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66-71)

“啊…好舒服啊…顶到妾身的胞宫了…真受不了啊…”元春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般在男人的身上,以那根坚硬的龙根为支点尽情地扭动自己的丰腴玉臀。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此时似乎完全无视了紧身胸衣的拘束,于清亮花汁的溅射中扭动出各种不可能出现的弧度。   “皇上…妾身这是…”元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见到身下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聪敏的她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手笔。   她又联想到皇上在自己唇瓣上的那一点和现在娇软香舌上的温热感,便知道皇上一定有着某种方法来控制住皇贵妃的舌头。只是脑海里那些快慰到极致以后浮现出来的淫话,在情动之时本应该在心头默念,突然恢复说话能力之际却是无意间全部吐露了出去,不免让这位皇贵妃有些羞涩。   可她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正是皇上的恶趣味所在。毕竟若是在床笫之上,一个莺声软语的女人显然要比一个哑巴更能博得男人的欢心。   “原来爱妃暗地里竟然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啊。之前不能说话的日子可算是憋坏了吧,现在爱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男人微微一笑,一双大掌捉住两团软弹细腻的雪白乳肉,一边感受着里面饱胀的珍贵乳汁对自己手掌的按摩,一边欣赏元春玉面含羞的娇媚情态。那种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美到让人心动不已。   “啊…皇上…呜呜呜…”   尽管已为人母,元春的小嘴里却仍然吐出稚女般的娇吟。这种甜蜜腻人的娇啼一声又一声地刺激着男人的暴涨情欲,可他却依然腰身保持不动。在元春深一下浅一下的玉臀放松之间,坚硬的龙根也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这位皇贵妃紧窄湿滑的花径。犹如鸡肠的花径紧致得犹如处子蜜穴,里面层层迭迭娇嫩敏感的媚肉热情似火的吸吮着男人粗壮的茎身。   “皇上…妾身有些乏了…还是皇上亲自来吧…”元春本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日里走路都是士大夫们喜欢的那种弱柳扶风般娉娉袅袅的娇弱姿态。之前在情欲的催动下,反向奸淫了身下的男人一会儿。现在那不堪一握的弱质柳腰已经有些泛酸,竟是半点气力都使不上来,只能媚眼如丝的哀求着皇上。   “爱妃这是在求朕吗?既然是求人,那说话就得漂亮点。爱妃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些说话的门道吧。”皇上兴致缺缺地揉捏着元春的两只臀瓣,柔软香弹的臀肉像情人的小手般轻轻按摩着茎身,男人感受着龙首处那小巧宫口卖力的吸吮,不免更想捉弄一下自己的皇贵妃。   “嗯啊…皇上…主人…贱奴求求主人用自己粗壮坚硬的圣具…圣具…干烂贱奴的骚穴…贱奴离不开主人…的圣具…贱奴每天都想 着怎么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怜惜…”   元春的雪白俏脸上红霞双飞,小巧的琼鼻微微哼鸣,整齐的贝齿轻轻摇着唇瓣,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眸幽怨地望着皇上。   尽管在训美司里被嬷嬷逼迫着说出的淫语远比现在还要下贱放荡数倍不止,但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隐藏极深的淫性,还是让身份高贵的皇贵妃有些羞涩。不过哪怕内心再是娇羞,元春还是颤着如丝般的声线,向皇上发起了衷心的邀请。   “爱妃的小嘴可真会说话,朕今晚说什么也是饶你不得了。乖乖挨肏吧,朕的小牝犬。”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制内心躁动不安的情欲,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强烈性事做好准备。   那双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眸子慢慢染上情欲的绯色,原本是用来杀人健体的精纯内力,连同着滚烫的血液一同冲向了自己的下身。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之下,那根本就雄壮粗长的狰狞龙根竟是再涨大了几分,已经涨到极致的宫口只能无奈的放弃所有抵抗。   一双因为练武而略有粗糙的大掌牢牢地抓紧元春那盈盈一折的纤瘦柳腰,不让她再接下来的抽插之中有任何逃避的机会。健壮的熊腰猛地向上一顶,坚硬滚烫的龙首贴合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不仅把那伸缩性极好的少女胞宫顶得向外拉长好大一块儿,还烫得元春双目泛白,如同一只发情的牝犬般只知道吐出粉嫩的香舌。一滴滴晶莹的香唾从舌尖悄然滴落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莫名地在男人心中增添了几分暴虐之情。   男人腰间挺送的节奏愈渐加快,空荡荡的寝殿里响彻起一片淫靡至极的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皇上聆听着贵妇娘娘身上嘈杂而又不失愉悦的情随铃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插着粗长的龙根。   坚硬的耻骨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少女柔嫩的臀肉上,泛起一阵阵诱惑的臀浪。那种轻微的刺痛感不但没有让这位美妇败下阵来,反倒像是闺阁中的情趣之事,眼眸微眯着还有些乐在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强烈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清亮晶莹的滑腻女汁,连带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花穴口一层层不甘寂寞的娇艳媚肉。一受到龙首冠状沟的粗暴刮拭,它们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己的主人,转而依依不舍地附在龙首之上。   那娇小玲珑的粉嫩花穴能够容纳皇上的如此巨物已然很是令人惊异,更不用说那些还沾有晶莹花汁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伸一缩的,那种视觉上的绝美享受简直令人心头一颤。   “啊…主人圣具的每一次抽动都能把…贱奴的骚穴彻底填满…贱奴…受不住了…还请主人轻些则个…”   随着龙首快感的不断加剧,男人抓紧纤腰的大掌也在不断用力。坚硬细长的鲸骨在那大力之下竟也是发出不 堪重负般的声音,咯吱作响着。即便没有去看,元春也知道自己娇嫩的腰间细肉一定是被掐得有些红肿了。可她却对此不以为然,反倒是更加绷紧自己的冰心玉壶,好取悦男人的粗壮性器,那自粉嫩朱唇里吐出的清亮悦耳的娇啼不绝于耳。   “啊…皇上…皇上…主人…啊…请怜惜…妾身…”   敏感的身子又岂能经得住如此狂暴的抽插,没过多久元春便再一次抵达了那噩梦般的高潮边缘。原本娇怜柔媚的阵阵娇啼不知不觉间已经微不可听,皇上挑眉看去,却见雍容华贵的贵妃娘娘正沉溺于绝顶的极致快感之中,一双美眸已然失去神采,修长的玉颈竭力在颈环的无情压迫中扩张着空气的通道,雪白晶润的美艳娇躯上泛起一层暧昧至极的粉色,显然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小骚货,这就坚持不住了?朕先射了,你可得给朕忍住。”即将抵达高潮的宫口开始下意识的痉挛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突破那危险的临界值。敏感至极的龙首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茎身一跳一跳的,滚烫的血液在其中汹涌澎湃。   男人也不再强行压住欲望,小腹内劲一送,汹涌的精关顿时打开,接着抽插的余力龙根狠狠的插入元春的子宫深处。