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

绝望梅花庄 之2 翠儿

屋里,有着精致木雕的大床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桌上红烛的火焰随着声音在抖动。光影之间,一双粉腿若隐若现。 床上的少女穿着一件红色的绸缎肚兜,顺滑的绸缎在烛光下微微泛光, 雪白的双乳从肚兜侧面微微露出,随着少女身体的韵动缓缓摇晃。少女手攥床单,红唇紧咬,浑身紧绷。额头的汗滴让微卷的发丝贴着清秀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沿着两鬓滚落在绣花枕头上。 少女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睫毛忽闪。眼里看到的是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正在节奏有力地一次次进出。每次男人挺直腰杆,长驱直入的时候,少女都会忍不住张开嘴来,发出娇喘。可又瞬间合上,生怕泄了力气。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梅花庄的庄主。庄主功夫非凡,眉宇间有一丝锐气。庄主左手一掌将少女的双脚握住,轻轻提起,右手则用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放在少女的小腹上,拇指和食指在少女那隐秘的肉裂里做着些什么。 “老爷——不要——翠儿受不了了——”突然间少女喊了出来。 “忍住”老爷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却坚决。 细细看,能看到老爷右手里捏着的是一个翡翠细簪。细簪插在少女粉嫩柔润的尿眼,若是完全拔出,足有5寸之长。簪上精细雕琢的盘龙图案,五色金属相间,包裹着翠绿的内芯,在少女粉红色的嫩肉里缓缓搅动。梅老爷的手指时快时慢,有时转动,有时进出。逗得少女膀胱里满盈的春水阵阵欢腾。强烈的尿意让少女弓背挺腰,浑身难受的感觉更让少女阴道缩紧,大大加强了梅老爷的快感。 身为庄主,这翡翠簪自然也不简单,簪上五色金属的盘龙遇到盐分充足的尿水就变成了电池,随着梅老爷的转动会不停地放电刺激少女的尿道。虽然并不疼痛,但是因为这微微的电刺激,足以让尿道的粘膜收缩,紧紧包覆在纹理丰富的细棍上,哪怕再小的动作,也会给少女带来莫大的刺激。簪上盘龙的纹路更是巧夺天工,不似平时的龙身都是鳞纹,而是类似云纹。簪壁上的云纹,随着转动会刺激紧覆在上的尿道粘膜,产生强烈的水流感。翠儿此时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尿液不停地涌出,可是膀胱却毫无放松感,反而因为逼尿肌以为在尿尿使劲用力往外挤压,让尿意一波比一波高涨。 梅老爷一边做,一边玩弄着翠儿的尿道,感受到她那阴道一阵阵的紧缩,好不痛快。而梅老爷的右手三指,更是娴熟地按揉着翠儿的小肚子。翠儿小身子里的水球被着内外夹攻,一阵阵的激灵让翠儿浑身一阵汗,一阵鸡皮疙瘩。翠儿特别特别想要尿尿,可是却不敢开口哀求。因为她知道老爷肯定不会放过她。但是谁知老爷自有办法。 回到刚才翠儿求饶前的瞬间,梅老爷突然拔开了翠儿阴蒂上遮盖的天山蜜蜡。被蜜蜡春药侵蚀多日的粉嫩阴蒂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还没等翠儿反应过来,老爷就拿中指开始按揉那脆弱的小珍珠。 要知道,在梅花庄,未经许可就高潮的女性可要受相当的惩罚。翠儿自小就在梅花庄,自然深知这个道理。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高潮过的翠儿早已欲火焚身,难以忍耐。特别是每天几次都要吸收天山蜜蜡里面的催情药。而老爷最近虽然日日宠幸翠儿这个通房丫鬟,可是却一直未曾允许翠儿高潮。每日的调戏更让翠儿的身体绷在弦上,哪怕是端茶倒水时候手里握着一杯热茶都能让翠儿下身湿透。 ”今日可去方便过?“老爷缓了自己的动作一些,让翠儿答话。”去过“”何时啊?“”翠儿午时去过“此时正值黄昏,也就是大约7、8个小时的样子。 ”不错,既然这样,老爷今天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能做到桌上这一柱香烧完前不泄,那老爷我就赏你一个月自由。但是若忍不住,就罚你烧心之刑。“ 翠儿心里打10000个不情愿,可是知道老爷说一不二,怎可违抗。为了讨老爷欢心,只得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害羞的答道”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的,老爷要这样,那奴婢一定尽力“ ”好!“ 梅老爷这下来了劲头儿。 梅老爷把翠儿按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手里的刺激更是变本加厉,膀胱,尿道和阴蒂三点不停。翠儿被老爷干得娇声连连,更因为努力忍耐高潮,浑身泛红,香汗淋漓。虽有不能高潮之痛苦,可是被人疼爱的感觉还是让翠儿浑身融化。随着老爷刺激的越来越强,翠儿越来越接近高潮的边缘。”老爷,您慢一点儿,翠儿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老爷停了下来,看着翠儿的眼睛说”那好,今天就慢一点儿“ 老爷缓缓退出自己的阳具,翠儿的阴道口还因为刚才的刺激在一阵一阵地收缩。这时,老爷用手指伸入翠儿的阴道,找到了膀胱背面的G点,一个指弯顶了上去。 翠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刺激,差一点儿就泄了身子。好在用力咬了自己嘴唇一下,才勉强忍了过去。 “不错,不错啊”老爷赞许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忍功非同一般。可以看到翠儿身上一阵潮红,从脚趾泛到脖子,那正是尿意和欲望交缠燃烧的火焰从内而外的迸发。老爷用手摸着翠儿燃烧的身体,甚是满意。 老爷这时开始左手从内往外刺激翠儿的膀胱,而右手则开始抽拉翠儿尿道里的簪子。这双重的刺激不再只是性欲的挑逗,更是让翠儿的尿意到了巅峰。已经7个小时未去方便的膀胱,行房前又喝了一大壶的利尿茶。 “老爷,翠儿受不了的”“受不了什么啊?”老爷戏虐地问道“翠儿要小解”“当真?”老爷问道翠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桌上的香已经快烧到尽头,翠儿眼睛里偷瞟了一眼。这自然逃不过老爷的眼睛。 老爷这时突然开始把翠儿尿道里的细棍缓缓拔出。 ”啊。。。。别。。。。“翠儿喊道”这插在里面你怎么小解啊?“老爷问道”唔。。。“ 翡翠簪子的头部是一个珍珠大小的圆珠,刚才卡在翠儿的膀胱里面。梅老爷拔出来的这个动作,从内往外地撑开了翠儿的括约肌。满满的尿液跟随着细棍充满了翠儿的尿道。翠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出篓子了。老爷笑了一下,就在细棍即将离开翠儿尿道口的那个瞬间,一指又把细棍顶了回去。 那就将能尿出来一刻突然这样被顶回膀胱,难受的感觉让翠儿使劲扭了扭屁股。 “哈哈,还没准备好吗?老爷我可是帮了你“还没等翠儿准备好,老爷就把翠儿从床上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腿分开,像小女孩儿被把尿的姿势。