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憾梦:元春篇 (26-30)

 皇上给她翻了个身,束缚成反向祈祷的手臂在重力的作用下,爆发出更为激烈的疼痛,元春痛到美眸噙泪却依旧任由着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紧缚的腰间忽然压力一松,元春望着自己慢慢有些反弹的腰围,还以为是自己的束腰略有松动,下意识的想要拉紧上面的系带。等到手臂又是一痛,这才从皇上戏谑的神色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紧身胸衣已经被皇上给取下了。

  男人抚摸着元春鼓胀的小肚皮,不由得打趣道,“朕瞧见你这恐怕已经有6个月了吧。”

  元春在训美司接受憋尿特训的时候就听过这样的说法。像皇上这样的“6个月”是对自己这样憋尿到极致的女人膀胱的雅称。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皇上喜欢忍耐能力强的女人,在性事方面下体也会有着极强的收缩能力。

  憋尿的多少不仅代表着妃子家教的优劣,还能吸引皇上的宠幸垂怜。宫规上按照位份规定的每日排尿次数不过是最高限制,最低可是没有任何的要求。

  因而宫中有些女人会不断的挑战自己的憋尿极限,以此来吸引皇上的目光。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为了体现她们肚中尿液的充沛,可以不用佩戴紧身胸衣。这样的妃嫔之间相互攀比起来,有时候就会说“你的肚子才叁个月不到,我的都快五个月了”等等之类的话。

  不过也有些不自量力的低位嫔妃,没有经过循序渐进的训练,朝夕之间便想挑战高位嫔妃的极限。最后只能是膀胱破裂而亡,沐于在肮脏不洁之物之中,死的如此憋屈,最后连皇陵都不得入。只能说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

  皇上瞧着元春浑圆饱满的肚皮,略显稚嫩的年纪却好像沐浴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种莫名的兴奋油然而生。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玩弄这个膀胱的绝妙办法。

  男人抚摸着被丝袜包裹住的丰腴美臀,感受着手上丝滑的美妙手感,命令道,“贱奴元春,现在就用你下贱的膀胱为朕按摩!”

  元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皇上竟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本能,少女媚笑着起身,忽然又僵住了,目光盈盈的望着皇上。

  “贱奴还在磨蹭什么?”皇上以为元春是怕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膀胱破裂,又冷声催促道,“再磨蹭朕就把你的尿眼给彻底缝死,让你在众多嫔妃面前表演膀胱破裂的好节目!”

  “夫为天,女为地。地怎么能压在天上面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显然没想到元春考虑到的竟是这点,不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小事在朝堂那些清流眼里十分重要,但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玩意。

  不过这样的世俗礼法还真不少。就比如说为了防止乾坤颠倒之事发生,

民间夫妻成婚以后,妻子只能睡在床榻的外侧,这样晚上起夜的时候便是男主人走在妻子身上,符合伦理纲常。

  得到皇上的首肯后,元春这才大胆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调整了一下腹中的急流,少女微微伏下娇躯,用那与自己身躯并不太相符的巨大膀胱轻柔的按压皇上全身上下各个重要部位。

  每一次按压,元春的膀胱都在坚实的压力之下几乎快要被按压成一块平坦的小腹。元春感受着膀胱内壁传来的强烈疼痛感,不由得云鬓生汗,一张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着。尿道锁上的细小尖刺更是牢牢的扎在少女娇嫩的尿道里,随着按摩的挤压收缩,尖刺也随之摇曳磨挲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元春是秀眉微蹙。

  皇上舒服的享受着元春巨大膀胱坚实有力的按摩,心里畅快的几乎快要呻吟出来。其实少女的膀胱按摩哪里比得上经过了无数调教以后宫女们的纤纤玉手,但皇上要看到的就是少女因为疼痛而皱起的两弯柳眉和被香汗逐渐濡湿的晶莹玉背。

  这样的一番淫虐美景对于已经在寻常的性爱之中感受不到多少快感的男人来说更加是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刺激。

  元春因为双手被束缚住,更加不好用力,整个上身的重量全部由那纤弱的腰肢承担。她平日里又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大多数时候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快走个百八十步便得如同西子捧心般歇上一会儿。

  那纤细的腰肢长期处于紧身胸衣的钳制之下,更是缺少必要的锻炼,肌肉几乎完全快要萎缩干净,力气更是少的可怜。

  刚开始按摩的时候还能控制好上身下落的速度,可后来少女缺乏运动的腰肢愈加无力,饱胀的膀胱几乎是刚一抬起就猛地下落砸在男人身上。虽然皇上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情趣之乐,但对于已经处于破与不破的膀胱来说,更加是一种极其严苛的折磨。

  元春虽然已经痛到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却依然恭恭敬敬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像小腹里勉强维持在破裂与胀满之间的幼小膀胱不是自己的一样。

  这会儿她正挺直上身,准备按摩男人欲望高涨的龙根,却被皇上搂过细腰,摸索着大肚子道,“这腰身太大了也不行,虽然小腹挺着很迷人,但是在宫里人看来不够雅观,还是要穿着紧身胸衣把胀满的膀胱全部压于腹中才好。这样膀胱完全挤压到下阴,把你的那条羊肠小径挤压得更为紧致,朕也就越是喜欢。”

  说罢便又将散落在床边的紧身胸衣为元春穿上。但已经放开了的膀胱占据了少女腹腔内极大空间,又岂能轻易收回。便是元春平日训练的时候,腰间的紧身胸衣也是不能随意打开。

  但在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面前,少女幼小膀胱的所谓

挣扎毫无意义。男人一点点收紧元春背后的系带,饱胀的膀胱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一寸寸的挤压着少女腹腔内的剩余空间。元春感觉自己的子宫和胃袋都被压缩了很大的空间,让她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感。

  尽管听上去有些可怕,不过这样程度的痛苦对现在的元春来说完全不成问题。束腰在皇上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收紧,并且比之前似乎多收紧了一点腰围。少女小腹重新恢复了平坦光滑的纤腰,根本看不出来刚才还有一个足有5个月身孕大小的巨大膀胱。

  皇上欣赏着元春那愈发妖娆的绯红俏脸,双手把玩着少女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有些颤抖的丰腴玉乳,思绪有些发散开去——现在还不到让这个贾家嫡女怀孕的时候,虽然她每次都有喝下名为孕子汤实为避子汤的汤药,但汤药终究还是不够保险。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把自己的龙根插进她的小穴离去,这样还可以让她在情欲的折磨里面煎熬更久的时间。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妃子,就算有着那个女人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过现在就只能可怜自己,从这具娇媚淫荡的女体上收取一点额外的利息吧。

  目光从元春娇躯上飞速扫过,诱人的樱唇、丰满的玉乳、夹紧的臀缝、修长的美腿,直到最后一双踩在高跟鞋里的白丝小脚吸引住了男人的注意。

  想着元春在训美司里受过极其完备的性奴训练,皇上拍拍她的螓首,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贱奴在训美司里待了那么久,那给朕舔脚足交相比也不在话下。去吧!”

  “是,主人。”

  元春神色恭敬虔诚的回应着,好像接下来并不是羞耻肮脏的舔脚侍奉。因为同时要进行舔脚和足交的动作,少女并不能跪在床下侍奉,只能趴在床沿,采取了一个螓首朝下,玉足朝天的放荡姿势。

  一双洁白柔软的玉手便捧起了皇上那两只稍微有些许汗味的大脚,紧接着少女便微微低下螓首,那双纤细娇艳的双唇轻轻吻在了男人根骨分明的脚背上。

  少女纤薄的双唇轻轻地在男人的脚背上游走,微凉的唇瓣给予皇上极其新奇的享受。而当那只吐气如兰的香舌探出头后,皇上便敏锐的察觉到元春的丁香小舌和以前有着一些微妙的变化。

  元春的娇嫩小舌变得更加有力,表面似乎还遍布着一些极其细小的颗粒,在舔脚的同时给男人带去一种异样的磨挲快感。而这些是元春之前为皇帝口交之时并未出现的。

  “看来贱奴在训美司里面经过了不少改造啊。”皇上松开腰间的亵裤,一根粗长黝黑的龙根高高举起,狰狞的茎身上布满道道青筋,粗壮的龙首已然十分情动,中间的马眼像是嗅到了少女娇躯上的芬芳一般,正在向外低落点点晶莹的汁液。这样粗狂的场面与元春白皙娇润的娇躯形成巨大的反差,构成了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异样画面。

“回主人的话,训美司的嬷嬷查看了贱奴的侍奉玉蝶后发现贱奴被主人使用最多的地方就是嘴巴。于是便要求贱奴做了舌面颗粒化与韧性强化的改造。现在贱奴的舌头不但表面带有细密的颗粒可以在舔舐的时候增强主人的快感,舌头还可以长度延长一倍以上,完成一些高难度的舔舐动作。”元春一边舔着男人的大脚,一面柔声说道,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的低沉。

  尽管早就知道训美司里的一些改造事项,但皇上听着由少女自己亲口说出来却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少女还在继续说着,”嬷嬷还针对贱奴的味觉做了特异性强化。这样贱奴就可以在感受主人体味的时候,产生极其强烈的情欲感。不光如此,嬷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还把贱奴的舌头与阴蒂、子宫颈等等敏感的部位产生一些微妙的联系。这样贱奴可以在服侍主人,或者吞食主人尿液、龙精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会受到极其强烈的刺激。”

  皇上斜眼瞧去,果然随着敏感小舌在粗糙脚背上的不断舔舐,元春本就异常内媚的身子更加兴奋起来。下身紧窄湿润的蜜穴即使没有男人的抚慰,却依然不自觉地随着少女舔舐的节奏,从贞操带的边缘深处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少女感到下身一阵熟悉的难耐瘙痒,从花径深处的胞宫起始向着自己的四肢百何缓慢扩散着令人心悸的情欲之火。而元春在自己内心下意识的想要更加急促的磨挲舌尖上的敏感颗粒,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允许怎么也不可以私自达到高潮。

  禁欲已久的少女只能视若珍宝般望着男人的一双大脚,更加细致、更加轻柔的在男人有些粗糙的脚背上舔舐着。企图以自己乖顺听话的表现来换取一次皇上的奖赏。

  但皇上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于此。他用少女纤细玉润的美腿夹住自己火热龙根的同时,顺手脱下了元春那双极其锋利的高跟鞋,双手捉住了少女一双小巧玲珑的叁寸金莲,把它们如获珍宝般放于手心肆意的亵玩起来。

  元春从小便是束了足的,再加上进宫以后每日都要穿着极其纤瘦的高跟鞋行走,养出了一双绝对标准的叁寸金莲。娇嫩玉足尺寸纤巧得盈盈不足一握,皇上把玩在手上手感却是极佳。

  既充满增一分为肥、多一分为瘦的恰当肉感,肌肤又细腻顺滑得恍若涂了一层珍珠粉末般。欺霜赛雪的娇艳肌肤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也能隐约窥见,这样若隐若现的诱惑让皇上有些情难自禁。他不由得将这对精美如艺术品的雪白玉足拉到嘴边亲吻几下。

  并非是寻常妇人足下的汗臭,反倒是清新淡雅若芍药的微微香气窜入鼻腔,再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大脑,让皇上此时的欲火越发高涨。明

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这双小脚都要塞在封闭紧致的高跟鞋里。

  可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元春的雪白金莲却未曾沁出汗渍。这让玩弄过不少妃子华丽衣裙之下尖窄玉足的皇上也忍不住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双生来就应该做玩物的小脚。

  而元春这边一边要忍受着来自敏感小脚被侵犯以后难耐的快感,一边俏脸上还要带着虔诚、认真的神色,耐心且细致地舔舐着男人的一双大脚。

  少女好像一只贪食的母狗,飞速的摇曳着自己簪满发饰的螓首,用那只经过改造以后比普通女子长上一倍有余的粉嫩香舌在男人的足背、足心处来回舔舐。到最后,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男人的每一根足趾的位置都认真的舔舐了一遍,确保足趾间的缝隙处没有任何的污渍。

  她舔舐得越是认真、越是努力,作用到她子宫深处和敏感阴蒂的丝丝快慰就更加迅速强烈。大脑充斥的情欲的少女只能发出一阵阵渴望的婉转莺啼,配合上时而响起的轻微吞咽之声,让皇上感觉自己内心的情欲似乎也更加滚烫了一些。

  在元春粉嫩的玉臀上轻拍了一下之后,皇上抓住少女的两只细窄金莲,拉倒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龙根之上。让这两只娇软滑腻的丝袜玉足挤压着自己粗壮滚烫的性器,然后缓缓带动玉足前后摩擦起来。

  “真是一双不知廉耻的小骚蹄子,朕怎么没让训美司的那帮人把你的小脚也进行一下改造呢?”

  皇上后知后觉地叹息起来,尽管双脚的挤压摩擦并没有直接插入少女淫穴的那种强烈的紧致包裹感。但在元春的丝袜小脚上轻柔划过的丝滑柔软的触感,便已经让男人舒服地快要眯上了眼。

  在元春“哧溜哧溜”的舔脚声中,紫黑色的硕大龙首顺着元春尖窄细小的足尖一直向上,来到少女柔软敏感的足心嫩肉。腥臭的前精自马眼涓涓流出,在纯洁无瑕的白色丝袜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打湿的丝袜一点点濡湿了紧密包裹着的小脚,一想到自己平日里连一点灰尘都不会沾染上的雪白玉足此刻正在被皇上无情的玷污,元春的小嘴里便哼出一些压抑至极的细碎呻吟。

  皇上一边享用着元春的丝滑小脚,一面用脚趾夹住少女的幼嫩香舌肆意亵玩,嘴里还用沙哑着的男音向元春描绘着玉足改造的场景,“小骚货,朕要让训美司给你的小脚上面也改造成布满敏感至极的细小颗粒,到时候你走起路来便是真正的步步生莲。稍微走快一点,便是淫水连连。”

  “多…多谢主人…”

  听到男人的话,元春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潮红一片的俏脸上浮现出极为兴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更向前倾,把自己的两弯金莲完全交付于男人的玩弄之中。

  少女自己则是更为投入地完成着

 自己的舔脚工作,那改造以后的香舌不断地在男人足底舔舐着,齐整的贝齿轻轻刮拭着有些粗糙的脚皮。还把自己丰盈的玉乳为皇上按摩着双腿,小嘴里吐出极具诱惑力的细碎呻吟。

  皇上抓起元春的纤纤玉足,把它们合拢收缩为一个小巧玲珑的足穴,随后把自己坚硬滚烫的龙根一点点套了上去。濡湿的纯洁白丝和男人丑陋的性器在剧烈的摩擦之中发出阵阵暧昧的淫靡之音,足心的敏感嫩肉在每一次龙根抽插的间隙,都向还在虔诚侍奉男人双脚的元春传递着不亚于淫穴被直接玩弄的强烈快感。

  “真没想到贱奴的一双骚蹄子玩弄起来还是如此的舒爽。用朕的龙精温养一下恐怕会更加骚浪吧?”

  在少女顺滑娇嫩的足穴里抽插许久以后,皇上终于是忍耐不住下身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把一股股滚烫灼热的腥臭龙精全部洒在元春湿漉漉的金莲玉足之上。

  “呀…皇上——”

  元春娇媚的啼道,自己敏感的足底被如此火热的精液狠狠的烫了一下,像是身体内的某种情感被完全激发。少女此时不但雪颜一片绯红,柔若无骨的娇躯甚至泛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接着皇上便从元春被贞操带覆盖着的股间,看到了那一股正在缓慢深处的清亮女汁。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连足底被男人的精液玷污都能感受到快感吗?你在训美司里是怎么学的?”

