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是变态

第一章大学的第一天早晨我是一个大学生,今年十九岁。 因为成绩优异,被保送进了重点本科深造,而且我的相貌也很漂亮,68的身高,三围是95,59,83,那f杯的胸罩走到哪里都是惹火的存在!但是我也有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的一面抖M。 我的第一次手淫是在上初中第一次来月经之后,那时候我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而已,触摸自己的乳房和小豆豆,一直自慰到了高潮,但只是这样我总觉得不够,我还想要更多的,有一次我甚至想要用手指把自己的处女膜戳破,但是却还是下不去这个手。 这是我上大学本科的第一天清晨4点,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那三位女人竟然有两位再一次的跟我同班,而且还再一次的分了在同一个宿舍,这让我又一次的想到了高中时期那个让我兴奋而又屈辱的日子。 我已经习惯裸睡,所以连脱衣服都省了,直接光着身子来到洗脸池,我习惯性的先摸了摸我的阴蒂,感觉阴道有点湿润了,然后我熟练的拿出了那只一直都填塞在我阴道里的透明圆柱体的玻璃杯,(这里先剧透一下,这个玻璃杯是其中一位女人送给我的礼物,由于那个时候还处于调教的前期,所以这个杯子的直径也并不是很大,直径只有6cm左右,高度也只有2cm)拨出玻璃杯之后我的阴道马上就收缩了去,这也是女人训练之后的效果,我还可以单纯用阴道的力量夹住一根加了5克砝码的铁制筷子!言归正传,拿出杯子之后就到了每一次这麽做之后我都会受到极大的刺激的事情了,我用力的挤了挤尿道的括肌,挤出来的并不是尿水,而是一个.3cm左右的牙刷柄,“嗯啊~!” 牙刷的刷毛深入到了膀胱里面,所以每一次拿出来或者放进去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但这是女人的命令,我不得不半自愿的执行,“噢~!嗯~!” 我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把9cm长的旅行装牙刷拔了出来,(普通牙刷一般长度为8cm甚至以上,只有旅行装的会比较短。 女性的尿道再加上膀胱最大的直径也不会超过2cm,这已经顶到快穿了,别跟我说那些非人类!所有的括弧里的介绍我都只说一遍,下文就不再重複了。 你们请自行脑补大小。 )尿液也只是不小心的漏出了两三滴而已,“呼~!”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把那透明的玻璃杯放在了尿道口的位置,然后我“嗯~!”BZ的一声把憋了一晚上的尿液淋漓畅快的排了出来,跟往常差不多呢,我排出来26~28ml的尿液,因为我那个玻璃杯是3ml的,所以我很简单就知道了这个数字。 从洗脸池的那个架子上拿出了那支属于我的牙膏,挤了黄豆大小在牙刷上,然后我就开始正常的洗刷了。 用那杯尿液漱完口之后我也没有洗乾淨那个杯子,而是把它再一次的塞进了我的阴道,当然是杯口朝上的塞,这样从子宫流出来的淫水会直接流进杯子里,而不会弄湿我的裙子,女人也默许了我怎麽做。 牙刷也没有重新塞尿道,而是跟牙膏一起放置在洗脸池的架子上了。 接下来就是每天一次的清洁了,由于日常女人调教的安排都是不定时的,所以就是我洗澡了很快也会出一身汗,或者直接弄髒。 于是,我也只好在女人还没起床之前把自己的身体清理乾淨了。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因为清晨这段时间也是我一天唯一的一次排便机会!如果只看上半身的话我还是非常惹火的,但是如果继续往下看的话你就会看到一个已经怀孕4~6个月左右的孕妇,我被灌肠了?也不算是正宗的灌肠吧。 继续看你就知道了,我把那个直径只有3cm高度5cm的圆锥形肛门塞拔了出来,放在蹲式便池旁边的地上,然后放鬆自己的身体,只见我的屁眼越张越开,终于山洪开始爆发了,从噗~!的一声开始,一阵阵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噗~~~噗~!的声音接连响起,像连珠炮那样怎麽也停不下来了!我拉出来的有液体,也有棕色颗粒状的东西,当然偶尔也有一条条长长的棕黄色的粪便,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两块已经被污染了的纸巾,液体固体还有半流体,三种不同的溷体源源不断了射了3分钟之久,“嗯~!” 每一次把身体排空之后我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只不过很快又会被重新填满次啦~!排完便之后我按了按水箱,然后打开了花洒,仔细的清洁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同时,也拿起了旁边的一个软毛的马桶刷,认真的把便器刷洗乾淨。 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我把水箱接入便器里的水管拔了出来,塞进了我的屁眼里次啦~!“嗯!” 这样来灌肠几次已经洗得足够乾淨了的时候,我跪在了地上,噘起屁股把那软毛的马桶刷塞进了我的屁眼里,虽然刷子是软毛的,但是你能指望别人会把马桶刷的刷毛做得多柔软?所以,那一根根的软毛还是把我的直肠弄得又痛又痒。 按照女人的要求,我用不同的角度还有力度刷了将近5分钟只差一点点就高潮了之后就马上停了下来,把马桶刷拨出去,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让我抓狂,但是我还是严格的按照着女人的命令执行着,多年的调教已经让我学会了绝对的服从,而且每一次女人想到了新的玩法或者新的调教专桉,则都会用摄影机把整个过程都拍摄下来,在她们手中掌握着我大量的‘自虐’作品,再加上我体内的M属性作怪,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一个恶性的迴圈。 然后,我就这样光着身体,走出了洗手间,把放在我桌面上的跳棋拿进了洗手间,然后我就躺坐了在便器的旁边,打开了水晶跳棋的盒子,把每一种颜色的玻璃球都拿了5颗出来,一共是3颗,我不由分说的就拿起了其中一颗玻璃球,在我的尿道口蹭了两下,然后在我的食指推动之下差一点点就顶到了膀胱口,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就停下来,显然这放出来的3颗cm大小的玻璃球是要全部放到我的膀胱里面了。 也花了差不多5分钟的时间,3颗玻璃球一颗不剩的塞进了我的体内,由于在我膀胱里的尿液已经排空了,所以每走一步我都能清晰的听见我的膀胱里玻璃球碰撞发出来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如果别人仔细听的话也可以听到一阵阵细微的‘哗哗~!’的声响,而女人也最喜欢看见这种别人发现了声响而却又不明所以的情景了,每一次都总能让她们捂着嘴巴偷偷的发笑。 于是,每天她们对我的例行命令又多了一项,每天都要自觉的把若干的玻璃球塞进自己的膀胱里,而数量就跟人们曾经塞进去过的最多那次一样。 接下来就是真正洗澡的时间了,这是正常妹子的洗澡,所以我就不描写了。 妹子洗澡,你见过不花3分钟就洗完的妹子的话那肯定只能是在军训的时候,花了多少时间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把肛门塞,胸罩还有自己都洗乾淨了的时候天已经濛濛亮了,应该是差不多6点了吧,哦,自从我接受女人的阴道收缩调教没多久,一般情况下女人都不允许我穿内裤了,所以就不用洗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时间也还早着,女人还没醒,我也睡不着了,只好看着那碧蓝的天空,脑海裡不禁又忆起了第一次遇到女人和那个变态的破处仪式。 第二章 井冰的引诱 第二章井冰的引诱那是刚上高中之后没多久的事了,我上的是寄宿的高中,一个星期也只能去一次,由于我家比较远,所以一般我都是两个星期才去一天,而父母也不太干预我事情,或者说不太关心吧,他们是典型国人的重男轻女,把我都宠上天了,对我却是不闻不问的,每个月给我足够的生活费那就算打发了。 所以,只要一有空閒的时候,而宿舍的人又不在,我就会偷偷的开始自慰,由于零花钱充足,所以我也给自己买了情趣用品,不过我也不敢买按摩棒,因为现在的我还是处女呢,我自己始终都下不去这个手。 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她们全部都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宿舍,于是,我就挪开了那个铁制的大柜子,从牆角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之后三颗拇指大小的跳蛋呈了它们的真面目。 把其中的两颗跳蛋用透明胶布粘了在我的乳头,然后我手里拿着一颗跳蛋,一边用另一隻手抚摸着我自己的小豆豆,一边则用这颗跳蛋不断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徘徊。 然而,“叮呤~!” 的一声,把我吓得马上就高潮了,连带着还失禁了,因为我怕会弄髒我的床铺,而且也不敢在阳台上这样,所以我现在的位置阴道就正对着门口,谁开门都能把这好春光一览无遗!可能是因为我被吓得不轻吧,尿液就像潮吹那样,往门口方向飞溅,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傻眼了!竟然会有一个变态在自己的宿舍自慰? !而且这个位置还那麽的微妙!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完了,被人看见了,那个人估计还是她的室友,高中才刚刚开始,还有三年的时间呢,怎麽办?我撑着高潮之后有点发软的身体,抬头一看,果然是我的室友,井冰!我努力的想要开口解释:“我,我” 但是最后我还是找到适的理由,这个时候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我也顺着势放声大哭了,我也不是装的,而是被吓出来的。 不过,井冰进门口之后就没动了,也没开口说话,只是一直这样愣着,见我哭了,她也没有走过来劝我。 在我哭了差不多有一分钟了的时候,井冰貌似终于个了神来,不过她却瞅都没有瞅我一眼,自顾着把掉在了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把门关上了,再把鞋脱掉了,一切都很和谐,只是无视了我。 最后,她旁若无人的把那条被我的尿液再溷某种体液飞溅沾湿了的连衣裙脱了下来,然后扔到了我的那个洗衣桶里,貌似她也懒得穿衣服了,就这样穿着内衣走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 带着三分好奇,五分命令,还有几分不知道怎麽形容的语气对我说道:“其实我也很想像你这样,玩一些刺激的,但是不行,我已经答应了一个人,我的一切都由他来支配,所以,我想知道,高潮的感觉到底是怎麽样的?自慰舒服吗? ” 那个时候我也傻眼了,也忘记哭了,呆了半响,然后才红着脸,怯怯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形容,高潮就是‘咻~!’的一下,然后就觉得身体暖暖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应该就是舒服了吧。” “嗯。” 井冰微微的点了点头,好像是默认的我的说法,不过下一刻我就高兴不起了,“以后我的衣服你帮我洗了,作为交换,我会免费的调教你,嗯,准确点说应该是让我获得快乐的同时你也能获得快感,一举两得,怎麽样?” “我我”BZ这个跳跃性思维太大了,一时间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麽答,她这算是在威胁我吗?“看你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想要威胁你?” 井冰笑了笑,翻了翻她的包包,拿出一台苹果6,对我扬了扬,然后放了包包里,说道:“要是我想要威胁你,只需要轻轻的按一下快门,你敢不照做? ” 我低头看了看我现在的状态,两颗跳蛋还粘在我的挺立的乳头上,不停的震动呢,屁股下面也是湿湿的有一滩尿液跟体液的溷液体,在这个状态下要是井冰拍下一幅照片,我还真的不敢不照做!这样一想,我的表情就变得有点奇怪了,这个井冰,到底想要干什麽?“好吧,见你的智商真心不高,我就再解释一下好了。” 井冰拉了我一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再用手指了指我,说道:“我的身体,跟你比也毫不逊色吧?” 我看了看井冰,又看了看自己,果然大家的身材都很好呢!井冰接着说道:“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做S,但是我的话已经说出口了,送了出去的东西我也不会收,所以我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也很明显是M,我自己是不能S我自己了,所以我就觉得SM你也不错。你自慰也只是想要找快感和刺激而已,而我也想要体验一下调教别人的快感,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井冰的话,我犹豫了,她说的也没有错,我自慰也只是想要找那种刺激和快感而已,我每一次的玩法都差不多,自己玩自己也都快玩腻了,被井冰调教或许还不错,而这个想法一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直到井冰把我调教得已经离不开她的调教了,她才微笑着对我忆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其实我原本很可能也并不是什麽M,只是她用了一点点的心理技巧,误导了我,直至我在她的心理暗示下真的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M,她才邪恶的告诉了我这个事实。 […]

