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51-55)

在与吴妃姐姐奸淫过后,元春忽然觉得宫里的时光并非太过糟糕。至少她每日清晨沐浴的时候,她都能见到吴妃姐姐和蔼温柔的面容。虽然她们再也不可能如那天般疯狂的交合抚慰,但只要能够见到姐姐,和姐姐说上几句话,元春的一天都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端似的。

  宫外的书信忽然多了起来。除去话里话外的家常琐事以外还多了几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说是贾雨村带着姑苏林家的嫡女林黛玉入了贾府,宝玉见了林妹妹的娇容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叫着林妹妹。

  看到这里的时候,元春不免轻笑一声。自家这个弟弟的性子她向来是知道的,他自幼衔玉而生,被全府人视作是贾家未来的继承人,老夫人也对他极其宠爱。他素来是个喜欢漂亮妹妹的,寻常时候都喜欢在自己小院里和那些丫鬟打闹玩耍,后面还要偷吃她们嘴上的胭脂,可当真是没有半点主子的模样。

  要真说起来那些丫鬟不都是宝玉日后的姨娘,哪里又跑的出他的手掌心,又何必如此急迫。反倒是让外人瞧见了看了笑话。只不过宝玉深受老夫人宠爱,自己这个嫡女虽然身份尊贵,可为了能够嫁入皇宫平日里连绣楼都不能多出几步,也管不住这事,也便听之任之了。

  若是只是简单的爱好美色这本没有什么,自古以来成就雄才大略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别人可不会说他荒淫无道,只会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可宝玉不但整日留恋于莺莺燕燕之中,还对科举取士之道不屑为之,多次在父亲面前出言不逊,甚至顶撞父亲。若不是王氏和老夫人的劝阻,只怕早就是一顿家法伺候了。

  黛玉入府以后,宝玉便与她是形影不离。整日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吟诗作对,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虽说他们年岁还小,可终归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贾家一向在此颇为慎重,岂会犯这个错误。

  元春联想到姑苏林氏现在的那位族长,在文坛上颇有建树,便把王氏的想法猜了个七八分。无非是想与林氏联姻,把林如海给拉拢过来。待他百年之后,他留下的家产乃至文坛之中名望都会归贾家所有,毕竟黛玉一介女子嫁为人妇,又岂能出去自立门户?自然是随着夫家的来。

  一般来说女孩的感情总是在小的时候格外强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只是这样用感情去算计一个还未懂事的女孩,实在是有些不齿。不过在豪门大院里面,这样的事情数见不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者说,林如海身体危重怕是活不过几年,等他身故以后黛玉区区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够守得住那偌大的家业呢?到时候还不是要被一帮亲戚朋友给吃了绝户,还

不如早早的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家许配了才是。

  元春想到这里忽然惊觉,在朝堂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林如海岂会看不出自家的心思,可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是默许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早早的就定下一门亲事,总好过以后大变之下的草草为之。况且宝玉看起来很是喜欢这个女孩子,再加上林家的万贯家产,也不怕受了欺负去。定是被宝玉捧在手心里宠着。倒是比自己要强上不少。

  元春收回这些不该有的心思,继续往下看着。在黛玉进府以后不到一年的功夫,王氏的亲戚薛姨妈便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一同进了贾府。儿子名叫薛蟠,自幼被薛姨妈宠成了一个二世祖,吃喝嫖赌可谓是无恶不作。

  而那女儿名为宝钗,却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般,端的是一幅静婉淑德的性子。模样也是生的极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虽然是商贾出身,却并未沾上那铜臭味。身上穿的衣裳既不奢华,也不至于朴素过度已至于失了身份。

  宝玉便又是犯了那好色的老毛病。得见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进了自己府上,当即是连自己捧在手心的林妹妹都不要了。他们二人本是手拉着手一同而去,宝玉见了宝钗便丢下林妹妹一人不管,自顾自地和宝钗打起了招呼。

  好在宝钗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一番言语下来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是那生了气的黛玉却不是那么好哄,一连几天都不许宝玉亲近。元春读着信上的这些趣事,似乎都能看到那个女孩躲在自己闺房里暗自蹙眉的可爱场景。

  这种孩童之间的情愫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成分,没有大人们眼中的算计得失,只有最真挚最纯洁的友谊。这个时候宝黛之间应该还只是简单的友情,贾家的大人甚至都不在意他们是否避嫌。或许等他们再大一些,就不能再像小时候这般亲近了。

  等到皇后第一次来到她的寝宫探望元春的时候,元春已经在宫里待了七年。

  “贾嫔妹妹。”皇后有些无情的说道,“本宫也是女人,也知道一个女人对子嗣的渴望。但是你应该知道的是,在本宫这个皇后没有皇嗣之前,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以怀孕。所以你也能看到,在妃嫔侍寝以后都要喝下避子汤。可唯独你是一个例外,本宫知道,皇上把你的避子汤换成了助孕的汤药。贾嫔妹妹,你说对吧?”

  元春木然点头,她当然知道正妻无子、妾室不得有孕的规矩。只是当年皇上心情一好,给她换了汤药以后,元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只以为这是皇后默许了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却不知为何今日提及此事。

  等等,这么多年?元春的后背开始发凉,如果说其

他妃嫔无孕是因为侍寝后背灌下的避子汤,可自己侍寝以后喝下的都是助孕的汤药。皇上也是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又有宫廷御医的辅佐,房事方面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何自己多年仍旧不孕呢?

  厚重的面纱之下,皇后的冷笑似乎回答了她的问题,“本宫是不可能让一个嫔位赶在本宫前面诞下龙嗣,贾嫔可别怪本宫心狠。其实这也是为了保全妹妹你啊,第一个诞下龙嗣的女人竟然不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不需要本宫推波助澜,妹妹便会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助孕的汤药是吗?”元春颤抖着声音问道。

  “在太医院的时候它是,等入了你的寝殿便不是了。”皇后并未否认,反而坦荡的承认了,她的语气里似有疲惫之色,“可是后来,随着本宫久久不孕,皇室那边也颇有微词。毕竟本宫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绝了后宫里其他女人怀孕的可能,对于皇室来说,他们只需要有皇子诞生即可。至于母妃是谁,那只是我们这些女人才关心的事情。”

  “娘娘的意思是——”尽管元春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却也不得不保持应有的恭敬。

  “就在前些时日,无数杏林圣手给本宫做了一次极为细致的检查。得出的结果是,本宫因为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导致现在宫寒难孕。说是难孕,本宫知晓那不过是他们怕本宫一怒之下责罚而说的托词而已。本宫应当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了。”

  伴随着皇后落寞的声音,元春简直啼笑皆非。一个挖空了心思想要受孕,还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其他妃嫔怀孕的皇后,竟然自己本身就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这对于皇后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讽刺。她身份再高贵又有如何,须知在宫里母凭子贵并不是什么难事。

  “本宫也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早早的就做了准备。几年前便嘱咐太医院往那避子汤里面多掺了几味药材。既能慢慢调理妹妹虚乏的身子,还能已然保持住妹妹不受孕的体质。不过毕竟喝了那么多年的避子汤,身体虚弱之下不便受孕。”

  “今天过后,送到妹妹嘴边的便只会是助孕汤。你可以试着要一个孩子,皇嗣出生以后,便有机会进入皇室享受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本宫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你生下的是女孩,那她就是帝国的公主,由你亲自抚养。如果他是个男孩,那么她就是帝国的大皇子,皇上最为尊贵的嫡子,并且寄养在本宫名下,由本宫亲自抚养。”皇后冷冷的说道。

  元春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要借腹生子。说是寄养,其实一旦送去以后就难得再见两面。小孩子又是容易哄骗的,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天天在她的膝下承欢,不出几年若是出现只知养母,不识生母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还有得选择吗?皇后既然敢只身一人来到她的寝殿,毫不顾忌的把对自己的阴谋全盘托出。这样的女人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皇后自然不是傻子,她这般行事就是意图敲打元春,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计划来。怀孕生子,然后把儿子亲手送到她手里去。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说皇后只要求把儿子送过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在多数的世家豪门里面,姨娘在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妾室的身份,一个以色悦人的玩物而已。时下为了避免小妾管教不好自己的儿子,一般而言妾室生下的儿女都会寄养在家中大妇的名下,由知书达理的正妻亲自抚养。

可这样下来,自己怀胎十月孩子却平白无故的要和自己生分起来,他们要管大妇叫娘,而管小妾这个真正的生母只能叫姨娘。譬如元春自己府上的赵姨娘便是如此,她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只能唤她姨娘。

  皇后继续蛊惑道,“贾嫔妹妹。一旦你诞下皇子,你会获得的殊荣将会超乎你的想象。皇上会怎么赏赐你这个唯一给他生下皇子的嫔妃本宫还不知道,但想来位份得往上走好几个台阶。而且皇子寄养在本宫名下,他便是最为尊贵的大皇子。不论日后宫里有多少个皇子诞生,他身份地位都是最高的。”

  “贾嫔妹妹,你不为你自己的位份考虑,你也得为你怀胎十月才辛苦生下的皇子想想。是跟在妹妹名下做一个前途还未可知的皇子,还是寄养在本宫名下做一个前方一片坦途光明的大皇子?”

  元春沉默了,虽然她现在还未怀孕,没有亲身体验过为人母的那种心情。但理性告诉她皇后说的没有什么问题,把皇子寄养在中宫名下无论是对元春自己还是对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是一个最好的选择。只是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哀伤。

  “贾嫔妹妹,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该选择走那条路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妹妹便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承接皇上更多的雨露。本宫在凤藻宫等着妹妹的好消息,祝妹妹好运。”

  望着皇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元春默然不语。她该恨这个女人吗?可是前期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助,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来到嫔这个位置。她不过也是个渴望子嗣过了头的可怜女人罢了。

  相反的,元春内心中莫名的浮现出对皇后的同情之意。她优雅的屈膝行礼,目送着皇后那笼罩着黑袍之下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当再一次喝到温热甘甜的助孕汤后,元春落下了激动的泪水。现在的她每天下午跪在皇帝的画像前极其虔诚的祈祷,以期望晚上皇上能够召唤她去侍寝。

  当然,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了。毕竟现在的元春已经二十多岁了,虽然容貌和身材都在宫廷秘药的辅助下得以保持,但对于永远追求新鲜感的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玩腻了的乏味。

  在这宫中,向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再漂亮的容貌,再诱人的身段,或许都比不过刚刚进宫的青涩处子般,对男人的吸引力要大。

  并且和纯粹的肉体性爱相比,皇上似乎更加钟情于让她在自己与忠义亲王的面前展现出成熟妇人独特的美。就是是如此,元春还是咬牙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两个变态的男人。

  终于,在几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按着固定规律到来的月事却迟迟没有到来。刚开始得知此事的她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元春连忙派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过

来查看。

  可真当御医以肯定的语气确定了她怀孕的事实之后,元春却忽然惶恐起来。她希望诞下的是一个公主,但女孩在皇室里面并不受到重视。虽然能够与自己朝夕相伴,但最终不过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而言。不论是对元春自己而言,还是对费了不少功夫把她送进皇宫的母家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只有平安的生下皇子,元春的地位才能够母凭子贵地水涨船高,贾家也能因此重获圣恩沐浴。可她却要就此失去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唤另一个女人为娘。

  从情感上元春不希望这一胎是个儿子,但从理性上、从大局出发,她又只能希望自己肚子里躺着的是一个皇子。这或许便是为人妾室的难处,元春似乎能够理解赵姨娘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却要管当家主母叫娘的那种心情了。

  在众人走后,热闹的寝殿重归寂静,只有吴妃一人还陪伴在元春身边。见到自己妹妹身子有孕,吴妃显得很是高兴,蹲下来侧耳贴在元春的小腹上,似乎是想要去听听现在还不存在的胎儿心跳声。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哪有什么声音可听啊。”元春娇嗔一声,再沉重的心情也被打的烟消云散。

  且不说现在有孕还不过几天的光景,肚子里恐怕连胎儿的轮廓都还没有。便是胎儿已经在子宫内成型,隔着一层肚皮不说,要知道元春的腰肢上现在还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呢。这般阻碍之下,要是能听到声音那才叫稀奇。

  吴妃拉着元春的一双小手坐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妹妹这么多年可算是熬出了头,怀了龙胎。怎么还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听说孕妇若是怀胎的时候心情不畅,怕是会影响腹中胎儿的发育呢。”

  元春连忙挤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尽管知道现在小腹之中还没一个成型的胎儿,可母性的本能却让她不愿做出丝毫可能有损胎儿发育的事情。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能从紧身胸衣和柔软小腹的遮蔽中抚摸到那股生命的律动。

  那是一个孩子,我的孩子。

  “妹妹,皇后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若是当真诞下了尊贵的皇子,交予凤藻宫那边抚养照料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沉吟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毫不避讳的劝慰着。在这深宫之中,唯一能够劝慰此时元春的恐怕就只有她了。

  皇后与之密谈的事情元春自然没有瞒着这位姐姐,吴妃从一开始就认可了这场利益的交换。且不论元春的本家能够从此获得多大的好处,便是单单只从元春母子二人看来都是利大于弊。

  首先元春的地位会水涨船高,再加上有皇后的好感,位份定然升迁起来极为迅速。若是元春先恶了皇后,虽然她挡不住皇上对有功之妃的赏赐,可赏

 赐多少还是能够吹些枕边风的。

  再者也是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考虑。元春的性子太过随和温婉,对于一个以色悦人的妃嫔来说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作为一个皇子的教导者那还远远不够。

  相较之下,在众多秀女之中杀出重围,并且在六宫之中大刀阔斧施展过自己一番手脚的皇后显然要更为精明睿智。再加上她的家世和地位能够为皇子日后的学习提供良好丰富的保障,由她来教导皇子显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后既然要来照看皇子,那身上所受束缚的时间和程度就会有所变化。不管皇后的忍耐力如何,作为一个女人而言,少受些拘束总归还是好的。这里便又能给皇后那边送上一个好处。

  这般一举多得的好事,在吴妃眼里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如若是她定然毫不犹豫的接受,不会有丝毫纠结的情绪。身为教坊司花魁的她,早在记事起就明白以自己的出身不可能做男人的正妻,最多不过是一个宠妾。

  既然为妾,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要侍奉的夫君和当家主母。其中又以主母最甚,毕竟男人闯荡在外日夜辛劳,自然不会整天龃龉于内宅妇人之事,寻常内宅小事都是主母一手操持。

  这也便是为何妾室进门之前还要给主母奉茶,便是让她知晓除去夫君以外还有一个女人是坐在她头上的。若是讨不到主母的欢心,被打死发卖了的都不稀奇。如今皇后这宫中主母都对元春发起了橄榄枝,又岂有不受之理?

  若是在一般的豪门世家里,吴妃还要想着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但在这经过了整顿之后的后宫,吴妃丝毫没有担心的意思。皇后身为这场改革的发起者,若是对元春这个小小的嫔位还要耍这些阴谋诡计,那不亚于自毁长城。

  斟酌了一会儿,吴妃还是把自己思量的一切以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了元春。就如同多年前的那天清晨,少女被浇灌得日益成熟的身子依偎在吴妃的怀里,女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元春的秀发,眼里全是一阵爱怜之色。

  只是时过境迁,曾经那个被自己奸到羞涩不已的少女,如今已然是怀上了尊贵无比的龙嗣。就算只是一位公主,元春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给宫外的母家带去不少的助力。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番孝心。

  呼吸着姐姐身上熟悉的山茶花香,元春泪湿两行。少女并没有说话,吴妃却知道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长大,随着胎儿的逐渐发育,元春几乎被免去了一切束缚。紧身胸衣是不可能再穿了,一直以来必须保持充盈状态的膀胱在确认怀孕的当天就排空,这还是元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体验到不用憋尿的感觉。

  高跟鞋却是脱不下来了,毕竟她的小脚在长期的适应之中,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强硬让她穿上平底鞋的后果便是足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宫里也只好为她专门定做一双鞋跟稍低些的高跟鞋,大小也是完全按照玉足的大小设计的,并不如之前一样特意做小。

  现在的她每天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连下午的祈祷时间都不需要跪下,只是在躺在床上默默进行便可。内心不再纠结的元春每一次的祈祷,都希望皇上恩赐于自己的是一个男儿。

  为皇室诞下一个皇子,这是何等的荣耀。皇后会把他过继到自己名下,为他继承大统铺平所有的道路。而元春自己少说也跑不了一个妃位,宫外的母家也能随之扬眉吐气,不必再看他人脸色过活。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吃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体也愈渐丰腴。一直安静的小腹慢慢有了动静,时而会传来一些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吴妃告诉她,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在踢腿,伸展自己的身体。这说明她的孩子非常的健康。

等到元春怀胎六月的时候,皇上第一次在孕期召她侍寝。

  为了安全起见,束腰、罩袍、祈祷手套等等拘束装束都没有穿戴,只脚下踩了一双高跟鞋,身上裹着一床宫被,便在四个宫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一步叁顿地走到了皇上的寝宫。

  孕妇在度过了前叁个月的危险期后,单就侍寝而言危险并不是太大。反而因为孕妇这一层禁忌的身份,会使得男人玩弄起来更加刺激。甚至某些心里变态的高管每次去到一个地方上考察,当地官员便会投其所好地送给他几个怀孕了的少女玩弄。

  六月份的肚子已经有相当的规模,皇上自然不可能让元春继续跪下膝行过来,竟然是屈尊降贵地亲自牵着元春上床。

  “爱妃,快把身上的衣服去了,朕要瞧一瞧这怀孕了的女人骚穴会有何等不同。”

  元春低头答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慢慢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光鲜亮丽的宫裙顺着那修长的玉颈之下,到了元春丰腴的小腹先是一顿,随着孕妇少女的轻摆玉臀,便跟随着那窈窕有致的腰肢曲线飘落到金黄的被单之上。像是一朵娇花悄然开放般绕着元春散开,少女就坐在花蕊的中央。

  自元春怀孕,皇上几个月都没有得见贾嫔的赤裸娇躯。如今一瞧之下,不免心神荡漾。那丰腴饱满的少女玉乳更加是大了好一圈儿,鼓鼓胀胀的,随着少女的动作左右轻微摇晃着,似乎里面盛满了芬芳甘甜的乳汁。

  硬如石子的两颗红樱桃,顺着细小的乳孔,不需要外力的帮助下便自顾自地涓涓流出乳白色的液体。为本就暧昧的环境增添了更能刺激男人兽语的淫靡画面。

  元春脸上红晕密布,对于皇上那炽热得快要把她吞下肚去的目光视若无睹,反倒是微微站直身体,把那挺巧的孕妇小腹展现在男人面前。两条细腻修长的玉腿,主动地微微分开一些,把自己湿热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元春的成熟花穴经过了男人这么多年的抽插玩弄,却依然保持着处子般的光洁白嫩。难看丑陋的阴毛早已被宫人拔出,花穴周围没有一丝一毫影响男人视觉感官的碍眼事物。两片粉嫩娇艳花唇,此时却如同处子般紧闭着,似乎在向面前的这个登徒子保持着自己主人最后的一点私密羞处。

  少女孕妇温柔地望着面前的皇上,那盈盈秋水般的眸子里氤氲着情欲的水雾。男有思春,女亦思春。在训美司的日子里元春服下了不少催情的药水,她身体的敏感度早就被改造得极高。再加上怀孕,身子更是敏感多汁。这半年来都没有与男人同过房,心里早就是有些渴望皇上龙根的进入了。

  “自己掰开,朕要仔细瞧瞧才好。”皇上把元春摆成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若不是

考虑到那个大肚子,定是要她双脚反到自己螓首之后才行。眼下怜惜其孕育子嗣不易,便只在其吞下垫了个枕头,把股间的羞处更加突出了些。

  元春咬着唇瓣挤出一个娇俏的笑容,那种妩媚之中带着些许柔顺的乖巧,在配上少女因为怀孕以后渐渐圆润的俏脸,简直让人看得心头一暖,不免对其更加怜爱珍惜。

  少女应声答了句是,纤纤玉指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之中,一点点掰开了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刹那间,元春藏了六个月的孕妇花穴就这样在其主人的动作之下完全地暴露在皇上面前。

  这还不算晚,元春的葱段玉指按在了自己的两瓣花唇上,就如同当年吴妃姐姐一般在皇上的面前,指尖逐渐用力把自己的花穴慢慢向两边扯开。花穴里的诱人红光随着花唇慢慢变得纤薄而逐渐盛放开去,妖媚之中带着极度的淫虐。

  由于花唇被少女用力的拉扯着,那两瓣可怜的肉条几乎快要断裂开去。孕妇成熟的花腔慢慢显露出来,就像是当年吴妃弹奏穴琴般,羞答答地慢慢浮出了一些还在不断蠕动收缩着的嫣红媚肉。

  瞧在皇上的眼里,像是元春的私密腿间绽放出了一朵淫水连连的阴花。和她的姐姐吴氏一样美艳诱人,那朵阴花暴露在有些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让人不禁有种想要狠狠的淫虐它的欲望。

  “贾氏,朕要看你自读。”

  明明下身已经涨硬到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把这朵妖媚惑人的阴花插到死去活来,可莫名的皇上却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

  元春哀怨地瞥了皇上一眼,却无法拒绝心爱男人的命令。两只玉手略一迟钝后边分工明确。左手指尖不停地磨挲刮拭着那颗早已经敏感无比的小巧肉蒂,右手盖住自己的粉嫩花穴,明明已经情欲焚身,却依旧保持着自己贵女的矜持,只用了一个小巧玲珑的中指缓慢地抽插着,挑动着花穴内层层迭迭的媚肉。

  “再快些,再快些”

  皇上暗自抚慰着自己火热的龙根,嘴上还不忘了催促。

  少女加快了自读的速度,尿道锁大开的粉红肉孔似乎都在着强烈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最原始的功能。那可怜的膀胱嫩肉再也是收缩不住,随着元春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向四周喷洒着滴滴清亮的水珠。

  虽然元春侍寝前便对自己的叁穴、膀胱等污秽之处都有所清洁,可此时的快慰似乎太过强烈,以至于就这么一会儿生产出的汁液都会随之泄出。

  妃嫔的尿液打湿了宫床上的被单,这本应是极其僭越的事情,可在现在的皇上看来却是不值一提。正所谓情之所至,一往而深。只要到了兴头上,所谓的规矩都是可以用来打破的。

  “啊皇上”

  元春的俏脸泛起诡异般的潮红,这是刺激到了极点才会有的娇媚情态。那粉

红娇嫩的宫口也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从那花径的深处探出头来。随着元春纤指的抽插往复,那娇嫩宫口也是颤颤巍巍的随之来回摆动。于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之间,像男人展示出孕妇的可爱宫口。

  在少女的那声娇啼过后,元春的娇躯忽然间还是轻微颤抖起来,好像是突破了某个临界点似的,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柔嫩小手却是飞速地在自己花穴处不断抚慰着。看那动作的激烈程度,显然这个正在表演自读的孕妇已然是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了。

  “皇上妾身有些忍不住了求皇上”

  尽管现在连话都说不怎么利索了,元春还是牢记着在男人面前不能私自高潮的禁令,娇啼着向皇上讨要着高潮的权利。

  “朕准了!”

  听闻此言的元春如蒙大赦,娇躯在一瞬间剧烈的颤抖着,皇上连忙扶住了她丰腴的身子。虽然这龙床足够宽大,可若是一不小心摔落下去伤了龙胎,恐怕百年以后自己是要被列祖列宗指着鼻子骂的。

  元春花穴里的娇媚淫肉在激烈的收缩之中分得极开,把深处那娇小可爱的宫口完全暴露出来。那层层迭迭的嫣红肉褶,此刻正在疯狂的收缩蠕动。皇上毫不怀疑若是现在自己把龙根放进去,不消几个回合便是要被榨出精来。

  那清亮粘稠的花汁如同大江决堤般汹涌而出,喷射到皇帝就寝用的被单之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暗色水痕。

  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呈一字马的姿势大大的分开,此时在体内强烈高潮的刺激之下,一对玉腿本能般的想要合拢收起。却又拗不过自己主人的顽强意志,一张一缩之间显示出少女乖巧柔顺的娇怜媚态。

  “太美了,太美了,爱妃你还有更美的地方”

  可皇上却并没有要放过元春的意思,他喃喃自语着从旁边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形似鸭嘴的扩宫钳。毫不犹豫的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之下,精准而快速地插入那个还在如婴儿吸吮般不断开合着的幼小宫颈。

  心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皇上在几个呼吸之间便把那不到一指粗细的宫颈立马撑开到足有自己拳头大小的可怕程度。

  “啊皇上”

  一阵阵哀婉的娇啼显示出元春现在下身的剧痛,但刻在骨子里的温驯服从又使得她银牙紧咬,借着高潮后的快美余韵来压制开宫的疼痛。

  随着那根粉色肉径的完全张开,元春用来诞育子嗣的圣洁禁地,也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眼前。里面一分一毫的细节,都躲不过皇上此时炙热的目光。

  那原本粉红娇嫩的子宫内壁,随着女人怀孕日子的逐渐增长,而慢慢变得光滑锃亮。在宫中女汁的浸泡之下,散发着诱人至极的魅惑光泽。

  小小的子宫在怀孕的刺激之下长大成为一个鼓鼓囊囊的嫣红肉袋,里面盛满了大半袋的动情女汁。在那女汁的包裹之中,漂浮着一个初现人形的肉球。随着女人一阵阵的宫缩,那颗颇具规模的肉球也随之飘摇摆荡,在皇上看来显得格外有趣。

  他再也忍受不住胯下生疼的火热,左手抓住那滚烫的龙首飞速的套弄起来。那少女孕妇温驯顺从地张开双腿,为了取悦面前的夫主,把自己怀胎六月的圣洁子宫都拿出来让自己玩得尽兴。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皇上甚至不需要进入那紧致的女体便有种想要泄身的冲动。

 “啊…皇上…臣妾…”

  那压抑至极的媚叫萦绕耳畔,皇上可以看到孕妇的丰腴女体仍然纠结于疼痛与高潮的快慰之中无法自拔。为了方便眼前男人的亵玩,元春的两只小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往外尽力张开。那嫣红妖冶的孕妇花穴里面,层层迭迭纵横交错的媚肉还在不断的蠕动着,掀起一片淫靡至极的粉色肉浪。

  虽然元春没少被皇上开宫,寻常侍寝的时候只要有幸能用到这只花穴,皇上是定然要享受宫交这更为紧致的包裹滋味的。

  只是那个时候都是情深所至以后水到渠成的开宫,并没有太多的疼痛感。如今那宫颈口撕裂般的剧痛,让元春忽然又想到自己第一次侍寝时被皇上叁穴齐开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般毫不怜惜地轰开了自己的宫口。只是那一次却没有如今夜一般,把自己已经怀孕了的圣洁子宫完全张开。还在孕育尊贵龙嗣的胞宫却是要忍受着男人滚烫到犹如实质般的目光。

  皇上的呼吸都凝重了几分,鼻腔里呼出来的都是火热的气息。颤抖着一直空闲的右手,慢慢伸进了元春门户大开的花穴之中。顺着光滑的花腔一路深入下去,通过被撑开的可怜宫颈,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

  柔软多汁的宫腔嫩肉是何其敏感的地方,哪怕是在男人的轻柔拨弄之下,也是如同痉挛般地不断抽搐着。可元春俏脸上的那股温驯媚态却是让男人的心头一荡,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那个已经初具人形的胎儿肉球。

  顿时,原本还比较安静的宫腔立马抽搐痉挛得更加厉害,那颗粉红肉球一下便挣脱了男人还在不断作恶的手指,浸泡在乳白色的孕妇女汁中上蹿下跳着。那种无助的样子似乎在寻求着母体的帮助。

  “啊…皇上…别捏啊…小心伤着皇嗣…”

  腹中胎儿被男人手指轻轻拂过,那种疼痛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比宫腔嫩肉被指甲掐过还要难以忍受。元春本来还可以借着高潮的余韵压制一下痛苦,但在极端的疼痛之中,那甘霖般的余韵如潮水般飞速退去。

  已经六月怀胎的身子,此刻却被男人无情的亵玩着,这种心理上的巨大落差带着女人难以自容的极度羞辱。而那娇嫩宫颈、细腻子宫内壁出来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元春苦不堪言。

  但疼痛一旦通过了某一个限制的阈值后,却诡异般变成了一种可以为女体所接受的快慰。这是元春在训美司长期的训导之下学会的一项本能,把疼痛和快感挂钩,便可以让女人在疼痛之中也能感受到难以自拔的快感。

  说起来元春的这项本能反应得倒是有些迟缓了,之前只消皇上拿鞭子抽几下便能投入其中,如今得玩弄起她的孕妇子宫以后才能有所感觉。或许这便是

女子怀孕以后,生理机能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衰退。

  不过对皇上的爱意却使得元春能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孕妇子宫奉献出来,完全交由皇上亵玩欣赏,忍受着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剧痛来取悦君王,一直撑到了疼痛突破了那个阈值。

  “爱妃无妨,有了朕的帮助,想必日后爱妃定然能够诞下一个龙精虎猛的皇子…”

  元春丰腴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檀口微张,吐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哀婉娇啼。可是她已然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小巧足踝,把自己股间那朵粉嫩娇怜的阴花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任由皇上肆意地玩弄她的孕妇花宫,那种低眉顺眼的乖巧神态,更加是勾起了皇上强烈的淫虐欲望。

  只是他毕竟不是桀纣一般的暴君,到底还是考虑了一下元春的感受。知道少女毕竟是重身之体,受不得过长时间的刺激,便熄了想要在此花腔之中大开大合抽插几番的念头。

  当即是运足内力在丹田一沉,手中动作加速间腰身一阵熟悉的酥麻传来。皇上也是不再忍耐,瞪着通红的双眼大吼一声,胀痛的龙根终于是满足的释放出来。

  一番云销雨霁之后,元春赤裸着娇躯躺在宫床上,腰肢间垫了两叁个枕头。香软嫩滑的花穴还是疼得不住颤抖着,衣服却是没有穿上,以便满足男人的视觉享受,反正皇上的寝宫里四季如春。

  虽然已经上了顶好的宫廷秘药,可那不过是让女子肌肤恢复如初,却并不能那钻心的疼痛在一瞬间之内突然消失。若真想要这般,宫里并不是没有这样的秘药。只是那种药或许对女子腹中的胎儿有恙,元春便没让皇上用。

  平心而论,在众多妃嫔中元春或许才是他最为满意的。温驯听话懂事乖巧,虽然说之前还会耍些小性子,但随着年岁的渐渐增长,为人处世觉变得更加成熟。心理上稚气已脱,可这幅娇弱的身子却还是如同处子般让男人爱不释手。

  既能让皇上体会到世家大妇那种独有的柔婉神情,又能让他感受到妖媚娇妾那引身折腰的万种风情。

  既能让他享受到女人柔情似水的美妙娇躯,又能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暗藏多年的邪恶欲望全部发泄到这具诱人的女体之上。实在是男人床上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

  念及此,纵使皇上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免心中怜惜不已。反正不过是一个弱质女子,又能翻起怎样的大浪来呢?

  皇上抚摸着元春隆起的小腹,温柔地问道,“爱妃,朕玩起女人来是不是太过粗暴了。”

  “是有一点儿…”许是因为疼痛,元春虚弱的说着,声音微如蚊吟。

  “是一点儿吗?”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朕刚才可是玩弄了爱妃的子宫,爱妃难道不怕吗?”

  “不怕。为皇上奉献自己的全身心,是为人妃

 嫔的本分。这又有什么怕的呢?”元春含情脉脉的望着面前的男人,温柔而坚定的说着,又沉默了一下,接着补充道,“其实臣妾还是有些怕的,怕伤了腹中的龙胎。”

  皇上的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进入贤者模式的他此刻保持了极其理智的清醒。他以绝对的理性审视着这么些年自己对元春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愧疚。

  对自己如此爱怜乖顺的女人,自己不但肆无忌惮的玩弄虐淫她的娇躯,还要不择手段地利用她反过来对付她的母家。这简直是卑劣无耻到了极点。

  但那昙花一现的内疚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踌躇满志的勃勃野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不趁他病,要他命,如果不把那四家武勋宗亲给彻底铲除,朕又何时才能彻底掌握那至高无上的帝王权柄呢?

  更何况是,元春既已入宫,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与其前朝的母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从她进宫那天起,她便只会有一个家,便是尊贵的皇家!

  皇上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元春还有些绯红的俏脸,在她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痕,语气平淡的说道,“爱妃,对不起。”

  这句毫无动作根基的“对不起”听起来格外的虚伪单薄,可这却也是皇上唯一能为贾氏说的一句道歉。

  元春自以为皇上是在为刚才的粗暴行径而感到抱歉,哪里又会想到男人在说出这句话以后就做出了一个对她来说极其残忍的决定。或许多年以后,她会啼笑皆非地回忆着这句并没有多少歉意的“对不起”。

  少女热切地回应着夫君,以微凉柔软的唇瓣,柔声说道,“皇上何出此言。元春是皇上的嫔妃,是皇上的女人,取悦服侍皇上是臣妾的本分。这些疼痛臣妾都还可以忍受,只能皇上高兴便是。只是臣妾有个不情之请,皇上还是要顾念着臣妾腹中的龙胎。臣妾受些苦头都算不得什么,左右在训美司的时候都已经喜欢了。可若是伤了龙胎,臣妾便是万死难辞其咎的罪过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隆起而不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蓬勃的生命力,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抚摸着元春的俏脸,说着,“日后朕或许如这般粗暴的玩弄爱妃的机会恐怕就不多了。”

  元春柳眉一挑,患得患失地说道,“皇上玩腻了臣妾的身子了吗?之前有段时间也是如此,皇上很久都召唤臣妾侍寝了。皇上难道忍心见臣妾独守空房吗?”

  皇上摇头道,“爱妃此言差矣。娶妻娶贤,纳妾以色。等爱妃安全诞下龙子之后,位份定然水涨船高。在这后宫之中,可能只会居于皇后一人之下。到了那个时候,爱妃又岂能同那些以色侍人的嫔妃相提并论。若是召爱妃前来只是为了简单肉欲,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元春这才放心下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怯生生的说着,“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只是那些嫔妃们没怎么受过调教,若是服侍不好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呢?不若臣妾再在那人面前为皇上表演一二,皇上可还喜欢?”

  那人,便是元春一直以来羞于提及的忠义亲王。皇上自然明白元春的意思,心里又是轻轻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种柔情似水的力量足以击穿一切坚硬刚强,他不敢再拖下去,他怕再拖下去自己就真的不忍心对贾家下手了。

  “怀孕的女子身子不太方便,今夜爱妃便在朕这里歇息了吧。”

  虽然皇上更多的给不了元春,但一些小恩小惠还是可以给予她的。就这样,贾嫔达到了宫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妃嫔达到的成就——侍寝后能与皇上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在民间可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行为。在皇上深深的歉疚之下,连皇后也未曾拥有的殊荣在今夜被元春轻而易举的获得。

  同一张宫床上,在只有咫尺的距离之中,两个人各怀心思地睡下了。

叁月后,元春寝宫中,内殿之外。

  一阵阵凄厉的娇啼从里面传来,哪怕是经过了训美司的调教,在这人体所能感知的极限疼痛之中,元春的呻吟愈发虚弱。伴随着众人沉重的心情,内殿里不断有身着黑袍的宫女进进出出,手上端着的铜盘里满是耀眼的鲜血。

  今日便是贾嫔临盘产子的日子,也是能够决定宫中势力重大变迁的日子。可是现在已经快要过去一个时辰了,里面还没有御医的喜讯传来。贾嫔娘娘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高亢激昂,转变为现在有些虚弱的呻吟。

  若是时间再长一下,哪怕有着珍贵的人参吊着性命,恐怕也是没有多大的力气继续下去。那位牵动宫中无数人耳目的皇嗣只怕连降生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宫女们想到这里脚步有些虚浮,差点都端不稳手上的铜盘。后宫多年以来只有贾氏一人有孕,如今皇室添子的希望若是断送,一怒之下的君王指不定要拿她们这些宫人的性命来给那位还未出生的皇嗣陪葬。

  紧闭的殿门之下,乌泱泱的跪下了一大群身着黑袍的嫔妃们,都是眼眸低垂,在内心里虔诚的为这位即将到来的皇嗣祈福。跪在最前面的是皇后和吴妃。她们和贾氏的关系较好,便不需要黑袍蔽体。不过她们倒也没什么心情穿金戴银,只穿着一件朴素的淡色宫裙,颜色各异的俏脸上都是写满了焦急不安。

  吴妃的焦急是因为元春是她在宫里唯一一个要好的姐妹,若是她今日出了什么变故,日后在这冰冷的后宫里便又是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皇后的焦急是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入主中宫多年却一直无所出,照女子七出所言此为大不敬。

  这样的污点足以遮盖住她的一切功绩,哪怕她把宫廷整治得井井有条,前朝还是会有人拿这事去打压她的母族。对于以家族荣耀为己任的皇后来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家族。

  皇上站在众女的最前面,看似古井无波的神情下面也是焦急万分。看着那些宫女们愈来愈快的脚步,铜盆里越来越深的血色,他又何尝不知里面已经危急到一定的地步了?

  在这个时代,女人想要生产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上一圈儿,头一胎就更加的危险。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能不能平平安安的诞下皇嗣,全看产妇的意志力和老天爷的心情。这一点哪怕是贵为天子,皇上还是毫无办法。他虽然是九五之尊,此刻却也和普通人一般无能为力。

  听到元春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像那风中残烛一般,风一吹似乎就会直接熄灭掉,皇上的内心几乎快要揪成了一股绳。尽管在这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知道现在皇上才知道他没有如自己所料想的

 那般云淡风轻。

  这种无法掌控命运的感觉很不好受,身为一介天子,自己的嫔妃生子的成功与否,居然要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天意之上。这简直是对他这个帝王最大的讽刺。

  他恨不得把太医院的那些庸医全部抓过来杀头,为何简单的一个女子生育都保证不了贾嫔和她肚子里龙胎的平安。

  但他又深深的知道,太医院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妇科的发展限于世俗礼教的束缚一直难有起色,是个极其缓慢的过程。就如同他要对付贾家,也是要徐徐图之。

  皇上面色稍定,而吴妃这边却是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女人的嘴巴还被口中花堵着,虽然声音不大却是流露出格外的哀伤。她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拘束之下,身旁的嬷嬷连忙为其擦去泪水,以免惹得皇帝不喜。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吴氏你又不是刚进宫的新人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皇帝冷声说道,虽是责怪语气却并不强硬。

  显然吴氏这位在宫里一直温驯清冷、不爱招惹是非的女人还是很受皇上宠爱的,也不想过多苛责与她。毕竟那个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女人不单单是他的宠妃,还是吴氏在宫里唯一的一位姐妹。

  皇上抬眼瞧了皇后一下,发觉她竟然也是同吴氏一般,眼眶红红的,眼底里布满了血丝,似乎很是悲痛的样子。

  “皇后,你带着吴妃先回去冷静下吧。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反而更耽误事。”皇上也没多想,挥挥手不耐道。

  两女在自己嬷嬷的帮助下站起身来,恭敬地屈膝福礼,随后便在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宫门。

  她们走后,偌大的寝殿门口又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宫女们出入房门的轻微声音,和嫔妃们窸窸窣窣的祈祷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却让本就烦躁的皇上变得更加不耐烦。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原本忙碌的宫女诡异般的闲了下来,全都待在紧闭的房间里一言不发,而女人原本凄厉到令人心疼的哀婉叫声却是一点点的变弱。

  皇上当然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宫女们不再捧出带血的铜盆,是因为贾嫔的产道已经流不出血来了;而女人逐渐减弱的叫声,却是说明她的体力已经快要在这场超时的生产中耗尽了。

  等到元春彻底耗尽体力,龙胎就会憋死在她肚子里。一尸两命的惨剧就会不可避免的上演。

  “娘娘,用力,用力啊。要是您现在睡过去,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您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皇嗣考虑考虑啊。”

  听到里面这样的话语,皇上再也是忍耐不住,几个纵步过去便是想要冲进产房。直到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他无法接受失去元春的痛苦,即便是死,他也要亲眼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

  “皇上…您可

不能进去啊…这样污秽的地方您要是进去了…会冲撞您的万金之躯的…不吉利啊…”也不知道宫女们是怎么听到动静的,她们一窝蜂地冲了出来,组成了一道人墙拦住了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她们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似乎很是熟悉,几个宫女并做叁排一齐挡在门口。饶是皇上体质不弱,在不动用武功的情况下,也是无法突破这几位弱质宫女的重重防线。

  可皇上在极度的失控之中,竟然忘记了自己一身的高强武艺,可以毫不费力地像抓鸡仔一样把挡在面前的宫女一个个扔出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大半的理智。

  正如宫女所言,就算他冲进产房,对于正在产子的元春来说也是无事无补。甚至还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嫔妃们还在低头虔诚的祈祷着,在她们看不见的前方,皇上高大的身形无声的矮了下来。男人蹲在地上,眼睛满是通红的血色。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称孤道寡的九五之尊,仅仅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妻儿安慰的丈夫罢了。

  突然,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男人期待已久的婴儿哭啼声。

  皇上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眼神牢牢盯着那人墙之后朱红的房门。

  婴儿的啼哭声听起来高昂嘹亮,一听便知道皇嗣定然没有什么大碍,很是健康地诞生于皇宫之中。但元春呢,她会不会有事?皇帝的心又揪了起来。

  正在这位帝王罕见地开始惴惴不安之时,紧闭的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却见稳婆喜气洋洋地走了出来,脸上虽然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可眼角眉梢都是带着喜悦的笑意。

  “恭喜皇上,贾嫔娘娘诞下的是个白白胖胖的龙子。”

  “嗯…贾嫔现在如何了?”皇上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是满脸的凝重之色。

  稳婆倒是被他一下给问住了。她自以为自己第一个出来给皇上报喜生的是个大胖小子,一直没有子嗣的皇上定然会高兴得找不到北。哪里又会想到自己的这位主最为关系的却是那位险些毙命的贾嫔娘娘。

  “自然是母子平安,皇上不用担心。”心里暗道一声贾嫔的好运,竟然能够得到一介帝王的如此深爱,稳婆还是笑着说道。

  一般而言,上至豪门世家,下到贩夫走卒,妻子若是诞下一个麒麟儿,做丈夫的自然是喜笑颜开,抱着自己的儿子上看下看也是百看不厌。至于虚弱至极的产妇早就被高兴至极的丈夫抛诸脑后,又哪里互相面前的这位帝王般关心至极呢。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皇上大喜过望,赏赐也是毫不吝惜地给着,“朕赏你百两黄金,还有今日只要在此殿内伺候过的,不论宫女还是嫔妃,朕统统有赏!”