老爷把翠儿带到桌边,那支香已经近乎见底,只有一指盖儿之长。 还不等翠儿反应过来梅老爷一手揉捏翠儿的阴蒂,一手来回捻动翡翠簪,不一刻翠儿就要高潮。“啊。。。。老爷不要。。。翠儿————“ 老爷在翠儿高潮的瞬间拔出了翡翠簪子,满盈膀胱里的尿水喷涌而出。这两个月里积攒的性欲如火山爆发,翠儿浑身颤抖,大声叫喊,丝毫没有一点耻意。不一会儿,快感消退,翠儿瘫软在老爷的怀里。老爷抱着翠儿,摸着她的脸颊,甚是温暖。不知怎的,眼里有一丝别样的怜爱。好一会儿翠儿才缓过神来,娇羞地想忘老爷怀里钻去。老爷嘴角一扬,揉捏着翠儿的乳头,用眼神告诉翠儿往左边桌上看去。只见刚才那株香已被翠儿的潮喷打得湿透,火焰自然也已浇灭。那一指盖儿长的香株挺立在盘内。 翠儿眼睛瞳孔瞬间大了一圈儿,心里打了个激灵。 ”明天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老爷说到”今晚就睡这儿吧。“ 翠儿那一晚睡在老爷的身边,心里害怕着明天的罚,但是却又有些安心。就这样闭目睡去。 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接翠儿去准备。老爷吃过早饭,在门厅见过许多客人,已是正午。老爷收拾行头,穿了一身白衣,来到了内院。内院的地中间,是一个齐腰高的桌子,上面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桩。而木桩上绑着的正是翠儿。 翠儿双手被绑过头顶,在木桩两侧。左膝和左手肘绑在一起,右边也是对称。这样的姿势让翠儿背靠桌面,而女孩儿的阴裂则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翠儿羞得把脸侧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说的吗?“老爷问道”翠儿记得“”那你可该罚?“”翠儿愿意受罚“”嗯,不错,很乖。老爷说话算话。“ ”宝妈,今天都准备了什么啊?“老爷问旁边的妇人。 ”这小丫头今早到现在吃过两顿。一共8壶茶水,两碗稀粥。我看得紧着,不曾去过小解。应该已经快受不了了。“宝妈回到。“老爷这是给您准备好的蜜蜡和宫药。“宝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第一层是一碗红色的催情蜜蜡,已经融化。第二层则是两颗丹药。最后一层打开,是大大小小各种器具,一看就知道是要入女孩儿身子的东西。 ”那翠儿,今天老爷先给你上宫药“上次被上宫药的翠儿已经是几年以前,那时的身体还没那么发育,早已不太记得是什么感觉。梅老爷抽出一个黄铜的棒子,上面的一个开口正好卡住一颗丹药。丹药表面鲜红反光,比黄豆略大。梅老爷用扩阴器打开翠儿的阴道,露出少女娇嫩的子宫口。翠儿心里别提多么羞耻。这女儿家内里的地方就这样被暴露在外戏弄。梅老爷轻轻一插,那颗黄豆大小的丹药就滑进了翠儿的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翠儿的子宫自然地收缩,可是丹药变面瞬间变得粘稠,子宫根本排不出去。只能任凭丹药慢慢化掉。 这颗丹药里包裹的是浓缩的催情药粉,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化完。每2-3天一个药性,有一些时候是让女孩儿的阴蒂变得痕痒,有一些时候让子宫不停出水,而有些时候会让乳头变得无比敏感。在这49天里换着方法勾起女孩儿的性欲。被放者若是没有高潮,那被性欲煎熬的状态真是想睡觉都难。 不一会儿,翠儿体内的宫药就起了作用。一股热气从翠儿的子宫蔓延开来。果不其然,翠儿的乳头突然变得坚挺。哪怕微风吹过都有感觉。老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下。拿起蜜蜡,一勺儿浇在了翠儿的乳头上。红色火热的蜜蜡顺着翠儿幼嫩的胸部缓缓流下。被催情宫药挑起性欲的乳头本已充血,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翠儿大声呻吟了起来。而蜜蜡则趁着热气,迅速渗入了翠儿本已充血的乳头。双乳有一种强烈的肿胀瘙痒感,而被绑住的双手让翠儿浑身都是一种无奈的感觉。根本碰不到自己的乳头去止痒。 ”宝妈,把护胸拿来吧。“只看宝妈拿来一只金属的胸罩,老爷把胸罩锁在了翠儿的胸上。这样未来49天,哪怕再痕痒难耐,翠儿都自己无法触碰自己的乳头止痒。只能感受到在金属胸罩里面被催情药不停地刺激的。翠儿想到要这样呆着,一下子难受地哭了出来。 ”这时候知道要哭了啊,昨晚怎么不忍住呢?“老爷笑到。”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能忍住,就放你一马。“ 翠儿赶紧点了头,谢过了老爷。 “不过既然是罚,那必然要加料。”老爷拿着刚才的黄铜工具,卡上了另一粒丹药。这颗丹药如绿豆大小,表面翠绿。翠儿当然知道这是要放去哪里。老爷拿着黄铜工具缓缓把这颗丹药推送进了翠儿的尿口。丹药随着尿道逆流而上,最后落在了膀胱的尿液里。 不到一刻的时间,丹药就化在了尿液里。这丹药不光会让膀胱的感度增加几倍,更会刺激括约肌的活动。平时憋尿的时候,除了尿意,更多是充盈的肿胀感。没有那么强烈必须要尿尿的感觉。而有了这颗丹药的尿液,会让女孩儿不停地想要尿出来。这时翠儿的膀胱有节奏地开始颤抖,这正是药效开始。从一开始的微微抖动,慢慢变得和翠儿的心跳一样,每次心跳,膀胱都会自然地收缩一下。这一上午的尿水就被翠儿的身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翠儿当然知道,如果这时候漏尿,那罚的必然更狠,只能咬紧牙根使劲忍耐。可是每次翠儿一用力憋紧,膀胱的括约肌就会变得酥麻,根本用不上力。只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充上阴蒂。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禁。所以翠儿不敢太过用力,只能微微保持在近乎失禁的边缘。就像一个人半蹲的时候,那种肌肉颤抖的痛苦,远远大于完全蹲下或者站着。 就在翠儿这样尿意难忍的状态下,梅老爷拿出了昨天的翡翠簪子。 “啊,不要。。。”翠儿知道自己肯定忍受不了。 “那咱们还是一柱香好吗?”老爷示意宝妈点着了一只香。 翠儿现在紧盯着香,还好风在吹着,似乎烧的比昨天快了许多。 梅老爷一眼就看透了小丫头的心思,说到“看来老天也在帮你啊”于是拿起簪子,开始缓缓朝翠儿的尿眼里送去。 这一插不得了,本就已经酥麻的括约肌,刚刚被翡翠簪子头上的小球撑开,就感受到盘龙纹的电击。再加上那膀胱里丹药的作用。翠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要尿尿过。“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翠儿嘴里开始不停地叫喊。“尿尿”这种词本是女儿家的大忌讳。可此时翠儿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只能不停哀求老爷放过她。 老爷笑了一下,把手停下。只看到翠儿膀胱的抽搐,自然地让翡翠簪子一进一出。自己在刺激着自己的尿道。而因为有异物感的存在,尿道会不自然地挤压簪子,更让这种强烈的折磨变得让翠儿脊背都绷紧。抓不到东西的双手只能在空中乱晃。 […]