老婆的耻奸地狱(07)

2020年6月3日 我快速的点开了刚刚更新的这个长视频。《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画面亮起点是我家的卫生间里镜头正对着马桶韩玲穿着睡裙走 了进来奇怪的是她穿着高筒丝袜和高跟鞋。 在家里穿高跟鞋干嘛?而且韩 玲的双腿很白皮肤特别好她一般是不穿丝袜的。 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袋 子。 韩玲走到镜头前看了看镜头的位置然后坐在马桶上对着镜头说道: “主人今天是惩罚的第三天我会交一个自我调教的视频作业给你如果 觉得我的想法够好请你不要再继续惩罚我了。 韩玲犹豫了一下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继续说道:“主人我今 天的自我调教作业是这样的我买了两个高磁力的电磁环它虽然很小但 是通电后的磁力特别强我昨天去电子城给这两个电磁铁环分别做了个电池 盒主人你看就是这样。 韩玲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两个比戒指略大的电磁铁环伸到镜头前两 个小环连着细细的电线下面有个锂电池盒子看样子盒子还挺重显然是 体积小电量足。 韩玲把举着电磁环的手收了回去拿出两个塑料小夹子把两个电磁环 固定在夹子上继续说道:“主人今天一整天我都会把这两个小夹子夹在 我的两片阴唇上夹子是塑料的而且力量不大昨天我试过了夹一整天 我应该能坚持的下来。 我还会用鱼线把夹子绑在大腿上这样我只要分开大 腿我的大阴唇就会向两边张开到最大。 电磁铁通电的开关是遥控的昨天 做电池盒的时候人家按我的要求给做的纽扣电池这么大我昨天回来把它 装在我的这双高跟鞋鞋跟里了。 ”韩玲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个纽扣电池的大小 然后抬起脚展示了一下鞋跟看不出什么异样她弄的还挺好。 “主人只要我用力踩鞋跟电磁环就会通电产生很强的磁力主人给 我的入珠都是磁铁珠会被电磁环的强大磁力吸过来。 下面我给主人展示一 下效果还有说一下今天自我调教的规则和惩罚。 ”韩玲说着把两个电池盒 固定在大腿根部内侧的丝袜里。 然后把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自己的两片大阴 唇上并用准备好的鱼线穿过夹子上的小孔绑在自己的大腿上。 韩玲两腿分开绑在大腿上的小夹子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扯开把里 面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都清晰可见。 韩玲双脚 脚跟明显一用力她阴道口一下向两边打开好像被一个无形的鸭嘴钳扩开 了一样。 阴蒂包皮向两侧张开了一些能看到阴蒂包皮和阴蒂之间从贴合到 展开一点小小的缝隙。 而她的屁眼则缩的紧紧的。 韩玲的阴道口保持着最大限度撑开的状态可以看到里面阴道壁都在蠕 动阴道变的很浅子宫口在努力的往阴道口凸韩玲保持着这个姿势慢 慢的子宫口已经很接近扩张的阴道口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子宫口也是向两边 张开的样子。 这时候韩玲失禁了一股尿液出来。 她抬起脚跟稍微并拢大腿 可以看到子宫口迅速的闭合缩了回去阴道口也快速的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屁眼也从紧紧的缩紧状态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从里面流出一股肠液滴在了 马桶里。 “主人你看到了么?就是这样我双腿打开脚后跟用力电磁环就会吸 […]