  说罢心急如焚的皇上抬步便走,挡在门口的宫女再也不敢有所阻拦,连忙闪到一边。

  她们黑袍之下的俏脸也是写满了喜悦之情,虽然在这宫中时时刻刻都要穿着黑袍,连首饰妆面都没有购买的必要。不过赏赐下来的金子却可以送出去补贴家用,等到日后自己放出宫去,还能攒下一笔不小的嫁妆。

  一进房间,铺面而来地便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皇上皱了皱眉,一向爱干净地他似乎也顾不了这么多,顺着宫人来时的痕迹一下子就冲进了元春的产房。

  产房里,见皇上急冲冲的闯进来,一直在产房里候着的宫女自以为是天子想要见见自己的儿子,便抱着刚刚出生的龙子迎了上去。

红楼憾梦:元春篇 (46-50)

吴妃的语气里流露出一丝落寞,在沦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无常,若不是来到了教坊司,她也不会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门绣户的背后,还有着千千万万个流离失所的贫民。是他们用自己血肉供养着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门,可执掌权力的贵族却从未把这些田间的泥腿子放在眼里。

  “我…我不知道…多谢姐姐教我。”尽管元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毕竟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出过贾家半步,可谓是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知道家里的诰命妇人每月都要入宫觐见的。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吴妃的话,只是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他们地位相当,那又该如何呢?”

  “地位相当,能力却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简单的法则,强者统治弱者。”吴妃立马回答道。

  “弱肉强食?这样的我们和不受教化的蛮夷有何等区别?”元春反问道。

  “蛮夷?什么是蛮夷?他们和我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难道我们比他们穿的衣服漂亮些,说的话文绉绉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们叫做蛮夷吗?”吴妃淡然的冷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野兽而已。以一种更加儒雅随和的方式尽情地掠夺更弱者罢了。难道现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经营发展壮大的吗?还不是要靠着不停吞噬合并其他的商行来发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来约束,强者便要统治弱者。这便是隐藏在繁杂众多的法律、礼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吴妃经历的事情要远比她这个闺阁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从贾家到后宫遇到的人、见过的事情恐怕还没有一个小厮知道的多。

  “现在,本宫的位份比你高,本宫是强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听本宫的。不然可是要宫规处罚的。”

  吴妃瞧着少女迷茫的神色,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手掌灵巧的穿过轻薄的宫被,轻轻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尽管还没有动情,但在宫廷秘药不要钱般的浇灌之下,元春的身体敏感程度提升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仅仅只是被女人轻轻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脉一般,元春的娇躯顿时便僵住了。

  吴妃慢慢剥下元春身上遮盖的宫被,就像是掐住了小猫儿脖颈后的那块软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洁白胴体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也是浑身赤裸着,可到了现在这个暧昧的境地,如果还是身无片缕总觉得有点心慌的感觉。

  吴妃轻轻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赏着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一阵荡漾的美妙场景,附在少女耳边轻声问

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问你,你是所谓的爱莲之人吗?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罚的。”

  元春的螓首像鸵鸟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声音一度让吴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我是爱莲之人。”

  吴妃俏脸上绽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纤指离开元春的胸前蓓蕾转而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要微微昂头便能摆脱女人的钳制。

  元春却像是着了魔般跟随着吴妃的动作,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自觉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状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红的宫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虽然已经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还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耻之情简直难以言说。想要起身,却不知道膝盖为何软绵绵的,抬不上什么劲儿来。

  “贾嫔妹妹,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爱莲之人,那你想舔本宫这么美的足吗?”

  吴妃抬起一只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莲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爱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肤,纤瘦洁白的足背,如贝壳般排列整齐的足趾,无一不让元春呼吸急促。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脚吗?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闻的山茶花香,连玉足也肯定是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元春心头微动,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确想舔姐姐高贵的玉足。”

  “先帮姐姐把鞋脱了,姐姐再让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吴妃的眼里浮现出恶魔般的调笑,她似乎也沉醉于这种调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头,檀口微启,整齐的贝齿咬住高跟鞋的系带,螓首一摆便将它扯了下来。吴妃适时地翘起足尖,锋利细长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红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元春心领神会地咬住了吴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这只美丽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从女人的玉足上脱了下来。

  禁锢许久的小脚刚一挣脱,便为自己主人带去极其舒爽的快感。吴妃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妩媚的俏脸上浮现出一种情动之时特有的娇容。

  但她很快就压制住这股欲望,毕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脚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吴妃瞧着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记忆中回忆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们的游戏,便把自己粉嫩纤瘦的小脚踏在了元春的俏脸之上,五根青葱般的足趾调皮地玩弄起少女的两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张开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吴妃的小脚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反而似乎晕染着她独有的山茶花香,闻起来极为

舒服。舔着的时候,舌尖的敏感颗粒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吴妃足底嫩肉的顺滑光洁,再配上鼻尖舒适的香味,这不能说是种惩罚,反倒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

  吴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为她舔脚的这个过程,微眯着凤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为了维持她现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娇媚的呻吟压在了喉间。

  在玩腻了少女双唇之后,吴妃又把足趾伸进元春湿滑温暖的小嘴里,肆意的拨弄着少女软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张得更大,让吴妃的足趾能够进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经能够触碰到美妇白皙的足背,火热而又滚烫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将那娇嫩的肌肤晕红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遗余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丝丝奇怪的感觉。那酥酥麻麻、说是难受却又有些渴望的感觉,从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开始,顺着修长的玉腿直冲大脑。不知不觉间,吴妃的整个身子都火热起来。

  她本来是想着以毒攻毒来调教这位妹妹的,不料极其敏感的身子给了元春一个反杀的机会。

  玉足之上那种湿滑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般让人难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轻轻扫过的一只鹅毛,勾起身体最原始的欲望。虽然在教坊司的时候也见过寂寞的主仆二人作女女磨镜之事,可吴妃还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一刻对一个女子产生了欲望。

  “是我在调教她,还是她在调教我呢?”吴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肤泛出一丝丝暧昧的粉色。

  许是有些疲惫,少女舔舐的动作渐渐放缓,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动几下。吴妃才刚刚享受没多久,元春此时轻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痒般令人烦躁不已。

  美妇柳眉微微皱起,语气有些不耐,“可别偷懒啊,好妹妹。”

  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倾下,再一次投入到为自己姐姐舔脚的工作之中。

  刚开始的羞涩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乐在其中的享受。从前她不过是把舔脚当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虽然不至于太过厌恶,也没有什么快慰的感觉。却没有想过当她舔脚的对象变为与自己极为要好的吴妃以后,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快乐。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经过了训美司的改造,极其敏感的同时还连接着自己下身几大关键要处。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的阴蒂上、小穴内部悄悄拂过。若是舔舐的力气用大一些,胞宫便忍不住喷出一丝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缓自己舔舐的节奏,并不是感到疲惫。相反的,在这样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一切的不适劳累都会被身体强行压下。真实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几乎下一瞬便要达到高潮了。

私自高潮的后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在皇上面前领几顿鞭子,甚至有时候她还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躏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这位姐姐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有些不太情愿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乱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紧闭,十分卖力的用自己香软的小舌服侍着姐姐的玉足。从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但吴妃极为爱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时候总会要嬷嬷擦拭得极为干净。

  吴妃也是眼眸微眯,随着元春香舌的动作竟是自己檀口张开,轻轻舔舐着一根玉指。鲜红的豆蔻在娇嫩的双唇之间若隐若现,再配上美妇现在沉迷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吴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另一双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灵巧的足趾拨弄着元春因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浑圆玉乳。

  那两颗坚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妇足趾的重点照顾对象,也不知道吴妃从前是怎么来练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还要灵活莫测。

  吴妃的足趾时而如手掌把抓捏着元春软弹丰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时而又在那两个挺翘粉嫩的乳头上施展“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七种技艺,又时而如灵蛇般钻进元春不住颤抖的腿间。

  就这样隔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贞操带,抚慰着禁欲已久的少女花穴。尽管这样的力度并不能让少女达到高潮,甚至还比不上元春舔足时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颗粒达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这种若即若离的滋味才最能让人欲罢不能。

  小巧的琼鼻里哼出一声难耐的娇啼,身体本能般迎合着股间足趾的动作而扭动起来,想要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贞操带之所以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恐惧,就是因为它不但能够守护住女人的贞操,还能够阻止她想要自己达到高潮的可能。

  不过吴妃在宫中待的时间很长,自然知道它一个不是破解办法的办法。吴妃再也没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堕入凡尘一般,她像元春一样瘫倒于名贵的地毯之上。

  元春对自己的这位姐姐有着绝对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位吴妃,任由她把自己摆弄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她自己依然紧闭双眼,继续着唇舌上的动作,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一片绯红的俏脸上再次晕染了一层诱人的羞红。

  原来吴妃把她摆成了一个二人头尾相接的姿势,元春的小嘴里依然塞着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而吴妃的两只玉手却是不知廉耻般抚摸上了少女挺翘的玉臀。两人几乎完全的赤裸的娇躯此时已经是毫无阻碍的贴合在一起,柔软的酥胸轻轻挤压着吴妃修长的玉腿,似乎还能感觉到

两朵红梅转瞬即逝的奇妙触感。

  吴妃抚摸着,只觉得一个浑圆饱满、弹性十足的白皙玉臀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美妇的纤指用了些气力,一张一合之间似乎要把元春玉臀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感受、体会一番。

  那一道深邃诱人的臀缝夹得极紧,隐匿着里面娇嫩的秘密花园。吴妃轻轻将其掰开,便瞧见一道耀眼的金光坐落在这一道险峻的沟壑之中。那小穴之上自然是严丝合缝,只给尿道锁余下了一只极细极小的开口。

  可那少女窄小菊穴之处,却是留有一个相对较大的开口。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制作而成的粗大玉势便通过这个开口深深插入元春菊穴之中。除了必须的排便以外,非故不得擅自取出。

  菊穴周围细密的皱褶被撑开拉平,元春的菊蕾也从小巧可爱的雏菊变成了象征成熟的向日葵。粗大的玉势强行挤开了直肠里的肉壁,推开不断蠕动的粉嫩肠肉,毫不怜惜的顶到了少女直肠的尽头。

  若是一般的男根最多也就到达这个位置,但对于本钱雄厚的皇上来说显然不够。因而龙根玉势继续向里深入,把原本应当垂直走向的两截肠肉逐渐扯脱自己的原位,形成一条直线,继续容纳着长度惊人的玉势。

  透过透明的玉势,吴妃甚至还能看到里面嫣红粉嫩的肠肉正在随着少女的呼吸而缓慢的蠕动收缩,以及那肠肉之上被玉势训练出的一颗颗敏感的肉粒。

  吴妃想要利用到的便是这些极其敏感的肉粒,在长期的训练之中,它们的敏感程度甚至可以仅仅只靠磨挲这些肉粒就能让女子轻而易举的达到高潮。反正今天一天的时间她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元春的娇躯。

  兰花玉指轻轻捻住玉势尾部的一只小环,随后轻轻拉动。玉势似乎在元春的菊蕾之中卡的很紧,那菊蕾一圈儿粉嫩的细肉被迫向外凸起一个小小的山包。

  “姐姐…你…那里头是在太脏了…”

  元春吐出沾满自己香唾的姐姐玉足,感受着后庭里传来的复杂感觉,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玉势之上狰狞的青筋沟壑在女人的抽出中一次次的刮拭着菊蕾,那几乎要被撑成一圈薄片儿的可怜括约肌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无声的悲鸣。等到那根粗长至极的玉势完全拔出元春身体以后,寂静的寝殿里忽然传出一声淫靡的“啵”音。

  二女都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处子,自然明白那是菊蕾夹得极紧的表现。生理上的疼痛还是小事,心理上被自己姐姐玩弄菊穴的羞耻才真的是不堪忍受。

  “妹妹怎么了?姐姐的位份可比你高,今天妹妹可不能拒绝姐姐的要求呢。”吴妃丝毫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迹象,反倒是用两根纤指撑开那道诱人的臀缝,方便玉势在里面更好的进出。

  像

元春、吴妃这样的妃嫔每日都要浣肠好几次,以确保自身后庭的干净无垢。毕竟象征皇上的玉势始终都要插在她们后庭中训练她们的肠肉,若是沾上了一些污秽之物,岂不是有损皇室的颜面。

  吴妃抽插了几下,手指往那处探去,居然满手都沾满了少女湿滑温热的肠汁。在那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肠汁润滑之下,玉势竟是滑落开去,那小巧紧窄的臀缝更是直接闭合了一多半,怎么赛都塞不进去了。

  “妹妹嘴上硬的很,可这身子却是个不会说假话的。”

  女人笑着十根纤纤玉指皆是深入臀缝之中,朝着两边略一用力便将臀瓣全部翻开,露出了里面还在不断吸吮收缩、涓涓流出丝丝粘稠肠汁的小巧菊孔。

  粗大的龙首对准泥泞不堪的菊蕾就是一送,只听得元春一声难耐的娇吟,吴妃终于又是将龙根玉势尽根没入,微蹙着两只柳眉,用力把它送到少女的菊穴深处。

  听得少女口中依然是阵阵娇吟,吴妃眼中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她似乎有些理解男人把女儿家按在身下疯狂抽插时那种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快慰,手上动作也是愈发剧烈。

  一边插着元春的菊穴,一边还自顾自地问道,“好妹妹,你的这身好皮肉连本宫这个女人见了都是有些爱不释手…这后庭怎生得如此之紧,本宫的手都快插酸了…皇上是不是每次插你都快活得很啊?”

  偌大的寝殿里,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妩媚成熟的妇人正拿着粗大的龙根玉势狠命地朝着少女小巧可爱的菊孔深捣着,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想象如此窄小的肉孔是如何容纳那样粗大的玉势的。

  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吴妃理了理鬓角被香汗濡湿的一丝发绺,娇喘着继续说道,“妹妹武勋世家出身,是怎生养出如此诱人的人间尤物的身子…莫说是皇上…本宫都是有些迷恋妹妹了呢。好妹妹,本宫奸得你爽不爽?”

  元春此时正是被吴妃插得娇躯乱颤的时候,连她的玉足都没顾上继续舔舐,任由那葱段般的足趾轻轻拍打在自己的小脸上。那菊穴深处敏感多汁的肉粒平日里倒好,习惯之下还没有多少感觉。

  可今日先是为吴氏舔足,又是被她拿着玉势连捣了好几下,似乎把那肉粒隐藏的淫性全部激发出来。在那难忍的酥麻丝痒的折磨之中,元春只求一个粗大的玉势能够狠狠的贯穿她。只是在吴氏面前毕竟脸皮还是有些薄,怎么也不肯把那求饶的话说出口。

  此时自己娇嫩的菊穴被吴氏用玉势狠狠的重捣几下,尖锐的冠状沟像是一只手掌般把那肉粒上的痒处全都挠了一遍,元春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舒畅,什么羞耻什么礼教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娇软的唇瓣之间只一个劲儿地回应着,“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这么多年养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给别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呜呜呜…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轻个儿些…”

  男女之间的性事与女子之间的爱抚,虽然看起来都是简单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实际体验而言则是大相径庭。皇上的进入要更为强势、更为深入、也更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娇软俏丽的胴体完全交予他摆布玩弄。

  而身为女子的吴妃在粗暴强势方面稍逊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怜惜体贴却让她无论手上怎么用力,总还是瞧着元春的脸色适时地减弱玉势进出的飞快节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时,让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这也是元春有些乐于像吴妃放开身心的重要原因。虽然受奸于吴妃身下的确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亵玩自己身子的话,总归还是有些不太得劲。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里又很是满足,似乎能够从吴妃那不断抽插的动作之中读出那一丝缠绵的情意。

  吴妃被她这艳辞浪语一激,只管着手上用力继续啪啪啪地抽查着龙根玉势。在元春阵阵诱人的娇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为皇上肆意蹂躏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种拥有了权力以后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是一种令人无比着迷的味道,一种如同罂粟般只要有过一次便再也摆脱不掉的诱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门里面,如吴妃这种地位形同于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这经历了皇后整顿以后的深宫之中,莫说吴妃的家室决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显赫、在前朝势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个妃位。毕竟在宫里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凤藻宫的那位早就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主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给省了。

  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相奸、相互爱怜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见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欢他的一众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并蒂莲开的美事。而对于皇上来说,他显然是不怎么愿意这种事情的发生。

  今日奸淫元春也不过是得益于昨夜讨的一个恩典,况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结的方法竟然会是所谓的以毒攻毒。若是让君王知晓了,只怕还得领几顿鞭子去。

  恍然间,吴妃发觉自己与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乐而又是如此的短暂。过了今晚便再无可能重现今日之场景,毕竟除了浴池一会以外她们都要待在各自的寝宫里,无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时间感情波动之下竟是无语凝噎,手上动作如报复般加深的同时恶狠狠地问道,

“本宫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小浪蹄子…这么生的这么骚浪?是不是天天想着被奸?连本宫一个妇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连连…还想着你那劳什子礼教礼节吗?”

  元春的俏脸上布满晶莹透明的泪珠,也不知道是被吴妃羞辱性的话语激的,还是完全享受在后庭菊穴处传来阵阵过电般的快慰。原本秀丽美艳的一张俏脸泛起了情至深处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对狭长的凤目紧紧闭着,细密的睫毛如战栗般不停抖动,琼鼻里喷吐出丝丝火热的气息。

  许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处,少女两条细长的柳眉陡然间高高竖起,干涸的两瓣小唇张开说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骚货…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骚货…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开心,想怎样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轻些个儿…妹妹要去了…”元春话音刚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说着,“姐姐再重些…还差点儿呢…”

  “好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蹄子…姐姐这就满足你…”

  吴妃这时候也不管不顾了,两只手握着玉势的根部,像是玉兔捣药般把玉势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肠汁随着她的动作从菊穴边缘飞溅出来,打湿了二女共同睡着的一片地毯,晕染出了一圈儿暧昧的水渍。

  吴妃这个时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来,她没有皇上丰富的奸淫技巧,只知道使着自己的一腔蛮力硬干。不过这对于后庭欲求不满的少女来说却可谓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经被奸到高潮的边缘,此时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凶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里拖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趴在地毯上的娇躯也是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瘫软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温热花汁从胞宫中激射而出,撞击到坚硬的贞操带后,又从旁边的缝隙之中缓慢渗出。因为花汁的量实在太大,以至于贞操带时不时地被急促的水流顶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极度兴奋之中被强行压下的酸软疲惫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整具娇躯顿时就没了气力,几乎在一瞬间美眸便是一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小憩一会儿。

  吴妃的俏脸上却是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还流光溢彩的玉势,显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龙根玉势重新给少女戴好,又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小脚收了回来。

  却见那两只白皙玉润的莲足之上,还残余有不少的少女香唾。那柔嫩肤白的足背肌肤更是少女香舌的重点照顾对象,丝

丝晶莹的水渍衬托着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在已经明亮起来的阳光照射下,泛出一种诱人的清亮光泽。

  虽然吴妃并没有在生理上达到如元春一般的高潮,但瞧着这位将门嫡女如娇娇儿般在自己手上婉转低吟的娇媚场景,尤其是看到最后那花汁一股股从贞操带的边缘流出的淫靡场景,吴妃在心理上达到了难以想象的愉悦之境。

  这种从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慰滋味,比之一般的肉体情欲还要强烈数倍不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吴妃才恍然有所顿悟,为何皇上对后宫叁千佳丽兴致不高,冒着大不韪的风险也要挑选几个尽可能听话的妃子去侍奉他与忠义亲王二人。实在是心理上的快慰简直妙不可言。只不过皇上追求的是龟奴般的绿帽癖。

  而吴妃则是有些喜好玩弄和自己一般的美丽女子。尤其是看着面容清冷的贾嫔妹妹,在自己步步为营的挑逗之下,那张冰山般的俏脸在那瞬间绽放出的芳华足以让她为之意乱神迷。

  两女各自舒爽快慰之后,竟是不约而同般躺在地上,只是轻微的喘息着,似乎在恢复久战耗损的体力,又似乎在回想着刚才那激烈淫靡的一幕。一时之间,刚才乱作一团的寝殿此刻竟是一丝声响也未得听闻。

  又过了一会儿,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忽而间惊醒,看着自己和姐姐赤身裸体的模样,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吴妃拿着自己的龙根玉势来抽插亵玩自己的荒诞场景。那此刻还有些酥麻的菊穴似乎又有些微微的痒意。

  “姐姐…你…我…”元春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只羞得两行齐整的贝齿打颤不已。

  “若是妹妹还是如此,保不成姐姐还要再奸你一次才好呢。”吴妃噗嗤一笑,一只纤指抵住元春的朱唇,附在少女耳边似威胁似诱惑的说道。

  元春虽然在之前的淫戏中得了乐趣,但毕竟还是不想自己一日之间竟被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妹奸上数次,只得轻声说道,“姐姐说的是,妹妹不如此便是了。”

  吴妃瞧见少女乖巧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到之前顶撞自己的不驯,不由得心中大为满足。有心想要再调笑几句,又念及元春脸皮薄。自己出此下策本就是以毒攻毒,若是再说上几句,毒性太强,直接把人给毒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吴妃抱起元春瘫软如泥的娇躯,一同躺在了软绵的宫床上。纤指拉动了床头的传唤铃,看样子是要外面候着的宫女们进来服侍洗漱。

  只是却丝毫没有什么避讳的意思,连一角宫被都懒得盖上。就这般把自己还染着晕红的火热娇躯暴露在空气之中,瞧在元春眼里,倒像是吴妃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诱人身段似的。

  元春自然不会如她这般,之前的受奸实属鬼使神差,如今情欲退却以后理智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想到待会儿会有姐姐殿里的宫女进来,一阵羞耻之下还是悄悄捻了一个被角,盖在自己身上,简单的遮盖了一下玉乳、股间等私密羞处。

吴妃慵懒的半躺在宫床上,纤指轻轻磨挲着元春的俏脸蛋,像是逗弄着自己养的贵妃猫似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强烈反而有着淡淡的惋惜,“倒是难为妹妹了…明明这么一个忠贞的女儿家,却是让本宫如此亵玩…那里可还生疼着?”

  元春轻轻抬头,一幅雨露初歇后云鬓散乱的娇媚模样,口中也是柔柔回着,“姐姐何故与妹妹如此生分?不瞒姐姐,妹妹刚才却是受用不已。那里…到现在都还有有些想念姐姐呢…”

  吴妃媚然一笑,“妹妹既是受用,那姐姐便放心了。姐姐不是真心要伤了你去,只是不下些重手怕是难以打开妹妹的心结呢…”

  元春见之前还强硬不已的吴妃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亲切,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恍惚。她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吴妃此为是想要依靠这更加不为礼法所荣的女子相奸来打破自己对委身外男的反感。

  她从前也是知书达理的名门小姐,可入了宫以后受到那么严密束缚不说,在皇上的面前只能像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最后竟然是要把自己送给他的亲弟弟玩弄。虽然没有肉体交合,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说辞罢了,难道她的名节自那也过后还能保得住吗?

  既然皇上都能忍受自己戴绿帽子,还有些乐在其中,那她自己又何必为此困苦纠结以至于心生死志。这般想着,便不觉得雌伏于一介女子身下有何等屈辱,反倒在那对象是自己亲近的姐姐以后,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兴奋起来。

  一时之间这个已为妇人的女子却有了几分豆蔻少女的娇憨,美眸顾盼流转之间又显出其内心的巨大转变,“姐姐的意思妹妹自然知道…妹妹以后定然不会再拘泥束缚于那礼教之中,一切的规矩都按着皇上的意思来。”

  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元春娇声道,“倒是妹妹还没想过,原来姐姐奸淫女子的手法竟是如此舒服。只是简单玩弄妹妹的后庭,妹妹便是有些受不住了。要是讲起来这倒算是妹妹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玩弄,姐姐也算是给妹妹的菊穴开了苞呢。也算是这么多年报答姐姐的恩情,把妹妹冰清玉洁的菊穴贞操献给了姐姐呢。”

  这倒是她头一次在吴妃面前说着这般淫语,女人不免有些惊异,那根亵玩少女脸颊的手指忽然僵住。

  见吴妃脸上红霞双飞,元春反客为主的调笑着,“却是不知姐姐舒服了没,毕竟姐姐一直在卖力地干着妹妹的菊穴,自己却没有享受到什么。若是姐姐现在想要,妹妹可以为姐姐代劳。”

  吴妃被她这么一激,竟是得意忘形,檀口一吐便说道,“难为妹妹一片苦心,姐姐自然是要好生享受才是。”

  这话说完,便知失言。有心收回,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禁无语凝噎。吴妃低

头瞧去,见元春脸上尴尬之色闪过,那双灵巧的美眸飘忽不定,像是看着自己,又不知道想着何处。

  元春之前的那几句调笑便已然是她今日能够做到的极限,虽然在吴妃的奸淫之下通体舒泰心满意足,可那毕竟完全都是被动的承受。若是让她自己来奸淫一个与她最为亲近的女子,怕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吴妃心里隐有悔意,看着怀里趴伏着的少女那惴惴不安的神情,一双美眸微微抬起,眼神来回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心里更是有些莫名的难受。

  也不知道今日这以毒攻毒的一出戏到底唱好了没有,看起来元春似乎在自己奸淫之后对以色侍人没有多少抗拒。可若是今日以后对自己这个姐姐起了什么嫌隙,那吴妃可不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不过吴妃刚刚才在元春面前树立起女王的形象,若是等下话说的不巧不妙,反倒会对少女起到反作用的效果。

  这般想着,二女皆是沉默不语,略微有些尴尬。只是这寂静无言之境,与刚才那激烈淫靡之女女相奸性事相较之下,反而对元春来说更加的煎熬难耐。

  毕竟元春还是极为亲近这位姐姐的,虽说她的方式方法自己不太认可,却终归在其中得了不少乐趣,也不愿再坚持什么礼教了。大不了就是闭着眼睛便是。这般思量了一会儿,元春刚想着说话,话都到了嘴边,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动静,连忙把自己全部缩进了被子里去。

  进来的正是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宫女,虽然听了好大一会儿的春宫,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黑色长袍之下伸出两只玉段般的素手,上面捧着一只精巧的青瓷脸盆,脸盆的一边搭着擦拭身子用的毛巾。

  吴妃朝着自家的宫女微微颔首,见她素手一绞像是要上来替二人擦洗身子,心中念头一转,便挥手冲她说道,“你且下去吧,本宫自己来便是。”

  说罢伸手接过脸盘,就是要为元春擦拭清洗身子。

  “姐姐,不必了,还是妹妹自己来吧。”元春连忙摆手,玉白般乳肉从宫被的一角露出,随着她的动作轻柔的荡漾着。

  “那可不成。”吴妃自知失言,便是要寻个由头安抚一下这位妹妹才好,又怎能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妹妹刚才泄了身子,正是困乏无力的时候。还是姐姐来帮妹妹清洗一二,也算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吧…”

  元春不由得小脸又是一阵泛红,刚才还不怎么觉得,一下钻进宫被以后却又有些羞耻起来。自己宫被之下还是一幅赤裸娇躯的模样那白皙嫩红的臀肉里面还残余了不少肠汁淫液。

  不过这般听闻之下,之前与吴妃之前的微笑隔阂也是随之悄然消散,便是慢慢松开了抓紧宫被的纤手,任由吴妃再一次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

  “妹妹,姐姐可是要

来了哦。”吴妃暧昧的说着,好像是又要经历一场激烈的淫戏。可她只不过是去把毛巾打湿,接着便跪在元春身下,双手摊开毛巾,便是要去擦拭少女淫靡不堪的下身。

  明明之前又是亲吻舔舐吴妃的玉足,又是被她用玉势奸的死去活来,可到了要擦拭身体的时候,元春却羞得如同刚刚侍寝的处子妃嫔一般。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不敢过多的言语,更不敢去看吴妃的脸色,只轻声细语地答了个“好”字。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而吴妃却正是喜欢她的这幅模样,同为女子的她自然知晓,这种妙不可言的欲说还休正是女子在心上之人面前特有的反应。身为花魁的她生来就与情字无缘,可却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冰冷的皇宫之中,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子把自己给放在了心上。

  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更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瓷器。吴妃自下而上,拿着毛巾轻轻按上去,细细擦拭着元春股间的污秽之物。

  先是那还有些红肿的菊穴。玉势不能随心所欲的拔出,吴妃便就着少女菊蕾展开的皮肉纹理,纤纤玉指捏着毛巾的一角微微的擦拭着。

  些许的凉意自那敏感羞处传来,元春战战兢兢地候着,螓首像鸵鸟般埋得很低,却反倒是顺着自己弯折的腰肢看到了跪趴在自己身后的吴妃。姐姐的表情认真地有些虔诚,让少女不由得间看痴了。

  吴妃的手指很是灵动又不忘该有的轻柔,既让元春感受到自己指尖轻轻磨挲以后的舒适,又控制着手上的分寸,不至于碰到玉势去撩拨菊穴里敏感的肉粒。

  到了贞操带之处,就改用手掌握住毛巾一大片的擦过。再到了渗出淫水的边缘,便给用细细的指尖沿着贞操带的轮廓,一路自上而下地擦拭过来。那染着豆蔻的指甲哪怕隔着一层毛巾都还有些尖锐,可在那已然靠近花穴的嫩肉上拂过,却是留下一股股似欢愉似刺痛般的奇妙滋味。

  元春感受着下身熟悉的那股酥麻滋味,想着自己刚刚才被姐姐玩到泄了身子,如今还没过一时叁刻的功夫,竟是在姐姐为自己擦拭身子的时候都动了淫性,一时羞惭不已,咬着唇瓣娇声道,“姐姐…”

  再说吴妃这边,虽然是在给少女清理身下秽物,可是瞧着那少女股间妙曼美丽的风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乐在其中。听到前面声响以后,吴妃抬起螓首一瞧。

  却见少女赤裸着自己雪白无瑕的娇躯,一身雪腻的肌肤透着淫靡的绯红之色,一头如瀑般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自己酥乳之上,额角上沾有几缕濡湿的发绺。想来在自己姐姐面前张开双腿,任由其擦拭下身羞处实在是有些难堪。

  之前受奸时还是跪伏在地,好歹看不到女人的动作。现在不过动作看的到,就连吴妃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又如何让元春不心神荡漾?

  因为实在怕羞,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把两只雄伟的圣女峰藏起来。可是那一对玉乳在宫廷秘药的滋润之下已然是丰满坚挺,又是两只藕臂能够遮挡的住。当即是不甘寂寞般从少女玉臂的上下左右各是泄出一点乳肉来,那宛若流光溢彩般的乳白与少女藕臂上的清亮洁白混杂在一起,可谓是相映成趣。

吴妃的心里似乎有种顿悟,这或许便是元春红鸾星动之时应有的表现。便是这般于端庄贤淑间妖娆妩媚,哪怕心中羞耻万千也要把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奉献在那人面前。

  即便没有见过元春在床笫之间是如何侍奉君王的,可吴妃却隐隐有种感觉,少女在皇上面前应当是没有如此行径。

  又或许这位从小便在豪门内宅里学习规矩礼教的大小姐,却是深藏了一颗离经叛道的心。倒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只是在世俗的眼光看来,女女相交终究不是什么大道,算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则更为明显。

  吴妃见元春一幅娇羞不堪的模样儿,倒也没接着往下去想,毕竟想的多了反倒越是有些伤春感时之悲。还不如就这般投身于眼下的美妙时光之中。

  想着之前在元春身上的快活滋味,现在听着那檀口之中吐出的细碎娇啼,吴妃那干涸已久的内心却突然冒出了阵阵甘泉,手上动作更是娇怜轻柔。

  等那下身擦拭干净以后,把那毛巾往脸盆里就是一扔,自己也是钻进了那薄薄的锦被之中。那细长的藕臂伸展开去便是一揽,将元春娇俏玲珑的美妙娇躯一把揽入自己怀中搂抱着。

  一只玉手也没有了之前的百般顾忌,探上了少女的两团娇软玉乳。虽然如同猥亵般揉捏把玩着那顺滑的乳肉,动作之间却满是娇怜爱惜之色。

  元春见吴妃如此温柔以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美眸便氤氲起了一层水雾,如同撒娇般的软声道,“姐姐…要是你想要的话,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的…让妹妹来伺候姐姐吧…”

  她一边娇嗔说着,一边还眼神哀怨瞧了瞧正在自己酥胸处不断亵玩的一只玉手。

  吴妃娇俏一笑,藕臂稍一用力,将元春的娇躯抱得更紧了些,纤指夹住那颗嫣红色的茱萸,只笑道,“妹妹却也是觉到了这其中的妙处?”

  打开心扉的元春好像胆子都变大了些,从那锦被中弹出一只雪白的藕臂,修长的玉指顺着吴妃稍显丰腴的腰肢悄悄往上爬去,轻轻地在女人的乳尖上画着小圈儿。上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撩拨着那两颗同样的红色珍珠,像是一只挠着自己主人的可爱小花猫。

  少女娇声道,“自然是觉到了其中的妙处…不怕姐姐笑话…妹妹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有些不情愿,后来姐姐的手法愈发激烈,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下面的酸麻快感了…”

  吴妃见她现在回答起当时的滋味很是爽快,也是笑道,“那是自然,你这身子受了训美司的调教,早就是敏感异常。便是那排泄用的肉孔都禁不住玉势的几下抽插。姐姐还不算是技巧娴熟的,不过是用了一腔蛮力硬干,现在手都还有些酸。

若是换了皇上享用后庭,恐怕妹妹还会更加受用呢。”

  说罢,想着刚才那后庭花开的淫靡画面,吴妃不免又是娇笑一声,伸手下去摸了一下那丝滑软弹的玉臀。

  元春顿了顿,也是随着吴妃继续笑着,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色,“男人的肏干和姐姐比起来还是大相径庭,妹妹还是觉得被姐姐奸得极其快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是满足的很呢…”

  吴妃闻言会心一笑,此刻即使什么也不做就是这般与元春调笑嬉戏也觉得倍感温馨。往日觉得毫无生气的冰冷寝殿似乎都随着少女的娇声软语变得顺眼了些。

  只是又转念想到,今日与元春妹妹的这般淫事恐怕就如昙花一现般再难重演,日后便又是要受困于紧密厚重的宫廷服侍之中,脸上又是要戴着一层难以捉摸的面具。实在是身心俱疲,不免手上动作阻塞闭滞了些。

  元春正眯眼享受着女人温柔的爱抚,察觉到酥乳上明显不太对劲的玉手,只以为自家姐姐有些疲惫,便柔声问道,“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不妨枕着妹妹歇息一会儿吧。在训美司的时候嬷嬷专门调教过妹妹这些事情,定然让姐姐睡得舒舒服服的。”

  说罢便起身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给自己的小腹上垫了一层被单,以免坚硬的紧身胸衣会咯到自己的姐姐。

  吴妃见她如此贤惠温淑的模样,像是一个乖巧的妻子正在全身心的侍奉她的夫君似的,连忙说道,“你身子娇弱些,姐姐又怎么忍心枕着妹妹的肚子睡觉呢。妹妹还是快些进来吧,虽然屋子里烧了地龙,可总归还是有些凉风,可仔细着别受了风寒才是。”

  元春点点头,乖巧地回到女人的怀抱里,吴妃故作惩罚般拍了一下元春的玉臀,又是笑道,“妹妹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桩事便是姐姐的伤势。昨夜姐姐你用…用那处为皇上奏琴…”元春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后便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妹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可怕的场景,可姐姐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任由那个地方鲜血淋漓。却是不知今日可还好了些。”

  心头一股暖流涌动,吴妃笑道,“妹妹多虑了,姐姐练这等取悦君王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点伤痛只是看着吓人罢了,算不是什么大伤。昨夜回宫的时候姐姐就上了秘药,今早起来的时候就恢复如初了。不然姐姐又哪来的精力来奸妹妹呢?”

  说到最后,似乎还挑衅般地舔了舔鲜红的唇瓣,目光盈盈地望着自己怀中的少女。

  元春停顿了一会儿,古怪地笑了一声,“这最后一桩事嘛,便是妹妹现在已经是彻底想通了。”

  吴妃心头一颤,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少女表情严肃,敛容道,“姐姐

 ,我是想着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头上的那顶绿帽子,妹妹又何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贞洁要死要活。”

  吴妃点点头道,“妹妹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极好的,倒是和姐姐想到一块儿去了。再反过来想一下,皇上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谁能够阻止,又岂是你我这两个深宫妇人能够左右的。”

  “况且你我姐妹二人立身于这后宫的唯一根基便是帝王的宠爱。若是妹妹抵死不从,皇上碍于帝王颜面或许不会强逼妹妹侍奉外男,可这段日子的宠爱可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大可以在宫里再寻一个听话乖巧的妃子满足那种欲望,如若宫里没有,还可以继续大选秀女,总归是能找到的。”

  “世人皆说鱼死网破,鱼死网破。可鱼死了,网都不一定会破。就算网破了,对于渔夫而言又有多么惨痛的损失呢?他不过是再换一张网来捕鱼罢了。可那拼死反抗的鱼却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们这些身如浮萍般的女子有哪里能和这些个大人物斗呢。说的好听是个妃子,可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顶天了的皇贵妃,说白了也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妾室。你看凤藻宫里的那位可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吗?”吴妃淡漠说着,只比元春大了几岁的年纪却包含着岁月的沧桑。

  元春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时,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应了声是,又说道,“姐姐说的是,咱们说的好听点是妃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以色侍人的小妾。只不过皇室尊贵至极,咱们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还能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嫔位的赏赐着。”

  “嘘——”吴妃一边轻柔抚摸着元春的秀发,一边轻声说道,“这些话在姐姐这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咱们的夫君可不是个性情温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贵的人,自然是听不得这些抱怨的话。”

  元春低头,轻嗅着吴妃身上淡淡的花香,乖巧的温声道,“是…宫里人多眼杂,妹妹自然是知晓的。说起来,妹妹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之间也会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姐姐可还有些兴致,不若让妹妹来服侍姐姐一次吧。”

  她这次是真心的,全无之前的调笑之意。那双美眸紧盯着吴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点头元春便会让她也体验一下菊穴被一个女子奸出高潮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慰还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种禁忌般的背德感才最令人着迷。

  吴妃嫣然一笑,依旧柔声说道,“今日还是罢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姐姐又岂能为了一晌贪欢而害了妹妹的身子骨。妹妹还是好生歇息一会儿吧,可还是要姐姐抱着睡觉?”

  元春俏脸渐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有睡觉的时候还要人抱的道理

。再说了吴妃也不是她的母亲,她又岂能如同倦鸟归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怀抱里入睡。不过躺在吴妃的怀里,元春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温暖。这是在她的母亲王氏身上都得不到的东西。

  像她们这样的豪门世家里面极为讲究规矩,便是母女之间都要严苛守礼,父母不能过于亲近儿女,以免出现溺爱纵容之事。从小到大,王氏抱过元春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而她性子里又是个对女儿要求极其严苛的豪门贵妇,有的时候元春觉得父亲可能都要比母亲要慈祥一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元春几乎从来没有从王氏身上达到过多少温暖。在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元春有时都在想王氏是不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是一颗足以振兴贾家的棋子。

  而在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身上,她却莫名间感受到了母亲般的温暖。即便她并没有感受过,但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庭中,不必为了家族的兴衰操心挂肚,或许母爱就是这样亲近,就是这样让人迷恋。

  瞧见元春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吴妃捏了捏她的腮帮逗弄她,笑着说道,“可还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后便放下曾经学过的那些礼教礼法,只想着怎么取悦讨好君王才是我们身为嫔妃的正道。若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作了凤凰,妹妹可别忘了姐姐才是呢。”

  元春淡然一笑,轻摇螓首,显然只当吴妃是在说笑,只低声应了声是。之前兴奋着还不觉得,现在渐渐冷静下来确实有些疲惫,眉宇之间似有隐隐的胀痛,恨不得现在便闭目睡下才好。

  吴妃这时也不与元春调笑,和元春一齐趟进了温暖舒适的宫被之中,还伸手替少女把被子盖好,不留一丝热气跑出去的可能,最后在元春的唇上落下湿湿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红楼憾梦:元春篇 (41-45)

 那朝天一字分开的修长美腿,高举一只纤巧金莲的同时,本就极短极其轻薄的舞裙而随之被掀开。在元春白皙嫩红的双股之间,那道贞操带因为她此时的姿势已经深深地勒紧了少女股间的嫩肉里。虽然不能直接得见后妃的娇嫩肉缝,忠义亲王似乎也能透过贞操带的保护隐隐猜到在那铁片之下的淫靡画面。

  却是不知,皇嫂此时的那两瓣阴唇是紧闭着,还是如其双腿般门户大开。一想到这个问题,忠义亲王的肉根正是滚烫涨硬了几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阵轻咳。

  亲王按着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处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内的嫩肉如同疯魔般急促蠕动收缩着。而亲王的脸色这才舒缓一些,似乎只有这般的爱抚侍奉才能让他把对面前美人的觊觎之心强行压下。

  这时,一直没有动静的吴妃却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发出一道极其狰狞的琴声,才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皇上还是极为宠爱吴氏,不然也不会让她用自己的穴肉弹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换做他不喜的妃子,还没有资格这般取悦自己。

  男人拔出还湿漉漉的龙根,掀起女子面纱一角,在其光洁的俏脸上擦干净以后,也不穿上亵裤,就这般晃着自己的龙根大摇大摆地走向吴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贵的名琴“焦尾”,轻柔地把吴氏抱起来,仔细打量着她腿间的伤处。这才发现吴氏的双腿已经有些合不拢了,之前暗红色的娇嫩穴肉在长时间的拉扯牵引之下外翻出来,在美妇的穴间开出了一朵极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伤势最为严重的则是她的那颗细小肉蒂。此时肿胀到已经完全看不见根部的那只金环,上面渗出一丝丝鲜红的血痕。原来在琴声最后的收尾时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妇阴蒂的这一根琴弦之上。

  而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轮指的手法。虽然吴氏的手上力气并不算大,但几根手指在极端的时间内飞速的拨动坚韧的琴弦,给那颗细小肉蒂产生的冲击力不可谓之不大。这也便造成了吴妃现在肉蒂的凄惨境地。

  更为严重的情况是,奏弹古琴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弹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内心奏响的琴音才能彻底摆脱肉体的桎梏,从能达到能使听客陶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境地。

  而吴妃刚开始便经历了穴花绽放之百般苦楚,随后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边要认真奏琴,为元春的起舞伴奏来取悦君王;一边还要留出一点气力来忍受下体传来的时而酥麻时而刺痛的不适感。这般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来,吴妃已然是强弩之末,等到元春舞毕,心中念头一松

,竟然是直接昏死过去。

  元春也是没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会疲惫到昏睡于君王怀中,她心中焦急万分,想要瞧一瞧吴妃姐姐的情况。但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没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难度极高的柔韧动作。

  双腿之间门户大开的羞意倒还是小事,关键在于她的腰肢必须柔软到能让少女的螓首贴合住自己的小腿。这样对柔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做一下还好,像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简直是一种无伤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却是银牙紧咬,檀口紧闭,相比于面色苍白的吴妃来说,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皇上对自己认可的女人还是心有怜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悦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触动。当即便是取下那七颗折磨吴氏娇嫩私处的金环,然后大掌拂过吴氏小腹,把自己修炼多年的精纯内力在美妇的伤处轻轻游走一遍。

  也不见其他动作,忠义亲王便看到美妇那外翻的凄惨穴肉渐渐恢复了那柔媚的光泽,在一阵阵的收缩蠕动中慢慢缩了回去。而那颗伤势最为严重的阴蒂也是缓慢地恢复了正常情动之时的嫣红,而不是之前被金环死死钳制住时那种病态的暗红色。

  美妇紧蹙的柳眉悄然舒展开来,一双美眸怔怔地望着身上的皇上。那双眸子还氤氲着淡淡的水雾,似乎刚才有偷偷哭过。

  “皇上,是贱妾不好,扰了皇上玩乐的性子,还请皇上恕罪。”

  说罢她便欲起身有所动作,刚一活动好像就触碰到一些还未恢复的伤处。不免檀口轻吐呻吟,娇躯陷在皇上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向来赏罚分明,见吴氏如此知情识趣,自然是龙心大悦。指尖轻挑着吴氏的芙蓉美面,笑着夸耀道,“爱妃可是为朕弹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温暖的龙床之上,整个人却似乎来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测的琴艺能被爱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实在是难得可贵。朕要赏,大赏!”