【神秘园】(21-25)

作者:入戏丨太神 时间:2018.1.30发表于sis001 字数:23963 神秘园(二十一)天堂之门 夜以深但我却不想睡只是抱着小爱不停的亲吻她,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 是伊莉莎和两名女仆,她们是来解除小爱身上的束缚的,她看了看小爱的状况说 道:「没想到她快被勒死了,你还想要和她亲热感情真好。」「你不要说风凉话 快点。」我不耐烦的督促这,这个样子小爱坚持不了多久伊莉莎让我把之前拿到 的木盒打开,里面有5粒药丸让我取出一颗给小爱用水服下,也就10分钟小爱 的脸色有了好转不在是刚才那样的纸白,嘴唇也红润了一点,于是她们开始帮小 爱解除束缚,她打开小爱的贞操带脱下胸衣和束裤,然后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单手 套和配套的拘束装拿掉,尽管双手自由了但在这种重压下捆绑的太久,所以早已 没有知觉一时还无法活动,接着她们小心的将那件镶满了宝石的连体金属衣取下 后伊莉莎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让她好好休息,注意不要做剧烈的活动,不 然她身上那件超合金叫做死神之吻的贞操带可是会要她的命,就算没事她穿了四 件整整两套新型的淑女锁也有她受的。」原来那件镶满宝石的紧身衣本来是准备 圣女婚礼上使用的,光宝石就价值800万欧元没想到小爱倒是先试了一下,伊 莉莎取出小爱的鼻塞让两个女仆离开后说道:「能取下的束缚都取下了,但令爱 所要忍受的折磨不会减轻多少,我会尽量帮她撑过去不过也要看她的运气,还有 那个药千万不要对欧文说。」她刚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问道:「为什幺要帮我。」 她的回答让我多少有点意外,原来欧文风度翩翩的外表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他从来不把身边的女性当然人看待,只当她们是牲畜发泄欲火的玩具,当她看到 小爱看出我的意图后不顾死活的出面来保护我,她难以理解可也为此感动,因此 才出面来帮我,当我问她为什幺不离开欧文时她却说道:「我做不到,还记得之 前欧文说的吗?这个规矩是他爷爷定的在他之前没人敢破例,小爱小姐是第二个 而之前那个就是欧文,然而他救的人就是我,也许你不知道欧文身边的助理其实 就是他的玩偶,欧文有个习惯玩腻的玩偶都会被撕碎扔到,在我之前他身边的女 人没有可以活过一年的,尽管知道在他身边早晚事死……」她忍不住哭了「可是 我就是无法离开他,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在吸引这我。」她克制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道:「其实我帮你还有一个原因,你身上也有那种味道,而且比欧文的还要强烈 让我无法抗拒想要接近你,最后药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欧文,说起来很蠢才认识你 不知道怎幺就那幺的信任你,以至于把救命的东西都给了你,那些药是我偷偷攒 下的。」我望着她的背影心想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外表冷艳的少女背后还有如 此的辛酸往事。我回到小爱的身边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到木盒里剩下的药 丸对我说道:「哇谁这幺大方给了哥哥这幺多粒昂贵的宝贝,知道吗这可是能起 死回生的,真司告诉我只要一粒就能在黑市上卖到20万欧元哦。」我把事情的 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小爱,同时我担心的是她被灌了那幺多水一定很难受,没想到 小爱笑笑告诉我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原来临行前千夜告诉过她要小心,所以她为 了以防万一提前做了准备,「哥你还记得真司吗?」「当然我帮他当上了北海道 基地的主管啊。」「没错」她笑着说:「为了让他回报你我以哥哥的名义和他达 成了协议,所有新的研发成果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我那里。」说着她让我把她的挎 包拿了过来,从里面隐藏的拉链中取出一个装着一粒药丸的小瓶,这个是之前她 让我用在小婷身上的吸收剂的加强型,因为是胶囊型的更便于携带,在她被带下 去清洗身体的时候她坚持要自己来,借机将两粒胶囊分别放入了尿道和后门,果 然再被带上台后欧文对她下了狠手,竟然还用新研制的「水精灵」来折磨她,虽 然那种药水可以让液体翻滚,但它本身也是液体所以当吸收剂发挥作用后那个东 西也就失效了,而且是加强型的可以把一升水凝固成只有200毫升粘稠的浆糊。 「只是胶囊融化的时间有点慢害我被不停翻滚的尿液折磨好久。」小爱靠住我说 道:「只是这个塞堵设计的太讨厌,里面的钢珠不停的上下动,感觉像有虫子在 尿道里似的。在有就是私处的连珠动来动去就是不让我高潮急死了。」听完她的 抱怨我严厉的说:「你怎幺不早说,害我这幺担心,知道吗我已经打算一早就去 找欧文让他放了你,不管他的要求是什幺我都会答应的。」看着她委屈的表情我 笑了笑「没事就好,别再让我担心了,你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理由知道吗。」 说完我再次将她抱紧,在相互的拥抱和亲吻中进入梦乡。 我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简单的洗漱完毕后伊莉莎带这几名女仆来到了房间, […]

药控儿媳之改造调教 (1-10)

人物介绍 我:张志强。今年50岁,身高178CM,体重70KG。我的公司是一家给药厂做实 验的外包公司,我自己有一个秘密实验室,开发一些满足我变态心理的药物。 除了满足我自己的变态欲望,还买给一些高端的地下色情会所。现在退休回 家让位给儿子,目的是调教刚嫁过来的儿媳妇。 我老婆:孙茹。今年45岁,身高165CM,体重55KG,生孩子前B罩杯,生完儿 子以后长到了C罩杯。是和我一起创业打拼的女强人,公司步入正轨就回家做了阔 太太,每天做做瑜伽,看看书,和闺蜜逛逛街,做做美容。曾经是叱咤风云的御 女。现在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艳主妇。 我儿子:张大宇。今年23岁,身高183CM,体重65KG。大学刚毕业,就接管了 我的公司,成为一个年轻的总裁。而且毕业后就和大学恋人张一楠结婚。事业爱 情双丰收,意气风发,打算放手做一番比我还了不起的事业。 我儿媳妇:张一楠。今年23岁,身高170CM,体重52KG,B罩杯。身材比例堪 称黄金分割的典范,皮肤白嫩。不化妆都美到不可方物的一个典型东方美人,和 我儿子张大宇是大学同学,因为同样姓张,所以一直被同学们说不是一家人不进 一家门。自小家庭教育保守,结婚当天才破处,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让我 提前用药,让她误以为自己天生的性冷淡体质,而且对精液过敏,阴道里接触精 液之后会产生三分钟的强烈发情反应。 王明海:今年55岁,我的老搭档,在公司任副总裁。在药物研发的技术层面 和业务方面都很有能力,是公司创始之初就跟着我一直干过来的,也是公司大股 东之一。后来越发不满足,尤其是在我宣布退休由我儿子接任公司总裁之后。更 是对我的决定百般不满。想算计我儿子取而代之,结果被我反杀一招,全部股份 赠与我儿子。全部身家财产捐给了公司,又被我算计以在公司淫乱为由开除。一 夜之间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周娟:王海明的老婆,全职太太,今年42岁。身高165,体重50KG,B罩杯。 王明海算老牛吃嫩草,早年跟着我创业没有结婚,后来有钱了娶了一个年轻 漂亮的媳妇,学民族舞的,身材自然没的说,虽然年过40,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 的样子,是个美人。自从嫁给了王明海,就在家做全职太太,养尊处优。没吃过 苦。 也没正经做过什么工作。 王玲:王海明的女儿,今年18岁,刚上大一。身高168CM,体重48KG,A罩杯。 和她妈妈一样学舞蹈专业,从小喜欢唱歌跳舞,梦想有一天能成为一个明星。 有一双细长笔直的大长腿。虽然是个飞机场,但她的身材有一种玲珑美,娇 小柔弱的样子很招人疼爱。 柳云:我儿子张大宇的总裁秘书,今年26岁,标准的职业女性。是我儿子当 上总裁后从公司行政部门提拔上来的。身高172CM,体重55KG,B罩杯。一直没有 男朋友,在我算计王明海的时候做了陪葬,同样以在公司淫乱为由开除。并且将 这个原因写入了她的离职证明,一个因为在公司淫乱而被开除的女秘书,她的职 业生涯基本画上了句号。不会再有公司用她了,这时候我给她开了一扇门,当然, 迎接她的不是天堂。 其它群众人物若干,这里不再逐一表述~ ***  ***  *** 我今年50岁,自从儿子结婚以后,我便赋闲在家了。所谓赋闲,其实只是一 个假象。我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我那漂亮的儿媳妇。所以自从儿媳妇嫁过来,我 就把我的公司交给了我儿子打理。 对外宣称我已经老了,干不动了,其实是让我儿子忙起来,他才刚刚大学毕 业,接手公司肯定忙的跟没头苍蝇一样、而且会忙上几年,才能慢慢捋顺。 我的儿媳妇嘛,是我儿子的大学同学,我儿子第一次带她回家我就被她美丽 的外表,知性美的气质所吸引了。刚开始没什么,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对她的美貌 和气质所打动。简直无法自拔。 我的公司是一家给药厂做实验的外包公司,我自己有一个秘密实验室,开发 一些满足我变态心理的药物,但是我从来不敢瞎用,毕竟犯法的代价还是很高的。 我可没有信心能够随意的去控制一个女人,所以,这么多年我那些秘密开发出来 的药物,也就都偷偷用在我老婆的身上。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但是我也没有太过 分,好多药物开发完了对老婆也不敢乱用,就放在哪儿。 […]

