹妙药。两人每交合一次,杨婷体内淫毒便消减一分,仅仅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这位女将军眼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统领十万兵马的英气。    淫毒之效减弱后,杨婷总算能忍受走路时脚下的痕痒了。这一日,她用两条绷带,将足心刺下的“淫囚”、“犯妇”罪纹遮住,包裹成踩脚袜的样式,然后穿上一件开领裙袍,系好腰带,俨然一副英武女侠的模样,在后山练习起了腿法。    她身形如风,股间铃铛发出阵阵悦耳脆响,修长匀称的美腿凌空舞动,轻易地踢断了几颗老树,卷起漫天飞叶。    武行者正好上山,见她这般英姿,不由夸道:“好腿法!”    杨婷甜甜地笑了笑,感受着体内再度充盈的内力,向武行者问道:“武哥哥,我的内力似乎恢复了!不知这儿是否有我能用的兵器?有长枪的话就最好了。”    “有倒是有…”武行者顿了顿,又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后山一座坟前,墓碑上依稀写着“林冲”二字,一旁立着一柄红缨枪,枪尖犹锋,显是时常擦拭。    武行者拔出长枪,交于杨婷,道:“此乃故友之物,你应当配得上它。”    杨婷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坟前拜了三拜,随后与武行者携手来到西湖之畔。    她对着湖面,深吸一口气,双手持枪蓄力,使出一记疾刺。    哗啦——!    枪尖化作一道白影,宛若银蛇般刺入水中,竟硬生生将那百尺宽的湖面分成两半,掀起巨浪滔天。这凝聚了她毕生武学奥义的一击,当真是翻江倒海,势若苍龙!    确认完自身实力后,女将军欣然回身,对相伴之人甜甜一笑,说道:“武哥哥,如今江山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我们难道还要安居一隅,在这小小的寺庙里苟活一生吗?”    闻言,武行者似乎忆起了什么,眼中闪过几滴泪光,说道:“我们走吧!”    杨婷跟上前去,问道:“去做什么?”    武行者目光坚定,答曰:    “替天行道!”        ————【全文完】————

镜中的少女 第4章 倒灌

作者:冷水月光 嗡—— 大概是刚才哭累了,靠着墙睡了过去。 也许是导尿泵开始工作的声音吧。 每次被电击调教之后,导尿泵都会把刚才被电击时放出的一些尿液,再强制倒灌回我娇嫩的膀胱里。 也就是说,我不仅连自主排泄的权利都没有,而且更不可能享受到仅存的排泄带来的些许快感——只能把所有的快乐和快感都寄托在主人对我的奖励上,寄托在对主人完完全全的顺从上,寄托在主人所赏赐我的痛苦上。 插入膀胱的导尿管在大腿和地面上弯弯绕绕,最终连接在墙壁另一侧看不到的地方。 我喘着粗气,努力调整着呼吸,一边尽力把两腿打开,直到锁起来的大腿铐的短链绷紧,不敢压住那根唯一的控制我排泄的管道。 只有这样,才方便主人通过导尿管把我刚才被电尿出来的液体,再……倒灌回我的膀胱。 我只得顺从,一如既往地迎接着在无尽的尿意里无法排泄的痛苦。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大概也许是倒灌回我膀胱的液体,比刚才强制放尿的量少一些吧。 这就是我几乎唯一的排尿方式。 平时被灌着几乎能把膀胱撑满的尿液,不让排泄,仅仅在被猛烈的电击时,才能在极致的痛苦中允许放出一些尿液,方便让电击的痛苦来压制我仅剩的排泄的快感,又或是,仅仅为了让我的大脑把排泄的快乐和被电击的痛苦联系起来,让我形成排尿就要被电击的条件反射。 排泄时短暂的快乐,然后是倒灌时加倍的痛苦,这也是对我未经允许排泄的惩罚。 当我身上的监测设备监测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用导尿泵强行倒灌回来我自己的部分尿液,连同其他一些我不知道的药物,都推进我的身体里,迫使我继续维持尿意高涨的状态,让我继续沉浸在尿意高涨和渴望高潮的无尽地狱中。 主人也会随机的,残忍地给我倒灌了一些清凉油到膀胱。 一想到那种地狱般的痛苦,我宁可忍受着日复一日的囚禁和放置,哪怕永远匍匐在主人的脚下,也不愿再经历了。 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从极度敏感娇弱的尿道席卷我整个身体,紧接着就是被烧灼的痛感,比电击还要强烈一百倍! 嘶,不,不要!小奴不敢了,小奴错了,求求主人了! 痉挛、蜷缩、抽搐、挣扎! 即使隔着耳塞也能听到全身的镣铐响个不停,即使双手被皮革和铁镣固定好,即使双腿被数不清的镣铐禁锢,我的四肢依然像不停使唤地抽动着,全身的肌肉像被再次被全身电击一样,一颤一颤,一抖一抖,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早就完全不像人声的叫喊,甚至嘶吼。 我哀嚎的声音,从深喉口塞和全头面罩的深处挤出来,回响在这间无人知晓的囚室里。 我不停地哀嚎着,抽搐着,全身再次暴汗,仿佛全身的乳胶衣里都灌满了汗液。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受控制的,病态的,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一下子,把混有清凉油的尿液全部喷射出去! 尿意前所未有的高涨,如果没有尿道锁的禁锢,好想把尿液全都喷射出来,求求了,求求主人了! 好想做一个裂开的水壶、打碎的花瓶! 把灌进我膀胱的残忍液体赶紧排出体外! 救命,救,救命!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我娇弱的膀胱,还有敏感的神经,尽管,都尽职尽责地,想要把混有清凉油的尿液迅速排出体外,像是一个马上要启动的榨汁机渴望着杯子里的橙汁飞溅! 可我身体里的那些器官却没有料到,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就不再是个能够自由排尿的正常少女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早就沦为连排泄的权利都被剥夺殆尽的下贱……尿奴,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根本不可能排出一滴尿液! 绝望,好绝望……我不受自己控制地挣扎着,呻吟!嘶吼!在这间不为人知,严密隔音的调教室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终于,也许是我的痛苦终于吸引到主人的注意了,终于得到了主人宝贵的怜悯。 也许是我嘶吼和挣扎的响动成功地超过了分贝检测器的阈值,注射泵自动地从项圈预留的孔洞处,给我的脖子注射了一针强效的镇定剂吧。 没想到用来防止我逃跑的设置,竟成了拯救我的救命稻草? 痛不欲生,感觉像死了一样。 一如既往,不受控的疲惫感袭来,再次地,我断开了整个世界的连接,游离在绝望的囚室内外……休息和睡眠对于我这样被收容圈养在禁闭室里的永久女奴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奖励。 …… 在梦里,我梦到还没有被关在这间狭小的楼梯间里的时候,梦到阳光下的沙滩,挪威的极光,床上的玩偶淡淡的香气……可是,无一例外的,我在急切寻找厕所,但兜兜转转始终找不到道路,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如同走进了迷宫。 在哪里? 在哪里? 要忍不住了……。 不行,这样下去……要忍住,我即使在梦里,也被阵阵袭来的尿意刺激着。 好想尿尿,好想去洗手间。 却总是在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的时候,感受到身上一阵一阵的刺痛,却再也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助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唔,唔唔…… 还在梦境里吗?分辨是否还在梦境中的方法非常简单,因为在梦里,周遭也是有颜色的,可现实的感官剥夺却只有一片空无。 不知靠着墙勉强休息了多久,我好像再次被插入我尿道里强烈的电击电醒了。 是梦吗? 我醒了吗? 我应该是睁开被眼罩下的双眼了吧,却只有对无边无际的黑暗发出了一阵苦笑——原来在现实的世界里,我也只是一个连尿尿的权利都被剥夺的可怜的永久女奴,整日被圈养在不为人知的狭小的楼梯间里,等待着随时到来的电击。 尿道已经好多了,虽然还凉丝丝的,身体的肌肉还偶尔一跳一跳的。 也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早就被百般玩弄的膀胱被甘油或清水冲洗,也许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尿道终于被主人允许喷射液体,终于能够把混有清凉油的液体排出体外…… 这些,我都不知道。 […]

神話虐緣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10 20:30 編輯 每天參與投票任務賺35G唷,請點下面投票連結, 請支持我一下!請點我 投票給【鬼影】拜託!! 第一章 黑幫小子(1)  今天,對我們家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今天我要訂婚了,對象是我老爹朋友的女兒,今天可以說,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比如走私販毒頭子付天仇,什麼都涉足的王百川。  呵呵,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蚩尤,一個生物學和化學方面的天才,研製出幾項在黑道上比較流行的“藥品”而在同行裡比較出名。而我的老爹就是黑幫裡出了名的黑道巨頭蚩岳山。  而我母親確是老爹的第四個,雖然說我母親算老四,但是權利幾乎和大老婆一樣了,理由很簡單,母憑子貴,我是老爹唯一的香火,本來有5個哥哥的,但是因為他們可能太愛好運動,先後為體育事業獻身了,不是賽車事故就是滑雪雪崩,所以我母親從小培養我作家裡工作的習慣,給培養成了腦力方面的天才。  但是因為家庭原因我從小也會點武術身體也是非常棒的,雖然個字不高才1米7多點,但是我的小弟弟豎立起來大小是可以跟拳頭一決高下,當然只能跟小孩子胳膊和拳頭比!  “來來來,今天是我兒子蚩尤和九兄弟的千金九月大喜的日子,我們一起來幹一杯!”我的老爹發話了,他站立起來,幾張桌子同時舉起了杯子。  而我的心思早就飛到身邊那美麗而豐滿的九月身上。而九月也端起了杯子一起喝起酒來。唯一不一樣的是她的酒杯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左手。注視著九月杯中的酒在幾位長輩的祝福中消失,而月兒的肚子也明顯的有些微漲,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時候,我的下體條件反射的起了反映!  等其他來祝賀我們賓客一一跟我敬酒的上了幾杯後,九月的肚子明顯有些圓鼓鼓的。而她的臉色也有點微紅了,額頭上明顯的在出虛汗了,輕輕的倒在了我的肩膀小聲地說,蚩尤,已經一箱了,我們出去到姐姐們那一桌打圈吧。  “嫂子,你喝了不少了,少喝點吧,不要喝醉了,喝點果汁吧!”我邊上的妹妹發話了,她是我們這裡最古靈精怪的,被她這麼一說,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些泛紅。  “月兒,看你自己的能力,不能喝酒少喝點吧,喝醉了怎麼照顧蚩尤!”九伯伯心疼自己的女兒了,既然九伯伯發話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九月剛剛放鬆的臉上被我一句話又給打落到地獄:“九伯伯,放心好了,後面的月兒喝果汁就可以了,不讓她喝酒了,她喝醉了誰來照顧我啊!”而亞男妹妹也生怕天下不亂的說:“就是就是,走嫂子,走我們一起跟我們哪一些姐妹喝果汁去,呵呵哥哥可是給我的有任務的哦,要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可要受罰的!”  “老爹,我沒事的啦,今天我高興,陪她們多喝幾杯沒關係的。”九月挺著有些鼓脹的肚子,雖然有些躊躇但是聽到九月話有些興奮並帶著高傲的眼神站立了起來。並小聲的對邊上的妹妹說,“小妖精,你這一個月的哀號聲我可是聽定了,那可是我的最愛哦!”她們的對話讓我的思緒回到兩小時前。  我房間的臥室裡,我和九月,當然還有我那精靈古怪的妹妹——蚩亞男,三個人把稀奇古怪的東西擺了一床,接下來就是我和妹妹為她未來的嫂子九月開始準備,九月聽話的把衣服脫得一干二淨,她雖然只有1米5的個子,但卻是那種小女孩可愛類型的美女,尖尖的瓜子臉,淺淺的微笑,充滿了骨感美,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初中生,才剛過十三,然而她實際的年齡比她的樣貌大4歲。  她的體重雖然有80斤,但是她的乳房我看有著不小的比例。而她那巨大的C罩乳房挺立的掛在她的胸前使她成為眾人的目光焦點,而她那乳房也不是天生的大,那是經過身為天才的我用特質的針劑努力的結晶。  “九月姐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可是你好好表現的時候哦,要是你今天你能用後面的菊花嘴喝下3箱酒,那我們的約定你就勝利了,我就是你和哥哥結婚一個月蜜月的小玩物,怎麼玩都可以,但要是你堅持不住去廁所解決了的話呵呵,那這一個月的蜜月你就是我和哥哥的了,你就是我們2個人的小玩物。”  “九月姐姐我可是很懷念你前一個月給我和哥哥做玩具的感覺,你那痛苦的呻吟聲可是我的最愛哦!”古靈精怪的蚩亞男妹妹邊準備東西邊嬉笑道。  “亞男妹妹,不一定哦,我的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好哦,你可不要忘記了,我上周和你哥玩了一周孕婦遊戲,那一桶的牛奶可就有15升啊,我不照樣當了一周的臨產孕婦,應該小心的是你才對吧。”  “一瓶酒才500毫升,一箱子才12瓶,3箱子酒啤酒也就18升的酒,也就比牛奶多了三升,呵呵,這有什麼,我挺一挺,酒就下肚了,你做我們的玩具可是我最好的訂婚禮物哦。”九月邊說邊和亞男一起開始往自己身上上安裝器械。  首先就是開始穿由細繩編織成3釐米X3釐米的菱形漁網狀內衣,這和我們男士的馬甲差不多,這個最大的區別就是這個馬甲要反著穿,穿法跟圍裙一樣,開口在身後。  而在女人的正面位置專門編織的3個大洞,這是根據九月的2個乳房和肚子特定的尺寸和位置設計的,為的就是今天。馬甲穿上後,首先是把九月身後的衣服開口用特定的金屬套索有餘量的固定住,開始準備固定衣服的下面,衣服的下面有一圈菱形角組成的邊而,這就需要內褲了。  開始為天月穿特殊的內褲,內褲就是一個T字形狀的貞操帶,在貞操帶中間內部,有三個形狀奇特的棍子組成,第一個是一個1釐米粗,8釐米長的波浪表面的圓橡膠,在棒子的頂端有一個中空的圓錐型金屬頭伸出半釐米出來,而在塑膠頭的頂端是一圈半圓鼓包,而圓膠棒的後面則有一個正方形的方型盒子固定在T字型帶子的下面,在方形盒子的下面有兩個細細的管頭伸出,這是我的小發明之一。  它當然是用在女人尿道上的,當這個東西全被尿道吃進去後波浪的表面使得女人無法小解,當有一定存量的時候就會壓迫膀胱特別不舒服,想排出來,一種是膀胱裡的水壓達到一定壓力,當膀胱快要受不了爆裂時尿液就可以從尿道裡的棒子中間的金屬孔動中從盒子下的一個管口排除出,直到膀胱裡的水壓幾乎沒有時自動關閉。  還有一種方式是手動的,一個美麗的胸花,胸花上有一個手動按鈕,只要按動一下上面的寶石,尿道裡的棒子裡的閥門就會打開,從棒子下面盒子裡的另一個管口排出,也是直到壓力幾乎沒有才關閉。  這樣的設計當然不是多此一舉,是有目的的,想要手動放水是需要代價的,當液體從這個棒子裡通過時,就會帶動另一個裝置,擴大裝置,當液體通過管道的時候,就會啟動棒子中間的圓錐頭中空的金屬管,而這個金屬管它是由5個U字型的長金屬條做成,五個金屬條U型靠裡而形成一個中空金屬棒,原理和我們家用的電鑽卡鑽頭的卡抓樣式一樣。  當水從金屬棒中通過時,就會帶動盒子裡的裝置,使得五個金屬棒子向5個方向自動分開,這樣一來,插在尿道裡的棒子就會變粗,從而擴張尿道的作用,以流出1升水棒子直徑擴大1釐米的代價來換取。而在這個棒子的根部還有一個體制的小毛刷。  中間那個棒子不用說也就是為陰道準備的,是一個粗大的假陽具,25釐米長,粗細個不同,而這個陽具中間有4個斷層,被分成了5部分,每一層都是獨立轉動,轉動的方向卻都是交叉相反並速度不一的。  最頂端一層是直徑5釐米的圓球,這個圓球是用非常柔軟的膠質做成,上面長滿了柔然的觸須,而後面4節則是有3。5釐米粗,而這後面的膠棒上出滿了小鼓包,而每個鼓包半邊有都開了一個洞,小洞的空口邊沿非常光滑,小洞的位置正好是那一節肉棒旋轉的方向,當棒子旋轉時鼓包上的小洞就會瘋狂的刮取陰道壁上的淫液,而肉棒最底部是一個小固定架則固定在貞操帶上。  在架子的下面同樣是伸出一個管頭,當膠棒旋轉時,而最後一個則是橢圓形的膠棒,大約15釐米長,原始狀態下最大直徑3釐米粗,這個錐形膠棒的中間樣是中空的,有1個管口從膠棒底部的邊上伸出,而這個膠棒是帶擴張性的,使用遙控控制,當然遙控器控制,可以讓橢圓形的棒子變得越來越大,最後可以漲成長15釐米長,10釐米粗的橢圓球狀。  接著就是我和亞男為九月穿上這特殊的內褲。  九月自覺的在我們2的攙扶下把雙腿套進貞操帶裡,接著就是中間最長最大的那個棒子首先對準九月的陰道放進去。  因為前面第一個小球非常柔然而且彈力實足,外加九月那常年濕潤的陰道,輕輕鬆松的就吃進去了一小半,而九月也忍不住的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聲,接著就是菊花口的棒子和尿道裡的棒子,因為都是基本形態很容易的就放置進去了,而那個小毛刷則正好對準九月尿道口前面的小豆豆。慢慢的3個棒子都消失在了九月的身體裡,而她的小豆豆則舒服睡在了那個毛刷製成的小床裡。  “恩,蚩尤,你這套東西我真是有愛又怕,每次都充滿了期待!快點裝好,把中間的啟動,放在裡面不動太難受了!”九月有些受不了的輕輕扭動了腰肢,想讓靜止中的東西能給她些刺激感。  “九月姐姐真淫蕩啊,現在就受不了啊,等會可不要向蚩尤哥哥求饒哦,呵呵!”亞男一邊說一邊把馬甲底部和穿戴好的貞操帶腰上皮帶上一圈的鐵環用繩子連接上。而我則調節馬甲身後的繩子,使得馬甲和貞操帶在最合理的位置和貼緊度。  接著就是為坐在床上的九月穿著網襪的美麗腳穿鞋子了,而這個鞋子則也是特別,樣式和普通高跟鞋一樣,但是那個跟就有些特點了,當九月穿上後,那34英寸的小腳腳面和小腿形成一條直線,而只有腳趾頭的底面是和地面是有點平行的,而腳鞋面有不少帶調節的鞋帶,讓腳穿在鞋子裡不容易鬆動,而鞋底是鑲嵌在一個75度左右的三角體大鞋跟上。  最大的特點是這個鞋跟是透明的,裡面則是個中空的能存250毫升液體的容器,而且還有用花紋的樣子製成的刻度,精確到毫升。在腳跟頂端的腿內側有1個管接口,當九月在我們的幫助下穿好鞋子後,九月熟練的站立了起來,從我認識九月的時候她就穿著這麼高的鞋子。當時我笑他在外面像個大人,在家就像一個矮娃娃,結果就是她連拖鞋也用超高跟。  基本設施準備就緒接著就是給她添加她身上那些道具的連接裝置,首先是一個人字形狀的細軟管,人字行的最短處連接在九月陰道下面的那根管口處,而2跟長的則分開插入幾月的網襪直接到腳底和腳內側頭面後跟上的管口連接。  看到我們完成後,九月迫不及待的按動床上的一個遙控器。  “啊!”九月曲著身子向腿間摸去,雙臉立刻微紅,微閉著雙眼,看樣子九月已經把插入陰道裡的大棒子啟動了,因為棒子夠長,那頂端的圓球就直接進入到了最裡面,軟球中間是一個硬軸。  但是外面應為柔軟而輕鬆的進入了子宮,並根據子宮的倒梨狀緊緊地貼著子宮壁,一旦轉動,那些柔軟的觸須對子宮壁進行全方位的花心按摩,而後面的棒子上的小鼓則給子宮口可陰道壁做最激烈的按摩,並帶著強烈的震動,而那些鼓包側面的小洞則無情的把陰道裡的淫液無情的搜刮走,而搜刮的淫業則會順著棒子後面的管子一直流入腳下的鞋跟裡。  “啊!好刺激好充實啊!我的花心和小穴都在快樂的歡騰著!”九月陶醉的睜開眼睛說道。  “現在只是剛開始,後面有你爽的,趕快穿好,九月姐姐!”亞男在九月邊上笑道。  接著就是人字形管子,而最有特點的是最長底頂端是一個杯子,一頭接入尿道下的管口一頭接入肛門,而一根長的則順著腰從左胳膊軸走,杯子可以拿在手裡,而手腕處的管子上還有一個小計數器具,每通過一次水就可以記錄一次。接著快速的穿上了一套韓版的服裝,大袖子,大連衣裙,這樣可以很好的掩飾九月在後面的身體變化。  “九月妹妹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來好好跟姐姐喝幾個。”  “是啊,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怎麼也要好好喝,不醉不歸!”姐姐們和她的“朋友們”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而我們也拿著酒瓶來到了姐姐們的一桌。  大姐把我和幾月拉到酒席中坐了下來,大姐靠在我耳邊悄悄的問道,“你和亞男又在怎麼折騰九月呢,跟我講講!”我也探過頭去,在大姐耳邊把事情的大概的告訴了她。  “你可真夠壞的,注意點身體不要把身體搞垮了,要不是我和你二姐忙著生意上的事情,我和你二姐忙還真想陪你們一起出去遊玩一下!”  “有機會的大姐,你那性感的身體可是我的最愛,等我回來後好好犒勞犒勞你!”我看著大姐那豐滿的胸部說道。  “呵呵大姐可經不起你亂折騰,你還是去折騰你妹妹和你未來的老婆吧!”大姐挺了挺胸頭一撇。  “說什麼呢!還這麼神秘!來跟二姐說說!”九月邊上的二姐邊和九月喝酒邊說道!  九月則貼到二姐的耳邊嘀咕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二姐幫你,呵呵,也該讓我那小妹吃吃苦頭才好!來!九月妹妹我們連乾三杯!”接著二姐拿起酒杯跟九月乾了起來。  “恩,二姐來!”九月也爽快的拿起酒杯幹起來!  接下來就是一圈不停的敬酒。  當一圈連續喝完後,九月突然臉色潮紅,無力得靠在椅子上,微閉雙眼,嘴邊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並微微地把那鼓脹的,有10個月懷胎的肚子往前挺了一挺,雙手緊緊地抓住椅子的凳角,看樣子她又達到高潮了,我一注意她的雙跟,哇,九月就是九月,才兩個多小時高跟都已經滿了二分之一了,估計有250毫升了。  等我收回目光的時候才發現大姐和二姐的眼神和我一樣剛剛收回目光,而他們都明顯的有些不自覺的扭動了一下腰肢。  這樣一來,我更是受不了,“大姐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和亞男就先回去了,等回父母問起來就說我喝醉先回去了!”  “真是的,猴急到這種程度,算了,九月就交給我們了,呵呵,我酒席完了送她去你那裡!”二姐姐眯著眼,微笑的摸了摸九月的肚子,“九月,哇,都有10個月了吧,姐姐可數過了哦,還有半箱子的酒呢,要加油哦!姐姐會照顧你的!”看樣子九月腰倒黴了。  “蚩尤,我跟你一起回去!”九月剛要站立起來,但是又立刻坐了回去。有些無力地靠在椅子上。看樣子她高潮太多外加肚子的沈重腿都軟了。  “呵呵,這就想跑啊,大姐我們一起去弟弟那裡鬧鬧去,他們這麼一出去就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了!”二姐狡猾的笑道。  “哈哈,那我跟老爹們說一聲去,但姐姐的酒可要喝完還有大半箱的酒呢可不能浪費了哦!”我說道。  “哼,就你機靈,來給我倒上吧!”因為多次的泄身外加肚子巨大的壓力她無力靠在椅子上,右手撫摸著10個月大的肚子,左手隨意的把拿著杯子手放在飯桌上。  大姐和二姐二話不說,立刻一人一瓶的同時往九月的杯子裡倒酒,因為有遙控器具,九月菊花裡有一個微型小泵,直接把九月酒杯裡的酒源源不斷的往她那已經飽和的肚子裡抽!  不到20秒2瓶酒已經被九月下面的嘴巴給喝的見底了,2個姐姐像小孩子見到好玩的遊戲一樣,馬上又拿了2瓶繼續往九月的杯子裡倒酒。  