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英秘传 6-12

第六章 梦里遭绑受奸污,忍辱挨鞭扮犯妇    上回说道,杨婷终于从官差手中逃出,但一双精通十八样兵器的巧手依旧被铐在焊死的玄铁重枷里,固定在秀首斜后两侧,连为自己沐浴更衣都做不到。为了找到一个铁匠铺,解开这限制她一身武艺的颈手枷,她只好冒险前往最近的城镇——沧州。    这一路上,她无法用手骑马,只能靠蜜穴夹紧马鞍上的假阳具,来固定身形,再以乳链当作缰绳,控制马匹方向。如此一连走了七日,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干了。    好在,这一路还有铁柱的照顾。在杨婷那双劈树碎石的杀人美脚威胁下,铁柱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如同一个奴才似的,给她做饭喂水,擦汗更衣。    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未完全信任他。在历经磨难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了,股间秘处不让他碰不说,每到夜里,还要命令铁柱用手铐把他自己铐在树上,她来钥匙保管,这才安心入睡。    如此这般,两人一同策马来到沧州。    城门外,杨婷下马,扛起肩上百斤重枷,赤足步行,对铁柱命令道:“帮我除去胸口的锁链,不准碰多余的地方,否则杀了你!”    铁柱不敢直视,伸手解开杨婷身前遮羞的那片方布,左手顺着温软滑腻的乳肉一直抚摸至乳尖儿,捏住乳环,右手在乳链处摆弄了几下,“当啷”一声,将铁链在接口处与乳环断开。    “唔嗯…!”    杨婷傲挺着酥胸,娇吟一声,长久未得释放的奶肉忽然一颤,被挤出几缕醇白乳汁,溅了铁柱一手。    铁柱心中扑通直跳,但不敢妄语,只好装作看不见,继续解开她另一边的乳链,又弄得满手皆是香浓的奶味儿。    杨婷俏脸微红,仰着精致的下巴,依旧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将军擦干净?!”    “是…是……”铁柱不敢违抗,只好依言照办,擦干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下身蜜水,再取来一件干净方布,正要给她穿上。    “且慢!”杨婷撇过头去,雪颊烫得发红,话音有些发颤,说道,“等…等一下要过城门,官兵会盘查……我…我身为重刑犯妇,不得…不得穿衣……”    北宋年间,沧州这边陲之地,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家不在少数,又怎容得区区一个女犯着衣遮羞?    杨婷夹紧了微微颤抖的玉腿,又道:“你、你等会儿要装作押送我的官差,放机灵点儿,莫要被他们问出了破绽……对了,你去取三根细绳来,牵着我的…我的乳环、阴环……就像牵着…唔…牵着你们家里的狗一样……”    说出这番话语,杨婷的羞耻心就像放在水壶里被烧开了一样,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刚被擦干净的蜜穴再次溢出几缕晶亮的淫汁,顺着曲线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那双被束趾镣强行踮起的玉足,足心处,“淫囚”、“犯妇”两个深红刺印依旧清晰惹眼。    铁柱听了她的话,心头更加紧张了,没想到这桎梏加身的女将军,性格竟如此坚毅隐忍,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宁愿被铐着一辈子,都不会再次以身犯险吧?    如此一想,铁柱对她更加佩服,依言取来三根细绳,牵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在前面领路,生怕走快了,扯到她的敏感之处。    这般走了一小段路,眼见要到城门口,杨婷小声提醒道:“你走快一些,把绳牵直,不必顾及我,否则会被瞧出破绽……唔噫噫~!”    还未说完,铁柱就听话地加快了脚步,扯得她乳首拉长,连乳肉都变形成了玉笋状,不由得娇啼一声。    “站住,哪里来的犯妇?!这身子,好生淫荡!”    城门处的官兵喝道,围拢上来,看着杨婷那前凸后翘,肤白肉嫩的美艳娇躯,裤裆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杨婷垂下秀首,作出一副知羞的模样,十颗圆润玉趾紧紧抠着地面,不敢作声。    啪——!    猝不及防地,铁柱在她烙印着“奴”字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肥颤颤的臀肉一阵波涛涟漪,骂道:“淫妇,见了官兵,还不跪下磕头?!”    “啊啊…!”杨婷娇呼一声,显然未料到铁柱做得如此逼真,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但仍是强忍着酥麻,跪了下去,将铁枷磕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小女子知罪了……”    官兵们见她俯首撅臀的低贱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伸手去抚摸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拨开蜜裂,欣赏着她圆润肥美的肉唇,嗅了嗅她花径里香甜淫骚的味道,调戏道:    “他妈的,这大奶子,大屁股,还穿了环!牢城又捡了个宝贝啊~真想现在就把这娘们办了!”  “急什么,等她进去了,咱们给牢里的差拨送点儿好处,还不是玩个够?”  “嘿嘿嘿,到时候,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边,定要把这淫妇给弄得下不来床!”  ……    听着这些官兵们羞辱的话语,杨婷恨恨地握紧了被铐在枷中的双拳,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发白,心中暗骂:这些狗官兵,等本将军解开束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铁柱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握紧的拳头,还以为她要发作暴起伤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些银两,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各位大哥,我带着这犯妇走了快一个月,累得不行,能否先放我进去,找个客栈歇息?”    官兵们见了银子,便没再阻拦,放两人进城……    到了客栈,铁柱又用从董超和薛霸行囊中搜出的银两,开了一间上房,请杨婷住下。    杨婷撑着铁枷,坐在木凳上,屁股仍留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嘟起小嘴,骂道:“臭小子,下手太重了!本将军屁股现在还疼呢……”    “女将军…我…对不起…”    铁柱连连道歉,却听她又说:    “就罚你…打一桶温水来,伺候本将军沐浴,然后再帮本将军揉一揉筋骨!”    铁柱听到后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妩媚,但又不敢细想,便去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装满热气腾腾的温水,放在房间里。    杨婷跨入桶内,惬意地坐了下来,将沉重的铁枷撑在木桶边缘,背靠桶壁,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每一寸饱受艰辛的肌肤,只觉浑身舒畅,肌肉放松,仿佛身上背负的冤屈都被洗干净了,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过后,杨婷从水中缓缓起身,前凸后翘的娇躯释放出十足的性张力,曲线丰满,窈窕动人,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房内闪动的烛火映照下,更显得水光荡漾,耀如春华。    铁柱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只觉仿佛见到了夏日池塘里新出水面的芙蓉,明艳不可方物……    令他帮忙擦干身子后,杨婷慵懒地趴上床,宽大的颈手枷竖直撑在床边的地面上,高度正好合适。    感受着床垫柔软的支撑,她那向来凛若寒霜的俏脸,久违地绽放出了笑意,悠悠说道:“铁柱,还愣着做什么,来帮本将军揉揉身子呀~”    黏糊糊的娇媚语调,听得铁柱魂儿都要丢了,挺着裤裆里的肉棒,站到床边,用枕头把她小腹处垫高少许,令她舒服地微翘蜜臀,露出股缝间一朵粉嫩雏菊,以及那穿着阴环,流着蜜汁的白虎馒头穴。    从那圆润秀美的香肩开始,铁柱用他宽大的手掌按摩杨婷玉背上每一块肌肉。    刚出浴的肌肤温暖柔润,还泛着几片红晕,看得他目不转睛。    他的手法不算娴熟,但胜在力道合适,上半身按摩完后,杨婷先前有些僵硬的经脉已完全疏通,原本垂下的秀首舒爽地仰起,粉舌半吐,发出阵阵娇吟,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铁柱咽了口唾沫,忍着欲火,继续向下按去。    这双丰满圆润的修长玉腿,摸起来是那么地柔软,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这双腿就会瞬间了结自己生命。如此一想,他的指间不由得抖了一下,在杨婷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印子。    “噫噫…!傻小子,怎么突然那么用力!给我专心点儿!”    “是…是!”    铁柱紧张地回答着,但看着她那双纹着罪印的玉足,心神根本无法平静,手指也逐渐靠近了她那神秘诱人的股间蜜裂。    “嗯嗯啊?~”    被他粗糙手指触及嫩穴的一瞬,杨婷发出了一声比平时高昂不少的娇吟,但,出乎意料地,身体并未有所反抗。    铁柱内心砰砰直跳,继续拨开两片严丝合缝的圆润肉唇,手指一点点儿向花径深处探索,同时拇指穿过阴环,缓慢地揉搓她那悄然充血的淫核肉蔻。    “噢噢?……嗯嗯嗯?……”    或许是他手法太舒服,亦或是杨婷被改造过的淫躯积蓄了太多欲火,蜜穴被手指侵犯时,她只是低垂着秀首,将表情隐藏在两侧垂落的长发里,口中传出难耐而克制的娇吟,铐在枷中的玉手时而紧握,时而张开,香软娇躯微微发颤中,竟默许了铁柱的僭越之举。    铁柱见她不动,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得寸进尺地戳进了她正在收缩娇颤的白净肉菊,与另一只在她花径中横搅纵抠的指头相互配合,一抽一插,同时刺激着她下身两处要穴。    双重的刺激,终于令杨婷忍不住了,娇声叫道:“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叫出来的…!客栈里,其他人都会听见……”    怎料,向来胆小的铁柱,竟从官差的行囊里取出一枚开孔口球,先用一张手帕,沾了点她的淫汁,揉成团塞入她玉口之中,再给她绑上口球,彻底堵住了她悦耳的春吟。    “唔唔?~唔唔嗯?~”    被堵上小嘴儿之后,杨婷赶路途中十多日积压下来的淫欲彻底发酵醇熟了,沉闷淫骚的浪叫声中,丰满圆润的蜜桃臀竟微微撅起,左右扭动,迎合着手指的按压亵玩。    在铁柱手指的轻揉慢捻下,杨婷贝齿紧咬口球,从孔洞里溢出滴滴香涎,拉丝垂落,酥麻的闷吟声中,雪肤愈发红润,娇躯渐入佳境,终于在一次精准有力的揉捏中,淫核肉蔻猛地撑圆,股间两片红粉肉唇左右分开,痉挛着,娇颤着,淫荡地泄了身子,打湿了腿间的大片床单。    “唔唔嗯??——!”    杨婷春意阑珊的俏脸猛地仰起,一声绵长而带着酥颤尾音的娇啼声过后,又是娇软无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流下几缕拉着晶莹长丝的香涎。    过了好半晌,杨婷才重新恢复力气,玉腿轻轻地踢了踢铁柱,让他把堵嘴之物解开,喘息着说道:    “臭小子…你胆子可真大…!哈啊啊?…不过,这次就先不计较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本将军可饶不了你…!唔啊?…”    铁柱当即磕了几个头赔罪,问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问还有何吩咐?”    杨婷命令道:“你先出去城里转一圈,打探些情报,看何处有好的铁匠铺,能够解开我这玄铁重枷。”    闻言,铁柱当即转身离去。    看着他锁好房门,身影远去,杨婷这才终于忍不住一路以来的疲惫,媚眼含羞,美眸合拢,被刚才的高潮抽干了力气似的,沉沉睡去……    …………    半日后,铁柱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只见杨婷仍是裸身趴在床上,睡得很沉,雪白透亮的桃臀随着她悦耳的喘息声微微起伏,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幅分开,股间还留有水迹,铁圈箍住的脚趾头一勾一勾的,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铁柱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弹软无比的翘臀,又在那仍留着红手印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她仍是不醒,仿佛在先前高潮中丢了魂儿般。    面对这样一块趴在床上,枷着双手,一动不动的性感美肉,铁柱这阳气正盛的年纪,如何能忍得住?    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先前董超薛霸的行囊中,取出一根结实的牛筋绳,开始捆绑眼前这位沉睡中的,说不定还在做着春梦的女将军……    ……    意识恍惚间,杨婷悠悠醒转,睁开美眸,忽觉自己身子正缓缓上升,下意识扭动娇躯,皓腕玉颈仍被铐在枷中,双腿竟也传来被绳圈捆住的紧缚感,不由得呜呜两声,吐出几丝香涎,才发觉自己又被口球堵上了小嘴儿。    “唔…唔嗯…?”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杨婷只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丰满乳肉,本能地挪动双腿,仔细感觉,赫然是自己一对膝盖!    她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双腿被并排紧缚,每个几寸就有一个绳圈,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左右拇趾被细绳束在一起,不余一丝动弹空间。    由于是在睡着肌肉放松时被绑,大腿和小腿上的绳圈都完全勒入肉里,绑得她筋骨生疼。她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只能试着挣扎,才感觉到,大腿上的绳圈,都分别引出绳路,连绑着纤腰美背,收到最紧,逼得她大腿抵着肚子,膝盖都把丰满的乳肉挤扁了。结实的麻绳还穿过膝窝,与玉颈连接,任凭她如何发力,大腿都是紧紧贴着上身,无法伸直,反而加剧了绳圈收紧,令她更加难受。    “唔嗯…唔嗯——!”    强烈的紧缚感,令她不由得痛苦地娇吼几声,自己如今并腿跪缚在地上,撅着翘臀,几根吊绳连接着她颈手枷和腰绳,正在吊着她香艳旖旎的肉躯,缓缓升起……    吊绳咯吱咯吱地升高,杨婷那白花花的桃形美臀也逐渐升高,大腿小腿之间并无绳缚,膝关节随着吊绳升高而打开,小腿从折叠跪姿,转为半跪,再转为半蹲,最终大小腿夹角呈钝角,小腿与地面垂直,玉足踮在地上,只有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尚能触及地面。    双腿和身躯的绳圈也因吊缚而加剧收紧,杨婷不得不用两颗拇趾艰难地分担身体重量,以减轻绳缚的压迫,运劲发力间,被几道绳圈勒紧的玉腿都贲起了漂亮的肌肉曲线,雪白的美背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在此种耻辱姿势之下,她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淫肥臀肉随着娇躯摇晃而微微颤抖,宛若两块刚出炉的水晶蒸糕,股间还散发着淫骚热气,流下丝丝晶莹蜜水,端的是相当诱人。    不仅如此,铁柱又取来了几根细鱼线,绑在她大拇趾上,向前引出两根,连着左右乳环,向后又引出两根,系在阴环之上。如此一来,她双脚向后勾会扯到乳首,向前踹则扯到蜜蒂,玉趾只能乖乖地踮在地上,将圆鼓鼓的桃形翘臀撑起,一身犀利腿法是一丁点儿都使不出来了。    “唔唔!唔唔嗯——!”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淫姿媚态,杨婷羞愤地娇呼几声,但话到嘴边,竟全被口球变成了更加羞耻的呻吟声。    啪——!    屁股上传来男人手掌的触感,随后是铁柱的声音:“女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杨婷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绑,正要骂他大胆放肆,忽觉股间蚌肉被硬物撑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茎竟一点儿也不顾自己反抗地插了进来!    “唔噢噢噢?——!”叫骂的话语梗在喉间,化作了一长串酥媚彻骨的浪啼。    由于双腿并排被缚,杨婷蜜穴夹得十分紧俏,肉茎插入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龟头肉棱划过花径里每一道淫褶肉壁的触感,都毫无保留地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甚至连棒身上每一条绷起的静脉血管,触感都无比清晰。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人的肉棒,远比马鞍上的假阳具更能抚慰女人的心,尤其是杨婷这被淫药浇灌过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冷傲不屈的模样,其实身子说不定早就想被绑起来玩弄了。    在铁柱九浅一深的抽插之下,杨婷连怎么施展武艺都忘记了,娇躯在快感的刺激下顾不得反抗,蜜穴娇滴滴地吐出淫水,痴痴馋馋地拥抱着插进来的阳根,痉挛着,蠕动着,收缩着,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子,发出一声黄莺颂春般的娇吟,股间潮吹如雨。    肉棒被包裹在不断高潮紧缩的蜜穴中,铁柱也很快忍耐不住,往软玉温香的花心一插,龟头颤抖着射出大量浓白精液,尽数灌入了杨婷妩媚的蜜巢。    高潮过后,杨婷那高傲的秀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力能扛鼎的习武娇躯此时软得像是一张宣纸,浑身上下只有乳尖和蜜蒂是硬的。    铁柱舒爽地射完余精,拔出肉棒,长舒了一口气,来到杨婷身前。    片刻后,杨婷总算撑过了高潮余韵,身子又再次挣扎起来,玉腿用力撑开极具弹性的牛筋绳,却在力竭之后重新被绳圈勒紧,留下深深的绳印。    “唔唔唔嗯!!”    试了几次后,仍是无果,杨婷柳眉紧蹙,发出阵阵不甘心的娇吼,瞪视着铁柱,瞳孔几乎要射出火来。    似乎是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射完精恢复理智的铁柱,吓得双腿都有些发颤,找了个椅子坐下,思索再三,这才战战兢兢地解开了杨婷的堵嘴口球,略带歉意地说道:“女将军…刚才我一时精虫上脑,实在是冒犯了…你…你不要怪我……”    杨婷本想叫骂,但听此言,一时间怒火不知撒在何处,终于是在绳圈入肉的紧缚感中镇静下来,冷冷说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快给我解开!”    铁柱仍不放心,说道:“你得答应不报复我,我才解开!”    杨婷又羞又恼,贝齿紧咬下唇,挣扎间,脚趾再次扯到了乳环和阴环,疼得她娇啼一声,只好恨恨地说道:“好…我绝不报复你就是…快解开绳子!”    再三确认后,铁柱这才将连着她玉趾和乳环阴环的细线解开,缓缓放下吊绳,让她满是淫汁香汗的丰满肉躯落在地上,铁枷和膝盖撑地,肥美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正当他要去解她腿上的捆绳时,忽见她玉腿肌肉贲起,“邦邦”几声,竟把那结实的牛筋绳统统崩断,一只脚跪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踹,把他重重地踹到了墙壁上!    “哇啊——!”    铁柱只觉脑袋被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只见杨婷已经挣脱了捆绳,扛着铁枷站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捉到猎物的母豹子。    完全没料到她竟能自己挣脱,铁柱惊慌地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经过数月的扛枷锻炼,杨婷的内力已精进至能崩断曾经难以挣脱的牛筋绳了。她抬起玉趾,踩在铁柱又粗又长的阳茎上,顺着棒身摩擦了几下,怒道:“哼,臭小子,你以为几根绳子真能捆住我?若不是看你听话,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铁柱感受着阳茎上弹软柔润的玉足触感,向上看去,视线被她一双健美有力长腿完全占据,两片馒头似的阴瓣微微张开,正在缓缓流出自己射入的浓白精浆。    这威风凛凛中带着一丝淫荡的画面,看得铁柱下身又硬了。    杨婷嘴角微微上扬,用铐在束趾镣中的灵巧玉趾,继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这根阳茎,质问道:“说!你在外头可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铁柱被她足趾夹着冠状沟,肉茎爽得发颤,不敢隐瞒,交代道:“沧州内…只有那牢城里有大型的铁匠铺,但是守备森严,恐怕不好进去…”    牢城占地极广,乃是沧州用于关押流放犯人的一处大型监狱,里头有能够破开枷锁的铁匠,倒也合理。    杨婷思索片刻,暗运内力,加快了足心在他肉茎上的摩挲,又问道:“那铁匠铺里,可有能解开这铁枷的工具?”    被她这样踩弄肉棒,铁柱只觉精囊一缩一缩的,精液都堵到马眼处了,难耐地答道:“女将军…啊…那牢城铁匠,是我爹的朋友,他说…啊啊…即使是玄铁,只要用他特制的凿子,每日捶打一百下,七七四十九日,也可凿开!”    “噢?”杨婷心中一喜,再次加大了踩弄肉茎的力度,问道:“此话当真?”    “千、千真万确啊…!我还从他那儿借了些工具,应该能解开您的腰铐、足镣!”铁柱被踩得精关涌动,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    杨婷微微一笑,运起柔劲,将软糯无比的脚底板顺着肉棒一踩…!    “啊…!”铁柱爽得大喊一声,肉棒勃起至极限,射出一条精液白线,挂在杨婷那比精液还要白上几分的美腿上。    杨婷笑吟吟地用另一只脚夹起一块手帕,把被精液玷污的腿肤擦拭干净,然后翘脚端坐在床边,命令道:“起来吧~!”    铁柱奉命起身,又觉不妥,便自觉地跪到她脚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帮她把一双艺术品般精致秀美的莲足擦洗干净。    在绝对的武艺压制下,铁柱就像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样,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杨婷美眸秋波流转,娇笑着说道:“你不是带了工具么?这便开始吧!”    铁柱立即听话地取出锉刀、铁钳、锤子、钉凿等工具,先是连磨带凿,弄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从焊缝处破坏了杨婷的腰铐。接着,他在杨婷玉腿上抹了些香脂润滑,把原本用铁链与腰铐相连的腿铐,顺着她雪白莹润的长腿取了下来。最后,他又用凿子和铁钳,剪断了束趾镣用于抵住脚背的铁片,还把足镣也一同破坏解开了。    “嗯~很好…!”杨婷试着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足踝,花了不少时间才重新适应,只觉自己离重获自由又近了一步,脸上难以掩饰地现出喜悦之色,笑道,“铁柱,你真厉害~多谢了!”    铁柱看着她姣若朝霞的笑颜,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点头陪笑。    如此这般,杨婷让铁柱伺候自己梳洗过后,便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这一夜,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连续四十九日潜入牢城,找到铁匠,打开重枷。    心神渐渐不宁,她睡得也不安稳,甚至还连续做了几个噩梦,梦见她被董超和薛霸押入牢城,被迫戴着百斤重枷,服劳役,遭刑罚,受尽凌辱……    “不要……!”    杨婷娇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她低头喃喃自语,眼波颤抖,雪肤表面不自觉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座偌大的牢城,杨婷犹豫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是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决定冒人生中最后一次险……    …………    “将军,你真要扮作囚犯?!”铁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这戴着铁枷的犯妇,想要进入牢城,就只能如此了…”    “你真想好了?在牢里可不分男女,那些狱卒可没一个好东西!”    “无妨…”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双拳,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假扮官差,把我送进去,再去和那铁匠交代清楚。”    见她坚决,铁柱只好点头答应。    杨婷沉默片刻,又红着脸说道:“我如今身子太干净了,不像个刺配沧州的囚犯…你去官差行囊中取些你喜欢的物事,用在我身上吧…”    铁柱心头一惊:“这…这…我可不敢呐…”    杨婷皱了皱眉,说道:“怕什么,你就当自己是官差,而我只是一个任你摆布的犯妇,随意处置便是了!”    “那…女将军,请恕我无礼了…!”    说着,铁柱抱拳致歉,打开了董超薛霸的行囊。    他先是取出两枚带锯齿的铁夹子,用手抚摸起杨婷丰盈弹软的乳肉,手指在乳尖绕圈挑逗了几回,引得那穿环乳首娇然挺立,看准了位置,打开铁夹,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    “嗯~!”    乳首仿佛被猛兽咬了一口,疼得杨婷牙关发颤,拳头握得指节泛白,才勉强忍住了呻吟。    然而,下一夹接踵而来,杨婷双乳被夹得又酸又麻,更羞耻的是还起了快感,乳首娇痒难耐,一双浑圆白皙的大奶子忍不住大幅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娇啼:    “嗯啊啊?——!”    “女将军,你还好吗…?”    “唔…不过如此,继续吧…!”    “那请将军分开双腿,马步半蹲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杨婷俏脸一红,这姿势一听便知羞耻无比,但为了混入牢城,只好照做,将圆润丰满的大腿夸张地分开,股间两片蜜唇都合不拢了,流下一缕拉丝滴落的晶莹蜜汁。    铁柱取来一根表面满是半圆小凸起的木制假阳具,对准了她正在发情流水的骚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由于润滑充足,竟未受到多大的阻碍。    “唔啊?~!”杨婷娇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蜜穴,受到了更大刺激,连菊蕊也不住地痉挛收缩起来。    但下一秒,这粉嫩的后庭美穴就遭到了另一根由十颗串珠连成的淫具插入,一颗又一颗粗糙圆球反复撑开菊门,摩挲在她敏感的褶肉上,痒得她浑身燥热,连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嗯嗯…屁股…好痒?……”    杨婷脸上一片春红,眼眸都眯成了一条媚丝儿,贝齿咬着右半边下唇,秋水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铁柱。    只见他取出一根长鞭,空挥了几下,杨婷一眼便知其意,十分自觉地将平坦光滑的小腹趴在一张圆木凳上,丰盈饱满的穿环巨乳淫靡垂下,纤腰反弓,双腿蹬直,踮起足尖,贝齿咬着下唇,俯首撅臀受鞭。    不知为何,即将受到鞭打了,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悸动。    “来吧…!”杨婷俏脸上一副凛然无畏的表情,但呈内八字站立,微微发颤的嫩足尖儿,仍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得罪了!”    铁柱告罪一声,向后抡圆了鞭子,毫不客气地用力挥击下去,鞭头划破空气,呼啸起风声,重重地鞭打在杨婷雪白娇嫩的桃形蜜臀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杨婷饱满的屁股肉都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又弹性十足地回弹,留下一道殷红鞭痕,宛若雪中绽放的梅花。    “嗯啊——!”    火辣辣的抽痛感,再加上鞭打带来震动的余波,让她感到蜜穴和后庭里插着的淫具都粗大了许多,小肉蒂上穿刺的阴环也是剧烈震颤起来,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疼痛,激得她玉口忍不住悲鸣一声。    “女将军,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莫要留情,用力地抽打我的屁股…和奶子,以免…以免被牢里的官差看出了破绽!”    杨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强行站直了刚才被抽得发软的双腿,额角流下一滴香汗,紧握着铐在枷中的玉手,后背肌肉隆起漂亮的曲线。    于是,铁柱再次抬起手臂,挥出凌厉的风声,听得杨婷娇躯一颤,强忍着想要躲闪的冲动,屁股上健美圆翘的肌肉曲线都紧绷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肉响,一鞭子抽打在她垂悬在胸前的奶白肉袋上,抽得那梨形美乳狠狠地甩向了一边,竟是把乳夹都给抽得弹飞出去!两颗带有配重珠的乳环更是连带着樱红乳首一起上下飞颤,难以形容的抽痛感令杨婷整个上半身扛着铁枷猛地仰起,两道乳汁仿佛高压水箭般,激射而出,随着乳肉从下往上的甩动,将浓香四溢的奶水从身下一直喷洒至前方。    “唔嗯…!”    杨婷咬紧了下唇,用了十足毅力,这才未屈辱地叫出声,但身子仍是剧烈地颤抖着。而且,为了保证逼真,她此时还不能使用内力去抵抗,进一步加剧了奶子和屁股上火辣辣的抽痛。    然而,还没等她卸去力气,重新趴好,下一鞭就已来到。粗糙坚韧的鞭头,精准地命中了她那踮在地上,被烙印着“淫囚、犯妇”的娇嫩足心!    “噫噫噫——!”    由于长年修炼腿法,杨婷的玉足远比常人敏感,足心处挨上一鞭,那股子巨大刺激简直难以想象!她娇啼一声,双腿一软,生生地跪了下去,铁枷砸在地上,小脚丫疼得上下扑腾。    “还请将军不要闪躲。”    “唔唔…好…再来,打得狠一点儿…!”    如此这般,杨婷跪在地上,垂着仍在漏奶的水滴状美乳,挺着圆润丰满的蜜桃形翘臀,咬牙坚持中,任由铁柱绕圈鞭打自己。    啪…啪…啪…!    如同抽陀螺似的鞭雨时轻时重,落点毫无规律,还经常落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蜜穴上,令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快感的刺激,身体难耐地娇颤中,心神也是羞耻悸动着。    “嗯嗯?…哈啊?~!”    杨婷娇喘不断,穿着乳环的奶尖儿都被鞭打得充血挺立,娇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红彤彤的鞭痕,渗出滴滴香汗,在雪肤表面蒙上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油亮色泽。    那天生光润无瑕的白虎淫穴,在一次次鞭打之下,淫荡地一开一合着,败北似的吐出潺潺蜜水,将她两条大腿内侧完全打湿,菊眼儿处一圈粉嫩肉褶也是一缩一缩的。这种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刺激,雪上加霜地折磨着杨婷那颗高傲的羞耻心,令她又痛又痒,难以忍受。    忽然,在她意识恍惚间,一记鞭子破风而来,精准有力地抽打在她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穿环肉蒂上!!    “咕啊啊啊???——!!”    这一鞭,宛若五雷轰顶般,将她体内的刺激感推向了最高潮,红肿发烫的蜜蒂自内而外地酥麻痕痒,尤其是穿环的地方,鞭打的抽痛和阴环的震动交织相融,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快感,爽得她高昂地娇啼一声,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淫靡地洞开着,内里红肉连连震颤,一股子晶亮骚香的潮吹蜜水,在高潮中呈扇形地激射出来,在她双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    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竟被一根小小的鞭子,抽到去了高潮!    看着杨婷已经娇软下去的身子,以及肌肤上交错纵横的深红鞭痕,铁柱终于停手了,说道:“将军,应该可以了…”    “多…多谢…!”杨婷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身子在高潮的余波下又是狠狠抽动了一下,蜜穴痉挛着收紧,竟是把那根粗大的木制淫具都吐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挤榨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春浆。    铁柱蹲下身去,用手掰开她厚实的臀肉,握住她菊穴里串珠肛塞的拉环,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这就帮你拔出来。”    “等、等等…不要……唔噢噢噢噢?? ——!!”    还未等她说完,铁柱就不顾她紧紧收缩着的菊眼儿,将那十颗拉珠一口气地拔了出来!三指宽的粗糙圆球,就像夺门而出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她被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肉菊,发出“噗、噗、噗”的淫靡声响,到最后那颗最大的出来时,杨婷只觉魂儿都要被抽走了,巨大的刺激感宛若电流般,顺着脊柱冲上脑门,爽得她再次仰首浪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娇颤中,竟是控制不住尿门,哗啦啦地泄出了一大泡金黄淫尿……    这下子,杨婷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娇躯一软,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雪颊红透,美眸翻白,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涎。    看着她仍未闭合的菊眼肉洞,以及还在抽搐吐水的娇淫美穴,铁柱肉茎再次硬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女将军,我、我又硬了,能不能……?”    杨婷迷离着杏眼,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龙,娇软无力地呢喃道:“哈啊?…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你是官差,我是犯妇……我的身子,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再问,唔嗯嗯嗯?~!”    铁柱再也忍耐不住,把杨婷抱到床上,分开玉腿,将她精致秀美的双足扛在肩上,双手环握那窈窕紧俏的柳腰,肉龙往前一挺,畅快无比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口待奸的淫媚肉穴……第七章 缚双腿再入虎穴,扮死囚独闯牢城    上回说道,杨婷决意假扮女囚,被装作官差的铁柱狠狠地鞭打了一番,又奸淫了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杨婷下意识地扭动娇躯,忽觉自己脚后跟紧紧抵在屁股上,菊眼儿还被一根肛钩吊着,传来阵阵抽痛。她摇了摇脑袋,只觉晕乎乎的,自己似乎是身子水平朝下捆绑着,被连着铁枷和大腿的麻绳吊在空中,徐徐摇晃。    “唔唔…!”    她下意识娇吼一声,口中一麻,鼻腔里尽是精液的味道,才想起昨夜是被铁柱吊绑在空中,在小嘴里射完之后,用阳具口球堵上,再从后面被强奸了蜜穴和后庭,全身都玩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爽到昏睡过去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咬着口球,在男人肉茎的调教下,像个母猪般发骚浪啼的画面,杨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登时红得发烫。    难道…我真是如此淫荡…?    若是换作曾经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这淫荡模样。    念及此处,杨婷那对被揉得发红的玉峰之上,一对娇红乳豆再次勃立起来。    听到杨婷莺啼燕语般的娇媚喘息声,铁柱也醒了过来,当即解开了杨婷的吊绳绑缚,再缓缓抽出她贝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口塞,还带出来不少香涎与精液。    “咳咳…”杨婷呛了几声,被口球撑了一夜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酸麻中恢复过来。    铁柱恭敬地问道:“女将军,昨夜我看您睡得正香,怕吵醒您,便没把您解下来……”    “住口!”杨婷红着脸撇过头去,呵道,“昨夜之事……休要再提!”    她跪坐在地上,默然片刻,又道:“你看,我如今应该像个流放已久的犯妇了吧…?”    铁柱俯首望去,只见她玉颈和双手被牢牢铐在玄铁重枷中,身上的鞭伤已止血留痕,色泽殷红,恰到好处,粉艳娇挺的乳尖儿处穿着下流的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口处的阴环还润着爱液,莹莹生光,肥美圆翘的大屁股上烙印着“奴”字,左右脚心分别刺有“淫囚、犯妇”官字,再加上嘴角和腿间挂着的精痕,简直叫人一瞧便知她是个卑微低贱的淫荡犯妇。    但与寻常犯妇不同的是,杨婷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与她饱受淫辱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令人想到以身殉国的女烈英豪。    看着她一双皎若湖中圆月的美眸,铁柱一时间竟怔住了,好半晌才回应道:“将军,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好,那便启程吧!”杨婷下令,同时起身。    铁柱再次询问道:“女将军,您确定要假扮女囚,入牢城?”    但教心坚,那牢城又有何惧?    杨婷握紧了拷在枷中的玉拳,凛然道:“只要能够破了这铁枷,区区牢城,闯它一闯又何妨?!”    闻言,铁柱不再相劝,心中只余下敬佩二字。    他穿上公服,腰系令牌,打扮成押囚官差的模样,说道:“我准备好了”    杨婷点了点头,想到牢城严格的检查,又道:在上路之前,你还需要给我加一些束缚……”    在杨婷的指示下,铁柱取出一根长绳,在她身上捆了个漂亮的菱形缚,绳网入肉,勒出片片雪白肉丘。她还令铁柱用绳子勒住她乳肉中段,将一对梨形美乳绑成葫芦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仍觉不够,又令他取出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蜜穴之中,再把那肛钩用上,末端用绳子穿过铁枷后面的开孔,绑在她马尾辫上。    感受着秀发和菊穴的牵扯,以及股绳压迫着淫具顶入花心的刺激感,杨婷话音有些颤抖,但仍咬牙说道:“对…就是这样,再绑得结实点儿,别被看出了破绽!”    在杨婷示意下,铁柱又用三根长短不一的捆绳,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盖和大腿,在她两枚乳环处各挂了一枚小铃铛,给她咬上竹衔堵嘴,最后从她阴环处引出一根细线,牵在手中,轻轻扯动,说道:    “如此,应该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了。”    杨婷试着挣扎了一下,这绳子看似牢固,但只需内力一震,便可崩断,到时候在牢中见机行事,应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咬着口中竹衔,流下一滴晶莹香涎。    于是,铁柱牵着她的阴环,带她走出客栈,向牢城行去……    无论多少次,光着身子走在满是男人的大街上,都令杨婷高傲的羞耻心翻腾不已。她想要低下铁枷,遮住被绳子勒绑成葫芦状的雪白巨乳,但刚一低头,就被秀发连着的肛钩扯到菊眼儿,又痛又麻,只好无奈地立腰挺乳,将一对挂着铃铛的粉嫩奶尖儿惹眼地展示出来。    悦耳的铃声和香艳的肉体,很快便引来一众泼皮无赖围观,各种闲言碎语不绝于耳,骂得杨婷俏脸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下身竟在这些男人的辱骂声中可耻地湿透了。    走了漫长的一路,杨婷终于被牵着来到了牢城门口。    站岗的狱卒验了铁柱的令牌和公文,说道:“原来是个通辽叛国的淫妇!小伙子,你辛苦了,接下来,把她交给我们便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一人面对牢城的严酷手段,杨婷难免有些担忧,向铁柱投去求助的目光,见他点了点头,想来是会去打点牢里的差拨狱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狱卒粗暴的牵扯,还是疼得她娇啼一声,迈着小碎步,无奈地跟了上去……    来到牢城公堂,狱卒押着她倔强的身子,跪了下去。    刑狱司宣读杨婷罪状道:“犯妇杨婷,通辽叛国,不守妇道,勾引官吏,蓄意伤人,数罪并罚,刺配沧州牢城,服劳役,秋后问斩。你可认罪?”    什么?问斩?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自己明明只是无期拘役,并非死罪啊!    她沉吟不语,想来自己是被京城的高衙内改了罪状,登时怒由心生,仰首怒视,眼中几乎要射出火来。    “大胆!竟敢如此瞪视本官?!”刑狱司指着杨婷俏脸吼道,“来人,先给她笞杖一百,杀杀她的威风!”    于是,狱卒将她绑着绳子的娇躯平放在一张长凳上,大腿用绳子捆在凳脚上,摆成跪地撅臀的姿势,然后用木杖开始责打她圆润饱满的翘臀。    啪、啪、啪……厚重的木杖在软糯的臀肉处击落,掀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足足打了一百下,方才停手。若非杨婷有内力护体,恐怕要打出人命来。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蜜穴里越来越刺激的假阳具触感,杨婷强忍着被冤枉的怒火,心中暗念要忍辱负重,方能解开枷锁,颤声说道:“我…我认罪…”    刑狱司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才对嘛,进来这里,不管你之前是何身份,都得认罪认罚!依照本朝律法,你身为死囚,枷、锁、杻、钳缺一不可,你怎得只戴了枷?那押送的官差真是玩忽职守!来人,把她押到汤铁匠那儿,重新上狱具!”    于是,杨婷只好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被狱卒们押着来到铁匠营中。    她曾听铁柱说过那汤铁匠,他名作汤隆,曾落草为寇,后被朝廷招安,派遣出征辽国,凯旋之后,却未被重用,封了个闲职,在沧州牢城当差。    汤铁匠在行事时,不喜他人旁观,便叫狱卒出门回避,随后解开了杨婷身上的绑缚,只余铁枷。    杨婷见他一副铜筋铁骨,相貌端正,不像是坏人,便向他诉说了自己蒙冤入狱的经历。    汤隆曾答应铁柱帮杨婷脱困,如今亲口得知她还曾领兵抗击辽国,又和他一样,被奸臣陷害,顿时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细细观察了杨婷身上的铁枷,拍了拍胸口,说道:“杨将军,你放心,不用四十九天,只需一个月,我便能为你解开这铁枷!”    “汤大哥,此话当真?”杨婷这一路经历了太多谎言与背叛,已几乎不敢再相信他人了。    “包在我身上!”汤隆说着,拿出毛笔,在她铁枷的颈部和腕部孔洞间画了一条线,说道,“牢城的犯人每日都有放风之时,你来我这儿,我每次会将此线处的玄铁用酸水和特制刀具削薄一些,直到能用力崩断。”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汤大哥了!”杨婷弯腰行了个礼。    汤隆道:“杨将军不必多礼,见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那一众兄弟,被招安后,助朝廷南征北战,后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被那奸臣蔡京、高俅陷害,沦落至此,唉……”    杨婷闻言,心中更是激愤,道:“这些该死的奸臣,我若能解开这铁枷,必定要寻他们报仇!”    汤隆语气忽然郑重,说道:“杨将军,现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噢?此话怎讲?”杨婷疑惑道。    汤隆解释道:“一个月后,蔡京会启程在全国各州巡视,那厮喜欢观看女犯处刑,每次来到沧州,都要在牢城驻足,以你如今身份,等到秋后问斩之时,定有机会与他相见,你先装作受制于枷锁,等待时机,挣脱束缚,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闻言,杨婷心中终于有了目标,喜道:“如此甚好!我定要宰了那奸臣!”    汤隆点了点头,却皱眉道:“只不过,那刑狱司管得严,要在你身上加些狱具,我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杨婷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按照狱中的规矩,给我上最严格的束具便是,莫要给人瞧出了破绽。”    “将军高义!那便委屈你了,且忍耐些时日,我一定会解开你这铁枷的!”    说着,汤铁匠取出一枚连着皮带的特制精钢口环,又道,“杨将军,请张开嘴,伸出舌头。”    杨婷看出了此物的作用,俏脸微红,但仍是忍着羞意,张开玉口,将舌头从口环中穿过,任由他把皮带绕至脑后,锁好扣锁。    只听“咔嚓”一声,杨婷的心也紧张地大幅跳动了一下,口环比男人肉茎的直径稍大,牢牢卡入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犬齿和门牙的交界处,任凭她下巴如何发力,都无法合上小嘴儿,口腔内的粉肉一览无余。    更羞耻的是,这口环下沿还固连着一根细杆,向前伸出约莫两节手指的距离,末端是一个卡扣,与她舌尖被穿上的小环相连。如此一来,她不仅被剥夺了言语之能,还连舌头都无法缩回口中,只能羞耻而淫荡地从舌尖漏出香涎,拉丝滴落在象征犯人身份的铁枷之上。    “唔唔嗯……”    杨婷嫩舌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在舌环与细杆的牵扯下,宛若一只吐着舌头的母狗,样子十分淫荡低贱,想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贱模样,杨婷下意识地想要反悔,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晶莹剔透的蜜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汤铁匠取来一张手帕,帮她擦拭下颌沾上的涎液,却令她雪颊更加羞红,口涎越流越多。    “杨将军…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为了复仇大计,仍是决定忍下,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汤铁匠又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铁枷,其上有两个圆孔,似乎是寻常犯人用的手枷。只不过,这铁枷却铐在了杨婷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峰上,枷眼儿死死箍住乳肉根部,上锁的那一刻,窒息般的压迫感竟令她生生被挤出来两股乳汁!    “噢嗯…!”    乳枷的重量令她十分难受,那压迫感宛若一头母牛在被挤榨奶水。杨婷闷哼一声,摇晃身子,欲将穿环乳首上挂着的乳汁甩落,不料却被沉重的乳枷挤出来更多奶汁儿,乳肉也是一阵酸麻,好似一直在被男人用力揉捏一样,乳首俏生生地硬立着,当真是羞死人了。    铁匠咳了咳,解释道:“狱中规定重犯需戴杻,杻即手铐,你已戴了颈手枷,便只好铐在此处了。”    说罢,他取来又两个环形铁铐,铐在了她健美匀称的大臂上,各引出一根铁链,延伸至乳枷左右上角,说道:“如此分担重量,或许会好受些…”    “唔嗯…”杨婷感激地应了一声,乳肉被乳枷重量拉扯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但铁链绷紧后,手臂一点儿轻微晃动,都会给乳房带来不小刺激,又令她麻痒难耐,连那樱红乳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儿。    原本只是手腕被颈手枷限制,如今她连手臂都不敢动弹半分了。    