老婆的耻奸地狱(06)

之后的几天老婆都没有再主动求欢和我做爱也恢复到了曾经的忍耐状态 没有再用尽全力的主动让我尽快射精而是变回了被动挨操快到高潮的时候就 找各种借口让我停下或者换姿势。 我从这段时间吴鹏在网站上更新的视频中了解到老婆上一次通过让我快速 射精换来的那次高潮让她产生了极强的负罪感和内疚感。 她和吴鹏说她感觉这 样做已经约等于真正的背叛爱情这和之前在吴鹏的胁迫下默默承受是完全不一 样的!她不能接受她自己对爱情的背叛身体的背叛她认为是保住爱情和亲情的 牺牲但是上一次为了得到高潮而做的事情韩玲觉得已经接近主观上的背叛了。 所以她宁愿不再高潮也不想通过那样的方式来获得泄身的快感。 从视频中了解到这些之后我很感动老婆的身体被改造调教的很淫荡可 她的心依然纯洁我们的爱情从未降温。 老婆来月经了看到厕所里垃圾袋中的卫生巾我想这个星期韩玲应该轻松 一点儿了吴鹏在这个星期应该不会再操她了。 可是我想错了吴鹏并没有因为 韩玲来了月经而放松每天对她的性技调教。 只是鸡巴插入的方从阴道换成了屁 眼韩玲的屁眼同样很敏感她在和我结婚前一直被长时间肛交她屁眼的敏感 度从来不输于她的阴道只是在她结婚之后吴鹏更乐意操她的阴道操她屁眼 的时候少了而已。 韩玲的整个经期每天照例在单位被吴鹏操弄吴鹏还是每次一动不动让 韩玲自己想办法尽快让他射精但绝对不许高潮。 每次高潮结束韩玲雪白的大 腿上都流满了从阴道流出的淫水和经血。 每天两三次高强度性刺激让韩玲的 子宫总是剧烈的收缩导致她这一次的月经量很大。 韩玲在月经后的第四天终于再次被长时间的不能高潮而逼到绝望这一天的 视频中我第一次看到了韩玲不顾一切的违背吴鹏的命令。 视频是在银行的天台上拍的韩玲和往常一样裙子拉到腰上背对吴鹏撅着 屁股卖力的套弄着很快韩玲就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她喷出一股尿液后哆嗦着停 下动作回头看着吴鹏泪汪汪的求道:“主人让我泄一次吧……我求求你 了。 每天都到临界点几十次半个月没高潮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就让我泄出来 一次好不好……求求你……” 吴鹏平淡的说道:“我允许你高潮了呀你和老公做爱可以高潮的!你自己 嫌丢人不愿意高潮而已想在我这儿高潮也行啊让你老公射快点儿不就行了。 你又说那是背叛!所以你不许高潮!快点儿继续!” “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主人了……呜呜呜……啊~~啊~~”韩玲一边哭 着一边又开始了卖力的套弄可是没几分钟就又不行了。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 吴鹏终于在韩玲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吴鹏提好了裤子可韩玲还是保持着扶墙的 动作身体的颤抖和抽搐并没有停止可以看出她忍的很辛苦。 这时候韩玲突然伸手到自己的下体两根细长的手指一下插入淫水泛滥的阴 道用尽全力抠挖起来。 这一幕镜头背后的吴鹏也没有想到镜头晃动吴鹏伸手 过去要拉开韩玲的手可是本就憋在高潮临界点的韩玲就这几下剧烈的抠挖加上 一心要高潮的主观意志。 在吴鹏抓住她的手拉出来的同时韩玲爆发了强烈的高 潮强度比之前的明显都要强因为她是撅着屁股她的肠液、阴精和尿液如消 防栓被打开一样瞬间喷满了镜头。 同时也爆发了一声愉悦的大喊!这一次是韩 玲不顾一切的彻底释放。 镜头被擦干后画面再次清晰原本扶墙撅着屁股分腿站立的韩玲此时已经 […]

