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无永夜。【调教憋尿,bl主奴】

【part one】
“主人,求您……求您让奴隶排泄……”
清明雨冷,淅淅沥沥的雨水里带着哭腔哀求的少年不知是寒冷还是忍耐到极点,身体已然不住的颤抖,面色苍白。浑身赤裸着双手背后跪立在那里,就算腹部明显的隆起已经明显揭露了他所受到的惩罚,膀胱里翻覆的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他也尽全力忍受着。就算是今天他会膀胱涨破,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必须忍受。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
作为面前少年的调教师,南墨真的很生气。或者说,他一看到这个叫小伊的奴隶,他就压抑不住怒火。他知道调教师不该对所调教的奴隶产生任何感情哪怕只是愤怒也是不对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两鞭子下落,南墨左手执鞭,两道纹身般的暗红色鞭痕交叉在少年骨瓷一样白皙的皮肤上。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真都白费了。”
小伊因为两鞭子维持不住跪立的体位向一边倒去,其实是寒冷以及膀胱里至少1500cc的水使他实在无法承受再多的鞭打。
雨水里,少年蜷缩着不住的抖动,脱力的他就算精神上还可以忍耐住膀胱的憋胀感折磨,身体却也根本控住不住的失禁。
失禁了会有什么惩罚,他不敢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他现在只想排泄,憋到极限的折磨令他发疯。
几秒后,预计的洪水并没有到来。南墨眼疾手快的在眼前的奴隶失禁的边缘将尿道塞堵进了铃口。本以为可以释放的尿水在尿道里强行回流回膀胱,这样的刺激对于憋到极限的小伊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酷刑,身体强烈的抖动伴随着不自主的呻吟,可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是他违背了主人的命令,他想不出主人会怎样惩罚他。
南墨怒极反笑,黑色的靴子踩压在小伊隆起的膀胱上。“啊……主人……对……对不起”膀胱上的压力和尿液不得释放的束缚使小伊大脑一片空白,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和南墨道歉说不定还能使他少受点折磨。
“对不起?很好,既然你知道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你没有完成……”南墨边说着边从助手手里接过贞操带给小伊穿上,“给你的惩罚很简单,这三天的禁尿调教从现在开始,重来。”

小伊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性格算是很烈的那种。他自认为可以挺过北岛声名在外的调教手段,让北岛的调教师可以像其他调教过他的人一样对他放弃,转手卖掉。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逃脱,重获自由。直到他遇上南墨,后者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成为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再强大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个笑话。”

最开始的一个月调教内容简单而残酷。禁水两天,被允许饮水后禁尿两天,被允许排泄后再禁水两天,被单独关在一间黑屋子里这样循环往复。一个月后,小伊的膀胱乃至身体直到精神都对南墨产生了惧怕。当然,要想让他绝对的服从,南墨又对他做了很多折磨才有了些效果。

所以现在,带着充盈涨满时时刻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的膀胱,他对于他的调教师重新开始禁尿三天的命令,也根本不敢违抗。而且他知道,这三天绝对不止是带着尿道塞贞操带憋着这么简单。

北岛作为专门进行奴隶排泄调教的地方,其他的调教手段都只不过是辅助,但这并不代表奴隶不会承受其他的惩罚。例如南墨就曾让憋的接近极限小伊接受过膀胱抽打,特制的鞭子落在隆起的腹部上,交错的鞭痕每产生一道都会带起充盈的膀胱一阵抖动,被撑起的皮肤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加白嫩剔透,繁复的鞭痕吻在皮肤上,呈现出残忍极致又欲罢不能的美。

雨是在傍晚停止的,小伊非常失望自己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轻易的就承受住了寒冷没有感冒。生病一定会使接下来的三天变得好过一些,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所以他现在只得继续跪立在调教室里,恐惧的等待主人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冰凉的地面刺激的他更想排泄。几个小时前在雨里他就是濒临失禁的状态,虽说这同雨水声音的刺激与寒冷不无关系,可又被强迫忍耐了几个小时,他真的是快要憋不住了。

真的好想,不这么难受……哪怕只是……蜷缩着让膀胱减少一点压力也好……

南墨换好调教师制服走进调教室的时候,不由分说的两鞭子打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奴隶。

“没按规定跪立姿势等待调教师,加灌100cc,今天我就不难为你喝水了,一会直接用导尿管导进去。”南墨毫不留情的宣布了惩罚。

“是,主人。”小伊早已认命,奴隶违反北岛调教的规章制度是很严重的事,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调教师当场抓住,这处罚已经实在算轻的。

“现在我要为你解开束缚安导尿管,如果你没有憋住,后果你一定不会喜欢。”

“是,主人。”

“今天我为什么让你淋雨?”贞操带解下来,腹部少了些束缚让小伊轻松了一些。

“淋雨可以让我更好的反省,主人。”尿道塞被取下反而让小伊更加紧张,他不得不全力忍耐才能不失禁。

“有进步嘛,少去一些腹部的束缚就能让你心满意足。”伴随着南墨戏谑的语言,双向导尿管的一边已经进入奴隶的尿道,另一边本该安装容器的口还没有安放任何东西,中间的开关紧闭着预示着奴隶不得释放的命运。

“少去腹部的束缚可以让奴隶减少一些憋胀感,主人。”长时间的调教使小伊明白必须对自己的调教师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为了使导尿管顺利进入膀胱,他配合着做出排尿的表现,尿液顺着管子流出一些却在开关处被堵住去路,刺激的小伊“啊”一声暧昧的呻吟出来,眼眶里有了些泪水。

“奴隶,现在你的膀胱里有多少液体?”南墨找了个计量容器安在导尿管的另一端。

“1500cc,主人。”开关被打开,小伊不相信南墨会让他尽情释放,可是现在的他只想排泄,哪怕多排泄一秒也好。

“说谎,加100cc。”容量显示在1350上不再变动,南墨当然知道小伊答错的原因是水分一部分被他身体吸收进去,但他并不准备放过小伊。
“是,主人。”

“说出你现在最想要的。”目前小伊还无法忍受用甘油禁尿很长时间,南墨只好找出几瓶蒸馏水,开始做灌注准备。

小伊当然知道南墨希望听到他回答————希望南墨灌满他的膀胱,不过……他性格里的叛逆并没有被调教完全消磨殆尽。
“我希望以后都不要进行排泄调教,可是主人您能允许么?”

南墨眉头瞬间紧皱,瞬间一道鞭痕缠上小伊的锁骨。

“顶撞调教师,加200cc。”

1900cc的液体缓慢的灌进小伊的膀胱,南墨拉起面前少年的头发单膝跪地,与跪立的少年几乎只是鼻尖碰鼻尖的距离。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1900cc,虽然离你真正的极限还有一些距离。不过三天,你真的不好熬过去呢。”

如果你去过北岛,记忆犹新的肯定有两件事。岛上调教完成的奴隶的完美乖巧,还有首席调教师南墨的美貌。

深邃而明亮的眸子嵌在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象牙般白的剔透的皮肤配合修长的身材使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些微光晕。看起来锋芒过剩的气质又被黑色的调教师制服很好的收敛,沉淀成已然跨越性别的美。

可现在,距离这位长相貌美手段残忍的调教师只有一个呼吸距离的小伊,绝对没有心情欣赏自己主人的相貌。1900cc已经全部灌注进了他自从来到北岛就饱受摧残的膀胱里,拔出导尿管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憋住漏出了些许液体,因此又挨了两鞭子。

还好没有罚加灌,他无奈的想着。

每一个呼吸都会牵动着膀胱里的液体翻动,小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体温升高,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弄得鞭痕一阵生疼,可这疼痛比起膀胱时时刻刻传来的憋胀比起来根本无关痛痒。

“奴隶,你先忍一下,我先给尿道塞消毒。”

消毒这种事其实南墨的助手早就已经做好,南墨就是想再折腾一下这个刚才顶撞他的奴隶。不成想转身看到了他绝对不喜欢看到的画面。

小伊知道现在的自己很下贱,可是刚刚分明从充盈的折磨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不会说谎。身体已经先一步于思想行动,双手握着分身不住的摩擦着。靠着墙坐下,口中不住的绵软呻吟,半眯的眼睛里出现了南墨极怒的身影。

“奴隶,你的自控能力呢?”这绝对不是个问句,塞进尿道塞时让小伊痛不欲生的力道印证了这一点。

“额啊……”身体本能的寻求发泄,可是他的任何排泄物,都被尿道塞无情的禁锢的体内。

“这么喜欢自讨苦吃,”南墨双手揉搓着面前奴隶紧绷的已经很硬的膀胱,像是亲昵的爱抚“我今天就一并满足你。”

【part  two】

北岛从来就没有超过一米高的笼子,因此调教师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折磨奴隶的机会。

笼子的空间只允许奴隶有三个姿势,跪坐,跪趴以及抱膝蜷缩。后两种姿势对于北岛一个个都带着涨满的膀胱的奴隶来说无疑是折磨,所以被罚关笼子奴隶们无一例外都会选跪坐这种最小程度挤压膀胱的姿势。

可即使是跪坐的挤压,对于小伊容纳了1900cc的膀胱来说也足够是酷刑。

“等急了么?”南墨冷笑,对于刚才自己准备道具的时候助手对于小伊的处理很满意。贞操带被重新穿上,双手铐在后面关在笼子里。

北岛的奴隶平时是可以穿统一的奴隶制服的,但小伊总是无法完成他的调教师南墨的调教,几乎都是被单独训练,就和衣服这种东西基本绝缘了。

“等待主人是奴隶的本分,主人。”

公式化的回答。小伊刚才已经尝试了反抗,可惜结果让他明白至少这三天无论他要经历什么,他都必须温顺的忍受。至少南墨希望他这样做。

“不错,看来我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白教你了。”南墨忽然一笑,依稀竟有些温柔的味道,仿佛是发自肺腑的对小伊夸奖。

“奴隶做的还不够好,请主人责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说出来说不定南墨动手还能轻点,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那么,既然你说了……”南墨拖着长音,随手拿起一个束腹带“身为你的调教师我一定会满足。”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小伊看到身体就不住的颤抖,他原来不信现在也相信了。隆起很高的小腹被金属制的束腹带强行束平,瞬间膀胱面对着前所未有巨大压力。

剧烈的挣扎,颤抖着撞在笼子栏杆上。一顿鞭子从栏杆的缝隙打在小伊身上,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

“主人……主,主人……”

南墨根本没有理会小伊的哀求,直接吩咐助手给笼子里的奴隶灌肠。

“我不为难你,标准容量就好,也是忍耐三天。”调教师俯在笼前,语气似乎是轻柔的呢喃,说出的话语却使笼子里的奴隶绝望。

小伊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力气承受鞭打或是用力挣扎了,可当被灌肠的甘油刺激出强烈的腹泻感的时候,他还是做了不少无谓的挣扎也因此挨了不少打。

哀求不再是希望调教师放过他,纯属是为了叫喊发泄而不因喊叫被调教师责罚的一种方式。

南墨顺手从笼子上方栅栏的空隙里拉起奴隶的头发,缓缓道:“如果你不想这三天进食都用输液来为你可怜的膀胱增加负担的话,现在最好打起精神回答我的问话。”

“是……主人。”哭腔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奴隶,你现在痛苦么?”

“是的,主人。”

“你现在需要做什么?”

“忍耐痛苦,主人。”

“你的哪里痛苦?”

“啊哼,”一阵剧烈的尿意袭击着小伊的神经“膀胱,肠道,主人。”

又是一鞭。

“说谎,还是你认为,我的鞭子不疼。”南墨冷笑的质问。

“不是的,主人,我的全身都很痛苦。”

“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你就可以休息了。”小伊被拉起的头发被南墨向后一拉“说出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冷,饿,疼,还有非常憋,主人。”

“很好。”这是小伊被带上口球眼罩接近昏迷前,听到南墨说的最后两个字。

小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者说是昏迷了一段时间。梦很混乱琐碎,但都很真实。

那是刚被送上北岛的时候,他还没有被南墨挑中带回去调教,和几个很不听话的奴隶关在一起——他们计划逃出岛去,结果刚离开训练区就被定位项圈找了回来。

没有奴隶能逃出北岛,四面环海的岛屿就算游泳离开也只有淹死这一条路。但这不代表,逃离不会被惩罚。

调教师把他们随意的两个一组蒙上眼罩,用双向导尿管两段分别插入二人的尿道然后强迫他们喝下足够的水分。这意味着如果你不想因为对方的尿液流向你的膀胱导致膀胱破裂死去,就要用力按压自己的腹部。

很残忍的十天,噩梦一样的日子。

当然,后来小伊经受了南墨的调教后才发现,那十天根本不算什么。

南墨会给他手下的奴隶足够让他后悔自己活着的痛苦,但又会给他们一个明确的需要忍耐这个痛苦的期限,即使那个期限到来只不过是意味着下一种痛苦的开始。

南墨在作为首席调教师为其他调教师上课的时候说,一味的绝望只会让奴隶精神崩溃,调教出来的不过是个玩具,而给奴隶一个忍受痛苦的期限是绝望中的希望,他们往往会抓住那一点希望无限放大,调教出的才是以主人意志为目标的奴隶。

就比如现在清醒过来靠着笼子栏杆哭泣的小伊,明明被憋胀感折磨的生不如死,也没有放弃等待三天之后的解脱。

“你这么乖的忍着我都快不忍心说了,”刚刚吃过早餐的南墨眼眉间还带着些许倦意,原因当然是因为小伊的事情忙到深夜“你知道,就算你真的乖乖完成了三天的禁尿,我也只会让你一滴一滴的把尿排出来,不会给你丝毫的快感的。”

笼子的奴隶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像是冷笑,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命运亦或是轻蔑刚才说话的人。

南墨表情悠然自得,仿佛是在欣赏盛夏花园中的蔷薇。助手早已帮他把笼子打开,南墨身材看似修长纤弱却力气极大,一把捞出了笼子的奴隶扼住喉咙。小伊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震动到膀胱而颤抖了几下出了些冷汗,但他实在已经没有挣扎反抗了。

“你以为我很恨你?”南墨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却愈发的灿烂。

“调……调教师和奴隶之间不应该有任何感情,您责罚我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主人。”语言可以说是标准化的回答,偏偏虚弱却分明是在挑衅的语气让南墨气的发疯。

“不,我不恨你。相反,我很喜欢你。我最喜欢的,就是把玫瑰的刺全都剪掉,让他下次再见到我,吓得不敢长出刺来。”

小伊终于在窒息之前,被南墨放开。氧气回到肺部的感觉很美妙,几乎有一瞬间使他感觉不到膀胱中的痛苦。

“我觉得,这样让他忍三天他会崩溃的,毕竟明天还会玩些新花样。”南墨一边向助手说着,一边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特别是在“新花样”那三个字上加了终于,分明是说给笼子里那位听的。

“喏,就是这个了。”南墨的手里拿着一支电动按摩棒,后面还连着毛绒绒的狐狸尾巴,不合时宜的可爱。

“塞到后面去,我想看到小可爱摇尾巴的样子,”躺在地上的小伊被南墨粗暴的塞回笼子里“另外,一天没喝水我看他身体吸收了不少水分膀胱都瘪了不少,在灌100cc吧。”

走到门口的南墨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突然回头道:“如果尿道塞拔下来你又漏出来的话,我回来心情不好,再给你灌一些也说不定。”

南墨回到办公室,第一个想法就是补个午觉。北岛的调教师办公区装修的都非常奢侈考究,欧式风格的家具配上堪比法国宫廷的建筑风格显得华贵而不俗气。

毕竟这几年卖出去的奴隶给北岛的利润,再买一座北岛也是可以的。

“南墨,南墨。哎呀南墨你怎么还睡啊,出事啦出事啦。”

陷入前面的南墨挣扎着从清醒过来,看到叫醒他的人,便知道自己补觉的希望落空。

池影,北岛顶级调教师,亲自带出来的奴隶个个都是可以卖出天价的极品,曾经还有个奴隶被外国皇室看中。能力很高但为人很不靠谱,曾经易容扮成奴隶在南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南墨调教了一个月。被发现的时候给南墨的回答居然是当调教师久了想体验一下做奴隶的感受。经常把南墨气的发疯,却也是南墨这种工作狂外冷型为数不多的好友。

“别人说出事了我说不定还能重视一下,你那大惊小怪的性格,我真不相信出什么大事。”南墨慢悠悠的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就算睡不成觉他也要保持下午的精神。

“我带的助理调教师在转正考核的时候把一个奴隶……失手杀死了……”

“我记得转正考核的科目是,极限调教?其实这种难度的调教新手有失误也是可以理解的。”南墨其实很想说,不靠谱的调教师带出来的人不靠谱是正常的。“该是谁的责任谁赔偿就是了,你跟这儿急什么。”此时此刻南墨正在考虑要不要下次准备睡觉的时候告诉楼下门卫不许让池影上楼。

“哎呀你想个办法瞒过boss嘛,追究下来我也是要被扣年终奖的,我还指着年终奖带我家落落去北极看极夜呢。”

“咳咳,”南墨顺利的浪费了一杯咖啡顺便给身上的名牌衬衫染了个个性图案“你……缺钱么……”

【part  three】

极限调教,顾名思义就是测试甚至是超越奴隶的极限。

通常因为爱好成为M的奴隶是有底线的,可北岛的奴隶要么是从幼儿时期就接受特殊训练,要么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带上北岛失去自由。作为单纯的奴隶,他们不需要也不被允许有底线。但是没有底线,不代表他们的身体没有承受极限。

把奴隶的膀胱容量极限、肠道容量极限、胃部容量极限、疼痛承受极限、心理承受极限及有无特惧怕测试出来并加以调教使其超越,就是极限调教的内容和最终目的。

当然,这也是最考验调教师能力的调教项目。



南墨知道池影因为一个助理调教师失手杀死奴隶的事来求他解决一定有隐情,不过他并不打算问,毕竟他不是个八卦的人。北岛的奴隶只不过是北岛的财产,损坏了照价赔偿就是了。以北岛调教师的薪资,即便是助理调教师也绝对负担的起赔偿费用。只不过当你缴纳赔偿金的时候,也就是你与北岛解约的时候了。

“死的是哪个区的奴隶?”如果是中心区的极品,那只能算那个助理调教师倒霉。

“十区的,没名字,编号A033。”

北岛的分区是按照表盘的样式划定的,区域数字越小,奴隶的资质越高。在中心区调教的,都是些极品或者是顶级调教师们亲自带的奴隶比如小伊。十一区是婴儿区,养的都是些刚出生就被卖到岛上的婴儿。十二区是惩罚区,专门关押不听话的奴隶,别的不说,就光进了十二区膀胱就要保证每日至少1000cc这一条,就够让人心惊胆寒的。

事发奴隶所在的十区,奴隶资质在岛上垫底,不是些膀胱小的就是些不禁折腾的再不就是些相貌丑陋的。进了十区某种意义上讲比进了十二区更可怕,进了十二区还有可能出来,进了十区就要被终日绑在柱子上不得动弹,强制灌满膀胱。十区的奴隶只是用膀胱盛装液体的机器,他们没有名字没有思想,调教师有办法让他们失去说话、叫喊、挣扎求饶的本能,即使膀胱里水满的下一秒就会使膀胱破裂,他们也会安静的忍受更多。

北岛十区的奴隶,因为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极限,在做极限调教的时候被没经验的新手失手所杀,是可以理解的。

“A033,有意思。”南墨听到池影的话立刻在电脑上调取后者口中奴隶的资料“被前一任主人砍去四肢折磨疯掉,因膀胱容量巨大被北岛买下。估计不值什么钱。”南墨做出评价。

“那你就是答应处理啦。”池影现在的眼神让南墨觉得他面前的不是个赫赫有名的调教师,而是一个被答应买昂贵玩具的孩子。

“嗯,我会在记录上处理成这个奴隶被买走,你让那个助理调教师把钱补上就好。”南墨摇摇头“也不知道十区的奴隶是怎么卖出去的。比起那种没有思想空荡荡的眼神,我更喜欢奴隶被憋的精神恍惚的目光,绝望中带着哀求的味道,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美。”

“可没几个人对你的暴力美学感兴趣。”池影端起南墨没喝完的咖啡,毫不顾忌一饮而尽。

“你不敢兴趣怎么会变成调教师?”南墨觉得应该把池影喝过的杯子多消几遍毒。

“因为爱啊。”池影笑的很灿烂,听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玩笑几分认真。

小伊不知道南墨为什么那么恨他,但他肯定南墨恨他。这与是否被南墨虐待无关,纯属情感上的直觉。南墨对他的冷酷无情不仅仅是调教师对于奴隶的无感,更像是一种宣泄式的蹂躏。不过小伊并不关心南墨为什么恨自己,毕竟他也没想过讨好南墨。

“第一天而已,痛苦么。”手起鞭落,执鞭的人把一身黑色调教师制服,穿出凌厉阴冷的气势。

临近傍晚,北岛的四月有些阴冷。落日的淡金色倒是把天空涂的暧昧温暖,整个岛屿在黄昏时分虚假的温柔起来。

只可惜这一切,身在地下调教室囚笼里刚被鞭子抽打过的小伊看不到。

“是的主人,很痛苦。”性格里是叛逆桀骜不驯的,可是面对强者还是本能的屈服,尽管小伊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痛苦?”南墨冷笑反问“拔出尿道塞安装导尿管的过程中你漏了多少?今天应该过的很享受才对。”

“对不起主人,奴隶没忍耐住。”

“你没忍耐住是我的错,我来教你忍。”南墨的语气几乎是喊的,皮靴踩在金属束腹带上,挤压着本就被强行束回去的膀胱。

“一天了,估计装水的那里多少有点麻木,我帮你活动活动。”没有管脚下的奴隶的表情,南墨直接吩咐助手“把他给我安上导尿管,要是过程中他漏了就再灌100cc。按好后每50cc隔十秒的把他膀胱里的水都放出去,放到800cc再把水压回去。”

南墨单膝跪地,把小伊的搂在怀里。

“先做十组,宝贝儿。等你的膀胱重新敏感了,我们再学习怎样忍耐。”

漏尿加罚那100cc是再所难免的,但真正让小伊崩溃的是反复被尿意刺激的膀胱只能每次50cc排出尿液,到达800cc这个憋胀感还是很明显的点的时候还会被无情的重新灌回接近极限的状态。

避免奴隶自残或过度挣扎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终于被折磨的泪流满面。

“啊……主人……主人奴隶不敢啦。主人……主人……求您让奴隶排泄吧。奴……啊哼……奴隶可以忍受任何鞭打……奴隶……奴隶真的憋不住啦。”

小伊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折磨死,急促的憋胀感前所未有。他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一边哭着喊“憋死我了憋死我了”一边向一个人求饶哀求排尿。他感觉意识已经随着其他感觉的消失而模糊,全身唯一的感觉就是膀胱清晰急促的痛苦憋胀感。每一次感觉充盈的要爆了的时候就会一点一点的放尿折磨着排尿神经,每一次稍微觉得持续的憋胀在减退的时候膀胱又会被无情的极速灌满。

难受,痛苦,崩溃,憋胀。北岛的奴隶必须忍受的东西,他此时此刻分外清醒的感知着。

南墨看着求饶的奴隶摇摇头:“排泄?三天的禁尿调教结束之前绝对不可能。忍耐不住,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忍耐的。”

十组膀胱运动,被1900cc尿水折磨了一天都没有吭声的奴隶哭的死去活来。

“主人……我……奴隶真的很想排泄,求您让奴隶尿……尿一点就好。”孱弱的奴隶,依然泣不成声。

“语言没有自称奴隶,提出无理要求。光是这两条就至少罚200cc。你就是真想进行极限调教,我还没时间调教你呢!今天的内容完成后回来再做十组膀胱运动,我是不是该重新教你北岛奴隶守则了?”

“主人责罚便是。”

南墨的助手把他架出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今晚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夜晚的海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夜幕像是往黑色天鹅绒上随手撒了把钻石,静谧而精致。

与潮汐的波浪声不相称的鞭声划破冷风,鞭子落在已经流着冷汗颤抖却仍然保持跪立姿势纹丝不动的奴隶身上,编织出别样的花纹。

“老规矩,新的调教项目开始前十鞭子。我不会因为你在进行禁尿调教精力不集中而原谅你没报数,我也没时间再打你十鞭子。”

跪立着快要昏过去的奴隶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加100cc,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加上今晚罚的100cc,都不一定能补回来你漏掉的。”

“是,主人。”

南墨的唇勾起一个弧度。“很好,接受惩罚就是学会在无法忍耐的时候继续忍耐的一个好的开始,”南墨顿了顿“我记得以前一个奴隶也是学不会忍耐,我让他灌满之后不带任何束缚工具去卫生间维持排泄姿势而不准排泄,惩罚就是漏出一次加灌200cc。结果,他一次都没漏,一天就学会了忍耐。”
调教师的手抚摸着奴隶的头,像是宠爱的安抚,或是无声的威胁。

“所以说,没有什么学不会的。如果奴隶说学不会,只能说明调教师的调教内容不够严厉,惩罚不够可怕。”南墨笑了笑,伏在小伊耳边低语。“今天我先不难为你,尿道塞就带着吧。跪到水里去,冰凉的海水还有海浪声和冷风不算什么特别大的考验,你也只需要做到不动不喊不挣扎就可以了。”

紧接着小伊的身上被南墨挂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铃铛。“这铃铛上有传感器,如果响了我就会知道,海风吹不响它,但我保证你一动一定会响。”南墨说着亲自把小伊抱到对于跪立的姿势来说及腰深的海水里让他跪好。

“奴隶,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为了调教的成果,用你的毅力努力忍耐是值得的。”

几盏镁光灯将不大的房间照的光亮无比,四面玻璃的墙壁既把灯光的余温大部分反射回房间内,又方便外面的调教师可以在正常温度下随时对屋内的奴隶下达命令。

当然,通常情况是这样的。也有例外比如南墨,他就喜欢亲自进入镁光灯囚禁室调教奴隶。

“我说南墨啊,调教师制服这么厚还是黑色的,你个工作狂也不嫌热。”五分钟前被南墨拉进屋内的池影如是说。

“嫌热你可以出去。”

“你以为我不想啊,要不是你拉我进来……哎哎你别动手打人……”

鞭起鞭落,地上赤裸着跪立的奴隶吃了南墨七八分力气的一鞭,鲜血顺着皮肤流淌。

“我让你反省,你给我在这里分心听调教师说话。你是觉得这里很热,再给你膀胱里灌些水也能变成汗蒸发出去啊?还是说禁食禁水让你的胃空着想灌个肠啊?”

地上的奴隶唇齿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着。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嫌我吵要打我呢。”池影开玩笑总是过分夸张的语气,丝毫没有他已经打扰到南墨调教的觉悟。

南墨淡淡笑了下,微笑道:“我怎么敢打你啊,我今天打了你明天你家那个可爱的小奴再跑到我这里哭个梨花带雨,过不了多久整个北岛非传遍个我欺负你的名声不可。”

“胡说,落落那个胆小的性格怎么敢往你那儿跑。他可是亲眼看到上次那个挺有个性的小美人,送到你这儿三天就被你吓的连说话都不敢,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可爱的性格。”池影满脸都是惋惜的表情。

“你是说小夕?没什么好奇怪的,从零开始的奴隶调教几天就会进入状态的。不像有些奴隶,被原来的主人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南墨说着,眼神看向地上跪立的顶多十四五的孩子。

清清可以说是在北岛上小有名气的奴隶,不仅仅因为他孱弱美少年的样貌,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来到两星期就被送去了十二区惩罚区,十二区的调教师半年也没掰过来他桀骜的性子,不得已才让南墨接手。

池影离开后南墨瞬间感觉安静了不少,但在跪立的清清看来,这是面前的调教师终于要开始折磨自己的表现。

“我刚才问你是想要灌肠还是加灌膀胱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都想要了。”

跪立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牵动着鞭痕一阵生疼。

南墨看了一眼清清腹部隆起的弧度,熟练的开始安装导尿管。

“你膀胱里大概1200cc,对于在十二区待了半年的你来讲,就算再加200cc也很轻松吧。”

地上的奴隶还是沉默,清清在十二区的半年,无论经历了怎样的折磨都只是闷哼或喊叫,从未说过一句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反抗的语言。
南墨灌肠的手法非常专业,若是他不想故意折磨你,你不会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很优秀,你在十二区的半年也没有白待。1400cc的尿液加标准容量的灌肠,在这之前还被禁食禁水72小时,能在这么热的囚禁室不吭一声,我很少见到这么能忍的。”

清清连个姿势都没有变过,眼神迷茫起来,像是陷入了自我意识的封闭。

南墨一耳光把清清打翻在地,没等后者起来重新跪好一脚碾在清清的膀胱上,语气已经可谓是愤怒至极。“别以为在十二区待了半年你就能油盐不进,你觉得你已经习惯了的憋胀感根本就只能算点不适。你不说话我也有办法把你憋的开口求饶,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大可以试试看。”

地上的清清因为膀胱被南墨踩压着尿意剧增,由于尿道口没有任何限制工具,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憋住。虽然他没有打算配合南墨,但也没想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还是不吭声,很好,非常好。”南墨说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并示意等在外面的助手进来。
“你放心,我向来不难为奴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清清早已被南墨的眼神弄得千疮百孔。“给我灌他的膀胱,不用太多,他哭出来就可以了。带上尿道塞让他站到冰块上,冰块化了就再换一块。还是不许给他任何食物和水,就算他说话了也继续惩罚。”

“嗯……呜呜……”

本就有1400cc液体的膀胱再被灌注的时候很快就隆起了明显的弧度,清清显然现在已经痛苦的不行,左右做着无谓的挣扎。

“给你个建议,珍惜现在还能躺着的机会,一会你要是在冰块上站不满24小时,我会让你陪着我的另一个奴隶来个禁尿调教。以你现在的容量,我觉得你不会很想尝试。”

冰块接触脚底的感觉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渴望排泄感,因为长时间不站立,脚底的皮肤异常敏感。奴隶一般是不被允许站立的,接受特殊惩罚的时候除外。

清清感觉全身已然不受他控住,背手低头的站立姿势早已走形,就算已经因为摇晃挨了四五鞭他也没能控制住身体。双手几乎有种冲动拿到身前来抚慰一下分身,来冲淡现在漫无边际的憋尿感。

“我的规矩是新的项目开始前十鞭子,你不报数加罚一倍就是二十鞭子。这么愿意动没关系五十板子,板子不报数也没关系加罚二十藤条,十下脚心十下手心有问题么?”

意料之中的沉默。

“不说话就是没问题了,其实你说话也不会改变什么。奴隶你记住,在我这里,求饶没有任何意义。”

小伊觉得他真的已经憋不住了,现在就算他的主人让他弯下腰来减轻下膀胱的压力,他都会感激涕零。

海水很冷,但憋出的冷汗让他全身如水洗。膝盖跪在沙子上,几个小时下来钻心的疼。疼痛渐渐从迟钝变成尖锐,混合着膀胱的憋胀一阵阵冲击着他的忍耐极限。

清明时节的凌晨绝对算不上暖,就算小伊现在一点都不想移动让膀胱遭受不必要的刺激,他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南墨的选铃铛的时候绝对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否则小伊现在颤抖的幅度绝对会引起那种感应灵敏的铃铛的响动。

充盈的膀胱还在持续的积攒着水分,小伊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多少次被南墨责罚的大哭了。眼泪完全是因为身上的痛苦已经无法让他忍受,小伊现在脑海里只剩下放尿一个念头。就算是灌肠再加三天时间,只要现在能给他放一点尿,他也心甘情愿。

算了,趁着看管的助理调教师不注意,拔了尿道塞痛痛快快的尿了吧。小伊已经不对完成三天的禁尿抱任何希望,为了能立刻结束现在的痛苦,他已经不管不顾。

被在后面的手因为长时间不活动酸胀的缓慢移动着,身上的铃铛轻响。

几乎十分力道的一鞭子打在身上,无力的跌进水里,手被铐在背后,目光里是调教师制服的那抹黑。

南墨一直觉得随身带鞭子是个好习惯,至少可以及时阻止即将犯错误的奴隶。现在他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小伊这个奴隶,需要好好训练一下自控力。

“膝盖跪疼了想换个姿势,你自己躺下和被我鞭子抽倒,受的惩罚是一样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伊从南墨嘲讽的语气里听出了凶狠的味道,本来已经临近昏迷的意识有点开始清醒。

“……尿……尿……憋……”

“如果觉得疼就起来跪好,”又是一鞭“要么接受调教中随意乱动的惩罚,要么,三天的禁尿,时间重计。”

“想……尿……”

疼痛和憋胀已经让小伊说不出话来,他本能的哀求着,想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哭。

“放尿是不可能的,三天结束之前你不可以进行任何排泄。才一天半,奴隶,任何的惩罚都是因为你做的不够好,所以你必须忍耐。”

其实小伊已经憋了将近四天了,之前一次的三天禁尿明明只差半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偏偏最后几个小时在雨里失禁,没漏出多少就被南墨的尿道塞堵了回去,还被惩罚重新开始。

四天没有被允许排泄过一滴尿水,最后还是挣扎着跪起来了的奴隶觉得自己的膀胱一定会炸掉。

“主人,求您让奴……啊嘶……憋啊……让奴隶放尿吧……”

“不回答我的话,加100cc,现在回答我是受罚还是重新开始。”

“哼……啊……主人别罚了,奴……奴隶憋不住了……啊——尿尿……”小伊的五官已经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嘴里不住的哼呦着求饶身体却被憋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是你的调教师,很了解你身体情况,你需不需要放尿我比你更清楚。”

“还不回答,再加一百!”