见她娇躯已出了不少香汗,乳峰娇臀油光水亮,似乎十分煎熬,汤隆脸上也显出歉意。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是坚强地点了点头,示意汤铁匠不必介意。    见状,汤隆又取出两枚末端连着小环的细铁钉,说道:“杨将军,得罪了!”    他礼貌地揉搓了几下杨婷的乳尖肉豆,待到它们完全充血挺立,便拉起乳环,从她娇挺乳首的根部刺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而过,再将一枚小钢珠焊在铁钉尖端,把这乳钉竖着固定在了杨婷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尖红豆上,再也无法取下。    “噫噫啊——!”    她那樱红乳首顶端本就横穿着乳环,如今根部又被纵向刺穿,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比酥麻的快感,激得杨婷发出一声凄美娇啼。    “牢城中,死囚必须挂着身份牌,可能会有些重,还请将军忍住。”    说着,汤隆又在两枚乳钉下方连着的小环处,各挂了一块方形铁牌,铁牌上分别刻有“死囚”、“极恶”二词。“死囚”说清了她的罪行,“极恶”则道明了她的拘束等级。    在牢城里,拘束等级从宽到严依次为“寻常”、“危凶”、“癫狂”、“极恶”。“寻常”犯人只需佩戴三尺长的手铐,并不影响活动;“危凶”者则须反铐双手,双腿戴镣;“癫狂”者不仅手足拘束更严,连嘴巴都要堵死,以防伤人;“极恶”女囚的拘束则不设限,但必须裸身上锁,在各处敏感带施加束具,彻底拔去她凶恶的爪牙。    那死囚吊牌每个都重达六斤,将杨婷双乳拉长成了玉笋状,原本丰挺的乳峰也被扯得垂了下去。    对于这东西,杨婷是真没法子,即使内功练得再深厚,肌肉练得再结实,女人的奶子也始终是软的,玉乳被这吊牌折磨得红肿不堪,娇躯也随之疼得发颤。    汤隆不忍她受苦,便弄来两根细链,连在她左右乳环上,将乳首扯直了,再向上牵引细链,穿过颈手枷前方的孔洞,拉至她舌尖,要把末端锁在舌环之上。    “唔唔噢噢…!”    乳首前端被向前上方拉直,乳首根部又被死囚吊牌压弯,乳房还被铁枷铐住,杨婷这对丰满的淫乳肉袋简直被折磨得快要撕裂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摇头拒绝,但铁匠动作太快,在她摇头之前,乳环和舌环就连在了一起,舌尖登时传来强烈拉扯感,原本因死囚吊牌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再次被扯得向上挺起。    这下子,她连摇头都办不到了!细链扯到正在漏奶的敏感乳首,宛若两道电流,刺激着的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地方,令她小脑瓜不敢摇动半分,只得默默地忍受着乳尖儿处逐渐难以抑制的麻痒快感,蜜穴不受控制地流溢出淫骚的汁水。    如此一来,杨婷哪怕只有微小的扭动挣扎动作,也会刺激到被淫药永久提升了敏感度的淫荡乳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以减小乳枷和乳钉吊牌的晃动幅度,更别说踢腿伤人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竟成了限制她武艺的最大元凶。    汤隆见她俏脸绯红,额角滴汗,口涎不住外流,又关切道:“杨将军,你可还忍得住?”    杨婷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话问的,如今自己连摇头都做不到,就算忍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继续?    “唔唔唔…唔嗯…”杨婷试着卷了卷舌头,却把香涎流满了颈手枷,只好不再出声。    见她并未抗拒,汤隆心中暗叹此女意志之坚韧,于是又取出几个狱具,说道:“在牢城里,死囚犯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接下来要上尿塞和肛塞了,将军是否要先如厕一回…?”    闻言,杨婷犹豫了片刻,雪颊红透,媚态尽显,合上美眸,终于含羞轻点了几下秀首。    于是,汤隆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杨婷身下,礼貌地转过身去,说道:“将军请便。”    即便如此,在男人身旁排尿,仍令杨婷十分羞耻,但她领教过尿道塞子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蹲下身去,分开玉腿,强忍着高傲的羞耻心,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汤隆只听得身后锁链叮当作响,随后是一阵清脆的簌簌水声,心中勾起无限遐思,身为一名汉子,他即使再正义凛然,也很难忍住生理的诱惑,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呜嗯!”    直到杨婷一声娇啼示意,他才回过身,只见她已自觉地跪趴在地,撅起蜜臀,分开玉腿,十颗玉趾紧张地内抠着,雪白圆润的肥美臀瓣儿自然张开,露出一朵褶缝白净的粉嫩美菊,两片光润无毛的饱满肉穴,以及仍挂着几滴晶莹水珠的精巧尿眼儿。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汤隆心中暗赞,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忍住了欲望,取出一串黄豆大小的铜珠尿塞,一端连着细链,扣在杨婷脐环处,穿过阴环,将铜珠一颗一颗地塞入了她狭小紧仄的尿穴。    这些铜珠都经过汤铁匠的精心雕琢,表面刻有不少浮雕纹路,在她呼吸时,小腹起伏带动脐环,扯动串珠,摩挲在娇嫩狭窄的尿道里,令杨婷酥痒不已,即使膀胱空空如也,也起了强烈的尿意。    而后,汤隆又将一枚带有机关的梨形肛塞捅入了杨婷的嫩菊,旋转拉环,带动机括,肛塞便分成四瓣,开花似的在她菊穴内壁膨胀开来,痛得她贝齿紧咬口环,下意识地收缩菊蕊。然而,任她如何用力夹紧臀肉,都无法将之逼出,反而加剧了菊穴的刺激感,菊眼儿处每一条肉褶都一抖一抖的。    汤隆又取出两根细链,从她脐环出发,一左一右绕过那柳条似的纤腰,来到背后,与肛塞的拉环相连。细链拉扯得十分紧,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勒出了两道斜斜的凹陷,进一步把肛塞锁死在杨婷敏感的菊肉里。    最后,他还将杨婷散乱的青丝用绑成马尾辫,秀发末端也扎成一束,用一根绳子牵引,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圆孔,绳路向下拉直,连在肛塞的拉环之上。    “唔唔唔嗯…”    杨婷被自己英气十足的长发扯得被迫秀首后仰,波及舌环连着的细线,只觉乳头都要被扯断了,两道钻心刺痛犹如刀子般划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处,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又扯到了肛塞,菊眼儿都被扯得好似火山口般外凸一圈,仿佛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这下她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无论低头还是仰首,都会刺激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敏感带,若非有复仇大计的信念撑着,恐怕她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啼哭出来。    更难熬的是,下身两处排泄要穴都被堵死,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牵动从脐环引出的左中右三根细链,反复撩拨尿道和菊穴里的痒肉,令她一身欲火无处可去,化作数不尽的淫汁蜜水,从红肿发骚的蜜穴里潺潺流出。    不过,不知是被调教多时早已逆来顺受,还是性子倔强不愿服输,杨婷即使两处淫穴都吞下了特制塞子,乳首被拉扯得长了一倍,连肉蒂都被挑逗得充血勃凸,也没有一丁点儿叫苦反抗,也算对得起她屁股上烙印着的“奴”字了。    身为极恶死囚,足镣自是必不可少的束具。杨婷这冰雪玉足才刚刚解放不久,又被汤隆用两对沉重钢镣铐住,分别锁在足踝、玉膝处,只余一小步的间隙。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比足镣更短的细链,连着趾铐,把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也锁在了一起。    “依牢城之法,凡是习武之人,足底都要刺入银针,封其穴道,乱其心神,废其武功。不过杨将军放心,此乃我特制的短针,不会影响你运功,反而还会助你调理内息,令感官更加敏锐。”    汤隆解释着,取出一盒子用于针灸的银针,约莫有指甲盖长,针尖的另一端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铜珠。他在火上烧红了针尖,捏着杨婷白嫩透粉的足心,把这些银针对准了足底穴道,依次完全扎入,直至铜珠抵于足底软肉。    足跟三枚,足心四枚,前脚掌三枚,五根玉趾各一枚,光是一只脚,就刺了十五枚,左右足加起来竟被刺了三十枚银针!    “呜呜嗯——!”    足底乃是人体穴道最丰富之处,对于杨婷这样主修腿法的女武者来说更甚,每一枚银针,都仿佛扎入了她的心眼儿里,令她嫩足生疼,麻痒难当,不由得发出几声凄美的呜咽。    然而,汤铁匠还未停手,他取来两根有弹性的细绳,将她左右拇趾的趾铐与阴环连在一起,系紧绷直,进一步加强了对她足底功夫的限制。    不愧是“极恶”等级的拘束,诸多束具加身后,杨婷一时竟无法起身,最终在汤隆的搀扶下,才艰难站立,浑身上下铁索交错,叮当作响。    她试着走路,双足却被三十枚银针刺得隐隐作痛,在颈手枷的沉重压迫下,那些小铜珠咯得脚底又麻又酸,宛若踩在鹅卵石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踩着这些银针铜珠,杨婷不得不踮起脚尖走路,把纹着“淫囚”、“犯妇”的足心耻辱地展示出来,以减轻足底的刺痛。但是,娇嫩的前脚掌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很难支撑起百斤铁枷的重量,还进一步加剧了脚趾头受到的刺激,令她疼得玉趾连连发颤。    而且,那两根细线长度十分精准,踮起脚后,细线恰好绷紧,拇趾扯动阴环,带来钻心刺骨的刺激感,仿佛男人手指在不停用力揉搓,只走了几步,杨婷玉腿就大幅颤抖起来,肉蒂红肿不堪,蜜穴又痒又麻,若非长年习武之身,恐怕她早已支撑不住,在快感的折磨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杨婷这一身武艺几乎被废去九成,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口中一边娇喘,一边流下滚滚香涎。    汤隆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将军莫忧,这足镣的锁链已被我提前磨损,你只需稍运内力,便可挣断。只不过,这些日子,记住,切莫冲动,无论遇到何种凌辱,都要忍到最后,不可乱了复仇大计啊!”    闻言,杨婷这才稍加安心,目光坚毅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想到在牢城中,那些狱卒会变着花样来玩弄折辱自己,她一颗芳心仍是砰砰直跳,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终于上好了狱具,汤隆也不再挽留,将她送出营帐,抱拳行礼作别。    负责押送她的几个狱卒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了她身上这副淫荡至极的束具,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肉茎,围拢上来,在押着她行走的同时,一人揉捏她被乳枷勒得发涨漏奶的硕乳,一人把玩她股间沾满淫汁的尿塞肛塞,还有一人则逗弄起她被口环细杆牵引着无法回缩的香舌。    “唔啊!”    杨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仿佛一柄杀人的利剑,双腿肌肉贲起,眼看就要出腿绷断足镣,将他们逐个踢倒。    记住,切莫冲动!    在她即将运起内力时,脑子忽然想起汤隆的话语,为了复仇,只好强忍着心中羞愤,在几人轮番亵玩挑逗之下,被玩弄得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由于拇趾的束链比足镣更短,杨婷走路时只能以内八字的小女人姿势前进,令她本就香艳旖旎的娇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见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几名狱卒亵玩之心更盛,笑着取出一枚铜铃,挂在她阴环之上。    叮铃铃……叮铃铃……    女将军莲步轻移,铜铃铛声响清脆,引来了不少寻常男犯旁观。    如此这般,杨婷在一众囚犯淫靡火热的目光中,挺着一对铐着乳枷,穿着乳环的雪白大奶子,迈着艰难的小碎步,被押着来到了牢城中心广场。    广场正中央,立着一根铁杆,三指粗,半人高,顶端已被雕琢成男人阳具模样,显然是用来惩戒女囚的刑具。    被他们连推带扯地走了一路,杨婷的蜜穴已是麻痒不堪,汁水淋漓,见到这根假阳具,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绯红染透,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拉丝状的香涎。    领头的狱卒说道:“依照牢城律法,新来的犯妇,都要在这广场上裸身示众一日,以杀威风!便将你锁于此杆处,叫你插翅难逃!”    “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根杆子,连锁都没有,如何能限制得住她?    几个狱卒见她表情,知她所想,嘴角纷纷露出一抹邪笑,道:“哈哈,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根杆子的厉害了!”    说罢,他们同时大力扛起她肩上的百斤重枷,将她身子抬到这根立柱上方,蜜穴对准了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    在重力作用下,杨婷娇软柔嫩的蜜穴被迅速贯穿,带着粗糙颗粒的阳棒宛如撞钟般顶入花心,令她发出一声仰首悲鸣。那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她长年习武的紧致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更要命的是,这根生铁硬棍的长度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她已并拢双腿,努力地踮起玉足,扎着银针的足跟完全离地,子宫仍是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根铁棍捅到了肚脐眼处一样。    可恶…只不过是一根插入下身的杆子,只需一个轻功提纵……    如此想着,她尝试蹬腿发力……    “唔噢噢噢噢——?!”    怎料,还未发力,子宫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悲鸣一声!    原来,女子下肢若要发力,必先屈膝蓄势,可杨婷早已踮足站直,一旦弯腿,插入蜜穴里的那根铁杆就要把子宫都捅穿了,根本无法做到。    “唔唔嗯…!”    她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双膝夹着铁杆,把脚背都绷直了,想要跃起,但也不过是让假阳具从蜜穴里出来一些,足趾力竭后,又被阳具插入花心,身子始终无法从那铁杆上下来。    反复尝试几回后,她非但没有脱困,反而因铁杆来回刮蹭蜜穴,细线反复拉扯阴环,被折磨得淫痒难耐,欲火焚身。    至此,高傲的女将军总算知道了这铁杆的险恶之处,随着双足渐渐使不上劲儿,她内心也从不屑转为害怕,蜜穴紧紧夹着铁杆,一双丰满健美的长腿绷得笔直,百斤重枷的力道完全压在十颗踩着铜珠的娇嫩玉趾上,脚趾头深深抠入地面,原本粉嫩的足肤被铜珠挤压得凹陷发白,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甚至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弯曲膝盖,自己的小腹就会被这长棍无情刺穿!    但是,若一直踮足直立,拇趾与阴环间的细线又会被紧紧绷直,如同上了箭的弓弦般,将那敏感无比的淫核肉蒂拉成一颗细长的紫葡萄,根本无法忍受!    于是,杨婷那可怜的小脚丫不得不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蜜穴吞吐阳具铁杆,肉蒂和花心轮番遭受着刺激,很快就已绯红满面,香汗淋漓,股间流溢出的淫水,将那根长杆完全打湿。    周围狱卒们看着她愈发慌乱的神色,纷纷上前嘲笑道:“哟,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如果你诚心求饶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下来噢~”    “唔唔噢!!”    杨婷怒吼一声,但尾音已是疲软无力,玉腿也在长久的踮足罚站中力竭地娇颤起来,引得阴环铃铛阵阵脆响。    见状,领头的狱卒还火上浇油地对一众围观男犯喊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极恶死囚杨婷,披枷戴锁在此示众一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给她弄死了就行!”    闻言,早已等候多时的犯人们当即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哄抢着围拢上来,在杨婷风娇水媚的赤裸淫躯上肆意揉摸起来。    “唔嗯…嗯啊啊…”    杨婷疲于支撑重枷,还要夹紧蜜穴抵御铁杆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这些淫徒恶犯。    然而,原本就因作奸犯科锒铛入狱的男人们根本不怕这一套,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未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带。他们用手把她丰满弹软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挤榨奶汁,抽打屁股,挑逗香舌,抠挖淫穴,甚至连她怕痒的腋下、腰肢和足底都用指甲反复挠搔,惹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嗯啊?~哈昂昂?~!”    杨婷玉足本就比寻常人敏感,被刺入银针后,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一大截,此时遭到这些下流囚犯的玩弄,十颗精巧玲珑的玉趾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左抠右翘,却又不敢放松对身体的支撑,根本无处可逃。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去了?~!    在一众犯人淫荡的亵玩之下,杨婷娇躯如春风中的柳条般媚态十足地扭动着,转眼间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若不是为了复仇,这些淫贼,我一脚就能踢死好几个…唔噢噢噢噢噢?——!    她心中还在叫骂,身体却忽然被狠狠地往下一按,娇嫩敏感的足底完全踩在了地上,三十粒铜珠同时刺激穴道的快感,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直窜脑门,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麻,小穴里的假阳具也趁势长驱直入,撑开子宫口那圈肉环,如同捣蒜般捅入了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蜜巢之中!    “咕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插入,完全击溃了杨婷的心理防线,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刺激,把她硬生生逼上了高潮!    然而,在娇躯一阵紧绷酥颤过后,本该涌出的潮吹蜜水却被股间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巨浪滔天的快感洪流无处宣泄,在她五脏六腑中扩散开来,杨婷只觉眼前一片水雾,意识恍惚,本该享受的高潮被强行打断,只留下冷冷的无尽空虚。    那原本清澈凌厉的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几丝妩媚的落寞与失望……    与她的难受截然相反,周围那些男犯早已陷入一片欢腾之中,纷纷撸动肉棒,将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射在她身上,从俏脸一直浇灌到足尖儿,几乎给她裹上一层黄白色的精垢薄膜。    如此这般,男犯们的淫乱狂欢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才被狱卒赶回牢房。    临走前,狱卒们还特意用漏斗,给杨婷灌下了几瓶春酒,留她赤身裸体,独自站在阳具铁棒之上。    入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刮在杨婷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冷得她瑟瑟发抖。但比寒夜更难耐的,还是体内被春药激发的欲火。    在狱卒走后,杨婷也曾试过用脚掌夹住铁杆,支撑起身子。然而,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这铁杆已被她淫汁湿透,根本等不到她蜜穴完全吐出阳棒,脚底就会打滑下坠,令粗糙硕大的铁棍再度填满花径,激得她连连娇叫。    在如此难耐的淫欲灼烧中,杨婷是真心受不住了,但每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享受高潮,尿道里的铜塞又会残忍地把她拉回现实,令她欲哭无泪。    而且,先前灌下的春酒,经过几个时辰,已完全转化为了尿液,充盈着膀胱,又被尿塞堵死,憋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为了修炼腿法,杨婷曾苦练站梅花桩,但此时的踮足站立,却比当年练功更加煎熬。    长久的站立令她玉趾冰冷,双腿发麻,下肢几乎已失去知觉,脚趾头处经脉都要绷断了。她此时甚至开始怀念那能让她维持踮足的束趾镣了!    如此站了一夜,杨婷蜜穴里的淫汁都快流干了,表面满是颗粒的假阳具在花径中摩挲生疼,每一块褶肉都被撑得红肿不堪,连子宫都变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已是双目无神,面色如纸,香舌无力地耷拉着,落下滴滴蜜涎,瞧不出一丝女将军的凛凛威风。    早起的狱卒总算把她从铁杆上扶了下来,松手那刻,杨婷原本结实健美的娇躯,却像根煮透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蜜穴被撑开一道红艳艳的口子,股间一抽一抽的,在狱卒把尿道塞拔出来之后,一股金黄透亮的尿汁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第八章 服劳役股绳拖砖,抱石刑跪缚受辱    那是一片朦胧梦影,千军万马于眼前铺开,女将军手中传来沉甸甸的重量,不是铁枷,而是陪伴她杀敌无数的银月长枪……    忽然,一阵酥麻触痛化作惊雷,席卷全身,将杨婷从梦中惊醒。    “唔唔嗯?!”    玉颈和皓腕传来冰凉坚硬的拘束感,熟悉而令人厌恶,硌得她骨肉生疼,玄铁重枷依旧毫不留情地束缚着她的自由。与铁枷的凉意相反,被口环撑开的贝齿间、以及穿着阴环的蜜穴里,同时涌入一股灼热射流,刺激的腥臭味道,令她彻底醒了过来。    “噢啊啊啊——!”    女将军不甘而愤怒地嘶吼着,欲要挣扎,小蛮腰贲起几块结实的腹肌曲线,却被正在享用她蜜穴的男人识破,肉棒往花心处狠狠一插,登时令她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酥软下去,臀心泛起几圈白肉涟漪,十颗玉趾张开成一朵香艳足花,羞愤难耐地去了高潮。    哗啦啦…    潮吹的淫汁喷溅而出,伴随着淫靡的水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嘲讽:    “哟,这骚货终于醒啦~!”  “嘿嘿,醒了好啊,她这淫穴夹得更紧了呢!”  “搞快点,该轮到我们了!”  ……    高潮之中,杨婷美眸上翻,视线朦胧,隐约瞧见牢房石壁,自己被好几个共同关押的男犯围拢着,每人皆是挺着肉枪,蓄势待插。    可恶…!不过是些作奸犯科的罪人,竟敢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杨婷星眸燃起怒火,将内力汇聚在那双修长精妙的玉腿上,双足并拢,猛地向后一踢。    咚——!    刹那间,原本正奸淫她蜜穴的男子连人带茎倒飞出去,如同断线风筝般撞到牢房墙上,立时不省人事。    正在肏弄她玉口的男人也吓得拔出肉茎,和其他人一同后退几步。    “唔唔!”    杨婷娇吼一声,香舌在口环引出的细杆牵拉下,羞耻地外吐着,落下几滴精浆蜜涎。    她正要起身,去将这些登徒子逐个踢翻,怎料股间蜜蒂一痛,宛若一阵电流直击灵髓,激得她双腿发软,再次跪了下去。    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杨婷只好扭了扭那饱满多汁的肥美臀尻,才发现自己的阴环被一根细链锁在地上,长度只有她玉腿的一半,迫使她只能跪在原地,无法起身。    难怪这些男犯都退开了几步,原来自己如今就像一条被拴在柱子上的母狗,獠牙再怎么锋利,都咬不着人!    牢房很大,杨婷被锁在正中,一众男犯犹如看笑话般,用淫邪的目光注视着她娇躯每一处丰满脂肉,看得她肌肤滚烫,俏脸通红。    只不过,自从见识到了她那足以一击取人性命的凌厉美腿,他们便不敢再上前进犯了。    此时,牢房大门被推开,狱卒拿来一锅米粥,供众人分食。对于被杨婷踢死那人,他们只是冷漠地抬走尸身,锁门离去。    在这牢城中,人命早就不是什么值得珍视之物了。    杨婷已经一昼夜未进食,饥肠辘辘,见了米粥,口中香涎更是滚滚流出,顺着舌尖滴落,但偏偏那粥放在了她够不着的角落,没有他人帮忙,她连一粒米都尝不到。    “想吃?”一名男犯盛了碗粥,端到她面前,轻佻地问着。    “哼!”杨婷高傲地瞥过秀首,一不小心舌尖连着的细链扯动乳环,疼得嘤咛一声,刚撑起的凛然英姿瞬间又软了下去。    那人将粥送至她嘴边,又道:“小骚货,别饿坏了身子,扫了大伙儿的兴!”    实在是饿得肚子咕咕直叫了,杨婷无奈之下只得吃下一口粥水,忽觉腥臭反胃,才知那人竟在粥中混入了精液,登时怒目圆瞪,将之吐了出来。    本将军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然而,不管她如何倔强,如今也不过是被拔了爪牙的母狗。那男人生气地扇了她一巴掌,仿佛教训奴才般,牵起她舌环连着的细链,向前猛地一扯。    “噫噫——!”    杨婷乳尖吃痛,向前扑倒,铁枷砸在身前,跪趴在地,被男人揪着马尾辫,肉棒插入了玉口之中。    “唔唔…唔唔嗯……!!”    杨婷愤怒地娇吼着,扭动蛮腰,将乳首吊着的两块罪牌甩飞起来,依旧无法吐出口中肉棒。对于身后的侵犯,她尚能蹬腿还击,但面对身前的亵玩,贝齿被口环撑开,乳链被男人擒住的她,只能如一条被拿住七寸的美女蛇般,卷动着无法缩回的香艳粉舌,服服帖帖地给男人吸吮舔舐阳茎。    噗嗤噗嗤……    在她吮骨吸髓的樱口里,男人很快就抵达巅峰,松开精关,射出了大量浓稠白精。    如此这般,在第一个吃螃蟹的男犯人得逞后,又有几个胆大之人如法炮制,在杨婷口中舒爽地射出精浆,于是所有人都不再顾虑,纷纷挤上前去,将积蓄已久的欲火发泄到她小嘴儿里,精液之多,竟把她肚子都喂饱了。    杨婷握紧了杀敌无数的玉拳,只恨这双拳被铐在枷中,纵有百般武艺,也无处施展,阴蒂要害又被铁链锁住,只能含泪屈辱地吞下这些恶贼阳精。    可恶…等到本将军脱困…要把你们这些家伙统统宰了!!    在她心中愤懑间,牢房大门再次打开,狱卒推开了那些正在享用杨婷玉口的淫徒,叫道:“吃饱了,该干活了!统统给我出去集合!”    原来,这沧州牢城里的犯人都不是吃白食的,每日都要服劳役,身为极恶死囚的杨婷也不例外。    狱卒解开了她的阴环链,取出她的尿塞和肛塞,伺候她如厕后,牵着她来到了牢城外的一处采石场。    旭日初升,已有不少犯人在此劳役。乌青色的大理石块被捶打凿切成规整的方形石砖,尺寸庞大,若是立起来摆放,约莫有杨婷那修长玉腿的一半高,厚度也足有两拳宽,是用来堆砌城墙的绝佳石材。    这些石砖切整好后,重达一百多斤,即使是年富力强的男犯,也要两个人方能搬动,放在木制推车上,车轴都被压弯不少。    两名狱卒领着杨婷行至一块方砖旁,命令道:“犯妇!看见这些石砖了吧?你今日的活儿便是在日落之前,将三块石砖搬回牢城,不得有误,否则严刑伺候!”    杨婷看了眼这方砖,一双匀婷秀美的玉腿不由得微微发颤。此处回到牢城,可是有足足十里路啊!若是来回三次,那便有六十里!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如今,她肩扛百斤重枷,脚踩银针铜珠,每走一步,足底都被折磨得酸麻疼痒,光是走这六十里路就已是折磨,更何况要搬运方砖!    再说,她那力能扛鼎的健美玉臂都已被铁枷铐在脑后,该如何搬动这重达数十斤的大型石砖呢?    正当她疑惑之时,狱卒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他们令杨婷背对石砖,取出一根满是小毛刺的粗糙麻绳,在她腹肌曲线优美的蛮腰上系了一圈,从肚脐处向下引出,穿过阴环,勒入股间蜜裂,在花蒂、蜜穴和菊蕊处各打了一个大绳结,最后从幽深的臀缝儿间来到后背,向上穿过腰绳,引出至石砖处,捆了个结实的十字扎绳,将她的股绳与石砖紧紧相连。    完成后,狱卒扯了扯麻绳,确认已绑至最紧,便道:“瞧你无法用手,本官就帮你个忙,还不快快谢恩?”    股绳的三处绳结抵在杨婷敏感带处,磨得她麻痒难当,不由得夹紧了玉腿,面露厌恶之色,贝齿紧咬着口环,羞愤地娇哼几声:“唔哼!!”    狱卒见她不忿,便淫笑着问道:“瞧你这样子,是嫌还不够紧么~?”    说罢,他又取来一根细绳,将杨婷的阴环与她膝盖处镣铐的铁链绑在一起,拉直收紧。    “唔唔嗯…!”    娇淫肉蒂被细绳牵扯拉长,激得杨婷娇啼一声。原本她双膝间还留有几拳空隙,但如此一绑,镣铐链立时被向上提起,为了不刺激蜜蒂,她只能双膝合拢,呈内八字站立着,宛若一株斜倚在北风中的翠杨柳,坚毅之余,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气质。    但这一份凛然傲气,很快就被狱卒的鞭子打破。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迈开步子,动起来!”    狱卒大声催促着,在杨婷圆润鼓翘的桃臀上重重地抽了一鞭,激起层层雪花臀浪,留下一道殷红血痕。    “嗯啊——!”    杨婷悲鸣一声,被抽得夹紧股绳,再次刺激到了蜜穴口的粉嫩淫肉,一股子蜜水犹如开闸般溢了出来,在她莹润的大腿间拉丝滴落。    可恶,竟敢让本将军如此不堪地拉砖头?!    杨婷不服气地咬着口环,舌尖香涎汩汩。    只可惜,不服气也没用,为了复仇,她只能选择隐忍,在狱卒的催促下,像只拉货的母马般,拖着沉重的石砖,迈步前进……    石块在地上摩擦前进,发出阵阵沙沙声。股绳被绷得笔直,深深勒入杨婷两片粉嫩花瓣,连那粗大带刺的绳结,都几乎被她厚实肥美的肉唇完全吃入蜜穴之中。    “嗯嗯嗯?~!”    杨婷扭动着娇躯,缓缓迈步,左右阴瓣摩挲股绳,刺激不断,宛若阵阵酥麻彻骨的电流,在她那被淫药永久提升过敏感度的美鲍间来回震荡,惹得她淫痒难耐,口中吐出滴滴娇吟。    如此快感之下,她害怕蜜蒂受到更多刺激,双膝不敢分开过多,只得用小腿,迈着小碎步走路。    不仅如此,由于左右拇趾也被细链连缚,她那双未着鞋履的娇美莲足,只能维持着足尖向内的别扭姿势,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啪——!    “太慢了,你这样走到天黑都运不完一块!”    狱卒喝骂着,对着她弹软丰盈的屁股又是一鞭。    “咕噢噢噢噢——!”    鞭子犹如刀子般,抽得杨婷蜜臀刺痛无比,不得不使出浑身力道,玉腿贲起优美的肌肉曲线,加速前行。那双精巧秀丽的嫩足,在重负之下,足底软肉被刺入肌肤的铜珠压出十多个凹下去的小肉陷儿,原本粉白如玉的足心都已充血泛红。    这些铜珠精准刺激着杨婷的足底穴位,如同踩在鹅卵石子儿铺成的路上一样,令她敏感度大幅增加,每走一步,都好似有人在狠狠蹂躏她的乳首和花蒂,带来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潮汐,与股绳的刺激相辅相成,才行了不到一里地,就惹得她眼波荡漾,面色潮红,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儿一同流出不少蜜涎,连菊眼儿也是一缩一缩的,仿佛恨不得把那粗大绳结都吞进菊穴里头去。    在刑鞭的责打之下,杨婷雪肤红透,杏眼迷离,蜜穴淫汁四溢,濡湿了那卖力前进的性感长腿,显得油光透亮。    狱卒忍不住将手抚摸在她肌肉紧绷,肉感十足的弹软屁股上,用力揉了几下,就像在挤压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沾了一手汁水,骂道:“淫妇,不知廉耻!走个路都能把骚水流得满身都是,当真是贱货!母狗!丢尽了你们家祖宗十八代的脸!”    “唔唔唔嗯!!”杨婷愤怒地娇吼几声。    虽说已被家族抛弃,但她仍十分在意杨家名声。狱卒如此辱骂,气得她停下脚步,怒目圆瞪,粉拳紧握,内力蓄至足尖,震落了足肤沾染的尘土,十颗鲜嫩玉趾紧紧内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伤人。    这些狱卒欺人太甚,本将军要挣脱足镣,宰了他们…!    思索间,连杨婷自己都未发觉,锁住玉踝的足镣已绷紧至极限。    不成…!无论如何都要忍住,等到蔡京那奸贼前来受死…!    千钧一发之际,杨婷又想到复仇脱困之大计,终究是强压下了怒火,原本高高扬起的美首也似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奈地低垂下去。    然而,一再隐忍退让,换来的只会是更多凌辱和欺压。狱卒见她不敢反抗,便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深入臀缝,抠入菊蕾,在她温热紧致的后庭淫穴中搅动起来,感受着她菊肉的蠕动吮吸,骂道:“奶子大屁股肥也就算了,连屁眼儿都如此骚浪,真是天生的淫肉婊子!”    在沧州牢城当差的狱卒,哪个没有一张擅长羞辱女犯的嘴皮子?杨婷被他们辱骂了一路,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无法自辩,积了一肚子怒火和苦水,当真是漫长的煎熬。    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子,竟被他们越骂越湿!那些污言秽语仿佛化作了一根满是尖刺的粗大肉龙,插进了她淫痒酥颤的春盎肉穴,在腔膣淫褶间摩挲抽动,冲击着她柔弱的花心。    内心放弃抵抗后,杨婷身体的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足底铜珠的酸麻挤压,股间粗绳的摩擦刺激,乳环吊牌的提拉牵扯,单凭其中一样都足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更何况同时受罪?    “嗯啊啊啊昂昂?——!!”    终于,在一次从乳首斜抽至蜜蒂的无情鞭打之下,杨婷娇躯犹如五雷轰顶般陡然绷直,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凄美浪啼,股间潮水如瀑布般爆涌而出,在一阵抖若筛糠的痉挛酥颤过后,两眼一翻,双腿一软,高潮脱力的淫躯和飞流直下的蜜水一同摔在地上,溅起大量水花,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郁的雌香。    堂堂十万铁骑都统,如今竟也似被流氓侵犯的少女般,楚楚可怜地侧倒在地,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蜷缩在胸前,扎满银针的小脚丫交叠在蜜穴口处,却挡不住被股绳磨得红肿发涨的肥美肉唇,甚至连给饱受摧残的阴瓣揉一揉缓解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在阵阵酥麻余痛中,不受控制地沁出涓涓细流……    假若有哪位英雄好汉路过此地,见了如此我见犹怜的女犯,定然会奋不顾身地上前营救。只可惜,那些狱卒可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犯人越是煎熬,他们就越是畅快,只见持鞭狱卒手起鞭落,用长鞭卷住了杨婷的玉颈,强行将她扯了起来,再次催她上路。    “呜呜吼噢…!”    在狱卒的鞭打催促下,杨婷强忍着下身的淫痒和疼痛,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娇吼一声,再次使出浑身力道,大腿浮起雕刻般的肌肉轮廓,娇嫩玉足踩着铜珠,雪肩扛起百斤重枷,一鼓作气,半蹲起身,力道之大,竟将地面都踩出了两个凹坑!    哗啦…哗啦啦……    光是站起高潮后浑身酥软的身子,就已耗去了女将军十成精力,再无暇去夹紧尿门,一不留神间,一股金黄琼浆竟在她蹲起过程中,失态地泄了出来!    “唔唔啊…”    无论多少次,在男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总是令杨婷如坐针毡,一张冷艳俏脸登时红透,夹紧了双腿,想要遮羞,连原本傲气十足的蛮腰都直不起来了。    狱卒笑道:“哈哈,你这淫妇,都成了死囚了,还怕什么羞?!快点儿上路,否则下次出来的,可不只是尿了~!”    杨婷咬着口环,无力反驳,只得前倾身子,两团枷着乳根的白奶肉袋晃悠悠地垂落着,仿若一对挂在树枝上的蜜柚,沾满汁水的双腿向后发力,将连着石砖的绳子绷得笔直,股间那满是毛刺的麻绳宛如刀子般,完全切入了殷红如血的肉瓣儿中。    两片肥厚肉唇随着她步伐反复摩擦那颗粗大绳结,乳首也被左摇右晃的死囚吊牌不断拉扯蹂躏着,若非复仇的执念强撑,恐怕她早已走不动路了。    如此这般,以她的轻功,原本一炷香便可奔袭走完的路,杨婷硬是走了将近半日,抵达牢城时,已是双腿发麻,一屁股跪坐在地上,身子仿佛灌了铅般,再也站不起来了。    好在,狱卒们也要休息,便将她如母狗般拴在一根柱子上,一同歇了片刻。    杨婷这般旖旎娇艳的母狗囚犯,自然少不了寻着味儿前来的饿狼。不少久闻她威名的狱卒,也斗胆在她筋疲力尽时,前来享用她那被股绳折磨了一路的红肿肉穴,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如此一来,杨婷根本无法好好运功调息,那双曾踢死过无数淫徒恶贼的美腿,如今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男人玩弄。    休息的眨眼便过,沧州牢城以严管著称,三块大石砖,一块都少不得。    在狱卒的逼迫下,杨婷只得强忍着股绳刺激,迈开娇颤不已的亭亭玉腿,再次踏上了足以令她身心透支的煎熬路途……    待到她用蜜穴夹着股绳,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拉完两趟石砖,已是月上枝头,牢城里的押狱节级已在终点等候多时。    “你这犯妇,没想到还真能搬完这三块石砖,算你有点本事!”说着,他将三块砖垒好,确认无损后,总算令人解开了她的股绳。    “啊……”    蒙冤受罪的女将军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娇躯软绵绵地跪趴在地,铁枷砸落,枷中俏脸之上,美眸眯成一条迷离细丝,疲惫席卷四肢百骸,竟令她无暇顾及自己因高撅桃臀而暴露在外的蜜穴和嫩菊。    只见她那原本白净粉嫩的花穴,如今已成了两片红彤彤的玫瑰花瓣,鲜艳血红的色泽与她屁股上新添的鞭痕别无二致。两只走了一路的六寸莲足脚背贴地,刺入穴道的三十枚铜珠,在原本雪白的足底软肉上,压出了宛如泪滴般的紫色淤痕,将“淫囚”、“犯妇”的罪纹映衬得更加妖艳惹眼了。    入夜凉风轻轻拂过她红肿不堪的蜜穴,吹在因擦伤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肉瓣儿上,荡起快感涟漪,令她娇躯妩媚地颤动起来,十颗鲜嫩玉趾时而抠紧,时而张开,足底铜珠映着月光,盈盈闪动,胜过了点点繁星。    然而,正当她以为能够回牢房休息时,那押狱节级却骂道:“大胆犯妇,你本该于日落之前将这三块石砖运送完成,可你竟敢迟了足足两个时辰!按律当重罚!”    闻言,杨婷如遭雷击,英眸之中满是不甘与怒火,如此重的石砖,能搬回来就已是不易,又怎可能准时?!    “唔噢噢——!”    她愤怒地娇吼一声,被迫吐出的舌尖滴落几丝蜜涎,握紧了粉拳,后背隆起优美的肌肉曲线,欲要从地上起身反抗。    只可惜,如今她已是内力耗尽,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更何况还铐着铁枷?    “哟哟,你还想反抗不成?给我拿下!”    节级大人一声令下,几个壮硕狱卒便扑了上去,坐在她厚实弹软的翘臀上,将她双腿折起,圆润光滑的足跟抵着屁股,用专门捆女侠的特制牛筋绳,将她足踝和大腿根部牢牢紧缚在一起,绳圈勒入腿肉,形成肉感十足的小凹陷,大小腿之间不余一丝空隙。    “唔唔…哼…!”    杨婷心知自己再无余力挣脱,只得垂下螓首,合上美眸,小脚丫停下了扑腾,委屈地内勾着,服服帖帖地认命受绑。    那节级见她双腿就缚,无力回天,笑道:“大胆犯妇,你顶撞本官,罪加一等,就罚你抱石思过,直至天明!”    说罢,他令手下取来一块供人跪坐的方形铁板,上表面满是三棱柱状的横向锯齿,中间还有一根竖向的锯齿,比横齿略高,锋锐程度犹如尖刀,更有两根擎天铁柱,一根宛若阳具,一根形似串珠,淫邪至极。    时年,大宋沿海有倭寇作乱,这“抱石刑”正是由倭国传入,让女犯跪在锯齿状的铁板上,以石砖压大腿,铁齿压小腿,上下包夹,将女犯肉腿狠狠咬住,极为严酷。沧州牢城还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不但保留了横齿,还在铁板中间加了一道带着两根妇刑淫具的竖齿,就像骑木驴一样,用于责罚女犯下身,淫虐无比,乃是牢城女犯最不愿承受的刑罚。    狱卒们合力抬起她被捆着的丰盈玉腿,令她跪在锯齿铁板上,蜜穴和菊眼儿对准了两根阳棒形状的粗大淫具,硬生生插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    杨婷扛着百斤重枷,屁股坐着脚掌心,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腿上,尖锐的铁齿狠狠地硌着她柔嫩的腿肤和足背,宛若数道切入腿骨的尖刀,疼得她不顾颜面地悲啼一声。    更难忍耐的是,锋锐的竖齿仿佛木驴刑的背脊一样,无情地切入她娇嫩敏感的蜜穴,正好抵在那充血傲挺的穿环肉蒂上,带来仿佛触电般的强烈刺激。而且,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仍在微微娇颤的蜜鲍和菊蕊,也不得不将两根淫邪巨物同时吃入肉穴深处,刺激得精疲力竭的女将军忍不住身子剧烈一抖,瞳孔猛然一缩,挤出几滴清泪。    为了叫她尝到苦头,狱卒还取来一根截面为方形的杆子,横插在她双腿膝窝之内。方形棱杆的尖角硌入柔嫩的腿肤,进一步压迫着杨婷的血管经脉,才刚挤入腿肉,便令她小腿发麻,冷汗直流。    这还没完,那节级还令人把她今日亲自拖回来的三块石砖,一块块地整齐叠放在她大腿之上,每加一块砖,杨婷小腿就传来几乎要皮开肉绽的剧烈痛楚,仿佛那对精通武艺的匀婷美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呜呜…呜呜啊…!”    随着大腿压上第三块石砖,总重量已超过百斤,疼得杨婷那凄美的悲鸣声中也掺入了些许哭腔。即使内功再怎么深厚,如此重压,都远非一位女子所能承受,只过了片刻,她雪白的小腿肌肤就被硌出了几条深红血痕,腿肉也被压得微微发紫。    感受着自己双腿逐渐发麻,杨婷不得不调匀内息,运功护体,但如此一来,刺入她足底穴道的三十枚银针便开始发作,毫不客气地提高着她身体的敏感度,令她浑身燥热,淫痒不堪,就连屁股里吃着的两根淫具,都感觉更加清晰了。    三块石砖抵着小腹,其叠放高度,正好从大腿到酥胸,杨婷胸口两团淫乳肉袋,肥颤颤地压在石砖表面,宛如两块盛放在盘子里的水晶软糕,晶莹白嫩,秀色可餐。狱卒见之,便解开了连着她乳环和香舌的细链,改为牛筋细绳,从乳环出发,沿着石砖前表面,连到膝盖处。    如此一来,这三块石砖就像用绳子扎紧的书本一样,牢牢地固定在了她大腿之上,细绳也时时刻刻都牵扯着乳环,将她桃红乳首淫靡地拉直,但凡膝盖有一丁点儿挣扎的念头,都会刺激得她双乳发颤,奶水潺潺。    “呜呜呜…”    杨婷被这从未见过的“抱石刑”折磨得花容失色,小腿筋骨生疼,奶子也被向前抻得紧紧的,蜜穴菊门更是被捅得十分难受,花蒂都快被割分成两半!再坚强的女子也无法在这般酷刑下强撑,杨婷贝齿咬着口环,枷中粉拳紧握,不甘心地流下了两行泪珠。    然而,她越是受罪,那押狱节级反而越是兴奋,索性脱了裤子,挺起肉枪来到她面前,淫笑道:“嘿嘿,小淫妇,你若肯给本大爷舔舔鸡巴,本大爷便发个慈悲,给你减一块砖,如何?”    杨婷见了这丑陋的肉棒,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厌恶,一双泪眼愤怒地瞪圆,嗷嗷叫唤几声,香舌被口环伸出的细杆拉着,无法缩回,不受控制地流下几丝口涎,令她更加羞愤,索性把秀首一撇,不再去瞧这恶心之物。    “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节级大人愤怒地骂着,抬起靴子,重重地踩在那三块石砖顶面上!    “呜噢噢噢噢——!!!”    杨婷本就被石砖和铁枷压到了极限,再遭如此重踩,只觉双腿都要被锯齿咬碎了,充血娇挺的肉蒂也仿佛被凸起的铁棱切成两半,两根淫具同时捅入花心最深处,乳头也快要扯断了!    痛楚和快感交织,五雷轰顶般的强烈刺激下,杨婷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丰满如玉的翘臀疯狂颤抖起来,折叠绑缚的长腿肌肉紧绷,香汗淋漓,十颗扎着铜珠的鲜嫩玉趾不停地张合着,却始终无法从铁齿板上逃脱。    “嗯额额啊啊啊啊啊——!!!”    终于,仿佛是一根紧绷的弦断了,杨婷身子猛然一僵,浑圆肉乳奶汁四溢,莹白肉穴蜜液狂喷,尿液也是毫无廉耻地奔涌而出,吐着香舌,秀首无助地仰起,在汁水如瀑布般倾泻过后,又再次低垂,下巴重重地砸在枷面上,娇躯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哼,这也能泄身,真是个贱到骨子里的淫妇!”    那节级不屑地说着,令几个狱卒稍微抬起石砖,用冷水把她泼醒,又重新放下。    这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终究是没放过她的小嘴儿,各自在她玉口射了不少阳精,这才善罢甘休,转身离去,任由她在这抱石刑中苦苦支撑……    入夜渐深,寒风凛冽,杨婷裸身跪在铁齿板上,抱着巨石,娇躯冷得发颤。    那曾经高傲的美首,如今低微地垂落着,秀发披散,被浊泪沾湿,宛如一只落入水里的可怜燕子。阵阵入骨的剧痛仿佛在提醒着杨婷,她已不再是受万人敬仰的英姿女将军,而是一个犯了错就要受罚的淫贱女囚。    这一夜,对杨婷来说比在沙场征战的一年还要漫长,每当她想要放弃坚持,昏睡过去,小腿的剧痛便将她强行唤醒,拉回这无法逃离的噩梦。    不知过了多久,清晨的太阳终于怜悯地洒下了些许暖意,杨婷贪婪地直起身子,想要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然而刚扭动纤腰,浑身筋骨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蜜穴里酥密层叠的淫肉下意识地紧了几分,绞着假阳具,给她带来无法抗拒的淫痒刺激,令她从大腿根部到脚趾头都酥麻起来。    “唔唔嗯…”    跪坐受罚的女将军贝齿紧咬口环,呜咽着流下几丝香涎,没料到清晨第一个向她问好的,竟仍是身子里翻腾不已的快感。    但很快,小腿被铁齿切割的剧痛又占了上风,她那修长莹润的玉腿,已被压出几道深深的锐角凹陷,满是淤青,原本白里透粉的娇嫩足心,也变得十分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强忍着快感和痛楚,昏昏沉沉了一整夜,冰冷、酸麻、肿胀、疼痛……百般苦难同时折磨着她的肉体和灵魄,杨婷甚至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双长腿,好让她从这抱石刑地狱中解脱!    好在,狱卒准时来了。    他们刚享用完早点,个个都是精神饱满,挺着一根晨勃肉枪,围拢到杨婷身旁,做的第一件事却不是将她救离苦海,而是淫笑着令她吸吮肉棒!    经历了这一夜的酷刑折磨,原本冷傲不屈的杨婷,如今也无力地低下了脑袋,面对插入玉口的肉枪,舌尖被口环伸出的细杆固定,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只好委屈自己,做他们的泄欲肉壶了。    望着眼前排起长队的男人们,她悲叹一声,含泪合上英眸,缓缓转动秀首,吞吃龟头,只盼他们早些射出阳精,早些来解救自己那双被折磨得冰冷发麻的可怜美腿。    狱卒们似乎对她天生娇嫩弹软的小嘴儿十分满意,没过多久,便统统精关失守,将积蓄了一整夜的浓稠精浆射入杨婷胃袋。完事之后,他们总算抬走石砖,把她放了下来。    “唔唔…唔唔嗯…”    杨婷铁枷撑地,浑身瘫软地跪趴着,满是血痕的双腿僵硬酸麻,仿佛被数千根小针扎着一样,即便解了绳缚,也无力伸直,娇淫肉蒂被尖角压迫了整夜,肿得似颗红肉葡萄,蜜穴和菊门也都被了插太久,无法完全闭合,内里沾满淫汁的殷红膣肉清晰可见,洞口一缩一缩的,仍在汩汩吐浆。    此时此刻,恐怕一个蝼蚁般的小毛贼,都可轻易奸淫她这武艺高强的肉身。    好在这一次,享用过她玉口的狱卒们没再为难她,容她休息了半日。    囚牢之中,杨婷自行调匀内息,运功疗伤,经脉运转间,秀口吐出几丝浊气,小腿上被铁齿压出的淤青总算逐渐消散,一双匀婷健美的长腿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就在此时,狱卒打开了牢房,喝道:“犯妇!休息好了吧?!赶快起来,继续干活!今日也还有三块砖等着你拉呢!”    “唔啊?”    杨婷美眸瞪圆,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一想到劳役时股绳磨穴之苦,刚恢复的双腿又软了下去,连铁枷都撑不起来了。    