九月肚子因為2瓶酒的刺激肚子更加向前挺了挺,背已經挺的成一個C字形了,雙腿都蹬直了,頭則靠在椅微微後仰,因為腸子吸收了一定的酒精,睜著迷醉的雙眼,微微張開的嘴忍不住不斷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啊……肚子要爆了,啤酒裡面氣壓太高,太漲了,已經超過極限了!”九月微閉著雙眼無力的說道:“膀胱裡的水也灌進去了啊……啊……”因為是公共場合,九月只能輕聲痛苦的呻吟著,微紅的臉上雙目緊閉,因為太過痛苦額頭已經是滿頭的汗水!  而這時亞男唯恐不亂的火上澆油:“九月姐姐,還有3瓶了,要是不行就認輸吧。反正你剛輸過一次,我正好想到了一個新花樣呢!”  “蚩尤,扶我起來一下!哼,小妖精,現在再讓你在囂張一回,等我贏了,我要讓你痛苦的呻吟聲成為你唯一的聲音。”不知道九月是不是想到了她和妹妹打賭的事情,來了力氣,並艱難的往起站。  九月在我的攙扶下,右手用力壓著腰,艱難的強挺著著沈重的大肚子,站立起來因為太過虛脫有些站立不穩,幾乎全部側靠在我懷裡。“嗯,站起來後感覺還能喝一點了,倒酒吧亞男,我要讓你深刻知道後悔兩字是怎麼寫的的!”  “哼,就你厲害,給你就給你,看你怎麼喝下去,剛才姐姐們給你倒的都是沒有冰凍的,來來這特意冰凍的,感覺感覺冰火2重天的滋味如何!”亞男不服氣的拿出開好的三瓶冰凍啤酒就往九月的杯子裡倒去。  酒剛進入九月的肚子裡,我明顯的感覺到九月拿本來支撐腰的右手放棄他那成C狀的腰肢,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腰,左手的杯子也明顯的顫抖的厲害,頭用力的埋入我的懷裡苦苦的支撐著,而她滿頭汗水如雨般一同落到我的肩膀上。  我暗想道:“奇怪了,今天的九月居然可以自覺的忍受這麼大的痛苦。上周牛奶才灌入15升,就已經讓九月痛哭的求饒了好多次。”而這次這啤酒可比牛奶厲害多了,光裡面的氣體就夠受的了。九月居照單全收,連求饒的話都沒有,轉性了,也不是啊,也沒有見過她今天這麼威猛啊,看樣子訂婚讓他高興過頭了。  沒到半分鐘那3瓶冰凍啤酒已經被九月喝完了,九月原本有些圓鼓的肚子可以說比10個月大的孕婦都還要大一圈了,已經有些意識有些渙散的九月無力地靠在我懷裡。  “蚩尤我跟爸和伯父說聲去,讓你們先回家,你現在快扶九月到車上休息一會吧,要不等會回去了怎麼經得起我們折騰!”沒想到一項外表端莊大姐更壞,轉身對邊上年紀正好一色的8個女孩說道,“你們十二金釵也回公司準備準備,晚上好好熱鬧一下!”  “那大姐我們先走了!”年紀最大的帶頭說道。  十二金釵是大姐和二姐自己訓練出來的十二歲到二十二歲的二十個非常漂亮聽話的女奴,是幫她在一生意場上起到半功倍的重要武器,今天只來了8個,其他四個因為過小不合適這樣的場合。  不用她說我也要這麼做,二話不說雙手抱著九月就往酒店外的專車裡去了。  身後就聽見妹妹說:“哥哥等等我!”我的專車可是一輛兩廂的高級的商務車,我怎麼用商用車而不用轎車,原因很簡單,轎車位置太小,哪裡夠我們折騰啊,不過這個商用車也是被我專門找人改造過,車廂裡成了一個小型臥室了。打開車門後,直接把九月抱進去,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已經有些昏迷的九月平放到床上。 神話虐緣 第一章 黑幫小子(2)  九月脫掉衣服後的樣子讓我驚呆了,一陣血液立刻匯集到下體。小弟弟的得到了巨大的能量奮力的在褲子裡掙扎著要出來。九月的因為肚子灌足了啤酒二高高的鼓起形成了一座小山,而最讓我驚呆的是九月肚子上的皮已經被拉的有些透明,肚皮裡上的血管一根根都清晰的顯現出來,清楚的都快可以看清血管裡血液的流向了。  她雖然已經昏迷但是她身上的裝備卻沒有放過她,在她陰道裡的裝置依然無情的工作著,她那高跟鞋裡已經有五分之三的容量了,並帶有微微的血絲,看樣子她因為過度的泄身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泄的,把她子宮裡的精血都泄出來了。而她自己因為太過痛苦而躺在哪裡輕輕的呻吟著,她那美如白玉的皮膚上有如一層油般的汗水不停的滴落著。  也在同時我感到小弟弟的小腦袋感覺到一怔酥麻,低頭一看,亞男不知何把我的小弟弟給拿了出來,跪在地上正在吃力地用嘴巴往裡含著,因為我的陽具太大,硬起來的時候就有23釐米長,4釐米的直徑粗,活像是一個小孩子的胳膊和拳頭。而我再也受不了,抱起亞男把她放到了另一邊的床上,三兩下脫光了她的衣服。  亞男今年也是13歲了,比我小十幾歲。我老媽私下裡給我說過,她不是我老爹的種,原因很簡單,我老爹四十六歲認識我老媽,但是同居了幾年老媽都快是三十的人了,還沒有懷孕,老媽心裡老是不安定,偷偷拿老爹的精液去醫院檢查,發現老爹已經不孕,沒法子老媽為了將來能過上好日子,在外面搞了幾次一夜情,沒過多久就懷上我了,所以讓我特別注意不要做DNA鑒定。  老爹到了五十多歲的時候得了前列腺到醫院治療,說已經不能懷孕。這件事情幾個媽都知道,但是父沒過幾年就跟一個年輕的小混混女搞上了,人不大懷的倒挺快,才14歲的小女孩就已經有了,聽說當時大家知道她懷孕後都暗地裡說她是騷貨,從五媽懷孕後每過兩天父親帶五媽進屋出來後,五媽明顯的哭過而且臉上,走路也有些蹣跚,幾個媽也經常被家裡欺負她。  母親卻一反常態的去安慰和勸解父親,所以五媽特感激和聽從我媽的話。而我也特別喜歡這個五媽,因為平時他們大人總忙著生意都有人在家陪我,只有5媽帶我幾個孩子出去玩,而我見到五媽欺負怎麼能不管,所以在以誰以後在欺負她後我就不吃飯為威脅使得五媽對我非常好,甚至像現在亞男已經成為我專屬的小女奴,五媽也是知道默許同意了的,而現在的我則時不時的偷偷跟五媽玩玩聽聽她那叫床聲。  而面前亞男一聲嗲嗲的說話聲把我給拉回了思緒:“哥哥,我美麼!”亞男坐在床上側躺著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亞男雖然名字跟男孩子一樣,但是身體可就是反比列呈現,雖然只有十六歲,但是一米四多的個頭,跟她母親一樣不高,配上她那有神的大眼睛,小小的嘴巴,尖尖的下巴,瘦小的身材,而唯一值得驕傲的是她那傲人的雙峰,都已經是C罩的了,那是為了我能更加享受特意用催乳針給開發出來的。  “美,當然美了!等會我會讓你更美!”二話不說脫了衣服便抱起亞男親吻起來,並雙手齊上的撫摸起亞男來,而亞男也向我的小弟弟摸去!  “嗯……哥哥我想要!”還沒有多久亞男已經動情了。  “呵呵,想要可以幫哥哥用你的嘴巴讓她射出來再說!”  “嗯!”亞男四腳成小狗的姿勢趴在床上,而我的陽具正好對這她的嘴,亞男把頭 起來和幾乎脖子成一條直線,而嘴巴張張的大大的,我先把小拳頭大的龜頭先慢慢的伸進去,幾乎一個龜頭就已經塞滿了她的嘴巴,我一點點前後的用力動著。  而亞男也發出了動情的“嗯!嗯!”自覺的跟我的動作一致的前後動。  龜頭剛進入約十釐米,就感覺遇到了管卡,有阻力卡在了哪裡。  “亞男,我要用力了!”龜頭已經抵在了喉嚨口,要做最後的突破了。  “嗯!”因為嘴裡含著巨棒,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手扶亞男的肩膀兩邊,腰使勁用力一挺,小弟弟被亞男的嘴巴一口全吞了進去。直覺我的小弟弟一下進入了一個更加舒適地方,食道裡,因為食道壁會不停的蠕動著,小弟弟被舒服的按摩著,緊緊的包裹著。  “嗯……真舒服!”而我也則受不了的在裡面做起前後運動起來。  而亞男則雙手用力地抓著床沿,眼睛則向上溫柔的看著我,因為不能呼吸,臉已經憋得通紅,而脖子裡的喉嚨裡因為我的陽具在裡面享受,而明顯的見到脖子上有一個巨大陽具突起物從脖子裡進入到面更裡面。  約麼三分鐘,亞男有些堅持不住了,亞男有些著急的看著我。  我這才拔出了我的陽具,亞男終於有機會了,已拔出來亞男第一件事情就是低著頭,流著口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呼吸幾下新鮮空氣緩過勁來的亞男,就又被我直接用陽具給插入喉嚨,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四下,我終於忍受不住亞男喉嚨裡那舒服的蠕動,用力抱緊亞男的脖子,把全部的蛋白質都射進了亞男的食道裡。  “啊啊……我要射了小妹……”真舒服!就感覺無法控制快感同我的精液一起一泄而出。  當我拔出來陽具後,亞男也無力的躺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而我也橫躺在了床上,撫摸著亞男的脊背,看著正在休息的亞男。  大口呼吸了幾口的亞男看見我那巨大陽具雖然泄了,但是依然的高高挺立,便雙手撫摸起來。用手做了個插穴的動作!因為喉嚨剛才被我抽插疼痛的厲害所以這段不能說話了,只能用動作來表達意思了。  我順手摸了一下她的下面,小淫女,居然已經流了這麼多水了。  而她則蹲在我的陽具上方,對準她的小穴一點點皺著眉頭坐了下去,當陽具被她吃進去一半的時候,她試驗了幾次,則眉頭也很皺了幾次,而我也在那隻感受到一半的溫暖包裹中半生半死,看樣子頂到她的子宮口了,而子宮口太窄有些不好進入了,我看這樣子有必要幫她一下了,我突然坐起來,抱起了亞男,從床邊站立起來,我抱著亞男的臀部,亞男自覺的雙手輓著我的脖子,雙腿自然放鬆耷拉著。  “準備好了麼!”我輕聲問道。  把頭埋入我懷裡的亞男輕輕地點了下頭,雙手輕輕一松,頂在子宮口的陽具一下子全部沒入到亞男的小穴裡。  “嗯……”我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呻吟!實在太舒服了,我忍受不住的抱著懷裡的亞男上下的動起來,“嗯……爽,亞男你的小穴夾的我太緊了,太舒服了,哦……”而懷裡的亞男則因為突入起來的子宮口擴張而疼痛難忍,而因為我劇烈的抽插而疼得全身不停地顫抖,因為太過痛苦而發出呻吟聲和吃力的沙啞的求饒聲,“嗯……哥哥輕一點,小妹好疼啊,啊啊啊啊啊,輕一點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誰叫你這麼美,這麼迷人,不疼你疼誰!”我壞笑道。  亞男的求饒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反而使得因為她的痛苦呻吟而更加肆虐的去衝刺,去用力挺動,沒過多久亞男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動作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而自覺的扭動起來,突然亞男身子的動作遲緩了下來,只感到一股熱流一下子流到了我的龜頭上,而這股熱流使得我也無法在堅持下去,一下子一泄青天。  而這邊,經過這麼久的休息,上床上的九月回覆了些力氣醒了過來,因為挺著大肚子,雙腿擺成一個M型。看見我們這邊的情形而不自覺的摸起了2個隆起的D罩乳房。  完事後我把亞男放放回到九月對面的床上。  而九月則笑咪咪地躺在床上看亞男,看她那樣子好像亞男是一個美味的晚餐一樣。  “亞男妹妹,你好像輸了哦!”九月自豪的說道。  “輸了就輸了,願賭服輸!從今晚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玩具,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亞男嘴巴一撅,像一個刑場的革命似的。  “好,姐姐前面漲的慌,亞奴過來給姐姐放放水!”九月首先發難了。  “是姐姐!”亞男一聽立馬跑到九月的腿中間,嘴巴對準九月尿道口手控的管口吸起來。  看得剛起勁,大姐的電話就響起來了,讓我立刻到她車上一下,她有事情跟我說,看樣子有什麼重要事情了。  “九月,亞男,你們現在這裡等我,我去姐姐那裡一趟,一會就回來!”  “嗯!”兩人整齊的回答道。  說完我立馬開了車門上了邊上姐姐的那輛車,“姐姐有發什麼事情了麼!”  “蚩尤,我發現今晚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雖然沒有明顯的證據但是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但是說不出什麼地不對頭!”大姐嚴肅的說道。  “那你跟老爹說了麼!”我有些知道事態嚴重了,一般大姐有這樣的感覺就是要出大事。  “說了,但是老爹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也說不出來,所以老爹讓我多注意一下!”大姐皺著眉頭的說道。  “大姐你的第六感一項好,對了大姐幫我管理的小金庫怎麼樣了啊,我不怎麼喜歡理財,還是交給你管比較好!”本來有些嚴肅的大姐一聽這個倒是有難得露出了笑容:“呵呵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我還有你這麼個這麼能掙錢的弟弟,你這十年賣的那些生物制劑和化學制劑的專利權的錢有一億多的資金了,厲害啊!”  “不是吧,沒想到我已經成為一個小富翁了啊,呵呵你看弟弟把這麼多錢讓姐姐你管理也該犒勞一下這麼信任你的弟弟吧!”說著手便不老實的摸起姐姐來。  “真是一個小色鬼,今天不行姐姐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安排一下,這本來是你的事情全都交給我管,自己跑去風流快活!”  “呵呵那我現在就補償給姐姐吧!我可是最喜歡聽姐姐的叫床聲了!”我壞笑道。  “去一邊去,快回去你的那兩個美人身邊去,等過兩天事情平靜了,我在閑下來時好好來陪陪你,讓你玩個夠!”大姐打趣的說道,但是眉頭依然緊皺。  剛回到車上亞男喝著從九月鞋子裡倒出來的一碗白色有些血絲的淫液,而大肚偏偏的九月則迎上來問道:“大姐二姐他們怎麼還不來啊!”她身上的一些器具已經卸了下來!除了尿道裡的和肛門裡的。  “呵呵,你大姐和二姐估計今晚就才會過來,不過沒關係,你還怕九月和我折騰不過來你麼!”我的心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以大姐的手段我還是放心的,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不玩開心點怎麼會對得起我的小弟弟。  “哼,有本事來啊,我水來肚吃,棒來穴淹!”九月興奮的說道。  “你們休息會,我開車回家去。”說完我開車往海邊的家裡開去。  而身後2個美女則開始搞起了同人來了。  “啊,回到家的感覺真好!”剛到家亞男便歡呼起來。  而九月則挺著腰吃力的挺著肚子腿有些蹣跚,看樣子陽具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我輕輕扶著她走進了屋子,剛到屋子裡她則迫不及待的鑽入廁所裡。  我則進入房間看屋子裡的禮物,亞男則驚奇的叫喚起來。  “哥哥,快來看啊,這個雕像跟你長的好像啊!是不是媽媽專門找人雕刻的啊!”亞男看著屋子裡一個 角的雕像喊道。  我一看,還真是這樣。這雕像樣貌怎麼這麼像我啊,這肯定是老媽的傑作,也不知道老媽從哪裡找來的古董,我我正看著出神,沒過多久,九月扶著門進來了。  等到出來後九月則幽怨的靠到我身上。“九月怎麼這麼幽怨的看著我!”  “蚩尤,我的尿道遙控器只能放尿不能縮小,你給我縮小把它拿出來吧我現在裡越來越疼了啊!”  “我看看!”九月聽話大打開雙腿成M型讓我很好的看尿道扣的擴張器,從尿道器具後面一個小側數表上看已經擴張到直徑2。7釐米那麼大了,九月看樣子她排泄了不少次啊。估計都快有1。7升的水了。  “呵呵想讓我拿下來可以但是要讓我好好在你下面的三個洞裡好好爽爽!”  “你今天終於如願了,開始擴張的時候我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天,哎……快點把,我都受不了!”  “我二話不說,立刻把九月把九月按向那個雕像,陽具則毫不留情的插入到九月的後庭裡。”應為有了啤酒的潤滑,九月的腸子非常容易的把我的陽具全根吃掉,而我則插了2下肛門則又換入九月的小穴直接也是連根沒入,就這麼來回的插入。  “啊,用力蚩尤,好爽啊,快,嗯……用力……”而九月不知道的是在插入的同時暗暗挑動了插在她那尿道裡的擴張器具的開關讓擴張繼續進行,慢慢的擴張,女人在興奮的時候可以忍受很強的痛苦,就這樣我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就快要射入的時候,我縮小了插在九月尿道裡的擴張器,卸下擴張器,在小穴和後庭挺動了幾下後,一下插入她的尿道裡。  而因為突如其來的巨物進入尿道裡,九月痛苦的“嗯!”了一聲,雙腿突然要想加緊,但是因為我老漢推車式的在她後面雙腿組織她加緊,而順利地進入尿道,啊,真緊啊,雖然只進去了一半的陽具,但是沒幾下就讓我興奮的,在膀胱裡射精了。  而本來在邊上自摸的亞男立刻用嘴巴吸我和九月在膀胱的交接處,等我拔出來後,就是用心的去舔食九月膀胱裡的高蛋白精液。  我則站在雕像邊感受著一切,突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祥預感突然充斥著內心。  我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小弟弟,只聽“噗”一聲,我的肩膀出現了一個血洞。  我二不說話立馬靠向窗戶邊上的雕像,而我順手一靠,不是吧,著雕像這麼輕,剛不是看九月趴在上面它晃都不晃一下麼,我靠了一下就晃動了,跟泡沫做的一樣!  不管了,我立馬拿著雕像堵住半邊窗戶,而我也站到窗台的死角,血則從肩膀上一滴滴的流到雕像上,但是血液一進入雕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個細節應為情況特殊所有的人都忽略了。  “九月,亞男,你們都趴下不要靠近窗戶!”我則從窗台下面拿出手槍借用窗戶的反光能力觀察外面。  “原來是哪裡,有一個阻擊!”我調好角度手動了一下窗戶,使得陽光瞬間反射到阻擊哪裡,而身體上半身同時和輕如泡沫的石像一起伸出窗外進行射擊,對手一槍被我擊斃。  我剛要收回身子,突然有人在我腰上用力一推,我因為下身體重心偏高,整個人和雕像一起向窗外跌落下去,而我回頭的瞬間則看見了對我微笑著向窗台下看我的九月!  “為什麼!”這是我唯一的念頭!  “我落水的一瞬間!”仿佛聽見有人說:“蚩尤我為了家族不得不這樣,如果有來生當然你不會有來生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剛要鬆手卻發現手好像被石像吸住了,就在這時不知道為何石像在我手裡就輕如鴻毛,而它對於水來說就是石頭,它帶著我一直往下沈,往下沈,我不住掙扎,我發現呼吸越來越困難,昏昏迷迷的,迷迷糊糊的,我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一睜眼睛,太陽在天空高高掛著,幾朵白雲懶散的票在空中,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我不是死了麼,這是哪裡。  我向四周看去,我則在一個大平原上,遠處是連綿的山脈,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我死了麼,這裡是哪裡,我低頭一看,自己一絲不掛的在這裡,而我的皮膚也成為太陽的照射,成為健康黑,肌肉也明顯的比以前還要健壯,我開始奔跑起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突然發現,景色如流星般向我身後劃過,我用力一躍一下飛出幾百米的距離,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道翻了多少山。我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這沒有任何動物,只有植物。  不知道為何寂寞感一下衝刺了我的內心,我抱頭大吼,“這裡是哪裡,難道這裡就是地獄麼!我不信!我不信!” 神話虐緣 第二章 遠古神話(1)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一睜眼睛,太陽在天空高高掛著,幾朵白雲懶散的飄在空中,我一下坐了起來,我不是死了麼,這是哪裡,我向四周看去,我則在一個大平原上,遠處是連綿的山脈,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我是在地獄麼,難道人死了就是到這裡麼,我低頭一看,自己一絲不掛,而我的皮膚也成為了古銅色,肌肉也明顯的突起,比以前還要健壯。  我開始奔跑起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突然發現,景色如流星般向我身後劃過,我輕輕一躍一下飛出幾百米的距離,我更加奇怪了,不知走了多少路,不知道翻了多少山。我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這沒有任何動物,只有植物,不知道為何寂寞感一下衝刺進了我的內心,我抱頭大吼,“這裡是哪裡,難道這裡就是是地獄麼!我不信!我不信!”我繼續奔跑,繼續奔跑就見到太陽落了換月亮,月亮走了換太陽。  累了就睡覺,渴了就喝溪水喝湖水,無聊的就順著河流跑,直到見到海洋,到了海洋我終於發現了生命,然而都是奇怪的魚類,並沒有智慧的生物。  沒法子太無聊了,停下來人就要思考,一思考就要想我在哪裡,而現在一停下思考孤獨就成了我最大的敵人。  就這樣遊海啊,跑步啊,睡啊,睡啊跑啊,遊海啊,這裡就是我一個人的地獄,一個非常無聊的地獄,我不知道我為何而來,為何而去,我跳過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反而地卻被我砸了個坑,我跳過海,結果被沈到幾萬米的海底火山口洗了個一百多度的熱水澡,自己肺部充滿了水也能正常的潛水,並學會了遊大海。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有動物上了海岸,在過了不知道多久陸地上有了動物,看到這些動物我知道我在哪裡了,我來到了恐龍時代了,我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幾億年的地球。  我和那些食草動物遊玩的不亦樂乎,直到有一天天空突然流星劃過,天空被塵土包圍,天昏地暗。恐龍們一片一片的死亡,我則無聊的我進入一個山洞無聊的睡覺去了,又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來了,只是我原本在地下的山洞已經被移到了一個山脈的山腰位置了,我出來一見,天空又回覆了往日的晴朗,我呼吸了新鮮空氣,不知道我奔跑了多久,我見到了人類,一個額頭突起,見我就亂叫的原人。  他們見到我行走如飛,叫喚著讓我跟他們走,他們帶我去見了一個奇特的女人,人頭蛇身的女人,她神奇的用泥土可以造出人類,我跟她一起學造人,交流了很久,我才學會了在大自然生物中收集生命力的方法,並用大自然的生命去造人,幾乎是幾年造一個。  但是大自然生物的生命力不能太過剝奪,所以女媧在後面則用自己的生命力去造就人類。而我高興的時候一起幫著造,大多的時間帶領那些人類去更遠的地方生活,讓他們到更開闊的地方去。  等我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女媧用她的生命力造出的人有種神奇的力量,他們有的能呼風喚雨,有的則能力大無比,有的則學東西聰明無比。我則好奇的研究起來,發現原來女媧把她的神力也一同分出去了,但是神力分出去後因為身體的不同而變成了其他有特點的神奇能力。  在我帶領一隊人出海回來,那些人類告訴我女媧死亡了,被一條黑龍搏鬥死亡了,我感覺到空氣中充滿生命的氣息,而我則利用我這段時間在外面自己用女媧賦予生命和引導生命力的方式,去逆向思維而研究的生命吸納進行吸納著空氣中散髮的女媧和黑龍死亡後散開在空中的生命力。  神奇,真是神奇,我發現我不光得到了他們的生命力和神力,還得到了他們在生命和神力中那一絲對神力奧義的感悟,反正很神奇,我吸收的女媧生命神力和黑龍的黑暗神力就像我多了一對拳頭,而那一絲對神力奧義的感悟就那對拳頭的一套拳法。  這樣的結果使我對其他能力的應用更加好奇,我走遍大江南北,遇到一些有特殊能力並友善的看似像人或者半人半獸的就請教和學習他們能力的神力,遇到不友善的就直接給殺了,自己去吸收和感悟神力。  漸漸地不知道學了多久,什麼陣法啊,速度啊,飛翔啊,等等的能力。直到有一天,我剛告別神奇的雷獸,他有種神奇的能力,那就是震撼的巨大的吼聲可以震撼人心,讓人內心產生恐懼感,而朋友則會有很強的戰意,這靈獸脾氣大但比較友善,沒用幾年我學會了他的神力。  