  吴氏轻柔的笑着,那甜糯的吴侬软语似乎撩在男人心头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弃臣妾的出身多次宠幸,还将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尽。如果皇上真要赏赐,不若便把臣妾的这一份一并赏赐给贾嫔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虽然看不出来历,不过也是极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旧保持着金莲高举的姿势,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贾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编出的艳舞,你若是想学可以让她教你。至于赏赐,吴氏你的位份已经升无可升了。这点你应该十分清楚。要赏也不过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在宫里也缺不了这些东西。也罢,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并赏给你的这位好妹妹吧。”

  吴妃乖顺的轻点螓首。虽然说在后宫里皇上的宠爱便能

决定妃子的命运,但位份的升迁可不单单局限于天子的心意。随着妃子位份的不断升迁,他必须要考虑到前朝与后宫的平衡。简单的体现出来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与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着密切的关系。

  母族势力越强,嫔妃能够升迁的位份就越高。至于她得不到帝王的欢心,位份久久不得变动,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响力再大,总不能把一介天子绑到自己的女眷宫中。

  而吴氏自己只是一个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挥金如土只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实在他们眼里吴氏不过只是一件光鲜亮丽的玩物而已。这样的观念一直伴随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宫依靠自己的种种手段获得帝宠,对于一个出身卑微的花魁来说最高也不过是一个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显赫,乃是名门嫡女。现在皇上对她的忽冷忽热,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这个将门之后在私下里的一些运作而已。吴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还要远远高于自己。

  吴氏瞧着皇上一脸沉思的凝重,知晓他在想着如何封赏贾氏。这其实也是吴氏揣度圣心的本事。封赏妃嫔无非是赐下金银珠宝,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刚才的话语明显对赏赐金银不感兴趣,但又不太想给她们抬一抬位份。不然哪里还会沉思这么久的时间,定然是现在还没想好元春接下来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无法服众。宫里那么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实实的熬资历,你却一飞冲天做了凤凰,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贾家那边便不好交代。让武勋一脉见了,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呢。这样升的位分还不如不升。

  吴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义亲王面前表现出来的极度不适,不由得念头一转计上心来,糯声道,“皇上何必为此事劳神,贾氏的位份还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见皇上面色缓和,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己,吴氏继续说道,“妾身见贾嫔妹妹刚才见到忠义亲王时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变之间有些心神不宁。臣妾斗胆皇上准许让臣妾好生安抚一些妹妹,也好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皇上。”

  听着吴氏如此言论,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来。吴氏这话说的极其隐晦,只有个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韵味。

  所谓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宁,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搔首弄姿有些难以接受吗?所谓的安抚,不就是吴氏这位好姐姐要去劝导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这违背世俗礼教的一切吗?

  “你很好,吴妃。朕对你很满意。”

  龙颜大悦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温柔,在吴妃的额角轻轻落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吻痕。

翌日,吴妃寝宫。

  微亮的晨曦透过寝殿中央巨大的窗户斜斜照射进来,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着悬挂在空中的各式珠华,流光溢彩、尊贵奢华,让人分不清是在虚幻还是现实之中,又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宫。只有寝殿中央那宽大到足以容纳数人的宫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两个女子,才能让人感觉自己还在人间。

  这也算是皇上赐予吴妃与贾嫔的一个共同殊荣。毕竟还没有哪两位妃子能够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她们只能睡在自己的寝殿之内,还要穿上极其拘束的睡袋,连睡在皇帝宫床的资格都没有。或许有那么一些特殊情况,她们可以如同这段时间的元春一样不用睡袋,但同样也要受到严苛的拘束。

  可是现在,一个低位妃嫔和一个高位妃嫔竟然睡在了同一张宫床之上,并且她们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娇躯半露,穿着极其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样式都有些旧了,似乎很久都没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们唯一受到的束缚就是跨间雷打不动的贞操带,纤纤玉腰上的紧身胸衣,还有套着两只纤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这些拘束相比于她们以往就寝时需要忍受的痛苦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两位少女睡得都很香,两弯细长的柳眉轻轻舒缓开来。在这难得的休闲时光里,她们并非是后宫里恪守宫规的嫔妃,而仅仅只是玩累以后睡在同一张床上以表亲近的好姐妹。

  吴妃醒来的时候,元春还在酣睡之中。这有些令人奇怪,毕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时候明明是吴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经历的疲惫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简简单单的跳了一个略带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时那高超难度的一字马也不至于累成如此地步。到了这个时辰还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但吴妃却觉得这很正常。自己这个时辰醒来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毕竟一个流离欢场的花魁是没有资格睡懒觉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做好接客的准备。虽然那些文人骚客乐于见到女子慵懒娇憨的神情,但贪床迟到一样会导致他们内心的不喜。

  而元春这边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未醒来,与其说是身体上的劳累,还不是说是昨夜在一个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娇怜妩媚的模样,这样巨大的冲击给她的心灵带去不小的波动。贾嫔不是醒不来,而是不想醒。

  或许她就像这样沉溺于梦境的虚幻之中,这样就不必面对残忍冰冷的现实。毕竟对于她这样一个从一而终的忠贞女子,是很难接受这样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诩为“风流”的雅事。

  吴妃纤指清扬挑起绯红罗帐,静静地望着还在身侧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张娇小妩媚的俏脸上面带着完美无缺的浅淡微笑,这是一个即

使在睡梦中仍然保持着宫规所限定的那种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但女子的细心驱使吴妃仔细观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过那层清浅笑意,看到了少女内心深处的那丝皇宫不安。吴妃的心头兀自一跳,深闺寂寞,便是内心的情愫也不能轻易地向外人展现出来。

  只是贾嫔妹妹,姐姐在你的心里还算是外人吗?吴妃的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伤感,对于她这样从教坊司出来的女人来说,经历了太多的别离变故,反而比一般的闺阁小姐更容易感时伤春。因为她们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东西也很小。

  吴妃随意地拨开元春俏脸上有些散乱的发绺,耐心的一寸寸抚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皱,单手撑着螓首无言地欣赏起元春美丽的容颜。即便没有脂粉妆容的衬托,少女依然保持着她独有的美丽,像是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淡雅之美。

  细长的睫毛随着少女的呼吸一颤一颤的,就像一只悬在花蕊深处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爱极了。吴妃此时的内心也就如同这只蝴蝶般微微轻颤,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但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想要说服这样一位忠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这般荒淫无道的行径属实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拥天下有着无数美人,在这后宫里只要他一声令下,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便会争先恐后的涌上他的龙床。因而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一般的性爱已经很难让他体会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

  所以他会变得愈加残暴,在洁白无瑕的女体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聆听着她们极度痛苦却又不得不献媚卖笑的娇吟,才能满足他原始的欲望。随着他手段的残暴程度不断加深,渐渐地,这种简单的肉体相交已经无法让他满意。每一次的龙精泄出时小腹的阵阵酥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

  于是他开始追求心灵上的变态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终于探求到了能够满足自己心灵上愉悦的办法。怕是天下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个喜欢让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变态龟奴。

  龟奴便是指那些有绿帽癖的男人,在与自己妻子普通的交合之中完全无法获得快感,只有把妻子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让自己叁书六聘娶回来的端庄娇妻在外男的胯下婉转承欢、痛苦求饶,这样他们才能在自己疯狂的自读之中达到极致的高潮。

  按照绿帽癖的程度不同,龟奴还有着不同的玩法。有些龟奴喜欢让一些身份低贱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娇妻,身份要越低贱越卑微越好,什么马夫、小厮,甚至是沿街乞讨的乞丐都并无不可。

  看着自己娇妻雪白滑腻的身体被一个长相丑

恶、身份卑微,浑身还散发着恶臭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种更加变态、更加惊世骇俗的场景反而能让这些心灵扭曲的龟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

  相较之下,皇上的绿帽癖则有些“清新脱俗”了。他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如若无人般尽情地展现出自己全部的女人魅力。在整个过程的期间,这位外男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亵玩、调笑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妃。但奇怪的是,皇上并不允许外男与自己女人的交合。

  哪怕是口交也不允许。对于这样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君王来说,在绿帽癖的折磨之下能够允许外男得见自己宫妃的宝贵娇躯已然是一种损失极大的妥协了。无论是为了保全皇室颜面,还是维系他最后的一丝威严,在这皇宫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的男女交合都是不能发生的。

  对于皇上而言,想要满足他的绿帽癖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人选的斟酌拿捏。男方皇上挑选的是忠义亲王,这么多年来他对忠义亲王的赏赐可没少给,一般的小事也都轻轻揭过。别人只知道皇上是处于内心的愧疚才做出此等补偿,又哪里会知道忠义亲王的补偿早就在自己皇嫂身上拿了回来。

  女方的选择要更为慎重,她们大多都是出自名门,接受了良好完备的贞操观念。所以相较之下,一个花魁出身的女人似乎是这场荒唐游戏中的最佳人选。毕竟如果没有皇上的介入,她或许就是一个“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千人尝”的玩物。给谁玩不是玩呢?何况玩弄她还是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两个男人。

  吴妃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第一次侍奉忠义亲王的时候了,好像那个时候自己也像元春一样惊异不已,只不过在欢场待得久了逢场作戏的能力也不弱,似乎那晚过后是宾主尽欢。皇上和亲王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吴妃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明白皇上看似雨露均沾的背后,只不过是把众多妃嫔当作是自己的一个玩物。等到时机需要的时候,便挑选一个最为听话懂事识大体的玩物出来。尽管皇上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幅对她极度宠爱的画面,吴妃也知道男人的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说天底下还有一个女人能够入驻他的内心,那恐怕只有凤藻宫里那个可怕的女人了。不过这样也好,大家各取所需,不动感情也便没有了情断以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既然一开始便做好了准备,等刀子再割下来的时候便已然麻木了。

  吴妃想到这里,忽然有一种极为浓烈的悲哀。即便现在的元春再深得帝宠,在皇帝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这便是这个世道身为女子的可怜之处。或许只有像那个女人一样,能够把后宫管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影响男人的正事与享乐,再加上她母家显赫的家室,才能勉强在这位看似温情实则无情的君王面前像一个人而活着。

她不知道元春是缘何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吴妃自己能够侍奉忠义亲王就是因为皇上见她出身教坊司,贞操观念没有一般的世家女强烈,侍奉外男也不会要死要活。而后的椒房圣宠更是皇上对她的一点补偿。所谓等价交换,无外乎此。

  而元春还未入宫是就以贤才淑德闻名于京城,所出身的武勋世家非但没有让她沾染上一点武将的粗鄙之风,反倒犹如避嫌一般把她教养得更为知书达理。

  这样的一个少女尽管经过了皇上的百般调教,可她的身子始终只忠于皇上一人。但木已成舟,也没有其他办法,她只能耐心思考着能够说服元春的手段。

  这个时候的元春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她内心仍然慌乱不安的同时,又非常矜持和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与其他女人同床共枕,尽管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元春和吴妃的关系已经非常要好,但在这个时代睡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意味着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而女子之间的关系除了姐妹以外还能怎样进一步发展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皇上命她与吴妃二女表演的花样,把吴妃的娇嫩穴花玩得伤痕累累,那种腔道嫩肉外翻出来的可怖场景元春再也不想看到。可是姐姐的琴艺当真高超,在这样的折磨之下都能把人带入到自己亲手编织的梦幻之中。

  连自己舞蹈都受了不小的影响,本来不过平平的舞技在琴声的带动之下,不知不觉间达到了元春练舞以来的最好水准。

  等等,舞蹈?

  元春回想起昨夜那荒诞的一幕,自己穿着皇上亲手设计的轻薄舞蹈裙,在一个个训美司特意设计改变的诱人舞姿中,给一个外男展现出自己嫩白柔软的娇躯。最后的那个收尾动作,要求她一直保持着金莲高举、单足撑地的羞人姿势。虽然腿间戴着贞操带,元春还是觉得男人那炽热的目光似乎能把冰冷的贞操带给热化了。

  “妹妹还在装睡呢?”

  察觉到少女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安而在飞速的颤抖,吴妃伏下身子,在元春的耳侧悄声说道。

  她的声音极其轻柔,在教坊司长期的训练之下,哪怕不用刻意为之,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只是简单听她说上那么一句话,似乎都能令人平心静气,感到无比的安心。

  “姐姐…”

  元春轻轻的睁开眼,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陌生尊贵的寝殿陈设以外,便是眼前吴妃那带着淡淡笑意的俏脸。

  或许是因为受到惊吓现在有些缺乏安全感,在看到温婉如玉的吴妃以后,元春感到莫名的安心平静。或许吴妃昨夜的请命当真是一个明智至极的决定,对于这个初次接受绿帽行为的坚贞宫妃而言,作为唯一朋友的吴妃可能是解毒的最佳良药。

  不知不觉间,元春的藕臂紧紧的环

绕在吴妃的腰间,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回家依偎在自己母亲的怀抱意义昂,少女的螓首轻轻贴在美妇平坦的小腹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为什么自己双手在晨起的时候没有处于祈祷手套的禁锢之中。她只是螓首微微低下,有些贪婪的呼吸着吴妃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明明素淡的香气此刻却如同某种魔药,被少女用力的呼吸着。

  “姐姐,都到了这个时辰,怎么还没有宫人前来服侍洗漱穿衣?”

  元春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依然把螓首陷于吴妃温暖的怀抱里。显然她在经历变故以后激发出了某种恋姐情节,并且对吴妃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迷恋。

  吴妃掩嘴一笑,自幼在人性的染缸中长大的她自然很是能够理解元春此时的心理。就像是刚刚在女官的逼迫下卖出了自己梳拢权的女孩一样,总是会对年长的姐姐产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寄托内心的惶恐不安罢了。

  于是她就势慵懒地躺了下来,可两只纤纤玉手却是不老实地探到了元春胸前高高耸立的两团玉乳。元春的这两只乳鸽虽然是被宫里用秘药强行催熟的,不过这秘药在长期的使用中不断的改善,到了现在已经可以全无副作用地把年纪娇小的宫妃迅速的催出两只符合男人心意的乳房。

  元春的这两团乳肉柔软坚挺、富有弹性,即使整个人完全躺下来也不会如一般妇人那样直接摊成两只圆饼,而是始终保持住水滴状的完美乳形。这不大不小的雪白嫩乳,以吴妃纤手的小巧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一只手抓住把玩,那软弹的手感饶是同为女子,吴氏也不由得心生一阵荡漾。

  “姐姐…”

  一丝难耐的羞红轻悄悄地爬上了她的俏脸,元春红霞双飞,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惊疑不定。她不知道一直以来严守宫规的吴妃为何今天会对自己如此轻薄,但莫名的她没有对此感到一丝反感,或许是因为她仅仅只是一个女人的缘故?

  吴妃静静感受着来自少女玉乳处传来的滑腻软弹的美妙触感,就在刚才元春环抱住自己的一瞬间,她便想出了一个以毒攻毒的好法子。如果对贾嫔来说接受除开皇帝以外另一个男人的亵渎有些难以忍受的话,那接受一个女人的抚慰,尤其当她是自己一个极为要好的女人呢?

  “今天是我们二人难得的自由时光,哪里又需要她们服侍起居。难不成妹妹还真喜欢这些锯了嘴的葫芦,却不喜欢姐姐吗?”

  吴妃侧头轻声说道,还未束起的长发如流水般在她纤细的腰肢间泄下,黑与白的强烈反差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那妙曼诱人的娇躯盖着一床轻柔的宫被,吴妃似乎有意为之,只遮盖住自己那两团饱满挺巧的玉乳,其余白皙无瑕的肌肤完全暴露

在身侧的少女眼中。那平坦的小腹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拘束得更加纤细瘦巧,似乎元春的两只小手便能轻而易举的怀抱住。

  一直以来每天沐浴时都赤裸相见的元春,却突然对吴妃此时半遮半掩的胴体有些莫名的感觉。她忍不住吞下一口香唾,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之前都是在水里看不太真切,现在吴妃在柔软的宫床上侧躺着,元春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姐姐身材竟然如此出众。那挺拔的双峰远比自己的要雄伟高耸,再配上那柔弱纤瘦的柳腰,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匀称完美的性爱玩偶。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某种情绪似乎被吴妃巧妙的带动出来,那暧昧不堪又若即若离的动作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姐妹之间的范畴,而吴妃的言语也是充满了暗示。

  锯了嘴的葫芦是指那些隐藏在厚重黑袍之下沉默无言的宫人,可这喜欢二字从那鲜红的双唇之中吐出,元春的内心似乎也随着两瓣红唇的上下开合而有些轻微的颤抖。

  “姐姐…妹妹我…”

  元春有些结结巴巴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忽然感觉自己是才从狼穴里逃出来,转身又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

  “不用多说了,姐姐明白。”

  一根纤指轻轻抵在元春的粉嫩唇瓣上,打断了少女还没说完的话语。元春还没来得及体会唇瓣上美妇微凉的体温,便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抬眼瞧去,原来是吴妃霸气地把她们一同盖着的珍贵宫被一把掀开。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捂紧身上的隐秘羞处,又想到自己在吴妃面前赤身裸体也不知道多少次,便慢慢放下了手,洁白的玉指在自己小巧的肚脐眼处局促不安地打着旋儿。

  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就这般几乎赤裸地躺在宫床之上,一个心神不宁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悠悠落下的阳光,一个正在不断勾勒自己计划的具体轮廓。

  那一张有着倾城面容的女子,便是曾经最为受宠的吴妃。当年她被皇上从教坊司抬进宫的时候,无数的人骂她是个祸水,在私底下诅咒她在不远的将来失去帝宠,在冷宫里沦为连玩物都算不上的弃妃。

  但吴氏就在这一声声的轻蔑中慢慢爬上了她所能达到的最高位份。尽管她想要摆脱教坊司的阴影,可她那一颦一笑之间,都不自觉的带上了那种戏子独有的诱人风情。或许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又或者她始终不肯承认,在教坊司学会的东西已经成为刻在她身体中的本能。

  而元春的面容虽然没有吴妃的那样精致妖媚,要真说起来应当算是一种小家碧玉的类型。但她的那种气质,却能够让她从一众的嫔妃中轻而易举的脱颖而出。那是一种刚柔并济的气质,既有着古典美人柔情温驯的本分,又掺杂着武勋血脉的坚韧。既能在房事上对自己的夫主予取予求,可在某些自己的原则问题上却坚定不移。

而具备这样复杂气质的女人,显然能够极大的勾起任何一个男人刻在身体本能里的征服欲。尤其是对于皇上这样身份尊贵的男人来说,他们是天下一切礼法的准绳,却热衷于打破禁忌、破除礼教。

  若是能将这样一个女子改造成他心中想要的那副模样,那该给皇上的内心带去多大的满足。这种精神上的追求被填满以后,所获得的的快慰恐怕要比简单的肉欲要舒爽得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妃已经跨坐在元春身上,那一张妖冶妩媚的面容正正地落在少女的美眸中央。她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浑身的气势一反往日的清丽温婉,反倒是有了一种在她身上十分罕见的上位者的孤傲。

  修长的玉指轻轻勾起元春圆润的下颌,吴妃俯下身温柔地吻过少女眼尾处的一颗泪痣。

  一般来说宫妃的脸上必须保持绝对的纯洁无瑕,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污点。但这颗泪痣却恰恰相反,在皇上看来它就像是点睛之笔般,把少女本就清新淡雅的素脸莫名间增添了一丝妇人独有的妩媚风情。

  因而在入宫以后,并没有谁来对着这颗泪痣指指点点。毕竟所谓的污点瑕疵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既然皇上喜欢,自然没有自作聪明的人拿它说事。

  但是按照玄学的面相来说,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注定为爱所苦,被情所困,且容易流泪。

  也有一种比较浪漫的说法是,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因为在人前世死的时候,爱人抱着他哭泣时,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以作下辈子重逢之用。拥有泪痣的人,如果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直到彼此身心死去。而他也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

  不过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哪里会有如此真挚的情意,不过都是曲意相应,各取所需罢了。吴妃更愿意相信的还是有些残酷的前者,尽管作为一个女人,入宫之前她也曾经幻想过夫妻相谐、恩恩爱爱。只是妾永远是妾,哪怕用上再好听的名字,帝王也只会有一个妻子。

  或许在元春有些固执到可笑的坚持背后,隐藏着一颗极其敏感可怜的内心。她承担的东西太多了,而所需要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她甚至不在乎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只希望男人不要把她如同货物一般随意地赏给别人把玩亵弄。

  但即使是这样渺小的心愿也不能达到。在元春以自己的美丽和驯服获得帝宠的同时,她也获得了与吴妃一同满足他变态绿帽癖的“殊荣”。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太过于注重感情的人,反而会为此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又或许是元春的前世太过幸福,在今生老天便赐予她这一颗泪痣。这颗泪痣会在其感情波动之中不断成长,催动那双明亮

的美眸流出一滴滴委屈心酸的眼泪。等到眼泪流干了,再投入无情的六道轮回之中。

  爱上一个帝王,是作为女子最为愚蠢的决定。你可以取悦他,讨好他,满足他对女人的一切需求。但唯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爱上他。

  吴妃在心里轻声说道,像是说给元春,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她那温柔至极的悄然落在元春的唇瓣上,元春像是惊呆了,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任由自己的姐姐吻住自己的檀口。

  少女似乎沉醉于美妇吐气如兰的淡淡香气之中,双手环住吴妃纤细的腰肢,一只粉嫩丁香小舌无师自通的探了出来,和吴妃的香舌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得到了母亲嘉奖的女孩,她热情的回应着身上这位姐姐的亲吻,似乎要以此摆脱那些压抑已久的痛苦。

  吴妃的舌技十分高超,元春只能被动的迎合着那根霸气如女皇般的软舌。她忽然想到,皇上在宠幸自己的时候似乎很少吻过她,更多的时候是享受她紧致滑腻的叁洞,又或者是把她当做一条母狗般肆无忌惮的玩弄。

  带着对姐姐莫名的嫉妒之心,元春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娇弱的女体在一瞬间完成了把吴妃反压在身下的壮举。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美妇还没从被反杀的惊异中清醒过来,元春便已然俯身下来,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吻向吴妃。

  两只一大一小的娇软香舌,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交相缠绕。两女的俏脸贴得极近,似乎都能闻到来自对方的口脂香气。安静的寝殿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宽大的宫床之上玉体横陈,两个各有风情的女子互相亲吻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感到热血沸腾。

  元春似乎有些喜欢上女子之间亲吻的美妙滋味,没有男人口中那种难闻的味道,反而都是馥郁的山茶花香。许是觉得还不过瘾,少女放弃了简单的舌尖缠绕,转而使用自己最为熟练的口技。

  濡湿的双唇轻轻噙住女人的娇软小舌,就像是在侍奉龙根一般虔诚地吸吮收缩着。同时还不断用自己的舌尖去不断挑动舔舐着女人受困的舌尖。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少女用如此滑稽的方式挑逗着,美妇是好气又好笑。却不料十分专注的少女察觉到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竟然开了小差,于是柔软的唇瓣悄然分开,整齐洁白的贝齿报复性地在吴妃的舌尖咬了一口。

  “唔——”

  吴妃吃痛之下火气也是上来了,仗着自己丰腴的身子把纤瘦的元春反压在身下,熟练的运用各式技巧亲吻着少女的檀口。

  毕竟她在教坊司里接受过的调教不计其数,连女女磨镜之术都略有所得,更不用说这单纯的唇舌相接,一直恪守闺训的元春哪里是她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丧失了自己小嘴的主权,完全沦为了身上大姐姐的取

乐工具。

  拥吻已久的二女唇分以后,各自或淡雅或妩媚的俏脸都是浮现出一层极其可爱的绯红。这层绯红有害羞的因素在里面,但更多的是因为缺氧额出现的病态潮红。

  她们全身心的投入到激烈的亲吻中,却忘记了自己腰间还系着的紧身胸衣。虽然在长时间的穿戴之中她们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一旦经历极其剧烈又或者情绪波动极大的运动,紧身胸衣就会让她们再一次体会到初次穿上它以后那种极度痛苦的心悸。

  吴妃的忍受能力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些,在她恢复平稳呼吸以后,却发现一旁的元春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双目无神的望着高处,便知道她定然是因为短暂的窒息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个美妇心疼地看了元春微微起伏的酥胸一眼,接着从床头精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嗅盐放在元春的鼻尖下面。

  辛辣的气味很快便把元春从昏迷之中唤醒,腰肢间久违的刺痛感让她恢复了不少理智。感受着自己还躺在吴妃的怀抱之中,身下还有极其软糯的肌肤触感,元春俏脸微粉,幽幽一叹:“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你我同为女子,又怎可做出相互亲吻这等不雅之举。你我的舌头还…还那样缠绕在一起。”

  少女的声音随着她俏脸上红晕的蔓延而减弱,吴妃舔了舔现在都还湿润着的樱唇,上面似乎还沾有少女芬芳的味道。她娇笑着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见猎心喜而已。皇上可以品味妹妹的小嘴儿,为什么姐姐不可以?”

  “可这毕竟于理不合。《千金方》曾曰:男不可无女,女不可无男。若孤独而思交接,损人寿,生百病。又鬼魅因之共交,精损一当百。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是而已。”元春正色道,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学堂里的老夫子。

  “于理不合…咯咯咯…”吴妃捂嘴娇笑不已,妖媚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她起身走到外面的偏房,足尖轻轻点在柔软的地毯上,哪怕现在还是赤身裸体却仍然优雅得让人自惭不如。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元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吴妃的身上一反常态地穿了一件火红色的宫裙,紧身的面料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开口极大的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雪腻的乳肉。荷叶边的裙裾最长不过她的膝盖,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纯白色丝袜的映衬之下显然格外迷人。

  如果说之前的吴妃淡雅素寡到像是一个在庙宇里潜心修行的尼姑,那么现在收起自己所有伪装的她,就像是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那种贵不可言的气质从她身上无形的散发出来,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睥睨着,仿佛带有一丝女皇的威严。

  而吴妃在之前激吻中被元春吸肿了的唇瓣,却把这份令人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稍微冲淡了些。把女人从那高不可攀的云端打落的同时,又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场。

元春失神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感到惊异的同时却又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常在帝王侧,哪无君王威。在那一瞬间,元春甚至觉得面前的姐姐都能坐上那凤位。

  吴妃垫着足尖,犹如一只高贵的天鹅踱着步坐到元春床边。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并没有尊礼地紧紧并在一起,而是交迭在一起。一只纤瘦小巧的玉足穿着波光粼粼的水晶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翘在半空中一摇一晃。

  她的这只玉足肤如凝脂,又泛着些许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媚动人。透过如羊脂膏玉般洁白细腻的足背肌肤,甚至还能较为清楚的看到那纤细小巧的淡淡青筋。足型纤瘦,在极细极窄的高跟鞋的禁锢之下已然是盈盈不足一握。

  足踝小巧玲珑,凸出一截小小的玉骨。足趾受限于极其尖瘦的鞋尖,如十根玉白纤瘦的小葱整整齐齐的排列开去,深红色的豆蔻如鲜血般在透明的趾甲上晕开。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双玉足在她们一同沐浴的时候元春早已经见过无数遍,可现在的惊鸿一瞥却令她的心尖微微一颤。或许是吴妃强势而又霸道的亲吻,又或许是在浴室的时候她的玉足没有涂上豆蔻,也没有穿上高贵优雅的水晶高跟鞋。

  但无论怎样,元春不可否认的是,她竟然在这一刻有了一些心动的感觉——一些在皇上面前都从未有过的心动。

  就如同恪守礼教的闺阁小姐总是容易深陷于落魄书生的温柔乡里,一直以来被贾家当做为皇室准备的最为完美的淑女佳媛——元春,在其安分温驯的内心之下,或许也有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如果没有其他外力的介入,元春会一直保持自己温驯乖巧的本性,规规矩矩的做着皇上的女人,为了讨好取悦他而履行着身份贾嫔的本分。而在吴妃对她这种女女互吻的禁忌快愉之中,好像有什么锁链被打破了,以至于她竟然对着自己姐妹的玉足有所感觉。

  吴妃敏锐地注意到了元春落在自己玉足上的眼神,下意识的想要把脚缩回去,可像是想到了什么,嫣红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往日在教坊司的时候不少人都会沉溺于姐姐的容貌之中,不光是那些前来寻欢作乐的世家子弟,便是曾经服侍过姐姐的丫鬟婢女都有不少女孩拜倒在本宫的石榴裙下。”吴妃檀口轻吐,一只粉嫩小舌妖冶地探出头来,“要真说起来,本宫的一些手段还是从她们身上练出来的。”

  “她们之中有人喜欢姐姐的手,有人爱慕姐姐的才华,有人喜欢姐姐的酥胸……”吴妃好像示威一般,挺了挺那对远远超过少女规模的圣女峰,“只是唯独只有妹妹,喜欢的是姐姐的脚。这倒还是个稀奇事。”

  “贾嫔妹妹,本宫的足好看吗?难道你也是

谓的爱莲之人,不然怎会对姐姐的脚目不转睛?”

  爱莲之人,便是一些王公贵族对有着恋足癖的人群的一种雅称。毕竟脚作为一种长时间踩在地上的器官,在传统的文化代表着一种低贱、肮脏的意味。

  以爱莲二字来自诩,不但儒雅的表达了自己对女子玉足的喜爱之情,还附庸风雅的扯到宋朝的那位儒学大家周敦颐身上去。

  只是不知道若是周敦颐泉下有知自己的名作《爱莲说》竟然被这群胸无点墨的人用来比喻女子玉足,会不会被气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元春的俏脸比之前二人亲吻的时候还有通红,让人怀疑会不会下一刻就滴出血来。她向来是知道有人有着恋足这种独特的癖好,并且能够利用女子的一对莲足满足自己生理或心理上的各种需求。

  譬如皇上在有一次宠幸元春的时候就曾经命令她一边给自己舔脚,一边用穿着白丝的软嫩小脚为他足交。可是元春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女子的玉足感兴趣。尤其是这位女子还是自己相知相熟的吴妃姐姐。

  玉指局促不安地揪着床角,元春尴尬地说道,“姐姐…是姐姐的脚太太过迷人,妹妹这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妹妹明明是武勋世家的嫡女,可一只嘴巴却比文官的女儿还要能说会道。”吴妃微微摇头,驾驭起女王的气势显然更加得心应手,“可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避重就轻呢。还好好回答姐姐的问题,我的好妹妹。”

  明明都是坐在宫床上,元春却觉得在吴妃的逼视下自己好像莫名比她矮了一头。再次看到吴妃火红鲜艳的宫裙,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状态,难怪姐姐会忍不住百般调笑与她。

  “姐姐,给妹妹借一件衣裳吧。”元春抓过床上的宫被,遮盖住自己妙曼迷人的身形,只露出一只螓首,像是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

  “衣裳的事情等会儿再说,你我之间坦诚相见这么多次,难道还急着这一会儿吗?”吴妃爬上宫床,柔若无骨的身子像一只毒蛇般缠上元春的娇躯,纤纤玉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独特癖好呢?”

  “难道还在顾虑着什么世俗礼法吗?”吴妃嗤笑一声,语气愈渐加重,“那不过忽悠百姓的东西,对于我们这种贵族来说一文不值。我们只会被比自己更加高贵的人拘束住,遵循他的规则与意志。”

  元春不是呆笨的稚女,她一下就听出了吴妃的言下之意。她的俏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无法理解这样无情冰冷的话语竟然会从自己最为要好的姐姐口中说出。

  “难道妹妹我遵循礼法,恪守从一而终的礼节,为皇上一人守贞还是我做错了吗?”

  自那日浴池初见

以后,元春便对这个同样淡薄清冷的吴妃有所好感,再加上从她这里了解到宫中的不少事情,平日里对她也很是尊敬。而现在却是元春第一次顶撞吴妃。

  你当然没错,可皇上不认为自己有错。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人是错的,那你就只能错了。

  吴妃在心里幽幽一叹,唇角带着一丝对少女无知的轻蔑,“礼法?礼节?那不过是上位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而制造出来的舆论工具而已。”

  “遵守礼法、恪守礼节?如果妹妹你非要这样做,那你也应该遵循皇上的礼法,恪守皇上的礼节。你入宫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皇上想要的是怎样的女人?听话懂事、温驯乖巧,不要和他唱反调。无论怎样的命令都要毫不犹豫的遵守。”

  “如果不是姐姐昨天向皇上请命解除你的心结,可能今天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又岂是从小锦衣玉食的妹妹能够忍受的?”

  “礼法、礼节、乃至宫里所谓的荣誉都是虚假的,一文不值。”尽管寝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吴妃还是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无论是在深宫里,还是在宫外,真正重要、真正值钱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地位。宫里向来是会捧高踩低的,妹妹自入宫以来便圣宠不断,自然是还没有体会过这种苦头。”

  吴妃的手指轻轻磨挲着少女娇嫩的肌肤,静静地欣赏起元春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无论放在前朝还是落在今朝都是适用。虽然经过了皇后的一系列手段以后,后宫之中已经很难出现动不动就血流成河的宫斗事件。

  不过可惜的是,皇后的整顿后宫看似改变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譬如当某些宫闱丑事发生以后,上位者下意识想到的便是牺牲某个女人。

  当年自己是否也像眼前的这位姑娘一样难以接受呢?或许自己在最开始选择与元春交好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元春有些矛盾,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没问题,另一方面又听不出吴妃话语中的问题。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理清了头绪,不甘心的反驳道,“如果礼法、礼节都是虚假的。那大家活在世上总要有一个约束的准绳,总不能大家都放浪形骸、没有任何拘束吧?”

  “虽然它们是虚假的,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就没有作用。相反的,它们在世间起到的作用和法规律令等效,都能够起到准绳的效果。”吴妃轻轻摇头,“可是妹妹你想啊,法律、礼教都是谁提出的?都是由君王金口律令颁布下来的,它们能管束到这个国家最为顶层的那批人吗?”

  “妹妹你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将门嫡女,自然不会知道这一点。皇上在很久以前就禁止民间买卖土地。这道律令只能管束住毫无背景的老百姓,可他们本来也就没有什么闲钱去添置土地。而那些豪门大族却依旧会和穷到地都种不下去的他们打下白契,把那些农民世世代代耕作的土地以最低的价格收入囊中。这也便是所谓的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红楼憾梦:元春篇 (36-40)

男人长相与皇上略有相似,同样都是一幅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手里轻轻摇着一把精美的玉折扇,眼神里并无寻常男子见到绝色那种失态,端的倒是一幅玉树临风的好相貌。

  只是他脸色暗沉,眼神虚浮,一看便知是沉溺于女色之中不加节制,而又不喜锻炼健体。况且现在正值初春时节,天气正是料峭春寒的时候,除了一些喜爱附庸风雅的公子哥以外,谁会手上拿着一把折扇,还是玉质的。

  皇上虽然从来不刻意控制自己的色欲,向来讲究随心所欲,欲火上头了便翻牌子召妃嫔侍寝。但他天天都在修习武功,又有太医院的珍贵汤药为补,加之现在年轻气盛,稍微一点过渡的纵欲对这个帝王来说还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元春在打量男人的同时,马车上的贵人同样也在打量元春。面纱掀开以后,露出的是一张娇媚可人、风种万千的俏脸,晶莹的一双凤眸正微眯着望着自己。黑色的眸子如宝石般深邃,又像是一片足以清澈见底的湖水,男人似乎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许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用掌中劲风打落自己的面纱,又或许是女子晨起以后的惫懒,少女乌黑靓丽的长发只是简单的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里面斜插着一根金凤步摇,颗颗晶莹的珠串垂到少女的玉颈之上,随着螓首的微动而轻轻颤动着。

  俏脸上的肌肤晶莹若雪,而似乎又隐隐透着一丝羞涩的晕红。只是可惜少女下半张脸被一只巨大的芍药口中花给完全遮蔽住,让男人看不到少女那娇艳若滴的两瓣红唇。不过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两弯斜飞的柳眉,小巧玲珑的琼鼻,以及一双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眸子,便已然有了一种倾国倾城的妖艳美感。

  男人从小便听人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故事,当时不过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知道今天见了这黑袍少女一眼才知道祸国殃民的容颜是真实存在的。

  难怪皇兄要用这么厚重的黑袍遮盖住此女的容颜。只是可惜如此美艳的一张俏脸却要明珠蒙尘于这无情的长袍之下,就连小嘴也是被这粗大的口中花给塞住。可惜,实在是可惜。却是不知他是皇兄的哪位妃子。

  他这边为元春可惜的时候却是没有想过,自己把四个娇颜如玉的美少女当做拉车的母马,在少女的眼里看来又是何等的残忍可怕。

  “臣弟见过皇嫂。”

  男人略一起身,看似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便依然慵懒的半躺在马车之上。可说他知礼数吧,向帝王的妃子行礼竟然连马车都不曾下,这是何等的藐视皇权。

  皇嫂?这等不知礼数的狂徒竟然会是皇上的兄弟?联想到男人在紫禁城中都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元春略一思量便是想到了他的身份。

  “贾

嫔娘娘见过忠义亲王。”

  元春无法说话,便由身后的嬷嬷代劳,她自己当即是屈膝福礼,侧身留出了一条足够允许男人这辆四驾马车通过的道路。说完便垂下眸子顶着自己的足尖,不敢再去直面男人的容颜。

  嬷嬷说完便将少女脸上的面纱重新戴好,没有听到皇兄妃嫔的莺啼,忠义亲王本就心有不耐,现在连那张俏脸的玉颜都见不到,心里对这位多事的嬷嬷更是心生恨意。

  他向来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由着皇兄的溺爱这些年更是跋扈骄纵,连平日里在王府里坐着淫乐的女体马车都敢堂而皇之的开进宫规森严的紫禁城里,哪里又忍得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嬷嬷。

  忠义亲王大手一挥,狰狞的马鞭恍若平地惊雷般抽出一道炸响,好似长了眼睛般避开站在最前面的元春,狠狠的抽在嬷嬷的身上好几鞭。那马鞭坚韧至极,又加上忠义亲王恼怒之下加了些许内力,便是久经鞭挞的母马都受不得几下,哪里又是嬷嬷这个深宫妇人受得起的。

  嬷嬷惨叫着倒地,厚重的长袍之下渗出点点殷红的血迹,元春下意识的想要搀扶,却忘了自己双手被反在背后,而在那之前少女就已经被步长极小的大腿链给绊倒。

  若是这般直挺挺的摔下去,便是不死脸上的花容月貌也得毁个七七八八。正当元春合上美眸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疼痛之时,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如鸿羽般轻盈的飘荡起来,等再睁眼之时,自己已然躺在了忠义亲王的马车之上了。

  这是元春第一次与一个外男相隔如此近的距离,她下意识的和男人保持的距离,好在这驾马车的空间非常丰富,足以在两个人之间隔出一道楚河汉界。

  但男人毫不客气的欺身上来,嗅着不同于皇上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味,元春感到莫大的羞耻。自幼接受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女贞观念,在认识到自己已经失贞了的事实以后,元春下意识的就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以死捍卫自己最后的一点贞洁。

  且不说元春在这样极度的束缚之下能不能完成跳车的动作,便是以女体马车慢吞吞的速度就算跳下车也最多不过擦破点皮外伤,况且此时马车之上还有个亲王虎视眈眈的看着少女,又岂会给她这么一个作践自己娇躯的机会。

  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制住元春的娇躯,不让她有丝毫寸动。元春合上美眸,绝望地等待着失身的那一刻。但男人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忠义亲王并没有在她身上做些不轨之举,反而手指拨开面纱,在那朵素雅的芍药口中花前顿住。

  亲王似乎对这种后宫嫔妃专有的口中花很是熟悉,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花的花蕊处轻轻拨弄了几下。只听得“嘎吱”一声脆响,口中花内部的机关悄然运转间,卡在元春

 小嘴里的口球迅速缩小,男人轻而易举地便把元春的口中花取了出来。

  “咳咳…你——”

  “皇嫂请见谅,臣弟见皇嫂的芳唇竟然被如此腌臜之物给玷污,不禁起了越俎代庖之心。其中逾矩之处,还请皇嫂不要过于放在心上。”

  忠义亲王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捻词造句倒有些王爷的模样,可他手上却把那还沾有元春丝丝香唾的口中花放于自己鼻尖处轻嗅,似乎在体会着其中美人檀口的芳香。

  元春羞愤欲死,在这个看了裸露手臂都算是失贞的时代,王爷此举对于她一个深居后宫里的妃嫔已经算是一种莫大的亵渎了。好在现在宫里明争暗斗的情况基本不存在,不然要是让有心人看到给皇上说上那么一嘴儿,恐怕就已经是鸩酒白绫二选一了。

  “皇嫂走路似乎颇有不便,如今嬷嬷又受了伤,不若由臣弟送皇嫂回宫可好?”见元春脸上阴晴不定,义忠亲王又说道。说罢也不待元春回答,又是马鞭一挥,四只母马的玉背上又添了一道新伤。

  宽大的马车也是随着“哒哒哒”的清脆马蹄声渐渐往前走去,嬷嬷踉跄着站起身来,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

  忠义亲王因为当年旧事,皇上对其心中多有歉意,纵使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先是纵四驾裸女马车入宫不说,而后竟然敢邀请自己兄长的嫔妃上车,简直是胆大妄为到了极点。

  若是一般的宫女恐怕早就吓得连忙将此事禀报皇上,但嬷嬷又岂会不知其中的关窍。且不论皇上知晓此事以后,贾氏和忠义亲王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此宫闱丑事一旦传开,自己这个知情人是决计难逃一死的。

  更何况,今日之事,皇上当真不知情么?亲王把自己王府内的女体马车如此张扬地驾进后宫,又怎么可能不惊动皇上的耳目呢?但皇上为何没有丝毫阻止的迹象?

  收起内心的疑惑,嬷嬷蹒跚着走回元春的寝殿。在这宫里想要活得越久,就要明白一个道理——不该知道的事情不要知道,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明白。做一个蠢人,可能要比一个聪明人要舒服得多。

  再说回元春这边,忠义亲王既不放她下车,也不对她动手动脚,反倒始终与她保持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只是坐上一会儿便询问元春的寝宫所在,说是要将她安安全全的送回宫。

  元春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这番言论,毕竟能把自己兄长妃子的口中花这等私密之物放在自己鼻尖轻嗅的男人,所谓的礼法道德对他来说毫无约束力。

  但元春又不敢太当面忤逆他,毕竟他跋扈骄纵的性子自己刚才已经亲眼所见,况且他还是皇上最为疼爱的一个弟弟。在自己宠妃和胞弟之间若是让皇上做一个选择,他会选择谁呢?