但狱卒可不会怜香惜玉,他牵起杨婷乳环,就像牵着一头不愿耕地的母牛般,将她带到采石场,任由她淫汁流了一路,也不理睬,只是按照规定给她绑好股绳,挥动皮鞭,驱赶她向前迈步……    如此这般,杨婷每日都要往返拉砖,若干得不好,还要受到各种差拨和狱卒的淫刑责罚,当真是苦不堪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由于每日被股绳摩擦,杨婷下身那本就丰润饱满的馒头肉唇,变得更加淫肥厚实,汁水淋漓,乳首和蜜蒂也因长期被牵拉而变得更加颀长肥大,即使在远处,也能让人一眼便瞧清这雪白肌肤上的三点红樱。    而且,由于每日都要赤脚踩着铜珠,运足了内力,负重步行,杨婷足底的穴道也逐渐被改造得更加脆弱敏感,恐怕今后就算没了这些铜珠,她也会在日常行路之时,被地面刺激得浑身燥热,淫水直流……    当真是个走路都会高潮的淫贱肉身啊!    但她已无暇顾及这些后果了。    每日服完劳役后,她都要趁着宝贵的休息时间,前往汤铁匠处,请他帮忙处理枷锁。    汤隆每日用酸水涂刷,钢凿打磨,过了半月,总算有了些成效,在原本厚重的玄铁重枷上磨出了一道沟壑,只需再过几日,便可将这铁枷凿开。    可偏偏就在她即将脱离苦海时,一个意外不期而至。    这一日,杨婷如往常一样,被狱卒押送至劳役之所。但还未待她见着今日的石砖,一双秀目便被黑布蒙了起来。    “唔唔唔??”    杨婷有些惊慌地左顾右盼,视线却被布条完全封闭,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响起的锁链声。    两根结实的铁索连在她颈手枷两侧的小孔上,将其吊在了与蜜穴同高的位置,令她只得弯下柳腰,垂下白乳,撅起翘臀,两团肥美臀肉间,菊蕊一圈细密肉褶紧张地开合收缩着。    随之而来的是菊心处的一丝冰凉,无情的吊钩捅入菊眼儿,将她屁股牢牢勾住,上提,直至她玉腿绷直,双足踮起,才勉强稳住身形。    恍惚间,雪白蜜臀被烙着“奴”字印记的肌肤处,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糙触感,这令人生厌的揉捏指法,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蔡修!!    “唔噢噢噢噢——!姓蔡的,你这该死的奸贼!!”杨婷眼罩下英眸圆瞪,愤怒地娇吼着,才发觉齿间口环已被除去。    此人正是陷害她至此的蔡修蔡知府。行刑之前,他受命前来牢城巡视,以确保父亲蔡京的观刑之旅万无一失。    似乎是专门为了听她有何反应,蔡修已令人解开了杨婷的口环,笑道:“杨将军~多日不见,你变得更加香艳可口了呢~”    “呸!!”杨婷咬着银牙,愤恨地说道,“你这狗贼,我要宰了你…!!”    被黑布蒙住视线的女将军大幅挣扎起来,蜜臀在肛钩的提拉之下高高撅起,抖动起白花花的臀波肉浪,纤腰左右扭动间,一对蜜瓜状的丰盈乳袋被甩飞起来,在空中相互碰撞,啪嗒作响。    她想要跳起身,才刚发力,便觉后庭一阵剧痛,这才感受到这肛钩的歹毒之处。原来,女人若想蓄力腾跃,必须先弯曲双腿,然而,肛钩的高度正好迫使她双腿蹬直,足尖踮起,再无曲腿发力空间,只能无奈地挺起娇臀,将自己最隐秘的花穴羞耻地展露出来。    于是,但即使她再怎么不愿意,酥痒了一整夜的蜜穴里仍是传来了粗大且灼热的触感,蔡修那根令她憎恶至极的阳棒,一丁点儿也不顾及她感受,就这般强硬地插了进来!    “嗯啊啊…!”杨婷被插得秀首猛然扬起,香舌直直吐出,舌尖处落下几滴春雨香涎。    “你这奸臣…混蛋…!噢噢啊…我要…啊昂~我要杀了你…!嗯嗯嗯啊——!”    女将军粉拳怒握,十颗珍珠玉趾难耐地抠入地面,凄美的叫骂声中夹杂着被奸污时无法抑制的春吟。    心中又羞又怒,她恨不得立时飞起一脚,将仇人踢得筋折骨断,但是,每当她将内力汇聚至足心,那淫贱蜜穴便被肉龙捅得好似一滩软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柱直冲识海,登时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力道化为泡沫,只留下享不尽的快感余波。    视线被封闭后,杨婷那本就被辽国淫药改造过的淫穴变得更加敏感了,花腔汁水盈盈,紧裹肉棒,棒身每一根血管纹路,都在她脑海中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啊啊…不要…快停下……拔、拔出去……嗯嗯啊啊啊啊昂昂?——!!”    纵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在仇人阳茎的调教之下,杨婷那淫浪无比的肉身还是十分听话地去了高潮,潺潺春浆如溃堤般喷涌而出,浇在她每一颗玲珑酥颤的玉趾之上。    “杨将军,你这骚穴,肏起来还是如此爽快,本官也要射了!哈哈哈!”    在这高潮紧缩的痴缠肉穴里,蔡修也爽到了极限,肉龙往花心强势一顶,将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白精浆强行灌入了眼前这位冤罪女将的蜜巢之内。    待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弹软酥嫩的雪白屁股,看着一缕浓精从那肥美厚实的白虎馒头穴间拉丝流出,滴在她内八字夹紧的双膝内侧,心中满是征服感,笑道:“等到我爹来了,须得请他也尝尝你这蜜穴的滋味儿~!”    闻言,杨婷被铐在枷中的双拳握得更紧了,指甲抠入掌心,留下几道愤怒的血痕,贝齿咬着朱唇,用高潮后带着喘息的声线再度骂了几句,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不停地颤抖着,将足镣铁链抖得叮当作响。    见她脸上写满了不屈,蔡修又戏谑道:“嘿嘿,都被玩弄成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乖乖听话?来人呐,把她押下去,大刑伺候!”    话落,几个狱卒围拢而上,除去了她的眼罩,解开吊着铁枷的锁链,最后将那磨人的肛钩从她娇柔粉嫩的菊蕊拔出,连带出来几滴细丝状的黏腻肠蜜。    “唔唔…”杨婷紧了紧被肛钩拉成椭圆状的菊门,秀目燃起怒意,瞪视着蔡修,逐渐挺直纤腰,穿着乳环吊着罪牌的两颗乳首也傲然挺立起来。    望着她这如刀子般凌厉的眼神,蔡修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叫道:“你们还愣着作甚?快把她押入大牢!”    “遵命!”    几名狱卒同时用手擒住杨婷的玉臂和腰肢,想要推着她往前走,却发现她仿佛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女将军那匀婷健美的玉腿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    砰——!    原本铐住她双膝和双足的镣铐猛然碎裂,而那些触碰了她玉体之人,竟也悉数被震开,在地面摩擦着倒飞出去,登时不省人事!    这足镣先前被汤铁匠动过手脚,杨婷此时忍无可忍,终于在盛怒之下运功震碎铁链,在这牢城中展露出她锋利的獠牙。    蔡修吓得双腿发软,赶忙叫道:“大胆犯妇!来人,快把她拿、拿下——!!”    面对围拢上来的十多名狱卒,杨婷眼中毫无惧色,怒吼道:“蔡修…!受死…!”    话落,愤怒的女将军大步冲入人群,以肩头的百斤重枷为兵器,撞开拦路之人,几个轻功提纵,闪身来到蔡修面前,将内力运至足尖,侧身上踢,将蔡修踹至半空,随后使出一记回旋横扫,恰似秋风扫落叶,正中他胯下男根!    “呜哇——!”蔡修痛苦地大喊一声,身子倒飞出去,砸在石砖砌成的墙面上,整个人卡入墙体,胯下传来一阵剧痛,立时昏了过去。    杨婷本想取他性命,但在牢城受辱多日,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力道便差了一些。不过,见他被踢断阳根,沦为废人,她心中之恨总算消解几分。    或许,让他这样苟活于世,比直接杀了他,更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吧?    “哈哈哈”,许久未开心过的女将军终于喜上眉梢,笑道,“奸贼,这是你罪有应得!”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来了不少狱卒,为首的押狱节级眼见蔡知府被打得不知死活,吓得从马背上跌了下来,破音叫道:“我的妈呀!快——!快把她拿下!!救出蔡知府!!”    不料,杨婷竟主动飞身上前,以灵动身法绕过官兵,来到那节级身前,一脚踩将他腿骨踩断,怒道:“哼,鼠辈!本将军也要让你尝尝,这抱石刑之苦!”    “呃啊啊啊——我的腿……!呜哇啊啊!!”那节级痛得哇哇大叫,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显得更加令人厌恶。    “大胆犯妇,快放开节级大人!”众狱卒大声喊着,持棍逼近,将杨婷里外围了三圈。    杨婷冷哼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    她运起内力,身若飞燕,足踏流星,以铁枷格挡棍击,玉腿扫出道路,连破十人有余,杀到牢城门口。    这寒铁大门之外,便是自由了…吗?    杨婷玉腕用力挣扎了几下,铁枷依旧纹丝不动。    该死…明明只差一步,便可解开这恼人的铁枷了!    此刻,杨婷犹豫了。双手仍被铐在枷中,就算侥幸逃脱,又能如何?光着身子,连衣服都无法自己穿上,这样的日子,要如何熬下去?    迟疑恍惚之间,牢城大门忽然打开,杨婷循声望去,只见数百官兵已围在城门外,领头的,竟是那沧州知府!    “大胆犯妇!竟敢在本官的地盘撒野?还不快跪下受降!?”知府大人喝声如雷。    原来,蔡修在进入牢城前,已提前告知沧州知府,让他备好重兵,以防形势有变。    杨婷长舒一口气,望着眼前上百名披甲持枪的军士,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当年领兵征战沙场的日子,叹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伤及无辜,你们都让开吧,我不想再伤人了……”    排头的几个官兵瞧那逃犯只不过是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美艳女子,嘴角纷纷露出不屑之意,笑道:“哈哈哈,猖狂!兄弟们,让她瞧瞧咱们的厉害!”    说着,他们便一同围攻上去,然而下一刻,就领教到了杨婷那凌厉的腿法,几名彪形大汉竟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她踢飞出去。    见她武艺如此高强,众官兵再不敢怠慢,纷纷结阵迎敌。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与只晓得欺负犯人的狱卒不同,都在沙场上历经磨,武艺虽不及杨婷,但也称得上个中好手,凭借人数优势,竟也能和她斗得有来有回。    若是平时,杨婷尚可以一敌百,但如今双手受制,足心还被银针封住了穴道,功力只能使出两三成,在上百官兵的围攻之下,逐渐力不从心。更令她难耐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体内那股无形欲火又烧到了心眼儿里去了。    “啊啊?…怎么会…嗯嗯?……”    杨婷试着调匀内息,压制欲火,可越是想要平息,蜜穴和酥胸就越发淫痒难受。原来,在牢城里,她每日的饭菜都掺了不少慢性春药,潜移默化地将她原本健美英气的身子,改造成了下流无比的媚骨淫躯,如今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了。    “噢噢…好痒…我的内力……嗯嗯啊?~!”    随着春药药效发作,杨婷身子也逐渐酥软下去,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内力也散了,被官兵们逼到一处墙角,淫水顺着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了一地,娇挺的乳尖不停地颤抖,玉颈皓腕均被玄铁重枷牢牢铐住,插翅难逃。    官兵都头察觉到她已是强弩之末,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她支撑不住了,大伙儿一起上!把她擒住!!”    话落,一众官兵脸上露出淫邪之色,丢下长枪,对着杨婷丰满莹润的性感娇躯扑了上去。    “不要…给我住手……!”    杨婷眼中满是不甘,无奈地叫喊着,但蜜穴里那股子淫痒,已经如同洪水般扩散至全身,令她从头到脚都提不起一丁点儿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男人摆布。    官兵都头取来几根专门用来捆绑敌军俘虏的牛筋软钢绳,将她一双丰满匀称的长腿折叠捆缚起来,绳圈绕过大腿、小腿、腰肢,把她双腿牢牢固定在身子两侧,宛如一只捆好待蒸的淫肥肉蟹。    此时,沧州知府策马上前,见她已无力反抗,便道:“此女身手了得,还伤了蔡太师的儿子,简直罪孽滔天,可不能再让她犯上作乱了,取臀足枷来,把她双腿铐住,关进大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闻言,两名官兵抬上来一口与杨婷颈手枷相同材质的玄铁重枷,枷面上开了一大两小共三个孔,呈“品”字形分布,大孔在上,与她蜜臀同宽,左右两个小孔在大孔斜下方,尺寸正好能卡住足踝。    杨婷见之,心头微微一颤,想到自己下身即将被铐入此枷,不由得一阵莫名恐惧,但身子却不知为何燥热起来,饱满肥厚的阴瓣之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晶亮淫汁…… 第九章 大仇得报已无憾,合枷入笼锁香身    杨婷肩扛百斤重枷,在上百官兵阵中闪转腾挪,即便内力再如何充沛,也终有精疲力竭之时,再加上长期被喂食慢性春药,积蓄的药力随着她运转内功逐渐爆发。在不断激增的酥痒刺激下,武艺超群的女将军终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她那足以开山裂石,称得上是杀人利器的健美长腿,被专门用来捆侠女的牛筋软钢绳折叠紧缚,绳圈入肉两寸有余,在丰满盈润的大腿肉上深深勒出几道泛红的凹陷。    领兵的沧州知府不敢怠慢,令人取来一具“臀足枷”,要给她铐上。    杨婷盯着那具与她颈手枷同样硕大沉重的铁枷,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娇吼一声,豹腰一抖,将压在身上的官兵甩开,支起身子,开腿蹲踞,横眉怒视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离本将军远一点!否则莫怪我拳脚无眼!!”    沧州知府笑道:“杨将军,你拳头被铐在颈手枷里,脚也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像只母蟹似的双腿大开,股间还不停地流出‘蟹汁’,任你拳脚功夫再如何了得,如今也掀不起波浪了!本官告诉你,你已是瓮中之鳖了,速速跪地受枷吧!”    “你…!”    杨婷气得柳眉倒竖,双腿使出全力,踮起的玉趾几乎抠入地面,想以内力挣断捆绳,一鼓作气,竟还真将绳子撑开了些,但当她这股劲儿过去,弹性十足的牛筋绳又再次将她大小腿折叠紧缚起来,不余一丝空隙,绑得她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反而,由于太过急于发力,她没留意控制尿门,竟在一众男官兵面前,不慎将一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撒了出来!    哗啦…哗啦啦…    见状,众官兵顿时哄笑起来,杨婷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烟消云散,那张原本凶戾的俏脸也瞬间红透,有种莫名的娇羞反差之美。她急忙夹紧了玉腿,跪坐在地,弯下一直傲挺着的蛮腰,用铁枷挡住男人淫靡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尴尬得无地自容。    历经沙场磨练的官兵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他们趁着杨婷双腿颤颤,金水潺潺,扑到她身上,压住颈手枷,骑坐在她骨肉匀婷的美背上,将她完全制住。    “从本将军身上滚开…!”    杨婷跪伏在地,怒吼着想要支起身,但下一刻,自己那春药发作的淫穴忽然被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巨物插了进来,那股子酥麻畅美,宛如五雷轰顶般,顺着脊椎直贯天灵,电得她浑身上下筋骨都酥了。    “嗯啊啊啊~!!”    女将军发出一声不甘心的高昂媚啼,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抵抗。    原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都头,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趁她不备,捅入了那下身命门。    “再厉害的女人,骚穴被这狼牙大棒插了,都得老老实实的!”    他大笑着,宛如对待战利品般,踩在杨婷肥美圆翘的雪白屁股上,示意同伴扛来铁枷。    与颈手枷一样,这“臀足枷”也由一块正方形玄铁锻造而成,枷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孔洞,呈“品”字形分布,中间的大孔宽一尺有余,想来是用于拘束女子翘臀,左下角和右下角两个小孔不足三寸,正好容得下一只纤秀足踝。    即使是淫毒焚身,硬棒插穴,杨婷那不停扑腾的秀美莲足也要两人才能按得住。官兵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臀足枷,用力抓住她那双光泽红润的肉脚,卡入枷面下方的两个小洞中。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脆响,铁枷合拢,上下两个半圆完美地贴合杨婷玉踝的尺寸,将这对日行千里,轻功卓绝的上品玉足,完全禁锢在这三寸空间内,连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施舍给她。    “不要…!不要铐我的脚!!”    杨婷感受着足踝四面八方坚硬牢固的压迫感,哭喊的声线中听得出几分绝望。    然而,一旁的都头只是严厉地说道:“莫要理她,把她屁股塞进去!”    于是,几个官兵稍稍松开了些束缚她玉腿的捆绳,将她蜜臀抬高,对准了枷面中央的孔洞……    谁知,正当几人拿住她蛮腰,要将臀肉往里塞时,她那圆翘饱满的侧臀竟卡在了洞口之处!    见状,都头骂道:“妈的,这淫妇,屁股可真大,去取一个大一些的枷来!”    “长官,这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枷了…”另一人回道。    杨婷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那些官兵哪里知道,她近一个月来,每日被强迫劳役,股绳拖砖步行足足六里路,本就淫肥鼓胀的蜜臀也因此锻炼得更加浑圆健美。    没法子,既然没有更大的枷,几个官兵只好沾了些她蜜穴里的淫汁来润滑,用尽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挤,总算是把杨婷这对磨盘大小的圆腴肉尻塞进了铁枷之中!    这还没完,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遁逃,官兵还将一根金属长杆从侧面横着插入臀足枷预留的孔洞之中,两端锁死,沿着臀洞的直径,将这通孔一分为二,正好抵在杨婷的髋骨前方,拦住了她腰胯前挺的去路。    她这蜜桃臀本就因铁枷挤压而难以脱身,如今再封上一根横杆,更是绝无逃脱可能,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蜜穴羞耻地裸露出来,任由看客们一饱眼福。    从后方看去,只见那方形枷面之上,肥颤颤地挺着一对浑圆美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一朵淡粉色的雏菊俏生生地绽放着,细密菊褶清晰可见,随着枷中淫肉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菊蕊下方,是两片浸泡在淫汁蜜水里的光润阴瓣,浑圆饱满的馒头穴已被欲火染得微微泛红,一颗被穿了罪环的樱红肉蔻在蜜穴口倔强地挺立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十分愤懑不平。    美臀下方是两只纤长秀美的六寸莲足,足跟圆润,白里透红,足肉软糯似糕,足趾饱满如玉,足底点缀着十多枚精巧铜珠,堪称人间极品。眼下,这对不知被调教了多少回的可怜玉足正急躁地扭动着,似乎想用趾尖寻找地面,以借力挪动肉躯。    然而,宽大的枷面令她十颗玉趾都绝无可能触及地面,更遑论借力挣扎了。    但杨婷仍是不甘心地尝试着,在一众官兵看笑话般的眼神围视下,攒紧了足趾,用力踢动,大腿上隆起明显的肌肉曲线,连带着弹软臀尻一同抖动起肉波涟漪,将那铁枷晃得咯咯作响。    可惜,她身上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性感紧实的屁股蛋儿已蒙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前那对穿环豪乳也不住地摇晃漏奶,更凸显出女将军的屈辱与无助。    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陷害于此,报国无门,杨婷心中悲愤交加,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楚动人的嘶吼:    “你们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唔唔噢嗯?!”    然而,这一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口衔。    “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押入天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随着沧州知府一声令下,十多个官兵一起动手,才将铐着两个百斤重枷的杨婷抬上推车,押送至天牢之中。    说是天牢,却不见天日,杨婷囚于其中,心中苦闷至极。两块竖着的方形铁枷一前一后,支撑起她蜷曲的身子,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令她终日维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手足皆被铐在枷中,无法碰到地面,若想腾挪,只能靠唯一能动的腰肢,卷曲起伏,带动铁枷,缓缓蠕动,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肉虫。    过于严苛的枷锁,令她连一只趴在自己屁股上叮咬的蚊子都赶不走,一整日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快磨破皮了,周身筋骨酸麻不已。若非她武艺高强,能靠运转内功调理经脉,恐怕都要被这两组铁枷折磨得筋折骨断了。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她调动内力,刺入她足心要穴的银针相当称职地开始在她体内捣乱,惹得她脚心酥痒燥热,连蜜穴也随之湿润淫痒起来,每日都过得十分煎熬。    沉重的铁枷令她几乎没有挪动身躯的欲望,翻身更是绝无可能,就连睡觉也只能撅着屁股浅浅入睡,丰盈如满月的乳袋沉甸甸地垂落,乳首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凉。从早到晚,她四颗尖尖的虎牙都愤恨地咬着口衔,在圆柱状的衔铁上留下几道齿印,透明香涎顺着嘴角汨汨滴落,连一句抱怨枷锁太紧、蜜穴太痒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每日狱卒送饭的时候,杨婷才得以喘息片刻。他们会解开口衔,给她喂食粥饭,按摩筋骨,清理身上的污秽,再重新整理一番仪容。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香艳肉块。    进了天牢,每日的狱卒轮奸是逃不掉的,但好处是可短暂缓解体内欲火,还不必服劳役。狱卒不在的时候,杨婷便有了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她身体无法动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内功,气息循环好几个周天,修身炼体。    终于有一日,她在一次调息修炼时,参透了武学真谛!    江湖传言道,有武学机缘者,可一步入天境。但其实,哪里有什么一步登天,都是厚积而薄发而已。    杨婷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上每一块肌肉,收缩、放松,都可随心所欲。只可惜,这突破来得似乎晚了些。如今她颈、手、臀、足皆被锁于枷中,余下给她自由活动的,似乎只剩下蜜穴口那两瓣肥美唇肉了。    此外,与从前相比,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只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来看,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参悟武学奥义后,杨婷首先感到的是力量感,自己这副身躯,仿佛有了通天之能,若是在沙场之上,足以一骑当千。但接下来,她又感受到了更强的拘束感,人体再如何修炼,也敌不过钢铁,刀枪不入的玄铁重枷依旧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手、足、颈、臀上令人窒息的铐锁,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仍是一名犯了王法的低贱女囚,即使武功在高,也只能羞耻地光着身子,任由他人凌辱玩弄。    真是讽刺呐!    原本可成为一代宗师,如今却要在牢狱中蒙冤受辱。    念及此处,杨婷眼角忍不住涌出几点泪花,顺着她英容秀丽的面颊凄美地滑落……    就在她武艺突破的第二日,沧州牢城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贵客:当朝宰相,大宋四大奸臣之首——蔡京。    早在途中,这位蔡太师便已收到探子消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沧州被一位女犯打伤,沦为废人。他又惊又怒,刚到牢城,就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气冲冲地来到天牢,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犯妇。    刚入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铐在枷中,高高翘起的淫肥屁股,臀心处的“奴”字烙印十分显眼,枷洞卡得甚紧,仿佛这屁股是从枷面上“长”出来似的。    在这无助美臀下方,还锁着一双莹润白皙的熟美肉足,枷孔铐住玉踝,左右足底刺有“淫囚”、“犯妇”两道罪印,随着脚掌轻娆曼扭,魅惑至极。    似乎是听到有人前来,这枷中美肉紧张地将两片肥臀夹紧,臀缝收缩,想要遮掩蜜裂,却反而逼得小穴挤出一股晶亮淫汁,拉着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蔡京下身那根老肉棒久违地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绕至正面,终于瞧清了她的容貌。    只见一张英气十足的美貌俏脸,被固定在冰冷的枷面上,满头青丝束成马尾,用绳子向上提拉固定,令她无论转头还是低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唯有扬起坚毅面容,睁大美眸遥望过往的辉煌。    蔡太师认出了这张美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一脚踩在她脑袋上,说道:“我还在想是谁胆敢踢伤我儿,原来是本朝最年轻的镇边大将,杨婷将军——!”    他那“将军”二字拖得极长,声调满是讽刺。    杨婷在刚考得武状元时,曾见过蔡京,后来在边塞屡次向朝廷请兵北伐,皆被这位宰相驳回。只因蔡家早就与辽国勾结,在皇上面前,给她这双美脚穿了不少小鞋。    认出来人是大奸臣蔡京,杨婷英眸怒瞪,目光狠厉得仿佛能隔空杀人,咬着口衔,愤恨地娇吼道:    “啊嗯(蔡京)…!唔呃嗯噢啊啊嗯(本将军要杀了你)!!”    蔡京用鞋尖撩起杨婷好看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来着?本官没听清楚!”    “唔噢噢噢噢——!!”    杨婷毫无意义地怒吼着,扭动娇躯用力挣扎,乳环上挂着的罪牌不停撞击地面,发出阵阵叮当声响,但铁枷依旧固若金汤。    “桀哈哈哈!”蔡京发出一阵淫邪怪笑,又道,“把她的口衔解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通辽叛国的淫妇有何狡辩之言!”    狱卒听令解开口衔,杨婷娇咳了几声,骂道:“你们蔡家才是通辽叛国的逆贼!尤其是你儿蔡修,不仅通辽,还嫁祸于我,简直是死有余辜!”    蔡太师被她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解下黄金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杨婷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在那“奴”字烙印处又填了一道血痕,骂道:“大胆淫妇,竟敢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嗯啊…!”杨婷闷哼一声,紧紧攒着十颗珍珠玉趾,咬牙冷笑道,“哼,蔡大人,打得这么轻,没吃饭么?”    蔡京大怒,加重力道又抽了几鞭,打得那枷中美臀肉波乱颤,臀浪翻飞。    然而,杨婷神功大成,此等鞭打,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硬吃了几鞭后,她仍是嘲讽道:“哈哈哈,下手软绵绵的,恐怕你这狗官,浑身没有一处硬得起来吧?”    被如此羞辱,蔡京自是怒不可遏,一旁的差拨急忙上前劝道:“这犯妇性子刚烈,对付她,须得用巧劲儿…”    蔡京稍微冷静下来,说道:“本官活了几十年,像这般性子的妞儿见得多了,她越是嘴硬,就说明她越心虚!”    他伸手在杨婷被抽得通红的屁股蛋儿上摸了几下,手指探入蜜裂,食指拇指捏住了那颗被淫药催肥的淫核肉蒂,笑道:“杨将军,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不惧鞭打,但不知,你这指头大小的淫豆儿,是否也经得住拷打?”    杨婷如今内功深厚,浑身敏感度也是突飞猛进,性器尤甚,仅仅是被捏住一小会儿,还未玩弄,她那穿着阴环的樱红肉蒂就发情似的充血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十分惹眼。    蔡京又用粗糙的指肚轻轻抠了几下,阵阵酥麻彻骨的刺激感登时顺着经脉传遍杨婷全身,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儿,嫩脸晕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嗯啊…你这老淫贼,和你儿子一样,都只识得欺负…嗯嗯嗯…!欺负动不了的女人…!若不是这铁枷,本将军…嗯啊啊…本将军一根脚趾头就能踢碎你这身软骨头!!”    “住口!”    蔡太师听她屡屡提及自己身受重伤的爱子,怒火中烧,手指穿过她阴环,用力地往下一扯,几乎要将那红亮亮的肉葡萄生生撕裂…!    “噢啊啊啊——!”    杨婷疼得仰首高啼,十颗玉趾紧绷成爪状,浑身仿佛遭到雷击般,震颤不已。    功夫练得再精,女人的淫核都是无法锻炼到的,一旦被穿了环,给男人掌控住,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得不低头认输。    当然,杨婷内心是决计不会认输的,只不过,她那受不住摧残的淫穴,早已投降似的涌出蜜泉,做好败北被肏的准备了。    见了这等名器,即使是蔡京那根老态龙钟的肉棒,也重拾了往日的雄风,久违地充血勃起,硬得像一棵苍松。他双手揉开杨婷两团弹软肉尻,挺枪挤入臀缝儿,龟头刚抵在厚实的阴瓣上,就被外溢的温热汁水浇了个透。    “真是个骚浪淫贱的肉穴啊!”蔡京笑着,肉茎前挺,挤开那软糯香甜的肉唇,狠狠地插了进去,骂道,“淫妇,你这骚穴比你的贱嘴老实多了,本官要肏得你认错求饶!”    “就凭你这短小没用的玩意儿?别做梦…噫啊啊啊~!”    杨婷嘴上依旧倔强,可无论被男人奸污了多少次,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无法抵抗肉棒刚插进来那一瞬的强烈快感,宛如一柄铁锤砸入花心,将她所有的矜持与贞烈统统击碎。    蔡京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调戏道:“如何?是不是很爽呀?你这骚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才、才没有!嗯嗯嗯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咕噢噢噢噢噢——!!”    若是有个“最不愿被谁肏”的排行,这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蔡京,毫无疑问是杨婷心中的榜首。她竭力挣扎起来,绷紧了腰肌和大腿,想要让屁股逃离臀足枷的拘束,然而,拦在腰前的那根横杆,却依旧无情地将她锁死在枷中。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乖乖地撅起淫尻,摊开臀肉,任由自己最厌恶之人肆意肏弄。    但最令她愤恨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躯,竟然被这恶人肏出了快感!    内功突破之后,她蜜穴里每一块淫褶媚肉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阳棒肉棱的轻微刮蹭,都足以令她酥麻到心眼儿里。    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    杨婷心乱如麻,体内淫欲更加压制不住,白皙肉酥的雪肌上逐渐泛起片片春红,乳首也愈发充血硬立,呓呓娇啼间,悬在胸前的纺锤美乳被顶得前后翻飞,白影乱颤,一腔怨气在奶房里往复激荡,乳肉来回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嗒声响。    “爽!太爽了,本官好久没享用过如此美妙的女子肉穴了!”蔡京畅快淋漓地抽动着阳棒,大手一挥,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杨婷那圆润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臀浪从臀心一直扩散至腰窝,留下一道下流的深红掌印,大声命令道,“淫妇,给本官再夹紧点儿!”    “噫噫噫啊?——!”    杨婷难耐地娇啼一声,明明之前被打屁股不痛不痒,但如今,身子已经被肏得完全发情,任何细小刺激,都足以掀起滔滔不绝的欲望浪潮,叫她难以自持。阳棒一下又一下地碾开肉壁,快感翻腾不断,蜜穴里层峦叠嶂的淫肉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将入侵之物裹得紧紧的。    蔡京感受着肉棒之上的阵阵吸吮,畅美之感从龟头一路传导至全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每打一次屁股,你这淫穴便要缩紧一下,杨将军,你可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肏的贱货母狗啊~!”    “嗯嗯噢~!你、你这老淫贼,休要胡言…!唔啊啊啊?…!本将军才不是什么母…母狗…!”    自尊心极强的杨婷不甘心地反驳着,话语却被自己抑制不住的骚浪呻吟生生打断,只觉备受淫辱,枷在秀首两侧的玉手羞愤地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手心里。    啪、啪、啪……    蔡太师心中征服感越来越强,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再度加快了肉棒抽动,腰臀相撞,浅拔深插,从杨婷那频频娇颤的淫浪肉穴里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在两人臀胯之间连起无数条晶莹剔透的液丝弧线。    “本官要干死你…!干死你这只害死吾儿的淫贱母狗…!!”    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用力猛肏,快感令他几近癫狂,满脸皱纹狰狞地挤成一团,瞳孔泛起大量血丝。    “嗯啊啊?~咕噢噢噢昂昂?——!!”    如此强烈冲击下,杨婷感觉自己蜜穴里仿佛闯入了一头发狂的猛兽,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入花心,势大力沉,如同撞钟,肏得她浑身上下都酥了,两只纤秀玉足在枷中不停地抬起踩落,蜜穴缩得越来越紧,原本英气勃勃的水眸也愈发翻白。    蔡京感受着肉茎之上一缩一缩的吸榨快感,不由得握紧了杨婷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阳棒往里深深一插,膨胀至极限,精关大开,怒吼道:“你这叛国女将,辽国肉奴,淫犯母狗,本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蔡家的下场…!!给我统统吞下去!!!”    心知小穴里那根跳动的肉蟒即将射精,杨婷那雪白肉尻下意识地向前逃去,却又再次被枷孔横杆抵住腰胯,只得绝望地撅臀张穴,被那根厌恶至极的肉棒一插到底,灌进来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浆。    “不…!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余韵绵长的娇媚浪啼,感受着子宫被灼热精流完全灌满,身子里沸腾的快感也翻过了极限,蜜穴在一阵大幅痉挛过后,如同六月的雨般涌出大量湿滑淫汁,淋在肉棒之上,快意畅美地去了高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高潮中的蜜穴绽放出极强的吸吮力,将蔡京那根聊发少年狂的老肉棒牢牢吸住,榨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    “啊~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蔡太师一边射精一边破音大叫着,想来是当真爽到了极点。    杨婷就这般一直被他肉棒抵住花心,心神迷乱,直至高潮余韵过后,才逐渐恢复了些神识。    对于这位蒙冤受辱的高傲女将军,最难受的时刻并非被男人强奸,而是每一次被迫高潮过后,从天国跌回凡间,重新恢复理智的那刻。愤恨、懊悔、不甘、无助……种种思绪萦绕心头,令她无法释怀。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老淫贼!    可是我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活动手脚,铁枷依旧纹丝不动,小穴里那根老当益壮的阳棒,似乎在嘲笑她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恼人的肉茎,本将军要让他有来无回!!    羞愤、恼怒、仇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过后,杨婷目光一怔,似乎是想到了对付蔡京的法门……    趁着蔡京还未拔出肉棒,杨婷以内力夹穴,两片肉唇咬住棒根,来回摩挲,装作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轻佻地说道:“蔡太师,你这根短小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才射了一回,就软得不行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羞辱,即使是当朝宰相蔡京,也气得青筋暴起,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肉茎经过先前那次畅快淋漓的爆射后,已逐渐萎靡,甚至还因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抽出肉茎,虚张声势:“小淫妇,等本官休息片刻,再来享用你这骚穴……嗯嗯?!”    然而,他正要拔出阳茎,却被一股强大吸力笼罩,肉棒宛如被人用手紧紧握住,竟无法从杨婷蜜穴抽出!    他又试了数次,肉茎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深陷淫肉沼泽,心中泛起一丝恐惧,惊慌地说道:“怎么回事?!淫妇,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原来,杨婷以精妙内功控制蜜穴,每一块淫肉收放自如,内外阴唇同时夹紧棒根,不余一丝空隙,同时腔膣外张,制造出宛若真空的强大吸吮力道,将蔡京那根疲惫不堪的肉茎牢牢锁在肉壁之间。    这吸吮犹如青楼女子勾魂摄魄的娴熟口技,即使是阳痿之人,也能令其肉棒重振雄风。蔡太师只觉自己命根子被一条正在捕猎蟒蛇死死缠住,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他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    一旁的护卫见形势不对,忙问道:“蔡太师,你怎么了?”    蔡京咬紧牙关,强撑着说道:“…没事!这骚穴吸得太紧了…本官又要射了…!呃啊!”    没想到,杨婷在无意间竟无师自通了合欢教女子才会使的“囚龙决”,蜜穴淫肉齐齐发力,化作红缨,缚住肉龙,还主动地吸吮颤动起来,一圈圈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一直到龟首,然后又从龟首震回棒根,周而复始,爽得蔡京嘴巴张成圆形,双腿都绷直了。    又是一阵从棒根爽到马眼的榨精吸吮,蔡京再也支撑不住,精关失守,将精囊中最后残留的几缕阳元都射了出来。    即便如此,杨婷的蜜穴魔沼仍在发力,令蔡京那根已极限透支的肉茎寸步难逃。    下身的快感已完全转化为刺痛折磨,蔡京疼得眼冒金星,急忙吼道:“给我停下!啊啊啊!我不要再射了!!”    不料,杨婷却道:“老奸贼,叫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哈哈哈!!”    闻言,蔡太师彻底慌了,眼中竟浮现出杨婷手持长枪,刺入自己咽喉的画面!    蔡太师吓得双脚发软,肉棒却仍在勃起射精,带来阵阵如同被抽筋拔骨的痛楚。他慌不择路,拇指抠入杨婷屁眼儿,用手猛扯阴环,想要逼她松开淫穴,不料,这些刺激反而令她夹得更紧了!    “不…!杨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会令人放了你,要多少金银我都给,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京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飞速射出,再也顾不得颜面,低声下气地向杨婷求饶。    杨婷嘴角上扬,高声说道:“蔡京老贼,休想再骗本将军,受死吧!!”    话落,杨婷使出浑身内力,蜜唇用力一夹…!    “呃啊啊啊——!!”    蔡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他发出一声凄厉长嘶,在两片肉唇的挤压之下,肉棒射无可射,竟喷出几滴血来,急火攻心,双眼翻白,口中喷出一道鲜血,立时昏死过去。    “蔡太师!!”护卫们赶忙上前扶住,手指在他鼻头一探,却已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蔡京老狗,这是你罪有应得!!”    大仇得报,杨婷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响彻了整座沧州牢城……    当朝宰相乃是大宋头号权臣,宰相暴死沧州,大小官吏统统要被查办,牢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沧州知府怒道:“你这犯妇,只不过是一具锁在枷中的淫贱肉块,竟敢杀害蔡太师?!”    杨婷对此不屑一顾,傲然说道:“本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冥顽不灵!”沧州知府喝道,“你们几个,给我肏死她!!”    谁知,杨婷抖了抖淫穴,一脸张狂地威胁道:“谁敢对本将军不敬,下场有如蔡京!”    闻言,原本已提起肉枪的几个官兵登时软了下去,竟无一人敢上前奸污杨婷。    杨婷傲然仰起枷中美首,笑道:“哈哈哈,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休想再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沧州知府大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这等大案,他断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秉告朝廷。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宋徽宗龙颜大怒,下令将杨婷严加拘束,押送回京。    半月后,钦差大臣来到沧州,进入杨婷的牢房,见她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高傲模样,即使面对圣旨,也是不耐烦地将秀首瞥向一侧,无礼至极。    钦差大怒道:“死囚杨婷,你杀害当朝宰相,斩首凌迟已不足以惩戒你犯下的重罪。依皇上旨意,将你押送回京,贬为匣奴,永世幽囚于匣墙壁穴之中,以身赎罪!”    杨婷无惧:“哼,匣奴是什么花样?无非又是些皮肉之苦,本将军何惧之有?”    钦差笑道:“皇上对付女逆贼的御用手段,岂是这小小的沧州牢城能比的?你就撅起屁股,好好等着吧~!”    杨婷身为极恶重犯,押送之前,自然要再加几道狱具,钦差不愿自己动手,便将她带到沧州最好的铁匠处。    铁匠汤隆早已听闻杨婷杀死蔡京的义举,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惋惜,一见她面,便悄悄说道:“杨将军,多谢你为民除害!只可惜这钦差大臣看得紧,我无法为你解开枷锁。”    杨婷摇了摇头,叹道:“汤大哥,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若再等个几日,或许便能……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了那淫贼!也怪我当时武艺不精,被他们擒住…不过好在,蔡京已死在我手,总算报了这大仇!”    汤铁匠眼中有些无奈。报了仇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铁枷铐得动弹不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拿起工具,对杨婷悄悄说道:“杨将军,我实在不忍你受苦,今日我要带你杀出去,就算不成,无非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且慢!”杨婷正色道,“汤大哥,我身上这铁枷,恐怕不是一时能解,你一人又如何敌得过外面成百上千的官兵?我不想连累你,你也莫要担心我,按照圣旨来便是,狱具有多少便用多少,切勿留情,以免他们起疑!”    闻言,汤铁匠对她敬佩更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取来三个焊在一起,呈三角形分布的厚重圆形铁箍,中箍较大,铐于杨婷柳腰之上,下方两箍较小,锁在她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她那匀婷健美的大长腿,就被自己窈窕火辣的小蛮腰完全固定,就算没了铁枷,也得撅臀跪在地上。腿箍实在太紧,仿佛要把腿骨都咬断,箍面深陷肉里,将丰满莹润的腿肤勒出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腰箍的尺寸对她来说似乎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束缚感令她呼吸不畅,为了对抗它,杨婷线条流畅的几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玉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精钢锻造的牢固腰箍,坚铁在她雪白细嫩的小腹上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铁箍“咔嚓”一声上锁的那刻,杨婷只觉自己丹田之气都被挤散了。    腰腿铁箍锁死后,杨婷下身再无一丝活动空间,片刻后,上折的大腿就开始隐隐发麻。她想稍微活动一下,肌肉发力,但两片肥臀都完全夹紧了,也没能将大腿蹬出半寸,只得无奈放弃。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汤隆问道。    杨婷深吸一口气,强撑道:“我没事…!请汤大哥继续……”    汤铁匠叹气一声,默然取出两个球状的小铁套,说道:“杨将军,请握紧双拳。”    杨婷秀目中闪过一丝惧色,却又很快被坚毅取代,依言握紧玉拳,任由他把铁套套在自己手上,然后用铁水焊在了颈手枷面上。铁套内壁抵住指节,她那双精通十八路杨家枪的巧手,只能憋屈地被紧紧包住,除了愤懑地握紧拳头之外,无法作出其他动作。这足有两指厚的铁套,凭借手指外张的微弱力道,是决计不可能从内部撑开的。    “好紧…”女将军柳眉微蹙,用旁人无法听清的声音无奈叹息。    然而,似乎是还嫌拘束得不够紧,汤铁匠又取来了八根玄铁铸成的圆形长棍,对准了枷面留好的小孔,逐个插了进去……    颈手枷与臀足枷尺寸一模一样,皆为正方形,其四角、四边中点处各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本是用于牵引固定犯妇,但如今,却被这铁棍两两相对地穿了过去。八根铁棍,皆是一头连着颈手枷,一头连着臀足枷,两端有螺纹,用螺母拧紧。    如此一来,两个铁枷与八根铁棍便组成了一个横置的“犬笼”,颈手枷是笼子的顶板,臀足枷是笼子的底板,铁棍则是格栅,将这位撅着屁股的匣奴母狗困于其中。    所有的螺母都拧至最紧,两片铁枷的距离也随之缩到无法再缩,杨婷那水蛇腰肢在双枷的压迫下,只能极限地反弓着,形成一道优美凄凉的新月弧线,再无半分扭动余地。    