呵呵遠古人的智慧都比較低,談的來的就是朋友,談不來的就是敵人,而戰鬥方面更是單一沒有什麼詭計,雖然這個雷獸教會了我亂吼,而我也免費送它了點東西,那就是在他皮膚上刻畫了一個我研究的陣法,那陣法可以讓它的聲音更加的大,更遠。當然陣法還有個暗藏的能力,那就是可以同時吸收那些聽到聲音而產生恐懼和振奮者的生命力和神力,而生命力和神力則會用一種奇特的方式自動被我給吸收。  剛離開沒多久,孤身一人的我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年輕的少年在吃蘑菇,結果是中毒在地上抽搐,而他抽搐一會後漸漸身體回覆了正常,接著就嘗試別的植物,我好奇的跟了上去,就這樣不停的嘗試,不停的中毒,能吃的他則把東西裝入身上的袋子裡,不能吃的裝入另一個身上的袋子裡。我好奇了,看樣子他自身有解毒的能力,可這樣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這位兄弟,你在幹什麼,你本身就不懼怕毒藥為何還要壓製自身的能力等到中毒以後在讓能力解毒!”  “哦!我在嘗試看那種草能吃,那種草有毒,那種草能治病!”好熟悉啊,這樣做事的人物好像在史書上見過,是誰呢,哦,對了,他是炎帝,神農氏!  “兄弟,你是烈焰氏麼?”  “哦,你認識我,請問兄弟你是?”  “你叫我蚩尤就可以了,我很早就聽說過你!我是很佩服你的,你為了能讓人們不再挨餓和的病而走遍天南海北的嘗試百早,呵呵不瞞你說,我很想跟你一起學你的本領,不知道你能教我麼!”  “呵呵,沒問題!”就這樣,我和未來的炎帝也被世人稱為神農氏的人走遍千山萬水嘗百草,為子民帶來了農業,木工,音樂的弦琴等等東西。就這樣烈焰成了炎帝,而我則成了一個王,而我最喜歡的事情還是女人和研究陣法和學習神力。  但第一個願望沒有辦法實現了,這裡的女人一個一個都是跟猿人差不多,我雖然喜歡女人但沒對象,遠古的女人大部分長相都太過太過粗獷,沒法子,原始社會女人沒有一個細皮嫩肉能讓我入眼的。就如一個喝醉的想要女人繼續解決,一個恐龍級人物躺在你面前,嚇也被嚇軟了,還能幹嘛?  就這樣,成為王的我則帶著一幫人去占地盤,不投降交出神力和奧義的使用方法就直接屠殺來獲得,就這樣我出名了,很多地方見到我直接投降認輸,而我也從一個吸收靈魂的能力中,吸收了很多為戰而死亡的戰魂,而我也需要一些更加厲害的幫手去戰鬥,而這些戰魂則可以創造出那些無敵勇敢的戰士。  就這樣我暫時告別了炎帝,我去了海上,在哪裡尋找到了三個島嶼,三個島嶼的地理位置十分奇特,只要稍加改造就可以成為一個天然大陣。而我則在三個島裡分別準備製造戰魂的材料,一個島嶼存放戰魂,一個島嶼則把收集的各種仙草靈芝暫時種植裡面,而另一個則存放各種稀有的金屬。  就這樣收集啊收集,感覺哪些仙草靈芝和稀有金屬材料足那些戰魂煉制戰士了,我開始了煉制,以那些特殊的金屬材料為筋骨,以仙草靈芝的靈氣為血脈,就這樣我煉制了八十個戰魂戰士,仙草靈芝和稀有金屬還有很多,然而靈魂不夠了,算了吧就這樣吧。接著就是製作了一套金屬鎧甲和金屬狼牙棒,等我忙完了這些,整整已經過去十年了。  而我剛剛回到部落才知道,炎帝和黃帝發生了大戰,而炎帝失敗後歸順了黃帝,這樣的歷史我早就預料到,但是身為炎帝朋友的我怎麼都不同意,炎帝這麼個愛民的領導才應該成為老大。  “炎帝,炎帝,哈哈哈,你看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們結合力量一起打回去吧!”我帶著那八十個鋼鐵般金屬戰士來到了炎帝面前。  “蚩尤,你回來了,不要再去報仇了,黃帝軒轅為人寬厚,治國有道,我一心為農,他才是最合適的人選,不要在生靈塗炭了!”炎帝無奈的說道。  “炎帝,我不服,我倒要看看這軒轅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我看到這樣沒有了豪氣的炎帝氣就不打一處來,轉身就走。  “蚩尤不要去,蚩尤!哎!”炎帝的聲音在身後無奈的響起。  回到自己的地盤我立刻召集人馬,帶著我那八十個戰魂去攻打黃帝占領的地盤,而誇父也知道我要去報仇的事情跟我一起去報仇。就這樣,我們把黃帝占領的地盤又給搶了回來,很多都是以往被我以往的名聲給嚇的直接招降,因為八十個戰魂身體是特殊材質煉制的,而我也帶著金屬鎧甲都是就這樣他們稱我們為銅頭鐵額的戰神。而軒轅的軍隊則被我們打的節節敗退。  而最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今天在黃帝的陣營裡見到兩個女人,兩個非常讓我心動的女人,一個有著潔白的皮膚,美麗的小臉,動人的眼睛和那魔鬼的身材,另一個小巧可愛活脫脫一個小蘿莉。  我已經無法自拔了,誇父告訴我,一個是九天玄女,是軒轅的未婚妻子,另一個是他的女兒旱神女魃。  我要定她們了,我暗暗想到。  “全軍出擊!衝啊!”黃帝她們的先讓他的家眷先撤退了,九天玄女和女魃則先撤退。  想得倒是美,我沒讓走誰能走得了,結果就是黃帝連他的家眷一起都讓我給活捉了。  “黃帝,你服不服!”我對著堂下跪著的人喊道。  “蚩尤,敗軍之王,無話可說!”黃帝雖敗但是氣勢尚在。  “呵呵,你沒有話我有話,說實話,我對你的黃帝位置一點也不感興趣,我知道你有謀慮有野心,聽說你仁愛天下,言出必行,而我也不想讓你這樣帝王這樣死去,直說了吧,我要你的女人九天玄女,和你的女兒女魃,只要你她們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立馬放了你回到!”軒轅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蚩尤,要殺便殺,不用過來耍弄我!”  “很好笑麼,如果我說得的是真的呢,你可願意用這兩個女人來換取你的命麼。”我打趣道。  “你可能會麼蚩尤!殺了我你就可以統一黃河上下所有部落了,你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軒轅諷刺道,認為我說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我說得是真的!”我笑道。  “好,你放我回去,我立刻讓人把玄女送過來!”他也有了一絲希望。  “呵呵,不用急,既然你答應了那我明早派人護送你回去!”看著動心的軒轅我笑道。  “蚩尤,你既然貴為一族之王我相信你的話,我等你!”軒轅二話不說直接在侍衛的押送下離開了大廳。  “軒轅,你的生死明早就一切明了了。”,我對這軒轅的背影說道。  我來到關押女魃的屋子,而屋子外面則已經被我清理乾淨,我的八十個只知道戰鬥的戰魂則守護在我的房子周圍來回巡視。  “女魃,我很早就聽說過你的威名,你原本是個心性善良,無欲無求的女孩子,怎麼也會參加炎黃之戰。”  “我父親仁義道德,是北方的黃帝,父親仁愛雖然戰敗炎帝還讓炎帝管理自己的土地,對待那些有能力的人也重用,這樣的仁愛讓我感動,而我則身為黃帝的女兒怎不能為南北統一出一份力量。”女魃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敗了就是敗了,炎帝敗了所以他失去了他的土地,而我則打回了屬於我們南方的土地,而你們北方誰能是我的對手,黃帝要是一死,北方則亂成一片,我將成為南北統一的新炎帝!”我不甘示弱的對女魃反駁道。  “你殘暴不仁,每攻占一個地方不從者就屠殺,怎麼能當未來的炎帝!”  “呵呵,是誰一統南北不是你說的算,現在是我,而你說我殘暴不仁。哪只是你看到我對外族,要是成為我族之人,我則一項當兄弟對待。”  “呵呵,要是你父親軒轅一死,北方則再無對手,我則可以一統北方,這樣的結果不是大家都想要的麼!”女魃無語了,是啊,是誰能放棄這樣一統北方的好機會。  見到女魃不語我則微笑了起來,我知道,她就快是我的了,“呵呵,當然統一北方當炎帝固然重要,但對我來說,那不是我最想要的,統一南北的炎帝位置和我真正想要的根本微不足道。你像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麼麼!”女魃一聽,果然來了好奇心:“南北統一的炎帝都不能讓你的野心滿足,那你想要的是什麼,還有什麼不是你的!”  “呵呵,其實我最想要的其實就只有兩樣東西,一個是你,另一個則是九天玄女。”  “不可能,你不用騙我了,呵呵,我知道你看上我,則想用這樣的伎倆來騙我做你的女人,然後殺了父親和我以得天下,我和玄女姐姐居然能和天下相提並論!”女魃果然不信。是啊,任誰都不相信,只當是在騙她們。  “那怎樣你才能相信呢!”  “哼,既然你說我和玄女姐姐比你的位置重要,那你願意為了我放了我,放了我父親,那我就願意做你的女人終身伺候你!”她隨口說道。  “好,我答應!”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你,你是說真的麼!”她一見我真的答應一下楞住了。  “當然是真的!”我依然說道。  “好,你帶我去見父親,讓我帶他離開這裡我就相信了你說的話!”她則有些急不可耐了。  “呵呵,不急,你在這裡好好休息一晚上,明早我會讓你親自護送軒轅回去的,我則等待你的歸來!”我笑了。  “你沒有騙我!”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  “沒有!”我肯定道。  “你真的沒有騙我!我真的比統一南北天地還要重要麼!”看樣子女人一被看的比江山還重要誰都會飄飄然了。  “你明天早上不就知道了麼!好好休息一晚上,好有精神送你父親!”說完我離開了她的房間。  同樣的話在玄女屋子裡也說了一遍,可能我的話讓她們沈浸在。是啊,誰會為了她們兩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去放棄大好江山。  看樣子,他們三人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早晨我來到軒轅的牢房,只見他已經老早穿戴整齊,看樣子他很想離開這裡啊,沒有任何阻礙,我直接悄悄的帶著軒轅來到營地的營地口,等在那裡的女魃則一直用著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帶出了她的父親,我命令四個戰魂護送他們到了黃帝的領地在回來。  背對著我離開營地軒轅突然轉頭狠狠對我說:“蚩尤,我帶兵之日就是你蚩尤被擒之時!”  “哈哈哈,我等著你軒轅!”我無所謂的說道。  而女魃則兩步三回頭的看著微笑的我,她那眼神好像是在問我,又向是在問她自己。我真的是你最在乎的麼!  看樣子,玄女的心已經是我的了,呵呵,他的父親是個守信之人,而她的女兒品德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她還會在回來的。  九天玄女,旱神女魃,我等著你們,呵呵我要聽你們那最動聽的呻吟聲和求饒聲。  “誇父,我的軍隊這段時間由交給你掌管了,我在一個山脈開採的礦石提煉的鐵打造的兵器也暫時交付有你掌管。”我忙完女魃和軒轅的事情來到了誇父的大營。  “來來來,蚩尤,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我是在不明白!黃帝不是已經被我們活捉,北方我們垂手可得了麼!”誇父高興的說道。  “哎,黃帝早上偷偷的逃跑了!”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何時跑的,是否有人去追!”本來在大草棚喝酒的誇父聽我這麼一說立馬跳了起來。  “我已經派人去了,估計馬上就有消息了,我這段時間想了很久,黃帝大軍已經不成氣候,剩下的則交給你了!”  “蚩尤,我們攜手一起打下這片大好江山不好麼!”誇父奇怪的說道。  “我意已定,我則在後方幫你製造兵器,來支援你!”我準備退居二線,這樣前方的事情就由誇父來管。  “蚩尤,難道你也想像炎帝那樣只知道務農麼,既然這樣我就讓你看看我怎樣打敗黃帝的軍隊!”誇父有些生氣了。  “好我等待你殺掉黃帝的好消息!”我走出了誇父的大營。  在我無聊的開山煉鐵甲和鍛造兵器的幾天中,我終於等來了我的好消息。  “大王,黃帝那邊派來十二個使者要見你!”一個侍衛說道。  “哦,帶他們來見我!”看樣子是她們到了。  不多時,十男兩女來到了大廳,而在這使者的隊伍裡我最想見到的九天玄女和女魃正在其中。  “好好招呼十位使者!”我對身邊的戰魂說道,而戰魂由我親自煉制,我們有種特殊的聯繫,他們知道我真實的意思,那就是悄悄的拉出去全部解決,完事後對外宣稱皇帝想讓我歸降,我則毫不留情的把十個使者全部殺掉了。  “呵呵玄女,女魃你們終於來了,我等你們很久了,你們旅途一定勞累了,我準備了房間,你們可以一起去休息一下!”而九天玄女則一直好奇的盯著我,好像帶著很多疑問,在侍衛的帶領下離開了大廳。  我則把有些相關的政務一一的開始放權分配,以後我就不用管了,等忙完這些天已經暗下來了,我也該去見見我的兩個小美人了。  來到門外,我則悄悄的進入裡面,剛進入到裡面就聽見玄女和女魃的交談聲音,和水聲。  “玄女姐姐,父親為了能統一南北,真的把你送給了蚩尤!其實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蚩尤會為了得到我們真的放棄了得到北方的好機會,在他心裡我們真的會這麼重要!”女魃的那幼嫩的聲音從屋子裡輕輕的傳了出來。  “呵呵女魃妹妹你心動了,一回到家就不停的向人詢問關於蚩尤的事情!”玄女那動聽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你才是呢,不過玄女姐姐,父親命令我們一定要聽蚩尤的話好好伺候他,讓他把精力全部放在我們身上,那我們就算為南北統則是立了大功!難道我們伺候好蚩尤也能立功!”女魃有些奇怪的說道。  “哎,我們現在已經是她的女人了理當好好伺候她,但是我們倆身為黃帝氏族的人不能讓蚩尤不再上戰場,讓黃帝南北統一提供一個優勢!”  “對了玄女姐姐,你已經是一個有一年身孕的人了,再有兩年你就要生小寶寶了!父親也真狠心,居然讓你這樣來伺候蚩尤,我擔心蚩尤知道你懷著父親的孩子怎麼辦,她會不會一氣之下把你殺了!”  “哎,誰讓我們是女人,在男人心中,我們其實就是貨物,換取部落利益的好東西,父親為了利益把握送給了黃帝,黃帝為了利益把握送給了蚩尤,其實從你那裡知道蚩尤心裡把我們看的比整個北方部落還重要,我已經有些期盼成為蚩尤的女人了!”  “呵呵還說我呢,姐姐不照樣!不知道等會蚩尤來了會怎麼占有我們!”  “姐姐聽說蚩尤是一個吃人的惡魔,腦袋是鐵做的,而且野蠻,可我們來的一路見到的確實部落的人一談到蚩尤都是尊敬和誇獎。”  “呵呵妹妹,這是很正常的,南方部落的人談論起北方部落的黃帝,則說他無能,軟弱可欺!這只是他們為了提高自己的軍心而使用的方法!”  “那玄女姐姐快告訴我,關於蚩尤的一些我不知道事情吧!”  “好,蚩尤的由來是炎帝為了使部落的人吃飽飯,而去嘗百草為部落找到能吃的東西和治療疾病的草藥,而炎帝在路上認識了蚩尤,蚩尤知道後一起和炎帝嘗百草,我們現在吃的五穀就是當時蚩尤極力推薦種植的,還有我們那本本草綱目也是炎帝和蚩尤共同編寫的,比如弩弓,其實蚩尤讓我關注他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製作了弦琴,那美妙的聲音讓我如癡如醉!”女魃隨著玄女的內容,一會激動的尖叫,一會靜靜的聽著,我坐在桌邊看差不多了,我的事情要是讓他們講我看他們講幾天都講不玩,我則用力的拉開我進來的房門,開門聲立刻讓裡屋布簾裡的兩女停止了說話聲音,接著就是慌張水聲和穿衣聲。  我則又關上門坐在大床邊上等他出來,“你們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我一進來就聽到了哦。”沒多久兩個美人穿著一身麻布製成的衣服出來了!她們並排站在我們面前一個個都低著頭不語。  怎麼樣,我的房子還好好吧,來坐過來,我們聊聊! 神話虐緣 第二章 遠古神話(2)  我拍拍我的身邊讓她們坐在我身邊,他們互相看了一看,都不好意的沒動,而我則一手拉一個,在她們的尖叫聲中一下把她們兩個拉入了我的懷裡。  左邊的玄女有一張看上去有著二十多歲,美麗的瓜子臉微微向下低著,那美麗有神的但眼睛有些慌亂的瞅著我的腳,而小巧的嘴巴因為緊張而輕輕的咬著嘴脣,她那長髮則順著她那麻布衣服後面如瀑布般灑下,脖子下的皮膚雪白如玉,從衣服開口明顯的可以看見她那對高挺的乳房,而我摟著她的左手則不老實的順著衣口去摸她的乳房,啊,真軟真嫩啊,我不自覺的有些用力了。而玄女則有些動情的靠在我肩膀上發出了“嗯”的一聲呻吟聲。  右邊的女魃則有些好奇的看著我們,她那十四歲小姑娘般的樣貌非常可愛,她那有些病態的美麗小臉上讓人去關心她,而我則更想去欺負她,皮膚雖然沒有玄女那樣嬌嫩,但是也是肌膚如水,柔嫩無比。  我看著這兩個美女實在受不了,抱著她們一下向後倒去。  “真舒服,這是什麼床怎麼這麼柔軟!”玄女剛躺下便立刻被床上的柔軟而感嘆,驚奇的坐立起來,等開清東西,她驚呆了。  “這叫蠶絲床,是叫一種蠶絲娘娘吐出的絲編織出來的,而裡面的墊子我則用蠶繭讓人縫製成毯子鋪在下面這樣睡起來非常柔軟。”  “大王,你這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麼。”看到蠶絲床玄女有些聲音顫抖,並輕輕的撫摸著床單,生怕弄壞了。  “呵呵,當然是給你們準備的。我見你們皮膚嬌嫩,你們睡得麻布床對你們的皮膚來說太過粗糙,所以我在等你們的時候特意從炎帝和其他人組長那裡用武器和食物換來的!”她能不激動麼,在這樣的原始社會,蠶死產量非常有限,而且有限的蠶絲每個王分到的量只能做件薄薄的衣服就已經很不錯了,而我則把部落裡所有的蠶絲幾乎全部收集來給他們做床鋪和棉被他們能不激動麼。  “哇,蚩尤你真厲害!”  “女魃妹妹,不可沒打沒小,要叫大王!”  “哦,大王!玄女姐姐我見過這個蠶絲,那時候父皇用這個蠶絲編織了一件衣服,每當拜天地的時候他才穿上。”  “當然值得!”邊說邊一下把床邊的美女壓倒在床上。  “你們誰先來,我可等不急了!”兩個美女一聽到我的話,立刻滿臉通紅的用被子捂住臉!  “沒有人說話那我自己選了哦!”在一窮尖叫和躲藏中,她們則被我托了個精光。  “我先來吧,女魃妹妹,你在邊上學著!”  “恩,玄女姐姐,我一定好好學!”玄女服侍我脫掉衣服,我舒服的大字行平躺在,等待著她們的服侍,而當玄女見到我的肉棒後,驚呆了,不為別的就為我的肉棒!  從來到這個時代,讓我最慶幸的不是我有了天神般的能力,也不是強壯的身體和一米九般高大的個子,而是我的小弟弟,最小時只有十五釐米長,兩釐米多粗的微硬肉棒,在見到玄女則瘋狂的脹大了一倍挺立在腿間像一個成年人 起胳膊揮舞著拳頭像玄女示威般。  “姐姐,大王中間的腿中間怎麼藏了個這麼大的肉棒棒啊,我們怎麼沒有,我們怎麼只有一個小洞啊!”說著女魃好奇的看著我的肉棒,並摸她自己的肉洞好奇為什麼自己沒有肉棒,只有兩個小洞洞。  “嘻嘻!女魃妹妹,大王的那個東西叫男根,而我們的那個洞洞則叫肉洞,我們的小洞洞是專門讓大王高興,而大王的男根則會讓我們幸福,只是沒想到大王的男根會這麼大!”玄女說完動情的撫摸著我巨棒。  “哦,是這樣啊!”女魃好奇伸出手去碰觸了一下:“玄女姐姐他好燙啊,而且還好硬啊!”  “我接下來就讓你知道,教你怎麼讓大王高興,讓我們女人得到幸福!”玄女說完,兩腿半蹲在我的腰間,雙手扶好我的肉棒,對準好她的陰道準備坐下去。看樣子遠古的女人和男人都沒有前戲的啊,上床直接就搞,然而因為肉棒太大,前面的龜頭總是無法插入陰道裡,使得玄女非常著急,我感覺到玄女的身體幾乎都亞在我那根小弟弟的頂端,但是還沒無法進入,玄女的陰道口也磨的又紅又腫,然而玄女則不斷的嘗試和努力讓她那幼小的肉洞去吞吃我這巨大的肉棒,看著著急的玄女我則有了一個好好折騰玄女的鬼主意。  “呵呵,玄女,算了吧,我們試試其他方法!”  “大王的男根太巨大了,不過玄女一定會讓大王插進玄女肉洞裡的。”玄女一聽我這麼說,更加賣力的把龜頭往自己的陰道裡擠入,嘴上還對我露出迷人的微笑。  “玄女姐姐,那麼大的男根!”女魃則有些驚奇的看著一切。  “我倒是有辦法!”說完我控制我的情慾,肉棒慢慢開始回覆最小狀態,成為一個只有十五釐米長,兩釐米多粗的微硬肉棒。  玄女見我肉棒變小,立刻輕鬆的坐了下去,把微挺的男根全吃了進去,女魃看到後驚訝的合不攏嘴。  “大王,肉棒已經全部插入玄女的身體裡了,大王把男根回覆過來吧,玄女好好的伺候大王!”說完我立刻開始放開情慾,肉棒感覺到包裹後立刻又再次變大,而玄女本來對我媚笑的臉漸漸的開始皺起眉頭,而雙腿則慢慢的放鬆力量,把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她的陰道,使我變大的肉棒牢牢的壓入她那柔嫩的陰道裡。  “啊啊!大王,我把您的男根全吃進去了,啊啊,大王,好大啊,大王我好幸福啊!”肉棒在玄女的陰道裡越來越大,而玄女全身越來越顫抖,柔嫩的肉洞因為突然被足有成年手臂粗的陽具填滿,使得玄女因為陰道的脹痛而滿身香汗,玄女拿起床邊的一個精緻的小木棒,放在口裡咬住,這個傳統倒是知道,要是男人的肉棒太大,太過痛苦,女人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會準備一個木棒用力咬住,這樣避免叫出聲而讓被人說是淫蕩。  玄女嘴裡咬著小木棍,而雙手則用力的抓著我的雙手,好像我的手傳遞給她巨大的鼓勵和力量用來吞下這巨大的肉棒。  肉棒已經到了脹大的不能在漲了,我感覺到我三分之一的肉棒已經進入了玄女的子宮裡,而子宮為了分擔肉棒而被頂成了一個長條形狀,而子宮和陰道因為受到刺激則不停的收縮,使我的肉棒在緊緊的包裹和蠕動下舒服的無與倫比。  “好了玄女,我的肉棒現在非常想好好享受你的肉體!”留著香汗,咬著木棍,正在那裡微微休息的的玄女一聽,立刻向我拋出一個媚眼,輕輕的扭動了下他那苗條細嫩的上下挺動起來,我感覺到我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在溫暖肉穴著,享受著肉壁那海浪不停起伏般的蠕動,好舒服啊,最讓我舒服的是她每當挺起時,我巨大的龜頭就會離開她的子宮,而她的子宮口便縮回成一個細小的狀態,而她每次坐下後,我的龜頭好像突破處女那樣一下頂入,好爽啊,最讓我享受的是我每當衝破一次子宮口,玄女的子宮和陰道則收縮幾下,讓我的陽具享受那來自玄女體能本能的按摩。  而玄女則咬木棍奮力的挺動著,而此時的她滿身香汗淋漓,眉頭緊皺,每當她向下坐的時候,她咬著木棍的嘴巴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嗯!嗯!嗯!”的呻吟聲,不知道是過去痛苦還是快樂!而我聽到了她那呻吟聲忍不住的雙手抱住他那如水的腰肢用力的上下快速挺動起來,而玄女則雖則我手的速度加快也加快起挺動的速度,呻吟聲更加的劇烈。  坐在我身體上挺動四五百下衝擊後,而玄女突然加快速度身體微微一挺,玄女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肉棒在舒服而柔軟的子宮裡面洗了個按摩浴,太舒服了,太爽了。  “玄女怎麼這麼快就射了,我的肉棒好舒服啊,我還沒有快樂過哦,你可要加油了!”原本輕咬著木棍,微微挺動來小休的玄女向我媚了一個媚眼,則繼續開始賣力的加大幅度的挺動起來,這樣的結果是還不到一百來下我的肉棒則又泡了一次按摩浴,接著又用力挺動起來,接著有一次按摩浴。  “啊,好舒服啊,用力玄女,我你知道麼,自從我來到這個時代你第一個讓我享受到這樣的快樂!”玄女聽到我的話後,更加賣力的挺動起來,她的子宮和陰道收縮的更加厲害了,嘴裡發出更加誘人的呻吟聲,那聲音聽起來像是痛苦的呻吟,而更多的則是歡快的成分在裡面。二個多小時漸漸的過去了,我感覺我的陽具也有些把持不住了,陽具裡的精液想奮力的衝出來!  “玄女,加快點。本王要射了,啊啊啊!對就這樣,恩對就這樣,嗯,啊!啊……好爽啊!”我奮力的挺起腰支撐起玄女,使得我們的交合處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我的精液奮力的衝出陽具,衝擊著玄女的子宮壁,感受到我我那滾燙的精液衝擊。  “啊,大王好燙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玄女的子宮則一陣劇烈的收縮,我感覺一股溫熱的淫液包圍住了我的龜頭。  風雨過後,我那依然挺立的陽具依然停留在玄女的身體裡感受著那風雨過後肉洞裡溫柔的撫摸,玄女則無力的爬在我的身上,貼聲貼氣的說道:“大王,玄女伺候的舒服麼!”  “舒服,當然舒服,玄女你也舒服的泄出了不少哦!”我舒服的揉捏著躺在我懷裡美人的那兩對大白兔。  “大王,玄女羞死人了。