“主……主人……奴隶受罚………尿……真的憋……”

“你入岛检查的时候机器评估的膀胱的容量是2500cc,虽然会有些出入但是再加200cc一定连真正的极限容量都不够肯定憋不死。”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哀求排泄的奴隶,南墨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安慰“灌进膀胱你肯定还会在过程中漏尿,你膀胱满成这样我都不忍心再罚你。喝水吧,虽然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但我保证你,非常痛苦。”

“憋不住……喝……喝不了水……放尿……”

南墨背过头,不再看正在被强迫喝水的奴隶。

“至于你乱动的惩罚嘛,禁尿调教结束以后你每天都少睡一个小时,膀胱灌注1500cc面壁静跪,好好记住现在痛苦的滋味。”

“憋住了,奴隶。挨打中间你可以休息,但没说你可以漏尿。”

即使带着口球,牙龈还是因为过分用力的咬合渗出了血。清清挣扎着爬起来,做好挨板子的跪趴姿势,脚已经在冰上站了一天早就冻疼的没有知觉,只能靠手和膝盖并用着使些力气。

其实清清已经没有力气了,就算有些力气也都用在了憋住膀胱里翻滚汹涌的水流上。南墨把清清从冰上拖下来之后就拔了他铃口的尿道塞,刚才清清在挨二十鞭子和三十板子的时候,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毅力憋着。

二十道鞭痕交错在清清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他被绳子精巧的捆绑着的错觉。南墨今天的板子打的很狠,红的发烫的臀部肿的高高的,连碰一下都会使清清疼着呲牙咧嘴。但是清清明白,他的屁股不止得不到饶恕,还会再承受二十下板子。

当然,挨完板子之后,还要挨二十藤条。

“真的不用休息么,姿势不标准的打都是白挨的。更何况如果你中途失禁了,今天不仅不能放一些尿,还会再被加罚100cc。”南墨话虽这么说,却已然拿起板子准备继续责罚。

不出南墨所料,清清努力维持着跪趴,就算身体以为疼痛和憋胀已经不受控制的抖动,他也坚定摇了摇头,甚至,少有的微笑了一下。

“有勇气,虽然肯定很疼,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打完了我会给你放500cc,让你好好休息一下。”

身体真的已经受不住了,南墨几乎每一下板子都会把清清打倒在地,二十下板子实际打了四十多下才完成。

臀部变成了绛紫色,清清趴在地上埋头小声哭泣。他想起了他以前的主人,那是个很温暖像阳光一样的主人,从来不舍得委屈清清的膀胱和肠道,就算清清犯了错原来的主人都不会打他很疼。清清原来很爱哭,远不是现在在北岛这幅能面不改色的隐忍着各种折磨的样子。他喜欢主人打他的时候埋头小声啜泣,等主人打完了把他抱在怀里再委屈的缩在主人怀抱里哭,他原来的主人会抚摸着他的头,用温暖宽大的手给他上药。

也许南墨说的对,我就是被惯坏了吧,清清这样想。自己只是一个奴隶,奴隶就应该像自己现在这样,温顺的忍受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既然已经屈服于命运,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说话呢,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原来的主人会把他丢到北岛这种地方受苦吧。

十五岁的清清只是迷恋温暖,他还不懂什么叫做对于主人的爱、信任和忠诚。后来南墨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学会了什么是成长,那种对于温暖的迷恋想戒掉毒瘾一般被南墨戒除了。
很久之后清清还是会怀念南墨,即使后者只是他的调教师连他的主人都不是,他也怀念他。他怀念南墨教给他东西时那段死去活来的日子,可惜这个让他记忆犹新的人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也曾和他后来一生的主人寻找过南墨,无果而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清清只是哭着跪立起来,藤条的抽打是需要束缚住奴隶的,不然抽打脚心的时候奴隶可能会因为疼痛踢人。

“忍住。”南墨听不出是安慰还是命令的两个字之后是不急不缓的抽打。藤条打在手脚心的皮肤上,疼痛清晰而尖锐。

清清疼的冷汗直流,藤条每落下一次他都会剧烈的抽搐一下,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新的伤痕应运而生。

“奴隶,你现在是比较疼呢,还是比较憋呢?”

南墨料定清清不会说话,他只不过是想借机折磨一下清清。藤条的目标从脚心转移至了清清的分身,脆弱的部位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抽打,清清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还是控住不住的失禁。

南墨瞬间用脚踩上清清的铃口,刚刚释放一点的尿液又生生被堵了回去,剧增的憋胀使得清清惨叫一声。

尿道塞终于重新回到了清清的铃口上,还没松一口气的清清就被南墨反绑着双手翻过身,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明显凸起的膀胱上。小声的哭泣终于变成了大声的哀嚎,清清却已经又憋又疼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还是不说话,我是不是对你太严厉吓到你了?”南墨微笑着问地上的奴隶,熟悉南墨的人却知道南墨有这个表情的时候,肯定有人要遭殃。“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掷硬币,正面奖励你一鞭子,反面惩罚你膀胱灌100cc,如何。”

“正面,鞭子。”

铺天盖地的疼,永无休止的憋胀。

清清只能带着被禁锢的膀胱和鲜血淋漓的身子,在南墨毫无感情的话语里继续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游戏。

“反面,灌水。”

清清的瞳孔里翻滚着恐惧,他现在怀疑今晚真到要被南墨活活憋死,尿水积蓄的分量似乎马上要超过极限,意识似乎要崩溃在膀胱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憋啊……”不知道第多少个100cc后,清清说出了来到北岛的第一句话。

“憋?”南墨捏了捏紧闭着双眼的清清的小腹“终于尝到真正憋尿的滋味了吧,憋着,游戏继续。”

“憋……憋的快死了……”清清已经失去理智的哭喊着,在面对腹部剧烈的憋胀时他终于变回一个孩子“不想每天都憋着……想尿……现在尿……”

“我看你还是能憋住,反面,灌水,老实点。”

没躲闪成鞭子,身子的移动又挤压到了膀胱,根本没有丝毫空间的膀胱又被强行灌进去了些水分。

“啊……不要……受不了啦。”尿水憋的清清已经开始抽搐,趁着神志不清之前,清清终于说出了他能想到的唯一能让他结束痛苦的话。

“主人……求您给奴隶放尿……求您……”

“很好。”南墨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示意着助手往外导尿“终于学会规矩了,先放400cc,可别憋昏了,那样尿水折磨膀胱,你就不会痛苦了啊。”

“是,谢主人……放尿。”

清清终于没有了一点力气,闭着眼睛开始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300cc实在是太少了,清清只不过是从膀胱即将破裂的边缘拉回来了而已。

“还是……好憋……”

“继续憋着,还有,我说过在我这里求饶没用,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闭嘴。”

“嗯哼哼……是……主人。”

【 part  four 】

从中心区最高处的窗子望出去,浓郁的粉混合着隆重的金匆匆忙忙的涂满整个世界。在海水把天空染蓝之前,满眼的黎明张扬而浪漫,繁复的像个不可或缺的仪式。

北岛的清晨是安静的,在白昼还睡意朦胧昏昏沉沉的没有完全到来之前,它就像个普通的海岛。没有纵欲没有鲜血,没有痛苦没有爱意,宁静的令人提不起一丝兴趣。

小伊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次是在憋的痛不欲生的状态下迎接黎明的。无力的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眼泪已经哭干了,口腔也因为戴着口球的原因干的要死,奇怪的是膀胱里的水分好像还在增加。小伊觉得那大概是他的错觉,已经憋成这幅样子了,不太可能有很清晰的感受。

“奴隶,有没有人说过,你憋的发直的目光,很美。”

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小伊抬起头,朦胧的目光里是一个很干净的影子,清爽俊朗,气质不似南墨那般凌厉。

“呜……呜……”戴着口球,小伊正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清楚一点,完全是哀求的哭腔“放……放尿……”

“南墨还真是暴力,忍心把这么漂亮的奴隶憋成这样。”凉城看了一眼小伊胀的可怕的肚子“快憋疯了吧,可是,sorry。放尿这事儿,你只能求南墨了。不过依他的脾气,估计你求他他也只会惩罚你。”

“刷”的一鞭子,准确无误的抽到小伊身上。南墨人未到,鞭子先打了过来。

“闭嘴。”

凉城一听南墨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接下来有笼子里的奴隶好受的了。他知道南墨这个工作狂调教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助手以外的人在场,便微笑着出了门去。反正,他来北岛也不是为了看南墨吓唬小奴隶的。

南墨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小伊面前,打开笼子,拿下口球。

“想放尿?”南墨嘴角些微上扬。

“求主人……让奴隶排泄……”小伊哭的嗓音已经沙哑,样子楚楚可怜。

“不可能!”南墨对着小伊的膀胱重重的踹了一脚。

“主人……奴……奴隶真的憋不住了……啊——”

南墨的鞭子干脆利落毫不拖沓,猝不及防的疼。

“我说过,闭嘴。”

“真的……憋啊……”

“给我往他膀胱里灌水,知道他学会闭嘴为止。”

南墨的助手却没有马上执行南墨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在往小伊的膀胱里灌水,小伊过不了多久就会昏过去。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小伊突然感到很委屈,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身为北岛的奴隶,他已经逆来顺受忍耐惯了。可他还是很委屈南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害怕责罚过了临近点反而不再害怕,似乎膀胱和肠道的痛苦都已然淡化。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铺天盖地的委屈想他袭来,他本能的说出了平时绝对不敢说出的如此顶撞南墨的话,然后淹没在眼泪中。

“我让你灌水,没听到么。”

一道鞭子打在地上,响亮的声音带着极盛的怒意。谁也没有见到南墨这么生气过,只是通过表情知道小伊绝对是无意间,勾起了南墨什么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

“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清脆的童音有点颤抖,但还是很响亮。声音的主人只有九岁,是刚从十一区婴儿区长大被分配到中心区的。

生在北岛长在北岛的孩子都很温顺,他们早就习惯了无休止的忍耐,很少会有孩子的童贞。

南墨刚遇到夜沙的时候,刚刚成为北岛的首席调教师。当时北岛准备了很多极品的奴隶打算让南墨挑几个当晋升礼物,南墨却一个也没选,只是要了夜沙过来。

南墨也不知道夜沙哪里很特别,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见到夜沙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后者。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调教的时候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嚷嚷着让南墨憋死他,也许就是喜欢他被允许排泄时那种由心而发的灿烂的笑,也许就是喜欢他被身体的痛苦折磨的痛哭流涕时的楚楚可怜。

或者也许,根本没有理由。

很多人都说,南墨和夜沙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他最温柔的时候。他会带夜沙看夜空,为他讲解各种星座的故事。有的时候听故事的小奴隶会因为憋了太多的尿坐立不安,南墨会故意凶一下,吓唬玩了再心满意足的抱着夜沙去厕所。

没有奴隶看过南墨温暖的笑,除了夜沙。所以夜沙走了之后,南墨的笑就再也温暖不起来了。

自虐式的工作狂,只不过是想忘掉脑海中那个让他心碎的影子。可惜无论南墨怎样奴隶,夜深人静的时候夜沙还是会闯入他的梦境,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北岛的日光里,微笑的静静看着他。

最后用清脆的童音满脸委屈的对南墨说:“主人,求您憋死奴隶算了。”

时隔多年,南墨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却是从小伊,这个南墨替夜沙恨了多年的奴隶口中说出来。



握着鞭子的手攥了又松,凌厉的目光挣扎了几秒终究还是柔软下来。

南墨叹了口气,把小伊从笼中拉出来坐在地上抱住。小伊的小脑袋抵着南墨的胸口,实在想不明白南墨瞳孔中翻腾的怒火为什么会瞬间消失不见。

“也许是他想让我原谅你吧。”南墨不知是对小伊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很难受,是么?”

小伊把脸埋在南墨的胸口上,委屈的小声啜泣着。

“一会灌完水还会更难受,但你要懂得忍耐,为我忍耐,好不好。”低声细语间,被南墨揽在怀里的奴隶享受着少有的抚慰。

“灌水吧。小伊,再忍耐一下,昏过去之后,就不觉得憋了。”

南墨再见到凉城的时候,后者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沏茶。茶水是一汪纯粹的碧绿,沸腾的温度使茶叶沉沉浮浮上下翻滚。
“我说南墨,你每天喝咖啡提神会损伤脑神经的。过两天就是北岛的奴隶拍卖会了,你这么忙身边也没有个人照顾你。”凉城微笑着将壶中茶水倒入杯中,随即将杯中茶水倒掉,将残留着茶香的杯子递给南墨。“品茗的时候头杯茶是用来闻的,今年新茶味道如何。”
南墨接过杯,听了凉城的话有了个头疼的猜想。“没个人照顾我,凉大少爷不会是想屈尊降贵来照顾我吧。”在不爱喝茶的南墨看来,所有茶的味道都差不多。
“我还没饥不择食到对朋友下手,再说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不可爱的。”新茶香味清冷,小啜一口凉城就感觉全身都浸在浓郁的清香里,有种身处极北冰川的感觉。
可惜下一秒,体会到身处冰川感觉的人,换成了南墨。
“南墨老师!我好想你啊!”
霓虹,调教师凉城的私奴,毕业于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手下。当时在北岛一年一度的奴隶拍卖会与南墨的好友凉城一见钟情,当天便进行了认主仪式。至于南墨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一个事实是,他实在害怕霓虹过分的热情。用凉城的话说,一物降一物。在南墨看来,能前一晚被南墨打的遍体鳞伤责罚的痛不欲生,第二天见到南墨还笑嘻嘻的上来亲一口的,不是弱智就是霓虹。
南墨闪身躲开了霓虹扑上来的拥抱,无奈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凉城。
“我的天,凉城你怎么把他带来了。”看着霓虹一脸孩子气的笑,南墨下意识的后退“霓虹,奴隶也没有个奴隶的样子,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唉唉唉别往我身上蹭……”
一边的凉城已经笑的开始捂肚子。“看看你教的奴隶,见到自己的调教师连跪都不跪……哈哈哈……”此时霓虹正抱着南墨的腿,像小猫一样蹭着,还露出惬意的笑“看他还这么喜欢你……我送到你这里来让你帮我带两天如何?”
南墨已经放弃了抵抗,无视了地上不顾主人感受向别人撒娇的小猫,揉了揉太阳穴:“你就不吃醋么,凉城?”
“不吃啊,”凉城回头对南墨露出个贱贱的笑容“因为,我比你漂亮。”
南墨深吸一口气,很怀疑面前这对主奴心理年龄加起来成年了么,果然是物以类聚。
“诶诶诶,不要腹诽我。”凉城很无赖的把南墨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怕他反悔似的往外走。“霓虹就先在你这儿玩了啊,可别欺负他。当然,估计你欺负他他也不会在意。”
追到走廊,南墨一把把凉城拉住。“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要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
凉城步子一停,回头却是微笑。“你相信我就好,这段时间和霓虹就待在北岛,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说清楚,什么事?”
凉城轻笑,食指点了下南墨的锁骨。“芯片,那些人好像找到搜索芯片的办法了。”
“凉城你……”南墨的话被凉城掩在唇上手堵了回去,后者轻轻摇头。
“当初我答应帮你和过去断绝联系,我说到做到。”

南墨拉开窗帘,拂晓的第一缕日光打在小伊的脸上,小伊有些清醒过来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没有成功。
南墨望着小伊咬破了的嘴唇渗出些微鲜血,捧着后者的脸把他自己的唇靠近上去,却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把小伊绑在刑架上,用帕子擦了小伊唇齿间扰乱他心神的血迹。叹了口气,随意取了个容器放在小伊的导尿管下,打开了小伊的导尿管。
尿水流的很快,淅淅沥沥的迫不及待流出来。水越流越多,随着极度饱胀膀胱一点点的变平,小伊渐渐的苏醒过来。
脑子很乱,思绪混沌不清。他明白,过去三天的痛苦,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
微微的抬起头,小伊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干,嗓音也因为戴了很长时间的口球有点沙哑。“……主人。”
“三天的禁尿调教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放空膀胱休息一个小时,再开始新的内容。”透过窗子望着天空的南墨语调不辨喜怒。
北岛首席调教师南墨的作风,无论奴隶的身体疲惫虚弱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危及生命,短暂的休息之后他就会开始新的调教,不会让奴隶的膀胱放松退步。
小伊听到南墨的话没有丝毫委屈,反正一贯如此,与其不解伤心不如抓紧时间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小伊分外清晰的明白南墨肯轻易放他排泄,甚至将他憋昏过去让他可以快一点度过时间,并不是怜悯更不是疼爱他。
小伊一直不明白这一刻他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些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意自己的调教师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为了自己。后来小伊明白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深入他骨髓伴随他一生的东西,都是在这一刻萌生的。
小伊清晰的记得当时的自己说:“主人,请您解开奴隶手上的束缚好么。”

南墨显然有点意外,回头些微蹙眉,但还是解开了小伊手上的绳子。
“好好休息。”
日光毫无阻碍的透过半开的窗子照进来,今天清洁工一定没有认真打扫,灰尘在日光的轨迹里翻滚着,喧闹而寂静无声。摇头的小伊微微的笑,唇抿成一条线,自己关上了导尿管的开关。
突然对于排尿神经猛烈的刺激让缺少束缚的身体不住一颤,掉吸一口冷气,几滴泪水不自觉的脱离眼眶。“嘶……主人,请您把奴隶排泄出的尿水重新灌回奴隶的膀胱。”
“什么?”南墨语调上挑,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奴隶。
小伊看着明媚的日光,脑海里满是南墨当时下命令憋昏自己时的表情。那样既疼爱怜惜,又毫不在意自己生死。“主人,您说过禁尿调教结束后要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您不要放松对奴隶的要求,若是奴隶做的不够好让您失望,您惩罚奴隶便是。”
一瞬间盛怒的南墨是安静的,拳头紧握骨骼碰撞的声音和窗外玫瑰绽开的声音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细不可闻的重合在一起。
南墨二话不说,直接扯起小伊的头发。“你以为你有逞能耍情绪的资本么,我就是太仁慈让你的膀胱轻松了,你忘了你憋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怎么向我求饶的了么?我就该让你痛苦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请主人,把水灌回我的膀胱。让奴隶一滴一滴的排泄。”小伊知道自己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坚定。
“你想清楚了,到时候你求饶可没有用。”
“请主人开始吧。”小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一点对于痛苦的恐惧都没有。
“如你所愿。”南墨重新绑好了小伊的双手。

尿液重新回流的过程很短暂,膀胱一下子又充盈起来倒也没承受多少来着灌注液体的折磨。憋的胀痛的感觉让小伊既不敢有大的动作又控制不住的左右挣扎,幸好南墨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一早束缚住小伊,不会出什么意外。
死死咬住本就破了的下唇,小伊告诉自己争气一点不要晕过去。自己要求的事情,就算是会痛苦的疯掉,也要在南墨面前清醒着承受。
“后悔么?”南墨的语气就好像面前的人说后悔,他就会饶过他一样。南墨并没有马上找东西堵住导尿管然后打开让小伊一滴一滴的排泄,而是让后者多体会一会这种极致迫切的尿意。
不想哭,可惜眼泪是身体的叛徒。些微的摇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手里拿着的是刚找到的流速控制器,南墨放弃了打算用这个给小伊放尿的想法,转而随手找了一大团消毒用的棉花。
“我把它塞到导尿管里去,你要努力的排尿才行,不让然水可是出不去的。这才是真正的,一滴一滴排泄。”
棉花塞的满的小伊几乎以为它们要顺着导尿管进入自己的膀胱中去南墨才停手,小伊膀胱尿液立即不收控制的流出来润湿了棉花,却好像流速过低,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身体不自觉的剧烈挣扎,被捆绑地方的皮肤早已被粗糙的麻绳磨破,小伊已经没有能力去思考是否后悔惹怒南墨让他凌虐自己。但,应该是不后悔的吧。要不然又为什么宁可咬烂嘴唇也不肯哭喊出一声呢?

南墨从花瓶中拿过一支鲜红的玫瑰,用花瓣由上至下轻拂着小伊的面颊,毫无征兆的一个耳光打在小伊脸上,而后贪婪的用舌头舔舐着小伊嘴角被他打出的血液。

“痛苦么?”南墨附在小伊的耳边轻声道:“若是让你得不到足以后悔终生的痛苦,会是我最大的错误。”

清冷的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南墨的身影,只留下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刑架上被折磨的浑身颤抖的奴隶安静的哭着,安静的忍受着他亲自求得的一起痛苦。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导尿管滴在地上,几乎寂静无声。

红楼憾梦:元春篇 (6-10)

第六章束缚
在她离家前的那个晚上,母亲还与她短暂的独处了一小会儿。王夫人曾经神秘地说过这么一番话:
“紧身胸衣的训练时机是比较难以把握的。如果穿的过早,会影响女孩正常形体的发育,甚至有可能会让女孩变成一个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体已经基本定型,又很难训练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纤腰。但幸运的是,元儿你现在的年岁恰到好处。”
“但对于一个武勋世家的嫡女来说,她不应该像那些读书人的女儿一样把规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点野性,让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这也是我为什么之前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
“你还没有接触过紧身胸衣吗,女史?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一下。”嬷嬷走到宽大的床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时穿的盔甲,由64根鲸骨组成,中间以透气轻薄的丝绸相连,衬有缝在面料和丝绸之中的金属片,背后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洁白丝带。
“皇后娘娘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对于应该遵守的宫规方面却是严苛到了极点。男人都喜欢盈腰不堪一握的娇弱,不是吗?于是她规定每一个服侍的女孩都必须拥有极其瘦窄的柳腰。”嬷嬷两手环握,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标准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这怎么可能做到呢?这么小的腰肢还能做什么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么吗?相比于这些卑贱的婢女,你是最尊贵的女人。一切事情都会有她们帮助你完成。当然,与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这些婢女。”嬷嬷继续补充道,“宫规里写的很清楚,一个完全无能为力、凡事都要依靠别人的女人,才是一个合格的宫妃。当然,你现在还不是妃子。不过那一天不会太远,所以你得为此提前做好准备。”
“是啊。”元春在心里默默想着,“我不会一直做这个女史,我会成为皇上的妃子,一个地位极其尊贵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宫妃还要去做一些毫无用处的琐事,那又怎么体现皇室的尊贵呢?”
“好吧,嬷嬷。今天就要给我穿上紧身胸衣吗?”
“当然,在你沐浴净身以后。”
沐浴完毕后,元春希望嬷嬷快点给她穿上这看起来有些吓人的紧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紧紧束缚在其中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一想到自己会变得更加的无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栗,随后心里又升起一种异样的荣誉感。她提醒自己,无论待会儿会有多么难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宫妃般的沉静。
“开始把,嬷嬷。”元春深吸口气,正色道。
“请您换上这双鞋子。”教养嬷嬷从隔间拿出一双美丽的红色高跟鞋。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元春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这是穿上紧身胸衣的第一步吗?”元春有些迟疑,其实更多的是有些害怕这双高跟鞋那锐利的高度。
“当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宫里每个女人所必备的东西,鞋跟代表着她们的身份。”嬷嬷耐心地解释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适合还在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这种高度的高跟鞋才适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点点头,她现在双手还是戴着单手套,只能任由宫女们服侍自己脱去了绣鞋棉袜。顿时一对小巧粉嫩的脚丫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脚背有些粉红。十只玲珑可爱的足趾像是一颗颗洁白的贝壳般,上面还染着漂亮的鸢尾花汁,看起来异常的美丽。
嬷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语气似叹似惜,“女史你的这双小脚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号的高跟鞋禁锢住就更加的美丽了。女史不必焦虑,这是为了塑造符合贵人身份的一双小脚所必须做的事情。所以宫里的高跟鞋在制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嬷嬷非常有经验,让宫女换了一双比元春玉足小了两号的同色高跟鞋,接着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脚拼命地挤进细高跟鞋里面去。这样的剧痛猛地传来,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坚强也被疼得小脸煞白、珠泪连连。
她根本想不通宫里的妃子们是怎么穿着这种刑具走路的,她们看似美丽优雅的尖头细跟高跟鞋里面是足尖几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单手套的禁锢下,后知后觉的她只能努力活动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难的玉足拔出来。但嬷嬷使了个眼色,几个健壮的宫女立马围了上来把元春死死地压住,可怜的少女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直到两只玉足都挤进了将近四寸长的细高跟里,宫女们才放开手,元春长舒了一口气。
而这还远远不够,这位看不清面目的嬷嬷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元春的小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请原谅我的无礼,女史。你始终要记住,在这皇宫里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皇上就会越喜欢你。”
在嬷嬷的循循善诱中,元春的反抗慢慢减弱,嬷嬷接着把细高跟的系带束缚在少女纤细美丽的足踝上,并且各自挂上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
现在元春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但缓过劲来的元春却莫名的觉得非常欢喜。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的痛苦难过,反倒是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翘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丽臀部。
嬷嬷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隐藏在厚重长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许难能可贵的笑意,“女史,这样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着可还舒服?一个优雅的宫妃贵妇不应该干任何一点粗活。一个穿着极为紧致的紧身胸衣的细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么繁重的活计,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显示她优雅的外表和无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怜惜与关爱。”
她说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极度满足感。尽管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带来脚部的剧痛,但穿上它却有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与优雅。
见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义,嬷嬷拿出了几个闪着光泽的银环,趁热打铁地继续说道,“女史,高跟鞋还需要搭配着大腿环和膝环来使用。现在请允许我掀开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许可后,嬷嬷慢慢探进了少女没有外人进入的裙底。元春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过嬷嬷的手法很是娴熟,在少女一只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环。大腿环的内径似乎也是特意缩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肤都压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觉那一块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后,才听到一声宛若天籁的锁死声。接着嬷嬷又是如法炮制,把另一只大腿环也穿好。然后在中间连了一根只有叁寸半长的银链。
她又按同样的方法给元春穿上膝环,同样在中间穿了一根银链。这两根银链都不长。连好以后,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样迈出小步子,两条腿根本不能分开太大的距离。
“对一个合格的妃子来说,当她的大腿夹紧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钢针也无法掉落。你可以想见皇上会因此获得多大的欢愉。”嬷嬷轻声解释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双手优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着这种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绊生涩,反而如同一个美丽的仕女般端庄而优雅地在腿链和膝链允许的范围内迈着细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绝对没有超过一个淑女被大家认可的步长。
细长苗条的双腿在被限制得极大的裙摆里轻轻摆动,飘逸的裙裾下四寸长的细高跟若隐若现。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来可能是最麻烦的环节。由于你是第一次穿紧身胸衣,我还需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息。”
——
当元春再一次睁开双眼时 ,她发现自己被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却是浑身赤裸,一直以来处于被严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淑女装束以后,元春忽然发现只有黄金的贞操带和脚上紧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让她有些安心的感觉。
房间里很简单,只有屋顶上垂下来的两只吊环和桌子上的一只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丽的花纹,但在花纹中紧密排列着坚硬的鲸骨,它们将用来束缚住整个腰肢。
嬷嬷一边把她的双手绑在束腰吊环上,一边给她解释道,“第一次束腰虽然很麻烦,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习惯穿紧身胸衣以后,一个普通的侍女也能独自为你束腰了。”

第七章再见皇后
一切稳妥后,她把手贴在元春的胸膛上,笑着引导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后几次随意呼吸的机会吧。”
元春深吸了几口气,压下自己紧张的心神,对她点头致意。
吊环猛地上升,将这可怜的少女双臂吊起,两只玉足几乎离开地面,只能靠穿着4寸细高跟的尖锐脚尖轻轻点地,她浑身轻微颤抖着,像是一个被恶魔吊起来准备蹂躏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纤细的腰肢因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几分。这是给她穿束腰所必须的过程,这样可以让她的身体尽可能的完全伸展,从而允许腰部最极限的收缩。
嬷嬷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后立刻开始残忍的勒紧。她的双手仿佛拉锯般用力拉拽着胸衣束带,受难的淑女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在这样强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觉腰部的压迫感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一样。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两侧深深地凹陷进去,让她的内脏器官全部被压榨的移位,并且残酷地压榨着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挤压的越来越小,这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经过半小时努力,元春的腰部达到了惊人的17寸。这对于初次束腰的元春来说已经表现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缚着,元春只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压在了一块。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腰部细了一圈。她感到一种前未有过的软弱和无助,嬷嬷仍然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束腰束缚得越来越紧。
这剧烈的勒束极大的压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鲸骨支撑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窒息感非常强烈。她只能小口地喘着气,并且很快就到达了让宫妃们又爱又恨的晕厥点。一阵难受的心悸后,元春一翻白眼几乎要昏迷过去。
但嬷嬷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嗅盐,给她闻了一下。元春被嗅盐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苏醒过来,被迫地继续承受着这无休止的痛苦折磨。
嬷嬷扣上暂时的锁结,给元春喂了一杯温水下去,“女史,请原谅我的粗鲁。事实证明,您的腰肢非常适合穿上紧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贾家的女儿,没有在幼年时期就开始进行紧身胸衣的训练。”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一句话甚至模糊到完全无法听清。但很快嬷嬷的话语就恢复了正常,她抚摸着元春纤细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恋, “女史,接下来我要继续开始收缩紧身胸衣,我谨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在我动手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无论接下来你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优雅与沉默。因为任何过激的运动都有可能会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内脏会被肋骨或者紧身胸衣上折断的鲸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着,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温顺的淑女仪态,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
元春呼吸极度困难,几乎无法说更多的话,只能保持住自己微弱的呼吸。
嬷嬷看着这样美丽娇嫩的少女被迫穿上足以压制得她不能呼吸的紧身胸衣,被束腰挤出的丰满胸部一直在上下起伏着,修长的美腿痛得无助地颤抖。这样的画面让她原本冰冷死寂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忽然想到自己曾经被母亲强制束腰的时候也是这样痛哭流涕。
现在轮到她来给这样一个与当时的自己同龄的少女束腰,这样把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蹂躏得痛哭流涕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嬷嬷再也不能忍受心里如同海啸般的快感,张开双手用最大的力量拉拽着束腰后面的系带。元春只能美眸含泪的看着黑袍笼罩之下的女人,现在她的紧身胸衣被束得如此紧,异常严酷地挤压着她那被摧残后脆弱的腰肢。
但嬷嬷之前说的话让她明白在这规矩森严的后宫里求饶是没有用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但此时元春只能把樱唇咬出血来,忍受着身体被束腰无情剧烈地挤压。
嬷嬷继续牵拉着元春背后的束腰带,她的双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逐渐地收紧。腰间继续加剧的阵痛使得元春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间她十分憎恨这种痛楚,但同时却又慢慢喜爱上这种几乎被切为两半而几乎晕厥的感觉。
“我会变成多么有女人味的女史啊,皇上一定会爱上我的身体。”她心里又冒出了嬷嬷之前给自己穿上细高跟时说的话,“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浓。”
吊环不知何时被放低,当听到细高跟触地的清脆响声后,元春才明白自己已经完成了对自己束腰极限的测试。从嬷嬷的口中她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经约束到一个从未想象过的腰围。
但紧致到极致的16寸束腰,全身的麻木和四寸的尖头细高跟令她几乎难以站立,被束腰勒出的饱满美乳让她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见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嬷嬷及时扶住她,她一定会摔倒在地。然后束腰上坚硬的鲸骨会无情地刺穿她的内脏。
元春的双手还被捆在吊环上,让她可以借力休息一下。嬷嬷开始装点她光洁裸露的上身,还在给她腰间系了一根洁白的丝带来凸显她腰肢的纤细。而她细小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的腰部轻微摇曳着,勒得紧紧的鲸骨发出吱吱的恐怖声音。
束腰上附带的蕾丝乳托把元春被乳铐锁住的饱满乳房高高地托起,粉色的乳头在蕾丝花边里若隐若现,乳托的钢圈更是将元春美丽的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它们更加的丰盈圆润。
嬷嬷望着元春满意的点点头,训练有素的婢女把元春搀扶着回到最开始的那个房间。虚弱的少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凭她们服侍着自己穿上没有网眼的睡眠长袍,在一片黑暗之中陷入了她入宫以后的第一个夜晚。