元春不敢去赌。因为她赌不起,若是忠义亲王输了,不过是禁足发俸一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可若是她输了便真的输掉了一切。作为一个女人,她在深宫里唯一的依靠便是皇上忽远忽近的圣宠。

  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勾到了皇上的心,自然不能为这种事情而断送掉自己的前程。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贾家,还有荣国府、宁国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的殷殷期盼。自己在宫里行错一步,宫外的他们便有可能承受灭顶之灾。

  她也不能继续在这马车上与这位放荡亲王僵持下去,若是让别人看见一个后宫嫔妃竟然与外男共乘一车,这等礼法不容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在后宫里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元春对这位荒唐的亲王毫无办法,只得把自己寝宫的位置告诉与他,期望一会儿快些回宫,不要被巡逻的侍卫发觉。好在她记忆力还算不错,虽然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戴着面纱,但同一段宫道走上几百上千次便早已牢记于心。

  “皇嫂为何对本王如此冷漠。难道在皇兄面前也是如此吗?”忠义亲王似乎意有所指,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手上的皮鞭依旧有节奏的抽打在母马的玉背之上。

  “王爷也知道本宫是你的皇嫂,是你兄长的女人。如此枉顾伦理、不尊不敬的话难道是你一个亲王能对后妃说的吗?”元春即使发怒的时候,也是轻言细语,“更何况你暴虐成性,把四个娇艳美婢竟然做成了这般拉车的母马。本宫虽然管不到亲王,但毕竟是个女人,自然有着恻隐之心。这样种种缘由之下,本宫又难道要向这样王爷软语相向吗?”

  “枉顾伦理、不尊不敬。这八个字用得倒是极为恰当,本王和皇兄恰好都是这样的人。”亲王细细琢磨着,却没有任何动怒的迹象,反倒像是对元春做出的评价很是满意。

  “至于暴虐成性——”亲王拉长了语调,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元春的黑袍上逡巡着。尽管知道自己的长袍厚重到足以阻挡任何视线的进入,但男人打量她的时候元春还是有着自己全身上下被他全部看穿了的错觉。

  元春忽然从男人的目光里读出了一种嘲讽的笑意——是啊,作为皇帝的妃嫔,她十分清楚天子的暴虐残忍和这位亲王比起来恐怕有过之而不及。所有的妃子都必须穿着极度紧致的衣服,在极度无助和优雅之中期盼着皇上的宠幸。犯错以后便要抽穴鞭阴,连小穴里最娇嫩的穴肉和阴蒂都要被单独拉出来鞭打。

  但不管怎么样,天子都是她的夫君。夫君教训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手段粗暴些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现在回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巨大疼痛感,以及伴随着那抽向阴蒂的最后一鞭,少女达到了进宫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元春

便有些食髓乏味。

  “本王可能手段暴虐了一些,但如果没有本王,这些美人驹可都是被发配到边疆,于披甲人日日夜夜的奸淫之中脱阴而亡的。”忠义亲王提了提还在踏步之中的一只母马翘臀,“皇嫂可以亲耳听听她们说什么,看看到底是恨本王多一点,还是感激本王多一点。”

  母马们脚步不停,昂首挺胸直视前方,嘴里齐齐吐出一声马鸣。即便元春听不懂她们的真实含义,也能从这嘶鸣声中听出母马内心全是喜悦和兴奋之情。

  在王爷接下来的话语中,元春终于得知了这四匹美人驹的来历。她们正是来自一个西北叛将的家眷,按照朝廷的规定,应诛其九族。男者去势以后在皇宫的外围做最低贱肮脏的下等事,女人则是要发配边疆充作军妓,连入教坊司的资格都没有。这一点倒是与忠义亲王说的并无出入。

  自幼喜好美色的王爷见其是极为珍贵的并蒂姐妹花,便动了恻隐之心,想将她们收入府中好好品味把玩。但皇上平日里什么都可以容许他,就是一个谋逆之事罪无可赦。后面天子又想到左右不过是两对娇滴滴的女儿家,日后便是男人胯下禁脔的玩物,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没必要为了此事与胞弟生隙,便做主把这两对双胞胎赏给了亲王。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必须比一般的女奴还有低贱卑微,这样才能警戒世人,让其他暗藏不轨之心的人看到一旦事败,女眷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于是她们便被做成了元春现在所见到的美人驹。

  如浮萍般风雨飘摇的经历让她们迅速完成了从闺阁小姐到最下贱卑微的母马的转变。她们深刻的知道,无论是作为天子用来告诫群臣的棋子,还是地位卑贱的亲王性奴。只有得到忠义亲王的欢心,才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活下来。

  母马们曾经亲眼看到自己高高在上的母亲、姑母等一众贵妇在失去了那层光鲜亮丽的光环以后,沦为性奴的她们是何等凄惨悲凉。在这样的亲身经历之下,她们深刻的理解到越受主人的宠幸,在王府里的地位就越高。无论主人有没有乘坐她们出行,都会有专人精心的饲养她们,直到她们失去美丽的容颜和身材。

  至于主人的宠幸,她们已经是想都不敢想了。作为一只母马,又怎么有资格和高贵的主人同房呢?事实上她们从成为母马的那一天,她们就被剥夺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

  锋利的锉刀一寸寸刮过母马娇嫩的宫壁,把代表着受孕可能的子宫内膜刮得一干二净。接着把子宫栓锁死在里面,这样少女原本用来性爱和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从此以后就仅仅只是一个用来拉车的工具而已。

  尽管如此,母马们还是对忠义亲王十分感激。毕竟是这个男人让她

们免去了发配边疆的征途之苦,更不必忍受那些粗俗军汉不知疲惫的轮奸。更重要的是,她们的主人是忠义亲王这一个面容俊朗气度不凡的美少年,而不是她们惶恐之间所想象出的足以做她们父亲的老翁。

  母马们之前经历的变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她们可以兴高采烈地忍受着痛苦选择成为亲王的拉车母马。在当时她们的眼里,这可能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情。毕竟对这四位美少女来说,她们想要的东西并不太多。只要能得以苟活于世,不论是美人驹还是美人犬都是可以做的。

  元春无言以对。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命运与这四匹美人驹何其相似。都是命不由已,都是一步步地沦为承欢男人胯下的性奴禁脔。只是事已至此,又哪有什么退路可走呢?

  见元春陷入了沉思,忠义亲王微微一笑,又想到了今夜即将发生的趣事,只怕这位皇嫂还被蒙在鼓里,不免轻勾唇角提示道,“皇嫂回宫以后可要好生做些准备,免得到时候有些承受不住。”

  元春从幻想之中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望着脸上满是笑意的亲王。但男人从这句话以后便叁缄其口,只时不时地挥动着手上的皮鞭,催促拉车的母马们加快脚步。

  这一路上王爷都没有再对元春有任何逾矩之举,仍然心有余悸的贾嫔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嬷嬷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她牵引着元春慢慢下车,同时诚恳地像男人告谢。语气真诚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半个时辰前她还被面前的亲王打了个半死。

  回到寝宫以后,嬷嬷首先安排元春沐浴净身,以尽快除去与外男相会以后的不洁气味。其实不需要嬷嬷提醒,元春也会在回宫以后的第一时间选择沐浴。从小熟读叁从四德的她有着极强的贞操观念,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还肩负着一个家族的兴衰,激进的元春甚至有种以死来博得一块贞节牌坊的念头。

  到了下午,元春跪在皇帝画像面前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他宽恕自己的失贞罪过。那张平日里自己顶礼膜拜了无数次的画像突然变得有些陌生,在元春闭眼虔诚祈祷的时候总感觉从画像上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顶着自己,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画像又恢复如常。

  就这样,本来应该是忙里偷闲的午后祈祷,在元春的做贼心虚之下,反倒是成为了一件比立规矩还要折磨的事情。等到宫女们喂她晚膳的时候,元春忽然又想起来忠义亲王送自己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做好准备,不然可能承受不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今晚要召本宫侍寝不成?可就是皇上连侍寝这样私密的事情都能告诉自己的胞弟,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元春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传召的宫女走进了寝宫——皇上今晚点名要她侍寝!元春心头咯噔一跳,有些麻木的任由宫女服侍自己做好侍寝前的准备,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元春依旧是在得到皇上命令以后解开遮蔽身形的黑色长袍,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淫靡侍寝服,像只母狗一样爬进皇帝的寝宫。

令她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吴妃也在里面,并且身上几乎一丝不挂。除了腿间的金色贞操带,便是一根系在床头柱上的银色锁链。

  元春有些紧张起来,这是她可能第一次与自己的好姐妹在坦诚相待的情况下共事一夫。但等她慢慢靠近那张宽大的龙床以后,她抬起头来,见到的场景几乎要让她当即失声大叫起来。

  让元春惊诧不已的是,皇上并不是这件寝宫里唯一的男人。在本应只有皇上的龙床之上,还坐着另一个年轻的男人,一个同样尊贵的男人,一个元春有些熟悉的男人。

  忠义亲王,皇上的胞弟,最为宠爱的皇室宗亲。就在几个时辰前他甚至还调戏了一下自己这个皇帝的女人。可就在元春侍寝的晚上,他却这样大喇喇地坐在龙床之上。

  元春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忠义亲王下午意有所指的那句话的含义,但被迫暴露在除开皇上以外的其他男人眼中的巨大羞耻让她瘦弱的娇躯开始有些颤抖。元春虽然在皇上面前淫荡下贱,但她自幼便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

  在她看来取悦自己的夫君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现在元春穿着一身淫靡衣裳在地上作母狗状爬行的卑微景象竟然落到了这位忠义亲王的眼里,一直以来坚守忠贞的贾嫔简直羞愤欲死。

  “这位便是朕这些时日以来的宠妃——贾嫔。”皇上对元春眼里的水花视若无睹,平淡的向忠义亲王介绍道。

  “臣弟见过皇嫂。”熟悉的话语自龙床上传来,元春微微抬头,见男人眼中一片清澈,并无半点揶揄戏谑之意,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贾嫔的出身比吴妃好上一些,也算是名门之女。自幼便熟读四书五经,也做的一首好诗词。在京城的贵女圈里还有着不小的名气。”皇上笑呵呵的夸赞着元春的佳绩,像是在炫耀自己一个了不得的珍宝。

  “呵呵……”忠义亲王嗤笑几声,不冷不热的说道,“所谓女子者,才情不足论,当以美色为主①。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写那么多诗词又有何用,嫁人以后还不住要乖乖地相夫教子。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时间在这无用的事情上面。难不成男人会因为你作的几首好诗而对你宠爱有加不成?何不从小便涂脂抹粉,修习取悦讨好男人之媚术。如此一来,夫妻之间便有琴瑟和谐之妙趣。”

  皇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并没有接着补充。一旁跪坐在男人胯下用自己光洁玉背给皇上当做脚垫的吴妃神色很是平静,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把女子视为玩物的言论。

  元春侍奉皇上多年,深深了解他的秉性,虽然这话是从忠义亲王口里说出,实际上也是他的意思。对于元春来说,身为自己夫君的皇上怎么玩弄作践她都可以忍受,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她还

是有些无法忍受在外男的面前展示自己妙曼诱惑的身体,元春先是磕了几个响头,惹得头上珠翠一阵细碎轻响,随后斟酌着说道,“皇上,臣妾进宫以后便是再也没有读过那些无用的诗书。平日里想着念着的都是皇上,这么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只是——”

  “皇上?”还没等元春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的话,看似温和的反问着。

  “主人,贱奴只是一时昏了头,还望主人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元春立马反应过来,又是嘭嘭磕了两个响头。

  忠义亲王看着下面跪着的粉衣小人唯唯诺诺的,生怕触怒了自己身边的这位皇兄,一点也不复之前在马车上那般凶狠娇蛮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同时又隐隐地有一丝嫉妒之情,但很快又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

  大哥承位以来励精图治,到了现在可谓是海晏河清,就算当年皇位传给自己恐怕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大哥在掌控朝政以后并没有对自己下手清算,反而照顾着自己好色的性子,各地送来的美人名妓像是不要钱的都往自己府上送去。自己若还是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实在是枉为人子。

  不过虽说念想不能动,一点恻隐之心还是有的。忠义亲王打了个哈哈,为元春转移话题道,“本王听闻贾嫔娘娘新学了一种西洋的舞蹈,不知皇嫂可否为本王展示一二?”

  按理说元春不论是做出何等决定都要先行请示皇上,但不知怎的,望着亲王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突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今日早晨那般令人生厌。鬼使神差般,元春下意识地道了声“臣妾遵命。”

  遵命?遵谁的命?

  没有听到女人应该有的拒绝,皇上微眯了一下眼,随即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像是随口说道,“那贾氏便下去准备一二,由你的姐姐吴妃为你弹琴伴奏。”

  元春在说完以后便自知失言,虽然不明白皇上为何没有当场发作,但她也不敢过问,只挺臀塌腰扭着自己的玉臀,慢慢爬进寝殿的一件小屋里。那里面摆放的全是皇上用来调教宫妃的各种物件,自然也有元春需要换上的足尖鞋和紧身连体衣。

  在皇帝寝宫之内淫乐的弹琴自然与一般庆典之上的大有不同。吴妃从暗格里轻轻抱出一把古朴暗淡的古琴。

  忠义亲王先是不甚在意,仔细瞧着愈发眼熟,又见到古琴尾部似乎有被烧焦的痕迹,再一想到以自家皇兄的性子想来是不屑于拿一把假琴来糊弄自己,不由得失声出口,“不知吴妃手中古琴可是传说中名琴‘焦尾’?”

  吴妃望了皇上一眼,待他同意以后,这才轻柔点头,并未说出一句话。

  “吴人有烧桐以爨者,蔡中郎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焦,故时人名曰‘焦尾

 琴’焉。此琴极为珍贵,在前朝多年的战乱之中便失去了踪迹,不想却被皇兄给金屋藏娇了。”

  他这句金屋藏娇可谓是一语双关,既指这把焦尾名琴,也是指吴妃这个曾经艳名满天下的教坊司花魁。只是吴妃自入宫以后便以自己的花魁生涯为耻,为了避嫌连自己的穿着打扮都比之一般的宫妃还要清冷素寡,生怕被人拿自己的出身说事。因而亲王这一句巧妙的夸耀可谓是拍到马屁股上面了。

  不过忠义亲王并未将吴妃的冷漠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焦尾上面几根绷断的琴弦所吸引。对于他这样喜好附庸风雅的公子哥来说,哪怕自己不会弹琴,看到一把名贵的古琴断弦简直比自己的爱妾死了还要让人心痛。

  “皇兄,莫非‘焦尾’在战乱之中还是难以保全不成?这得请多少的名匠才能有修复它的可能啊!”忠义亲王痛心疾首的说着,那长吁短叹的样子让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他的哪位至亲突然离世。

  皇上微微摇头,从床头暗柜里找出两把贞操带的钥匙扔给吴妃,脸上带着极其神秘的微笑,“‘焦尾’弦断可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正当亲王疑惑之际,吴妃接下来的动作不由得让他剑眉一挑。只见这位清冷美人脱下腿间的贞操带,双腿极其不雅的向外大开着,粉嫩的花穴就这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二人眼前。

  接着她又拿出几根细小的金线,一根根地穿过自己阴唇上早已打好的小孔。奢靡的金丝与女人妖艳的花唇交织在一起,再配合上吴妃小脸上始终清冷淡雅的表情,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

  那沾染着嫣红色豆蔻的纤纤玉指像是在闺阁之中绣花般在自己的娇嫩阴唇上穿针引线,细小的金丝如穿花蝴蝶般飞速地穿进穿出,不一会儿便穿进去了六根金丝。

  这六根金丝呈对称的方向朝着两边分开,上面、中间、下面各有两根金丝穿过。上下的四根金丝向着吴妃被紧身胸衣压缩到几乎平坦的小腹拉去,在美妇人纤瘦的腰肢间交相缠绕,于洁白无瑕的玉背上系好一个死扣。这样吴妃的阴唇就被拉成了一个“丨”字形的长条。

  这显然不利于吴妃接下来的表演,也不方便面前两个男人的观赏。因而她接下里又把中间的两根金丝系在自己的高跟鞋跟上。随着她双腿开合的角度不断增大,阴唇向两边拉伸的程度也是渐渐加剧。

  直到吴妃的两条修长美腿完全打开成“一”字形,两瓣阴唇也是最大程度的张开,腿间刹那间绽放出了一朵淫靡至极的阴花。并随着吴妃的微小呼吸,这朵阴花还在不断开合着,带有一种极其淫虐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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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此出荀粲之语:“妇人德不足称,当以色为主。”这句话或许初一见到很容易让人感觉他是一个薄情寡义、喜好妇人美色的荒诞男子,但实际上他的确爱色,不过更多的是对一种美色的极度欣赏。

  他不但不薄情寡义,相反的,他还十分重情。他的妻子是大将军曹洪之女,他们夫妻二人十分恩爱。有一个冬日,曹氏感冒发烧,荀粲竟然直接跑到外面把自己冻冷,然后贴在曹氏身上为其散热。

  只是好景不长,曹氏的身体不是很好,早早地便病故了。荀粲悲痛欲绝,有友人劝他,他只说道,“佳人难再得!佳人难再得!顾逝者不能有倾城之异,然未可易遇也!”。日日夜夜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时隔一年便悲痛而死,年仅二十九岁。

  他看似无情实则有情,这也是我想要让忠义亲王表达出来的一个性格。而皇上则是与其恰恰相反,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这本来是为一本以忠义亲王为视角展开的小说做铺垫的,可能没有时间写出来了。这里仅做一个简单的说明。

 皇上饶有兴致的欣赏其吴妃的这朵阴花,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总还是觉得百看不厌。而忠义亲王却已然是看的口干舌燥,不断燃烧着的浴火仿佛快要把小腹

  从内到外全部点燃。

  吴妃细长的手指翻出自己那肥嫩多汁的穴间媚肉,亲王这才注意到上面有着六个十分对称的肉粒。这些肉粒呈现出与周围媚肉不相同的暗红色,女人的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以后便是一阵娇躯轻微的颤栗,可以想见它们该是何等的敏感。

  若是元春还在这里定能认识到,这些肉粒的养成方法就如同她菊穴之中的改造一般,按照皇上的喜好加以改造出极其敏感的肉粒。

  只不过对于吴妃来说,这些碰都碰不得的敏感肉粒不仅能在侍寝的时候给予皇上极致的吸吮享受,还能在接下来的弹琴奏乐之中发挥出极其可怕的作用。

  吴妃白皙玉润的指尖挑起一根断弦,轻车熟路的朝着自己的穴内探去。忠义亲王这才看到那琴弦并非因战乱而断,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并且在那琴弦末端有着极其细小的一只金环。

  这只金环便是弹琴这场淫事之中的重头戏。吴妃用这颗金环穿过嫩穴里的一颗肉粒,她的动作极其轻柔,但肉粒在这么多年的改造之中已然变得十分敏感。随着金环逐渐的缩小箍紧,美妇的檀口之中也不免吐出一些夹杂着痛意的细碎呻吟。

  剧烈的疼痛让这位美妇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清冷,苍白的面色显示出她现在的痛苦,但金环还是渐渐下滑到肉粒的根部,并且牢牢的箍紧了极其敏感的肉根,强迫它因为充血而更加凸起、更加敏感。

  仅仅只是上了一根琴弦,吴妃便已然是香汗淋漓。但她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纤纤玉指捻起一根根的琴弦如法炮制般,飞速地把它们全部穿到自己的穴间肉粒之上。

  “啊…哦….啊…”

  待最后一根琴弦上好,吴妃俏脸涨得通红,檀口大张着吐出暧昧的呻吟。柔嫩的花穴嫩肉在自己主人无情的折磨之下,只能乖乖地吐出用以润滑的淫靡女汁。又白又嫩的穴口在疼痛中一缩一张着,无可奈何的忍受着并不可能进入的异物在敏感的肉粒上肆意蹂躏着。

  “还有一根呢,吴氏?”皇上却并没有给吴妃休息的机会,当即不耐的催促道。

  是啊,古琴为七弦,现在吴妃的小穴里才上了六根琴弦,还有一根琴弦要上在哪里呢?不知怎的,忠义亲王的目光落在了美妇玉蚌之上那一刻璀璨耀眼的珍珠上。

  吴妃接下来的动作让亲王暗道一声果然,这最后一根琴弦是要上在女人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之上。吴妃先是剥开自己阴蒂的包皮,随后毫不犹豫的把金环一下便套在了阴蒂的根部。

  “啊——”

  哪怕受过再严苛的调教,在这样

极致的刺激之下,吴妃还是忍不住娇啼一声,表现出现在自己娇躯的分外难受。

  而她那只粉嫩娇艳的玉穴似乎也承受不住阴蒂这样强烈的刺激,本能般开始蠕动收缩的花穴媚肉在小穴一张一合之间,像两个尊贵的男人展现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肉浪。而小穴之中媚肉的动作却带动着肉粒上的琴弦,一时间发出一些呕哑嘲哳的杂音。

  若是寻常时候皇上必定是龙颜大怒,但对于此时有些凄惨的吴妃,他哪怕心肠再是坚硬如铁也是没有了半分火气。

  而吴妃这边哪怕私密之处受到男人眼神的不断扫视,哪怕小穴疼到不能自已,却仍然苦苦忍耐,朝着自己心爱的皇上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意。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锋利细长的琴弦逐渐拉长绷直,以方便接下来的弹奏。这一过程的痛苦不比上弦之时轻松,不过吴妃似乎也有些渐入佳境。她显然不是第一次用自己嫩穴弹琴奏乐,只是时间相隔已久身体有些生涩了。

  但在长时间穴间嫩肉的疼痛刺激下,她身体内的淫性似乎也被唤醒。尽管小脸已经疼的一抽一抽,但手上动作却是不减。若不是那檀口之中时不时要传出一些清脆悦耳的娇吟,亲王还以为那正在经受痛苦折磨的嫩穴不是这位美妇的。

  忠义亲王这才明白自己在玩弄女人这方面和这位皇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以貌美女子的玉穴为琴弦,让美妇在忍受穴中剧痛的同时,还要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去奏响那七根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细长琴弦。

  古琴的琴弦本就坚韧无比,便是一般的琴妓在不佩戴义甲的情况下都容易弄伤自己的手指。而这样由女子穴肉牵引的琴弦如果想要达到能够清晰弹出声音的地步,可以想见这七根细小的琴弦需要绷到何等可怕的地步。而女子粉嫩腔道之中的肉粒以及那颗敏感紫红的阴蒂又要承受来自琴弦之上何等可怖的强大拉力。

  皇上便可以清楚无误的看到,在美妇娇嫩花穴之内,卡得极细的金环毫不留情的把吴妃的六颗敏感肉粒几乎快要连根拔起,在这样强大的拉力之下,吴妃鲜红亮丽的细嫩穴肉在无奈的收缩之中外翻出来。在美妇腿间的阴花之中开出了一朵更为妖艳诱人的穴花。

  这可是忠义亲王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极虐艳景,把一个娇艳美妇的嫩穴媚肉尽情的玩弄作践,与之相比,区区一只“焦尾”似乎也就算不得什么珍贵之物了。况且,美妇俏脸上并没有被人逼迫的羞愤无奈。

  相反的,她似乎还极为享受着这种疼痛的感觉。这种极度的刺激感,征服感,把女人完全作为玩物的满足感,几乎在一瞬间便让亲王这位久经欢场的男人竟然有了一种初次见到女子赤裸胴体的气血上涌之感。

  “铮——”

  吴

妃的纤指开始轻轻在绷紧的琴弦之上拨弄,渐渐已经走向麻木的穴肉却没有什么疼痛之感,反倒是情欲压制了痛感缓慢生起了一丝微微的酥麻。美妇也是知道这穴琴的弹法,一开始便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的穴肉和阴蒂对疼痛麻木,这样才能在随后的弹奏中少吃些苦头。

  “大声一些,这么久没有弹奏,吴氏你的琴艺似乎退步了不少啊。”

  皇上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吴妃如芒在背,她强忍着穴内的酥麻疼痒,加快了手指拨弄琴弦的速度,力道也是一点点的加重。随着吴妃的动作加深,紧绷的琴弦也在慢慢的收紧,夹得美妇敏感的七处娇嫩地方是情动不已。琴音也在慢慢凝实,不再如刚开始弹奏时那般零碎、破裂,毫无美感。

  “皇上啊……”

  吴氏芳唇之间哼出一道拉长的娇啼,眼中水雾氤氲间里面的满腔情意似乎能够滴出水儿来,久经调教以后的身子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穴肉弹琴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以自已的快慰美意。

  她被情欲折磨的脸上红霞双飞,两条粉嫩嫩的小腿儿忍不住一张一合,连带着那两瓣饱受金丝蹂躏的肉唇如同婴儿吸吮般微微开闭着,上面还渗出斑斑凄厉的血迹,瞧在皇上的眼里煞是可爱。

  这等娇怜美人甘愿用自己的性器官来取悦自己,若是忠义亲王是她的主人早就心疼地把她从琴弦的自虐折磨中解脱出来,还要让她用高潮的快愉来进一步压制嫩肉被亵玩的疼痛。

  但皇上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反倒向着这位煎熬于疼痛和情欲之间、有些可怜的美妇命令道,“琴声再大些,你这是弹给自个儿听的吗?还有吴氏,把你的那些淫词浪语全都给朕憋回去,别玷污了这美妙高雅的琴声。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朕赏你一只赛嘴的口中花不成?”

  之前面容清冷如月宫仙子般的美妇,此刻却在男人无情的命令之下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两瓣晶莹嫣红的朱唇紧紧合住,把自己檀口之内的娇媚呻吟全部吞下肚里去。雪白的纤指在紧绷的琴弦上不断游走,指尖涂有的嫣红豆蔻与美妇穴肉内涨红到快要滴血的肉粒相映成趣,构造出一幅极其淫虐的宫妃自虐图。

  古琴的声音渐渐平稳悠长起来,若不是仍然看见那娇滴滴的美妇咬着唇瓣拨弄自己淫穴上的琴弦,忠义亲王可能会真会以为自己是在教坊司听一位绝世花魁展示自己极佳的琴艺。

  一般而言古琴的声音都是极其轻微的,需要在宁静的环境中由心境淡泊的人去聆听,才能品味出其中的妙趣。这也就是为什么古琴常常被贵族世家视作为一种极其高雅的艺术。

  而对于能够在教坊司这样吃人的地方脱颖而出的花魁来说,吴氏的琴艺虽然不能独成一派,却也能称得上是大师之水平,已经到了可以登堂入室的境界。对于她这样的古琴大师而言,能够轻而易举的把琴声轻柔的送到每一个听客的耳中。

  这并非是简单的把琴声放大,而是唤起听客内心深处的共鸣,引导他们用心去聆听琴声,这样便比肉耳所听到的琴声更为真切。

  房间里的两位男人只觉得虽然自己深处于皇宫之中,却在这悠扬的琴声里眼前画面一阵变化,又好似来到了一处寂静清幽的山林之中,耳畔一切繁杂事物都已不见。只有一曲轻柔淡雅的琴声舒缓的在其耳畔流转,让人不觉间有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清新脱俗之感。

吴氏的琴声又转,这次弹奏的是古曲《白雪》。《白雪》相传为春秋晋师旷所作。战国楚宋玉的《讽赋》便有记载:“中有鸣琴焉,臣援而鼓之,为《幽兰》、《白雪》之曲。”与《阳春》的温和舒适、和风淡荡之意不同的是,《白雪》曲中多为清新高洁、凌然自傲之情。

  但如此清冷高洁的琴音竟然是被一个现在玉腿分开、穴肉大张的动情美妇弹奏出来,不免又让人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这就好比窑子里低贱的暗娼流莺居然也会像一个贞洁烈妇般在自己的恩客面前反常地保持着清高冷傲的性子。

  但吴氏的琴艺实在太过高超,在抛去了脸上谄媚、娇怜的笑容之后,面容冷漠的吴氏纤指轻柔地拨动琴弦,圆润的琴声如流水般自美妇的穴口泄出,让两个男人内心都莫名的结上了一层淡薄的清零冰霜。

  那粉嫩妖艳的穴肉随着琴弦的拨动微微摇曳着,却并未令人感到此女的淫荡下贱,反而让人觉得她似乎就是以肉身布施域外邪魔的观世音菩萨。同样的,吴氏好像是在是用自己美艳迷人的娇躯,施展各种淫虐的残酷手段,来度化面前这两个位高权重、心性残暴的男人。

  这便是她从那个污浊不堪的教坊司里养出来的气质,冰冷纯净,拒人千里之外。这也是她得以吸引住皇上的注意力,从那个火坑之中毅然决然跳向另一个火坑的独特魅力。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见吴氏这穴琴妙音,皇上还是被她这高深缥缈的琴声给深深的吸引住。琴声若高山流水般涓涓而出,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在吴氏这个年纪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已经是她天资卓越。若是再能潜心深造几年,恐怕琴艺定能突破上品之境,成为一代琴师。

  正当两位男人摇头晃脑享受这清冷琴声之时,一旁的小门悄然推开。换好服装的元春垫着足尖优雅地走了过来。

  她身上那件淫靡的侍寝服换成了一件跳芭蕾时特制的舞服。舞服由极其轻薄的丝绸制成,裹在元春娇小的身子上,更能体现少女凹凸有致的诱人身材。若是细细瞧去,甚至还能看到两颗淡红色的蓓蕾。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还不到自己大腿的裙子,裙裾上还绣有一圈圈素淡的荷叶花边,玉足上套着一双纯白色的舞鞋,透明的丝带交相缠绕在纤瘦的脚踝处,更显元春此时的高贵优雅。

  吴妃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姐妹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进来,脸上很是平静,手上动作依旧有条不紊地拨弄着,清冷的琴声没有一丝拨动,这位琴道大家似乎已经进入了一种极其神秘的忘我境界。

  而元春也是注意到自己姐姐竟然是在用自己的穴肉弹琴,不免一时间大惊失色。然而仔细瞧去以后发觉吴妃的俏脸上虽然略有红晕

,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神情,便暗自放下心来。

  “皇上,王爷,贱妾为您们献舞一曲。”

  元春依旧踮着足尖走到皇上的面前,玉足长时间禁锢于高跟鞋中已经使得肌肉和骨骼都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现在的少女如果穿上平底鞋连走路都是一种奢望。

  少女双手提起自己的裙裾,在那诱人的腿间羞处只有一道泛着银光的贞操带。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交迭起来,然后膝盖微曲行了一个与中原大相径庭的礼节。

  在男人点头同意以后,元春那双小巧玲珑、精致得恍如一件艺术品的白嫩玉足,便在忠义亲王惊异的目光之中直立起来。现在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不到两个铜钱大小的足尖上,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垫起脚尖。

  元春柳眉微蹙,显然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考验。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垫着自己的足尖优雅地两位男人面前踱步,高贵优雅得就像是一只在湖边散步的天鹅。

  两只纤细修长的白皙藕臂也在轻柔的作出一些舒缓的动作,元春的檀口微启,两瓣娇嫩的樱唇之间轻轻的吐出一些细碎的暧昧呻吟。同时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舞裙却随着她愈渐放开的动作翩翩飞舞,显露出她苗条妖娆的诱人娇躯。

  伴随着吴妃舒缓清扬的琴声,元春的舞姿愈发轻盈灵动。修长的藕臂和白皙的玉腿轻柔摆动间,舞出一个个优雅、美丽的姿势,又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丝丝妩媚娇羞。

  “不错,这芭蕾舞贾氏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会儿皇上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毕竟刚刚观赏了吴氏那酣畅淋漓的穴琴肉戏,又陶醉于她高超莫测的琴艺之中,如今又得见贾氏优雅素雅的舞姿,实在是让人有些心旷神怡。

  琴声渐弱,预示着元春这场优雅又淫靡的舞蹈似乎也渐渐走向尾声。少女垫起足尖娇躯绕着这条笔直的玉腿飞速的旋转,另一只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不时地在空中画着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本就极短的裙裾随着骤然间激荡的风瞬间飘起来,失去了裙裾遮蔽的少女股间也是向两位男人展现着其中的奥秘所在。只是可惜元春的美穴羞处却仍然戴着一幅金色的贞操带,无论那两条白皙丝滑的小腿如何动作,它依然忠实的守卫着主人的贞操。

  琴声逐渐激昂起来,像是一只残烛在它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反倒能爆发出从未有过的耀眼光芒。元春伴随着这如同杀伐之音的琴声,娇躯旋转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让旁人看了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这般直接转晕过去。

  而那裹在舞蹈服里香软柔嫩的酥乳,也随之跳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惹得两个男人一阵火热的目光,胯下的那物坚硬得似乎快要爆炸。

  皇上和忠义亲王对视一眼,随即相视一笑

 ,都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意。皇上拉了一下床头的传唤铃,立马就从屋外爬进来两个黑色的人形。

  他早就预料到今晚可能会比较激烈,吴氏和贾氏怕是有些不太够用,便多传唤了两位。这两个人也是他后宫的嫔妃,只是位份较低,在皇上看来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若是吴贾二人或许还要考虑一番,至于这两女都是用来取乐的玩意,送与胞弟纾解欲望并无什么不可。

  也不见皇上有其他的命令,两个黑色人形就好像是经过了无数次练习一般,十分熟练地朝着宽大龙床爬来,同时还在不住摇晃着自己挺巧玉润的美臀,期盼能够吸引住君王的注意力。

  可她们又哪里知道今夜这场淫戏的男主人并非只有一个。这两个女人都是按照之前训练的经验不急不慢地爬向皇上的足下,用自己面纱之下的俏脸贴在男人的脚掌之上。

  皇上大掌一扬抱起女人,把自己火热坚硬的龙根就是往前一送,竟然是直接捅破了女子嘴上的面纱,直接插进了她柔嫩的喉穴之中。皇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龙首上香舌不住舔舐的舒爽之感,朝着一旁的胞弟使了个眼色。

  忠义亲王也是毫不客气,把自己的粗壮肉根就是一下插入了自己皇兄的女人小嘴。那女人感受到肉根的进入,小嘴立马下意识的开始收缩吸吮起来,还以为自己正在服侍皇上尊贵的龙根,殊不知那九五之尊竟然能够把自己女人分享给自己的兄弟。

  又或许在他的眼里,如她们这般的低位嫔妃还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女人。不过都是一介玩物,而有的玩物在皇上心中地位要高上那么一些,而她们这般的玩物便是可以随意赠送的礼品。

  灵龟入嘴,男人们的欲望都稍微舒缓了一些。此时吴妃的琴声更加激昂,闭上双眼让人有一种置身于战场之中刀光剑影的错觉。而后琴声戛然而止,元春的舞蹈也在这一瞬间走向结局。

  纤细的柳腰忽然间弯折出一个锐利的可怕角度,元春双手抱膝盖,小巧的螓首几乎快要贴在自己的小腿上面。得亏现在她现在已经脱下的紧身胸衣,不然以这不堪一折的角度定然会使紧身胸衣内的鲸骨折断,随后无情地刺穿她的心肺。

  白皙光滑的修长左腿几乎就在吴妃琴声停下的那一瞬间,高高地举过自己的头顶。从雪白丝滑的修长玉腿,再到不足一握的盈盈玉足,都在这一刻完全绷得笔直,在两位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娇嫩身躯勾勒出一幅极其火辣的画面。

  少女下身门户大开的舞姿,也不知是哪位淫才发明出来的。忠义亲王虽然曾经也听闻过西洋的芭蕾,却一直因其是蛮夷之舞而未见过。如今见元春以如此淫靡的姿势作为舞蹈的落幕,不禁都怀疑此舞发明出来或许就是为了在闺阁之内取悦夫主。

红楼憾梦:元春篇 (31-35)

正在不断鞭打的皇上看见元春如此放荡的搔首弄姿之态,心里略有不满,想着:这贾嫔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差了,看来日后还得抓紧时间调教,可不能让她丢了朕的脸面去。

  皇上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顿时会意,跪下柔声道,“皇上,该用细杖了。”

  细杖就是要鞭打女子腿缝,那便必须脱下元春下身穿着的贞操带。可这贞操带却也不是那么好脱的。一般的豪门世家里也有类似于贞操带的物件,不过是软皮线带饶于腰部腿间,脱下时只消解下贞操带上的钥匙便可。

  而皇上府上的贞操带不知请了哪位大师设计,其中的细微构造可谓是精密无比。那道覆于腿间的金属窄带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完完全全地与少女腿间肌肤贴合在一起。

  而阴蒂处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在把少女的阴蒂吸入之后又转有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环,勒住阴蒂根部,让少女的阴蒂永远处于兴奋状态,身体则是会一直情动不已。这样无论皇上什么时候打开享用,都能享受到最为舒服的小穴。

  而深藏于花唇之后的尿道则是被一根细长柔软的金属管给完全贯穿,一直伸长到了少女的膀胱深处,然后在自动生出无数的细密倒刺在膀胱口卡紧,把这根尿道赛完完全全地固定住。从此少女的排泄都要听从皇上的吩咐,如果不给她解开禁制的话,她便一滴尿液排不出去。

  贞操带上还有两根一大一小的玉势,样子形状都是依照皇上的阳具所仿制,不出意外的话日日夜夜都插在少女的小穴和菊蕾之中,以便把元春的两处仙人洞都慢慢调教成皇上阳具的形状。这样只要插入,便是珠璧联合般的极致享受。

  贞操带的金属窄带沿着小穴和菊蕾的形状起伏,随势而动,与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在她的双腿之间竖起牢不可破的金属壁垒。戴上贞操带之后,不管是排泄解决生理问题,还是妄想得到极致的快美高潮,都要看皇上的脸色。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在皇上的手中。这种最私密部位被完全禁锢住的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元春的奴性,而绝对的屏障也意味着绝对的威严。

  要脱下这贞操带,既要不损坏贞操带其中的精妙结构,还要格外小心不能让被禁锢其中的女人得到快慰。因为最敏感的阴蒂时时刻刻都处于兴奋的状态,稍微一点大的刺激都能在情欲的海洋里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而现在这个正在脱下元春贞操带的小宫女显然是个老手。她没有选择从正前方解锁,而是打开元春玉背上的锁扣,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细长的铁带一点一点的提起。

  “啵啵——”伴随着两声不分前后的淫靡之音,两根精致的玉势阳具缓缓从少女的双穴中脱落,元春娇啼一声,小穴里面的嫩肉被玉

 势这么往外一带,立马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舒适感。而细长长有无数倒刺的尿道锁还深深插在少女的尿道深处,现在还没到皇宫规定的排尿时间,哪怕她是尊贵的贾嫔也不能违反。

  她又紧接着按动贞操带正面上的机关,“哒”的一声阴环收回,拘束小小阴蒂的特殊凹陷慢慢放松。没有了机关禁锢的阴蒂迅速回血,因为麻木而丧失了各种知觉如潮水般触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元春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足背激动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下一刻便是要立马泄身。

  小宫女眼疾手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冰块,残忍地贴合在了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阴蒂上,高涨的情欲被无情的冰封,元春发出痛苦而纠结的闷哼,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这种里高潮只差一步之遥却被生生打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私自高潮。因为她们都是皇上的所有物,所有的喜怒哀乐、嗔痴忧惧都只能听从皇上的掌控。

  元春再也不敢奢求高潮,还尽力分开双腿,身子努力往宫女手中的冰块上送,方便更好的冰镇冷却自己敏感的阴蒂。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怕影响了皇上赏玩观看的兴致。

  “皇上,可以了。”宫女见元春的阴蒂已经冷却成羞答答的一个小点儿,这才罢手,用嘴叼了细杖递给皇上,又和一同来的女孩儿在地上跪成两排等候皇上的指示。

  皇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元春下身一丝不挂的美态,“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少女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呜呜呜”元春微摆螓首,口中哀求的呻吟不止。这细杖可不比之前宫女手里的责杖,这细杖又细又长,再加上皇上手上的力气可比宫女大多了。这么一下打过去,打得元春心尖都在发颤,哪里还有之前求虐的浪态。

  “朕不过稍稍用了点力气,你就哭哭啼啼的败坏朕的兴致。你倒是说说朕往你这浪穴里浪费了多少宝贵的龙精。便是赏给一个上不台面的戏子都能下个蛋,你可倒好,这么久了肚子倒是不温不火的,只装着一泡骚尿。”皇上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听得“刷刷刷”的几声便又在少女大腿内侧留下几道交错的红痕。

  末了,他又道一句,“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不听见声朕手上不得劲啊。”话这么说着,手上抽打的动作却不止,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手中的细杖。

  元春忙不迭吞下湿热的阳精,便是开口求道,“求皇上求皇上赏一块塞嘴的帕子吧。贱奴怕到时候叫出声来更加败坏主人的兴致了。”

  她倒是不敢直接求饶,但皇上却还是不依,只冷声一句,“赏不赏的都是朕的事情,哪里由得到你一个骚货插嘴。只快些把腿

儿再分开点,朕要往里面打了。”

  元春依言做后,皇上倒还是不急着打了,反倒是右手轻敲着细杖,优哉游哉地欣赏起了眼前受刑少女下身的妙趣来。

  这元春的两瓣雪臀可谓是白皙细腻、浑圆饱满,既有着幼女纯洁雪腻之肤色,又不少妇人挺翘诱惑之身姿。可以说是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恰恰好是为男人把玩亵渎而生的美物。旁人都说祸国殃民的美人是让人一看到就想到床的妖姬,而这元春的玉臀便是让人一见了就想着在上面留点印记的施虐宝器。

  现在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之前的不断鞭打而染上了如彩霞般的晕红,双腿之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细缝,整体看上去宛如一枚粉雕玉琢的蟠桃,不但成熟而且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

  而那道原本应该严丝合缝的肉缝却因为玉势的长时间插入,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闭合,半遮半掩之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多汁的腔肉。仿佛能够感受到皇上目光的刻意停留,少女花穴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开始慢慢蠕动颤抖起来,其中细小敏感的肉芽清晰可见,还有一点点顺着褶皱沟渠恣意流淌的透明色花汁,慢慢在春凳上汇聚成了一滩淫靡的水渍。

  在那粉嫩小穴的四周,纹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图案,而那小巧玲珑的花穴就像是像一株牡丹的花蕊般,周围则是紧紧环绕着色彩鲜明的牡丹花瓣。牡丹的花径顺着臀沟之下,在元春的菊蕾处又分了一枝更为小巧的牡丹花朵。这是刚才皇上亲手给她纹上的,现在若是仔细看去,花朵的周围还有些极其细小的血眼。

  牡丹原意是端庄秀雅,仪态万千,国色天香,是历朝历代皇后的代言之物,象征着一个女子的圣洁高贵,而在少女的粉嫩双穴之处纹上这么一大一小的两朵牡丹花便是皇上的别致追求。

  可以想象,当元春雌伏于皇上的胯下之时,粉嫩鲜红的“花蕊”尽情吞吐男人的粗长性器,而四周高洁淡雅的牡丹花瓣则随着二人欢好的动作不停的摇曳起舞。若是落在眼里,那该是一种何等快意的享受。

  这当真是人比花娇,好一番穴外藏花的美景。谁能料到如此美貌的清丽少女,双腿之间的宝贵羞处居然纹着一副如此淫荡荒诞的牡丹图案。

  皇上拍拍小宫女快要垂到自己胸前的脑袋,指着元春臀缝里的花朵,淫笑道,“能在储秀宫那样吃人的地方被嬷嬷放在最前面一眼便被朕给相中,你也是个小骚货。不过你也算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应该略知一二。不知道这幅画你能不能品鉴一二啊。”

  那小宫女名叫冬寒,原先是一处知县的女儿,倒是真如皇上所说的那般略通女子四艺。听得皇上之言,刚还奇怪一想荒淫的皇上怎么会突然赏起了画卷,一抬头便看到元春腿间如此淫荡的一副图案,不由得暗骂一句:“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蹄子,才比我大几岁就被男人玩成这个样子。”

  可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滋味,忍不住心神震荡,娇声道,“回皇上的话,这幅画行云流水、挥洒自如,笔触间出神入化,可谓是妙笔丹青。乃是一副不可多得的上上佳作。”

  皇上抚掌而笑,显然很是自得。欣赏完这一切,男人便又开始挥舞起手中的细杖。也不需用多少力气,便能让元春疼得浑身颤抖。不过好在她是受过了调教的,哪怕再疼都不会高呼出声,只是细密的呻吟和微微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在这个除了皇上外没人敢说话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谢皇上赏鞭。”

  “第一鞭。”

  “第二鞭。”

皇上每抽一鞭,元春便紧跟着报数,嘴里还不忘着谢恩。这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来,少女原本粉粉嫩嫩的可爱小花穴已经变了样子,外面娇嫩的花唇红肿了一大块,把里面的细缝封闭得更加紧实,让人很难想象得到这是刚才吞下如此粗长玉势的地方。

  又是打了好几鞭,皇上暂且停了手。元春连忙趁机喘了几口粗气,又蹙着柳眉嗔道,“多谢皇上赏赐,教导贱奴为妇之道。”

  “为妇之道?朕看你的为妇之道还得要好好修炼修炼才是。好好向你宫里的嬷嬷取经,怎么这么多天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对此并不满意,手上还未尽兴,“才打了这么几下,你就这番模样。这一声声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朕招魂呢。”

  说罢踢了踢地上跪着的冬寒,愤愤道,“把那两瓣唇儿掀开,朕要用点力气了。”

  元春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那么娇嫩的地方那里受的住这种细杖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极为不佳,这细杖他自己还亲自交代训美司的嬷嬷不要动用。那嬷嬷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就算是真正上了手也不会直接鞭打元春的穴内嫩肉。毕竟打坏了元春皇上可就少了一个有趣的玩物。

  元春入训美司这么多天也不过受了两次,第一次便是初入的时候嬷嬷给她立规矩,第二次便是受训之时心不在焉、言辞颇有不逊,嬷嬷特意要挫挫她的锐气。这两次的滋味,当真是让元春刻骨铭心。从此以后她在训美司里都是乖巧顺从,绝无半天二话。

  “皇上,饶了贱奴吧,贱奴以后一定好好服侍皇上,争取为皇上生一个白白胖胖的麒麟儿。”

  “麒麟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天这顿赏赐你是得好好记在心里的。”

  皇上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稍微使了个眼色,跪在地上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元春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手上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皇上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元春挨过很多次鞭打,但细杖比起寻常时候只是走走过场的责杖来说在疼痛方面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皇上,饶了贱奴一命吧。”

  “啪!皇上,求您收收手吧…”

  而皇上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元春再也没办法遵守皇宫里责罚时“不可高声语”的规定,哪怕事后要受到

更多的鞭打也不由得尖叫出声。

  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深处的花心,连带着自己的胞宫都在一阵阵的收缩不止。她知道皇上对她的叫声一定很不满意,只求能有个口饰给她咬着。不说优雅与噤声并存的口中花,便是随便一个口球都好。可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只能银牙紧锁。

  “真是无趣,训美司是怎么训练的,这么几下鞭子就受不住了。还是说你从训美司出来这么久以后忘记了里面的规矩?你们去帮一帮她,只记住一点:可不能让她给偷偷泄了身子。”

  宫女低声应是,双手在元春的全身上下不断游走,时而拂过腰间软肉,时而提起精致乳环,时而轻点红肿花蒂,时而又暗捏腿间痒处。只消一会儿功夫,元春的口中便发出丝丝的娇啼呻吟,好像是情动的欢愉,又好像是难以压抑的痛苦。

  但她却始终攀登不到那梦寐以求的高峰,宫女的手中捏着一块还在散发着寒气的冰锥,只要感觉元春快要泄身便会立刻贴住她豆大的阴蒂,让她不得不被迫冷却下来。只能在情欲的边界不住的纠结徘徊。

  而那一张白里透红,红中有白的美妙玉臀似乎忘记了鞭打的痛苦,反倒是努力的把自己翘的更高,似乎在邀请主人更加严厉的鞭打。并且还时不时地左右来回摇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哈哈哈,贱奴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一条母狗啊。如果再让贾府里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看到,曾经那个端庄优雅的贾家嫡女,居然为了得到那么一点的快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在男人面前摇尾乞怜。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是种什么感觉啊?”