大王真是勇猛,折騰的玄女死去活來,讓玄女泄的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可我的男根還沒有盡性,你說怎麼辦呢!”玄女因為做愛而滿身香汗,聞起來異常誘人,是我忍不住的微微挺動還在玄女陰道裡的肉棒。  “請大王放過玄女吧,玄女實在是沒力氣伺候大王了,還有女魃妹妹呢!”玄女邊說邊起身邊向床上另一邊的女魃看去。  當我們的視線看向女魃的時候,女魃滿臉潮紅,微閉著雙眼,雙手動情的撫摸著下體,嘴裡發出細小的呻吟聲,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手裡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接著她那雪白瘦小的身體突然僵直了,女魃一臉滿足的神情,女魃自慰達到高潮!  女魃在一陣高潮過後,微微睜開雙眼,看見的是兩雙眼睛笑咪咪的看著她,她一下子羞的不行,連忙用雙手捂住像猴屁股的小臉。  “嘻嘻,女魃妹妹你從哪裡學來的啊,沒看出你會的不少麼哦!”  “玄女姐姐好羞人哦,剛才看你們那樣子後,我感覺到下面好癢,就學著那些單身凡人女孩!”  “嘻嘻,沒看出來,女魃妹妹偷看凡人夫妻的生活,學到了不少嘛,既然這樣,快開來接替姐姐來伺候大王!”  “嗯!”說完女魃扶起我身上的玄女,一旦脫離了身體的玄女則一下子癱軟在我身邊,而脫離的肉棒則依然的挺立著。而女魃則學著玄女的樣子半蹲的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她那只有十二三歲的瘦小身體和我的肉棒完全不成比例,我幾乎三十釐米長,快六釐米粗的肉棒,都快有她的腰粗了。  讓玄女最為沒有想到的是,女魃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陰道扣的時候,放她既然真的一點點的把肉棒的龜頭給吞了進去,龜頭進去了後面女魃怎麼也不敢往下坐了,她那幼小的陰道被撐的老大,她那幼稚的身體有些顫抖,而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棒,“大王,能抱著女魃讓女魃在大王懷裡伺候大王麼!”我微笑著坐立起來,一把抱住半插在肉棍上的女魃,用行動來驗證,我立刻坐立起身子,抱著她的腰,讓她改變成背對著我的姿勢,她在跟隨著我雙手慢慢下壓的速度,咬著玄女遞來的新木棒,身體在顫抖身體中,一點點的把整個肉棒都吃了進去。  而女魃則無力的靠在了我的懷裡,我揉捏著她那只有A罩杯的小乳房,嘴巴親吻著她的脖子,而我的下體也開始慢慢的挺動起來,女魃原本放鬆的雙手立刻鑽成小拳頭,而她的身體因為我的挺動而流出了香汗,並不停的顫抖著,可能是因為我的肉棒太過巨大,使得我每次的挺動使得女魃的子宮都頂入腹腔,巨大的痛苦使得女魃的腿不子自覺的挺直著。  而最讓我刺激的是,我的肉棒因為巨大使得女魃的肚子上明顯的有個肉棒樣子的突起,我手撫隔著女魃的肚子撫摸著我的肉棒,感受著它在女魃肚子裡的運動。  在我兩百來下的挺動後,只感覺到一股熱流衝擊在我的肉棒上,而女魃則昏倒在了我的懷裡,然而這並沒有,讓我停下摧殘女魃的動作,在我巨大肉棒的抽插下,又漸漸的清醒過來,就這樣泄了昏迷,昏迷了又醒,清醒了接著泄,女魃越來越無力,嘴巴上的棍子也掉落到了邊上。  女魃則隨著我的挺動,不停的泄著身,而邊上的玄女有些心疼了。  “大王,女魃妹妹身體吃不消了,讓我來接替女魃妹妹吧!”女魃一聽勉強的動了動無骨的身體,在我肉棒的摧殘下無力的說道:“姐姐我能行啊啊啊,大王用力,大王啊啊啊,女魃還沒有啊啊啊讓大王快樂過啊啊啊啊!我最喜歡透過肚子啊啊啊撫摸大王的男根,這樣我可以摸到大王的男根啊啊是怎麼在我肚子動的啊!啊!”接著又是一整高潮,而我也要射了,接著一整抽插,一股精液射進了還在昏迷的女魃的體內。我滿足的抱著昏迷的女魃輕輕的親了一口,順便拔出女魃依然挺立的巨棒,把還在昏迷的女魃放在了床邊上。  “大王,玄女來伺候大王!”剛剛支撐胳膊要坐立起來玄女胳膊一軟有跌回到床上,她現在四肢乏力,哪有力氣,剛才讓她至少泄了二十多回了,哪裡還有力氣。  我溫柔的撫摸了下玄女的小臉,溫柔的說道:“玄女不用了,你們也累了,我今天非常盡性了!”  “大王,你的男根還那麼大!”  “呵呵不用管它,你看!”說完我控制性慾後陽具一點一點的在縮小。  玄女看到這樣,在我勸阻下,聽話的枕著我的胸膛。  “大王,據我所知您一直都不碰女人,我是您第一個看上的麼!”  “呵呵,當然,你是我來到這個時代第一個女人!”上午,在兩個熟睡中的美女中爬了出來。  “華,安排你做的東西怎麼樣了!”我來到玉器房,來取我前段時間讓他們製作的東西。  “大王,我們按照你您的要求,打磨完成了一部分,還請大王過目!”接著一個木盒子裡擺放在了我的眼前。三套大小各異的陽具整齊的擺放木盒子裡,小的有小拇指粗細,大的如小腿般,各式各樣,我拿了幾個看了看,不錯,圓潤光滑,看樣子他們費了不少時間打磨。  “好,不錯,我先拿兩個玉墜,其他的晚上會我會派人過來拿!”接著我來到木器房,來看我預定的木馬是否已經造好,結果是圓滿按要求完工。  “大王,王妃他們已經醒來。”剛回到大院,我的一名侍女走到我面前回報女魃和玄女的情況。  我看看了天色,估計已經是下午亮點多了,看樣她們昨晚確實是累壞,既然她們已經醒了,我就帶給他們一個驚喜,說著我便悄悄地開門,呵呵,剛開門就聽見她們在床上的細語聲!  “女魃妹妹沒想到你懂的不少啊,讓姐姐都自嘆不如啊!”  “玄女姐姐,那都是我在夜晚無聊看那些凡人的夫妻學來的,看凡間的男人幾下就不行了,大王好厲害,男根讓我的小洞洞痛死了,感覺自己好像要裂成了兩半了,但是聽到大王那興奮的呼吸聲,被大王那雙手的撫摸,我就忍不住挺動腰肢,讓大王更加盡性。”  “哎,我現在有孕在身,要是大王知道了我肚子裡有別人的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要是大王不喜歡我就把這個孩子吸收掉,但是四個月大的天神孩子已經有些意識了,我怎麼忍心殺掉我的孩子,我有些大王會不會把握趕出去,昨天大王說我是他第一個女人的時候我都有些想告訴他了!”  “玄女姐姐,大王再怎麼大度也不可能讓你懷著別人的孩子,畢竟沒有那個男人會受這麼大的侮辱!”  “呵呵,什麼孩子啊?”我手拿兩個玉墜來到他們面前,而玄女和女魃則在為孩子的事情而煩惱著,根本沒有注意到我這邊。  “大王,沒……沒什麼孩子!”玄女一聽是我的聲音,臉一下刷白,隨口說道。  “居然還敢瞞著我,使者走的時候告訴我說玄女有孕了,軒轅說這個孩子可以隨時不要,我一直等待著你自己告訴我,你居然敢說沒有什麼孩子,難道本王是傻子不成!”我跨著臉,雙目圓瞪的看著他,心裡卻在想,軒轅說沒說這句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來使都已經死無對證了,呵呵好不知道玄女肚子是什麼樣子,到時候玩起來一定爽。  “大王,玄女錯了,玄女不該隱瞞大王,玄女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玄女立刻爬下床衣服都還沒有穿的就跪在地上,抱著我的雙腿痛哭起來。  “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軒轅的那我還有什麼臉面帶領族人,給我滾!”我知道這時候不能心軟,一腳甩開了她,把玉墜子扔在了地上,氣衝衝的離開了房間,房後傳出玄女的哭泣和女魃的勸解聲。  我吩咐侍女注意玄女他們的動向,隨時向我報告。  夜晚,處理完公事,來到玄女和女魃的門口,我推開門便聽見房間裡那玄女幽幽的哭聲和女魃的勸解聲。我的開門聲則打斷了這些聲音,沒多久,玄女和女魃則穿著布衣跪到了我的面前。  “大王,請原諒玄女姐姐吧!”  “大王,請原諒玄女吧!玄女再也不敢,要是大王不喜歡,玄女立刻自我消化掉肚子裡的的孩子!”玄女和女魃跪在地上邊哭泣著邊坑求著。  “哎!玄女你這孩子多少個月了是否已經有所意識!”據我所知有神力的女人懷孕後孩子要兩年的時間才能出世,孩子在半年後就會有自我的意識,半年後可以用自己的感知對母親的周圍進行觀察,並吸收女親的神力和能力,跟普通人的十年懷胎完全不一樣。  “大王,我已經懷孕正好一年了!但是因為我身為軒轅未婚妻子,所以在外都是把孩子隱藏到體內,等獨自休息的時候才會讓孩子回到我的子宮休息,繼續長大。”玄女老實的說道。  “哦,那你這段時間把肚子裡的孩子壓縮隱藏到身體裡對孩子和你都是有影響的!”  “回大王,對孩子的體格發育和神力發育有些影響!”  “是男孩女?”  “女孩子!”  “已經一年了,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而且也傳承了你一部分的智慧和神力,強行吸她要是反抗的話對你的身體會造成致命危險。她既然被軒轅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留下她吧!”  “大王您說的是真的麼!大王,謝謝大王!”  “好了,都起來吧,玄女把孩子放回子宮裡去吧,這樣可以讓孩子正常的生長!”  “是大王!”玄女臉微微一紅,站立了起來,而肚子在她站立完後一點點的大了起來,而玄女則開始深呼吸起來,等到她的肚子看上去跟普通人十月懷孕要臨產的孕婦還要大一圈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  “謝謝大王饒恕我母親!”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從玄女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看樣子你天分極佳,一般的天神孩子一年後只有五歲孩子的智力,出生後會有十歲孩子般的智力,而你已經能說出這番話可見你智力非凡啊!”我為孩子的智慧感到驚奇,在娘肚子裡已經有這番智慧將來一定有翻作為。  “大王,她本是軒轅黃帝之女,軒轅黃帝本身智力和體魄非凡,四歲就和十幾歲的孩子般,十歲時智力和體型就可以和中年比鬥,她繼承了她父親的優點,再加上我的一部分的知識傳承,所以智力和見識非凡。”玄女幸福的摸著肚子說道。 神話虐緣 第二章 遠古神話(3)  女魃則在邊上撫摸起玄女的肚子:“小乖乖,你現在可以好好的在媽媽肚子裡成長了,不用東躲西藏了!”看著玄女擦了擦微紅的雙眼,挺立著巨大的肚子在女魃的攙扶下羞澀的看著我,我的肉棒不自覺的挺立了起來,而看到我的肉棒已經把我的布衣支撐起了一個帳篷,兩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咚!咚!咚!”一聲聲敲門聲傳來,我的戰魂在門外說道:“主人,侍從求見,說是給你送預定的東西!”  “大王我們先回房了!”玄女和女魃則告退回房了。  “好你們進去吧!”在她們進屋後,對門外說:“他們進來吧!”其中一個戰魂則去院外通知我的侍女讓進來。  我的房子是仿照農家小院方式造的,坐落在一個溫泉邊上。為了方便自己泡澡,特意在溫泉上蓋了一個竹房,而外圍則用一片竹林包圍著,我的房子就坐落在竹林中,因為這是我的私人住房領地,也就我的八十個戰魂在竹林附近巡查守衛,而在外圍則有專門的衛兵巡查。  白天只有幾個侍女進入打掃衛生什麼的,而夜晚想到屋子裡必須通過竹林外的戰魂守衛通報才能進入,這樣一來,大大可以提高安全,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打擾。  沒過多久,幾個侍從則出現在門口,在我的要求下把兩樣東西 到了臥房。  “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大王!”他們告退後。床邊的玄女和女魃則好奇的看著我搬進來的兩樣新東西。  “大王這是什麼啊,像是一個木頭馬,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啊!”女魃則好奇的說道。  “呵呵,你打開不就知道了!”等打開木箱,玄女和女魃都吃驚了,一箱子形狀各異,大小比例整齊排列在箱子裡!  玄女和女魃則好奇的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把玩,而女魃則心直口快的叫喚起來。  “呵呵,大王真壞,做這麼多玉石男根,咦,這些玉石做的男根好奇特啊,男根的表面全部是漁網狀的,中間是空的,好精緻啊,咦為什麼這些男根後面都是正方形的底啊!”  “呵呵,小東西,想知道他們是怎麼用的麼,那就挑一個你喜歡的男根我教給你怎麼用!”女魃則自覺的挑了一個跟我挺立起來的男根一樣大小的玉男根,“呵呵,我還是喜歡大王那樣的,大王我就選這個樣子的!”  “呵呵,既然這樣我就讓你看看怎麼用。”說完我拿過女魃手裡的玉棒,把玉棒按在木馬頂上的一個方形凹槽裡,這樣一來,就好像木馬上長了一個陽具一樣,我把女魃一把抱了起來,像給孩子把尿一樣,把女魃的陰道口對準玉棒,我手輕輕一放鬆,則女魃全身的力量全部壓在陰道口。  “啊,大王,好痛啊,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女魃雖然叫喚著但是也知道了我的意圖,聽話的搖擺著腰部讓肉棒盡量往自己的肉洞裡塞。  漸漸的她把頭吃進去了,接著就是後面,最後是整個肉棒,在整個過程中,女魃咬著牙聽話的扭動的著腰肢讓肉棒一點點進入。我讓女魃雙手抓住三角見面的一個木樁上的把手上,就像遊樂場裡的旋轉木馬那樣,女魃剛做好按照要求抓住旋轉木馬,我則把她的雙腿固定在她屁股下面不遠的腳套裡,這樣以來,女魃則跪坐在這個特質的三角木馬上了。  而接著就是玉棒下面的木馬的工作了,木馬的外形看上去是由三角形的,由兩個木板對靠六十度而成,頂是一個半徑兩釐米的圓角,在木馬的中間則有一個U型的圓形凹洞,凹洞裡面有一個方形凹槽,而肉棒則正好可以卡在方形凹槽裡面,而圓形凹洞正好把陽具的巨大體現出來。  而更加奇特的是裡面的設計,在這個凹槽的最底部裡有一個玉碗,當玉棒轉動,漁網裝的表面就會瘋狂的把她肉洞裡的愛液刮取,通過空心的中部流入凹槽裡,而凹槽中的液體則都會收集到玉碗裡。  木棒的後面則有一個腳套,正好把腳固定在屁股後稍低的位置,這樣一來,女魃則跪坐在這個只有一米多高的木馬上,木馬裡的圓盤則通過我的神力旋轉起來,而女魃則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嚎叫起來!  “啊,這東西怎麼會動啊,大王,求求你讓我下來把,我實在受不了了啊!大王,啊,大王讓我下來吧,我要死了!”女魃騎在上面不停的扭動身體,苦苦哀求著,剛開始就讓她這麼大的刺激她當然一時適應不了,呵呵不過以後會經常有這樣的驚喜給她。  “呵呵,女魃,下面有個大玉碗,你什麼時候能把玉碗接滿了,什麼時候下來,要努力哦!”說完我一把抱住邊上震驚和好奇觀察我的木馬的玄女,把她的身體輕輕往前壓了下去,她自覺的把手扒在玄女木馬尖上,把屁股高高崛起,呵呵,遠古時代真方便,臉內褲都沒有,幹起來真是方便。  “今天我要好好爽爽你!”  “大王,人家肚子好大,不要插的太快,小心傷害到了女兒!”  “呵呵,我知道,說完,我抱著她的腰,已經挺立的不能在挺立的巨棒慢慢回覆到最初,對準了玄女的陰道口慢慢的頂了進去,可能是因為有孩子原因,她的陰道常出滿液體,我的肉棒在她吃進去後則立刻的脹大起來,而女魃則也開始生呼吸起來!”  “啊,大王肉棒進入我的子宮裡了,啊,女兒對就這樣抱住大王的肉棒!”我的肉棒在脹大過程中感覺到進入子宮,就如同泡在了溫泉裡,而子宮裡的小女娃則自覺的雙手雙腳倒立著抱著我的肉棒上下浮動著,好像給我按摩一般。  “啊,好舒服,小東西,你好的不學學這些,不過我喜歡好舒服!”我立刻抽插起來,感受著肉棒在陰道和子宮胎兒懷裡的摩擦,啊好舒服啊,而玄女則因為子宮被脹大,不能很好的感覺我的肉棒所以只能從小豆豆和陰道裡得到快感。  “啊,小東西你叫什麼名字!”  “大王,母親和父親還沒有給我取!”  “嗯,啊,那我就給你取名你女姬吧,你比女人還要女人,這麼小就會伺候我,到時候長大了後一定是一個我很好的女人和臣子。”  “好哦,我有名字了,媽媽我叫女姬!”  “好,女姬,我們今後一起伺候大王,啊,大王,我要來了,大王用力啊!大王,啊啊啊啊啊!啊!大王啊!”玄女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在泄了三個多小時後,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口有東西要噴泄出來,而接著我感覺到一個小口堵在了我的馬眼上,一股熱流從我尿道口衝出,接著一股吸力把我的精液全部吸走了。  一感覺原來是女姬把小嘴對準馬眼,一口氣把精液全部給吞吃了。等我拔出肉棒,子宮則自動的封閉如初,把女姬好好的保護在裡面。  玄女見到女兒這麼調皮無奈道:“小東西,這麼小就知道跟母親搶男人,真是小色女!”  “媽媽大王射進來也是在包裹我的羊水裡,慢慢吃還不如我一口吃了呢,我可不想讓我的排泄我和大王的好東西混合了呢!”  “就你聰明!”說完我抱著玄女,把她放到床上,我們都安靜了,而女魃的呻吟則傳入了我們的耳膜。  “大王,女魃也累了讓她休息會把!”  “呵呵,誰說完了!”  “大王,我全身無力,大王抱我!”我微微一笑,呵呵要讓你嘗嘗開苞的痛苦,我如小孩把尿的樣子,把女魃抱在懷裡,而這次因為肉棒泡了大半天的溫泉全市粘液,我縮小肉棒,對準玄女的後庭花放鬆玄女,玄女的肛門則一下把我的小肉棒吃了進去。  “啊,大王插錯地方了,啊,好痛啊!”  “沒錯,就是這裡!”  “啊,大王不要在脹大了,玄女受不了!”玄女因為肛門裡不斷脹大的肉棒而痛苦的腿亂晃動,想減輕點痛苦,而肉棒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肛門後面月擴越大,肛門口的褶皺在我的陽具擴張下成一個圓形。  “大王,玄女的後面髒,大王還是插前面吧!”  “呵呵,我就喜歡玄女的後面!”我用行動代表了我想法,我立刻動起來,肉棒在玄女的後庭裡快速抽插起來。  “啊,玄女你的後面真棒,人們都說三扁不如一圓,看來果真如此,啊太爽了,我插,我插!”  “啊,大王,用力,玄女的腸子好漲啊,啊,大王好厲害啊,差的玄女腸子要脹開了!”  “啊啊啊啊啊啊!大王,用力啊啊啊!”在經過兩個小時的腸道按摩,我終於在玄女的身體裡射出了我的精子,而精子則義不容辭的被玄女的腸道給吸收了。  “呵呵,玄女你的後面真乾淨,天都要亮了,我們休息會吧!”  “嗯,大王女魃妹妹已經不行了,坑求大王放她下來吧!”女魃則在木馬上失去了意識,而嘴巴還在低聲的呻吟著,身體因為有玉棒支撐無力的由玉棒摧殘著,我一把抱起女魃,放到床上,我則睡在了兩個美人的中間,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兩年後。  “玄女姐姐,你又在看家裡來的信了麼!”女魃看著玄女有些無奈的說道。  “哎,是啊,黃帝要和誇父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戰爭,父親託付我不管用任何辦法也不要讓大王參戰,看樣子這次是決定性的一戰了!”  “玄女姐姐,我們該怎麼辦!”  “我們已經跟隨大王兩年了,但是我們身為北方子民,我們必須不能讓蚩尤上戰場!”  “姐姐,黃帝自從一年前聽到黃帝那邊遙遠的戰鼓聲,就高興的大笑,要和我們交合,說誇父大戰黃帝,而他要大戰我們!我想大王好像根本不在乎這場戰爭!”  “哎,他雖然不在乎這場戰爭,但黃帝在乎,蚩尤和他的八十個手下是非常強大的戰鬥力,黃帝是非常顧忌的!”  “姐姐,不用擔心了,黃帝說了等他勝利了,蚩尤依然是這裡的王!”  “希望如此吧!走,我們去看看,大王的新作品,那可是他讓工匠花了半年的時間給我打造出來的新床!”我則在屋子裡還在擺弄剛才僕人送來的那些東西,那是一個用玉石打造的木馬,雖然沈重,但是比我以往的木馬功能都強大,大致結構依然和木頭的一樣,但是長度更加大些,可讓同時乘坐兩人,但是最大的區別在於上面的棒棒。  現在有六根棒棒,兩根十五釐米長三釐米粗的玉棒,四根三十釐米長六釐米粗的玉棒,這些玉棒不但能旋轉還能上下移動,最主要的是可以根據自己的身體需要微微能轉換角度,可以讓兩個棒棒形成一個V字形,還能改變兩個肉棒的距離。能在遠古時代做出這麼精緻的設備已經是一大奇觀了,我太佩服自己的創造能力了。  “大王,又在擺弄什麼東西來折騰我們姐妹呢!”剛調試好後面便傳來玄女的聲音。  “呵呵,來的正好,來試下這個新東西!”  “大王誇父前來會見!”門外傳來了戰魂的聲音。  “哎,再過兩天就要大戰了,朋友一場,不見他也說不過了,我先去了,你們自己研究!”說完我就留下了她們和戰魂一起去見誇父。  一進竹林外我的會客大廳,誇父就一臉怒氣的說道:“蚩尤,你還要在這裡龜縮到什麼時候,我們決定性的一戰就要來臨了!蚩尤,你難道甘心倫為黃帝的臣民嗎?”  “誇父,我們是多年的朋友!為了你這次我去,我會把我剩下的親衛部隊全部給你調遣,我則在後方督戰,要是不這樣我就不去了!”  “哎,你已經和炎帝一樣了,她沈迷於務農,你卻沈迷於女人,也罷,兩天后就要大戰了,我先回去了!”誇父看我一點好鬥之心都沒有了,已經不是以前的蚩尤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  呵呵,誇父怎知道,自從我在一年前聽到從遠方傳來的戰鼓聲後,並感受到來自遙遠地方強大的源源不斷的神力和奧義向我身體匯集而來,我讓間諜去刺探消息得知黃帝殺了雷獸用皮做大鼓,可以讓聲音響遍神州大地,雖然他的手下也有陣法的能人,知道雷獸身上的花紋是一個放大聲音的陣法,但是和我不是一個檔次的,花紋內藏的另一個陣法他們沒有看見。  我有些興奮也有些擔憂,興奮的是我快速的並源源不斷的獲得了巨大的神力和奧義,而擔憂的是我沒有辦法閉關去快速消化,不過前段時間我的間諜告訴我黃帝在造我的雕像來做封印法陣,我便知道,我為何而來了。  “大王,你還沒有讓我們嘗試一下你的新東西呢,這床我和妹妹都想享受幾天!”剛進入臥室,玄女幽幽的靠在我懷裡說道,他現在肚子已經快成一個大圓球了,女姬依然沒有出生。  根據巫醫的說法,玄女肚子裡的孩子因為在他母親生日那天,我輸送了少量的神力和奧義能到女姬體內,因為女姬轉化比較慢所以要晚出生一年。只有沒有出生的孩子才能吸收一些少量的神力和奧義,趁著女姬的能力還沒有定型所以給她多一項能力比較好!  “呵呵,今天就讓你們享受一夜,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去誇父那裡了!”  “大王,你要去參戰了麼?”靠在我懷裡的玄女有些微微顫抖。  邊上的女魃也有些為你難了:“大王,能不參加麼,我不想看見你和父皇大戰。”  “呵呵,你們太過濾了,這是誇父和我跟黃帝的最後一戰,我怎麼不去,但是我是去觀戰的,聽說黃帝有個大鼓,我們常常聽見鼓聲所以我想親自去看看,放心我不會和黃帝動手的!”我輕鬆的說道。  “大王,謝謝你,為了我們,你放棄江山,等南北統一了,我們好好伺候大王!”玄女靠在我懷裡幸福的摸著肚子。  “那還等什麼,還不上去享受一下我的新創意!”說完我便一把脫掉了玄女的外衣,玄女挺著肚皮,自覺的把退叉開站立在只有一米高的石三角馬上,下面的三個洞慢慢的對準兩粗一細的陽具坐了下去,後退用自己的雙手 起放入屁股後面稍下的一個皮套裡,因為兩個腿套都受到了壓力使得裡面的開關自動啟動,插入在她身體裡的肉棒自覺的轉動了起來,並隨著轉動有規律的上下運動起來。  “啊,大王,這東西好厲害,不光能轉動還能上下,啊,大王我快受不了,啊啊啊啊!好刺激啊啊!我好像被三個棒子給分成兩半了,啊女姬真淘氣,居然抱著玉柱在我肚子裡上下動!啊啊啊你要疼死媽媽啊!啊啊啊!大王都把你給寵壞了!”玄女則在棒子上動情的叫著扭動著,而我早已受不了刺激了,一把抱起了女魃,面朝上的扔到了床上,把她的腿壓倒她的肩上,我們兩人瘋狂的親吻起來。  陽具則一下插入到她已經泛濫成災的陰道,同樣瘋狂的抽查起來,每一下都頂的她的子宮撞擊著腹腔隔膜。  “啊,大王用力,啊好刺激大王,我喜歡你的大棒棒,啊啊啊我感覺棒棒要把握傳統了!”沒過幾百下,女魃就在我的瘋狂衝擊下泄身了,而我立刻拔出了肉棒趁著上面有愛液的潤滑,一下插入了她的後門,抽插了起來,而她的陰道我也沒有讓她閑下來,我的拳頭和胳膊代替了陽具的位置,子宮包裹著手的感覺真是刺激,我張開手撫摸著子宮壁,女魃在我的撫摸下微微的顫抖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抓住床邊的鐵架,“啊!大王,好強烈,好刺激啊!大王我的子宮感覺到大王的撫摸,大王我的嫩不嫩,摸的舒服麼?”  “呵呵女魃子宮當然嫩,但是我想摸摸女魃妹妹最嫩的地方!”我壞笑道,並停止了抽插好讓我能找到她子宮裡的兩個小入口。  “大王,就喜歡欺負我,摸的時候一定要慢慢來哦,要不女魃實在受不了!啊,大王慢些!”