  皇上冷笑道从床底拿出一条黑色皮鞭,在空中舞出一道凄厉的鞭花。少女的口中娇媚的呻吟忽而一顿,然后他用冰冷的皮鞭在元春光洁清亮的玉背上轻轻摩擦,元春白皙的肌肤随着皮鞭的拂过而泛起一阵淡淡的绯红色。

  香舌轻轻舔舐了一下纤薄的朱唇,元春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虽然心里有些不太甘心在最舒服的时候被打断,但温驯的少女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布满,而是畏惧地开口说道,“贱奴未经允许,私自高潮,还请主人责罚。”

  “亏你还记得。”

  皇上不痛不痒的说道,站起身来把元春抱回床上作母狗跪伏状,接着手臂轻轻一挥。黑色皮鞭就带着锐利的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的抽打在了元春丰盈的挺巧玉臀之上。

  “请主人怜惜…”

  只听得一声炸响,元春那白皙娇嫩的玉臀便应声出现一道肉眼可见的红色鞭痕。少女的檀口轻启,婉转的吐出引诱男人更加兴奋的求饶。

  “贱奴!惩罚就是惩罚,有了怜惜的惩罚还能叫惩罚吗?上次朕赏给你的掌印你不是一直没有上药,顶着脸上的红肿过了半个月吗?这次受罚以后,同样不准上药,只能等伤口自行恢复。知道了吗?”

  当极强的控制欲受到挑战以后就会迎来如火山爆发般的怒火。皇上一面怒气冲冲的命令着,一面又在元春挺巧的玉臀上再次狠狠的落下一鞭。

  一声高亢凄厉的悲鸣自元春的两瓣朱唇吐出,现在她的两瓣雪白的臀肉一左一右各自分布着两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但对于经历的训美司调教的她来说,身体上的疼痛已经麻木,甚至少女还能从疼痛之中汲取更强烈的快慰。不过辜负了皇上的期望,才是元春心里最过意不去的。

  元春也不知道自己的小脚会那么敏感,仅仅只是被火热的龙精冲刷了一下便达到了禁忌的高潮。她带着满心的羞愧,排列整齐的贝齿颤抖着说道,“是…主人…贱奴明白。”

  “贱奴,骚货,连自己的高潮都管不住…”

  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沾有斑斑血迹的皮鞭挥得虎虎生风,在元春那光滑平坦的玉背,红若蟠桃的饱满翘臀,以及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上,一下下重重的抽打少女娇嫩的肌肤。

男人虽然没有额外加重手上的力气,但是却并没有刻意收敛到放水的程度。宠爱是宠爱,惩罚是惩罚。两者泾渭分明,不能因为一点宠爱而废了宫里的规矩。

  覆盖在元春娇躯上那本就极其轻薄的侍寝服,都被男人剧烈挥舞开的鞭子撕出了一个个破碎的开口。元春那纤瘦诱人的雪白娇躯之上,凌乱不堪的衣服上与一道道血红肿胀的鞭痕交相辉映,让少女在受到皇上严苛虐待的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清脆的鞭声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元春浑身鞭痕却又强忍疼痛的乖顺模样,尽管其中有训美司调教以后的结果,但少女内心对男人的的服从恭敬显然还是占据主导。

  女奴私自高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兴致勃发的时候他甚至还乐于见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后还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样。这次鞭打或许只是循了一个由头发泄这些天心中的不满而已。

  可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谁会令他不满呢?至少元春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点。男人第一次心里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手指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元春伤痕累累的肌肤,那玉背上仅存的一些完好肌肤上轻轻拂过着,然后皇上又继续吩咐道,“今天的惩罚暂时就到这,贱奴可是要穿着充满龙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龙精干了以后在来这里请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觉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于对皇上的绝对服从,她不敢也不会多问什么。少女强忍着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适,跪在男人的跨间恭敬的磕了叁个头,嘴里说着“贱奴谢主人赏罚”,以表示对皇上的恭顺之意。

  在男人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后,少女然后拿着自己脱在一旁的水晶高跟鞋,纤纤玉指轻轻挑动着,把白色丝袜上已经有些干涸的灼白龙精全部铺满高跟鞋弯曲的鞋底。

  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并蒂若莲,元春望着自己不染一丝纤尘的高跟鞋里充满了男人的污浊之物,先是犹豫了一小会儿,随后果断的把自己的一双金莲小脚塞了进去。

  “贱奴告退。”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缚住,元春则是按照宫规要求的标准步长优雅的踏向殿门,但足底嫩肉被湿滑龙精紧紧包裹住的黏糊感觉让她没有办法保持住身为一个妃子该有的从容端庄,反而时不时地左歪右扭,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走出殿门以后,元春穿上了遮盖身形的黑色长袍,这样在遮盖住少女承欢以后慵懒妩媚的娇媚体态的同时,一些微小的踉跄便不会被别人看到。

  皇上跟着她的脚步顿在门口,目睹少女迈步离开时,那随着元春莲步清款而不经意间渗出鞋

底的液体拖连而成的淡淡湿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寝殿的过程中,不少经过她的宫人都看到了那一道淫靡的湿痕。久在宫中服侍的她们自然知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对于元春而言,她这样高贵的嫔妃又岂会在意低贱的宫人心里在想什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种单调无聊的生活。每天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稍微不是那么无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画像面前祈祷,和吴妃交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和吴妃的交谈刚开始还有新意,吴妃告诉元春宫里的一些事情,元春告诉她进宫以后京里的一些趣事。后来她们开始交流自己还在闺阁之中的故事,吴妃告诉元春教坊司里的一些阴私,元春告诉吴妃除了没有动辄的打骂以外,住在阁楼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吴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都是在努力成为一个能够讨好取悦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后来,她们似乎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了。沐浴玩以后相顾无言,静静默数时间的流逝,等着自己的嬷嬷把她们带回寝殿。

  唯一有些波动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寝,给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经干透了的精斑之后,男人不知为何龙颜大悦,给了她一个不算小的赏赐——可以以书信的方式与宫外的母族联系,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这不说是宫里独一份,也算是极为稀少的赏赐了。

  所以祈祷的时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乱想,先是想着该给自己的娘家捎些什么话去,弟弟妹妹们长大了多少,父母又苍老了多少。可真正到了口述之时(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连家书都只能由她口述宫女代写),元春才发现原来情到深处竟是无语凝噎。

  她最后只是客气的问候了一下父母的身体和贾府现在的状况,很快便收到了宫外的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样也很是客气的说明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情况。

  像这样直接进出宫的书信都要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筛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静,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为政敌攻讦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导的元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日子一长,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给家里报个平安罢了。

  后来元春还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悦在这个宫里真正掌控她命运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顶着画像那威严的皇帝画像,元春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臣服于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淫乱场面。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一个嫔位的妃子仅仅依靠脑海里的幻想便几乎快要达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车之鉴以后,元春只能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最后嬷嬷宣布元春的祷告结束以后,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贾嫔跪在画像

面前祷告都能祷告到满脸潮红,一幅情动至极的模样。甚至她还再叁检查了一些元春的贞操带,确认没有问题后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会随机挑选四天点名让元春侍寝,只是她在训美司里面学到的一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皇上不知道是把内心的暴虐隐藏起来,还是真的恢复了他谦谦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对待元春没有从前那么粗暴。

  反而更感兴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小穴。在大多数侍寝的时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小穴,并且时间越来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精液射进妃子的阴道里面今晚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样无趣的性爱哪怕元春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当高潮以后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抚慰,皇上便自顾自的沉沉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软的龙根塞进少女的小嘴里面等待清洁。与之前虽然粗暴但是畅快淋漓的性爱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对自己残暴虐待一点。

  她的这个愿望没过多久便实现了。

  冬夜,面容平静的皇上正坐宽大的龙床之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向来是不吝啬于自己的享受,在铺满地龙的房间里倒是不觉得有丝毫凉意。旁边还梳着羊角髻的女孩轻轻给他按摩捏肩,还有个穿着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在卖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细细瞧去,给男人按摩的女孩脸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稚嫩气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却是一件毫无蔽体之效的轻纱。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未长成的玉乳轮廓清晰看见,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处则是特意加厚了一些,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一点影子,但这种看不真切的感觉反倒在皇上宠幸之时,便会是一种最为强烈的催化剂。

  而下面跪着不断吸吮男人灵龟的少女身上穿着则是更为大胆,一件淡蓝色青花瓷旗袍极为贴身,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腰身曲线。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达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象当她走路的时候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便能够窥见那一抹诱人春光。经过了这么多年,宫里的侍寝服也经过了不断的发展改良。而少女现在身上的这件便是皇上最新设计出来的侍寝淫服。

  旗袍还在上方椒乳的部位开了两个圆洞,圆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乳房根部,使它们更加的峭立挺拔,几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两朵娇嫩敏感的红梅则是穿刺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

  和田玉制成的乳环晶莹剔透,中间流动着类似于云雾般的朦胧意象,看上去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如果它不是一件闺阁之中取悦男人的淫器,便可以称之为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乳环把旗袍少女乳头根部牢牢的锁死,没有留下一点活动的余地,强迫娇嫩的乳头高高的凸起,并且持续性的充血使得乳头的颜色愈渐加深,呈现了娇艳欲滴的美景。

  而乳环的中间有着极其复杂的微妙构造,奇淫巧技的固定装置穿过了浅薄的乳根,把乳环永远地固定在了少女的乳头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乳头连根割下,不然少女绝无可能把乳环取下。这也使得少女再也没有离开皇宫的可能,别人只要一看到她胸前的两只乳环便知道她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脔,哪里又敢收留她。

  这个乳环被宫里的女人称为如意环,它并非是一种刑罚,反倒是皇上的赏赐。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资格被他亲手穿上乳环,像现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连做他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怀孕泌乳之后,乳环中间便可以插进细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时的禁乳。乳环顶端留有的精致小环既可以挂上各种各样精美漂亮的装饰品,还可以锁上细链行美女犬事。诸如此类的妙处不足以言,当真是对得起它这如意二字。

 旁有着朦胧小衣的稚女贴心服侍,胯下跪有俏丽少女作玉人吹箫,此番舒适快美简直不足与外人道也。若是一般的男子如此女色当前,恐怕早已阳精一泄如注,而皇上不愧为一国之君,好像是习惯了这一副淫乱的春宫之景,只一言不发地端坐着。鹰爪般的手指时不时地从旗袍少女的发梢间拂过,激的阵阵软糯娇啼。

  而他的眼神则是在窗外灰蒙的天色上飘忽不定,又忽而转到远处的峰峦俊秀上面,好像在欣赏里面的花草树木。只有当旗袍少女因为疲劳而放松了服侍的强度之后,他才会把涣散的眼神收回,加大手上的力气,缓慢而坚定地把自己的男根一点点完全没入少女娇嫩的喉肉之中。

  “贱奴,今日怎么这么偷懒,可是乏了?这么不上心的话,待会儿只怕要给你松松皮子了。”皇上平平淡淡不夹杂任何语气的一句话,却把旗袍少女吓得不轻。在训美司待了那么多天的她深刻知道皇宫里面所谓的松松皮子是什么程度的惩罚,虽然不知道皇上怎么使起了训美司对付女奴的手段,但元春也只能拼命加快自己口中吞吐阳物的速度,喉间的嫩肉也在不断的收缩蠕动,力求给冷面无情的皇上最舒服的享受。

  这皇上口中的贱奴正是元春,在上一次侍寝以后她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安生日子。但好景不长,少女背上的伤还没养好一些,便又被皇上召寝。还没出门嬷嬷便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了上去,告诉她皇上对于元春承欢多年,却并无所出很是不满。今晚她无论如何都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皇上,消了他心中的那团怒火。

  元春简直是被嬷嬷给打懵了。她自己也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喝了那么多助孕的汤药,肚子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皇上宠幸她的时候什么手法都没用出,只一个劲儿的把滚烫的龙精一股股一次次的全部倾泻到少女的胞宫之中。

  按理说,只要是个女人在男人如此频繁强烈的灌溉之下怎么着也能怀孕。可元春的肚子却一直不温不火的,她之前还想着一定要生个麒麟儿,可后来就只希望能够有个皇嗣诞下,哪怕是个公主自己的地位也能稍微高上一些。

  既然皇上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一定是出自母体身上。因而对于即将到来的残酷惩罚,元春不但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心,反而内心有着一种小小的期待。一进寝宫她便跪爬到男人胯下,无视了直面她丰腴娇躯的两个低贱宫女,在她们面前展现了自己高超的口交技巧。

  再说这元春这边,在男人淫威之下使得全力把卵大龟头一齐吞了进去,娇花般美艳的秀颜紧紧贴在了皇上的腿间,黝黑粗壮的阴毛便在少女的面前。她依照自己在坊间学习的技艺,先是上下吞吐几下由口中香唾润

滑,然后便有轻有重地开始了深喉口交的抽插动作。

  皇上半眯着眼,满足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轻抬自己臀部似在追合着胯下少女的吸吮。这贾嫔的小嘴格外的紧凑娇嫩,皇上从“懂事”起到现在不知道插玩过多少女孩子的小嘴,能让他百插不腻的还是要属这元春。

  自从元春被皇上送进训美司命嬷嬷好生调教以后,喉间不知道要被玉势进出抽插多少次,才能确保能给主人最极致的深喉享受。而元春的小嘴在给予皇上最大深度的同时,又没有忽略喉肉收缩的力度。

  龟头上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位此刻被少女喉间软肉牢牢箍住,好似一把铁钳箍得生疼,又像是一只二八少女的玉手,抚弄得皇上几乎是精关失守。只觉得龟头深陷于一个湿滑柔软的暖洞之中,丝丝酥麻的快美滋味在小腹处慢慢积累。

  元春再做几次颇为激烈的深喉动作,皇上胯下巨根受此刺激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本就硕大无比的阳物再次膨胀扩大了几分,再看少女嘴角发白,似有开裂之虞。

  然而元春服侍皇上多年,自然知晓自己的极限所在远不止此,忍了嘴角和喉间的阵阵生疼,只稍稍歇息片刻便继续上下伸头抽动,动作愈演愈烈,引得皇上口中喘息声愈来愈重。

  皇上抬眼瞧了瞧身边两个早已经红霞双飞的女孩子,两女都是皇上刚刚从储秀宫里挑出来的美人,连一点寻常的琐事都没做过,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那女孩虽然之前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也对自己主人的荒淫无道有所了解,但真正看到一位花容月貌的少女雌伏于一个少女胯间卖命吹箫的场景,还是让这些连什么荤话都没有听过的京城贵女面红心跳不已。

  小腹中欲火中烧的男人可不管她们在想些什么,顺手拉过一个连耳垂都羞到血红的小女孩儿,掀开轻薄轻纱的一角,在那无毛遮蔽的粉嫩妙处狠狠地揪了一把。

  小女孩吃痛忍不住娇啼一声,却也深知皇宫里的深规严律,不敢有丝毫躲避等妨碍男人施为的动作,反而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有些红肿的粉缝,方便皇上更好的玩弄。

  皇上手指轻轻指了一下女孩的胸脯,只道一句,“自己解开。”

  其实她们身上穿的轻纱又薄又细,只消稍稍用力便能撕开,但皇上就喜欢看清纯的少女一点一点自己亲手解下全身的衣物,若是他火急火燎的撕开便少了很多可以细细品味的滋味了,反倒是有种焚琴煮鹤的粗俗感。

  男主人发了话,小女孩自然不敢怠慢,最后留恋般看了身上的轻纱一眼,颤抖着自己的小手背到身后慢慢解开了玉背上的排扣,最后的一层衣物像羽毛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露出了女孩白皙细腻的上半身胴体。而一对肤如凝脂的小巧椒乳

 便是最吸引男人眼球的对象。

  皇上在女孩胆怯的目光中把手掌覆在了玉乳之上,手指捏着女孩娇嫩的乳尖,尖锐的指甲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的部分揉捏着。女孩痛得莲足轻跺,整个人随着皇上的动作无助地摇摆着。

  皇上抬眸看着女孩忍到皱眉咬唇都不敢呼痛的纠结模样,心里不免是一阵舒畅通泰,连小腹里的酥麻快感似乎都加强了几分。到了他这种境地,一般的男欢女爱已经很难让他感受到快乐,只能是越来越追求更大限度的淫虐女色,才能使他们干涸的内心世界得到一点慰藉。

  他玩弄了一会儿,又给旁边吓得面无血色的女孩使了个眼色,小女孩立马跪下来,小脑袋垂得极低,一点想看上面的意思都没有,颤抖着声音问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你的小嘴可不能闲着,应该知道该服侍哪一处吧?”