枷笼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千斤重担,为了抗住它,杨婷玉背上所有美丽肌肉都卖力地紧绷着,如同一块块轮廓分明,出自雕塑大师之手的汉白玉,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在旁监督的钦差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他令汤铁匠把螺母再拧紧一圈,然后用铁水填充缝隙,直至完全焊死。    “唔……嗯!”这位笼中艳犬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吟。    没过多久,杨婷后背雪肌上就因发力而渗出点点香汗,恍若抹了一层精油,润泽莹莹,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冶艳的琉璃色,更显得她骨肉丰美,窈窕动人。    最后,为了方便搬运枷笼,汤铁匠还在臀足枷面上焊了两个把手,只不过这把手的位置有些不堪,位于杨婷那蜜桃肉臀的斜上方,如果一名男子要享用这枷中美穴,这两个把手正好可在他抽插时助力。    完成后,办事谨慎的钦差亲自检查了一圈,竟还发现了先前汤铁匠在颈手枷凿出的裂痕。他眉头一皱,赶忙令铁匠重新补好,又令他把臀足枷的锁孔和缝隙也用铁水焊死,断绝了杨婷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铁水流入最后一道枷缝时,杨婷那张从见到钦差开始就一直傲气十足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娇声喊道:“等、等一下……给本将军住手!!”    然而,铁水可听不懂她的叫唤,遇到空气,迅速凝固,形成坚不可摧的玄铁粘连,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擒住了杨婷魂魄,将她下半生的念想完全剥夺了去。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那钦差冷冷笑道。    “哼…!”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愤恨不已。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在这狭小的枷笼中度过?    不要…    不要……!    她绷紧了浑身肌肉,气聚丹田,开山裂石的双腿全力向后一蹬,但除了给枷笼造成轻微晃动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反倒是隆起的屁股蛋儿下方,那用力撑开成爪的十颗玉趾,让她显得有些可笑。    “杨婷将军,别再挣扎了,你就在这枷笼中,当一辈子的匣奴吧!”钦差大臣笑着说着,满意地在她身后蹲下,抚摸着两瓣用力过后还留有余温的熟美翘臀,指尖拂过阴瓣,取来一根铁制假阳具,又道,“听说,这看似肥美多汁的凶戾肉唇,能够夹断男人的命根子?不知这生铁淫杵,你是否吃得下!”    说罢,他将表面布满狰狞凸起的铁杵,狠狠地插入杨婷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取来一根细链,锁在她阴环上,勒入蜜穴,封住铁杵,另一端系上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滴状肛塞,塞入了她褶线分明的菊眼儿之中。    “嗯嗯额啊?——!”    杨婷难耐地仰首娇啼一声,蜜穴想要用力将铁杵挤出,却被那细链拦住去路,若想硬来,恐怕又要刺激菊蕊,只得作罢。    如此这般,圣旨中匣奴所需狱具便是完成了一半了,剩余一半,须得回京操办。    于是,钦差大臣令人把枷笼抬上马车,即刻启程。    曾经名作杨婷的匣奴美肉,如今浑身上下都被枷笼挤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两处淫穴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不得不发出阵阵娇喘。一路上,这黄莺颂春般的银铃娇啼,不知勾起了多少沿途少年的春心……    …………  第十章 穿环改造塑淫躯,入墙赎罪作匣奴  上回说道,杨婷因杀害当朝宰相,被判为匣奴,剥去浑身衣衫,锁入死枷犬笼,一身天境武艺再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屈辱地翘着屁股,露出淫穴,周身能动之处只余一对铐在枷中的秀美莲足。    历经十多日,钦差总算将她押送回开封京城,依圣旨交于御史台狱。    刚被抬入御史台狱,杨婷便在门口见到一面雕刻有锦绣春宫图的横墙,墙体之内,不断有媚态十足的淫啼浪叫传出,其音靡靡,声似黄莺,仅是听到,就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筋骨都酥了。    这墙里…究竟有何物…?    押她入狱的钦差笑道:“莫要着急,此墙名作‘赎罪匣墙’,正是你下半辈子的归宿~”    说话间,他将运送杨婷的马车牵至那“赎罪匣墙”另一面……    映入杨婷眼帘的,竟是一排被镶嵌在墙壁中的女人屁股!每个屁股下方,还有两只锁于枷中的肉足!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被锁在臀足枷中,唯有臀尻和双足能见天日的女人。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不敢相信,这面横墙,竟是一座监狱!那些被囚于此的女人,宛如墙上排列的一扇扇窗户,从左至右共十八扇“窗”,景色各异,但都散发着各自独特的美,有肤白胜雪的娇嫩蜜臀,有肤色黝黑的健美翘臀,有纤巧灵秀的三寸金莲,也有油亮多汁的丰艳肉脚,但唯一共同点是,她们都被剥夺了自己的人生,也剥夺了为人的权利。    她们跪伏着自己曾经高傲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地被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壁穴之内,除了毫无尊严地撅起屁股,露出肉穴,向来人摇臀晃脚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匣奴都被穿了阴环,下方挂着罪牌,用瘦金体书写着她们的名字罪行。罪牌下方引出着两条细链,分别连在她们左右拇趾套着的趾环上。细链的牵扯,迫使她们整齐划一地作出内八字姿势,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而在她们屁股上方,还挂着一副画像,栩栩如生地描绘出她们还能被称作“人”时的美貌,右下角的落款,竟是当朝圣上——宋徽宗!    宋徽宗喜爱提笔作画,将美景永远留在纸上。最美不过女子花颜,于是每一位壁中美囚都有幸得到这惟妙惟肖的画像,贴于她们的臋尻之上,以供辨认。    难怪御史台狱胆敢在皇城之下设立这样一面淫靡匣墙,原来都是皇上的旨意。    更令杨婷震惊的是,听到来人脚步声后,一众壁尻肉足竟同时娇喘呻吟起来,声音有的悠扬,有的甜腻,有的妩媚,有的优雅。    而在得知来人里有男性后,匣奴们更是激动得加快了摇臀晃足的频率,股间两片肥美肉唇一张一合,连菊眼儿都是颤抖着不停收缩,将自己最谄媚的淫汁蜜水挤榨出来,作为恭迎。    “哈哈,多么美艳淫荡的一幕!”钦差大臣笑道,“本官每次来御史台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    杨婷眼中满是震撼,娇躯都看酥了,紧张地夹紧了蜜穴中的假阳具,流着潺潺淫汁,目光不停扫视着她们的罪牌和画像。    钦差大臣走近匣墙,抚摸起一个矫健丰满的雪白翘臀,介绍道:“这位梁山扈女侠,世人皆以为她在征方腊时战死,殊不知她是被那宋江献给朝廷,作为招安的贡品。”    这位扈女侠仅仅是被他摸了几下屁股,蜜穴就湿得一塌糊涂,十颗玉趾不停地张合,乞求着男人的临幸。    “她一开始倒还算贞烈,但入匣之后,仅过了半月,就变成了这副淫骚模。嘿嘿,杨婷将军,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钦差淫邪地笑道。    杨婷看着墙上一处被挖空的石穴,想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心中波澜起伏…    如果…我被关进去…会怎样…?    仅仅是稍稍幻想了一下,娇躯就仿佛一阵电流涌过,狠狠地颤了几颤,下身蜜穴也随之淫痒起来。    “不!本将军才不会…才不会变成那幅模样!”杨婷红着脸辩解道,“我和她不一样!什么扈女侠,草寇就是草寇,果真不知廉耻!本将军可是名门之后,不管你们使何手段,本将军都不会屈服的!”    闻言,钦差大臣嘴角的笑意更甚,令人把她连人带枷送入御史台狱内门,冷冷地道:“那本官就在此静候佳音……”    …………    面对此等重犯,御史台狱卿不敢怠慢,刚接手,便召集了台狱主簿、狱丞、押狱、贴司等一众人员,对杨婷困于枷中的赤裸淫躯进行了详细的测量,尤其是那水滴状的淫肥巨乳、蜜桃形的熟美肉尻,还有那经过多年淫药穿环改造,比寻常女子要颀长肥大许多的乳首和蜜蒂。    测得尺寸后,台狱工坊便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工,为她量身定做专用狱具。    依大宋律法,惩戒“匣奴”的狱具须用“九炼璇钢”制作。这九炼璇钢以上好的黄金、玉石和玄铁为原料,辅以化功粉、春药、催乳剂、利尿剂等多种中药,经由九道繁复工序浇筑而成,呈现出华美的金色,在能工巧匠手中,可锻造成各式精美狱具,与肌肤接触,既不会生锈老化,也不会被体液腐蚀,就算有细微裂纹,也能自行融合修复,当真是稀世珍宝。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九炼璇钢还能在体温加热下,生长出细密的螺旋毛刺,与肌肤融为一体,这辈子都休想取下。如果匣奴是习武之人,它还能压制其内力流转,使其终日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久而久之成为一具无法思考,只晓得纵欲享乐的淫贱肉块!    狱具做好后,为了便于操作,御史台狱卒们便用两组铁链将拘束杨婷的枷笼吊起。丰盈火辣的娇躯悬在空中,无所遮挡,无所凭依,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只任人观赏宰割的笼中母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位瘸了一条腿的猥琐老者从人群之中行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说道:“杨婷将军,你这名头,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啊~!佩服,佩服!老夫姓李,几年前在刑部被你告了一状,才被贬到此处,几番辗转,作了御史台中丞。谁知天道好轮回,如今老夫负责伺候你入匣,望你今后配合些,这样便少受些皮肉之苦。”    杨婷柳眉一皱,总算想起,当年进京考取武状元后,曾参观过刑部大牢,正好撞见此人在凌辱女犯,便将他一条腿踢断。    “呸!”杨婷一口带着媚香的唾沫吐在这狱吏脸上,傲然说道,“原来是你这老贼吏,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有什么手段赶紧使出来罢!”    李中丞抹去涎液,也不生气,伸指勾住杨婷舌环,在下方用绳子吊了一块重达六斤的铅块。舌尖沉重的拉扯迫使她吐出香舌,低下傲首,屈辱地流下几滴晶亮涎水。    看着她垂首抬目的愤怒模样,李中丞缓缓笑道:“将军,你的性子仍是如此火爆,但老夫劝你,做匣奴还是谦恭为上。”    “唔哦哦……!”杨婷舌根几乎撕裂,痛得娇吟几声,费了不小功夫才把舌头缩回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滚!”而后香舌又无助地被铅块扯了出去。    对于她的谩骂,李中丞恍若未闻,只是捏住杨婷那足有指头大小的殷红乳首,评论道:“杨将军,你佩戴的小乳环,已衬不上如此淫贱的大乳头了,老夫给你换个更好的~”    说着,他用御史台狱的特制钢剪,将杨婷乳尖被穿的乳环、乳钉,连同罪牌一起剪断取下,还把乳枷也一并解开。被紧箍已久的美乳刚脱出桎梏,就迫不及待地膨胀成原先的形状,浑圆饱满,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蜜柚。    李中丞伸出指头在她微微隆起的桃花乳晕上比了比,一指、两指、三指……    “杨将军,你还未生子,乳晕竟有三指余宽!仅是轻揉,便有乳汁溢出,除了色泽红润外,与我家那生了三个娃的小妾无异。如此淫贱,平日里恐怕没少自渎吧?”    这些年,杨婷总被凌辱调教,玉峰之上,原本樱花大小的粉艳色泽也逐渐如胭脂般晕染开去,与她乳房一同增大,变作了一朵艳丽玫瑰。这三指宽的乳晕,与她那一只手无法掌握的丰盈美乳相称,倒也显得秾纤得衷。    “唔嗯…才唔是…!”杨婷被他说中,俏脸登时红了,美眸又羞又怒地瞪视着他,吐着香舌,发出一声无力的反驳。    在双手被锁入铁枷前,她每日在闺房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将手探入肚兜,戏弄自己这对穿了淫环的敏感乳豆,有时甚至只靠挑逗乳首,就能喷乳高潮。    “这样可不行…”李中丞奸笑着说道,“就让老夫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擅自漏奶的贱乳!”    他取来一片与杨婷乳晕一样大的金色圆片,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圆片微微内凹,形似盛放蘸料的小碟,中心有孔,表面镂空,雕刻有精美纹路,想是出自御用匠人之手。    李中丞手指在她小丘似的殷红乳晕上绕圈挑逗,将她乳首逗弄至完全勃起,随后把圆片中心套在那娇挺的乳首根部,直至内面与乳晕完全贴合。    “这九炼璇钢乳饰是我等专门请示圣上,请了最好的工匠,为你这淫贱的乳首定做的,金光熠熠,与你乳尖这一抹骚红十分相配,还不快快谢恩?”    “呸…!”杨婷咬着舌尖娇吼道,“本将军不稀罕!快把它取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    李中丞淫笑着,又取来两个半圆形乳环,佩戴在她之前穿环留下的孔洞处,说道:“乳饰中孔尺寸刚好比你乳头小几分,可牢牢箍住你漏奶之处,我再给你穿了个你最喜爱的乳环,以防脱落~”    杨婷美眸满是羞愤,嗔道:“胡说!本将军一点儿也不喜欢乳环!”    “这就动怒了?杨将军,咱们才刚开始呢!”    李中丞冷笑着,取来一根九炼璇钢制成的中空短管,沿着乳孔插了进去,小管的长度正好与她乳头相配,将奶汁的通路完全撑开。乳房内,许久未得释放的母乳,在小管植入的那刻,便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经验老道的枷锢官已早早躲开,未被溅湿衣裳。    然而,还没等乳汁舒服地排空,李中丞就用一根实心的螺纹短针旋入管内,把短管堵死,一滴淫奶也漏不出来。短针末端是一个黄豆大小的铃铛,正好贴在乳首顶端,在视觉上显得那本就颀长的乳首更加挺翘了,当真是画龙点睛,瑰丽夺目。    由于排奶受阻,杨婷乳头不甘心地颤抖起来,将那铃铛抖动出阵阵悦耳脆响,说不出的淫靡下流。    “老贼吏,你做了什么…?!唔唔…本将军乳头…好涨…!”    李中丞并未理会这位匣奴的愤怒抗议,用一根短细链,把半圆乳环和塞住乳孔的铃针连在一起,其道理就和酒葫芦的塞子一样,当需要打开铃针排乳时,将其挂在乳环下方,以免遗失。    这乳环、乳箍和铃针乳塞相互锁固,将杨婷乳汁彻底堵死,任凭她如何主动晃动胸前那肥颤颤的美乳,也无法甩出半滴甘露,奶水越积越多,乳房酸胀麻痒,原本窄小的乳孔被小管扩开,细针塞入,更是把这份酥痒催化到了极致,令她铐在枷中的淫艳肉足不停发颤,十颗玉趾都紧紧攒了起来。    李中丞使坏地捏了捏她那鼓胀难耐的蜜瓜巨乳,说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被挤奶呀?只需为当年一事道个歉,老夫就替你通通乳,哈哈!”    “老贼吏…你休想!”杨婷愤恨地娇骂,满心不甘,大量蜜涎顺舌环而下,湿透了地面的青砖。    “哼哼,现在不通乳,等入了匣墙,你就知道厉害了~”    随后,李中丞一瘸一拐地绕至她背后,在她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上,用指甲盖反复挠了几挠,笑道:“当年你就是这双脚踢断老夫一条腿的,如今,我倒要瞧瞧,你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噫哈哈哈…!老贼吏,别、别碰本将军的脚!嗯哈哈哈…!”    自从被锁入臀足枷,杨婷这双秀美玉足已经一个多月未下地走路了,此前服劳役积累的痕迹已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般娇嫩的粉白足肤,再加上足底刺入涌泉等穴位的银针铜珠改造,如今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轻轻一挠,就痒得她前仰后合。当然,在枷笼之中,她是无法仰合娇躯了,只能不停地扭动小脚,徒劳地躲避着枷锢官的玩弄。    李中丞一边把玩这这对仙品玉足,一边品鉴道:“足长六寸七分,足宽两寸三分,虽未缠足,但以你这高挑身材来看,倒是显得精巧,足肤白嫩,上品,足弓优美,上品,足型纤秀,上品,足趾饱满,上品,敏感度更是上品中的上品,老夫断言,你这美足入了匣墙,定会成为抢手货~!”    大宋民风保守,年轻女子的双足与身子一样,都是不可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杨婷头一回听人如此详细评价自己这双小脚,登时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娇声道:“什、什么抢手货,本将军的脚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才不是…才不是给人玩弄的…!”    李中丞笑着说道:“杨将军,既然成了匣奴,老夫劝你就不要再想矜持之事了,你瞧瞧你这肉感十足的身子,这淫肥屁股,滚圆奶子,还有这粉光若腻的肉足,都被人看光不知多少回了。只是脚底这些铜珠不甚美观,老夫先把它们去了,再来处置你这小淫足~!”    说罢,他便用手指捏住铜珠,将之逐一拔去。    感受着自己足底银针被一根根拔出,杨婷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不由得紧张问道:“老贼吏…你…你要如何处置本将军的脚…?”    “听闻已有上百人死在你这淫足之下,如此凶戾之物,须得严加管束才是。”    说罢,李中丞取来十枚做工精致的金色小箍环,依次套在了杨婷十颗鲜嫩饱满的玉趾上。趾环尺寸乃是提前测算好的,紧紧地卡入趾肚,勒入肉里,更显得趾尖圆润,宛若十颗精美的小珍珠。    而且,这些九炼璇钢趾环厚度都不小,相互接触,把杨婷的趾头缝儿大大撑开,将长年接触不到外物的趾缝痒肉暴露出来,风一吹,便引起阵阵撩心酥麻。    不仅如此,李中丞还将两个精工打造的九炼璇钢镯子铐在了她玉踝之上。随后,在每一枚趾环连出一根金链,沿着雪白足背,与华美足铐相连,将她十根玉趾最大程度地向上提拉,直到足底所有香媚肉褶都完全展开,变得光滑如玉,才肯罢休。    本就纤长秀美的玉足,在此等精巧饰物妆点之下,显得更加妩媚多姿,宛如只应出现在帝王府上的,世间最精美的艺术品。然而,足底的“淫囚”、“犯妇”刺青,又十分反差地提点了这双足主人的淫贱身份,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感,令人忍不住去幻想,她在成为匣奴之前,身份是何等高贵?    连李中丞都忍不住称赞:“杨将军,你这双淫足,可算是老夫这些年见过最上品的了!”    杨婷原本还能空踩小脚,张合玉趾,以表示自己的反抗,但如今,所有趾头都被趾环严格限制着,莲足无法踩下,玉趾无法蜷缩,白里透红的足心软肉一览无余,连羞耻的脚趾头缝儿都只能任人观赏,当真是羞到心眼儿里去了。    她足尖再次尝试用力,可除了把足链绷得更紧外,毫无任何作用,只好羞愤地骂道:“淫贼!不许你看我的脚…!”    李中丞看着这位徒劳挣扎的枷中美肉,笑道:“你不过是一个任男人观赏亵玩的淫贱匣奴,老夫不仅要看你的骚脚,还要看你的贱穴、你的屁眼儿,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听了他这话,杨婷再次不甘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如今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不是男人的玩物又是什么?    我…我是匣奴…?我是任人观赏亵玩的…匣奴?    不对…!    才不是!    杨婷柳眉紧蹙,贝齿狠狠咬着舌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愤恨间,下身两处淫穴将塞入其中的异物夹得更紧了。    李中丞瞧见了她蜜穴的颤抖,伸手勾住连在她阴环与肛塞之间,封住假阳具的那根细链,笑道:“被这两个玩意儿插了一路,已经爽够了吧?老夫要把它们拔出来了噢…”    闻言,杨婷屁股又是一哆嗦,她早就受够了这连着阴环的肛塞,得知他要拔,表面上作出一副厌恶模样,实则顺从地配合着放松菊眼儿,娇吼道:“要拔就快些拔!别废话…!”    只听“啵”的一声,这鸡蛋大小的恼人东西从她菊穴里拔了出来。随后,还未等李中丞伸手去碰,杨婷那被插红肿的蜜穴就已主动蠕动膣肉,将顶入花心的假阳具吐出,顺带涌出了几缕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    排出异物后,杨婷两个粉艳润泽的淫穴都似刚做了激烈运动般,一缩一缩地大口呼吸着,缓缓收拢,娇嫩的菊蕊收缩至樱花大小,蜜穴也夹紧成圆鼓鼓水灵灵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逃离了两根淫具的亵玩,杨婷本该高兴,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有一丝莫名的空虚……    李中丞欣赏着她那艺术品般美艳的双穴,赞道:“他们说,你这骚穴像母狗,会咬人,但老夫看来,却是又白又嫩,秀色可餐呢!”    闻言,杨婷气得俏脸通红,故意控制两片厚实唇肉缓缓张开,中间还横连着淫液拉丝,然后仿佛猛虎捕食般用力一咬,咕叽一声,把汁水喷溅出来,傲气地说道:“老贼吏,有种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有没有这个本事!”    “莫着急,等到拔去你淫穴的爪牙,老夫自会好好宠幸你这块骚到骨子里的枷中美肉~”    李中丞淫笑着,取出四枚九炼璇钢制作的金色小环,捏起杨婷那比糯米团子还要弹软的大阴唇,左右各穿两枚,用细链拉开,分别系在正方形臀足枷的四个角上,将原本严丝合缝的馒头美穴强行扯开,露出内里诱人的红肉。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外阴被四股无法违抗的力道扯开,不管如何发力,都无法撼动那坚固的细链,微风吹拂粉嫩阴瓣,一阵酥麻顺着脊柱之上天门,令她久违地打了个冷战。    李中丞戳了戳她紧绷的肉唇,笑道:“我看你这下还如何夹断男人肉棒~?”    谁知,大阴唇被上环拉开后,杨婷依旧不服软,动了动蜜穴内侧两片桃瓣,说道:“那又如何?本将军只用里面两片小肉,也能叫你有来无回!”    “哼哼,当真是只桀骜不驯的母狗!那老夫就成全你,给你这下贱的小阴唇也穿上淫环!”    李中丞说着,又在她两片娇柔粉嫩的小阴唇上各穿了一枚九炼璇钢环,用细链拉向臀足枷左右两边中点,系在螺母之上。六根细链将杨婷的蜜穴口完全拉开,即使她内功再深厚,也难逃花径大开之辱。    但真正令她知晓什么是谦恭的,还是最后两根细链。    李中丞先用一根肛钩塞入她菊眼儿,向上提拉,与臀足枷上边中点的螺母相连,然后,把她原先的阴环剪断,剥开她蜜蒂包皮,将之挑逗至完全充血后,取来一个九炼璇钢圆环小箍,套在她淫核根部,令那可怜的肉蔻保持着挺立,无法平息,最后,用一枚金色的九炼璇钢阴环,沿原先孔洞穿入淫核,引出细链,系在臀足枷下边中点处,将这指头大小的肉葡萄极限拉长,近乎撕裂。    “嗯啊啊啊~!不要扯那里!!好痛——!”    杨婷只觉蜜蒂、肉唇、菊门均被极限拉扯着,又疼又痒,却又无能为力,四面八方的拉扯令她蜜穴连一丁点儿晃动都无法办到,只能臣服地流出淫水,等待男人的戏弄。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秘径都被看光了,心中生起一种整个人被看穿的感觉,直叫她脊背发凉。    最后,和其他匣奴一样,李中丞在她阴环下方挂了一块用瘦金体篆刻着她姓氏和罪行的吊牌,吊牌呈长方形,下方两角延伸出两条细链,连在她左右拇趾环上,将她双足向内拉扯至极限。    如此一来,杨婷玉足稍稍晃动,都会扯动阴环,带来极大的刺激。为了减轻折磨,她那套着十颗趾环的小脚只能委屈地维持着内八字的姿势,连转动脚丫这最后一丁点儿自由都被剥夺了。    “可恶…脚趾又和阴环连在一起了…唔唔…好难受…”    蜜穴被八根细链拉开,再加上连着趾环的吊牌细链,杨婷那粉白阴瓣仿佛是陷入蜘蛛网的可怜蝴蝶,即使是呼吸时微小的娇躯起伏,也会牵扯到这些链子,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刺激,尤其是蜜蒂上连套带穿的两枚阴环,那股子酥麻彻骨的电流感,令她根本承受不住,不敢再有一丝挣扎动弹之念。    “嗯嗯啊…下面,好难受…!把这些东西取下来…!唔唔……”杨婷语气已没了初时的傲慢。    “很可惜…”李中丞冷笑道,“此乃御赐戒具,一旦穿上,休想再取下!”    说罢,他又用钳子撑开杨婷小嘴,把她舌环也换作了九炼璇钢环,还在舌根处加了两枚金色舌钉。    这般上好所有戒具后,他取来一瓶粘稠的蜜浆,依次涂抹在她的淫舌、美乳、玉足、蜜穴,边涂边说道:“这‘春风玉露’一涂,所有九炼璇钢环都会生入肉里,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什么?!怎么会…!唔啊啊…!”    杨婷美眸圆瞪,满是不可思议,被穿了环的各处肉孔同时酥痒起来,舌环舌钉融入舌肉,阴环与大小阴瓣相互粘连,乳环和乳孔内的针管也融为一体,将奶水通路完全扩张,令她双乳再也藏不住乳汁,为了不漏奶,只能一辈子佩戴乳塞,以求体面。    但如今,体面对她而言已失去了意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套在乳首、蜜蒂、足趾处的十三枚小环,正在同时缓慢收缩,金环内壁宛如树苗生根般,长出无数小刺,扎入痒肉,仿佛有数千只小淫虫在叮咬她的敏感带,引起阵阵销魂彻骨的麻痒快感,在她奇经八脉来回激荡,惹得她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般荡漾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玉润朱唇,红着俏脸强忍片刻后,喉头终于挤出一声撩人心弦的酥媚娇吟:    “嗯嗯嗯啊?~~!”    李中丞见时机成熟,果断掏出阳茎,对准了她被扯开内外门户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龟头顶在子宫口那圈肉环之上,撞得那蓄满淫汁的蜜巢痉挛着挤出来一大股温热湿滑的春浆,淋透了整根肉棒。    “嗯啊啊?~你、你竟敢…?!唔噢噢噢噢?——!”    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硬棒插得花心乱颤,快感洪流顺着尾椎骨直通天灵,激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中丞肉棒抽动起来,享受着花径内细密紧致的肉褶,嘴角逐渐上扬:“不愧是锻炼过的肉穴,肏起来真舒服呀!”    杨婷羞愤交加,想要夹紧蜜穴,将那恼人的肉棒绞断。然而,大小阴唇都被细链拉开,她一旦发力,就被扯得疼痛难当,只得乖乖地认罪伏法,撅臀受奸。此刻,任凭她功力有多深,也只不过是拔了牙的母豹,根本咬不伤人了。    但她仍旧不甘心,妄想放松蜜唇,只靠收缩肉穴之力,夹断侵犯之物。然而,仅凭花径的力道根本不足以咬住浸泡在湿滑淫水中的肉棒,反而是媚肉裹得更紧,让李中丞肏得更爽了。    浑身上下的敏感带仍在承受九炼璇钢环的麻痒刺激,蜜穴又被这根庞然大物无情肆虐,快感此起彼伏,宛如滔天巨浪,几乎将她完全淹没。    “拔出去!嗯嗯嗯噢噢啊?…!从本将军的身子里拔出去…!”枷笼中的匣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    然而,李中丞心中记挂着当年的折腿之恨,才不会怜香惜玉,粗暴地揉玩起她软玉温香的肥美臀肉,下身大幅抽动起来。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    大小阴唇都被九炼璇钢环扯开,杨婷此刻是一丁点儿抵抗肉棒之力都没有,再加上武艺精进带来的敏感度提升,膣肉每被龟头肉棱每刮蹭一下,都会给她带来足以令寻常女子爽到晕厥的快感。为了抵御这样强烈的快感,她只得运转内功,将小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绷紧收缩,如同蟒蛇般缠在入侵者身上,企盼这根凶戾阳棒能够稍稍放缓一些。    然而,随着她运功发力,穿在她敏感带的小环竟一边发热,一边震动起来!而且,伴随着震动,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飞速地从穿环之处流失!    “咕噫噫?!怎、怎会如此…?!噢啊啊啊啊啊?……!”    李中丞感受到她蜜穴越缠越紧,于是一巴掌扇在她浑圆饱满的雪白屁股上,喝道:“贱奴!这九炼璇钢掺了专门用来对付你们习武之人的化功粉,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强行抵抗,只会把你自己的内力泄得一干二净!”    “什么?!”杨婷难以置信地高声说道,“不行…!不能这样…唔啊啊?!我、本将军不允许…!我的内力…嗯啊啊啊昂昂??——!”    一身高深内力,是杨婷唯一的希望,而这化功粉,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近乎绝望的境地之下,她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娇躯酥颤,美眸上翻,在发出一声余韵悠长的媚啼后,被肏上了高潮!    “不…唔啊啊啊?~要、要去了…!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高潮之中的子宫不断收缩下降,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湿滑的潮吹蜜水,淋在李中丞肉棒之上,淫肉也不似先前那般奋力抵抗,逐渐变得臣服于快感,如胶似漆地依附在肉棒身上,献出最谄媚的侍奉。    感受到她蜜门失守,膣肉越肏越软,淫水越插越多,李中丞嘴角上扬,心中满是复仇的快感与征服感,双手握紧了她翘臀两侧的把手,使出全力,大幅抽插起来,笑道:“哈哈哈,你这淫奴,这就忍不住去了?忘了告诉你,高潮也是会泄出内力的噢…”    “什么…?!不、不要…!噢啊啊?…!我不要再高潮了,快拔出去…不要、不要再插了…噫啊啊啊昂昂??——!”    听到她越发高昂娇媚的悲鸣,李中丞故意把肉棒拔出一小半,停在蜜穴口,淫笑着问道:“杨婷将军…你这是在求我?”    杨婷心头一颤,高傲的自尊心令她无法低头,但体内翻腾不已的快感,和小穴里蓄势待发的肉龙,即将把她推向下一个高潮……    此刻,她别无选择。    “唔唔…本将军…求你…”杨婷咬牙颤声说着,美眸之中,滑落一滴清泪。    听到仇人向自己求饶,李中丞心头畅快无比,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肉棒往里插了几寸,喝道:“什么本将军,你现在是匣奴,要自称贱奴,知道吗?”    “咕噫噫噫…!”杨婷痛得娇啼一声,低垂着美首,极不甘心地说道:“贱奴知错了!求求李大人,饶了贱奴吧…”    李中丞大喜,加快了抽插频率,又道:“道歉,为你当年所做所为道歉!”    “唔唔…李大人,当年是贱奴不懂事,踢断了您的腿,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再插了!”    “很好…”李中丞满意地说道,“但是…本大人还没爽够呢!”    话落,他再次握紧了枷面上的把手,双腿发力,将拔出大半的肉棒用力一顶,如同撞钟般狠狠地插入花心!    “呜噢噢噢?——!不要…!我明明已经求你了…为什么…嗯啊?~又要去了…唔啊啊啊啊???——!”    杨婷被这势大力沉的肉棒冲击肏得舌头都吐了出来,蜜穴仿佛遭到雷击般,巨大的快感电流涤荡全身,爽得她肉躯一阵大幅震颤,再次去了高潮!若非各处关节都被枷锁拴住,恐怕她早已丑态毕露地扭动起纤腰媚足,沦为一块沉浸于淫欲中的肉块了。    “爽,实在是太爽了!老夫从未用过如此美妙的匣奴肉穴,当真是上品雌肉啊!”李中丞一边抽插肉茎,一边大声赞叹着。    在高潮之中,杨婷本就紧致的蜜穴再次涌出大量潮吹浪水,给肉棒大人献上加倍舒爽的快感洪流。李中丞只觉下身爽到了极致,心中的征服感也同时攀上了巅峰,大喝一声,快意无限地将肉龙用力一插,捅开子宫口,龟头顶入蜜巢,松开精关,噗嗤噗嗤地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浆!    “哈哈,老夫要射了!”    “不——!你骗我!不要射在里面…!嗯啊啊啊?~!”    感受着子宫逐渐被灼热粘稠的阳精灌满,杨婷惊怒交加地哭喊起来,内力却在高潮之中不断从穿环处泄出,脱力的娇躯根本无力阻止自己被内射的屈辱结局,内心煎熬中,一直绷紧的尿眼儿也泄了气,将一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滋射出来…    哗啦哗啦…    尿液裹挟着她破碎的尊严,和潮吹的淫水一同羞耻地飞流直下,带走了她身为将军最后的傲骨,只余下一具困死于枷笼,仍在高潮余韵中频频酥颤的匣奴肉躯。    李中丞“啵”的一声将肉棒拔出,目光看向杨婷的枷中美臀,只见那插着肛钩的菊眼儿仍在不甘心地一缩一缩着,大小阴唇被六根细链拉开,无法合拢的蜜穴里,白浊精浆填满了粉艳艳的肉褶缝儿,与潺潺爱液一同淫靡地流出。玲珑精致的尿窍小洞,也时不时有清澈尿液溢出,而那颗被阴环拉扯着的娇淫肉蒂,则是充血膨胀成了一颗饱满的肉葡萄,似乎在卖力地表达着其身体主人的愤恨。    看着这缓缓吐出精液的穿环美鲍,李中丞淫笑着说道:“如此宝贵的精元,可不能浪费了。”    他取来一根足足有孩童手臂粗,表面满是粗糙颗粒的金属假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无处可逃的蜜穴,棒身将花径撑开到几乎撕裂,完全堵死了精液的去路,拳头大小的龟头剐蹭着穿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层层媚肉,侵入子宫,占满了那柔嫩无比的蜜巢。    “噢噢噢啊——!好粗…!好痛!”    杨婷被这根庞然大物插得面色发白,连膀胱都被挤压得泄出了几滴淫尿。    李中丞用手指戳了戳她圆润的尿穴,说道:“身为匣奴,竟敢屡次擅自漏尿,老夫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听话的尿眼儿!”    说罢,他取来了一颗珍珠大小,通体透明,质地弹软的小圆球,置于杨婷尿道口,用一根铜签,将其塞入了她膀胱之中。    感受着软珠入体,杨婷愤懑地叫道:“唔唔…你这卑鄙无耻的老贼吏…!你往本将军的尿…的那里塞了何物?!”    李中丞笑道:“此乃宫廷特制,由吸水材料做成的软珠,名作‘內涨珠’,遇水膨胀,一旦塞入膀胱,便一辈子都无法取出了!哈哈哈!”    “什么?!”    杨婷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绷紧括约肌,想要挤出內涨珠。然而,这珠子已经开始吸收她残余的尿液,快速膨胀,挤占了她大半膀胱,在小腹处隆起一个小丘,带来强烈的尿意,却又无法通过排尿来缓解。    “唔…下面好涨!快把它从本将军体内弄出去!!啊~!”    持续不断的憋尿感令杨婷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    李中丞却阴沉地说道:“很遗憾,內涨珠吸水膨胀后,就无法变回原先大小了,它会一直留在你膀胱里,令尿液容量只余十之一二,恐怕,你这辈子都要享受这挥之不散的尿意喽~!”    话音刚落,杨婷膀胱内壁就已感受到这软珠的侵占挤压,不由得后怕起来,恐惧又加速了她尿液分泌,没过多久,下腹已被鼓胀的膀胱撑起一个小丘。    偏偏在这个时候,李中丞又取来一根串珠形状的尿道长塞,捅进她尿眼儿,将尿液的出路完全堵死!    无比难受的憋尿感令杨婷放下了所有矜持,无助地叫喊道:“嗯啊啊…!要憋死了…!让我尿!!快让我尿出来…!”    然而,李中丞却来到她面前,将满是污垢精斑的肉茎凑到她嘴边,命令道:“想尿的话,就先用你这贱舌头把它舔干净!”    杨婷英眸圆瞪,咬牙怒道:“休想!”    李中丞却捏着她秀美的面颊,威胁道:“贱奴,你要学会接受命运,别逼我用口环!”    杨婷心中一怔,再次挣扎了几下,但铁枷和细链却依旧纹丝不动,冰冷无情地拘束着她每一处关节,连脚趾头都没法扭动半分。    事已至此,再反抗,也不过是自找苦吃罢了……    杨婷粉拳怒握,牙关咯咯发颤,良久过后,终于认命地张开玉口,将那根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的细腻粉舌吐了出来。    这位姿色天成的女将军朱唇丰润,贝齿洁白,香舌呈樱红之色,舌尖穿着金色小环,舌根并排刺有两枚舌钉,沾着薄薄一层香涎,显得晶莹剔透,娇媚绝伦。    “好一根比母狗还要下贱的香媚淫舌!”李中丞赞道。    他挺出肉枪,伸手勾住杨婷舌环,强势地把龟头插进了她玉口深处。    “唔呕…!”    杨婷没料到他一开始就直插深喉,被呛得干呕了几声,皱着柳眉,仰目怒视着他,朱唇却是识趣地含住了肉棒根部,细长灵巧的舌头在棒身上不甘心地舔舐起来。    李中丞伸手按住她的后脑,握着她英气十足的马尾辫,将肉棒又往深处插了一些,命令道:“对,就是这样舔,要是敢咬下去,我就拔光你的牙齿!”    “呜呜嗯……”    杨婷被他插得喘不过气来,眼角已泛起泪花。她原本打算一口咬断这根无礼的肉棒,但听他这一说,刚绷紧的下颌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只好无奈地卷动香舌,献上投降似的口交侍奉。    舌根处的两枚舌钉正好卡入龟头与棒身之间的沟壑,抵在系带两侧,其冰凉坚硬的触感,与温软湿滑的舌肉形成美妙的反差,将李中丞的肉棒伺候得十分舒爽,只过了片刻,马眼处就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在这完全被驯服的淫舌口穴里,李中丞只抽插了片刻,就爽到了极限,用力按着她的后脑勺,将肉茎整根捅入喉道,满是征服感地射了出来。    “唔唔!唔唔嗯——!”    粘稠腥臭的精浆,呛得杨婷喉管不停收缩,进一步加剧了对肉棒的刺激,榨出来更多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吞下的精液,几乎令她无法呼吸,美眸之中的晶莹泪珠再也凝不住,顺着精致的侧脸轮廓滚滚滑落。    这位从不因战场受伤落泪的女将军,此刻却被男人的肉棒给肏哭了!    李中丞畅快淋漓地射出了精囊内所有存货,直至吞不下的精浆从她鼻窍涌出,才满足地拔出肉棒,甩动龟头,将精液沾到她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上,心中满是复仇得逞的快感。    事后,他长舒一口气,难得地信守承诺,拔出杨婷尿穴里的拉珠塞子,顺带解开了她的铃铛乳塞。    杨婷已被憋得欲仙欲死,在三处孔窍松开的那刻,再也顾不得矜持,将尿液和乳汁同时喷泄了出来,颜面尽失。    偏偏在这个时候,御史台狱门口传来一声长呼:    “皇上驾到——!”    宋徽宗在一众太监和卫兵的簇拥下,来到杨婷面前,李中丞等狱吏齐齐跪拜相迎,还不忘把杨婷从半空放下,令她叩首,以示礼节。    杨婷垂悬着丰盈乳肉,金铃乳塞还未来得及插回,被中空小管扩张的乳孔不住地渗出奶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烙印着“奴”字的美臀高高撅起,羞于示人的蜜穴沾满了污秽精斑,淫水不停拉丝滴落,显得十分淫靡下贱。这般模样面见圣上,实在太过失礼,以至于这位从小接受儒家教育的女将军羞愧难当,始终不敢抬头。    宋徽宗长年疏于朝政,却对墨笔丹青颇有造诣,每每遇到美貌女子,总是忍不住提笔作画,将这份美艳永远留于纸上。他此处前来御史台狱,正是要给杨婷作画。    他用手托起杨婷香腮,细细观察了一番,赞道:“杨将军,你比前些年考取武状元时更美了,就是脸上脏东西太多,来人呐,给她收拾干净!”    在皇上的命令下,众人把杨婷身上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伺候她上妆。女将军唇含朱砂,脸晕胭脂,一番精心打扮后,当真是梳云掠月,貌比天仙。    然而,杨婷可没有心思去舞颜弄姿,经过一番心中煎熬,她终于忍不住对宋徽宗说道:“陛下,冤枉啊!我是被那蔡京一家冤枉的!”    宋徽宗问道:“此话怎讲?”    杨婷哭诉道:“是那蔡修和蔡京与辽国勾结,嫁祸于我!”    宋徽宗道:“所以你就杀了蔡京?哼,他可是朕钦点的宰相,你知道你罪有多大吗?”    杨婷急道:“不、不是的…是他强、强奸我…!我才一时冲动……”    宋徽宗又道:“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识大体!蔡太师肯与你交合,是你三生有幸!再说,那辽国兵强马壮,岂是我们能得罪的?若不是蔡太师多次与辽人议和,哪有如今的太平日子?”    杨婷心中一怔,原来蔡京通辽,早已得到了皇上的默许!    身为一名武将,收复燕云十六州是杨婷长久以来的夙愿,没想到,当今圣上只想着安于一隅,苟且偷生,根本不打算收复失地!    “陛下所言的太平,难道是以割地赔款作代价吗?!”杨婷质问道。    宋徽宗眉头一皱,怒道:“大胆匣奴!竟敢罔论朕的治世之道,来人,给我把她嘴巴堵上!”    “昏君!你这个昏君!再如此下去,大宋的江山必将葬送于你的手里!唔唔噢…!”杨婷越骂越激动,身子挣扎起来,两片淫肥饱满的臀肉在臀足枷中不停张合,玉足摇晃间,套着趾环的大拇趾不慎扯到阴环,激得她娇躯一颤,竟撒出一泡热腾腾的淫尿。    这一下令杨婷两眼一黑,回过神来,才发觉贝齿之间已卡了一圈金属口环,只得愤怒地娇吼起来:    “唔啊啊啊!噢啊啊昂…!!”    李中丞见势不对,当即用带钩子的鱼线扯住她的舌环,往颈手枷下方中心处系紧,将那细长的粉舌扯出玉口,连舌根处并排刺入的两枚舌钉都清晰可见。    这一回,杨婷是休想再说一个忤逆之词了,只能愤怒又不甘地瞪视着眼前这位昏庸皇帝,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银牙几乎要把口环咬碎。    宋徽宗笑道:“哈哈,很好,朕就喜欢看你这表情~!”    说着,他提笔作画,挥洒自如,一个时辰后,一幅栩栩如生的《匣奴申冤图》便已完工。    宋徽宗放下画笔,看着杨婷依旧刚烈的表情,笑道:“按照最严格的规矩,把这以下犯上的重罪匣奴镶入墙中!”    李中丞当即领命,将杨婷的尿道塞和乳孔塞重新插好,又取来一根特制的金属假阳具,其长度几乎是寻常男子的两倍,末端连着一片横条,横条两端又伸出两根短的支脚,与假阳具平行,就像中间一竖特别长的“山”字一样。    他托起杨婷被口环撑开的下颌,将粗大的假阳具整根插入她喉中,直至她玉颈肌肤撑起圆柱形状的骇人浮凸,才算罢休。    “唔唔嗯——!”杨婷被这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具插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它几乎要插进胃袋里去了,秀首被它限制得只能乖乖仰起,喉头止不住地收缩干呕,眼眶泛红,泪花滚滚。    假阳具左右连着的两根支脚,长度与她俏脸相当,正好落在颈手枷面上。李中丞随即令人将其与铁枷焊死,如此一来,她一辈子都要仰着美首,咬着口环,含着阳具,在舌环的牵引下吐出香舌,再无半点儿诉苦鸣冤的机会了。    这还没完,李中丞又令人将两个小棉团分别塞入杨婷左右耳道深处,用石蜡封死,再用末端是软木塞的鼻钩封住她的嗅觉,最后用一根厚实的黑布条,蒙上了她满是怨恨的双目。    “唔唔噢!!!”    杨婷徒劳地低鸣抗议着,耳膜被两团棉球的绒毛挠得又酥又痒,却又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眼罩隔绝了所有光线,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封住了全部言语,呼吸也被软木塞极大程度地限制,一点儿气味都闻不到。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鼻不能闻,肉身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涌上心头,驱使着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可那焊死的玄铁枷笼依旧稳如泰山,压得她筋骨生疼,一丁点儿浪花也休想翻腾起来。    黑暗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宛如待宰的羔羊般,被连人带枷一同抬起,缓慢地移动至那面匣墙的洞穴处……    难道…本将军真要一辈子困于这狭小的壁穴之内?    不要……    不要啊!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呜呜呜呜噢——!!!”杨婷嘶吼着,顾不得扯动阴环的刺痛,疯狂地摇晃起脚丫,乞求着那一丝不存在的生机。    然而,这绝望的悲鸣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怜悯。    李中丞指挥着手下,将她颈手枷对准匣墙一处空着的方形壁穴,严丝合缝地推了进去。    铁枷与石砖摩擦,发出令人厌恶的噪声,透过骨骼传导至杨婷耳中,令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片刻后,禁锢着杨婷娇躯的枷笼已被完全推入壁穴之中,臀足枷与匣墙立面融为一体,封以水泥,将她丰盈健美的娇躯永远地囚禁在这狭窄逼仄的壁穴之内。而那绘有她倾国怒容的御笔画卷,也被贴在了她壁尻上方,与淫靡低贱的桃臀媚足形成强烈的反差。    从今以后,这位武艺超群,曾统领数万精兵,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英武女将军,就只剩下那烙印着“奴”字的肥美肉尻,和一对刺着“淫囚”、“犯妇”罪纹的淫白肉脚能够见到天日了……    最后,李中丞把插在她蜜穴里的硕大假阳具拔了出来,任由那被六枚阴唇环扯开的粉嫩花径,饥渴地流出汩汩淫汁。    李中丞用手指在杨婷屁股上写道:“这赎罪匣墙,可不是用来享乐的地方,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休想得到一丝快感!”    通过触觉感知到的话语传至杨婷脑中,锁在枷面的浑圆美臀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穿着阴环,挂着罪牌的淫核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愤怒地充血膨胀起来,似乎在抱怨着管束的严苛。    然而,李中丞只是无情地取来浓缩春药,仔细地涂抹在她雪白粉嫩的足心,以及空荡荡的蜜穴里,连最深处的肉褶都不放过。    “此乃宫里嫔妃御用的春药——九霄极乐膏,只要一小点儿,就能让贞女变成荡妇,比你之前用的那些可厉害多了,好好享受吧~!”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他便拍了拍她肥美多汁的翘臀,带着一众部下,冷冰冰地转身离去……    “唔唔唔嗯——!!!”彻底沦为匣奴的女将军悲愤地怒吼,化作声声细碎的哀鸣……    狭小的壁穴之内,杨婷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感官,于是“九霄极乐膏”的催情效力被无限放大,浑身上下有如千百只小虫在啃咬一样,奇痒无比,唯一能提供快感的花径却又被阴环肛钩向四面八方扯开,连肉壁相互摩挲排解都无法办到,当真是度秒如年!    啊…下面…好痒…痒死了!    奶子好涨、想揉一揉…    憋死了…快让我尿尿!    呜呜…屁股也被塞得好涨…!    脚底好痒…受不了了~!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第十一章 匣墙锁闭凝冤恨,壁穴幽囚度余生  上回说道,杨婷因诛杀奸臣,被关入御史台狱赎罪匣墙的壁穴之中,沦为匣奴,只有桃臀与嫩足能见天日,乳首被穿孔入塞,大小阴唇也被穿环拉开,十颗玉趾套上趾环,左右拇趾还连着阴蒂环,胆敢动一下,都要扯得她浑身发颤。    玄铁锻造的颈手枷将她精通枪法的玉手牢牢固定在秀首两侧后方,双臂被迫外扩,在后背浮起美丽的肩胛骨曲线。而那杀敌无数的修长玉腿,则是大腿被腰铐固定在腰间,足踝被臀足枷锁死,只能维持着跪地撅臀的耻辱姿态,把两片淫肥美臀翘得比天还高。    被枷洞固定的浑圆翘臀上,烙印着宣判她身份的“奴”字,下方的雪白足心也被刺上了“淫囚”、“犯妇”的罪纹,即使她再不情愿,这些淫辱低贱的烙印刺青,也将跟随她一辈子,无处可藏。    英气十足的秀目被黑布蒙住视线,耳道被绵团石蜡封堵,鼻窍被塞入能过滤气味的软木塞,玉口也被一根焊死在枷面上的阳具口塞直插深喉,迫使这位冤罪女将只能仰着美首,连脖子都转动不了一丝一毫。    铁枷拘束之严苛,从头发到脚趾,没有一处关节能动,连颤抖都极为困难。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都被剥夺,这对于一名女子来说,简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折磨。    浑身感官只余触觉,于是她桃臀美足受到的所有刺激都被放大。更要命的是,她的蜜穴和足心还被涂上了宫廷御用的烈性春药“九霄极乐膏”!就算只有一丁点儿风灌入花径,穿过趾缝,都会痒得她欲仙欲死。    被六道细链拉着阴唇环,大幅扩张的蜜穴里,能明显看到受到春药影响而变得红润湿滑的花径肉壁,道道淫褶蜿蜒曲折,层层媚肉晶亮饱满,悸动难耐地蠕动着,不知疲倦地吐出淫水,仿佛是一位春心荡漾的青楼名妓,费尽心思地引诱客人来访。    此外,她那娇软柔嫩的菊穴,还被粗大坚硬的生铁肛钩提拉起来,拉扯成狭长的椭圆状,胀痛无比。饱满圆翘的屁股蛋儿被肛钩淫靡地吊起,宛如两块被挂在钩子上售卖的好肉。    就连那小巧玲珑的尿窍,也没被放过,内涨珠挤占了膀胱的绝大部分空间,纤细敏感的尿道则被一根糖葫芦形状的尿道塞完全封堵,一滴尿都休想排出,憋得她生不如死。    “放本将军出去!!啊啊——!可恶的奸臣…!昏君…!你们会遭报应的…!”    杨婷在心中,把大宋朝廷上下骂了百遍,话到了嘴边,却被阳具口塞变成了一连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这阳具口塞中心已被挖空,连着一根一指宽的小管,通过墙面的挖孔,连通墙外,作为被囚禁于壁穴之人的唯一呼吸通道。在这面“赎罪匣墙”另一侧,杨婷那银铃般的哀怨声,与其余十多位匣奴女囚忏悔的喘息声融为一体,形成一组勾人心魄的呻吟交响曲。    幽囚于匣墙之内,禁锢于壁穴之中,杨婷完全分不清昼夜,尝试着数自己呼吸次数计时,最终仍是乱了,大脑似乎被欲火烧坏,意识空荡荡的,根本不知过了几个时辰。    忽然,屁股上传来男人指头的触感…!    有人在屁股上写字!    “匣奴杨氏,现允许你用身体回答本官的问题,若回答‘是’,则缩一下屁眼儿,回答‘否’,则缩两下。”    随着话语书写完毕,来人“啵”的一声拔出了她菊穴里的肛钩。    