猩红的马眼抵住那娇嫩的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的滚烫灼液,把元春那粉嫩圣洁的子宫花苞全部用腥臭粘稠的男汁完全填满。   “止止止!”自己舒爽过后的皇上却没想着让元春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情欲,反倒是连道了叁声“止”。本能的服从一瞬间击溃了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慰,元春烟视媚行地吐着粉嫩的娇弱香舌,细长的柳腰不住的痉挛着,膀胱的剧痛再一次压制住了贵妇不该有的高潮快感。   皇上缓缓抽出坚硬的龙根,感受着女人因为剧痛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间媚肉对自己肉根的美妙吸吮。那原本清亮透明的女汁在肉根抽出的过程中沾染了不少还有余温灼白龙精,顺着那紧窄如鸡肠小径般的花穴腔道涓涓流出。   粉嫩的两瓣肥唇已然有些红肿,泛起了丝丝血迹。红与白的缓慢交融,尊贵与下贱的频繁切换,皇上微微喘着粗气,沉溺于元春美妙的肉体之欲中。   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体力有些耗尽的元春还是软绵绵的趴伏在男人身上。感受着自己宫腔内饱满的滚烫龙精,元春眼神迷离,氤氲着满是情欲的水雾。   簪发的金钗不知何时早已脱落,满头如瀑的柔顺青丝散落在洁白无瑕的玉背之上,偶尔两缕纤细的发绺被点点香汗濡湿在鬓角,一幅美人侍寝的娇怜画面,不免让人情欲再起。   “爱妃就只有这点本事吗?不能让朕满意的话,今晚朕可不会轻易让爱妃高潮呢。”慢慢恢复坚挺的龙根顶在濡湿的花穴口来回蹭动,惹得少女又是一阵悦耳的娇啼。  强行遏制住高潮的刺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花穴深处对粗壮龙根的强烈渴望。即便不能高潮,便是男人的粗暴抽插都能抚慰贵妃寂寞已久的肉体。   “妾身…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皇上再来嘛…”俏脸上露出一道暧昧绯红的笑意,那鬓角微湿的模样如同一朵沾着些许晶莹露珠的芍药,清雅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   元春伸出纤纤玉指握住男人坚硬的龙根,捉住这根作恶多端的圣具,粗大的龙首在自己的穴口画着圈儿。每一次龙首碾过自己那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肉蒂的时候,那种浑身战栗般的酥麻快感都让少女鼻头翁动。   “既然爱妃想要,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了。只是能不能高潮,还得看爱妃的表现了。”皇上一把揽过女人纤瘦的腰肢,转身便把她压在胯下,摆出一个塌腰献臀的背入式。   这也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样能把自己的孽根插入得更加深入,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更是能让他愉悦不已。   “皇上…臣妾的臀儿美吗?”知道男人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元春乖顺地伏低身子,构造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线,那丰腴挺巧的玉臀更是高高耸起,露出那只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娇艳美穴。   美穴之下则是被龙根玉势封印住的小巧菊蕾,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底部,可以清楚的看到菊穴之内的敏感肉粒在玉势的训练下呈现出妖异的紫红色。再加上之前的两次高潮禁止,可以想见元春的后庭现在一定是瘙痒难耐了。   “哈哈,爱妃的玉臀美则美矣。只是里面藏着的两只小穴,一个沾满了朕的龙精,倒是一幅雨打芭蕉的凄惨模样。还有一只正张着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嘴,朕瞧着连这玉势都快要被它给吸干了。”皇上得意的笑着,看着元春的俏脸渐粉。   “皇上…臣妾不依…”如同动情女子依偎在情郎怀中一般,元春嘟着红唇娇嗔着。   皇上微微一笑,肿胀的有些生疼的龙根再一次深入元春娇嫩湿滑的花径,一寸寸挤开紧致的嫣红媚肉。那被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肉褶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在快感的刺激之下,还是如同主人的性格一般,乖顺温驯地包裹住男人粗壮的龙根,开始了重复无数遍的吸吮收缩。   男人伸开自己的一双大掌,捉住女人因为反向祈祷而牢牢禁锢住的纤细手肘,就像是抓住了身下这只胭脂马的缰绳一般。   坚实而充满力量的火热胸膛紧紧贴住女人白中透粉的玉背,两团柔嫩白皙的玉乳被压成两张圆鼓鼓的扁平肉饼,看起来格外淫靡。   皇上的胯部带着健康的麦黄色,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般在女人的雪白玉股间飞速挺送着。伴随着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元春的美眸愈渐迷离,她乖巧的收紧自己的小腹。胀满的膀胱挤压着本 就紧窄的花径,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快感。   “啊…主人的圣具又插进来了…哈…贱奴的骚穴都快要被插穿了…皇上…快点…快点…再快点儿…”   娇嫩的子宫在坚硬的龙根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只能任由自己在男人的意志下扭曲成一个个从未想过的怪异形状。敏感的子宫内壁在龙首的刮拭之下,那种直插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让这位贵妃娘娘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   “再快点儿?再快点儿爱妃可还忍得住,要是不小心泄了身子,这颗肉蒂可是要受到万箭穿心之苦呢。”男人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口中吐出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哈…万箭穿心…就是用锋利的金针刺穿臣妾的花蒂,无论臣妾如何痛哭求饶嬷嬷们都不会理睬…要刺多少次呢…是一百次…还是一千次…”元春迷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追忆之色,但很快便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急促抽插之中失去大半神智,可那微微张开的檀口却带着些许的餍足之色,似乎这具极其淫虐的身子还有些期待那种暴虐的酷刑。   “管他是几百次还是几千次,爱妃都是要好好服侍朕的龙根。要是侍奉得好的话,朕今夜便给你一个恩典。”享受着元春娇嫩宫颈的吸吮夹弄,皇上故作大方的说道。   “皇上说的极是…臣妾的身子生来就是取悦皇上的,只有皇上的圣具满意了,臣妾才有高潮的机会…臣妾会努力的…”俏脸依靠在柔软的宫被上,在强烈的抽插中小巧的螓首不住的摇摆着。两只纤巧可爱的玉足似乎与之遥相呼应,随着剧烈的动作露出自己粉嫩的足心。 […]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65)