  “奴婢知晓,请皇上放心。”

  女孩在地上轻轻磕了个头,表示尊敬,便仰躺下去,把皇上的双脚放在自己的两团鸡头乳上,轻轻除去上面的鞋袜,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异味,莲口微吐,一张丁香小舌慢慢伸了出去。一点一点的把皇上的脚趾舔舐得干干净净,连指缝里难以擦拭到的部位也不放过。

  鼻腔中闻着的是女孩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气,手上是女孩玉乳上柔滑软腻的爽美触感,脚上还有女孩舌尖的湿滑滋味,腿间更有绝色少女贴心顺从的吹箫动作,此间生活当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日子。

  元春这边适应了一小会儿,把一张莲口几乎张到极致,喉间软肉在不断吸吮按摩卵大龟头的同时,玉口也在用力做着吸气动作,口中嫩肉更是如知人心意般耐心细致地按摩着还留在口中的半截茎身。

  皇上忽而猛地挺直上身,手中指力加剧,捏得两朵红梅娇艳欲滴、摇摇欲坠,更是伸脚踢了还在不停舔脚的女孩一下,而后臀部不断地上下抽插起来。舔脚的女孩顿时会意,连活动几乎麻木的香舌都不敢,急忙爬起来给皇上推屁股。

  元春含着皇上的阳具感受得极为深刻,立马便知男人精关震荡,几欲将泄,此时不过是做最后的冲刺而已。便再紧了紧喉间软肉,舌尖在敏感到紫红色的龟头上细细舔弄了百余来次,最后舌尖微屈卷成一条,轻轻地在马眼处一点。

  皇上倒吸两口凉气,忍不住连扇了元春两个大嘴巴子,口中高呼道,“好一个淫娃荡妇,从前在贾家读的书都读到狗屁股里面去了。脑子里面全是些舔屌弄萧的浪活儿!”

  元春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两下,端的是刺痛红肿,好似涂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胭脂。身子却又在皇上多年的调教之中喜爱上了这种被淫虐的感觉,当即下身一阵酥爽,又知男人泄出在即,更加是不管不顾,急忙口中香舌乱窜,螓首也是不住地套弄抽插着。

  小腹中的欲火越燃越烈,皇上终于是忍耐不住,细长的手指牢牢捉住身下少女的玉口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可能,再次用尽自己的全力上下来回猛烈抽插几十次。最后一击更是格外大力,宽大的龟头直插喉穴,粗长黝黑的茎身完全埋入了少女的莲口之中,连后面皱巴巴的卵袋似乎都要被男人强赛进去玉口里面。

  他闷哼一声,浑浊滚烫的阳精如同江河倒灌般自马眼狂泻而出。元春被男人深喉口爆,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仿佛要融化在皇上的浊液之中。

皇上鹰爪般的双手还箍住少女面部,元春只能看见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淫乱不堪的样子,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被征服的快感从这具敏感多情的身体里传来。她只张大小嘴,口中喃喃不停,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口交的工作慢慢接近尾声,元春却没有吐出皇上的阳具,而是利用小嘴的蠕动和舌尖的灵活动作不断地吸吮着,把肉棒里残余的最后一点精液也一齐吸出来。

  待元春完成了对皇上阳具的清理之后,她恭敬地在男人双脚下跪拜,含在嘴里的阳精却不敢私自吞下。再抬起头来时,她按照皇上教会她的规矩,微笑着打开了还有些红肿的唇瓣,露出了里面淫靡的景象。

  那本应是圣洁的少女芳口之中,满溢着一大团粘稠腥臭的男人阳精,柔软粉嫩的小舌在乳白浊液中左右滑动,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力,几乎要让刚刚疲软下去的阳根再次勃起。

  这样连含精的时候都能诱惑男人的能耐,自然不会是她打娘胎里就学会的,而是无情的嬷嬷用鞭子一点一点教会她的。为此,元春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而这点苦头相比于要成为皇上的女人,还远远不够。

  别的暂且不说,就拿待会儿皇上要给她所谓的“松松皮子”便是皇宫里最常见的责罚。宫里的女人不论是自卖自身的玩物奴婢,还是通过遴选正式入宫的闺阁小姐们,只要犯了后宫里的规矩,便一定是一顿重重的责罚。

  “小骚货,皇上的东西可别咽下去了,你就这么一直含着,待会儿松皮子的时候还能少哼几句。”稍作歇息片刻之后,皇上半眯着眼睛说着,元春连忙又是磕了一个响头,口中娇哼几句,意思是自己听到了。

  “且传杖来。”元春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她先是跪行而去,螓首蹭了蹭皇上的裤腿,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母狗有求于主人。接着她便在地上慢慢爬行,就像是一条母狗一样。

  爬动的时候,纤细瘦长的柳腰款款摆动,修长白皙的大腿交相演替,双腿之间的轻纱随风摇曳,露出一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朦胧之美。偶尔从布料的薄弱处还能依稀看见一道银白的闪光,如同忠实的侍卫一样,牢牢的覆在女子如此贴身私密之处。

  皇宫的规矩是每次被鞭打之前除非掌刑之人亲口唤人,一般情况下需得被罚人自己准备好鞭打自己的诸多事务,以此来降低她们的羞耻心,更是加强了皇上的淫虐快感。元春这么多年不知道被皇上宠幸过多少次,对房间里春凳的位置早已是烂熟于心,不多时便至隐蔽处,牵引出了其中藏着的春凳。

  这种春凳是与一般情况下女子陪嫁时的春凳不同,是专门用来鞭打女子的器物。它的主体是一张细长的木凳,上下各有两个用来绑

 缚女子手脚的小环,中间还有一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木棍,可以用来让受刑女子塌腰挺臀,更加方便后续的鞭打玩弄。元春在训美司的时候可没少趴在上面哭得梨花带雨。

  这时,传杖的小宫女们也都到了,手上拿着的是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木棍。粗的倒还好说,不过就是打屁股罢了,忍一忍倒也还能接受。那细的责杖不过手指大小,专门就是往女子腿间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招呼去。

  元春甫一见到这两根熟悉无比的责杖,心下便一阵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了训美司里暗无天日的日子,下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直入大脑的剧痛。而这边皇上见元春一脸惊愕不安之色,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怎么了,贱奴这是忘了朕宫里的规矩?”

  又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宫女们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你们贾嫔娘娘上春凳?”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又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垂着头的样子十分恭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虽然这是一种惩罚,但皇上却把他当做是一种给女人们的赏赐。是赏赐那便要谢恩。只是元春现在口中还含有精液,只能以磕头做谢。

  而一旁的小宫女也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抬上了春凳,一个人把她的两只手绑在上面的两个桌脚,另一个人也是如法炮制,接着又把腰上的木棍使劲往下一按,元春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但宫女们可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在外面元春自然是她们的半个主子,可在皇上面前她只是一条母狗罢了。宫女们手上继续用力,直到元春小腹紧贴桌面,形成了一个双腿分开挺身翘臀的淫荡姿势。

  本就是情趣之用的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部,宫女们毫不费力的就把元春的旗袍上摆掀开,露出了没有一丝衣物遮挡的雪白玉臀。

  这时那抹银色的闪光才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一道黑色的金属环深深的勒住了少女的细腰,冰冷的金属制品小部分已经陷入了娇嫩的腰间软肉里,而一道银白色的金属带则是穿过两瓣丰满韵味的臀肉,深陷于臀缝之中,把少女的小穴和菊蕾都锁在里面,没有皇上的首肯一辈子都只能在高潮的边缘煎熬。

  “打吧。”坐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身边女孩服侍的皇上看的也是格外的心热,一面玩弄着小女孩的香舌,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

  宫女向皇上盈盈一福,很是乖巧恭顺的样子,不过对于趴在春凳上等待鞭打的女人可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当即抽出一根略微粗大点的责杖,对准元春饱满的臀尖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鞭打。

  剧烈的刺痛感在臀缝爆炸开去,元春轻咬着唇瓣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这种程度的鞭打对她来说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只不过还要顾及到嘴里皇

 上的精液不能失手吞了下去,倒是增加了不少难度。

  偌大的寝殿里,只有责杖挥舞起来的清脆响声和女子压抑的喘息声。少女情不自禁的微弱呻吟和慢慢肿起的臀缝像是一剂极强的催化剂,一下就让皇上失了态。

  他原先是对身边这两个黄毛丫头没有什么兴趣的,眼下一时兴起,把她们压在身下,双臂在身后反剪,一双大手如同蒲扇一般在女孩娇嫩幼小的臀部挥得那是一个虎虎生威。

  “爷…爷…”

  “求您轻些则个,体谅下奴婢们…”

  女孩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没有半点动弹的可能,只能哭泣出一声声凄厉的娇啼,两只原先白白嫩嫩的幼臀现在已是一片血红,似乎再用力些便会彻底破碎一般。

  见到此种惨景,皇上也是失了兴致,这般没有任何经验的雏儿玩弄起来好不尽兴,稍微用点力气便哭哭啼啼不止,不得快意,已经打好主意晚上就把她们放出后宫,所幸进了宫的女人身上都沾了皇室的贵气,并不如其他女子般失了贞洁般没法嫁人。反倒是这般被皇上宠幸过的女子还会有不少男人趋之若鹜,希冀能够得到一些皇家的气息。

  他继而又转至春凳边上,接过宫女恭敬递过来的责杖,手腕翻转之间已是啪啪好几十杖下去。但皇上的手法极其精明老道,火辣刺痛的感觉只在臀尖上愈演愈烈,而其他地方却还是清凉一片。这样强烈的反差滋味对于已经在受虐过程中尝到甜头的元春来讲无异于是一种偌大的折磨。

  那一种灼热中带着丝丝甜美的快感慢慢在臀尖上发酵,一点点的占据了元春现在所有的思考。豆大的汗珠自她的鬓角流下,像猫儿一样细密的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嘴里含着的阳精还保持着温热渐渐坠入谷底。

  什么惶恐、什么害怕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的元春只想着如何能够攀过奇绝的峰峦,达到那情欲的巅峰。控制不住体内情欲的元春忍不住按照训美司规定的特定规律,玉臀在尽可能的空间里摇曳摆动,请求主人能够给予她一次小小的高潮。

  这贞操带原是海外西洋用来惩罚那些对丈夫不忠的淫妇的,但皇上要求自己的频分全部都要穿上贞操带的意图除了防止她们红杏出墙以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控制她们的高潮。在此期间却又不停止对她们身体的抚弄,这样无论是多么贞烈清纯的女子也会为了贪图一时快美而甘愿做皇上的胯下母狗。他又怎么会让元春能够轻易释放呢?

红楼憾梦:元春篇 (21-25)

一股热气腾腾的尿液从元春的泉眼处激射而出,侍女虽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锢于束腰之中的腰身,不过侍奉了这么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只凭着自己的感觉,便控制着舌头趴下,喉肉张开,无声地承接着贾嫔娘娘滚烫的尿液。

  一直被禁锢住的排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让元春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浑身上下都是飘飘欲仙的失重感。她嘤咛一声,也不顾所谓的羞耻,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地把侍女的螓首夹住。

  侍女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涨的有些通红,小嘴被一股股尿液堵死说不出话来。她慢慢调整着口舌的位置,让那尿液没有触碰到口腔里的任何地方,全无阻碍的通过紧凑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里。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头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里面不断喷射的尿柱才慢慢减弱,原本接近笔直的曲线开始慢慢弯曲。侍女知道这才是最为麻烦的时候,从前接受侍奉训练的时候嬷嬷就曾经多次强调过。

  不能让尿液接触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咙里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没有资格服侍小主,到那时候就要用滚烫的姜汁来好好给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许,女奴不可擅自触碰主人高贵的身体。元春沉溺在释放的快慰之中没有开口,侍女也只能双手撑在地上,闭上双眼慢慢调整自己玉口抬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来越弯,螓首则是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的姿势像是一道残月,盈盈一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里的尿液越来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缩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残尿。毕竟下一次的排尿可还有好几个时辰。而侍女的玉颈几乎完全与她的臀缝贴合,喉洞直直的摆在泉眼的下方,确保每一滴尿液都能精准无误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彻底释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断产生的香唾,然后继续这收尾工作。她灵巧纤细的舌尖从左至右,从上到下,把小巧玲珑的尿道口舔舐得干干净净。末了,舌尖还轻轻刺了进去,把里面可能的残余打理干净。

  “不错不错。”元春满意的点点头,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初次在女孩嘴里出恭的羞耻和不忍,反而看着侍女喝下自己肮脏的尿液,心里却悄无声息地浮现出一种有些病态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职工作的侍女没有多留,一路膝行着离开了房间。嬷嬷用“钥匙”给元春上好尿道锁后并未如往常一样准备少女的就寝,反而开始命令宫女脱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预感到了什么,心里有些难耐的期待。

  嬷嬷向几乎赤裸的少女解释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宫里侍寝的传统,你要尽到侍奴的

 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负责做什么?”元春疑惑的问道,突然想到了某种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着急,贾嫔娘娘。”嬷嬷神秘的笑着,继续解释道,“宫里的所有妃嫔们都必须经过侍奴这一关,这并非屈辱而是一种荣誉。你要穿上侍奴服,然后被送到皇上的寝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么?”元春追问道。

  “娘娘请看。”嬷嬷指着宫女搬进来的白色丝绸说道,“和睡袋一样,它会把你全部包裹起来。因为皇上的宠幸有时候不一定只会有一位妃子侍寝,为了防止妃子之间的争风吃醋,一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难免的。”

  元春在嬷嬷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摆出了那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双腿高举过自己的头顶,双脚在自己脑后交叉,双手则是抱住自己的腿弯。然后宫女们用丝绸一层层把元春包裹起来,虽然丝绸很是轻薄,但随着层数的增加,元春渐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网上垂死挣扎。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极小的开口——一个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头,让她不至于在如此紧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还有一个则是开在她的檀口上,以便于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处于面纱的遮蔽之下,让元春感觉眼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不过对于元春来说,耳塞还是第一次佩戴,那种四周一般死寂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的轻摇螓首。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我怎么服侍好皇上呢?”

  “贾嫔娘娘,对于一个侍奴来说,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嬷嬷取下耳塞轻声说道,为她描绘了一幅有些可怕的场景,“今天晚上侍寝的时候,你会被送到皇上的龙床上。皇上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他只会把自己的龙根插进你的小嘴里。如果皇上想要在你的小嘴里纾解欲望时,他会捏两下你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会捏你的鼻子一下。”

  “无论最后涌进来的是龙精还是龙尿,你的职责就是如同刚才的侍奴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费任何一滴。这是你身为侍奴的荣誉。娘娘也看着自己的侍女怎么侍奉出恭这么久了,想必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嬷嬷重新为元春戴好耳塞,平静的说着。

  荣誉,莫大的荣誉。可今晚自己却是要作为一个夜壶,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夜间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惧,但更多的是羞耻。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对待,可以吞下腥臭滚烫的龙精,但这些都是她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闺训中的一部分。可是吞尿的这种行为,却是娼馆里最下贱的暗娼都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元春内心波涛汹涌

,但作为一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欢喜地说着“这的确是一种难得的荣誉”。然后嬷嬷把一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里,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寝的开始。

  元春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抬出寝宫,朝着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宫殿走去。侍奴服剥夺了她所有的视力和听力,现在她与外界唯一的接触就是从她鼻梢轻柔拂过的微风。

  少女贪婪地呼吸着相较而言非常清凉的空气,在严密丝绸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闷热感。但她无法抱怨,也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数着自己颠簸的次数,以此来推断宫女们的步数,消磨漫长的路程时光。

  不知过去了多久,元春感觉身下由宫女的托举变成了柔软的床榻。紧接着,一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失去听力和视力的少女在触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后缩去,却忘记自己还被摆放成那样羞耻的姿势。除了让腿根更加疼痛以外,还收获了她所无法听到的一声轻笑。

  随后一根火热坚硬的龙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娇嫩的小嘴里。少女在漫长的时间里深刻体会到了吴妃话语中的那种寂寞,与自己朝夕相伴的永远是沉默的侍女和严苛的嬷嬷。

  任何一个带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会在妃子的宫殿里存在,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后宫自这代天子登基以后便废除了太监制度。整个偌大的深宫里面,只会有皇上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悦他,希冀能够获得男人的一点垂怜。

  因此一闻到那股久违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没有等到鼻尖的两次轻捏,少女就开始按照自己学过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数月之久的龙根。

  禁欲以后的元春侍奉龙根起来比在女官那里训练的时候还要卖力,尽管现在还戴着一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听到男人那情动之时急促的喘息声。

  喉关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顺利地被粗壮的龙根进入,灵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龙首上来回舔舐着,喉关内的软肉有节律的收缩吸吮着。

  如果不是因为受限于侍奴服中,元春还能用双手隔着自己的玉颈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龙根,这样近乎于自虐般的行为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少女已经能面不改色的用来取悦身上的这个男人。

  皇上显然没有想着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觉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龙根愈加坚硬火热,连忙加快了喉肉收缩吸吮的节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坚硬充血的龙根借着这股冲劲插得更加深入。

少女的一张俏脸完全埋在男人茂密的阴毛之中,呼吸着那股腥臭淫靡的味道,内心的兴奋快慰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动情至极的下体哪怕有着贞操带的束缚都渗出了不少暧昧的清亮汁液。

  终于,皇上的圣具时隔数月以后终于在元春可爱的小嘴里再次爆发了。滚烫的龙精喷射而出,洗刷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喉间嫩肉。在今夜以后的较长时间里,元春连吃饭喝水都会隐隐感受到来自自己小嘴里的精液滋味。

  “朕怕你一个人侍寝有些寂寞,还喊了这么多姐妹陪着你。贾嫔看看可还喜欢?”