不等他說完,我便右手的小拇指尋找到子宮右邊通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卵巢的管子入口慢慢插了進去,慢慢的我的小拇指到頭了,遇到一個柔軟的物體上。  而女魃則已經滿頭大汗,一手抓著床頭的鐵欄一手不自覺的撫摸起她尿道上的小豆豆,但是隨著我的小拇指一步步進入,她的兩個手指也改為深入尿道裡,用拇指刺激豆豆,中止和食指去刺激離豆豆後面身體裡的陰莖部分最近的尿道上壁。  當我的小拇指終於碰觸到一個柔然的東西后,我知道我的指尖已經碰到了她的卵巢,我的指尖輕輕的按了一下,而女魃的臀部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女魃忍不住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嗯,大王我受不了,啊!大王疼,大王輕一點!”她的痛苦呻吟讓我更加的興奮,我的食指也找到了另一個進入她左邊卵巢的通道,慢慢的用力插了進去,直到同樣碰觸到柔軟的卵巢,女魃臀部止不住的又抽搐了一下。  我慢慢的彎曲食指和小拇指,在包裹我陽具的腸子一邊一個,用手慢慢的讓子宮和卵巢包裹著我的陽具,光這過程,就已將讓女魃痛苦的叫了出來。  “大王,女魃準備好了,好好疼愛女魃吧!”她的子宮和卵巢在我的手裡要一同為包裹在腸子裡的陽具服務了,女魃的臀部在劇烈的顫抖,她用胳膊用力抱著自己的腳碗,好固定住自己。  而我則開始讓我的肉棒動起來,哦,真爽,在女魃的肚子裡用自己的手打手槍真是說不出的爽,那感覺真是奇特。  “啊!大王!女魃要被大王弄壞了!”打了半個小時的手槍後,我感覺到女魃的子宮比起前更加厚實了,而陰道也更加的緊了,看樣子因為過於摧殘,她的子宮個小時後,腫了,帶來的結果就是我每抽插一下她的子宮劇烈收縮一下,使得我的陽具更加享受!  “嗯,大王!啊啊啊!大王,女魃疼!啊啊啊!女魃要死了!啊啊啊!”雖然疼痛,但是女魃依然抱著雙腿用哭訴來向我哀求。但是那隻能讓我更加的抽插更加的興奮。  在腫大的子宮和卵巢下按摩了一個多小時後,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  女魃則一瘸一拐的被我扶下了床,因為該輪到玄女母女來伺候我了,而女魃則該騎馬了,女魃坐到了玄女的對面,在我的親吻下慢慢的讓三個肉棒進入到了她的身體內。我幫她把腿固定好,她肚子裡的三個肉棒則開始瘋狂的工作起來。  “啊,大王,啊啊啊!嗯!”看著女魃手握自己的雙腳有些抽搐的抖動著,但是還不忘扭動臀部來適應這個新東西,我則把泄身多次的玄女抱了起來,玄女的三個小洞一旦離開玄女無力的躺在我的懷裡,我把她面朝上的放到床上,她M型的張開雙腿,毫無遮掩的展示著她的腿間,她的陰道有些紅腫,但是已經回縮到處女般的緊湊,尿道和肛門雖然也有些紅腫,但是也回覆到了原來的細小。  不愧為收縮能力和回覆能力極強的玄女,怎麼折騰也會回覆到最初狀態,這種能力是我非常著迷。  “大王,你想讓玄女那個地方伺候您!”  “呵呵,當然是你的嘴巴,你下面的三個洞我都享受過了,該輪到你上面的了!”說完我順勢躺到了床上,玄女熟練的倒趴在了我的身上,用嘴親吻我的陽具,而有些紅腫的三洞則對著我的臉,她鼓脹的肚子則碰觸在我的肚皮。  漸漸的我感覺到我的陽具從龜頭開始被濕潤柔的喉嚨一點一點包裹起來。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的左手撫摸著玄女的肚皮,而右手則攥成一個錐形,慢慢深入到玄女的陰道裡,漸漸的,我摸到了子宮口的入口,先是一個指頭,接著兩個三個,最後我的手進入了一片濕潤溫暖的環境裡,而玄女則在我的腿間上下上下的抽插運動,讓我的陽具在她的喉嚨中享受著。  而我的手則撫摸著她子宮裡的女姬,看樣子她們還是有很多地方跟凡人不一樣,比如懷孩子,孩子的頭是朝上的,不像凡人,頭朝下倒立著在媽媽肚子裡,不過著方便我了,我摸了摸女姬的小手,小腦袋,小身子,小屁股,呵呵接著就是她的腿中間。  而小女姬則用她的小手握著我的中指慢慢的向她的下體插去,看樣子跟她母親學了不少啊!漸漸的我的中指在女姬的引導下,進入了一片狹窄而細小的肉洞裡!我的中指慢慢的抽插起小女姬的陰道,女神從小就沒有處女膜,看樣子天生就是讓我來搞的,哈哈。  漸漸的我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衝擊著我的指頭,看樣子小女姬高潮了,我拔出了我的指頭,又開始撫摸起女姬的小臉,女姬則是抱著我的手在她的臉上蹭著,感受著。  我的手撫摸著玄女肚子裡的小女姬,陽具則感受著玄女的喉嚨熱誠的服務,在經過兩個小時銷魂服務下,一股熱流衝出了我的龜頭衝向玄女的喉嚨裡,來犒勞她的辛苦。  戰場是男人的天下,聽著震天的鼓聲,看著那些衝殺的場面,只要是個男兒就會想成為一員上去拼殺。而我當然也想上去拼殺,但我則坐在蠶布蓋住的馬車裡看著外面的情形享受著。看著死去神靈飄散出滿天的神力和奧義我則在後面瘋狂的吸取著。  而我身上,女魃則坐在我的腿上,而插入的地方則是女魃的尿道,我現在陽具可以自由的變大變小了,呵呵這還要感謝那面大鼓,是從一個邪惡的淫魔哪裡得到的奧義。我現在則變成長十六釐米粗三釐米的陽具在女魃柔嫩的尿道裡享受著,女魃抱著我的脖子上體扭動著腰肢來讓尿道對陽具進行按摩,邊上玄女則好奇的觀戰。而我的八十個戰魂則讓他們回到我早就他們的島上,去看守那裡,這裡還沒有人能戰勝我。  神鼓確實厲害,黃帝方的人聽到鼓聲神力和體力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從身體內部被激發出來,呵呵力量猛的提升會讓人上癮,自己的能力本來就這麼多,過於透支對身體沒好處,看樣子黃帝想勝利想瘋了。而誇父的人聽了則有些恐懼和震撼感,這場戰鬥沒有懸念的黃帝勝利了,當黃帝衝到我的面前我沒有退縮的和黃帝大戰了一場,黃帝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但是我當聽見不斷的鼓聲後,我憂鬱了,就算天下我得到了,我也沒有時間去消化鼓聲傳給我的神力和奧義,黃帝對我的封印正好讓我有時間慢慢的去消化這些能量。我放棄了反抗,我被捆了起來,而隨後伏羲帶著我的石像法陣趕了過來。  “伏羲,看樣子你進步了,讓我看看這是你造出了什麼新法陣!”  “蚩尤,雖然你在法陣上比我造詣更高,但是這個法陣已經是我登峰之作,它用石像為媒介用我們的鮮血來引導,讓這個法陣用我們來當能源讓你永遠封印你,我知道你是不死之身,只有這樣才能正真的制服你!”  “伏羲,幫我好好照顧她們!”說完,我感覺到我好像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我走啊走啊沒有盡頭,周圍全部是黑暗的,但是沒有多一會我感覺到一股股神力和奧義漸漸的從四面八方向我湧來,我斷定那些神力和奧義是從鼓聲的法陣中傳進來的,呵呵看樣子,我的那個法陣比伏羲的高級多了,漸漸的我感覺到我的皮膚表面有一層薄薄的薄膜包裹這我,我用把腦袋上的法陣扯開了一條口子,我聽到了外面傳來一陣聲音。  “黃帝,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傷害大王的麼,為什麼你要違背諾言!”  “哼,你和蚩尤乾的好事我還沒有跟你說呢,我念在你立了大功的份上,就算了,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必須消失!”  “為什麼?父皇,玄女姐姐為了你已經犧牲了很多了!”女魃憤憤不平的說道。  “因為她的存在是我的恥辱,我的未婚妻消失兩年後跟蚩尤生下孩子,要是讓外人知道,我有何臉面跟大臣見面有何臉面當黃帝。”黃帝帶著怒氣聲音出現了。  看樣子黃帝有殺女之心,以玄女的脾氣一定不會同意,結果就會是她們母女都有危險。  “黃帝,放過她吧,這是你親生女兒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玄女也在邊上哀求道。  “我知道何用,大臣們不知道,玄女你自己選,要麼跟著孩子一起死亡,要麼光讓孩子單獨死!你留下來!”黃帝狠狠的說道。  “黃帝,為什麼蚩尤知道是你的孩子依然很喜愛,也不怕別人的閒話,而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卻要殺死自己的孩子,為什麼你要這麼狠毒!”玄女氣憤的對黃帝說道。  “所以他失敗了,而我勝利了,我不能因為你成為人們的笑柄!”  “我聽出來了,也就是說,就算我不要孩子了,我也會被你秘密關押起來,苟且偷生的活著!”  “呵呵!可以這麼說!”  “我恨你,黃帝,我相信蚩尤會在和我再次相會的!”  “呵呵怕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嗯,伏羲哎的空間轉移陣法。”  “呀不好,衛兵快追,把玄女給我追回來!”呵呵現在才發現,玄女早被戰魂救走了,伏羲不錯夠朋友。  “女魃,身為我的女兒,你的獎勵抵消了你的懲罰,你也看到了,蚩尤的八十兄弟這等厲害,要是讓蚩尤留在我的帳下,一旦有反叛之心誰能壓得住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後面也聽不到什麼了,而裂縫則漸漸的又合併上了,看樣子隨著我的神力增長,封印我的法陣則會從血盟的那些人身上吸收神力和生命。  我開始回想起我為何到來,我將何去何從,漸漸地我終於明白了,當年我的血液流入到封印我的雕像裡,我的血液刺激了我,使我覺醒,用我現在所會的能力把自己和還是凡人的我來了個位置調換,接著我破壞封印,把自己送回到我無限接近零的遙遠遠古,直到封印自行爆炸,爆炸改變了我的體質,如果沒有估計錯的話爆炸一定很大。  千年沈澱下的神力和生命力,給我帶來了變化,不會就是宇宙的起源,因為我存在的太早太早,早的連物種都沒有,可能這就物種的起源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地感覺到神力和奧義越來越少,我打開封印的機會越來越少,我要積攢能量,等待著,等待著我自己的到來,我漸漸的沈沈的睡下了下去,未來的蚩尤會等著你的到來!評分已有 1 人評分 名聲 收起理由s198990 + 30 感謝大大分享總評分: 名聲 + 30 查看全部評分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10 FB分享 回覆 s175366王室| 2015-9-8 20:38:332樓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8 20:42 編輯 神話虐緣 第三章 黑色的天空(1)  在沈睡中的我因受到自己鮮血的刺激而清醒過來,我感覺到另一個同樣靈魂的我在封印外面,我打開了一個縫隙,封印為了修補縫隙開始瘋狂吸收外界的神力,但是外界沒有什麼神力可供吸收來收縮這個裂縫而愈合的異常緩慢,我輕鬆的支撐看見另外一個就在外面,封印沒有當年那樣牢固了。  我看見另一個自己在槍戰,鮮血流在了封印上,接著我被一個女人推下海,我用牽引力拉住了另一個自己,看著另外一個我在海水裡昏迷。  我在他身上立刻繪製一個法陣,海水被我推開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我和另一個昏迷的自己來了一個移形換位的法陣,只有自己才能替換我自己,這個帶封印的雕像才不會排斥,等到替換成功,我接繪製了一個空間和時間結合的封印,使得這個封印我的雕像無限接近0的超遠古穿梭。  時間是唯一不可改變的,想改變過去是非常凶險的,在倒流的時間和空間裡任何法則將會錯亂,出現太多的危險因素,當法則混亂時自爆是絕對的事情,雕像裡蘊含了大量各式的神力,而我又在其中,想在想一想我真是幸運,居然在這樣危險的幾率下不但沒有死還跟著重生。  看著法陣中的雕像瞬間消失,我知道,我回來了,回到了我離開的起點,神實立刻想四周散開,地球上所有的神靈都被我搜索了一遍,嗯,看樣子黃帝的大鼓和伏羲製作的封印對他們損害很大啊,他們的神力和生命都被2個法陣吸死的吸死,成凡人的成凡人,剩下的都是些遺傳祖先身上的一點神力而會點特意功能的人。  咦,兩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神力雖然不是很大隻能是我當年一個馬前卒的角色,但現在連一個馬前卒的神人都沒有了。  有意思當年伏羲的徒弟居然還在去問問他當年的情況,我一個空間轉移來到他的住宅。  一個老頭在一棟別墅裡閉目養神,看樣子他並沒有發現到我的到來,我悠閑的坐在邊上的椅子上等待。沒有多久,一個年輕的女孩來到了這類來到了房間,打破了這裡的寧靜,“你是誰,你是進來的!”而這一聲也吵醒了正在閉目的老者。  “歆婷,把門關上出去!”閉目的老者發話了。  “老祖宗,這個年輕人是誰啊!”女孩子俏皮的說道。  “立刻給我關門出去,告訴老趙,誰都不許到2摟來打攪我們,要是誰敢不聽,我就讓見閻王!”老者板著臉,滿臉怒氣的說道。  “哦!”女孩子對我揮了揮拳頭,生氣的走了,那樣子好像說等你出來有你好看。  等門關好後,老者立馬下地跪了下來,“小的伏羲氏大弟子伏龍拜見蚩尤大王!”  “呵呵,你還記得我,起來吧!”我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問道。  “謝大王!”伏龍低著頭誠惶誠恐的說道。  “嗯,對了,其他的人呢,怎麼就剩下你們幾個了!”  “回大王,當年黃帝把大王您封印後……”從他的描述中我得知,黃帝戰勝我後,戰鼓則作為了慶典和節慶用,戰鼓有激發潛能的作用,聽到戰鼓的天神們感到自己空前的強大力量大了幾倍,而激發潛能過後大家的力量則又回覆。  而雖則我神力的提高,封印則需要更多的能量來封印我,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使得天神的神力和生命大大縮短,一代不如一代,到後來一個個都成為了一個凡人或者有點特異功能的人。  “呵呵,我沒有看錯的話伏羲對你不錯,給你留下了一個至寶!”看他能活到現在一定是伏羲給他留了什麼好東西。  “小的不敢欺瞞大王,伏羲大神和我們這些小神感到力量的流失遠遠超過了自己神力的回覆,等到明白戰鼓聲激發神力的同時也在吸收我們的神力和生命,我們停止了敲打,但是戰鼓好像有自己的規律,會在每個月的月圓慶典上響起。而那面戰鼓鼓為了防止在戰場被人毀壞而施加強大的防禦法陣,根本無法毀滅。伏羲大神為了保住我們伏羲氏,用他自己所有的神力做成兩個法陣珠讓我帶著,靠著這個陣法,可以減少我神力和生命的流失。可惜伏羲大王在攻打方丈的時候不慎死亡了!”伏龍無奈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感覺到大鼓已經被你們沈入地心,想用地心的火焰來慢慢消耗掉防禦法陣的神力麼!”我感覺到我的神力慢慢的從地心匯聚而來。  “是的大王!”  “辦法不錯,但是太過漫長!”我笑了笑。  “呵呵,蚩尤大王,雖然有法陣珠但依然擋不住戰鼓的掠奪,我自己的神力和生命在急劇流失,看著天神一個一個的死去,成為神話,我覺得我已經很幸運了!”他有些自豪的說道。  “眾神時代已經成為神話,過去的都讓他們過去吧,我覺得做一個玩樂的普通人更快活!”我笑著看著他。  “大王英明,當年伏羲大神說過,您根本就對帝位無心爭奪,只是想享樂人生,但是黃帝根認為你的存在他根本無法安心稱帝,所以才有此舉!大王有什麼需要伏龍一定招辦!”他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  “看樣子你現在混的不錯啊房子這麼大,現在從事什麼事業呢?”我看著四周的裝潢說道。  “大王,小的暗藏身份是中國國家特異功的會長,另一身份是國家安全局顧問!”他彎著身子。  “既然你來頭這麼大,正好我現在人生地不熟,難得遇到故人,我想有個身份在這個世界生存,對了幫我安排個住所我至少有個地方住!”  “大王,我立刻讓你給您安排!”  “我出去走走,對了,把你的車和信用卡用一下,我出去轉轉好久沒有在這麼繁華的地面上轉轉了,還有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大王,要叫我蚩先生!”  “是大王!”沒想到他的車子還真不少,在伏龍的指導下,我看到一輛流線型跑車,感覺不錯。  而我也在伏龍的贈車和卡下送揚長而。  好久沒有開車技術已經生疏了,摸索了一會,以往的感覺找到了,看著夜晚的大街那閃爍的霓虹燈,真是舒服,這才是屬於我的世界,而那些穿著美麗衣服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子在大街上走動著,跳動著,還好車上有GRS定位地圖,我開著車停到了一個夜總會會所,而這個會所提供給一些高檔人士一些特殊的需要,還有一個原因是這裡是我曾經為九月注資而開始的,天月夜總會。  “你好,這裡是會員專用電梯,請您出示會員證件!”在一部電梯旁,會員電梯裡的一個電梯女郎溫柔的說道,她樣貌秀麗穿著一套正統的工作西裝。  我把剛剛從別人身上的一個紅色卡片遞給了她,她會心的把卡片往插槽裡一插,接著我輸入剛剛從那個人大腦裡竊取的密碼。  電梯自動的就開始上升,到曾後電梯自動打開,接著一個女士帶我到試衣間挑選一套我喜歡的外衣和面具,這是我當年定下的,因為來這裡的人大多都不想大家知道他是誰,所以給自己打扮一番讓別人認識不出來。  我換了套傳教士的衣服,帶著一個佐羅樣式的面具,進入了一個通道口,一個性感的女服務員出現在我面前,你好先生,我是您今夜的服務嚮導,請問您需要包間服務還是大廳服務。  “有什麼不一樣麼!”  “是這樣的,大廳是在真人表演台下觀賞,而包間是大廳二樓的各單位房間觀賞!”  “我到包間!”  “你好,請您挑選今夜的伴侶!請問您喜歡哪一類型的?”我選擇了超強重度SM,接著 壁顯示器則出現了幾組女人三點式圖片,我尋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姐妹花被我選中,看著他們瘦小而出滿骨乾美的身材,美麗的面孔。我選定後,上面則出現了一個2人的身體狀態資料。  “先生我帶您去您的包間!”接著在這個性感美女身後來到我的專屬包間,進入包間後,一個60寸的液晶顯示器具則在一個透明玻璃上面,而顯示器上則同步的放映著窗戶外表演台上跳脫衣舞女真人秀的高清晰表演。  “先生,這是您的包間,在這裡您可以不必在帶面具,這是您的遙控裝置,可以根據您的需要以表演台圓形旋轉並距離縮放!”美女手把手的教我操作,鏡頭圍繞著舞女圓形的選裝,當我旋轉到她的下方並縮放時,清楚的可以看見脫衣舞女那性感內衣的線頭。  “這裡是新虐待輔助選擇器!只要您選定好一套輔助器具直接按送來,我們將拍專人給您送入!先生,請您挑選您所需要的道具。”接著我就開始挑選起道具來,什麼針灸用的銀針,各類擴張器具,等等等!  在挑選過程中,“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接著2個打扮前衛性感的姐妹花來到我的屋子,他們的裝很淡,長髮在腦後成一個馬尾辮,兩個看上去才16歲。  “先生,您的服務人員已到,接下來由她們為您服務!有任何需要可隨時呼叫服務台!”說完她則告退了,而這兩個女生則接替了她的位置!  “主人,您在挑選用具呢!需要我們為您推薦一些麼!”說著一個乳房看上去至少有E罩杯的女孩則低頭看著我選擇的屏幕,而乳房則時不時的摩擦著我的手臂,“哦,有什麼好建議麼!”  “主人,今夜有兩場表演,非常刺激,我們建議先生您也按照兩場所用的道具為我們準備一下,我們姐妹也想讓先生過過癮!”  “有意思,來你來操作!”  “剛點完交易,還沒有10來分鐘一車東西就已經全部齊全的送到這裡!”一般會搞強重度SM的女孩子有限,因為這一類是只要人不死不殘,只要顧客的要求都要滿足,很少有她們這樣主動挑器具的,器具越多價格越貴,越是和節目貼近的器具,價格就更貴了,但是她們卻找刺激,要麼是非常喜歡M,要麼是被人所逼,要麼就是缺錢。  而我則用神力探索她們內心的想法看她們到底在想什麼:“不行啊,就算把今夜節目裡所用到的用具全用上,我和妹妹的勞務費提成依然不夠啊,母親在家癱瘓,需要錢治療,而父親的尿毒症急需要60萬的醫藥費,而且父親也有生衰竭的現象,既需要錢換腎臟,看樣子,需要讓他包我們一年才行!”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好,今天是每周一次的深淵地獄時刻,我們特意安排了三場特別精彩的節目供大家欣賞,並參與其中!”一個性感美女出現在台上。  她的出現使得下面的人們興奮起來,狂發出口哨和亂叫聲。  “看大家非常期待了,那麼首先,我們給大家安排的是菊花在地獄的嚎叫,請大家欣賞!”另一個女王裝的性感美女牽著兩個年紀看上去相差一輪長的很像的兩女孩上了台了,“這是一個對母女花,母親玲奴28歲,女兒青奴15歲,她們今天為大家表演第一個節目!”而跟隨她們的還有一套儀器,另外一個女服務員推了上來,儀器上有一個能裝二十多升水的桶,看樣子這個是灌腸用的。而接下來,台上女主持的一席話讓台下的人們全都大笑和歡呼起來。  “各位先生女士,她們菊花所喝的水需要你們的提供,請您把不需要的水倒入我們服務員為她們母女準備的透明水桶裡,當然要是是您親自產的熱啤酒,她們更加喜歡!”接下來,又一個穿著女王裝女人推著儀器走了下來,而經過之處,男人們則把這個水桶當夜壺往裡撒尿,有的沒有尿則往裡倒酒。  坐在椅子上的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柔軟而濕潤的空間,原來是那個小波妹妹為我口交起來,16歲的她雖然從性感的衣服看上去只有A罩杯,但是16只是剛開始發育,能有這麼大已經算正常了,她的小嘴還真會吸,開始在我的龜頭上打圈,接著慢慢的往裡含去,而我的肉棒因為開始受到刺激,所以慢慢的在她嘴中一點點變大!  “哇,主人,您的寶貝好大啊!”她驚嘆了一下後,接著又開始往裡含去,她的嘴巴大張,因為我的陽具過於粗大,我的一個龜頭就塞滿了她的嘴巴,而我則抱著她的頭,慢慢讓我的龜頭向更加深的地方探去。  而台下,轉了一圈的水桶已經回到了太上,裡面則裝了打半桶的水,水已經成黃色,而水裡看上去很多雜質,看樣子不光就尿水和酒水,還是有口水煙頭等等,看上去少說也有20多升了,而接著就是往母女2個肛門裡塞入了2個肛門栓,而兩個肛門栓的後面各有一個管子和儀器連接,接著帶著帶著她們來的女王一人給們了一個遙控裝置。  “這個是遙控裝置,當你按動下面的按鈕時,你對面的則會停止灌腸,自己的灌腸則會加大流量承受2個人的量!”說完則開始按動起手裡的總開關,接著母女兩的肛門塞開始脹大,而同時水也開始從透明桶裡透過管子進入到兩人的身體裡。  “啊,媽媽!”因為肚子裡被灌入了混合水,開始有些不適起來。  “女兒不要害怕媽媽在!”看女兒難受,就把女兒抱在懷裡。  漸漸的兩個女兒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來,看見這些我的肉棒更加挺立,而我的手則越來越用力的抱著小乳房如意的頭,慢慢的我三十釐米長的肉棒消失在了她的小嘴裡,而身邊的大乳房姐姐則脫下衣服用大乳供我撫摸。  邊撫摸著姐姐吉祥的乳房,邊享受妹妹如意的喉嚨按摩,邊觀賞台下母子兩個的極限表演。這種感覺非常的爽,而接著台下的小女孩有些支持不住了,她的肚子像懷胎七八個月的樣子一樣,開始在母親懷裡痛苦的呻吟,而母親則忍受著痛苦的劇痛,暗暗的按動著手裡的按鈕,讓孩子肚子裡少喝點混合水。  漸漸地透明水桶裡的水越來越少,而她們母子的肚子則越來越大,台下的吶喊和笑聲也越來越大。  “啊,肚子好漲啊,求求主人讓我和媽媽兩人去廁所吧!”小女孩痛苦的爬到女王裝的主人身邊。  “呵呵,想如廁可以,但是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哦!”  “什麼要求,主人要求什麼我們都答應,主人快讓我女兒上廁所吧!”  “呵呵,那就是你們要讓我們6個大壯士徹底的滿足才行!”女王剛說完,一排12個強壯的黑人來到了台上,他們一絲不掛,下面則更加的嚇人,一個個都是十六七釐米的長度,三四釐米的粗,兩個女孩在12個女人的包圍下開始對兩個母女剩下的2個洞開始攻擊。  而台下沒有包間的人則把身邊抱的女人包起來隨著台上的氣氛而開始交合起來。而我也不例外,我一把抱住正在大乳房的姐姐,把陽具從妹妹的喉嚨裡拔了出來,我則抱著姐姐一把放到我的陽具上,姐姐吉祥聽話的抱著我的脖子,而妹妹則把我的陽具對準姐姐的肉穴,姐姐扭動著他那細細的軟腰,慢慢的把用小穴肉棒吞如了下去。  “嗯,主人,好大的肉棒啊,脹的吉祥的小穴都要裂開了,先生你一定有很多情人吧!嗯,啊,進入吉祥的子宮裡了,啊啊啊,好大啊!”