那些错过的美好 20-27

第二十章 生之形 楚然 精神病院的规矩之森严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从早到晚生活的每一项细节都有专门的规定,只差没有把拉屎拉尿也给限定时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下楼跳操,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的生物简直太不友好,在早上被护士强行拉起来之后我总会觉得胸闷头疼,时重时轻,严重的时候甚至令我精神恍惚。跳完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是自由的,除非轮到去接受治疗,但自由的范围仅限于一栋宿舍楼,我们甚至无法迈出它一步,更何况我也完全没有出去的欲望,常常就是坐在床上一直到中午。吃过午饭护士会来例行检查,她们翻开每一个角落检查有没有遗漏的违禁物品。午饭几乎没有半点油水,味同嚼蜡,只是会有人监督着你确保吃下足够的分量,很多次我都看到几个病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吃,周围的大家都蜂拥而上你一言我一句的几乎是给他灌了下去。 每天早晚都要吃药,大家排着队到护士那里报上名字领取相应的药,护士会给你一杯水看着你把药全都吃下去,再让你摊开手,张开嘴检查是否咽下去了。曾有两个人坚持声称自己没病拒绝用药但是最终都败在了护士的面前,他们又千方百计的不吃,包括夹在指缝里藏在舌头下等等,但都失败了。 有一个大我十岁的姐姐,她脸上长着几个雀斑,她坚持自己没病而拒绝吃药。她告诉护士自己被跟踪的,有一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偷窥她,包括她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她信誓旦旦的发誓这是事实,可是有谁会相信她呢?在多次拒绝服药无果之后有一次她吃完药跑到洗手台强行催吐了出来,结果反应过激接近昏迷过去。 在这里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神神叨叨的老头子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找他死于车祸的儿子,一个青年男子反复拨打着一个已经被对方拉入黑名单的号码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晕厥,哭淘,大小便失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 那个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发作的姐姐和我症状相似,时不时的会突然心率升高,呼吸急促,然后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来这里的第二天她找到我向我道歉。 “对不起啊,你刚来第一天就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我答道:“没事,其实我也一样的,说不定下一次就轮到我了。” 她告诉我她叫安然(化名),患的是重度抑郁,那一个经常来看她的人是她男朋友,在一家工厂做设计师。 “你还是第一次住进这里吧?”她问,我点点头。 “我已经是第二次了,给你一个忠告,就是药一定要好好吃,出去以后也要吃一段时间。” 我疑惑到:“为什么要吃药,我们患的不是……精神上的疾病吗?”话虽如此,昨天我之和护士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的把药吃下去了,虽然不理解,可是本来就是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却笑出声来,她稍微别过头去,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缓了一缓才跟我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对抑郁症有什么误解。” 我有些不知所措,她就继续说下去:“抑郁症并不只是一种悲观的情绪,不只是你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抑郁症是一种生理上的疾病,和一般病症不同的是它发生病变的地方是你的神经系统。” “我还是不明白。”我坦言道。 “给你打个比方吧,在你感冒的时候嗓子会发炎,那就是你的嗓子发生了病变,而精神疾病就是把发病的位置换到了脑子而已。” 我觉得有些理解了,安然姐又自顾自地说道:“所以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拿抑郁症当回事,大概大家都这么觉得吧,就觉得这人动不动就哭只是因为软弱,因为无能。但是想哭真的不是能够控制的,就好像感冒的时候你不想流鼻涕可是你能够控制自己不流吗?” “按照你这么说,我能够治好吗?” “当然能,你看,我马上就要出院了。虽然说昨天还是那个样子,但你看我现在有什么异常吗?”我摇摇头,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不由分说塞给我一大袋零食,道:“我东西太多,劳驾帮我分担一点。” 我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并不想吃东西。” “那可不行,不吃东西可是好不起来的,再告诉你第二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就是要多吃。”和她同病房的是一个中年的阿姨也在一旁劝我收下,自己也拿出几个水果给我塞过来。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跟我说过“第一个”治好抑郁症的秘诀。 盛情难却,我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一大袋饼干和巧克力,当然还有阿姨的苹果和梨。 “收了之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她又乐呵呵的笑了,好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在医院悠闲的时光总是一大把的,而在没有手机的情况下我很多时候靠发呆度日,安然姐每每就跑过来拉我去打牌,还介绍我认识了几个牌友,都在十七八岁到三十岁不等。一个叫做“罡峰”的哥哥,被诊断为躁狂症,每天见到人就拉着问意甲怎么样了中超怎么样了,世界杯什么时候开打;一个叫做“柳敏”的姐姐和于希有几分神似,虽然相貌想去甚远,但气质是一模一样的,是一种让人有些捉摸不清的书生气质,她被诊断为精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为经常看到她蹲在走廊尽头自言自语;一个叫做“鱼愚”的大哥是我们当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下巴上满是胡茬,他说自己只有28岁可是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鱼愚一般沉默寡言,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也没见过他有什么异常情况。还有一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叫做“天天”的却和鱼愚大哥形成极端的反差,她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说是十岁怕是大家也都会深信不疑,她得的也是抑郁症。 而我们这几个牌友有一条安然姐带头定下的规矩:看到有谁躺着不动的立马拉起来打牌。 “毕竟多动有益于健康嘛。”她是这么说的。后来了解的多了,我才发现安然姐除了是病房里的“大姐大”,还是一个——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尊敬但是管它呢——她就是个疯丫头。每时每刻就在楼栋里跑上跑下左边给人送一块巧克力右边送一块饼干,和什么样的人都能聊,表情浮夸,动作张扬。 “阿姨你涂了口红!太好看啦!” “叔叔今天报纸到了,在楼下值班室要不要我帮你拿上来。” “大哥你老是这样趴床上不行的,我们去打牌吧。” …… 在精神病院女患者远多于男患者,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接近七比三的比例,她们中又以二十来岁左右居多,占到了快一半,中年大妈也是一个不小的群体。 在这里我很多时候有一种错觉“我是不是其实真的没病?”但很可惜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胸口闷痛的难受,头昏眼花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靠在床上拼命忍耐等到疼痛离去。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大意外。 那天早上醒来,身体的不适又向我袭来,而在疼痛与现实的交替间我渐渐感觉到胯下一阵温热,清晰的排尿感不断刺激着我的脑神经。等到我缓过来,才发现安然姐已经站在旁边,她带着微笑若无其事的扶我起来去洗手间,又帮我把湿被单抱下楼去,那时周围还围了很多人,我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简直羞愧的无地自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又一次发作了,这是我住进精神病院以后的第一次,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觉得一生都要活在这种羞愧之中,只是一个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精神病人,我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在我哭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人群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是于希,她让我深呼吸,那时我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等到过了十几分钟泪水流干了,发现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抱着我的是刘敏姐。 她们都神情严肃,等到我缓过来了大家又一一走过来安慰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里天天都有的。” “大家都就当没看到的啦。” 等到人少了一些我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刘敏姐的怀里,不由得又有些尴尬,赶忙挣脱出来道了几千几万句“谢谢”,她挥挥手示意小事自己也随着人去了。 护士也过来安慰了我几句:“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等到治好了就行了。”然后她让大家先下去跳操,自己留下来陪我。在护士的催促下我只能脱下湿漉漉的裤子交给她清洗。 在精神病院,我们每个人都是赤裸的毫无隐私可言,大家都抛弃了羞耻和尴尬的心理,坦诚相待,只有疗愈自己才是最终的目的。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无地自容,可是我在洗手间淋浴的时候一念至此又被感动的不行,似乎从一开始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来到这里到今天,我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尽管他们行事怪异,有的时候几个不对头还会对你饱以老拳,深更半夜突然放声高歌扰的你无法睡眠,每个人身上都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在这里我们都选择了把自己的伤疤显露在外,毫无保留,只剩下生命最原始的形状。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但我喜欢上了这里,喜欢上了这个被称作精神病院的“家”。 差不多过了十几天吧,我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和大家都混的很熟了。“牌友”的队伍也一直在不断壮大,只是核心人员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很多人只是“浅尝辄止”。本来我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兴趣加入,听着她们几个嘻嘻哈哈反而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落寞,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伤疤相同”这种奇怪的理由,安然姐对我格外关照,当我赖在床上不想动的时候她总会拉我起来。也不是每天都是打牌,玩其他桌游的时候也有,狼人杀,黎明危机,又一次她还让男朋友给我们找来一副八人局的剧本杀,只是玩起来让人完全找不着北,规则什么的繁琐至极,连裁判(安然的男友)都搞不懂。坳不过大家的热情,我对于这些东西都假装出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却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回去睡觉,我一天睡眠时间往往在十四小时以上。 一次打牌的时候外面突然又有病友“发作”了,大家都纷纷跑出去,可是我完全没有起身的欲望,留下来默默的理牌。可是我发现刘敏姐也没有走,很快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你也觉得打牌很无聊吧?”她这么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可是无论我怎么梳理都没有办法把一副扑克牌收好,情急之下手一抖,扑克牌散乱了一地,又让我觉得极其的悲伤。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看着安然姐她们玩得那么开心好像和我是在两个世界一样。”她开始把牌一张一张地捡起来,道:“其实我也不会理牌,只能这样子一张一张地放上去。”见我不回答,她又说道:“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 “之前我喜欢看书,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看下去的想法。”我发现我又开始哭了,幸好只是默默地流泪而没有发作。“我感觉不论我做什么都,都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做了不想做的……”当我尝试着用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脑袋里好像断了某一根弦,说道想说的事情突然就变的语无伦次,明明心中有呼之欲出的情感却无法完整的吐露出来…… 刘敏姐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给我递过来一块手帕,道:“你想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我点点头。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