  当最后一滴龙精被少女虔诚的吞咽下肚,皇上便取下了她的耳塞,并且还宠爱地取下了她的面纱。对于元春现在的侍奴身份,这其实是有些逾矩的。但规矩就是由皇上制定的,他可以在专属于自己的皇宫里随心而为。

  刚刚恢复光明的元春还有些不适应寝宫里亮如白昼的灯光,当她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房间里的布置以后,不由得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正微笑着凝望着自己,他坐在椅子上。但那把椅子并不是御制的龙椅,而是由一个女人和普通木椅共同“制作”而成的椅子。

  皇上并不是坐在木椅的凳面上,而是坐在一个女人丰腴饱满的玉臀上面。女人平躺在木椅上,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举起,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绷直了脚尖指向房顶。玉腿就是这把椅子的靠背,美臀便是它的凳面。木椅的高度调低了一些,再加上女人臀部的高度,恰好使得皇上坐上去以后椅子最基本的功能完美的保留了下来。

  女人的全身都被柔软的白色轻纱包裹住,让人看不真切她面纱之下的表情。元春最开始猜测承担了一个成年男人所有体重的她一定会非常的痛苦难受,但从女子小腹平坦的起伏看来她好像对此十分从容。

  皇上的左手边跪伏着两个同样被白色轻纱包裹住的女人。她们头碰头,脸对着脸,下身却诡异的往后弯折,小腿与地面平行。轻纱之下露出的四只粉嫩雪足微微靠近,两个人的足趾上都戴上了细小的拇趾锁,使得她们的双脚将要靠近而并未靠近,在重力的作用下想要远离却又无法远离。

  中间形成的一圈凹陷处静置着一只白玉盘,上面放着一壶还在冒着热气的新茶,还有几只精美的白瓷茶杯。不需要皇上的介绍,元春也能明白这两个女人在寝宫之内扮演着茶桌的身份。

  想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对女体的要求是非常严苛的,不仅需要她们有着非常充沛的体力来忍受一整晚身体向后弯折的疲惫,还要求她们的形体相似、力气相近。

  从这两个女人几乎完全相同的形态和小腿向上举起时即便看不到自己螓首上面的画面,也能保持住没有丝毫偏

差的一致高度来看,她们应当是一对心意相通、身材长相无一分差的极品双生子。

  而皇上右手边的情形则更为淫靡。那是一个个女人用自己白皙美艳的娇躯组合起来的人体屏风。不光下体锁上了金黄的贞操带,就连自己的酥乳都被两只弧形金片所覆盖。

  遮盖住她们所有的隐私部位的金质束具在明亮宫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极为炫目的光芒。她们的娇躯并没有被白色轻纱所包裹,反而是被各种各样的铁链、绳索束缚出一个个元春闻所未闻却又本能般感到无比淫荡下贱的暧昧姿势。

  甚至于这些女体屏风在感受到一个侍奴竟然敢直视她们之后,她们还不知廉耻的按照某种特意训练出来的节奏,有规律地晃动着自己美艳的娇躯,展现出一种旖旎的荒淫景象。

  “皇上,她们都是您的妃子吗?”

  天子身份尊贵,能够有资格服侍他的女子一定都是家世清白的贵胄之女,不可能去采一些路边的野花。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元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保持雍容华贵的宫妃们,私下里在皇上的寝宫之中,竟然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下贱,便是卑微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作践自己的。

  “感到有些难以接受,贾嫔?”皇上从双生姐妹花绷直的足尖取下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他轻轻吹着茶杯上氤氲的雾气,“你们都是朕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怎样服侍她的夫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元春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王夫人。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毕竟女儿家的心细,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说藏在严实衣裙之下伤痕累累的肌肤,以母亲在贾家的权势,除了父亲以外,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把这个贵妇按在身下抽打。

  连母亲那样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要雌伏于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还非得守着从前学过的世俗礼教不放作甚。

  左右在这皇宫里以皇上为尊,伺候服侍好他不仅是自己安身立命的筹码,还是自己身为妃子的本分。哪怕皇上私下里有些荒淫、有些残暴,难道自己坚守礼教,却又忘了叁从四德不成?

  皇上自然不知元春内心已然经过这样一番激烈的挣扎,见她双目迷离以为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住少女细长的睫毛,“没关系,很多妃子第二次侍寝的时候都有些放不开,朕都会不厌其烦地帮助她们消除掉那些不必要的世俗礼法、羞耻畏惧。”

  她这般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倒像是还是婴儿的时候给人抱起把尿一般,可她却舍不得闭上双眼,一双美眸目光盈盈地望着男人,认真聆听着皇上的陈白,“朕虽然荒淫一些、霸道一些,闺房之内手段也有些狠。可这并不代表朕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反而朕还是个重情重

义的。像朝堂之上的有些伪君子,和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表面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可若夫妻二人真正情至深处,又怎么会举案齐眉呢?说白了还是没把妻子放在心上,便是连玩弄的心思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你可想过?”

  见元春急忙摇头,皇上轻笑一声,又低声哄道,“朕也不怕告诉你,皇后刚进宫的时候也是觉得受了委屈,后面受了朕的几番调教以后却是怎么也离不开朕了。你莫看朕每月只去她宫里两次,实话告诉你,这两晚的功夫皇后时时刻刻都缠着朕,赶都赶不走。朕怕要是多去上几次,恐怕就得精尽人亡了。”

  “她虽然是皇后,但在这寝宫之内便只是朕的一只母畜,不会比别的女人高贵多少。不听话的时候也要挨打。在朕心里,宫里这些妃子的地位都是一样重要的,所谓的位份不过是堵住前朝百官的工具而已。只要你尽心尽力的服侍朕,朕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只不过在侍寝的时候,还是要委屈你一些。你可知晓了,贾嫔?”

  “臣妾知晓。”

  “怎么还用臣妾?要说贱奴!”皇上故作不满道。

  “是,贱奴知晓了。”元春小声说道。

  “知晓?朕怎么瞧着贱奴好像还是有些拘谨。不若朕便在这美人椅上给贱奴做个示范吧。”

  皇上撕开覆盖美人椅下体的丝绸,女人那妖冶美艳的嫣红媚肉便完全暴露在元春的面前。濡湿着滴滴女汁的小穴显示出女人内心早就无比空虚寂寞的欲望,而在那玉蚌之上那颗大若蚕豆的阴核更是骄傲的挺立着。

  一般而言女子的阴核是不太可能如此之大。但很快元春便发现了一丝端倪。在那颗相思豆的中间穿过一只小巧玲珑的金环,金环束紧了女人的阴蒂根部,强迫它永远保持情动之时的凸起。

  而男人坐下时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美人椅的腿间,如此突出的阴蒂更加是照顾的重点。这样难怪不过是这么一会儿时候,这把美人椅就已然情动到如此地步。

  皇上抓住被轻柔丝绸包裹住的顺滑美腿,腰身轻轻用力,火烫的龙首便顺着美人椅的湿滑的花汁冲进了早已淫靡不堪的玉穴。男人的进入显得十分的顺利,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龙根就能被还在不停蠕动收缩的穴内媚肉吸进去。

  这也便是美人椅的阴蒂要上环的原因,这样她最敏感的地方就能始终受到不大不小的刺激。既不会让她无召泄身,违反了宫规;又让她煎熬于情欲的海洋之中,身体动情到了极点。男人需要享用的时候什么也不需要做,女体对欲望的本能便能服侍得非常舒适。

皇上只感受到一些微弱的阻碍,坚硬的龙首便如同一只攻城锤一般冲破了娇嫩宫颈的阻挡,顺利的来到美人椅的子宫深处,一直抵到了温暖湿润的子宫内壁这才停下。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宫交,毕竟粗大男根进入的是自己用来繁育子嗣的圣洁子宫,美人椅还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夹紧了自己的玉穴。被白色丝绸紧密包裹住的头部似乎传来一声微不可查的呜咽,想来她的小嘴里也是塞着一朵口中花的,只是听在元春耳里却莫名觉得有些耳熟。

  “贱奴瞧见了吗?你的姐妹们在侍寝的时候就要如此淫荡下贱,这才符合朕的心意。”

  皇上朝着元春笑骂一句,抡圆了自己粗大的手掌,掌上虎虎生风,毫不怜惜的抽打在美人椅的的臀尖上。尽管隔着几层丝绸的包裹,但以皇上的力气哪怕是在闺阁之中的情趣抽打也足以让女人的呜咽之声更加痛苦。

  但即使是在这样粗暴的抽打之下,美人椅的身体却没有出现任何轻微的扭动。她依然保持着双腿高举,金莲高悬的高难度姿势,玉穴死死地夹住男人滚烫的龙根,宫口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律开始收缩吸吮着,几乎在一瞬间就让皇上有种快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皇上怅然若失般的叹息着,感到自己小腹一阵熟悉的酥麻快慰,便知晓自己已经快要到了释放的危险边缘。便加快了自己腰身抽插的力度,硕大的囊袋冲击在美人椅丰腴软弹的臀肉上,掀起一阵阵暧昧的臀浪。

  没过几下,皇上精关大开,难以抑制的快感刹那间涌向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舒爽地紧紧握着美人椅两只小巧可爱的金莲,坚硬的龙首在女人的子宫深处疯狂喷射起来,滚烫灼热的龙精毫无保留的浇在了被冲击得有些酸痛的子宫内壁上。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美人椅的玉穴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粉嫩的宫口如同婴儿的小嘴般急速吸吮着,子宫里面似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吸力,仿佛要把男人龙根里的灼白精液全部吸干似的。

  那胞宫深处也开始喷射出一股股的美人元阴,浇湿到男人敏感的龙首之上,给正在被情欲焚身的皇上带去极为难得的清亮之意。同时一直保持不动的娇躯再也维持不住以往的平静从容,先是极其轻微的抖动,随后便是扩散到全部女体上的剧烈颤抖。

  显然这位美人椅也是快要达到自己的高潮了,但皇上并没有让她如愿以偿。男人修长的手指无情的揉捏着女人肿大的阴蒂,来自私处的剧烈疼痛如同黑夜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般,飞速的驱散了美人椅期盼已久的绝美高潮。

  美人在心头暗自一叹,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的情绪流露出来。她知道皇上肯赏玩作为美人椅时自己的玉穴,已

然是一种极其难得的荣誉了,至于这如昙花般一闪而过的快慰实在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皇上抓紧女人高举的金莲,指甲用力到几乎快要陷进粉嫩的足心软肉里去,久久地回味着这种神清气爽的快感。而身下的美人椅虽然高潮被自己无情的打断,可身体仍然还在本能般继续着对还未疲软龙根的耐心侍奉。

  “贱奴可还看明白了。不过侍奴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可知晓。”皇上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如弃之敝履般抽出自己的龙根,缓步走到元春跟前,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

  元春犹豫了一下,美艳的玉颜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但很快羞涩就被深深的虔诚所取代。她的俏脸上流露出完全的驯服恭敬,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贱奴请求皇上能够赐予贱奴宝贵的尿液,这是贱奴的荣幸。”

  说罢她努力挺直上身,表情带着十足的崇拜之色,玉颈微向前伸,两瓣红唇缓慢向外分开,露出了里面即将被腥臭尿液无情玷污的粉红嫩肉。

  元春没有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自己就从畏惧侍尿转变为主动请求天子赐尿。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对于少女的心境而言全是天壤之别的改变。如果说之前的元春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被动的接受,那么从现在起她已经开始慢慢主动地适应作为一个妃子应有的义务。

  见到元春如此乖顺的娇俏模样,皇上满足的从人肉龙椅上站起身来,把龙根悬在少女嫣红朱唇之上。紧接着,粗壮的龙根颤抖了几下,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男人的马眼处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准确无误的落入少女檀口之中。

  “啊——”

  元春忍不住低吟一声,她还是有些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的尿液温热而湿咸,还隐隐带有一种酒味。身体本能的排斥感让少女有种作呕的冲动。

  少女连忙压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赶紧调整好自己小嘴的位置,确保能够一滴不漏的承迎皇上的尿液。虽然皇上尿的很急,却没有一点掉落在元春小嘴以外的任何地方。甚至于皇上龙根轻微晃动的时候,元春也能灵活的调整自己螓首的位置,把男人腥臭的尿液尽数吞咽下肚。

  元春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原来她所认为的作践女人、羞辱女人的事情,在皇上的一番吹唇弄舌之下,已经在少女幼小的心灵里转变成为一种亲近宠幸之乐。侍奉自己的夫主排泄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反而应该是一种对奴婢的赏赐。

  皇上终于排泄完毕,就在尿柱刚刚消失的一瞬间,元春再次张开纤瘦的两弯朱唇。檀口轻轻含住男人的龙根,小嘴努力吸出最后的一点残尿的同时,灵巧的一只丁香小舌熟练的把龙根上面的污秽液体清理

干净。

  等到皇上把自己雄伟的龙根从少女窄小的檀口抽出时,元春的俏脸上还有些恋恋不舍之情。女孩的嘴角满是因为小嘴长时间大开而分泌出的暧昧香唾,感受到龙根离开自己小嘴以后露出了极为妩媚的笑容。

  男人满意的笑了,看着元春的眼神像是一个匠人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绝世宝器。他把龙根上的少女香唾全部抹在她自己柔嫩的左边脸颊上,然后对准她的右边脸颊狠狠的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元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痴痴地望着此刻眼神冷漠的皇上,她脸颊上娇嫩的肌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但这还不算完,一个接一个地,皇上毫不留手的扇了元春十个大嘴巴子。元春的右边脸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形容了,现在完全转为了那种可怕的紫红色,并伴随着轻微的浮肿。到了明天,她的这边脸颊会浮肿得更加明显。

  皇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元春,像一个权势滔天的君王,而脚下跪伏着他最为顺从温驯的女奴。不论他施展何等残暴的虐待,女奴都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但他想要的并不是不敢,而是连这种想法都要从根本上断绝。皇上伏下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少女的耳畔低声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元春忘却了脸颊上的剧痛,转而迷茫的望着皇上。

  皇上伸手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少女小腹的位置,重重的按捏少女早就已经充满成一颗水球的膀胱,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语:

  “告诉我,你是谁?贾家嫡女,贾元春,还是朕的女奴?”