大乳姐姐動情的叫喚著,而妹妹則用嘴巴舔著我和她姐姐交合的部位。  “啊,主人好大啊,啊啊啊!都頂到我的胸裡了,啊,主人好大啊,好滿足啊!”我揉捏著她那E罩杯的乳房,而她的乳房則漸漸的開始給我回報,她的乳眼慢慢的流出白色的乳汁出來,我則大口大口的吸起來!“嗯,真爽,真香!”  “啊,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一聲高亮的呻吟聲,姐姐吉祥泄身了,但是我卻沒有,吉祥無力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則撫摸著她的乳房,指甲摸著她的乳頭,呵呵這樣不行啊,我還沒有爽到呢,接著我繼續的賣力的挺動,而妹妹則在下面伺候我們,直到姐姐泄了六七次身全身癱瘓的軟在我懷裡,妹妹則替換了她的位置。  “啊,主人你真厲害,姐姐被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都沒有讓主人泄出來,我一定要讓主人你泄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厲害,好漲啊!”雖然腰很會扭動,但是乳房只有A罩杯,她這樣身材有A罩是正常,可我摸著不爽。  “你的乳房要是跟你姐姐一樣大就好了!”  “啊,主人,姐姐那是用催乳針的效果!”  “哦,是麼,那我也你也用催乳針吧!”  “好啊,但是你要抱養我們才可以,吃過你這麼大的陽具我再也不想了!”  “好啊,像你們這樣的美女我還真是舍不得丟下!”  “啊啊啊啊!好厲害!主人如意已經泄了好多次了,如意不行了!”  “啊,加油如意,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經過我多次的抽插終於在她的陰道內射出了我的精華。  “主人,如意被主人搞的死去活來了!”  “呵呵,來你們兩個躺我身邊休息一下。”她們聽話的一邊一個無力的靠在肩膀上台下那接近尾聲的表演。  男人們已經在兩母子的臉上洞裡射的到處都是,而他們也沒有了精力繼續在母女身上發泄,而母女兩人則,終於可以解脫了,在她們捧著肚子,蹲坐在準備好的2個大盆裡終於排泄出了自己肚子裡的贓物,接著女王則把母女女奴拉走,幾個服務員清理檯面,沒兩下檯面則清理的乾乾靜靜。  “接下來我們將有一個重頭戲,問下大家,你們知道女人身上最多個洞可以讓你們男人插麼?”剛才的性感女主持再次上台。  “四個!”  “三個!”台下踴躍的回答者,這兩個答案是最多的。  “呵呵,台下的先生們,你們說四個一定是連女人的尿道也開發出來了,並享受了女人呢最細的洞穴!但是今天我們則要超越極限的場面,告訴大家,女人還有兩個地方可以讓男人滿足,今天就讓大家知道女人身上有六個洞可以滿足男人!”說著一個穿著暴露衣服的女人被拉上了台,台下一片呼聲,因為她不光身材苗條,而且她的乳房出奇的大,至少有F罩杯。  女人一上台,隨著音樂的扭動著腰肢,邊扭動邊脫掉身上那性感的衣服,等脫掉乳罩後,台下的人全部發出驚嘆聲,原因是她的乳房乳頭有一個乳頭環,不同的是她的乳頭環不是穿在乳頭上,而是穿在一個金屬棒上,而那個金屬棒則插入在她的乳頭裡。  “大家都知道,女人身上下面的三個洞都能讓女人達到高潮,而今天我們則讓大家知道女人可以通過乳孔也能達到高潮。”接著主持人則在台上撫摸起插著乳孔裡乳棍,開始慢慢抽動,而五媽則動情的靠著女主持人動情的挺動著腰肢,沒兩下主持人拔出了2跟乳棍,這個圓棒乳棍從目測上看至少也是十三四釐米長,1里面粗。接著女主持則換了一個長度一樣但是粗了一點的乳棍開始抽插,“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等到換下個粗度的時候,明顯的有些不適應了,她手用力的揉搓著乳房,好給自己帶來快感,看樣子,她今天只能用乳房達到高潮,知道圓棒達到三釐米粗的時候才挺直了更換,開始瘋狂的在2個乳孔中瘋狂的抽插起來。  “啊,用來,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用力,快啊,姐姐快啊快快啊啊啊啊啊!”接著她則一聲長吟泄了了出來,乳孔大量的乳汁排了出來,而她的下身則高潮的潮噴出來。  而接下來台上就換上了四對男女混亂大性交。 […]

梧桐的绝望地狱

“嗯……” 女人环视着这个院子,电动的大铁门在自己身后慢慢关上,最后合上的时候发出来“咣”的一声响,那是通电的电磁铁产生的磁力将铁门的两个部分牢牢的贴合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其力道之大,即使是两百斤的英国大力士也无法将其开启。在女人的身旁,一辆高级轿车将大灯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熄灭,作为一辆车,它已经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下一次任务恐怕要等到下周了。 在女人面前的是一栋二层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别墅,是的,小别墅,在这个普通人要为了自身在这个社会上的存续而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的国度里,这个没有出身的女人能自己买一栋小别墅,最主要还是要归功于她的高学历以及美貌,说到美貌,女人其实已经42岁了,虽说还没到人老珠黄的时候,但是绝对谈不上年轻,在这样的岁数下,女人依旧可以称得上美貌,高挑的身材,和谐的五官,洁白的皮肤,优秀的面庞,女人本身也为此自豪着。 轻轻将手放到门把上,就听到电机转动的声音,门应声而开,不是没锁,而是门把迅速的采集到指纹和掌纹并进行匹配,开门的速度之快更是体现了门锁的智能与可靠。走进屋里去,屋里的灯已经自动亮起,沙发,地毯,电视,衣柜以及各种各样的华丽的家具,全都干干净净,华美至极,却充满生活气息。 手提包随意的被扔在沙发上,女人不希望在家处理工作,她一直以来都将工作与生活分的很开。女人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一件衣服后面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盖子,轻轻打开,输入密码,藏在衣柜里的暗门便应声而开,门后是一段楼梯,下面一丝光亮都没有,女人浅笑一下,径直向那漆黑的地下室走去。 从外面看深不见底的楼梯其实有40级,从第10级左右就完全看不见了,但是女人走的没有一丝犹豫,轻车熟路的就走完了全程。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铁门,再次输入密码,随着密码锁的滴滴声和电机转动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映入女人眼帘的,是一个双手被铁链吊在天花板上的,正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着的,可怜的小女孩。 女孩其实不小了,她今年已经16岁了,白皙的皮肤,苗条的身材,挺立的乳房,细长勾人的腿,简直就是女人年轻时的模样,没错,女孩叫梧桐,是女人的亲生女儿,16年前,女人意外怀孕并生下了这个孩子,16年后,这个可怜的孩子被一条锁链锁在这个完全由钢筋水泥筑成的地下室里,不见天日。 女孩并非全身赤裸,她身着一套日式体操服,纯白色的短袖运动上衣只在领口和袖口处有深蓝色的边,下身则是一条只包裹住屁股和股间的深蓝色运动短裤和一双纯白色的过膝袜,若是警察看到了女孩的样子一定会认为是某个高中的学生在放学路上被人绑架了,但是很不幸这个女孩并不是,她从10岁开始就被自己的母亲囚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别说是上学了,她连学校在哪里都完全忘了。 这套体育课的必备服装之外,女孩身上还有三件不同寻常的东西,一个是闪耀着金属光泽的手铐,将女孩的双手禁锢在一起,同时连接着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链,使得女孩的双手不能放下来,即使是站起来踮起脚尖,女孩的手也只能垂到脖子的高度,在向下便是无能为力了。 第二件是一个皮质的眼罩,或者说是面具,它通过巧妙的设计牢牢的固定在女孩的脸上,只有用钥匙打开锁才能将其拿下来,这个面具将女孩的眼睛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剥夺了她的视觉,对黑暗的恐惧与不安使得女孩被迫放大了其他的感官,将女人的恶趣味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三东西则是一条小小的,垂在女孩双腿间的,准确来讲是塞在女孩下体内娇嫩又脆弱的尿道里的,一根粉色的,硅胶制成的尿道塞,这个小小的东西牢牢的堵住了女孩的排尿孔,使得女孩无论怎样使劲都一滴尿也排不出来,拜它所赐,女孩的小肚子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隆起,这不是怀孕,这是单纯的憋尿,大量的尿液被堵在膀胱内无法排出,就像普通民众堆积的怒火一样,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减少,只会越积越多。 积攒的多了,这些尿液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它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狭小的膀胱,外面那广袤的大地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它就像即将出生的婴儿会对母亲的肚子拳打脚踢一样,作为一个被孕育在少女狭小的膀胱中的生命,它积蓄力量,一波又一波的对外发动冲击,它冲击女孩的膀胱,给女孩带来强烈的尿意,女孩心里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皱紧了眉头,同时悄悄地控制着下腹部的肌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尿意使得位于脊柱末端的神经中枢错误的给出了收缩膀胱的命令,而女孩根据自身意志给出的不要理会的命令则是晚了一步才来到现场,收到命令的膀胱忠诚的执行者它的使命,它用力的收缩自身,意欲将保存于内的尿液尽数排出体外,殊不知聚集这么多尿液完全不是这具身体本来的愿望,堵在尿道里的那根邪恶的尿道塞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本就激情满满的的尿液被膀胱这一下收缩侵占了生存空间,变得更加愤慨,它借着膀胱收缩的力量开始向细小的尿道口发起冲击,却被尿道塞无情的挡在半路上,它激昂,它沸腾,它愤怒的充斥了膀胱和尿道里每一寸空间,它向膀胱发起复仇,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冲上了少女的大脑,一次一次挑战着少女本就薄弱的意志,它向尿道发起复仇,使得本就被尿道塞塞满的尿道变得更加充盈,随之而来的痛苦不仅让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更是让少女维持意志的任务变得更加艰巨。 少女忍耐着,忍耐着,因为除了忍耐之外,少女别无他法。 少女知道女人来了,长期的封闭加上面罩都使得少女的听力也变得敏锐起来,虽说地下室的铁门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对于一个盲人来说,再强的隔音措施都如同摆设。她清楚的听到楼上传来开关门的声音,高跟鞋下楼梯的声音,以及输密码的声音,但是,少女并没有因此儿高兴或是兴奋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声音意味着更多的痛楚与忍耐,解放?遥遥无及。 “哼!” 尾音是向上扬的,说明今天女人的心情不错,女人似乎就从来没有在打招呼的时候正经叫过自己的名字,都是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多亏了这一点吧,女孩还不至于忘了自己叫什么。 “今天过得怎么样啊?” 尾音还是向上挑的,但是这与女人的心情无关,这仅仅是女人在确认眼前的这个娇小可怜的猎物有没有按照女人的吩咐受虐一整天罢了。 女孩没有回答她,说话只会招来女人的耳光,她选择像往常一样用颤栗的身体回答女人的问题。 “我他妈问你话呢!会不会好好说话啊!啊?” 不说话也只能招来女人的耳光 “是……妈妈…”“啪!!”“啊!!!!!!”说错话更会招来女人的耳光“我他妈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你叫妈妈了,你她妈能不能记住了!啊?!” “是…是,主人……今天…憋……的…很…难受………求…求求……主人…让我……尿出来………”挨了好几记耳光的女孩颤颤巍巍的用话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你想尿尿,是吗?”女人轻轻的脱下包裹着女孩私密处的运动短裤,然后用手指勾着从女孩下体伸出来的尿道塞的圆环,轻轻的,一下又一下,虽然尿道塞一点也没有被抽出来,但是女孩却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 “啪!!”“啊!!!!!!” 女人用皮鞭狠狠的朝着女孩涨大的小肚子挥了下去,一道崭新的渗着血的伤痕出现在女孩身上,这早已不是女孩身上第一道鞭痕,女孩心里也清楚,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道。被关在地下室这么多年来,女孩没少挨打,但是她总是总是忍不住在挨打时大声叫出来,女孩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因为什么打她,也不知道打她是为了什么,她其实也有试过闭上嘴,忍住痛楚,不叫出来,但是那也没能改变什么,也许闭上嘴像个人偶一样挨打能让女人消消气,但是好像更多时候女人只是想听到她痛苦的哀嚎。 她的母亲是个疯子,女孩知道,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心态阴晴不定,面对同一件事也能一会哭一会笑,只有在面对挣钱的事情时才不会这样,母亲似乎对钱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在学生时期憋了一股劲,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很高的学历,之后又进了大公司发展,为了奖金和晋升的机会,她什么都可以不要,甚至是作为亲生女儿的女孩也是。 鞭子是浸过盐水的,伤口刚出现时那种皮开肉绽的痛过去了一点之后,盐水刺激着伤口又出现了另一种痛,两种痛叠加在一起,让女孩无法控制的开扭动身体,就好像要躲开伤口的痛一样。女孩当然明白这是没有用的,她什么也躲不掉,但这就好像是一种魔法,感觉疼的时候扭动身体,疼痛就能减轻一点………女孩马上就后悔了,扭动的身体挤压到了膀胱,一种女孩早已熟悉了的憋尿的痛感迅速涌进了女孩的脑子里,三种别样的痛楚同时刺激着女孩脆弱的神经,使得女孩的身体更加扭曲了,反正也不会有更加难以忍受的痛了,干脆放开了扭吧…… 衣物摩擦的声音,女人有动作了,女孩赶紧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停下扭动,如果是还要打的话这样能减轻一点疼痛呢。耳边传来的不是鞭子声,也不是女人拿东西的声音,随着声音,女孩感受到的,是下体里突如其来的一种痛和一种空虚的感觉,女人把尿道塞拔掉了?! “谢,谢谢……主人……让我尿尿……”女人多年的调教让女孩下意识的说出了感谢的话语 女人突然把尿道塞拔掉了,这在以前是几乎不会发生的事情,女孩感受着尿液流出的感觉,畅快,那是因为被尿液撑胀了一整天的膀胱得到了释放,憋尿的感觉正在一点点退去;酸痛,长期戴着尿道塞的尿道早已变成尿道塞的形状了,如今有大量尿液涌出,在畅快的同时还有一种酸痛感;刺痛,无论是尿道口还是尿道里面都有这种感觉,被封闭了一整天的尿液得以释放,每一滴尿都争先恐后的向着出口进发,告诉流动的液体冲击着女孩的尿道,竟然让女孩产生了一种刺痛感和虽然如此,但是少女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她反而很享受。 “哗啦啦………”是女孩积攒了一整天的尿液拍打着地面发出的声音。女孩就这样,静静地,一动不动的,微微颤抖着,双手高举着站着,任由尿液从下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喷涌出,流到大腿上,小腿上,脚上,地上,尿液不由分说的打湿了少女腿上洁白的过膝袜,形成的小坑将女孩的两只脚都包围了起来,温热而又风凉,女孩有多少年没泡过脚了,如果洗澡可以算作是一种变相的泡脚的话,那这个时间用年这个单位来衡量似乎并不合适……… 女孩在享受,能排空膀胱的机会实在是不多,说不定这次其实也会和之前一样,女人会心狠手辣的在女孩尿了一半的时候就把尿道塞塞回去,让女孩在不会把膀胱撑爆的情况下继续让女孩体验憋尿的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用点力快点尿是不是会好一点,不不不,一点都不会,女人如果说不想让女孩尿完那么女孩怎么用力都是没用的,而且用力的话尿道里那种刺痛的感觉会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那样就没有享受的意义了。 “哗啦啦………嘟噜噜…”另一种水声传来,是女人正在往一个小桶里排尿的声音,听到这个,女孩就知道她今天的待遇是什么了,女人要把自己的尿推进自己的膀胱里。 “尿好了吗?小婊子,今天让你尿了个爽是不是。把腿张开,我今天可是给你存了一天的货呢。”“不要,不要,主人,不要那个,求你了,我不要……”“把腿张开!!!”“不要,不要,呜呜呜……主人不要……” 女人完全不顾女孩的反对,将导尿管径直查到女孩的尿道中去,由于常年带着尿道塞,女孩的尿道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导尿管虽然比尿道塞要粗,但是也没遇到什么阻力,很顺利就塞进去了,随后,女人将导尿管的另一端放进自己刚尿满的小桶里,抓住管子上的橡胶小球,开始向女孩的膀胱里送入温热而又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一下,一小股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呜呜呜,不要……主人…”女孩不希望自己饱经折磨的脆弱膀胱刚刚排空就被灌进这些邪恶的液体,她发动了此前完全不敢发动的力量,夹紧自己的尿道,缩紧膀胱,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减少女人灌进膀胱的液体总量。 一下,又一下,又有一些液体流进里女孩的膀胱里。每次女人捏紧小球,女孩都能明确的感受到膀胱里涌入女人的尿的感觉,膀胱里就好像沸腾了一样,不如她愿的被涨大,再涨大,她加大了憋住尿的力量,虽然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依旧不希望那个必然的戏码再次上演。 又一下,再一下,更多的尿进入了女孩的膀胱。“呜呜呜……呜呜……”女孩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了,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夹紧尿道与膀胱,都完全无法阻止越来越多的尿液涌进自己脆弱的膀胱,她不禁哭了起来,就像刚才为了能让自己过一个安稳的夜晚而苦苦哀求时一样。 再一下,又是一下,女孩感觉自己的膀胱再次充盈了起来,不是满足的充盈,而是痛苦的充盈,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膀胱被撑开的痛苦,虽然程度上还不及释放之前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知道,等到下次释放时,她所要憋的量绝对不会少于以前的任意一次。 “憋好了,你这个小婊子,最近你的骚逼是不是变松了啊,离了尿道塞就憋不住尿了,啊?你这次再敢漏出来看完不把你锁上个三天五天的让你好好受着。”“不要锁上,呜呜……不要………呜呜呜……”“不想被锁上就给我好好夹紧你的骚逼!!!”“是,是…主人,我会夹紧的……” 女人抓住导尿管的一端,用力往外一扯,之前塞进女孩尿道里的部分就全部抽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使得女孩大叫了起来,但是女人显然并不关心女孩的感受,而是直接将几分钟之前刚刚从女孩尿道里拿出来的尿道塞强行塞了回去,只留下了一个圆环方便她下次施暴。 看着自己的亲女儿一边呜咽着一边在疼痛的作用下扭动身体,女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她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女孩的痛苦更是激发了她进一步虐待她的欲望,看着女孩涨起的小肚子和光溜溜的下身,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女人脑子里形成了。 她脱下内裤,将散发着骚味的下体伸到女孩面前,命令道“给我舔,舔舒服了奖励你糖吃。”女孩不敢违背女人的命令,赶忙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弄女人的下体,时不时还要将女人的下体整个含住,吮吸着喝下女人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抑或是重点照顾女人勃起的阴蒂,给女人带去阵阵快感。 “对—对——就是那里,啊!!!多来点——” 随着女人渐渐攀上快感的巅峰,淫荡的叫声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地下室,但是女人并没有就此满足,她抓住女孩的头,将其狠狠的贴在自己的胯下,女孩只能更加卖力的舔弄女人的下体,一次又一次的把女人推上高潮,再把女人推上更高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把女孩放开,此时的女孩已然满脸都是女人喷出的淫液,女人的阵阵浪叫更是勾的女孩也是饥渴难耐,只见她双腿正不安分的相互摩擦,光洁无毛的小穴那里更是渗出了象征着淫靡的无色液体,女人见状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女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两粒白色的丸子,道:“来,张嘴,奖励你吃糖~” 吃糖,女孩早就猜到会是这个了,那两颗糖丸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那本质是强效催情药,只不过在外面裹了一层糖衣罢了。自从10岁那年被女人囚禁以来,女孩别说是自由排泄,就连用手碰一下胸部或者是小穴都是完全不被允许的,六年以来,她的排泄,快感和高潮都完全掌控在女人手里,女人高兴的时候就给她一点快感作为奖励。她不是性冷淡,她也跟同龄的女孩子一样,她喜欢快感,她想要自慰,她更渴望高潮,每个月都准时到来的月经更是说明了她的小穴正在积极的为性事做着准备,但是更多的时候女人只会挑起她的欲望,然后把她囚禁在绝望的地狱中,在那里,即使是会带来快乐的快感都会变成可怕的刑具,而这个可怕的地狱的入口,就是这种白色的糖丸。 她内心害怕极了,同为女性的女人有着比女孩丰富得多的经验,无论是快感,自慰还是被操都是,她对女孩的了解甚至比女孩自己都深,每次吃下糖丸之后,女人都会把她玩弄的死去活来,而且每次女人都能玩出新花样来,这让女孩的内心无比的抗拒着这个象征着地狱的糖丸,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她没有胆量,没有资格,更无法违背女人的命令,于是,面对女人伸过来的手,女孩乖乖的张开了嘴,将那糖丸尽数吞进肚子里去。 女人一边坏笑着一边舔了舔手,说“真好吃,是甜的呢!你觉得怎么样,梧桐?”“是…主人,梧桐也…喜欢吃糖……”“是这样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女人脸上的坏笑变成了奸笑,“下次多赏你一颗好了,你觉得呢?”“……谢谢主人的…奖赏……”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女人缓步走向一边的真皮沙发,坐了下来,这次喂了女孩两颗糖,不仅效果会更强,生效也会更快。果不其然,不出两分钟,女孩就变得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小嘴微张,轻轻的吐出淫靡的喘息声,胸前的两点将白色的体操服顶出两个尖尖,正嚣张的向外界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她的两条腿正紧紧的并在一起,不安的摩擦着,先前只打湿了小穴的淫液此时多的就像小溪一样,正顺着大腿一点点的向下流淌,打湿了长筒袜,又打湿了地面……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啊……嗯……嗯………”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女孩的夹腿自慰依旧在持续着,但是,仅仅夹腿带给女孩的快感完全无法满足她那被两颗催情药激发出来的强烈欲望,在无法让女孩高潮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助长着少女的欲望,勃起的两颗小樱桃死死的顶在体操服上,女孩的每次动作都能通过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得到一点点快感,在不断上涨的情欲的刺激下,她一遍又一遍的夹腿,摩擦,再夹腿,再摩擦,都说重复同一个动作只会让人感到无聊,但是女孩此刻却只想不断重复这个无聊的动作,快感虽少,但一次次的冲刷着她的大脑,让她渐入佳境。 “…嗯……嗯……嗯…嗯…嗯啊…哈…哈啊……嗯啊…”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