被撑开的桃红菊洞弹性十足,很快复原成一朵娇艳饱满的肉花,挤出几缕晶亮肠蜜,却迟迟不见菊眼儿的主动收缩,于是来人再次将先前那句话在臀肤上写了一遍。    以杨婷之内功,即使是灰尘落在屁股上,也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人用手指写下的文字,她早已读懂,但身为武将的傲骨,绝不容许她低贱地用菊穴来与人交流。    “这简直欺人太甚!”杨婷心中怒骂,含着假阳具的小嘴却只能发出一阵愤懑不平的低吟。    但这一回,来人似乎耗尽了耐心,一鞭子抽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足心软肉上,留下一道通红血印。    “咕啊啊啊啊——!”杨婷悲鸣一声,玉足下意识地躲闪,不慎扯到了阴蒂环,霎时间一道电流涌上脊椎,激得她浑身一阵娇颤。    “明白了吗?回答我!”来人继续在她屁股上写道。    杨婷性子本就倔强,受人逼迫,更是不愿听从,硬是不予以回应。    见状,身后那人又在她屁股、足心上打了几鞭,最后一鞭还精准地落在了她那箍着金环的娇淫蜜蒂上!    “噢噢噢噢啊~!”杨婷忍不住高啼一声,被细链扯开的大小阴唇同时颤抖起来,流出大量黏腻淫汁。    “若再不明白,本官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明白!”那人继续写道,指力比先前更重了几分。    杨婷本想继续强撑,但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阵按压,被尿液胀满的膀胱立时酸麻胀痛起来,叫她浑身仿佛被抽了筋似的难受。    “想尿尿吗?想的话,就缩一下屁眼儿!”那人再次写道。    “唔唔嗯……!”杨婷被尿意憋得呜咽起来,不管括约肌如何用力,尿液都被塞子死死堵住,酸胀之感直透灵台,纵使她意志坚韧如钢,也禁不住这般折磨,闷哼声酥媚入骨,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偏偏在此时,那人又将手指深入她洞开的蜜穴,一边来回揉搓肉壁,一边与小腹处的手掌相互配合,两侧同时挤压膀胱。    “唔哦哦~!嗯啊——!”    杨婷被他玩弄得潮红满面,香汗淋漓,蜜穴本就被春药浸泡得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如今又遭指奸,阵阵快感有如雷击般涌遍全身,夹杂着难以释怀的无尽尿意,即使她性子再刚烈,也不得不俯首认输。    “唔唔唔…唔嗯!!”    终于,在几声极不情愿的娇吟过后,杨婷认罪似的缩了缩那朵粉嫩无瑕的菊蕊。    墙外那人十分满意,在她屁股上写了句“很好”,随后又加快了手指的揉弄挤压,引得杨婷膣肉酥颤不已。    玩弄半晌后,那人看准了时机,在她呻吟声最高的时候,一口气拔出了尿道塞,同时对着那穿了环的淫肥肉蒂使劲儿一捏!    “噫噫噫啊?——!!”    被淫欲折磨已久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滔天巨浪般的快感,杨婷浑身上下肌肉紧绷,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媚啼,无助地去了高潮,积攒已久的淫尿和潮吹蜜水一起,毫无尊严地喷溅出来。    即使是高潮,禁锢住她身体的枷锁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依旧牢牢地拘束着她每一道关节,令她感到强烈的束缚感,而这般无法动弹的无奈感觉,让她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块,再怎么反抗,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乖乖听话,享受被安排好的高潮……    呜呜呜…难道我今后都要被他们肆意玩弄吗?    杨婷咬紧了口中的假阳具,眼罩之下,美眸泛起不甘心的泪花。    我才不会…才不会听他们的话,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假意屈服罢了!    她如此安慰自己,下身却诚实地流出来大量淅淅沥沥的淫汁。    女将军才刚排空淫尿,还未完全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后那人又重新给她塞入尿道塞,手指在她屁股上写道:“淫妇,高潮了这么久,也该饿了吧?若想吃东西,就缩一下屁眼儿!”    杨婷尚处于高潮余韵之中,不及细思,条件反射地夹紧臀肌,缩了缩小巧精致的菊眼儿。    谁知,这一缩,又让她受到一番难以启齿的羞辱。    杨婷受囚于壁穴之中,小嘴深居墙内,又堵着假阳具,自然是无法用来进食,那么唯一能够吸收营养的,便只剩下后庭谷道了。    墙外那人取来一枚连着软管的蘑菇形木塞,沾了些她的淫汁润滑,尖头抵在弹软粉嫩的菊褶上,缓缓撑开菊蕊,推入菊穴,将那精巧菊门扩张成三指宽的肉洞,直到最粗的地方进入其中,木塞在肛肌咬合之下快速地被吞入菊眼儿,菊穴重新缩紧,只余下那根软管在体外摇曳。    杨婷只觉臀心一紧,后庭莫名地酥麻鼓胀,仿若空虚已久的心被填满一般,泛起一阵淫靡的舒畅。    不对……明明是后面,不应当这样,我的身子…怎么会如此淫荡?!    她羞红了脸,使出了浑身劲力,想要将那中通木塞挤出,但任凭她如何下贱地摇晃肉臀,都是徒劳,反而使得肛肉将其咬得更紧了。    忽然,一股温热的浆水顺着软管倒灌入肠道,途径蜿蜒曲折的腔肉,涌入腹中!    唔唔…什么进来了…竟敢…如此对我……?!    从未有过如此羞耻不堪的经历,杨婷握紧了被铁枷铐住的拳头,后庭却是可耻地被灌入其中的热流弄得频频酥颤,涌起一阵浪潮般的快美之感,激得她蜜穴瑟瑟痉挛,淫水宛如春雨般倾盆而下。    原来,御史台狱的狱吏每日都会将米糊、牛乳、菜汁等滋养之物熬成粥水,灌入匣奴们的后庭之中,再用肛塞堵好,任由她们慢慢吸收。如此一来,即便这些可怜的壁尻美肉们无法用嘴进食,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杨婷身子被那“九霄极乐膏”调教得异常敏感,即使是简单的后路灌饲,对她而言也是美极了的快感,在一股股热流灌注之下,她那敏感得自己都害怕的娇躯,被快感冲击得花枝乱颤,几欲昏厥,玉口虽含着阳棒,但也发出一声声燕语莺啼般妩媚的淫叫,一对印着“奴”字的雪白蜜臀爽得自行抖动,翻起臀波肉浪,蜜穴绽放着吐出拉丝花液,幽门却是不住收缩,咬紧软管,一滴也不舍得让灌肠浆水漏出。    “噢噢噢噢~!噢齁齁齁?~!!”    等到灌饲完毕,这位匣奴将军的屁股下方,已是积满了滚烫淫汁,形成好大一片清甜透亮的爱液水洼,散发着引人犯戒的淫骚雌香。    墙外那人“啵”的一声拔出软管木塞,杨婷肉菊登时缩成一朵粉樱,随后又马上绽放开去,不停地一缩一放,涌出肠蜜,似乎是沉吟其中,意犹未尽。    见状,那人笑着在她屁股上写道:“饱暖思淫欲,贱奴,你是不是想要本官的大肉棒了呀?”    杨婷心中羞愤交加,下意识地缩了两下菊眼儿,不知不觉间,已学会了先前极力反抗的表达方式。    谁知,她的反对并没有换来那人的怜悯,敏感发烫的臀肉上,又传来写字的触感:    “嘿嘿,你越是不愿,我便越要干你!”    随后,一根令她厌恶到极点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满是淫汁的蜜穴。    “李中丞,是你!!!”杨婷认出了这根肉棒的主人,心中大骂,吸吮着阳具的小嘴再次发出愤恨的呻吟。    她运足了内功,卷动膣肉,想要将那老贼吏的肉茎夹断,然而,大小阴唇却被阴环拉扯得痛不欲生,令她使不上力气。这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不过是让李中丞肏得更爽罢了。    肉龙一次次闯入花心,龟头势大力沉地撞在子宫口上,顶得杨婷三魂七魄都在颤抖,小嘴屈辱而不甘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唔嗯(不要)…!唔嗯噢啊(不要插了)!嗯噢噢(拔出去)…!”    杨婷反抗无果,蜜穴被肉棒肏得红肿发胀,浪水犹如六月暴雨般溢出,一想到自己未来的淫辱命运,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逐渐发情,快感化作熊熊烈火,灼烧着她的理智,令她近乎崩溃。    “你如今就是一只任人玩弄匣奴,反抗毫无意义,放下你的尊严,好好服侍男人的肉棒吧!”李中丞一边在她屁股上写字,一边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还用手不停地拍打那两片雪白臀肉,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犬。    这桃子形状的淫肥屁股宛若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打一下都喷溅出几缕晶亮淫汁,白皙的臀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淫辱的通红掌印。    “嗯啊?~!唔噢噢噢噢昂昂?——!”    这般羞辱,反而不知为何让杨婷体内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放声浪啼起来,肉穴也是一波又一波的收紧,倒戈卸甲般簇拥在肉棒大人身上,献上最谄媚的侍奉。    “九霄极乐膏”不愧是宫廷御用的春药,这才放置了一晚,就已经把杨婷身子改造成这副淫荡模样,要是再调教些时日,恐怕不需要用铁链拉开阴唇,也能尽情享受她的极品美穴了吧?李中丞如此幻想着,肉棒越来越硬,龟头也膨胀至极限。    “真是个天生的名器啊!爽死我了!!”    他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被锁在墙壁中无法动弹的肥美肉臀,拇指抠入杨婷艳如红玉的菊蕊,将肉龙往她子宫深处猛地一插,龟头撑开肉环,在蜜巢软肉的包裹下,无比畅快地射出精来。    噗嗤、噗嗤、噗嗤……    感受着子宫里浓稠滚烫的阳精,杨婷两瓣美玉般的臀尻泛起大片潮红,丰满娇媚的肉躯再次陷入一片痉挛之中,蜜门收缩间,滋射出瀑布般的腥甜花雨,又一次去了高潮。    舒爽地射完余精之后,李中丞抽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满是淫汁香汗的油亮屁股,写道:“淫妇,今日本官教了你身为匣奴的沟通方式,你记住了吗?”    即使身陷囹圄,杨婷依旧倔强地不愿承认自己的匣奴身份,于是使足了劲儿,将菊眼儿缩了两下。    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李中丞笑了笑,写道:“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我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匣奴,主动向客人们敞开淫穴,摇臀晃足,乞求肉棒!”    …………    如此这般,和其余匣奴一样,每日早、中、晚,皆有狱吏前来给杨婷执行后庭灌饲,随后抽出尿道塞,令她羞耻地当众排尿,随后清理一番蜜穴淫臀,涂上春药,再用肉棒狠狠地干她一顿。    最淫辱的是,他们在享用完杨婷这具艳冠群芳的淫媚肉身后,还要在她屁股上写字问道:“你知罪了吗?”    杨婷自是不肯认罪,总是用力缩两下菊眼儿,以示反抗。    如此不听话的举动,自然换来了狱吏的惩罚。一个多月来,他们尝试了各种花样,无论是鞭子抽打桃臀、羽毛挠搔脚心、蜡油灼烧蜜穴、还是银针刺扎玉蒂,杨婷都不愿屈服。    ……    终于有一日,李中丞亲自前来调教,对她这宁死不从的性子失去了耐心,在她屁股上写道:“贱奴,若还不认罪,本官今日就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他先是拔出杨婷的尿道塞,随后插入一根芦苇管,把溶解了“九霄极乐膏”的药水倒灌进她的膀胱之中,最后用一根更粗的尿道塞封住尿眼儿,彻底断绝了她排尿的可能。    “唔哦哦噢噢——!!”杨婷那娇柔敏感的尿路从未被倒灌过,只觉尿道里有数千只小淫虫在轮番啃咬,又麻又痒,膀胱也胀得几乎要炸开,口中连连发出极为难耐的闷吟。    不行…痒死了~!好想尿尿…!!    本就不该被任何异物侵犯的尿眼儿被贯穿堵塞,杨婷甚至感觉那根尿道栓的末梢顶在了自己心眼儿之上。膀胱的空间被內涨珠挤占大半,如今还要被春药溶液灌满,剧烈胀痛令她小腹肌肉无意识地挛缩起来,进一步压缩了储尿空间……她甚至不敢想象,挺着这充盈的膀胱,伴着这高涨不退的性欲,她要如何度过今晚。    “你认不认罪?”李中丞再次写道。    杨婷身子在尿意和欲火中逐渐酥软下去,钢铁般的意志也有了些动摇,在一番矛盾纠结过后,终于下定决心假意服软。    然而,就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缩一下菊眼儿的时候,那根粗实的肛钩再次插了进来,将她唯一能表达想法的“小嘴儿”完全堵死!    “呜呜呜!!”    杨婷难以置信地叫喊着,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既然你不回话,那本官便走了!”屁股上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语。    不要…!不要走…!我认罪,我认罪了,不要啊——!!    她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菊蕊咬着肛钩,不住地收缩,想要换取李中丞一丝宽恕,然而,他却是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咕噢噢噢噢……!!!”    可怜的匣奴将军俏脸布满春红,原本凌厉的英眸失神地向上翻去,一声满是恨意的呜啼自檀口而出,高亢清远,仿若穿透了这匣墙厚重的壁垒,直上云霄。    这天夜里,杨婷身子通过膀胱,将那“九霄极乐膏”药力完全吸收,欲火翻腾不已,根本无法入眠,只好强行运功抵抗。但她身上的那些乳环阴环趾环,可不会管她为何运功,只是兢兢业业地履行着吸收功力的使命,在内力驱动之下,以各自不同的频率振动起来。于是,她越是运功抵抗,体内欲望越是强烈,折磨得她淫声呖呖,媚叫连连。    “唔唔?~嗯嗯啊?~”    到底是被淫药永久改造的下贱身子!在十多枚淫环的振动刺激下,小穴才半日没被临幸,就痒得受不住了,杨婷握紧了粉拳,想要伸手自渎,却因被铁枷铐住而无法办到,樱口流下几丝蜜涎,水眸之中春意阑珊,雪颊粉扑扑的,一副发情至深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她这楚楚动人的美貌被藏于深壁之中,无人有幸一饱眼福。    她甚至试着用拇趾用力扯动阴环,以刺激蜜蒂,虽能稍稍缓解淫痒,但总是离那最舒服的高潮差了一些,久而久之,反而更加渴望真正充实的刺激,更加煎熬了。    同时,与淫欲相比,她的尿意只多不少。她试图运功将尿道塞逼出,但反而因收缩尿道,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于是不敢再挣扎半分。下身酥痒难耐,尿液依旧严严实实地封堵在膀胱里,即便她膀胱酸胀欲爆,也休想漏出哪怕一滴。    随着时间流逝,膀胱里头尿液越积越多,憋得杨婷云鬓浸汗,雪腹微隆,即使是呼吸,也要小心翼翼的,唯恐动作太大,刺激到尿道。    如此这般,杨婷被折磨得彻夜未眠,脑子都要被欲火给烧坏了。    翌日,直到正午时分,李中丞才再次来调教杨婷。火热的阳光洒在她香汗淋漓的饱满翘臀上,映照出莹莹水光,更显得这桃臀肥美多汁,淫熟诱人。    经过整整一昼夜的憋尿与寸止折磨,杨婷的意识早已如一根悬在头发丝下的巨石,只需轻轻一碰,便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此时,李中丞一巴掌扇下,“啪”的一声,荡出一片雪崩脂浪。壁穴另一端,杨婷从恍惚中惊醒,沉闷呜哼几声,肥美肉臀愤怒地一摇三晃。    她感觉到自己菊穴里的肛钩被粗暴地拔去,虽然看不见,但她眼中已浮现出这般下流景色:自己紧缩闭拢的娇嫩红菊骤然绽放,豁开了一个铜钱粗细的圆洞,若隐若现地露出内里红艳艳的肉膜,片刻后,红菊又缓缓合拢,复归如初。    当真是淫辱啊!    偏偏在这个时候,后方那人在屁股上写道:    “你可知罪了?”    淫痒难耐的身子几乎毫无犹豫,粉艳润泽的菊蕊立即收缩了一下,以示臣服。    过了片刻,杨婷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有多么不堪,于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再缩一下菊门,表达矜持和反抗。然而,无论她心中有多么不甘,多么不愿,菊肉却都提不起勇气去缩那第二次。    经过接近两个月的淫辱调教,即使她意志还在坚持,身子却早已败北屈服了。    见她认罪伏法,李中丞很是欣慰,破天荒地解开了她拉住小阴唇环的细链,在她屁股上写道:“很好,若你能将本官这根大肉棒服侍妥当了,本官就让你舒舒服服地泄出淫尿,若有僭越之举,那就再憋一整天吧!”    “唔唔嗯…”杨婷极不情愿地闷哼一声,菊眼儿却条件反射地缩了一缩。    看来,这块壁中美肉已经完全学会了身为匣奴的回话方式了。    李中丞十分满意地挺动腰胯,用龟头挤开两瓣纤薄柔软的樱唇,感受着大量淫汁蜜液浇淋在肉棒之上,舒爽无比地将阳茎一插到底。    “唔哦哦哦哦?~!”    这一下,插得杨婷身子骨都酥了,仿佛有一股酥麻彻骨的电流,从蜜穴顺着脊柱直冲天门,而后涤荡全身,连十颗珍珠玉趾,都爽得大大张开,形成两朵妖艳的足花。    不行…我要…嗯嗯啊?~我要把他的肉棒…唔唔嗯?…夹断?~!    杨婷拼尽全力想要运功夹紧小阴唇,但每每提气发力,敏感无比的花心就被巨伞般的龟头狠狠一撞,肏得她浑身娇颤不已,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何况,憋尿惩罚的威胁,令她根本不敢有一丝逆反之心。    “唔嗯?…噢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随着男人肉棒的不断抽送,杨婷原本阴沉苦恨的闷哼低吟,也逐渐变为了高昂悦耳的娇媚淫啼,顺着喉中假阳具的中空管道,传至匣墙的另一侧,为这座御史台狱增添了不少风月韵致。    李中丞的肉棒在这紧致多汁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能挺进蜜穴深处,肉壁上那些如饥似渴的媚肉,可悲地背叛了杨婷的意愿,迫不及待地献上了殷勤至极的侍奉,一缩一缩地吮吸起来。    “啊~好紧!果然,没了细链拉扯,小穴肏起来比之前还要爽好几倍!”李中丞畅快淋漓地抽送着肉棒,粗糙的大手在杨婷细腻如雪的臀肤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拂过玉蒂,轻轻地用指肚揉搓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啊?~嗯嗯啊?~!”杨婷被他玩弄得骨酥筋软,随着肉棒抽送的频率,喉中无助地挤出一声又一声娇喘媚息,菊门一抽一抽地呼吸着冰凉空气,因发情而泛红的美穴为了博得肉棒的宠幸,不争气地吐出大量花液,顺着阴环流到下方刻着她名字的罪牌上,似乎在证实着这身体的主人有多么淫乱。    在这紧实多汁的娇淫蜜穴里,李中丞越肏越爽,胆子也越来越大,索性把拉住杨婷大阴唇的四条细链也解开了!    “用你这肥厚下贱的穿环肉唇,好好伺候本官的大肉棒!”他在杨婷屁股上用力地写字命令道,“若能让本官满意,本官就赏你一次三穴高潮。”    三穴高潮!    光是用屁股“听”到这个词语,杨婷眼罩下的美眸就忍不住微微上翻,口中香涎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意识恍惚间,大小阴唇一起,服服帖帖地吸吮在肉棒根部,宛如青楼名妓的榨精小嘴儿,一边蠕动,一边舔舐,大阴唇是嘴唇,小阴唇是舌头,即使李中丞停下发力,肉棒也依旧能够在阴唇的吞吐之下,在蜜穴里快速进出。    怎么会这样…唔唔啊?…我的身子,运功啊,快把它夹断!噢噢噢噢…不要?~!    杨婷意识如此下令,但大小阴唇似乎已脱离了她的控制,阳奉阴违地在肉棒根部摩挲吮吸,温柔地服侍着这根唯一能赏赐给她快感的东西,令李中丞肏弄得更加爽快了。    “不愧是武艺高强的女将军,连阴唇这四片淫肉都锻炼到了,比我先前肏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爽!”李中丞一边称赞着,一边用手握紧她壁尻两侧的把手,在肉穴的主动吸吮之下,加倍用力地抽插起来。    他看着这圆润美臀上方,那幅绘制着女将军愤怒表情的工笔画,与她淫汁潺潺,正在吞吐肉棒的下流屁股形成强烈反差,心中更觉得爽快无比,连肉龙都硬了几分,大幅抽送间,泉眼已流出不少先走汁。    “想要高潮吗?”他在杨婷屁股上写道。    “嗯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杨婷狠狠地夹了一下菊眼儿,甚至滋出几滴晶莹肠蜜。    “想要的话,就表现出你最淫荡的一面吧!”    “唔唔嗯?——!”    闻言,杨婷最后一丝矜持也终于被她狠心咬碎,里外两对淫肥肉唇相互配合着,将肉龙整根嗦入蜜穴,绽放花心,恭迎龙首进入子宫闺房,每一块媚肉都放浪地娇颤收缩起来,给肉棒大人献上最舒爽的刺激。    这一份混合了屈辱、不甘、认命、臣服的,名为“自愿”的甜美果实,让李中丞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简直比之前的强奸要舒爽十多倍!他再也忍耐不住,挺动雄腰,松开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太爽啦!本官要射了!!”    李中丞浑身肌肉紧绷,浓浓精浆在杨婷子宫里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小紧致的蜜穴淫巢。    同时,他还取来一根粗实的假阳具,对准了那正在一收一缩乞求欢爱的粉嫩肉菊,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另一只手捏住杨婷尿道塞,飞快地拔了出来!    “咕噢噢噢噢齁齁齁???——!!!!”    蜜穴、菊门、尿道同时受到刺激,三股电流交汇,形成一股五雷轰顶般的剧烈快感,激得杨婷纤腰反弓,秀首上扬,发出一声媚彻云霄的高亢浪啼,瞳孔上翻得找不出一丝理智存在过的痕迹,汹涌磅礴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淫尿,呈扇形喷溅而出,热气腾腾,雾飘袅袅,连十颗纤巧足趾都张开成下贱的狗爪形状,把前半生饱读诗书养出的矜持高贵丢了个精光。    精液每射进来一股,杨婷的潮吹就更激烈三分,失禁的喷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至沉浸于淫欲中的匣奴将军意识徘徊在云霄,灵魂却已堕落成了一只下流淫贱的母狗。    李中丞淫笑着拔出肉棒,看着她被肏得通红的大屁股,喃喃自语道:“看来,已经调教得可以接客了呢……”    宋徽宗挥霍无度,国库空虚,设立这面“赎罪匣墙”,目的正是让这些犯下重罪的美艳女囚用自己的身体来给朝廷还债。所以,匣奴在调教好之后,便要每日接待达官贵人,赚取赎罪金。    蔡京是朝廷奸臣之首,党羽众多,而杨婷作为诛杀蔡京的“大名人”,自然受到了那些贪官佞臣的重点照顾,一对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圆美尻卡在墙上,每日都要从早被奸到晚,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通红肿胀,灌满了浓白精液,连那能够轻易取人性命的香艳玉足,都沦为了取悦男人肉棒的玩物,粉嫩足心不知被多少根阳茎亵渎过,每一道细腻足褶都挂上了粘稠晶亮的精浆。    可怜这御风将,武功通神,而今沦为壁尻肉囚,臀足朝外,再不能策马扬鞭,征战沙场,只能用花径吞吐肉龙时喷溅的淫汁,来宣泄自己的冤愁苦恨,含着入喉阳具的小嘴儿连连发出不亚于塞外五十弦的靡靡娇声。    起初,她还对这些男人低贱的肉棒十分鄙夷,每次都把大小阴唇紧紧夹住,六枚阴唇环都连成了一条线,就是不让他们进来。但每当龟头抵在牝户口处时,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随着肉棒在股间的摩挲,蜜穴里积攒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直到连厚实肥美的阴瓣都包不住了,从粉嫩的肉缝之间渗出。    扛不住欲火煎熬的匣奴女将军,最终还是免不了乖乖地张开肉唇,吐出淫汁,宛如一朵含着春露娇然绽放的玫瑰,迎接肉棒的大驾光临。    客人们十分喜欢用自己肉棒把她这份矜持凿开的过程,还给这独特的体验取名叫作“开玉贝”,每次享用,都是回味无穷……    数月以来,御史台狱的狱吏在她接客之后,都会给她清洗身子,在她蜜穴、肉菊、尿道和足底涂抹“九霄极乐膏”,还给她灌饲溶有慢性春药的粥水。久而久之,在如此内服外敷的改造之下,杨婷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肉棒了。    于是,蜜穴每次被客人肉枪开垦时,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直到后来,甚至不需要人逼迫,只要有手摸在屁股上,杨婷就会主动地绽开花穴,流下淫汁,乞求肉棒的临幸。    在被客人强奸蜜穴时,她甚至还想让过程持续得久一些,但身处这逼仄匣墙内,浑身关节皆被禁锢,唯有肥臀肉足勉强算是自由,于是她只能拼命地晃臀蜷趾、缩菊绽阴,下贱地向来客表露自己渴望交合的想法。    淫毒入体,食髓知味,仅仅半年后,杨婷就已完全沦陷,成为了一名懂得主动讨好客人的匣奴母狗,为了得到肉棒和精液,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不堪的是,她在被男人肏弄的时候,小嘴还在主动地舔舐着喉中那根假阳具!她多么希望这是一根真的肉棒啊,如此一来,就能上下同时享受被奸淫的快感了。    甚至在被允许睡觉时,她那朦胧的意识与清醒的淫欲之间也仅隔了一层薄纱,肉欲得不到满足,连做梦都是在被绑起来强奸着,两片肥臀在墙外烦闷地颤抖晃动,流下丝丝淫汁。    若非灌饲的粥水里掺了避孕草药,恐怕她早已怀上了不知属于谁的贱种。    然而,在她对肉棒上瘾之后,每日的来客反而越来越少了。    他们似乎已经对杨婷这块淫乱下贱的壁尻肉奴失去了兴致,开始在其他匣奴身上寻欢作乐。无论杨婷怎样卖力地摇臀弄姿,把七枚阴环抖得叮当作响,也吸引不来足够的客人,来满足她日渐旺盛的性欲。    “快来呀?~明明人家的小穴,比那些不要脸的女寇紧得多,而且还很多水,为什么要选别人~?求求您了,快插进来吧?~!人家一定能让您满意的?~!”    她心中难耐地叫唤着,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长串酥麻彻骨的娇媚呻吟。    想当初,杨婷还嘲笑其他匣奴女寇不知廉耻,没想到自己进了这壁穴,表现得比她们还要淫荡!    这也怪不得她,毕竟在这暗无天日的匣墙幽牢之中,视听皆被封闭,快感是唯一的,也是至高无上的刺激,这种足以改变灵魂意志的强烈刺激,一旦上瘾,便再难戒断,就像罂粟花一样,能让这世间最贞烈高傲的女人跪地求饶。    终于,在等了一整日后,杨婷候到了一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客人的龟头才刚碰到阴瓣,杨婷那四片肉唇便似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拥抱在棒身之上,无需他使劲儿,肉棒就被汁水淋漓的淫穴吸了进去。    “嗯啊?~~!!”    一声极为满足的娇媚呻吟从壁穴深处传出,听得那客人魂儿都要被勾走了,肉茎登时充血勃起至极限。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厚实弹软的肉壁宛如藤蔓般螺旋缠绕在肉棒表面,每一道淫褶都充盈着爱液,每一块媚肉都在卖力地蠕动侍奉,相互配合,有节奏地一缩一缩着,试图让他享受到最上等的交欢体验。    “杨将军,那么多匣奴里面,还是你最骚啊~!”那人放声嘲笑着,挺动肉龙,在她温热湿滑的淫穴里大幅抽插起来。    “唔噢噢噢噢啊?——!”    随着男人肉茎用力抽动,枷笼里的娇吟声陡然拔高,蜜穴腔道一圈圈地震颤起来,淫汁奔涌不止。    肉枪如同撞钟般顶入花心,杨婷只觉一阵爽实,仿佛体内淫痒皆被捣散,浑身经脉如沐春风,美妙绝伦的快感之下,不由自主地摇臀勾足,发出阵阵娇媚春吟。    嗯啊啊?~就是这样…再、再插得深一些…噢噢噢?~!    求求你……用力干我?~啊啊?…!不必留情,就这般蹂躏我这下流的贱穴吧?~!    嗯?~对,打我的屁股?~!我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就是为了给您玩弄的?!    啊啊啊好深?~!都要捅到子宫里了?~!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人家软绵绵的小穴里粗暴地抽插,好爽?~!要受不了了??——!    当真是久旱逢甘霖,杨婷在这人的肉棒肏弄下,早早就酥了半边身子,春声呖呖,泪珠涟涟,芳心已临仙境,神情妩媚至极,子宫做好受孕准备似的下沉,连盆骨都有扩张之兆,花径嫩肉死死绞住造访之客,不榨出精元便不罢休。    那客人再也忍耐不住,腰腹一挺,阳茎又进半寸,龟首在大量淫汁的浇淋之下,毫无阻碍地叩开宫门,捅入蜜巢,那圈肉棱正好卡在宫口肉环之间,在四面八方全无间隙的紧致包裹之下,舒爽万分地射出精来!    “噫噫噫啊?——!嗯啊啊啊啊啊昂昂昂???——!!!”    这直击心底的一插,令杨婷意识直冲云霄,直教她三魂七魄都在生死间打了个来回,丰盈健美的肉身哐当一声撞在铁枷之上,雪白屁股翻起肉波臀浪,蜜穴两道激流并射而出,娇吟媚啼声如裂帛,美眸也毫无尊严地翻了上去。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炙热的阳精灌满杨婷蜜巢,酥麻之感铺天盖地而来,美得她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    如此这般,杨婷彻底沦为了匣墙之中供男人取乐的肉奴,明明有着一身高超武艺,却无处施展,只能在壁穴里淫辱下贱地过完一辈子……    北宋末年,在宋徽宗的昏庸统治下,如杨婷这般蒙冤入狱的忠良将臣不计其数,不知有多少人含着一腔报国热血,在囚牢中绝望地度过一生。    有诗叹曰:    狱中花怜狱中人,花落人囚锁香身。  戎马半生空自许,可怜冤罪女忠魂。第十二章 飘零辗转终脱困,淫环罪印伴终身    话说那匣奴将军杨婷,身处壁穴之中,幽囚匣墙之内,一转眼已过了五度春秋。    五年间,她每日的生活便是忏悔冤罪,撅臀受奸,原本英姿矫健的身子也逐渐变得淫荡起来。    本就圆润的玉乳,因乳塞封堵,被奶水堵得愈发丰满,乳肉抵在壁穴底面,被挤成了软绵绵的饼状。而那身处墙外,天天被肏的臀尻,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彻底卡在了枷洞里。如今恐怕就算解开抵住前胯的栏杆,她也无法将这肥臀移出铁枷了。    在淫药的持续作用下,她蜜穴口那枚肉蔻淫珠,已膨胀至小拇趾大小,大阴唇也比从前肥大了整整一圈,宛如两片新蒸出炉的大白馒头。狱吏们为了增添情趣,在她肉唇和蜜蒂穿着的七枚金环上各挂了一枚铃铛,在交合时发出叮铃脆响,与她甜腻妩媚的呻吟声交织成曲,倒也令人百玩不腻。    “唔唔嗯?~!”    随着一声放浪无比的媚啼,曾经名为杨婷的无能美肉,又攀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    只可惜,无论匣墙里的肉奴们多么努力卖身赎罪,换来的钱财仍旧救不了大宋的江山。    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五日,金人攻破汴梁都城,宋徽宗、宋钦宗与赵氏的皇族、嫔妃、公主们一同沦为俘虏,被押送至北方,于金朝上京会宁府,遭受牵羊之礼,所受淫辱,一点儿也不比身在壁穴中的杨婷差。    此前,杨婷诛杀奸臣蔡京的壮举已传遍天下,百姓尤甚感激。在金人破城之日,有一群义士,趁着城中大乱,冲入御史台狱,凿开赎罪匣墙,把杨婷连人带枷一同救了出来。    尽管在匣墙壁穴里虚度了五年光阴,杨婷的俏脸和肌肤在精湛内功加持之下,并未有多少衰老,反倒因每日吸收淫药而变得更加粉艳润泽,吹弹可破。    随着蒙眼布被解开,杨婷那双水灵灵的秀目终于得以重见天日。一道刺眼阳光过后,四周的断壁残垣映入眼帘,看得她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五年呐!虽说她早已分不清时间,但如此漫长的幽闭囚禁,仍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以至于眼前这一切,她还以为是在做梦。    片刻后,她的鼻塞也被取出,封堵耳道的石蜡也被一点点挖出,总算是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了些许真实感。    杨婷听他们讲述了大宋如何败于金人之手,宋徽宗如何被俘受降,不由得长叹一声。以她的武艺,若是领兵抗金,哪还有如今的败局?只可惜,那根直插深喉的铁阳具已被焊死在颈手枷上,她无法用言语表述自己的愤慨……    但事到如今,愤慨也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她那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仍被枷笼牢牢拘束着,铁枷缝隙已被完全焊死,休想撬开,有一身武艺又能如何呢?    城中一片混乱,众人迟迟找不到破枷之法,只能委屈这位为民除害的女英雄继续跪在笼中,高高撅着桃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他们只好商定秘密将她移送至南方,免于金人凌辱。    车马路遥,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裸身示众,于是他们找来一张白布,盖在枷笼之上,仅露出她那历经多年磨难依旧如花似玉的俏脸。只不过,臀足枷后方那薄薄的布料上,仍被两团肥美翘臀撑起圆润弧度,宛如两座小山丘,看得路上行人目不转睛。    南下途中,杨婷每日三餐仍旧只能走后庭谷道,排泄也需专人照料。她在壁穴中受囚多年,早已习惯逆来顺受,看着为自己不断忙活的义士们,反而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只不过,每次光着屁股接受灌饲的时候,她总是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然而,比这更磨人的,是被淫药炼化了五年的欲火。以她这副淫贱肉躯,一日不被肉棒临幸,蜜穴就如漏水的竹篮,不停地流出淫汁。义士们自然不会去亵渎这位女英雄的肉身,反而是时常帮她擦拭干净,日夜看守,以防小人趁机侵犯。    这可苦了杨婷,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不好意思当着他们面现出原形,只能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她甚至庆幸自己的小嘴被假阳具堵着,否则恐怕会忍不住大声娇吟,甚至出言寻求交欢。  ……    又过了数月,金人已占据大宋半壁江山,众人南下避难,终于来到了一处清净之地——杭州六和寺。    乱世之中,六和寺已收容了不少难民,义士们正在商议是否要在此地歇息,忽见一位行者迎了出来。    只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气宇轩昂,一瞧便知是一位英雄好汉,只是不知为何断了一臂,左边衣袖随风卷动,倒也显得潇洒脱俗。    那独臂行者见人群围着一位美艳女子,听闻她是诛杀蔡京的女英雄,大为赞赏,又见她屈居枷笼之中,索性一把掀开白布……    “这…”    行者双目圆瞪,只见杨婷雪白丰满的娇躯一丝不挂,跪在枷笼之中,垂悬的乳瓜被穿了乳环,塞着乳孔,丰盈的乳肉将连接前后铁枷的长棍完全夹入乳沟,肉感十足。而那高高撅起的蜜桃美臀,则是被牢牢固定在臀足枷上,左臀烙印着下贱的“奴”字刻印,双足也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罪纹,肥厚的牝户没有一丝绒毛,六枚金环整齐地穿在大小阴唇上,挂着小铃铛,娇挺的玉蒂更是被小环套住根部,金环刺穿前端,下方挂着罪牌,通过细链与她左右拇趾的套环相连。那双白里透红的六寸莲足,十颗玉趾都被套了厚实的趾环,迫使她足趾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张开着,无论那根足趾胆敢乱动,都会扯到阴蒂,叫她痛不欲生。    行者看出其中端倪,大喝一声:“该死的朝廷,恁的歹毒!”,随即取出一把朴刀,横砍纵劈,挥洒自如,刀法蕴含高深内力,精妙绝伦,竟然把那连铁匠都无从下手的枷笼硬生生斩碎,顺带劈开了她腰铐和腿铐,以及那些束缚着阴环趾环的细链。他每一刀都正好挥砍至玄铁与肌肤相接之处,破开铁枷之余,竟未在杨婷那雪腻酥柔的肌肤上留下半点儿伤痕,当真是惊为天人,众人无不拜服。    “呕……咳咳…”杨婷吐出含了五年的阳具口塞,穿了环的香舌满是晶莹蜜涎,娇躯无力地蜷缩在地面上,四肢不停地颤抖,似乎还未适应这阔别已久的自由。    行者取下自己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单手按在她后心,送去内力,说道:“杨姑娘,你还好吗?”    杨婷只觉一股暖流涌遍周身,麻木的四肢逐渐恢复知觉,欲要起身,足心刚触碰到地面,却被一道脚底传来的快感电流激得骨头都酥了,软绵绵地倒在行者怀中,发出一声酥麻高亢的娇啼:    “噫噫噫?——?!”    原来,她那双原本腿法精湛的杀人美足,先是被银针打通了穴道,又经过了五年淫药的催化,足底每一寸肌肤敏感度都与寻常女子的阴道无异,双脚踩在地上,宛如同时被两根肉茎强奸蜜穴,自然是爽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者单臂托起她纤柔的上身,问道:“怎么了?”    杨婷心神有些恍惚,望向那位独臂行者,观其相貌,似乎有些眼熟,思索片刻,猛然一惊,原来他竟是多年前将自己从辽国救回来的那位恩人!    “你…你是……!”    认出他之后,杨婷不由得掩面而泣,秀首埋入他胸膛,感受着他雄壮有力的心跳,想要道谢,小嘴儿却一时想不起来如何说话,只是不停地呜呜咽咽,听得人心疼无比。    众人见状,纷纷求那独臂行者收留杨婷。    行者姓武,乃是出家人,不近女色,但不知为何,见了这位与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将军,心中竟生出一丝惋惜之意。想当年,他也曾遭人陷害,蒙冤入狱,若非兄弟相助,恐怕如今已是身首异处。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武行者沉吟片刻后,终于答应带她入寺。    乱世中,六和寺的清规戒律也没那么严苛,杨婷虽为女儿身,但凭借着诛杀蔡京的名声,方丈还是允许她在六和寺隐居下来。    武行者搀扶着无法站稳的杨婷,送她至房中,给她留了几件干净衣物,关切地叮嘱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他一走,杨婷双脚便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坐在地,满是淫汁的蜜穴在地面上印出两片花瓣形状的水渍。    她用手强撑着身子,宛如一只断了翅膀的燕子,颤抖着爬到床边,终于忍耐不住,玉指伸向股间,穿过阴环,轻点蜜蒂,咬着银牙摩挲起来。    “唔嗯嗯?~好舒服…噢噢噢啊?~!”    从被解救至今,积压多日的淫欲如同溃堤般爆涌而出,五年未使用的手指很快就重拾了自渎的本能,在蜜穴里轻揉慢捻,深挖浅抠,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拔出尿道塞,食指穿过阴环,用力一扯…!    “咕啊啊啊啊啊??~!”    女将军秀首高高扬起,美眸上翻,香舌尽吐,玉口张成圆形,发出一长串娇媚春吟,蜜穴里喷溅出瀑布般的潮吹浪水,夹杂着金黄的淫尿,畅美无比地去了高潮。    “唔唔嗯…还不够?……”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杨婷又迫不及待地将指头伸向傲耸乳峰,来回拨弄乳首,将乳塞连着的铃铛弹得叮当作响。    待乳尖完全充血翘立,她又旋出螺纹乳塞,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无需挤压便流溢出来。她托起乳肉,将两颗樱红颀长的乳首含在口中,一边用力吮吸奶汁,一边揉捏起自己五年未被玩弄过的丰盈巨乳。    “啊啊啊?~又要去了——!”    仅仅是吸了几口奶水,杨婷这敏感的身子又去了高潮。    这一夜,女将军闺房里黄莺颂春般妩媚动人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天明,伴随着乳尖和蜜穴九枚铃铛此起彼伏的脆响,听得一众僧人方寸大乱,根本无法入眠……    笠日清晨,古寺钟鸣,杨婷从春梦中惊醒,下身一紧,才发觉自己纤指仍插在蜜穴之中,被单已被淫水湿透。    “讨厌…我怎么会这样…!”    女将军满面羞红,起身梳洗,坐到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对正在漏奶的淫肥巨乳,雪颊愈发滚烫,忍不住伸出香舌,将那甘甜醇美的乳汁吮入口中。舌尖处小巧的金环沾满了香涎,在晨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更显得她俏脸娇媚动人。    她身上这些金色小环,早已和皮肉生长在一起,一辈子都无法取下。    清理干净乳汁,她这才依依不舍地将铃铛乳塞重新插回乳孔,堵住奶水,随后又取来一根金属尿道塞,封住尿道。    由于杨婷在匣墙五年间一直塞着尿眼儿,括约肌早已无法自合,如今只能终日佩戴尿道塞,才能避免失禁。此尿塞乃是众人南下途中,请一位老铁匠重新打造的,比先前更粗更长,前端是便于抽拉的小环,中间形似糖葫芦,每一颗小球都有婴儿指头粗,末端则是一枚更大的铁蘑菇,顶入膀胱后,卡住尿口,决计无法自行排出。只有放尿时,杨婷才会伸手抽出,享受一时的舒爽和畅美。    而她形如蜜瓜的丰盈巨乳也是同理,涨奶的乳孔每日都要定时取出乳塞,挤奶通乳,否则会涨得她浑身酸痛,连路都走不动了。    但就算不涨奶,杨婷其实也很难走动。她那长期吸收淫药的粉嫩足底,光是踩在地上的酥痒感,就足以令她蜜水从腿根一直流到足踝,如今若要出行,恐怕只能在地上四肢爬行,宛如一条骚浪下贱母狗吧?想象一下,这将会给寺中僧人带来多么震撼的视觉冲击啊!    杨婷仅仅是稍微幻想了一下这难堪的画面,刚插好乳塞的乳首又不听话地硬了起来……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三道敲门声,杨婷赶忙披上长袍,应道:“请进…!”    来者乃是六和寺方丈,跟着几名老僧。    方丈看了眼地上的水渍,摇头道:“阿弥陀佛,本寺乃是清修之地,杨将军,你淫根太重,若再如此纵欲,恐怕…本寺容不下你……”    杨婷会意,诚心问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我这身子…实在是难以自持……请问方丈是否有办法?”    方丈迟疑片刻,回道:“办法倒是有,只怕将军受不住。”    杨婷目光坚毅:“无妨,还请方丈指点!”    “好吧……”方丈说道,“那你随我来。”    于是,杨婷强忍着足底的淫痒,随方丈一行人来到后山一处佛像前。    几名持杖戒僧早已等候在此。方丈令他们取出戒绳,对杨婷道:“色由心生,淫从手起,若要禁欲,须得自缚双手,杨将军,请。”    杨婷面露难色,贝齿轻咬红唇,说道:“唔…我…我不善绳缚之道,劳驾诸位高僧了……”    说罢,她缓缓褪去长袍,露出一副雪腻酥柔的丰满肉躯,乖巧地跪于地上,双手背在身后,互抱双肘,玉腿微分,秀首低垂,引颈就缚。    见状,众僧纷纷移开目光,劝道:“阿弥陀佛,杨将军,不必宽衣!”    杨婷却道:“若穿着这宽松的长袍,只怕是绑不紧,诸位高僧不必介意,只要能够戒除色孽,裸身受缚又有何妨?”    闻言,众僧不再顾虑,取来戒僧,在她玉乳上下各捆了两道绳圈,将她健美的大臂牢牢贴绑在身侧,随后将她小臂反扭上折,一圈一圈系紧,直至双肘贴合,皓腕并排捆死,玉手被绳子高高吊在后颈处,再将麻绳从手腕之间引出,穿至前胸,钻入深邃乳沟,提拉下乳绳,而后向上折返,回到后心,再连上几根细绳,将十根玉葱指两两相对系在一起,迫使她作出一副“后手拜观音”的恭敬姿态。    随着戒僧“咯吱”一声收紧,杨婷这双精通武艺的柔拳,是一丁点儿浪花都掀不起来了,哪怕只有一根指头动了自渎之念,都要扯到乳绳,给她这对堵着乳孔的丰乳带来无比酸麻的涨奶之感。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方丈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凛然道:“莫要留手,再绑得紧一些!”    闻言,持杖戒僧原本怜悯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又取出一根戒绳,从她被并排缚在身后的手肘出发,向下分作左右两股绕到身前,于肚脐处交叉,回到腰窝,汇入股缝,绑在一根金属肛钩之上,最后将之毫不留情地插入杨婷粉嫩的菊蕊!    “嗯啊——!”    此钩似乎比她受囚于匣墙时的刑具还要粗一些,激得杨婷娇啼一声,蜜穴酥颤不已,阴环上的铃铛发出阵阵脆响。    但这还没完,持杖戒僧又取来一串尚未系成圈的念珠,一端绑在杨婷阴蒂环上,另一端依次穿过她尿道塞的拉环和大小阴唇的六枚金环,绑在了刚插入菊门的肛钩之上!    如此一来,杨婷淫痒不堪的蜜穴便被这串念珠完全封住,左右阴唇在阴唇环的牵扯下,仿佛被针线缝合般,无法张开一丝一毫,哪怕她手指能动,也休想抠穴自渎。    “唔嗯嗯?~!下身…好难受…!”    念珠表面阳雕着佛经,深陷两片肥厚的唇肉之间,仅仅是呼吸时小腹的收缩,便足以牵动珠串,在她本就敏感的蜜穴里激起千层快感涟漪,仿佛有数万根羽毛在撩拨痒点,却又得不到解脱,磨得杨婷喘息不断,淫汁泉涌。    方丈取来一个蒲团,一本经书,令她合腿跪下,披上长袍,说道:“后山乃是本寺禁地,平日无人,在戒除淫根之前,你便留在此处,每日在佛前诵经吧!”    杨婷强忍着身子里的欲火,答道:“多、多谢方丈…”    只不过,她股间外溢的淫汁,早已将雪白如玉的双腿沾湿……    ……    如此这般,又过了七日。    杨婷双手被缚于身后,每日便是跪在佛像前戒除淫欲,忍受着体内欲火的折磨。这期间,通乳、排尿等私密之事,只能借他人之手,而这相助之人,正是起初接她入寺的那位武行者。    在他面前,杨婷反而感到更加羞涩难堪了,每日强压着邪念,凝望着他那健壮的身形,美眸之中,尽是秋波荡漾。另一边,武行者虽按寺中规矩严加看管,不给她一丝排解的机会,但也觉得,这戒律对于一位弱女子来说实在太过严苛,因此心生怜意。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便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殊不知,戒欲正如治水,只可疏导,不可强堵。这些日子的禁欲修行,非但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令杨婷更加欲火焚身,每日跪在佛前读完经书,膝下的蒲团都被蜜水浸透,散发出一股诱人雌香。    每天晚上,待到武行者走后,杨婷总是忍不住想要自渎,双手却仍是牢牢地被缚于身后,手指再怎么灵活,也无法满足她此刻的欲望。    她赤着双足,不甘心地在后山树林里穿行,足窝被地上的小草频频撩拨,痒得她浑身酥麻,却又似上了瘾般,停不下脚步。    走路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反而令她更加想要了。    就这样,每一夜,杨婷都徘徊在求而不得的快感之前,久久不能入眠……    这天清晨,武行者和往常一样,前来给杨婷送斋饭,助她清理身子,却见她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双腿之间已然湿透,于是刚忙上前扶起,与她同坐一张长椅,问道:“杨姑娘,你怎么样了?”    杨婷浑身仅披着一件长袍,雪白修长的玉腿完全裸露,见到恩人,登时羞得低下头去,将自己水光盈盈的长腿藏住,却又如何能办到?只好十分羞涩地用余光瞄着他,回道:“武哥哥…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武行者摇了摇头,道:“禁欲之苦,我也并非不懂,你能忍到今日,已是十分不易。”    杨婷贝齿咬了咬红唇,再也忍耐不住,鼓起勇气,将秀首倚在武行者结实的肩膀上,扭动着被紧缚的双臂,娇声说道:“武哥哥,我身子不知为何…比起往日更加…不舒服了…”    她说话时,如绸似缎的秀发恰好被林间微风拂过,带起一阵女子独有的清香,飘入武行者鼻中,嗅得他心中一荡,视线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只见她眉目如画,媚眼如丝,娇躯纤柔曼妙,雪肤白里透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不知不觉间,武行者手臂已揽住了她的纤腰,柔声问道:“是何处不舒服?”    杨婷贝齿轻咬下唇,抖了抖酥胸,一对雪白乳瓜便犹如脱兔般从领口弹出,乳尖处的乳塞金铃发出几声勾魂妙音,听得武行者如痴如醉。    衣袍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落,经淫药炼化多年的完美肉体展露无遗,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妩媚的央求:“武哥哥…能否再次劳烦你…帮人家挤一挤这里?”    无论瞧见多少次,杨婷这对形如满月的美乳,都看得武行者思绪起伏。他咽了口唾沫,旋出乳塞,从乳根揉至乳尖,轻轻一挤,两颗樱桃乳首登时充血挺立,射出两股甘甜醇香的乳汁,而他那久未动情过的阳根,也随之一同勃立起来。    这位恩人在她面前撑起裤裆,似乎还是头一回,杨婷顺势坐到了他怀里,被淫药调教成熟的蜜桃臀十分敏感地找到了那根炽热肉茎,主动扭动起纤腰,臀缝儿夹着他的裤裆,向下轻轻一扯,那根比老虎还要雄壮的肉棒就这般挺了出来。    武行者瞳孔一颤,忙扶起她的柳腰,道:“这…杨婷姑娘,使不得呀!”    杨婷转过身来,跪于他双腿之间,轻盈曼妙地俯下身去,张开玉口,用沾满涎液的粉舌舔了舔他那根擎天巨棒,柔声说道:“武哥哥,你救了我两次,我都未曾报答…今日,能否给人家一次报恩的机会…?”    武行者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杨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    “哼~”杨婷轻哼一声,水眸之中涌出几滴清泪,娇滴滴地道,“你一定是嫌人家身子脏…呜呜…”    武行者哪还知道,这位曾统领数万兵马的女将军竟有这般小女人的一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便闭上眼睛,撇过头去,辩解道:“不是的,你我都曾被朝廷刺下罪印,我又怎会嫌弃你呢?只不过,我这些年深居寺中,参悟了些佛法,如今四大皆空,便不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了……”    闻言,杨婷并未停下吸吮肉棒,反而舔得更加卖力,嘴唇包裹着冠状沟,舌尖处的小环挤入马眼,来回摩挲挑逗起来,说道:“你说四大皆空,却不敢睁眼看我…你若是看着我的身子,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在她这根柔软湿滑的淫舌侍奉之下,武行者肉龙逐渐勃起到极限,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武哥哥…人家的下面…痒得好难受噢?