  元春似乎没有感受到自己脸上、小腹里的不适,美眸仍然是涣散迷离着,芳唇半闭半张之间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贱妾…是皇上的…女奴。”

  少女的一颗芳心,已然彻底臣服。男人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坚硬的龙根毫无阻挡地冲破少女娇嫩的喉关,深深插入元春的喉穴里。无需男人吩咐,元春便自觉的含住龙哥,贤淑地开始清理上面的污秽之物。

  虽然她的下身在观看这场活春宫的时候早已经瘙痒难耐,但皇上那一手极其残忍的高潮禁止,把美人椅从极乐的天堂瞬间拉倒地狱,让她明白没有皇上的允许自己绝无可能高潮。

  而现在的皇上显然没有心思浪费在她的小穴里面,他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朝务。皇上抱着元春沉沉睡去。整个晚上,元春的小嘴都要含住皇上的龙根,而无论它是否保持坚挺。

  身为妃子初次侍寝的时候不被允许与天子共睡一床;而作为低贱的侍奴以后却可以服侍到天亮。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她醒来的时候,檀口因为一整晚的开启而有些口干舌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身上也因为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高难度姿势而酸痛不已。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接完皇上的晨尿以后,她被准许回到自己的宫殿。嬷嬷早就备好了口服的汤药和泡澡用的药浴。

  等到她重新恢复精神以后,元春已经被嬷嬷牵引到那个熟悉的小浴池里,吴妃正侧坐在浴池的一角。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姐姐,你做过皇上侍寝时的侍奴吗?”一见面,元春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吴妃四下环顾,确定没有外人以后才小声说道,“这种私密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私密。”元春狡黠地笑着,指出吴妃话语间的漏洞,“难道你我姐妹二人之间,还会有什么私密的事情吗?”

  “当然没有。不过这种事情下次还是不要说出来,只要我们两个心知肚明就好了。”吴妃斟酌了一下,故作平静的说道。

  “心知肚明,姐姐,你什么意思?”元春心头一跳,好像是偷食甜点的孩子被自己父母抓到时一样的窘迫。

  “你的脸怎么了?”

  吴妃淡淡的话语却让元春如坐针毡般跳了起来,接着和她一样侧坐着,把自己完好无瑕的一边脸颊对着她。而把另一边依旧青紫的脸颊藏了起来。

  嬷嬷的汤药和药浴很有效果,短短几个时辰之内便消除了元春浑身上下的酸痛以及檀口之内的涩痛。

  但当嬷嬷要给她脸颊上的伤抹药时,元春却严词拒绝了。这道青红的手印仿佛是男人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记,隐隐作痛的脸颊更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元春她自己的身份。

  元春实在是对漫长无望的独守空房感到寂寞不已,她宁愿不给脸上的伤抹药,看到那道伤便好像看到的皇上,以此来打发无趣的时光。只是没想到,却被自己面前的这位姐姐看了个真切。

  “刚才还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私密事,现在却又藏了起来。”吴妃撩了一抹零散的发绺,故作平静的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作美人椅的就是姐姐。我虽然听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是知道皇上插进了我的淫穴。要知道以前侍寝做美人椅的时候皇上可从来不会享用姐姐的身子,只会试一试姐姐玉臀的弹性和柔软度。当时姐姐就在想,皇上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他这般一反常态肯定和自己有关。姐姐在宫里没几个朋友,这不一下就想到你了嘛。”

  吴妃说着转过身来,露出了两瓣红彤彤的娇臀,刚才那怪异的坐姿正式来源于昨晚皇上残暴的抽打。而身份尊贵如她,过了一夜以后雪白的臀肤竟然还没恢复如初。显然她也是同元春一样,把皇上留在她们身上的伤痕当做消磨寂寞的信物。

  “妹妹或许还不知道,无论有没有妃子侍寝,每天晚上皇上安寝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侍奴在他床上待命。一般的侍奴由第二次侍寝的妃子充当。这些女人的绿头牌会被嬷嬷单独摆放在一个玉盘里,由皇上决定到底要翻哪位妃子的绿头牌。而美人椅,美人屏风的这些妃子的绿头牌则在另外一个玉盘里。”

  “为了雨露均沾,也为了保证妃子们的安全。在绿头牌被翻出之前,就连皇上也不知道今晚到底会由谁来侍

寝。所以你可以看到妃子们都被厚重的丝绸包裹住,她根本不会知道同样躺在龙床上的另一个女人或是充当女体家具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那些屏风就没有——”

  “她们的地位在宫女之上、妃子之下。妹妹应该很清楚,秀女大选叁年一次。有些宫女一飞冲天成了众人仰慕的贵人,还有些宫女等到下一次大选的时候还是个碌碌无为的宫女。新来的宫女们模样生的更好,更为娇顺听话,她们又怎么比得过呢?她们不会有和妃子争宠的可能,与新来的宫女更没有利益冲突,就不必要考虑所谓的安全问题了。”吴妃耐心的解释道。

  “安全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请姐姐教我。”元春有些有些认真起来。

  “你也在贾家待了不少时间,自然知道在深深院宅的背后女人们争权夺利的刀光剑影。”见元春轻轻点头,吴妃继续说道,“以前侍寝的妃子在皇宫里都是公开的。任何一个妃嫔都知道今晚会由哪些妃子服侍自己尊贵的君主就寝。”

  “直到有一天,一个内心极其善妒的妃子和一个与其有所过节的妃子一同服侍皇上。皇上因为军情急事短暂的出去了一小会儿,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那个善妒的妃子已经果断的杀掉了她的对手。这很简单,她先是竭力取悦皇上,皇上在愉悦之余稍微放松了她的一点禁锢。然后在皇上离开以后,她挣脱出侍奴服的钳制,把另一个可怜的女人掐死了。”

  “这太可怕了,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她后来怎么样了?”

  元春虽然也听说过王夫人处置一些不听话的刁奴。但为人父母,又怎么会轻易把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展现在自己女儿眼前。因此元春只是听别人说谁谁谁被王夫人命人乱棍打死。这样的消息显然没有那位妃子直接杀人有冲击力,更何况被杀害的妃子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当然要得到自己应得的惩罚。皇上命人砍去她的手脚,把她做成古书中所谓的人彘。她被装在一个永远不可能打开的铁盒里,一根粗大的管子一直插进她的胃里。管子的另一头通向皇家牧场的茅房。牧场的侍卫每天负责至少给她灌下一大桶马的……妹妹,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这简直比死还可怕。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侍寝的妃子讳莫如深?”

  “这是一个因素,但并不是全部。皇上必须在后宫里雨露均沾,只有当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是谁来侍寝,这样才有杜绝专宠的可能。还有专为我们考虑到的一点。假如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把美人椅是姐姐的话,你还能全身心放开地去取悦皇上吗?”吴妃凝望着元春脸上的红肿,揶揄地浅笑着。

  元春也是小脸一红,老实地承认,“的

 确,如果昨晚我知道姐姐就在身边的话,我恐怕连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

  “可如果我们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不但没有这些可能妨碍侍寝的羞耻心,还能够更加投入的去侍奉皇上。这就是侍奴服的作用。”

  “可是姐姐,在妹妹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侍奴,那时候妹妹除了觉得皇上有些粗暴以外,还以为服侍这位人间至尊和寻常夫妻一般并无两样呢。”

  “妃子的开苞与侍寝有所不同,那是最为神圣伟大的仪式,无论是对即将失去处子之身的妃子还是实行初夜权的皇上来说都是如此。但无论怎样,它都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荣幸……”元春长吟着,脑海里闪过男人的面容,想起他粗暴的调教手段,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几分。

  “只不过有的时候,皇上慷慨赐予我们的荣幸,并不如它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那样舒服。”吴妃微笑着,为这段对话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从那天侍寝以后,皇上似乎对元春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受宠的美人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跪在画像面前祈祷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下午的空闲时间再一次充实起来,接受来自训美司无情的调教。

  训美司是皇宫之中专门负责调教女人的一个特殊机构,它直属于皇上,只对皇上一人负责,遵循着天子的意志忠实地调教着任何一个皇上认为有必要调教成女奴的妃子。甚至就连一些京城贵妇和异邦公主为了挽回自己夫君,献上无数的金银财宝,还有自己纯洁无瑕的娇躯来接受训美司的调教。

  元春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按照一个女奴的标准让训美司调教自己,但对于他所做出的一切决定少女只能无条件的选择服从,毕竟在那天晚上元春可是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奴。

  首先她需要把一本厚重的性奴手册全部背下来。上面记载着作为一个优秀的女奴所必须具备的礼仪和素质,大到承欢的各种姿势动作、小到侍奉君主时眉目间流转的神情、说话的语气等等都全部包含在内。

  元春在一开始的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完完全全地把这一本性奴手册熟练背诵,牢记在心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元春来说并不太困难,只是偶尔把书中的情形带入到现实里来,不免又是一阵芳心乱颤。若是没有贞操带的帮助,她定然是要在自己的寝宫里失态的。

  随后便是对身体的调教。为了满足皇室对女奴的严苛要求,元春必须能够适应各式各样的姿势,并且学习在这些不同的体位之中如何能够让男人获得最大的快乐。她的柔韧性在之前作侍奴的时候就得到了充分的检验,这对于元春而言并不是太大的难事。

  还有对性器官的开发与利用。元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上可以用来取悦皇上的地方居然有如此之多。除去开苞之夜就已经熟知的叁穴以外,柔软纤瘦的玉足、紧致的臀缝、小巧玲珑的颈窝等等照样可以抚慰皇上那坚硬滚烫的欲望。

  最让元春有些难以忍受的就是关于性虐的调教。她并非忍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忍受不了被一众女人围观着自己赤裸娇躯的那种心理上的呕吐感。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元春深刻的体会到了为什么皇上要用厚重的长袍把宫妃们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遮蔽的严严实实,这其实也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

在被调教的日子里,几乎每一天元春都虚弱地快要昏厥过去。她甚至还可以不佩戴单手套和束腰,但这并不是所谓的解脱,而是为了调教嬷嬷们更为方便的折磨少女。

  乳头和阴蒂上都悬着铃铛,明明已经难受到无法起身的境地,却还是要如同贵族名媛般保持住淑女的轻盈脚步。这还只是较为轻松的虐待调教,更为重口的虐待是双臂被吊在房间中央,只允许小巧的足尖着地。

  不知道同情为何物的嬷嬷会毫不犹豫地把锋利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少女白皙无瑕的玉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可怖鞭痕,以训练少女对疼痛的忍耐能力。有的时候元春甚至会活生生的在调教的中途晕厥过去,但辛辣的嗅盐又会把她从舒适的休克之中唤醒然后接着训练。

  宫廷秘药确保元春的伤口能在第二天开始训练之前就痊愈如初,除了那个男人的命令,元春将一直被迫接受这种疼痛的适应性训练,直到她能够从身体的疼痛中获得心理上的欢愉,这样便能极大的满足皇上在性虐之中的变态追求。

  除了接受这些调教以外,元春还要学习如何在侍奉皇上圣具的同时,利用自己娇媚顺从的动作神态来取悦男人。

  无论自己的敏感部位在经历何等程度的玩弄,少女的俏脸上都必须保持最为完美的恭敬笑容,并且随着玩弄程度的加剧,脸上的表情还是适时地加以改变。

  如果元春出现了一些不该有的失误,嬷嬷就会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锋利的银针刺向少女那颗敏感的阴珠。在付出了阴蒂上几个极小的刺痕以后,元春终于掌握了这一内容。

  此外,为了彻底打消元春的羞耻心,在侍奉的时候能够全身心的投入进来,嬷嬷还对其进行了额外的奴化训练。嬷嬷的原话是:娘娘出身名门,心气太高,在皇上胯下承欢的时候哪怕再顺从都难免会露出一些端倪。须得彻底把娘娘踩到泥里去,娘娘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物,只是一个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已。

  还有排泄。在调教期间,元春的排泄权暂时移交到了训美司的嬷嬷手里,没有嬷嬷的首肯她才能够舒缓小腹里面紧绷的胀痛感。这意味着她从前所遵循的一日两尿的规则被彻底打破,而嬷嬷通常会把少女的排泄权当做是一种奖励的措施,只有元春完成了某项严苛的调教目标或者进步十分迅速的情况下,嬷嬷才会允许她“开闸放水”。

  而训美司的嬷嬷比她曾经的教养嬷嬷要求还要苛刻,所以元春一般情况下得经历两叁天的苦苦煎熬才能在嬷嬷的同情之下获取一点排泄的权利。元春来到训美司以后,嬷嬷们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活活让她憋了叁天叁夜才给她排泄,让少女体验了一会儿皇后才能体验到的极致饱胀

感。

  中途嬷嬷们“好心”地把她膀胱中的尿液全部排空,元春还以为她们发了善心,谁知道少女还没歇上一会儿,她们便把刚刚排出的尿液如数奉还。这般一来一回之间,其中的痛苦折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放开。

  嬷嬷这般所为,意图便是警告元春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排泄,不能因为皇上定下的一日两尿便放松了对自己膀胱的训练。万一皇上哪天突然来了兴致,元春自己出丑是小事,不能满足皇上的需求才是天大的罪过。

  她还要学着跳舞。并非是从前在贾家的舞娘身上所看到的任何一种舞蹈,她学会的似乎是一种从西洋流传过来的舞蹈,它有个十分绕口的名字——芭蕾。元春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她只知道为了学会这个所谓的芭蕾,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因为跳芭蕾舞需要她穿上一种特制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却要求跳舞的女子垫着脚尖。元春第一次尝试的时候摔了好几个跟头,但嬷嬷却用皮鞭和木棒要求她站起身来用足尖支撑着自己全部的重量的同时,还要优雅如一直天鹅般高贵地翩翩起舞。

  在嬷嬷们胡萝卜加大棒的威慑之下,元春勉强能够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天鹅一样跳完整曲芭蕾舞。虽然还是有些磕碰与生涩,但嬷嬷们对少女能够在如此端的时间内基本掌握芭蕾舞的要点已经感到很满意了。

  她们也不需要元春跳的多么完美,毕竟它不是一个以此为生的专业舞姬。在跳舞中女人的娇躯会有节律的扭动着,诱人的羞处随着舞蹈若隐若现,更能挑动男人最原始的情欲。让元春练舞,本事就仅仅只是为了取悦君主罢了。

  等到她从训美司走出来以后,元春如获新生般长舒一口气,忽然觉得曾经跪在皇上画像面前祈祷一整个下午竟然是如此的简单幸福。晚上睡在紧闭的睡袋里面,她却感觉无比的安心。这是她在睡袋里第一次如此舒适的入睡。

  但第二天晚上,她再次被皇上召幸。元春这一次不用穿上侍奴服,而是换上了淫靡妖艳的侍寝服。嬷嬷整理好她的妆容和发髻,随后用锦被把她牢牢包裹住。就像从前一样,由宫女们把她抱到皇帝的寝宫门前。

  “进来吧。”照例是皇上沉稳的声音自门口幽幽响起。

  元春脱下锦被,露出一幅充满诱惑的娇躯。虽然没有故意表现,可却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诱惑魅力。

  她并没有选择走着进去,而是在宫女推开门后,跪伏下来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慢慢爬了进去。

  宽大的龙床之上一个男人慵懒地斜靠着,元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的女人。

  少女轻昂螓首,欢快的犬吠了几声,俏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路膝行爬到龙床前面,然后恭

恭敬敬的亲吻皇上的两双宫鞋。这自然也是元春从训美司里学到的女奴礼仪——亲吻主人的鞋面以表示自己的尊敬。

  皇上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穿着自己亲手设计出来的艳服,像一只母狗般爬到自己床前亲吻自己的鞋面,内心不由得一阵荡漾。

  元春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只金色的项圈,纯白色的紧身胸衣把她的腰肢勒出一道优雅尊贵的曲线,一对玉乳在各位嬷嬷的不懈努力之下如吹气球般飞速长大,一幅裂衣欲出的旖旎情景。神秘的臀缝之间是一道精致美丽的贞操带,忠实地守卫着元春的贞洁,也在一路膝行的过程不断挑逗着少女敏感的阴核。

  少女的双腿被一层极其轻薄的白色丝袜包裹住,自灵巧纤瘦的足尖,再到丰腴饱满的玉臀,淡粉色的肌肤在白色丝袜的掩映之下呈现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两只仿佛白玉雕琢的小脚还踩着四寸的高跟鞋,锋利的鞋跟如弯刀一般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皇上坐起身来,大手轻轻抚摸着元春柔顺的青丝,微笑道,“贱奴,朕今晚想要看看你在训美司里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上来吧!”