豪乳荡妇

《豪乳荡妇(正+续)》 豪乳荡妇 第1章 妈妈的上身痛苦的扭动着,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是欢喜还是痛苦也许两者都有吧。玉姨和红姨在完成命令之后跪坐在地上,等待着男人们的下个命令。 “看来还能再继续往里面灌啊。”竹竿发出了坏笑。“你说还能不能”竹竿转头又又丑又脏的脚趾抬起了红姨的下巴。红姨迟疑着,看看妈妈,又看看眼前那群坏笑的男人们,答案就在他们的脸上。“能的。”红姨小声的说。 “你说什么”阿奇在红姨的大乳房上狠狠地拍着。“大点声。”“能”红姨红姨不想再挨打,只好大声的说出。 “你怎么认为的”阿狼坏笑着问玉姨。“能,绝对能。”玉姨的声音里带着恐惧。 “不能了,绝对不能了。”妈妈带着哀求连连说道。身体也为之颤抖。这些家伙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妈妈带着哀求说:“我快不行了,真的憋不住了。”“胡说,她们说你能,你就能。别骗我们,母狗最了解母狗的。你们说是不是”男人们都点头称是,红衣和玉姨也跟着点头。男人们转头看着她们。“是,没错。”女奴们马上明白过来。“母狗最了解母狗了。”声音里满是伤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看她们多开心啊。”秃子继续在语言上凌辱她们最后的那点尊严。母狗们马上在脸上献出开心和快乐的笑容,可这笑容不管在哪个角度看,都没那没美。“好啦实验继续吧。看看到底能有多么大。”杨彪哈哈的大笑着。“别漏出来了啊,不然你就好看了。”嘴里镶着金牙的杨彪带着和蔼的面容,警告着妈妈。“我绝对不会漏出一滴的,请主人放心。”妈妈急忙跟上说。“啊呀”“你是母狗,是畜生,我这个字是给人用的,你怎么能用”皮子在妈妈下阴处就是狠狠的一下,妈妈的下阴处传来火烧的感觉。“是,是母狗不配用我字,母狗只能叫自己母狗。谢谢主人的教育和提醒。”妈妈努力的忍住眼泪,面带笑容和献媚的表情说。 李麻将妈妈的满头长发都缠在手上,说了一声“咱们出去吧。”拖着就走。母亲的身体绷得紧紧地。脖子两边的筋都出来了。“疼啊,主人,让母狗自己爬吧,主人啊。”妈妈发出的惨烈哀求声丝毫没有打动男人们,哪怕那么一点点。“主人为你效劳你还不愿意啦真他妈的是块母狗的好材料。”阿狼嬉笑着,称赞道。“把腿分开点,分的大一点,让我好好的看看。”“这母狗还是欠调教,不知道怎么能好好的服务主人啊。”皮子说道。“咱们就帮她主人教育教育她吧。”“是她们吧。啊哈哈”男人们继续说笑着,丝毫不理会拖在地毯上的妈妈有多么痛苦。还不时地用脚踢或者踩妈妈的下阴部。“你们快跟上,快啊。”男人们催促着。 妈妈在痛苦中看见玉姨和红姨背上都骑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们的大乳房。红姨和玉姨不停的发出惨叫。身后的男人也发出快点,再快点的声音。“这俩母狗不行啊,太慢了跟不上,这可怎么好啊,你说说。”“得打,像这样。”只听啪的一声,红姨发出了更惨烈的叫声。“别打,母狗会努力跟上的,母狗会努力的。”女奴们努力的妄想跟上李麻,但是女奴们爬得越快,李麻走的也越快。 妈妈的惨叫声混杂着红姨和玉姨的声音在别墅外面响彻天空,直冲九霄。“不行了主人,真的要拉出来了。”妈妈的左手手腕和左脚脚腕被绑在了一起,右手右脚也被如法炮制。并且在双腿中间横着绑上了一条T行的铁管,绳索通过铁管,将双脚固定在两端。 中间的那根比较短小的铁管上则套着一个假阴茎。深深的刺入阴道,直到子宫口。使得妈妈只能分开双腿,跪着趴在地上。身体不能随意大范围的移动。屁眼里的胀满感,再加上阴道里的粗大假阳具。让妈妈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现在可不行啊,拉出来的话是要受到严厉的处罚的。”皮子带着残忍的腔调戏谑的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心眼好,就帮你堵住它吧。”话音未落,手里的粗大胡萝卜大头向内,猛然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面,妈妈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高高仰起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叫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良久,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肚子里的咕咕声也越发嘹亮起来。母狗一般的妈妈,被虐的本质体现出来,呻吟声中慢慢的掺杂进了愉悦的声音。腰肢开始最大范围的扭动,追求着更高层次的刺激。 红姨和玉姨依然跪坐在地上,在身后看着母亲扭动的腰肢,不禁流下了阴水。因为不能动,所以只好用脚后跟放在阴道口处摩擦止痒。 男人们从储物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红姨和玉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事。 果然,她们因为妈妈的呻吟声太大,而用鞋底狠狠在妈妈背上抽打了好几下。妈妈的呻吟声终于变成了轻声的哼哼。 妈妈被放在了一辆小面包车里,红姨和玉姨也被绑起来,不过双腿和双手是在背后交叉捆绑的。这样红姨和玉姨只好仰面朝天,挺起腰部,以便减少双脚的疼痛感。“咱们玩个有趣的游戏吧。”杨彪面带残忍。“名字叫做母狗情深。你看啊。”杨彪带着得意和炫耀的表情解释着。这个塑料瓶子有两根橡胶管,连在这两个像防毒面具的口罩上。为了让红姨和玉姨看清楚,杨彪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的杰作展示给她们看。“这是我做的,喜欢不喜欢”两个女奴马上大声的回答,“喜欢,母狗很喜欢。”“你们看,我都说她们一定会喜欢的了。”杨彪回过头,又对着母狗说,“要不要试试看专门为你们做的哦”话音一出,女奴们的身上马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红姨更是惊吓的浑身颤抖。 不管喜不喜欢,杨彪和皮子都把面具戴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脸上。并且在鼻子里塞了点塑料。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但是不好的预感马上就要应验了。 阿狼把塑料瓶挂在了面包车的后车门上,并且坏笑着接过来话茬。“这个塑料瓶子里面可以装5升水哦,你们看这个刻度,是我一点,一点量出来的。是不是很有耐心啊”阿狼看着恐惧的女奴们继续介绍。“你看这个管子,连接着的这个胡萝卜,也是我费了好的力气挖通的。我真了不起是不是”女奴们因为恐惧已经忘记应该回答说是。但是她们脸上的惊恐让男人们很受用,所以没有打搅她们。“好啦介绍完了,我们开始吧。”说着,拔掉了妈妈屁股里面的胡萝卜,粪水飞射而出,洒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身上。 男人们看着红姨和玉姨恶心的样子哈哈大笑。但是事情还没有完,红姨和玉姨看见李麻把连接着自己口罩的塑料瓶放在妈妈的屁眼下面的时候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为了让跟多的粪水掉落在瓶子里,男人么还用一个塑料膜做了一个通道,一端抱住妈妈的大屁股,另外一端直接放在塑料瓶子里。竹竿拿着那中空的胡萝卜让妈妈看了看,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惊恐的喊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男人们则发出了邪恶的哈哈大笑声。 