  皇上言语中无情的羞辱让元春几乎是羞愧难当,她虽然此时情难自已,为了一点快感连廉耻都不要了,可追究起来她是在皇上和训美司的调教之下才变得如此淫荡。她刚进宫的时候可依然是一个端庄高贵的贾家嫡女。

  她品味着下体里痛苦与情欲不断夹杂融合的奇妙感觉,娇声道,“皇上,贱奴就是您脚下的一条贱母狗。您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快打贱奴几鞭子解解下面的痒处吧。”

  皇上哈哈一笑,对于少女被自己玩弄出来的这番淫态很是满意,顺手又是鞭打了一下元春的玉穴,便说道,“怎么这会贱奴还喜欢起朕的细杖了?看来是训美司的调教之法出了差错,以后打你细杖的时候必须周围有宫女玩弄你的淫穴骚乳,这下要不了多久,你一看到爷的细杖就会兴奋得流水了。这样爷打起来才有趣。”

  这下被打的感觉与之前截然不同,元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现在是又酥又麻,而那令自己闻风丧胆的疼痛却不知怎地感受并不真切。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觉

 涌上她的心头,小穴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蠕动,还没享受片刻,刺骨的冰冷便贴在了阴蒂上面。

  她强行忍耐着高潮被压制下去的不适感,口中呻吟奉承之语不断,“爷说的是,以后就让元春当一条看见细杖便会流水发骚的母狗,好叫爷打得爽快,玩的高兴。以后还要给皇上生下更多的孩子。男孩就坐皇子,女孩就继续做母狗。”

  “你这狗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若是母狗,那朕的皇子算什么?若是公主嘛…呵呵”

  皇上听着元春禁忌的背德话语心中不禁淫性大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又并不想玩弄元春的下体,只双眼朝着地上剩下的女孩子给了个眼神,左右两个怯生生的女孩便凑了过来,软糯的问了一句,“皇上,可要我们服侍…”

  皇上并未开口,只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涨的生疼的阳根,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红着脸膝行过来,一人含住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一人含住下面低垂着的卵袋,四只白嫩的玉手还在茎身上来回撸动。

  男人全当身下女孩不存在般,手中动作不停,刷有红漆的细杖依旧一下下地抽打着元春的花穴。身子时不时地又左右腾挪之动作,而女孩却一直默契地保持同一个姿势没有半分移动,莲口香舌始终停留在皇上的阳具之上。

  无论皇上怎么动作,两个小女孩都毫无阻隔地立马跟上。想来是这些女孩平日里受了极其严苛的调教,才能进入森严皇宫之中成为可以伺候皇上的吹箫女童。

  没过过久,元春一直摇曳求打的玉臀忽然停了下来。她全身颤抖,紧致锋利的高跟鞋里,足背绷得笔直,足尖蜷成一团,双腿把粉穴夹紧不让皇上继续鞭打,口中娇怜的哀求声不止,“皇上,贱奴快要忍不住了。求您不要再打了,歇一会儿再打贱奴吧。别把您的尊手给打累了。”

  她双腿内侧的肌肉倒是格外的紧凑丰满,这般用力之下连那被皇上鞭打得血淋淋的小穴都不见踪影,只有一道毫无分缺的腿缝横亘其中。配合其中微微渗出来了些许血痕,看起来充满了淫虐的刺激美感。

  元春在被皇上百般鞭打之后,把刺骨的痛感都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再加上被皇上调教了多年,早就有了不少施虐的心理。这般两相结合之下,几乎快要接近高潮了。

  但皇宫的规矩森严而残忍,没有皇上的首肯,就算她快要欲火焚身而亡,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只能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她现在只求宫女快点换上新的冰块来麻木现在兴奋不已的阴蒂。

  “朕才打了这么一会久忍不住了,真是只淫荡下贱的母狗。”皇上冷哼一声,朝着还在扒开少女玉穴的宫女说道,“还不把她骚穴掰开,再放点冰块上去。朕还没打爽呢!”

  宫女听命立马用力把元春紧闭的臀缝再次打开,紧接着换上刚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块。透骨的麻木感再一次涌来,元春难受的哼了一下,做好了失去阴蒂知觉的准备。

可这一次酥麻的快感在经过阴蒂之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无情的冰封,而是强势的突破了冰镇的束缚,来到不停吐出花汁的胞宫里慢慢积累,眼看着马上就要越过那道皇上划下的不可逾越的红线。

  原来少女的阴蒂在经过长时间冰块冷敷之后对低温已经有了一定的耐受力,再加上久久没有换上新的冰块压制,阴蒂早已恢复了血液的流通。如今就算换上冰窖里刚刚拿出的冰块,阴蒂离知觉完全封闭还有一段时间的距离。

  只要她操作得到,说不准还能小小的高潮一次。至于事后的惩罚她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长期被禁锢住欲望的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

  元春欣喜若狂,见皇上还在抽打自己的玉穴,没有注意到冰块已经失效。小脸上飞起一道红霞,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皇上更好的深入鞭打自己的花穴。

  皇上没有意识到元春的小心思,只道是她又发骚了,手下便更加狠厉的抽打花穴。一旁专门给阴蒂敷上冰块的宫女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本应该毫无感觉的阴蒂,便听到贾嫔娘娘一声酥麻入骨的娇啼,立刻向皇上举报。

  “皇上,冰块好像镇压不住贾嫔娘娘的阴蒂,她现在快要高潮了。”

  皇上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的少女脸上红霞双飞,两侧的鬓角濡湿着晶莹的香汗,而凝脂般的玉臀上的肌肤已经被染成了桃红色,最里面的玉穴正在不住地收缩,其中清液如泉水般涓涓流出,显然是已经情动到了极限。

  “好一条背主的淫犬,还敢违抗朕定下的金科玉律,竟然想着偷偷高潮。”皇上大为光火,把身下服侍着的两个女孩踢开,命令道,“把她那颗不听话的阴蒂给我露出来,朕好好好整治一下她的淫性!”

  女孩们还来不及擦干净嘴角残余的香唾,在男人逼视的目光下爬起来,毫不客气地掰开阴蒂的包皮,在少女害怕恐惧的眼神之中,卡上小的可怜的阴环,束紧了阴蒂根部,强迫它始终保持最完全的凸起。而那颗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无声地傲然屹立于两瓣花唇之中,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啪”的一下,细杖没有丝毫怜惜地抽在了娇艳欲滴的嫣红阴蒂上,还没等元春感受到痛觉,第二下,第叁下,乃至后面不计其数的鞭打便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

  每打一下,皇上还刻意停顿少许,宫女便眼疾手快地把冰块覆在红肿的阴蒂上面。这一次她吸取了教训,把冰块恰好修剪成一个穹罩形,完全贴合住元春的阴蒂,还拿一只冰块伸进了小穴里面,连她深藏在肉里的阴蒂尾部都不放过。让元春的敏感器官在鞭打之后完完全全的处于绝对的封印效果里面。

  而因为痛觉是感受得最为深刻的知觉,所有皇上每鞭

 打一下,元春只能感受到阴蒂传来的刺痛,而就在那刺痛即将被淫乱的身体转化为快感之时,便被宫女的冰块冻结了知觉。

  元春横了那告密的宫女一眼,那宫女却不甘示弱地对视回去。元春只能无奈的在心中苦笑。原来皇宫里还有规定,为了防止娘娘们在皇上调教的过程中偷奸耍滑,一旁陪侍的宫女有着检举揭发之责。

  一旦属实,便能去内务府支取赏赐,而被举报的妃嫔绝不可以对宫女打击报复。否则皇上一定会重重惩罚她。因此皇宫里的宫女在某种程度上,身份地位比自己伺候的娘娘还要大,不少时候嫔妃都像如同这样般看她们的脸色。就如同元春从来不敢忤逆自己的教养嬷嬷一般。

  她只能摇晃着自己的玉臀,扭动着纤细幼小的腰肢,娇声求饶道,“皇上,就饶了贱奴这一次吧。柳奴再也不敢了。”

  皇上见元春回头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一张俏脸上满是情动之后特有的绯红色,心里一阵快意自足,把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调教成为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母狗才是男人最大的快乐。其实元春久久不孕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毕竟之前还不是她怀孕的最佳时机,他一直在等,等那个一闪而过的最好良机。

  既然元春已经服软,他便消了再行折磨的心思,毕竟这么好的一只美人犬,即便是对于执掌天下的皇帝来说也算的上是千金难求。若是玩坏了,还不知道去哪里能再找回来一只。更何况自己今天的不快已经差不多发泄完了,也是时候让她也尝尝甜头。

  皇上示意宫女放下手中冰块,又在元春身上的敏感处不住的摸索按捏。而他自己则是捏着少女红肿到快要渗血的阴蒂,静静欣赏着下面花唇如同扇贝般开合闭紧的如斯美景。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丝丝快感,元春也是知道皇上的意思,不由得感激涕零,口中发出撩人呻吟的同时,玉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更加配合皇上对她下身的玩弄。

  待到元春达到高潮的边界,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哭泣起来,声音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嗯啊…皇上,求您用力一些,不要怜惜贱奴。”

  “朕准了!”

  听到皇上的一个准字,元春如听天籁,浑身激动不已,还有些刺痛的玉穴似乎都在发痒,而干涸的小嘴里已有香唾暗生。

  沾满鲜血的细杖狠狠地抽打到了元春完全恢复知觉的阴蒂上,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身体也痛的蜷曲下来。可下一瞬,元春的娇躯猛地颤抖起来。禁欲已久的性器受到如此残暴的折磨,转化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烈刺激,让元春飞快地便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只听到少女一声凄厉的哀鸣,期盼已久的高潮终于到来。元春只觉得自己的胞宫开始剧烈的收缩,向外喷

吐出一阵阵晶莹剔透的琼浆玉液。剧烈的快感让她仿佛直入云霄,飘飘乎若仙人也。

  而她花穴门口那一眼清浅的溪口也在不断的痉挛收缩,似乎要将里面的江河大洋全部释放出来。但尿道锁中间的软管上面附有大量尖锐柔韧的倒刺,牢牢的抓住了元春的尿道壁,没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皇上只是准许元春可以小小高潮一次,可没有允许她能够排泄一次。哪怕她是因为剧烈的高潮而带动尿道的潮吹,但在家规森严的皇宫,这便是两种不同的请求,也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元春的美妙花穴不断向外喷吐着透明粘稠的少女花汁,而藏于蜜穴上端、阴蒂之下的那弯泉眼则是闭合得严丝合缝,看不见有一点张开的缝隙。而元春下身被男人以责杖、以细致强行催发的少女之花则是向皇上展现了花唇之内血红凄厉的淫虐之美。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有节奏的犬吠。皇上也打累了,便屁股一沉坐在椅子上,自有听话懂事的宫女上来吹箫弄屌,懒洋洋的道一声进来。

  一只身着宫女服侍的美人犬,四肢着地的犬行进来,在皇上的面前跪好,足尖点地半蹲着,大腿分开露出里面稚嫩无毛的小穴,然后不断地左右摇摆自己的幼臀,作发情态势,同时口中小声的犬吠不止。

  这也是皇上的恶趣味。他的寝宫分为前院和内殿,前院便是他处理一般事务的地方,而内殿则是他淫玩女人的天上人间。一般情况下,他都待在内殿取乐,这也是嫔妃们侍寝的主要地方。

  所以他规定宫女在进行通报之时必须把自己当做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嘴里只能发出犬吠,走路的时候必须四肢着地犬行而去,坐下的时候也要学着一条母狗的样子。

  皇上见面前的宫女动作完全符合自己定下的规矩,这才说道,“说罢,宫里又有了什么事?”

  宫女先是高亢的犬吠一声,表示美人犬语中的高兴之意,接着毕恭毕敬地说道,“回皇上,皇后那边请您过去一趟,不知皇上可曾方便?”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抽了一下宫女的腿心示意她退下,随后转头朝着元春说道,“今夜说是惩罚,实则让你这小骚蹄子着实的爽了一会。看来真如那人所言,人是贱骨,不打不行。你且先回吧,改日再来侍寝。”

  “主人…皇后素来是沉稳循矩的性子,如今夜深至此还要请主人前去,定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贱奴随时都能服侍主人…”

  说罢,便任由宫女们解了手脚上的束缚,身上受伤的患处都抹了上好的金疮药,又在冰块的冷冻之下换了条新的贞操带。重新穿上衣服的元春脸上气象好了很多,娇艳如花,粉面红妆,恰似清水芙蓉,又恍若梨棠煎雪,美丽庄洁的不可方物,根本想象不到刚才还是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

  元春笑颜如花,一路膝行过去,在皇上的胯下端端正正的跪好,在磕了一个响头示意对男人的绝对臣服之后,这才重新拥有了在房间了站立的许可。一路摇着自己的蜂腰美臀离开,这是可惜这一具刚刚惨遭淫虐的美艳娇躯隐匿于厚重的黑袍之下,倒有些明珠蒙尘的遗憾。

 空荡的寝殿里,隐隐传来一些暧昧的呻吟。在宽大的凤榻上,一具娇嫩白皙的女体却摆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四马攒蹄般反在螓首之后,一个粗大的木枷就像锁犯人一般把少女白皙娇嫩的手腕脚腕全都牢牢的束缚在紧致的锁孔之中。

  少女的丰腴饱满的股下垫了叁四个枕头,使得自己双股之间诱人的小穴菊蕾全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挡的空气之中。菊蕾里仍然插着一只龙根玉势,穿过透明的玉势,似乎还能看到粉红娇嫩的肠肉在时不时地收缩蠕动,好一番淫靡的场景。

  而奇怪的是,身为后宫的妃嫔之一,少女此时却并没有戴上守卫贞洁的贞操带。粉粉嫩嫩的紧窄小穴里同样塞着一只龙根玉势,粗大的龙首一直抵住了少女娇滴滴的宫口,似乎是在防止女孩胞宫里某些液体的渗出。

  这个躺在床上、姿势古怪的少女正是贾嫔贾元春。在受过皇上一番惩戒过后,她也是痛定思痛,决定为繁育皇嗣做出更进一步的努力。在多方询问以后,她得知了这么一个据说能够加大怀孕几率的姿势。

  便是让女子抬高臀部,使得天子宝贵的龙精一直残余在子宫之内。同时还要用玉势封穴,防止龙精无意间的渗出。这个过程中女子都要全程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龙精被子宫完完全全吸收干净。所以侍寝过后元春夜夜便是如此入睡,连睡袋都不曾用过。

  “娘娘,已经可以了。你的子宫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贪吃。”嬷嬷检查了一下元春的小穴,确认宫口在一整晚的过程中没有渗出一丝龙精,便轻柔地拔出了玉势。

  元春的俏脸在口中花背后羞涩的无声笑着,任由嬷嬷服侍着自己戴上祈祷手套,穿好贞操带和束腰,接着便是紧张快速的洗漱梳妆,为一天的生活做好准备。

  “娘娘,汤药也得多喝一些。”待落地镜里重新出现一个面容姣好,身体却受到严苛限制的后宫妃子时,嬷嬷适时地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助孕汤。

  元春微微颔首,让宫女解开口中花,然后在她们的服侍下一勺一勺喝完专门用来助孕的汤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的错觉,元春忽然觉得这一次的汤药和以往所喝下的助孕汤味道上略有差别。

  她并未把这一点细小的差别放下心上,只道是自己味觉上除了些许差错又或者是太医院那边新加了一些别的草药进去。元春只是安安静静的穿上自己的四寸高跟鞋,戴上限制步长的大腿环,然后嬷嬷牵引着她缓缓起身。在宫女们的小心搀扶下,她极为罕见的踏出了寝殿的大门。

  后宫的妃嫔受限制程度较高,一般情况下只能待在自己宫里,便是和自己要好的姐妹串门都是不被允许的。但有一点情况除外,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以后,宫

妃必须出门绕着御花园走上几圈。这不仅可以防止宫妃久在寂寥的宫殿里,没有男人的抚慰而心神不宁,还可以简单的锻炼一下宫妃的体力。

  毕竟她们这些女人从进宫起便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平日里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入宫以后这种情况便更为严重,导致她们的体力、忍耐力都较差。皇上又是个在房事上玩得很开的男人,这些风一吹便会倒的美人显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这才有了这种强制宫妃锻炼身体的一条宫规,不然皇上可不想自己才肏干没几下的功夫,身下的美人便因为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虽然活生生的肏晕一个美人的确在心理上有很强的征服感,可若是夜夜如此,那也免不了兴致大扫。

  而这个时间一般都是由妃嫔们各自的教养嬷嬷来划定,元春刚进宫的时候步履维艰,处处小心。不到嬷嬷忍不住出言提醒,是决计不会出宫游园的。不过现在她对着后宫也算是略有了解,在皇后的高压政策之下,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寻常豪宅之间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的阴私之事。

  所以元春对于这游园也是格外的上心,基本上天天都要去御花园走上几圈。对她来说,倒像是在游园赏景的时候,顺便把身子骨给锻炼一下。平日里娉娉袅袅确实赏心悦目,可若是身子骨太差了些,侍寝的时候也总是一副西子捧心的娇弱画面,实在是难以讨的帝王的欢心。就拿元春来说,这些天侍寝的时候都感觉皇上对她能够忍受自己久久鞭挞的坚韧娇躯很是满意。

  没有一般话本子写的那样,宠妃一去御花园,必有一阵明争暗斗的场景,元春绕着御花园走上了一圈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其实这也归功于皇后的那一些高压政策。首先第一条,宫妃只能有一个朋友。那这个朋友的挑选就极为讲究,多半都是和自己平起平坐或是家室相当的。不会有前朝那般高位嫔妃豢养着一群低位嫔妃,这些低位嫔妃便以她马首是瞻,帮助她做一些见不到光的腌臜之事。

  而这些事情又是高为嫔妃因为种种原因不可能自己亲力亲为的。这般下来便形成了高位嫔妃与低位嫔妃之间特殊的利益往来。由此也便在后宫之中衍生出一系列不见血的杀戮。毕竟低位嫔妃随时都会有后来的宫女飞快地进行补充,作为棋子的高位嫔妃又怎么可能会心疼。

  但在本朝,无论位份高低、家室好坏,妃嫔都只能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无论是对于低位嫔妃还是高位嫔妃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任何一次的阴谋想要施展都要考虑到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这一个朋友的可能以及从此以后在这冰冷的深宫里独自忍受几十年的寂寞。

  并且为了防止有些心肠歹毒的嫔妃真的能够承受这上述两种后果,思维缜

 密的皇后还规定了一条极其残酷的宫规——连坐。无论事情起因如何、结果如何,发生争斗的两个嫔妃连带着她们各自的朋友都要接受惩罚。

  这样两套组合拳打下来,任由后宫的嫔妃们如何神通广大,都逃不过皇后娘娘的手掌心。毕竟她们斗来斗去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现在哪怕是斗赢了在无情的连坐宫规面前也算是输了。哪有何必再累死累活、呕心沥血地想出些害人的鬼点子呢?

  于是她们都老老实实的缩在自己宫里,避免与其他妃嫔有发生争斗的可能,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不踏出自己的寝宫半步。本朝的妃嫔们也是头一回没有使上自己在闺阁里母亲便传授下的顶级宫斗术,而是全心全意的修炼自己的床笫之事,开始从“正道”上去博得帝王的欢心。

  此时正是初春,天气还略微有些寒冷,御花园里万籁俱寂,似乎并没有什么嫔妃经过。只是蜿蜒曲折的宫道上,残余的一点积雪已经被早起的宫女扫到一旁,还隐约能够从此见到些许的人气。

  “哒哒哒。”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少女已经绕着御花园走了不下叁圈儿。虽然走的速度很慢,但在如此极端的束缚之下,脚尖还被窄小的高跟鞋牢牢禁锢住,简单的行走其实已经是一种不算太小的折磨。

  她从御花园蜿蜒的小径缓步走上宽阔的宫道,这是她敏感的足尖感受到地面突然有一阵轻微的颤抖。紧接着便是一阵随意而慵懒的马鞭声,在这寂静里的宫道里轰然炸响。

  马车?皇上可是从来不在后宫里乘坐马车。可除了尊贵的帝王以外,谁还敢在御花园外的宫道里纵马行车?

  少女想不明白这一点,只知道马车悠悠前进的轱辘声愈来愈大。与此同时,元春还听到了一阵阵清脆而又整齐无误的马蹄声。只是她心里略有疑惑,为什么这股马蹄声如此的清脆柔和,与她在家中曾经听过的马蹄简直大相径庭。

  可能是用的性格比较温顺的母马吧。她暗自猜测道。

  元春的娇躯被厚重的黑袍守护着,她的脸上还蒙着厚重的面纱,让她只能看到眼前一些朦胧的马车轮廓。嫔妃出行都是乘坐符合各自位份的轿辇,像皇后她若是出门则是乘坐凤辇。所以马车的主人肯定不会是后宫的嫔妃,多半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元春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宫规妃嫔无故不得私见外男,否则即为私通之罪,可诛九族。可马车上的男人显然身份很不一般,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到时候他治自己一个无礼之罪,少女也是躲不过一阵责罚。

  好在嬷嬷缓解了元春的尴尬。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马车上的贵人身份,但奇怪的是元春能够感知到一直扶在自己纤腰上的手掌先是消失,随后很快的又回到了远处。这代表嬷嬷已经给那位贵人行了万福,可她之后就没动静了,似乎以元春的身份不应该给那位贵人行礼。

这时一阵劲风呼啸而来,在元春的面前忽而顿住,化作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元春脸上的面纱。在元春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本应该一直遮蔽住宫妃美艳容颜的面纱被轻轻掀起一角。而元春也看到面前那有些让她震惊的一幕。

  少女的面前的确是一辆四驾马车,车身并不如同寻常马车一般四周遮蔽起来,反倒是几乎完全敞开,就像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宫床一般,上面铺着极其柔软的毛毯。

  民间都讲究财不露白,马车作为贵族出行的必需品,更加是要遮蔽的严严实实。而这辆马车却毫不遮蔽,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写满了嚣张跋扈四个大字。而在马车中心,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正半躺着依靠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元春的小脸,更是把嚣张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最令元春感到震惊的是,拉着这两华贵马车的并不是如她之前所猜测的那般,而是四个并做两排的赤裸美女。

  她们应该是两对并蒂双胞胎,有着和母体一样纤腰长腿的绝美身材。乌黑靓丽的长发光滑柔顺,被梳成高高的马尾髻,随着少女的呼吸轻柔的拂过自己雪白娇艳的玉背。

  光洁细腻的肌肤如初雪般清新,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晶莹深邃的美眸里面并没有被人逼迫的惶恐害怕,反倒是犹如一面清澈见底的湖水。四张美丽精致的容颜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元春之前的判断还有些许的误差,她们并不是简单两对双胞胎。而是来自同一个美丽母体的双胞胎。也只有这样精致珍贵的女体才能被称为并蒂双胞胎。

  她们小巧的螓首上戴着一只艳丽的羽毛,再配上玉颈间紧紧束缚的颈环,马女的螓首高傲的昂起,像极了一只血统尊贵的宝马。颈环上面还镌刻有马女的编号和性格,小巧的耳珠却穿着两只粗大的耳环,让元春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牛畜鼻子上的铁环。

  作为一只母马,她们的小嘴比之元春这样的后宫嫔妃而言可能还有自由一些。母马的樱桃小嘴被一个巨大的铜球撑开,铜球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在中间有一个极细极小的孔径。在保证了她们呼吸的同时,也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刻迅速哼出一个真正母马该有的嘶鸣。

  她们额头的两边各自装有一个黑色的铁板,这样可以让她们的精力更加专注于前方的道路之上。对于一只合格的母马来说,她的前进方向只有前进。至于什么时候转弯,主人会用皮鞭抽打她毫不设防的玉背,用背部撕裂的剧痛告诉她们该往那边转弯。

  母马的双手也受到了严重的束缚,在皮套的严苛拘束之上的双手有些类似于元春此时所受到的反向祈祷。但比它更为残酷,元春此时还只能把手指贴在蝴蝶骨的中间,标准的反向祈祷手指

需要和脖颈上的锁扣绑定在一起。而对于这些母马来说,为了暴露出更多玉背上的娇嫩肌肤以方便主人的鞭打,她们的手指必须一直举过头顶。

  她们身上穿的衣服也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在元春心里只能于闺阁之中取悦夫君的淫荡衣服却被这四只母马堂而皇之的穿在身上。每只母马的身上都穿着一件小巧紧致的皮衣,与她们娇躯上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贴合得十分紧密。上面还镶嵌着一颗颗晶莹硕大的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仅仅只是母马便是如此奢华,可以想见她们是多么受宠以及乘坐她们的主人身份的不平凡。

  皮衣在母马胸口还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在美女们饱满挺巧的酥胸根部缠绕收紧,让雪白细腻的玉乳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由于乳根处于强烈的禁锢之中,原本白皙娇嫩的椒乳在肿胀的刺激之中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暗红色。

  而早已硬若石子的娇嫩乳头同样没有逃脱被玩弄的命运,上面穿着小巧的金质乳环。乳环穿过乳头根部,紧紧地勒住两颗细小的茱萸,强迫她们始终保持住挺立的发情状态。金环的下面还有精致的锁扣,可以悬挂乳铃、乳链之类的调教物什。

  在她们不堪一握的纤纤玉腰处,同样紧缚着一只华贵的紧身胸衣,把她们本就纤巧的柳腰勒得极细。再配合上小腹内紧绷的膀胱,让她们在简单的前进动作中都能体会到苦不堪言的痛苦。

  她们的下身依然佩戴着贵族女性所必备的贞操带,尽管她们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已经失去了做人的资格,但在大部分人的面前她们的地位还是贵不可言。下面的金属束带勒过娇嫩的小穴和细窄的菊穴,连接在后腰的金属扣带上。

  贞操带下面有一个极其细小的洞口,把她们的那颗娇滴滴的阴蒂露了出来。她们的阴蒂包皮已经割掉,敏感的阴核没有任何遮蔽地暴露着。

  上面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阴蒂环,阴蒂环的下面悬挂着一个漂亮的风铃。她们走路奔跑的时候,母马身上的阴蒂风铃就会一齐发出悦耳整齐的铃声。

  每一行母马的玉臀之后都会有着一根细长的铁管,而铁管之上又分出叁条细长的铁链,穿过母马的贞操带深深没入其主人的小穴深处。这是元春前所未见的拉车方式。

  马车上的子宫栓并未在母马的花径中有所停留,而是直接插入她们的子宫深处。并非尿道锁一般有着细密繁多的到此,子宫栓的尾端是一个光滑小巧的铁球。每次拉车的时候,母马都必须夹紧子宫里的铁球。

  但铁球的位置并非一成不变,它会随着母马行走或者奔跑的动作在其子宫内横冲直撞。在这样强烈的折磨之下,母马们还能面不改色的把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

元春面前,的确可以说是要经历一番痛彻心扉的苦训才行。

  丰满的大腿上是熟悉的腿环和腿链,用以限制母马的步长。毕竟乘坐这种人体马车的贵人享受的就是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雅与舒适,如果要追求速度的话他大可以选择爆发力强的军马,而不是这种浑身处于严密束缚之中的母马。

  最让元春感到震惊的是她们的脚,或者不应该说是脚,而应该称呼为蹄子的东西。就像所谓的芭蕾一样,她们的从足尖到胫骨都保持着一条直线。光滑的足背向外高高凸起,细窄的足尖被钉入了一双特制的金质马蹄里。

  这对马蹄显然出自名家之手,上面覆盖有精雕细琢的美丽花纹,复杂得像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然而在它优雅外边之下却是毫不掩饰的对母马玉足的深深恶意。

  这对马蹄并没有所谓的鞋跟,反而它大部分的设计都放在怎么预防母马的蹄子挣脱。首先是细密而又坚韧的金绳把她们的小脚缠绕起来,就像是蛛网上粘住的一只飞蛾般,母马的小脚被紧密包裹住,除了绕着自己被钉入马蹄中的足尖发生极其轻微的晃动以外,不能有丝毫额外的动作。

  随后是一只深深陷入皮肉之中的皮带,它系在母马的脚踝处,彻底断绝了母马小脚任何的活动可能。她们的玉足只能在这双马蹄的钳制之下保持着绝对的直立。这就意味着当母马站立的时候全身的重量没有鞋跟的辅助,将全部压在两只细窄小巧的足尖上。

  这是怎样残暴的男人才能想出的折磨手段啊。元春自以为自己侍奉的皇上便已然足够残忍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么多可以玩弄的地方。她有些不寒而栗。元春在训美司里面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母马,可相较于眼前的少女母马后,元春只能说训美司的嬷嬷们还太保守了。

  男人的皮鞭快若闪电般在四只母马的玉背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红印,母马们扬天发出一声小马一般的嘶吼,随后她们轻轻抬高自己的马蹄,在大腿环的限制下挪动了一小步,接着轻轻的放下,以这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元春走来。

  元春也在这时明白刚才那种极其轻柔的马蹄声究竟是什么声音,尽管接受了严苛残酷的训练,但足尖直立地面的疼痛哪怕是站立不动都极其难受,更不用说这般还要拉动一架奢靡的马车进行移动了。

  元春练习芭蕾的时候,足尖也不过直立几息的功夫,饶是这么短暂都把她的小脚弄得到处是伤。少女很难想象在母马们那对精致华贵的马蹄之下,该是何等凄美的残虐之景。

  坚硬的青石板路与母马们小巧纤瘦的马蹄在轻柔的碰撞中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这些蹄声听在元春耳里,却又仿佛整齐地踏在她的心里。

  少女潜藏与内心深处的某些变态欲望就这样被这些母马们用细碎的马蹄声渐渐唤醒。以至于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容颜现在完全暴露在马车上的那位男人眼中。嬷嬷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她没有,也不敢去提醒。

  马蹄声渐止,母马们在元春身侧站定,昂首挺胸地目视前方,无视了面前的尊贵妃子,似乎除了自己主人的命令以外她们的行为不必考虑任何人。而马车上的尊贵男人的真实面容终于也是暴露在元春眼中。

红楼憾梦:元春篇 (26-30)

 皇上给她翻了个身,束缚成反向祈祷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泪却依旧任由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紧缚的腰间忽然压力一松,元春望着自己慢慢有些反弹的腰围,还以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松动,下意识的想要拉紧上面的系带。等到手臂又是一痛,这才从皇上戏谑的神色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胸衣已经被皇上给取下了。

  男人抚摸着元春鼓胀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见你这恐怕已经有6个月了吧。”

  元春在训美司接受憋尿特训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像皇上这样的“6个月”是对自己这样憋尿到极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皇上喜欢忍耐能力强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体也会有着极强的收缩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仅代表着妃子家教的优劣,还能吸引皇上的宠幸垂怜。宫规上按照位份规定的每日排尿次数不过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没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宫中有些女人会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憋尿极限,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为了体现她们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紧身胸衣。这样的妃嫔之间相互攀比起来,有时候就会说“你的肚子才叁个月不到,我的都快五个月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嫔妃,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训练,朝夕之间便想挑战高位嫔妃的极限。最后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于在肮脏不洁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后连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说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皇上瞧着元春浑圆饱满的肚皮,略显稚嫩的年纪却好像沐浴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玩弄这个膀胱的绝妙办法。

  男人抚摸着被丝袜包裹住的丰腴美臀,感受着手上丝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贱奴元春,现在就用你下贱的膀胱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着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着皇上。

  “贱奴还在磨蹭什么?”皇上以为元春是怕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膀胱破裂,又冷声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给彻底缝死,让你在众多嫔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节目!”

  “夫为天,女为地。地怎么能压在天上面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显然没想到元春考虑到的竟是这点,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里十分重要,但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世俗礼法还真不少。就比如说为了防止乾坤颠倒之事发生,

民间夫妻成婚以后,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侧,这样晚上起夜的时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伦理纲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元春这才大胆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调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娇躯,用那与自己身躯并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轻柔的按压皇上全身上下各个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压,元春的膀胱都在坚实的压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按压成一块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着膀胱内壁传来的强烈疼痛感,不由得云鬓生汗,一张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着。尿道锁上的细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随着按摩的挤压收缩,尖刺也随之摇曳磨挲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着元春巨大膀胱坚实有力的按摩,心里畅快的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其实少女的膀胱按摩哪里比得上经过了无数调教以后宫女们的纤纤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两弯柳眉和被香汗逐渐濡湿的晶莹玉背。

  这样的一番淫虐美景对于已经在寻常的性爱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来说更加是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刺激。

  元春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更加不好用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纤弱的腰肢承担。她平日里又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快走个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会儿。

  那纤细的腰肢长期处于紧身胸衣的钳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锻炼,肌肉几乎完全快要萎缩干净,力气更是少的可怜。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后来少女缺乏运动的腰肢愈加无力,饱胀的膀胱几乎是刚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虽然皇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情趣之乐,但对于已经处于破与不破的膀胱来说,更加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折磨。

  元春虽然已经痛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却依然恭恭敬敬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强维持在破裂与胀满之间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会儿她正挺直上身,准备按摩男人欲望高涨的龙根,却被皇上搂过细腰,摸索着大肚子道,“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虽然小腹挺着很迷人,但是在宫里人看来不够雅观,还是要穿着紧身胸衣把胀满的膀胱全部压于腹中才好。这样膀胱完全挤压到下阴,把你的那条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紧致,朕也就越是喜欢。”

  说罢便又将散落在床边的紧身胸衣为元春穿上。但已经放开了的膀胱占据了少女腹腔内极大空间,又岂能轻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训练的时候,腰间的紧身胸衣也是不能随意打开。

  但在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谓

挣扎毫无意义。男人一点点收紧元春背后的系带,饱胀的膀胱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挤压着少女腹腔内的剩余空间。元春感觉自己的子宫和胃袋都被压缩了很大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感。

  尽管听上去有些可怕,不过这样程度的痛苦对现在的元春来说完全不成问题。束腰在皇上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收紧,并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紧了一点腰围。少女小腹重新恢复了平坦光滑的纤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还有一个足有5个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赏着元春那愈发妖娆的绯红俏脸,双手把玩着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有些颤抖的丰腴玉乳,思绪有些发散开去——现在还不到让这个贾家嫡女怀孕的时候,虽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为孕子汤实为避子汤的汤药,但汤药终究还是不够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她的小穴离去,这样还可以让她在情欲的折磨里面煎熬更久的时间。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妃子,就算有着那个女人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现在就只能可怜自己,从这具娇媚淫荡的女体上收取一点额外的利息吧。

  目光从元春娇躯上飞速扫过,诱人的樱唇、丰满的玉乳、夹紧的臀缝、修长的美腿,直到最后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白丝小脚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着元春在训美司里受过极其完备的性奴训练,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贱奴在训美司里待了那么久,那给朕舔脚足交相比也不在话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诚的回应着,好像接下来并不是羞耻肮脏的舔脚侍奉。因为同时要进行舔脚和足交的动作,少女并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采取了一个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荡姿势。

  一双洁白柔软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两只稍微有些许汗味的大脚,紧接着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双纤细娇艳的双唇轻轻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脚背上。

  少女纤薄的双唇轻轻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游走,微凉的唇瓣给予皇上极其新奇的享受。而当那只吐气如兰的香舌探出头后,皇上便敏锐的察觉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元春的娇嫩小舌变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还遍布着一些极其细小的颗粒,在舔脚的同时给男人带去一种异样的磨挲快感。而这些是元春之前为皇帝口交之时并未出现的。

  “看来贱奴在训美司里面经过了不少改造啊。”皇上松开腰间的亵裤,一根粗长黝黑的龙根高高举起,狰狞的茎身上布满道道青筋,粗壮的龙首已然十分情动,中间的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娇躯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点点晶莹的汁液。这样粗狂的场面与元春白皙娇润的娇躯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了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异样画面。

“回主人的话,训美司的嬷嬷查看了贱奴的侍奉玉蝶后发现贱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于是便要求贱奴做了舌面颗粒化与韧性强化的改造。现在贱奴的舌头不但表面带有细密的颗粒可以在舔舐的时候增强主人的快感,舌头还可以长度延长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舔舐动作。”元春一边舔着男人的大脚,一面柔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尽管早就知道训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项,但皇上听着由少女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少女还在继续说着,”嬷嬷还针对贱奴的味觉做了特异性强化。这样贱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体味的时候,产生极其强烈的情欲感。不光如此,嬷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贱奴的舌头与阴蒂、子宫颈等等敏感的部位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这样贱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龙精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随着敏感小舌在粗糙脚背上的不断舔舐,元春本就异常内媚的身子更加兴奋起来。下身紧窄湿润的蜜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抚慰,却依然不自觉地随着少女舔舐的节奏,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阵熟悉的难耐瘙痒,从花径深处的胞宫起始向着自己的四肢百何缓慢扩散着令人心悸的情欲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颗粒,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允许怎么也不可以私自达到高潮。

  禁欲已久的少女只能视若珍宝般望着男人的一双大脚,更加细致、更加轻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脚背上舔舐着。企图以自己乖顺听话的表现来换取一次皇上的奖赏。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于此。他用少女纤细玉润的美腿夹住自己火热龙根的同时,顺手脱下了元春那双极其锋利的高跟鞋,双手捉住了少女一双小巧玲珑的叁寸金莲,把它们如获珍宝般放于手心肆意的亵玩起来。

  元春从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进宫以后每日都要穿着极其纤瘦的高跟鞋行走,养出了一双绝对标准的叁寸金莲。娇嫩玉足尺寸纤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却是极佳。

  既充满增一分为肥、多一分为瘦的恰当肉感,肌肤又细腻顺滑得恍若涂了一层珍珠粉末般。欺霜赛雪的娇艳肌肤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也能隐约窥见,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让皇上有些情难自禁。他不由得将这对精美如艺术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边亲吻几下。

  并非是寻常妇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药的微微香气窜入鼻腔,再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大脑,让皇上此时的欲火越发高涨。明

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双小脚都要塞在封闭紧致的高跟鞋里。

  可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莲却未曾沁出汗渍。这让玩弄过不少妃子华丽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双生来就应该做玩物的小脚。

  而元春这边一边要忍受着来自敏感小脚被侵犯以后难耐的快感,一边俏脸上还要带着虔诚、认真的神色,耐心且细致地舔舐着男人的一双大脚。

  少女好像一只贪食的母狗,飞速的摇曳着自己簪满发饰的螓首,用那只经过改造以后比普通女子长上一倍有余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处来回舔舐。到最后,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认真的舔舐了一遍,确保足趾间的缝隙处没有任何的污渍。

  她舔舐得越是认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宫深处和敏感阴蒂的丝丝快慰就更加迅速强烈。大脑充斥的情欲的少女只能发出一阵阵渴望的婉转莺啼,配合上时而响起的轻微吞咽之声,让皇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欲似乎也更加滚烫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之后,皇上抓住少女的两只细窄金莲,拉倒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之上。让这两只娇软滑腻的丝袜玉足挤压着自己粗壮滚烫的性器,然后缓缓带动玉足前后摩擦起来。

  “真是一双不知廉耻的小骚蹄子,朕怎么没让训美司的那帮人把你的小脚也进行一下改造呢?”