  感受到主人温柔的抚摸,元春有些依恋般嘤咛了几声,粉嫩的小脸在男人的小腿上来回蹭着,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猫儿。

  进入寝宫以后,元春一直希望能够像这位男人展现自己在训美司学习到的侍奉技巧。但少女并不能违反自己主人的命令,她垫着脚尖轻轻的爬上皇帝的龙床,按照男人的指示趴在他的腿间。

  熟悉的腥臭味即使隔着一层亵裤都能够轻易闻到,元春贪婪的呼吸着男人跨间的气味,自然而然地就代入到母狗的角色之中。一只粉红的小舌便从两瓣樱唇之中探了出来,灵巧的舌尖在空中划出意义不明的暧昧弧线。没有主人的命令,馋嘴的母狗是不能偷吃的。

  但皇上的举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抓住元春的两只藕臂,把他们反在背后,然后把一个类似于单手套的皮质手套戴在了少女的双臂上。

  “这叫祈祷手套。”皇上一边收缩着手套的系带,一边解释道,“它能让你慢慢朝着反向祈祷的尊贵姿势过渡。一般的妃子可没资格用上。贱奴还不快点谢恩?”

  祈祷手套一旦系好以后,比简单的单手背后的束缚要痛苦得多。它迫使元春的肩膀后移,双臂并拢保持直立,从肘部到指尖都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两只修长的玉臂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只旗杆从她的背后伸出,让她上身几乎所有的肌肉都在疼痛之中不断的颤抖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并不是标准的反向祈祷。少女的指尖仅仅指到自己蝴蝶骨的中断,还远没有达到如同王夫人那般,手指的尖端可以固定在脖颈的项圈上的极端束缚。

红楼憾梦:元春篇 (16-20)

“始为嫔妃的头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讲这叫膀胱开苞。咱们女人开苞哪里有不痛的,过了这一阵便不妨事了。”

  嬷嬷破天荒般轻声安慰元春,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锁的坚固程度,确认不会有任何松动以后,便开始让宫女进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时候,元春满头时候,小脸通红。因为身体还残余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胀满。尽管桌面上摆着的都是元春喜爱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么与自己十几年来本能的排泄欲望作斗争,根本没有办法关注到自己那丰富可口的早膳上。

  虽然现在少女的尿道有着尿道锁的禁锢,不需要元春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把满腹的尿液锁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锁上充满恶意的细刺显然不会让自己的主人过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时,元春还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样饱胀,汹涌的尿液便会时时刻刻的冲击着尿道锁,带动上面的细刺无规律地在娇嫩的尿道中来回滑动。

  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选择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种明悟:所谓的尿道锁因为其上细刺的存在,并不能帮助嫔妃们忍住腹中饱胀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这些可怜的嫔妃们真正能够倚靠的,还是如同皇后那样极致强大的忍耐力。而下体内充填的尿道锁真正的作用只不过是维持住皇家的颜面,因为不论嫔妃忍耐到了何种程度,它都决不允许有失禁这样耻辱的事情发生。

  少女的俏脸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粉嫩的两条玉腿不雅地交迭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牵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压力。

  但谨守宫规的嬷嬷等到早膳的时辰一过,也不顾元春有没有吃饱,就命人把早膳给撤了下去。接着为她穿上黑色长袍,换上专属于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后告诉她现在要去嫔妃的专属浴池里沐浴更衣。

  元春在嬷嬷的牵引下缓慢行走着,膀胱的剧烈疼痛和被迫垫起的脚尖都让少女步履维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行走的过程中摇曳生姿,禁锢住少女私处的贞操带深深的陷入那一弯紧闭的臀缝间。

  由于腹中庞大尿液的作用,导致贞操带的后面部分陷入臀缝间的距离更深,几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给分成两半。元春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现在云鬓散乱的她却对此无能为力。

  她的双手反在背后,脸上盛开着一朵耀眼的芍药,就连每一步的步长都必须是标准的名媛步长。但嬷嬷很有耐心,又或许是考虑到元春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膀胱开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与元春寝宫的距

 离似乎很远,从皇宫的这一头要绕行到另一头去。这似乎也是经过了某些人的精心设计,在长时间的行走之中,原本苏醒以后极其敏感的膀胱会在腹中液体的不断冲击之下慢慢变得麻木。

  因此当嬷嬷打开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门之时,元春有些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单手套一般逐渐麻木。就像当年母亲强行不顾她的哭求给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觉的手臂终于能够承受更长时间的单手套束缚。

  元春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浴池,乳白色的雾气太浓太厚,以至于哪怕除去了厚重长袍她也几乎看不清浴池里的场景。里面似乎不止元春一个妃子,少女能够隐约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声话语。

  嬷嬷一面给她清洗身体,一面向她解释:浴池里的雾气是皇室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妃子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相貌,这样就可以避免由于嫉妒美貌而引发的不必要的争斗。离开自己宫殿时必须穿上的黑色长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窥探以外,更多数的情况也是为了防止这种宫闱争斗的出现。

  沐浴完毕以后,嬷嬷牵着元春修长玉颈上的锁链把她带到一个小一点的浴池里,将锁链如同侍寝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间的一只石柱上,然后解开她手臂上的单手套。

  这个小浴池的雾气远远没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同样被锁链锁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条金色的贞操带和玉颈上一只金色项圈以外,她与元春一样身上没有任何衣物阻挡。

  只不过她的光洁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这显然不会平日里的贪食,更不可能是为其穿上束腰的宫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娇躯之下暗藏着比元春小腹中还要可怕的汹涌波涛。

  而她嘴里盛开的一朵象征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与元春一样,同为皇上后宫中的一位妃子,并且她的位份并不在元春之下。

  “这是吴妃娘娘。这是贾嫔娘娘”嬷嬷为两人介绍各自的身份,又转头对元春说道,“贾嫔,吴妃是在你侍寝以后第一个请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这里,你们可以简单的说会儿话,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嬷嬷取下两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后便转身离开。想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吴妃为何会对自己表现出如此大的兴趣,但元春还是坐到了吴妃身边。

  “贾嫔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吴妃似乎是江南一带的女子,如她尊号一般,小嘴里吐出的都是带着甜丝的吴侬软语。她说话的语气都像是经过了某种特殊的训练,听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为女子都不禁觉得耳根有些酥软。

  经常听琏二嫂子骂她房里的丫鬟们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见了这位吴妃以后,才真正明

 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样。便是简单的说话,都能吐气如兰。

  “你也一样,吴妃姐姐。”元春还有些不太适应宫里嫔妃之间的姐妹相称,有些生硬的问道,“为什么你想要和本宫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许还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久居深宫的嫔妃来说,只能与一个要好的妃子相互为伴。在这深宫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会见面的家人还要亲切一些。”

  “而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来说,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吴妃和煦地笑着。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妃子只能有一个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结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回答。毕竟除此以外,我们可没有随意说话的权力。”吴妃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记得你在凤藻宫服侍的那个女人吗?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吴妃带着奇怪的语气继续,“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会多起来。便是一般的贵族豪门都不免出现一些阴私龌龊之事,更不用说身处于权力中心的后宫了。”

  “宫里的妃子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宫中实在太过寂寞,她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计、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阴谋诡计之中坐到那尊贵的凤位,她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饱受这种刀光剑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称姐妹的两个人,背地里却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

  吴妃的语气似叹似惜,“当她执掌六宫以后,她决定改变这一切。所以除了闷不做声的侍女以外,我们不能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现我们精致的容颜和妙曼的身材。当然,还有我们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许的朋友。”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对你如此热情,是不是在规矩森严的家里待久了,有些不太适应这稍有逾矩的相处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过去的两年里,我都是独身一人生活在这冰冷的深宫里。大多数情况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语。不过这并不是我的抱怨,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吴妃这时俏皮的眨了眨眼。

  “当我知道妹妹入宫以后,我就知道妹妹一定会是我的朋友。因为妹妹和我一样都不是来自书香门第,与她们那群文官之女相处不来。她们觉得我们的出身不好,即便现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却是得了皇上的圣宠,有了一个妃的位份。哪怕心里再看不起本宫,还不是要在本宫面前低上一头?”女人平静地诉说着,国色般的容颜像是结上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宫女问出这个问题,本宫一定会将其杖杀。”吴妃脸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娇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过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告诉妹妹也无妨,我是教坊司里出来的贱籍。”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妹妹又岂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这话却是由衷而发。教坊司是何等污浊混乱的地方,吴妃能够在那保留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再寻得良机得以入宫侍寝。最后还要让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流连忘返,这样才能夺得吴妃的封号。

  吴妃说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其中的艰难险阻不足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朝堂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官可不怎么想让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贱人爬到自己女儿都没有坐上的宝座。

  “不必可怜我,好妹妹。”

  吴妃读出了元春眼神深处的含义,拉着元春的小手缓缓沉入水底。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池水轻柔包裹住的感觉,不同于单手套和贞操带的强制禁锢,池水的包裹温暖和舒适,能纾解元春一上午从醒来时就逐渐加剧的劳累。

  在水里的短暂时间里,元春不可避免的与这位友好的吴妃产生了一些肢体接触。她这才发现吴妃的身材比在池边所见的还要好,腰肢比在忍耐庞大尿液的情况下还能比元春的柳腰细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宽度。而长长的头发濡湿在她丰腴的饱满玉臀之上,冷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显示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难怪她能够从一众美人之中脱颖而出,击败那些名门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么,妹妹?”吴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边的台阶上,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视,偏过头羞涩说道。

  “是嘛?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难闻的汤药,不过皇上非常喜欢丰腴饱满的臀部。”吴妃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你侍寝的时候应该也知道吧。皇上喜欢让我们这些侍寝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缚在单手套里或是由他紧紧抓住,然后用他尊贵的龙根插入任何一个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寝的时候,皇上可也会用那污秽之处?可还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现在那里都还疼着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连连问道。

  “皇上想要哪处又岂是我们这些做妃子的能说了算的。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皇上特别喜欢在初次侍寝的女子身上玩叁洞齐开的把戏。”

  虽然从未听过,但结合自己侍寝的经历,元春顿时明白这略带粗俗的“叁洞齐开”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为然地轻点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点疼的。不过经过一些训

 练以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吴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训练?皇上说我也需要一些训练。敢问姐姐,这训练究竟是什么?”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训练对于宫妃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意味着你的身体大致上已经取悦了皇上,只是还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吴妃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个有些艰难的决定,“如果妹妹现在非要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吴妃趴在池边的台阶上塌腰挺臀,但她经过训练以后的臀部实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可以掰开看一下。”吴妃伸手抚了一下鬓角濡湿的发绺,但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不平静。

  “掰——”掰开面前这位姐姐的臀缝,这对于元春来说更加羞耻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掰开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见元春比自己还要害羞,已经身为宫中老人的吴妃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往日的从容,面不改色地命令身后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臀间的少女。

  元春颤抖着双手掰开了吴妃饱满香软的两瓣玉臀,露出了卡在臀缝最深处的某件东西。她抓住那件东西粗大的底端,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吴妃菊穴里慢慢拔了出来。

  很显然,它是一只模仿着皇上龙根样式制作而成的玉势。上面雕刻的粗大青筋惟妙惟肖,透明的女子肠液在玉势上一圈圈的流转,给它涂上了一层淫靡暧昧的光泽。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元春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一首广为人知的前朝艳诗。

  “这就是龙根的复制品,也是训练的一部分。丰臀的汤药和龙根玉势结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训练。”吴妃把粗壮的玉势一寸寸推到自己的菊穴深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有些满足的说道,“能够把它时时刻刻地戴在身上,是那些小蹄子可望而不可及、单单属于本宫的荣幸。”

  “还有你的荣幸。”她又补充道。

  元春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隐忍知道这其实相当的痛苦,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的道理。荣幸在这和深宫之中有的时候是难以忍受的,却又是妃子们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的确,我很荣幸能够有机会佩戴它。”

  “膀胱开苞的滋味如何?”吴妃看出来元春平静面容之下的窘迫,说笑般打趣着,随后她又正色道,“膀胱开苞的时间其实没有严格的规定。耐性差一些的晚上便能去皇上那里求个恩典,也便是揭过了。耐性强如皇后是硬生生的忍了叁天,把皇上都吓得不轻,并严格限制了她的憋尿时长。”

  “不过虽然明面上没有成文的规定,但皇上的心里对不同妃子的表现都有着一杆秤。要是表现太差,以后便难得圣宠。姐姐当年可是

 活生生的忍了两天一夜,妹妹要是实在坚持不下来,最起码要忍上一天一夜。”

  吴妃的面色凝重起来,告诫元春道,“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断送了自己在宫里的前程。要知道,你可是要在宫里过上一辈子的。若是失了圣宠,那些小人的捧高踩低可比这膀胱开苞难受的多了。”

  元春虚心地接受了她的意见。两个妃子在浴池里又闲谈了一会儿,直到她们各自负责的教养嬷嬷到来后,她们被牵引着回到自己的寝宫。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嬷嬷为她擦干身体,并在元春雪白无瑕的娇躯上涂抹香料,随后便开始她一天中紧张而重要的穿衣工作。

  首先是所谓的丝袜。丝袜这个词语还是她第一次从嬷嬷的口中听到。不过它薄如蝉翼的质地的确名副其实。嬷嬷服侍她穿好丝袜以后,那种腿部肌肤被紧密包裹的奇异感觉,让元春有些紧张不安。

  但当她从镜中看到自己细腻到好像涂上了一层珍珠粉末般的修长玉腿,那种温良如玉又好像柔若无骨的别样诱惑,连她本人都有些难以抗拒。元春很快便喜爱上了被丝袜包裹住的感觉。

  随后是口中花,元春张开小嘴,嬷嬷轻轻地把芍药样式的口中花塞入进去。然后按动花蕊中间的机关,口中花就在少女檀口之中锁死,不会有任何脱落的可能。

  “请跪下,腰部放松,臀部上翘。”嬷嬷无情的命令着。

  元春心头一紧,连忙按照嬷嬷的指令摆好这个羞耻的姿势。自早上和吴妃交谈以后她就明白回到寝宫以后将会发生什么。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有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毕竟侍寝时被皇上强行突破是一回事,那个时候自己的括约肌早就因为开苞时的剧痛而失去了知觉。而现在自己将在清醒的时候往后庭推入那样粗大的一只玉势。

  正想着心事的元春忽然察觉到一根手指慢慢探进了自己的菊穴,正在小心地向里面推进。藏在幽深臀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浅粉色小花。昨夜刚被粗暴侵犯过的菊蕾已经恢复如初,小小的花蕊中心更是如针眼大小,向外绽开无数细密的褶皱,可想而知其中的细密紧实,嬷嬷的手指进入得有些艰难。

  她嘤咛了一声,却没去阻止。虽然菊蕾的外伤已经痊愈,但括约肌还是存在不少当时被撕裂的暗伤。现在随着手指的进入,元春隐隐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

  嬷嬷的手指很快抽出,随后浣肠器铁制的尖嘴深深刺进这位尊贵贾府嫡女的菊蕾,大量温热的甘油、蜂蜜与水的浣肠液被强制注射进她的肠道里面,迫使她一次次地强制失禁,直到排出来的液体成为一地清水,没有丝毫秽物存在为止。