元春接下来需要接受的是一种名为高潮禁止的调教。在经过了皇贵妃的专属改造以后,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精美贵重的饰物或多或少的刺激着,如何把它们当做是自己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不至于私自达到高潮,变成了这位皇贵妃最需要关心的事情。   她每天的膳食都添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剂,除此以外,早中晚叁次都要在乳尖和下阴的敏感之处涂抹催情效果极为强烈的药膏。   一开始,元春还有些乐在其中。催情的药膏由宫女们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在乳尖和双腿之间。随着女孩们手指地不断揉捏按压,那些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的隐私部位逐渐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发烫。一股带有魔力的热气从那两只一直处于禁乳状态的可怜乳尖以及双腿间的幽穴之中流向了这位美妇的四肢百骸。   位于玫瑰花瓣中央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之前是忍受不了宫女们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摩擦的刺激,到最后连锁在乳头罩里面都有些忍受不了。与禁乳的疼痛不同的是,涂抹了催情药膏以后的乳尖又痒又麻,让元春恨不得叫住几位宫女狠狠的在上面揉搓一把才好。   随着涂抹药膏的时间越来越长,涨红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的痒麻,元春每天都期待那叁次宫女手指的抚慰。可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宫女重新涂抹一层药膏以后,只能稍微缓解一点乳尖的酸麻,没过多久等待元春的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而双腿之间的羞处却是起了更加羞涩的反应。既有着涂抹药膏前期的痒麻涨热,又多了一种极为难耐的瘙痒之感。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下阴,在那敏感的媚肉上疯狂的啮噬撕咬着。那痒麻之感发展到极致隐隐都有些刺痛。   尤其是那一颗永远处于阴蒂环禁锢之中的挺巧肉蒂,在血液流动受限的情况下奇迹般地更为涨大了几分,上面的颜色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阴蒂之上的瘙痒像是有人拿着一根轻薄的羽毛在上面轻轻拂过,每一次阴蒂触碰到冰冷的阴蒂罩时,元春都会在感受到刺骨的冰冷同时又有种过电般的快感。   这样的痛苦根本无法压制住,宫女们涂抹药膏时虽然也会触碰几次,可那对于元春越来越强烈的情欲来说不过是扬汤止沸。甚至到了后来,连扬汤止沸的效果都没有了。   元春的大脑似乎都被这催情的药膏弄得满脑子里都是想着欢合的快感,这位地位高贵的贵妃娘娘已经快要变成一头只知道快感的雌兽。若不是双手被严格锁死在背后,恐怕元春早就要开始蹂躏那颗折磨自己的阴蒂了。   躺在宫床上不动的时候还好,那种瘙痒酥麻都限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忍得久了便也麻木了,等到睡觉的时候也就没多大的感觉。可是到了白天,为  了让贵妃娘娘尽快掌握必须穿上的芭蕾高跟鞋,她每天都要抽出几个时辰在自己的寝宫里来回走动。   这一走动那可就快要了元春的半条命去。两团饱胀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摇荡起一阵迷人的乳波,在那美丽之下的是乳铃也随之飘荡,不断地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双股之间,还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阴蒂铃。   随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动,这叁只铃铛不断地折磨着元春。那种痛苦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以至于元春都忘记了贵妃的仪态,走上几步身上的铃声就乱做一团,嬷嬷就会用皮鞭抽向她丰腴的玉臀,在洁白无瑕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鞭痕。   元春还宁愿如此,左右宫里的秘药不会让臀肉上留疤,只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却可以压制住蓄势待发的情欲。   可是到了后来,她忽然发现了走路之时的一大妙处。她可以通过控制自己的步伐来间接地掌控阴蒂铃跳跃的幅度,这样阴蒂所受的刺激就大致处于她的一念之间。   某一天的清晨,她如往常一样涂好药膏以后就穿上芭蕾高跟鞋练习走路。她的脚步越来越轻快,就像是一只活动马蹄的小马驹。阴蒂铃有节奏的上下律动着,那瘙痒难耐的肿胀肉蒂在阴蒂铃的拉扯之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燥热。   满腔的情欲让元春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处于高潮边缘的阴蒂。花穴内娇嫩的胞宫开始不断的收缩蠕动,为最后的喷发做好准备。元春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本宫想要高潮!   “叮——”阴蒂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一股元春期盼已久的暖流从胞宫深处激射而出。阴蒂充血到甚至被金铃扯得有些生疼,可那处于贞操带覆盖之下的贞洁花穴却是一抽一抽地,里面的一些动作都回归最原始的欲望,不再由元春这个主人所掌控。   元春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愉悦所完全掌控,大脑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瞬间,娇躯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的贵妃便不雅地倒在地上。还好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殿门,地上都还是里屋的柔软地毯,除了稍微有些磕碰以外并无大碍。   但嬷嬷却为此勃然大怒,一个正在接受禁欲训练的嫔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达到了不该有的高潮,这简直是对她这个宫廷嬷嬷最大的羞辱。   她对这位违反了宫规的贵妃娘娘采取一种极端的惩罚——沉默的高潮。嬷嬷取下来元春的阴蒂罩,用熟稔的手法挑逗着这颗敏感至极的嫣红肉蒂。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本应该一阵阵地如潮水般袭来,但在那之前嬷嬷喂元春服下了一种特制的药剂。这种药剂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剥夺女人的快感,但除此以外的一切感觉都正常。   所以元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股股象征着高潮 的女汁从自己的穴口喷射而出,那两瓣粉红的媚肉带着四对金环不断的收缩吸吮着,可她自己却感受不到任何快美的感觉。   那种感觉元春至今难忘。自从怀胎六月的那次侍寝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品味到高潮的美妙滋味。长达数年之久的禁欲之下,情欲积累到可怕的地步,一旦爆发便是排山倒海的姿态向她涌来。   可她还没感受多久,就在嬷嬷的药剂之下失去了下身高潮的所有快美滋味,只能麻木的感知着花穴里一阵强过一阵抽搐。从小腹如同痉挛般的收缩中,不难知道若是下阴感知还在的话,恐怕会被这积蓄已久的高潮快美给兴奋得昏厥过去。   这天晚上,元春失眠了。第二天早上,嬷嬷就严肃的板着脸告诉她,在禁欲训练完成之前,元春身上的叁只铃铛都会被去除,直到她能在极端的情欲之中保持住清醒的头脑,保持住一个贵妃应有的仪态。   在失去了阴蒂铃这个作弊的办法以后,贞操带就能完美的扮演着元春贞洁守卫者的角色。但元春的大脑却仍然处在情欲的浸泡之中,每次打开贞操带的时候,花穴内满满当当的淫水便会涓涓流出,那种动情以后特有的女阴气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这位看似尊贵的皇贵妃,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雌兽罢了。   每天叁次的上药并没有改变,敏感的乳蒂和阴蒂还是要一遍遍的涂上催情的药膏。尽管那是一天当中为数不多的可以解开贞操带的机会,但那和高潮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失去双臂的元春只能任由宫女们的施为,上药的全过程都处于层层的监督之下。宫女们之间相互也是监督着的,她们都被嬷嬷严厉警告过,不能让这位贵妃有任何高潮的可能,否则她们会被无情地发卖出去。元春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私密地方涂上更多用来折磨自己的催情药膏。   