  皇上后知后觉地叹息起来,尽管双脚的挤压摩擦并没有直接插入少女淫穴的那种强烈的紧致包裹感。但在元春的丝袜小脚上轻柔划过的丝滑柔软的触感,便已经让男人舒服地快要眯上了眼。

  在元春“哧溜哧溜”的舔脚声中,紫黑色的硕大龙首顺着元春尖窄细小的足尖一直向上,来到少女柔软敏感的足心嫩肉。腥臭的前精自马眼涓涓流出,在纯洁无瑕的白色丝袜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打湿的丝袜一点点濡湿了紧密包裹着的小脚,一想到自己平日里连一点灰尘都不会沾染上的雪白玉足此刻正在被皇上无情的玷污,元春的小嘴里便哼出一些压抑至极的细碎呻吟。

  皇上一边享用着元春的丝滑小脚,一面用脚趾夹住少女的幼嫩香舌肆意亵玩,嘴里还用沙哑着的男音向元春描绘着玉足改造的场景,“小骚货,朕要让训美司给你的小脚上面也改造成布满敏感至极的细小颗粒,到时候你走起路来便是真正的步步生莲。稍微走快一点,便是淫水连连。”

  “多…多谢主人…”

  听到男人的话,元春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潮红一片的俏脸上浮现出极为兴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更向前倾,把自己的两弯金莲完全交付于男人的玩弄之中。

  少女自己则是更为投入地完成着

 自己的舔脚工作,那改造以后的香舌不断地在男人足底舔舐着,齐整的贝齿轻轻刮拭着有些粗糙的脚皮。还把自己丰盈的玉乳为皇上按摩着双腿,小嘴里吐出极具诱惑力的细碎呻吟。

  皇上抓起元春的纤纤玉足,把它们合拢收缩为一个小巧玲珑的足穴,随后把自己坚硬滚烫的龙根一点点套了上去。濡湿的纯洁白丝和男人丑陋的性器在剧烈的摩擦之中发出阵阵暧昧的淫靡之音,足心的敏感嫩肉在每一次龙根抽插的间隙,都向还在虔诚侍奉男人双脚的元春传递着不亚于淫穴被直接玩弄的强烈快感。

  “真没想到贱奴的一双骚蹄子玩弄起来还是如此的舒爽。用朕的龙精温养一下恐怕会更加骚浪吧?”

  在少女顺滑娇嫩的足穴里抽插许久以后,皇上终于是忍耐不住下身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把一股股滚烫灼热的腥臭龙精全部洒在元春湿漉漉的金莲玉足之上。

  “呀…皇上——”

  元春娇媚的啼道,自己敏感的足底被如此火热的精液狠狠的烫了一下,像是身体内的某种情感被完全激发。少女此时不但雪颜一片绯红,柔若无骨的娇躯甚至泛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接着皇上便从元春被贞操带覆盖着的股间,看到了那一股正在缓慢深处的清亮女汁。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连足底被男人的精液玷污都能感受到快感吗?你在训美司里是怎么学的?”

  皇上冷笑道从床底拿出一条黑色皮鞭,在空中舞出一道凄厉的鞭花。少女的口中娇媚的呻吟忽而一顿,然后他用冰冷的皮鞭在元春光洁清亮的玉背上轻轻摩擦,元春白皙的肌肤随着皮鞭的拂过而泛起一阵淡淡的绯红色。

  香舌轻轻舔舐了一下纤薄的朱唇,元春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虽然心里有些不太甘心在最舒服的时候被打断,但温驯的少女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布满,而是畏惧地开口说道,“贱奴未经允许,私自高潮,还请主人责罚。”

  “亏你还记得。”

  皇上不痛不痒的说道,站起身来把元春抱回床上作母狗跪伏状,接着手臂轻轻一挥。黑色皮鞭就带着锐利的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的抽打在了元春丰盈的挺巧玉臀之上。

  “请主人怜惜…”

  只听得一声炸响,元春那白皙娇嫩的玉臀便应声出现一道肉眼可见的红色鞭痕。少女的檀口轻启,婉转的吐出引诱男人更加兴奋的求饶。

  “贱奴!惩罚就是惩罚,有了怜惜的惩罚还能叫惩罚吗?上次朕赏给你的掌印你不是一直没有上药,顶着脸上的红肿过了半个月吗?这次受罚以后,同样不准上药,只能等伤口自行恢复。知道了吗?”

  当极强的控制欲受到挑战以后就会迎来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皇上一面怒气冲冲的命令着,一面又在元春挺巧的玉臀上再次狠狠的落下一鞭。

  一声高亢凄厉的悲鸣自元春的两瓣朱唇吐出,现在她的两瓣雪白的臀肉一左一右各自分布着两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但对于经历的训美司调教的她来说,身体上的疼痛已经麻木,甚至少女还能从疼痛之中汲取更强烈的快慰。不过辜负了皇上的期望,才是元春心里最过意不去的。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脚会那么敏感,仅仅只是被火热的龙精冲刷了一下便达到了禁忌的高潮。她带着满心的羞愧,排列整齐的贝齿颤抖着说道,“是…主人…贱奴明白。”

  “贱奴,骚货,连自己的高潮都管不住…”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沾有斑斑血迹的皮鞭挥得虎虎生风,在元春那光滑平坦的玉背,红若蟠桃的饱满翘臀,以及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上,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少女娇嫩的肌肤。

男人虽然没有额外加重手上的力气,但是却并没有刻意收敛到放水的程度。宠爱是宠爱,惩罚是惩罚。两者泾渭分明,不能因为一点宠爱而废了宫里的规矩。

  覆盖在元春娇躯上那本就极其轻薄的侍寝服,都被男人剧烈挥舞开的鞭子撕出了一个个破碎的开口。元春那纤瘦诱人的雪白娇躯之上,凌乱不堪的衣服上与一道道血红肿胀的鞭痕交相辉映,让少女在受到皇上严苛虐待的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清脆的鞭声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元春浑身鞭痕却又强忍疼痛的乖顺模样,尽管其中有训美司调教以后的结果,但少女内心对男人的的服从恭敬显然还是占据主导。

  女奴私自高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兴致勃发的时候他甚至还乐于见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后还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样。这次鞭打或许只是循了一个由头发泄这些天心中的不满而已。

  可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谁会令他不满呢?至少元春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点。男人第一次心里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手指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元春伤痕累累的肌肤,那玉背上仅存的一些完好肌肤上轻轻拂过着,然后皇上又继续吩咐道,“今天的惩罚暂时就到这,贱奴可是要穿着充满龙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龙精干了以后在来这里请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觉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于对皇上的绝对服从,她不敢也不会多问什么。少女强忍着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适,跪在男人的跨间恭敬的磕了叁个头,嘴里说着“贱奴谢主人赏罚”,以表示对皇上的恭顺之意。

  在男人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后,少女然后拿着自己脱在一旁的水晶高跟鞋,纤纤玉指轻轻挑动着,把白色丝袜上已经有些干涸的灼白龙精全部铺满高跟鞋弯曲的鞋底。

  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并蒂若莲,元春望着自己不染一丝纤尘的高跟鞋里充满了男人的污浊之物,先是犹豫了一小会儿,随后果断的把自己的一双金莲小脚塞了进去。

  “贱奴告退。”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缚住,元春则是按照宫规要求的标准步长优雅的踏向殿门,但足底嫩肉被湿滑龙精紧紧包裹住的黏糊感觉让她没有办法保持住身为一个妃子该有的从容端庄,反而时不时地左歪右扭,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走出殿门以后,元春穿上了遮盖身形的黑色长袍,这样在遮盖住少女承欢以后慵懒妩媚的娇媚体态的同时,一些微小的踉跄便不会被别人看到。

  皇上跟着她的脚步顿在门口,目睹少女迈步离开时,那随着元春莲步清款而不经意间渗出鞋

底的液体拖连而成的淡淡湿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寝殿的过程中,不少经过她的宫人都看到了那一道淫靡的湿痕。久在宫中服侍的她们自然知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对于元春而言,她这样高贵的嫔妃又岂会在意低贱的宫人心里在想什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种单调无聊的生活。每天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稍微不是那么无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画像面前祈祷,和吴妃交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和吴妃的交谈刚开始还有新意,吴妃告诉元春宫里的一些事情,元春告诉她进宫以后京里的一些趣事。后来她们开始交流自己还在闺阁之中的故事,吴妃告诉元春教坊司里的一些阴私,元春告诉吴妃除了没有动辄的打骂以外,住在阁楼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吴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都是在努力成为一个能够讨好取悦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后来,她们似乎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了。沐浴玩以后相顾无言,静静默数时间的流逝,等着自己的嬷嬷把她们带回寝殿。

  唯一有些波动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寝,给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经干透了的精斑之后,男人不知为何龙颜大悦,给了她一个不算小的赏赐——可以以书信的方式与宫外的母族联系,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这不说是宫里独一份,也算是极为稀少的赏赐了。

  所以祈祷的时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乱想,先是想着该给自己的娘家捎些什么话去,弟弟妹妹们长大了多少,父母又苍老了多少。可真正到了口述之时(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连家书都只能由她口述宫女代写),元春才发现原来情到深处竟是无语凝噎。

  她最后只是客气的问候了一下父母的身体和贾府现在的状况,很快便收到了宫外的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样也很是客气的说明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情况。

  像这样直接进出宫的书信都要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筛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静,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为政敌攻讦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导的元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日子一长,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给家里报个平安罢了。

  后来元春还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悦在这个宫里真正掌控她命运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顶着画像那威严的皇帝画像,元春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臣服于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淫乱场面。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一个嫔位的妃子仅仅依靠脑海里的幻想便几乎快要达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车之鉴以后,元春只能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最后嬷嬷宣布元春的祷告结束以后,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贾嫔跪在画像

面前祷告都能祷告到满脸潮红,一幅情动至极的模样。甚至她还再叁检查了一些元春的贞操带,确认没有问题后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会随机挑选四天点名让元春侍寝,只是她在训美司里面学到的一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皇上不知道是把内心的暴虐隐藏起来,还是真的恢复了他谦谦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对待元春没有从前那么粗暴。

  反而更感兴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小穴。在大多数侍寝的时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小穴,并且时间越来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精液射进妃子的阴道里面今晚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样无趣的性爱哪怕元春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当高潮以后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抚慰,皇上便自顾自的沉沉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软的龙根塞进少女的小嘴里面等待清洁。与之前虽然粗暴但是畅快淋漓的性爱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对自己残暴虐待一点。

  她的这个愿望没过多久便实现了。

  冬夜,面容平静的皇上正坐宽大的龙床之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向来是不吝啬于自己的享受,在铺满地龙的房间里倒是不觉得有丝毫凉意。旁边还梳着羊角髻的女孩轻轻给他按摩捏肩,还有个穿着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在卖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细细瞧去,给男人按摩的女孩脸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稚嫩气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却是一件毫无蔽体之效的轻纱。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未长成的玉乳轮廓清晰看见,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处则是特意加厚了一些,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一点影子,但这种看不真切的感觉反倒在皇上宠幸之时,便会是一种最为强烈的催化剂。

  而下面跪着不断吸吮男人灵龟的少女身上穿着则是更为大胆,一件淡蓝色青花瓷旗袍极为贴身,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腰身曲线。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达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象当她走路的时候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便能够窥见那一抹诱人春光。经过了这么多年,宫里的侍寝服也经过了不断的发展改良。而少女现在身上的这件便是皇上最新设计出来的侍寝淫服。

  旗袍还在上方椒乳的部位开了两个圆洞,圆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乳房根部,使它们更加的峭立挺拔,几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两朵娇嫩敏感的红梅则是穿刺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

  和田玉制成的乳环晶莹剔透,中间流动着类似于云雾般的朦胧意象,看上去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如果它不是一件闺阁之中取悦男人的淫器,便可以称之为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乳环把旗袍少女乳头根部牢牢的锁死,没有留下一点活动的余地,强迫娇嫩的乳头高高的凸起,并且持续性的充血使得乳头的颜色愈渐加深,呈现了娇艳欲滴的美景。

  而乳环的中间有着极其复杂的微妙构造,奇淫巧技的固定装置穿过了浅薄的乳根,把乳环永远地固定在了少女的乳头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乳头连根割下,不然少女绝无可能把乳环取下。这也使得少女再也没有离开皇宫的可能,别人只要一看到她胸前的两只乳环便知道她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脔,哪里又敢收留她。

  这个乳环被宫里的女人称为如意环,它并非是一种刑罚,反倒是皇上的赏赐。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资格被他亲手穿上乳环,像现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连做他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怀孕泌乳之后,乳环中间便可以插进细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时的禁乳。乳环顶端留有的精致小环既可以挂上各种各样精美漂亮的装饰品,还可以锁上细链行美女犬事。诸如此类的妙处不足以言,当真是对得起它这如意二字。

 旁有着朦胧小衣的稚女贴心服侍,胯下跪有俏丽少女作玉人吹箫,此番舒适快美简直不足与外人道也。若是一般的男子如此女色当前,恐怕早已阳精一泄如注,而皇上不愧为一国之君,好像是习惯了这一副淫乱的春宫之景,只一言不发地端坐着。鹰爪般的手指时不时地从旗袍少女的发梢间拂过,激的阵阵软糯娇啼。

  而他的眼神则是在窗外灰蒙的天色上飘忽不定,又忽而转到远处的峰峦俊秀上面,好像在欣赏里面的花草树木。只有当旗袍少女因为疲劳而放松了服侍的强度之后,他才会把涣散的眼神收回,加大手上的力气,缓慢而坚定地把自己的男根一点点完全没入少女娇嫩的喉肉之中。

  “贱奴,今日怎么这么偷懒,可是乏了?这么不上心的话,待会儿只怕要给你松松皮子了。”皇上平平淡淡不夹杂任何语气的一句话,却把旗袍少女吓得不轻。在训美司待了那么多天的她深刻知道皇宫里面所谓的松松皮子是什么程度的惩罚,虽然不知道皇上怎么使起了训美司对付女奴的手段,但元春也只能拼命加快自己口中吞吐阳物的速度,喉间的嫩肉也在不断的收缩蠕动,力求给冷面无情的皇上最舒服的享受。

  这皇上口中的贱奴正是元春,在上一次侍寝以后她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但好景不长,少女背上的伤还没养好一些,便又被皇上召寝。还没出门嬷嬷便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了上去,告诉她皇上对于元春承欢多年,却并无所出很是不满。今晚她无论如何都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皇上,消了他心中的那团怒火。

  元春简直是被嬷嬷给打懵了。她自己也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喝了那么多助孕的汤药,肚子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皇上宠幸她的时候什么手法都没用出,只一个劲儿的把滚烫的龙精一股股一次次的全部倾泻到少女的胞宫之中。

  按理说,只要是个女人在男人如此频繁强烈的灌溉之下怎么着也能怀孕。可元春的肚子却一直不温不火的,她之前还想着一定要生个麒麟儿,可后来就只希望能够有个皇嗣诞下,哪怕是个公主自己的地位也能稍微高上一些。

  既然皇上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一定是出自母体身上。因而对于即将到来的残酷惩罚,元春不但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心,反而内心有着一种小小的期待。一进寝宫她便跪爬到男人胯下,无视了直面她丰腴娇躯的两个低贱宫女,在她们面前展现了自己高超的口交技巧。

  再说这元春这边,在男人淫威之下使得全力把卵大龟头一齐吞了进去,娇花般美艳的秀颜紧紧贴在了皇上的腿间,黝黑粗壮的阴毛便在少女的面前。她依照自己在坊间学习的技艺,先是上下吞吐几下由口中香唾润

滑,然后便有轻有重地开始了深喉口交的抽插动作。

  皇上半眯着眼,满足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轻抬自己臀部似在追合着胯下少女的吸吮。这贾嫔的小嘴格外的紧凑娇嫩,皇上从“懂事”起到现在不知道插玩过多少女孩子的小嘴,能让他百插不腻的还是要属这元春。

  自从元春被皇上送进训美司命嬷嬷好生调教以后,喉间不知道要被玉势进出抽插多少次,才能确保能给主人最极致的深喉享受。而元春的小嘴在给予皇上最大深度的同时,又没有忽略喉肉收缩的力度。

  龟头上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此刻被少女喉间软肉牢牢箍住,好似一把铁钳箍得生疼,又像是一只二八少女的玉手,抚弄得皇上几乎是精关失守。只觉得龟头深陷于一个湿滑柔软的暖洞之中,丝丝酥麻的快美滋味在小腹处慢慢积累。

  元春再做几次颇为激烈的深喉动作,皇上胯下巨根受此刺激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本就硕大无比的阳物再次膨胀扩大了几分,再看少女嘴角发白,似有开裂之虞。

  然而元春服侍皇上多年,自然知晓自己的极限所在远不止此,忍了嘴角和喉间的阵阵生疼,只稍稍歇息片刻便继续上下伸头抽动,动作愈演愈烈,引得皇上口中喘息声愈来愈重。

  皇上抬眼瞧了瞧身边两个早已经红霞双飞的女孩子,两女都是皇上刚刚从储秀宫里挑出来的美人,连一点寻常的琐事都没做过,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那女孩虽然之前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也对自己主人的荒淫无道有所了解,但真正看到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雌伏于一个少女胯间卖命吹箫的场景,还是让这些连什么荤话都没有听过的京城贵女面红心跳不已。

  小腹中欲火中烧的男人可不管她们在想些什么,顺手拉过一个连耳垂都羞到血红的小女孩儿,掀开轻薄轻纱的一角,在那无毛遮蔽的粉嫩妙处狠狠地揪了一把。

  小女孩吃痛忍不住娇啼一声,却也深知皇宫里的深规严律,不敢有丝毫躲避等妨碍男人施为的动作,反而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有些红肿的粉缝,方便皇上更好的玩弄。

  皇上手指轻轻指了一下女孩的胸脯,只道一句,“自己解开。”

  其实她们身上穿的轻纱又薄又细,只消稍稍用力便能撕开,但皇上就喜欢看清纯的少女一点一点自己亲手解下全身的衣物,若是他火急火燎的撕开便少了很多可以细细品味的滋味了,反倒是有种焚琴煮鹤的粗俗感。

  男主人发了话,小女孩自然不敢怠慢,最后留恋般看了身上的轻纱一眼,颤抖着自己的小手背到身后慢慢解开了玉背上的排扣,最后的一层衣物像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露出了女孩白皙细腻的上半身胴体。而一对肤如凝脂的小巧椒乳

 便是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对象。

  皇上在女孩胆怯的目光中把手掌覆在了玉乳之上,手指捏着女孩娇嫩的乳尖,尖锐的指甲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的部分揉捏着。女孩痛得莲足轻跺,整个人随着皇上的动作无助地摇摆着。

  皇上抬眸看着女孩忍到皱眉咬唇都不敢呼痛的纠结模样,心里不免是一阵舒畅通泰,连小腹里的酥麻快感似乎都加强了几分。到了他这种境地,一般的男欢女爱已经很难让他感受到快乐,只能是越来越追求更大限度的淫虐女色,才能使他们干涸的内心世界得到一点慰藉。

  他玩弄了一会儿,又给旁边吓得面无血色的女孩使了个眼色,小女孩立马跪下来,小脑袋垂得极低,一点想看上面的意思都没有,颤抖着声音问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你的小嘴可不能闲着,应该知道该服侍哪一处吧?”

  “奴婢知晓,请皇上放心。”

  女孩在地上轻轻磕了个头,表示尊敬,便仰躺下去,把皇上的双脚放在自己的两团鸡头乳上,轻轻除去上面的鞋袜,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异味,莲口微吐,一张丁香小舌慢慢伸了出去。一点一点的把皇上的脚趾舔舐得干干净净,连指缝里难以擦拭到的部位也不放过。

  鼻腔中闻着的是女孩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气,手上是女孩玉乳上柔滑软腻的爽美触感,脚上还有女孩舌尖的湿滑滋味,腿间更有绝色少女贴心顺从的吹箫动作,此间生活当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日子。

  元春这边适应了一小会儿,把一张莲口几乎张到极致,喉间软肉在不断吸吮按摩卵大龟头的同时,玉口也在用力做着吸气动作,口中嫩肉更是如知人心意般耐心细致地按摩着还留在口中的半截茎身。

  皇上忽而猛地挺直上身,手中指力加剧,捏得两朵红梅娇艳欲滴、摇摇欲坠,更是伸脚踢了还在不停舔脚的女孩一下,而后臀部不断地上下抽插起来。舔脚的女孩顿时会意,连活动几乎麻木的香舌都不敢,急忙爬起来给皇上推屁股。

  元春含着皇上的阳具感受得极为深刻,立马便知男人精关震荡,几欲将泄,此时不过是做最后的冲刺而已。便再紧了紧喉间软肉,舌尖在敏感到紫红色的龟头上细细舔弄了百余来次,最后舌尖微屈卷成一条,轻轻地在马眼处一点。

  皇上倒吸两口凉气,忍不住连扇了元春两个大嘴巴子,口中高呼道,“好一个淫娃荡妇,从前在贾家读的书都读到狗屁股里面去了。脑子里面全是些舔屌弄萧的浪活儿!”

  元春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两下,端的是刺痛红肿,好似涂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胭脂。身子却又在皇上多年的调教之中喜爱上了这种被淫虐的感觉,当即下身一阵酥爽,又知男人泄出在即,更加是不管不顾,急忙口中香舌乱窜,螓首也是不住地套弄抽插着。

  小腹中的欲火越燃越烈,皇上终于是忍耐不住,细长的手指牢牢捉住身下少女的玉口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可能,再次用尽自己的全力上下来回猛烈抽插几十次。最后一击更是格外大力,宽大的龟头直插喉穴,粗长黝黑的茎身完全埋入了少女的莲口之中,连后面皱巴巴的卵袋似乎都要被男人强赛进去玉口里面。

  他闷哼一声,浑浊滚烫的阳精如同江河倒灌般自马眼狂泻而出。元春被男人深喉口爆,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仿佛要融化在皇上的浊液之中。

皇上鹰爪般的双手还箍住少女面部,元春只能看见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淫乱不堪的样子,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被征服的快感从这具敏感多情的身体里传来。她只张大小嘴,口中喃喃不停,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口交的工作慢慢接近尾声,元春却没有吐出皇上的阳具,而是利用小嘴的蠕动和舌尖的灵活动作不断地吸吮着,把肉棒里残余的最后一点精液也一齐吸出来。

  待元春完成了对皇上阳具的清理之后,她恭敬地在男人双脚下跪拜,含在嘴里的阳精却不敢私自吞下。再抬起头来时,她按照皇上教会她的规矩,微笑着打开了还有些红肿的唇瓣,露出了里面淫靡的景象。

  那本应是圣洁的少女芳口之中,满溢着一大团粘稠腥臭的男人阳精,柔软粉嫩的小舌在乳白浊液中左右滑动,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力,几乎要让刚刚疲软下去的阳根再次勃起。

  这样连含精的时候都能诱惑男人的能耐,自然不会是她打娘胎里就学会的,而是无情的嬷嬷用鞭子一点一点教会她的。为此,元春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而这点苦头相比于要成为皇上的女人,还远远不够。

  别的暂且不说,就拿待会儿皇上要给她所谓的“松松皮子”便是皇宫里最常见的责罚。宫里的女人不论是自卖自身的玩物奴婢,还是通过遴选正式入宫的闺阁小姐们,只要犯了后宫里的规矩,便一定是一顿重重的责罚。

  “小骚货,皇上的东西可别咽下去了,你就这么一直含着,待会儿松皮子的时候还能少哼几句。”稍作歇息片刻之后,皇上半眯着眼睛说着,元春连忙又是磕了一个响头,口中娇哼几句,意思是自己听到了。

  “且传杖来。”元春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先是跪行而去,螓首蹭了蹭皇上的裤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母狗有求于主人。接着她便在地上慢慢爬行,就像是一条母狗一样。

  爬动的时候,纤细瘦长的柳腰款款摆动,修长白皙的大腿交相演替,双腿之间的轻纱随风摇曳,露出一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朦胧之美。偶尔从布料的薄弱处还能依稀看见一道银白的闪光,如同忠实的侍卫一样,牢牢的覆在女子如此贴身私密之处。

  皇宫的规矩是每次被鞭打之前除非掌刑之人亲口唤人,一般情况下需得被罚人自己准备好鞭打自己的诸多事务,以此来降低她们的羞耻心,更是加强了皇上的淫虐快感。元春这么多年不知道被皇上宠幸过多少次,对房间里春凳的位置早已是烂熟于心,不多时便至隐蔽处,牵引出了其中藏着的春凳。

  这种春凳是与一般情况下女子陪嫁时的春凳不同,是专门用来鞭打女子的器物。它的主体是一张细长的木凳,上下各有两个用来绑

 缚女子手脚的小环,中间还有一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木棍,可以用来让受刑女子塌腰挺臀,更加方便后续的鞭打玩弄。元春在训美司的时候可没少趴在上面哭得梨花带雨。

  这时,传杖的小宫女们也都到了,手上拿着的是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木棍。粗的倒还好说,不过就是打屁股罢了,忍一忍倒也还能接受。那细的责杖不过手指大小,专门就是往女子腿间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招呼去。

  元春甫一见到这两根熟悉无比的责杖,心下便一阵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了训美司里暗无天日的日子,下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直入大脑的剧痛。而这边皇上见元春一脸惊愕不安之色,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怎么了,贱奴这是忘了朕宫里的规矩?”

  又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宫女们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你们贾嫔娘娘上春凳?”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又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垂着头的样子十分恭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虽然这是一种惩罚,但皇上却把他当做是一种给女人们的赏赐。是赏赐那便要谢恩。只是元春现在口中还含有精液,只能以磕头做谢。

  而一旁的小宫女也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抬上了春凳,一个人把她的两只手绑在上面的两个桌脚,另一个人也是如法炮制,接着又把腰上的木棍使劲往下一按,元春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但宫女们可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在外面元春自然是她们的半个主子,可在皇上面前她只是一条母狗罢了。宫女们手上继续用力,直到元春小腹紧贴桌面,形成了一个双腿分开挺身翘臀的淫荡姿势。

  本就是情趣之用的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部,宫女们毫不费力的就把元春的旗袍上摆掀开,露出了没有一丝衣物遮挡的雪白玉臀。

  这时那抹银色的闪光才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一道黑色的金属环深深的勒住了少女的细腰,冰冷的金属制品小部分已经陷入了娇嫩的腰间软肉里,而一道银白色的金属带则是穿过两瓣丰满韵味的臀肉,深陷于臀缝之中,把少女的小穴和菊蕾都锁在里面,没有皇上的首肯一辈子都只能在高潮的边缘煎熬。

  “打吧。”坐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身边女孩服侍的皇上看的也是格外的心热,一面玩弄着小女孩的香舌,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

  宫女向皇上盈盈一福,很是乖巧恭顺的样子,不过对于趴在春凳上等待鞭打的女人可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当即抽出一根略微粗大点的责杖,对准元春饱满的臀尖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鞭打。

  剧烈的刺痛感在臀缝爆炸开去,元春轻咬着唇瓣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这种程度的鞭打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只不过还要顾及到嘴里皇

 上的精液不能失手吞了下去,倒是增加了不少难度。

  偌大的寝殿里,只有责杖挥舞起来的清脆响声和女子压抑的喘息声。少女情不自禁的微弱呻吟和慢慢肿起的臀缝像是一剂极强的催化剂,一下就让皇上失了态。

  他原先是对身边这两个黄毛丫头没有什么兴趣的,眼下一时兴起,把她们压在身下,双臂在身后反剪,一双大手如同蒲扇一般在女孩娇嫩幼小的臀部挥得那是一个虎虎生威。

  “爷…爷…”

  “求您轻些则个,体谅下奴婢们…”

  女孩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没有半点动弹的可能,只能哭泣出一声声凄厉的娇啼,两只原先白白嫩嫩的幼臀现在已是一片血红,似乎再用力些便会彻底破碎一般。

  见到此种惨景,皇上也是失了兴致,这般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儿玩弄起来好不尽兴,稍微用点力气便哭哭啼啼不止,不得快意,已经打好主意晚上就把她们放出后宫,所幸进了宫的女人身上都沾了皇室的贵气,并不如其他女子般失了贞洁般没法嫁人。反倒是这般被皇上宠幸过的女子还会有不少男人趋之若鹜,希冀能够得到一些皇家的气息。

  他继而又转至春凳边上,接过宫女恭敬递过来的责杖,手腕翻转之间已是啪啪好几十杖下去。但皇上的手法极其精明老道,火辣刺痛的感觉只在臀尖上愈演愈烈,而其他地方却还是清凉一片。这样强烈的反差滋味对于已经在受虐过程中尝到甜头的元春来讲无异于是一种偌大的折磨。

  那一种灼热中带着丝丝甜美的快感慢慢在臀尖上发酵,一点点的占据了元春现在所有的思考。豆大的汗珠自她的鬓角流下,像猫儿一样细密的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嘴里含着的阳精还保持着温热渐渐坠入谷底。

  什么惶恐、什么害怕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的元春只想着如何能够攀过奇绝的峰峦,达到那情欲的巅峰。控制不住体内情欲的元春忍不住按照训美司规定的特定规律,玉臀在尽可能的空间里摇曳摆动,请求主人能够给予她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贞操带原是海外西洋用来惩罚那些对丈夫不忠的淫妇的,但皇上要求自己的频分全部都要穿上贞操带的意图除了防止她们红杏出墙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控制她们的高潮。在此期间却又不停止对她们身体的抚弄,这样无论是多么贞烈清纯的女子也会为了贪图一时快美而甘愿做皇上的胯下母狗。他又怎么会让元春能够轻易释放呢?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感到有些难以接受,贾嫔?”皇上从双生姐妹花绷直的足尖取下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他轻轻吹着茶杯上氤氲的雾气,“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怎样服侍她的夫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毕竟女儿家的心细,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说藏在严实衣裙之下伤痕累累的肌肤,以母亲在贾家的权势,除了父亲以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把这个贵妇按在身下抽打。

  连母亲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要雌伏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还非得守着从前学过的世俗礼教不放作甚。

  左右在这皇宫里以皇上为尊,伺候服侍好他不仅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筹码,还是自己身为妃子的本分。哪怕皇上私下里有些荒淫、有些残暴,难道自己坚守礼教,却又忘了叁从四德不成?

  皇上自然不知元春内心已然经过这样一番激烈的挣扎,见她双目迷离以为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住少女细长的睫毛,“没关系,很多妃子第二次侍寝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朕都会不厌其烦地帮助她们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世俗礼法、羞耻畏惧。”

  她这般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倒像是还是婴儿的时候给人抱起把尿一般,可她却舍不得闭上双眼,一双美眸目光盈盈地望着男人,认真聆听着皇上的陈白,“朕虽然荒淫一些、霸道一些,闺房之内手段也有些狠。可这并不代表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反而朕还是个重情重

义的。像朝堂之上的有些伪君子,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表面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可若夫妻二人真正情至深处,又怎么会举案齐眉呢?说白了还是没把妻子放在心上,便是连玩弄的心思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你可想过?”

  见元春急忙摇头,皇上轻笑一声,又低声哄道,“朕也不怕告诉你,皇后刚进宫的时候也是觉得受了委屈,后面受了朕的几番调教以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朕了。你莫看朕每月只去她宫里两次,实话告诉你,这两晚的功夫皇后时时刻刻都缠着朕,赶都赶不走。朕怕要是多去上几次,恐怕就得精尽人亡了。”

  “她虽然是皇后,但在这寝宫之内便只是朕的一只母畜,不会比别的女人高贵多少。不听话的时候也要挨打。在朕心里,宫里这些妃子的地位都是一样重要的,所谓的位份不过是堵住前朝百官的工具而已。只要你尽心尽力的服侍朕,朕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只不过在侍寝的时候,还是要委屈你一些。你可知晓了,贾嫔?”

  “臣妾知晓。”

  “怎么还用臣妾?要说贱奴!”皇上故作不满道。

  “是,贱奴知晓了。”元春小声说道。

  “知晓?朕怎么瞧着贱奴好像还是有些拘谨。不若朕便在这美人椅上给贱奴做个示范吧。”

  皇上撕开覆盖美人椅下体的丝绸,女人那妖冶美艳的嫣红媚肉便完全暴露在元春的面前。濡湿着滴滴女汁的小穴显示出女人内心早就无比空虚寂寞的欲望,而在那玉蚌之上那颗大若蚕豆的阴核更是骄傲的挺立着。

  一般而言女子的阴核是不太可能如此之大。但很快元春便发现了一丝端倪。在那颗相思豆的中间穿过一只小巧玲珑的金环,金环束紧了女人的阴蒂根部,强迫它永远保持情动之时的凸起。

  而男人坐下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美人椅的腿间,如此突出的阴蒂更加是照顾的重点。这样难怪不过是这么一会儿时候,这把美人椅就已然情动到如此地步。

  皇上抓住被轻柔丝绸包裹住的顺滑美腿,腰身轻轻用力,火烫的龙首便顺着美人椅的湿滑的花汁冲进了早已淫靡不堪的玉穴。男人的进入显得十分的顺利,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龙根就能被还在不停蠕动收缩的穴内媚肉吸进去。

  这也便是美人椅的阴蒂要上环的原因,这样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能始终受到不大不小的刺激。既不会让她无召泄身,违反了宫规;又让她煎熬于情欲的海洋之中,身体动情到了极点。男人需要享用的时候什么也不需要做,女体对欲望的本能便能服侍得非常舒适。

皇上只感受到一些微弱的阻碍,坚硬的龙首便如同一只攻城锤一般冲破了娇嫩宫颈的阻挡,顺利的来到美人椅的子宫深处,一直抵到了温暖湿润的子宫内壁这才停下。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宫交,毕竟粗大男根进入的是自己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美人椅还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夹紧了自己的玉穴。被白色丝绸紧密包裹住的头部似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呜咽,想来她的小嘴里也是塞着一朵口中花的,只是听在元春耳里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贱奴瞧见了吗?你的姐妹们在侍寝的时候就要如此淫荡下贱,这才符合朕的心意。”

  皇上朝着元春笑骂一句,抡圆了自己粗大的手掌,掌上虎虎生风,毫不怜惜的抽打在美人椅的的臀尖上。尽管隔着几层丝绸的包裹,但以皇上的力气哪怕是在闺阁之中的情趣抽打也足以让女人的呜咽之声更加痛苦。

  但即使是在这样粗暴的抽打之下,美人椅的身体却没有出现任何轻微的扭动。她依然保持着双腿高举,金莲高悬的高难度姿势,玉穴死死地夹住男人滚烫的龙根,宫口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开始收缩吸吮着,几乎在一瞬间就让皇上有种快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皇上怅然若失般的叹息着,感到自己小腹一阵熟悉的酥麻快慰,便知晓自己已经快要到了释放的危险边缘。便加快了自己腰身抽插的力度,硕大的囊袋冲击在美人椅丰腴软弹的臀肉上,掀起一阵阵暧昧的臀浪。

  没过几下,皇上精关大开,难以抑制的快感刹那间涌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舒爽地紧紧握着美人椅两只小巧可爱的金莲,坚硬的龙首在女人的子宫深处疯狂喷射起来,滚烫灼热的龙精毫无保留的浇在了被冲击得有些酸痛的子宫内壁上。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美人椅的玉穴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粉嫩的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般急速吸吮着,子宫里面似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男人龙根里的灼白精液全部吸干似的。

  那胞宫深处也开始喷射出一股股的美人元阴,浇湿到男人敏感的龙首之上,给正在被情欲焚身的皇上带去极为难得的清亮之意。同时一直保持不动的娇躯再也维持不住以往的平静从容,先是极其轻微的抖动,随后便是扩散到全部女体上的剧烈颤抖。

  显然这位美人椅也是快要达到自己的高潮了,但皇上并没有让她如愿以偿。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情的揉捏着女人肿大的阴蒂,来自私处的剧烈疼痛如同黑夜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般,飞速的驱散了美人椅期盼已久的绝美高潮。

  美人在心头暗自一叹,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她知道皇上肯赏玩作为美人椅时自己的玉穴,已

然是一种极其难得的荣誉了,至于这如昙花般一闪而过的快慰实在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皇上抓紧女人高举的金莲,指甲用力到几乎快要陷进粉嫩的足心软肉里去,久久地回味着这种神清气爽的快感。而身下的美人椅虽然高潮被自己无情的打断,可身体仍然还在本能般继续着对还未疲软龙根的耐心侍奉。

  “贱奴可还看明白了。不过侍奴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可知晓。”皇上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如弃之敝履般抽出自己的龙根,缓步走到元春跟前,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元春犹豫了一下,美艳的玉颜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但很快羞涩就被深深的虔诚所取代。她的俏脸上流露出完全的驯服恭敬,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贱奴请求皇上能够赐予贱奴宝贵的尿液,这是贱奴的荣幸。”

  说罢她努力挺直上身,表情带着十足的崇拜之色,玉颈微向前伸,两瓣红唇缓慢向外分开,露出了里面即将被腥臭尿液无情玷污的粉红嫩肉。

  元春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自己就从畏惧侍尿转变为主动请求天子赐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对于少女的心境而言全是天壤之别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元春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被动的接受,那么从现在起她已经开始慢慢主动地适应作为一个妃子应有的义务。

  见到元春如此乖顺的娇俏模样,皇上满足的从人肉龙椅上站起身来,把龙根悬在少女嫣红朱唇之上。紧接着,粗壮的龙根颤抖了几下,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男人的马眼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准确无误的落入少女檀口之中。

  “啊——”

  元春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的尿液温热而湿咸,还隐隐带有一种酒味。身体本能的排斥感让少女有种作呕的冲动。

  少女连忙压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赶紧调整好自己小嘴的位置,确保能够一滴不漏的承迎皇上的尿液。虽然皇上尿的很急,却没有一点掉落在元春小嘴以外的任何地方。甚至于皇上龙根轻微晃动的时候,元春也能灵活的调整自己螓首的位置,把男人腥臭的尿液尽数吞咽下肚。

  元春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原来她所认为的作践女人、羞辱女人的事情,在皇上的一番吹唇弄舌之下,已经在少女幼小的心灵里转变成为一种亲近宠幸之乐。侍奉自己的夫主排泄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反而应该是一种对奴婢的赏赐。

  皇上终于排泄完毕,就在尿柱刚刚消失的一瞬间,元春再次张开纤瘦的两弯朱唇。檀口轻轻含住男人的龙根,小嘴努力吸出最后的一点残尿的同时,灵巧的一只丁香小舌熟练的把龙根上面的污秽液体清理

干净。

  等到皇上把自己雄伟的龙根从少女窄小的檀口抽出时,元春的俏脸上还有些恋恋不舍之情。女孩的嘴角满是因为小嘴长时间大开而分泌出的暧昧香唾,感受到龙根离开自己小嘴以后露出了极为妩媚的笑容。

  男人满意的笑了,看着元春的眼神像是一个匠人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绝世宝器。他把龙根上的少女香唾全部抹在她自己柔嫩的左边脸颊上,然后对准她的右边脸颊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元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痴痴地望着此刻眼神冷漠的皇上,她脸颊上娇嫩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但这还不算完,一个接一个地,皇上毫不留手的扇了元春十个大嘴巴子。元春的右边脸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现在完全转为了那种可怕的紫红色,并伴随着轻微的浮肿。到了明天,她的这边脸颊会浮肿得更加明显。

  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元春,像一个权势滔天的君王,而脚下跪伏着他最为顺从温驯的女奴。不论他施展何等残暴的虐待,女奴都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但他想要的并不是不敢,而是连这种想法都要从根本上断绝。皇上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少女的耳畔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元春忘却了脸颊上的剧痛,转而迷茫的望着皇上。

  皇上伸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少女小腹的位置,重重的按捏少女早就已经充满成一颗水球的膀胱,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

  “告诉我,你是谁?贾家嫡女,贾元春,还是朕的女奴?”

  元春似乎没有感受到自己脸上、小腹里的不适,美眸仍然是涣散迷离着,芳唇半闭半张之间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贱妾…是皇上的…女奴。”

  少女的一颗芳心,已然彻底臣服。男人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坚硬的龙根毫无阻挡地冲破少女娇嫩的喉关,深深插入元春的喉穴里。无需男人吩咐,元春便自觉的含住龙哥,贤淑地开始清理上面的污秽之物。

  虽然她的下身在观看这场活春宫的时候早已经瘙痒难耐,但皇上那一手极其残忍的高潮禁止,把美人椅从极乐的天堂瞬间拉倒地狱,让她明白没有皇上的允许自己绝无可能高潮。

  而现在的皇上显然没有心思浪费在她的小穴里面,他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朝务。皇上抱着元春沉沉睡去。整个晚上,元春的小嘴都要含住皇上的龙根,而无论它是否保持坚挺。

  身为妃子初次侍寝的时候不被允许与天子共睡一床;而作为低贱的侍奴以后却可以服侍到天亮。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她醒来的时候,檀口因为一整晚的开启而有些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身上也因为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高难度姿势而酸痛不已。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接完皇上的晨尿以后,她被准许回到自己的宫殿。嬷嬷早就备好了口服的汤药和泡澡用的药浴。

  等到她重新恢复精神以后,元春已经被嬷嬷牵引到那个熟悉的小浴池里,吴妃正侧坐在浴池的一角。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姐姐,你做过皇上侍寝时的侍奴吗?”一见面,元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吴妃四下环顾,确定没有外人以后才小声说道,“这种私密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私密。”元春狡黠地笑着,指出吴妃话语间的漏洞,“难道你我姐妹二人之间,还会有什么私密的事情吗?”

  “当然没有。不过这种事情下次还是不要说出来,只要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就好了。”吴妃斟酌了一下,故作平静的说道。

  “心知肚明,姐姐,你什么意思?”元春心头一跳,好像是偷食甜点的孩子被自己父母抓到时一样的窘迫。

  “你的脸怎么了?”