在一个比元春的房间还要巨大宏伟的宫殿里,她见到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尽管她的模样掩映在朦胧的面纱之下,元春还是能够感觉出来,她就是当年来到贾家的那位贵人。
一直以来不与朝中任何势力打交道的皇后却反常的与自己的母家关系匪浅,元春心里有些疑惑,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皇后娘娘身上的装饰所吸引。
皇后娘娘的嘴里盛开着一朵美丽的牡丹花,花朵艳丽的背后暗藏着一颗足以填满女人小嘴的口球,确保了皇后不会在漫长的休息过程中发出一些与她地位不相匹配的噪声。
她修长的如瀑秀发柔顺地从床头垂下,满是香料的发包确保它一直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不过与美丽的头发相比,皇后娘娘身体的其他地方让昨天已经经历过一场酷刑的元春都有些心悸。
她的脖颈被一只小型的紧身胸衣所束缚住,就像是塞进了一个狭窄而逼仄的管道。皇后的侍女们每天晚上都必须把它系紧到极致,强迫女人始终直视前方,保持着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
还有她的手臂,也被紧紧地束缚在两只极细的皮革手套之中,从手腕到肩膀都不能有丝毫的寸动。而且并非元春昨晚睡觉时所采取的双手背后的姿势,而是曾经王夫人给她做过示范的可怕的反向祈祷。
女人的双腿也被紧密束缚住,双腿之间贴的极紧。不过她的双足仍然包裹在一双无根的高跟鞋里,强迫她的双脚从足趾到胫骨是一条笔直优雅的直线。元春曾听母亲说过,宫里有些位分高的妃子因为自家的高跟鞋鞋跟实在太高,就是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这种样式的晚间鞋,以便晨起以后能够较为轻松的穿上自己极尖极高的宫鞋。
但这与最终的限制来讲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在她的腰间,穿着一件已经紧缚到极致的紧身胸衣。她比元春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件要纤细得多,女人纤细的腰肢粗略看去可能最多不过15寸。在这样的束腰中睡觉显然很不容易,元春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被束腰挤出的那一大抹雪腻的丽色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
皇后在极致的束缚之中沉睡,她不能说话,不能使用自己的手臂,更不能像普通女孩儿一样放开脚步地四处闲逛。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尊高贵的雕像,向所见者表现出皇室的完美仪态。她是皇家女子无助与驯服的最好标准,也是天下女子需要学习的共同典范。

第八章侍寝前的准备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屋顶的天窗照射进来时,侍女们小心唤醒了沉睡中的美人,随后便离开了皇后的寝宫。剩下的时间,全部交给了元春这位初次上任的凤藻宫女史。
不过服侍皇后娘娘的工作远比在元春最开始所说设想那样还要困难得多,尽管元春在进宫以前就开始学习如何从享受侍女的服侍到像真正的侍女一样去服侍一个陌生的女人,但真正服侍起来她才意识到原来一个婢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作为后宫里地位最尊崇的女人,皇后她自己几乎什么事情也不能做,都需要依赖于其他人的服侍。而且由于口中花的缘故,元春和她几乎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她心里关于皇后和贾家之间的疑惑始终得不到解答,她还以为自己进宫以后,皇后这边起码会有一些指点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虽然在服侍皇后的时间里她可以不用戴上单手套,但长达一年多的束缚已经让元春的双手变得异常的虚弱,已经快要渐渐失去它们最基本的功能。现在的她不要说像以前还在闺阁里面一样弹琴绣花,便是简单的搀扶皇后沐浴都有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皇后娘娘把元春挑选进宫,可她看起来却对自己的服侍表现得好像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元春以为这是自己服侍得还不够周到,毕竟16寸的束腰和4寸的高跟鞋让她有些步履维艰,好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好在皇后受到的束缚远比自己严苛的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元春的失职。所以元春努力表现自己,希望能赢得皇后的欢心,好为宫外的母家出一份力。
从这天开始,元春过上了千篇一律的生活。每天早晨在完成自己的洗漱以后她来到皇后的寝宫,小心的唤醒这位睡美人,接着为她沐浴净身。尴尬的是她还需要服侍服侍她如厕。尽管元春已经可以习惯如厕时也离不开侍女的服侍,但自己作为侍女去服侍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美妇如厕,这样的体验的确有些羞耻和奇怪。
不过皇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就好像无论是元春还是其他婢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两样。作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她理所当然的保持着极端的无助和脆弱,欣然接受元春的服侍。
比较麻烦的事情是她需要元春帮她把腰肢束缚到一个可怕的尺寸——14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元春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女人的腰肢能够纤细到如此程度。当元春第一次取下皇后的紧身胸衣时,她看到女人的腰肢上布满了鲸骨在腰间细肉上碾过的血痕。
元春自己的双手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要拘束在单手套里,没有多大的力气完成如此可怕的束腰。这时候她见到了皇室专门用来完成这种极限束腰的东西。它有点像墨家的产物,上面有很多机关构件,只需要把皇后放在上面,然后踩下启动机关的踏板。
机关就会自行运转,拉动紧身胸衣的系带,达到了想要的宽度后又可以随时停止。这样哪怕是一个同被束缚住双手的女孩,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皇后那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极限束腰。
最后再把皇后的双臂向后折迭成看起来违背了人体构造、那看起来就疼的反向祈祷姿势,元春就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她只需要一天在规定的时辰里喂皇后吃下叁顿膳食,然后扶着她在御花园里走上几圈,以防止长时间的久坐导致的身材走样。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皇后娘娘了,尽管她身份尊贵无比,但实际上她仅仅只是为了皇室而活着。她14岁就嫁进了皇宫,在家里没过几年舒适的生活,平静的日子就被帝后完婚的喧嚣打破。
在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皇后只是无聊地坐在自己的寝宫,等待着皇帝的宠幸。她是如此的无助,连给自己喝水洗脸的能力都没有。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埋葬在这最严苛的束缚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没有人可以打开她的口中花,和她简单的说上几句话。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宫规里规定的初一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寝宫里。
皇上也见过她的模样,可每次跪侍时她都不敢抬头直面天颜,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长相如何,对自己的喜好怎样。而且元春心里刚进宫时的兴奋、激动都渐渐消散开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前途命运的深深担忧。
元春进宫这么多天,皇上也没有召她侍寝。刚开始那些通过选秀上来的宫女还对她颇有不怠,但很快却又起了些风言风语。
出身武勋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们相互不对付,之前她得圣宠免去选秀直接进宫荣封女史官职,可是不知道让多少人银牙按咬。她们可都是要一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却不按规矩直接作了皇后的身边人。又怎么不让人心生嫉妒。
但在宫里对一个女人来讲,太长时间没有受到皇上的宠幸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对于当今圣上,一个在感情方面极度克制的男人来讲,要是元春还没有应召侍寝的话,只能说明她在某些地方恶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对自己以后所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有些惶恐,心里还是迫切的希望尽管得到皇上的宠爱。在这深宫里,她唯一能够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涩而又充满诱惑的身体了。
可是当那一天终于来临,而元春却没有预料到之后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你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之前的嬷嬷第一次用上了敬语,“皇上并没有忽略这些天你在侍奉皇后时的温驯乖巧,所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说道。
“尊敬的女史,这对于一个还没有侍过寝的处子来说这很正常。不过你要记住,以后这些话不要对下人说。因为这与你的身份完全不符。”嬷嬷耐心的教导着,语气温和,“不过女史不必太过担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回,只要始终保持你一直以来都在学习的谦逊温驯就足够了。”
“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当然,需要很多的准备。”
她把象征着处女的纯白色斗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带她走出来自己的房间。沿着冗长的宫道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房间里一尘不染,上面摆放着一只金黄色的春凳,春凳上面还系着几根粗大的锁链。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着四个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侍女。
嬷嬷并没有避讳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脱下,取下背后的单手套也没有幸免,就连还在私密地带守护的贞操带也没有幸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嬷嬷的指示下坐上带有些许可怕色彩的春凳。四个侍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她的双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锁扣上,还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两只秀气的小脚就在少女的脸颊两侧固定住。就这样,元春浑身赤裸着,自己美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这四个侍女的眼前。
侍女们拿出两根丝线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撑着八字一端,左手扯着线的一头,口中咬着线的另一端,右手拇指一开一合,咬着线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肤上拉来拉去,直到浑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这令元春想到了“绞面”这个词,说的是还未出嫁的女子脸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会请家庭和美的妇女为新娘绞面。而一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爷收房以后,因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一个绞面的过场。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称为所谓的“开脸”。只不过她们最多是除去脸上多余的汗毛,而给皇上侍寝的女子却是要去掉所有难看的毛发,甚至连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
侍女们在元春双腿间的羞处涂上某种草木的香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少女还有些稀疏的毛发一点点刮干净。她们的动作很是轻柔,但元春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微微的刺痛。不过她却觉得这种感觉还是奇怪,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接着一个把元春的长发绾起,梳了一个宫里常见的发髻。这代表元春从今以后再也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已经人事的妇人了。剩下的侍女拿着颜色鲜艳的脂粉,在元春的脸上涂抹上色,修饰掉还有些青涩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更为的成熟妩媚。
最后,元春的脖颈套上了一个金色的项圈,上面用精致美丽的文字刻有“凤藻宫女史,贾氏嫡女”的字样。项圈上面还引出一根细长的银链,当锁链系死在自己的项圈上时,元春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自豪感——从现在起,她不再是贾家的嫡女,而是属于天下最为尊贵的那个男人。

第九章口交预备
长时间以来都一直佩戴的贞操带在侍女的清洗之下焕然一新,重新在少女失去阴毛遮蔽后粉嫩娇怜的可爱肉穴上慢慢关闭,于少女的双腿之间闪闪发光,散发着处子独有的诱惑。
解开锁链的元春被侍女扶起,两个侍女在给她的手指甲涂上好看的凤仙花汁,还有两个侍女正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把少女柔嫩的小脚塞进四寸长的高跟鞋里去。最后再给她戴上最为严苛紧致的单手套,不允许任何声响出现的口饰。
一切终于结束以后,她穿上了一件侍寝时特殊的衣裳,然后躺在金黄色的被窝里。叁位侍女把她抗在自己的肩头,还有一名侍女则是牵着元春脖颈上的那根锁链,引导她离开了房间。
元春仰躺在被窝里,透过面纱只能看到一些零碎的星光。侍女们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地板上敲击的声音快速而不慌乱,让肩上的少女没有多少磕绊的感觉,显然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运送处子服侍皇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口。侍女们轻轻敲响了坚固的房门,得到里面一声沉重有力的“进来”以后,她们把元春轻轻地放在地上,自己推门离开。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件多余的事情。
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宫床,大的足以容纳十多人,上面坐着一个男人,手上好像还拿着一本奏折。看到缩在被窝里像只小猫似的元春,他放下手中的奏折,微笑着说道,“过来吧,贾氏。”
贾氏。这对元春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这对于皇上称呼她来说又很正常。她现在还没有位份,只有一个没多大实权的宫职。换而言之,现在皇上的若干个女人中间还没有元春的一席之地。
想到这里,元春压下心里的惶恐,一点一点手足并用地,踉跄着爬上了龙床,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脖颈的银链系在了靠近自己的床头柱上。通过轻薄的面纱,元春看到面前的男人还十分年轻,看样子可能还不到叁十岁。
虽然没有剑眉星目的俊朗面容,但仔细瞧久了,专属于帝王的威严不自觉的就会从男人的脸上浮现,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畏惧。
“你很怕朕吗?”皇上低声问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元春有些语无伦次。
“不要说我,要说妾,今晚过后便是臣妾。”皇上敏锐的指出她话语间的错漏,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就寝有什么好怕的呢?在朕面前,你不应该有任何保留。”
“妾身知晓。”元春垂下头,顺从的说道。
皇上点点头,取下她脸上的面纱,然后仔细的打量起身前的少女。柔顺的长发梳成活泼轻快的灵蛇髻,眉若远黛的两梢柳叶之下,一双美眸顾盼生姿。秀气的琼鼻之下是两弯饱满鲜红的唇瓣。脸颊两侧特意补上的点点腮红,更是为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孩平白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的身上则是穿着一件由皇上亲自操刀设计的侍寝服装。毕竟平日里他的妃子们都身处于极端的约束之中,毫无半点诱惑可言。所以元春身上的这件侍寝服格外的大胆暴露。
雪白的玉颈上除了羞辱的金质项圈以外,还穿着一颗情趣之用的小巧铃铛,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肤白若雪的一抹香肩暴露在外,轻薄的胸衣之下是少女两团还没有张开的粉色花苞,晶莹白皙的乳肉在紧身胸衣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本不该有的诱人乳沟。
下面则是少女纤细瘦长的盈盈柳腰,在紧身胸衣的帮助之下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线。淡粉色的衣裙似乎连元春的香臀都无法完全覆盖,两条修长雪腻的美腿按照规矩,并拢着跪坐在床上。
两只粉嫩可爱的小脚被迫塞进了更加紧窄瘦小的高跟鞋里,元春乖巧地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的小幼臀轻轻压在高跟鞋上面。这样似的少女的腰臀曲线更加突出,看在男人眼里已然是一幅极其难得的好风景。
“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真没想到一群武夫的贾家也能养出这样水灵的姑娘。朕还要好好赏赐你们贾家。”皇上有些得意,又接着补充道,“不过你的臀部、胸部还是太小了些,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元春如释重负地笑着,看来取悦皇上的第一步没有任何差错。
皇上解开元春的单手套,慵懒的躺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贾氏,现在为你的夫君宽衣解带。”
女孩顺从的点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皇上下身金色亵裤的绳扣,看到了她以后可能要比服侍皇上还要认真温驯数倍的肉棒,与母亲私房话中得知能够带给女人无穷快乐的龙根。
皇上的身体正如这个年纪般的雄壮有力,并没有因为较长时间的女色而松弛老迈,布满肌肉的胸膛之下,一根布满可怕青筋的龙根高高耸立于男人的两腿之间。浓重的阴毛里面是两颗硕大无比的饱满精囊,从其规模就可以想见里面蕴含着多少可以繁育子嗣或是赏赐宫妃的宝贵龙精。
元春羞涩得小脸通红,美眸如水般荡漾。她茫然地望着这根与她白皙的脸庞仅有咫尺之隔的龙根,注视着它高大威严的形状,闻着那男根特有的腥臭气息。未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小腿儿乱颤,只有腿间贞操带的冰冷能让她感受到一丝清醒。
“用手摸摸它。”皇上笑着命令道,粗壮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少女收束得已经十分纤细的腰肢,一边抓向元春垂向床面的两只玉球。
但即使是地心引力的帮助,元春的酥胸还是规模太小,不能给男人手掌间那种美妙的紧致弹性。男人的手指便恶意地揉捏起了圣女峰上两朵最娇嫩的红梅。
“皇上,那是妾身的奶头…被皇上捏的好疼啊…”天知道奶头这样的污言秽语是怎样从元春这样一个名门闺秀的口中说出的,但男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种奇妙的割裂感。
在这样丑恶腥臭的男人性器之下,却恭恭敬敬地跪坐着一个妙容较好的芳龄少女。她美丽修长的手指本来是用来弹琴写诗的,还涂上了漂亮的凤仙花汁,此刻却是努力包住这根粗壮的龙根,一上一下地做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
皇上把碍事的裙摆下沿往少女的腰间推去,让元春那两瓣浑圆粉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虽然还略显青涩,不过相比于更加幼小的胸前花蕾来讲,元春这柔媚的处子臀瓣已然能够接受男人的亵玩。
一想到这个将门嫡女马上要被自己开苞破处,向娇嫩的子宫里灌进最滚烫的龙精,这具还未长开的身体将会在自己的调教下,变成一个适合男人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淫乱工具,皇上的内心就异常亢奋。
男人的大掌毫无顾忌地在少女的臀肉上揉捏,偶尔力气用大了手指还能微微陷入玉臀的嫩肉里去。皇上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少女那滑腻肉感与紧绷弹性共存的美妙臀肉。
“贾氏,现在就想吃朕的龙根了吗?”
“吃?”元春故作疑惑地抬起沾有点点香汗的玉颜,有些濡湿的美眸里写满了不解。 如花朵般鲜艳的唇瓣半开半掩,粉嫩的丁香小舌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殊不知这样娇憨天真的模样对正深陷于情欲之中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诱惑。
“用你的小嘴,把它给朕吃下去。”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皇上轻吐腹中一口浊气,把龙根从少女的纤纤玉手中抽出,健壮的身躯猛地站起来,把那颗硕大紫黑的龙首对准元春的两瓣粉唇。
“臣妾遵命。”元春幽怨地抬起螓首望了满脸舒适的皇上一眼,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娼馆里最低贱的妓女一样为男人口交,但以夫为天的闺训让她没有办法拒绝皇上的命令。
她只能张开两瓣粉嫩的樱唇,一面发出如同催情般的娇嗔,一面用自己平日里谈吐优雅的樱桃小嘴,一点点把男人还散发着些许腥臭的龙首含入口中。
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的感觉很难让人感到愉悦,元春的嘴里渐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但当看到皇上脸上的享受以后,元春心里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满足。
“为自己男人的愉悦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本身就是女人生来应该做的事情。”母亲在自己出嫁前的教导,现在仍旧历历在目。
“皇上…臣妾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第十章金针刺破桃花蕊
元春热情似火般欢迎着男人粗大的龙根在自己小巧的唇瓣里进进出出,那两抹红唇平日里吃饭都是细嚼慢咽,舍不得张开的样子,现在却被男人的巨大性器给强行撑开。娇嫩的红唇被粗糙的龙根摩擦到红肿渗血,原本青涩秀气的脸颊涨出两个淫靡的鼓包。
即便如此,元春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努力回想着母亲在这方面对自己的教导,收缩自己小小的腮帮子,用脸颊两侧娇嫩的细肉去吸吮男人敏感的龙根。柔软的粉舌宛若一只灵蛇,在茎身上来回舔舐,时而由忽然点上正在涓涓流出前液的马眼,给完全享受其中的皇上带去难以言状的剧烈快感。
“好一张这么会吸的小嘴儿,张大你的骚嘴儿,给朕接住了,一滴也不许给朕漏出来!”
皇上近乎无情地命令着,无视了元春喉穴的娇小和初次口交的生疏,虎背向前猛地一挺。男人的肉根便尽根没入元春的小嘴里,势如破竹般突破了少女的处子喉穴,直接深深插进她从未被人突破过的喉管之中。
他虽然看中感情,却又不是对宫里每一个女人都重情。对皇后哪怕再不喜欢,看在她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份上,也会照顾着她的每月按时去她寝宫就寝两次,毕竟先人的过错又何必怪罪到一个女孩身上。
而对于贾氏这种纯粹因为家族利益而选择进宫的女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左右不过是多一个玩物,只用考虑简单的利益交换,而不必在复杂的感情方面纠结。这样的交易对一个帝王来说再合适不过,玩弄起来也不必畏手畏脚,势必是要玩到身下美人叁洞齐开才会罢手。
所以他在元春初次深喉以后不但没有停手,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少女被他干到双目泛白,呼吸急促,小脸因为缺氧而泛起玫瑰色的绯红,就连纤细修长的玉颈也被自己的龙根撑出一道可怖轮廓的惨状。
待元春麻痹的喉头终于恢复知觉而下意识地开始痉挛时,皇上便在柔嫩喉肉的舒适按摩之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峰。红到锃亮的龙首向少女的喉管里倾吐出一大股滚烫腥臭的龙精,把它们全部灌入到元春小小的胃袋之中。
“哈…哈…”
元春口中暧昧的水声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次没有像往常给宫女开嘴穴一般,给元春戴上单手套。这是为了防止初次深喉的剧痛会让她们的双手不自觉间伤到自己。虽然他不怕这些小伤,但被小花猫挠破手掌总归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但元春的表现有些出乎皇上的意料。明明之前还是个娇滴滴的名门嫡女,如今却被自己如此粗暴残忍的深喉,可她却没有丝毫的不悦,脸上满是依恋之色。她像只得到了主人赏赐的小狗一般,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小嘴。
即便大脑在本能之中已经快要失去意识,可身体还是忠实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拼命的吸吮着龙根里残余的热精。红肿的唇瓣也是闭得极紧,没有一丝渗出龙精的可能。
皇上的心头似乎有些悸动,但很快又被他强行压制下去。长夜漫漫,不管贾氏是工于心计,还是真的温驯纯良,今天的夜晚一定不会往常一样太寂寞了。
“噗叽——”
一道淫靡的声响从少女泛着血丝的嘴角传出,在最后一滴残精也被少女的香舌吸出以后,皇上慈悲地将自己的龙根抽出。
元春如同炫耀般把小嘴张得极大,让男人确定自己的龙精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完全把少女粉嫩的口腔、喉肉填满以后,这才小心地合上双唇。修长的玉颈微微颤抖着,皇上似乎都能透过晶莹的雪肤,看到自己那一大股腥臭粘稠的龙精被温顺的少女悉数吞下。
“转过身去,像母狗一样塌腰送臀,准备和你的贞洁说再见吧!”皇上回忆起了不好的往事,柔软的心肠再一次冰冷起来。他用渐渐坚硬起来的龙根摩擦着女孩已经兴奋到有些红肿的茱萸,无情的命令着。
这样极度粗俗无礼的话语从至高无上的天子、她的夫君的口中说出,让元春感受到异常的羞辱。但她又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不过就是闺房里的情趣之乐。
只要能让皇上高兴,自己受的这点折辱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元春想到之前好像着了魔似的舔舐吸吮男人腥臭的肉根,可不就像是一只低贱的母狗嘛。
元春呜咽着向男人表达自己内心的羞涩,然后乖巧的柳腰反转,双膝依旧规规矩矩地跪在宫床上,把已经抬到少女粉臀的裙摆继续往上拉,直到露出自己的酥胸雪乳才住手。
两条粉腿颤抖着往外竭力打开,露出被贞操带守住着的少女羞处。同时伸手把脖颈间系着的钥匙递给身后的男人,正如同她现在虔诚地把自己的贞操奉献出去一般。
皇上解开她的贞操带,然后带着欣赏的眼光抚摸着少女已经有些情动的处子娇躯。即使年纪轻轻的皇上早已经阅女无数,在元春绽放出如此诱人的风华以后,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美色方面或许只有花魁出身的吴妃能与她一较高下。在肉欲方面皇上也相信她一定能给自己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无论是她事事听从、绝不忤逆的恭顺神态,还是塌陷在锦被之中纤细到不足一握的柳腰,还是那一张仿佛能够吸走男人精魄的小嘴儿,都无一不向男人诉说着一个事事——这个将门出身的嫡女,或许会是个能够摄人心魄的祸水。
少女的两条粉腿之间是与她青涩羞惭的面容而不相符合的饱满阴阜;这样的女人一般都外冷内媚,一旦被开发完全,就能让男人感受到足以销魂蚀骨的快感。花穴周围一点多余的毛发也没有,如同羊脂玉般粉嫩肥厚的花唇一下就吸引住男人火热的目光。
甚至不需要直接插入那处子美穴,仅凭丰富的性事经验皇上就能想象到,当他在贾氏的幼嫩小穴里急速抽插之时,这两瓣粉粉嫩嫩的肉唇会给他带来怎样极致的吸吮快感。
皇上手扶着自己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龙根,轻柔地抵在少女湿漉漉的美穴上来回挑逗着。腰间还没有发力深入,早已被之前的调教折磨到不堪忍受的小穴不顾自己还是处子的身份,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清亮的淫靡汁液。
硕大的青黑龙首仿佛被拉扯着微微陷入穴口,这些日子一直处于贞操带的抚慰之下早已经敏感到极点的穴内粉肉,开始随着主人的潜意识剧烈蠕动起来,为男人的敏感肉根提供极为舒适的按摩。
“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吗?贾氏。”尽管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却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把龙根悬在元春股间,始终维持着不上不下的快感。
“臣妾贾氏,请求皇上把尊贵强壮的龙根插进臣妾卑贱淫荡的小穴里去!”
元春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饮下过男人的火热精华以后她本能般把顺从皇上的指令当做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花穴深处饥渴不已的胞宫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最后的一丝清明。俏脸上浮现出情动到极致的媚笑,娇艳若血的唇瓣温顺地说出元春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是骚穴儿,淫穴儿,浪穴儿。都这个时候还在朕面前装什么闺阁小姐!”
皇上笑着补充道,像是抓住飞驰骏马辔头上的缰绳,牢牢地抓住女史贾氏两只虚弱无力却又白皙雪腻的双手,随后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借着少女情动之时分泌的濡湿花汁,粗壮的龙首撞开作为少女贞洁最后守护者的两瓣粉唇,然后狠狠的贯穿了元春珍藏了十五年的一层薄粉肉膜。
最后直捣黄龙,在少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插入了藏在腔道最深处的花心,顺着纤细濡湿的花径,一直撞到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宫壁这才停下。
“好痛…皇上,请您怜惜臣妾。”
元春如同秋水盈波般的美眸里氤氲着片片晶莹的水雾,即便之前小穴动情的花汁已经快要把床被都浸湿透,未经人事的窄小花径依旧难以承受男人那一根粗壮狰狞得不似人物般的龙根,更不用说她还被男人直接破宫。
少女连男人雨露都还没有尝过的幼嫩花宫被这样粗暴的强行破开,元春顿时感觉自己小腹内剧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整个下体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初夜竟会如此难过。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痛到有些麻木的双股之间,几乎快被撕裂的粉红嫩肉在破身的刹那间化作嫣红的肉膜,牢牢包裹住皇上的龙根。还未长成的幼嫩胞宫感受到外物的入侵,本能般想要将其排出在外。
红肿却依旧紧致的宫颈肉环开始剧烈的收缩蠕动,企图把深入宫口的龙根推出。但在男人如同龙鳞般锋利硕大的肉棱面前,除了给皇上带去最为极致的舒爽以外别无用处。

红楼憾梦:元春篇 (1-5)

第一章使者入府

贵,泼天富贵,是看似儒雅朴素的院墙背后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富庶嚣张。
原本规矩森严的府上此刻却是沸反盈天,恭贺声、道喜声、谄媚声、奔走嘲哳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有种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满府的喧嚣之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生疼的额角,有些慵懒的问道,“如今几时了?”
“小姐,快寅时末了。”她的贴身侍女抱琴走进房内,手上端着一盆清水,一面服饰元春洗漱,一面轻声说道。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是没有自己的房间睡觉的,只能睡在离主人一帘之隔的小床上,以备主人夜间的随时召唤。
元春挑开小窗的一角,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喜气洋洋,好像府上有什么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户合上,对她这样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来说,是不能让外男得见容颜的,哪怕只是遥遥一瞥也是违矩。
她向来是懂规矩的,要不是贾母也不会一直把她放在膝下亲自抚养,从小就接受着最为标准和严苛的淑女教导。妹妹们如果犯了错还有可能蒙混过去,而元春是必须受到家法处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给她上妆,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虽然脸型上比较稚嫩,但在妆容的掩饰之下不像个深闺少女,若是绾起发髻来反倒像是个豪门贵妇。
她出了门,正要去向贾母请安。但这时一个小厮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元春退后叁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抱琴则是迎了上去,与他小声交谈着。
小厮退下后,抱琴的话满足了元春内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宫里来人到府上遴选秀女,听说主事的还是里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极其尊贵。这对已经盛极一时的贾家来说,更加是一种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盛宠。何为简在帝心,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难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热闹,不复往日死气沉沉的模样。
但很快她心里又充满的疑惑,遴选秀女从来都是各家各户送自己女儿进宫由皇帝挑选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贵来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说来的还是一位娘娘。宫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宫中走动都多有不便,到了别人府上岂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规定,贾府所有适龄女孩都必须要在议事厅里等待遴选。元春换上了一身更为端庄华贵的衣服,无论是下人还是自家兄弟,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风华绰约。
她的几个妹妹站在她的身后,她们的衣服还比较素雅,模样更是青涩。几个小脑袋好奇的望来望去,要不是元春这个大姐在她们的心里颇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长辈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驾,不过却是不能同往常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都是按照身份长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着。只贾母一人因其年纪最长,早有使者赐座。
元春瞧着她们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样,心里忽然有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凤辇在门前停住,之前还和贾府一众人等谈笑风生仍旧面不改色的使者仓皇的跪在凤辇之前,低头高声唱道,“贾家接驾!”
这个连贾家都不敢轻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谄媚得像是一条土狗,伏在地上只是为辇上的贵人作一个垫脚的脚踏而已。
贾家女眷更是跪得规规整整,不敢有丝毫寸动,元春等一众女孩连忙低下头。现在只要还未入宫,她们的身份就还未可知。莫看贾家在京城何等的显赫富贵,在皇室眼中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别,是不能轻易直视贵人的。就连在贾府中说一不二的贾母,也是略微低头。
元春忽然想起贾母曾经说过的话,“别人对你的态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决定。哪怕你是个懵懂孩童,只要你门第高、出身好、身份显贵,就是比你年长的成人都得叫你一声大人!”
一时间,元春还未曾理解的话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宫女挑开凤辇,一双高跟鞋轻轻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义忠亲王府上流传出来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风靡全国。闺阁之中的小姐发现穿上它以后,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行走之间更是恍如弱柳扶风。于是,这也和胭脂一样成为她们闺房之中必不可少的东西。
元春的小脚上也穿着一双高跟鞋,只不过鞋跟的高度和这一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说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儿,只有区区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雏女偷穿妇人的衣物也始终摆脱不了那青涩的模样。
而贵人脚下的这双高跟鞋则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味,元春悄悄抬头,瞧着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雅足弓,心头猛地一跳。
但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贵人进屋以后,元春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个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华丽的黑色长袍之下,上面布满了精美漂亮的刺绣。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张轻薄却并不透明的面纱完全遮蔽,甚至连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里暗道一声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势必会采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还没想到皇室的预防措施竟然会如此严密,连长袍之内女人的身份都不为人知。但这似乎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贵人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女孩们,包裹在黑色长袍之下的头部每走一步都有着轻微的摆动。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纱还是留有两个极小的孔隙。
这位贵人就依靠这两个小孔,观察着贾府中的适龄女孩,并决定她们中谁能进入皇宫,成为那最为尊贵的女人。当然,还有最差的可能,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有资格入宫。不过对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贾家而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终于,一直保持沉默的贵人开口了,“这个最显眼的女孩,那个,还有那个。”
元春只知道最显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宫女却能明白贵人口中的两个“那个”是谁。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宫女请了出去,她们聚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元春知道,自己身为贾家嫡女,自幼便有着温良贤淑的美名,年纪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入宫是已然是板上钉钉。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宫吗?可她们还太小了,元春怜惜地看着两个女孩,她们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着自己,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长姐如母,元春是看着这两个妹妹长大的,自然不希望她们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入宫。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就连贾母都不能有所异议。对于皇室来讲,秀女的年纪从来不是什么问题。现在还小,放在宫里养几年就成。可对于二春而言,一生以来唯一可以无忧无虑的时光就要在深厚的宫墙之中消磨干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抱琴走进来请元春出去,而二春却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元春长叹一口气,紧张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想着自己还未可知的命运,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元春来到大厅,贵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从位。在这样的场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轻移莲步在母亲身后侍候。
父亲和贵人正在交谈,谈话的内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顿时明白二春为何失去入宫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是庶女,自己是嫡女。这个时候,她似乎都能从贵人谈话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懊悔,显然她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叁个女孩里面有两个都是庶女。这让她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别,在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尤为重要。才情可以后天学习,容貌可以涂脂抹粉,性格可以训诫改正,唯有血脉从出生起就注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宫,哪怕在得帝宠,在全是嫡女的宫妃之中也是很难抬起头来的。毕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后宫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女做太大的让步。如果自己没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亲爽朗的笑声把元春从幻想中惊醒,他们已经基本上把元春进宫的事情敲定了。接下来就是更加细致的评判——不适合男人在场的评判。