在这个过程中贞操带同样也需要清洗和更换,一般是各换一次贞操带,其中贞操带的功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上面镌刻的花纹图案稍有不同,并以此来暗示女人财力雄厚,地位贵不可言。晨起时为红日初升,朝花微露之景;午憩时为日照高头,绿柳垂杨之态;晚归时为夕日欲颓,倦鸟欲归之境。   随着时间的不断增长,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双乳和下阴越来越敏感,情欲积累得也就越来越深。当这积蓄如此之久的情欲一旦完全爆发开来,元春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会快慰得直接昏厥过去。   但元春也在时时刻刻地压制住体内躁动的欲望,无论它多么具有诱惑力,举止得体的贵妃娘娘依然保持着她优雅尊贵的体态,轻柔地在地毯上落下两只小巧细小的纤足来缓慢踱步。   她渐渐的要学会抑制住最为原始的本能,让汹涌的欲望只能被压制在内心深处。正如同她之前所学会的那样,禁乳、禁尿,如今是禁止高潮。皇贵妃就是要忍住这些寻常女子所忍不住的东西,保持住自己绝对的优雅、矜持。 一眨眼的时间,半年又过去了。乳阴之处的酥麻酸痒依旧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元春的情欲,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完全无法影响她的举止仪态了。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下阴的瘙痒之中迈出一次次不差分毫的标准步长,在乳尖的胀痛中把那想要喷薄欲出的温热乳汁憋回自己的玉乳里。   元春这时候要接受更为严苛的高潮训练,这个时候训练的就不是皇贵妃单纯的忍住自己的高潮了。而是要让她的高潮能够收放自如,毕竟皇上可不想玩一个连高潮都毫无动静的女人。   嬷嬷会用各种手段和方法挑动起元春的情欲,令她在规定的时间内自行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再次勾动元春的情欲,再让她冷静下来。如此往复下去,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元春的情欲在一步步的积累过去,直到到达那危险的边缘。这一步的要求是触碰到高潮边缘以后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摆脱掉情欲的支配。   元春第二步需要做到的便是在皇上的命令之下,任意的达到或者禁止住自己的高潮快感。为此嬷嬷还找来了一个声线与皇上十分类似的男人,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黑布之下,在元春的面前永远处于跪着的状态。   元春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那一口模仿皇上足够以假乱真的声音,当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话的时候,她还以为皇上真的就出现在面前。但男人佝偻卑微的模样显然不会是一国之君的气质。   这也是高潮禁止训练之中最为复杂且痛苦的过程。如果只是单纯的忍住高潮在时间的磨砺之下随便一个女孩也能达到皇室的要求。但是在夫主的命令之下做到对自己的高潮收放自如,把自己原始的欲望当做一件礼物奉献给自己的夫主,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在很大程度上考验着女人的自制力。   嬷嬷还是会先把元春的身体挑逗到最为危险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元春的注意力在压制体内欲望的同时还要时刻关注男人的话语。如果他说的是“放”,那嬷嬷就是停止对元春的一切刺激,美妇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达到那极致的高潮快美。   如果他说的是“止”,嬷嬷就会加快手上挑逗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元春同样只能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压制住那躁动不安的情欲。   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每一次失败,嬷嬷都会毫不留情地用金针刺穿那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蔽的挺拔阴蒂。用那直冲脑海的剧烈刺痛感,来强迫贵妃娘娘的身体去记住如何在恰当的时候止欲和放欲。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着令人不堪回首的残忍训练的,只知道到了最后“出师”的时候。男人轻念一个“放”字,元春的娇嫩胞宫就开始自然而然地收缩律动起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达 到令女体浑身颤栗的高潮。   而男人说出一个“止”字以后,元春的膀胱就会以诡异的节律不住地颤抖着。几乎就在一瞬间便能打破膀胱麻木的境地,用那膀胱内壁的剧烈疼痛来强行压制住即将逾越红线的快美情欲。   夜色渐深,对于劳碌了一整天的皇帝来说,正是到了好好享受的时辰。   元春所经历的这些改造对于皇上来说是最为满意的,现在皇贵妃被征召侍寝的机会比她身为嫔位要大得多。皇上对她更加饱满丰腴的酥胸、严格束缚住的手臂,完全失去声音的檀口都很感兴趣,这天刚刚沐浴完毕的皇贵妃又应征侍寝。   迈着轻巧灵动的步伐,元春缓缓走进已经无比熟悉的寝殿。为了更好的欣赏元春足下小脚的淫虐姿态,皇上还特许她侍寝之时可以走着进来,而不是如其他嫔妃般必须做牝犬状一路爬行过来。   这位皇贵妃穿着一袭碧绿底绣花的宫裙,如花般的美颜上那从檀口深处悬在耳畔的两条金链略有突兀,但丝毫无损女人的娇媚高贵。那修长的柳眉淡若烟柳,一双美眸里氤氲着贵妇特有的那种高傲神色。   叁千如瀑般的青丝随意的梳了一个发髻,晶莹的珍珠点缀在两旁,一只凤凰于飞的金簪斜斜插在中间,金簪尾部还垂着各式各样的宝石,在宫灯的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珠华。   可那足下却是踩着一双鞋跟极细极尖的水晶高跟鞋,那双被丝袜紧密包裹住的小脚只能落下一道道又轻又柔的步子,那娉娉婷婷走近男人宫床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惭愧之情,惹得皇上不禁心头一跳。   走到皇上身边后,少女优雅地转了个圈儿,随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站到了男人的身边,任由那道火热滚烫的目光从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扫过。皇上感到下身的肉根迅速肿胀起来,为接下来的激烈性爱做好准备。尽管是他设计的,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碧绿宫裙的胸口开了一个大小被精心设计了的洞口,有些狭小的洞口被元春丰腴挺巧的雄浑孕乳撑得快要裂开,随着少女的动作一对形态优美的椒乳在宫裙内微微晃动。中间一道沟壑极深的乳沟之间坠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玉坠,把贵妃娘娘本就细腻雪白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美艳。   正如她本人就是一只被囚禁在奢靡皇宫中的金丝雀一般,她的洁白玉臂被一只金质的笼子固定在背后锁死,手掌合十做祈祷状,看起来像是专属于贵族的极端优雅。 […]

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

Choice 选择