…帮帮我嘛?~就当作是再救我一次……”杨婷这略带委屈的哭腔,在武行者耳中,犹如靡靡仙音,听得他心潮澎湃。    这一回,他终于忍不了了,睁眼注视着杨婷这风娇水媚的性感娇躯,抚摸着她浑圆鼓翘的桃臀,手指探入股间,轻轻一弹,便将封住阴唇环的那串念珠弄断,随后站起身,从她口中抽出肉棒,单臂拎起她背后的捆绳,令她背对着自己,将那早已勃起至极限的肉龙,插入了她馋涎欲滴的蜜穴。    “嗯啊啊啊??~!”    随着一声忍耐已久的酥媚娇啼,杨婷只觉得自己浑身筋脉都被打通了,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快感从蜜穴顺着脊椎直窜天门,又化作电流涌遍全身,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武行者肉茎刚插进去,便感到一阵强劲吸力,带着自己往里插入,直至龟头重重地顶入花心,撞得杨婷那雪白臀肉抖起一圈显眼的肉波涟漪。    禁欲多时的层层媚肉相互配合,争先恐后地缠绕在肉棒之上,绽放出极致的吸吮感,宛如深海的漩涡,又似章鱼的触手,不将精液榨出来便决不罢休。    面对如此主动夹吸蠕动的春情媚穴,武行者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泄出精来。在紧要关头,他绷紧了浑身肌肉,大喝一声,单手抓起杨婷并排缚于身后的玉臂,将她丰满的娇躯从地面拎起来,内力汇于下身,往她蜜穴深处狠狠一捅!    “咕噢噢噢噢啊?!好硬!好长…!嗯嗯??~插到人家最里面去了?~!”    杨婷颤声娇啼着,一双小脚在空中不停扑腾,手臂挣扎着扯动肛钩,激得蜜穴阵阵收紧,在身后那根巨大肉龙的大幅抽插下,被肏得淫汁四溅,爱液横流。    武行者只觉肉棒表面越来越湿滑,却又越来越紧,仿佛是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沾着花蜜使劲儿揉搓着阳茎,一收一合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也是许久未得释放,撑过起初的快感过后,渐入佳境,在内力加持下,肉龙抽动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都能穿过层层膣肉,顶在杨婷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块痒肉上。    在他有节奏的浅抽深送之下,杨婷两团白花花的丰盈乳肉被肏得上下翻飞,乳球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阵阵啪嗒啪嗒的闷响,才刚挤完奶的乳孔又忍不住溢出了汩汩香醇奶汁儿。在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即使她内功修为再高,也逐渐承受不住,美眸缓缓上翻,香舌半吐,流下几丝晶莹蜜涎,与淫水和乳汁一同飘洒在空中,化作一缕缕勾人心魄的盈香。    呼吸着杨婷身上散发的诱人芬芳,感受着她柔情美穴的紧致包裹,武行者沉寂已久的世俗念想再度被唤起,与杨婷一样,他又何尝不是久旱逢甘霖呢?肉龙抽动,娇啼绕耳,武行者兴致越来越浓,索性将她转过身来,换了个正面的体位,单手托着她弹软柔糯的美臀,在她吮骨吸髓的蜜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这样子…插得好深,要弄死人家了?~!”    杨婷在他威武雄壮的肉龙开垦下,身子骨软得像一湾春水,小鸟依人地将秀首埋入他宽阔的肩膀,玉腿在他身后交叉勾缠,肉唇娇颤着吸吮阳茎,带动阴环铃铛,铜铃声愈发急促,每一声都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武行者抱着她香浮软欲的娇躯,肉茎每次都是从下往上用力,势如破竹,震颤着花心的同时,还将她整个身子肏得腾空而起,然后在重力作用下,重重地砸落在肉棒上。    “嗯啊啊啊?——!”    每当下身被那直入云霄的庞然巨物贯穿时,杨婷的意识都似被闪电击中,在快感的刺激下,短暂地失去意识,而后又在下一次抽插时爽得醒转过来,玉口除了发出一声声淫靡浪叫外,再无别的言语。    若不是双手被缚在身后,恐怕她早已似条美女蛇般,紧紧抱住眼前这位赐予她快感的好汉了。    啪…啪…啪……    肉龙抽动越来越快,杨婷的媚叫声也愈发高昂,雪颊上的酡红变得更为媚熟,被肛钩、肉棒、尿道塞插满的下身逐渐红肿发烫,穿着小环的乳首蜜蒂完全充血,硬得像颗石子儿,浑身上下的快感乱流,美得她欲仙欲死。    春情荡漾的蜜穴带来更加浓烈的缠绕吮吸,武行者也抱着她肏得越来越爽,索性将她后背抵在一棵树干上,肉棒对准花心,势大力沉地一捅…!    “噢噢啊?~!不行了…武哥哥,人家受不了了,要去了???~~!!!”    在这根雄伟巨龙的攻势下,杨婷的理智早已不堪一击,在龙首顶入花心的刹那,心中那根线终于绷断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巨浪般的高潮,浑身上下同时大幅痉挛颤抖起来,大小阴唇酥颤着夹到最紧,饥渴难耐的娇小子宫口,凭借着雌性受精本能,犹如女孩贪食的小嘴般,狠狠对着行者宽大火热的马眼重重吮吸。同时,一股新鲜滚烫的淫汁哗啦啦地浇淋在他蘑菇状的龟头之上,浸透了整根肉棒,从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    “我也…要射了!”    在如此紧致的榨精淫壶中,武行者再也按捺不住,虎躯一震,将肉龙完全捅入子宫,畅快淋漓地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浆爆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蜜巢。    噗嗤、噗嗤、噗嗤……    武行者搂着杨婷纤腰,舒爽地射出大量阳精,直至她下身再也装不下,白浊滚烫的精液从蜜穴口汩汩溢出,才缓缓抽出肉棒,龟头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意犹未尽。    这大抵是杨婷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高潮了,当真是畅快到了极点,爽得灵魂都要剥离肉身了。    武行者抱着她坐下,任由她依偎在自己胸口,抚摸着她仍处于高潮余韵中,一颤一颤的身子,指尖拂过蜜穴,触碰到那尿道塞的拉环,顺手将它扯了出来。    “噫噫噫?——!”    毫无防备的杨婷,被他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云霄,将刚才被封堵在体内的潮吹浪水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滋啦…滋啦啦……    这下子,杨婷彻底没了力气,娇躯瘫软在地上,雪肤红透,喘息不停,美眸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波盈盈,柔情万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一样,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武行者看着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再也不忍心让她受苦,于是解开捆绳,拔出肛钩,将她揽入怀中,说道:“杨姑娘,你真的很美…”    杨婷俏脸一红,双手温柔地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两人舌尖交织,心意缠绵,身体紧紧相拥,终于将那清规戒律抛诸脑后,再次交合起来,肉体尽欢,灵魂共鸣,彼此融为一体,共同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畅美的一晚……    ……    于是,杨婷此次的禁欲修行,也变成了纵欲盛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武行者这根精壮阳根,竟是治疗淫毒的灵丹妙药。两人每交合一次,杨婷体内淫毒便消减一分,仅仅是连续一个月的时间,这位女将军眼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统领十万兵马的英气。    淫毒之效减弱后,杨婷总算能忍受走路时脚下的痕痒了。这一日,她用两条绷带,将足心刺下的“淫囚”、“犯妇”罪纹遮住,包裹成踩脚袜的样式,然后穿上一件开领裙袍,系好腰带,俨然一副英武女侠的模样,在后山练习起了腿法。    她身形如风,股间铃铛发出阵阵悦耳脆响,修长匀称的美腿凌空舞动,轻易地踢断了几颗老树,卷起漫天飞叶。    武行者正好上山,见她这般英姿,不由夸道:“好腿法!”    杨婷甜甜地笑了笑,感受着体内再度充盈的内力,向武行者问道:“武哥哥,我的内力似乎恢复了!不知这儿是否有我能用的兵器?有长枪的话就最好了。”    “有倒是有…”武行者顿了顿,又道,“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后山一座坟前,墓碑上依稀写着“林冲”二字,一旁立着一柄红缨枪,枪尖犹锋,显是时常擦拭。    武行者拔出长枪,交于杨婷,道:“此乃故友之物,你应当配得上它。”    杨婷郑重地点了点头,在坟前拜了三拜,随后与武行者携手来到西湖之畔。    她对着湖面,深吸一口气,双手持枪蓄力,使出一记疾刺。    哗啦——!    枪尖化作一道白影,宛若银蛇般刺入水中,竟硬生生将那百尺宽的湖面分成两半,掀起巨浪滔天。这凝聚了她毕生武学奥义的一击,当真是翻江倒海,势若苍龙!    确认完自身实力后,女将军欣然回身,对相伴之人甜甜一笑,说道:“武哥哥,如今江山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我们难道还要安居一隅,在这小小的寺庙里苟活一生吗?”    闻言,武行者似乎忆起了什么,眼中闪过几滴泪光,说道:“我们走吧!”    杨婷跟上前去,问道:“去做什么?”    武行者目光坚定,答曰:    “替天行道!”        ————【全文完】————

【神秘园】(21-25)

作者:入戏丨太神 时间:2018.1.30发表于sis001 字数:23963 神秘园(二十一)天堂之门 夜以深但我却不想睡只是抱着小爱不停的亲吻她,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 是伊莉莎和两名女仆,她们是来解除小爱身上的束缚的,她看了看小爱的状况说 道:「没想到她快被勒死了,你还想要和她亲热感情真好。」「你不要说风凉话 快点。」我不耐烦的督促这,这个样子小爱坚持不了多久伊莉莎让我把之前拿到 的木盒打开,里面有5粒药丸让我取出一颗给小爱用水服下,也就10分钟小爱 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在是刚才那样的纸白,嘴唇也红润了一点,于是她们开始帮小 爱解除束缚,她打开小爱的贞操带脱下胸衣和束裤,然后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单手 套和配套的拘束装拿掉,尽管双手自由了但在这种重压下捆绑的太久,所以早已 没有知觉一时还无法活动,接着她们小心的将那件镶满了宝石的连体金属衣取下 后伊莉莎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让她好好休息,注意不要做剧烈的活动,不 然她身上那件超合金叫做死神之吻的贞操带可是会要她的命,就算没事她穿了四 件整整两套新型的淑女锁也有她受的。」原来那件镶满宝石的紧身衣本来是准备 圣女婚礼上使用的,光宝石就价值800万欧元没想到小爱倒是先试了一下,伊 莉莎取出小爱的鼻塞让两个女仆离开后说道:「能取下的束缚都取下了,但令爱 所要忍受的折磨不会减轻多少,我会尽量帮她撑过去不过也要看她的运气,还有 那个药千万不要对欧文说。」她刚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为什幺要帮我。」 她的回答让我多少有点意外,原来欧文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他从来不把身边的女性当然人看待,只当她们是牲畜发泄欲火的玩具,当她看到 小爱看出我的意图后不顾死活的出面来保护我,她难以理解可也为此感动,因此 才出面来帮我,当我问她为什幺不离开欧文时她却说道:「我做不到,还记得之 前欧文说的吗?这个规矩是他爷爷定的在他之前没人敢破例,小爱小姐是第二个 而之前那个就是欧文,然而他救的人就是我,也许你不知道欧文身边的助理其实 就是他的玩偶,欧文有个习惯玩腻的玩偶都会被撕碎扔到,在我之前他身边的女 人没有可以活过一年的,尽管知道在他身边早晚事死……」她忍不住哭了「可是 我就是无法离开他,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在吸引这我。」她克制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道:「其实我帮你还有一个原因,你身上也有那种味道,而且比欧文的还要强烈 让我无法抗拒想要接近你,最后药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欧文,说起来很蠢才认识你 不知道怎幺就那幺的信任你,以至于把救命的东西都给了你,那些药是我偷偷攒 下的。」我望着她的背影心想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外表冷艳的少女背后还有如 此的辛酸往事。我回到小爱的身边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到木盒里剩下的药 丸对我说道:「哇谁这幺大方给了哥哥这幺多粒昂贵的宝贝,知道吗这可是能起 死回生的,真司告诉我只要一粒就能在黑市上卖到20万欧元哦。」我把事情的 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小爱,同时我担心的是她被灌了那幺多水一定很难受,没想到 小爱笑笑告诉我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原来临行前千夜告诉过她要小心,所以她为 了以防万一提前做了准备,「哥你还记得真司吗?」「当然我帮他当上了北海道 基地的主管啊。」「没错」她笑着说:「为了让他回报你我以哥哥的名义和他达 成了协议,所有新的研发成果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我那里。」说着她让我把她的挎 包拿了过来,从里面隐藏的拉链中取出一个装着一粒药丸的小瓶,这个是之前她 让我用在小婷身上的吸收剂的加强型,因为是胶囊型的更便于携带,在她被带下 去清洗身体的时候她坚持要自己来,借机将两粒胶囊分别放入了尿道和后门,果 然再被带上台后欧文对她下了狠手,竟然还用新研制的「水精灵」来折磨她,虽 然那种药水可以让液体翻滚,但它本身也是液体所以当吸收剂发挥作用后那个东 西也就失效了,而且是加强型的可以把一升水凝固成只有200毫升粘稠的浆糊。 「只是胶囊融化的时间有点慢害我被不停翻滚的尿液折磨好久。」小爱靠住我说 道:「只是这个塞堵设计的太讨厌,里面的钢珠不停的上下动,感觉像有虫子在 尿道里似的。在有就是私处的连珠动来动去就是不让我高潮急死了。」听完她的 抱怨我严厉的说:「你怎幺不早说,害我这幺担心,知道吗我已经打算一早就去 找欧文让他放了你,不管他的要求是什幺我都会答应的。」看着她委屈的表情我 笑了笑「没事就好,别再让我担心了,你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知道吗。」 说完我再次将她抱紧,在相互的拥抱和亲吻中进入梦乡。 我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简单的洗漱完毕后伊莉莎带这几名女仆来到了房间, […]

【调教之岛】(51-60)

进入厕所后,六名女子拿出一张卡分别在门上刷了一下,然后将门打开命令六个女生进去蹲好,这六个女生虽然被多罚憋了一个多小时,但能在工作区里上一趟厕所也不是白憋了,但是都来到厕所了为什么面具女子不给自己解开捆绑? 尿道被堵着也尿不出来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们其中也没人敢开口问,六名面具女子中为首的看到她们的疑惑,自然而然的说道:“我之前好像没说能让你们上厕所吧。” 六个女生心理顿时“咯噔”一下,的确,好像是她只说了如果表现不好就不能尿,也没有说如果表现好就能尿啊!完全是玩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文字游戏,她们心中的惊喜顿时落空,一个女生甚至哭了出来,开始央求道:“姐姐,求求你让我尿尿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在不尿我感觉膀胱都要憋暴了!” 为首的面具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好啊,那就让它暴吧,谁让你憋不住尿呢,这能怪谁?”刚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好像没让你说话吧,给我在喝一瓶水。”说完那名哭的女生面前站的面具女子立即从一旁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女生灌了进去,女生一开始还不配合,面具女子直接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接着捏住她的鼻子,女生不得不妥协,“咕嘟咕嘟”很快就将一瓶水喝光了,剩下的女孩子心中害怕无比,乖乖的保持着尿尿的姿势蹲着,膀胱被身子压迫到,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后用不上力,一个不小心还会直接栽倒,尿液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可却被尿道塞残忍的堵了回去。 “我让你哭了吗?你也给我喝一瓶水,剩下的乖乖的憋着尿蹲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个女孩子又被灌下一瓶水,她强忍着泪滴不让眼泪在落下来,否则那样的后果就是一瓶一瓶不断的喝水直到憋暴,看来果然这总部的厕所不是这么容易就能上的啊。 “从现在起,你们有1分钟的尿尿时间,我会提前5秒喊停,时间到了谁敢在尿我会把你们尿出来的双倍用水灌回去,今天也不用回家了。” 在另一边的监控室里,坐着一男一女,便是酋长和艾米,酋长一边观察着监控器里六个女生憋尿的画面,一边扶着额头说道:“你不是说你要去参加考核吗,那你跟我跑这干嘛,我可是有公事要忙。”艾米嘟了嘟嘴:“我哪知道下午的考核你竟然不去,把我留在那孤苦伶仃的一人憋着尿你不觉得很残忍吗?”说完扬起小粉拳打在了酋长的胸膛上。 “嘘,别说话,仔细看。”酋长指着监控器屏幕轻声说道,艾米顿时不乐意了“我说你想看女孩子憋尿这还不简单吗,为什么偏要看这六个之前又哭又闹的女生。”酋长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六个女生里绝对有一个有问题,我在我的办公室里发现少了一袋完全没有副作用的夯果果浆,是谁拿的目前还不知道,但她绝对没有可能把果浆带出去,而是藏到了某个地方,所以一定会有人来接应把东西,那个人肯定也知道被留下的罚憋后会来这个厕所,有很大可能东西就在厕所里,那么鱼饵已经放好了,就等鱼儿上钩了。”说完酋长自信一笑。 艾米思索了一阵后不由问道:“你怎么确定果浆是被偷走的?而且果浆还会被放到这个厕所?”酋长的脸色顿时变的严峻,艾米心里也开始冷静的思考,这时酋长突然呲牙一笑“猜的。” “你!”艾米还以为他要说很多逻辑分析,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说是猜的,立刻扬起粉拳打了过去“讨厌!”酋长任由艾米打着,然后趁机轻轻一按艾米的小腹“嗯……”艾米轻哼一声,立即坐正姿势,羞红了脸说道:“你怎么可以动我那里,不知道我在憋尿嘛。”酋长笑嘻嘻道“就是知道你在憋尿我才按,谁让你偏要参加考核,喝了四升的水跑了两三趟厕所,你可真能尿。” 艾米的脸更红了,低垂着脑袋,酋长这才正色道:“好了不闹了,有个事需要你去办一下。”说完在艾米耳边低语几句,艾米郑重的点了点头,走出了监控室。 卫生间里的六个女生憋的已经快要崩溃了,这种明明已经蹲在厕所却还不能释放的感觉使她们的尿意一波波的增强,而只要有一个小动作就会立即被灌500ml水,一个个已经憋的满头是汗了,这时厕所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面具女子,在为首女子耳边说了些什么,为首女子点了点头带着五名下属离开了,只留刚进来的面具女子,她看着六个憋的面色通红的女生说道:“你们现在都站起来背对我,我解开你们手上的捆绑,尿道塞你们自己取出来放到台子上就可以了。” 六个女生满脸欣喜,将强烈的尿意憋好,夹着腿慢慢的站了起来,面具女子挨个上前拉开了绳子的活扣,首先将胳膊上的绳子一圈圈解开,在解开手腕上的活口,继续往回绕,一条8米长的绳子都被用在反绑双手上,几乎每个能活动的关键上都缠绕有绳子,手腕处绑的更是紧,就连手腕想轻轻上下活动一下也无法做到,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会将她们仅仅捆绑双手就扔在了屋子里,这样复杂的捆绑即使是对绳结经验丰富的两个老手背靠背也无法解开。 终于,第一个女生的绳子解开了,面具女子将绳子拉直,来回弯折打扎好扔到了杂物箱里,第一个女生兴奋的拉开内裤重新蹲上,在取出尿道塞的一瞬间一股激烈的尿柱击打在了坑位上,另外五个女生不自然的弯下腰夹了夹腿,面具女子有些不满意了“站好了别给我乱动,在动不让你尿了。” 此时正在被解开绳结的女生瞬间吓得连忙直起腰站好,听着隔壁女生激烈的尿尿声,可自己的尿道还被堵着,真是一种煎熬啊……当一个女生尿完后,第二个女生的绳子也解开了,面具女子让尿完的女生出来跪坐在一边等着,厕所的地面很干净没有任何尿渍等,她们也都是穿着袜子所以不会有什么不卫生的。 调教之岛——第五十二章鱼儿上钩当面具女子解第四个女生时,当绳结解开后女生不自然的轻轻瞄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接着像之前那几个女生一样蹲下拔出尿道塞开始释放,而当第五个女生的绳子被解开后她也几乎尿完了,这个女生弱弱的说道:“那个,我可以用这个纸擦一下下面吗?”面具女子刚准备去解开最后一个绳索,听到她的声音脚步又走回了第四个女生的坑位,女生眼睛正盯着一叠的卫生纸,面具女子看了她一会后点头同意,女生怯怯的从一叠纸的中间抽出一张,在面具女子的注视下将手纸放到了下体处轻轻擦了两下,接着对折后继续擦了一下才扔掉,提上内裤站了起来,跪坐到了一边。 面具女子看着女孩离去的坑位,抬起头凝望着坑位最里面放的摄像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按理说女孩前面有她看着,后面也有摄像头,女孩擦拭下体的动作也没有什么问题,但她的心中却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还是说不上来为什么,而这时才想起来第六个女生还在憋尿,连忙几步走过去,最后一个女生紧紧的夹着双腿,背朝着门外,可以想象她的脸蛋一定也憋的通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五个女生已经开始尿了怎么还不给她解开束缚,但她也不敢随便开口问,生怕问来的是一瓶矿泉水,只好继续憋着尿站着。 面具女子终于走到了她的背后,开始给她解开双手束缚,松绑后女孩迫不及待的蹲下拔出尿道塞,尿液瞬间一泻千里,而面具女子却还站在最后一个女生的那,那个女生被看的有些发毛,尿柱也变的细了一些,殊不知面具下的俏脸此时正满脸疑惑的在思考着什么,双眼只是发怔的看着女孩排尿。 六个女孩领取衣物穿好离开了,而面具女子仍然站在门内看着她们换衣服的背影发愣,等她们走光后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匆匆跑到了监控室,进来后酋长笑着望着她,她才摘下面具露出了清秀的脸蛋,酋长看到艾米有些发愣,转过身去看着监控器为她解答到:“不用想了,说实话那个女生藏匿的手段确实高明。” 艾米立刻跑过来拉住酋长的胳膊“她真的是接应的啊,我说怎么老感觉不对劲呢,”又赶忙问道“那她到底是怎么藏的啊?”酋长回过头来看着艾米,摸了摸她的脑瓜“不告诉你。”艾米又不高兴了,闷闷不乐的坐到了凳子上,酋长眼珠子一转“这样,你把这瓶水喝掉我就告诉你。” 艾米面色有些为难,她刚刚看到六个女生排尿就感觉要憋不住了,她在去更衣室换面具女子要穿的服饰时就已经想尿尿了,为了节省时间换好衣服就去完成酋长交代的任务了,一直靠强大的忍耐力忍着汹涌的尿意,虽然她膀胱中只有几百毫升的尿液,从侧面看她的小腹也不算太突出,但之前憋了一上午膀胱早就疲惫了,敏感度也变强了许多,尿了两次还没有尿干净,膀胱中剩下一些尿液也是在情理之中,现在已经快四点了,艾米最后一次尿尿在两点左右,能不靠尿道塞忍这么久也是很不容易了。 艾米咬了咬牙“好,我喝”接着拿起水开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一瓶水很快见底,酋长笑着又拿出一瓶,艾米差点晕阙过去,不说说好一瓶么怎么还要喝! 狠狠的瞪了酋长一眼后只要继续喝。喝完两瓶水后酋长终于没有在为难艾米,开始分析了起来“你的那个角度应该比我更容易观察,我从监控里看到的不是太清楚,但她的几个眼神和细微的动作却已经出卖了她的想法。” 说着打开了监控器,让画面从艾米给第四个女孩解开双手的束缚开始播起,整个过程播完一遍后酋长转过身来“怎么样,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艾米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轻轻摇了摇头,酋长脸色无奈,又打开了五个监视器,同时播放了六个女孩解开绳索时的场面,放了一遍艾米咬着手指思索了一会,酋长面色一喜“怎么样,你也发现了吧。”艾米想了一会后还是摇了摇头,酋长不禁汗颜,将画面倒退到一个切点后按下暂停。 “你看这里,她的眼睛轻轻向上看了一眼,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在看监控器” 画面里的女孩面朝着监控器,身着一条白色的裹胸衣和淡蓝色的内裤,可以明显的看出女孩小腹异常的凸起,与纤细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这能说明女孩的小腹中一定憋了大量的尿液。 艾米翻了个白眼“这又不能说明什么,没准只是个巧合呢。” “那么问题就来了,”酋长立即接嘴道,同时手指着画面中女孩的双腿,只见女孩纤细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这是尿急的表现,但你仔细看会发现她的小腿,对比后会发现,女孩的小腿也是在紧紧的夹着而且没有一丝缝隙,而其他五个女孩的姿势均是大腿紧夹而小腿微微向外倾斜,如果只是一两个不同也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她这完全是不同于另外五个女孩,这只能说明她是故意在夹腿表现出很内急的样子,这个隆起的小腹是很难作假的,这就说明这个女生忍功真的很强,绝对被高强度培训过。” “既然明明不憋,她为什么要表现的很内急?”酋长反问道,艾米一巴掌拍在酋长脑门“你分析半天(还浪费这章的那么多字数)说的跟藏东西有关吗?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把果浆带走的,我喝了两瓶水可不是要听你说这些的。”酋长瞬间怒了,这小丫头越来越不懂事了竟然还敢造反,立即扬起大巴掌作势要扇过去,艾米不仅没有躲闪反而将俏丽的脸蛋贴了上来“来啊,打啊,看你敢不敢。”艾米插着腰瞪了酋长一眼,一脸小泼妇的模样。 酋长顿时软了“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可以等我说完你在问吗?”艾米点了点头“好吧。”“那我继续,我就跳过废话的片段了(早就该跳过了)最可疑的地方就是她擦拭下体的那,你有没有能看到她拿的那张纸中间稍微鼓起来了,而且她拿时表现的十分小心,左手轻轻的将纸捧过来的。” 大家喜不喜欢这种加括号的形式啊?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就去掉,喜欢的话我会在以后的文章里多用这种括号内吐槽的形式,另外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大家喜不喜欢这种秀恩爱的对话? 调教之岛——第五十三章万亩庄园“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先在那张纸里包好了果浆,放到一个指定的位置后将坑位和那张包有果浆的卫生纸从下往上数的张数告诉接应人,女孩第一次擦尿道时果浆可能还包在纸里,而她第二次对折后果浆就包裹在最外层你应该看到她把纸张开了一下又合上了,动作应该很快你也许没看清楚,她是把包裹在里面的果浆在擦拭的时候顺势塞进了尿道里。”艾米顿时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女孩会将果浆袋子塞进尿道里,现在想想在那种形式下也许只有这一个可能了,艾米立即准备要叫人将女孩抓回来,却被酋长拦住了。 “不急,咱们放长线钓大鱼。”艾米眼睛一亮“有道理,”顿了顿后又说道:“那咱们现在干什么?”酋长看了看艾米火辣的身材,她之前为了扮演面具女子而换上了她们穿的衣服,乳胶的内衣裤和肤色连裤袜,脚上还套有一双白色短袜,纯棉的连裤袜穿在了乳胶内裤里,毕竟让不透气的乳胶直接捂住下体长时间会出现一些病况,所以这套衣服连裤袜才是起到了“内裤”的作用,乳胶内裤完全是为了束缚才会必须穿戴,白色短袜则是显得正式一点,毕竟肤色的连裤袜看着就像没穿一样,所以在外面在套一双白袜无疑会显得典雅。至于那些面具女子,大部分都是他从训练营中挑出的A级学员和毕业学员,是专隶属于他的特殊组织,每天的工作就是帮他处理琐事,每周7天只需要工作3天,工作一天休息一天,看似轻松,可实际上她们工作的一整天都不能去厕所,而且还要在没有尿道塞的帮助下从早上憋到晚上,等到下一波女孩来接应后才能离开,在这之前想要尿一滴都不会被允许,否则如果经常憋不住尿那会被踢出组织,等待她的下场不是被执行死刑就是被流放。 穿着这套服装的艾米,身材线条被完全的勾勒了出来,纤细的腰肢、圆鼓鼓的小肚子与苗条的大腿无不彰显着诱惑,艾米刚问完干什么,酋长立刻看着艾米坏笑了一下,“当然是干你了,”话音刚落便扑了上去,艾米立即花容失色,挣扎道“在这里不可以,回家后在……呜呜”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吻住了,过了好一阵子酋长才放开艾米,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好,那咱们先回家,看谁能熬得过谁。”艾米脸色一红,穿上一件宽松的衣裙,跟着酋长离开了。 二人坐着马车回到了万亩庄园,这里以前是他的地下研究基地,后来为了掩人耳目改装成了一个巨大的庄园,专门用来迎接一些外来宾客,彰显他地位权威的同时也能掩饰他在地下搞出的实验室,只不过自从将实验室搬到训练营的办公楼后便很少在这里搞实验了,虽然这里足够安全但毕竟人员有限,在训练营有他选出的一批栋梁人才配合,研究会事半功倍,所以这里实验室的一些残余药品也没来得及挪出去。 回到庄园后,二人下了马车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走进了庄园门厅,两边站着全是一排排的女佣,现在临近夏日在加之这里不像小岛是沿海地区,所以即使到了晚上也有近九十华氏度,在这么热的天里女佣还要在穿着女仆服的基础上,在里面还要套一双包裹住全身除了头部和手掌的紧身衣,脖颈处捆着一个金属项圈,只要她们一离开这个地方项圈会立马发起警报,除了洗澡或服饰宾客之外女仆不能擅自脱掉紧身衣。 这些女佣每天除了打扫卫生之外还受到一些特殊的培训,毕竟这里常常会有友好国家的贵宾来作客,所以女佣的衣着打扮必须到位,服务也要周到,如果她们被来客看上的话来客可以在她们之间任意挑选一个带走,不用支付任何酬劳,而被带走的女佣大多都会嫁入豪门,从此便可以告别在庄园里辛苦工作和训练的日子。 因为自从酋长到来后,无论是公开的打仗还是暗杀,派出的都是女性,而且女性都是憋着尿去执行任务的,所以邻国统统认为憋尿是他们国家的习俗,所以女性需要憋尿也成了酋长所在国家的国风,当外来宾客来参观时必须展现出他们国家的习俗,自然而然的这些女佣们也就成了展示品了。 每当有宾客来到万亩庄园后,都会先观看庄园的女孩们憋尿的表演,宾客需要脱掉鞋子坐到正厅,很快就会有一批身着各式各样衣物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佣走进来,每个宾客可以几名为其服务,这些衣服基本全是一些暴漏性感的,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每个女孩都会露着平坦的小腹,而且都穿着连裤袜或吊带袜,在庄园中女性不允许穿低于膝盖的袜子,如果是长筒袜也要防止袜子滑下膝盖,否则那样便是对庄园主人也就是使臣的不尊重,后果不可谓不严重。 当每名宾客挑好女孩后进入房间,女孩会乖乖的跪坐到他们的面前迅速的喝水,几乎一瓶水不到1分钟就能喝完,这也是训练的成果,她们几乎喝的最少的也喝了两升多,最多的喝了三升还在继续喝,一般喝的越多憋的越久那她们接下来几天的训练也会越轻松,如果自不量力喝多了却憋不住,总之只要失禁,接下来的一周里几乎每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喝完水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了,宾客在这之间可以与女孩发生性关系或者用房间里的道具来折磨女孩,比如骑木马、驷马捆绑、跪石椅,这些都是庄园里女孩们的噩梦,最要命的是她们进入房间后直到出去之前不能尿出一滴尿,如果感觉憋不住了可以自己要求堵住尿道,通常客人一待便是数十个小时,有些直接将女孩捆绑的像个粽子牢牢动弹不得后丢到了房间里锁上门,若不是每个房间都有监控,恐怕这些女孩会被肚子里的一大泡尿活活憋死。 调教之岛——第五十四章女仆丝诺这些女佣大多都是早期从全国各地招募过来的长相清秀的女孩子,也有是训练营中总是憋不住尿或者表现很差的女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里调教,因为酋长曾经在这里做过许多实验,所以一些利尿剂、膀胱护理剂等等凡所应有、无所不有,只要不被憋死,根本不会管女孩憋的有多难受,给你戴上尿道塞,穿上连体的紧身衣在把脖颈上的项圈一锁,喝下去多少水就代表着要憋多少,只有晚上的洗澡时间可以尿尿,其他时候解不开脖颈上的锁也就脱不下连体的紧身衣,更不用想着取出尿道塞了,一个个只能乖乖的憋着尿,如果出现一些像妮可案件那样的,那么这个女孩三天之内就可以不用去洗澡了,方法既简单又粗暴。 洗澡的时间是在每天睡觉前,洗澡前所有女佣脱掉女仆服和紧身衣,一个人进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进去后自己摘下尿道塞上厕所洗漱洗澡,一共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时她们唯一的自由时间,1个小时内就要塞好尿道塞出来穿好紧身衣,再由管家给她们一一锁好项圈后去睡觉,晚上睡觉前喝下一杯掺有利尿剂和膀胱护理液的热牛奶后去睡觉,半夜如果有发现不乖乖躺好睡觉的会被灌1升水然后趴着睡。 早上起来女佣们就要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了,一般晚上是她们全天最憋的时间,通常那时候她们已经憋了将近20个小时了,整整一个白天加一宿的尿液在肚子里,但她们到晚上5点开始就要一排排整齐的站到庄园的大门口准备迎接主人——也就是酋长,无论有多憋也得穿着女仆服立正姿势站好,只要有一个小动作例如弯腰等,晚上别人洗澡时就只能在外面等着了,要想尿就必须等到第二天的这个时间。 当酋长和艾米坐着马车经过庄园大门时,两旁站了不下百个身材高挑长相靓丽的女仆,她们都穿着一身白色的女仆装,鼓鼓小腹将紧身短裙撑起一个大包,即使这样她们还需要摆出一副笑脸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酋长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对此他已经习惯了,艾米也只是侧目看了看她们,她一个月前刚过来的时候也被这里严格的憋尿制度所吓到了,不是没有为这些女孩求过情,但毕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训练是不可能没有的,艾米只能慢慢适应。 即使就算是她自己,身为庄园夫人,也不能打破这里的规定,所以她在马车里就已经把白色短袜脱掉了,换成了一双厚实的白色连裤袜,里面的肉色连裤袜也没有脱掉,在庄园和训练营,甚至包括整个国家里的女孩们都已经行为了一种思维定式,无论是穿几双袜子或者什么颜色,除非是连身的否则都不能贴身穿,里面至少要加一条肤色的连裤袜来打底。 对于整个国家里的女性来说,白色的连裤袜是日常穿的,黑色连裤袜一般是在舞会或重要场合中女性才会穿黑色的连裤袜,一些家庭主妇每天在家除了洗澡和睡觉之外,穿的袜子都是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套白色连裤袜,而那时的白色连裤袜布料远没有现在的细腻,一双的厚度就相当于两双袜子了,但是穿的久了她们已经习惯每天穿着又厚又重的裤袜了。 酋长拉着艾米的手下了马车,从众女仆中间做了过去,女孩们仅穿着白色连身衣的袜子双脚并拢踏在道路两旁的石板上,漂亮的脸蛋上密布着汗水,石板被烤的火热发烫,她们就像仅穿着一双袜子站在铁板上,她们的小腹被尿憋的鼓鼓的,就像是站着一个个孕妇一样,在这种又热又憋的情况下她们还能坚强的一声不吭微笑着目视前方,可见如果将她们放在训练营里已经能到训练员的水准了,酋长暗自点了点头,这些女仆他以后大部分都将会招入他的那个面具女子的部门成为中坚力量。 正想着,这些女孩之间突然有一个缓缓闭上了双眼,并且身体开始向前倾倒,眼见就要从石台上直挺挺的摔下去了,她旁边的女孩刚准备扶可却还是犹豫了一下,然而就这犹豫的时间足以让昏倒的女孩的膀胱摔破了,艾米尖叫一声,一道黑影霎时闪过稳稳的接住了晕倒的女孩,原来酋长一直在暗暗观察这些女仆的表情,看到其中一个状况有些不对劲,就一直准备着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酋长将女孩扶起抬到了两个侍卫准备好的担架上,管家连忙跑过来说道:“使臣大人,很抱歉,这个女仆本来就体弱多病,前几天被一个宾客挑中服侍的过程中晕过去了,宾客便拿冷水泼她还逼着她喝了两升的冷水,宾客为了防止她失禁把她尿道封住让她足足憋了一个晚上,结束后便生病了,可按规定不能因为病例影响到迎归礼,所以您看……”管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酋长一眼。 酋长皱了皱眉头“她叫什么?”管家恭敬的说道:“回使臣大人,女仆名叫丝诺。”酋长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后道:“那先让她去庄园医院吧,给她放一天假,不过作为惩罚她今天不能……”“让她尿尿吧,看这情况似乎憋了不少。”艾米打断了酋长的话,看着躺在担架上的女孩,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惊人的高度,即使她已经昏迷,但巨大的憋尿痛苦还是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管家看了看酋长,又看了看艾米似乎不知道听谁的,酋长深深的看了丝诺一眼,叹了口气没在说什么,表示默认了,管家连忙命令身旁的侍卫开始行动。 两个侍卫抬着担架,又上来两个侍卫把丝诺的衣服扒光,用钥匙将丝诺的脖颈锁打开,摘下金属项圈,脱下了丝诺的连体紧身衣,用一个尿道塞堵住了丝诺的下体,这是为了防止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失禁,然后给她穿上白色的连裤袜和白色的兜裆连体内衣,最后拿出一件很厚的毛布全包式将丝诺的全身包裹,最后用几根皮带将丝诺固定在担架上,两个侍卫退下,抬着担架的侍卫开始小跑前进。 调教之岛——第五十五章鱼水之欢在万亩庄园中,庄园医院包括酋长住的使臣殿,都在最中心的位置,和正门正好是在两个极点,就像南极和北极,小跑过去也需要十来分钟,而对丝诺的装扮正是所有女仆病号的标准服装,到庄园医院治疗后只需要将外部的全包衣脱掉,里面的便是病服了,医院主要负责给女仆治病,因为会有很多女仆因为长期憋尿患上各种疾病,所以医院里的病人大多都是女仆,一双白色棉裤袜和白色连体内衣便是她们的病服,无论睡觉还是起身活动,除非是治疗否则一律不准脱下。 庄园医院里没有厕所,所有女仆都是依靠尿袋排尿,白天每过1小时病人就需要饮下一升热水,里面掺有一些膀胱护理液和一些有益药材,除非是病情原因不能憋尿,否则病人每天只能早中晚导一次尿,其他时间都要憋着尿,导完尿戴上尿道塞穿上连裤袜和保暖内衣继续喝水,如果有一些不听话的,例如不配合护士工作总是乱动或者偷偷脱掉病服摘掉尿道塞等,会被护士用绳子每天捆绑在病床上,除了活动时间之外都要被捆绑。 医院的护士全是女孩子,这也不是一个轻松的职业,护士每天都要照理许多的女病人,给她们喝水、喂药、排尿,况且最重要的是医院里根本就没有女厕所,病人还可以排尿但她们就不可以了,她们要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尿尿,而自己却要憋着。 […]

【调教之岛】(21-30)

第二十一章绝望的捆绑排尿大厅里坐着八个裸体的女孩,她们正在将尿道塞插进自己的尿道,此时的大部分女孩尿液已经达到饱和值,所以只要拿东西一触碰尿道塞便会自动打开,而惩罚的规则便是拿这根金属的粗尿道塞,触碰一下电子尿道塞后在将这跟粗的尿道塞插进去堵死自己的尿道,这是为了增加憋尿时的痛苦与完全尿不出尿的绝望感,基地配制的电子尿道塞并没有那种普通尿道塞将尿道口撑大后堵死的疼痛感,冬将尿道塞插入后只感觉自己的尿意汹涌流出,却又被堵在了排尿口,回憋的痛苦让她流下了大滴的汗水,其他几个女孩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尿道被硬生生撑大却被堵死的痛苦肯定不好受。 塞好尿道塞,便是穿内裤,这是一条弹性极好的内部乳胶内裤,不透气程度可以堪比保鲜膜,穿上后仿佛已经与身体合为一体,其次便穿上一条白色天鹅绒的连裤袜,完全不透肉,厚度也透气,穿上后皮肤感到深深的束缚感,双腿被紧紧的包裹住,即使女孩已经高潮过,但却仍能感到丝丝的快感,而冬更不用说了,刚穿上便又忍不住的想要触摸私处来高潮,但她却看了看坐在角落的那个之前忍住高潮的女生,她面色很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连裤袜的束缚感,冬看了看女孩,心中清明了许多。 接着,在连裤袜外则要拿铁制贞操带固定,然后上锁,锁的时间为反省结束的时间,反省结束后便会自动解锁,没到时间不可能打开,时间是由系统设定的,而之前那些高潮过的女生,时间则被设定为了8个小时,系统管你之后憋的憋不住呢,憋不住也得憋,因为不可能打开,所以扣上贞操带的那一刻那些女孩便注定了在8个小时内不能脱下连裤袜和紧身内裤,更不可能排尿,但她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将贞操带锁好,这也要归根于每天给她们看的刑罚视频,那些因为抗拒而遭受的酷刑她们想想便心中发凉,所以她们潜意识里就根本不敢冒出反抗的念头。 扣好贞操带,塞好口球,最后便是拿麻绳捆绑了,自缚是在尿奴培训中的一课,所以基本每个女生都会自缚,而且基地内的自缚很特殊,除了胸部以外也会在小腹处勒住绳子使小腹凸起,冬首先按照龟甲缚将自己的胸部捆好,接着又是几次复杂的绳股从不同角度穿过,正好将她鼓起的小腹上下穿过绳索,然后接着是多根绳索同时穿过胯下起到一个固定的作用,只要乱动的话绳索便会紧勒住阴部,接着里面的金属尿道塞便会被顶入尿道的更深处,痛苦溢于言表。最后在将绳套放在背后,很快女生们就已经捆绑好了,接着又用另一条麻绳把脚也绑好,因为隔着的袜子比较厚,而且特质麻绳并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所以即使绑的很紧也不会留下太大的痕迹。 每个女生捆绑的手法几乎如出一辙,而且大家都绑的很紧,不敢有任何懈怠,全部绑好了便将唯一的一个能控制全部捆绑的绳端栓到床头的一个拉环上,并将拉环按下,最后趴在床上将双手伸进绳套拉紧便即可,所有女生都做好后便开始计时。 15分钟过去了,冬已经憋的满头大汗,小腹的压迫与胯下穿过的绳索让她忍不住的再次湿润了,自慰的想法再次浮现在她脑海,她稍微的动了一下胳膊,却牵扯到了小腹的绳子,膀胱迅速被拉紧尿意涌出,同时绳索拉的更紧了,冬不得不将身体头部往后仰,但这样就会把小腹往前挺,膀胱被挤压的更甚了,汇集在尿道口的尿液被无情地堵了回去,冬痛苦的呜呜叫了起来,双脚摩擦着想要减轻一下尿意却徒劳无功,想轻轻的抬一下屁股也会牵扯到绳索,更不用想着换作躺的姿势了,因为反省的姿势必须是趴式,况且说绳索紧紧的系在床头的拉环上,也不可能翻身换趴为躺,就只能乖乖的保持这个姿势,憋着尿反省,这才是这个惩罚的恐怖之处,让受罚者感到深深的无助。 渐渐的,冬的口水顺着口球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流出的眼泪已经将床单浸湿了,尿意一次次的冲击着尿道口,一次次的又被堵了回去,膀胱也被压迫着,稍微的一个动作便会导致绳索收紧,冬忍受着在无尽的折磨中忍受着欲望,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中。 不知何时,冬感觉到自己手上的绳子自动解开了,原来是时间到了30分钟,她跟之前那个同样没有高潮的女孩可以离开了,但剩下高潮过的女生还得继续趴着反省,由于绳子按自缚的方法,最后成的是活扣,一端缠在床头的拉环上按入,随着受罚者的挣扎拉环便会自动收紧,受罚者身体上的绳索同样也在逐渐收紧,但时间到后拉环会弹出,绳子因为是活扣便能解开了,如果拉环不弹出怎么挣扎也没用,反而会让绳子绑的更紧。 调教之岛——第二十二章定时憋尿冬解开了绳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才恢复力气,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贞操裤已经自动解开了,冬揉了揉酸痛的膀胱脱下贞操裤,活动了一下双腿,接着将白色连裤袜与乳胶内裤包括尿道塞都取下,和绳子一同放进储物槽里关闭,储物槽开始运动,冬则赤裸着身体蜷缩着腿坐在床上,小腹已经高高隆起,像怀胎4月的孕妇,冬看向角落发现那个女孩已经穿戴好衣物了,一条打底的连裤丝袜、一条680D的黑色厚裤袜和一件灰色紧身衣。 竟是灰色的紧身衣!冬心中惊讶无比,这就说明女孩的等级已经到了B级,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一个B级的,而且年龄这么小,真不知道她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女孩小脸上本来的一抹潮红已经退去,酷酷的小脸上只剩下了冷淡,思绪被回到现实,冬连忙打开储物箱拿上自己的衣物,便匆匆忙忙的赶去紧急排尿室紧急排尿室也是在排尿大厅里,就是可以紧急排尿的地方,冬准备去那里花贡献排尿,因为尿道塞拿出的时候原本的尿道塞便自动闭合了,所以冬照样是一滴尿都没排出来。 来到紧急排尿室,冬没看到之前那个女生,想必她已经回去自己尿了吧,毕竟B级可是会有自己单独的卫生间的,冬坐到坐便器上,输入指纹后上面提示自己此时的尿量是1953ml,为极限值的93%,冬犹豫了一下,因为还差2%她便可以免费排放了,但按目前的程度来说越往后进水量越少,虽然只有2%,但估计起码也得在憋一个小时,就算喝下大量水也得半个小时,而且说只能排出5%,还不如直接自己花贡献排。 最后,冬看了看自己的账户,于是便决定排出50%的尿液,剩下的可以憋到明天,今天回去尽量少喝点水,省出贡献好买东西,虽然调教师仅为F级,但每个月如果不犯错、不受到刑罚,也能像其他成员领到最基础的160贡献,况且每调教出一个合格尿奴不管资质如何,只要通过测验该调教师便能获得10积分,如果遇到资质好的,例如初始便有2000ml的极限值,开拓后甚至能达到3000ml的,那该学生便能直接晋升到B级乃至A级,调教师也同样能获得到大量的积分奖励。 除此之外,负责不同项目的成员们同样能在每个月月初领到相应的工资,而所谓的初始便有2000ml的极限值的可谓是一千名尿奴才能出一个的几率,大部分人刚来时还没达到1000ml,膀胱小的甚至只有500ml左右,经过训练与每天的药物注射后膀胱小的也能达到1000ml以上了,大部分都是在2000ml左右,而如果天生没有大膀胱的女生就只能靠着攒贡献度来提升自己的级别罢了。 一个月基地内会新晋一批成员,表现最好的那个可以送去专门训练成为候补调教师,等哪个调教师想要晋级了便去当替补,在那之前同样每个月也能领到少量的贡献度维持生活。 C级以上的成员(包括C级)每个月如果没有被惩罚,都能领取到一定量的贡献度,如果被惩罚不仅会根据情况扣取这个月将会发的贡献度,还会从原有的贡献度里扣除,如果贡献度到了负数,那么将会直接降低一个等级并送去特殊训练,例如去给别人当空姐,或者当展品、花瓶等等,空姐便是在每台基地内的私人飞机上去为那些高级成员服务。 空姐的训练也是十分艰苦的,训练的主要还是各项忍耐力,每天都会进行各种练站姿、练跪姿,乱动了不仅要喂水还要堵住尿道,一整个白天都在憋尿,如果白天表现不好晚上睡觉也不能尿,继续憋着,出行任务时如果在飞机上让老板满意了,可能连续几天都奖励不用憋尿。 冬想好后便按下“5”的按钮,接着尿道塞便自动打开,冬立即开始舒爽的排尿,尿量开始下降,1800、1700、1600直到降为903ml时停止了,尿道塞自动闭合,冬十分难受的扭了扭屁股,将尿憋回后小腹变的小了许多,憋的也没那么难受了,冬换好自己的紧身衣和丝袜后便从紧急排尿室离开了。 出来后,冬看到那六个女孩仍然在被折磨着,有几个已经开始疯狂的挣扎了,但这是徒劳的,后果便是绳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收紧,将女孩们勒的甚至喘不过气来,几个女孩大声抽泣着,隔着口球都能发出痛苦的悲鸣声,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她们回去后怎么解决这要爆满的尿意跟冬没有关系,因为她们尿道里插着金属棒尿道塞的缘故,她们即使尿液达到安全值,电子尿道塞自动打开也有金属尿道塞堵着,她们照样尿不出来,况且说有着紧身内裤,她们的私处也不会好受,因为冬知道那个紧身内裤是不吸水的,出来的潮水会紧紧的贴在阴部处,只能等着它慢慢蒸发,十分不舒服。 而她们回去以后也不用想着尿,毕竟从现在开始8个小时,大约是在凌晨3、4点贞操裤才会打开,而如果晚上她们不睡觉则要一直忍耐尿意忍6、7个小时,如果睡觉则又得憋到第二天早上,所以这完全就是一个无解的局面,除非是有人半夜帮忙导尿。 所以对她们来说,一个办法就是回去后吃安眠药,然后在让跟自己关系好的朋友半夜帮自己导尿,当然人家是否愿意凌晨3、4点起来这就是两说了。另外一个办法便是晚上捂上厚厚的被子拼命出汗来缓解尿意,因为她们腿上的厚厚的白色连裤袜是不可能脱下的,就算想不出汗都难,不过这些跟冬都没有关系,她也不想关心。 调教之岛——第二十三章监禁室回去后冬看到姐妹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坐成一排正等着她们的族长回来,冬看到心中不禁被打动了,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果然没有错,毕竟姐妹几个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一起经过风风雨雨,开心时互相打闹,难过时互相安慰,是憋尿让她们走到一起,让她们快乐。 