逃离花篱城 第八至十六章

第八章 在珍洁集团的罪犯改造中心的一间改造室里,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被绑在人形架上面,脖子,腰,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住,少女颤抖着身体,标准的36D酥胸随着她的颤抖上下波动,她身材的线条可以说是魔鬼,但却有一张天使般稚嫩的脸,这个少女就是小爱,此时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住,在黑暗中恐惧的等待着接下来的任人摆布。 两名工作人员推着手推车进了门,第一辆车上叠放着几件黑色光泽的乳胶衣物,包括一件胸罩,罩杯是硬壳的,一件束腰,一件结构复杂的内裤,一双长筒手套,一双过膝高跟靴,鞋跟足足有12cm高,几乎是脚尖点地,最后还有一件很特别的口罩,口罩内侧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第二辆车上放着一堆银光闪闪的金属锁具,包括4对钢制圆环,宽度都在5cm左右,直径各不一样,以及一个钢制项圈,还有一个T字型的钢制贞操带,和一个形状奇怪的钢制胸罩,胸罩并没有罩杯,而是有两个乳房直径的圆环,以及几条长短不一的细锁链,小爱在束缚着她的人形架上面静静的等待着,她看不到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但工作人员并没有着急为她穿戴这些凶残的器具,先是一个人基础一些润滑液倒在手上,然后分别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和阴蒂上慢慢的涂抹,小爱感觉到身上的三个敏感点都凉凉的,突然的触碰让她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娇喘,紧接着两根手指开始在她的乳晕上转圈,时不时捏一下她翘起的乳头,同时另一个人开始抚摸她的阴蒂,小爱被摸的非常舒服,她觉得这样一丝不挂的绑在架子上被人摸私处很害羞,但是她却无法逃避,脸上红红的,强忍却忍不住的发出轻微的娇喘声。 被爱抚了几分钟,另一个人把那件结构复杂的乳胶内裤拿起来摊开,这是一件三角裤,但一般的宽厚许多,腰间的一圈有几个向上凸起的连接点,内裤里侧有两根粗大的硅胶棍状物,阴部位置的那根是阳具形状,阳具的中段处又向上分支出一根软管,这是插入尿道的导尿管,肛门位置的那根是普通的圆柱形状,顶部是圆头的,中间有一个1厘米直径的小洞,这是肛门塞。 工作人员把内裤反折过来,走到她跟前蹲下,拨开她那粉色的两片阴唇拨开,此时她已经流出了很多爱液,紧接着把那根硅胶阳具顺着湿滑的阴道插入进去一半左右,小爱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到了,她呻吟了一声,双手和双脚做了几下毫无意义的挣扎,她无法阻止自己的下面被入侵,然后手握这内裤上阳具的人又按了下遥控器上的开关,突然在小爱阴道里的这根阳具开始震动起来,此时双乳上的两只咸猪手还在继续按摩着乳头,速度也开始加快,小爱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冲上了她的大脑,这时候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放开的呻吟起来。握着阳具的人又开始把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此时她下身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爱液都滴到了地上,抽插速度一点一点的加快,小爱的浪叫声更淫荡了,她的心跳和呼吸也随着加快,身上的三点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小爱沉浸在快感的之中,很快就接近了高潮点。 小爱呻吟着,呼喊着,马上就要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击推上高潮了,然而事与愿违,就在她高潮的前一秒,一切突然停止了,双乳上的手拿开了,阳具上的震动关闭了,抽插也停止了。小爱被打断,这样精神的打几下令她几乎崩溃,她猛烈的挣扎和哭喊,抗议着这样的对待,然而所有人都不理会她,让她一个人晾在那里,在欲求不满中挣扎,小爱挣扎了几下知道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深呼吸让自己高涨的性欲平息下来。 第九章 手握着阳具的工作人员在小爱慢慢静下来后,把阳具中段上分出来那段的导尿管慢慢的塞进了她的尿道,然后又将整根阳具趁着湿滑一把插进去,小爱又呻吟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阴道被填的慢慢的,很舒服,接下来又在小爱的肛门处涂抹了一点润滑液,小爱突然感觉到凉凉的,菊花一紧,紧接着内裤后面的那根硅胶肛门塞被慢慢的插入她的肛门,她很难适应这种感觉,尝试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但还是有些胀痛。紧接着工作人员把乳胶内裤翻过来,这件内裤又宽又厚,而且弹力非常高,尺寸比小爱的臀部小许多,小爱的双脚被解开,然后两个人很吃力的把乳胶内裤撑开,让双脚穿过,把它套到小爱的下身,小爱感觉自己下面两个洞里的两根东西被这乳胶内裤压的非常紧,她尝试用阴部和括约肌使劲挤压一下这两个入侵者,只能被挤出去一点点距离,但一放松又插回来。 接下来开始为她穿上乳胶胸罩,这件胸罩同样宽厚紧实,而且是一体的,胸罩下方也有一排凸起的连接点,小爱的双手也被解开,然后两个人用力把胸罩撑开,然后慢慢的套到小爱的上半身,对齐了双乳的位置,一松手,小爱就感觉双乳被强力的挤压,呼吸都有些吃力,两个硬壳罩杯扣在她的双乳上,但罩杯的内壁却不简单,她感觉在乳头处有许多密密麻麻的涂点,也是软软的,而且挤压的很紧,乳头像被捏住一样,刺激的乳头有些许快感。 下一个是乳胶束腰,这件束腰的尺寸比小爱的腰小一圈,但弹力很强,前面腹部的那一面是不透气的光滑镜面,后背的那一面是呈交织的网状,仔细看上面散步着细微的小孔,这样是为了方便排汗,两个人用力撑开把束腰套在了小爱的腰上,束腰的上下高度正好贴合胸罩和内裤,与上下的连接点对应,工作人员把它们依次对齐锁定,胸罩、束腰、内裤严丝合缝,就像浑然一体,把小爱的身体紧紧的包裹住,双乳和下身的两个洞被封里面,而且全部无法脱下。 然后是四肢,一对乳胶长筒手套和一对乳胶长筒高跟靴穿到小爱的四肢,同样也都很紧,手套的五指严丝合缝,套到上臂的根部,然后一对钢制的上臂环铐在了上臂的手套根部,圆环与手套根部也有连接点,锁上后无法脱下手套,乳胶长筒高跟靴也是一样,穿到双腿的根部,然后被一对大腿环铐上锁死,高跟靴也无法脱下。 工作人员拿起钢制的T型贞操带,把它打开穿过小爱的下身,阴道和肛门插着的两根棒子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刚好可以穿过贞操带胯下的两个圆环,并且可以卡住根部,然后在腰间锁死,小爱感觉下体的两根棒子被压的更牢固了,她再次尝试用力往外挤,这次是纹丝不动,把她的两个洞堵的死死的,今后她的下体将始终保持着被强行插入紧紧填满的状态,无法拔出。接下来把钢制的胸罩穿到小爱的上半身,两个圆环正好让乳罩传过去,套到乳房的根部,两个钢圈将罩着36D双乳的硬壳的位置固定住,然后在背后锁死。还有项圈,也戴到她的脖子上锁住。 接下来工作人员拿出一条条细锁链,分别将她双腿的大腿环之间连接,长度只有很小一段活动距离;双脚的脚铐之间连接,长度大概不到一步的距离;两只胳膊的上臂环分别于钢制胸罩的两侧连接,长度也只有很小一段活动距离,最后双手的手铐与钢制胸罩的后背中央连接,长度1米多,有很大的活动距离,但在钢制胸罩后背中央有一个巴掌大的电动卷轴装置,可以自动将连接手铐的锁链拉回收起,和插在小爱下体的震动阳具一样,都是远程控制的。 最后,工作人员拿起手推车上最后一件装备,那只带有阳具口塞的乳胶口罩,前面还算配合的小爱看到这个东西有点慌张了,她感觉用嘴巴含着一根阴茎十分羞耻,工作人员尝试给她戴上,但反复几次都被她用力推开,无奈只好按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小爱的双手迅速被拉回到背后高高提起,像日式背手捆绑的姿势,这下她不能反抗了,几个人合力按住她,把粗大阳具强行塞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阳具的龟头顶到她的深喉处,小爱干呕了一下,想用力吐出来,但是舌头被死死的压在下面,此时乳胶口罩已经包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并绕到后脑勺锁住,使她无法将嘴里的阳具吐出来。 第十章 小爱用鼻子做着深呼吸,尽力缓和喉咙深处的呕吐感,到这里已经完成了对她的乳胶拘束包装,她的全身只剩大腿根部、肩膀到脖子、和上半个面部的少数皮肤露在外面,其余的身体全部被光泽的黑色乳胶和银色金属所覆盖,乳胶束腰将她本来就是魔鬼的小蛮腰塑形的更加完美了,最后工作人员把一条带手柄的锁链连上她的项圈,牵着她往外走,她穿着14cm的高跟鞋连战都站不稳,而且双脚上的脚铐只允许她迈出小小的一步,膝盖以上的大腿更是只能活动一拳左右的距离,所以她只能扭摆着臀部往艰难的往前走,还处在临近高潮状态的阴道内现在十分敏感,而且积攒了很多粘稠的分泌物在里面,那根湿滑的阳具每走一步就在小爱的阴道里轻微的搅动一下,使得她原本就敏感的神经被刺激的性欲高涨,每迈出一步都狡猾的挑逗着她,强行让她始终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又无法被满足,欲求不满。但她对这一切毫无抵抗的权利,双手被死死的固定在背后无法活动,嘴巴也被阳具撑开不能说话,连言语上表达抗议的权利都不能有。 小爱被牵着脖子左右扭摆着臀部用小碎步从房间里吃力的走出来,她的样子性感极了,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喷鼻血,牵着她的人把手中的锁链交给在门外等候的戒欲所的人,一同递给他个本子,戒欲所的人在上面签完字后,接过拴着小爱的锁链,并给她蒙上了双眼,然后牵着她走出改造中心。小爱强忍着下体和乳头上传开的刺激,一小步一小步的在走廊里挪动,高跟鞋和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性感淫靡的样子引的路上的每个人都忍不住停下来多看两眼,虽然改造中心每天都有女犯人被束缚成这个样子牵出来,但是却很少见小爱这么年轻,身材这么火辣的妙龄少女,刚才那个最后将小爱交接给戒欲所的改造中心工作人员老刘送他们到门口停下,目送最后一个被改造完的乳胶女囚犯上车后,点燃了一支烟,和旁边的两个同事聊到:“你们猜猜这女孩多大?” “看这胸部的发育应该有27-28了吧” “刘哥既然让我俩猜,肯定不太大,你看她口罩之上漏出的脸,我猜也就是25岁的样子” “25岁要是胸这么大,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了?” “我告诉你们俩,别吓到了,我看了她的资料,她才21岁,估计大学都没毕业呢” 那两个人惊讶的看着彼此,久久说不出话来 “吓到了吧,真是可惜了,21正是的妙龄,可是她却判了5年有期徒刑,青春就这么毁了”说罢老刘又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 “刘哥,她去的可不是普通的监狱,而是戒欲所,你知道女生进去那里意味着什么吗?” 老刘挥了挥手打断了他,并说道“别想啦,跟咱们也没关系,我就是看她的年龄觉得挺可惜的,话说小小年纪就性犯罪,而且据说是卖淫,我有点不敢相信,来时看她的衣着,也不像是穷人家的样子啊” “谁知道呢,人不可貌相啊,谁说年龄小就不能是骚浪贱货了,哈哈” “我就说你脑子里整天没别的,你说你是不是幻想着她跪着给你舔jb呢?说!” 两个人开着轻松的玩笑,只有老刘皱着眉头凝视远方,看向载着改造完的乳胶女囚们的车缓缓开走,他吸了几口烟,然后长叹一口气,吐出浓浓的烟雾,然后扔掉烟头转身回去了。 第十一章 黄昏,在距离城市十分远的戒欲所的新犯培训室里,新送来的一批乳胶女囚在墙前站成一排,一个穿的像乳女王一样性感淫靡的女调教官走上前去,给她们依次摘下眼罩,小爱的眼睛被突然的强光刺的睁不开,坐了一下午的车,此时她膀胱里涨涨的,肛门被肛塞撑了一下午十分酸痛,阴道被粗大的阳具紧紧的填补着,上午穿戴前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性欲仍然挥之不去,让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倍加敏感,小爱只能忍受着全身的上下各种刺激混杂在一起的折磨,身体不自觉的扭曲着。 “都给我站直了!”女教官呵斥道,她的目光扫到小爱,发现小爱是站的最不直那一个,于是走上前去,举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下抽到小爱的屁股上,小爱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嘴巴里被阳具死死的塞住,因此她并没有表示抗议的权利,“谁还站不直?”女教官又呵斥道,小爱忍住胀痛的膀胱,用力挺起腰板。 “我不管你们判的都是多少年,只要在这里呆一天,就都一样,希望你们都清楚自己还拥有哪些权利,和不拥有哪些权了,别让我用鞭子和更温柔的手段提醒你这一点!从今天起,你们的禁欲调教刑期正式开始,我是你们的教官,也是有权利决定你们当中谁可以提前离开这里的人,所以今后我的命令,你们必须给我能执行到位” 女教官把皮鞭搭在手上一边玩弄一边说到 “听好了,所里的生活守则我只说一遍,你们每个人现在身上穿戴着的是远程禁欲管制套装,除了限制手脚的行动能力和讲话能力以外,还有一些惊喜装置在你们的身上,由系统统一管控,你们好好享受。这里的生活作息可不是像家里那样随意,每天是8点起床,起不来的人系统会强制叫你起床,排好队去餐区吃早饭,每餐只有15分钟,吃不饱饿着,吃完开始上午的调教,我为你们准备了很多难忘的科目内容,然后是午饭,午休一个小时,下午的训练1点开始,晚上6点结束吃完饭,到9点之前你们可以有一段自由活动时间,希望你们合理利用,9点所有人回到牢房休息,在这里是不可以自由排泄的,每天只能排尿排便一次,都是早上8点,过了时间导尿管和肛门塞就会封闭,什么都排不出来了,除了吃饭时间可以摘下口塞其余时间一律戴着,手臂的束缚只有在牢房里锁门可以解除。” “最后,也是最惊喜的,你们每个人都夹着一根可以高频震动的阴道棒,它们会在每天除睡觉时间外的所有时间开启,每隔10分钟启动高频震动,这个你们应该感受过了,很爽吧!而且从下次开始,震动的同时还会启动阴蒂和乳头的电击按摩,每次持续1分钟,这个更爽呢,希望你们好好享受哦。” 第十二章 小爱听完了教官的宣讲,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想到自己的冤屈,和对现在处境的无法改变,后悔极了,那天晚上要是没…… 想着想着,眼角流下了几滴委屈的泪水。她尝试活动下手腕,几乎动弹不了,钢铁的束缚让这些弱女子们完全无法挣脱,在这禁欲套装的管制之下,挣扎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她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一天没吃东西了,十分饥饿。这时,教官推开培训室的门走出去说到,“跟我来,姐姐带你们去吃晚餐”说罢,一排乳胶女囚各个以妩媚的姿势把小步伐迈了起来,高跟鞋和锁链晃动的清脆声音响彻在走廊里。 走了50多米到了餐区的门口,乳胶女囚们各个都脸红心跳,她们和小爱一样,都是在穿戴前先被挑逗到临近高潮的边缘,然后立刻封印在这乳胶与金属的躯壳里,每个人都憋着一股欲求不满的强烈性欲,走这短短的一路,下体被阴道棒左右上下的搅动着,挑逗着敏感的神经,停下来后每个人都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女教官打开门,带乳胶女囚门走进了餐区,小爱进去后,感觉这一点都不像吃饭的地方,一张桌子也没有,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排排的柱子,每个柱子前都铺着一个瑜伽垫“自己找好位置,每人一根柱子,在愈加垫上跪好”女教官说到,乳胶女囚依次找好自己的柱子,在前面的瑜伽垫上跪了下来,小爱也走到一根柱子前跪下,一跪下就看到面前的柱子上固定这一根粗壮的肉色的硅胶阳具,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女教官走上前去依次把她们的口罩解开,小爱的嘴巴被这根粗大的阳具撑了一天,下巴已经麻木了,拔出阳具口塞之后久久合不上嘴唇,口腔里粘稠的口水流淌下来滴到瑜伽垫上,随后女教官说到“你们面前可爱的东西就是你们的用餐器,里面有味道鲜美的美食,相信你们也猜到改怎么吃到美食了,首先你们需要用自己的嘴唇好好的亲吻阳具上的每一处,一寸表面都不能漏,只有阳具表面上的感应器检测到所有表面均被覆盖过以后,才会进入开启状态,然后你们需要用舌头转圈舔舐阳具的龟头处,顺时针30圈逆时针30圈,喂食管道就可以激活了,接下来只要你们含住阳具用力抽插,每插一下就射出一点食物,好,现在15分钟计时开始,用餐愉快” 女教官的话音落下,女囚互相看着彼此,大家都十分羞愧,“吃不饱的今晚可就饿着了,现在还有14分钟,加油!”女教官说到,终于有几个饿的不行的女囚起了个头,开始亲吻面前的阳具,其他人也纷纷放下矜持,开始亲吻自己的阳具,只有小爱脸红的低下头,她发誓自己就算饿死会不会做这种羞耻的事。此时女教官注意到她,但也没说什么。 第十三章 在这特殊的“用餐室”里上演着一副淫靡的画面,一个个双手铐在背后乳胶女囚跪在柱子前,各自深情的亲吻着自己的阳具,然后又开始用舌头转圈舔舐龟头,一些技巧比较好的女囚率先激活了喂食器,张大嘴巴开始抽插阳具,并吸吮阳具里射出的流食,但是吃到第一口时突然又吐了出来,“怎么是这个味道啊?”一个女囚把嘴里吃到的白色粘稠液体吐了出来说到。“哈哈,这就是你们以后每天只能吃到的美味,别担心,这都是一些蛋白质、热量、淡水化合物混杂的营养液,只不过里面掺了些精液味道的调味剂而已,怎么,不喜欢吗?不喜欢也没得选哦,还有11分钟了,抓紧时间哦。” 女囚们尽管有些抗议,但是不敢吭声,都饿了一天,只能无奈的吸吮自己面前的阳具,只有小爱还在无动于衷,5分钟过去了,突然大家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小爱感觉到阴道里塞着的阳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阴蒂上和两个乳头也传来一种酥麻的电击感,这个电流并不痛,而是像被人瘙痒一样的感觉,痒的让人抓耳挠腮,却又无处可逃,小爱的阴道和三点上被这突然袭击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连声呻吟,本来就欲求不满的性欲被挑逗的更加高涨,小脸颊更通红了。此时大家也都一边口着阳具,一边纷纷开始娇喘起来,房间里这淫荡的画面又配上了更淫荡的声音。 “时间到”教官拍拍手说到,每个人嘴里的阳具再也口不出粘稠的精液味液体了,“站起来,跟我走,时间不早了,我带你们去牢房”女囚们又依次被戴上口罩,站起来走出用餐室。小爱到最后还是一口没吃,阳具又被重新塞回嘴里顶在喉咙,尽管她现在很饿,但她的脾气无法让自己接受这样羞耻的行为,教官对她的态度似乎并不在意,因为至今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忍到3天以上,最后都得乖乖的练习口交。 教官把女囚门带到了一排牢房前,每4个人一间房,小爱走进了一间牢房,牢房里的设施很简单,只有一个水池,一个简易的梳妆台,一些洗漱用品,4张床,没有卫生间。进去后只听“碰”的一声,牢房的铁门自动关上并锁住了,同时小爱感觉背后吊起的双手终于松开了,她活动了下手臂,十分的麻木和酸痛,另外三个人也一样,大家都疲惫的坐到床上,小爱和她们几个互相眼神交流了下,她们都戴着阳具口塞,谁也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和小爱分在一个牢房间里的另外三个女人年级也都不太大,最大的估计也不过35岁,另外两个也都27 28岁的样子。 小爱感觉十分口渴,然后看到洗手池旁边有一个伸出来的细管,旁边写着饮水器,她知道自己口罩上对应阳具根部的位置有一个小圆孔,她想应该就是用来喝水的,于是走上前去,把嘴上的小孔对准墙上的细管,用力吸了一下,果然喝到了水。熄灯后小爱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她膀胱里还憋着尿没排呢,要等到明天早上8点才能尿出来,这可怎么睡呀,刚想到这,下体的阳具又开始震动了,乳头和阴蒂也传来酥麻瘙痒的电击,一股快感再次袭来,让他原本就难以平静的性欲又被刺激的高涨,另外三个姐妹也是一样,牢房里回荡着所有人的娇喘声,她用手摸了摸下体和乳房,但都被金属贞操带和硬壳乳罩给阻隔了,从外界无法给里面任何触感,而且每次启动1分钟就停止,刚好刺激到高潮的边缘就立刻停下来,她们就这样被一次次的挑逗着性欲,却又无法宣泄,始终处在欲求不满之中。小爱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9点了,还是没到睡觉时间吗?忍受着性欲和憋尿,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这简直是度秒如年。 在反复次数次之后到了10点半终于停止不再刺激了,只剩下一群被玩弄的欲求不满的乳胶小女囚们各自躺在床上左右翻身,久久无法入睡。小爱有点崩溃了,呆滞的目光看着天花板,天呐,这样的生活怎么过啊,还有5年,我会不会等不到5年就精神崩溃了。小爱的眼眶又湿润了。 第十四章 在睡梦中的小爱,脑海里一幕幕和同学、家人、男朋友的回忆在播放,安稳平凡的生活多美好啊。突然从阴道里传来猛烈的高频振动,阴蒂上和乳头上同时传来酥麻的瘙痒,小爱被清晨的突然袭击叫醒了,睁开眼睛就是一阵快感,她用手抓挠着乳罩壳和贞操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连串娇喘,刺激停止后气喘吁吁的小爱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正好早上8点零1分,这一波晨间的挑逗向女囚们预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上好啊小可爱们,昨晚睡的还行吗?有没有做春梦呢?”女教官手中握着皮鞭站在走廊尽头大声说道“小可爱们都憋坏了把,你们现在可以排泄了,每个人在床旁边的排泄器上写着使用指南,不识字的可以举手,我教你怎么用,哈哈。”小爱看看床边上,只有一个半米左右高的马鞍形装置,侧边只写了一行字:跨在马鞍形坐垫上,将前后两个孔位对准。小爱走上去,仔细看了看,坐垫的中间凹陷一块,在凹陷处的前后各有两个管口,分别对准了阴道和肛门,她知道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插着的两根棒子根部也有开口,她知道该怎么用了,于是她用手扶着胯下,慢慢骑上去,仔细对齐后两个孔洞后听到“滴”的一声,前后接口锁住了,紧接着大腿环也被电磁铁吸附到了马鞍两侧,自己被固定在了排泄器上面。 […]