屋里,一个光着身体的女孩子,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让女孩儿的胸脯挺起。 一个年轻的男人,拿着一支硬质的油画笔看着女孩儿,就像在欣赏一件雕塑。女孩儿的双乳饱满圆润,在灯光下几近白玉般透明。女孩儿的乳头是很罕见的陷没型乳头。在平时没有兴奋的时候,陷入在女孩的胸里,被柔软的胸部包裹和保护着,只有一条细缝一样的小开口。因此,陷没型的乳头异常的敏感,甚至比很多女孩儿的阴蒂还要敏感。男人用油画笔慢慢撑开女孩儿一边乳头的小口,让硬质的笔刷头轻轻扎入女孩儿乳头的表面。强烈的刺激让伊丽莎本能的朝后躲开。 “哈哈,很调皮呢,忍住哦。”男人嬉笑道。 当然,这样的躲藏是无用的,被捆绑的手指和双腿保证伊丽莎挪不开多远。男人捡起了油画笔,又一次插入了女孩儿左边陷没乳头的小开口。男人拿起了另外一支同样的画笔,插入了右胸上同样的小口。 “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道“不要。。。。不要。。。。” 男人笑看着伊丽莎,开始揉搓手里的油画笔。硬质的刷头嵌入在乳房里,不停的刺激着伊丽莎无比敏感的乳头。男人很有技巧,并不是不停的旋转画笔。而是转一转,停一停,有时候又来回抽插一点,让笔头微微扎进乳头。伊丽莎的感觉一阵美好,一阵刺痒,又一阵期待,不知道下一次的刺激是什么样子。很快,就可以看到木桌上流下了一到爱液,也能看到伊丽莎的阴道口在一张一合。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伊丽莎已经被挑逗到快要发疯,男人放下了油画笔。 伊丽莎还没有喘过气来,男人就一手拿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手轻轻分开女孩那粉嫩的肉裂。把跳蛋贴在了伊丽莎最敏感的珍珠上。挑逗以后阴蒂被刺激的甘美感觉涌上神来,伊丽莎常吸了一口气,正在享受这一刻美好。男人用手剥开了伊丽莎阴蒂的包皮,露出了阴蒂包皮下最敏感的嫩肉。男人用跳蛋的边缘开始刺激那最敏感的地方。 “伊丽莎这里最敏感了”“唔。。。。不要。。。不要弄那里。。。”“那里是哪里?”“阴。。。阴蒂。。。”“你答对啦!”“啊。。。不要。。。不要。。。。” 男人一下又一下,有耐心的用跳蛋挑逗。晶莹的爱液已经流淌了一桌。男人又把跳蛋贴近女孩儿的菊花,在皱褶里旋转。羞耻又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女孩儿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跳蛋缓缓向上移动,划过女孩儿的阴道口。被跳蛋勾起的爱液溅到了女孩儿的腿上,阴唇上,缓缓流下。跳蛋继续往上,划过女孩儿的尿道口。有力的震动一阵阵推涌着女孩儿体内的液体冲击着水坝。划过尿道口的跳蛋又来到了阴唇的底边,男人巧妙的手法让跳蛋最小程度的接触着阴唇的边缘,震动被转换成了强烈的刺痒感,就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过女孩儿的阴唇。 女孩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如果仔细的话,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不一会儿男人又把跳蛋紧紧的按在女孩儿的阴蒂上。女孩儿用力的喘息着,身体有节奏的扭动,感觉甘美的高潮就在眼前。可就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男人拿走了跳蛋。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想要寻找那美好的刺激,得到爽快的瞬间。可是被牢牢绑住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喘息带动着女孩儿的胸部来回的颤抖。 “那么,又到了每周一次的选择时间了“男人放下了跳蛋,拿手按着女孩儿的小肚子。就在女孩儿呼气喘息的时候,突然按了下去。“啊。。。不要。。。。憋不住的。。。”“你知道尿出来的后果吗。”男人问道“知。。。。知道。。。”女孩儿怯怯的说。“好,那么我按五下,你说一下尿出来的后果”“啊。。。不要。。。求求你。。。” 一下“啊。。。不要。。。我说。。。我说。。。如果尿出来。。。” 两下。女孩儿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被 绑好的m字开脚座位,让她毫无躲藏之处三下。男人有技巧的揉捏了一下。被尿液充满的膀胱在男人巧妙的按摩下像伊丽莎的大脑发出了就要决堤的信号。伊丽莎忍住一阵阵强烈的尿意,细声细气的继续说到“如果尿出来,下周伊伊的膀胱必须永远保持8成满” “然后呢?”男人问, “要放弃一周高潮的机会” “嗯,不错,还没有忘记” 男人继续说道“那么,还是照我们的约定。我最尊重你的选择了。如果你选择高潮,那么就说明你还不是很想尿尿。接下来你要喝一大杯水,再接受三小时的憋尿调教,下周每天呢,只能去三次厕所。当然,我知道你今天早起以后就没去过厕所,还喝了两大杯水。所以如果你选择尿尿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就是告诉我你其实不是很需要高潮。那么这周你就放弃高潮,下周可以随便去厕所,但是坚持每天没有高潮的挑逗。 这是你的选择。” 屋里毫无声音,只能听到伊丽莎小声的喘息。 “我选择第一个”伊丽莎小声的说到。“我没听懂,你要什么?”男人故作正经的问道“我想要高潮,给我高潮吧”“好的,说话算话” 男人拥抱着伊丽莎的身体,用自己已经粗涨的器官进入了伊丽莎狭窄的阴道。憋满尿的膀胱让伊丽莎的g点格外的突出。已经经过了一周的挑逗没有释放的身体更是对性爱无比的期待。男人来回的抽插,龟头挂过伊丽莎阴道里的嫩肉,伊丽莎爽快的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抽插的动作带动着伊丽莎膀胱里的尿液不停的晃动。伊丽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崩住了水坝不让自己决堤。而这个憋尿的动作更让伊丽莎的阴道变得狭窄,男人也被刺激的很快就要高潮。男人又捡起了油画笔,边抽插,边刺激着伊丽莎敏感的陷没乳头。甘美的性爱让伊丽莎一次又一次得到美好的高潮。可以说,这是伊丽莎很久以来最美好的高潮。就这样,两个人水乳交融了半个小时,伊丽莎过足了高潮的瘾,浑身都是舒服。只剩下了那个已经异常饱胀的膀胱。 “你喜欢吗?“男人问道“嗯。。。唔。。。很舒服的。可是我好想要尿尿”“哈哈,那么我们开始新的一周吧”“先喝点水吧”男人体贴的拿来了一大杯水“我不想喝了,我真的会憋不住的”“你做的选择,我只是遵从你的意思啊”男人坏笑道“。。。。。。” 伊丽莎好不情愿的喝下了800ml的一大杯水。因为早起就没有上过厕所,加上早上喝的两大杯水,伊丽莎的膀胱已经有至少1.6L,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女孩儿可以承受的限度。但是因为长期的锻炼,伊丽莎的膀胱的极限大概在2.2L左右。也就是,在下面的三个小时最后,伊丽莎要忍耐超过极限的200ml。 当然,男人不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伊丽莎,既然是调教,那么就一定有加码的地方。男人拿出了一支架,支架上有两个像按摩棒一样的东西。伊丽莎扭动着身体,很不情愿“能不能不要再加码了?我已经非常非常憋了”“坐在这里三个小时会很无聊的,让他们陪陪你嘛”男人看着伊丽莎的眼睛,嘴角上扬“唔。。。。我会憋不住的,求求你了”“好啦,今天放轻松一点,20%可以吗?”“。。。。。。”“那就这么定了” 男人拿起了第一支按摩棒,有一点弯曲向上的头,插入了伊丽莎顺滑的阴道。顶在了伊丽莎的G点上。已经满了的膀胱受到了体内这样的刺激不禁一阵阵的颤抖,想让伊丽莎排泄。另外一支粗大的按摩棒则压在了伊丽莎的小肚子上。这样,内外夹击,最大程度的按摩伊丽莎的膀胱。男人摆好了按摩棒的位置以后,手里拿起了遥控器,调到了20%。 所谓的20%,并不是用20%的力气,而是有20%的时间调教,剩下的8成时间让伊丽莎休息。 调教的目的则非常邪恶。因为男人要训练伊丽莎阴道无时不刻的夹紧。可是夹紧太久的话,肌肉就会酸痛和疲劳。所以一般的女孩子根本不会夹紧很久。按摩棒设计的是,在20%的时间里,会随机的开始震动,这时候,伊丽莎必须要夹紧阴道,达到一定的压力,并且坚持10分钟,震动才会停止。当然,漏尿什么的是绝对不允许的。 很快,按摩棒就开始了震动,力量越来越大,从内外两侧夹击伊丽莎体内的水球。膀胱里的液体变得激动,欢快,冲刷着膀胱壁,一次次在寻找细微的出口,想要挤开括约肌那狭窄的门口。双腿被绑成M字的时候真的非常难夹紧,可就这样,伊丽莎还是使劲的夹紧了阴道,丝毫不敢松懈。时间一秒一秒的过着,震动时强时弱。很快伊丽莎的G点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要知道,女孩子G点高潮的时候会有异常强烈的潮吹感,身体会非常想要把尿液完全的喷射出去。可是伊丽莎知道如果漏尿,等待自己的是一周难忍的惩罚。伊丽莎开口说“帮帮我,用那个吧”“好的,如你所愿。要知道,我是最尊重你的选择的“男人回应到。 男人按了一下遥控器,暂停了按摩棒的刺激,走出了屋子去寻找点什么。没有喷尿的伊丽莎回荡在高潮的边缘,不停的喘息。不一会儿,男人回到了屋里,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细塞。“所以,你准备好了吗?”男人问“。。。。。。。”