此时正沉浸在姐妹情深中的冬,却被夏的调侃给打断了“冬姐,你头发都成这样了,看来肯定高潮了吧?”夏笑眯眯的望着冬。 冬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边走过去一边说:“你这小妮子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是吧,今天我必须好好调教一下你!” 说着冬便给了春秋两人一个眼神,两人对视一眼,趁夏还在洋洋得意的说话时,瞬间一人抓住一只手将夏按到了床上,夏惊得啊啊大叫,两条长腿不停挣扎,拖鞋直接被踢飞,差点砸到冬的脸,冬坏笑着将夏的两条腿按在沙发上,夏穿的是一条纯白色的睡眠袜,连着身子一直到脖颈,只露出了头部和双手,冬用自己的两条腿压住夏的两条腿,接着隔着雪白的袜子开始袭击夏的脚心,夏顿时笑的前仰后合的,同时秋也笑着开始挠夏的腰间,而春最腹黑,一周袭向夏的小肚子,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裆部,左手用力按压这夏的小腹,右手又挑逗着夏的排尿口,夏被折磨的一会笑一会哭的。 夏晚上排完尿后只有300ml左右,虽然憋的少但她跟冬一样,身体十分敏感,一点点尿意就会被刺激,所以没一会夏的下面就湿了,夏轻轻喘着气说道:“不行……我不行了……冬……冬姐……我错了”冬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命令春狠狠的按了夏两下膀胱后才罢休,接着装作生气的说道:“你个小妮子,下次在乱说小心我给你灌水,把你小膀胱憋暴!”哋址发咘頁4V4v4v.cōm说着冬还特意形容了一下,夏吓得打了下哆嗦,十分委屈的低下了头,冬也觉得有些过了,便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跟三人说道:“要不你们先睡吧,我还有两个人没弄完呢。” 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摇了摇头“没事,我们会等你的。”冬心中感动极了,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夏又说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你还憋着尿呢,等会我们还要看你憋尿洗澡呢!”话刚说到一半夏便直接跑了,剩下三人不禁苦笑,冬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去工作了。 十一点,冬就剩下最后一个女孩了,尿意也不禁浓了许多,转身看了看另外五名已经安上尿道塞、正穿着黑色紧身衣与白色连裤袜昏迷的女孩,她们此时双手被一根黑色的扎带紧紧绑住了,黑色的扎带与黑色的紧身衣仿佛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五个女孩的胳膊都被两条皮带紧紧束缚住,包裹在白色连裤袜下的修长双腿也被皮带紧紧捆住了,绑的十分紧,双腿甚至不能撑开一丝缝隙。 每个女孩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项圈,后面刻着她们的名字,代表了她们尿奴身份的同时也限制了她们的自由——一根不到10cm长的锁链将她们的项圈与墙上的挂钩拴在一起,这样她们只能保持坐姿被捆绑在地,脑袋的活动范围极小,五名女孩并排坐在地上,整齐的姿势、协调的服装与在紧身衣衬托下的修长身材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可惜的是她们的小腹并不凸起,却仍被一条束缚带拴住了腰部,束缚带后也用一根5cm长的锁链将她们的腰部与墙面锁在一起,看见眼前被牢牢束缚住的猎物,冬得意的笑了笑。这里的房间的墙上安装着许多挂钩,作为监禁室,每个挂钩都会“特殊款待” 一名女孩,而挂钩一共有六组,每组之间只相隔了1米左右,而且都可以根据女孩的身高上下有个很小的调节浮动差,可以让正常身高的女生都被死死的固定在墙面上。 例如,这种监禁装置可以用来监禁罚站,还记得春曾说过她被这套装置处罚过罚站一夜,那是在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她刚被抓来的时候膀胱很小,憋不住尿,在平常的憋尿训练里每次都是第一个尿,所以被罚的也是最狠的,那时每天晚上春都会在半夜偷偷抹眼泪,想念着远方的爸妈、心疼自己的男朋友、关心自己的闺蜜……每天晚上总是失眠到很晚才睡,早上又很早的被尿憋醒,只有每周末到了尿奴的休息日才能安稳的睡一次好觉。 尿奴训练期间,每天晚上吃完晚饭休息后,在8点都会有一个结课考试,便是在憋尿的情况下测试今天学到的是否合格,春那时是按照当时她今天的表现和她自己刚来时的测验水准,喝下了1500ml的清水,而上一次的排尿已经是在晚饭前了,晚饭时间是6点30,吃完饭后春还喝了不少掺有利尿剂的粥——每个女孩在吃完饭后都必须喝下至少一碗粥,大约300ml左右,因为每个女孩的饭中都含有干渴剂,况且饭菜虽然可口,但每次不是做的很咸就是狠辣,女孩们喝碗粥总会忍不住口渴,在吃完饭的7点到8点自由休息之间肯定会喝下大量的水,而喝下的水内虽然不掺有利尿剂,但却同样有干渴剂,只会越喝越渴。 尿奴训练并不是全天的,每天都会有很长的休息时间,休息时间内如果之前表现良好便可以到活动室去娱乐或聊天,唯独不能上厕所或拖下必穿的服饰,而表现不好的则就会被调教师叫去,在别人休息的时候接受惩罚,自由休息时不能上厕所,却可以喝水,每个房间里都有饮水处,直接取上标有自己名字的吸管插进去打开后像喝饮料那样吸水即可,下面没有节水的地方,所以如果浪费水源会被直接罚当场喝下1500ml的水,且当天晚上睡觉前取消排尿资格。 调教之岛——第二十四章春的罚站之夜还记得有一次,春在晚上的结课考试中又是不合格,这次的考试是罚站——头顶一杯500ml水,脚穿12cm高跟鞋站立1小时,水只要剩下300ml以上便算合格,可春竟然因为憋尿的时候难受,弯腰时直接把被子弄洒了,晚上的休息间春忍住口渴只喝了不到100ml的水,但却因为今天白天表现不好而直接被罚喝了1500ml的清水,喝完了8点开始罚站尿意就已经很剧烈了,随着站姿尿意却越来越剧烈,可却因为尿道在下午排尿后就被堵死了,一滴都流不出来,所以春痛苦的弯下了腰,因此就导致了整杯水都洒了,当其他女孩罚站完排尿后去换上睡眠袜去睡觉之时,春不得不忍着尿意去监禁室罚站一整晚,这是她第一次晚上睡觉被罚站,以前她虽然经常被罚憋着睡,但她可以自己靠捂上被子出汗的方法减轻尿意,可这下却直接被带去站着睡觉了,春心中害怕极了。 春的紧身衣与连裤袜被脱光,换上了监禁服,一件十分紧身且不透气的乳胶全包衣,包住了春的双脚、双手和头部,头部被包住前嘴里还被塞进了今天自己穿了一天的袜子,这是自己下午失禁的惩罚,因为没憋住尿而把套在统一服饰白色连裤袜内的连裤丝袜尿湿了,可刚尿出不到1秒尿道塞就闭合了,但连裤丝袜还是湿了,每天的训练过程中如果涉及到训练不借助外力憋尿,则必须在白色连裤袜里套一条防水的连裤丝袜,保证白色连裤袜不会被浸湿,当然如果这条连裤丝袜上沾上了尿液,当天晚上该学员嘴里必须塞入此双连裤袜睡觉,且整晚除了喝水都不许吐出。 乳胶衣外,春又被穿上了睡眠袜,这是晚上必备的,只是睡眠袜在本就不透气的乳胶衣外更增加了厚度,刚穿上春的身体便开始不停的出汗,最后是一双15cm的虐足高跟鞋,高跟鞋金属一体,脚踝两侧分别锁了一把锁,10个脚趾被强迫弯曲到90°,高跟鞋的鞋跟分别带有,正/负极,若鞋跟同时着地,虐足高跟鞋会发出微弱的电流,强行刺激双足,直到再次踮起脚尖,鞋跟离地,电流停止。 一件腰部束缚带,脖子上又套了一个金属项圈,最后将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与墙壁上的挂钩拴在一起,腰部的束缚带与墙上的挂钩也拴在一起,这样春就必须整晚都踮着脚尖站着了。 晚上,一开始春还能坚持得住,但随着监禁室的温度降低,春不再出汗,只能感到乳胶衣的深深束缚感与身体的闷热潮湿,接着膀胱便开始胀痛,尿意一波波冲击着神经却被无情堵回,因为尿奴并没有注册身份的原因,所以并不存在什么达到饱和值便可以随意排放,况且说就算可以,春还身穿厚厚的袜子,也不可能手戳到尿道深处的尿道塞。 之后,春的双腿渐渐麻了,双脚也开始失去了知觉,膀胱的胀痛让春一次次的想到倒下,但身体只要一倾斜就会被束缚带紧紧勒住,膀胱瞬间被挤压,春不得不重新站好继续迎接着腿部的挑战。 逐渐的,到了后半夜春的双腿酸痛无比,双脚也刺痛着她的神经,电流不停的电击着双足,尿意不断刺激着春的身体,春的膀胱本就娇小,又憋了那么多水,春只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炸了,憋尿憋的如此难受可却还要一次次的保持着军姿站好,春哭的眼泪都快干了,大声呼喊着可嘴里的丝袜却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细小的呜呜声甚至都穿不透乳胶连身袜的厚度,春只觉得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臊味和汗臭味,而春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全力让鞋跟不同时着地,这样就不会电击双脚,但付出的代价就是脚趾被虐的又肿又紫,春的高跟鞋是带锁的,而且鞋码只有36号,比本就脚小的春甚至又小了一号,况且春还穿着厚厚的袜子,所以春即使怎么摔都脱不掉那双邪恶的虐足高跟鞋,只能乖乖的站好。 之后,春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了,只知道听到开门声的一霎那,春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然后束缚带被解开、高跟鞋被取下、睡眠袜与内部已经湿透的乳胶衣被脱下,春的膀胱已经鼓起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而她本人已经昏了过去,调教师赶忙将她带到治疗屋的病床上,控制尿道塞打开后春仍然尿不出一滴尿,而调教师则用导尿管将春膀胱里的尿一点点导了出来,最后尿液甚至有1600ml,比春刚来时测到的极限值多了800ml,这也要归根于她们每日喝的水里含有的膀胱巩固药与营养剂。 望着眼前的数据调教师很满意,决定给春放一天假,于是她将春的尿排光后,给她重新穿回睡眠袜,并外外面加了一条保暖的连裤袜与保暖的内衣,将室内温度调到合适的温度后便关灯离开了,让春自己在里面休息一天,春在今天内尿道塞不会锁住,而调教师在里面给春放了一个尿盆、一些清水和一些食物,并给春留下字条,允许春醒来后自行在治疗屋内休息,等到明天早上在重新加入训练中,衣服则可在治疗屋的衣柜中找一些连体衣与连裤袜穿好,鞋子就不用穿了,不过袜子要穿两双,紧身衣也是至少一双,这就是今天的唯一任务。 这也就意味着今天春可以尽情的小便、吃东西和喝水,尿道塞都是打开的,而治疗屋内又有电视、电脑,电视播放的是基地内自己拍的一些电影,大部分都是关于憋尿,电脑则只有许多的单机游戏,若想上网必须达到B级才可以,鼠标会自动识别指纹,但这些游戏也够春玩一天的了。 所以,春今天的生活是美了,她昨天晚上受到的无尽折磨也有回报了,而其他学员则会依旧痛苦,调教师安顿好准备出去以特殊的方式“叫醒”那些此时还在睡梦中的尿奴们,而早上迎接她们是并不是晨尿与早饭,而是憋着晨尿进行早操。 调教之岛——第二十五章小岛影帝,凌雨欣阵阵尿意催促起冬,冬回过神来连忙拿起一旁的记录单,翻到最后一个名字,箱子中的女孩名叫洛晴雪,冬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一张精致的脸蛋露了出来,冬有些心惊,因为面前这个女孩的面容竟跟目前小岛上的人气度最高的明星凌雨欣有着七分的相似度。 说到凌雨欣,没有人知道她的出身是哪里,在大部分人眼中她仿佛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在一夜之间便出演了七八部电影,甚至有三四部都是担任的女主角,小岛上的人们看过了她出演的电影,无不为她的演技而感到新奇。 凌雨欣的长相可堪比完美,身材更是魔鬼,更关键是她精湛的演技,在每部电影中,她可以时而风骚露骨、时而天真纯洁,时而扮演冰山美人、时而扮演活泼少女,在她的身上,没有不可能。纵观小岛影视界,凌雨欣的人气度可堪比小岛上的每一位影帝。 凌雨欣不单单有着女神的长相,甚至忍耐力也非比寻常。在今年的年度大会上,她已经连获三次调教之岛阶段全联赛的冠军席位,绝大部分人都猜测她在今年同样能卫冕冠军的席位。 凌雨欣目前凭借着自己的冠军成就与天然的大膀胱,仅在三年之内便升到了A级职位,后来在凌雨欣的A级升职会上,凌氏家族的出席轰动了整个小岛,那时人们才直到凌雨欣竟是调教之岛元老家族之一的凌家现任家主凌冰的妹妹,也就是凌家的大小姐,之前只不过是让她出来历练一下,从那时起凌雨欣就已经变的家喻户晓了,小岛上的70%出版电影里都有她的出演,她在每个男人甚至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占据了女神一般的位置。 冬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忍不住发了些愣,回过神来才匆忙跑向外面,甚至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好,冬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对屋外的姐妹喊道“夏秋春,你们快过来一下!” 本来夏秋春三人都快睡着了,却被冬一声焦急呼喊给惊醒了,她们的冬姐可很少有这种失态,连忙奔向屋子,看到眼前的女孩她们三人也傻眼了,冬缓过神来后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何止像……简直是太像了”夏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说话都出现了结巴,春秋二人也傻愣在了原地,过了许久冬才打破了沉默的气氛,语气有些沉重“怎么办吧?没准这个女孩跟凌雨欣有血缘关系……”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秋一声清喝打断了“不可能,凌家的子嗣怎么会不在岛上而跑到外面去,甚至会被当作尿奴抓过来。” “我也很纳闷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冬奇怪的闻到最终,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很久,才由冬拍板结果“我觉得咱们最好的做法是当作没看见,照样像训练尿奴那样对这个女生进行训练,不过我会在适当时期『照顾』她一下。” 夏急忙反驳道“可万一真是凌家的二小姐,那咱们岂不是得罪了整个凌家,还不得被抓去执行死刑,到时候咱们姐妹四人全都得被尿憋死然后扔进海里。” 冬咬着手指犹豫了一下,仍坚持按流程走“毕竟即使凌家和那个小妞要报复咱们,也得根据调教之岛的刑法办事,咱们训练尿奴在岛上是合法的,如果她们想要报复咱们,只要别让她们抓到咱们的把柄就行了,而且没准咱们还能因祸得福呢。” […]

【调教之岛】(1-10)

时间:2018.1.31调教之岛——第一章在无边无际的太平洋上,有一座巨大的神秘小岛,四周弥漫着白色我雾气,小岛周围的水下不知道存在着多少鱼雷和机关,传闻说只要靠近这个小岛的渔船就会莫名的消失掉,没人知道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而且在那座小岛周围的城市,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人口失踪事件,而每当负责调查的警员查出一些眉目时上面就会施加压力命令他们停止调查,有一位警员违抗了上级的命令私自调查,但没几天便自杀在家,以至于现在已经没人敢调查那个神秘的组织了。 晴雪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地牢中,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她的双手双脚被皮带牢牢的绑住了,昏暗的灯光照在她满是惊恐的脸上,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她十分想求救,但嘴巴却被一个黑色的赛口球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这时她觉得有些尿急,用手肘撑着身体艰难的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尿道的存在了,只能感受到那浓浓的尿意,仿佛是下面的那个口被封起来了一样,晴雪尝试着去小便,但尿液一滴都流不下来,晴雪无助的流下了眼泪,盼望着能有个人来救她,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仿佛这个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晴雪有些绝望了,挣扎起身子靠在墙角,孤独逐渐将晴雪吞没了……晴雪今年24岁了,大学毕业两年了,毕业后一家很有潜力的公司当员工,她身高1米68,体重不到90斤,面容清秀口齿伶俐,身材堪称魔鬼,尤其是那两条长腿,更是吸引了无数的追求者,但她其实从小学就已经有喜欢的男生了,跟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最终成了她的男朋友,她也有一群好闺蜜,父母身体也很好,还时常乐呵呵的邀请晴雪的男朋友回家作客,说的晴雪每次都面红耳赤的。 晴雪的生活很快乐,直到有一天晚上加班时,处理完繁重的工作准备回家,无奈却打不到一辆车,公交车站和地铁站又离这里很远,只好打电话叫男朋友来接她,想起男朋友,晴雪的嘴角挂起了甜蜜的笑容,就在这时身后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晴雪下了一大跳,看清楚后才发现原来是她的男朋友,许枫,晴雪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绑架了,小脸上有些责怪的看着许枫,许枫神秘的笑了一下,从后背掏出一大朵玫瑰花“老婆,情人节快乐!”晴雪的脸顿时红了,举起粉拳砸了一下他的肩膀“谁是你的老婆,咱们还没领本本呢,”晴雪接过花,杨枫的脸上一喜,接着牵起了晴雪的小手,拉着她走,晴雪惊呼一声:“等一下,走慢点,” 许枫疑惑的看了她一下,晴雪的脸蛋红红的说:“我吃完晚饭还没上厕所呢,之前喝了两杯咖啡,现在我有些尿意了,你别走太快了。”许枫听到笑了一下,刚毅帅气的脸上充满了柔情和疼爱,他的身高有一米八四,轻轻摸了摸晴雪的头说:“想去就别憋着了,你先去上我等你。”“可是厕所已经关门了啊,我回家在上吧。”晴雪不知道就是她的这一举动造就了之后的一系列麻烦“好,那先走吧。” 许枫带着晴雪上了车,车里很暖和,晴雪脱掉外套后揉了揉酸痛的小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脱掉了高跟鞋说:“就是你给我买的这个鞋子太小了,而且鞋跟还那么高,足足有12公分,害的我脚疼了一天,难受死了。”接着白了许枫一眼,继续揉着脚。 许枫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晴雪正双腿劈开坐在后座揉着娇嫩的双足,10个脚趾上涂了彩色的指甲油,修长的美腿上套着厚厚的黑色裤袜,这个角度还能透过短裙直接看到晴雪的下面,说实话许枫其实是个美腿控,此时看到晴雪那修长的黑丝美腿顿时就有反应了,深吸了一口气,晴雪也没注意到许枫的反映,此时正专心注注的憋尿。 晴雪的公司很偏僻,离她们家很远,到半途晴雪实在憋不住了,看到前方正好有个烤串店,轻轻的叫了一下杨枫说:“我要憋不住了,前面有个串店,里面应该有厕所,我去上个厕所在走吧。”杨枫认真的点了点头:“好”,车停在了串店门口,即使现在已经十点半,但还有许多社会混混正坐在店里喝着酒跟朋友吹着牛逼,此时看到了晴雪这个大美女行色匆匆的进来,眼睛顿时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修长的美腿,晴雪也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但此时也顾不及那么多了,之前喝的三杯咖啡基本已经全部流进了晴雪的膀胱,在加上咖啡是利尿的,晴雪已经快憋不住了,好心的老板看到晴雪的状态给她指了厕所的方向,晴雪踩着12cm高跟鞋小跑着过去,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裙角。 此时在店内有两个身材健壮的大汉,正皱着眉头苦着脸,其中一个穿背心的说:“怎么办啊,让那小丫头片子跑了咱们没法跟老板交代了啊。”另一个大汉也苦着脸,这时看到了门口正在小跑的晴雪,吓了一大跳“大哥,那小丫头又回来了,不会是来跟咱们报仇的吧?”大哥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后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个傻X这俩不是一人好吗,咱们要绑架的可是华氏集团的大小姐,认识你这种傻X真是我的耻辱”随着一脸懊恼的垂下脑袋,大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接着眼珠子一转说:”那咱们把她绑给老板不也一样吗,反正都差不多。 “大哥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刚要说话突然又想了一下:”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然后拍了一下大汉的肩膀:”看来我对你的教导已经很好了,下次继续努力,你去吧那姑娘抓来,这是老板给的迷药。“大汉在一旁委屈的捂着脑袋,没办法只好结果迷药满脸便秘的偷偷跟上了晴雪。 而此时的晴雪丝毫不知将要来临的危险,来到厕所后发现小店的卫生间很脏很臭,甚至还有一些苍蝇在里面飞,晴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皱着眉头掀起短裙脱下了连裤袜,尿液一喷而出,尿了一分钟才尿完,晴雪舒了一口气,刚出厕所门嘴巴就被一块臭布捂住了,不到一秒时间,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晕了过去,身后的大汉看着眼前的女孩挠了挠头,心想:大妹子,我真不是故意拿袜子捂你嘴的,我是真没布洒迷药了啊!如果晴雪听到这句话,估计可能会立马醒过来掐死他。 调教之岛——第二章安装禁尿棒四名憋尿调教师女子在组织里都有各自的代号:春、夏、秋、冬,而晴雪被分配到了冬一组,此时她们六人都是昏迷的,冬带她们进入了调教师后将门锁好,调教师是一间300平米左右的房子,中间是通道,两边有10个小屋子,之间都有厚厚的隔音墙,门口是双重防盗门和隔音门,其中8件是囚禁尿奴用的,房子有10平米左右,另外两间分别是体罚室和休息室,每间有50平米大,而剩下的面积就是通道了,而每个调教师就都住在休息室里,休息室里有许多娱乐的设施,一般没事的时候调教师就可以整天在里面休息。 冬一路来回推着六个推车,每个推车里都捆绑了一个女孩,将所有女孩全都运进体罚室后,冬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一个女孩正以跪坐姿势呆在里面,身体被皮带跟柱子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被皮带紧缚在一起,冬解开了皮带后将女孩抱到了一张铁床上,用剪刀剪开女孩全身的绳子,脱掉了女孩的衣服然后给她洗了个澡,洗完又抱回到铁床上,然后把女孩的两条腿分别套进了铁床上的铁环后绑住,又将女孩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手法娴熟的给她打好麻醉药,推来了一个大型仪器,将仪器中的一个细长管子塞进了女孩的尿道,直到到了最深处,女孩全身麻痹没有如何感觉,正在沉沉的睡着,冬按了仪器上的入水按钮,接着不明的液体开始从管子中流入女孩的尿道,100ml、200ml、300ml……最后到了750ml左右,机器亮了红灯,冬看着这数字失望的摇了摇头,点击了出水,女孩膀胱中的尿液被全部吸了出来,接着拿另一个管子,正好绑在了女孩的嘴上,注入了100ml的浓缩营养液以防女孩身体出问题,液体流的很慢,冬脸色冰冷的站在旁边望着,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冬来到柜子旁找到了消毒箱,里面放着六支仿佛针管似的东西,冬带上消毒的白手套,拿出了其中一个拆开包装,里面有一个被塑料膜包裹在比胶囊大一点的东西,冬回到铁床边,此时液体已经灌注完毕,冬将连在女孩尿道里的管子强制拔出,管子口旁许许多多细小的倒刺划伤了女孩的尿道,尿道上的剧痛让即使已经打了麻醉药的女孩在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拔出后立即将似胶囊的东西撕掉了塑料膜,缓慢的塞入了女孩的尿道,女孩尿道里还有些尿水,胶囊一遇到尿水就开始溶化,胶囊里的东西逐渐填充满了女孩的尿道,而胶囊内壁有一层化学超强的愈合剂,与水反映后能迅速愈合尿道的伤口,而胶囊就成了粘贴剂,药剂愈合伤口后就跟胶囊长在了一起,这样胶囊里的小东西就仿佛跟尿道长到了一起,除非割掉否则不可能取出来,这个东西就是禁尿棒了,里面有许多微小的电子能由外界控制,弄够控制排尿,引发电流,而外壁则由铝合金铸成,根本不可能被摧毁,而这个小东西正好顶在膀胱的出水口上,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不适感,但就是尿不出来,所以女孩的尿道就完全被这个小东西所控制了,如果它不打开,女孩永远都不可能在尿出一滴尿了,但这个禁尿棒也有个好处,如果不是特殊情况,那么它会在由禁尿棒顶端上的一个小探测器检测到膀胱马上要憋爆的时候立即打开出水口,这样就算女孩能逃出去,她以后也必须在膀胱马上要憋爆的时候才能尿,而那种情况起码是喝1升水憋至少一天左右,而组织也有可能远程控制禁尿棒,让其主人即使膀胱憋爆也不能够打开。 按好禁尿棒,为了防止意外,都要蜡液在尿道上蜡封一圈,过48个小时后在取下才能保证禁尿棒的顺利安装,所以冬拿来了一个红色的蜡烛,按了铁床床头上的一个按钮,铁床从中间分开,因为女孩的两腿被分别套在铁环上,所以女孩的两腿也劈开了到了最大处,接着冬又按了一个按钮,然后铁床下部开始上升,头部开始降低,过了一会铁床就成了45度,而女孩的尿道正好对着冬了,冬将蜡烛滴在女孩的尿道上,将尿道封的严严实实,这样的话就算禁尿棒打开女孩也不可能尿了,冬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女孩,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确保封死女孩的尿道后,冬将女孩放平后解开了脚环,继续从消毒柜的下面拿了一个纸盒,里面是一双组织里特质的白色紧身裤袜,裤袜是贴身穿的,看上去很小但却很有弹性也很紧,厚度大约是平常女生冬天穿的680D左右,内部是纯棉羊毛的,带有吸汗功能,很暖和很舒适,裆部还特地垫有超大容量的卫生巾和棉绒毛,这样即使不穿内裤,女孩的私处也会觉得很舒服很暖和。组织里每位刚来的女孩在前一星期除了排尿时,其他时间都必须穿这双连裤袜,睡觉也同样,冬费了十分钟的力气才把这双紧紧的白色裤袜给女孩穿上,这双裤袜外部是天鹅绒面料,摸上去手感很好很舒服,而裤袜在脚的部分特地加厚了,脚掌部分还带有类似鞋垫的东西,所以穿这一双裤袜基本等于穿一条内裤、一双秋冬穿的棉裤袜、一双跳舞穿的天鹅绒白色连裤袜和舞蹈鞋,不仅内部暖和外部还看着舒适。 而这双裤袜唯一的缺点也是过于暖和,有时室内开足暖气或者刚进行完体能运动后,女孩们还要穿着这裤袜,这样就成了很大的累赘,腿上不停的出汗,被捂得发闷热还不能脱下,而且睡觉也得穿着,肯定睡的很不舒服了。穿好后为了避免裤袜被脱,当然裤袜这么紧紧的贴着女孩的身体也不可能滑落,女孩的手被绑着也不可能脱下裤袜,但根据组织的规定还是必须得在给女孩穿上一条真皮制的带锁贞操裤,一把袖珍的小锁锁住了六根宽皮带,贞操裤就这样牢牢的固定在了女孩身上。 穿好裤袜后还得穿上一件类似舞蹈服的紧身衣,作用类似于胸罩吧,当然主要的作用还是为了遮住女孩下体上突兀的贞操裤,更显美感,毕竟高雅的纯白色裤袜搭配上灰色真皮的贞操裤有些不协调,所以便给她们穿上了黑色的紧身衣,有一些紧,但远比比上冬她们四人此时穿的白色紧身衣,况且说她们还憋了那么一大泡尿,想到这冬恨恨的瞪了蹬女孩此时平坦的小腹,很想灌个一升水进去,但又想到私自违反规定的惩罚,便没敢了,将紧身衣给女孩穿好,紧身衣是包手掌的,这样她们就不能因为热而挽起袖子,破坏同意的服装了,所以女孩只露出了半个手指,也是为了方便拿东西,穿好后冬将拉链拉上,内部在胸部处有一些棉垫,拉链拉好有一些紧,但这些都得慢慢适应,接着冬又拿一把袖珍小锁锁住了紧身衣。 终于弄好了,冬擦了一把汗,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12点了,打包这一个就弄了近一个小时,得去看看她们弄的怎么样了,想着冬便挺起了被尿憋得高高隆起的小腹走向她们那边,冬首先去了春那里,就是穿白色裤袜的那个女调教师,冬和她的关系比较好,走了十分钟后到了春她们那的休息室,冬她们四人所在的新人调教区是在基地的-1层,地下一层总面积一共1250米,四人每人占300米左右,在东、南、西、北四个位置,而中间都是过道,有时候她们处罚女生就是让她们围着四个区域边缘跑步、蛙跳之类的,而一圈大概200米左右,大多数情况就是让她们憋个喝2升水,憋2小时后绑住手脚,围着200米的圈跳,限制时间和数目,跳不完重新跳,数量翻倍但不限时,跳完了还得拉去打屁股,小腹下垫个东西憋着尿打,因为隔着厚裤袜,所以打屁股大多都不是折磨屁股,都是折磨膀胱,打完还得继续趴着写检查,写完了吃饭,没写完晚上没饭吃,只能喝米汤,而且还不能去厕所。 想到以前那些经历,冬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虽然生活每天除了憋尿就是憋尿,但每一届的憋尿生相处和调教师相处的感情都很好,她们之中也有许多有趣的事情,不是每天冷酷无情、死去活来的憋尿训练。看到了夏,夏此时还在给第一名女生穿紧身衣,看到冬对她侧头对她笑了笑说:“冬姐,你都弄完一个了吧,每次都是你最利索。”冬也看着她笑了:“是啊,咱们先去吃饭吧,回来在弄,反正这帮妮子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不行啊,你等我弄完这个呗,弄完在去。” 冬听了伸手按了一下夏的膀胱,夏惊呼一声,脸色有些泛红,赶忙弯腰捂住下面,夹紧了双腿,冬坏笑着说:”哈哈,看看你都快憋不住了,去晚了可就尿不了了啊,还得在憋到晚上。”夏只好无奈的举起了手“好吧好吧,咱们走吧,我都憋的习惯了,不过憋一下午的那感受还是不好受。”两人便说说笑笑的走向了中央电梯,恰巧碰到了此时结伴的春和秋,春是穿粉色裤袜的,秋则是穿灰色裤袜的,四人见面也笑了笑,谈了一下各自的进程,还打趣了一下,一边打闹一边坐上电梯去往食堂。 调教之岛——第三章体能训练四人有说有笑的上了电梯,电梯是全玻璃制的,能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场景,她们所在的调教室是在地下二层,而地下一层就是刚进来的地方,食堂则是在地下五层,电梯很大,大概能容纳20个人左右,因为女孩子都比较轻,体重大多都是在40kg-55kg左右,每月排光尿液裸体如测一次体重,基地里的级别在A级以下的如果有超过55kg的则会直接被带到体能室进行为期7天的训练。 说到基地里的减肥训练,可不仅仅是体能运动了,训练中不仅包含了跑步、折返跳、蹲起、蛙跳、仰卧起坐和各种减肥的运动,还必须在期间穿着许多双裤袜憋尿。因为每天运动会出大量汗水,当然喝的水也不会少了,上午进行训练前先憋好1000ml的尿液,期间若达到要求可以排尿300ml,不达到则根据情况喝利尿水,每期训练都分为2-5个小组,每组有5个女孩,平常每天队内由体能师指导训练,组内在每天结束训练的时候进行一个小比赛,1到2名可以获得排尿80%、50%的机会,第三名不准排尿,第四名要灌入第二名排出尿液的一半,第五名要灌入第一名排出尿液的一半,到睡觉的时候才能尿,最后一天则是各组进行PK,赢得组整组都可以排尿,最后一名的组不仅要憋到当天晚上睡觉,还要在下一期在跟着重新训练一次,当然,队伍里拖后腿的人则会在之后受到该组体能师的“特别照顾”。 而在训练中的服饰,所有人在白天均是一双特质的运动连身袜,从脚尖到脖子处包裹全身,包括手掌,穿前必须脱掉所有衣服,包括内裤,连身袜上身的拉链在身后拉上去后体能师会用一把袖珍小锁将拉链锁住,以防她们自己偷偷脱掉,当然每天除了训练就是休息,她们也不会有机会脱掉连身袜,但这一把小锁锁住了会给女孩们一种精神上的绝望,更能好好的打击她们的反抗意识。连身袜的颜色则由体能师定,一个组内五人均穿一个颜色的连身袜,而这当然不是普通的连身袜了,连身袜内部是特质的保暖绒毛,穿着不会紧贴着肌肤,还很吸汗,中间是一层棉网,有特质的化学材料能蒸发里面的汗渍,外部则是天鹅绒,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很滑,所以整个连身袜是由三个部分构成,而在足底也有特质凸起的胶皮,而训练又是在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干净的体能室,所以即使连续穿一天袜底也不会很脏,脚部袜子的厚度大约是普通棉袜厚度的两倍,而且内部里还嵌有一双白色短丝袜,一是因为这样的厚袜子完全可以代替鞋子,二是因为袜子薄了就不会出那么多的汗了,体能训练的目的就是多出汗,一双厚袜子也是必不可少的,除了脚部,腿部的厚度也能抵上普通200D的秋冬连裤袜的三倍了,虽然厚但穿着却不显囊肿,上身厚度同样也可以抵上两条保暖内衣的厚度了,而又因为连身袜必须裸身穿着,所以裆部有特意的加棉加厚,完全能顶上穿一条内裤了,腹部和胸部的材质也较为宽松,胸部也有加棉和加厚,因为主要目的是训练体能,所以没必要弄成太紧身的折磨女孩们被尿憋的鼓起的小腹和高耸的胸部,总的来说,这双特质的运动连身袜可以顶替鞋子、袜子、内衣内裤、运动裤和运动服,虽然穿着会很热很不舒服,但对减肥却很有效果,冬天在有暖气的家里穿上后就算一动不动,没一会也会开始出汗,更不用说总是保持30°暖风的体能室了,这一双脱不掉的厚袜子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而在下午6点左右,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时,所有人都可以得到钥匙相互帮忙打开背后锁住拉链的锁脱下厚厚的连身袜,挂到体能室的衣架上后根据成绩来排尿和灌尿,接着锁紧尿道后就可以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了,连裤袜和紧身衣,吃完晚饭后自由休息到8点,不能脱掉裤袜和排尿。8点会做一些舞蹈动作和瑜伽动作来有助于消化和减肥,那些结束训练时没排尿的女孩就惨了,憋着一大泡尿做劈叉和下腰之类的,做不到还会被强压,关键是尿道完全被锁死了,一滴尿流不出来,想失禁都不可能,舞蹈瑜伽练习到九点,九点可以排尿了,排干净后练习耐力,首先穿上两双白色全包连身袜,绑住双手,根据组内五人的排名,第一名40分钟,第二名40分钟,第三名45分钟,第四名50分钟,第五名50分钟,跪时动一下加5分钟,超过三下记喝500ml利尿水,之后每动一下记300ml利尿水,跪坐后解开头部喂水,喂完将白天穿着有酸臭味的白色短丝袜塞进嘴里后在包住头部,放进睡袋里睡觉,双手固定在睡袋两侧,半夜不准去厕所,到第二天早上8点起来才允许尿,第二天起来脱掉连身袜排尿,排完了到体能室穿好服饰继续开始训练。 调教之岛——第四章夏的禁尿惩罚思绪回到电梯上,已经到了地下五层,期间几乎每层都要停一下,上来的全都是美女,而且个个小腹都是凸起的,因为基地内A级以下(不包括A级)平常都得憋尿,而到了A级或A级以上就不在基地里了,会调去其他地方,此时电梯里的美女们,最高级别的有两名穿紫色紧身衣和紫色连裤袜的女生,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这种人最好不要轻易去接触,因为她的级别比你高,所以如果看你不顺眼可以随意命令你喝水,而夏有一次就因为吃完饭忙着去排尿,不小心冲撞了一名传紫色紧身衣和黑色连裤袜的C级成员,那名C级成员当时正因为被上级批评后处罚禁尿而心情不好,碰到个F级小姑娘心中的邪念立刻升起,故意拖着她不让她走,硬是从旁边接了三瓶500ml的白水给她灌了下去,夏本来就憋了一下午了,膀胱里起码有1200ml的尿液了,已经高高隆起,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而这下又被灌了1500ml的水,夏难受的直掉眼泪,最可恨的是女人看她喝完还不让她离开去厕所,罚她跪坐在原地40分钟,夏忍受着别人诧异的眼神,期间一次趁女人跟别人说话,偷偷起立想要逃跑,但却被发现了,被女子直接带到了她的办公室,用她蒸桑拿穿过的满是汗渍的黑色连裤袜堵住了嘴巴,还被另两条裤袜捆住了双手和胳膊,夏丝毫不敢反抗,因为在基地内级别低的违抗级别高的如果被举报会被带到体罚室进行处罚的,所以夏忍着尿意被绑了起来,最终女子还不解气,又用另外一条裤袜勒住了她的小腹让她重新跪坐,时间加到了60分钟,不到半个小时夏腿就麻了,但女人下令说只要夏动一下就会给她喂一瓶500ml的水,此时已经错过排尿时间,夏喝了的水是要憋一个晚上的,夏听的打了个哆嗦,立马紧了紧双腿继续乖乖的跪坐,这时女人接到个电话,是她的上级叫她了,为了防止夏逃跑女人将夏脱到一根柱子前,夏此时还是跪坐着的,女人拿出三条皮带,用两条分别将夏的两条腿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另外一条将她的脖子跟身后的柱子绑在一起,这样她就不能起来了,女人为了增加她的痛楚,拿了一个沉沉的小桌子压在她的腿上才离去,夏看到女人离开不停的呜呜呜叫,女人直接将门反锁,夏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到了四十五分钟夏的双腿已经没知觉了,膀胱更是憋的感觉快要炸了,跪了一个钟头女人还没回来,夏的双腿已经由麻开始火辣辣的疼,好在到70分钟的时候女人终于开门回来了,将桌子挪开皮带解开,把夏放倒让她趴在地上,夏的膀胱被压着更加剧了尿意,不停的抬起屁股,女人在一旁办公看的厌烦了拿起一根皮带,“嗖” 的一声抽到了夏的小屁股上,夏虽然穿了紧身衣和两条不薄的白色连裤袜,但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吓得一下把屁股缩回去了,这样反而又压到了膀胱,尿液立刻汇集到排尿口却又被尿道塞顶了回来,夏的眼泪流了出来,连忙抬起屁股,却又被皮带抽了一下,就这样夏被折磨了近十分钟,屁股被抽了三十多下,如果此时脱掉连裤袜看夏的屁股可能已经红肿了,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秀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女人解气了些,便松开了夏腿上的皮带,夏的腿终于能伸直了,但却不敢放松一下,仍把被尿憋的高高鼓起的膀胱紧紧的贴着硬硬的地板,女人拿来一本厚厚的字典垫在夏的小腹下说:“从现在起,你在这趴三十分钟不许动,我可以让你尿一分钟,动一下的话你不仅没有了排尿的机会还胡被我罚喝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说完便坐到一边继续工作了,夏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膀胱被字典压迫的有些喘不过气,比之前被地板压着不知道难受了多少倍,憋的死去活来不说,却还要被硬硬的字典无情的挤压着高高隆起的膀胱,夏只好趁女人不注意微微的抬起一下屁股减轻一下。 三十分钟过去了,夏憋的已经要晕过去了,女人将夏翻过来,取出了夏嘴里的脏裤袜问:“你的编号是?”夏强忍着浓厚的尿意,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说出了她的编号,女人查了一下,看着这数字满意的笑了一下:”看来你憋了不少啊,你现在把这三瓶掺有利尿剂的水喝了,我允许你在我这里尿一分钟。“说完便将三瓶500ml的水放在夏的面前,夏犹豫了一下,想到就算不喝憋着这么大一泡尿回去也得憋死,C级以上的拥有各人的卫生间,可以直接用贡献值来尿,但希望面前这个女人能遵守诺言,喝完不会让我在去做其他的了吧,便咕咚咕咚的开始喝了下去,喝完夏刚想休息,女人掏出手机立马说道:”一分钟排尿时间,计时开始。“夏连忙跑到厕所,摸索到紧身衣背后的拉链拉下,脱掉紧身衣,又将连裤袜拉到小腿处,此时已经过去了25秒,夏坐上马桶,将自己的手指放在马桶旁边的指纹处理器上,过了五秒亮了绿灯,处理器上有8个按钮,分别标着1-8,夏按了第五个键,”咔“一声夏的尿道塞便打开了,一股急冲的尿液奔涌而出,夏长舒一口气,指纹处理器上的数字显示着95%、90%、85%、80%依次下降,但没过多久,刚到65%左右夏的尿道塞突然”咔“的一声又锁上了,原本流出的尿液立即被挤回了夏的膀胱,她刚尿了三分之一左右!夏痛苦的扭动着包裹在白色裤袜下的双腿,小脚摸索着,女人笑着走了进来说:”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说完便继续扭头去工作了,夏还沉浸在排尿排到一半被终止的痛苦之中,过了一会夏缓了过来,摸了摸仍然高高鼓起的小腹,想起了刚刚喝下的1500ml的水,连忙搓了搓红肿的尿道,提回两双厚厚的白色裤袜和白色紧身衣,跟女人打了个招呼便匆忙离去。 夏出来后已经快十点了,女人硬是害的她错过了允许排尿的时间,又给她灌了这么多的水,夏一手揉着将紧身衣顶起一个大包的小腹一手抹着眼泪回去了,一到地下一层来到休息室便跟姐妹们诉苦,此时春、秋、冬三人早都排完了尿正在休息,夏是四人里最小的,只有20岁,平常大家都很照顾她,三人听到夏的话连忙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带她进了调教师里特配的一个小桑拿房,脱下了她穿了一天的裤袜和紧身衣,给她穿上三双厚厚的连身袜,夏挺着被尿憋的鼓鼓的小腹坐着,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出了一身香汗,之前喝的水大部分也通过汗渍流出来了,但是那跪坐的45分钟还是让许多水流进了夏的膀胱,待膀胱舒服了些夏喝了几口小小的水,脱掉了紧身衣和白色的裤袜冲了个小澡准备睡觉,之前灌的水即使已经被汗流出了一大部分,但还是有500ml左右流进了夏的膀胱,夏躺在床上憋的难受的都要昏过去了,小腹高高凸起十分明显,夏只好侧着身子屈腿躺着,一点睡意都无,到了凌晨两点多才昏昏沉沉的睡着,早上六点又被尿憋醒,忍到了七点的排尿时间才得以去厕所解放,才知道自己竟然憋了2000ml的尿,离极限2200ml仅差200ml的尿液,夏花了自己的5贡献度排出50%的尿液,轻松了许多,才放松的回去了。 说到贡献度,基地里虽然调教师的地位最低,但她们相对拿的贡献度也最多,因为组织里的人全是靠她们调教出来的,而调教师一共有16位,基地共21层,前四层每层有四个调教师,基地里的所有人每周一都可以拿到40贡献度,而调教师被调教出一名通过测试的女生便可获得10贡献度,贡献度用来在特殊情况排尿和兑换积分,而积分则可以购买各种礼品和保养品,购买尿奴和找男人满足性*欲,当然也可以买许多的生活用品,贡献度记录在每人的账户上,用的时候直接输入指纹就可以了,根本没有盗用的可能。 基地里每天有规定去集会大厅排尿的时间,分别是下午1点到3点30和晚上7点30到8点,除去这些时间,其他时间想去厕所就必须用贡献度,1贡献度排出10%的尿液,最多可以排出80%,所以当然是憋的越多越值了,常用于因为在集会大厅犯错后没有得到排尿机会应急排尿,从早上7点到晚上9点这段时间内可以使用贡献度进行应急排尿,当然如果贡献度用完了,在集会大厅又被禁尿了,那只能等憋到极限后排尿了,基地内一般女子的极限大概是在2000ml到3000ml,如果有天生大膀胱的,超过3000ml的则会直接提升为A级会员直接可以离开基地,基地的服役时间为8年,到了8年就可以离开小岛或者进调教之岛,调教之岛总占地面积为12万顷,大约有半个北京城那么大,而整个小岛面积只有18万顷,所以调教之岛占了绝大部分的面积,还有小部分是武器规划和用来运输的轮船和直升机,而小岛的四周共分布着八个基地,分别在东南西北与东南角、西北角、西南角、东北角,基地主要还是负责培育人才与尿奴供给,而都市也会每个月提供基地一批特质的尿道塞、各种连裤袜、紧身衣、连体服、棉袜、贞操带、利尿剂、膀胱增强剂与营养液、食品之类的,因为基地里根本没有男人,所以提供的衣物全是紧身衣和连裤袜,除去这些基地里不允许传其他衣服,女孩们被抓来时全都是被裸体捆绑,憋着尿来的,好点的调教师会给你把尿排干净在安装尿道塞,狠点的不仅不会给你排尿,反而会给你在输入的营养液里加入利尿剂。除此之外,都市也会运输来各种高科技的设备,就不一一列举了,以后都会提到。 调教之岛——第五章金属禁锢凳巨大宽敞的食堂内整齐摆放着许多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四个位置,却不是对着坐,而是横一排,因为在每个桌子前摆放了一个128寸的超大电视,在吃饭时间播放录制的电影来打发时光、桌前的凳子两两之间大概隔了0。5米左右,每个凳子都是金属制的,中间有两个凹下部分,旁边有四个小皮带分别来固定双腿,这是基地内所有女性吃饭的坐姿——跪坐,乘好饭后来到自己那个级别的区域,找到自己那个部门的桌子,跪坐到贴有自己名字的标签上,在拿四条皮带勒紧大腿和小腿,在拿身后的皮带勒住腰部,调整椅子与桌子之间的距离后便可以吃饭了,吃饭时即使腿麻也不能解开皮带,皮带自动设定一旦扣上便会自动拉紧,且在60分钟内不能解开,吃完饭可以看电影,而必须在12点到12点30分这个时段内拿好饭找到座位扣紧皮带,才能算登记,否则如果12点前没来,而且系统上也没记录因为被惩罚或者执行特殊任务而耽搁,则会被自动认定缺席,失去下午吃饭后的排尿权利,一直憋到晚上,所以也有很多人用这招专门折磨地位比自己低的,给对方灌水后绑在自己办公室,等自己去吃完饭回来在放对方走,所以在这里惹到了上级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春夏秋冬四位美女下了电梯来到食堂,在门口来到自己那个部门的鞋柜,坐在台子上将15cm的高跟鞋脱掉,双脚终于得意解放,姐妹们迅速的揉了揉被挤得酸痛的脚趾后便急急忙忙的从鞋柜中拿出了一双厚厚的白色棉袜,在把高跟鞋放了进去,穿上棉袜走进食堂,食堂的地板学日式榻榻米的,穿总面积大概1000平方米左右,分为5个房间,分别是B/C/D/E/F五个等级,四人在两双连裤袜外又套了一双厚厚的白色棉袜,轻轻的捂着小腹走去F级食堂,穿白袜是一直以来的规定,进食堂前在外面的鞋柜脱下高跟鞋换上棉袜,出来后脱回棉袜换上高跟鞋,如果有次进去时没穿白色棉袜,踩着高跟鞋或者是只穿着连裤袜就走了进来,则会直接被抓到体罚室去进行礼仪处罚,自从女生们在电视里目睹到礼仪处罚的残酷后便没人敢不穿白袜进食堂了,即使穿了厚厚的白色裤袜也仍然要在外面套一双白色棉袜。 春在自己的粉色裤袜外套上白色棉袜,表情有些痛苦的跟着姐妹们走着,仔细看会发现春此时的小腹比姐妹们都大了许多,因为她最近因为嗓子疼,不得不喝大量的水,因此则也需要排尿了,而她的积分已经被用的不多了,每次排尿都需要慎重的考虑,便只能憋着这一大泡尿了,早上醒来时春小腹已经很大了,憋的她十分想尿,检查了一下里面已经有了1200ml的尿液了,昨天晚上睡的也很晚,嗓子干的不行便只好做喝热水,因为太困也没有来得及去蒸桑拿来排汗,一直躺在床上,到了很晚才睡着,春看姐妹们的膀胱,发现她们只有不到300ml,甚至夏的膀胱里只有80ml的尿液,穿好服饰后吃早餐时又喝了两大杯热豆浆,去迎接了新的一批学员时已经有了1800ml的尿液,巨大的憋尿痛苦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太过关注这群新来的学员们,给一个娇小的女生刚安装了一半的尿道塞便随着姐妹们来吃饭了,还有1个小时多就可以排尿了,春心中默默想道,夹了夹套在粉色裤袜下修长的双腿,捂着膀胱迈着小碎步跟上了姐妹们的步伐。 “咔嚓”清脆的一声,秋已经跪坐在椅子上锁好了皮带,开始吃午饭,而其他三人也同样拿好了饭看着表,等到29分的时候在跪坐锁住皮带,毕竟能少跪坐会就少跪会,又不是所有人都像秋那样练就了不怕跪的双腿,尤其是春,她最怕的就是跪坐了,刚来那会每天都是因为跪坐时乱动而被罚喝水,最后她的教练迫不得已让她每天晚上专门练习跪坐,每天被绑着双腿强迫跪坐,春终于能练到了跪一个小时,但也免不了腿麻,每次练完松绑后都揉搓着脚腕。因为跪坐是下级面对上级的唯一坐姿,而且每次开重要集会的时候所有人也必须跪坐姿势,中途不可能有机会起来一次,不仅是对上级不敬,更是破坏了基地内的规矩,如果在重要大会上因为腿麻而抬起了屁股,那惩罚的可不只是跪一个小时了。 时钟到了12点28分,另外两个姐妹也已经跪好开始吃饭了,春还在搓动着双腿想来减轻尿意,直到29分春才磨磨蹭蹭的抽回双腿,跪坐在了椅子上,调整好了脚的位置后锁上皮带,12点59分57秒,时间刚好,春轻呼了口气,将座位向桌子靠近了一些,开始了吃饭。而她们周围有一个座位上只有三个人,她们正跪坐在金属凳上,无一不是表情痛苦的,因为她们此时腿下的金属椅正在逐渐升温,原因是她们有一位成员迟到了,所以只有三人,做为惩罚,在全程60分钟凳子都会保持一个高温,上下浮动,让她们的小腿受到灼烧般的痛楚,还起不来,三个女生中有两个穿的都是黑色裤袜,另一个穿的是红色裤袜,三人都穿了两双袜子,但却还是抵制不住高温的烘烤,小腿被烫的火辣辣的疼,双手撑着凳子两个把手想站起来,皮带却牢牢的锁着她们的双腿,不能移动丝毫,反而越挣扎皮带勒的会越紧,本来双腿还有一丝活动的空间,现在则双腿直接被和滚烫的金属凳固定在一起了,只好不在挣扎,乖乖的忍着灼烧般的痛苦跪坐,其中一个穿黑色裤袜的看上去也和春一样,憋了一大泡尿,小腹高高鼓起,将连裤袜和紧身衣顶起一个大包,一只手吃着饭另一只手放在腿上,紧握住纤细的双腿来减轻尿意。在基地内在公共场合摸私处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被摄像头发现后,不管憋的有多难受,都会被处罚喝1500ml的利尿水,带到体罚室内穿上厚厚的紧身全包衣,全身都用金属皮带固定在铁床上,憋尿三个小时,到时后允许排尿到剩1000ml,然后在喂2500ml的矿泉水才能离开。 调教之岛——第六章死亡之旅(上)之女警张雯眺望碧蓝的大海,空中时而飞过的几只大雁,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划过海面,激起阵阵涟漪,与同伴一起奔向北方,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但对于小岛上的女孩们来说,她们很少能看到明媚的阳光,甚至除了调教师以外其他人基本整日都待在基地里训练和工作,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新鲜的空气与清静的大自然了,只有达到了A级才能离开分部的基地去总部,调教之岛。整个小岛上的女孩们基本没有比较丑的,大约都是在17岁到28岁左右的美女,年级小的不会被绑来,年级大的就可以离开基地去各国领取小岛给予分配的职务,建立家庭后正常的生活了,离开前虽然可以拆除尿道塞,但膀胱内壁会被植入一种极其微小的装置,一旦达成某个条件后就会立即启动,便是被植入后每天说的话都被记录,如果透露了任何与小岛有关的信息,就会自动匹配到关键词,从而毒素就会自动发作,发作后尿道会渐渐囊肿直到尿道封死,以现代科学的方法不可能治愈,而组织同时也会接到消息,通过天罗地网般的消息情报来追踪所有已经知道此消息的人,将他们杀人灭口后毁尸,他们都会通通消失,男性的处决是被迫以不同借口与认识的人告别后被带到小岛上做最底层的苦力工作,通过每月工资来赚取小岛上的通用货币,同样也能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但如果在路上不停反抗的会直接捆住手脚,装进带有100斤石头的麻袋,从飞机上扔下落入海底死亡,而女性的处决则是被带到岛上被训练为尿奴,年轻漂亮的会被随机分配到分部基地去训练,但如果在路上也不停反抗或者到了小岛后不听话,则会被一套特定流程处罚直到死亡,有一位女警就是这样被处罚至死的。 