  人体的生理本能会在菊蕾释放时排出尿液。但元春的尿道插上了一根冰冷的尿道锁,故而在肠道疯狂地排泄几乎快把肠子一同泄出去的时候,微肿的尿孔随着菊蕾排泄的节奏一拱一拱地,也想要参与这快美的排泄盛宴之中。但尿道锁锁死了这一切,让元春只能苍白着小脸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贾嫔娘娘,你知道前朝有一个为清流不齿却又颇得圣宠的家族吗?”经过浣肠之后,嬷嬷的食指已经伸进元春这个初晋新人的菊穴里,她正试图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同时嘴里还说着有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在前朝后宫里,最受宠的妃子都是这个家族进贡的女孩。除了每个女孩都必须进行的礼仪学习和侍奉男人的技巧学习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在后庭日夜插上一根皇上阳具的复制品。一般的女孩从八岁开始插入复制品的缩小号,到了十二岁就可以插上正常尺寸的复制品了。等到入宫的时候她们的后庭已经深深记住了皇上阳具的轮廓,里面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褶皱都为它而存在。对于皇上来说,这是完美契合他阳具的肉洞。甚至比妃子前面的阴道还要迷人”

  “不过当今的圣上是何等的雄才大略,自然不能如前朝昏君般如此痴迷情事。只会在自己中意的妃子中挑选几个幸运儿进行这样的训练。”

  嬷嬷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阳具。这个玉势的龟头大若鹅蛋,茎身长有叁寸,比元春的小手还要长,上面还非常写实的刻有几道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极为恐怖。

  天啊,昨天晚上这样粗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的菊蕾里的。元春口中羞哼一声,却没有想到接下来肛穴的悲惨命运。

  元春把玉势的硕大龟头抵在手指撑开的小洞里,然后慢慢地往里面进入。元春虽然觉得后庭有些不适,但其实真正感觉上来说并不是太疼,更多是回想起昨夜菊穴被强行撕裂开时那种心理上的恐惧。

  少女娇哼了几声,似在催促。嬷嬷微微摇头,然后对准菊穴伸出,用足手上的力道,一举贯穿女子紧窄的菊穴。

  “唔——”元春的菊穴实在太过紧窄,只感觉下体再一次被撕开来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玉颈猛地收直,高跟鞋里的白皙小脚无助的摆动着。

  “娘娘你感觉后面有什么奇异的感觉吗?”嬷嬷缓慢地抽插着夹在元春股间的玉势。她希望听见眼前的少女现在后庭有种疼痛中的快感,这样就说明她的后庭非常适合性交。

  但元春只是咬着一口银牙轻轻摇头。昨夜的肛交都要依靠皇上不厌其烦对她阴蒂、乳蒂的不断抚慰和口头上艳辞浪语的调教,这才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现在只是单纯的抽插菊蕾,元春的身子又不像是那个家族从小就在催情药水里泡着长大的。

  就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对于肛交心理上的快慰要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感觉。而当抽插自己菊穴换成了一个同性的女子,自然不会用多大的快感。

  “贾嫔娘娘,你的菊穴太过冷淡了。皇上赏玩起来很难尽兴,即使再过紧窄也情趣有限。现在请允许我对你的后庭小小地改造一番。不必太过紧张,只是一

些微妙的疼痛而已。”

  嬷嬷诡异地笑着,她换用了一根特殊的玉势,然后缓慢而又坚定地把玉势推进去,在突破了一道很紧的肉环之后,足足长叁寸的玉势终于被元春的菊穴完全吞下。

  元春顿了顿,正想歇口气,却突然感觉肠道里疼痛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收缩去紧勒她的肠肉。她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转过头惊恐地望着身后的老妪。

  嬷嬷并没有答话,而是慢慢欣赏自己的杰作。透过几乎无色的玉势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粉红的肛肉被玉势茎身上的许多细小圆孔吸了进去,并且一旦进去就死死地卡住嫩肉不让它们逃出去。

  那些嫩肉在圆孔的拘束下开始快速的充血胀大,形成一个个肉眼可见的小肉粒。这些肉粒在疼痛的刺激下疯狂的充血,却又被圆孔卡得越紧,形成一个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嬷嬷笑着给她解释说这就是对后庭的改造,看着她害怕的神情又安慰道,“贾嫔娘娘不必担心,老身又岂敢谋害圣上的女人呢?这些肉粒被勒成紫色之后就会固定下来,这玉势也不会拔出来,充血久了就会变得十分敏感。”

  “到时候皇上抽插您后庭之时,他会被里面的小肉粒吸吮的非常舒服,你也会如同小穴被抽插般快意自足。”嬷嬷的笑容里露出诡异的光芒,“这等鬼斧神工般在后庭里改造敏感带的方法还是我们那里的一个石女想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元春不是笨人,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那石女前面进不去,她丈夫自然没得选择插她后庭。可女人在后庭又没有敏感带,次数多了便只是活受罪而已。她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让夫妻双方都在性爱中收获快乐。

  刚开始玉势插入菊穴和肉粒被卡住的时候很疼,但慢慢元春只觉胀胀的、被塞得满满的,甚至从那些肉粒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做爱时的快感。她不得不承认,宫廷里这些对女子的改造技艺简直是闻所未闻。

  嬷嬷把菊穴口的擦拭干净,接着一条精致的贞操带出现在元春的眼前。说是贞操带,其实更像一条银质的亵裤,上面还闪着宝石的耀光,下体的部分有一个小孔,和一个略大一些的孔洞,看起来是契合尿道锁和玉势的。

  嬷嬷的动作很是熟练,元春还没什么感觉她就脱下了自己旧的贞操带,新的贞操带就已经死死地锁住她的下体。

  贞操带非常合体,与元春的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小穴周围的第二层肌肤一样。尿道锁、插在菊穴之中的玉势好像珠联璧合般与贞操带完美地拼接起来,彻彻底底地阻挡了穿戴者抚摸自己下体的可能。

  嬷嬷转动贞操带上的机关,只听得几声脆响,尿道锁和玉势的尾端分出分出无数根细针死死地

刺进了尿道一圈或是菊穴四周的嫩肉里。

  这样,除非有和贞操带一一对应的钥匙,不然这两个的刑具是不可能被取下来的。更妙的是这些东西都可以被独立地取下来。也就是说,皇上完全可以让元春憋着一膀胱的尿水前来侍寝。这样的话少女的阴道将会是前所未有的紧致。

  嬷嬷还没有告诉元春的是玉势的底部是用几乎透明的琉璃制作而成的,从下面可以清晰可见两个穴口都被玉势撑开成大大的肉洞,露出了里面粉嫩好看的肉褶。并且随着少女的呼吸,那些肉褶还在微微蠕动收缩,挤压着菊穴里的不速之客。

  “贾嫔娘娘,现在把你的手臂反在背后,和单手套有所不同的是,要保持住小臂往上翻转的姿势。”嬷嬷扶起元春,继续命令道。

  元春试着照做了,但这是个十分古怪的姿势。嬷嬷迅速用坚韧的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手肘,然后用一个较小的单手套包裹住她的小臂,让元春的双臂始终保持住这个奇怪的姿势。

  在一种新奇的手臂刺痛感中,元春忽然想到这似乎与她从母亲和皇后身上看到的那种残忍的反向祈祷极其相似。但她什么也不敢问,毕竟在后宫之中,受到的痛苦越大,束缚越重,女人味也就越大。

  随后嬷嬷拿起紧身胸衣把它套在元春的细腰上,在背后用力地抽拉着系带。紧身胸衣无情的挤压着元春的腰肢,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但这仍然在少女的承受范围之内。只是已经麻痹的膀胱在这样的刺激隐隐有种抬头的趋势,元春只能祈祷紧身胸衣的收缩不会太挤压到自己的小腹。

  好在元春在束腰收缩到最极致的时候沉气凝神,接着嬷嬷逐渐加大的力气,把自己的娇小膀胱给挤压到自己腰身以下的位置,这样膀胱受到的压力就还勉强可以接受。

  除了最开始那一阵快要爆炸般的刺痛感以外,元春渐渐恢复了对其的掌握能力——努力收缩自己的尿道括约肌的同时,不让饱胀到极限的膀胱内壁有任何知觉。这便是宫妃们保持自己淑女名媛般从容不迫的秘诀。

  当紧身胸衣穿戴完毕以后,嬷嬷把她牵引到镜中展示她此刻无与伦比的美丽。元春再一次不得不承认紧身胸衣对女子身材塑造的帮助之大。她的手臂在背后交叉,从正面看去好像完全没有手臂一样,腰肢如柳枝般轻柔细窄,显示出一种娉娉袅袅的娇弱之美。

  “娘娘,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妃子。绝对的无助、依赖,极其的优雅、尊贵。”嬷嬷笑着说道,眼神飘忽到元春的小腹上,“以及强大的忍耐力。”

  最后是她需要穿上的黑色长袍,一层又一层的覆盖住元春全身。光是站着不动都能感受到那股难忍的闷热。在眼睛部位特意加厚的双层面纱,让元春连自己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

  嬷嬷拿出两只大腿环扣在元春的腿根上,中间用一根很短的铁链相连接。元春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寝宫,或者说是被嬷嬷牵着来到了金銮殿。

金銮殿是大魏每天探讨政事的地方,里面坐满了权利中心最为重要的人物。在皇后执掌后宫以后,嫔妃们的心思大多都从阴谋诡计、玩弄权术转为献媚争宠、求得皇上垂怜,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后宫乱政的局面。

  因而当朝天子为了表现自己宅心仁厚,体谅大臣们的思女之情,便金口一开,允许后宫嫔妃入金銮殿旁听。她们都坐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穿着黑袍的身形隐匿于黑暗之中,看上去很不显眼。

  真正能被文武百官注意的到只有一个全身被金色长袍包裹住的女人,她静静地跪在龙椅旁边。无论朝堂上在讨论何等政事、无论廷议进行了再长的时间,她都没有丝毫动静,若不是她的胸脯还有着些微的起伏,恐怕任何人看到的第一眼只会把她看作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由于她的位份较高,元春所跪坐的位置较为靠前,前方只有很少的几团人形包裹。她注意到有一个妃子身上的长袍并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略微带有一些暗淡的清灰色。她有种感觉,这位妃子很可能就是早晨与自己交谈甚欢的吴妃。

  廷议的内容很是繁杂,大到哪里的粮食歉收,粮商囤积居奇,恶意哄抬粮价;小到某地某县发生走水,烧毁了不少房屋,由因当地经济困难,请求免去一年赋税

  作为一个从小就被贾家当做名媛贵女培养的嫡女,元春一直就被母亲教导这些政治大事都是男人负责的事情,女人不应该参与其中。并且她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明明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学过,可组合成一句谏言以后她便完全无法理解。

  如果让她弹琴绣花,舞文弄墨,元春有把握天下能胜过自己的女子不过五指之数。可一旦涉及到国家大事,军国大政,元春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并且身上厚重的长袍让她整个人都处于闷热空气的包裹之中,那种想要打瞌睡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吴妃的感觉也是如此。元春的猜测没有错,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在本应保持低调的朝会上仍然在衣服上表现的更加低调素淡,这样反而是一种引人注目的高调。在宫里的这些年里,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哪怕一次廷议,也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叽叽喳喳到底都是在说些什么。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罪臣之女,家人早就不在人世,只有自己一人依靠容貌得以苟活。她不像别的妃子一样每次朝会都异常兴奋,希望能够见自己的兄长一面。但其实厚重的面纱早就杜绝了这一可能,她们每次都只会是白高兴一场。

  还是女童的时候她就被关进了教坊司,在里面漫长的时间里她从记事起就被里面的管事嬷嬷灌输一种概念——女人天生就不如男人聪明,她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取悦自己未来的夫主。

  入宫

以后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好自己美丽的容貌、妙曼的身材,还有必须的谦卑、顺从与无助。而在朝会上,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大厅一角,向一旁的衮衮诸公展示出妃嫔们的雍容华贵,以及皇室对这些女子绝对的掌控力。

  于是,就像身后的元春一样,吴妃合上双眸,如同她每天一般,安静的睡着了。反正没有人敢去检查厚重面纱之下的妃嫔们,是否在认真听着朝会的内容。而对于有资格检查的皇室而言,他们并不在意这无伤大雅的一些细节。

  朝会结束以后,元春被嬷嬷牵回自己的寝宫。在用完午膳以后,她被迫再次喝下一碗熟悉的汤药。她没有任何权利拒绝,只能祈祷已经失去知觉的膀胱能够一直保持住这种麻木的状态。

  随后她被宫女剥光衣服,露出了两点嫣红的茱萸。嬷嬷枯枝般的手指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嫩乳,熟稔地挑逗着元春最为原始的欲望。

  “唔——”

  即便戴上了口中花,可娇嫩的乳尖都被嬷嬷肆意的玩弄着,还是让元春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初晓人事的少女对高潮的迷恋有种食髓乏味的感觉,美目迷离之间她又隐约意识到嬷嬷不可能有那么好心,专门来给自己那美妙的快感。

  果然,等到元春的一双粉嫩樱桃已然被她挑逗得坚硬挺拔之后,嬷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元春从未见过的奇怪事物。

  一根极尖极细的银针尾部接着一根约莫手指粗的玻璃管,里面盛放的是满满一管淡粉色的不明液体。元春瞧着那还闪着银光的锐利针尖,莫名地心头一寒。

  “皇上昨晚可是说了,你的奶子实在太小。若是一般的女子就喝点丰乳的汤药便是。可你却不同,皇上可是喜欢你的紧。自然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那就烦请贾嫔娘娘,这些日子里多吃点苦头了。”

  多亏了训美司的不断探索,皇室在药物调教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不但能用药膳温和地增大女子胸部,更能是以秘药注入女子乳头,再加以不断的按摩辅助,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任何一个少女的豆蔻丁香乳迅速涨大为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美妙椒乳。

  嬷嬷熟练地轻推玻璃管,让其中的淡粉液体流出一些以排尽里面的空气。随后她带着有些狂热的笑容,捏住元春因为自己的抚弄后兴奋到极致的蓓蕾,精准无误地把针尖扎入其中,一点点把玻璃管内的淡粉液体全部输入少女小巧玲珑的可爱酥乳之中,一滴也没有浪费掉。

  “哈——”

  嬷嬷的手法很是精妙,针尖是通过幼嫩蓓蕾中间极其细小的乳孔进入少女玉乳内部的,只有一些轻微的疼痛。元春秀眉微蹙,只用可爱的琼鼻哼出一点细碎的娇啼。

  完成

了秘药的注入之后,宫女们放开了对元春的控制,嬷嬷拉起少女脖颈间的锁链,示意她跟紧自己的脚步。

  但元春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疑问。她不奢求能从这样严苛的束缚之中解脱出来,但只求能小憩一会儿。

  嬷嬷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贾嫔娘娘。一般情况下,在朝会结束以后你会在睡袋的包裹下午睡一个时辰。在晚膳前的时间里你都是自由的。晚膳后就需要为可能的侍寝做好准备。不过这段时间有所区别,你需要尽快完成皇上所要求的训练。”

  元春还能说什么呢?她穿好黑袍,被嬷嬷牵着走出寝宫,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来到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个同样笼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她跪坐在房间中央,面前是一个金质的龙根玉势。

  “这是教导你如何取悦圣上的女官。”嬷嬷介绍道,“你不必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不过你可以称呼她为,女官。”

  说完嬷嬷就离开了房间,元春望着面前陌生的黑袍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女官,你好。”女人取下少女的口中花,元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粉舌,生硬地打着招呼。

  “你好,娘娘。”女官不冷不热的回道,脱下元春身上的黑袍,接着命令道,“按照陛下的指示,你伺候男人的能力还有待提高。这也是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需要教会你的内容。现在跪在圣具前面!”