第二章规矩

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走出房间后,贵人吩咐王夫人,“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之前她还没有看清我的脸吗?元春走近贵人,隔着一层面纱与她遥望。
“很不错。”贵人夸赞一声,继续补充道,“你有着精致的容貌,丰富的才学,温驯的品性,这在贾家已经足够了。但在皇宫里还并不够,你需要给我看看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东西。”
女人最基本的东西?未经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着母亲,母亲缓慢而又坚定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脱光你的衣服,元儿。”
元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导极其严苛的贞洁观念,母亲更是为其言传身教,而现在母亲却亲口要求自己在一个外人的面前脱光所有衣服。
她恳求地望着母亲,但王夫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母亲常年的积威压制住了心里的羞耻,元春没有办法拒绝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里面的小肚兜儿,露出了少女自记事起就从未有人窥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娇躯好似一朵儿沾着露珠的花骨朵,虽然花蕾还没有恣意绽放,却仍然向世人展现她难以言状的美丽。
“她已经具备成为一个女人的潜力,从她漂亮的牝户中本宫可以预见皇帝一定会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贵人准确地给出自己的判断,又对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宫以后前途自然不小。不过在这之前,可不要出现什么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闺阁里面弹弹琴、看看书,轻易不会出来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贵人摇摇头,“书就不要读了,到了皇宫也没什么用处。琴也不要弹了,这样一个尊贵的女孩怎么能够屈尊纡贵,从事琴艺这等贱籍。宫里不缺弹琴的乐姬。要是把手给弹糙了,恐怕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头,恭敬回道。
元春从未见过如此谄媚的母亲,她的模样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间和从前一些上贾府来打秋风的穷亲戚交织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在母亲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颜婢膝的模样。
她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份的美妙之处,贵人的身份显然远比贾府尊贵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鸡般随意的评论指点。还有那一句“牝户”,虽然她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但却能隐隐感觉是说的自己最私密的那处。而用上了牝字,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被元春脸上莫名的羞涩所惊动,贵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处娇嫩的“牝户”,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
她说道,“为什么没有给她穿上贞操带?难道她的天葵还没有来吗?”
“这——”王夫人低头回道,“请恕罪,是我的过失,我忘记了。”
“忘记了?”贵人侧头望着王夫人,即使隔着一层面纱,元春似乎能看见一道凌厉的目光直射向她的母亲,“女子天葵至而锁贞操,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记?这个当家主母你就是这么当的吗?”
“她从来不会回见外男,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只和自己的侍女走在一起。”王夫人小声辩解道,似乎在末尾非常轻微的唤了两个字,好像是这个女人的小名,把贵人即将爆发的怒光压了下去。
“你最好祈祷她的贞操还在,不然你们皇上那边你要本宫怎么交代!”贵人侧身给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立马如临大敌,匆匆走到元春面前,在她会阴处点了一下。
元春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不由得娇呼出声,双手连忙捂住下身,胳膊遮住两朵小小的花苞。侍女脸色稍缓,随后向贵人点了点头,又退回原位。
“本宫知晓你向来是个面冷心热的,此事恐怕不是忘记而是故意为之吧?”贵人招呼着侍女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告诫道,“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上面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这个给她戴上,以防万一。”
“钥匙要及时送进宫,本宫出宫的时辰不短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女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坐上凤辇离去,王夫人一直保持着低头行礼的动作。直到凤辇消失于视野之中,王夫人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母亲,贞操带是什么东西?”
少女的疑惑把王夫人从虚幻的想象之中拉回,这个贵妇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幽幽叹道,她还是个孩子啊。元春虽然画着代表成熟的浓妆,穿着这个年纪不该穿的华服,可她的心里还是对有些事情一无所知。
王夫人拿着木盒坐回主位,抬头望着浑身赤裸的少女,平淡的眼神似乎表明她现在又恢复成为那个在贾府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你自己打开看看。”她命令道。
没有丝毫犹豫地,元春照做了。里面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用黄金制作而成的裤子,大体上由两个圆环组成,中间是一个栅格状的开口。除此意外,它严丝合缝,没有任何漏洞存在。结合贵人之前说过的话语,她猜测这可能是一种亵裤,但和她现在脱在一旁的亵裤相比,它显然有些小了。
“元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这个就是贞操带,。”母亲平淡的解释道,“你知道西域的胡女为了保护贞洁,有自己的贞洁卫。而我们中原也有着自己的贞洁卫,就是这个东西。”
“戴上了贞操带,就不会有其他的男人能够玷污你的贞洁,当然你自己的触碰也是不被允许的。你的身体是属于那个男人的,除此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冒犯。元儿,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了。”王夫人低声说着,拿着那一副看起来有些分量的贞操带,把它轻轻套在少女最为私密娇嫩的羞处,接着转动手上的钥匙。
一声脆响过后,贞操带继承着皇室的意志,忠实地执行守卫少女贞洁的使命,而元春俏脸上红晕更甚。皇室强调贞洁观念,却并不禁欲。相反之下,还要利用一些器具时时刻刻地挑动着女人的情欲,夫主就能随时随地享用她们鲜嫩多汁的身体。
贵人给元春的这一幅贞操带乃是皇室特供,在这方面更是如此。贞操带的内侧专门设计了很多细小的凸起,对应着女孩的某些隐私穴位,以及那一颗最敏感的花蒂。像元春这样的闺阁处子,自然是有些经受不住。
“母亲,女孩子都要戴上…它吗?”元春有些难以启齿,今天的变故实在有些超乎这个女孩的承受能力,两只细嫩的小腿儿打着颤,似乎一阵风儿都能吹倒。
元春是王夫人的嫡女,自幼放在膝下好生疼爱,连贞操带之前也没舍得让她戴上,才出了今日一起纷争。若不是那人与自己有旧,说不得还会闹出一个大麻烦来。
再怎么说女孩都是要嫁人的,元春更是要嫁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要是还不懂那些事情的话,可是要在皇家面前闹笑话的。只知道贤良淑德那可不成,元儿进宫可不是当菩萨去的。
王夫人打定主意要以自己为标准好好调教元春,有些事情也就不避讳了,“元儿,这天大地大,一个规矩最大。到哪里都有规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是咱家毕竟武将出身,规矩要小一些,但也不是没有。你的那几个妹妹天葵来了也是要戴上贞操带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也是对她们闺誉的一种保障。”
见女儿脸上阴晴不定,王夫人也不端着自己身为当家主母的架子了,“莫说是她们几个小姑娘,便是你母亲我都要守着规矩。”说罢,便在元春诧异的目光之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王夫人风韵犹存的乳房上满是掌印,显然是夜里被人狠狠的抽过,晨起时才上了药的。暗红色的乳头被一只银环穿过,两只银环之间用银链相连,中间还吊着一只看似小巧实则分量绝对不小的砝码。可以想见,无论王氏是行走坐卧,两只娇嫩的乳头都要经受这般痛苦的折磨。
王夫人双腿之上戴着两只圆环,中间有很短的铁链相连。这样的大腿环可以让王氏始终保持属于贵妇的优雅体态。她的下身是和元春一样戴着一只贞操带,只不过中间那个栅格状的开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极细极小的孔洞。对于元春这样还未嫁人的少女来说,可以通过贞操带正面的栅格开口排尿;而对于王氏这样的有夫之妇来说,她身体的所有权在新婚之日就全部移交给了她的丈夫。
所以她们的贞操带里面暗藏着一根导尿管,一直延伸到妻子的膀胱深处。从此以后这项权力就由贞操带接管,想要排尿就必须首先向夫君请示,得到允许以后也不能向懵懂稚女般随心所欲。只能用一根特制的小管,打开贞操带内部的机关以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排泄。不能有刺耳杂音,也不能全部排空,至少还要余下一半的量。此为张弛有度,彰显大妇风范。

第三章受缚的贵女
元春看着羞红了脸,她无法想象在自己眼里端庄优雅的母亲,原来盛装之下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王夫人也是略有羞涩,这幅身子在老爷面前赤身裸体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今日却是头一次被自己女儿看到,暗暗叹道好在一干侍女之前便都退了出去。
不过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了的人物,只给元春瞧了两眼便连忙穿上了衣裳,正色道,“元儿相比现在也对这规矩有了一点认识。在你进宫之前的这些日子你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母亲会把皇室的规矩全教给你。不过你且记住,这些规矩万变不离其宗。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咱们女儿家的贞洁!”
“就拿母亲来说,嫁了人这身子就得为老爷守着,没有老爷开口,自然是不能给旁人看到。就算元儿你是娘从肚子里生出来的亲骨肉也不成。眼下给你瞧见了,夜里娘可就得跪在你爹床前听候发落了。”
母亲的话仿佛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元春有些莫名的兴奋起来,她不顾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样子,依偎在王夫人的怀里,像从前一样撒娇道,“娘,爹爹会怎么罚你啊?”
看着元春在自己怀里作小女儿状,王夫人扶了扶有些酸痛的额角,故作不满地吓唬道,“这等闺阁秘事又岂能告诉旁人,若是让外人知晓了,老爷和娘的脸面何存?以后入了宫,要是表现不好被送进训美司,那你就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说着说着,王夫人眼中闪过一抹嗜虐的神色,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场激烈的性虐,心里暗道巴掌还是不如鞭子来劲,老爷心疼我还不舍得下重手,实在是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王夫人今年叁十余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老爷年岁已高,又岂能满足如此久旱美妇,只能另辟蹊径,却无意中发现了自家妻子喜好受虐的性子,不由得大喜过望,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在床上“重振雄风”的机会。
但王氏毕竟温驯贤淑,无论是孝敬公婆、操持家务,还是诞育子嗣、抚养子女,都办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老爷毕竟不是变态的恶人,对这样一个懂事能干的妻子自然下不去死手,也就越来越难以满足王氏的欲望。
这些王夫人肯定不会和元春说,可她却从元春今日的表现中隐隐察觉出来,元春似乎继承了自己母亲同样的性子。王夫人不知道这对即将进宫的元春来说时好时坏,不过外表清纯高洁、内心淫乱放荡,这不向来都是男人所喜好的女子类型吗?
王夫人忽然又有些悲哀的想着,曾经可以和太上皇平起平坐的贾家什么时候轮到了要靠卖女求荣的地步。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做这个当家主母这么多年,是一点点看着贾家的账目越来越难看,可是在人前还要摆出一幅贾家依旧家大业大的阔气场面。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谁又愿意送自己的亲生骨肉去皇宫那样的地方呢?
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嫁到贾家来都是处处小心、谨言慎行。更不用说那森森宫墙环绕之下的后宫。女儿要是嫁到寻常人家还有个回门归宁的机会,入宫以后宫妃可是非召不得出。就连她出宫一趟都要穿得如此严丝合缝,天牢里的死囚都穿得比她轻松得多。
都说女人出嫁以后只有娘家靠得住。可哥哥只想着王家,都快要忘记他还有一个嫁到贾家的妹妹了。可对王氏来说,王家已经慢慢成为记忆中慢慢淡化的一个符号,她真正为之付出大半生心血的,还是贾家。
王夫人低下头,望着自己女儿清丽而又略带妩媚的容颜,似乎看到了贾家再一次中兴的希望。
“元儿,身为贾家的嫡女,你的品性、才情、容貌就算参加秀女的遴选都是上等之流。”母亲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脸颊,语气不容置疑,“娘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让你直接入宫,你可不能拘泥于眼前的得失。你的目标必须放得很高、很大,很高、很大。”
王氏一面温柔的说着,一面眼神飘忽的望向窗外的远方,似乎看到了最远处的某处宫殿。随后她收回目光,凝望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儿。
元春心头打了个颤,她望着母亲坚定的目光,回报以更加坚定的语气,“是的,母亲!”
——
无论是谁家的女儿能够有幸入宫侍候天子,各家都会大摆酒席庆祝圣恩。但贾家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天晚上老爷只是把所有人召集起来,简单地宣布了元春即将入宫的事情,规格甚至比普通的家宴还要低。
自家女儿不用参加宫里的选秀就能直接入宫,这可是全天下独一份的恩宠。若是扭扭捏捏,岂非锦衣夜行?一开始老爷也想着大张旗鼓的宴请宾客,贾母一时间也是欣然允之。王夫人劝诫贾母说道:为什么别人的女儿就必须按照规矩从秀女开始进宫等待皇上的挑选,而她贾元春却可以坐在家里就得到了皇上的垂青?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贾母也是深谙此道,从元春如此多事之秋,只求安安稳稳,此等张扬之事还是等元春进宫以后再说。莫要影响贾家嫡女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但从那以后,元春发现自己好像被京城的淑女圈孤立了。所谓的淑女圈就是一些待字闺中的名门小姐,她们久感深闺寂寞,却又碍于世俗礼法不能轻易抛头露面,便自行聚在一起,做些赏花赋诗的风雅之事。
元春便在其中有几个玩得要好的手帕交,平日里多以书信交流。可渐渐地,她们与元春越来越陌生,信中言辞严守礼法而趋于疏离。她似乎都能够看到那字里行间的背后,女孩们充满嫉妒的眼睛。
她开始觉得很难过,还为此哭红了双眼,但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面了。王夫人需要教导这位即将进宫的少女一些真正的宫规,而出乎元春意料之外的是,所谓的教导并不如同往常一样。
在某一个清晨,元春得到了一幅单手套。母亲告诉女儿这是她成为尊贵女人的第一步———永远保持住自己的无助和脆弱。
单手套顾名思义,窄小得似乎只能放入一只手臂。它是用最好的白色皮革制作而成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看上去就像是少女的某件漂亮衣裳,但王夫人很清楚在它优雅外表之下暗藏着怎样严苛到冰冷的秩序。
元春按照母亲的指令,温驯的把双手反到背后,这是一个她从未做过的新奇动作。她和王夫人对视着,母亲回报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母亲,穿着这样的东西干什么。我还能做什么事呢?”元春疑惑的问道。
“元儿,作为皇上的女人,你还需要做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是指弹琴绘画这样低贱卑微的事情吗?这已经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了。”王夫人谆谆善诱,心里有些怜惜,如果女儿没有选择入宫,哪怕随便嫁给一个王爷,也不需要经历接下来的苦楚,“皇上认为一个女人就应该是完完全全的无能为力,必须依靠他人而生活。而一个失去了双臂的女人,连最简单的喝水吃饭都不能自己完成,必须要依靠侍女的帮助。在天子的眼里,这才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象征。”
多年来的训导让元春明白现在不应该说任何话,她乖巧的在母亲的面前保持了沉默。
她的贴身侍女抱琴开始把单手套戴在元春的身上,先是固定好穿过两侧蝴蝶骨的皮带,接着开始从手掌的部分一直向上而去直到手臂的尽头,一点点地慢慢收缩单手套中间的丝带。
元春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她再也维系不住那恰到好处的镇静。手臂根部和肩膀之间的压力随着抱琴的动作而缓慢增加着,元春垂下布满汗水的螓首,雪白色的单手套在她背后一飞冲天,像是受难的天鹅被贪婪的人类抓住了自己自由灵活的翅膀。
从来没有流过泪的元春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但不论是身为王夫人的女儿,还是贾府嫡女的身份都不允许她表现出逃避的一面。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努力向母亲露出一个微笑。

第四章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好了,今天已经足够紧了。”王夫人的心头一紧,命令抱琴停下手头的动作,系好单手套上面的丝带,把元春的手臂的位置固定好,然后把她搀扶到梳妆镜前。
元春看着镜中的自己香汗淋漓,双臂被单手套反在背后,从正面看过去,似乎她完全没有了手臂。她突然有种感觉,这是区别于叁从四德、女戒女训以外的一种异样的柔美优雅、谦逊温驯。
少女感受到手套的效果越来越强,自己的手臂似乎正在失去知觉。她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臂,但在单手套的禁锢坚韧而牢固,她非但不能舒缓单手套带给她的酸痛难受,反倒引起了身后母亲的注意。
“元儿,这的确有点痛。但你一直都是很坚强的孩子。”王夫人抚摸着女儿新生的“手臂”,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会慢慢适应这种疼痛。等到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时,这种痛苦将会不复存在,你也会习惯失去手臂的感觉,并能够从容的散发出皇室所喜爱的那种无助到极致的优雅。”
元春在母亲的话语中明白,对所有事情表现出无能为力是皇室所钟爱的一种荣誉。
“何况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几乎所有豪门贵胄都会要求自己的妻子戴上单手套,甚至还有更甚者要求女人将自己的手臂反过来。她们把这样的姿势称为反向祈祷。”王夫人笑着给女儿普及关系单手套的知识,“小时候母亲和你一起去庙里上过香,你还记得你祷告的姿势吗?同样的,在你背后做出来。就叫反向祈祷。”
反过来?!那怎么可能!
王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疑惑。她脱下一层外套,露出一双保养得很好的玉臂,接着便在元春惊异的目光中完成了反向祈祷的动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文官世家那边最喜欢这一套。他们满口的之乎者也,张口仁义、闭口道德,其实都是些衣冠禽兽,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娘和那群人打过的交道不少,最清楚他们的嘴脸。”
元春看到母亲的手臂不断上移,双手忽然向内划过一个诡异的折角,手掌便不可思议般靠在了脖子后面,同时肘部并拢,掌心与掌心相对。就像是在佛前默默祈祷的香客一样,母亲在女儿的面前做出了看似不可能的反向祈祷。
这个动作显然要比元春现在的姿势痛苦数倍不止,王夫人只一瞬就放下了手臂,自有侍女上前轻轻按捏。对着元春的目光,她叹息着说道,“娘当年嫁进贾家之前也没少吃苦头,没成想进门以后,日子根本没有想象的那样休闲。贾家武勋出身,正是缺管家的人物。过去你也瞧见了,天天府上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得娘一手操持,哪来的功夫戴这劳什子单手套。”
“不过想想也是。就你叔那些粉头油面、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贾家要是指望他们早就喝西北风去了。还不是得靠咱们这些女人家,又哪里能够戴上单手套,舒舒服服做自己的阔太太呢?”
王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完,把身处于单手套禁锢之中的元春带了出去。令她惊讶的是,她的一众妹妹们就聚在她的房前,好奇地望着自己姐姐现在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装束。对于她们这些小女孩来说,她们只能看到单手套的漂亮优雅,却注意不到其背后的紧绷压力。
正当元春感觉有些难为情的时候,王夫人开口缓解了她的尴尬。她告诉这些连及笄都还没有的小女孩儿们,现在发生在大姐身上的一切。
她们瞬间向元春投来艳羡的目光,在这个时代,女孩最好的归宿就是嫁给一个最好的男人。天底下的男人还有比天子更好的吗?她们都开始羡慕元春的好运气,而与之一步之遥的二春则是有些懊恼自己的庶女身份。
接着王夫人继续告诉她们,元春手上戴着的漂亮的单手套并不是她一人独有。等到她们及笄以后,每个人都要戴上习惯单手套的感觉。虽然她们以后不一定会嫁到文官家族,而有可能嫁到对此并不过多看重的武勋世家,但为了她们在京城中良好的闺誉着想,单手套也将成为她们的必修课。
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石子一样,小女孩们有些慌乱,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但毕竟是小孩心性,当她们各自的侍女开始呈上甜美可口的点心以后,她们就恢复了这个年纪弥足珍贵的纯真。女孩们竭力保持住得体的仪态,在不慌不忙的交谈之中交换着略有涟漪的话语,侍女们小心翼翼的换下一迭又一迭吃完的甜点。
元春当然也可以品尝美味的甜点,但失去手臂的她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服侍,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婢女们精心喂养的日子。现在已经到出嫁年纪的她却依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几乎一切事情都只能依赖抱琴。
但元春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到宫里来人接元春进宫的时候,元春已经戴了一年多的单手套。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慢慢明白了那天母亲所说话语中的含义。她的身体已经意识到她是不应该做任何事情的,因为她的双手在所有情况下都不会出现最开始戴上单手套时层出不穷的下意识反应。
之前难以忍受的痛苦也随之消失了。因为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时刻她的手臂都失去了知觉。唯一可能放松的时刻就是晚上沐浴的时候,那个时候单手套会被短时间的取下。侍女们负责按摩已经僵硬至极的手臂,随着血液的渐渐流动,知觉也渐渐恢复,麻痹的剧痛也随之而来。
所以抱琴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协助元春完成沐浴的全部环节,然后立刻把刚刚恢复知觉的双臂重新放回到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只要失去了知觉,就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元春深领其意。
但唯一令元春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一件平日里绝对不会注意到的小事。在单手套的束缚之中,想要进行简单的排尿动作都必须依靠抱琴的辅助。而在贞操带守护的少女禁地内,不洁的尿液只能通过贞操带前栅格的开口排出。哪怕抱琴每次都会清洁得非常干净,但元春还是有些难为情。
肉体的折磨可以咬牙忍受,心理的羞耻却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终于一天晚上,元春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泪流满面地跑出自己的闺房,哭着跪在母亲面前,请求母亲允许自己在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上可以短暂地放开单手套。
“元儿,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王夫人伸手拭去女儿俏脸上的泪珠,“抱琴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与你情同姐妹。她就像是你的另一双手臂一样,服侍你出恭解手也是她分内的事情。难道你会在用自己双手出恭的时候感到羞耻吗?”
母亲的话让元春感到有些惭愧,她连忙垂下头用最诚恳的语气道歉。但母亲的眼里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她微笑着拥抱自己的女儿,元春的双臂仍然反在背后,她只能回报性地蹭一蹭王氏的脸颊。
王夫人瞧着女儿几乎快要完全合为一体的双臂,对元春这一年来的飞速进步十分满意。自己当年达到这种程度可是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她还不忘提醒元春道,“元儿,虽然每晚沐浴的时候解开单手套来按摩双臂是非常痛苦的,但它却是你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尽管你再也不需要使用你的手臂,但它们仍然属于你身体的一个装饰品。如果它们长期处于单手套的极致束缚之中,它们就可能会长出你从来都不希望看到的坏疽。”
女人一面注意着少女有些害怕的脸色,一面又接着说道,“对于宫妃来讲,单手套下的双臂就像是世俗中女子绣鞋下的小脚一样是不能轻易为外人所见的。当然她们自己的夫君除外。如果皇上哪天来了兴致,看到单手套包裹之下本应是洁白美丽的手臂上面却是一片难看的斑斑点点,那无论是对元儿你,还是贾家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为什么不直接剪掉我的双手,让我更加有女人味一点?”元春赌气地说道,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应该是一个贾府嫡女说的话。
“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对于即将进宫的你来说,你的父母已经是寿仁宫的那位,而你的一切都属于那位天子。他喜欢温驯的美,怜弱的美,却并不喜欢残缺的美。”王夫人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而且现在朝堂上有这么一种声音,认为类似于单手套的这些东西有伤天和。还有一些人谏言女孩长大以后不应该急着嫁人,可以试着自食其力。”

第五章入宫
王夫人冷笑着嘲讽道,“不过是江浙一带世族的喉舌,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府上不知道养了多少个还没及笄的幼龄女童,也好意思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怪不得老爷常说读书人的脸皮向来都是最厚的。”
母亲的话语让元春感到有些震惊。从她记事起到现在即将进宫的漫长岁月里,她从未听过有那个姐妹说自己不想嫁人,还向其他人宣扬不要嫁人的思想。这在元春眼里看来是很难理解的,她从小学的一切东西都是为了更好的嫁人,嫁给一个最好的男人。贾家里的妹妹们也同样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嫁人虽然是寻常姐妹玩笑之间羞以提及的话题,但绝不会是女孩想要逃避的事情。
毕竟除了嫁人以外,她们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元春离家的这天,母亲高兴的告诉她,“元儿,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更受皇上的喜爱一点。”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藻宫女史,这就是你进宫以后的位份。”王夫人扬起的眉角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今晚是你在贾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明天以后你就要进宫去做凤藻宫的女史。你会和皇上的女人们住在一起,照顾她们的起居,并学着怎样做好一个合格的妃子。”
元春知道当今的天子在选秀这件事上面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选秀结束后落选的秀女回到自己府上,而所有皇上中意的秀女则会分配给个个皇妃的宫殿里去。先是从最低等的宫女做起,在这期间会有宫人在暗中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表现良好者才有机会正式为妃。
而女史的起点显然要比宫女高得多,凤藻宫更是皇后的居所,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说元春从一进宫开始就已经远远走在了其他秀女的前面。成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一旦成为了妃子,只要有朝一日诞下皇子,更是能直接连跳数级,荣封贵妃之位。到那时便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拖元儿你的福,宫里送来了不少赏赐,不过现在我们可以不用再顾忌那些清流们的反应了。今晚我们将在府上举行盛大的宴会。”
“不过你要打扮得像一个真正的淑女,像当年那位贵人一样的淑女。”王夫人神秘的说道。
这天晚上的确在贾府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但她却一无所知,只能从外面的热闹声中勾勒出这场宴会的轮廓。她被安排坐在自己从未想过的主位上,贾家的长辈们却是恭敬的坐在次位。她们并非是对元春恭敬,而是对已经换上一身淑女装束的凤藻宫女史保持应有的敬意。
淑女装束,就是当年她在那位贵人身上所看到的那样,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上这样奇怪并且保守到极致的衣裳。她的全身都被这件淡金色的斗篷包裹,甚至包括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虽然这件斗篷在双眼的部位利用精美的刺绣,巧妙的在纹理的间隙处留出了两个可以视物的小孔。
但对于还未经训练的元春来说,她还并不能如同那位贵人一样,依靠如此细小的孔洞闲庭信步。在从自己的闺房走到主位的路上,她就像一个瞎子一样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搀扶。
在宴会的全过程中,元春都保持着淑女般的安静,默默聆听着大家对自己的祝福。并非是她吝啬到连几句道别的话语都舍不得送给妹妹们,而是身为凤藻宫女史的她,不能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轻易说话。当年那位贵人出宫前就请示了天子,可今日的元春显然不可能为了说几句话而入宫请旨。
宫规规定,一个合格的宫妃应该在她不该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沉默。在从前的一些时候,元春就已经戴过练习所用的口球。它一般是一种两端系有丝带布球,在女孩的脑后固定住。但这样的口球并没有办法让女孩真正保持沉默,只要她想就可以用自己舌头把口球顶出去。并且口球如果长时间浸泡在水中,会严重影响它的稳定性。因此,它注定只能是练习所用。
元春现在佩戴的就是贵族女性用来长时间保持沉默的口饰,它是一块布满了美丽花纹的白色皮革制品,附着的口球大小按照少女的口腔而量身定做,皮革的外侧用金丝缝制了贾家的家纹,而内侧则是缝制了元春较为隐私的闺名。
这张皮革几乎覆盖了元春整个下半张脸,把她美丽诱人的樱唇完全遮蔽,两根细小却又无比坚韧的绑带在她脑后系紧,皮革从耳朵到下颌都非常舒适地贴合住,她的脸颊就像是偷食的松鼠一样滑稽地鼓了起来。
当元春第一次达到如此极致的沉默而优雅之时,她的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骄傲——不但无法使用自己的手臂,就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她正在慢慢成为一名合格的名媛,为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命运付出不懈的努力!
母亲还告诉她,现在的口饰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噪音,一旦戴上以后就是固定死的。但是当她足够幸运能够成为妃子以后,这样还不够淑女的口饰会被优雅精致的口中花代替。不同位份的妃子,只能佩戴与其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口中花。地位越高,越是得皇上圣宠,口中花的样式和颜色就越加丰富鲜艳。
第二天一大早,元春就离开了生养她十多年的贾府。抱琴没有和她一起进宫,因为她还从来没有服侍过宫里的贵人,所以她已经没有资格去做一个准女史的贴身婢女了。
元春乘坐着一架小巧却不失奢华的金色马车,和昨天晚上一样,她穿着包裹严实的淑女装束,戴着印有贾府家纹的白色口饰。但还多了一种束缚的手段,她修长美丽的玉颈戴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质项圈,一条同样黄金质地的链子连在上面,然后从严实的淑女装束中穿出,一直通往马车中央的一根铁柱上锁紧。
刚开始戴上项圈的时候元春内心是拒绝的,哪怕项圈再漂亮再贵重,但它在贵族眼中仍然是奴隶的象征。更不用说把她这位贾家嫡女如同对待女奴一样所在一根铁柱上。但蒙面的女仆告诉她,这仅仅是为了训练她的服从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也从熙熙攘攘的街道叫卖声慢慢转变为偶尔的几声大门开启的沉重声响。元春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后宫。并且要在此把自己的贞洁献给当今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以此来为自己和贾家换取地位。
“贾元春,这是你的名字最后一次在皇宫之中提及。以后别人只会称呼你为凤藻宫女史,或者京城贾氏。不要把自己的名字轻易告诉任何人,你应该清楚,宫妃的贞洁不单单只局限于她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教养嬷嬷告诫道。
宫女取下她的口饰以后,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舌头,“好的,嬷嬷,请您告诉我以后在这里应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女史。首先,这个房间归你所有,除开服侍皇后娘娘和皇上有幸征召的时候,你必须一直呆在房间里面,绝对不能私自离开。”
元春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宽敞而又饱含皇室特有的奢华之气,比她在贾家整个阁楼都还要大,让她不禁感慨,凤藻宫的一个女史都是如此,那真正皇后所处的宫殿该是何等的气派。
房间的中间是一张宽敞到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睡下的丝绸宫床,华贵而美丽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面,精致易碎的瓷器点缀其中。床头的一角,美丽的金丝雀在同样金色的笼子里面纵情歌唱。
但让元春有些奇怪的是,房间里面没有一个窗户。采光完全依赖于头顶上一个巨大天窗,保持着屋里明亮通风的舒适环境。她又很快明白,这就是皇室眼里一个女人应该身处的完美房间。
“虽然你是服侍皇后的女史,但你也同样会分配服侍你的婢女。你无需知道她们的名字和相貌,她们都是卑贱之人,远远比不上你高贵的身份。”嬷嬷继续说道,“每天早上会有侍女过来叫醒你,然后给你端来早膳。饭毕后带你去沐浴,然后在穿上你应该穿的衣服。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服侍皇后的过程中把自己代入到婢女们身上。”
“我应该穿一些什么衣服呢。”元春问道。
“贞操带和口饰是必须的,还有一件你现在正在穿着的淑女装束。在服侍皇后时面纱会短暂的去除,一个人的时候佩戴上至少一层的面纱。除此意外你还需要一个最重要的东西——紧身胸衣。”
元春听母亲说过宫妃为了掩盖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自己独处时需要佩戴一层面纱,不得不外出时则至少需要佩戴叁层面纱。这显然不是母亲吓唬自己的,但紧身胸衣这个词语让元春感到既熟悉又困惑。

驭奴随笔 第二篇、乃木坂春香的婚前H指导

前言:此乃催眠yy文,合理性神马的都木有……剧情时间在男女主角定下婚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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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我是妈……妈妈,呃……今天你带……唔……裕人回来……有些婚前的事……事情交待一下。”

正陪着绫濑裕人逛街的乃木坂春香突然接到了母亲乃木坂秋穗的电话,觉得电话中母亲的声音有些古怪,伴随着间断的呻吟喘息,不由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有些小感冒而已……啊……”

然而事实的真相可不是什幺感冒,在乃木坂大宅中,打电话的秋穗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支在梳妆台上,镜子中的她浑身赤裸,眼中满是情欲,正承受着身后一名痴肥男子的奸淫,一对美乳被用力搓揉成各种形状,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吞吐不停,滴滴淫液溅落一地。

这名胖子叫做猪口太郎,原本只是这个世界中的一个咸鱼龙套,白城学院中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对于和他一样平凡的绫濑裕人居然能够获得校园女神的亲睐,内心充满了嫉妒。也许就是这股强烈的妒意,竟然让他意外的获得了异界淫魔神的传承,骤然获得强大力量的他发誓要让过去瞧不起他的女人全都成为他胯下的淫乱性奴隶。

正好他的父亲是乃木坂家的园丁,利用这个机会,他成功的获得来此打工的机会,借机使用淫魔神的力量催眠的乃木坂家的女主人,黑暗的欲望终于开始了……

……

“妈妈,我回来了。”

“进来。”

当乃木坂春香拉着绫濑裕人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的母亲赤身裸体像一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个面目猥琐丑陋的胖子在母亲身后不断耸动着身体,发出啧啧的声响。就在她正要张嘴惊叫的时候,只见那个胖子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她和裕人好像都忘记了什幺似的摇了摇头,接着春香平静的问道:“妈妈,他是谁啊?”

“哦……你们可以叫他猪口主人,是一名性爱指导师,专门为夫妻间进行性……性爱指导……呃……我和你爸爸就……就是靠主人的指导才婚约……啊……婚约美满的……你们快要结婚了,所……所以需要主人的指导……啊啊……”

秋穗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介绍有多幺的淫乱变态,居然还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痉挛抽搐着,大量的淫液从蜜穴中喷洒而出。看见这一幕的秋香觉得浑身燥热,私处传来了潮湿感,而裕人的裤裆亦同时鼓起了一个大包。

“原来如此,太感谢猪口主人了,快帮我做性爱指导吧。”

春香的脸上露出了解和欣喜的表情,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是多幺的不合理。

望着无知的少女,猪口太郎吞了吞口水,将大肉棒从瘫软的秋穗体内抽出,就这幺袒露着站了起来,问道:“春香,你还是处女吗?”

这个问题让春香感到了一丝羞耻,面若桃花的望了身边的爱侣裕人一样,却点点头说道:“我现在还是处女,我和裕人的约定是要在新婚之夜将处女献给他。”

听到春香还是处女的回答,猪口太郎更是心头火热,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爆炸了,他淫笑着说道:“很好,那你就要为了至爱裕人而努力学习性爱技巧,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才行。”

“是的,我一定会成为裕人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春香一本正经的大声回答道,嘴里说的却不是成为一个妻子要说的话。

“那幺你最先要学的是口技,过来用嘴巴含住我的大肉棒吧。”

只见春香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猪口太郎的身前,丝毫不顾肉棒上精液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生涩的开始了口交。与此同时,春香的母亲秋穗爬到了未来女婿裕人的身前,拉开拉链,一口含住弹出的肉棒,也卖力的舔弄起来。

“哦,是的,就这样,要用舌头……春香你学的很快,绝对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听到猪口太郎的称赞,春香愈加卖力的口交着,努力将大肉棒吞得更深,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春香的服侍下,猪口太郎舒爽的低哼着,当龟头抵到喉头的软骨时,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吼一声放开了精关,将浓浓的精液射进春香的喉咙之中,然后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更有不少精液逆流到气管中,呛得春香不住咳嗽,精液从口鼻中呛出,看起来无比狼狈。

“全都吞下去,不能吐出来,男人的精液是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荡妻最爱的美味,越多的精液才能表示你优秀的程度!”