当时是一名32岁从调教之岛出来执行任务的女子,刚出来没几天便去公安局报案,但没几个人相信她的话,都认为她是神经失常,只有一个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张雯信了,并让以前在警校追求自己的几个男警察调查这件事,但很快她就被组织在家里抓住了,而那个从调教之岛里出来报案的女子当天晚上便被抓回了组织,首先给她喂下了解药,让她憋了整整一天半的尿液释放,接着便开始了各种残酷的折磨,最后被打入阴暗的地牢。而另一边的张雯被抓的那天晚上正因为警局一大堆事头疼,回到家后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将外套和警服警裙脱掉了,内衣和裤袜都没脱便直接躺床上睡了,直到半夜12点中组织内的几个杀手从窗外爬进张雯家里,把张雯用组织特制研发的迷药迷魂后送到了处理部,处理部部长王风仅不到30岁,但他的父亲却是小岛上老一辈的一个高层,所以即使他没有为组织做出什么贡献,凭借着他的关系便做到了这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折磨女人憋尿的地方的总长,他从小就跟着父亲接触过了各种下贱的尿奴,于是自身心性便也随之十分变态,张雯被送来时王风就被张雯仅穿内衣和裤袜魔鬼般的身材和精致的面容所吸引了,实际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丝袜控,张雯恰巧那天穿的是一双连续穿过三天还没洗的黑色棉裤袜,王风欣赏了张雯的美腿许久后才往她的小腹里灌了600ml的生理盐水,把仅穿内衣和裤袜的张雯绑好后扔进了地下室,到了第二天早上,王风醒来后下地下室看,发现张雯竟然已经解开了手上的捆绑,捂着私处焦急的四周张望着,王风愤怒的打开铁门向张雯抓去,张雯意识到就是眼前此人绑架自己后便一脚踹向王风的裆部,王风并没有把张雯的高跟鞋脱掉,所以这一脚实实在在的踹在了王风的下面,疼的王风顿时直不起腰了,张雯也顾不及捂着下面了,一个擒拿手倒扣住了王风的两个胳膊,但作为小岛上老一届高层的儿子怎么可能连一个女警都打不过?王风大力一抽便抽出胳膊,另外一只手直接反扣住张雯的两手狠狠的按了一下张雯的小腹,张雯也顾不得反抗,啊的惊呼一声想要捂住自己的下面,手却被王风牢牢抓住,只见一个湿斑逐渐在张雯连裤袜的裆部扩散,但没一会就停止了,张雯红着眼眶将尿再次憋了回去,王飞从兜里拿出迷药再次捂在张雯的嘴上,张雯拼命的反抗,王飞便用力的按压着张雯的小腹,张雯的裆部开始滴滴答答滴下水珠,没一会又停止了,因为张雯已经昏迷过去了。 张雯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储物室的房间里,正跪坐在一个摆在屋子正中央的金属凳上,小腹的痛楚让她几乎晕阙,嘴里塞着一团腥臭的东西,双腿跪的有些发麻,张雯低头看了看,双手被一个皮带牢牢捆绑在金属等的扶手上,双腿被皮带紧扣着,只能保持跪坐资质,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显得十分囊肿,因为腿麻所以张雯根本感觉不出来自己到底穿了几双裤袜,身上燥热无比,不知道穿了几件衣服,房间打扫的十分干净,除了自己跪坐的这把金属凳之外,墙上有一个温度计,张雯看了看此时是28度,墙角还有个摄像头,张雯看着摄像头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监视着,心里的恐惧让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却发现皮带勒的更紧了,膀胱憋的难受万分,张雯在警局的时候有时也因为工作没时间去上厕所,只好憋着尿,但她从来没憋的如此痛苦过,况且她此时很想尿但却根本尿不出来,尿道里仿佛充斥着许多东西,堵满了尿道,一滴尿也流不出来,想弯下腰减轻一下尿意,但椅子被上的两条皮带紧勒住她的胸部上下使得她不得不紧贴着椅背,挣扎不得,张雯被折磨的恨不得死去。 又过了几分钟,张雯感觉室内正在逐渐变热,温度计的示数也达到了30度,张雯能从她跪坐着的金属凳感受到微微的热量,但却因为自己的腿麻和厚厚袜子的阻隔而不是那么的烫、又过了几分钟,房间温度到了33°,张雯身上穿了厚厚的紧身衣,出的汗没法被吸收,只能紧贴着皮肤,又痒又闷热,张雯很想去挠,可自己又被绑着,豆大的汗珠从她脸颊划过滴在穿着裤袜的腿上,随着张雯不停出汗,嘴也开始发干,十分想喝水,张雯心中矛盾挤了,自己憋了这么大一泡尿竟然还想喝水,张雯咬了咬嘴唇咽着唾沫。 终于,距离张雯醒来15分钟时,张雯已经渴的无法忍受了,尿憋的也仿佛快晕死过去,自己却一动都不能动,这种无助感让张雯恨不得一头撞死,紧身衣和袜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双腿和脚也跪的没了直觉,膝盖下的金属凳仿佛像一块烧红的铁板烤着张雯的小腿,火辣辣的疼痛,嘴里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细小叫声,尿道还被堵住,流不出一滴尿,身体上的疼痛和心中的委屈让坚强的张雯终于忍不住,闷声哭了出来。 这时,屋子的门开了,一个身材苗条、身着紧身衣和深黑色连裤袜,踩着一双15cm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轻声说道“欢迎你,这里是绝望之城。” 调教之岛——第七章死亡之旅(中)吸水球十小时前,张雯昏迷后,王风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昏迷的女孩,狠狠的踹了两脚,自言自语道:“妈的,这个臭婊子还敢踢我,本来还想调教一下你后就送去总部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说完将张雯托到了实验室,放在一个金属的床板上,脱掉了她的内衣内裤和袜子,王风带上塑胶手套,拿出镊子从旁边一个干燥箱中夹出一个真空包装的小棉球,王风取出后将棉球放在一旁,将一个巨大的仪器推来,把其中的一个金属细长管子塞进了张雯的尿道,按下仪器上的入水按钮,仪器内储存的别的女孩排除的尿液缓缓流入张雯的膀胱,尿液温度很高,而且不会坏掉,所以句跟刚从膀胱里出来的一样,昏迷中的张雯因为倒灌的痛苦皱了皱眉头,仪器表上显示张雯膀胱里的尿量从700ml缓缓攀升,张雯的小腹原本就鼓起了一个小包,现在逐渐变的越来越大,数字转眼间便到了1100ml,王风的眼神中有些兴奋,但刚到1200ml就停止了,王风拔出管子,看了看张雯高高隆起的小腹满意的点了点头,用镊子将之前的小棉球放进了张雯的尿道,又在外面塞了许多的棉花,最后拿出两个强力胶贴,揭开后贴到了张雯的尿道和私处,上面洒有许多痒痒粉,贴在哪里便会奇痒无比,王风贴好后又给张雯穿上了一条黑色的极其紧身的乳胶内裤,与张雯的下体仿佛融合在了一起,完完全全的将张雯的下体密封,没有了一丝缝隙。 张雯尿道里的那个小球叫吸水球,顾名思义,小球能够吸水,但它吸水的同时也会扩张,扩张到一定大小,能够完完全全的堵死女性的尿道,小球的材质十分特殊,外壁附有一层磁力保护小球,用通常的针、刀之类的根本不可能戳开,而拿一些能够破开小球的东西那就会破坏尿道了,吸水球必须要特质的与吸水球磁极相对的银针,触碰时与小球外壁的磁力相斥,将磁力排开便没有了阻碍,轻轻松松就可将其戳开,当然除了用特质银针戳开的方法,也并不是没有方法将其取出,便是在它遇水前就用东西从尿道中挑出来,但是基地特质的这种东西大多数都是男性给已经憋到极限的女性用的,所以基本都是没多久女性就会失禁,吸水球吸收尿液后自动扩大完全堵死女性的尿道,根本取不出来,那时候女性就必须讨好男性才能得到银针戳开小球排尿,但也有些男性根本就没有银针,还要将吸水球给憋到极限的女生塞进去,那样的话除非是他去找别人借用,否则那名女生即使膀胱憋破憋炸也不要想着流出一滴尿,只能乖乖的憋着。而能在吸水球发作前忍住已经到了极限的尿意将其取出的,而且是在男性可能给她穿上了许多层紧身衣和连裤袜,甚至是将她捆绑上的情况,根本没有几个女生可以做到这点,传说中只有一个女人做到了,但没人见过她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据说她现在已经到了S级,并在总部工作。 王风看着眼前的猎物,想到张雯醒来时失禁后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尿道已经被堵死的情景,心中不由暗暗冷笑,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王风看了下女孩脖子后颈上来时被印上的编号,打开了手机中的一个软件,将其输入后点下了“死刑” 的按钮,此时昏迷中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反抗将会导致自己将要被尿憋到膀胱炸裂直到死亡。过了一会,王风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请在一小时后将打包好的猎物放入运营箱中送出”王风便开始了给张雯的打包。首先,他拿出一个保鲜膜将女孩从小腹到腰部最后到胸部至脖颈牢牢裹住,裹得很紧,将原本就身材苗条的张雯勒的更加纤瘦,接着给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再次密封了张雯的裆部,然后拿出两件白色的全包式紧身连身袜给张雯穿上,穿到脖子时王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张雯嘴里的连裤袜拿了出来,也是防止她窒息而死,那样就没意思了,最后白色的连身袜裹住了张雯的头部,张雯好像变成了一个白色的蛹。 王风从把张雯抱起,到仓库后拿出一个1立米方米的箱子,里面充满了海绵,王风拿一个扎带将张雯包裹在白色连身袜中的手腕捆住,用白色的医用胶布将张雯的大腿和小腿缠在了一起,直接用完了一卷宽胶布,接着又用皮带把她的两条腿绑在一起,让她以跪坐姿势待在箱子里,张雯的头部正好顶在了箱子上方海绵垫的一个凹陷处,接着王风抽起箱子内的皮带把张雯的小腹、腰部、胸部上下都勒住,张雯的背部只能紧贴着箱子了,最后在里面放了两个氧气补充袋,将箱子关上后拿两层密码so锁住,又用了三把锁将箱子再次锁住,把箱子放到了一个推车上面,推着张雯离开了地下室,谁也不知道此时他的箱子里放着一个被绑的死死的,全身动弹不得,憋着一大泡尿而且尿道还被堵住的可怜女孩。 调教之岛——第八章死亡之旅(下)S级干部,许欣惠八小时后,一家私人飞机降落在了一个小岛上,上面运输下了一个个集中箱,被运输入小岛里的基地,从基地里走出来六名身穿黑色连身袜和黑色高跟鞋,冷若冰霜的女子,她们无一不是小腹高高隆起,但她们的行动仍行云流水,仿佛憋尿对她们早已习以为常,她们机械般的将一个个箱子搬到推车上后推进基地,所有箱子运输到门口后都由一名穿着白色紧身衣和白色连裤袜的女子一一打开检验货物,一个个漂亮的女孩都以不同的姿势被绑在箱子里,但她们无一都是小腹处缠着绳子、腰带之类的,尿道被东西塞着,检验完了则重新锁上,箱子被带到基地的最底层仓库中,六个女子分别将箱子打开,把里面的皮带分别解开,把一个个裸体或穿着连身袜的女孩从箱子中抱了出来,放在了金属床上,穿着连身袜、连裤袜的女孩都被脱下了袜子,其中张雯身穿的两双白色全包衣和紧身内裤也都被脱了下来,六名女子将她们束缚膀胱的腰带都解开,女孩们的小腹全部高高凸起,她们又用一个探测棒检查女孩们膀胱内储存的尿量和膀胱的容量,把憋的多的用金属导管引出一些尿液,憋的少的又灌入一些尿液,最后所有女孩膀胱内都储存着90%的尿,这也是防止她们因为小腹被按压而膀胱破裂。六名女子中为首的那名从储物箱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盒药剂,让剩下五人分别给每个女孩注射5ml的药剂,这种药剂被注入后尿道会开始逐渐囊肿直到彻底堵死膀胱,而本人不会有任何不适感,只是会发现自己仿佛丧失了排尿的功能,不像吸水球,扩大后把尿道顶的疼痛无比。 十分钟后,药剂基本都发作了,六名女子分别用银针戳破了每个女孩尿道里的吸水球,而有些女孩被塞了吸水球后尿道甚至被用针线残忍的封了起来,她们只好用红外线将除肉体外的针线消除后女孩的尿道才张开,接着戳破了吸水球。 丧失了排尿功能的女孩们各自被带进了一间屋子,给她们每人都穿上了两双超厚的包手包脚的白色连身袜,又穿了三条跳舞时的白色舞蹈袜,最后又穿上一件紧身舞蹈服,把她们跪坐在房间内的金属凳上,用皮带紧扣住双腿,又把她们的双手用皮带和凳子扶手紧勒在一起,最后拿皮带把她们的腰、胸部上下都和金属凳的椅背捆在一起,接着用她们来时穿的裤袜、内裤互相堵住嘴巴,而张雯则是被一个女孩的脏内裤和丝袜堵住嘴巴了,绑架那个女孩的人是一个很喜欢体罚女孩子,把那个女孩绑在凳子上灌了三瓶水,大约1500ml左右,女孩失禁后男人拿吸水球堵住了女孩的尿道,没一会女孩的吸水球就开始膨胀了,女孩尿道痛的快晕了过去,男人让她只穿被尿湿的内裤和裤袜在跑步机上跑步,让女孩以时速6公里的速度跑了二十分钟,女孩全身跑的都是汗,口渴的不行,男人又继续给她灌水,把她手脚捆住让她在屋内折返跳五十个来回,中途不准停,停一次加一个来回,蛙跳完五十个来回在跳那些附加的,跳完回来做蹲起,限时10分钟做完300个,超1分钟加100个,屋内温度块到了30度,女孩全身都是汗,连裤袜和内裤早被汗水浸湿了,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袜子也跳的又脏又臭的。男人最后将女孩折磨的精疲力尽,才将绳子解开让她休息了半个小时,女孩休息的时候男人还不停的按压她的膀胱,女孩求饶了两次反而被灌了两杯水,大约有300ml左右,女孩不敢说话了,乖乖的躺在地上被揉着憋了一大泡尿的膀胱,的又让她穿着15cm的高跟鞋靠墙罚站,站1个小时,动一下按一下小腹,最后女孩终于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男人才给她住下安眠药把只穿连裤袜和内裤的女孩锁到箱子里,运了过来,所以女孩裤袜和内裤上的味道可想而知,而张雯很不幸的正好被女孩的裤袜和内裤堵住了嘴巴。 六名女子将所有女孩都锁好后锁上门,刚准备离开仓库让这些女孩先憋一个晚上,这时门突然开了,一个身穿带有X字条纹的紧身衣与深黑色连裤袜的女子踏着12cm高跟鞋走了进来,身上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六名女子看到后竟露出了慌慌张张的神色,全部都跪坐到了地上,为首的女子轻声问道:“副部长大人,请问您光临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身穿X字条纹的女子便是西岛基地的副部长,许欣惠,是西岛总部长杨彤的得力助手,西岛堪称八大分部基地中人才杰出的一个岛,她们的岛中共有三名S级和七名A级干部,只有一名A级还留在西岛,剩下的全部去了总部,而除许欣惠和杨彤两名S级以外另一名也是去了总部,但有两名S级干部坐镇的西岛已经能够成为翘楚,而据说副部长许欣惠私下与杨彤进行憋尿比赛甚至赢过她一次,但许欣惠却很少处理基地里的事,只是偶尔即兴会虐待一下来西岛执行死刑的女孩们,许欣惠将西岛改名为绝望之城,专收那些被判了死刑的女孩子,整日放在这里进行各种残酷的折磨,所以晋升级别的唯一方法就是看荣誉度,荣誉度可以根据贡献来兑换,但却很亏,所以如果她看眼前这六名女子有谁不顺眼,那这个人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将会被折磨憋尿直到膀胱破裂为止,才将你扔进地牢让你自己等死。 许欣惠摆手让六名女子离开,自己回忆起刚刚从监控录像中看到的那个女孩,心情不由有些激动,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妹妹的身影,一边想着,许欣惠按耐不住兴奋的脚步,走进了其中一间屋子。 调教之岛——第九章排尿大厅电影到此结束,四名女孩早已看的入迷,甚至都忘记了吃饭,直到电视上出现了提示文字“皮带已经自动打开,请您在30分钟内到达排尿大厅参加集会” 此时四人才反映过来,急忙揉了揉已经跪的发麻了的双腿,解开皮带站了起来,食堂内女孩们都面色有些兴奋的讨论着刚刚那部小岛总部拍摄的名叫“死亡之旅” 的电影,她们大多数人都听说过许欣惠这个名字,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西岛的分部长本人,即使在电视上看见,也让她们很激动了,因为以往的电影基本都是什么老套的女主想要逃跑,被抓了回来,对她进行残酷的憋尿刑法之类的,由于心里知道眼前看见的那些并非是假的,所以当她们看到女主在憋到极限的情况下被塞入充气尿道塞并用强力胶固定后被缝住尿道,穿上许多双白色紧身全包衣后被绑住手腕脚腕、膝盖大腿和胳膊躺在金属硬床上的情景心中不由得也会很害怕,即使现在自己也在憋尿,但这一点对于眼前憋着两千多毫升的尿睡觉的女主还是会有些小巫见大巫,那可是憋一晚上啊!想想心里就犯哆嗦,所以每次的电影不仅是为了开阔女孩们的眼界,更是警示她们不要想法设法的逃离这里,就算你能逃出去你尿道里面的尿道塞也是取不出来的,反而会害死自己,还不如乖乖的在这里每天憋好尿,早点去调教之岛享受生活呢! 几分钟后,春夏秋冬她们双腿慢慢恢复了知觉,隔着厚厚的袜子揉了揉酸痛的双足,便拿上饭倒了后便到鞋柜上脱下白袜,双脚终于可以稍微凉快一下,之后便又穿回高跟鞋,捂住小腹坐上电梯前去排尿大厅,那里是不分等级坐的,小岛内的所有人每天中午都要在那集合,根据表现排尿后睡午觉。四人到排尿大厅门前再次脱掉高跟鞋,接着脱掉了紧身衣,身上只剩下了连裤袜,接着将紧身衣和高跟鞋放进嘴里的柜子里,接着从柜子里拿出白色的保暖内衣和白色的保暖紧身裤袜,将原先外层的裤袜脱屌换成这个,而夏虽然穿的也是白色连裤袜,但她穿的那跳裤袜却比这条特质的薄很多,而且还比没它紧致,所以她同样也需要换。 […]

家中的尿奴(1~13)

“啊~~爸爸,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我要尿尿~~”女兒捂著小肚子不停的在床上打著滾,尿道裏插著留置式導尿管,前面用塞子牢牢地塞住,已經大半天沒有尿尿的她,被我強制的灌了5公升水,現在看來已經是快到極限了。“再堅持一小時,你就能尿出1000毫升了,如果你現在要尿的話也可以,不過隻能尿出500毫升,而且還要再喝1公升的水!”我毫不留情的說到。聽到我的話,女兒果然不再喊叫,隻是低低的抽泣,一小時的時間,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小時,我給她戴上項圈,牽著她來到浴室,在地上放了一個1000毫升的量杯,“好了,你可以尿了,隻準尿滿量杯,如果溢出來,你今天一天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尿尿了!”說完我慢慢的拔下了導尿管前端的小塞子,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很快的就要注滿量杯了,女兒焦急地說:“爸爸,我控制不住,幫我堵上吧!”我心想。你要控制得住才見鬼了,導尿管直接在膀胱裏,不受尿道括約肌控制。想到這裏,我嘿嘿一笑,又把塞子重新塞了回去,尿液猛然受阻,女兒不禁啊的一聲驚呼,捂住了小肚子。看著才11歲的女兒,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4年前的夏天…… 2 四年前的夏天,女兒小萱還是個剛上小學1年級的小姑娘,但是我發現她似乎是特別的能憋尿,有時甚至大半天不尿尿也能憋得住,而且還有點虐戀的心理,我和妻子都發現了這一點,商量後決定把女兒變成我們一輩子的玩具,由于妻子在醫院工作,有些小道具對于妻子而言還是很好弄到手的,妻子在醫院拿來了各種的導尿管,注射器,甘油,生理鹽水,當然還有一大包紙尿褲。 在這些東西都準備齊全之後,我跟妻子開始實施我們的培養計劃,終于等到了周末,我跟妻子故意不在家,而且把廁所鎖上,走之前給小萱喝了兩杯加了少量利尿劑的水,出門之前我們告訴小萱,有事可以給我們打電話,然後我們把準備好的的道具放在了我跟妻子的房間裏,並沒有藏起來。爲什麼?當然是有原因的,我們的寶貝女兒一定會發現它們的~哈哈~我花了些錢在我們的房間裏安裝了攝像頭,這樣我們就能知道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寶貝女兒都做了些什麼。 我跟妻子早上8點出門,下午14點回家,發現小萱很不自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雙腿不停的交叉摩擦著。我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走進臥室,打開電腦,調出了我們不在家的視頻記錄:9點鍾,小萱在屋裏來回走動~~坐立不安,看來利尿劑的作用發揮出來了;到了10:40分,小萱走到了我們的臥室,在床上發現了那些道具,好奇的她打開了一包雙腔導尿管,研究著(一個7歲的孩子肯定不會知道用處的),過了一會,她放下了導尿管,看到了我們特意準備的小號尿道塞,這時的她已經快憋不住了,看到了那個比棉棒稍微粗一點點的尿道塞,也沒多想,脫下褲子,大大的分開雙腿,摸索著往自己的尿道中插去,因爲太幹的緣故,插得有些費事,大概插了15分鍾吧~~她把尿道塞完全插進了尿道中,然後連小內褲都沒有穿就慌忙跑出了我們的臥室。 看到了這些,我跟妻子說:“差不多了,把小萱叫進來吧,是時候開始培養她了!” 3 小萱,來媽媽的臥室一下!”妻子向著在客廳裏坐著的女兒喊道,隻見女兒磨磨蹭蹭極不自然的走了進來,當小萱進來之後,我跟妻子使了個眼色,妻子開口說道:“小萱啊,我們發現你最近有點不太正常呢,是不是?”“沒…沒有呀~”小萱緊張的說道。“是嗎?我跟你爸爸可是知道你都幹了什麼好事了!還不說是嗎?”“我~~我~”看著女兒語無倫次,我想我該出場了,“小萱啊~你是不是隨便的拿爸爸媽媽的東西了?我發現你來我們我是拿東西了呢~不承認可不是好孩子哦”“對不起,爸爸,我剛才在你和媽媽的臥室看到了一個小管子,還有一個小棒棒,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可是人家好想尿尿~廁所又打不開,我就~~我就~拿那個小棒棒塞到自己下面去了,我怕我憋不住嘛”說到後來小萱簡直像蚊子哼哼一樣了。“什麼?塞到哪裏去了”我明知顧問到。“就是~就是人家尿尿的地方”小萱紅著臉說到。“來讓爸爸,媽媽看看,隨便亂塞東西可不好呀!”,妻子靠在門邊說到,“……嗯,好害羞啊”一邊說著,小萱一邊把裙子脫了下去,隻見一個小小的把手夾在她幼嫩的小肉縫上。“夾著它有什麼感覺?舒服嗎?”我隨意的問著,“有點漲漲的,想尿卻尿不出來,麻麻的,挺舒服!”小萱低頭說到。我心想,這小丫頭還真有潛質,看來還得再嚴格的調教一下。“過來,拔腿分開,躺倒床上去”我命令道, “爸爸,我…” “快去,別磨蹭,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那我今天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憋尿!”小萱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住了,乖乖的分開雙腿躺在了床上,我不由分說直接把那個小小的尿道塞拔了出來,“啊~~”小萱一聲慘叫,尿液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噴的我我滿身都是~~持續了有1分半鍾才漸漸停止,隻見小萱滿臉通紅,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妻子這時候說話了:“老公,是時候培養這小丫頭了,順便我去學校給她辦理退學手續吧,以後她也不用上學了,咱給她請個家教就行了。”說完,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小萱,跟若有所思的我,妻子快步的出門了. 4 放下妻子出門先不說,家中隻剩下了我跟小萱兩個人,看著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小萱,我突然想既然要調教,就要徹底的把她變成我們的玩具。我拿出了雙腔導尿管,對著小萱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個東西叫導尿管,就是插進你尿尿的地方,讓你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尿尿的東西,來吧,既然你那麼 喜歡憋尿,那我來給你把這個帶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尿尿的權利,知道嗎?”“不要啊~~我不要插那個~我不要~好粗~我嚇人啊~嗚~嗚”小萱哭著反抗著~~對于我來說一個7歲小女孩的反抗實在微不足道,幾分鍾的時間,小萱就已經被我牢牢地壓在了身下,爲了不讓她反抗,我找來來醫用膠布,把她的雙手緊貼大腿纏在了一起,把她的雙腿成M型分開,她那小小的尿道就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了,我拿來了生理鹽水,用醫用針筒抽了一些,再用潤滑劑將導尿管充分潤滑後,慢慢的插入了小萱細細的尿道,在感覺差不多已經進入膀胱之後,我看到導尿管的另一端流出了淡黃色的尿液,我拿起生理鹽水,注入導尿管,使它不至于從尿道中脫出,也不會出現漏尿的可能後,輕輕地拉了拉,大功告成~我解開了小萱的束縛,讓她站起來,當她看到兩腿間晃動的管子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萱好丟人,小萱不能去上學了~”我平靜的對她說:“你媽媽已經給你去辦理退學手續了,以後你就在家裏學習吧,我跟你媽媽商量過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的玩具,永遠的玩具知道嗎?”“可是~~”小萱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候門響了,妻子拎著一大包東西回來了,把東西放在床上,看著兩眼通紅的小萱,妻子安慰到“寶貝,爸爸媽媽都喜歡你,不是不愛你,是太愛你了,說以想讓你永遠都做我們的玩具,明白嗎?要是你真不聽話,我跟爸爸就不喜歡你,就不要你了。”“嗯~~我聽話,你們~不要不喜歡我~不要不要我了~~”小萱低低的說到。“好了,開始下一步吧”我起身說到,妻子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極小的塞子,塞在了導尿管的出口處,然後在剛買回來的那包衣服裏拿出了一件開襠褲,拉過小萱給她穿上,說:“以後在家你就隻能穿這件衣服,沒有小褲褲,也沒有小背心,知道了嗎?”“嗯”小萱點點頭。“好了,我們去吃飯吧!爲了慶祝一下我們的小萱成爲我們的新寶貝,今天我下廚。”我起身向廚房走去,小萱卻拉住了我說:“爸爸,小萱想尿尿”我蹲下身子對她說:“你不是剛才才尿過嗎?怎麼又想尿了?不行,今天晚上吃飯前不準再尿尿了!”“人家憋不住了啊~~要是尿出來怎麼辦?”“不會的,你媽媽已經給你塞住了,尿不出來的,不過你自己不能打開它知道嗎,要是知道你打開它了,那我就要懲罰你了”“知道了”小萱認命的點了點頭。我一陣狂喜,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下面進入調教期。 5 在插上導尿管的第二天早上,小萱早早的就起來了,原因嘛~嘿嘿~當然是被憋得啦~由于昨天晚上小萱偷偷地尿了一些,被我發現後,又給她喝了一杯加有利尿劑的水,並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讓她無法再次自己拔開塞子,爲了不傷到她細小的尿道,我跟妻子商量後決定晚上睡覺的時候拿出導尿管,改用比較柔軟的尿道塞。這時小萱幾乎是一點一點的蹭進了我跟妻子的臥室,喊醒了我們說:”爸爸,媽媽我要尿尿~~真的憋不住了~~嗚嗚~~求求你們了“我跟妻子相視一望,點了點頭說:”好吧,讓你尿吧,不過有條件哦,二選一,一個是你痛快的尿完,今天一天不準再尿,二是先尿一部分,中午再尿一次,晚上在尿一次,你選哪一個?“”我選第一個“小萱想也不想的回答到,我笑了,小丫頭果然還是缺少耐性啊~今天可有她受得了,我起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說到:”走吧,去尿尿吧“她乖乖的跟我來到了廁所,我慢慢的拔出了尿道塞,等了好一會,才看見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我對她說:”你先在裏面坐著吧,一次是尿不幹淨的,得多尿幾次,我去做飯了,早飯之前應該可以尿完的“我去廚房做了頓比較有營養的早餐,因爲接下來的調教會比較消耗小萱的體力,所以早餐一定要有充足的熱量跟營養,大概30分鍾之後吧,小萱一臉輕松的走了出來,看樣子她已經都尿幹淨了。這時妻子也已經起來了,我們把小萱喊進臥室,重新給她插好導尿管,這回插入的是一種三腔導尿管(圖片隨後跟上),這是爲了今天的調教做前期的準備,妻子在導尿管的一端裝上了一個小氣泵,然後爲了方便小萱走路,暫時的固定在了她的大腿上,一切工作做完之後,我們牽著小萱的手去吃飯了。早餐結束後,一天的大戲終于要拉開帷幕了。 6 “甘油、蒸餾水、導尿管、醫用酒精、藥棉、醫用膠布、量杯、小型皮質貞操帶”我默念並準備著這些東西,等著小萱的到來。過了20分鍾吧,妻子領著小萱走了過來,來到了我們精心爲她布置的調教房間,看著桌上擺的那些她從來沒見過的道具,小萱的身體不住的顫抖了一下,我領著小萱來到了用椅子改裝的調教台,“坐上去,把兩腿分開放在扶手上”小萱低著頭坐了上去,妻子走上前,把小萱大腿上的導尿管跟氣泵取了下來,對小萱說:“從今天開始,你就進入了一個新的環境,你的生活也會有變化,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隻要記住爸爸媽媽是愛你的就行”“老公,我們開始吧”妻子對我說到,妻子拿出了一瓶500ML的生理鹽水,連接在氣泵的另一端,向小萱幼小的膀胱裏擠壓著,看著小萱痛苦的表情,妻子說:“這是在給你清洗尿尿的地方,哭什麼哭,一會還有你難受的呢,別哭了!”說話間500ML生理鹽水已經壓進了小萱的膀胱,小萱在椅子上哇哇大哭~~那種漲滿的感覺讓她幾近崩潰。 “好了,可以給她放出來了”說話間妻子拔開了排洩腔的塞子,渾濁的生理鹽水緩緩的流了出來,留了大概10分鍾吧,才算是漸漸止住。“重頭戲開始了”,妻子狡黠的一笑拿出來那瓶甘油,用蒸餾水慢慢的溶解成1500ML甘油水溶液。這時候妻子說:“導尿管可以換了,換成雙腔的就行,這些溶液今天是不用讓她排出來的”說罷,緩緩的將三腔導尿管的充氣腔內的生理鹽水抽出,慢慢的將導尿管拔出了小萱的尿道,小萱輕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妻子拿起棉球沾著酒精在小萱的小穴附近擦拭起來,邊擦拭邊說:“這是在消毒,每次更換導尿管時都要這樣”說話間妻子已經緩緩的將導尿管插入了小萱體內,在確認已經到達膀胱之後,用生理鹽水固定好,將1500ML甘油水溶液慢慢的注入了小萱的體內。再注入了800ML時,妻子停手了,說:“第一次就給她800ML吧”說完將之前用的小塞子塞回了導尿管的排洩口。“好啦!起來吧,穿上衣服,我們該去見見爲你請的家教兼保姆了”“媽媽,我晚上睡覺可不可以不帶著這個啊~”小萱苦著臉指著導尿管說到。“當然可以,晚上會給你換成小塞子的,現在不用,穿上褲子來客廳吧”妻子笑著說道。 客廳裏一位25歲左右的女孩正端坐在沙發上,當她看到插著導尿管,並且沒有穿上衣的小萱出現時,眼裏閃過一絲驚異,隨後又恢複了平靜,看到她的表現,我相信妻子已經跟她好好的談過了。“你好,我叫劉萌萌,這就是您的孩子嗎?”女孩問到。 “是的,是我們的孩子,但也是我們玩具,我們的小尿奴,她的小便是不會受自己控制的,一切都有我們掌控,當然我們不在的時候這一切都有你來控制!”我坐下來解釋到。“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工作了,你的主要工作其實就是教小萱文化課,當然我們同時賦予你懲罰她的權利,其中包括:控制小便流量、次數、以及是否使用利尿劑,你不用喊她小萱,直接可以喊她玩具或者是尿奴,好了,我們夫妻倆要出門一趟買些東西,晚上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就交給你了!”妻子在一旁補充到。交代完這些我跟妻子徑直走出了大門,直奔醫療器械公司。 7 在家中,小萱的保姆兼老師,也就是劉萌萌,也在計劃著對眼前這個小女孩的一番調教,看著滿臉通紅的小萱,劉萌萌決定先給小萱一個下馬威,省的到時候不聽管教。“過來,來我這裏,小玩具!”聽到喊聲小萱慢慢的蹭到了劉萌萌跟前。“分開腿,讓我看看你腿中間是什麼”說話間劉萌萌已然捏住了露在小萱兩腿間的小細管,輕輕地拉拽著,這一拽小萱受不了了,啊啊的喊叫卻不敢亂動,劉萌萌滿意地點了點頭,問到:“想不想尿尿?我能讓你尿尿,讓你舒服一會,但是你得聽話,一會你爸爸媽媽回來之前還要再灌回去,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就讓你尿出來。”小萱高興地點了點頭,這800ML甘油水溶液對她絕對是一種折磨,能先尿出來當然好了。“躺在沙發上,雙腿分開”看到小萱擺好姿勢後,劉萌萌從調教室拿來了一根大號的注射器,在拔下尿管上的小塞子的同時,把針管插在了出口處,慢慢的向小萱體外抽取著溶液,直到再也抽不出來爲止,小萱這時已經被刺激的無力再動了,看到這一切,劉萌萌滿意點了點頭說到:“好了,你可以放松4小時,但是不準把尿漏在地上不然我要懲罰你,好了去玩吧”沒有了塞子,深入膀胱的導尿管怎麼可能受到小萱的控制,才半小時就有尿液順著雙腿流了下來,劉萌萌一看,撲哧一聲笑了“我們的小玩具還真是漏尿了呢,過來吧,我幫你堵上,不過得給你點教訓”說著一把拉過小萱,把注射器抽滿空氣向小萱的膀胱裏注入了兩管空氣,用塞子塞好。“好了,這回沒事了等會就給你放氣,去玩吧”過了大概有2小時,劉萌萌看著小萱確實不舒服,走到她身邊幫她把空氣抽了出來,給她講了一會故事,看看已經中午了,對小萱說:“差不多了,該給你灌回去了,不然你爸爸媽媽要說我了”小萱正在看著動畫片,一聽這個馬上哀求到:“劉老師,晚一會好嗎?那樣很的好難受啊~”“那好,再讓你休息2個小時,3點鍾跟我去那個房間”小萱點點頭,2個小時飛快而過,3點鍾小萱又來到了調教室躺好。劉萌萌把甘油灌回了她的膀胱,堵上了塞子,對她說:“以後隻要你聽話,我在家的時候你就不用憋尿,我們還能出去逛街,你也不用穿著開襠褲了,但是你要是不聽話,我不但不讓你尿尿,還得讓你多喝水,知道了嗎?”看著小萱妥協的表情,劉萌萌滿意的笑了。 另一邊,我跟妻子在幾大醫療器械公司穿梭著,爲小萱找著合適的調教工具,“老公你說小萱會不會恨我們,畢竟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卻要這麼對她”“沒關系,等到對她的開發告一段落,我想她不會恨我們的”說話間,我看到了妻子再跟銷售人員詢問者什麼,走近一聽,原來妻子再問有沒有尿道鎖,我插話到:“有什麼啊,你以爲這裏什麼都有啊”銷售人員卻說:“我們可以定制特殊的導尿管,專門爲那些喜歡SM的顧客準備的,比如說帶有止回閥的導尿管,再比如說帶有傳感器的導尿管,可以看到膀胱裏的狀態,這種導尿管跟膀胱鏡的原理差不多,隻不過它是一個壓力傳感,可以測試膀胱壓力”“就要測壓力的這種吧,需要多久到貨?”在得到需要1個月的時間才能到貨的答複後,我跟妻子起身往家趕去,回到家開門,卻看到了讓我們心驚膽戰的一幕,這一幕險些讓我們後悔終生。 8 我跟妻子回到家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身是傷,倒在地上的小萱,幾近昏迷的她見到我跟妻子回來,隻說了一句話:“爸爸媽媽,我疼~”就昏了過去,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瘋了一樣抱起小萱,直奔醫院。不知所措的妻子隻知道一遍遍的念叨是誰傷了小萱,是誰傷了我們的寶貝,我回頭大吼:“別說廢話,孩子都這樣了,先別問是誰!等孩子醒了再說,快去開車”把鑰匙扔給妻子,我飛快的向樓下跑去。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幾次紅燈,不知道被路人罵了多少次,我隻想著隻要孩子沒事,我什麼都願意去做,真的什麼都願意。20分鍾去醫院的路程簡直是一種煎熬。 醫院裏,醫生檢查過小萱的傷勢之後把我喊去了辦公室,沒有什麼隱瞞,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孩子被侵犯了,至于一身的傷應該是被皮帶打得,孩子之所以昏迷是因爲疼痛所緻,進一步的檢查還需等一天的時間。這些話對我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難道是我跟妻子引狼入室害了孩子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真……,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劉萌萌哪裏去了?小萱不是她在照看嗎?他人呢?在一連串的疑問過後,我撥通了劉萌萌的電話,誰知道接電話的她明顯的是在喝酒,我問她什麼時候走的,她告訴我同學聚會,下午四點鍾就出門了,好像忘記鎖門了。天啊~~這是什麼事~在我的一再追問下她說她把小萱綁在了椅子上,並給她喝了很多水,本想讓她憋著,結果接到電話她就出門了,把孩子還被捆著的事忘記了。我幾乎是用吼得說到:“你給我滾到醫院來,小萱被你害慘了”一小時後,滿身酒氣的劉萌萌趕到了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小萱,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久久她才低低說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一通發火過後我也漸漸平靜了一些,細細一想,其實這一切的起因還是在我跟妻子身上,是我們害了孩子,不是劉萌萌。這一切的的一切都是我們一手造成的,我找到了妻子說到:“我們停手吧,孩子的傷害太大了,這個陰影真的會影響她一輩子”妻子默默的點頭,一句話不說。 我們辭退了劉萌萌,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全心的照顧著孩子,等待著孩子的痊愈,40天,整整40天小萱終于恢複了正常,但是心理的創傷很難抹平,回家後我跟妻子拿出了小萱最漂亮的衣服給她換上,準備送她回學校學習,可就在這時,小萱卻哭了起來,問我們是不是不要她了,是不是因爲不乖,我們要把她送走,我跟妻子無言以對,小萱說:“爸爸媽媽,我害怕,我不想跟其他人在一起,我想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就像原來一樣,小萱還要當你們的寶貝”這……這突如其來的訴說讓我們感到驚訝無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真的不想去上學嗎?你真的要呆在家裏當我們的玩具嗎?”“恩”這次我們在小萱臉上看到的是堅定。 9 我跟妻子決定對小萱的調教繼續,上次訂購的導尿管也終于能派上用場了,我們帶著小萱回到了她熟悉的調教室,命令她脫掉了所有的衣服,躺在調教椅上,妻子慢慢地將潤滑後的導尿管插入了小萱的尿道,直達膀胱,固定好導尿管之後,我們對小萱說:“這個導尿管跟以前的不一樣,帶上這個導尿管,你一天都隻能呆在這個椅子上,不能亂動,並且每2個小時你就要喝一大杯水,而且我們會通過一個小機器來監控你,知道了嗎?”在將壓力傳感器的外接插頭連接到儀器上之後,我們給小萱排空了膀胱,並將導尿管的排洩孔重新塞住。這次小萱對我們的一系列動作都沒有了任何的抵觸情緒,甚至連祈求都沒有,這讓我們感到意外,但也隱隱感覺到了不妥之處。在給小萱喝下第一杯水之後,我將電視搬到了調教室,給小萱看她最喜歡的動畫片。這時妻子把我拉了出去,低聲對我說:“老公~小萱這樣是不是不對勁啊~我們的話她言聽計從,這跟以前可不一樣,而且小萱自從回到家以後再也沒會心的笑過一次,難道她對我們失望了,還是記恨我們了~雖然隻是個7歲的孩子,但我想她也知道是我們傷害了她吧”我沉默了半天說到:“這次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有時間我去跟小萱好好聊聊,我想知道她的想法,如果她真的隻是因爲怕失去我們的愛才讓我們調教她,那我們就終止這個遊戲吧,好不好?”“也隻有這樣了,一會去送水的時候,你順便跟她聊會天吧,我去做飯了。” 在思考了兩個小時之後,我端著一大杯水回到了調教室,坐在小萱身邊,一邊給她喂水,一邊問她:“小萱,你說實話,爸爸媽媽這樣對你,你是不是討厭我們了?”“沒有,真沒有,爸爸,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點喜歡這種感覺,我覺得當爸爸媽媽的寶貝玩具我真的很高興,可是我真的好怕,那個哥哥好兇,他打我,還用東西紮我下面,我怕你跟媽媽再把我一個人關在家裏,我想跟你和媽媽在一起~~嗚嗚~~”小萱趴在我的腿上哭了起來,我沒有去安慰她,讓她哭吧,哭過之後她也許會好起來的。同時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我跟妻子有一個人辭職,全職的在家調教、照顧小萱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了。我回頭看了一眼監控器上的壓力值隻有0.9KP,轉身出門去跟妻子商量辭職的問題了,經過激烈的討論,最後我決定辭職在家,全心的陪著小萱。 “爸爸,我想尿尿了”剛剛跟妻子討論完辭職問題,小萱叫喊我了,我跑過去一看,顯示器上顯示的是1.36KP,我笑著說:“這才多一會,我們的小家夥就要尿尿了~再憋一會吧,再喝一杯水,到下午一點我過來讓你尿尿,不過有點小要求哦。”小萱好奇的看著我:“什麼要求?”“就是~~就是~~我讓你保持現在這個姿勢尿尿,不能蹲下,而且隻能讓你尿2分鍾,尿不完就得倒晚上9點了,對了我還想跟你說,爸爸不工作去了,以後就在家陪著咱們小萱,好不好?”“好,有爸爸在我就不怕了”終于,終于在回到家後我看到了小萱開心地笑了。看來我跟妻子的小尿奴計劃可以繼續下去了,既然我已經要辭職了,幹脆就直接制定一份調教計劃,讓一切變得有序起來吧。 10 在一番深思熟慮過後,對小萱的調教計劃書漸漸的形成了,這是一份比較長遠的計劃,循序漸進,在不對小萱造成太大傷害的前提下把她徹底的改變。計劃書如下: 一.每天在家隻許穿開襠褲,帶導尿管。晚上睡覺佩帶尿道塞 二.每天必須喝加有少量利尿劑的水4-5升 三.每天隻能按時排尿,早中晚各一次,每次排尿限時、限量 四.如果出門,必須佩帶尿道塞和穿貞操帶 五.出門期間,無論時間長短,一律不準尿尿 六.如果私自尿尿,將受到多喝1升水,並且一天不準尿尿的相應懲罰 七.每周進行一次膀胱沖洗,沖洗期間不準排尿,直至沖洗完成,沖洗時間根據本人表現而定 八.沖洗結束後允許排空膀胱休息半天,半天後膀胱內加注甘油水溶液800-1000ML直至第二天清早 九.定期使用帶有壓力傳感器的導尿管,測定膀胱壓力 十.如表現良好,可以獎勵一天不用憋尿,但必須穿著紙尿褲(尿濕後不予更換) 今天是按計劃調教的第一天,由于已經接近中午了,所以今天能做的隻有沖洗膀胱了,在準備好各項工作後,我將小萱帶到了調教室,並對她說:“從今天開始,你就真正的成爲了我和你媽媽的玩具了,一切都要按照我們的計劃來,聽到了嗎?今天的計劃就是沖洗膀胱,跟上次一樣,你先準備一下,我去拿點東西”10分鍾後我回到了房間,看到小萱已經乖乖的躺在了椅子上,“爸爸,你開始吧,輕點,我怕疼”我點點頭,將潤滑過的三腔導尿管緩緩插進小萱的尿道,直達膀胱,固定好氣泵,之後我連接上了500ML生理鹽水,當然這生理鹽水裏面還有消炎跟抗菌的藥物,這隻是爲了防止小萱出現膀胱炎症。當我緩緩地擠入這500ML生理鹽水時,小萱的身體瞬間弓了起來,呀呀的叫著:“爸爸,好漲,好酸~~慢點啊~~尿了~~尿了啊~~”我笑著對她說:“已經灌完了,現在開始到下午4點一共是4小時20分鍾,你得憋到時間我就給你排空”說話間我已經將小塞子牢牢地堵在了排洩口上。 我回到客廳看著電視,想著晚上還要不要給她灌進甘油去呢?想來想去,還是算了吧,讓她輕松一晚上,明天一早在開始吧。4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當我再看見小萱的時候,隻見她雙腿緊緊的交叉著,摩擦著,小臉通紅,看樣子是差不多了,我走上前,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拔下了小塞子,膀胱的的猛然減壓,讓她回過神來,面色微紅的對我說:“爸爸,晚上是不是要戴那個小塞子啊~”“不用了,今天晚上隻給你穿紙尿褲,什麼都不用戴了。”我搖著頭告訴她。500ML足足排了7分鍾,排完後,我給小萱撤去了導尿管,給她穿上了紙尿褲,拍了拍她的屁股說:“好了去玩吧,吃飯我在喊你。”晚飯時間妻子看到了包著尿褲的小萱,笑到:“我們的小寶貝晚上可不準尿床哦”小萱紅著臉點著頭。晚飯過後9點鍾,安排小萱睡下後,我妻子商量著第二天帶小萱出門,順便讓她適應帶尿道塞跟貞操帶出門,消除她的羞恥心,看來明天的調教要費一番周折了。 11 早上7點,我準時起床,喊醒了還在跟周公下棋的妻子,:“起床了,今天咱不是得帶小萱去逛街嗎?得把東西準備準備呢。”妻子慢慢騰騰的的起來了,我倆在一堆調教工具裏找著今天要用的道具,“貞操帶、尿道塞、利尿劑、酚酞片(瀉藥),你找完沒有?”我喊著妻子,妻子笑著說:“找完了,我還準備了幾根繩子,到時候會有用的。”東西都找到了,該我們的主角登場了,我搖醒了睡的香甜的小萱,“寶貝,起床了,今天帶你去逛街,抓緊時間穿好衣服,下邊就不要穿了,隻穿上邊吧,下邊的衣服在我房間了。”小萱起床後穿好上衣,來到了我的房間。“分開腿,躺倒床上去”我把潤滑過的尿道塞塞入了小萱的尿道。“站起來吧,把腿分開點,對就這樣,別動了”我把那個今天要折磨小萱一天的貞操帶穿在了小萱的兩腿之間,調整好了排洩孔的位置用一把小鎖鎖住,這樣她就不可能脫下來了。爲了讓她感到羞恥,我跟妻子決定給她穿一件下擺隻到膝蓋的公主裙。吃完早餐,給小萱喝下了加有利尿劑跟酚酞片的一杯果汁。看著小萱喝的一滴不剩,我心裏一樂,一會出門,估計會很精彩。 帶著開心的小萱,我們來到了遊樂場,爲了讓小萱感到羞恥,我跟妻子專門挑一些容易讓她露出裙子下面的玩具,比如說旋木馬、蕩秋千之類的。才過了一個半小時,小萱就跑了過來“爸爸,我想大便,快憋不住了,怎麼辦啊~”原來是酚酞片起作用了,我低著頭對小萱說:“你去廁所吧,讓媽媽陪你去,別憋著了”“可是,不脫下下面的那個東西,我拉不出來啊”妻子說:“快走吧,沒問題,一會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有個小圓洞啊,今天說好了,穿的東西到回家之前是不能退掉的。”小萱無奈的跟著妻子走了。一切都在我跟妻子的計劃中。 廁所裏,小萱滿臉通紅的蹲在那裏,使勁的捂著肚子:“媽媽,好憋得上,我尿不出來,好難受”“拉出來了吧?拉完咱就走吧,隻準大便,尿尿今天在外邊是不能尿的。”妻子毫不客氣的說。小萱搖著頭說:“我怕沒法擦屁股啊~~”妻子走過去用我們專門準備的道具給小萱擦好屁股,我們可不想小萱的屁股上有濕疹。從廁所裏出來,小萱很不自然,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排便的時候要尿尿,結果被尿道塞堵住,想尿卻尿不出來的強烈的感覺,我想小萱是體會到了。繼續遊玩的中午,我們決定下午去爬山,山上可是個在外邊調教的好去處,吃完午飯,給小萱喝了兩杯水,直喝的她的小肚子圓鼓鼓的,在利尿劑的作用下,這些水在2個小時裏就會變成尿液流進她的膀胱裏,那時候真正的考驗才開始。當我們爬到山頂 的時候,小萱的腿有些發顫了,小腹明顯有些鼓,我知道尿液開始進入她的膀胱了,再過了沒有20分鍾,小萱眼淚汪汪的來到妻子跟前:“媽媽,我要上廁所,我真的憋不住了,肚子好疼啊~~嗚嗚~~~我真想尿尿了啊。”妻子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說到:“尿尿可以,但是我有要求,你尿出多少,就得再喝兩倍的水,知道嗎?而且回家不準再尿了,你能做到嗎?”小萱無奈的點著頭,看來真的憋急了,我拿出鑰匙,給她打開貞操帶,輕輕地拔出了尿道塞,由于憋得時間比較久,小萱尿的很慢,一會的時間尿液才會成小溪流了出來,看到他尿真起勁,我突然把尿道塞堵回了她小小的尿道,這個刺激可非同一般,一下子就讓小萱尖叫了起來。拉起小萱,給她穿好貞操帶,又給他喝了兩杯水,我們才緩緩的往山下走去,回到家後,我跟妻子決定今天晚上不給小萱解除貞操帶跟尿道塞,就讓她這樣去睡覺,憋到第二天一早再給她導尿,這樣既能讓她增加羞恥感,也能防止她晚上憋不住自己尿尿,爲了保險起見,我跟妻子用繩子將小萱四肢綁在了床頭上,對她說:“睡覺吧,明天早上就能尿尿了,晚安寶貝。” 12 由于昨天晚上沒有尿尿,小萱一夜幾乎都是翻來覆去沒怎麼睡著,早上才6點鍾,我就聽到了她在客廳的抽泣聲,我感覺差不多了,起身往客廳走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彎著腰的小萱,小肚子已經很鼓了,看來是憋不住了,我走過去說:“起來吧,跟我走,讓你尿尿了”“爸爸,好漲,我不敢起,一起來好疼啊”小萱看到我過來了,哭著說到。我沒說什麼,抱起她直接走到了調教室,把她放在椅子上才說:“我給你解開,但是你不準直接尿出來,如果尿出來了,那就隻能再憋2個小時,而且作爲懲罰,今天你就隻能有兩次尿尿的機會了”說話間我取出了貞操帶跟尿道塞,小萱隻是輕呼了一聲,並沒有尿出來,我找來了最細的雙腔導尿管,給小萱插好,看著尿液以最小的流量緩緩流出,不再管小萱,徑直的回客廳看電視去了,估計照這個速度至少得25分鍾才能排空,我沒必要在這裏等著。剛到客廳,就聽見小萱的呼喊:“爸爸,能不能快點啊~~漲的難受”我頭也不回的說到:“你要是嫌慢就別尿了,讓你尿就不錯了”不再管小萱,我泡了杯茶,喝著等她尿完。 這一尿就是40分鍾,真是憋得不輕,等我再去看時,小萱竟然在調教椅上睡著了,放松後的她睡得很沉,我不由得一笑,慢慢的抽出導尿管,把她抱回臥室,在她耳邊說:“寶貝,再睡一會吧,今天你會很累的。”這時妻子也起床準備上班了,臨走時給我說:“老公,今天就開始控制她的尿尿次數、尿量跟時間吧,要不然以後也麻煩。”我想了一會說:“成,今天不用導尿管了,改用紙尿褲,但是尿濕紙尿褲的話就不準再尿,而且不管多憋都得再給她膀胱灌進去200ML水,就這樣吧,你路上小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看看表已經11點了,該叫小萱起床了,結果叫她的時候發現她竟然尿床了~~還尿濕了一大片,難道失禁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小萱迷迷糊糊的說話了:“憋死了,終于尿完了。”原來是做夢了,我推醒了她,把她按在腿上,掄起巴掌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邊打邊說:“你還真不害臊,尿床了還能睡著,啊~起來脫了衣服去牆邊站著”我這一打,小萱徹底的醒了,看著床上的一片地圖,紅著臉哭著站到牆角等著我的懲罰。收拾完床上的一片狼藉,我生氣的拉過小萱,直接帶她去了調教室,把她兩腿M型分開綁好,拿起導尿管給她插好,用氣泵給她膀胱開始注水,直到她的小肚子圓鼓鼓的爲止,抽出導尿管,塞上尿道塞,我生氣的說:“作爲懲罰,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晚飯前,你就在這裏呆著,不準尿尿了,你喊我一次多喝一杯水,知道了吧”氣死我了,就這一回沒給她塞尿道塞,竟然尿床了,晚上繼續懲罰她,得讓她記住才行。看著滿臉通紅不停扭動的小萱,我直奔廚房,不再管她,做好飯,喂她吃飽,我去美美的睡了一覺,下午四點,妻子回來了,我把事情給她說了個大概,妻子笑了:“你呀~導尿管插得多了,偶爾失禁正常,幹嘛生氣,去把她放下來,讓她尿吧,再憋就憋壞了”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走了進去,什麼都沒說直接拔下尿道塞,“要不是你媽媽跟我說,你現在還尿不了,尿吧,尿完了過來找我們”給她松綁後我就出去了,半小時以後,小萱疲憊的走到了客廳,“爸爸,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別生氣了好不好”看到小萱這樣我的氣也消了,摸著她的頭說:“以後睡覺就一直帶著塞子吧,這樣就尿不了床了”小萱點點頭,我又說:“今天晚上還得罰你,從現在起你每個小時喝1杯水,到睡覺前爲止,至于尿尿嘛,到明天中午以後再說吧”因爲尿床的原因,打亂了我今天的調教計劃,看來得到明天才能把今天的調教補上了,對她的調教還是件長遠的事呢。 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