  吴妃淡淡的话语却让元春如坐针毡般跳了起来,接着和她一样侧坐着,把自己完好无瑕的一边脸颊对着她。而把另一边依旧青紫的脸颊藏了起来。

  嬷嬷的汤药和药浴很有效果,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便消除了元春浑身上下的酸痛以及檀口之内的涩痛。

  但当嬷嬷要给她脸颊上的伤抹药时,元春却严词拒绝了。这道青红的手印仿佛是男人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记,隐隐作痛的脸颊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元春她自己的身份。

  元春实在是对漫长无望的独守空房感到寂寞不已,她宁愿不给脸上的伤抹药,看到那道伤便好像看到的皇上,以此来打发无趣的时光。只是没想到,却被自己面前的这位姐姐看了个真切。

  “刚才还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私密事,现在却又藏了起来。”吴妃撩了一抹零散的发绺,故作平静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作美人椅的就是姐姐。我虽然听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知道皇上插进了我的淫穴。要知道以前侍寝做美人椅的时候皇上可从来不会享用姐姐的身子,只会试一试姐姐玉臀的弹性和柔软度。当时姐姐就在想,皇上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他这般一反常态肯定和自己有关。姐姐在宫里没几个朋友,这不一下就想到你了嘛。”

  吴妃说着转过身来,露出了两瓣红彤彤的娇臀,刚才那怪异的坐姿正式来源于昨晚皇上残暴的抽打。而身份尊贵如她,过了一夜以后雪白的臀肤竟然还没恢复如初。显然她也是同元春一样,把皇上留在她们身上的伤痕当做消磨寂寞的信物。

  “妹妹或许还不知道,无论有没有妃子侍寝,每天晚上皇上安寝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侍奴在他床上待命。一般的侍奴由第二次侍寝的妃子充当。这些女人的绿头牌会被嬷嬷单独摆放在一个玉盘里,由皇上决定到底要翻哪位妃子的绿头牌。而美人椅,美人屏风的这些妃子的绿头牌则在另外一个玉盘里。”

  “为了雨露均沾,也为了保证妃子们的安全。在绿头牌被翻出之前,就连皇上也不知道今晚到底会由谁来侍

寝。所以你可以看到妃子们都被厚重的丝绸包裹住,她根本不会知道同样躺在龙床上的另一个女人或是充当女体家具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那些屏风就没有——”

  “她们的地位在宫女之上、妃子之下。妹妹应该很清楚,秀女大选叁年一次。有些宫女一飞冲天成了众人仰慕的贵人,还有些宫女等到下一次大选的时候还是个碌碌无为的宫女。新来的宫女们模样生的更好,更为娇顺听话,她们又怎么比得过呢?她们不会有和妃子争宠的可能,与新来的宫女更没有利益冲突,就不必要考虑所谓的安全问题了。”吴妃耐心的解释道。

  “安全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请姐姐教我。”元春有些有些认真起来。

  “你也在贾家待了不少时间,自然知道在深深院宅的背后女人们争权夺利的刀光剑影。”见元春轻轻点头,吴妃继续说道,“以前侍寝的妃子在皇宫里都是公开的。任何一个妃嫔都知道今晚会由哪些妃子服侍自己尊贵的君主就寝。”

  “直到有一天,一个内心极其善妒的妃子和一个与其有所过节的妃子一同服侍皇上。皇上因为军情急事短暂的出去了一小会儿,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那个善妒的妃子已经果断的杀掉了她的对手。这很简单,她先是竭力取悦皇上,皇上在愉悦之余稍微放松了她的一点禁锢。然后在皇上离开以后,她挣脱出侍奴服的钳制,把另一个可怜的女人掐死了。”

  “这太可怕了,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她后来怎么样了?”

  元春虽然也听说过王夫人处置一些不听话的刁奴。但为人父母,又怎么会轻易把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展现在自己女儿眼前。因此元春只是听别人说谁谁谁被王夫人命人乱棍打死。这样的消息显然没有那位妃子直接杀人有冲击力,更何况被杀害的妃子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当然要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皇上命人砍去她的手脚,把她做成古书中所谓的人彘。她被装在一个永远不可能打开的铁盒里,一根粗大的管子一直插进她的胃里。管子的另一头通向皇家牧场的茅房。牧场的侍卫每天负责至少给她灌下一大桶马的……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这简直比死还可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侍寝的妃子讳莫如深?”

  “这是一个因素,但并不是全部。皇上必须在后宫里雨露均沾,只有当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谁来侍寝,这样才有杜绝专宠的可能。还有专为我们考虑到的一点。假如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把美人椅是姐姐的话,你还能全身心放开地去取悦皇上吗?”吴妃凝望着元春脸上的红肿,揶揄地浅笑着。

  元春也是小脸一红,老实地承认,“的

 确,如果昨晚我知道姐姐就在身边的话,我恐怕连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

  “可如果我们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不但没有这些可能妨碍侍寝的羞耻心,还能够更加投入的去侍奉皇上。这就是侍奴服的作用。”

  “可是姐姐,在妹妹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侍奴,那时候妹妹除了觉得皇上有些粗暴以外,还以为服侍这位人间至尊和寻常夫妻一般并无两样呢。”

  “妃子的开苞与侍寝有所不同,那是最为神圣伟大的仪式,无论是对即将失去处子之身的妃子还是实行初夜权的皇上来说都是如此。但无论怎样,它都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荣幸……”元春长吟着,脑海里闪过男人的面容,想起他粗暴的调教手段,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只不过有的时候,皇上慷慨赐予我们的荣幸,并不如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那样舒服。”吴妃微笑着,为这段对话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那天侍寝以后,皇上似乎对元春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受宠的美人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跪在画像面前祈祷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下午的空闲时间再一次充实起来,接受来自训美司无情的调教。

  训美司是皇宫之中专门负责调教女人的一个特殊机构,它直属于皇上,只对皇上一人负责,遵循着天子的意志忠实地调教着任何一个皇上认为有必要调教成女奴的妃子。甚至就连一些京城贵妇和异邦公主为了挽回自己夫君,献上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自己纯洁无瑕的娇躯来接受训美司的调教。

  元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按照一个女奴的标准让训美司调教自己,但对于他所做出的一切决定少女只能无条件的选择服从,毕竟在那天晚上元春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奴。

  首先她需要把一本厚重的性奴手册全部背下来。上面记载着作为一个优秀的女奴所必须具备的礼仪和素质,大到承欢的各种姿势动作、小到侍奉君主时眉目间流转的神情、说话的语气等等都全部包含在内。

  元春在一开始的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把这一本性奴手册熟练背诵,牢记在心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元春来说并不太困难,只是偶尔把书中的情形带入到现实里来,不免又是一阵芳心乱颤。若是没有贞操带的帮助,她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寝宫里失态的。

  随后便是对身体的调教。为了满足皇室对女奴的严苛要求,元春必须能够适应各式各样的姿势,并且学习在这些不同的体位之中如何能够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她的柔韧性在之前作侍奴的时候就得到了充分的检验,这对于元春而言并不是太大的难事。

  还有对性器官的开发与利用。元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上可以用来取悦皇上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多。除去开苞之夜就已经熟知的叁穴以外,柔软纤瘦的玉足、紧致的臀缝、小巧玲珑的颈窝等等照样可以抚慰皇上那坚硬滚烫的欲望。

  最让元春有些难以忍受的就是关于性虐的调教。她并非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忍受不了被一众女人围观着自己赤裸娇躯的那种心理上的呕吐感。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元春深刻的体会到了为什么皇上要用厚重的长袍把宫妃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遮蔽的严严实实,这其实也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

在被调教的日子里,几乎每一天元春都虚弱地快要昏厥过去。她甚至还可以不佩戴单手套和束腰,但这并不是所谓的解脱,而是为了调教嬷嬷们更为方便的折磨少女。

  乳头和阴蒂上都悬着铃铛,明明已经难受到无法起身的境地,却还是要如同贵族名媛般保持住淑女的轻盈脚步。这还只是较为轻松的虐待调教,更为重口的虐待是双臂被吊在房间中央,只允许小巧的足尖着地。

  不知道同情为何物的嬷嬷会毫不犹豫地把锋利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少女白皙无瑕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可怖鞭痕,以训练少女对疼痛的忍耐能力。有的时候元春甚至会活生生的在调教的中途晕厥过去,但辛辣的嗅盐又会把她从舒适的休克之中唤醒然后接着训练。

  宫廷秘药确保元春的伤口能在第二天开始训练之前就痊愈如初,除了那个男人的命令,元春将一直被迫接受这种疼痛的适应性训练,直到她能够从身体的疼痛中获得心理上的欢愉,这样便能极大的满足皇上在性虐之中的变态追求。

  除了接受这些调教以外,元春还要学习如何在侍奉皇上圣具的同时,利用自己娇媚顺从的动作神态来取悦男人。

  无论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经历何等程度的玩弄,少女的俏脸上都必须保持最为完美的恭敬笑容,并且随着玩弄程度的加剧,脸上的表情还是适时地加以改变。

  如果元春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失误,嬷嬷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锋利的银针刺向少女那颗敏感的阴珠。在付出了阴蒂上几个极小的刺痕以后,元春终于掌握了这一内容。

  此外,为了彻底打消元春的羞耻心,在侍奉的时候能够全身心的投入进来,嬷嬷还对其进行了额外的奴化训练。嬷嬷的原话是:娘娘出身名门,心气太高,在皇上胯下承欢的时候哪怕再顺从都难免会露出一些端倪。须得彻底把娘娘踩到泥里去,娘娘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物,只是一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已。

  还有排泄。在调教期间,元春的排泄权暂时移交到了训美司的嬷嬷手里,没有嬷嬷的首肯她才能够舒缓小腹里面紧绷的胀痛感。这意味着她从前所遵循的一日两尿的规则被彻底打破,而嬷嬷通常会把少女的排泄权当做是一种奖励的措施,只有元春完成了某项严苛的调教目标或者进步十分迅速的情况下,嬷嬷才会允许她“开闸放水”。

  而训美司的嬷嬷比她曾经的教养嬷嬷要求还要苛刻,所以元春一般情况下得经历两叁天的苦苦煎熬才能在嬷嬷的同情之下获取一点排泄的权利。元春来到训美司以后,嬷嬷们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活活让她憋了叁天叁夜才给她排泄,让少女体验了一会儿皇后才能体验到的极致饱胀

感。

  中途嬷嬷们“好心”地把她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空,元春还以为她们发了善心,谁知道少女还没歇上一会儿,她们便把刚刚排出的尿液如数奉还。这般一来一回之间,其中的痛苦折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放开。

  嬷嬷这般所为,意图便是警告元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排泄,不能因为皇上定下的一日两尿便放松了对自己膀胱的训练。万一皇上哪天突然来了兴致,元春自己出丑是小事,不能满足皇上的需求才是天大的罪过。

  她还要学着跳舞。并非是从前在贾家的舞娘身上所看到的任何一种舞蹈,她学会的似乎是一种从西洋流传过来的舞蹈,它有个十分绕口的名字——芭蕾。元春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她只知道为了学会这个所谓的芭蕾,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因为跳芭蕾舞需要她穿上一种特制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却要求跳舞的女子垫着脚尖。元春第一次尝试的时候摔了好几个跟头,但嬷嬷却用皮鞭和木棒要求她站起身来用足尖支撑着自己全部的重量的同时,还要优雅如一直天鹅般高贵地翩翩起舞。

  在嬷嬷们胡萝卜加大棒的威慑之下,元春勉强能够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天鹅一样跳完整曲芭蕾舞。虽然还是有些磕碰与生涩,但嬷嬷们对少女能够在如此端的时间内基本掌握芭蕾舞的要点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她们也不需要元春跳的多么完美,毕竟它不是一个以此为生的专业舞姬。在跳舞中女人的娇躯会有节律的扭动着,诱人的羞处随着舞蹈若隐若现,更能挑动男人最原始的情欲。让元春练舞,本事就仅仅只是为了取悦君主罢了。

  等到她从训美司走出来以后,元春如获新生般长舒一口气,忽然觉得曾经跪在皇上画像面前祈祷一整个下午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幸福。晚上睡在紧闭的睡袋里面,她却感觉无比的安心。这是她在睡袋里第一次如此舒适的入睡。

  但第二天晚上,她再次被皇上召幸。元春这一次不用穿上侍奴服,而是换上了淫靡妖艳的侍寝服。嬷嬷整理好她的妆容和发髻,随后用锦被把她牢牢包裹住。就像从前一样,由宫女们把她抱到皇帝的寝宫门前。

  “进来吧。”照例是皇上沉稳的声音自门口幽幽响起。

  元春脱下锦被,露出一幅充满诱惑的娇躯。虽然没有故意表现,可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诱惑魅力。

  她并没有选择走着进去,而是在宫女推开门后,跪伏下来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慢慢爬了进去。

  宽大的龙床之上一个男人慵懒地斜靠着,元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女人。

  少女轻昂螓首,欢快的犬吠了几声,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路膝行爬到龙床前面,然后恭

恭敬敬的亲吻皇上的两双宫鞋。这自然也是元春从训美司里学到的女奴礼仪——亲吻主人的鞋面以表示自己的尊敬。

  皇上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穿着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艳服,像一只母狗般爬到自己床前亲吻自己的鞋面,内心不由得一阵荡漾。

  元春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只金色的项圈,纯白色的紧身胸衣把她的腰肢勒出一道优雅尊贵的曲线,一对玉乳在各位嬷嬷的不懈努力之下如吹气球般飞速长大,一幅裂衣欲出的旖旎情景。神秘的臀缝之间是一道精致美丽的贞操带,忠实地守卫着元春的贞洁,也在一路膝行的过程不断挑逗着少女敏感的阴核。

  少女的双腿被一层极其轻薄的白色丝袜包裹住,自灵巧纤瘦的足尖,再到丰腴饱满的玉臀,淡粉色的肌肤在白色丝袜的掩映之下呈现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两只仿佛白玉雕琢的小脚还踩着四寸的高跟鞋,锋利的鞋跟如弯刀一般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皇上坐起身来,大手轻轻抚摸着元春柔顺的青丝,微笑道,“贱奴,朕今晚想要看看你在训美司里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上来吧!”

  感受到主人温柔的抚摸,元春有些依恋般嘤咛了几声,粉嫩的小脸在男人的小腿上来回蹭着,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儿。

  进入寝宫以后,元春一直希望能够像这位男人展现自己在训美司学习到的侍奉技巧。但少女并不能违反自己主人的命令,她垫着脚尖轻轻的爬上皇帝的龙床,按照男人的指示趴在他的腿间。

  熟悉的腥臭味即使隔着一层亵裤都能够轻易闻到,元春贪婪的呼吸着男人跨间的气味,自然而然地就代入到母狗的角色之中。一只粉红的小舌便从两瓣樱唇之中探了出来,灵巧的舌尖在空中划出意义不明的暧昧弧线。没有主人的命令,馋嘴的母狗是不能偷吃的。

  但皇上的举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抓住元春的两只藕臂,把他们反在背后,然后把一个类似于单手套的皮质手套戴在了少女的双臂上。

  “这叫祈祷手套。”皇上一边收缩着手套的系带,一边解释道,“它能让你慢慢朝着反向祈祷的尊贵姿势过渡。一般的妃子可没资格用上。贱奴还不快点谢恩?”

  祈祷手套一旦系好以后,比简单的单手背后的束缚要痛苦得多。它迫使元春的肩膀后移,双臂并拢保持直立,从肘部到指尖都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两只修长的玉臂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只旗杆从她的背后伸出,让她上身几乎所有的肌肉都在疼痛之中不断的颤抖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并不是标准的反向祈祷。少女的指尖仅仅指到自己蝴蝶骨的中断,还远没有达到如同王夫人那般,手指的尖端可以固定在脖颈的项圈上的极端束缚。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掰开看一下。”吴妃伸手抚了一下鬓角濡湿的发绺,但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不平静。

  “掰——”掰开面前这位姐姐的臀缝,这对于元春来说更加羞耻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掰开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见元春比自己还要害羞,已经身为宫中老人的吴妃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往日的从容,面不改色地命令身后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臀间的少女。

  元春颤抖着双手掰开了吴妃饱满香软的两瓣玉臀,露出了卡在臀缝最深处的某件东西。她抓住那件东西粗大的底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吴妃菊穴里慢慢拔了出来。

  很显然,它是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样式制作而成的玉势。上面雕刻的粗大青筋惟妙惟肖,透明的女子肠液在玉势上一圈圈的流转,给它涂上了一层淫靡暧昧的光泽。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元春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一首广为人知的前朝艳诗。

  “这就是龙根的复制品,也是训练的一部分。丰臀的汤药和龙根玉势结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训练。”吴妃把粗壮的玉势一寸寸推到自己的菊穴深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些满足的说道,“能够把它时时刻刻地戴在身上,是那些小蹄子可望而不可及、单单属于本宫的荣幸。”

  “还有你的荣幸。”她又补充道。

  元春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隐忍知道这其实相当的痛苦,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的道理。荣幸在这和深宫之中有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却又是妃子们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的确,我很荣幸能够有机会佩戴它。”

  “膀胱开苞的滋味如何?”吴妃看出来元春平静面容之下的窘迫,说笑般打趣着,随后她又正色道,“膀胱开苞的时间其实没有严格的规定。耐性差一些的晚上便能去皇上那里求个恩典,也便是揭过了。耐性强如皇后是硬生生的忍了叁天,把皇上都吓得不轻,并严格限制了她的憋尿时长。”

  “不过虽然明面上没有成文的规定,但皇上的心里对不同妃子的表现都有着一杆秤。要是表现太差,以后便难得圣宠。姐姐当年可是

 活生生的忍了两天一夜,妹妹要是实在坚持不下来,最起码要忍上一天一夜。”

  吴妃的面色凝重起来,告诫元春道,“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自己在宫里的前程。要知道,你可是要在宫里过上一辈子的。若是失了圣宠,那些小人的捧高踩低可比这膀胱开苞难受的多了。”

  元春虚心地接受了她的意见。两个妃子在浴池里又闲谈了一会儿,直到她们各自负责的教养嬷嬷到来后,她们被牵引着回到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嬷嬷为她擦干身体,并在元春雪白无瑕的娇躯上涂抹香料,随后便开始她一天中紧张而重要的穿衣工作。

  首先是所谓的丝袜。丝袜这个词语还是她第一次从嬷嬷的口中听到。不过它薄如蝉翼的质地的确名副其实。嬷嬷服侍她穿好丝袜以后,那种腿部肌肤被紧密包裹的奇异感觉,让元春有些紧张不安。

  但当她从镜中看到自己细腻到好像涂上了一层珍珠粉末般的修长玉腿,那种温良如玉又好像柔若无骨的别样诱惑,连她本人都有些难以抗拒。元春很快便喜爱上了被丝袜包裹住的感觉。

  随后是口中花,元春张开小嘴,嬷嬷轻轻地把芍药样式的口中花塞入进去。然后按动花蕊中间的机关,口中花就在少女檀口之中锁死,不会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请跪下,腰部放松,臀部上翘。”嬷嬷无情的命令着。

  元春心头一紧,连忙按照嬷嬷的指令摆好这个羞耻的姿势。自早上和吴妃交谈以后她就明白回到寝宫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有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毕竟侍寝时被皇上强行突破是一回事,那个时候自己的括约肌早就因为开苞时的剧痛而失去了知觉。而现在自己将在清醒的时候往后庭推入那样粗大的一只玉势。

  正想着心事的元春忽然察觉到一根手指慢慢探进了自己的菊穴,正在小心地向里面推进。藏在幽深臀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浅粉色小花。昨夜刚被粗暴侵犯过的菊蕾已经恢复如初,小小的花蕊中心更是如针眼大小,向外绽开无数细密的褶皱,可想而知其中的细密紧实,嬷嬷的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

  她嘤咛了一声,却没去阻止。虽然菊蕾的外伤已经痊愈,但括约肌还是存在不少当时被撕裂的暗伤。现在随着手指的进入,元春隐隐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

  嬷嬷的手指很快抽出,随后浣肠器铁制的尖嘴深深刺进这位尊贵贾府嫡女的菊蕾,大量温热的甘油、蜂蜜与水的浣肠液被强制注射进她的肠道里面,迫使她一次次地强制失禁,直到排出来的液体成为一地清水,没有丝毫秽物存在为止。

  人体的生理本能会在菊蕾释放时排出尿液。但元春的尿道插上了一根冰冷的尿道锁,故而在肠道疯狂地排泄几乎快把肠子一同泄出去的时候,微肿的尿孔随着菊蕾排泄的节奏一拱一拱地,也想要参与这快美的排泄盛宴之中。但尿道锁锁死了这一切,让元春只能苍白着小脸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贾嫔娘娘,你知道前朝有一个为清流不齿却又颇得圣宠的家族吗?”经过浣肠之后,嬷嬷的食指已经伸进元春这个初晋新人的菊穴里,她正试图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同时嘴里还说着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在前朝后宫里,最受宠的妃子都是这个家族进贡的女孩。除了每个女孩都必须进行的礼仪学习和侍奉男人的技巧学习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在后庭日夜插上一根皇上阳具的复制品。一般的女孩从八岁开始插入复制品的缩小号,到了十二岁就可以插上正常尺寸的复制品了。等到入宫的时候她们的后庭已经深深记住了皇上阳具的轮廓,里面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褶皱都为它而存在。对于皇上来说,这是完美契合他阳具的肉洞。甚至比妃子前面的阴道还要迷人”

  “不过当今的圣上是何等的雄才大略,自然不能如前朝昏君般如此痴迷情事。只会在自己中意的妃子中挑选几个幸运儿进行这样的训练。”

  嬷嬷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阳具。这个玉势的龟头大若鹅蛋,茎身长有叁寸,比元春的小手还要长,上面还非常写实的刻有几道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极为恐怖。

  天啊,昨天晚上这样粗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菊蕾里的。元春口中羞哼一声,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肛穴的悲惨命运。

  元春把玉势的硕大龟头抵在手指撑开的小洞里,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入。元春虽然觉得后庭有些不适,但其实真正感觉上来说并不是太疼,更多是回想起昨夜菊穴被强行撕裂开时那种心理上的恐惧。

  少女娇哼了几声,似在催促。嬷嬷微微摇头,然后对准菊穴伸出,用足手上的力道,一举贯穿女子紧窄的菊穴。

  “唔——”元春的菊穴实在太过紧窄,只感觉下体再一次被撕开来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玉颈猛地收直,高跟鞋里的白皙小脚无助的摆动着。

  “娘娘你感觉后面有什么奇异的感觉吗?”嬷嬷缓慢地抽插着夹在元春股间的玉势。她希望听见眼前的少女现在后庭有种疼痛中的快感,这样就说明她的后庭非常适合性交。

  但元春只是咬着一口银牙轻轻摇头。昨夜的肛交都要依靠皇上不厌其烦对她阴蒂、乳蒂的不断抚慰和口头上艳辞浪语的调教,这才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现在只是单纯的抽插菊蕾,元春的身子又不像是那个家族从小就在催情药水里泡着长大的。

  就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对于肛交心理上的快慰要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感觉。而当抽插自己菊穴换成了一个同性的女子,自然不会用多大的快感。

  “贾嫔娘娘,你的菊穴太过冷淡了。皇上赏玩起来很难尽兴,即使再过紧窄也情趣有限。现在请允许我对你的后庭小小地改造一番。不必太过紧张,只是一

些微妙的疼痛而已。”

  嬷嬷诡异地笑着,她换用了一根特殊的玉势,然后缓慢而又坚定地把玉势推进去,在突破了一道很紧的肉环之后,足足长叁寸的玉势终于被元春的菊穴完全吞下。

  元春顿了顿,正想歇口气,却突然感觉肠道里疼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收缩去紧勒她的肠肉。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转过头惊恐地望着身后的老妪。

  嬷嬷并没有答话,而是慢慢欣赏自己的杰作。透过几乎无色的玉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粉红的肛肉被玉势茎身上的许多细小圆孔吸了进去,并且一旦进去就死死地卡住嫩肉不让它们逃出去。

  那些嫩肉在圆孔的拘束下开始快速的充血胀大,形成一个个肉眼可见的小肉粒。这些肉粒在疼痛的刺激下疯狂的充血,却又被圆孔卡得越紧,形成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嬷嬷笑着给她解释说这就是对后庭的改造,看着她害怕的神情又安慰道,“贾嫔娘娘不必担心,老身又岂敢谋害圣上的女人呢?这些肉粒被勒成紫色之后就会固定下来,这玉势也不会拔出来,充血久了就会变得十分敏感。”

  “到时候皇上抽插您后庭之时,他会被里面的小肉粒吸吮的非常舒服,你也会如同小穴被抽插般快意自足。”嬷嬷的笑容里露出诡异的光芒,“这等鬼斧神工般在后庭里改造敏感带的方法还是我们那里的一个石女想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元春不是笨人,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那石女前面进不去,她丈夫自然没得选择插她后庭。可女人在后庭又没有敏感带,次数多了便只是活受罪而已。她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让夫妻双方都在性爱中收获快乐。

  刚开始玉势插入菊穴和肉粒被卡住的时候很疼,但慢慢元春只觉胀胀的、被塞得满满的,甚至从那些肉粒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做爱时的快感。她不得不承认,宫廷里这些对女子的改造技艺简直是闻所未闻。

  嬷嬷把菊穴口的擦拭干净,接着一条精致的贞操带出现在元春的眼前。说是贞操带,其实更像一条银质的亵裤,上面还闪着宝石的耀光,下体的部分有一个小孔,和一个略大一些的孔洞,看起来是契合尿道锁和玉势的。

  嬷嬷的动作很是熟练,元春还没什么感觉她就脱下了自己旧的贞操带,新的贞操带就已经死死地锁住她的下体。

  贞操带非常合体,与元春的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小穴周围的第二层肌肤一样。尿道锁、插在菊穴之中的玉势好像珠联璧合般与贞操带完美地拼接起来,彻彻底底地阻挡了穿戴者抚摸自己下体的可能。

  嬷嬷转动贞操带上的机关,只听得几声脆响,尿道锁和玉势的尾端分出分出无数根细针死死地

刺进了尿道一圈或是菊穴四周的嫩肉里。

  这样,除非有和贞操带一一对应的钥匙,不然这两个的刑具是不可能被取下来的。更妙的是这些东西都可以被独立地取下来。也就是说,皇上完全可以让元春憋着一膀胱的尿水前来侍寝。这样的话少女的阴道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紧致。

  嬷嬷还没有告诉元春的是玉势的底部是用几乎透明的琉璃制作而成的,从下面可以清晰可见两个穴口都被玉势撑开成大大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粉嫩好看的肉褶。并且随着少女的呼吸,那些肉褶还在微微蠕动收缩,挤压着菊穴里的不速之客。

  “贾嫔娘娘,现在把你的手臂反在背后,和单手套有所不同的是,要保持住小臂往上翻转的姿势。”嬷嬷扶起元春,继续命令道。

  元春试着照做了,但这是个十分古怪的姿势。嬷嬷迅速用坚韧的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手肘,然后用一个较小的单手套包裹住她的小臂,让元春的双臂始终保持住这个奇怪的姿势。

  在一种新奇的手臂刺痛感中,元春忽然想到这似乎与她从母亲和皇后身上看到的那种残忍的反向祈祷极其相似。但她什么也不敢问,毕竟在后宫之中,受到的痛苦越大,束缚越重,女人味也就越大。

  随后嬷嬷拿起紧身胸衣把它套在元春的细腰上,在背后用力地抽拉着系带。紧身胸衣无情的挤压着元春的腰肢,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但这仍然在少女的承受范围之内。只是已经麻痹的膀胱在这样的刺激隐隐有种抬头的趋势,元春只能祈祷紧身胸衣的收缩不会太挤压到自己的小腹。

  好在元春在束腰收缩到最极致的时候沉气凝神,接着嬷嬷逐渐加大的力气,把自己的娇小膀胱给挤压到自己腰身以下的位置,这样膀胱受到的压力就还勉强可以接受。

  除了最开始那一阵快要爆炸般的刺痛感以外,元春渐渐恢复了对其的掌握能力——努力收缩自己的尿道括约肌的同时,不让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内壁有任何知觉。这便是宫妃们保持自己淑女名媛般从容不迫的秘诀。

  当紧身胸衣穿戴完毕以后,嬷嬷把她牵引到镜中展示她此刻无与伦比的美丽。元春再一次不得不承认紧身胸衣对女子身材塑造的帮助之大。她的手臂在背后交叉,从正面看去好像完全没有手臂一样,腰肢如柳枝般轻柔细窄,显示出一种娉娉袅袅的娇弱之美。

  “娘娘,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妃子。绝对的无助、依赖,极其的优雅、尊贵。”嬷嬷笑着说道,眼神飘忽到元春的小腹上,“以及强大的忍耐力。”

  最后是她需要穿上的黑色长袍,一层又一层的覆盖住元春全身。光是站着不动都能感受到那股难忍的闷热。在眼睛部位特意加厚的双层面纱,让元春连自己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

  嬷嬷拿出两只大腿环扣在元春的腿根上,中间用一根很短的铁链相连接。元春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寝宫,或者说是被嬷嬷牵着来到了金銮殿。

金銮殿是大魏每天探讨政事的地方,里面坐满了权利中心最为重要的人物。在皇后执掌后宫以后,嫔妃们的心思大多都从阴谋诡计、玩弄权术转为献媚争宠、求得皇上垂怜,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后宫乱政的局面。

  因而当朝天子为了表现自己宅心仁厚,体谅大臣们的思女之情,便金口一开,允许后宫嫔妃入金銮殿旁听。她们都坐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穿着黑袍的身形隐匿于黑暗之中,看上去很不显眼。

  真正能被文武百官注意的到只有一个全身被金色长袍包裹住的女人,她静静地跪在龙椅旁边。无论朝堂上在讨论何等政事、无论廷议进行了再长的时间,她都没有丝毫动静,若不是她的胸脯还有着些微的起伏,恐怕任何人看到的第一眼只会把她看作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由于她的位份较高,元春所跪坐的位置较为靠前,前方只有很少的几团人形包裹。她注意到有一个妃子身上的长袍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略微带有一些暗淡的清灰色。她有种感觉,这位妃子很可能就是早晨与自己交谈甚欢的吴妃。

  廷议的内容很是繁杂,大到哪里的粮食歉收,粮商囤积居奇,恶意哄抬粮价;小到某地某县发生走水,烧毁了不少房屋,由因当地经济困难,请求免去一年赋税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贾家当做名媛贵女培养的嫡女,元春一直就被母亲教导这些政治大事都是男人负责的事情,女人不应该参与其中。并且她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明明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学过,可组合成一句谏言以后她便完全无法理解。

  如果让她弹琴绣花,舞文弄墨,元春有把握天下能胜过自己的女子不过五指之数。可一旦涉及到国家大事,军国大政,元春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并且身上厚重的长袍让她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空气的包裹之中,那种想要打瞌睡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吴妃的感觉也是如此。元春的猜测没有错,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在本应保持低调的朝会上仍然在衣服上表现的更加低调素淡,这样反而是一种引人注目的高调。在宫里的这些年里,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哪怕一次廷议,也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叽叽喳喳到底都是在说些什么。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罪臣之女,家人早就不在人世,只有自己一人依靠容貌得以苟活。她不像别的妃子一样每次朝会都异常兴奋,希望能够见自己的兄长一面。但其实厚重的面纱早就杜绝了这一可能,她们每次都只会是白高兴一场。

  还是女童的时候她就被关进了教坊司,在里面漫长的时间里她从记事起就被里面的管事嬷嬷灌输一种概念——女人天生就不如男人聪明,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取悦自己未来的夫主。

  入宫

以后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好自己美丽的容貌、妙曼的身材,还有必须的谦卑、顺从与无助。而在朝会上,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大厅一角,向一旁的衮衮诸公展示出妃嫔们的雍容华贵,以及皇室对这些女子绝对的掌控力。

  于是,就像身后的元春一样,吴妃合上双眸,如同她每天一般,安静的睡着了。反正没有人敢去检查厚重面纱之下的妃嫔们,是否在认真听着朝会的内容。而对于有资格检查的皇室而言,他们并不在意这无伤大雅的一些细节。

  朝会结束以后,元春被嬷嬷牵回自己的寝宫。在用完午膳以后,她被迫再次喝下一碗熟悉的汤药。她没有任何权利拒绝,只能祈祷已经失去知觉的膀胱能够一直保持住这种麻木的状态。

  随后她被宫女剥光衣服,露出了两点嫣红的茱萸。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嫩乳,熟稔地挑逗着元春最为原始的欲望。

  “唔——”

  即便戴上了口中花,可娇嫩的乳尖都被嬷嬷肆意的玩弄着,还是让元春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初晓人事的少女对高潮的迷恋有种食髓乏味的感觉,美目迷离之间她又隐约意识到嬷嬷不可能有那么好心,专门来给自己那美妙的快感。

  果然,等到元春的一双粉嫩樱桃已然被她挑逗得坚硬挺拔之后,嬷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元春从未见过的奇怪事物。

  一根极尖极细的银针尾部接着一根约莫手指粗的玻璃管,里面盛放的是满满一管淡粉色的不明液体。元春瞧着那还闪着银光的锐利针尖,莫名地心头一寒。

  “皇上昨晚可是说了,你的奶子实在太小。若是一般的女子就喝点丰乳的汤药便是。可你却不同,皇上可是喜欢你的紧。自然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那就烦请贾嫔娘娘,这些日子里多吃点苦头了。”

  多亏了训美司的不断探索,皇室在药物调教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不但能用药膳温和地增大女子胸部,更能是以秘药注入女子乳头,再加以不断的按摩辅助,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任何一个少女的豆蔻丁香乳迅速涨大为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美妙椒乳。

  嬷嬷熟练地轻推玻璃管,让其中的淡粉液体流出一些以排尽里面的空气。随后她带着有些狂热的笑容,捏住元春因为自己的抚弄后兴奋到极致的蓓蕾,精准无误地把针尖扎入其中,一点点把玻璃管内的淡粉液体全部输入少女小巧玲珑的可爱酥乳之中,一滴也没有浪费掉。

  “哈——”

  嬷嬷的手法很是精妙,针尖是通过幼嫩蓓蕾中间极其细小的乳孔进入少女玉乳内部的,只有一些轻微的疼痛。元春秀眉微蹙,只用可爱的琼鼻哼出一点细碎的娇啼。

  完成

了秘药的注入之后,宫女们放开了对元春的控制,嬷嬷拉起少女脖颈间的锁链,示意她跟紧自己的脚步。

  但元春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疑问。她不奢求能从这样严苛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但只求能小憩一会儿。

  嬷嬷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贾嫔娘娘。一般情况下,在朝会结束以后你会在睡袋的包裹下午睡一个时辰。在晚膳前的时间里你都是自由的。晚膳后就需要为可能的侍寝做好准备。不过这段时间有所区别,你需要尽快完成皇上所要求的训练。”

  元春还能说什么呢?她穿好黑袍,被嬷嬷牵着走出寝宫,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同样笼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她跪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是一个金质的龙根玉势。

  “这是教导你如何取悦圣上的女官。”嬷嬷介绍道,“你不必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可以称呼她为,女官。”

  说完嬷嬷就离开了房间,元春望着面前陌生的黑袍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女官,你好。”女人取下少女的口中花,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粉舌,生硬地打着招呼。

  “你好,娘娘。”女官不冷不热的回道,脱下元春身上的黑袍,接着命令道,“按照陛下的指示,你伺候男人的能力还有待提高。这也是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需要教会你的内容。现在跪在圣具前面!”

  元春麻利地跪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现在按照为圣具口交,就像是在服侍皇上一样用心!”女官继续命令道。

  元春檀口大开,努力吞下了这只皇上的龙根玉势。现在的她既没有皇上耐心的抚慰,也没有阴关大开以后在男人面前绝对的臣服。于是她就像第一次口交时一样,生疏地上下吞吐着这只温良的玉势。

  “你在干什么,娘娘?难怪皇上再叁说明要加强你的侍奉技巧,你做的实在是太差了。你侍寝的时候到底是想要取悦皇上还是想让他毫无快感地睡着?我来给你做个示范,认真看好我的动作。”

  这样的口交显然不能让女官感到满意,不然皇上就不会随后强行捅开了少女的喉管。她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普通的女人面容。

  女官把龙根玉势含入自己嘴里,然后开始极度有力的吸吮。舔舐。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那种口交特有的淫靡声音,让人一下就能明白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

  “茎身是没有什么快感的,关键在于龙首和往下一点的冠状沟。口交的时候要用舌头重点照顾这两个区域。”

  “侍奉的时候不要只知道低头苦干,有时候女人那种迷离的眼神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更能激发皇上的性欲。”

  “不要以为深喉就是所谓的杀手锏。皇上肏干过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深喉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你以为可以瞬间榨出皇上宝贵的龙精,殊不知反倒会弄巧成拙。”

 元春在女官的谆谆教诲之下认真学习着口舌侍奉的技巧。她学习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一次都有着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深喉时的梨花带雨,到后来能够面不改色地把粗长的玉势完全含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再到最后能在深喉时一边用自己娇嫩湿滑的喉肉吸吮敏感的龙首,同时自己的纤纤玉手还能在玉颈上不断按摩着玉势的茎身。为了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元春练习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让喉肉能够适应住来自主人玉手的按压。

  她还学会了在侍奉之前必要的爱抚,如何利用言语勾引出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以及随着侍奉程度的加深脸上应该呈现出的各种表情。这样的训练是极其乏味枯燥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失误,女官就会毫不留情的要求她从头再来。

  但元春并没有抱怨,她深刻理解这些训练的重要性。也是在这些训练之中,元春才明白自己当夜侍寝时,皇上已经很是照顾自己的颜面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青涩到需要自己一步步引导的女孩赶出寝宫,随便换上一个想要爬上龙床的宫女。

  毕竟他才是九五至尊。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但结果必然就是贾家再度失去圣眷,而她作为失去帝宠的区区一介女史,连个位份都没有,以后在宫里必将是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所以现在对于元春而言,她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在皇上需要的时候竭尽自己的全力取悦他,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因此她欣然投身于这些已经被自己视为荣誉的训练课程之中。饶是严苛到极致的女官也不得不称赞元春“进步飞速”。

  随后元春在宫中的生活按照严格的宫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早上,她在窒息般的束缚中醒来,嬷嬷会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她吃饭。然后去那间小浴池和吴妃进行短暂而有趣的交流。之后她就需要忍受金銮殿的无聊伴听时间和与女官严苛细致的侍奉训练。

  接着元春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可以选择提前进入睡袋的禁锢之中。或者她可以选择在唯一符合宫妃身份的、被皇室允许的事情中度过了漫长的下午时光——跪在皇帝画像前进行虔诚的祈祷,以感谢天子让她能够以如此尊贵、奢靡的方式生活。最后再享受一次短暂的沐浴,便再次被捆绑在睡前束缚中。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同样进步飞速的还有她的忍功。

  这天傍晚,祷告完毕的她沐浴后疲惫的坐上床。侍女们小心地按摩着少女跪了一个下午而酸痛不止的膝盖,放松她僵硬的双腿。元春则是端起嬷嬷早就沏好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味。

  不得不说宫里的规矩虽然森严苛刻,可皇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毫不吝啬,尤其是他所钟爱的女人。只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的,把宫里的规矩老老实实的遵守,便能从库房里随意支配各式各样的珍贵贡品。

  元春轻轻抿了一口,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韵味。一饮下去,唇舌生香,回味无穷。元春又小口抿了几下,便匆匆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婢女放下茶杯,把它远远的推开,好像它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实属是无奈之举,她也很想把这碗清香四溢的龙井茶一口口的喝下肚,可这皇宫里面对女人的规矩极其繁多又极其严苛。上不得台面的宫女小厮那还好说。要是像元春这般有了正经位份的妃子,行走坐卧样样都有规矩。

  便是想要去个厕所方便,也要在规定的时间请示皇上才行。如若不然,便是宫规处置。不过天子事物繁忙,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亲历而为,多半是由妃子相应的教养嬷嬷代为管理。

  因此再好喝的茶水她也不敢多吃几口,不然要是膀胱待会儿疼起来,那滋味可不好说。皇室在这方面可不会心慈手软,说是什么时候可以方便就是什么时候方便,便是早了那么一刻都是不行。就是憋死都得为天子颜面憋到规定好的时辰去。

  不过她瞧了瞧时辰,又暗自宽下心来。在经过那次元春不堪回首的膀胱开苞以后。皇上给她规定的时辰是一天两次,早辰时、晚戌时各一次。这还只是个嫔位的时辰,她听说若是到了妃位则是要收缩为一天一次。要是位份再高些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最多都只能是两天一次了。

  现在的她表面光鲜亮丽,穿着得体,气质高贵淡雅,可元春的全身上下都处于皇上的完全掌控之中,连基本的排泄权都已失去,连抚摸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为了缓解自己的欲望和饱胀的膀胱,她只能跪在地上皇上的画像面前,卑贱的祈求天子的大发慈悲。

  但时间一长,她似乎便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没有办法从那种荒诞淫乱的回忆里清新过来。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她虽然端庄的坐在榻上,远远瞧上去倒像是个不可侵犯的尊贵妃子

  可只有元春自己知道,她离开皇上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回想着他,想起了他的霸道与强势。这是与贾府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涂脂抹粉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的男子气概。

  皇上只会强势的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不给她一点动弹的余地,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用粗暴而无情的动作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求欢、颤抖着沙哑的嗓子求饶。。

  只要她敢有一点点的不满和委屈,皇上便会用粗糙的巴掌和坚硬的龙根“耐心”地教会她什么是为妾之道——让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展现在老爷的面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连自己身体里最羞耻的感觉都要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直到皇上满意的在她小穴里释放之后才有可能

放过她。

  元春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想起了自己初夜时在皇上的调教下先是痛苦接着便是极度的快感,想起了得到皇上许可之后自己迫不及待的“释放”。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完全属于自己的夫主,而与她毫无关系。这种被奴化训教的滋味像是长有毒刺的玫瑰,危险而又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着自己在贾家的时候端庄优雅得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现在满脑子却想着怎么在床榻之上取悦男人的事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直冲大脑。元春的心底慢慢涌起一阵别样的淫虐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强度要远甚于身体上的,几乎就在一瞬间把她推向了高潮的临界点。

  可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内心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冲淡了身体上最原始的肉欲。也就是在一次次的苦守空闺之中,元春渐渐明白为什么皇上召妃嫔侍寝这件事情会被妃嫔们称为宠幸。对于这些身体长期封闭在冰冷的贞操带中的女人来说,能得一晌贪欢,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嬷嬷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个碧绿色的小棍儿,身后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一个沉默的侍女。这位侍女便是专属于元春的侍尿女婢。

  除了皇后有权拒绝以外,宫里每一个有名分的妃子都不能像宫女一样在茅房出恭。皇室认为这样有失体统,便赐下恩典,允许她们同皇室子弟一般使用侍女的檀口出恭。

  元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甚至还有些享受侍女舌尖在自己私处舔弄的滋味。虽然不能让她达到美妙的高潮,却也能舒缓一些贞操带下被禁锢的情欲之苦。

  看着那根自己梦寐以求的“钥匙”,脑海里闪过肆意排泄的美妙感觉,一时间早已麻木的膀胱开始翻江倒海,她的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努力强压着体内疯狂汹涌着的尿液。

  侍女掀开面纱,露出还有些青涩的少女面容,一路膝行着以母狗仪态爬到元春的玉穴之下等待侍尿。而就算已经到了排泄的时辰,嬷嬷还是不忘检查元春的仪态。毕竟在最为想要释放的时候才是这些妃子们最容易触犯宫规的时候。

  她用“钥匙”轻轻在尿道锁那一点,便连忙退开叁步远,一双老鹰般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元春的动作。

  在尿道锁打开以后,禁尿管在膀胱口的部分就会完全打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想要不失禁丢脸的话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的意志力。元春自然不肯在嬷嬷面前丢脸,连忙运气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危险的下体。

  侍女爬了过去小嘴含住了元春蓄势待发的尿眼。舌尖轻轻挑逗了一下禁尿管的头部,长期被禁锢住的尿道嫩肉产生了别样的刺激感,元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有感觉了嘛,贾氏?那样粗鄙的地方被男人肏干也会有快感?”