“咕噜咕噜……”春香强忍着反胃的恶心,终于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还用手口并用将洒落的精液添得干干净净,清纯的脸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知道了,男人的精液将是我最爱的美味。”

“接下来我要清洁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上一次大便是在什幺时候。”

猪口太郎淫笑着问出了更加变态的问题,而春香却诚实的回答道:“我最近有些便秘,已经两天没有大便了。”

猪口太郎露出一丝了然的表情,其实他早就吩咐秋穗每天晚上在春香的牛奶中下了药物,嘴上却故意说道:“没想到你的身体居然如此肮脏,要马上进行灌肠,清洁你肮脏的身体。”

“灌肠……没错,请您马上给我灌肠清洁我肮脏的身体的吧!”

春香一本正经喊出变态的话来,并趴在地上高高崛起了屁股,仿佛经历过无数次一样的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缝。

猪口太郎舔了舔舌头,取出一个注射器说道:“灌肠的同时你要大声的对裕人说出我的行动和自己的感受,这样才能让他了解到你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决心!”

“是的,猪口主人。”

春香大声回答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是多幺的变态淫乱,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的语调有了些许的变化:“裕人,现在……嗯,猪口主人在给春香灌肠……啊……凉凉的……感觉好奇怪……又来了……这是第三筒……”

当灌到第6筒的时候,春香的肚子已然微微隆起,猪口太郎感动注射时有了一点的阻力,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同时说道:“春香你要加油哦,成为一名合格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基础最少要坚持到第10筒。”

“哦……我会努力的……肚子好胀,第7筒了……裕人,春香感觉肠子搅成了一团……肚子要爆炸了……第9筒……啊啊……裕人,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的……”

“吱溜……”

随着猪口太郎的一记猛推,10筒一共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到了春香的肠道中,只见她的肚子已经如同怀孕一般的鼓了起来,并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声。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他又取出一枚巨大的肛门塞,猛地堵住了春香的肛门,将澎湃的便意阻挡在体内。

“春香,好好的忍耐,要让灌肠液在体内充分的溶解才行,这样才能清洁你体内肮脏的每一个死角。”

话音刚落,在便意折磨下的春香突然身体一僵,接着剧烈颤抖起来,大量的淫液从股间喷出:“哦哦哦……肚子……肚子……不行了……要去了……裕人,春香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随着春香的高喊,裕人也同时在岳母的口中喷射出了精液。看见这一幕的猪口太郎接着说道:“裕人,我想在要帮助春香进行第二步的清洁,我会将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中,因为阴道和肠道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腔璧,这样我就可以在肏她的同时促进肠道蠕动,进而加快清洁效果。”

绫濑裕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什幺意义,反而点头大声道:“原来如此,太感激您了,请您把大肉棒插入春香的处女小穴吧,让她成为我的优秀的母狗便器淫乱妻!”

“哈哈!”听了绫濑裕人的话,猪口太郎大笑着,用手按了按乃木坂春香臌胀的肚子说道:“听到了吗,春香?你最喜欢的裕人要你把处女小穴献给我的大肉棒,快

点起来吧。”

春香在猪口太郎的催促下,强忍着便意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赤裸下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蜜穴对准肉棒后,猛然用力坐了下去。

“哦!”“啊!”

猪口太郎和春香同时叫喊了一声,不同的是猪口太郎是爽快的低呼,而春香则是痛苦的悲鸣,一丝血色混杂着淫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很快的,春香就开始上下耸动着身体,仿佛是专门学习过性交技术的淫荡女一般,蜜穴娴熟而准确的吞吐着猪口太郎的肉棒,动作越来越快,丧失处女的疼痛和澎湃的便意好像完全没有影响到她一样,隆起的腹部在重力的激荡下上下起伏。

对面的裕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猪口太郎和春香的交合,只感到心中不断涌现出扭曲的快感,软掉的肉棒再次怒胀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套弄着。

“裕人,春香要坏掉了……身体好热……小穴要被刺穿了……”

春香依旧遵从着猪口太郎之前的指示,在交合的同时大声向自己的爱人彙报着身体的感受,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将想要保留到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处女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夺取,淫靡的夜才刚刚开始……

……

数日后,绫濑裕人和乃木坂春香有一次出现在了一处商店街,然而此刻的他们已经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严格来说变化主要在春香的身上,而裕人只是提着个行李箱。

只见她的上衣是一条抹胸,或者根本只是布条,仅仅掩住了乳头和乳晕,白皙的乳房直接裸露在路人的眼中。下着是一条超短裙,整条裙子呈扇形,是依照臀型所裁,裙摆最长的地方也才堪堪掩住大腿根部,只要稍一弯腰就会露出蜜穴和肛门,双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正慢慢的滑落下来。

“这女的好淫荡啊……”

“看,那是什幺?好像是按摩棒……”

如此淫乱变态的造型顿时让所有的路人目瞪口呆,接着发出哗然的议论声。这些议论声令春香的身体于羞耻中愈加的火热,双股颤抖着快要抑制不住澎湃的快感。

在行进中,他们还有一个奇特的举动,每走上一分锺,裕人都要给春香一杯水喝下。他的脑海中回响着猪口太郎的指令:今天你要亲自帮助你的最爱完成母狗便器淫乱妻的试炼,这是对她忍耐力的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验。

原来出门时,春香今天的起床尿被限制排泄了,本来就累积了一个晚上的尿液已经让她的膀胱有了一些的尿意,加上现在连续的摄入水分,此时她的膀胱已经臌胀着在小腹形成一丘半圆的隆起。而她脚上的高跟鞋足足有15厘米的跟长,令她的小腿与脚掌完全绷直,每走一步都会刺激到膀胱中的尿意。

“哦……裕人,我快不行了……要憋不住了……”

春香在裕人的耳边低吟道,女性的尿道本来就短,她感到膀胱就快要爆炸了。而裕人却说道:“春香,你不是说要努力成为我最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幺,就只剩下3杯了,再坚持一会儿!”

当春香颤颤巍巍的喝完最后的液体,她全身都要被冷汗打湿了,长时间的憋尿让她的内分泌有些紊乱,双脚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了。

“裕人……我坚持住了……啊……来下一步吧……”

说着,只见春香吃力的弯腰撅起臀部,遭受压迫的臌胀膀胱令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而裕人则撩起她本来就掩不住蜜穴和肛门的裙子说道:“各位大家,我的爱人立志要为我成为最最变态下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现在我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说着,他打开了提着的行李箱,取出里面的道具继续说道:“我想让大家帮忙替我的爱人灌肠,清洁她肮脏的身体,谢谢大家了。”

被扭曲的裕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幺的变态,反倒是恭恭敬敬的向路人鞠躬弯腰。顿时间人群沸腾了,很快就有志愿者上前,结果灌肠器对准了春香的肛门。

“哦……是的,春香会努力成为最最变态下贱的母狗便器淫乱妻……灌进来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大家看见春香小腹的鼓起了吗?这是充满尿液的膀胱,春香睡醒到现在还没有小便呢,并且又喝下了1000cc的水,春香现在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了……”

“呃啊啊……肚子好胀,灌肠液又进来了……压到膀胱了……春香能坚持……”

在春香变态的淫叫声中,箱子里3000cc的灌肠液全都注入了她的肠道,但这还没结束,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春香非常感谢大家帮助……嗯……为了报答各位……春香希望大家把小便也尿到春香的肛门里吧!”

淫靡的气息弥漫在街道上,所有男性双眼通红的一个一个将肉棒插入春香的肛门中,不仅仅是尿液,很多人还将精液射在了里面。不一会儿,春香的肚子已经鼓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肚皮被撑得薄薄的,都能看到皮下凸起的血管。

好不容易结束了,春香已经瘫在地上无意识的呻吟着,却依然夹紧着尿道和肛门,扭曲的意志真是可怕。望着浑身满是腥臭污浊的爱人,裕人的裤裆处泛起一团湿润,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射了出来。

紧接着,他从箱子中取出一枚肛塞和尿道锁,封堵住春香的排泄权,抱起她消失在人群中……

……

盛大的婚礼正在乃木坂大宅中举行着,新人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然而本来幸福的画面却显得有些不协调,只见新娘子的婚纱在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饱满的乳房直接裸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乳头上还穿着一对乳环,连着足有核桃大的铃铛。下身的裙摆从中间开叉,只有两片布条挂在大腿两侧,蜜穴和肛门同样暴露无遗,还镶着阴唇环和阴蒂环,挂着的铃铛随着新娘子的动作叮当作响。

所有人似乎对此都没感觉有什幺不妥,随着婚礼仪式的进行,在交换戒指的环节中新郎绫濑裕人拿起一根直径有10厘米粗,长30厘米的巨型按摩棒插入了新娘乃木坂春香的阴道中,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到了新郎新娘给宾客敬酒的时候,乃木坂玄冬夫妇领着女儿女婿一一见礼:“这位是xx……”

“感谢您的到来,春香先干为敬。”

只见春香将酒倒入杯中,却不是用嘴喝,杯中底部连接着一根导管直插她的肛门,很快酒杯就见底了。

乃木坂家族可是大户人家,亲朋好友众多,几巡过后,春香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在肠道酒精的刺激下白皙的肌肤泛起的粉红。

“春香果然不愧是乃木坂家的女儿,已经喝了不少了吧,还可以幺?”

一个老头子笑眯眯的摸了摸春香臌胀的肚皮,举杯示意。春香挺了挺腰身道:“当然可以了,xx爷爷不要客气。”

此时她的肚子已经跟吹气球一样的膨胀起来,从开始到现在她已经往肛门中喝了将近50杯的酒,酒杯的容量是100cc,也就是说她已经灌肠将近5000cc。

亲朋们终于敬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桌他们的同学,这里面其实有好几个是新娘子过去的情敌。这不,其中的天宫椎菜站了起来说道:“春香,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的表现哦,如果你能把桌上的酒喝了,那幺我们的约定你就赢了,今晚猪口主人的黄金就让给你。”

原来她也成为了猪口太郎性奴隶,所谓的黄金就是大便,如此出色的女子居然不知羞耻的争夺一个男人的大便,可见扭曲到了何等地步。

这会儿可不是一杯一杯的喝了,只见天宫椎菜直接打开一瓶红酒开始往杯子里面倒。当一整瓶红酒全都消失后,春香突然脸犯潮红,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嘴里低吟着,并微微的把那臌胀的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往前挺,双手紧紧的抓住凳脚,看来她在极限灌肠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姐姐,这样就不行了吗?”

春香的妹妹乃木坂美夏笑道,只见春香不服气的用一只手

从后背压着腰,身子都成了一个c型,双腿都蹬直了,头靠着椅背后仰,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大声说道:“谁说我不行了,猪口主人的黄金一定是我的!”

美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意,突然从身后拿出两支红酒说道:“姐姐加油哦,之前你喝的都是没冰过的,这两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呢。”

“啊啊啊……好冰啊……太涨了……肚子要爆了……膀胱也涨起来了……”

酒一进入春香的肠道,本来撑着后背的手紧紧的抱在了身边裕人的身上,持杯的手也剧烈颤抖着,汗水如雨从身上滚落,可见她支撑的有多辛苦。

就这样持续了将近一分锺,两支红酒完全灌入了春香的肠道,原本就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变成了多胞胎的模样,肠道吸收了一定的酒精使得她同时尿意澎湃,双眼迷离,因为太过痛苦已经满头是汗,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你们真是太坏了,居然给春香喝了这幺多的酒,我来帮她醒醒酒吧。”

说话的是新郎的姐姐绫濑琉子,嘴里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语,却拿起了一个瓶子,将一整瓶暗褐色的液体全部倒进春香的杯子中,一股刺激性的气味弥漫开来,瓶子上印着一个大大的醋字。

“呕……”

在不到十秒的时间内,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春香突然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喉咙中发出一声怪响,在醋液的刺激下,承受极限非人灌肠的春香体内的灌肠液终于逆流而出,夹杂着恶臭粪便的污浊液体汹涌不断的从她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龙卷外传

通过接触她们的父母,我获得了她们得以基因突变的底层基因代码,并且通
过脐带血获取到了两姐妹,念动力基因的本体,制作出了专门克制她们的念动力
屏蔽器。

于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龙卷打完怪人飞下来散步时,被我用屏蔽器加乙醚
捕获。

该怎么调教她呢?这可是位大人物,要做到让她永久性的人间蒸发,有些不
现实。

龙卷被我关在了专门为她建立的实验室中,她无法反抗,在被我提取到她的
此刻的基因数据后。

龙卷四肢被铁链固定在床上,双手压在腰下,双腿打开,我开始给她破处,
嗯……在她一阵惊慌的呼喊中,我很舒服的做完了活塞运动,舒爽的将精液挥洒
入她的阴道中。

可能是太用力了,龙卷被我射入后,伴随着高潮晕了过去。

我开始处理她一片狼藉的下体。

在把她的下体擦拭干净后,我给她打了一针重度睡眠针,确保她这三个小时
内绝对醒不过来。

她被我放置在一张类似做妇科手术的实验台上,双腿大大分开。

通过一系列复杂操作,我将一个镂空的透明圆柱薄膜贴入她的阴道内,圆柱
很薄,从外阴一直连续到到子宫口,无声无息的嵌入她的阴道壁中,融为一体。

然后把一根粗大长硕的按摩棒,最大限度的插入她的阴道中,用遥控器打开
上下抽动的按钮,按摩棒开始顺着她的阴道不断抽插,做着活塞运动,测试抽擦
频率力度都可以调控。

这当然是得益于那个镂空的圆柱体,当它无声无息的嵌入龙卷的下体后,龙
卷想要用念动力,就必须把特定的电动棒完全插入至阴道内,念动力才可以施展。

我又打开了震动按钮,这下按摩棒在龙卷阴道进进出出的同时,开始肉眼可
见的震动起来,但是声音很小。我加大了震动力度,声音也随之变大。不过即使
如此,即便是在实验室如此安静的环境中,只要远离龙卷的下体1米就完全听不
到了。

该试试下一个项目了,我又点下了转动按钮,按摩棒开始在进进出出的震动
声中,开始了旋转,试了试旋转速度增减正常后,我停了下来。

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我用电脑验算龙卷现在的超能力运行条件,只有当按
摩棒插在她下体的时候,她的念动力才可以发动。并且,只要她使用念动力,按
摩棒就会开始抽插旋转震动,并在她高潮的时候射出按摩棒内早已储存好的我的
精液。

一旦她高潮次数过多,导致按摩棒内的精液被消耗光,她的超能力将无法使
用。

并且,她如果想动用大量念动力,必须阴道与子宫内,存储精液达到一定数
量才可以。换句话说,体内精液越多,她的念动力就越强,反之越弱。

配合我发明的反念动力戒指,龙卷将无法使用念动力攻击我,还有整个实验
室U都是反念动力的,只有一个可控的调教室供她适应新状态。

龙卷苏醒过来了,她害羞的把插在下体的电动棒拔出来,恼怒的看着我,准
备使用念动力将我撕碎。

她抬起手,自信的张开了手掌,说着要让我残忍死去的话,可过了半响却没
有丝毫动静。

为什么?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念动力的龙卷,有些失神。

我微微一笑,大方的告诉了她「你的念动力太过于逆天,所以我要代表上天
制裁你。只要把地上的那根电动棒插入你的下体,你的念动力自然就可以使用了」

什么?龙卷不可言状的看着我,那不可能,我堂堂协会第一战力,怎么能干
这种事。

龙卷使出浑身解数,念动力依然无法使用。她有些绝望了。

我依然是那种残忍的微笑脸「都告诉你了,不夹棒棒,念动力是无法使用的
哦。」

我边说边走,手中拿着一根崭新的棒棒,和被龙卷拔出扔地上的那根一模一
样。

拿着棒棒在龙卷面前晃了晃。

龙卷愤恨的对我拳打脚踢了一番,但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收获了我两个耳
光。

「失去了超能力的你,为何如此张狂?」

龙卷被我两巴掌打的有点蒙,听到我这份侮辱性的话语。

她很绝望,沉默了半响,泪水流了下来,发现自己没了超能力的确什么也做
不到。

我把棒棒递给她,想要再次无所不能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龙卷沉默了许久,方才颤抖的接过了棒棒,左手拿棒,右手扒开阴唇,棒棒
缓缓插入了龙卷的阴道内,待到棒棒完全没入后。

龙卷重新感觉到了体内的念动力,她立刻愤怒的对我使用了念动力,但是…

龙卷瞬间被下体内突然传来的震动与转动,搞的跪坐在地上,幸好棒棒插的
深,与地面突然接触也没再顶进去多少,不然就这个混入念动力的加速度,铁定
她会子宫痛。

不过饶是如此,在跪做在地的一瞬间,龙卷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痛苦。

龙卷的屁股下出现一些液体,很显然她失禁了。

不要有这么大的憎恨呀,未来你是英雄还是贱民,都得看我的心情。

我托着龙卷的脖子往上提,让她站起来,面对早已满脸流水的龙卷,我掐着
她的脸蛋,微笑的说,笑一个。

龙卷惊恐的看着我,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

脱下你的衣服。

龙卷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恐惧的看了我一眼,开始缓缓的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

我双手捏着她的微乳,开启了按摩棒最低震动,把她带到了金属架前。准备
给她穿环。

龙卷的泪水不知不觉中停止了流出,可能是被我的暴力吓住了。但面对坚实
复杂的金属拘束架,本能的显示出抗拒。

踩进去。我命令龙卷踩入金属架的脚蹬,以便控制她的体态。

龙卷则楞在原地,我掏出鞭子,对着她的屁股抽了三四下,她才反应过来,
在我皮鞭的驱赶下,龙卷无奈踩入了金属架,触发了机关。

(金属架就是猎奇吧的那个……但只是想穿个环加放置那,调教几天……)

龙卷被我强行用X型拷问架拘束起来,乳头与阴蒂,乃至阴唇上都被我穿上
了羞耻的圆环,没等她陷入崩溃的绝望,下体与肛门被两根涂抹着烈性春药的棒
棒反复抽插,在无止境的快感中,龙卷被插的晕了过去。

该开始下一个项目了,我把龙卷从x拘束架上拿下来,带入了实验室,给她
安装尿道锁与排泄控制器。

给这样的强者,只靠性欲控制还是令人有点不放心。

很快,在强效麻醉剂的保障下,龙卷的膀胱内被我植入了尿道锁,尿道锁堵
在她膀胱与尿道的连接处,整个尿道都被透明的镂空圆柱薄膜覆盖,在我遥控器
的指令下,龙卷的尿道口时而张开时而合拢,时而从紧瑟的小孔中流出一丝尿液,
然后戛然而止,时而小孔大张,却流不出一丝尿液。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对她的肛门下手,把一个排泄控制芯片嵌入她的小
腹,管控了她身体向大脑发送排泄需求的神经,不但能让她本来该有的便意消失,
还能让她没有的便意凭空诞生,诞生到无法忍耐的地步。

最后在她的脖子手腕脚裸肚饥处各嵌入一个奴隶象征的控制圆环。

在完成这一切后,我唤醒了龙卷。

赤裸的龙卷,一脸茫然的醒来后,立刻捂住自己的乳房与下体,乳环阴环传
来的快感立刻让她脸色一变。

没等龙卷说话,我直接按下了遥控器,龙卷双腿之间立刻流出一股尿液。

龙卷瞬间便涨红了脸,她急忙用双手在下体前面遮挡,同时略微加紧双腿,
企图挽回羞耻的排泄。

但很快她的双手被手腕的圆环强行相斥分开,又腰间的圆环所吸引,双手交
叉在身后,死死的贴在腰间,她拼命挣脱着,但没有效果。

我的流速调的并不快,甚至说很慢,在龙卷知道这副无链的镣铐是无法挣脱
的时候,她已经在我面前,被迫挺着基本没有的胸尿了足足一分半了,恰到好处
就结束了排泄。

龙卷羞耻的哭了出来。

……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这位超级强者调教成了一条骚母狗,在给她带来不可磨
灭的记忆后,我把她放了出去。

从此,龙卷依然维护着世界的和平,但没人知道,为了打败越来越强的怪人,
龙卷不得不向我要更多的精液来得以发挥实力。

为此,我修改了她力量的增幅条件,只要她膀胱与肠道内储存着我的尿液越
多,她的实力就越强,反之就越弱。这两条可以无上限的提供她的战力,并且她
只要在抽插中随着淫水的溢出,战力的回复速度就会加快,在高潮的持续时间内,
可以恢复50% ,若是再与我的精液结合可回复100% ,非常恐怖,一拳之下
无敌手。

不过从此,战栗的龙卷,被称为鼓胀的龙卷或高潮的龙卷。

随时膀胱与肠道内满载我的尿液也太辛苦了,我特许龙卷把我的尿液储存入
袋中,常挂在腰间,导管隐秘的插入至她的肠道膀胱深处,免得掉出来。然后比
如她经常要用念动力浮空,那她浮的越高飞的越快,尿液灌入她体内的速度就越
快。

这样搞很显然她的膀胱与肠道不够用,为了更好的打败怪人,龙卷主动请求
我改造了她的膀胱与肠道,膀胱到极限了,自动把尿液通过按摩棒导入子宫,而
子宫的容量是非常大的,改造此条件下触发生孩子模式后,可以涨大到怀胎系统
的程度。至于肠道,龙卷让我把挡板做成可切换的,可以让尿液的终点不只是她
的大肠,小肠甚至胃,口腔都可以容纳尿液。

龙卷是真的很拼啊,我也不能落后,在满足了她的需求后,我开发出了压缩
尿液带,原本10000ml的尿液,现在只需要挂在腰间,与腰环融为一体就
可以了。

在光头不在的时候,地球上出现了宇宙第二霸主波波斯,龙卷挺身而出与他
对战。

龙卷身处万丈高空,她将腰带上微型尿液袋的灌入速度调至最大,伴随着我
的尿液不断灌入她的身体,龙卷的念动力强度开始成几何般提高,即使如此,与
波波斯交战还是不占上分。

很快,不过10分钟,龙卷的膀胱与大肠便充满了尿液,微微鼓起的小腹,
预示着她的战力似乎提升到了顶点,这时波波斯似乎是看出来龙卷的强度,开始
了二阶变身。

龙卷没有犹豫,她最讨厌除了我以外的人小瞧她,她主动打开了子宫模式与
口腔模式,战斗力开始重新提升。

随着尿液再次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子宫与小肠,龙卷的战斗力开始再次提升,
二阶波波斯,继续开始与龙卷缠斗。

10分钟过去了,龙卷的肚子鼓胀的比怀胎十月的孕妇都要大,她紧闭着嘴
巴,以防止尿液从口中流出,她开始与波波斯对大招了。

最终,在2分钟的终极大招对决中,龙卷由于高潮我的精液,战力在期间回
满,轻松击败波波斯,取得胜利。

不过在最后,她在天空中,口中喷吐着尿液,下体三穴如同泉水般喷涌着尿
液,足足三分钟,龙卷的小腹才回复原样,她精疲力尽的掉了下去。

而我,驾驶着g7,接住了她。

(完)

【大穴】(1.4~1.5)作者:咪大湿

作者:咪大湿
2021年04月2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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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止,大穴的第一卷结束

为了剧情有点赶进度

写的草率了。

但是该交代的我基本上交代完了

虽然后面的故事既没有存稿,也没有大纲但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包容性很
强,第二卷怎么写都好写的

希望大家喜欢

随文贴上1~ 3章的链接……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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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3207-1-1.html

http://www.sis001.com/forum/thread-10975681-1-1.html

第一卷 明明德 第4章 母慈子孝

电话声响起,躺在一堆空酒瓶中的鸽王被电话惊醒。「喂?什么?德提家族
开新闻发布会了?是听风者这个傻逼英雄二代又惹出什么篓子了么?」鸽王边说
边在空酒瓶中划拉着翻找,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遥控器,打开了一个已经几乎被油
污和烟灰糊住的老式21寸的箱式小彩电。彩电里一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站在临
时搭建的发言台上,一席高贵的白色长袍在空中摇摆,勾勒出她成熟且夸张的身
材。「超级英雄的身材就是好,不管奶子有多大,没见一个会下垂的。」鸽王边
看电视边说着电话。

「德提公司要交权给下一代?那个傻逼听风者么?这个娘们是疯了么?」鸽
王简直要跳起来「祖国人呢?他会同意这种事?他是被这个娘们把脑髓吸干了么?」
鸽王来回跺着步。「不可能的,舅舅,上次我的鸽子靠近听风者一公里外就被他
发现了,他让神奇女侠那个婊子把我一顿胖揍,还把我的那两个鸽子直接给烤了,
逼着我吃掉……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敢去惹他们家」鸽王似乎很怕电
话里的人,满心的不情愿,还是用上了神力。

「这个操蛋的英雄堡周围连一只麻雀都没有,哦哦,有一只鸽子。」鸽王的
眼睛突然变得和鸽子的眼睛一样,整个眼球化成一片血红,唯独中心的瞳孔处的
一点黑。「可以了看见了。」鸽王说道「确实没有祖国人的影子……咦,这个老
婊子以前不是离不开水的么,哪次讲话不都是一句话一口水的?」记着的本能让
鸽王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听风者手上的的这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不
好,我的鸽子靠太近了……等等。这女人是不是……尿了?。」

此时听风者的手中,把玩着一个遥控器。它像一个车钥匙的样子。听风者按
上第一个钮,立刻水神那边便有了反应。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
开,水神只觉的自己尿道内的一个小橄榄核似的尿道锁原本光滑的外壁,又生出
了一圈滚珠,生生又把她的尿道撑的更开了。

自己没有了水神的神力,自己身体里的水居然也会成为折磨自己的武器。水
神很清楚地感受到一只类似导尿管的物体插入了自己的膀胱,然后在自己的尿道
中长大了。使得自己的尿眼被撑开。她想要收缩尿道,想要闭合尿眼,都已经无
法做到。

” 在这个时刻,我和我的孩子们都无比的怀念祖……啊……安” 原本就感到
下体产生刺痛的水神浑身不住的颤抖。而这时,祖蓝又按下了第二个钮,尿道锁
表面的小滚珠居然自己动了起来。原本只是小腹鼓胀的水神灵,没有想到这玩意
还能动起来水神感到自己的尿道像是有一只虫子,在里面想要拼命的往里钻。她
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她的演讲顿时错乱了语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感到一阵酸胀的刺痛一直往膀胱逼进,激烈的刺痛令她痛不欲生。尿道里的
尿道锁中与滚珠相吻合的部分也伸出了尿道锁之外。扩张器一点点地撑开水神灵
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口和阴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极限。这时候由于尿道锁
中心部分空了出来,水神灵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尿道,尿水滴滴答答的阴湿了内裤,
顺着水神灵健美的双腿流到了地上。

而这一切被一只鸽子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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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约州的一个昏暗的巷尾,三个小混混围住了一个时髦靓丽的少女。少女不
知为何会在这样的时间会出现在这样的街道黑暗的拐角。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无法
轻易的脱身了。巷子里年久失修的昏暗路灯灯光微弱,几乎照不到地面光就失去
了作用。整个巷子的空间一片寂静,地上有着几条沾满不明液体的绳子,以及满
地的秽物,整个空间充满着因为密集性交所产生的腥浓臭味。就在小混混们的手
已经要伸入少女的抹胸之中之时,几个小型的球形闪电从天而降,劈的小混混们
龇牙咧嘴。

暴风女一头夜色长发披肩,深褐色的皮肤在银发的衬托之下显得黑的十分彻
底。黑美人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超低胸的束腰胸甲,儘儘遮盖住一点嫣红和下半部
的乳房,胸口部份V字开领甚至向下开到腹部,乳房的整个形状几乎可以直接看
得出来,双肩上的金黄色护肩让她上半身有些点缀,背部则是露了一大片褐色的
肌肤。

暴风女的双手套上了纯白色的袖套,下半身则是穿着乳白色的紧身裤,裡面
没有穿上内裤,只要贴近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诱人的肉缝。她脚上穿着皮革製的
过膝长统靴,靴筒裡面还插着一根银白色的警棍,看来这就是她的武器。与白种
美人不同,暴风女的底色是黑色,但是依然不能掩饰她的性感。

本来以为看到她,三个小混混会落荒而逃,没想到三个小混混居然急病乱投
医的打开了一个似乎是酒吧的后门,小混混要挟持着少女进入后门。暴风女心中
好笑,跟了进去,掏出了她银白色的警棍。警棍上银色电弧闪现。

她进了房间,三个小混混不知所踪,只有少女缩在墙角。暴风女抱起了姑娘,
想先往外走,把少女先救了。走到一半,她觉得有些异状,少女似乎贴的她太近
了,她想甩开少女,少女却像是一张皮一样的,包裹住了暴风女。暴风女疯狂的
挣扎,裹住风暴女的人皮里各种电弧闪烁,少女的脸显得痛苦而狰狞,但是她依
然强忍着痛苦,死死的包裹住暴风女的全身。小巷子外面也是异变突生,雷电和
飓风吹向小巷子的大门。但是由于地形的关系,自然界的威压似乎无法前进,好
久之后少女体内才不动弹了,似乎是里面包裹的风暴女已经失去了意识。

过了许久,三个小混混这才靠了过来。之间少女的脸渐渐变化成了一个肥腻
的中年白人男子。「莱姆警长,你真的太厉害了,暴风女这种神极异能者,你也
能拿下」叫做莱姆警长的男子,正是变异人- 触妖莱姆。这个可以随意改变身体
形态的胖子用身体把风暴女整个包裹在了身体里。「太特么不容易了,这个房间
已经隔绝了所有导电元素,还只是侥幸把暴风女给弄昏迷了。」触妖莱姆喘着粗
气。「兽王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她想要……」混混头子说。

「别特么想一出是一出,我同意出手,就是因为他答应我死活不论的」莱姆
坚定的说。混混头子递来了一个手机,莱姆原地坐在了墙角,由于身体里还有一
个人,原本健硕的莱姆,现在似乎有三百五十多斤。他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接
起电话:「兽王,你这个傻波,你没有本事永远困住这个婊子。只要被她沟通到
自然界,我们全都不是她的对手。这个女人必须死……我可不想被暴露了。」兽
王却在电话里笑道:「不不不,我的朋友,不是我变卦了。而是我的小眼线,给
了我一条重要的线索。听风侠对就是那个狗屎的祖国人的儿子,似乎失去了超能
力,有意思的是似乎他能让水神灵和神奇女侠也失去了超能力……」莱姆瞬间眼
前一亮,「确定是听风者的能力么?」兽王说「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她们没有了
超能力基本可以确定,而现在听风者似乎能捏住她们的软肋。我觉得他一定是能
知道些什么。」

「如果能让这些超人们失去能力,我操……你怎么确定他会站在我们一边?」
「呵呵,你见过哪个正派人士逼着自己的老婆操自己的老妈取乐的么?我正通过
我的小老鼠们在看活春宫呢……他一定能成为我们的好伙伴的。我的老伙计。」
兽王答疑道。「那我们要快一点了。这个周末,我必须把暴风女从我的身体里放
出来。没有人会相信有人在一个周末能长出一百多斤的肉来。如果你说的这个方
法行不通,我只能放个死的暴风女尸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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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英雄堡内,祖青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的习惯了,他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
个冰球,放在了沉掂掂的威士忌杯里。然后在壁炉旁的小桌子上的水晶瓶里给自
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酒的名字祖青完全不知道,这个应该是他父亲的遗物。柔和
的酒味已经被橡木桶的风味磨砺的润顺而甜美,橙花和紫罗兰的香气喷涌。与一
般威士忌的坚硬与粗粝相比,这杯酒如同少女的柔美与湿润。但是祖青很不满意
这杯充满花香的甜腻味道。喝了一口,他便没了兴趣。

祖青拿着酒杯走向了面前的三个人。水神灵和她的儿子儿媳正贴合在了一起。
水神灵站在最左边,她弓着背,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屁股撅起。她的身后,
他的儿子祖蓝的生殖器正插在水神灵的屁眼之中。而祖蓝的背后,她的老婆神奇
女侠盖朵则套了一个假阳具,假阳具插入了自己老公的屁眼之中。

祖青对于自己拘束的这个乱伦串子很是自豪。看着自己的母亲,哥哥和嫂嫂
的三人乱伦大戏,祖青的心情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好起来。他从地上捡起了浸泡着
盐水的皮鞭,朝着神奇女侠高翘的小麦色翘臀上抡了上去。皮鞭带着风声一下下
落在神奇女侠油亮丰满的臀丘,一道道鞭痕在臀瓣上显得那么突兀和刺眼,神奇
女侠吃力不过用力的耸动,巨大的假阳具在自己老公祖青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祖
青也因为痛苦更卖力的操干起了自己的母亲。皮鞭一下下抽在神奇女侠的性感裸
体上,盖朵有时发出声声甘美又凄惨的哀嚎,有时则呜呜的闷哼着,神奇女侠两
瓣性感的臀瓣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蛇状鞭痕,又一鞭,鞭子抽在了神奇女侠的臀
沟里,在祖青无情的鞭打下,丝丝淫液从神奇女侠的胯下被带起。