羞耻尿戏辱之少妇失禁事件 第五章

   一颗粉嘟嘟红扑扑的阴豆软软地缩在尿眼上方的阴肉褶皱里,纵然如此,那光滑圆润的豆头还是在四周的秘肉挤压下探出了脑袋,闪烁出水油油的亮光。同样粉红的尿道口受到整块阴户耻肉的牵引开始微微张开,吐露出更加玫红的尿道壁,而在它下方那个紧凑的小洞则已经迫不及待的挤出一小缕黏白的粘液,软软的垂到了蹲式便器的白瓷面上,画出一条淫靡的弧线。小巧的尿眼还在不断地打开,似乎已经能看到一些闪光的蜜液正在洞内暗涌奔腾。      “嗤……唰唰”一道金黄色的尿液瞬间从那个看起来娇弱不堪的小洞内激射而出,并带着与它的幽柔似乎不太搭调的强劲力度“噗噗”的击打着身下的便器,骚热的水花立刻飞溅开来,在整个便器中左右乱撞,蒸腾出一股难以形容的似乎是在女子小腹内储藏过几天几夜的气味。整个粉嫩阴唇轮廓也在这时扩张到了极限,平滑无赘肉的稀毛阴部唯有两片展翅翩跹的粉色肉片俏皮的侧翘出来,颀长而细薄的大小阴唇如同一只粉色的蝴蝶张开双翅,翩翩起舞。曾有好事者评出最能令男人醉生梦死的二十大名器,如果细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嫩嫩的小穴正是其中名扬四海的——粉蝴蝶。怎么看都会认为这是一个15岁的刚刚开始春意泛滥的女孩小穴。幽黄的尿液还在从两片蝶翅中飞速的撒下,在便器中淌出一大片羞臊的耻黄。      “嗯,好舒服,可把人给憋坏了。”一个清新俏皮的声音从那诱惑的尿穴上方两尺高度的地方突然传来,听的人浑身一阵酥麻。丹凤眼,薄嘴皮、小挺鼻、粉晕小脸、染成橘红色的一头长发……一张比“穴龄”略大一些的少女美人脸,想是有18岁了,可见那穴果然极品。“嗤嗤”的声音还没有转大为小,那个一直在专心致志解决自己生理问题的美女突然一拍大腿陶醉的自言自语起来:“总算是把‘海韵’会所的套票搞到手了,不知道江婉琳亲手拿到票时会是什么傻样,可得好好得瑟得瑟,今晚更要好好的爽一回。哎,要是有个男朋友陪着去就好了,嗯……嗯。哎呀哎呀,不管了,章晓韵,你要争气,今年不仅要钩到帅哥,还要争取升职涨工资。你都已经22岁了,一定要早点做出成绩,以后要开个SM市最大的……不对,是X省最大的舞蹈工作室!”      现在是下午4点……      车轮滚滚而过,卷起一地尘埃。      薛燕和江婉琳仍旧坐在出租车上,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坐在了后排并有些不雅的叉开了双腿,而且叉开的角度还真不算小,两人都在45度以上。虽然身为一个女性,在出租车上分开双腿坐显得很不雅观,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江婉琳和薛燕此刻的胯间濡湿都没褪尽,依旧带着女人小便后独有的湿热和腥臊,如果夹着腿矜持的坐着,实在是太难受了些,干脆就舒服些分开腿坐,难不成一个陌生人还好意思对这事指指点点?可这样一来,粘在骚鲍上的尿污酸气就能够迅速的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开始飘进两个小美女的鼻腔中。虽然气味确实刺鼻难闻,但两人都以为那是自己下面飘出的味道,还正担惊受怕了,丝毫没想到自己身旁的那个美女和自己一样,同样在空气中散布令女性厌恶,令男性着迷的酸骚尿味。令二人难堪的尿气儿越发浓郁,两位美女实在是坐不住了,开始重心前移,将屄户压在坐垫上,以此来抑制气味。残留的尿垢立刻透过内裤丝袜,将濡湿蔓延到出租车的坐垫上,染出一块块腥黄的耻迹。      出租车的司机是一位妇人,一位徐娘半老,但姿色远远不止尚存的妇人。看样子,这位妇人大概近40岁了,但满是熟女韵味的肉体上长有一张性感美丽的熟女面庞,身着一件白色休闲短袖T恤,一条牛仔长裤,一双黑色高跟。虽然衣着普通,但穿在这个女人身上,似乎也有了那么些味道。只是此刻这个妇人,开车的模样总有那么一点……性感的怪异。美妇右脚微颤的勉强踩住油门,左脚的高跟鞋尖勾在了右腿的外侧,隐秘的轻轻磨动。至于那团因为上了年纪而长满赘肉的大肥屁股则开始在坐垫上慢慢的左右扭动,扭出了一圈圈性感的褶皱。突然,那个妇人媚眼一翻,娇躯一颤,右足一紧,慌乱中猛地一个刹车踩了下去,将一车人吓的够呛。车子已经停到了一条街道旁临时停车区,那妇人却没有去拉手刹而是一脸羞红的死夹双腿不断地颤抖厮磨,喉咙里更是传出娇滴滴的呻吟声。“师傅,你怎么回事啊,开车注意点吧。”江婉琳一脸没好气的抱怨道。那妇人略略缓过一口气后,转过头来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等一下,我……去一下厕所。”说完,也不等薛燕和江婉琳答应,一把拉开车门,竟然顾不上形象的单手抓住胯间的肉包,一手架在腰间,不断的摆手小跑去了。薛、江二人虽然气恼,但二人都刚经历过内急之苦,也就忍住不满的怨气,准备等上一等。      人们在遇上“内分泌”问题时往往都以肚子不舒服掩饰过去,似乎以拉肚子为由说出的借口是最不让人尴尬的。所以大部分美女在落红和尿急时都说自己肚子不舒服。不过这个妇人和其他那些以此为借口的女子并非有错,这名美妇今日确实到了来月经的日子,而且憋了一肚子尿的小腹也真不怎么舒服,所以也算实话。      这名性感的熟妇此刻正焦急的四处张望着。这条街区其实是她经常跑的地方,可她还真没有在这个地方临时停下车去慌忙找厕所的经历。美妇有痛经的老毛病,所以每当“落红时节”,她都要饮大量热水来缓解小腹的坠痛,今日也不例外。本来是夏天,大量的出汗也不会导致美妇的尿太急,只是大美人昨晚没睡好,今天中午就一直瞌睡兮兮的,在江婉琳坐上她车之前,她几乎困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不仅错过了小便的最佳时机,还因为没怎么挪动身子而几乎没怎么出汗,那泡热乎乎的骚尿自然很快在美女的膀胱里筑巢安家,繁衍后代了。后来被江婉琳叫醒干活,又因为舍不得失了这份生意,也就勉强稳住已经相当膨胀的尿袋准备把二人送到目的地后再去解决生理需求。出租车距离目的地倒也不太远,可惜偏偏城市里堵车问题日益严重,车行的速度实在没法恭维,可怜的美妇只能在车座上一边小心翼翼的开车,一边难受的扭来扭去。尿意来临后往往有那么一个点,在这个点之前,虽然膀胱壁已经被撑得很胀很酸了,但也不需要用力气去封闭尿道。可这个点一过,尿意会立刻变得狂暴起来,一波波的冲击尿眼,如果不用力收缩括约肌,当场就会失禁。适才,这名美妇就刚好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才被憋得花容失色,丢脸的主动要求停车放尿。      这一带虽没公厕,但倒是有不少高档写字楼,去那里撒泡小便倒是无妨。美妇来不及多考虑,随便找了一栋写字楼,故作平静的勉强夹紧双腿,迈着日本女人的小步子,晃着一肚子热尿,内急难忍的快步走了进去……      阳光优雅的照射在那栋写字楼不算太起眼的门牌上,反射出耀眼的金光—X省SM市连裤袜航空公司市中区分部……      “憋死人了,这下终于爽了。”章晓韵一脸陶醉的慢步走出女厕,一边用纤纤玉手揉着她因长期练舞而平坦光滑的小腹惬意的自言自语。章小美女确实显得年轻,22岁的她纵然说自己还在上高中都绝不会有人提出质疑。关键是如此显小的她毕竟已到了成熟的年纪,少妇的风韵也开始在她依然是少女般水嫩的身体里滋养生根,那对原本紧凑的白奶开始逐渐肥厚多汗,可爱的小粉蝶也不在经常幽闭门户而时不时张开双翅泻出黏酸的蜜液,本来细嫩的大腿也无法避免的开始长肉而不断的丰满诱人……总之,依然还是处子之身的章晓韵已经悄然间进入了自己的第二青春期,开始由一个清纯的少女发育成一个成熟的少妇。而章晓韵无疑是其中最迷人的佼佼者,拥有一张高中的校花级面庞,还拥有一个成熟的身子,哪个男人不对这样的女孩动心?但既然是千里挑万里选的美女,自然不是寻常男子能够把玩的,所以至今,章晓韵也没有一个决定和她共度一生的男友。可惜啊,那粉嫩嫩的美人细屄和娇湿的粉红尿眼得什么时候才能被男人抠被男人舔啊?      “韵姐,等你好久了,你速度慢死了。”章晓韵刚走进自己办公室就看见一个初中男生边玩着她的办公笔记本便对她笑道。这男孩还不是别人,分明正是熟女空姐徐丽霞与她老公孙兵的儿子,此前在曾菁的水里下了利尿剂,险些令曾大美女出丑的小色狼孙小歌!原来,徐丽霞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在假期多锻炼身体,身为空姐的自己经济实力又相当不错,于是在章晓韵所就职的这个“凌飞”舞蹈工作室给孙小歌报了个名,搞了个一对一的舞蹈培训,而教练刚好就是章晓韵。所以中午徐丽霞在SM市第一中学接了孙小歌后,先带了他出去吃了顿饭,随后就把儿子送到舞蹈工作室来。至于自己呢,依然改变不了女人爱买漂亮衣服的天性,跑到仁和春天百货扫货去了,所以才有了之前在仁和春天里巧遇薛燕与曾菁的一幕。      章晓韵的脸微微闪过红云,任何一个女子被人谈论到小便速度慢时都是格外尴尬的,即使限于生理结构这个速度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来了多久了?”章晓韵连忙岔开话题。“有二十分钟了吧,不过在你电脑上玩了会QQ,倒也没怎么等。”章晓韵今日排的课挺多,从上午一直忙到下午,都没来得及去尿尿,所以那泡黄尿尿完之后可把她的小膀胱给舒服的,不仅多蹲了两分钟,还顺便揉了揉她的小豆豆,小小的安慰了一下,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章晓韵有些不好意思,正准备赶紧催孙小歌开始上课,却见孙小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瓶冰红茶,一瓶绿茶,同时笑嘻嘻的将那瓶绿茶递给了自己:“韵姐,知道你喜欢喝绿茶,专门买了一瓶冰镇的给你。”“谢了,张小帅哥。”刚美美的撒完一大泡尿的章晓韵也没多想,转开瓶盖就“咕隆咕隆”的喝下了几大口。她当然不会发现,就在自己喝水时孙小歌偷偷地露出淫邪的坏笑,更不会注意到绿茶的瓶身侧面会有一个针眼大小的刺洞……      “嗒嗒,嗒嗒……”急迫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不停的回响。这栋写字楼内的人实在不多,也就那么零零星星的几个,但其中无论男女都长得格外标致,一表人才。不过,那名正急着在写字楼内寻找女厕的美艳熟妇显然没心情注意这些,她最关心的是离她最近的女厕在什么位置。东拐西拐几个弯,当真在一个走廊的尽头找到了一间女厕,赶忙放开已经跑了许久的小步,忍着难受的尿意,冲向厕门口。偏偏不知怎么的,门口站着一个只穿着白背心的年轻男子,手里捏着只烟,光膀子上纹着几个花样古怪的纹身,头发染成一头银白,下身着一条满是破洞的乞丐装牛仔裤,一看便知是那种社会上的小混混。那小混混眼见这美妇前来,先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随即释然的一笑,满脸兴奋地说道:“是王大姐吧?等了你好一会儿了!”那美妇惊疑的一愣,诧异的问道:“你什么人?我要去厕所!”那人也不多话,随即说道:“王大姐现在想小便吧,这里的厕所坏了,我带你去别的地。”说着转身出去。那美妇虽然厌恶那男子轻浮的语气,但见女厕的门的确上了把锁,自己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只得忐忑的跟随前面那人的脚步。      那人似乎故意逗熟妇开心,走的慢条斯理,还时不时回一回头,像是在欣赏妇人憋尿的丑态。那妇人羞窘不堪,但无奈实在想要排尿,无法制止自己做出那些不雅的憋尿动作,只能尽量的微挺胸脯,内含小腹,并拢双腿,努力抑制排泄的冲动,可这样一来,那本就肥鼓鼓一对熟奶更加向外凸挺,显得无比香艳迷人。“小伙子,这里的厕所在哪里啊,到了没?”“坐电梯就到了。”说完,二人转到一台电梯前面,年轻男子把那熟妇也一同带到电梯之内。熟妇尿意越发强烈,在电梯里如坐针毡,拘束的站在男子身后不停的踱着玉足,双手夹在丰满的大腿间,紧咬红唇,拼命的克制急需释放的尿欲。电梯一路向上,竟然直接到了顶楼。二人出了电梯后,那美妇发觉顶楼竟全无一人,而且通往顶楼的楼梯还被铁隔栅给拦住了,也就是说顶楼完全是处于密闭状态。妇人心头顿时噗噗乱跳,尿意都去了几分,畏怯的想要赶紧坐电梯下楼。可那年轻男子似乎早已有所防备,在妇人刚转身时就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表情略带狰狞的笑道:“王大姐,厕所就要到了,你不是要憋不住了吗?”妇人更加满脸苍白,畏缩的争辩:“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我不去厕所了,我要下去。”可惜她的小腹里早就被热乎乎的香尿给涨的满满的,稍稍大动就会扯动括约肌,引起一阵难以把持的尿意,不仅没能挣脱年轻男子的手掌,反倒扯开了本就一松一紧的柔弱尿眼,漏出了几点淫浊的尿丝。      也不过几步路,二人就来到了一间位于一个角落的隐蔽的办公室门前,那男子兴奋的推开了门,大大咧咧的嚷道:“红毛哥,王芳我给你带来了,这娘们的臊尿包早就鼓圆了,我刚下去她就夹着骚腿拼了命的跑来想小便了。”听到王芳这个名字时,那美妇猛的惊了一惊。      门被男子“吱呀”一声推开了,一幅令人喷血的淫靡画面顿时陷入眼帘。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办公室,该有的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就在这间平常办公室的正中央,放有两把四脚椅,椅背相对,相隔不足半米。而在那两把椅子上,竟香艳火辣的束缚着两名性感美丽的全裸少妇!两名少妇的双手都在背后被紧紧捆成龟甲式,四条迷死人的白皙玉腿皆从椅子扶手和椅面、椅背的空当处穿出,被迫分开超过60度的羞耻幅度,将二女密布耻毛的多汁阴部完全暴露在外。秀气的脚踝与圆润的膝盖同样被绑缚在椅子脚和椅背上,使得美人们仅能勉强扭动白嫩的玉足,而二女上身四只坚挺肥嫩的奶子更是在乳根处被绳子打了个圈,勒出更加丰满美艳的奶型后,惨遭紧紧地捆绑在了椅背的正面,四只粉红的奶头从设计有孔洞的椅背上羞臊的伸了出来,充血的勃起。但那孔洞并不太大,仅能容下奶头周围一圈的白腻乳肉,剩余的肥嘟嘟的胖奶则被无奈的压迫在椅背上,压的几乎平扁变形下去。但这并不是最诱人的部分,两个女人的娇美的阴户上都罩有一个透明的玻璃般的吸盘,吸盘后连接着一条同样透明的细管,而那条细管则一路延伸到对面的那名女子嘴中的一个口环里,被一条绕在美女后脑勺的铁箍给紧紧固定在两名美女的红唇之内。虽然两名性感的少妇拼命的扭动着香艳的酮体,不住地呜呜哀嚎,甚至那光滑的肌肤上都渗出一粒粒更加性感的美人细汗,二女也完全无法摆脱这羞耻丢脸的模样。捆绑二女的棉绳使用的还是鲜艳的大红色,更是平添几分浓浓的女人味的香艳。      两名和那个带着美妇进来的男性年龄相若的男子坐在那两个美女身旁的板凳上,手中一边揉戳着美人软绵绵的白奶,一边向门口望去。右侧那名男子肥头大耳,一脸横肉挂着腻人的淫笑,一个肥圆光头和他那虚胖的身子简直契合的完美无缺。左侧那名男子就更加引人注目,不仅满脸的嚣张暴戾之气直逼而出,一头的长发更是被染成鲜艳的大红色……红……红色!眼前这人竟然是两个月前那次贩毒事件中同吕风、萧墨一起凌辱美丽空姐们的变态色狼红毛!至于那引美妇进来的男子和另一名胖男子就是他手下的小喽啰了。红毛向外探了一眼,本来满是色欲的眼睛突然变得暴怒紧张起来,噌的一声蹿下椅子:“妈的个头水蛇,你找错人了,这个人不是王芳,我不认识这个女人。”那个引来美妇被唤作水蛇的男子怔了一怔,随即立刻用无比冷酷的眼神向美妇狠狠地看去。那妇人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早就吓得手足冰凉,连尿意都去了一半,知道自己似乎是被这群流氓认错了人,无意间被领来目睹到了他们凌辱妇女的场景,现在自己身份曝光,可能会被他们给灭口!这样一想,那妇人那里顾得上撒尿,拼尽全力把手一甩,挣脱开了水蛇的双手,连滚带爬的向电梯逃去。可膀胱里的一大泡骚尿终究禁锢了她的步伐,加之脚上穿着性感的高跟,才逃了两三步,就被水蛇拦腰搂住,美妇惊恐地四肢乱蹬,刚想开口呼救,红毛的大手就将她娇媚的呼救声死死地压在了喉咙里……      “这司机吃多了没睡醒吧,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是不是掉到茅坑里去了!”江婉琳不耐烦的在座位上嚷嚷。其实江婉琳这么着急倒并不是真的急着到章晓韵那里去,而是之前装在塑料袋里的被她的尿液泡得濡湿润热的红色内裤和灰色裤袜现在已经有些遮不住味了,那股在炎热天气下不可避免的酸腐尿味正在不断的酝酿,随着时间的推移,本来混合着江美女体香与骚香的尿湿内衣的雌腥味开始越发的刺激难闻,女性下体排出的体臭味也更加明显的蒸发出来,开始骚扰着江婉琳和薛燕的鼻尖。本来这股气味还并非那么明显,薛燕自然也认为这气味来自她的胯下,江婉琳大可不必担心。可正所谓做贼心虚,江婉琳越怕被闻到,那气味似乎就越浓稠,好像将世间所有美女的玉液琼浆浓缩在一起一样,在女迎宾的鼻子前飘来飘去。      “受不了了,我得换一辆,你准备走吗?”江婉琳又羞又急的紧捏装着骚香湿内的袋口下了车,对薛燕说道。“那我……嗯……好吧”薛燕向来没什么主见,只得顺从了江婉琳的话,随同她一起下了车,另找出租车去。只是,薛燕怎么也没有注意,就在她起身时,粉红连衣裙上印有她头像、姓名及工作职位的胸牌无意间落在了出租车上……      “好的,下腰,慢慢的,用力,但小心别拉伤韧带。”“凌飞”舞蹈工作室的练舞房里,章晓韵一边口述舞蹈动作的要领,一边有些别扭的做着示范。章晓韵一身大红色的棉氨纶舞蹈背心,露出了一对又白又嫩的葱葱玉手,下身着一条黑色的莱卡短裤,属于那种性感的齐B设计,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也毫不保留的暴露在外,至于双脚则套着一双黑红相间的耐克室内运动鞋,配以黑色的短丝袜,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说不出的青春与性感。此刻的美女舞蹈教师正将她体香浓郁的浑圆右腿搭在练舞室四面墙壁必配的不锈钢栏杆上,做着拉伸韧带的压腿动作,而在她不断飘出雌性性香味的股间,双腿大开后紧身的裤裆则把美女的阴户勒出了一个格外性感的细长椭圆。一旁两眼放光的孙小歌贼精灵的死死盯住美女教师的胯部和小腹,简直像要将头种到章美女的膀胱和子宫里一样。对于在全国舞蹈比赛中得过二等奖的章晓韵来说,下腰这种小儿科简直想都不用想,信手拈来。可不知怎么了,今天下午章晓韵的下腰每次都只能下到大腿根部刚刚抵住下腹为止,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每一次下腰都变得越来越困难,额头间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韵姐,平常你下腰下的挺快嘛,今天怎么看起来那么吃力了?”孙小歌坏笑道。“哎呀,女生的事情,你不懂得。”虽然已经有些难受了,章晓韵还是十分俏皮地回答了孙小歌的问题,当然咱们漂亮迷人的舞蹈老师也很清楚,那种从肚脐眼以下三寸见方的区域传来的感觉绝不是大姨妈来临的感觉,那是一种比大姨妈轻松却又比大姨妈羞耻的感觉,更令章晓韵感到不安的是,这种感觉似乎正在以她以前从未接触过的速度在迅速膨胀。孙小歌一面在心里偷笑章晓韵尴尬的尿急神态,一面顺水推舟的打趣:“韵姐,我懂得,不就是你来了嘛!”“讨厌,女生的事能告诉你嘛,自己赶紧练。”章晓韵娇俏的训喝孙小歌,一边迫不得已将大腿从栏杆上放了下来,之前紧身的健美短裤在她私处勒出的那个十分好看的圆球也立刻消失在大腿潮热异香的夹缝间。孙小歌不动声色的默默压着腿,心头却阵阵狂喜:“韵姐,可惜了你刚才喝的绿茶实在太少,要是喝上半瓶,现在哪还能这么淡定。不过你放心,那盒日本利尿剂的功效我已经在妈妈和曾老师身上试过了,一旦尿意来临了,骚膀胱里产尿的速度绝对是你那尿袋子装不住的,我会好好盯着你的水球一点一点的胀起来的,很快那里就会被胀满了。”      搞了半天,绿茶瓶上那个不起眼的针眼竟然是孙小歌在绿茶瓶里注射性奴利尿剂而形成的!      就在孙小歌满脑子意淫时,章晓韵正一点点的在尿欲的摧残下沉沦。如果刚才还只是有了比较强烈的尿意的话,现在就已经转变为实实在在的尿急了。章晓韵有些尴尬的将娇美的双腿绞在了一起,涂有黑色指甲油的十指紧紧按住大腿根部,有些不雅观的搓动起来。膀胱里,火辣辣的灼烧感几乎上升到了肚脐眼,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有一快沉重的巨石一般,正一点点的压迫开闭合的尿道。章晓韵好几次想恢复挺拔的站姿,可刚一直腰,一股把持不住的力量就会如利刀一般,切割开她腥露点点的薄弱花唇,意图将体内聚集已久的灼热全数释放。“怎么回事,不是刚去过厕所吗,怎么这么快又想尿尿了。好难受,越来越想去了,感觉都有些憋不住了。”内急的美女舞蹈教师虽然已经急需前往一次女厕放水,但刚刚才从女厕回来的她实在有些拉不下面子,毕竟就因为尿尿才让学生等了自己那么久,再去放尿?实在不太合适。“没关系,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都过去一半了,虽然确实有点急,但这种尿意,以前上课时也遇到过几次,40多分钟,忍一忍也没问题的。”章晓韵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故作老练的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心静自然凉,可是当她吸气时,那对膀胱产生的猛烈压迫感直接让她的括约肌连着跳了几跳,苗条的身子也不仅软腻腻的打了个摆子,顿时将她拉回了难忍的现实。看来,骚水包里的尿热可不是心静一静就能降温的。      章晓韵开始逐渐意识到尿意的严重性了,即使微躬着背站着,她下面的两瓣水滑贝肉也已经紧紧地收缩住了花蕾,粉嫩的蝴蝶翅膀只有在她换气时才微微张开,吐露出腥气逼人的尿臊味以及淡粉色的肉鲍内膜。美女舞蹈老师为了能够节省她体内那摇摇欲坠的膀胱的体力,只得尴尬的悄悄按住已被她的私处阴汗慢慢打湿的乳润裤裆,小心翼翼的挪到墙边,将后背靠到栏杆上,以化解自己体内的灼热水压。      “韵姐,我压腿压完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啊。”章晓韵忖度着自己体内开始膨胀变圆的性感水囊,知道自己很难再做出大幅度的跳舞动作了,之得先敷衍敷衍:“那个,你先把昨天我教你的那段国标给练一练……”“韵姐,我不想练国标了,前段时间不是那个江南style挺火吗,你教教我这个,也有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