  男人调笑着说道,伸手抓住了少女如新剥鸡头般粉嫩小巧的椒乳,享受着蚕豆大小的乳头随着动作从自己掌心划过的那种奇妙的瘙痒。同时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粗暴地在沾有慢慢血痕的菊蕾里抽插撞击。

  “皇上,您才粗鄙。”

  元春弱弱地反驳道,她没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污秽器官在今天晚上,就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窄小雏菊,转变为能够轻易容纳皇上那根雄壮龙根进行大张大合抽插的美妙菊穴。

  每当带有棱角的冠状沟狠狠的划过菊穴里敏感的嫩肉时,元春都会娇躯微颤,晶莹的粉唇之间吐露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呻吟。簪发的发簪不知何时因为二人的剧烈运动而脱落,满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随着少女螓首的摆动,轻轻扫过香汗淋漓的玉背。

  皇上一边愈加粗暴的肏干着元春的菊穴,一边揉捏着少女稍欠规模的酥乳,把暗藏其中还有些坚硬的乳核尽可能的揉散,加快这两团美肉的发育生长。再加上宫里专门为这种幼嫩女孩特制

的秘药,不出十天半月,相信元春定然能够拥有一对能让皇上爱不释手的挺拔雪乳。

  就像小穴一样,少女粉嫩的菊穴里布满了层层迭迭的细腻肉褶。在男人暴力插入时,它们毫无阻力的展平,以便龙根能更方便的深入菊穴;在龙根抽出时,它们就会像一圈圈紧密湿滑的肉环一样,依依不舍般地夹紧皇上的龙根。

  “差不多快要射了,贾氏你可是要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住。”

  皇上喘着粗气说道,更加粗暴的动作把菊蕾深处幼嫩湿滑的粉色肉褶一寸寸展平,深深地插入少女美艳的菊穴深处。清亮晶莹的肠液被如此粗暴的性爱带出,溅在了元春略有丰腴的玉臀上,为鲜红透亮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暧昧淫靡的光泽。

  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视听享受让皇上恍若失控般疯狂地挺动腰肢,仿佛要把元春顶死在龙床上一般,竭力从少女被自己灌溉到有些成熟的女体上,继续攫取那如同销魂蚀骨般的愉悦。

  皇上的动作突然戛然而止,一声满足的长叹之后,依然保持坚挺的龙根如同强弩之末般狠狠撞击在元春挺巧饱满的玉臀上。一时间,挺巧柔软的臀肉直接被撞的凹陷变形,而男人的龙首也在元春湿滑的绽放美菊之中喷射出大量滚烫的龙精。

  “唔…好烫…”

  感受到自己肠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元春几乎就在同时和皇上一起达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云鬓散乱的她无力的趴伏倒地,感到自己下身传来一种奇异的排便感,很快就明白那是皇上在自己菊穴里灌进来的大量精液。

  元春有些可惜自己没有用小穴承接到皇上宝贵的龙精,但她仍然不想浪费男人对自己的赏赐,努力合紧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菊蕾,夹得男人又是舒服得眯起了眼。

  皇上缓缓拔出沾满乳白色灼液的龙根,欣赏着元春初次肛交后的雏菊即使实在少女的努力之下也难以合拢,红肿的菊蕾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又像是一只贪食的小嘴,于一张一合间淌出淫靡的精浆。而一直支撑着二人重量的两条玉腿也已然是一幅不堪鞭挞的痉挛媚态。

  莫名的,难以满足的情欲又再次升起,一直以来在性事上相当保守克制的皇上突然想到,在今晚元春的叁洞齐开或者并不是结束。他很快就想到了既能满足自己肉欲,又能充分利用元春这个贾家嫡女的好手段。

  “现在可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贾氏。”

  皇上翻过元春瘫软无力的娇躯,采用最为标准的男上女下式。恢复坚硬的龙首轻而易举地挑开柔软的粉嫩穴唇,挤开紧致交迭着的湿滑腔肉,如入无人之境般抵上了少女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宫颈。

  “皇上…怎么又来了?”

  元春秀眉微蹙,经过了之前那场激烈的性爱以后,初次开

苞的稚穴再一次被男人的龙根深深插入时已经隐隐有着些许刺痛。但很快,当那些敏感多汁的嫣红肉褶一次又一次地在皇上的抽插之中展平拉伸之后,元春便再一次陷入到那难以言状的愉悦快感之中。

  感受到男根处熟悉的吸吮滋味,皇上腰间一酸,险些精关大开失了帝王的颜面。他有些气恼的松开饱受蹂躏的少女酥胸,双臂自元春的腿弯穿过,只稍稍用力便将这个柔弱的女史从宫床上抱了起来。

  “皇上——”

  元春娇呼一声,在强烈的失重感中她下意识地抱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而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明白皇上采取这个姿势的用意。她纤瘦柔弱的娇躯完全由男人插入自己花腔里的粗壮龙根来支撑,也就意味着皇上的性器就一直处于美穴的最深处,可以毫不费力地捣干着少女敏感的宫颈。

  “皇上…轻点儿…求您不要全部放下去…”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女光滑洁白的玉背,他并没有理会元春哀婉的求饶,反倒是继续向上挺动自己的腰肢。沾满清亮女汁的龙根在湿滑的花腔里如入无人之境,粗壮青紫的龙首就像是一杆攻城锤,向着少女娇嫩红肿的宫颈裹挟去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怕些什么,贾氏。不过是再给你开个宫而已。之前那张小嘴儿都能乖乖吸进朕的龙根,怎么这会儿反倒是不听话了呢?”

  皇上加快了腰间耸动的速度,被肏到有些红肿的宫口也难以抵挡男人如此不加怜惜的狂暴抽插,坚硬的龙首在愈加激烈的进攻之中终于撞开了已经是一片嫣红之色的幼小宫颈。紧随其后的龙根深深地插入到元春温暖湿热的胞宫,直到顶在了一处柔软的子宫壁上这才停下。

  “明明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胞宫就比冬日的地龙还要温暖舒适。”

  皇上舒服地长叹一口浊气,坚硬粗糙的龙首来回磨挲着少女子宫里最娇嫩的软肉。雄壮有力的腰肢有节奏的来回摆动起来,既享受着元春宫腔里湿滑温暖的包裹,又不至于太过粗暴而刺激到在之前的粗暴性爱中已经有些渗血的肉壁。

  淫靡的响声自少女的腔肉与粗壮龙根的交合处不断传来,男人富有节奏感的“九浅一深”插得元春是娇喘连连、美目噙泪。

  每当龙根狠狠插入,剧烈的愉悦感和腰间极度的束缚感就能把元春推向窒息边的危险境地,但这样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反倒让少女食髓乏味。

  每当龙根缓慢抽出,元春如鲜花般娇嫩炫目的嫣红穴肉便会随之牵连,连带着花穴身处的胞宫被拉扯成一个个不应该的形状。

  透明的花汁在龙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抽插之中演变成为泛着乳白色泡沫的淫靡汁液,将元春光洁无毛的臀间细肉上晕染出妖艳的白色光泽。

  少女容颜清丽,妆容精致,身材苗条纤瘦,体轻能作掌上舞——但就是这样一个本应在自己父母面前承欢膝下的豆蔻少女,此刻的娇颜之上却满是意味着情欲之色的暧昧绯红。

 “嗯啊…皇上…妾身快要…”

  少女睁着已经有些涣散无光的美眸,嘴里突出语无伦次的呢喃。被香汗打湿的柔嫩酥胸与皇上健壮有力的胸膛紧密相贴,本就规模不大的玉乳在皇上下意识的发力之下几乎快要被压成两张雪白的圆饼。

  而沉浸在销魂快感之中的元春却对此不闻不顾,只知道扭动自己的纤纤细腰,迎合着男人粗暴强烈的进犯。一双修长纤瘦的美腿紧紧地加在男人结实的腰间,两只金莲般秀气粉嫩的小脚在四寸高跟鞋的禁锢之中,随着少女高亢悠扬的莺啼之声时而蜷缩一团,时而又绷成一条直线。

  “今晚的游戏已经快结束了。女史贾氏,你做好受孕的准备了吗?你一定会被朕诞下最优秀的皇嗣吧?”

  感受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皇上把元春重新放回柔软的宫床上,微笑着说出足以让宫中任何妃嫔为之疯狂的话语,并把少女修长的美腿推过她的螓首,为最后的猛烈进攻做好充足的准备。

  “受孕…皇上?当然可以…臣妾随时都做好为皇室诞下最优秀皇子的准备…”

  元春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了,要知道皇宫里燕环肥瘦那么多妃嫔却只有寥寥几位能够有幸为皇室开枝散叶,大部分的妃嫔在侍寝过后就会被宫女灌下避孕的汤药。虽然元春进宫前也曾经设想过圣眷正浓的某一天,能够讨的皇上欢心允许自己受孕。

  却也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竟会如此早,竟会在自己侍寝的头一天。自己在侍寝后不必喝下难闻苦口的避子汤,要喝下则是固胎培元的珍贵药膳。这又是何等的殊荣?

  元春只能把这一切都归作自己在服侍男人时始终表现出的乖顺驯服,她不禁庆幸自己哪怕在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有循着本心做出一些忤逆天子的事情。

  意识到顺从重要性的少女,哪怕男人没有再出声,仍然是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更加热情似火地用自己湿滑细窄的玉壶按摩着男人粗壮的龙根,让细嫩的嫣红宫颈亲热地吸吮着男人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敏感龙首。

  少女的身体做出了比话语还要动人的回答,男人粗壮的手掌再一次抚摸上元春软糯的酥乳,手指娴熟地揉捏着元春嫣红花苞,揠苗助长般夹弄着茱萸之下暗藏着的小巧乳核以便让元春的鸡头乳能够尽快地发育出一定规模来。

  同时加快了腰间耸动的力度,雄壮的龙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湿滑的腔道深处,随着涨红的龙首在胞宫里的几记深捣。不设防的精关顿时门户大开,滚滚火烫乳白的龙精刹那间喷射而出。

  “哈…好烫好麻…可是又好幸福,自己的子宫被皇上的龙精给完全填满了…”

  元春瘦弱的娇躯此刻却爆发出极其强烈

的能力,整个身体像一张长弓一样在龙精冲击到子宫壁时猛然绷紧。即便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依然保持着极度敏感的宫壁,被皇上宝贵的龙精冲击浇灌着。

  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很快就再一次把元春推向了高潮。揉晕着涟漪水色的粉唇无意识地张开,少女激烈的呻吟在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约束成为一连串细碎的、恍若痉挛般的低泣。自晶润锁骨起向玉颈之上逐渐蔓延的娇艳粉红暗示着主人现在四肢酥麻的极致快感。

  “把朕给你的赏赐可要夹紧了,一滴也不许漏掉。”

  但实际上不需要男人的额外命令,少女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宫口早在龙根抽离开去之时便合拢如初,把男人珍贵滚烫的龙精锁死在自己圣洁幼嫩的胞宫之中。

  等到龙首完全抽出小穴以后,两瓣肥厚的嫣红肉唇更是直接闭拢到严丝合缝的地步,若不是元春身下铺满着斑斑点点的红梅,恐怕还会让人误以为这还是个处子穴缝。

  感受着子宫内被灼热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的俏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不过她可不能如同一般的新婚妇人般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忽略了身上男人的感受。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粗壮龙根上线沾满了不雅的粘稠体液,正等待着事后少女的清理。

  很显然,对于尊贵的皇上而言,在柔软丝滑的绸缎也抵不过少女的樱桃小嘴、丁香小舌。更何况皇上因为承担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从小胯下的龙根就被人精心呵护着。

  莫说是一时欢愉之后的清理,便是夜里来了尿意,只要拉响床头的传唤铃。连龙床都不用下,便可在守夜宫女的小嘴吸嘬之下舒舒服服的排泄干净。

  元春强撑着酥软的娇躯跪在男人腿间,先是粉唇微启,粉嫩的小舌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着紫红的龙首,小心地清理还沾粘着的粘稠体液。

  当丁香小舌终于把龙首清理干净之后,元春又努力张开自己的檀口,一面温柔地亲吻着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龙根,一面轻柔地把它纳入自己小嘴之中。粉嫩香舌不断清理茎身的同时,涂着娇艳豆蔻的纤纤玉手抚弄着外面两个硕大的精囊。

  少女清纯的小脸浮现出鼓起的香腮,但粗长的龙根在芳唇之外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入。尽管元春没有抬头,但从男人的目光之中似乎可以明白他对自己略有迟缓的口舌侍奉并不太满意。

  于是元春大胆地把玉手按在皇上的背后,然后纵身往前一挺。那根硕大粗壮的龙根就借着这股力道狠狠的刺入温热湿滑的喉穴之中。

  元春已经不是第一次深喉侍奉,但与之前刚刚给喉穴开苞的那一次相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恶心、难受,甚至想要呕吐的欲望。反倒是闻着那股熟悉的

味道,身体里某些淫乱的感觉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生长。恶心化作欢愉,反胃被快感所取代。

  元春努力的昂起玉颈,保持住一个合适的角度迎合着龙根一寸寸抵进自己的嘴穴深处,让它能够毫不费力的尽根没入。

  她的鼻尖被男人下体的黝黑毛发扫过,泛起一丝奇异的瘙痒,闻到的都是男人情动之时特有的那股腥臭气息。平日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熏香的元春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扭动自己的滑嫩香舌认真地侍奉小嘴里的坚硬龙根。

  在清纯少女一丝不挂地为自己口交的时候,本应是乐在其中的皇上却是眼神放空,精神有些恍惚。不管少女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那根深插元春喉穴之中的龙根依旧坚硬如铁,没有丝毫放开精关的迹象。

  皇上收回涣散的目光,眼神里满是冷漠坚定。宽大的手掌按在元春不断起伏摇摆着的螓首背后,然后比少女的节奏还要强烈数倍般,残忍地飞速耸动她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螓首。仿佛已经把胯下少女的莲口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只是用来愉悦自己的鸡巴套子。

  元春这才知道在自己初次深喉开苞之时,那样剧烈的疼痛背后已然是男人留情之后的结果。如今在龙根的狂烈抽插之下,娇嫩的喉穴连疼痛的资格都没有便很快失去了知觉。少女昂起已经梨花带雨的螓首,看着男人如若神袛般冷漠的表情,仿佛自己的生死都系于他的一念之间。

  少女再一次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这时皇上那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缓缓放慢了节奏。喉头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胀痛感意味着男人再一次即将大开精关,用滚烫的精液在元春纯洁的喉穴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种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早已情根深种的少女自然是把自家的香舌垫在火热的龙根之下,毫无阻拦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释放,同时努力收缩有些麻痹的喉头,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

  “好了,朕可不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在美色面前而不知节制。”

  皇上笑着把龙根缓缓抽出,从已经红到发紫的龙首不难推测出他需要具备多强的自制力,才能从快到高潮边缘的那一瞬间抽身而出。这对于这个掌握大部分人生杀予夺的帝王来说,简直理智到有些让人害怕。

  “贾氏,去把纸笔拿来。”

  他套上亵裤穿好龙袍,眼中一道锐利的光芒闪过,似乎立马就从一个沉溺女色的男人转化成一位合格的帝王。

  元春恭敬地跪行下床,毕竟在尊贵的龙床之上她是没有站立的资格的。她起身走到书桌边,忽然发现脖子上系着的锁链正好只有这样的长度。

她取完纸笔回到床边,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证既不太高以免直视皇上的僭越、也不至于太低有忽略天子的过失。一双玉臂高高举起,洁白的掌心处端放着男人想要的纸笔。

  这便是森严的宫规,在龙床上侍寝时为了更好的取悦天子可以适当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龙榻以后,行事说话处处都有规矩可循。是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接下来不需要使用的双手重新塞进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又把贞操带给她戴好。不过贞操带的钥匙却留了下来,保存在皇上床头的抽屉里面。从那短暂的一瞥中,元春看到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钥匙。

  最后皇上解开少女白皙玉颈上的锁链。就像是牵着一只牝犬一样,男人牵着元春一路膝行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钻进书桌下宽大的隔间,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额角紧贴地面乖顺的跪伏下来。

  皇上坐下后也很自然把自己的一双大脚伸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这样柔顺听话的元春仅仅当做是自己的一个脚凳。

  “你很不错,服侍得朕很满意。你想要什么赏赐,贾氏?”

  头顶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似乎皇上正在书写对她的赏赐。元春自然是一招以退为进,“妾身服侍皇上,乃是叁生修来的福分,哪里有敢奢望什么赏赐?一切全凭皇上心意做主。”

  写字声忽然中断,接着便是男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

  说完皇上重重的写下一行字,把元春从书桌下牵出来,再把这张墨迹还未干透的御纸系在少女玉颈间的项圈上。

  “你可以走了,贾氏。”皇上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角,好像刚刚做出了某个极其难以抉择的决定。

  自马嵬坡兵变以后,历朝历代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规定嫔妃侍寝过后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第二天的晨昏定省。无论她的地位卑贱如普通宫女,还是高贵像一国之母的皇后,都没有资格与天子同睡在一张床上。

  元春并没有资格过问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一个万福。自己这身淫靡的侍寝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让外人得见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进了锦被之中,迈着极其细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寝宫。

  门外等待着的依旧是元春的那位教养嬷嬷,她负责把侍寝完毕的元春安全的带回自己的寝宫。毕竟宫门大多天黑就落了锁,各个要道也有侍卫彻夜巡逻,这些下人可不认识日日都裹在厚重长袍之下的宫妃们。要是皇上的女人无故被侍卫抓到了慎刑司,岂不是丢了天家颜面?

  嬷嬷取下元春玉颈上的纸条,面无表情的宣读了皇上刚刚下达的意

志:“圣上说,他对你十分满意。你有着足够美丽的容颜,绰约苗条的身材、端庄优雅的体态和温顺驯服如绵羊般的优良性格。并且相信你在后宫里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妃子。”

  “圣上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你的胸部太小了。或许可以通过宫廷秘药和每天特制的膳食来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贾氏元春,荣国府的嫡女,你在第一次的侍寝过程中已经做到足够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了。”

  这位宫里新晋的妃嫔朝着窗前那个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个万福,随后跟随着嬷嬷稳健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熟悉的房间,元春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刚才的侍寝她看似从容应对,实际上也是提醒吊胆着,生怕触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鳞。

  元春沐浴出恭后,吃下用来补充体力的晚间甜点,再喝下一杯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疲惫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嬷嬷却告诉她,她的位份已经被皇上定位嫔位,尊号为贾。而一个嫔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显然不会像之前做女史时那么简单了,她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嬷嬷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奇怪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可高度却更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嬷嬷抓着元春粉嫩的小脚,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两号的紧塞感,但与此同时,足尖被强行扳到和胫骨成一条直线的痛苦让元春瞬间就站了起来。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为刚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上。那样的刺痛简直难以言表。

  “这是什么东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有些激动的问道。不过她也是知晓宫规的残酷,即使再难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怜的小脚从这双残酷的刑具中拔出来。

  “扳脚器。为了能让白天的自己能够尽快的、长时间的适应更高的鞋跟,宫妃们往往需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嬷嬷耐心的解释道,“一般来说妃嫔在夜晚休息的时间很长,这么好的训练时间当然不能被轻易浪费掉。明天身为贾嫔的娘娘你,自然不能再穿着那双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长度并不适合你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贵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时候可从没见她穿过什么扳脚器。

  “你是在说皇后娘娘吗?”嬷嬷的语气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无知,“皇后进宫前所受的训练比你要残酷痛苦数倍不止。扳脚器不过是寻常女子偷懒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后娘娘一样,哪怕没有扳脚器的辅助,第二天也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最锋利的鞋跟!”

  随后她的紧身胸衣被解下,在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一

 件特制的束腰。穿上以后,元春发现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虽然还有些许的知觉,却没有办法弯曲哪怕一丁点。

  同时元春觉察到这件束腰与之前的不同寻常之处。以前的紧身胸衣虽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间很小的一圈儿。但处于这件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少女的整段纤腰都被无情的挤压着。

  之前原本只有一圈儿疼痛,忍受了这么久也就麻木了。现在那种快要被锯开的疼痛扩散到整条腰肢上,实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嬷嬷给元春闻了一下嗅盐,辛辣的刺鼻感让她重新恢复了神智。嬷嬷解释说这是宫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间紧身胸衣,简称为夜间束腰。

  它内部独特的构造不但能够在夜晚这个最容易偷懒的时间里保持出妃嫔们诱人的细腰,还能够迫使少女的身体只能选择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长,从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还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还在继续,嬷嬷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寝前准备时一样,双腿分开,高举过头顶。元春感到很是羞耻,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几个宫女掌控了她的手脚,把她摆成玉户大开的淫荡姿势。

  作为元春的教养嬷嬷,贞操带的钥匙她自然也有一份。嬷嬷打开元春的贞操带,看着饱经蹂躏之后嫣红的花唇,周围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也是青紫相间,又伸手探进紧致花穴一寸,感受到里面本能般的吮吸,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春羞耻地看着这个足以做自己母亲的嬷嬷,正对着自己的私处好一阵打量。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嬷嬷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开了她的花瓣,正对着她羞于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着。

  “嬷嬷,你…你干嘛看着我的那个地方。”元春有些羞涩的问道,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叫那个地方啊?”嬷嬷语气平常,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羞耻的事情,又或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女人从踏入宫门的那一瞬间所谓的羞耻心都不应该存在。

  她指着尿眼给元春热心地解释道,“这个地方用民间俗话来讲叫尿眼、尿泡,用医书里的话来讲叫尿道口。你不要觉得羞耻,它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元春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难以适应此时皇室与曾经设想的雍容华贵之间的强烈割裂感,“这么污秽的地方也要改造?”

  “当然,而且对于已经身为嫔妃的你来说,这样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你听我慢慢说,娘娘”

  “既然你已经是一位尊贵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一天多次去茅房这种肮脏的地方。要知道强大的忍耐力也是一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为皇上的女人,一定要和普通的妇人拉开差距。”

  “在皇宫的嫔妃之间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妃子能够两天一尿,那她将被誉为难得的贵女;如果一天一尿,则被夸为隐忍的名门闺秀;如果一天两尿,则只能称为一般的小姐;如果一天叁尿,那她就算不上什么尊贵的人物了,她在将在宫里任何一个妃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正是这种对自己极端残酷的要求和极强的忍耐力才会让天子为之神魂颠倒,这也是深宫嫔妃之间用来攀比的身份象征。一个地位高贵的妃子,必须能够忍耐极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须忍耐紧缚到极致的束腰和单手套一样。这都是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后来这种嫔妃之间的自发行为却慢慢演变成皇上给每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锁,从而掌控她们排泄的权力。看着她们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悦自己的可怜样子,相信我,娘娘。如果你是男人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嬷嬷诡异的笑道,掀开了皇宫里阴暗的一角。

她稍微打开了一点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元春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了一大块,显然这个年迈的老妪竟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尿水在和她面不改色地交谈。

  但惊讶的是,元春从她的言谈举止之间丝毫看不出尿急的迹象。她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她这么多年的礼教熏陶下实在做不出玩弄尿道的事,但现在她忽然涌上来一股不服输的心气,不想输给这个嘴上喋喋不休的嬷嬷。

  “那你开始吧。”元春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但脚上四寸的细高跟却在空中局促不安地划出一道道零碎的弧线,似乎恰好暗示着主人现在凌乱不安的心情。

  “荣幸之至,娘娘。”嬷嬷温和的回道,从身后宫女手里接过一根碧绿色的细棒。

  元春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尿道锁了。

  “和贞操带一样,尿道锁的钥匙会交给皇上。相信他会很乐意地把娘娘你的排泄权掌握在手中的。”

  嬷嬷捏住手中的尿道锁,把特制的生物胶水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将它抵在元春粉嫩娇小的尿道口,然后慢慢的旋转手中的尿道锁往里面推进。

  从来没有玩弄的尿道进入一个不小的异物,元春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尿道因为紧张非常的干涩,再加上尿道锁的设计本来就是要比尿道要稍大一些,这样能更好的契合,防止漏尿,所以进入的阻力非常大。

  嬷嬷犹豫了一会,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还是下了狠手。她捏住尿道锁狠命往里面一塞。尿道被剧烈摩擦的生疼让元春忍不住痛吟出声,只觉得自己尿道应该被磨出血了。

  抚摸着有些冰凉的尿道锁,饶是感情淡漠的嬷嬷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下身就戴着一只尿道锁的她深知,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装置。朝堂上那些清流所抨击的紧身胸衣和它相比之下,简直要仁慈数倍不止。

  这样一个有伤天和的东西可比紧身胸衣的折磨要大得多,并且一旦按照特定的手法放置入女子体内,就不可能在不伤及女体根本的情况下安安全全的取出来。

  但好在尿道锁被这么一下滑进了元春的尿道,只一眨眼的功夫整根都全部深入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尖在外面。接着尿道锁深入膀胱的头部分解出无数的倒刺齐刷刷的勾在尿道的括约肌上,把尿道锁彻底固定在少女稚嫩的尿道里,杜绝了一切脱落的可能。

  不仅如此,那头部还伸出一个不小的圆球,堵死了尿道口。只有通过这个圆球元春才有排尿的可能。圆球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孔,可以用来控制她排尿的速率,从而在闺阁之中男人可以凭自己的喜好便宜行事。当然,如果没有特制的钥匙,少女饱胀的尿液从哪个孔洞里也出不来。

  安静的寝宫里,元春被宫女按压着作出类似于四马攒蹄

的羞耻姿势,粉嫩的尿道里却是塞着一个碧绿色的尿道锁。伴随着少女紧张不安的呼吸,尿眼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这自然不是元春在嬷嬷面前故作姿态,而是那尿道锁不知怎地,原本光滑的表面上慢慢伸出了一些细小的绒毛,在她敏感狭长的尿道里不断地刺激。

  这自然也是宫廷匠师的巧妙设计,这样的尿道锁在完成它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元春憋尿的痛苦。让元春在任何时候都要集中精力,磨练意志,对抗痛苦的体液,而不至于因为麻痹而失去对尿道的感知。

  “真是美丽的尿道。这样漂亮的尿眼就应该被最精妙的尿道锁封起来,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皇上,连排泄都要请求皇上的同意。”

  曾经饱受尿道锁折磨的嬷嬷却亲手为一个年纪还不到自己女儿大小的妃子植入了尿道锁。她迷恋般的喃喃自语,手指轻触了一下尿道锁,敏感的元春立马夹紧了双腿,圣洁的俏脸也开始泛红了,洁白无瑕的娇躯忍不住颤抖着。

  尿道被禁锢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元春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跪在皇上面前为了排泄而痛苦的哀求,男人则会淫笑着打开尿道锁,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叉开大腿露出粉红可爱的小尿眼,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般排尿时,这个接受了良好的名媛淑女教育的女子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些莫名的小期待。

  “可是皇后呢?我服侍过她,她根本没有穿戴尿道锁这种东西。”元春忽然捕捉到嬷嬷话语中可能存在的一个漏洞,她现在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尿道锁的事实,但或许是女人本能的嫉妒作怪,她对嬷嬷不客气的逼问道。

  “为人贵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身上这一切的束缚都在引导你往这个方向培养。贾嫔娘娘,你养气的功夫还要好好修炼一番才行。”

  “娘娘,你知道在刚才那个不成文的规定中贵女之上是什么吗?”嬷嬷叹了口气,不等元春说话便自问自答道,“神女!不是神女,又怎么可能达到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叁日一尿呢?也只有具备了这样一颗极其坚强忍耐的内心,她才能在一众同样才名艳艳的京城贵女之中脱颖而出,成就自己的无上后位。”

  元春有些难以相信那个在贾府挑选了自己进宫的贵人、皇宫里雍容华贵的皇后、自己服侍时脆弱无助的女人,在那纤瘦虚弱的身体之下,竟然有着坚韧到如此可怕的内心。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嬷嬷在接下来的动作中闭口不言。她把一朵芍药样式的口中花用力塞进元春的小嘴里面,吃痛的少女连咳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失望,口中花和以前佩戴的口饰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口球的前面换成了

 一只花朵罢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能让皇上下令宫妃必须佩戴的口中花又怎会如她所见到的那么简单。它的其中妙处,自然会有皇上一一教给她。

  这还不算完,几个宫女吃力地搬出来一个名叫睡袋的东西。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手套,只不过是用轻柔的丝绸制成,大到足以把元春的整个娇躯都全部笼罩进去。

  嬷嬷把睡袋紧紧地套在元春的全身,面部特意加厚的面纱遮盖住她全部的视野,让她的眼前始终氤氲着一片朦胧不清的白雾。整个睡袋只余下叁个极其细小的孔洞,允许两只手臂穿出,还有那一头保养的极好的秀发。现在它们已经被宫女绾出一点发髻的雏形,等到晨起时只需要稍微花一些时间便可以完成。

  最后,一件带有金边绣花的绿色长袍覆盖了深陷于睡袋包裹的元春。这是元春为嫔以后专门的睡眠长袍。为了防止元春在睡眠时不会被外面的繁杂所干扰,长袍在眼睛的部位甚至还加缝了一块厚重的丝绸。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不过对于元春这样一个贤才淑德的女子而言,从小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于自己的闺阁之内,忍受寂寞已经成为她的必修课。

  她合上美眸,忽然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果然,在醒来以后她就迎来了晋升嫔位后的一份大惊喜。

  第二天一大早,她不是被嬷嬷叫醒的,而是被腹中胀痛的尿意给活活憋醒的。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睡前喝的那一碗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中掺杂了不少利尿的草木精华。一般的女子就是小嘴抿上一口都会尿意难忍,更不用说元春可是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利尿汤药。

  醒来的元春只觉得自己小腹处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并伴随着膀胱里逐渐胀满的饱腹感。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少女面色苍白,额角布满了豆达到汗珠。

  强烈的排泄欲望给少女带去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元春不顾自己还处于睡袋和长袍的双重束缚之下,一旦失禁就是全是被肮脏尿液浸透的污浊可能,下意识的就放松了尿道的括约肌。

  但舒爽的排泄感并未如少女所期盼的那样自下体传来,反而是汹涌的尿液冲击尿道锁带动棒身的细刺在娇嫩粉肉上划过,如同惩戒般的刺痛疼到元春神情恍惚。若不是嘴里还塞着满满当当的口中花,恐怕寝殿里沉默的空气就要被一声凄厉的悲鸣所打破。

  闻讯而来的嬷嬷把元春从紧闭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她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冷嘲热讽,反而拿着毛巾轻柔地擦干了少女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娇躯。

左儿(三)完结

周六的早晨总是慵懒的。一觉醒来,左儿近乎忘了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她看到江一的背上一道道的印子,不禁伸出了手去抚摸。江一拧过头来,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左儿说“早”

”早“左儿笑了,笑的很甜。

江一一把把左儿搂到了怀里,左儿吓得吸了一口气,却又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早餐以后江一告诉左儿周末这两天的规矩。
第一,去厕所必须要带着江一,每次尿出来以后,只能尿5秒钟就要停下
第二,每次去玩厕所会被挑逗到高潮的边缘两次

左儿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想被挑逗,就只能用力忍耐,减少去厕所的次数。可是憋的很厉害,5秒钟骤停肯定非常难受。更别提因为每次只能5秒钟,这个周末不知道要去多少次厕所。

“不要,这太坏了”可是左儿知道,江一是不会动摇的。

“乖,把桔汁喝完,收拾一下咱们出门”

左儿看着还有半杯的桔汁,手指尖微抖了一下。可是她知道,江一很在意自己,因为平时总是忘记喝水,所以江一一直在敦促她改变。可是这也太难熬了。

“今天去哪儿?”左儿喝完桔汁站在衣柜前问道。

“舟山”

“那么远?不回来了?”

“嗯,住岛上吧。你有作业吗?”

“有一些。”

“带着吧。”

“哦”左儿应了一下。

“带一件儿厚一点儿的外套”

“哦”

不一会儿,站在江一面前的是一个活脱的少女。天蓝色的t-shirt,灰白色的棒球帽。一条略长的牛仔短裤毫不谦虚地露出左儿172身高的长腿。如果有什么是青春,也许这就是。江一看着眼前的左儿突然失了神。

“怎么啊,还看不够?”

江一回过神来,故作镇静,站起身来说“赶紧走吧”

左儿从身后跑过来抱住江一,踮起脚尖亲吻了江一的嘴唇。江一搂住左儿的腰,两个人的气息又融在了一起。左儿的舌头并不熟练,可是也许正是这种青涩让江一难以自拔。直到有一刻,左儿站了回去。调皮地拿手弹了一下江一早已支起的裤子。

“这就不行了啊,你也不怎么样嘛”

江一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应,楞在了那里。看着左儿的身影扬长而去。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带上了门出去。

“门还没锁呢!”江一喊道

”啊。。。“左儿一路小跑回来,掏出了钥匙。

“还是那么clumsy”

上海到舟山的路差不多要三个半小时,还没到一半儿,左儿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还有多久啊”

“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

“能不能找个地方停一下?”

“干什么啊”江一明知故问

“我想上厕所”

“行啊,下一个服务站吧”江一回到。

江一边开车,边不怀好意的把手放在了左儿的小肚子上。左儿自然知道江一要干什么。

“啊!!”

江一等了一会儿,趁着左儿不注意的时候,用手突然捏了一下左儿略鼓的小腹。早饭的液体早就按捺不住,左儿差点儿就尿了出来。

“你太坏了!”左儿拿手拍着江一的手。江一笑了笑,继续开始有节奏的揉捏。

左儿在有限的空间内来回扭动,想要躲开江一不怀好意的手。可是这哪能躲得开呢。就在这样一阵阵的刺激里,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服务站。

江一说“你去吧,打个视频给我”

左儿惊了一下,她本以为江一说的五秒钟只是靠她自己,反正女厕江一也进不去,她多一点儿江一也不会知道。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自觉,来”

左儿撅了下嘴,不情愿的开了个视频走到了厕所。左儿按照江一的要求,拿着手机拍着自己尿尿的地方。第一次这样做的左儿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尤其是在一个旁边都是人的服务站。她好不容易才尿了出来,而且因为紧张,水流并不大。

1-,2-,3-,4-,5-。好。

左儿从来不知道5秒钟过得如此之快,但是还是使足了力气缩紧了尿道。回憋的那一下尤其酸爽,感觉整个阴部的肌肉都在颤抖,而自己膀胱里的压力几乎毫没减轻。尿道里残留的的液体更让左儿有想要尿尿的感觉。若不是江一在视频里看着,左儿想,自己一定会偷偷多尿出来一些。不情愿地擦干了下体以后,左儿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在回到车上的路上,左儿想到还有一次高潮的边缘等着自己。又害羞,又兴奋,但是也知道自己这两天将会特别难熬。

果然,到车上的左儿就看到了昨晚那颗绿色的跳蛋在等着自己。她在江一的眼神下,自己很自觉地拿起跳蛋想要放进去。

“别,等一下”江一笑了笑。”换这条内裤“

江一从包里拿出一个扁平的塑料袋,还是全新的。撕开以后看到的是一条普通的蕾丝内裤,甚至有些廉价。江一拿起跳蛋,塞在了内裤底部的一个小袋子里,递给了左儿。

左儿还没弄明白,但是也就穿在身上,然后套上了外裤。刚坐下,左儿就明白了自己着了江一的道。平时的遥控跳蛋都是在阴道里,震动的刺激并不那么强烈,只会慢慢勾动情欲。江一的这条内裤,正好让跳蛋卡在左儿的阴唇间,紧紧贴在左儿的阴蒂上。就在这时,江一打开了开关。强烈无比的刺激让左儿像被电到一样,突然跳了起来。左儿本能地想要把裤子脱了,可是江一一把握住了左儿的手腕,把左儿的双手举过头顶,开始亲吻起左儿。舌头的缠绵里,左儿越来越动情。就在那甘美的高潮来临前,突然间腿间的刺激停止了,江一的亲吻并没有停止。左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欲火中烧。江一才慢慢停下,看着左儿的眼睛,问道“喜欢吗?”

左儿又羞又气。

“再让你弹我”江一笑到。“走吧,还要赶路”

左儿才想到出门前那一下,不禁脸又红了起来。

那一天,两个人在舟山从早玩到了晚上,吃了好多的海鲜,喝着啤酒,聊着生活,一直到日落回到了住处。左儿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天去了几次厕所,被边缘了几次。只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再撑一天。那种尿流一次次被打断和高潮一次次被停止的绝望感互相叠加,左儿的下身一直被爱液浸润着。

“来,洗个澡”江一拖着左儿到了浴室。

淋浴的温水冲在左儿的身上,落在左儿脚边的地上。晚饭后一直没去厕所的左儿突然感觉到一股尿意。不自然地分开了腿,站着开始尿尿。左儿放松了自己的下体,让积攒了一天的液体自己流出,尿液流出的那一刻放松的感觉好是舒爽。

可是早就注意到异常的江一已经准备好了。左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尿道口被江一的手指突然按住。奔流而出的尿液就这样被堵了回去。难受地左儿使劲扭着屁股。

“哦哦哦,这可不行,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的吗?一会儿可要罚你哦。”

左儿自知犯规了,只好忍着尿被洗浴。在水冲和水声的加持下,左儿的尿意愈发强烈。膀胱一阵阵颤抖,还要忍受着江一不怀好意的按揉,急的左儿四处躲闪,来回跺脚。膀胱被按揉的酸楚一波又一波侵袭着左儿的身体,阴道在一次次夹紧中不停滴落着爱液,好不容易才洗完了澡。

回到床上的左儿尿意愈演愈烈,本想求江一让自己去厕所释放一点,还没来记得开口,乳头就被江一含在了嘴里。一波强烈的快感沿着后背冲上左儿的头皮,开口喘息了起来。还不等左儿反应过来,江一就把坐在自己怀里的 左儿抱起,插入了左儿的身体。江一插入的位置正好顶在左儿的膀胱上,害怕在床上失禁的左儿一阵夹紧,搞得江一差点就射了出来。

江一在左儿的耳边说“记得高潮前要说哦”

“让我去尿尿嘛,真的忍不住了”左儿哀求着。

“可是你刚才偷偷尿过了不是吗?”江一边说边开始了运动。左儿虽然尿意满满,可是被吊在高潮边缘一天的身体更享受被江一插入的快感。左儿抱紧了江一,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已经不知道袭来的是尿意还是做爱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浪想从头顶到脚尖洗刷着左儿的身体。不一会儿,左儿觉得自己快要到了高潮,在江一的耳边轻轻说“我快了”

江一听到了,就放慢了速度。左儿很不满足,但是知道不听话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又不知道江一会有什么新的办法折腾自己。过了一会儿,江一觉得左儿缓了一些,就又开始了新的运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左儿的叫声也随着江一的用力越来越大声。左儿做着做着忘了神。突然,江一停了下来。突然的停止让就在高潮边缘的左儿阴道一波颤抖。浑身都被欲火燃了一遍。左儿才意识到是自己忘了说,差一点点就要高潮。

江一说“很不乖哦,要用心的。”然后重重的啪的一下打了左儿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让左儿觉得很痛,可是还不到一秒,那疼痛就变得酥麻,火热,就好像被拍打的痛感都变成了快感。左儿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

“啪”又一下,同一个地方,江一的手又落在了左儿的屁股上,同样的烧灼感,慢慢化为火热的欲望,渗入左儿的血管。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啊”江一挑逗地说道“你下面每次都会缩的很紧 哦”

“啪”,又是一下,这时左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本能的一次次缩紧,好像真的很享受这种疼痛的感觉。

就这样,边被拍打,边被抽插,左儿又一次快到了高潮的边缘,她这次记得了,说出”我快了“

“忍住”江一命令到。边说边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手指也捏住了左儿的阴蒂,开始揉搓了起来。

左儿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咬紧了牙,绷紧的嘴唇,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抵挡住一波波的快感,生怕自己不小心越过了山尖。江一看着左儿那清江一的脸上被欲望打乱的表情,也是着了迷。他感觉到左儿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夹紧自己,突然间,江一把左儿抱起来,自己拔了出来。然后立刻把左儿的阴唇左右分开。只见左儿的阴道一阵收缩。左儿“高潮”了。可这不是左儿平时试过的高潮。这样的高潮一点儿也不美好,只有阴道一阵阵空虚的收缩,阴蒂也找不到一点儿刺激去完成高潮的释放,一股爱液轻轻流出。一阵强烈而炙热的焦躁感从左儿的阴蒂蔓延开来。左儿并不知道什么叫“Ruined orgasm”,可是江一很清楚。“高潮”过的左儿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高潮这么难受。

江一边用手刺激着高潮以后过度敏感的阴蒂,边在耳边告诉左儿发生了什么。左儿一边躲闪,一边生气地拍打着江一的胸“你实在太会折磨我了”

江一笑了一下,吻在了左儿的嘴上。不知道为什么,左儿融化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暖从嘴边流入了左儿的心里,江一紧紧抱着左儿,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

左儿缓过神来,才想到自己那满满的膀胱,赶紧说“可以让我去尿尿了吧?”

“可以啊,不过还有一个要求”

“还有要求啊,你不能再玩我了”

江一没管左儿,把左儿拖到了浴室,江一从背后抱着左儿,左儿两脚在洗脸池的两边,镜子里正好能看到自己被江一抱着的样子。江一说“来,尿吧。”边说边用手指剥开了左儿的阴唇。

刚刚做爱还没满足的左儿,阴唇特别红润。左儿自己害羞的不得了。别说被人把尿了,更要自己第一次看着自己的下体尿尿,还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尿在洗脸池里。左儿整个人都像疯了一样。她挣扎,可是怕摔倒,两手紧紧抱住江一的身体。

江一早就知道左儿会太过羞耻,所以用力按了左儿的小肚子。左儿忍了一晚的尿液哪还支撑的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水花溅在镜子上,洗脸台上,池子里。江一还在左儿的耳边说“看看你尿的到处都是,羞不羞啊你”

这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强烈刺激让左儿下体一阵缩紧,左儿似乎高潮了,但是又不是,不,可能比高潮更舒爽。那种憋了良久的尿意释放的快感和打破平日界限的背德感混杂在一起,左儿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哪个世界。左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喊,可是她确实在叫喊,在娇喘。尿完,左儿气喘吁吁,在江一的怀里发抖。江一把左儿放在了地上,转身抱着左儿,吻了上去。左儿也自然地回应着江一,那一夜,他们在浴室,在床上,在窗口,一次又一次的放肆着自己的身体,忘却了所有。

“别走了,我会想你的”躺在江一的怀里的左儿轻声说道。

“和我走吧”江一回应到

这次轮到了左儿的无言。其实他们都知道,在大洋的两头,彼此都有自己不可离开的牵挂,都有要自己照顾的父母。那一夜,江一梦到了左儿和自己开车在美国的公路上。左儿梦到了江一和自己在家院子里的花园里喝茶。


两年后的某一天,江一接到了一条微信“你会来机场接我吗?”江一仔细一看,瞳孔张大了两倍,嗓子更是哽咽了起来瞬间回复了“会”。

后记
左儿通过交换项目,进了美国的一所大学,在读两年。两年里江一拖着左儿在美国玩了很多的地方,也留下了很多“难忘”的回忆。左儿回国的那一天,两个人都哭的很难过。他们的路,就在那一刻走到了断桥。很多年以后,江一翻看自己的朋友圈,看到了左儿婚礼的照片。他想了想,并没有点赞。而是打开了电脑里的老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自己和左儿的过往。看完,江一把所有的照片都删去,只留下了一张左儿的背影,背影里,左儿在舟山的落日下,站在海边,江一记得下一秒左儿回过头来,笑得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