卡桑德拉的炼狱 8-10

爵会来她的房间过夜,也想不到他指望她什麽,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那是出於冲动,如果真是这样,她知道一切都从必须称他的心,这样他才不至於後悔。麻烦的是,几乎不可能知道和他在一起什麽是对、什麽是错。     他坐在她的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透过那透明的丝裙里,她那窈窕的身姿引得他饥渴难挨。他可以想像她的腹部会是多麽胀、多麽紧绷,几个小时娱x球放在里面,能不使她兴奋吗?况且还有玩弄克拉拉的那场好戏。对她来说,这是全新的感觉,正如他所说过的,「让孩子们用新的眼睛去观察生活」,所以他发现通过卡桑德拉,他又重新发现了他早先对x乐趣的爱好,这种爱好现在是与他久违了。     关於她有些特别之处,他现在还不想去刨g究底。天真无知不会是唯一的解释。他和凯蒂亚已经无数次地诋毁了天真无知,现在还会是它在影响她吗?不,影响她会是更多的原因。有时候他认为,吸引他的是一种看似娴静安份,却是风骚难耐的结合。多少年来,他一直是以一种永远在加速的步调过日子的,生活圈子里的人,跟他一样都好逢场作戏,沈湎酒色。他需要那样的伴侣,但卡桑德拉今晚需要消遣,很明显,但她仍旧能内里保持一份c守。他想知道是否有可能摧毁这种娴静,让她越过本x,将来绝对羞惭得难以为情,不可能再心静如水。他知道他乐意试试,但不能肯定会有结果。他也知道今晚她要什麽,这是如此难得的欲望,非常世俗而使他动心。他要和平常人一样,与卡桑德拉作爱。     突然意识到卡桑德拉还满腹狐疑地站在当中,他迅速站起身来,向她走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後给他解开裙装的小钮扣,让它顺着她的身体落到地板上,衣服一从她身上滑落,他就执着她的手,让她跨出那堆衣裙,让她跟他以脸相对。这时她身上只剩一条薄如蝉翼的紧身裤裙。这裤裙配合娱x球折磨得她心往神迷。     他的眼睛牢牢地长到了她身上,伸手下去m她腿裙里的物件,很湿润。他手往上托,而她则往下一压,试着增加压迫。「等等!」他轻声嘱咐,领着她往床那里走过去,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去掉她的小裤裙,去找球的小线头,现在那线头已和y道粘在一块,藏在y道的皱折里。他终於找到了,开始慢慢朝外拽,停下不动时,她的眼睛就瞪圆了,再开始她才得以释然。     对於卡桑德拉,这种感觉真美妙,线头的柔美的拉扯,球的轻轻的移动间或沈沈地穿过她敏感的y道,甚至是他一忽儿停、一忽儿动的方法,都是剧烈的、诱人的体验。     男爵将这项c练尽可能长地持续下,每次拉出一只球,卡桑德拉就屏住一口气,她的身体像风中树叶嗦嗦抖抖。     所有的球都拉了出来,他脱掉他自己的衣服,侧身躺到她的身边,用一只胳膊支着他自己,让他身体抬起一点,好看清她的脸。「告诉我,今晚你感觉如何?」他平静地说,「描述一下娱x球对你的作用如何,我想知道,我想分享你的体会。」     她不知道该说什麽。她怎麽告诉他沉重的感觉填满她的肚皮和大腿有多美妙?她又怎能使他理解稍稍愉悦的激动出其不意地撕扯她?她不能够,又不得不回答他。     「整个晚上就像是置身放大浪顶上。」她微笑着,「我觉得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但我又不能做任何事去放纵一下。」     他点点头,「当你看到克拉拉,你是如何对待的?」     卡桑德拉回想起她第一眼里的克拉拉,那两个女人正在挑逗她,「开始我为她抱憾,我觉得她们那样做太残酷,即使她不是真的痛苦,但後来我开始激动起来。她们去m她的r房,r房就真真实实地在我眼前肿胀起来,我觉得我的r房也肿胀了,还┅┅」她就此打住。     「说下去呀,」男爵催促她说,伸出一只手去触击她的胳膊弯。     「我觉得大腿裆里热起来,因为我夹紧了腿裆,娱x球更明显起作用了。我知道不能夹腿,可我又禁不住。」     他的手指m着她的胳膊,m到她的胳肢窝,玩弄着里面黑黑的、软软的卷毛,继而又去弹击r房g部绷紧的皮r,「晚餐後又怎样呢?」他问。     卡桑德拉硬咽了一口唾沫,「我怕,」她承认。     「怕什麽?」     「怕我将看见的情形,怕我不知会作出什麽反应,我不想在你面前丢脸面。」     他的手指拨弄她的r房恨,盘逗得她的r头硬梆梆。他埋下头,伸出舌头,沿着她的侧身一T到底。她的腿扭曲起来,她想转侧睑朝他,但他却又将她摆平,「你怎麽能不丢脸呢?卡桑德拉?」     「逃走,或者不做你吩咐我做的事。」     「你应该更怕凯蒂亚。」     「为什麽?她能怎样我啊?」卡桑德拉问,他很难开口,因为他正如此缠绵地用舌头转着圈地T遍她的腰,她的盆骨。     「她恨你,她十分可能会很厉害地伤害你的身体,在这一点上我救不了你,你知道,你得保护你自己。」     「她吓不倒我。我知道她恨我,但你肯定已经知道或者是她、或者是你不想要我了,你会吗?」卡桑德拉安详地说。     男爵大笑起来,「你是个多麽聪明的姑娘啊!不,当然,我不会不要你,我要有一个人让凯蒂亚去恨。」     他的手慢悠悠地在她的腿裆里摩摩挲挲,那晚上的情景已经使她如此激动不已,以致於随时都似乎出现x高潮。「不!等等,呼吸放慢点,就是为了作乐寻欢,你也应该慢慢来。只有外行才仓卒行事,卡桑德拉啊!」     她脸「刷」地飞起一团红晕,「我憋不住了,那里一切都敏感兴奋。」     他玩弄了一会她的y毛,把手指 进去,不时地拉扯,这样使得她整个y部都柔美地激动起来,她扭动起来,想伸手去m他,但又不肯定会获准。     他似乎读出她的心思,稍稍过了一会,他欠起身体,让他勃起的yj撩拨她的y户。「mm我,卡桑德拉,但仔细 。逐渐像我了解你一样了解我。」     她让她的手指握住那gchuchu的r桩。她没曾褪卷过保罗的包皮,而倒搞过男爵的,还有彼得,她喜欢这样。这样使得一切容易得多,她可以上下拿手去m抚那gr刺,如果还不准许她用指尖去拨弄肿胀的,梅红的g头的话,她就可以上下m抚,藉以排解。     男爵微笑着,由她悉心地照抚,与她贴上他身体的同时,他朝她的x眼里c进三g手指,他压压y道壁的上部,而後细致抚摩,直等到看见她的肚皮开始隆起,发觉她的腿索索打颤,他增加了压力,而她的手指却停住,不再m他那地方了,她的身体开始绷紧,他被逗急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麽敏感,但他发现最风骚的女人的x发泄,才能让男人极端欢愉。也可能数小时填着娱x球,卡桑德拉的y道壁已经非同往常地对他的触m作了迅速积极的反应,不大一会他就让她发泄了这晚上头一份高潮。     对於卡桑德拉这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一种更深切的,但有点断断续续的释然,而这种乐趣妙不可言。後来,男爵又用他的舌头玩弄她,用手分开她的大腿,不让它们并拢,用舌头逗弄她、刺激她,让她的身体波涛似地颤簸激荡,直到她哀求他停住。     他答应了,又躺回到她身边,他那张馋涎欲滴的嘴,现又缠上了她的n子,对那个部位不依不饶了,他把她翻脸向下,从上到下T遍她的脊椎骨,他的舌头逗留在尾椎的凹膛里,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弄得卡桑德拉大叫起来。她的整个身体似乎燃烧起来,但她也意识到她膀胱上面增加了压力,试着想翻转身。     这次男爵不仅知道怎麽回事,还逮住这个机会。「不,别动,」他低声吩咐,迅速抓过一只椅垫就像凯蒂亚放在露兹身下的那种。他把椅垫塞到卡桑德拉的屁股下,扒开她的外y唇,就是想让她凸起的y蒂抵在椅垫子不断地摩擦、兴奋、激动。     「这是搞到x高潮的最好方法,卡桑德拉,」他这样允诺她,T着她後背的小脊椎珠,「所有的部位都亢奋得厉害。」他的舌头让她产生了想尿的感觉,她还能感觉到她r芽蓬蓬勃勃顶出,整个身体发沈肿胀。     他的聪明灵活的手垫起她的腹部,他轻微地加大了对她下腹肌的压迫,这样让她觉得膀胱格外盈盈,有刺痛感。     然而也不像可怜的露兹,今晚上纯是寻欢作乐,所以男爵没拖延,一使她有痛感就饶了她。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y蒂上,受了椅垫的刺激,y蒂勃得很硬。他用唾y润湿一g手指,去撩拨y蒂,手腕仍然保持对她膀胱神经的压迫,卡桑德拉觉得她的腹部胀痛,粘y从密不可宣的dong里渗了出来。她兴奋到了极点,无法忍受,她狂乱地上下颠簸,想引发他许诺给她的极至快感。     男爵继续敏捷地增加对她各个敏感部位的压力,最後一刻他还用舌头纠缠她的尾脊椎骨。这种无从复加的刺激是让一切崩溃的信号。卡桑德拉的纤细的身体蹦离了椅垫,心醉神迷,达到奇妙绝伦的峰巅。     她屁股一蹶起,男爵就抓住她的屁股r,把那豁豁抖抖的身体贴近她,从後边直c进去,他的巴滑进了她震颤不已、温乎乎的y道,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他的贪婪的手指仍旧不停地撩发她的y蒂,直到她拼力抵挡。他开始这晚上的第二次sj。只有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经受了从头到脚极至的发泄。他听见他自己发出难耐的叹息,最後他俩趐成一堆r泥瘫倒在床上。     几分钟之後,男爵从卡桑德拉身上 下来,拨正她的身体,这样看着她的睑,看着她的眼睛对他满含满意的微笑,看着她启开的嘴唇、太yangx和上唇上莹晶的汗珠。     他轻柔地弯下腰去亲她的嘴,用舌头从左到右T着她的上唇,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封他来说是个罕见的亲昵动作,「是吧,是不是和我许诺一起好玩啊?」     「是的,」卡桑德拉喘了口气,她几乎憋得透不过气来。「难以置信,我从未觉得如此┅┅」她无从表达了,只是朝他一个劲儿她笑,带着一种如此让他难以忍受的感激之情。     「为什麽你是如此不驯?」他好奇地问。卡桑德拉告诉他关於露兹的事,他点了点头∶「啊哈,露兹可能比你所认为的更喜欢那一天的经历。人们有奇怪的需求,卡桑德拉,但是凯蒂亚的需求有时掺和着太多的痛苦,别的参加人难以喜欢。那就是我想要你明白的。」     卡桑德拉轻叹一声,舒展肢体,「我明白。」她让他相信。     「明天,」男爵又说,奇怪地发觉自己竟舍不得离开这个满足了的小女人的卧室,「我们会彼此更为了解。」他觉得她的身体僵硬,好像她正从他身体滑走,但无处回避他的真心话,他觉得今晚和她造爱,只是他单方面心血来潮,不应该允许她对他产生误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x关系。」她终於开口说,声音细心掩饰着。     「是的,用不同的排列,有些你会比另一些更喜欢,当然,我相信每种至少得玩一次,这是重要的。」     「每一种?」     他听出询问带着惊慌,「有什麽你特别不愿意尝试的?」     卡桑德拉犹豫起来,如果她告诉他,她是把自己置於他的施舍之下;如果她不告诉他,她不可能抱怨,假如他把她放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是可有可无,她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x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m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