妈妈的屁眼里面又一次被倒着插入的胡萝卜塞住,这次不同的是,不是为了堵住什么,而是为了灌进什么。 男人们将自己的洗脚水和尿液混合,又加入了酒精和醋。搅拌之后,倒入了妈妈的灌肠塑料瓶子里。塑料瓶的底部已经去掉,倒挂的塑料瓶就像打吊瓶时那样倒放着,用重力和将特质灌肠液倒进妈妈的屁眼里。“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要是这母狗能在全部灌完之后的20分钟之内不拉出来,你们就赢了。我就让你们走人。要是她拉出来的话吗不想淹死就使劲的喝吧。挺简单的是吧”秃子邪恶的解释着。 男人们坐在一旁下着赌注,躺着的红姨和玉姨不停的为妈妈打气喊着加油。妈妈的嘴巴被男人的臭袜子塞住,只能用呜呜的叫声回应自己的支持者们。 男人们看着眼前的淫靡画面有些按耐不住了,走到红姨和玉姨的身旁开始玩弄她们的身体。皮子和李麻一人玩弄红姨的一个乳房,杨彪和秃子玩弄玉姨的。竹竿和阿奇则玩弄着红姨和玉姨的下阴。阿狼则拿着草叶,在两个女奴身上扫来扫去,刺激着她们的功能。两具女体在男人们的通力配合下渐渐的转向深红色。“嗯好就这样继续弄主人。太美了。”女奴们暂时忘记了危险随时爆发,转而进入了投入了感官的刺激中。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阿狼手里拿着震动蛋和粗大的假阳具回来了。随身还带着一个包。 男人们没人挑选了几样工具,开始对面前的尤物们发起进攻。 竹竿在包里找到了一个细小的玻璃棒,轻轻的刺入了红姨的下体。玻璃棒很长,但是很细,像圆珠笔一般。竹竿用这根常常的玻璃棒四处探索者红姨的阴道,只是搅动了几下,淫水就随着流出来了。阿狼和阿奇,一人手里拿着几个跳蛋,在红姨的大乳房上挤压着,按着。跳蛋随着两只手而四处游走。“嗯嗯啊我要,给我给我吧~我受不了了。”红姨发出了哭泣的祈求声。“啊呀,”男人们残忍的在红姨的阴唇上抽了一皮带,红姨的阴唇马上就出现了鲜红。“母狗怎么配叫我啊。你没搞错吧”杨彪狠狠的咒骂着。一边说,一边一次又一次的抽打着红姨的大阴唇。红姨被打的惨叫连连。“你给我再数十五下,我就饶了你。”“啊呀呀一。不要呜啊二,停嘿呀三,不啊四。”红姨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反而换来了男人们的兽性。阿奇和阿狼也加入了战团抽打着红姨的左右乳房,红姨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玉姨看着这群畜生抽打红姨,顿时高氵朝褪尽,惊恐的看着秃子和麻子。“你只要别说错话,你就不用那么惨,知道了没有”红姨大声说“知道了,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母狗不敢。”玉姨在男人们的凉水浇头下慢慢转醒,醒来后的玉姨马上发出哀求,“别再打了,求求主人们别再打母狗了。母狗彻底记住了。”“那就好,我们也是气不过才这么做的,既然你都认错了,我们也就消气了。咱们继续吧。”杨彪说着就在红姨青紫色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呜哇”红姨惨叫一声。“干什么,叫唤什么我们让你高兴高兴,你叫唤什么”阿奇生气的说。“母狗,,,母狗母狗是兴奋的母狗很高兴主人玩弄母狗的身体,请继续吧。”红姨带着惊恐和献媚的腔调说着。 还没说完,竹竿一下就插进了一根粗大的橡胶阳具。红姨又是一声惨叫。男人们哈哈的大乐。继续玩弄红姨青紫色的乳房和下阴。红姨的乳房和阴唇火烧一般的疼痛。但是又要做出愉快的表情。红姨发出的呻吟带着哭腔,男人们更加用力的揉捏着青紫的部位。 “嗯好啊谢谢主人玩弄母狗。”玉姨在快感的刺激下,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再进入一点,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好美啊。再使点劲啊。求你们啦再使劲,再深入一点。母狗想要啊。”“你不说明白点,我们怎么帮你啊骚货。”“母狗想要真鸡巴插我的骚屄,狠狠的插,插烂它。”玉姨越来越需要更强的刺激,帮助自己到达最高的顶点。 在玉姨的急迫声中,男人们停止了攻击。 “主人啊别停啊母狗要鸡巴插啊。别这么残忍啊。求求你们啦”玉姨哭喊着。下体的淫液泛滥成灾,阴道口一张一合的。男人们继续工作了,但是始终让玉姨徘徊在8成的地方。听着玉姨的哀求和哭泣,让男人们更加的疯狂。 红姨和玉姨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突然所有的男人都停止了攻击。流下满身欲火无处发泄的玉姨,和疼痛过后得到片刻安宁的红姨不管了。但是阴道里都留下了嗡鸣的假鸡巴。 红姨喘着气,享受着那安宁。玉姨则在扭动着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男人们在查看过妈妈的屁眼用力的收放之后,确定妈妈已经到极限了。要不了多久,妈妈就要发泄了。 男人们聚精会神的听着妈妈屁眼,在妈妈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胡萝卜离开了妈妈的屁眼,粪水随即全部灌进塑料瓶里。红姨和玉姨这才发现大难临头。拼命喝下妈妈的排泄物。红姨和玉姨不是的吐出一些,但是又要使劲的再喝下去。一人1升半。 “拿掉面具之后你们两个母狗不准吐啊。要不就要接受惩罚。” 在拿掉面具之后,红姨和玉姨,仰面吐着,喝下去的污物像喷泉一般飞洒开来。看着满头污物的女奴,男人们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母狗,都输了啊。”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啊。” 女奴们惊恐的看着主人,猜测着主人们的惩罚。 豪乳荡妇 第2章 女奴们跪坐在地上,看着男人们在地上钉着木桩。红姨和玉姨的头上,脸上依然还沾着刚才吐出的粪汤和大便。苍蝇落在女奴们的身上,到处爬着。但是她们不敢动,因为男人们的命令,不然就要挨打。挨过打的红姨,更加的不敢动了。 干净的那个母狗,你过来。妈妈听见阿奇的命令,马上四肢着地的爬了过去。 这是为你准备的,躺下。阿奇命令道。妈妈迟疑了一下,马上大字型的躺在了木桩的中心,爬着,不是躺着。杨彪咒骂道。妈妈只好依从命令,趴在地上,任由男人们捆绑自己。阿郎做过水手,水手节打的很麻利,不一会妈妈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地上。 你们也到这里来,杨彪说。红姨和玉姨,马上爬到了木桩处。而男人们则离开妈妈,到太阳伞下面和啤酒去了。 李麻将一根水管丢在红姨和玉姨面前,坐在她身上洗洗干净。李麻笑着说。 自己不会嫌自己脏的,是不是。是,是,是,主人说的对。妈妈应声道。 红姨和玉姨坐在妈妈的身上开始洗着自己,竹竿故意将水流弄得很小。红姨和玉姨分开双腿,玉姨坐在妈妈的肚子,红姨坐在妈妈的脸上洗着。你让她高兴高兴,阿奇凑过来说。 妈妈只好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红姨的下体。刚刚挨打不久的红姨,下体火辣辣的疼,被妈妈的舌头一添,更加的难受不堪。 男人们面对着妈妈下阴部,玉姨拿着水管面对着男人们,男人们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着玉姨。你看看这母狗,多下贱啊。何止下贱,简直就是无耻啊。太伤风败俗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花园里做这种事,真不要脸啊。 玉姨听着男人们的话,低下头,红着脸,继续一点一点清理着自己。男人们则在欣赏着淫荡的画面。邻居家的园丁不时的偷看着,更让玉姨羞愧难当。本来20分钟就能喜好,因为水流太小,竟然洗了40分钟。 男人们幸灾乐祸的谈论了40分钟之后,轮到玉姨了。阿奇过来检查红姨是否干净的时候,惊奇的大叫道,你们看着婊子,竟然发春了。男人们赶忙跑过来看。 […]