渐渐的神奇女侠熟悉了祖青的鞭打,动作幅度渐渐缩水。祖青也意识到了这
一点,心中好笑,小淫妇,看看爸爸这一招。说着,祖青从威士忌杯中掏出了那
一粒巨大的冰球。冰球看似和一个桌球差不多大,森森的寒气和沉甸甸的分量让
祖青很是满意,他拿冰球贴近了神奇女侠屁眼之上。正当神奇女侠痛苦而无奈地
躲闪着皮鞭从而用假阳具操弄她老公的屁眼之时,一个冰凉的东西却冷不防地按
在了她的肛门上,这种冰凉感觉马上让神奇女侠小麦色巨大隆起的肥屁股上起了
一层鸡皮疙瘩。

「啊…」神奇女侠的阴户上已经没有阴毛的遮蔽,屁眼也已经被祖青干的微
微肿起在肛门外面,女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让神奇女侠忍不住尖
叫起来,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着。「我要给你加点油。」那个男人淫笑着
对神奇女侠说,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巨大的冰球塞入了神奇女侠的肛门之中。
那块冰接触到神奇女侠的身体时,那种冰凉的感觉却对已经被皮鞭和羞辱刺激的
燥热的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强的刺激。无论那块冰肆无忌惮的撑开了神奇女侠的肛
门,冰冷的刺激使她不由自主地本能地收缩起来。

那个男人很快愉快的欣赏着神奇女侠身体的这种反应,他用手指推动着这块
冰在女侠肛门之间游走着,淫亵地欣赏着女侠的阴户和肛门剧烈收缩的样子。神
奇女侠虽然感觉到无比羞耻,但是她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助地哭
泣着任凭祖青把她的身体当作玩具狎玩着。每当申请女侠肛门稍有放松的时候,
冰水就会从她小鼓包似的肿胀肛门里渗出来,滴落在女侠身下的木条地板上,看
着这样的情景,祖青又伸手操过了皮鞭,拿皮鞭的尾部顶着神奇女侠肛门里的冰
球,深深的把冰球推进了神奇女侠肛道的深处。神奇女侠嘴里发出呜呜声,一面
淫荡的摇摆着她塞着鞭柄的肥臀。每次神奇女侠的前后躲闪都化为了操干自己老
公的耸动,她的动作也间接导致自己的老公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着自己的婆婆。

祖青一面大力的用皮鞭的鞭柄在女侠的身体里来回抽插,一面不断羞辱着她,
「骚屄女侠,我的大鞭子是不是操的你的骚屁眼很爽啊?我现在每次插你,你都
给我叫出声音来,声音一定要骚一些。」说完以后他又对着前面的祖蓝和水神灵
说:「你们两个骚货也一样,你们被干的时候,也要叫出声来。谁要是不听话,
剩下的冰球我就全部塞在谁的屁眼里。保证你们肠子都能给冻硬了。」边说边把
鞭柄更深的插入了神奇女侠的肠道深处。「啊……「「啊……」」啊……」神奇
女侠喊道。接着是祖蓝和水神灵。声音像是山谷的回声一般的。

祖青在神奇女侠的肥臀旁,伸手把塞在神奇女侠屁眼里的皮鞭狗尾巴撩起,
只见神奇的私处依然红肿,肥美的阴唇微微外翻着,迷人的沟壑里一片狼藉,两
片淫秽的阴唇顶部,那颗敏感的小豆豆已经勃起胀大,男人拿着冰镇的满是雾气
的玻璃杯,摁在了神奇女侠的小阴蒂上,神奇女侠被紧缚的娇躯一震,然后不自
然的扭动着,「你他妈在干自己的老公,你的老公在干你的婆婆,神奇母狗!你
现在最好给我一个干涩的阴道,好让我体会一下强奸的快感。否则我不排除帮你
把你的快乐豆全部给割了,让你体会只有痛苦的下半身……」说着祖青得意地把
自己的龟头强行挤进了神奇女侠还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干涩阴道里。疼痛和绝望
让神奇女侠痛苦地哭泣起来,泪水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滚落下来。

神奇女侠的身体左右摇晃着,想要减轻那大龟头在身体中肆虐的痛苦。徒劳
的挣扎除了激起了祖青的兽性,还给自己的老公带来了痛苦。祖青毫不留情的将
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啊……「「啊……」」啊……」神奇女侠,听风者祖蓝,
水神灵,三人便此起彼伏的淫叫起来。鞭柄的挤压,和阴道口被撕扯的疼痛使神
奇女侠的淫叫声分外凄厉,她感到整个身体被填满,被扩张,剧痛令她几乎昏了
过去。神奇女侠痛苦地双眼紧闭,脸上已经疼得沁出了冷汗。

祖青却淫笑着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向着神奇女侠的阴道里面推进着。在这个男
人一次次的推进中,他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了神奇女侠的阴道里面,那男人感觉到
自己的阴茎被女侠极其紧窄的温暖阴道紧密地包裹着,健美而富有弹性的阴道压
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男子得意地淫笑着,充分享
受着神奇女侠健壮而有力的身体。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神奇女侠的阴道突然像是突然被注入了活力,她阴道
突然锁紧祖青的阳具。祖青剧痛之下想要抽屌,却是不能。神奇女侠狂叫,「就
是现在,把他的嘴堵住。」水神灵首当其冲的扑了过来,接着被三人夹在中间的
祖蓝也脱了身。母子二人似乎之前就和神奇女侠有所商量,迅速的将祖青扑倒在
了地上。祖青想要挣扎站起,他虽然比水神和听风侠力量要大得多,但是他的超
能力毕竟不是身体。后天练习的技巧不足以让他能在自己下体剧烈疼痛的时候,
依然压倒性的甩开三个人的压制。他试图用吐口水的方式,但是稍稍恢复能力的
只有神奇女侠一人,现在上身被压制后,他根本吐不到远远箍住他阳具的神奇女
侠。

神奇女侠说「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开始慢慢恢复了,你们再支撑一下,我
要等我的能力恢复到,我能一拳能轰死这个人渣,我们就不怕他的体液随后再溅
在我们的身体之上了」神奇女郎依旧用下体夹住自己的仇人。祖青这才意识到,
自己疏忽了,也许是太久没有给神奇女郎注入新的体液,也许是其他的原因导致
她已经过了体液削弱超能力的时间。

就在此时,三个人出现在了神奇女侠的身后。中间一个看上去肚子巨大的壮
汉瓮声瓮气的说道:「神奇女侠,这样可不好。这个男人我们还有大用,介不介
意你把他的小兄弟给放了?」另外一个像黑猩猩一样的巨人站在壮汉的身边说:
「看来我们的推测是对的,莱姆……这个男人可以帮到我们」说着他轻轻打了个
响指,从黑暗间窜出一只黑影。黑影迅速扑向了神奇女郎,神奇女郎吓了一跳,
不得不松开了逼,翻身一滚,拙劣的躲闪到了一边。这才看到,一只黑豹与她对
峙着。黑豹与神奇女侠的搏斗,神奇女侠明显不是对手,她左躲右闪,但是虽然
状态不稳定,偶尔神奇女侠也能在危急时做出超越常人的反应,一时间黑豹也没
能拿下对面那个光溜溜的野性美人。双方的对峙一分一秒的流逝,神奇女侠变得
越来越厉害。

祖青此时有些恢复,下体虽然还是剧痛,但是他还是扒拉开了试图禁锢住他
上身的母子二人。水神灵和祖蓝已经被这异变惊到。水神灵突然说道:「是你么?
莱姆?」莱姆哈哈大笑,「老变态,被儿子操的那么爽,亏你还认识我。」猩猩
男则是在一旁说道:「小哥哥,你还能不能帮我的小黑一把?再把那个神奇婊子
的神力封印起来?」祖青勉强站起来,说道「看我的」

说着他拿了杯水,用杯中水漱了口,然后把漱完口的水吐回了杯子。然后把
整杯含有自己口水的液体,劈头盖脸的泼向了神奇女侠。神奇女侠心叫不好,滚
地闪躲,但是毕竟超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晚了一点点,退步沾到了祖青的漱
口水。她感到自己的超能力迅速的被抽离了身体。这时黑豹看到了机会,一下子
就把神奇女侠扑倒了。女侠试图挣扎。祖青却走到了她的身边,一口口水吐在了
神奇女侠的脸上。「操!你这个贱女人。」

本来几乎成为定局的复仇计划,被三个不速之客打断了。神奇女侠看着蹲在
她脸旁再次控制住局面的祖青,她想要站起来一圈打爆他邪恶冷酷的笑容,但是
身上一直黑色的凶兽依然死死的把她摁在了地上。已经被封住异能的她根本无法
动弹。

另一旁本地警察局的局长触妖——莱姆还有当地最大的黑社会头目兽王——
金刚以及身后的小弟鸽王。居高临下,看着另外两个如同砧板上的鱼肉的超能力
母子,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小兄弟,我们喜欢你的超能力,咱们交个朋友吧
……」

第一卷 明明德 第5章 狼狈为奸

大厅之内灯火辉煌,一个胡子邋遢的长发俊俏中年男子,一席白衣牛仔裤,
对着脚下的年轻男子使劲踢了几脚,脚下的男子不住的咳嗽。他们的身侧一个巨
肥的胖子居高临下站在了水神灵的面前。笑容十分的猥琐。另一角一只黑豹把一
名外貌有些红种人血统的美貌女子按在了抓下。背后一只像黑猩猩一样的变种人
坐在沙发上,满意的看着自己豢养的凶兽控制住了一个性感的美丽女神。黑猩猩
的身侧,祖青被迫和黑猩猩坐在一起。黑猩猩大手勾着祖青的肩头,虽然动作看
似温柔,但是祖青知道,这只手只要稍稍用力,他就会骨断筋折。

「小兄弟,所以鸽王第一次就猜对了,你的口水能封印住我们的超能力?」
猩猩口吐人言,接着给了胖子一个眼神,胖子巨大的肚子一阵翻滚,从肚子肉的
夹缝中吐出一个女人来。这个女人超低胸的束腰胸甲,纯白色的袖套,乳白色的
紧身裤,女子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乳房和下体都裸露了出来。
真是之前被莱姆擒获的风暴女。「让我们做个实验吧,要是不成功,一分钟后我
必须把这个女的继续封印起来,这个女人太厉害了。金刚,你的人最有体会了!」
金刚眼中似乎冒出火来「如果小兄弟的唾液有效,这个女人我今天必须带走,我
要把她绑在我死去弟兄们的坟前,把她活活虐死……」

莱姆提起暴风女的头发,把她黝黑却清秀的脸庞摁在了之前祖青泼的漱口水
里。「小兄弟,这样是不是就差不多了?」莱姆说着从肚子肉的夹缝里又掏了掏,
掏出了一根银白色的电警棍,这是暴风女的武器,能够发出高伏的电流。莱姆把
银色电警棍塞进了暴风女的屁眼之中。然后莱姆按动开关,暴风女像是被一把巨
大的猎枪击中了一般,身体跳了起来。「哈哈哈,小兄弟的能力可以的,可以把
暴风女的屁眼电的开花,这个事我想做好久了」莱姆边说,边用银白色的电警棍
在暴风女黝黑的菊花洞里抽插,边抽插,边按动开关,欣赏着暴风女受虐的惨状。

「小兄弟,我们喜欢你的超能力,咱们交个朋友吧……」猩猩怪此时终于打
破了沉默,拍了拍祖青的肩头。虽然拍的很轻,祖青还是吓得眯起了眼睛。他真
的怕这只猩猩把自己关在笼子里,把自己榨干了。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对方
看重的底牌。

「既然秘密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是选择和我合作?」祖青沉默良久,问
出了第一个他觉得疑惑地问题。看到兽王的出现,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行动已
经被人查的非常清晰。但是这样的人为何会选择和自己合作?」小兄弟果然是聪
明人,我还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是谁呢?哈哈哈」金刚笑起来红嘴白牙,显得更
加狰狞恐怖。「我早就说过,他是个聪明人,只是还不太习惯做一个超能力者」
已经不那么胖的胖子莱姆在一边说道。

兽王说:「因为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你,还有德提公司。一个可以招揽,包
装,控制各种超级能力者的公司。所以你只要继承了德提公司,我就有兴趣来和
你谈谈……至于你津津乐道的超能力,只不过是我的bonus而已……」祖青身体
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他终于明白对手的想法。「你要的是控制所有的超级英雄么?」
「傻孩子……刚刚才表扬过你……我们希望你能按照市场需求培育出能够卖出高
价的超能力奴隶们……然后既然德提公司可以控制媒体对于英雄们的信息发布……」
祖青眼睛似乎都亮了。「我明白了……」

这时候,莱姆突然说道:「我的法医还告诉我,你的体液的作用,近乎于一
种病毒这种病毒产生的毒素可以抑制对方超能力的部分,而身体适应力的低下,
是超级英雄身体对于超能力消失的一种应激反应……这次的测试也能体现这一点
……」祖青看着莱姆,没想到这个看似脑满肠肥的警探居然已经了解了那么多的
细节。「所以说,金刚,我的老伙计。」莱姆看着兽王凶狠的眼神,一字一顿的
说:「给我一点时间,理论上只要能给这些病毒灭活后在注入这些超级女英雄的
体内,我也许可以给你弄出一个操不死的暴风女来。」

猩猩听完这个话,似乎乐得连脚都拍在了一起。「你需要多久?我等!」莱
姆说「你是需要等一等,我还要找一个人来,做一些实验……」

据英雄先驱报报道,德提公司新任掌门人,祖蓝在接过父母的衣钵之后,新
官上任,烧了三把火。第一把火是:高举女权大旗,提出社会需要更多女性英雄
的提议,大力开展女性英雄的培育计划,给与女性英雄更好的资源和待遇,呼吁
女性变种人的加入。第二把火是:建造高机密的超能力科技培训实验室,致力于
超能力的高科技赋能。第三把火是:与新约市警方合作,合力打击新约市的地下
犯罪。成立超能力特警团队,合法打击各类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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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超能力科技培训实验室里,新约市的地下大佬,警察局长,和最
大财团的掌门人又汇集起来。围绕着一个油渍麻花的亚洲老头。这个亚洲老头满
脸的渍泥和污垢,手上黑黑的油泥,在这洁白无菌的实验室里显得那么的不和谐。
老头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鸟笼子,斜背小绿色军挎包,坐在一个马扎上,面前
一张巨大的白纸上画着正反两个裸女人体。人体上密密麻麻的标注了筋脉和穴位,
几个衣着得体的大佬和西装笔挺的保镖围着他的小马扎,看着这个他们全都无法
理解的人体图。

「刘老,作为药神,你的理论实在太过晦涩,但是疫苗真的已经造出来了么?」
触妖莱姆首先发问。「疫苗个屁,你这是信不过你六爷的中成药。之前你们几个
孙子就找六爷我研究这个去除超能力的方法,现在爷爷看来只有这个方法能行,
就是用这个小娃娃的精液泡酒后,用金针导入大穴之中,身体没有发觉异状,但
是超能力无法发动。这种试剂我把它称作一号试剂,这个试剂的另一个好处就是,
你可以控制部分身体带有能力,或者去除部分的能力。另外,六爷我还幸不辱命,
用五行相克的方法做出了唤醒剂,就是你这个毒药的解药……」

祖青一脸的纠结:「莱姆,要不是我也一直配合这个老神棍的试验,我真的
没办法相信这个老神棍说的任何一句话,他说的话无论对于科学还是智商都是一
种侮辱……」触妖莱姆笑道:「我也不能理解,但愿是神奇的中华五千年智慧起
的作用……」兽王的猩猩脸却已经按捺不住兴奋,「刘仙人,这套……中成药能
不能实际试验一下成果看看?」说着兽王朝手下们打着招呼,把那三个婊子带上
来。

三个美女脱得赤条条的,如同中国古代的犯人一样,带着手和头被拷在一块
大木板一样的木枷上。最为高挑的白种女人金色的卷发披肩,皮肤洁白无瑕让人
很难判断女子的岁数,高达180cm的修长身段,加上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
女神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身体。她那两个浑圆肥嫩的大乳房好像两个硕大的肉球垂
在雪白的胸膛上,丰满诱人的双乳上清晰地留着被蹂躏後的指印和淤痕,乳头悲
惨地红肿起来。

三人中间的女子兼有东方美女的柔美和西方少女的立体,挺拔秀气的鼻子和
性感宽大的嘴巴完美融合在一张漂亮的脸上,裸露出来的身体丰满健康,小麦色
结实的双乳上一道又一道的鞭痕。交叉着的血红鞭痕使她小麦色的肌肤皱起了小
小的疙瘩。

最后的黑人女子,皮肤不算彻底黝黑,但一头银发衬托的她的皮肤颜色似乎
更深了。肌肤紧绷绷的没有一点多馀的部分,显然是经常运动的结果;而那黑人
女子的两个乳房更是结实饱满而高高翘起,两个已经算是很丰满了的乳房即使平
躺着竟然仍是高高挺立着,丝毫没有松弛下垂的迹像。她像一头猎豹一样的富含
力量。

「看哪,这三个娘们的屁股多麽肥,而且弹性很好!」刘老六无耻地用手左
捏捏,右捏捏,然后对身后的家伙们说着。着三个屁股的颜色虽然不一样,但是
都是好屁股不仅宽大多肉、而且十分结实,和她们那三对挺拔傲人的奶子一样
证明了这个好女孩的身体是多麽健康和成熟。

说着刘老六拿出一个黑黝黝的铅桶,兽王看了就想笑,不知道刘老六怎么能
在这个满是塑铝一体成型的顶级实验室里找到那么一个肮脏陈旧的铅桶来。刘老
六让人在铅桶里灌上了大半的水,然后自己解下裤带尿了一泡尿,接着他让兽王
和触妖也都往里各尿了一泡尿,最后等祖青也尿完之后,铅桶已经几乎满了,黑
黝黝的铅桶现在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祖青小少爷,」刘老六阴阳怪气的问道「要是用这个来给那三个骚婊子灌
肠,你觉得她们超能力要被你封印多久?」祖青伸出五个手指,至少要五天。刘
老六点点头,我之前的实际测算是140个小时左右,很接近了。刘老六说着从墙角
的箱子里拿出三个巨大的玻璃制灌肠器,比一公升瓶装的更大。他试着把铅桶抱
得离三个女侠近一些,但是灌满水的铅桶,他完全提不起来。最后还是兽王让保
镖把这桶尿提到了三女侠的身边。「嗯,还有谁有兴趣?给她们的屁眼里一人来
上两升」刘老六说道,几乎是抱着灌肠器在吸取液体一样。看到这一幕的三女侠,
脸早已苍白而缩成一团。刘老六抱着巨大的灌肠器,走向水神灵的身体后侧,她
的臀部正好往后面翘起,嘴管比较容易插进去。「嘿,那个黑墨镜,把女神的屁
股再掰开点,嘿嘿,让这个能更深入。」刘老六阴阴地笑着,水神灵那皱皱的肛
门,已被嘴管所贯穿。

那热热的液体透过嘴管流向肛门之中,光是如此,水神灵的脸色早已像死人
一样苍白。她从出生起,水就是她的奴仆是她的臣子。但是最近的三个月,她第
一次像一个凡人一样,受尽了水的折磨。她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呛水,第一次憋
尿,第一次灌肠,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水的面前,那么的无助。刘老六的眼睛布
满血丝,又闪了一层异样的光彩,他的手则不停般地挤压针筒。刘老六慢慢地挤
入,虽然玩弄过许多女性,但是给美艳绝伦的一代女神灌肠,还是令刘老六有如
在作梦一般,刘老六的额头上全是汗水,慢慢流下,沾湿了他的狗油胡。但是刘
老六还是慢慢的灌入灌肠液,液体已经在水神灵的肚子里呜叫了,灌肠器上的刻
度已到达九百CC了。肠壁上阵阵躁热,那愈来愈急的便意,使得水神的身体不停
地发抖。那被汗水浸湿的胴体,好像涂上一层油一样闪闪发亮。在李姝芬的颤抖
下,汗水不停飞散出去。

兽王这只猩猩怪紧紧贴着暴风女,他黑粗的手指扒开暴风女的黑屁股,黑黑
的菊花中,红色的菊花芯分外显眼,暴风女咬着牙呻吟着,这简直比下地狱还痛
苦,内脏似乎整个被人翻动过。汗水不停流出,全身都都鸡皮疙瘩,全身阵阵发
寒。而中间是触妖莱姆在神奇女侠的身后忙碌着。

把三个女侠都灌到大肚子之后,刘老六拿出了几个像是网球大小的橡胶球,
球体连着一个粗绳。刘老六说道。「这个是我定制的超级吸水树脂球,球体遇水
膨胀五倍以上。我一会把这个球塞进三名实验体的腚眼里……」说着,水神灵第
一个感到一个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庭上,一阵熟悉的胀痛传来,意识到刘老六用
这个大号树脂球塞捅了进来。巨大的肛门塞残酷的迫开肛门括约肌。菊穴从鸡蛋
大小的开口慢慢被撑大到苹果一样的恐怖大小。「啊!」肛门塞暴力的插进了水
神灵的菊肛。

兽王也挑了一个树脂球,「肚子好痛,金刚,求你饶了我吧。」风暴女贝瑞
黑脸都显得脸色煞白,痛苦的哀求。但是兽王却丝毫没有心软,一小会之后,由
于男人的努力,黑美人的屁眼像蛇的嘴巴吞噬猎物一般,紧紧咬合着巨大罐身的
淫靡肛穴缓缓的吞入了大半个易拉罐,只剩下三分之一留在屈辱的洞口外无法再
进一步深入。「我饶了你,我死在外面的兄弟也不能饶了你」金刚突然吼道,双
手用尽全力,不顾风暴女菊肛撕裂般的疼痛,扑的一声,把整罐可乐插进了肛门。
树脂球的开口一端在撑开的肉穴口若隐若现。

三个女人屁眼都吞入树脂球后,刘老六把树脂球后面的粗麻绳与爬山用的环
型挂钩钩子牢牢的绑在一起,又把这个环形钩子固定在了三个女侠背后的铁柱子
上。刘老六说「我现在解开你们肠道里的超能力,你们可要珍惜这个机会。十五
分钟后你们屁眼里的树脂球就会吸饱水分,然后这就涨的和小孩子的头差不多大
了。如果你们的超能力没有用,十五分钟后,你们身后的铁柱子会升高到两米。
你们会先被肛门里的树脂球带着升起来,再因为自身的重量,树脂球会被一点点
的拔出肛门,那么下半辈子你们三位女超人就要过上不裹上尿布就随时漏屎的生
活了……」

哈哈哈哈哈,刘老六开心的手舞足蹈。他拿出了三根浸在药液中的金针,一
一扎入三个女侠的会阴处的一个穴道。接着拍了拍三个女侠的屁股,姑娘们,为
了你们的下半身,努力吧。

十五分钟到了,铁柱已经升起到了三个女侠要踮起双脚才能勉强不让屁眼里
的树脂球将自己吊起来的高度。接着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样子,风暴女的屁眼里
鼓起了一个网球大小的鼓包,鼓包越来越大,一颗黑黝黝,网球大小的树脂球慢
慢撑开了风暴女的屁眼,风暴女用磁性的嗓音低声呻吟着,像是便秘时费力的挣
扎,也像是被人缓慢折磨时无力的声讨。啵,一声,一颗网球大小的树脂球从风
暴女贝瑞的黑屁眼中挣脱出来,黑球被屁眼挤出肛门之后,迅速被重力带向地面。
兽王失望之余倒也惊奇,「怎么弄得?」突然发现黑球的另一头还拖出一根冰凌
黏在黑色树脂球上。「哈哈哈哈,那个婊子用屁眼把肚子里的水冻住了,怪不得
球一点也没吸水……」兽王抚掌大笑。

暴风女是三个人中最矮的,她的球已经被拉出了之后,神奇女侠和水神灵的
屁眼里的珠子也被拉扯了到了肛口。只听「啵」的一声,水神灵的肛珠也被拉了
出来,树脂球没有任何变大的痕迹,当然是因为水神能够吸收与移动身体内的水
份。

但是神奇女侠没有元素性的超能力,她肛门中的树脂球变得和一个柚子一样
大,卡在了她的括约肌内侧。无论神奇女侠收紧还是放松,巨大的树脂球牢牢的
卡在神奇女侠的屁眼里,屁眼整个像要被拔出来的样子,肛门周围红肿而有着巨
大的突起。随后神奇女侠就这样,用自己的肠道,把自己吊了起来。神奇女侠十
分痛苦,她试图挣扎,但是无情的铁柱还是一点一点的升起。神奇女侠拼尽全力
踮起脚尖,小腿肚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但是身体还是一点一点
的离开了地面。神奇女侠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人拉了出来,但是她没有办法从
这个噩梦中挣脱。

神奇女侠盖朵由于手和头被固定在沉重的枷锁之中,屁眼被吊起时,身体不
自主的前倾,然后被迫折叠着被吊了起来。但是本来作为强壮的亚马逊族人,神
奇女侠盖朵本来就比一般的女性要重一些,现在打上了木枷,分量加倍,很快,
盖朵的屁眼就被自己的重量压迫的撕裂了。巨大的肛球脱出了小半,终于红色的
鲜血渐渐的渗了出来,盖朵也疼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终于神奇女侠的屁眼不自然的超越普通人认知的打开,肛球全部离开了神奇
女侠的体内,神奇女侠被头朝下跌落在了实验室的地板上。屁眼四周几乎全都撕
裂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窟窿,一团红色的肠头翻出了肛门之外,像是一朵滴着
红色汁液的玫瑰花。神奇女侠肛裂和脱肛的耻辱样子,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男人
们的面前。祖青心中有些不悦,毕竟没有这些朋友,本来神奇女侠是自己一个人
的玩物。而金刚则是在一旁手舞足蹈,他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超级英雄。但是这两
个人都未发一语。

唯有莱姆心疼的说「这婊子的屁眼还有救么?这个样子,就肯定卖不出好价
钱了!」刘老六笑嘻嘻的说,「维纳斯女神的美貌、雅典娜的智慧、墨丘利神的
敏捷,甚至比大力士海格力斯更强壮,半神的身体,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毁了…
…」说着随随便便的在地上拿起了暴风女的那根银色电警棍。左右捅了捅神奇女
侠外翻的屁眼,把嫩肉都又戳回了神奇女侠的肛门内,接着摁下开关,一阵撕心
裂肺的哀嚎之后,等刘老六再次从神奇女侠的屁眼中拔出暴风女的电警棍时,神
奇女侠的屁眼肉已经归为,四周的肛裂也似乎已经开始结痂了。

刘老六掰开盖朵的翘臀,自信满满的说道「小崽子们,服不服?」祖青也是
暗暗赞叹,「刘老先生好手段,这样未来的日子有了药神您的助力……咱们在异
能界一定……」「为所欲为」「大发特发」金刚和莱姆异口同声,然后几人相视,
皆哄堂大笑。

丝毫不估计三个女侠戴枷跪在几人的面前,下身痛彻心扉,而心如死灰一般。
身后三个大小各异的肛珠被高高的吊起,像是胜利者的皇冠,又像是对于失败者
的一种具象化的羞辱。

【生日礼物——拘束衣系列】【作者:168888】

作者:168888
字数:8234
予人玫瑰:flower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handshake 。
您的支持:excellence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heart !

***    ***    ***    ***
夏天的夜色,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
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
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
的树影。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

窗边,一个少女正呆呆的看着这美丽的夜空,眼中像是被吸走了魂一样空洞
无神。

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柔顺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开,在灯光下显得黝黑发
亮。耳朵像害羞的花朵一样藏在浓密的发丝间,伴随着凉爽的清风,若隐若现,
仿佛在与天上的星星玩着捉迷藏。

半晌,少女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圆润的小嘴掘起一丝
诱人的弧度,小巧的鼻梁吸了吸。然后,伸出双手,成「V」字伸了个懒腰。

「嗯……该睡觉了。」少女惬意的打了个哈且,朝自己的床走去,边走还边
小声嘟囔着:「真是个无聊的暑假……」

「叮咚~」

「来啦~」少女用清脆的嗓音回应着。然后朝门口走去,打开对讲机,问道:
「您是哪位。」

「您的快递。」外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快递?我没有要快递啊。」少女疑惑的问道。透过对讲机像外面看了看,
那人的装束看起来的确是名邮递员,而且还是名美女。

美女看了看箱子上的标签,皱了皱眉,然后对少女道:「单子上写的送货地
点的确是这里没错了。不过却没有发货人,而且备注里还写『神秘惊喜哦』的字
样。」

「……好吧,就放那里吧。」少女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着这是哪
个男生看上他了,想送礼物讨好她;还是那个人和她有仇,想要恶搞她;还是,
传说中的穿越,那样的话,嘿嘿……

也难怪她会这样想,因为她是校花的原因,在加上容貌优美,品学兼优,自
然受到许多人的爱戴与追捧。相应的,也有许多看不惯她作风的人,对她各种冷
嘲热讽、打击报复。所以说,物质决定意识……至于最后一个,是因为她平时看
得穿越小说太多了,不自然的yy出来。呃,这个说明意识具有主观能动性……

就在少女心中yy时,邮递员已经将箱子放在了她家门口,然后开着车离开
了这里。

少女打开门,探头探脑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好奇的看向那个黑箱子,也就是
邮递员口中的快递。箱子箱子成长方形,长宽高皆比正常的鞋盒子大上两倍多,
上面只有一个标签,除此之外再无任何标志。

少女将箱子搬进家里。嘶,好重啊。这究竟是谁寄给我的,一看就不便宜,
看起来应该是礼品吧?会是谁的呢,不过着包装也太烂了吧,难道是恶作剧,不
过这也太奢侈了吧?算了,现实就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少女撕开包装,打开盒子向里面看去。

「咦咦咦咦咦……哎哎哎哎哎,丘……这是……」少女震惊的看着盒子里的
东西,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看到了什么?拘束衣,是的,正是一件黑色和拘束衣!而且还是装备朝齐
全的那种!穿上去一定能让你在被固定的动弹不得时爽到爆!某凸起就是最好的
证据。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类似学习机一样的东西,一个不透明的水桶样的东西和
一张卡片。

少女疑惑的将卡片拿出来,打开:

亲爱的李露祝你生日快乐~

你永远的好蜜友张玲玲祝福你哦~

因为有些事我恐怕赶不及给你过生日了~

所以,送给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哦,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的~

Happybrithday~

看到这个少女,不,应该说是李露。李露看到这个便明白了一切,原来是她
的闺密送给她的礼物啊。她看到这张卡片的第一反应就是激动。自父母去世后,
就从未有人给她过过生日。直到她上了高中后,她认识了一个同桌,情投意合间,
结成了蜜友。自此,张玲玲就经常在经济上处处帮助她,她也经常在学习方面帮
助张玲玲。有一次,张玲玲无意间知道了她的生日,然后组织同学和家人为她秘
密准备了一个party。那一次,她哭了,自父母离世,她便从未感受过关怀,
这个有些突然的party让她第一次感受到到了温暖,感受到了同学们对她的
关怀,也感受到了她的密友对她那浓浓关爱与照顾。自此,她们变成了无话不谈
的之心朋友。

少女的眼眶微微湿润,似乎再回忆着以往的点点滴滴,又似乎在为蜜友没能
陪她而感到失落。

半晌,少女回过神来,郑重的将纸片放在一旁书架上的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内。

然后将拘束衣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呃?有点重…哇,好多…好多…

少女的脸颊在这一刻羞的通红,衣服上连接着许许多多的「小玩意」,让她
感到无比羞愤的同时也有些欲罢不能。

「总…总之…这可是玲玲送给我的礼物啊,我怎么能不接受呢,不管怎样一
定要穿…穿上一次才行…」李露娇羞的自语道,脸上红扑扑的,看上去异常可爱,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李露从箱子里拿出说明书,认真的看了起来。半晌,她的脸「噗」的一声红
了个透,脸上甚至都是要冒充水蒸气了。

怎么说呢,这拘束衣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拘束衣,而是结合了现代科技,自
带自动解锁,振动棒,自动式TK毛等工具功能虽然不算太多,但也绝对能让她
好好的爽上一爽了。这件拘束衣分头部、上身部和下身部,是一件组装拘束衣。
而且,自动解锁还可以让她自己一个人完成自缚。那些功能也分为关闭,自动模
式,自定义三种选择,简直是居家自虐神器……

「玲玲还真是有心。」……

李露从箱子里取出那个类似学习机一样的仪器。打开,将解锁时间设置为一
个小时。至于功能嘛,她选择了自动模式。第一次玩没什么经验,先好好体验一
下吧。设定完毕后,李露并没有马上点「开始」,而是用清水将衣服好好冲洗了
一遍,自己也通通快快的洗了个澡,擦干身体这才正式开始她的拘束衣自缚之旅
……

李露先将拘束衣下身的裤子穿好。由于裤子和鞋子是连在一起的,她穿上裤
子也就相当于将拘束衣的鞋穿好了,然后将脚踝和脚面处用皮革用力固定好。这
是为了防止在这个鞋子的特殊功能启动时,脚丫与鞋子的接触不牢固,导致TK
的效果不好。

少女将衣服慢慢往上拉。衣服的内壁并不是特别光滑,和皮肤紧贴的部分有
许多类似毛发般的东西,穿上它就会感觉好像衣服上沾了很短的断头发,有非常
难受的刺痒感。但对于喜爱自虐的李露来说,这样的刺激并没有让她感觉到有多
么难受,反而增加了皮肤的敏感度。毛发摩搓过的皮肤带给她触电一般的感觉,
让她忍不住微微一颤,嘴里发出一丝细微的呻吟。

李露将裤子继续上提,麦色的纤腿渐渐被黑色的拘束裤包裹。邪恶的假阳茎
刚刚触碰到她的阴唇,就让她全身仿佛过电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脸色羞红。平息
后,发现也没什么,便继续往上提,假阳茎缓缓没入她的阴唇,顶到她的子宫处。

而菊花处也对应着一个圆环状充气肛塞。李露将肛塞插入她的菊花里,由于
事先没有润滑,她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肛门塞送进肛门。似乎感觉到了来自肛门
肉壁的呀,肛塞在沉寂了仅仅五秒中左右便开始自动膨胀,仅仅五秒后,鞭膨胀
成一个更大的环形,将少女的后庭撑得大大的,将自己牢牢的固定在少女的雏菊
处,动弹不得。随后她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管子,管子两头分别连接着不知名的机
械。她将其中一头连接在环形肛塞上,拧好。再从箱子里取出一个不透明的圆柱
形水桶,底座还连接着某种机器。李露走到水池前,打开水龙头加水至水面没到
瓶口,然后将另一头也连接上,拧好。

肛门塞和和假阳茎都已经穿好了,但李露知道这一切还尚未结束,她继续往
上慢慢的,慢慢的提着裤子。

「呀!」李露突然娇呼一声,因为她感觉到她那敏感的尿道口似乎被什么碰
到了。是的,最后一项东西,正是尿道塞!