“那么,就进来了哦”男人边说,边用手剥开了伊丽莎的尿道口,擦了润滑液的塞子慢慢撑开柔嫩的尿道口,钻进了伊丽莎的尿道,一直通入伊丽莎的膀胱。而男人又把塞子尾端一根细细的电线接在了按摩棒上。“哎,什么时候你才可以不用这样的帮助呢?还有很久的路要走“男人假惺惺的叹息道,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男人拿起了遥控器,又一次打开按摩棒。伊丽莎体内的尿液又一次开始了激荡。 微微肿起的G点很快就到了要高潮的状态,在高潮前的一瞬间突然刺激停了下来,而尿道里的塞子则有序的给了伊丽莎一系列电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伊丽莎差点从桌上翻了下去,高潮就这样被粉碎,一股欲火噌的一下从伊丽莎腿间喷发上身。伊丽莎阴道无力的想要夹紧,又挤出了一股爱液。 伊丽莎选择的交换就是用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绝望来防止自己一周的惩罚。就这样,按摩棒一会儿开,一会儿关,一次又一次把伊丽莎推向高潮的边缘和绝望尿意的深渊。时间到了2小时50分的时候,伊利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绷紧,膀胱也已经到了2.2L的极限。最后的这10分钟里伊丽莎的膀胱会被尿液推往极限,而也将是最难忍耐的10分钟。膀胱的括约肌已经开始不听话的颤抖,好像随时都要决堤。还好有尿道塞的支撑,不然早已喷涌而出。 男人说“最后这10分钟就靠你自己了,不然你是学不会控制自己的”“不要!我们说好的”伊丽莎喊到“哦,亲爱的,这可不是我们约定的一部分哦。记得,这只是个暂时帮助你的小工具而已。就像自行车的辅助轮一样,总有一天你要脱离它的” 说罢,男人拿住了尿道塞的尾端,从伊丽莎的尿道里缓缓抽出。一种顺滑的排尿感让伊丽莎本能的想要排泄,可是害怕惩罚的伊丽莎使劲憋住了尿液。尿道塞离开伊丽莎身体的那一刻有一丝尿液滴了出来。 “哈哈,这一点就暂时放过你了”男人笑道“不过下次要努力哦” 男人放下了尿道塞,又一次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经过了三个小时无法高潮的挑逗,伊丽莎想要高潮的意志已经非常强烈,更不要说有极限的尿意簇拥。红肿的G点在按摩棒强力的波动下不停的被刺激。伊丽莎忍耐着强烈无比的性欲和尿意,和自己的身体做最后10分钟的斗争。 男人笑了笑,看着伊丽莎美丽的脸庞,抚摸着伊丽莎的身体,亲吻着伊丽莎。男人用手抓住了伊丽莎的胸部,挤出了陷没的乳头,夹在了两指间轻轻的揉搓。敏感的乳头被这样温柔的抚摸,瞬间把伊丽莎推过了高潮的边缘。伊丽莎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强烈的G点高潮,弓起了背,嘴里大声的喊叫着,浑身都流下了汗液。在三个小时不停的刺激下,终于得到了甘美的潮吹高潮。饱满膀胱的尿液喷涌而出,冲刷着伊丽莎的尿道,积攒满满的性欲像瀑布,奔流而下。 “两小时59分37秒,不错,要是能再忍23秒就好了”“。。。。。。”“所以,你知道的”“不。。。不要。。。不要。。。”“哦,这可是我们约定的。” 男人拿出了一个特制的尿道塞,缓缓插入了高潮以后还在颤抖的伊丽莎的尿道。“这个塞子会保证你的膀胱永远保持在90%的状态,当然,也会保证你无法高潮。来,休息一下” 男人解开了伊丽莎的捆绑,开始安抚情绪激动的伊丽莎。过了一会儿,男人抱起了伊丽莎,把伊丽莎缓缓放到已经准备好的一池热水里,开始清洗伊丽莎的身体。温热的的水很美好,伊丽莎高潮过的身体很需要这样的安慰。 “看着我”男人说道伊丽莎抬起了头,看着男人,眼里一汪春水。“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男人问伊丽莎点了点头。“你幸福吗?”伊丽莎又点了点头。“嗯,我也很幸福”男人有力的抱了抱伊丽莎,湿漉漉的身体在男人的衣衫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印记。男人有耐心的帮伊丽莎洗完了身体。 躺在床上的伊丽莎无法平静,一边在回想着今天甘美的高潮,另外一边则在担忧着下一周难忍的惩罚。她用手摸到了自己的尿道口,一个圆圆的头露在外面,代替了平时尿尿的洞。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伊丽莎醒了过来。像平时一样,喝下了一大杯水。乖乖的坐在桌边等待着早上的高潮边缘调教。男人这次并没有捆绑伊丽莎,而是用普通的跳蛋把伊丽莎推到了边缘几次。刚刚高潮过得伊丽莎觉得这样的性欲并不算强烈。然后就穿好了衣服出门上学。来到学校的伊丽莎已经感觉到膀胱很满,就走到了厕所想要尿尿。坐在马桶上的伊丽莎开始尿尿,突然发现丝毫没有任何的液体流出。伊丽莎这时候才意识到,9成满度的意义。到了中午的时候,伊丽莎的小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膀胱里应该已经有了2L左右的尿液。尿意难忍的伊丽莎又一次来到了厕所,坐在马桶上准备排泄。伊丽莎放松了括约肌,开始努力的排尿。一开始尿液爽快的流出,伊丽莎松了一口气。可是,连三秒都没有,突然间尿道口被堵住了一样,一股尿液被憋了回去。难受的伊丽莎使劲扭了一下屁股。伊丽莎想起了自己上次被罚,也是这样。尿道塞会严格的管制,只允许女孩子排出超过定量的部分。哪怕膀胱到达了91%的程度,去厕所尿尿也只能尿出那多余的1%。无奈的伊丽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走出了厕所。就这样,在尿道塞的控制下,伊丽莎每天要去十几次厕所。虽然次数不受限度,但是膀胱永远徘徊在就要极限的边缘。因为伊丽莎的体质,这种强烈的尿意会不停的勾起她的性欲,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到了晚上放学回到住处的时候,伊丽莎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湿透。 伊丽莎用哀怨的眼神看着男人。“所以,今天过得还好吗?”男人笑道“我一直好想好想尿尿,也好想高潮。“嗯,可是,这是你自己选择高潮,尿液喷了一地,我可是清理了好久呢。”伊丽莎羞红了脸,低着头看着地。“好啦,你先去吃饭学习,休息一下。睡前我们再做今晚的分量” 晚上11点,到了伊丽莎就寝的时间。就寝前的准备已经成了伊丽莎和男人每天生活的一部分。伊丽莎乖巧的叫来了男人,然后自己坐好在了桌子上。男人满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一盒工具。还像往常一样,绑好了伊丽莎的手指和双腿,然后开始细心的挑逗伊丽莎。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任何的一个缝隙。一阵阵强烈的性欲就像海浪,不停的冲刷着伊丽莎的身体。伊丽莎感觉自己就要被欲望淹没,而90%满度的膀胱更是让伊丽莎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应对不停的挑逗。其实挑逗的时间并不那么持久,大概也只有半个小时,可是因为男人已经非常了解伊丽莎的身体,所以很清楚如何快速的把伊丽莎逼向高潮的边缘。而因为有特殊的尿道塞的缘故,男人也没有特别的小心翼翼,而是更加强烈的刺激,因为他知道尿道塞会在高潮的时候放电,毁掉伊丽莎的快感,所以没有保守的必要。就这样,在高潮边缘余音绕梁的伊丽莎结束了辛苦的一天,躺在了被窝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伊丽莎梦到自己和男人结婚,白色的婚纱下,她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染湿了丝袜,在地上流下了斑斑点点的湿迹。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积累,每一次的性爱都无比的美好。她梦到男人拥抱着她用力的做爱,男人用力的抽插,抱紧她的身体,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突然,一阵疼痛把伊丽莎弄醒。原来,梦里的伊丽莎太过兴奋,身体差点到了高潮,还好尿道塞的存在自动电击了伊丽莎。预留的性欲让伊丽莎意犹未尽,摸了摸自己红肿的阴蒂,擦干了腿间的爱液,伊丽莎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天一早一晚两次的挑逗,加上9成的尿液,很快的经过了一周。而男人在周六晚上更是加倍的挑逗了伊丽莎的身体。周日早上醒来的爱丽丝浑身充满了无比强烈的性欲,喝了两大杯水以后,尿意也愈发强烈。 她脱光了衣服,裸露着雪白的双乳,用最羞耻的M字开脚方式被绑在桌上,丝毫动弹不得。双手的拇指被红绳拴在一起,吊过头顶。最大程度的挺起了乳房,露出了陷没乳头的两个小口。 男人拿出了一对同样硬质的油画笔,问道 “所以,准备好做选择了吗?”