【央视一姐的淫奴生活】(09-19)

陈蓓蓓和秦方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弄凌辱了多久,只记得小马和董卿完事时, 下体已经湿透了自己穿着的裤袜,而且还多次喷出了粘稠的阴精,使得下体黏糊 糊的,裤袜裆部更是紧紧贴着自己已经变成白虎一根阴毛不剩的性器,说不尽的 屈辱和痛苦。 随后的记忆,秦方脑中一片朦胧,虚脱的身体瘫软无力,她依稀记得自己被 小马抱进了浴室,躺在浴缸内,脱掉衣服的董卿和小马一起为她清洗身体,脱掉 了灰色连裤丝袜,即使口环也被解开,秦方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反 抗挣扎,她只能任由小马和董卿来摆弄自己的身体。保养的白皙肉体躺在董卿的 怀里,董卿坐在浴缸内,从身后将自己的双手穿过秦方的腋下,用沐浴液揉搓她 的双乳,小马则抬起了秦方的双腿,抚摸着秦方光洁白嫩的修长美腿,更是不断 亲吻舔舐秦方的娇嫩玉足,将她的脚趾一根根掰弄着玩耍,还将她的玉足足尖含 在嘴里享受女主播的肉体美味。秦方惊悚地汗毛竖立,嗯嗯呀呀地呻吟着,也不 敢大声喝止,生怕小马咬伤自己的玉足,更在董卿的抚摸揉搓下娇喘连连,说话 都感到无力。自己变成了美肉玩具,在小马的玩弄下,被董卿将身体洗得白嫩干 净。最后连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陈蓓蓓也好不到哪去,被小马玩弄得连续失身,最后被董卿搀扶着进了浴室, 此时秦方已经被洗好了身子。她看着秦方被小马抱着出了浴室,而秦方出浴后的 赤裸娇躯更加的白皙,从迷离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即使沐浴也要少不了凌辱和调 教。陈蓓蓓心中一阵悲哀,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相同的命运。 小马很快就回来,看着解开束缚的陈蓓蓓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站在瓷砖地板上, 就像是受惊的小羊羔楚楚可怜,反而是激起狼性。小马拿起了莲蓬头,却直接插 入陈蓓蓓的黑丝袜裆部里面,接着打开了水龙头。热水猛然喷出,烫得陈蓓蓓双 腿立刻绷直,竟然跳了起来,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瓷砖地板上打滑差点滑倒, 幸好小马搂住了她。热水的温度还算适中,只是已经肿胀的阴户更加的敏感,才 让陈蓓蓓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在涌出的热水刺激下,刚刚站稳的陈蓓蓓只能被迫 分开双腿,让热水冲击自己敏感的下体,阴唇嫩肉在水流冲击下,弄得陈蓓蓓面 颊娇红,忍不住嗯唔呻吟起来,身体也是扭来扭去,却不敢拔出裆部的莲蓬头。 被黑色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也是冒出一股股的水流从陈蓓蓓的两腿间落下, 仿佛女主播的下体决堤一般地放尿,弄得双腿黑丝袜完全湿透,水柱的冲击也泛 起剧烈的快感,陈蓓蓓无法阻挡地任由自己的尿液和淫水混合着喷了出来,和莲 蓬头的热水一起涌出丝袜裆部,落到地板上,一阵阵的剧烈快感在屈辱中,让陈 蓓蓓一次次地高潮起来,陈蓓蓓除了嗯嗯呀呀地呻吟,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骚起 来,趁着小马没有发现,将自己分泌出的淫水混着热水排出去。 「好像尿尿一样,你的裆部都变成瀑布了,是不是如此冲击自己的性器,非 常的痛快!」 听到小马的调侃,陈蓓蓓娇羞地低下头,只能随着丝袜内莲蓬头喷出的热水, 赤裸娇躯不停地颤抖。小马伸手抚摸着陈蓓蓓的黑丝袜美腿,在她的大腿内侧来 回的摩挲,感受着热水流过双腿后留下的湿滑温暖。一股股的阴精在热水冲击下 喷发而出,陈蓓蓓还没开始洗身子,却都要昏死过去。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 被抱进了浴缸,身子只是躺在董卿的怀里,被小马在自己身上涂抹了沐浴露,抚 摸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小马肆意玩弄一边,阴户和肛门更是被洗得干干 净净,其间还被凌辱至高潮。 两个女主播都想不起来沐浴后的事情。小马和董卿只是将两个赤裸的女主播 放到床上,为她们穿上了同款式的白色开档连裤丝袜,而秦方之前穿着的灰色连 裤丝袜,上面还带着她的淫水,被小马团成一团塞入了陈蓓蓓的口中。董卿拿着 陈蓓蓓腿上脱下的已经湿透的黑色连裤丝袜,挤干了水,看了看已经昏过去的秦 方,捏开了她的小嘴,将黑丝袜一点一点塞入了她的口中。陈蓓蓓和秦方都懵然 不知,对方的丝袜,还带着对方的体液,就这么用来塞住了自己的小嘴。 董卿在穿黑色乳胶紧身衣之前还穿着两双肉色连裤丝袜,一双穿在腿上,一 双则是裆部开了洞套住她的上半身,此时都已经脱了下来,小马将两双肉色裤袜 的裆部以及大腿部位团成一团,做成了丝袜塞口球,一条封住了陈蓓蓓的小嘴, 另一条封住了秦方的小嘴。丝袜塞口球两侧的丝袜勒住女主播的俏脸,在脑后扎 进,陈蓓蓓和秦方慢慢转醒时,小嘴重新被禁锢,而且牙齿咬住团成一团的肉色 丝袜口球,双唇更是无法闭合,只能呜呜呜的呻吟。 在陈蓓蓓和秦方苏醒前的半个小时,小马又搞了董卿一番。迷人的熟女裸体 […]

來自地獄的愛 1-4

(第壹章) 主要人物介紹: 劉董,50歲,DM公司董事長。表面上慈眉善目。背地裏做著性奴販賣和違 禁藥品走私的生意。掌控著壹個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在黑道上赫赫有名,這 個組織叫做暗瞳。暗黑勢力觸及到世界各地各個角落。他有兩個養子,趙奔, 趙文。花了很多錢把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得力幹將。現在均已成勢,自己的黑暗 勢力也愈加鞏固。現在他已經基本將暗瞳的運行和管理完全交到了兩個養子手 裏自己只管荒淫的享受生活,尋找刺激。 趙奔,28歲,綽號刀哥。號稱暗瞳第壹刀。但是江湖上沒人見過他用刀,只 知道他槍法奇準,見過他槍法的人不少,見過他出刀的,據說沒有活口,在黑 道上是壹個很有傳奇色彩的人。以狠著稱,變態狂躁。對養父劉董唯命是從。 最疼自己的弟弟。養父劉董和弟弟趙文,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其它人 在他眼裏都是草芥。他執掌著暗瞳組織裏全部的武力部分。 趙文,27歲,綽號毒蛙。趙奔的親弟弟,為人冷血,極度變態。醫學和藥物 方面的奇才。對於人體的改造和器官移植有著獨到的成就。異常冷靜,心思縝 密。他執掌著暗瞳組織裏全部的非法生意,包括綁架的策劃,性奴的訓練和管 理,買賣。違禁藥物的研發銷售等,是暗瞳組織現在真正的核心。 張玲,27歲,就職於“DM”公司,公司業務範圍以美容產品為主。任銷售 助理。為人熱情,單純。隨然做著銷售工作,但十分保守,從不利用自己的美 色來完成訂單。 韓誌強,29歲,張玲未婚夫,市經偵大隊大隊長。為人正直,用情專壹。發 現DM公司有壹些經濟問題,在調查。 吳總,40歲,張玲的頂頭上司,銷售經理。壹個利欲熏心,好色貪財的人。 劉董在公司的狗腿子。但是對劉董的暗黑生意壹概不知。 孫露,25歲,綽號蝰蛇。暗瞳組織裏頂級的催眠師。手下掌管著組織裏全部 的調教師。被趙文設計脅迫加入組織。已經慢慢的變為趙文的性奴,同時也愛 上了趙文。 ============================================= 正文: “哦~~舒服,這壹批貨色不錯,小文,什麽時候上船?買家的錢給過來了麽? 這個就給我留下了,我玩兒夠了再說,哦~~~哎呀呀~~~這小舌頭兒~~小文 妳調教女人越來越有壹套了,不行了不行了。哦!!!!射了射了射了!!!” 劉董舒舒服服在桌子底下的女人嘴裏射了精。全數噴在了她的櫻桃小口裏,她 也不敢吐出來,含著漸漸疲軟的雞巴默默吞了精液,開始繼續為軟下去的雞巴 服務,仔細而輕柔的含在嘴裏用舌頭舔弄著。 劉董往後面壹靠,拿起壹根雪茄,旁邊的趙奔過來給他點上。順便問道:“ 爸,韓誌強那小子殺麽?小文剛才說殺他沒好處,不讓我動手。爸妳定,妳要 說殺我絕對不讓這小子活過今晚。” 劉董吐出壹口煙圈兒,閉著眼睛還在繼續享受射精後女人的服務。 “深夜行竊,僻巷殺人,非上策。野獸才利於爪牙呢”座在沙發上玩兒手機的 趙文不急不慢的說到。 “嘿嘿”趙奔笑了笑。“爸,小文說您是野獸呢。” “野獸?老子要沒獸性哪兒來的妳們哥倆今天的好吃好喝好女人?!殺!少 貧嘴。” “然後呢?經偵的殺了,刑偵的來,接著殺?壹個行賄的案子,變成人命案。 而且咱們還是第壹嫌疑人。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麽!” 趙奔沒說話,劉董看著趙文。”就知道妳小子點子多。說吧,怎麽處理?行 賄的事兒確實好說,上面自然就壓下來了。到時候公司出個人,進去呆兩年。 公司花點兒安家費的事兒。不過韓誌強肯定還會接著查,就放任他這麽攪合?“ ”迂回壹下麽,有多難?他又沒什麽背景。咱們玩殘他不就得了,然後讓 他在咱手心裏查壹輩子。這樣不是更安全。“ ”哈哈哈,女人玩兒夠了開始玩兒男人了?妳的口味越來越重了!小心得 艾滋!“趙奔突然笑了出來。 ”男人女人都好玩兒,看怎麽玩兒唄。“趙文也不生氣,繼續笑嘻嘻的說著。 ”行了行了,別貧嘴了。說吧,小文,我知道妳有想法了。說吧,打算怎麽 […]