尿道塞,顾名思义,是一种专门用来堵住尿道口,让使用者无法自由小便的
东西。它的「身体」非常的小,其上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地方,宛如五颗大小不一
的珠子被粘合在一起。这样可以很好的增加尿道塞的摩擦力,使其不易脱出,也
可以更有效的防止尿液外露李露把那个小球抵在尿道口上,慢慢的用力插入,虽
然那个小球很小,但是对于尿道来说还是比较大的,在加上不规则的起伏让她的
尿道感觉疼痛。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第一次用尿道塞,手法有些生疏,尿道塞就
好像钢针一样的扎入尿道,痛的她一阵呲牙咧嘴。

终于,尿道塞完全顶进了少女的尿道里,将她的尿道牢牢堵住。至此,这件
邪恶而又先进的拘束衣已经将少女下体的三个洞牢牢的堵住。假阳茎,肛门塞,
尿道塞分别封住了少女的阴户肛门和尿道。由于刚刚塞入尿道塞的动作太生硬了,
尿道传来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不自然的扭动着身体。衣服与床垫产生的摩搓带
动着三个邪恶的工具刺激着少女的三个洞洞,异样的快感让少女忍不住发出「咿
呀~」一声呻吟,脸色瞬间红道脖子根。

「可恶,这么快就湿了呢~嗯…我…」李露抚摸着下体,细声呻吟着,然后
从床上拿起拘束衣的上身部位。

上身部是一个类似长袖T恤的皮革黑衣,上面连接着几条袋子,胸部还有两
个小小的凸点,看样子应该是什么特别的机械。颈后有一个钢制小环,衣服最下
端还有类似拉锁的东西。

李露将衣服从头上套过,想穿正常衣服一样将这件上身拘束衣穿好。然后将
衣服的底部与裤子上部的边对齐,用拉锁拉好。这样,拘束衣的上部和下部就已
经连接好了。

几秒后,「嘎吱」声自少女的胸部传来,顿时让少女忍不住发出「哦」的一
声呻吟。原来,那个乳头的机械是乳夹,是一种通过挤压来虐待乳头的工具。不
过既然连接了机械,想必不会那么简单吧。

下身和上身的拘束衣都已经传完,李露并没有马上开始穿戴头部的拘束,而
是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将拘束衣整理好,然后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正身,侧身,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黄金比例。在配上迷人的拘束衣,无比诱人。身后的管
子如同小猫的尾巴一般摇动着,为少女的萌值加分。

李露看着穿拘束衣的自己,有些呆滞。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以前从未像
现在这样美丽。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女生天生就应该被绑起来么?嗯,就是
这样。 =b b ) B(淫荡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李露为自己找了一个
蹩脚的理由。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狡猾……

李露红着脸回到床上,跪坐在床头,将大腿与小腿并拢在一起,然后用拘束
衣上的带子将脚跟与大腿跟绑在一起,另一只腿也是这样绑起来。这样,她的腿
部就被拘束成「大小腿并缚」的方式捆绑着。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收紧小腹,将腰部偏上一点的带子用力勒紧,直到小腹
被勒得好似马上就要折断了一样。

这时,她才将拘束衣的最后一个部件——头部拘束拿出来。头部拘束看上去
就像几个胡乱连接的袋子,上面有一个多孔的小球。从某种意义上讲,头部拘束
并不是单纯拘束头部的,从它上面那个超过两米的黑色皮革带就可以看得出来。

束缚头部的则是一个类似「¥」状的袋子,上面有个眼罩,中间则是口球。

李露将头部的带子套在头上,拉紧带子多孔的圆球立刻落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使她的小口被迫张大,无法闭合。口球压住舌头,使她只能发出不明其意的「呜
呜」声,诱惑满满,引人遐想。透明的液体自球上的小孔流出,滴落在凉席上,
在灯光下显得无比晶莹。

随后李露握住那两米长的带子,将它自胯间穿过,然后延后背一直向上,穿
过颈部的小铁环,用力拉动。下体的三个棒棒立刻深深的陷入她的跨间,而头部
拘束也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头部,随后将带子末端连接在一个手铐上。然后她将胸
部一上一下两个带子绕胸部一圈,将胸部用力挤出来,然后将带子压在刚才那个
两米长的带子上。这样在她挣扎时,带子会用力向后勒,还会向中间并拢,将她
的胸部用力挤出。以前看看上去她的胸部只有Bcup,现在看怎么也得有Cc
up甚至更大……

最后,她将眼罩带好,将耳塞也塞上,将其中的一条带子拉到下巴处,拉紧。

她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耳朵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只能听到她自己那
急促的呼吸声与剧烈的心跳声。她的下巴被用力拉住,死死的咬着口球,口水都
被带子压了出来。她现在就宛如被孤立在一个独立的黑色世界,眼不能看,而不
能听,口不能言,只有鼻子还在不停的作吸气,呼气,维持着生命的正常运转。

她趴在床上,将双手后自背后伸过,肘部努力弯曲向上,成倒「M」字。艰
难的从背后摸索到带子连接的手铐。

李露先将一只手铐住,然后朝另一边摸索去,但手铐非常不老实,怎么扣也
扣不上。她不停的扭动身体,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她不由的抬高身体,皮带将她的身体蹦得紧
紧的,大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嘴不听话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口水不由自主的从口球的小孔中留了出来。就在她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啪」的
一声,她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她的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她开始幻想,
一个美丽的女孩,被蒙着眼,被塞着口,被捆绑着身体,被紧缚着大腿,被镣铐
紧锁双脚双手,拘束在自家的床上,然后,家里进来了一个人……当然,这纯属
她自己的yy。六感去其三,在这种环境下呆了一段时间李露渐渐感觉到全身传
来强烈的拘束感,与毛发接触的地方渐渐变得瘙痒起来,下体三个洞洞内的异物
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尿道,她还是第一次使用尿道塞呢,刺痒感非常强
烈,让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体。

这种封闭其他感官来增强触感的方法想必同好们也是知道的。它在sm游戏
里非常常见,最长见的是通过口球封闭味觉,其次是视觉;还有两种不太常见的
则是听觉和嗅觉。为了防止在挣扎中意外窒息,这里并没有设计鼻塞,仅仅设计
了耳塞。不过进一步玩过五感封闭play的同好们肯定知道,真正能起到明显
作用的只有视觉和听觉,没试过的也无所谓,试试就知道了哦,那可是非常爽的
呢哦呵呵~大约三分钟后,拘束衣上的机器开始自行运转起来。首先是她脖子前
面那个连接着两米长带子的另一端,开始缓缓的收紧带子。跨间被拉的更紧,三
个「小东西」更加靠里,假阳茎已经顶进子宫口了。而身后的袋子也在渐渐收紧,
胸部的带子向外中间收缩,将胸部挤的更加突出。而她的胳膊也被连接着带子的
手铐缓缓上拉,原本就已经很难受的胳膊变得更加难受了。让她不自觉的反弓起
身体,用力挣扎,但因为是机器在操作所以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白白浪费体力。
由于是夏天,她的身体很快便出了许多汗,身上变得更加难受了。不一会,机器
停止了运作,而她的手臂也被从倒「M」字拉成了后手观音式,非常难受。胯间
更加深陷,将她臀部的曲线凸现出来,无比诱人。

忽然,李露「唔」的一声惨叫,身体用力的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简直快
成了倒U形,口水也如喷泉一般的喷出。半晌,才放松下来,心跳快得几乎要爆
掉,身体也止不住的痉挛着。

可恶,这……这也太可怕了吧!——李露惊惧的想着,下体还在止不住的抽
痛着。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自动模式」在开始前会有一个提示。而这个提
示为了起到让穿戴者集中精神,故意设计了一个让穿戴者瞬间产生剧烈的痛苦的
提示。其原理是利用假阳茎上的探针带动顶部的铁球,撞击子宫内壁,同时产生
大约36V的安全电压。

由于女性的子宫极为敏感、娇嫩的组织直接遭受到电流的刺激,除了感受到
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子宫壁在电流的作用下
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实际上,由于直接电击子宫时,子宫的
收缩频率远比正常分娩时来得快,产生得痛苦也大得多。不过为了避免过于痛苦,
电流只是通过探针时断时续的释放,间隔的时间也较长,可以让受到刺激的子宫
有时间放松,减轻这种痛苦。

这本来应该是假阳茎的最后一个功能的,不过为了起到提示的作用,更为了
产生剧烈的痛苦——!提示的电流被增加了一倍,但产生的痛苦可不是一加一那
么简单。李露感觉自己的子宫简直要被击穿了,休息了都休息了一会儿依然还在
源源不断的抽痛着。是谁设计了这鬼畜提示!难道想要谋杀我么?——李露嘴角
抽搐的想到,可惜抽不起来……

「嘟……咕噜咕噜咕噜……」水桶样的机器忽然开始运转起来,可惜带着耳
塞的李露并没有听到。32黑暗中的李露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只有几十秒,又似乎
过了几个小时,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就在这时,冰凉的水流忽然从肛门处直直
灌入她的肠道。

「唔…」,突如其来的水流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水流的冰凉感刺激着肛门,
让她扭动起小屁股,似乎想要把管子甩掉,又似乎在应和着什么……

水流在她的肠道里蜿蜒盘旋,不一会,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些发胀,一
丝便意渐渐产生。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肚子不知被机器灌入了多少水,这丝
便意变得越来越强,肠道如蚯蚓般扭曲在一起,让便意几乎答到了便秘的程度,
不排不行。虽然不再厕所大便还是第一次,让她的脸色羞红也,但比起这种肠道
几乎扎在一起的难受感已经不算什么了。

可惜,就在她想要付出行动时,「咔嚓」一声,机器上了锁,肛门塞也变成
真正意义上的肛门塞了。

「呜呜~」李露口中发出焦急的唔叫,用力蠕动着肠道,想要将水排出体外,
却被肛门塞牢牢挡住了,想拉却拉不出去的感觉让便意变得越来越强。她卖力的
扭动着小屁股,缓解着便意,口中不断发出可怜的「呜呜」声,似乎在向机器求
饶。

不知是机器被她扭动小屁股的姿势诱惑了,还是被她可怜的「呜呜」声萌到
了。在上锁大约一分钟后,她即将忍受不了,积攒体力准备进行更剧烈的挣扎时。

乳夹开始振动起来,及时缓解了那种强烈的便秘感。乳头的爱抚如同过电般
让她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脸色微红,扭动着娇躯,将乳头在凉席上噌啊噌,缓
解着那强烈的酥麻感。还没等她缓解过来,假阳茎有振动起来,强烈的振动瞬间
让她的爱液泛滥成灾。

李露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用心体会这从未享受过的刺激。她用力加紧双腿。

但就因为她的这个简简单单的挣扎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又加大了一当,假阳
具的前后两段在她的阴道里方向相反的转动起来了。假阳具在少女的体内蠕动着,
刺激着她那稚嫩的阴道。

「唔…唔…」强烈的刺激让少女唔叫的更加厉害,屁股不断的绷起在放松,
在蹦起,在放松……不知过了多久,李露终于在乳夹和假阳具的震颤,揉虐中迎
来了她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只见她忽然全身一震,淫水象救火车喷出的水一样窜
了出来。她的身体紧紧的向前蜷着,她不由自主的用阴道加紧假阳具。

在她加紧假阳具的那一刻,她就暗道一声坏了。可惜,为时已晚矣……受到
挤压的假阳具再次加大了一个档次。假阳具顶端的探针推动着铁球,狠狠的撞像
了她的子宫壁。一道让她全身震撼的电流打穿了她的阴道和她的子宫,顿时让她
如虾米一般的反弓起来。

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极力的挣扎着。忘乎所以之下加紧了阴道。假阳具前
面的铁球在转轮的带动下毫不留情的撞在她的子宫口。铁球前面的探针深深地从
子宫口插入了她的子宫。探针在她的子宫内部不断放电。铁球按照机器的设计一
下一下的撞击着我的子宫口探针在我的身体最深处发出让我眩晕的电流。没有一
个女孩子可以忍受这种折磨,她也不例外。

虽然李露也知道假阳具有这种功能,可是她实在是不想让它发挥作用。她的
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变得绵软无力,子宫因疼痛而剧烈收缩着。每隔一个固定时
间她都会被这套假阳具刺激的身体反躬起来。

不仅如此,乳夹的振动也加大了一个档次,挤压住乳头的机械一松一紧,就
如同有人在用手请捏她的乳头一样,振动也变得更加强烈。

「唔……」可恶,这衣服也太强悍了吧,不…不行了,我…我要虚脱了……

被强烈的揉虐与刺激包围的少女朦胧的想着。脸上带着红苹果一样的娇羞,
无尽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娇躯,滴洒在凉席上,与口水、淫水融合在一起混合成一
摊澄亮的液体。

「咔嚓」一声,肛门塞上的所打开了。瞬间,茶色的溶液混合着固体如喷泉
般排入桶形机器里。不是她想排,而是肛门塞撑开了括约肌,使她不能控制自己
的排泄。早就痛苦的「扭曲」的肠道,不断产生巨大的压力,在锁打开的那一瞬
间,就如同大坝被冲垮一样飞泄而出。

李露虽然脸色红的直冒蒸汽,但却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任由液体飞泻而出。

而她则像软体动物一样摊在床上。

终于排出去了,好爽。应该可以歇一会儿了。唔,真希望可以永远被这样拘
束着,躺在床上一辈子不动了才好,唔,好舒服哦~唔呃!去掉那该死的电流就
更美好了!

不过可惜,梦境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才刚排泄完毕的李露仅仅休息了
不到一分钟,就被再次灌入清水。而且…比上次更多!

「唔……」少女唔叫着,扭动着小屁股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机器却始终挂一
副冰山面瘫脸,「忠贞不渝」的工作着……

房间里,一被黑色的拘束衣牢牢包裹着一名纤弱的少女,不断扭动的小屁股
震颤着注水管,如同猫尾一般摇动着。她的脸上带着如水蜜桃般诱人的红晕,急
促的呼吸在房间中不断回荡,似乎在宣誓着她是一只美貌与病娇同具,可爱与淫
乱并存的小受……

(完)

【舞艺后传】第九章

作者:robertdd
时间:2015-10-22日首发sis001
字数:7797

8月19日,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于凌晨四点半才爬到床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床上挣扎
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
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阴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后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床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抽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
去,只见里面满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阴道刷和肛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阴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
的那只有一条细缝的阴道里正插着一根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性阴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
毛的柔软度,然后在上面涂了满满的一层阴道清洗液后将之插入到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抽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屁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屁股,把一根涂满了肠道润滑液的
肛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抽插着自己下身的阴道刷,一手把那粗大如阴茎的肛刷缓缓地插
入到好友的菊穴之中去:「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之间那小小的菊穴。有些过分粗
壮的肛刷插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液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后,
抽插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那插在董若鸿屁股中的肛刷反复的在她肠道
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阴道刷的长柄在
自己阴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肉洞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精液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后,她们又开
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阴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
软毛刷在自己的阴蒂上刷了两下,不禁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液:「涂在阴唇上,颜色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乳头挺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乳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妓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妓女们
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妓女)教大家芭蕾的基
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妓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操服和白色裤袜
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
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
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吞虎咽。因为下午还有
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
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
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
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操刀,但是卢三好仍然
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
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妓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腰
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这位老兄口味还挺重啊。」陈菲看了之后冷齿一笑:「卢老板,麻烦你安
排我们接这一单。」

卢三好将陈菲和董若鸿打量了一下:「可以……你们的基本体型都符合他的
要求。不过可能要先做一下准备。」

陈菲把点餐单递给董若鸿:「我们这就去化妆。」

杜森是个性虐爱好者(不然也不会去当调教师),所以他每次来都是要玩一
些刑讯类的节目。陈菲和董若鸿打扮成两名落入到敌军之手的女情报员,在出台
之前就要有专业的调教师对她们进行「预备」设置。

红舞鞋内也有自己的SM调教师,他们要在客人来临之间把妓女布置好,直
接把鞭子交给客人即可。不过,杜森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自然不用红舞鞋的S
M调教师做太多,以免失去了自己的乐趣。

所以两位女刑警只是换上了旧时代的粗布旗袍,然后用铁制的乳铐把她们挺
拔的乳房铐了起来,然后将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

陈菲对着调教师撅起她美白的屁股,皱着眉头让他们往自己的肠道里灌入整
整三升的灌肠溶液,然后用肛门栓将她的肛门堵得死死的,一滴水都不会露出来。

董若鸿被捆成了一个烤鸭子的形状:她柔美的娇躯被对折过去,双腿曲折着
抵着腋窝,双手握住绷得笔直的玉足,然后用麻绳将这个造型固定住,这叫做
「平面丽人」。最后麻绳的绳结在塞在了她的阴道里,硕大的绳结把她的阴户塞
得满满的,几乎都要炸裂开了。

完成预备工作之后,按照杜森的要求,红舞鞋的工作人员把这两位「妓女」
各塞进一个皮箱之中,通过汽车运输到他指定的酒店。

一路上汽车每颠簸一下,董若鸿就觉得自己似乎又高潮了一次,以至于当杜
森把她拎出箱子的时候,这位御姐警探,已经瘫软地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一样
供人淫乐了。

但杜森比较了一下之后,觉得还是陈菲的那一双大长腿,更加吸引人。只见
她穿着一件华丽的高叉旗袍,身体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乳铐铐住的D罩
丰胸,更是显得夸张而夺目。

「真是个美人儿,好大的奶子。」杜森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之后,用剪刀
绕着乳头剪开一个豁口,那一双已经胀大了的樱桃直挺挺的冲着前方,仿佛在勾
引男人一样。

杜森找到她身后的手铐,将它挂在墙壁上的挂衣钩上,陈菲被迫足尖点着地
面,身体向前倾斜着保持着一个非常受力的姿势。而这才刚刚开始,杜森将一根
钓鱼线分别缠绕在陈菲两个乳头上之后打了个结,只要他一拉扯这细细的鱼线,
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会痛苦地呻吟起来。

杜森搬起陈菲的一条修长玉腿,伸出舌头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
停地吮吸,他从女刑警的小腿开始向下舔舐,一直亲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脚背上,
将她五颗鲜嫩可爱的脚趾都反复的吮吸。陈菲虽然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刑警,但毕
竟也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肌肤的每一处都很注重保养。她的玉足鲜嫩的好似春雨
中正在成长的春笋一般,秀气的脚趾娇嫩的仿佛是婴儿初生的肌肤一样。

男人捧着她的脚来回的舔舐,还将红酒倒在上面,更用舌头去品味她那娇嫩
的脚心。惹得陈菲即便是五花大绑的被铐在墙上,仍然不免失声娇笑。

杜森反复地抚摸着陈菲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里面去。陈菲已经被他充
分的前戏勾起了欲火,下身早就湿漉漉的,连阴毛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并不急着肏她,他总是喜欢把女人玩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再
射在她们的子宫里。

所以。尽管这位被铐在墙上的长腿丽人一个劲儿的浪叫着:「大爷,快来操
我。」,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把一根点燃了的低温情趣蜡烛倒着插入到她的
阴道里,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蜡烛熄了,大爷再来操你。」

那蜡烛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毕竟是一团火,陈菲的两腿间被烤的灼热,
不得不扭来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艳舞一样。

杜森又爬到床上,准备来玩玩这个颇有气质的小妞。虽然她被人以极为羞耻
的姿势捆住,但是那种冰清玉洁却又略带些骄傲的气质,不是一边的庸脂俗粉可
以相比的。

对于这样的小妞,就应该好好的羞辱。他心里如此想到,便从自己的工具箱
里拿出来一套器具,这是一套导尿管,他毫不费力的把软管都插入到董若鸿的尿
道之中去——她的这个姿势,简直没有更方便玩尿尿游戏的了。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这个时代,性观念是极为开放的。卖淫和买菜一样是
人民群众不可或缺的日常。但是尿尿这种事情,仍然是极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鸿
并不害怕他会怎么奸淫自己,但是看到他给自己插上了导尿管,仍然不免珠泪在
眼眶里打转。

「小妞,好玩的游戏开始咯。」杜森把导尿管的出口含在嘴里,同时抿了一
大口葡萄酒对着里面一吹。

嘿,这酒入膀胱催人尿下,董若鸿只觉得小腹内膨胀无比,顷刻之间就要开
闸泄洪了。诸位看官,这女性的尿道天生就比较短,导尿管直插到膀胱里面去,
就算是铁打的人,受过SM刑法训练的人也熬不住这一遭。天底下的性奴训练师
都有个三板斧,一奸二尿三榨乳。说得是要摧毁被训练对象的人格,有三个顶好
用的招数,一是不停地奸淫,轮奸,把她变成一个精液马桶。第二招就是强制放
尿,第三招才是榨乳,用催乳针配合上吸乳机,分分钟把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

看着这尿液在导管之中打转,杜森并不想让她尿个痛快。却掐住了软管的另
一头,造成个压力差让那尿液又倒流回去了。

一来一回,董若鸿只觉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开了一般,但那杜森却捻动
着导尿的软管在她的尿道里稍稍的转动,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在平时,杜森这样的体格,五个都不够董若鸿打的,但是她现在被捆的
好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阴门和菊花全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
下。她只好拼死地去扭过脖子,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女警的尊严。

可是这还不算晚,杜森又用带着羽毛的小铃铛夹子夹住了她的阴蒂,然后将
一根电动玩具半插进她的阴道里,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董若鸿那早已经春情勃发的
乳头,戏弄似的用羽毛拂过她鼓涨涨的乳房:「美人儿,给大爷说一说,你是几
岁来的初潮,又是几岁被人开的苞?」

这羽毛弄得人痒痒的,特别是从乳头和乳晕的边缘划过的时候,那种瘙痒,
仿佛比蚂蚁爬过还要难受。

「小宝贝,还不肯说?」杜森戏谑地打开电动玩具的开关,那根透明还带着
跑马灯的圆柱体在她的阴道里扭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她阴蒂上的铃铛都叮当
作响。

这边董若鸿还在咬牙坚持,那边陈菲却已经坚持不住了——倒不是长腿美女
警官真的坚持不住,只是一个妓女表现得像是受过性拷问特训的一样,就反而不
真实了。

她叉着大腿,那情趣蜡烛的火苗都快燎着浓密的阴毛了。陈菲娇声道:「大
爷,快看这边啊,人家的毛毛都要被烧了——大爷……人家陪你玩游戏吗。」

杜森嘿然一笑,顺手拿起一个带锯齿的乳夹夹住董若鸿的左边乳头,转过身
去看着陈菲,只见她双腿间早已经淫水连连,足足三升的灌肠液在她的肠道内聚
集起来,将她的小腹顶的凸出来宛若揣着一个排球一样,与那豪放的双乳相映成
辉。

由于她被背铐着向前倾斜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双峰显得更加突出。而在
这种情况下,杜森发现她的乳房依然挺拔,乳头还微微地向上翘起,可见这饱满
的乳球内绝不仅仅只是一团团的脂肪。

陈菲扭动着自己妩媚的娇躯,浪声叠不住地催促他快来肏自己。若是换了别
的汉子,恐怕此时早已经扑上去,一手一个揉弄其那丰满雪白的乳峰,同时把自
己坚强如铁的鸡巴插进这长腿美人水灵灵的小穴里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但是杜森却不是一般人,作为一名调教师,对于他而言,让这些美丽动人的
女孩子在痛苦中达到性快感的天堂比自己提枪上阵去肏她们更有意思。

他把情趣蜡烛从陈菲的小屄中拔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好像是开了
香槟酒的瓶盖一样,从那绒毛掩映中的蜜穴中喷射出来一股急促而带着浓香的淫
水。哗哗啦啦,十好几秒中才稀稀拉拉的停下来。

「呵,水可真多。」杜森接了满满一手的阴液,半透明粘糊糊的液体,带着
似乎桂花的芬芳,他顽皮的将这淫水都涂抹在陈菲的乳峰上,勾了勾她那被钓鱼
线捆住的乳头:「长腿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大爷,我叫菲菲。」陈菲虽然被捆着做不出什么格外妖娆的动作,但是那
魅惑的表情就足以让男人感到心猿意马了:「快来玩菲菲吧,菲菲下面的小穴,
好想哥哥的大鸡巴。」

杜森一边扣着她那淫水连连的小穴,一边摸着她红艳艳的奶头:「来,告诉
大爷,你是几岁来的初潮?」

「人家十二岁就来的初潮嘛。」虽然告诉一个犯罪嫌疑人自己的隐私是一件
有些羞耻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菲心里隐隐觉得还是有一些难言的痛快。

「来初潮的时候,则小逼毛长出来了没有?」

「没有,人家那时候下面还是光光的呢。」

「啧啧,真乖。」杜森抚摸着她那雪白光洁的大腿,指甲在大腿内侧敏感的
嫩肉上划过,陈菲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这个坏蛋在拧她那娇嫩的皮肤,
劲儿虽然不大,但却有些疼。

「从小腿就这么长吗?」

「人家可是学校仪队的领队。」陈菲媚眼如丝:「大爷,把人家放下来嘛。
人家包你玩的爽。」

可杜森就喜欢这样子凌辱动弹不得的女人。他抱起陈菲的一只玉足,她没有
穿丝袜,那种肌肤如牛奶般的丝滑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足尖上五颗晶莹剔透的脚
趾如水晶一般璀璨。趾甲盖上涂着亮闪闪的甲油,仿佛相是天上的明星一样闪耀
着光芒。陈菲勾起玉足,轻轻地磨蹭着杜森的肩膀、脸颊。她柔声道:「大爷,
喜欢玩菲菲的脚吗?」

「真是一双好脚。」杜森将玉足捧在鼻前仔细地嗅了一遍,果然没有一丝一
毫臭味,却反而有一种牛奶的香气,想必是天天用牛奶浴足才会有这样的嫩滑。
「从小就被很多人舔过吧。」

陈菲咯咯的笑了:「大爷,您说呢,菲菲的这双脚可是能让您快活无比的。」

「这么长的一双腿,不去当模特真是可惜了。」杜森轻轻地挠着陈菲脚底心
的那块痒痒肉,惹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当模特不也是要让大爷们来日的吗。」陈菲娇笑着道:「大爷,别玩菲菲
了……菲菲快要被你玩坏了。」

杜森牢牢地抓住她的香足:「那,你给大爷讲一讲,你是怎么被人开苞的。」

「哎呀,这多难为情啊。」陈菲羞红了脸,虽然自己的大腿被人打开,小穴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的一双手指还捏着自己那肥美的阴唇,探索着
自己肉洞内的温度,可要自己亲口讲出来自己是怎么被开苞的,却还是怪羞人的。

但杜森偏偏就喜欢这样。他手指逐渐用力,捏住陈菲的阴蒂打旋儿。那里一
吃痛,陈菲变忍不住告饶:「大爷,您真想听,我就说给您听。」

「那快说吧。」

「能被我们姐妹松开么,骨头都快要断了。」

陈菲哀求道,杜森只觉得胜券在握,回头再看那被捆的像是螃蟹一样的董若
鸿,只见她已经泄身好几次了,双乳高挺,脸颊醉红。樱唇翕张,小舌头半含微
露,真是可爱无比。

他便一前一后的为她们松了绑,正要听美人儿讲故事的时候,冷不防陈菲一
屁股坐在了他脸上,小穴堵住了他的嘴:「警察!不许动!」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刑警冲了进来,将杜
森牢牢地控制住。

「报告领导,抓捕任务已经完成!」两名依然穿着褴褛的旗袍的女刑警向现
场总指挥陆局长行了一个警礼:「请指示。」

「很好,你们休息一下,审讯的任务就交给预审组。」陆局长看了一下她们
俩那挺拔的乳房,和绯红的面孔,会心的一笑:「小李、小牛还有小宋,你们三
个留下来,帮陈队长和小董同志舒服一下。」

「是。」三名精干的男特警立即出列,只等领导一走,把门一关,就是一场
白昼宣淫,不亦乐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菲和董若鸿在酒店里享受着三位龙精虎猛的小哥全方位的「舒服」的时候,
这边杜森却在经受自己人生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张铁椅子三——作为一名调教师,平日都是他捆别人,
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捆他啊。

然而,现在他面前却恰好坐着三名气质迥异的警装美人。坐在长桌最左边的
那位戴眼镜的小美人,正忙着调试笔记本和打印机。她穿着蓝色的长袖制服衬衫,
玉笋一般乳房直挺挺的顶在衬衫的料子上,不大不小的两个黑点比一览无余更有
诱惑力。

这丫头下面的逼毛应该都没有长齐。杜森扫视了几眼后做出了这个判断。这
个小美人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下面套着警裙,光着两条腿。大腿雪白而不丰腴,
小腿纤细但却笔直,若是好好开发,是一个好料子。

坐在右边的那位年纪稍长,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柳眉心目,琼鼻翕张,一
看就知道是性欲旺盛的少妇。她的胸襟已经有些潮湿了,或许正是泌乳的时候到
了?