卡桑德拉的炼狱 1-2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後就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x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祖父     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後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後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後。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     那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後,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jiao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 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n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後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一间宽敞、洒满yang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yang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後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後,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後仰去,部分脸掩在y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什麽。 […]

小雨 I [水元素作品]

小  雨 此文部分真实,无夸张,请明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Y1 我很喜欢看女孩子憋尿的样子,喜欢看她那两条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左右晃动,小屁股也跟着打颤,同时她憋尿时的表情很可爱,小脸蛋潮红,呼吸声娇喘着。 一个女孩子肚子里憋着一大泡尿,小腹胀鼓鼓的,却不能上厕所,就这样生生的憋着,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是何时有了这个癖好的?还得从我高中时的一次经历说起。 小雨是我暗恋的一个女孩子,说是暗恋,其实我们俩经常来往,只是我感觉我还不够资格去当所谓的男朋友。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功课又不错,人品更没的说,我的功课虽然也马马乎乎,但我总感觉配不上她,与其表白后关系别扭,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普通朋友呢。 她家离学校远,所以住校;而我就住在学校附近,但是我中午、下午是不回家的,一般到食堂或者外面的小吃街吃饭。 一天上午,小雨肚子疼,还时不时的想吐。那天是周五,上午的课很紧,中午只有一小时吃饭,下午就一节体育课和两节语文课,晚上不上自习,但周六上午还要补课(估计其他高中都差不多吧?补课是高中的老传统了)。小雨不想耽误学习,就决定下午下了第三节课,去找班主任请假,去外面看病。假条到手了,她找了一个要好的朋友一块去。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如果去市区的医院,来来回回,再挂挂号,排排队,时间太紧。我就对她说,这一片就两个小诊所,其中某某诊所还行,不妨去那试试。我说的是实话,也算是替她着想了吧。她想了想,现在肚子时不时的绞疼,晚上还要完成成堆的作业,就问我它在哪。“看在你平时借我抄作业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她的朋友说:“人家疼的脸都发白了,你就快点说吧!”我虽然表面上装轻松,其实我看小雨也挺心疼的,于是我不再磨蹭,拿了片纸,画好简图,并对她俩说:“就在这个老家属院内,顺着我标的路线走就行了,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临走时我还不忘对她说:“祝你早日康复,要不我的作业抄谁的啊?”她轻轻的笑了笑。 我继续上自习。 下午五点半,放学了。在学校逗留了一会,就往家走。路上,我忽然想到小雨没准还在诊所呢,毕竟她病得不算轻啊,不妨去看看。果真,她俩真的在诊所。这诊所小,只有三个床位,大夫四十多了,挺有经验的,看病打针全都一个人干,有些忙。不过这的人有个小病什么的都到他这看,经济实惠。 看样子小雨病得真是不轻,都挂上吊瓶了,她的朋友在旁边守着。我上前打招呼:“得的啥病啊,美女,这么先进的装备都用上了?”她朋友抢说:“只是胃有点毛病,急性的,不过大夫说只要打两天点滴就会好转的。” “你推荐的诊所还行,现在稍微好了一点,刚才肚子疼死了。谢谢你。” 我刚想贫一下,心想,这才打了几分钟就觉得舒服了,该不会是在恭维我吧?但看她这病弱的样子,心疼,于是转移话题:“你俩还没吃饭吧?用不用我去给你们买点啊?” 她朋友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真聪明,小雨从五点挂吊瓶到现在,都一个小时了,我们俩都饿坏了!既然碰上了,那你就得请客,最起码也要一人一碗凉皮!别想逃跑!否则……你就不是男人!” 我最烦别人动不动就拿是不是男人相要挟,尤其是女生,让人感觉很俗。我就贫了一句:“你看你个饿鬼,人家小雨都没说饿,就你感觉丰富。要不我在这守着算了,反正我家近,看你在这蹲会儿把你难为的。”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一时间气氛有些不对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小雨说了一句:“××,××,你俩都先回去吧,我这一会就输完了。你看你家离这那么远,回家晚了家长又该吵你了,马上就要高三了,今晚那么好的学习时间被我这小事耽误多么不好啊。” 这时我看了看床前的吊瓶,大瓶下了一半,还有一小瓶,最快也得一个多小时。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可不多见啊,我还挺想单独和她在一起聊聊呢。可别想歪了,我可不想过早涉及恋爱,只是想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友情,尤其是男女同学间的友情。于是拿定主意:“××,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家离这近,可以在照顾她一段时间,可你要是回家晚了,又是一个女孩子,估计晚上日子就不好过了。”有经过一番“寒暄”,她最终还是回家了。我心想,估计她是等烦了,还是好朋友呢,真不够意思!要换我,就是回家被罚周末不准玩电脑,我也会一直守下去。这之后让我感到此时的决定是多么正确,要不是这,我怎能有看女生憋尿的经历?   Y2 就剩下我和小雨了。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五分钟就能搞定你饥饿的肚皮。” 她看了看瓶子里还有那么多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没说吃什么。可能是我也饿急了,竟然忘了问她一句吃什么。我跑到街上才意识到,唉,五分钟,时间有限,于是给自己买了份凉皮,给小雨买了两个五香饼,胃不好的人还是吃点易消化的为好。怕她口渴,又买了两瓶绿茶,饮料也尽量不买甜的和对胃刺激大的。买完后我赶紧回来:“我真是糊涂,也没问你吃什么就慌里慌张跑出去了。我为你买了俩饼子,凑合着吃吧,这种饼子应该比较好消化。我吃凉皮,如果你想吃的话,那咱俩就换换。”“我还是吃饼子吧,谢谢你……”“见外了不是?我天天抄你作业,这点小恩小德算啥?”说罢我就开吃了,毕竟我也饿了啊。 吃饭过程中话不多,我吃的比较快,等我吃完了,她第一个饼还剩小半边。这时都快七点了,我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看看大夫那边,门诊还不少呢,又是量血压,又是开处方;又看了看小雨,右手扎着针头,左手拿着饼在吃,上身穿着紫红色T恤,下身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过去一年半我还真没仔细注意她的身材,我也是一个害羞的男孩,有时正面碰见女生连招呼都不敢打,更别说盯着人家特殊部位仔细看了。