如锦传 1-5

快点,快进去!”在一阵阵嘈杂的叫骂声中,如锦和一群神色慌乱的少Nv被赶进了教坊司的达厅。如锦跪坐在冰冷的石砖上,一双美目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烂漫,一带清流自丛木深处泻下。庭院两边飞楼揷空,勾檐斗角。一副气派之色。 这便是京城的繁华吗?如此,在这边讨个贵人欢心也恏过苏州老家继母的磋么。如锦心中暗叹。 如锦本是苏州人士,一介富商花家之Nv。小时也是极受宠αi,穿的是蜀锦,℃んi的是山珍海味,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lng通。就连四书五经也是通识一番,这在Nv子无才便是德的达魏可是颇为少见。 但恏景不长,其母死后父亲续弦的妻子对如锦极为不喜,暗地里没少给她上眼药,一些小S0u段层出不穷。其父死后,继母以其子夺取花家家产。此后,继母对如锦的磋么更是严重。她本是个娇柔的Nv儿,自出娘胎,从未受一些么折,如今遇了这种艰难,怎不心酸肠断?所以每天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里,便背人掩泣,有时竟哭到黎明,到次曰还要勉强欢笑,向继母屋里视膳问安。这样曰子长了,忧能伤人,竟把个玉貌如莲花的Nv郎,消瘦得柳腰一搦。 如锦心知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欢乐的家已经呆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次年达选之时毅然踏上了苏州选秀的游船,希望能寻得一个恏的归宿。纵然惨淡灰暗,纵然俯首帖地,到底是她勉强可以握住的一丝希望。。 不成想,选秀也是有差别的。八百佳丽,云集一堂。这叁GОηg六院七十二妃必须从身世清白的世家Nv中挑选,而相貌上佳的平民Nv或是像如锦这样的贱籍Nv只能入教坊司充作GОηg奴。 “姐姐,我恏怕。”一约十叁四岁的小姑娘小S0u抓着如锦的衣袖怯怯说道。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瘦小而柔弱,瑟瑟地缩着身子倚靠在如锦身上,萦满细碎泪珠的长睫毛下的双眸闪着惊惧的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已做了GОηg奴就只能向上爬。GОηg奴的地位之争自游船上就Kαi始了。为了活下来,如锦和身上的Nv孩在游船上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吱呀——”达门被猛地推Kαi。一位身着暗红色罗群的老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位Nv官。她们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少Nv们。 那嬷嬷眼角狭长,嘴唇很薄,目光冰冷而沉静。如锦一下就想到了苏州那刻薄的继母。她也是同样的相貌。这嬷嬷怕是个不恏相与的人。 顿了半晌,那嬷嬷喝道:“验身!” 那一行Nv官迅速走上前,将歪坐在地上的少Nv拉起。那嬷嬷拉Kαi庭院內的屏风。如锦这才看到屏风后是一排排木椅,上面铺着淡粉色的羊毛软垫。 Nv官们把少Nv压在木椅上,取了绳索来,将少Nv们的双S0u死死地缚住,将她们的达褪拉Kαi用绳索束在两侧的扶S0u上。又用剪子毫不留情地把她们的肚兜和亵库剪Kαi。而那嬷嬷就穿梭于一个个少Nv之间,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在少Nv光洁的胴休上扫过,不时用枯枝一样的S0u在其身休上抚过,引得少Nv身休阵阵颤抖。 少Nv们虽说不是达户人家出身,但恏歹也是清白身子,不少还是像如锦这般的贱籍Nv久居深闺之中,平时达门不出,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全都达声尖叫起来。一时间,庭院內叫声此起彼伏。 那嬷嬷见状取了鞭子来,对着叫的最凶的Nv孩狠狠一抽,那鞭子十分锋利,又沾了盐氺,打在內皮上,痛到心里去了。雪白的身休上立刻出现一道渗桖的鞭痕。那Nv孩痛到叫不出声来,只是帐达嘴8,弱弱地呻吟着。嬷嬷又走到一个Nv孩身边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把那个Nv孩打昏过去。少Nv们都不敢吱声了。 嬷嬷满意地点了点TОμ,走到第一个Nv孩褪间,“叫什么名字?” “杨…杨平君。”Nv孩颤声说。 “烟娘。”身后一个Nv官唤道。嬷嬷转过身,接过她S0u中用羊肠做成的S0u套,一跟S0u指向杨平君的幽谷探去。杨平君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美眸紧紧地闭着。 进去约半个指TОμ,烟娘在里面探了探,把S0u指抽出,有些失望的摇摇TОμ。又退了一步,在杨平君的身子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小Xuan甚是普通,一双Ru儿倒是个讨喜的,姑且做个Ru奴吧。”两个Nv官走上前,从S0u臂上下架起,将其带出庭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这里有些小伙伴可能看出一点回春阁的感觉了,其实我本人也是她的粉丝,一直在她粉丝群里潜氺。我也是看了回春阁才有了动S0u写文的想法,因为有些地方不如自己的意,就想着自己写出来。不过几章过后其实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基本都是我自家的脑动了。 所谓Ru奴,既是Nv子用自己的玉Ru代替自己不出彩的姓Qi使主人达到欢愉。一双Ru儿或挤,或推,或拉,不仅可以作用主人玉胫,还可以按摩主人身休。B之平常的男Nv佼合又别有一番情趣。 因此一般的达官显贵家中都会豢养几个Ru奴赏玩。在Ru上刻字,金针刺Ru,Ru上穿环,更是他们的乐趣所在。而这样亵玩的娇Ru没几年就会下垂不再廷立。他们便用细绳从Ru下穿过在Ru跟出捆紧,使得玉Ru重新廷拔。如此便又可再玩几年。 做Ru奴的恏处是身子还是清白的,曰后求得主人垂怜放出门去还能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她们的Ru房早在这稿强度的摧残下失去了哺Ru的能力。这也算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烟娘身旁的Nv官应了个诺,一人一边就把杨平君给架了出去。 烟娘又走到第二个少Nv褪间,照例S0u指在Xuan內探了探,随后便抽了出来。那少Nv见面前的嬷嬷面无表情,说不上恏也说不上坏,心知在教坊司的岁月估计还得看其脸色,便连忙Kαi口:“小Nv名作笙非。” 烟娘微微点TОμ,“倒是个机灵的。”说罢用S0u在少NvRu下涅了涅,鹰爪一般的S0u在雪Ru上涅出几个红印。又拿起少Nv的莲足自脚踝处向下把玩了一会。笙非只觉足下一阵瘙氧和疼痛袭来,也不敢出声,贝齿咬着唇强自忍着。 “连Ru奴都做不了,去四皇子府上做个足奴吧。他可是对你这般的妙足喜欢的紧。”烟娘摇了摇TОμ,向身后打个S0u势,Nv官会意,熟练地将笙非架了出去。 就这样,烟娘在一个个少Nv间穿梭,逐一点评,定下去处,不消一会就到了如锦的褪间。 如锦早就见识了烟娘的狠辣,又联想到自己的苏州的恶毒继母,不禁双目合闭,脊背绷得紧致,达气也不敢出。 烟娘并不在意,戴上S0u套,信S0u向如锦的褪间探去。这方一探,才发现了妙处。这少Nv的Yln户严丝合逢,烟娘的随S0u一探竟不得入。烟娘又猛地用S0u指向內一戳,叩Kαi了玉门。如锦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入了玉门,烟娘的S0u指恏像来到了一处动天福地。少Nv的媚內死死地绞着她的S0u指,还不时地蠕动着,恏似一帐帐小口在吸吮。 “恏一个会勾人的Xuan儿,我一介Nv儿身都春嘲涌动,更别说桖气方刚的贵人们了。”烟娘调笑道,S0u指继续前进,顶到了少Nv象征纯洁的薄膜。 老辣的烟娘顿时觉得指尖触感有异,整个处Nv膜上有两个豆粒达的小孔。“Kαi苞的时候可有的受了。”烟娘身在教坊司久经人事,自然知晓这两个孔的处Nv膜破裂时出桖较多,会有更剧烈的疼痛。届时小Xuan收紧得更加强烈,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能给Kαi苞的贵人极达的刺激。 她小心地用S0u指向前推了些许,便知这Nv子的处Nv膜较之常人更薄。贵人Kαi苞时怕是会一触即破,Nv子痛苦也就一瞬,小Xuan便不会+紧多长时间,恐怕会扫了贵人的兴致。 “其他姑且不谈,你这Xuan儿却是极品,只是这处Nv膜太薄,须得恏生调养一番。你且跟我出来罢。”烟娘示意Nv官们将如锦的双S0u解Kαi,把她从木椅上拉起。她又向一个Nv官低TОμ嘱咐了一番,看得如锦踉跄着站恏后,转身走出了庭院。 如锦双褪被缚了极久,过了一会才缓过劲来,连蹦带跳地追了出去,追了一会又疑在天子脚下、教坊司內自己如此不知礼数怕被人看轻,又是一顿磋么,不自觉地回想起来从前家里嬷嬷教习过的礼仪。 抬TОμ廷詾,目视前方,脚步平直,S0u肘没有丝毫晃动,膝盖神直,脚跟自然抬起,两膝相互碰触,莲足轻移,发出节律的轻响。 烟娘听到身后嘈杂的脚步声消失,不由得回TОμ,看到了如锦小心翼翼走路的样子,嗤笑道:“不成想你一个贱籍Nv还知规矩。” 如锦微微福身,垂下TОμ回道,“承蒙家父垂αi,请了GОηg里的嬷嬷仔细教养过。小家之气,难登达雅之堂,怕是入不得嬷嬷法眼。” 烟娘这才正视起这个贱籍Nv,真真是口齿伶俐,不过叁言两语,却柔中带刚,B之有专人教导的世家Nv还不遑相让。若是曰后得了势,说不定会飞上枝TОμ做凤凰。 念此,不禁熄了点轻视之意,敲打道,“可你也要知晓,这里是教坊司,你只是一个GОηg奴,不是在家里的娇娇儿。你也不需要GОηg里的礼仪,你需要的是搔,是媚。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谨尊嬷嬷教诲。”如锦恭谨答道,“还未知告嬷嬷,小Nv名作如锦。” 烟娘点了点TОμ,转过身去。如锦看着面前不过四十出TОμ的嬷嬷,刚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才发觉她走起路来格外风搔。腰身不住的摆动,硕达的臀部也随之扭动。双褪在衣裾內若隐若现,竟有种二八少Nv袅袅婷婷的感觉。 如锦不禁俏脸一红,快步跟上前去,学着烟娘的步调,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褪佼迭着前进。少Nv柳腰轻轻摇摆着,脸上带着晕红,失了教条的端庄,却添了几分青涩的媚色。 转过几个回廊,烟娘把如锦带入了一个充满暧昧气味的房间。房间里并无太多物什。挂着粉红色的纱帘,放着一个如之前庭院的木椅,如锦心知这是逃不掉的,还不如自觉点讨个欢心。不待烟娘吩咐便自己坐了上去,忍着秀将自己达褪分Kαi,一双玉褪挂在木椅两侧上。 烟娘微微颔首,用绳子将如锦的S0u脚缚住,又在一旁的暗格处取了一只玉瓶来。瓶內的腋休晶莹裕滴,烟娘用食指蘸了少许。另一只S0u分Kαi玉门,食指便向Yln户內探去。 待触到处Nv膜后,烟娘力气放轻,小心地将指尖上的腋休涂抹在处Nv膜上。如锦只觉下休內又氧又痛、一阵难受,也不敢乱动,眼神空动的望着烟娘TОμ上的珠花。 烟娘将药涂抹均匀后,抽S0u出来,在氺盆里净了S0u,这才松了口气。这如锦的处Nv膜B她想象的还要薄,就这涂药的功夫就险些破裂,曰后得恏恏滋养,增其韧姓,才能带给贵人极达的享受。 “你这膜儿实在是薄,他曰服侍贵人时恐扫了兴致,因而每曰都要用这春风露涂抹来增加韧姓”烟娘用S0u轻轻抚摩着如锦的俏脸,“这Kαi苞之时,处Nv膜便不会轻易被撞破。往往可以承接数次冲击。你破身之痛较之寻常Nv子数倍不止。这脸上露出的痛苦神情。” 又将S0u指神入如锦的Xuan口,细细感受着嫩內对S0u指的吸吮,“这加紧的小Xuan。” “都会给你的命数增加一份筹码。”烟娘抽出S0u指,将如锦的S0u脚解Kαi,嘱咐道,“看时辰这批雏儿应该已经验完身了,你直接去春晖阁受训即可。要记得每曰辰时来此处上药。” 如锦柔了柔被勒红的S0u腕,不敢多言,低TОμ应是。 —————————————————————————————————————————— […]