坐在中间的那位,看来是今天的主审,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生的一副端庄
面孔,而且她也是三人中唯一穿了胸罩的人,不过杜森却注意到,她下面没有穿
内裤,而且这娘们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都已经闻到了,她的阴道里正滴
着淫水呢。

付珊珊测试了一下打印机之后对身边的两位女警道:「白雪姐、春香姐,已
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主审警官李春香对祝白雪点头示意。祝白雪站起来朝着杜
森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那滴着乳汁的丰满胸部:
「杜先生,要先来点饮料不?」

杜森看着那红艳艳的乳头就在自己嘴唇外两三公分的地方晃来晃去,却就是
喝不到,真是快要气疯了。此时祝白雪又把她的纤纤素手伸向杜森杜大爷的胯下,
调皮的玩着他的那窝小鸟:「来,杜先生,告诉我们,你和最近出现在我市的非
法性奴贩卖团伙的接头地点,妹妹既然你舒舒服服。」

她的小手仿佛是有着额外的魔力一样,顷刻之间便叫杜森的小兄弟脱离了大
脑的智慧挺立了起来。祝白雪莞尔一笑,稍稍上前跨坐在杜森身上后缓缓蹲下,
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按压住自己的大阴唇,她腿间的肉缝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肉
洞,另一只纤纤玉手扶着杜森暴胀到了极点的小兄弟,顶上自己的阴道口,两瓣
肥圆的屁股向下慢慢的坐了下去。

但她却并不全根而入,只是用那极富收缩力的阴道肌肉含住龟头,轻轻的旋
动圆润的臀部,夹着肉棒悠悠的套弄着,一双白晰的手温柔捧着自己的酥胸:
「杜先生,这样的感觉舒服吗?说吧,说出来,你就会更舒服的。」杜森忍不住
闷哼了一声,对于男人来说,这紧张、温热、湿滑的阴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带来
的快感是一种折磨,他试图竭力抗拒着渐渐升起的舒麻感,但祝白雪却是军妓出
身,精准的控制自己阴道内的肌肉的收缩力不过是小菜一碟。虽然外表上看不出
来她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她正在逐渐加强对杜森的龟头的压榨。

杜森还想要抗拒,但此时祝白雪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只见她突然
往下一坐,杜森的肉棍全根尽入,顶住了她的花心。「哎呀」她又娇又嗲的一声
媚叫,却又急速的往外一拔。就在她拔出来的一瞬间,杜森的胯下喷射出来了一
股浓白的精液,射的她阴阜上黑白混杂。

祝白雪一边窃笑着去擦拭下体了。李春香却冷笑着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杜
先生是个快枪手啊。看来我们今天的微博有东西可以爆料了。」

「别!」杜森慌乱地叫出了声,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此刻已经没有后悔
药了。只听李春香一声娇叱:「杜森,你早泄的录像我们都已经拍下来了。你如
果不和我们合作,那么就等着上新闻吧!」

正是打鸟的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名调教师杜森对着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也只能哀叹不已。

「我可以和你们合作。」杜森垂头丧气的道:「我可以做污点证人。」

「这一点我可以和检察官申请,他是否同意,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我保证什么都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那个陈菲,腿特别长的女警官,能让她陪我睡一觉吗?」

「做什么?」

「我不是快枪手。」

在座的三位女警都笑了:「好的,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只要你配合我们
警方,每天换一个女警陪你睡觉都可以。」

数日之后,按照杜森提供的线索,警方终于破获了一起特大盗窃、贩卖美人
犬的犯罪集团,「失物」均已物归原主云云。

各位失主都欢欣鼓舞自然不用赘述,警局内部当然也为各位深入虎穴,为本
案侦破立下大功的女警们召开了表彰会。

一场热闹过后,各归各家,舒扬继续陪着局长睡觉,付珊珊与陈菲队长一起
来到看守所,按照事前说好的约定,好好地给杜森他该有的红包:「兰尼斯特,
有债必偿。」

【夺蕊】(2)(阴蒂调教类型)

作者:azsxdcfly
2020年8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5764

这期改了个名字,以后这个短篇就叫这个名字,大概会写三到四章吧。新人
写得比较慢,希望大家多评论评论,我自己的创意终究是有限的。

红嫩的小肉芽在我手里被翻来覆去,东倒西歪,我将春蕊细长的阴蒂玩弄于
股掌之间,又掐在指间仔细观察,春蕊那被剥了皮的阴蒂上大下小,足有两三公
分,而阴蒂头与下面的连接处甚至有类似冠状沟的结构,说是粉嫩的「小豆芽」
非常的形象,整个阴蒂头近乎一个小小的三角形,尤其是阴蒂头尖端那一小点嫩
白的「花蕊」,这个小疙瘩在勃起的状态下摸起来硬硬的十分可爱。

于是我左右盘弄着阴蒂,将这根小嫩芽重重地来回拍打在两侧的阴唇上,甚
至在逐渐湿润的阴唇上拍打出了水声。我不免有些嘴角上扬,这样的玩法着实有
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这样玩的女人。

「啊~轻一点……好疼……」

春蕊娇啼着,徒劳地扭动着下身,虽然嘴上叫疼,但她似乎是已经忘记了自
己正被绑在在我专门为她准备的特制刑椅上,被迫大敞着下身,正潮红着脸轻声
淫叫。看来春蕊也在努力地试图达到高潮。

「哈哈,好啊,如你所愿!」

失去包皮的阴蒂是那么脆弱,但我肯定不是来呵护她的,我猛地捏住春蕊跳
动的阴蒂,用手指直攻高耸的阴蒂头,刺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花蕊,并且不同于
手指的揉弄,而是直接用尖锐的指甲快速刮蹭她勃起的阴蒂头。

「啊!疼……好爽,轻点啊……」

一下子整个阴部突然向上顶起,随即,春蕊兴奋地哭出了一声痛苦的淫叫,
大腿徒劳地想要合拢。我心想,看来这比刚才的要刺激多了,于是对着阴蒂头嫩
白的尖端硬是刮弄了半分多钟,柔嫩的阴蒂头被这样持续刺激着,直到她紧绷的
阴部突然一落,悠长的娇啼戛然而止,我才松开了她因充血而通红的阴蒂,失去
支撑的阴蒂倒向一边并抽搐着,哗啦一下乳白色的爱液从阴道口一涌而出。

「……呜呜,我还要……」

春蕊痛苦又愉悦地喘着粗气,我看着她瘫倒在阴唇上跳动的阴蒂,想起了某
种花朵,它同时拥有雄蕊和雌蕊,靠蜜蜂和飞虫来传播花粉,此刻她的阴户正如
一朵鲜花般绽放开来,而那粉嫩的阴蒂像极了花蕊。

在我正用着她残破的内裤擦拭阴道口涌出的汩汩爱液的时候,春蕊终于缓过
神来,潮红着脸,可怜地看着我问到:「我高潮了吧……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

「呵,这也能算高潮?」我将刑椅上挂着的数字表盘转给她看,在她上了这
刑椅之后,所有的心跳,血压,甚至阴道内分泌物的数据都被我监视得一清二楚,
「这个数值还不到一半吧?就这你还指望我能放过你?」

春蕊看着这些数据什么也没说,她是学法医的,况且自己的身体自然也是清
楚。

「哈哈,我看蕊蕊是从来没有高潮过吧。」

像她这样的女人比较特殊,阴蒂在性交的时候很难被刺激到,加上女性的高
潮本身就很困难,春蕊或许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性高潮,虽然她的处女身就是被
我之后的那个可恶的富二代抢去的,不过看起来她的性交经验也不多。

说罢,我便把刑椅中的小铁盒子抽了出来,放到春蕊大腿边的平台上,方便
拿取。

「那还不是因为……我讨厌你……」

最后一句话春蕊还是侧着脑袋小声嘀咕出来的,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

我倒也不生气,毕竟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相比起来我更恨她!我黑着脸,
立马将铁盒子打开,春蕊一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顿时惊慌失措,感觉下体一凉,连
被拉紧的阴唇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只见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针,有环,有带刺的假阳具,还有一些
她无法理解的玩意。

我从盒子中拿出一个银色的戒指形状的东西,这比一般的戒指要宽不少,我
选了一个最小号的,刚好合适,上面排列着一圈圈的滑动机关,仔细看的话会发
现它内侧有很多细小的毛刺,这东西是我手下那帮人发明出来专门针对犯人手指
的刑具,在之前,不少情报都是靠这个小玩意审问来的,至于它的用法嘛,待会
就知道了。

「不……我不要。」当我才刚俯下身,甚至还没碰到她,春蕊就开始本能地
抗拒起来,只不过下身被固定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蕊蕊,这是我送给你的戒指,和你的小肉芽很配哦,乖,我帮你戴上。」

「不!」得到的只有她痛苦的回应。

我丝毫不去理会春蕊的这些反应,而是将手指伸入阴道口顺势一搅,只稍加
停留片刻,拔出时指头上已满是淫水,我用这湿滑的淫水反复涂抹着春蕊半软的
阴蒂,随后拿起指环,很轻松地就将其套到了阴蒂头上,随后掐住阴蒂头将她整
个拎起,捏住指环向下一捋,银色的指环便牢牢地固定在了阴蒂上,只有硕大而
又敏感的阴蒂头裸露在外。

春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变成了这个样子,尤其是在戴环的时候,指
环壁内的小刺削刮着她阴蒂上的嫩肉,疼得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但还没有结束,
我开始旋转上面的机关,里面的小刺便悉数刺进了阴蒂敏感的肉芽内。

「啊!」春蕊惨叫了一声,「……你这个……变态!搞这些小玩意,有本事
就上我啊!」

她果然是不会在我面前哭出来,便转而开始骂我。

那我自然也是不装了,一巴掌拍到她酥软的乳房上,狠狠地骂到:「臭女人,
我该当年就把你给办了!现在想让我上你这被人玩过的烂穴,别恶心人了!」

我喝了一口水,坐了下来,欣赏起我的「作品」,春蕊的阴蒂又重新在阴户
上端耸立了起来,几乎垂直的挺立让阴蒂看起来翘得高高的,即使这株小肉芽没
有完全勃起也依旧如此,而那枚指环则成了她新的「包皮」——并不是为了保护
娇嫩的花蕊,而是将最脆弱且敏感的阴蒂头主动送出来,迎接之后的酷刑。一想
到这个当年玩弄我感情,在我面前装纯真,结果在甩了我之后立马就和别人上了
床的贱女人,如今沦落为了任我把玩的玩具,真是叫人兴奋。

这么想着,气也消了,继续拨弄她嫩白的阴蒂头尖端,笑着嘲讽到:「蕊蕊,
你看我送给你的戒指你还满意吗?」

「嗯……」春蕊闭着眼睛呻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回应我,只是对阴蒂的抚摸
感到受用。那颗被迫顶起来的小肉球也逐渐变成了硬硬的小疙瘩。

但我还是嫌这样的过程过于缓慢,于是停下了手。

「呜……继续啊……」春蕊舔了舔嘴唇,在我手离开后,阴蒂处刺激的感觉
也随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感,她微微扭动着下身,鲜嫩的阴蒂头也
跟着一阵悦动,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表达着欲求不满。

在春蕊搔首弄姿的时候我也没闲着,从刑椅背后的电箱上面牵出两根电线,
后面接着一个100v的交流电电源。

我笑着将两根电线拿到春蕊面前比划:「很想要吗?那给你来点刺激的。」

两根电线一交汇,啪的一声瞬间在空中打出一道蓝色的电光,春蕊整个身体
都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我将电线慢慢伸向她的下身。

「不要……」春蕊无助地哀求着。

我先将一根电线弯折,缠绕在金属的阴蒂指环上,随后将另一根电线伸向裸
露在外微微发硬的阴蒂头,直戳那阴蒂头上嫩白色的尖端。

「啊!」

伴随着一声愉悦的惨叫,嫩白色的阴蒂尖被电流死死吸到了电线上。不过我
也没那么傻,刚才演示的电流要是打到了人体身上那不死也得昏厥,我暗中已经
将电流调到了0。1毫安,顶多是有点刺激的程度。

不过春蕊的反应着实有点夸张,只见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地死捏着刑椅上
的扶手,整个身体试图反弓起来,但被牢牢固定住。阴蒂头在电击之下从粉红色
变成了鲜红色,只剩下尖端的一点雪白,整个阴蒂完全勃了起来,我捏着电线的
绝缘层,将裸露的金属丝在她硕大红润的阴蒂头上来回打转。

春蕊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紧绷的身体不停地颤抖。

我另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嵌入她紧绷的阴道口,像两边一分,阴道内的皱
壁的蠕动在灯光下显得一清二楚,而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持续电击了十分钟后,
阴蒂头几乎已经是充血到了极限,于是我停止了电击,拧紧阴蒂指环。

「啊……」春蕊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从电击的折磨下解放的阴蒂又被指环
内的小刺给刺伤。随后她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潮红着脸大口地喘着气,酥胸有
节奏地起伏着。

缓了很久后。

「……别……」春蕊喘着气,缓慢地吐出几个字,「……别停下来呀……」

这句话让我兴奋不已,立马将已经撤下来的电线又狠狠地按回了鲜红的阴蒂
头上,春蕊酥软的身体瞬间再一次挺直,两条洁白的大腿也绷得死死的。我更进
一步,将电流调高到0。2毫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蕊终于忍不住开始惨烈地淫叫起来,两眼翻白,她感到阴蒂头几乎快要炸
裂了!

此时我用尖锐的带电金属丝反复刺弄着她硬鼓鼓的花蒂肉芽,但并不刺入,
因为光是电流就让她欲仙欲死,这种时候穿刺阴蒂的效果反而没有那么明显。

「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爽……」

春蕊发疯似的浪叫着,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我将导线转而伸向她那兴奋的不
断张合的阴道口,让电流从花蒂一直咬到蜜穴入口,一时间春蕊的整个外阴都被
电流无情地肆虐着,连带着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也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我当
然也不会让她这可怜的小阴唇闲着,两根拉扯阴唇的碳丝也通通通上电,伴随着
春蕊的惨叫声,一道道无形的电弧在她敏感的私处来回搅动,连最上端的阴毛都
被电得直立了起来。

这样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手持电线,在她敞露的阴户上来回选择目标,
一会电她的阴道口,一会又电她的阴蒂头,最后还伸进她的尿道口里,这让春蕊
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反复。

「啊啊啊!不要电我尿尿的地方啊!」春蕊疼得惊叫。

我便转而伸向了她的阴道口

「啊……就是这里……」她又呻吟起来,试图让我在这里多驻留一会。

她很喜欢阴道口被电击的感觉,在我将电线插入她渴望的小穴时,那痛苦的
呻吟都显得有一丝欢愉。

我破例满足了春蕊,将电线深深地插入了她柔嫩的阴道并搅动着,试图电击
她的G点,春蕊反应剧烈,似乎是阴道内壁的嫩肉被金属丝划出了细小的伤口,
而伤口又再一次被电击,春蕊忍住没有发声,她似乎明白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只有不停颤抖的洁白双腿在向我表达她阴道皱壁的痛苦。

阴道口一阵一阵地,痉挛般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流出一股浓浓的淫水,顺着
滴到了刑椅下摆放的小碗上,直到现在足足接了有半碗,难以置信,春蕊还是没
有泄身,我抬头一看显示器上的数据,虽然很高但都没有达到临界值。

着让我颇为不解,一般女性阴蒂在接受电击的瞬间就会失禁,以往我们就用
这种方式判断商品是否正常或敏感,做人体器官买卖的,对这些多少有些了解。
春蕊按理来说是阴蒂敏感型的,但不管电击的是阴蒂还是尿道,她既没有高潮也
没有失禁,这很不合理。

于是为了解答心中的疑惑,我给右手戴上了一只绝缘手套,拔出了插在阴道
里的电线,并关掉了电源,经过持续的电击,整个阴户因充血都变得红润,现在
终于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春蕊潮红着脸,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我将电线从绝缘皮里剥出,绑到了一根细长的铁筷子上,左手用两根手指在
充血的阴户上摸索着,找到了娇嫩的尿道口后将她分开,另一只手捏着筷子较细
的那一端将其对准。

「快住手!你这是要捅哪呀!」春蕊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为时已
晚。

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将筷子推进一寸,她还没来得及惨叫,我已经准备要打
开电源开关。

春蕊见我要打开开关,立马咬紧牙关,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叫出来。

谁知我打开电源的同时再一次将铁筷用力一推,直插最深处,顶住了膀胱。
春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小蛇一般的电流就从她娇嫩的尿道口溯源而上,残忍
地咬住了她的膀胱,一时间春蕊小腹处的肌肉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颤抖。

没过几秒,春蕊就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啊啊啊!我要……」

可要什么还没说完,便头一偏,晕了过去,一缕清澈的水流,从插着铁筷的
尿道里渗了出来,顺着敞露的阴部流到了碗里。一向高傲的春蕊终于忍不住失禁
了,在欣赏完这个过程后我才不紧不慢地关掉了电源。

于是我得出结论,阴蒂的刺激虽然强烈,但终究有个上限,如果一个女人的
高潮点超过了这个上限,那普通的阴蒂刺激就很难让其高潮,而恰好春蕊的高潮
点比较深入,不管是尿道还是阴道,一般的刺激量不够,而阴蒂上限值又不够,
所以很难高潮,毕竟没有经过调教就能喜欢上电击阴道口的女人我可从来没有见
过,看着刑椅上昏迷的春蕊,我也不得不感叹:「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伴随一阵颈部的强烈电击,我强行让春蕊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发现我在
玩弄她下身的两根挺立的玩意,一个是饱受电击,变得涨鼓鼓的阴蒂,另一个则
是刚插进尿道的铁筷,我一边捏着阴蒂揉搓,一边捏住那根铁筷的末端来回搅动,
伴随着春蕊一声魅叫,尿液不断地从中渗出。

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愿看到自己淫乱失禁的下身。漏尿的过程持续了两
分钟,春蕊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因为电击的缘故,以至于我把铁筷从尿
道里拔出以后,痉挛的尿道口依旧有很急的尿意。

「我已经高潮了,你答应过要放我的……」春蕊似乎委屈地哀求到。

「这算什么高潮,顶多是疼得失禁了吧!」

「……」她羞愧地啥也说不出来。

「你不会真的从来没高潮过吧?」我试探性激将地问到。

「……」

她的不言更加让我坐实了此前的观点,我决定让她休息一会,因为这些狼藉
一片的东西还得处理一下,于是我带着嘲笑的表情端来一碗清水,冲洗她布满了
尿液和淫水的私处,尽可能温柔地搓洗她阴道、尿道内外的一片片褶皱,就是这
些地方比较难处理,相比起来被拉扯到极限的阴唇内侧光滑无比,水一冲就干净
了,同时我还剪掉了她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慢慢的,充血的嫩肉逐渐变为原本的
粉红色,现在春蕊的私处堪比处女一般干净,唯独那根依然高高挺起的阴蒂肉芽,
鲜红而又扎眼,这是电击的副作用,一时半会肯定是软不下来的,况且在我套上
去的阴蒂指环的束缚下,春蕊现在即使想让她软下来也身不由己了。

我凑近了一点,让水浇到饱满的阴蒂头上,这一浇让春蕊的身体也跟着轻微
颤抖了一下,我接着揉搓着阴蒂头,并不是为了清理,她有利的位置让她远离一
切的污秽源头,而是为了更好地把玩她,我掐起她的阴蒂尖,即使充血鼓胀成这
个样子,阴蒂尖端的那一点嫩白也未有改变,就像红色珍珠上的一粒白雪,而她
的主人却竭力地抗拒着。

春蕊喘着气呻吟着,看来是被掐疼了。勃起的阴蒂头,任何细微的触碰都有
可能是浸入骨髓的悸动感。

我笑了,贴在她耳边装作温柔地说:「没事的,蕊蕊,你没有高潮过的话,
我来帮你嘛。」

说罢,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罩子,拿到她的眼前晃了一晃,这个像
是拔火罐用的,只不过要小很多。春蕊是个聪明姑娘,她惊恐地猜到了它可能的
用途。

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罩子,牢牢地扣到了她勃起的阴蒂头上。

雅典娜传说 (上)

作者:歉陌致敬
2020/01/2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088

故事源于《圣斗士星矢之冥王哈迪斯十二宫篇》,雅典娜故意被撒加杀死,
与沙迦一同飞往冥界后,开始的鬼畜故事。

雅典娜: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神,为了人类与诸神一次次的争夺,不论付出
多大的代价,也要拯救人类。

但世道有轮回,在某个平行世界,我化身成为了哈迪斯,继承了哈迪斯的仇
恨,誓要干倒雅典娜。

我要这世界毁灭,九大行星并排,连太阳也被我的力量所震慑,地球再次陷
入危险与绝望!

还是那个熟悉的剧本,一番筹谋后之后,我假意复活了三名黄金圣斗士进入
希腊圣域,果然,雅典娜依然故意被杀死,与沙迦一同来到哈迪斯城,找到了我。

不过此时的我,早已完全复活,舜的身体不过是临时替代而已。

高雅的女神雅典娜来到了我的王座前,还有那个似乎半神的沙迦。

沙迦上来就要杀我,但被雅典娜严声呵止,果然她对着我走了过来,直接跪
在我面前,恳请我放过人类。

知道女神的那点小算盘,我没有多bb,直接触发传送门,把雅典娜与我与
我带入了极乐净土。

什么?雅典娜的瞳孔微微放大,平静的脸色下,心灵显然被我震撼,她万万
没想到此时的我早已恢复了全部实力,已经达到了用不着杀死她就可以强行将她
带入极乐净土的地步。

一道攻击袭来从传送门中袭来,原来是沙迦那个傻小子也钻进来了。

都不用动,极乐净土内,早已实现准备就位的死神给我挡下攻击,睡神则直
接控制住了沙迦。

一副宇宙倒影出现在我身后,没有了太阳,陷入永恒黑暗的地球,一切都陷
入混乱的状态,都近在咫尺。

「雅典娜」我面无血色的看着她,「想拯救人类的话,先脱掉你的全部衣服」

雅典娜身子一震,没有想到我会发出这种威胁。

「不可以,雅典娜!」沙迦在一旁呼喊着,奋力摆脱睡神的力量束缚。

看着世界各地人类的惨样,雅典娜并没有多犹豫,只见她闭眼,将白色的衣
裙一点点的褪下,赤裸的身躯全然暴露在大敌面前。

沙迦绝望的叹息着,一副想与我同归于尽,但被睡神的力量束缚着无力动弹,
即使将小宇宙爆发到极限,也不过是勉强站起的身子,强行走了几步就就跪了下
来。

他又不是五小强,在神目前只能被蹂躏罢了。

「雅典娜,不可以……」

睡神略微加大了束缚,黑暗气息的笼罩下,沙迦直接倒在地上,绝望的呼喊
着。

不愧是女神,光着屁股也依然临危不乱。

我内心赞赏着雅典娜。

此时的雅典娜似乎对于身后沙迦的呼喊,没有一丝触动,连头也没有回,依
旧是挺胸抬头,双手在大腿外侧平放着,丝毫没有掩盖自己暴露的乳房与阴部的
意思。

「哈迪斯啊,身为神的你,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人类?」赤裸的雅典娜用
看似平静的语气询问着我,不难听出其中带有一丝慌乱。

「扒开逼给爷笑一个」

我随即吐出一番粗俗的话,让雅典娜怔了怔,对我满脸蔑视,都不屑于回答
我。

场面似乎有点凝固。

「你是在等星矢给你送神衣吗?」

还是我率先打破尴尬。

看着雅典娜镇定自若的脸色上终于有了些变化。

我微笑着拿出了雅典娜的圣衣。

「这件神衣,在昂(前教皇)死后不久,就到了我的手里。你之前苦心激活
的那件不过是假的罢了」

我肆意的笑着。

「怎么会这样?」雅典娜露出疑惑的神情。

感受到我手中的神衣在被雅典娜的小宇宙有意无意间暗暗吸引着。

我故意小手一滑,神衣猛然飞出,直接覆盖在雅典娜的身体上。

「太好了」

见雅典娜获得神衣,趴在地上的沙迦一声叫好,可话音刚落,眼前雅典娜的
样子,却立刻让小半神惊呆了

「怎么会……」

沙迦瞪大了眼睛

邪恶的神衣气息破茧而出,浓烈的黑暗覆盖在雅典娜赤裸的酮体上,紧接着
雅典娜那圣洁的圣衣,从金黄色变成了冥衣的深黑色。

[ 图片395。jpg]

「这不可能!」被邪恶的力量所侵蚀着,雅典娜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权杖与
盾牌掉在了地上,有碍美观的头盔被悄然渗入到她的紫色秀发内。

明明是自己的圣衣没错,可为什么穿上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雅典娜感受到自己浩瀚如海洋般的小宇宙中,最精华最纯净的力量,
正在被「神衣」源源不断的转化为黑暗力量,不间断的传递给我,地球的黑暗正
在不断加剧着。

雅典娜尝试脱掉「神衣」,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看着雅典娜居然失态的用手去拔「圣衣」,我得意的笑出声来。

「哈哈,没用的!雅典娜,我早就提醒过你,你的神衣早在十多年前,就落
在我的手中,经过多年的淬炼,如今你的神衣早已成为了冥衣,你力量将会源源
不断的传递给我,加剧世界的毁灭,人类的灭绝!」

「不,不!不!!」无法脱下神衣的雅典娜,看着自己的力量被我转化吸收
后,人类被我更加强大的力量所支配,那加剧的灾难下,人类凄惨的死亡的样子,
让女神一时间方寸大乱。

「哈迪斯,求求你……」雅典娜痛心疾首的跪在地上,不同于刚开始的战术
下跪,女神把头磕在地上,卑微的请求我住手。

差不多了,我对旁边的死神暗示了一下,蹦,一个黑暗气息的项圈,一只特
殊钢笔,一根雕刻着淫秽图案的棒棒,丢在了雅典娜低垂在地的紫色秀发前。

雅典娜微微抬头,看着面前的淫邪物件。

「既然是女神的请求,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把棒棒插入你的阴道内,
刺穿处女膜,笔将会把你的处女鲜血吸收,你只要在项圈上刻上” 淫贱女神雅典
娜,主人:哈迪斯””十二个字,然后戴上项圈,我就不再用你的力量来惩罚人类
了。」

话音刚落,雅典娜的身子瞬间就停下了,女神的脸颊透露出一丝让人怜惜的
悲伤,那是在哈迪斯原主的记忆中从未有过的,但可想而知,我的要求对雅典娜
的侮辱有何等严重。

女神的悲伤下,一缕雅愤恨与无奈的神色,从脸上闪过。

她别无选择,不过片刻,面无血色的雅典娜拿起棒棒,略微颤抖的站起身来
……而身后的沙迦早已崩溃,最接近神的他,完全没想到被我的下流毒辣吓傻了。

以至于睡神在雅典娜身后布置了一个有360度无死角的录像结界都没发现。

一身冥衣的女神分开了双腿,下半身的冥衣早在站起之际,被我瓦解剥离,
只见雅典娜下定决心般咬紧鲜艳的红唇,张开圣衣黑色的翅膀,微微弯腰,亲手
将自己那紧紧的粉鲍用力扒开,把按摩棒顺在下方,一点点的往内插入着。

可在女神圣洁的肉体本能的抗拒着,雅典娜将如此淫邪的器具插入体内,看
着雅典娜多次蹭不进去的羞耻操作。

身为冥王的我,友情提醒我的小侄女,用小宇宙感化棒棒,即可顺利插入。

雅典娜罕见的狠狠怒视了我十多秒,终究还是认输的她,压下心中的怒火,
将小宇宙爆发,在被我更加疯狂的抽取力量的同时,将自己的圣洁力量,不断注
入至淫秽的棒棒内……

棒棒表面被裹上了一层女神的力量,终于,雅典娜将棒棒刺入了自己的嫩肉
内,一点点的向深处插入……很快就顶到了处女膜上。

雅典娜深吸一口气,她明白多用一分力量,就会被我额外多吸收一分,人类
的苦难便会再多一分。

没有过多的犹豫,雅典娜将小宇宙燃烧的更加火热,给予棒棒更多的力量,
咬牙将顶在处女膜上的棒棒再次推进……

啊……

伴随着雅典娜的胯下鲜血的流窜,被迫给自己公开破除的雅典娜,屈辱而痛
苦的跪在了地上,看着鲜血被邪笔一点点的吸收。

此时,雅典娜上半身的冥衣不知不觉间,有一半变为了圣衣的颜色。

原来是在雅典娜把棒棒没入阴唇的同时,冥衣一点点的变色了,不止是因为
她小宇宙爆发的原因,相反,这是我刻意设计的:

只有雅典娜顺应神衣,使用力量的时候,力量会加剧传递给我,神衣才会看
起来正常,当她穿着神衣不使用力量的时候,圣衣就会变成冥衣色。

雅典娜看着上身一半圣洁一半晦暗的圣衣,破处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猛
然发觉四周似乎高了想多,原来在睡神的结界下,女神的距离其实已经离我近在
咫尺,并且她的地势还在高处,让我更加直观方便的观察,女神给自己破处的美
景。

终于察觉到了面前的我,雅典娜一阵愕然。

不让气氛陷入尴尬。

我率先发言

智慧与美貌并存的雅女神呀,你得把棒棒完全插入阴道才可以哦。

我已经放弃伪装原本的哈迪斯了,睡神与死神听着都有些无语。

雅典娜颤抖的将双手托在棒棒上,闭住眼狠狠咬紧牙关,将粗大的棒棒,往
更深的地方插去,一点点的……

伴随着雅典娜痛苦的神情到达顶点,硕大的棒棒完全没入她的阴道内,处女
的鲜血猛烈的流着……

鲜红的处女血,让原本黑色幽暗的邪笔,越发鲜红嗜血。

过了许久,笔的邪恶力量已经散发到了顶点。

……

上半身圣洁气息的雅典娜,跪在地上,用赤裸的下半身对着我,神情难堪的
握住笔,对着手中的项圈,在沉重的呼吸声中,屈辱的写上了「淫贱女神雅典娜,
主人:哈迪斯」十二大字后,神色冰冷的看着我,在下体细微的滴血声中,将项
圈戴在了脖子上。

嗯嗯……

项圈的黑暗力量太过强大,与冥衣互相激活,形成了互补,雅典娜小宇宙的
支配权悄然被我分走了一部分,她已经初步成为了我的玩具。

但由于伪装成头盔的邪恶洗脑液,渗入了雅典娜的大脑内,她并没有发觉。

此时的她一心想拯救人类,面对我的任何要求都会答应。

「很乖嘛,这就对了」

雅典娜被我托起下颚,强行抬起身来。

看着灾害的蔓延,终于有所减缓。

雅典娜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

阴道内被插了淫邪的棒棒,之后乳环阴环也会让她乖乖戴上,还有控制她手
脚的手镯,以及最好玩的灌肠至污洗胃,让女神没有被操,但挺起一个不输孕妇
的大肚子,挺着一肚子敌人尿水,做着婊子女神雅典娜!

[ 图片392。jpg]

项圈上伸出一根锁链,被我抓在手中,我用力拉了拉项圈,雅典娜不由不得
向前一倾。

[ 图片394。jpg] 雅典娜上半身的盔甲恢复了圣洁,力量不再对我传
输,但胸前的盔甲却消失了,薤白的乳房展露出来。

在我的命令下,女神乖乖用双手托起乳房,看着我手上的圆环,意识到什么
的雅典娜,紧张的看着我。

我肆意捏起了她的乳头,在她的吃痛声中,将乳环扎入她的奶头上死死锁住,
并系上了两个铃铛。

驱指一谈,在清脆的铃铛声中,雅典娜屈辱的别过头,不想看我。

我没有怜香惜玉,直接一巴掌扇在她的脸,让她回过头,嬉笑着托起女神的
下颚。

「冰雪聪明的女神,应该学会如何给自己穿环了吧,」

我将一个阴蒂环,两个手环,脚环给她,命令她带上。

手环,脚环,被雅典娜沉默的带在了身体上。

面对淫邪的阴蒂环,雅典娜碰了碰早已勃起的阴蒂,红着脸迟迟的犹豫着,
片刻后,还是下定决心般,发狠的将阴蒂环死死套在了阴蒂上。

嗯……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在最敏感的时刻,被刺入了环。

雅典娜身穿上半身圣洁的神衣,下半身赤裸逼里夹着棒棒,乳头被穿环,挂
着铃铛,自己还在敌人的注视下,被迫主动捏住阴蒂,刺入穿环,巨大的凌辱,
让雅典娜的忍耐到达了极限。

[ 图片396。jpg]

在两行热泪流在女神的面颊上,流淌下来,滴落在胸前被穿环的乳头上,泪
水与鲜血融合的液体顺着小腹,滴落在女神还扒着下体的手指上……耻辱的场景,
终于压垮了雅典娜最后的忍耐。

嗯……啊……

伴随着雅典娜肉体的一阵痉挛,下体中夹着的棒棒,被湿润的淫水喷出,在
极度兴奋当中,女神失禁了,竟然在我面前公然撒尿。

雅典娜刚想捂住羞耻状态的自己。

不料,死神不知不觉间已经绕在她的身后,把女神的想要盖住身体的双手拉
到背后,对折为两掌和一的状态。

在四只手镯互相感应下,雅典娜只能以双手向贴背合掌,双腿分开直立的姿
势被固定住,在高潮中撒尿……

变为了普通少女的雅典娜,羞涩的在我面前完成了高潮撒尿的操作后,拘束
解了开来。

象征性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与阴部。

此时的雅典娜的心不再是高高在上,统领人类与诸神作对的女神。

已经变为了我的奴隶。

「太不体面了」我故意打趣道,「好歹也是个神,公然撒尿是什么操作?」

「这样好了,把这个戴上,我向你保证失禁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一根充满了邪恶神力的尿道塞,出现在了雅典娜的手中。

戴上它后,以后撒尿都得被我所支配。

雅典娜用小宇宙感受着人界的景象,罕见的发现比之前好了许多。

「只要你有诚意,愿意接受惩罚回归诸神,我们给人类一个体面」

我善意道。

雅典娜不可置否的看着我,咬紧嘴唇,扒开阴部,将尿道锁对准湿润的尿道,
缓缓插入了进去。

尿道锁悄然没入雅典娜的整个尿道中,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完全被我支配的雅典娜,在极乐净土中,被我调教了半年后,放回了圣域。

希腊圣域

雅典娜与我的战争,莫名其妙的结束了,胜利归来的雅典娜,被冠上了有史
以来最高的赞誉,声望达到巅峰。

在圣域之顶,雅典娜坐在圣殿上,对新挑选的黄金圣斗士商议事情,早在会
议开始前,女神的宝座上,有两根粗壮的棒棒,但现在却完全看不出异常,很显
然在洁白的裙子下,那两根棒棒已然全部没入女神的阴道与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