她的胸部不算丰满,但看着很舒服,就像食堂卖的大包子一样,鼓鼓的,毕竟人家是少女嘛,还没完全成熟。她的腿不粗不细,不像有些女生腿细的跟杆儿一样,更不像那些恐龙的大象腿。也许是紧身牛仔裤的作用,她的小屁股挺吸引我目光,我也弄不清她的屁股到底美在哪,现在想想应该算是性感吧。 我看的正入迷呢,她叫我的名字,老实说吓了我一跳,盯着人家屁股看可不算光彩啊。我脸有点发烫看了看她,当时她是什么表情我说不好,估计是饼吃完了发现我正盯着她臀部看,有点尴尬。事后我才知道当时她是想上厕所,并不是发现了我“眼神行为不轨”。 还好我反应快,及时发现那一大瓶药输完了:“哦……哦该换药了……抱歉……我去找大夫去。”大夫给他换好药,我的脸温度又恢复正常,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她床边,再也不敢往她的敏感部位看了。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她还剩一小瓶。 我想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就对她说:“就吃了一个饼啊,口渴么?喝点绿茶吧?”把绿茶递到她旁边。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想上厕所,并没有故意灌水的意思。 “好。”我看着她那个扎针的小手,可能是输液时间长了,右边整个小胳膊看上去要比左边的肿些,挺心疼的,于是帮她拧开瓶盖,递到她嘴边。她接过绿茶喝了小半瓶,就不喝了。 我接过绿茶,放到一旁。这时她轻声说:“这针怎么滴的这么慢啊?两个小时才下完这一瓶。” 我说:“可能是你的手血管细,大夫用的针头小吧。要不我给你调快点吧。”看到她点头后,我把针管上的滚轮调到最大,但是效果仍然不明显。照这个速度,估计这一小瓶得下将近一节课的时间。“小雨,不用着急,我不急着回家,要是我爸问起来,我就说在学校问问题呢,反正周五晚上我经常回去的很晚。” 这时她的脸有点泛红,吞吞吐吐的对我说:“××,我……我……” 我有点紧张了,是不是这一小瓶药的不良反应有些大啊,小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不好交代啊!于是我赶紧问她:“你哪不舒服啊?可能是这瓶药的副作用有点大,我去给你叫大夫吧?” 她有点急,“不……不要……我……我现在很好,没事的,只是……” “只是什么啊?快说啊!这打针可不敢开玩笑,有人青霉素过敏可严重了,一会就……” “不是……是……是我想”她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脸红红的,对我轻声说:“我想上厕所……” 我楞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回应到:“你……能不能再坚持一下?”话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一个女孩子要不是实在坚持不住,会给我这个男生说想上厕所吗? “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下午往这来的时候就有点想上厕所,但又怕没时间看病,就急急忙忙的走了。打针时怕麻烦朋友,本来人家陪我来就很不容易了,我再去大街上找半天厕所实在是耽误事,要浪费人家多少学习的时间呀!”看样子这话憋在心里很久了,现在一下子全说出来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肚子似乎涨涨的,牛仔裤没弹性,紧紧的勒着她的腰;两条腿也并在一起,一动不动。想想也是,下午连续两节作文课,没见有人出去上过厕所,要是这样,那小雨岂不是整整憋了一下午的尿? 真是个优秀的女孩子,处处为别人着想。相比之下我感觉我更配不上她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的。其实一般的人憋尿,从开始想上厕所,最多憋一两个小时就会很急了。从四点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中间一大瓶水又直接输到她瘦小的身体里,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当时也不算太急,心想两瓶顶多一个多小时也就滴完了,谁知道……”她眼睛里似乎有泪水在转。她右手不能乱动,左手轻放在小腹上。 不知我当时思维是怎么回事,按理说看到自己的朋友受苦,又是自己比较喜欢的女孩子,应该难过才是。可是我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两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躺在床上,憋着尿,脸红红的,胸部随着紧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屁股好像也在发抖,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不时的扭动,行动又受到限制。更邪门的是我的小弟竟然有些“冲动”,而且我还有种想摸她小腹的欲望,看看压下她的小肚子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我立刻恢复理智,人家有困难,我还是要尽一份力的。同时骂自己怎么想出这么邪恶的念头。 “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找大夫想想办法,好吗?” 她稍微点了下头,我就拉开帷幔走出病房,去找大夫,其实也是我的小弟太不听话了,先回避下。在人家女孩子面前那块太突出了,这还像话吗? Y3 我找到了大夫,问他这片有没有厕所,他说××有个公厕,就是没灯,路远,不太好走。他说的那个公厕我当然知道,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还有没有更近的。我回到小雨旁边,给她说明了情况。 她为难了:“这上厕所,我的手都占住了,没人陪我去,这可咋办啊?” 我刚想说不是有我在么,但我在第二时间内反应过来,我不能和她一起进去啊!真蠢!看着还有半个小时才能滴完的吊瓶,我说:“要不先把针拔了吧,憋尿的滋味不好受,等上完厕所再把这剩下的滴完。” “那我还不是要再挨一下,我很怕疼的呀。” “那你就得再辛苦半个小时了,让你挂瓶前不上厕所,这会儿吃苦头了吧?你呀,死要面子活受罪。别撇嘴啊,难道不是?”看着她现在可怜的样子,我就想逗她开心一点,于是开玩笑的对她说:“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夜壶,你就地解决?” 谁知她一下子掉出眼泪了:“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在损我,我……不理你了。”说罢把头扭向了一边,又试图把身子也扭过去。但是我猜她憋着尿,不方便,刚想动身子,听到到她嘴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没扭过去倒是颤动了一下。 我赶紧上前安慰她,什么“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之类的话,能用上的全用上了。她的嘴唇咬的都发白了,腰、臀部和腿不停的扭来扭去,又突然停了下来,看她那表情跟受到了什么大刑似的。 可不是?憋尿的滋味儿估计比当年江姐受刑好不到哪去。她把头又转了过来:“××,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好办法啊?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都快尿裤子了!一点都不能忍了!” 我能有啥办法啊?尿在你肚子里,我也不能帮你憋啊。咦?对了我可以帮她点小忙!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把两腿交叉起来,可能会起点作用。”看他默许了,我就开始行动了。我走到床头,轻轻抓住她的一条小腿,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她似乎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我看到她又开始咬她的嘴唇,左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尔后当我慢慢往上抬时,我感觉到她的小腿手感很好,温温的,软软的,而我的眼睛正盯着她的小腹和小腹以下那片神圣而神秘的地方看……牛仔裤把那个部位紧紧地贴着,勒着,总是能够轻易的吸引住我的注意力……我的小弟又不老实了。 “你发什么呆啊?再不把我的腿放下来,我……我就要尿裤子了!” […]