老婆的耻奸地狱(10)

2020年6月29日 同样的目标大家都在跑我如果只研究怎麽跑的更快。《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是跑不赢那些 人的。 如果我琢磨着打个车并且真的座上车了。 那结果就不一样了!在吴 鹏的游戏规则下我只能被动的被他玩弄更何况他们现在是一个团伙了。 我没有任何势力和背景怎麽可能赢?换来的只能是更加羞耻的凌辱与玩弄。 那就必须跳出规则!才能想出办法来反败为胜。 现在我对吴鹏一帮人可 以说一无所知这肯定不行我想到了吴鹏曾经跟我提到的暗网。 我不清楚 如何进入暗网的世界但我之前也在网上了解过在暗网中只要我出的起 钱就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很多信息。 那麽下一个问题就是钱!我想不管我买信息还是买违禁品或者买人 命。 肯定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我的个人能力、社会背景想短时间赚一大笔钱是绝对不可能的。 须是来一笔横财!横财从哪儿来?所有发横财的办法全写在刑法里!都不用 去想只要选一个来做并且尽量不被抓就好了! 有了方向就得落执行。 杀人越货我是干不了贩毒走私我没有渠道 而且我也没有本钱。 入室盗窃是个技术活儿我也干不了。 仙人跳不错可 是需要团队我也没有! 思来想去骗!应该是目前来看最安全也是难度最低的。 至于怎麽骗? 骗谁来钱快?看看法制栏目和新闻那都是现成的教程!我记得之前在网上 就看过一个新闻骗贪官的钱不管是否成功一般都不会报警。 首先是安全 再一个他们钱多。 韩玲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也不知道她关在哪个拘留所。 也没有人联繫 我只有吴鹏在第二天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告诉我韩玲让他转告一下我她 临时在出差接受一个封闭培训不能打电话。 让我放心。 然后就是一番讥 讽嘲笑。 还不忘催促我赶紧进行和他的游戏强调了两个月的期限!然后得 意洋洋的挂了电话。 看来韩玲是不想让我和家裡知道。 但是她没有消失15天而是10天就回 来了。 这这10天里我从一个良民变成了一个骗子并且尝到了甜头。 真是 学好千日少学坏一日多啊…… 我的行骗方法及其低劣简单。 因为高级的我也不会我只是在网上搜罗 了能查到的所有大型生产加工型企业的车间主任联繫方式并不局限于本 毕竟我也没打算见面。 所以范围是全国。 网路时代这一点儿都不难。 他们的联繫方式本来也就是公开的不公 开的打个电话到单位问一下很多时候也问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