瓶女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55 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妃子的着装 3

作者:冰中火-无极2022/6/8发表于:首发于妖狐吧字数:20802   景如雪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耳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感觉到胀胀的小腹传来源源不断的尿意,双乳也沉甸甸的让胸口发闷。可是自己不要说起身了,就是连一根脚趾都动弹不得,只能静静地躺在封床中,等着侍女来解放自己。   很快,原本无处不在的压迫感渐渐消失,过了一会光芒也开始出现在眼前,封床渐渐打开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娘娘早安,该起床了。」   景秀和另一个侍女正立在床前,待封床完全打开后将她扶起,再解开睡袋,把景如雪从中解放出来。   景秀扶着景如雪下床,慢慢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对她行了一礼:「娘娘现在可以向宫灵申请排尿了,奴婢也要开始把娘娘的奶水挤出了。」   但景如雪却没有跪下,她昏昏沉沉的脑袋完全没有注意反景秀说的话,就连走过来也是被带着走的。景秀想了一想,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就将她按跪在地上:「娘娘是昨天下午被禁尿了吗?但是挤奶也是要跪下的。」   一下子被按跪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会被弄疼。   但是景如雪却被吓了一跳,而且膀胱中的六个小球因此撞来撞去,要不是她戴着口塞,马上就要娇吟出声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除了想要也总算冒出一个别的念头:「好突然,怎么这样!」   接着景秀推来一辆小推车上,拿起上面两个像透明的碗一样的东西扣在景如雪的双乳上。   景如雪感觉双乳一紧,乳头发涨,一看镜中,自己乳尖处衬裙和贞洁衣开了一个口子,露出盛开的红宝石乳花,乳花中缓缓流出的洁白乳汁通过管子流到了小推车的机器里。   她只感觉胸前一直有一种哆哆嗦嗦的舒爽感不停传来,身子又热又软,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时景秀也跪了下来,自豪地说:「娘娘您感觉怎么样?这个榨乳速度可是特意设置的,能够让您很舒服却又不会达到高潮,毕竟要是高潮了又会被惩罚了。」   「谁设计的,好坏啊!」景如雪心里想到,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毕竟现在她忍耐快感就要用尽全力了。   终于排完了乳汁,景如雪感觉双乳轻松了许多,但换来的却是身子越发的燥热了,可被牢牢拘束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被侍女们摆弄。   被扶着走到圆桌前,突然发现桌子上除了一碗熟悉的浓稠营养液外还有一杯乳白色的液体。   景如雪顿时感觉脸上烧了起来,有点怀疑地问:「这个不会是……」   「娘娘想得没错,这就是您刚刚挤出的乳汁,人奶很有营养的,可以给您补身子呢。」   景秀又解释说:「这也是陛下的意思,毕竟他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么多娘娘的乳汁。」   景如雪听到不只有自己一个会排乳,虽然还是很羞耻,但又感觉好像能接受了。   侍女将乳汁插入吸管,放到她面前。   景如雪试了一下,入口温润,丝毫没有腥味,倒是有些微微的甜味。   「感觉还不错?」她这样想到,开始喝了起来。                 ——   用过早膳后景如雪感觉突然间好了很多,清醒了不少,可身子还是有些燥热,景秀问道:「娘娘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身子是否还像刚起床那样?」   景如雪被这一问,面具下的脸都红了起来:「好,好了些,可还是有点难受,怎么办啊景秀?」   「那娘娘,我们去游泳吧?」景秀提了个建议。   景如雪有些不解:「昨晚上如烟也说什么游泳像美人鱼,可是游泳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游泳可以很好地缓解情欲呢,平日里姐妹们难耐时也都会去游泳。」景秀说了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   「好啊,我们走吧。」情欲难耐的景如雪听到景秀这么说,迫不及待就要出发了。   「娘娘别急,还要换身裙子呢。」景秀提醒说。   换好了裙子,坐上悬浮椅,很快就到了地方。   足有十米高的一个宫殿出现在眼前,华丽的大门上写着《人鱼殿》三个大字。   景如雪奇怪地问:「我们不是要去游泳吗?怎么来到这里了?」   景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娘娘别着急,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景如雪听了只好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进了门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令人惊奇的是通道两边的墙壁是透明的,在墙后有着许多美人鱼在悠闲的游动,非常的美丽优雅。   只是所有的人鱼都是无臂的,而且头上也戴着圆圆的无脸头壳,使人看不清她们的脸。   「真的是美人鱼?我还以为传说是假的呢。」   景如雪有些吃惊。   景秀听了笑道:「没有啦,这些都是宫中的姐妹,至于为什么是这样的,娘娘跟我来就知道了。」   很快,众女来到了通道尽头的梯子前,景如雪有些犹豫,却看到景秀已经控制玉盘飘了上去。   还以为要自己走呢,幸好不用,景如雪想着也跟了上去。   到了二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大厅里有着许多衣柜,两个侍女走过来行了一礼:「娘娘万福,我们来替您更衣了。」   她们将好奇的景如雪带到一个华丽的衣柜前,脱下了景如雪的外裙和中裙,只留下无法脱下的衬裙,扶着她坐到一个长凳上,又拿出一条细长衣物。   景如雪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条人鱼泳衣,怪不得刚刚看到那么多美人鱼,原来是穿了这个。   拿到身前,景如雪看到泳衣的全貌,上半身是纯白的高领无臂上衣,下半身逐渐收窄,到最后又在尾端散开成鱼尾状,在下半身还画有栩栩如生的渐变粉色鱼鳞,就像是真的一样。   侍女将泳衣从开口处撑开,将景如雪全身都套了进去,穿好后景如雪感觉全身都被温柔地包裹着,十分舒适,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美人鱼了。   「这泳衣穿起来好好看啊。」景如雪满意地想到,活动了一下双腿,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腿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鱼尾!   旁边的侍女看到了景如雪的动作,解释道:「娘娘,泳衣能让您成为真正的美人鱼,更畅快地在水中游动呢,不过穿好后就没办法在岸上活动了,快下水吧。」   说着,就将她抱起,走向泳池。过了一个拐角后景如雪看到另一个侍女抱着一个蓝色鱼尾的人鱼走来,蓝色鱼尾的人鱼也戴着一个纯白色的头壳,让人看不见她的脸。   待走近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娘娘穿泳衣的样子也很美呢。」纯白色的头壳面部也变透明了,原来是景秀,她美丽的大眼睛冲景如雪眨了眨,透露出了盈盈笑意。   景秀解释说:「娘娘,这头壳可以让我们在水中交流呢,毕竟现在做不了手势,娘娘您的妃子头冠也有同样的效果,至于呼吸的话我们的装备可以让我们在水里呼吸,不用担心的。」   到了泳池边上,侍女跪坐下来对景如雪说:「祝娘娘您玩的愉快。」说完就将她放进了泳池里。   景如雪下水了才知道泳池原来足有十米深!而且因为被拘束的原因她从前的游泳技巧完全用不上,刚刚变化出来的鱼尾也不懂得怎么行动,只能奋力扭动身躯,可是不管景如雪怎么扭动身躯,她还是渐渐地沉了下去。 […]

驭奴随笔 第二篇、乃木坂春香的婚前H指导

前言:此乃催眠yy文,合理性神马的都木有……剧情时间在男女主角定下婚约之后………… ********* “春香,我是妈……妈妈,呃……今天你带……唔……裕人回来……有些婚前的事……事情交待一下。” 正陪着绫濑裕人逛街的乃木坂春香突然接到了母亲乃木坂秋穗的电话,觉得电话中母亲的声音有些古怪,伴随着间断的呻吟喘息,不由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有些小感冒而已……啊……” 然而事实的真相可不是什幺感冒,在乃木坂大宅中,打电话的秋穗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支在梳妆台上,镜子中的她浑身赤裸,眼中满是情欲,正承受着身后一名痴肥男子的奸淫,一对美乳被用力搓揉成各种形状,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吞吐不停,滴滴淫液溅落一地。 这名胖子叫做猪口太郎,原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个咸鱼龙套,白城学院中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对于和他一样平凡的绫濑裕人居然能够获得校园女神的亲睐,内心充满了嫉妒。也许就是这股强烈的妒意,竟然让他意外的获得了异界淫魔神的传承,骤然获得强大力量的他发誓要让过去瞧不起他的女人全都成为他胯下的淫乱性奴隶。 正好他的父亲是乃木坂家的园丁,利用这个机会,他成功的获得来此打工的机会,借机使用淫魔神的力量催眠的乃木坂家的女主人,黑暗的欲望终于开始了…… …… “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 当乃木坂春香拉着绫濑裕人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像一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个面目猥琐丑陋的胖子在母亲身后不断耸动着身体,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在她正要张嘴惊叫的时候,只见那个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她和裕人好像都忘记了什幺似的摇了摇头,接着春香平静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哦……你们可以叫他猪口主人,是一名性爱指导师,专门为夫妻间进行性……性爱指导……呃……我和你爸爸就……就是靠主人的指导才婚约……啊……婚约美满的……你们快要结婚了,所……所以需要主人的指导……啊啊……” 秋穗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介绍有多幺的淫乱变态,居然还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从蜜穴中喷洒而出。看见这一幕的秋香觉得浑身燥热,私处传来了潮湿感,而裕人的裤裆亦同时鼓起了一个大包。 “原来如此,太感谢猪口主人了,快帮我做性爱指导吧。” 春香的脸上露出了解和欣喜的表情,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是多幺的不合理。 望着无知的少女,猪口太郎吞了吞口水,将大肉棒从瘫软的秋穗体内抽出,就这幺袒露着站了起来,问道:“春香,你还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让春香感到了一丝羞耻,面若桃花的望了身边的爱侣裕人一样,却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还是处女,我和裕人的约定是要在新婚之夜将处女献给他。” 听到春香还是处女的回答,猪口太郎更是心头火热,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爆炸了,他淫笑着说道:“很好,那你就要为了至爱裕人而努力学习性爱技巧,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才行。” “是的,我一定会成为裕人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春香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道,嘴里说的却不是成为一个妻子要说的话。 “那幺你最先要学的是口技,过来用嘴巴含住我的大肉棒吧。” 只见春香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猪口太郎的身前,丝毫不顾肉棒上精液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生涩的开始了口交。与此同时,春香的母亲秋穗爬到了未来女婿裕人的身前,拉开拉链,一口含住弹出的肉棒,也卖力的舔弄起来。 “哦,是的,就这样,要用舌头……春香你学的很快,绝对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听到猪口太郎的称赞,春香愈加卖力的口交着,努力将大肉棒吞得更深,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春香的服侍下,猪口太郎舒爽的低哼着,当龟头抵到喉头的软骨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放开了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春香的喉咙之中,然后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更有不少精液逆流到气管中,呛得春香不住咳嗽,精液从口鼻中呛出,看起来无比狼狈。 “全都吞下去,不能吐出来,男人的精液是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荡妻最爱的美味,越多的精液才能表示你优秀的程度!” “咕噜咕噜……”春香强忍着反胃的恶心,终于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还用手口并用将洒落的精液添得干干净净,清纯的脸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了,男人的精液将是我最爱的美味。” “接下来我要清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上一次大便是在什幺时候。” 猪口太郎淫笑着问出了更加变态的问题,而春香却诚实的回答道:“我最近有些便秘,已经两天没有大便了。” 猪口太郎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其实他早就吩咐秋穗每天晚上在春香的牛奶中下了药物,嘴上却故意说道:“没想到你的身体居然如此肮脏,要马上进行灌肠,清洁你肮脏的身体。” “灌肠……没错,请您马上给我灌肠清洁我肮脏的身体的吧!” 春香一本正经喊出变态的话来,并趴在地上高高崛起了屁股,仿佛经历过无数次一样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缝。 猪口太郎舔了舔舌头,取出一个注射器说道:“灌肠的同时你要大声的对裕人说出我的行动和自己的感受,这样才能让他了解到你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决心!” “是的,猪口主人。” 春香大声回答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多幺的变态淫乱,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的语调有了些许的变化:“裕人,现在……嗯,猪口主人在给春香灌肠……啊……凉凉的……感觉好奇怪……又来了……这是第三筒……” 当灌到第6筒的时候,春香的肚子已然微微隆起,猪口太郎感动注射时有了一点的阻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同时说道:“春香你要加油哦,成为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基础最少要坚持到第10筒。” “哦……我会努力的……肚子好胀,第7筒了……裕人,春香感觉肠子搅成了一团……肚子要爆炸了……第9筒……啊啊……裕人,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吱溜……” 随着猪口太郎的一记猛推,10筒一共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到了春香的肠道中,只见她的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一般的鼓了起来,并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声。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他又取出一枚巨大的肛门塞,猛地堵住了春香的肛门,将澎湃的便意阻挡在体内。 “春香,好好的忍耐,要让灌肠液在体内充分的溶解才行,这样才能清洁你体内肮脏的每一个死角。” 话音刚落,在便意折磨下的春香突然身体一僵,接着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淫液从股间喷出:“哦哦哦……肚子……肚子……不行了……要去了……裕人,春香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随着春香的高喊,裕人也同时在岳母的口中喷射出了精液。看见这一幕的猪口太郎接着说道:“裕人,我想在要帮助春香进行第二步的清洁,我会将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中,因为阴道和肠道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腔璧,这样我就可以在肏她的同时促进肠道蠕动,进而加快清洁效果。” 绫濑裕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什幺意义,反而点头大声道:“原来如此,太感激您了,请您把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吧,让她成为我的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 “哈哈!”听了绫濑裕人的话,猪口太郎大笑着,用手按了按乃木坂春香臌胀的肚子说道:“听到了吗,春香?你最喜欢的裕人要你把处女小穴献给我的大肉棒,快 点起来吧。” 春香在猪口太郎的催促下,强忍着便意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赤裸下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蜜穴对准肉棒后,猛然用力坐了下去。 “哦!”“啊!” 猪口太郎和春香同时叫喊了一声,不同的是猪口太郎是爽快的低呼,而春香则是痛苦的悲鸣,一丝血色混杂着淫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很快的,春香就开始上下耸动着身体,仿佛是专门学习过性交技术的淫荡女一般,蜜穴娴熟而准确的吞吐着猪口太郎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丧失处女的疼痛和澎湃的便意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她一样,隆起的腹部在重力的激荡下上下起伏。 对面的裕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猪口太郎和春香的交合,只感到心中不断涌现出扭曲的快感,软掉的肉棒再次怒胀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套弄着。 “裕人,春香要坏掉了……身体好热……小穴要被刺穿了……” 春香依旧遵从着猪口太郎之前的指示,在交合的同时大声向自己的爱人彙报着身体的感受,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将想要保留到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处女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夺取,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 数日后,绫濑裕人和乃木坂春香有一次出现在了一处商店街,然而此刻的他们已经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严格来说变化主要在春香的身上,而裕人只是提着个行李箱。 只见她的上衣是一条抹胸,或者根本只是布条,仅仅掩住了乳头和乳晕,白皙的乳房直接裸露在路人的眼中。下着是一条超短裙,整条裙子呈扇形,是依照臀型所裁,裙摆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掩住大腿根部,只要稍一弯腰就会露出蜜穴和肛门,双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正慢慢的滑落下来。 […]

【舞艺后传】第九章

作者:robertdd 时间:2015-10-22日首发sis001 字数:7797 8月19日,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于凌晨四点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床上挣扎 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 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阴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后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床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抽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 去,只见里面满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阴道刷和肛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 的那只有一条细缝的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阴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 毛的柔软度,然后在上面涂了满满的一层阴道清洗液后将之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抽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屁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屁股,把一根涂满了肠道润滑液的 肛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抽插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阴茎的肛刷缓缓地插 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之间那小小的菊穴。有些过分粗 壮的肛刷插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液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后, 抽插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鸿屁股中的肛刷反复的在她肠道 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阴道刷的长柄在 自己阴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肉洞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后,她们又开 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阴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 软毛刷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两下,不禁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液:「涂在阴唇上,颜色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乳头挺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乳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妓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妓女们 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 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妓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 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 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 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为下午还有 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 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 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 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操刀,但是卢三好仍然 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 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腰 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