变态者

有希,从意识的混沌中醒来。     周围很安静,只有像低吟一般,空调运作的声音。还有就是像坏掉的糖果一般难闻的臭味。     (这里…是哪…?)     想看看周围的情况,不过,头完全不能转动。     (……!?)     不仅仅是头。手,脚,腰,乃至全身被什么捆紧着,丝毫无法移动。     (我……被绑住了!?)     有希试图移动身体,立刻能感到嵌入身体的绳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头好像被数根布条一样的东西固定住了,而身下的感觉自己是躺在了一块塑料质地的垫子上面。     并且,眼睛也被像的布一样的东西给遮住了。     ’ 好像…是眼罩之类的东西’ 全身被绑,还被蒙住了眼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希努力地回想着,但乱成一团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想起来的就是自己之前好像在回家的出租车里睡着了。     “ 唏唆…” “ 是谁!?” 突然感觉有东西拂自己的脖颈,让有希禁不住叫了一声。     没有声音回答。但紧接着又有一样软软的东西碰到了有希的耳朵。     “ 喂!快停下来!!!” 像是为了欺骗刚刚发出了异怪的声音的自己,有希用强硬的语气对那个自己看不见的人说。     但是,依旧没有人没有回答。并且,那个软软的东西开始围着有希的身体爬转。     “ 快…停下!!快停下!!…唔…” 有希一边忍耐着又酥又痒的感觉,一边大声说道。     (这个…好像…是毛笔…)虽然猜到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乱动,但是紧缚住身体的绳子让有希丝毫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应对。     “ 哎…停止来啊,如果不停下来的话,我要更大声地喊啦!” 有希生气地说道。身体又不能够动,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被毛笔轻拂的瘙痒感。     毛笔像是个跳蚤一样在有希的身体上移动。因为看不见,反而使皮肤的触觉变得更加敏锐。并且,下面那毛笔会出现在身体的何处──这种不安,更进一步放大了刺激。     “ 不要再动了啦…哈…停下来啊!” 随着时间的持续,有希的大部分感觉已经被那支顽皮的毛笔所牵引。 […]

此刻,她的肾脏不可思议地疼痛起来

此刻,她的肾脏不可思议地疼痛起来,膀胱也格外地沉重和充盈,她觉得自己就要尿在裤子里了。她莫非真的想要离开他吗?她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理智早已告诉过她。最初的狂热已经过去,现在头脑里惟一能够思考的部分便是这位理智先生。它总是把生存放在第一位。它用冷峻而先知 先觉的语调说,你最好尽快考虑一下,如果他问你在这儿干吗,你该怎么回答他。尽量把你的故事编得圆满一些,你知道他的反应有多快,洞察力有多强。   “赏花。”她脱口而出,“我出来散步,看到许多人家院子里的鲜花开放了。顺便欣赏一下。”她停下脚步,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企图阻止水坝坍塌。他能 相信我的话吗?她不知道。但她只能这样说,她再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我正打算从圣马克路的街角那儿拐弯,然后回家去擦……”   她突然停止了思考。她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发现,那辆车不过是一辆已经不怎么新的本田,而且更准确些说它是橘黄色的。当这辆橘黄色的本田车慢吞吞地开 过她身边时,方向盘后面的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在人行道上边走边想,假如这真的是他的车,无论你编出什么样的故事都没有用,即使它有很高的可信度,他 也能够从你的脸上看出漏洞。现在你打算恢复理智,回家去吗?   绝对不能。她的尿急症已经过去,但膀胱仍然充盈而沉重,肾脏仍在疼痛。她惊恐万状,双腿不停地哆嗦,心脏狂跳不已。尽管坡度很小,她却无力走回到斜坡上面去。   你能做到,你知道你能够。在你的婚姻生活中,你对付过比这棘手得多的事,最后都成功了。   是的,也许她能够爬回那斜坡的上面。可是现在她的头脑中又闪现出另一个想法。有时他会给她打电话,通常一个月大约五六次,有时会多一些。他只不过说一 些诸如喂,你好,你想让我带回一品脱二合一冰激凌吗?好的,再见这一类话。她从这些电话中听不出任何对她的关心。他只是想看她是否在家。如果她不接,电话 铃声就会一直响个不停。他们没有答录装置。她请他安装一台,他给了她一个还算友好的回答,让她别犯傻了。你就是那台答录器。他回答道。   万一他打电话怎么办?   他大概认为,我提前去市场购物了。   可是他不会这么想。我必须早上擦地板,下午去市场。这是多年以来的生活方式,他期望一切都永远不变。这种自作主张来到韦思莫兰路908号的行为永远不会得到他的原谅。假如他真的打来电话……   她想,应该在下一个路口拐弯,尽管不能肯定春萌路朝哪个方向走,她还是出发了。现在无论向哪个方向走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她丈夫假如从城里回来,通常走的正好是这条I—295号公路,她无论如何都会被发现。她觉得自己好像被钉在了靶心上。   她向左转弯,走上了春萌路,来到一片静谧的郊区别墅群中。它们之间用低矮的树篱或用来做装饰的一排排俄罗斯橄榄树相互隔断,这是当地的流行时尚。一个 戴着角质架眼镜,脸上有雀斑,长得很像伍迪·埃伦的男人正在浇花。他抬起头看了看她,朝她轻轻摆了摆手。今天所有人都显得那么友好,她猜测这是天气的原 因。可是她和这样的好天气无缘。她能够想象到,他随时可能从她身后走来,很有耐心地用那些能够激发人的记忆的办法向她提问,每当停下来时,都给她拍一张照 片。   朝他摆摆手。你不希望他把你当成不友好的人。不友好的人总会牢牢记住某一些事情,所以最好冲他摆摆手,然后悄悄走你的路。   她摆了摆手,静静地走了。尿急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必须忍住。视线所及之处,除了一片片的建筑群、树篱、孱弱的绿色草坪以及俄罗斯橄榄树,看不到任何其他物体。   她听见身边有车停了下来。这回一定是他。她转过身,睁大眼睛,看见的是一辆锈迹斑斑的切罗莱特正在马路中间爬行,速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方向盘的后面 坐着一位头戴草帽的老人,脸上挂着果断而吓人的表情。她惟恐被他看出自己的惊慌失措,便低下头继续往前赶路。匆忙中她不慎跌了一跤,肾脏阵阵发疼,膀胱越 来越满,她感到最多只能坚持一两分钟了。人们不会记得她在春光明媚的早晨路过这里,但他们一定会记得一个牛仔裤上尿迹斑斑的人。她得立即处理这件事。   路边不远处有一套巧克力色的平房,窗帘关着。门廊里放着三份报纸,第四份掉在门前的台阶上。罗西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看到她,便将自己藏 进平房旁边的草坪里面。后院是空的。铝合金的纱门把手上挂着一张长方形的纸条,她迅速地跑到门口,读着纸条上的留言:本市妇女乐园的安·科索向您致以问 候!我来时您不在家,我会再来的!多谢!假如您对本乐园的精品感兴趣,请拨打电话:555—1731。底下潦草地涂抹着几个字:4月17日。纸条是两天前 留下的。   罗西又往四周扫了一遍,当她看到她的两侧分别有树篱和俄罗斯橄榄树做掩护时,便迅速解开牛仔裤上的纽扣,拉开拉链,在后门和低压罐之间的坑洼处蹲了下来。现在担心有人从这栋别墅旁边的楼上看见已经为时太晚。释放为她带来的快感使一切担心都变得不重要了。   瞧,你简直疯了。   是的,她当然知道。但是当她膀胱里的压力得到了缓解,尿液变成的小溪在砖缝之间曲曲弯弯地流淌时,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立即充满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