  元春麻利地跪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现在按照为圣具口交,就像是在服侍皇上一样用心!”女官继续命令道。

  元春檀口大开,努力吞下了这只皇上的龙根玉势。现在的她既没有皇上耐心的抚慰,也没有阴关大开以后在男人面前绝对的臣服。于是她就像第一次口交时一样,生疏地上下吞吐着这只温良的玉势。

  “你在干什么,娘娘?难怪皇上再叁说明要加强你的侍奉技巧,你做的实在是太差了。你侍寝的时候到底是想要取悦皇上还是想让他毫无快感地睡着?我来给你做个示范,认真看好我的动作。”

  这样的口交显然不能让女官感到满意,不然皇上就不会随后强行捅开了少女的喉管。她取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普通的女人面容。

  女官把龙根玉势含入自己嘴里,然后开始极度有力的吸吮。舔舐。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那种口交特有的淫靡声音,让人一下就能明白这里正在发生些什么。

  “茎身是没有什么快感的,关键在于龙首和往下一点的冠状沟。口交的时候要用舌头重点照顾这两个区域。”

  “侍奉的时候不要只知道低头苦干,有时候女人那种迷离的眼神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更能激发皇上的性欲。”

  “不要以为深喉就是所谓的杀手锏。皇上肏干过的女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深喉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你以为可以瞬间榨出皇上宝贵的龙精,殊不知反倒会弄巧成拙。”

 元春在女官的谆谆教诲之下认真学习着口舌侍奉的技巧。她学习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每一次都有着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深喉时的梨花带雨,到后来能够面不改色地把粗长的玉势完全含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再到最后能在深喉时一边用自己娇嫩湿滑的喉肉吸吮敏感的龙首,同时自己的纤纤玉手还能在玉颈上不断按摩着玉势的茎身。为了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元春练习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让喉肉能够适应住来自主人玉手的按压。

  她还学会了在侍奉之前必要的爱抚,如何利用言语勾引出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以及随着侍奉程度的加深脸上应该呈现出的各种表情。这样的训练是极其乏味枯燥的,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失误,女官就会毫不留情的要求她从头再来。

  但元春并没有抱怨,她深刻理解这些训练的重要性。也是在这些训练之中,元春才明白自己当夜侍寝时,皇上已经很是照顾自己的颜面了。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青涩到需要自己一步步引导的女孩赶出寝宫,随便换上一个想要爬上龙床的宫女。

  毕竟他才是九五至尊。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但结果必然就是贾家再度失去圣眷,而她作为失去帝宠的区区一介女史,连个位份都没有,以后在宫里必将是步履维艰、寸步难行。

  所以现在对于元春而言,她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在皇上需要的时候竭尽自己的全力取悦他,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因此她欣然投身于这些已经被自己视为荣誉的训练课程之中。饶是严苛到极致的女官也不得不称赞元春“进步飞速”。

  随后元春在宫中的生活按照严格的宫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早上,她在窒息般的束缚中醒来,嬷嬷会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喂她吃饭。然后去那间小浴池和吴妃进行短暂而有趣的交流。之后她就需要忍受金銮殿的无聊伴听时间和与女官严苛细致的侍奉训练。

  接着元春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在短暂的休息过后,她可以选择提前进入睡袋的禁锢之中。或者她可以选择在唯一符合宫妃身份的、被皇室允许的事情中度过了漫长的下午时光——跪在皇帝画像前进行虔诚的祈祷,以感谢天子让她能够以如此尊贵、奢靡的方式生活。最后再享受一次短暂的沐浴,便再次被捆绑在睡前束缚中。

  在这样的过程之中,同样进步飞速的还有她的忍功。

  这天傍晚,祷告完毕的她沐浴后疲惫的坐上床。侍女们小心地按摩着少女跪了一个下午而酸痛不止的膝盖,放松她僵硬的双腿。元春则是端起嬷嬷早就沏好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味。

  不得不说宫里的规矩虽然森严苛刻,可皇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毫不吝啬,尤其是他所钟爱的女人。只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的,把宫里的规矩老老实实的遵守,便能从库房里随意支配各式各样的珍贵贡品。

  元春轻轻抿了一口,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韵味。一饮下去,唇舌生香,回味无穷。元春又小口抿了几下,便匆匆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婢女放下茶杯,把它远远的推开,好像它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这实属是无奈之举,她也很想把这碗清香四溢的龙井茶一口口的喝下肚,可这皇宫里面对女人的规矩极其繁多又极其严苛。上不得台面的宫女小厮那还好说。要是像元春这般有了正经位份的妃子,行走坐卧样样都有规矩。

  便是想要去个厕所方便,也要在规定的时间请示皇上才行。如若不然,便是宫规处置。不过天子事物繁忙,自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亲历而为,多半是由妃子相应的教养嬷嬷代为管理。

  因此再好喝的茶水她也不敢多吃几口,不然要是膀胱待会儿疼起来,那滋味可不好说。皇室在这方面可不会心慈手软,说是什么时候可以方便就是什么时候方便,便是早了那么一刻都是不行。就是憋死都得为天子颜面憋到规定好的时辰去。

  不过她瞧了瞧时辰,又暗自宽下心来。在经过那次元春不堪回首的膀胱开苞以后。皇上给她规定的时辰是一天两次,早辰时、晚戌时各一次。这还只是个嫔位的时辰,她听说若是到了妃位则是要收缩为一天一次。要是位份再高些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最多都只能是两天一次了。

  现在的她表面光鲜亮丽,穿着得体,气质高贵淡雅,可元春的全身上下都处于皇上的完全掌控之中,连基本的排泄权都已失去,连抚摸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为了缓解自己的欲望和饱胀的膀胱,她只能跪在地上皇上的画像面前,卑贱的祈求天子的大发慈悲。

  但时间一长,她似乎便有些迷恋上这种感觉,没有办法从那种荒诞淫乱的回忆里清新过来。就好像是现在这样,她虽然端庄的坐在榻上,远远瞧上去倒像是个不可侵犯的尊贵妃子

  可只有元春自己知道,她离开皇上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在回想着他,想起了他的霸道与强势。这是与贾府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涂脂抹粉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的男子气概。

  皇上只会强势的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不给她一点动弹的余地,然后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用粗暴而无情的动作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求欢、颤抖着沙哑的嗓子求饶。。

  只要她敢有一点点的不满和委屈,皇上便会用粗糙的巴掌和坚硬的龙根“耐心”地教会她什么是为妾之道——让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展现在老爷的面前,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保留,连自己身体里最羞耻的感觉都要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直到皇上满意的在她小穴里释放之后才有可能

放过她。

  元春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想起了自己初夜时在皇上的调教下先是痛苦接着便是极度的快感,想起了得到皇上许可之后自己迫不及待的“释放”。所有的羞耻都被打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完全属于自己的夫主,而与她毫无关系。这种被奴化训教的滋味像是长有毒刺的玫瑰,危险而又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着自己在贾家的时候端庄优雅得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现在满脑子却想着怎么在床榻之上取悦男人的事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直冲大脑。元春的心底慢慢涌起一阵别样的淫虐快感,这种心理上的快感强度要远甚于身体上的,几乎就在一瞬间把她推向了高潮的临界点。

  可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内心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冲淡了身体上最原始的肉欲。也就是在一次次的苦守空闺之中,元春渐渐明白为什么皇上召妃嫔侍寝这件事情会被妃嫔们称为宠幸。对于这些身体长期封闭在冰冷的贞操带中的女人来说,能得一晌贪欢,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幸事。

  嬷嬷走了进来,手中捏着一个碧绿色的小棍儿,身后还如影随形地跟着一个沉默的侍女。这位侍女便是专属于元春的侍尿女婢。

  除了皇后有权拒绝以外,宫里每一个有名分的妃子都不能像宫女一样在茅房出恭。皇室认为这样有失体统,便赐下恩典,允许她们同皇室子弟一般使用侍女的檀口出恭。

  元春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甚至还有些享受侍女舌尖在自己私处舔弄的滋味。虽然不能让她达到美妙的高潮,却也能舒缓一些贞操带下被禁锢的情欲之苦。

  看着那根自己梦寐以求的“钥匙”,脑海里闪过肆意排泄的美妙感觉,一时间早已麻木的膀胱开始翻江倒海,她的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努力强压着体内疯狂汹涌着的尿液。

  侍女掀开面纱,露出还有些青涩的少女面容,一路膝行着以母狗仪态爬到元春的玉穴之下等待侍尿。而就算已经到了排泄的时辰,嬷嬷还是不忘检查元春的仪态。毕竟在最为想要释放的时候才是这些妃子们最容易触犯宫规的时候。

  她用“钥匙”轻轻在尿道锁那一点,便连忙退开叁步远,一双老鹰般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元春的动作。

  在尿道锁打开以后,禁尿管在膀胱口的部分就会完全打开,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想要不失禁丢脸的话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的意志力。元春自然不肯在嬷嬷面前丢脸,连忙运气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危险的下体。

  侍女爬了过去小嘴含住了元春蓄势待发的尿眼。舌尖轻轻挑逗了一下禁尿管的头部,长期被禁锢住的尿道嫩肉产生了别样的刺激感,元春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红楼憾梦:元春篇 (11-15)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看着元春雌伏于自己的胯下梨花带雨的娇怜模样,心里一种强烈的嗜虐欲望油然而生,同时又有种久违的感动。不同于其他宫女初次侍寝时的口是心非,这位将门嫡女无论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样蹂躏,都保持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顺从驯服。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应该沦为他的禁脔,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元春的处子初红顺着有些红肿的嫩唇斑斑渗出,沿着少女白皙纤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缩在四寸水晶高跟鞋里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这样一幅淫靡至极的场景更是充分挑动了皇上内心的暴虐情绪。

  在朝堂之上于衮衮诸公面前装作谦谦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终处于高压态势下的男人对正常的性爱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让他感到最原始快愉还是女人略带哭腔的哀鸣。

  皇上挥动着粗壮的手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般扇打着元春那情动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细腻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绯红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艳娇躯显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涨的情欲,每一次扇打少女红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刚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会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软的穴肉夹紧男人的龙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难道王氏难道没有教过你吗?”男人嘴里说着敬词,言语之中却充满着调笑的恶意。

  就像久在单手套禁锢之中的手臂一样,元春的纤细柳腰在长时间的束缚之中已经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但听到男人命令以后,少女仍然竭尽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极尽魅惑放荡之媚事。

  “好紧…贾氏你的骚穴儿可真是又软又紧,吸得朕简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发出自己的现场体会,哪怕停下不动,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径里面层层迭迭的滑腻媚肉也会热情好客地缠上自己的龙根,龙首更是被花心深处娇嫩的宫颈时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还有两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夹住男人想要喷射而出的精关。

  “皇上,您轻一点..妾身——”

  纤纤玉手覆在自己樱唇之上,只为掩盖那一阵阵令人口干舌燥的娇吟。但少女这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似乎激发了男人争强好胜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不堪一握的细腰不让女孩在接下来的冲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紧接着,男人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龙根打桩机般高速抽插起来,肆意鞭挞蹂躏着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婉转莺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娇嫩美穴被紫黑健壮的龙根蹂躏成一种魅惑的深红色,就连灵台最后的一点清明都快要被一阵阵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剧烈快感之中消散

  “连眼泪都被朕给肏干出来了吗?贾氏,你还真是只淫荡的牝犬。”

  宫里的妃嫔们无不是门阀世家出身,入宫前讲的是贤良淑德,入宫后要的是端庄得体。元春作为贾家为皇室精心准备的名媛淑女,虽然出身武勋世家,却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还要看中世俗规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懵懂无知的闺阁处子,变成一个让人见了就会联想到床的淫乱荡妇。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这一句句的言语,一次次的绝顶快感之中无声消散,她忙摇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荡。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满面潮红的诱人模样,依旧紧紧夹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还有花心深处那颗不安防的宫口,正如同婴儿吮乳般吸吮着皇上的敏感龙首,都无一例外强调着少女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赏着元春在自己抽插后入之下如同发情牝犬的淫态,两瓣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水波荡漾般摇晃不止,臀心处一抹小巧玲珑的雏菊掩映在其中若隐若现。

  心头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他一面继续保持着极其粗暴的抽插节奏,一面从元春已经濡湿的高跟鞋里蘸了一点她自己的处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雏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觉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亵玩,元春大惊失色。虽然母亲告诫过她,女人身体的每一处都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夫君,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还是让她企图护着这一朵还未被采摘的幼嫩雏菊。

  “不要?从你进宫起,你的全身上下都归朕所有。美貌不应该是你自恃的资本,而仅仅只是取悦朕的工具。认清自己的身份,贾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宠幸宫女向来是喜欢玩到女子叁洞齐开才会罢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说完以后对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凶狠猛烈。粗壮的龙根本就不太适合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爱之下,元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状的凸起若隐若现。

  本就不堪重负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轩昂的龙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处横冲直撞。在这样近乎疯狂般的撞击之下,饱受摧残的粉嫩幼宫撑到快要变形。

  如利剑般锋利的龙首把原先浑圆一体的宫腔几乎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少女用来繁育皇嗣的圣洁子宫,在此刻仅仅只相当于男人的一个鸡巴套子,无怨无悔地给皇上带去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里——”

  皇上抓住元春这个失神的时刻,修长的手指就着已经有些暗红的处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着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传来不亚于开苞时的刺痛,让元春忍不住哀鸣着求饶。

  “贱人,开苞哪里有不

痛的。朕还是照顾着你,才用手指给你扩张一下。你难道想让自己的谷道从此以后废掉吗?”

  皇上冰冷的说道,腰身依旧重重地挺送着,给少女带去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由于紧张而更加紧窄的湿滑肉穴。一边双腿牢牢地夹住元春细窄的腰肢,不给她可以逃跑的机会,一面往已经有些松动的菊眼里慢慢塞入两根手指。

  “妾身…遵命。请皇上随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双目迷离,深陷情欲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长而粗壮,其粗糙程度相比于少女菊蕾之内娇嫩细腻的肠肉来说可谓是云泥之别。每一次在菊蕾轻微的抽插,敏感的肠肉就会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从而让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灵蛇髻上佩戴着的各种发饰随着少女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红肿的臀肉上传来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宫里饱胀感,最后混杂着菊蕾里细嫩肠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这一切都让元春化作一只只会摇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人动作的绝美雌兽。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叁洞齐开的准备。”

  元春还没有明白男人粗俗话语背后的含义,男人的两只大掌就掰开了自己的臀缝。双手各自伸出两根手指插入菊蕾深处,接着皇上残忍的猛一发力,元春的处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个嫣红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请怜惜…”

  元春泛着粉色的小脸刹那间因为剧痛而变得惨白,但小嘴、处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处的胞宫都奉献给皇上的少女早已对这个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种,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元春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难看的痛苦表情转为男人心悦的驯服乖顺。反倒是忍着腿间撕裂般的剧痛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献上菊蕾的忠诚。

  对于现在的元春来说,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爱之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现在的她才明白进宫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在宫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平淡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现在这样残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极致愉悦。

  欣赏着这将门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躏之后久久无法合拢的淡粉菊蕾,皇上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正在随着少女呼吸而不断蠕动收缩的嫣红肠肉。这样淫靡至极的场面让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女孩纤细的柳腰,重重的插了进去。

  上一刻还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着之前手指的扩张,但对于未经人事的菊蕾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粗壮坚硬的龙根借着少女自己肠汁和处女血的润滑狠狠插进元春的菊穴深处,娇嫩的肠肉黏膜瞬间撕裂开去,如同少女破处时般最后又紧密包裹住那根作恶的性器。

  元春的处子菊蕾被撑到极限,淡粉色的皱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发白的薄薄肉膜。

  点点嫣红的鲜血从边缘的缝隙之中渗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之上,脚踝出开出星星点点的血色红梅。与之前破身时开出的红梅交相辉映,构造出一幅凄厉的美景。

  “贾氏,叁洞齐开的滋味感觉如何啊?”

  皇上一边饶有兴致的肏干着少女新蕊初绽的紧致菊穴,一边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湿玉户上已经娇艳欲滴的那颗肉珠来回磨挲。

  男人飞速的撞击不仅让少女新开发的肠道以最快的速度变成男人以后爱不释屌的恩物,那时轻时重在敏感阴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让元春情难自禁,忍不住说出自己最开始羞难开口的耻语。

“啊…屁股里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烂妾身的屁股吧…”

  开肛之痛,不亚于深喉和开苞,尤其是对元春这种养在深闺里面娇滴滴的大小姐,这种用来排泄的污秽肉孔也成为取悦男人工具的羞耻,会让她们对肛交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感,从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经被皇上彻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银牙暗咬、美眸盈泪,却依然主动热情地欢迎男人按照自己的节奏去肏干她酥麻胀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这样乖顺服从的话语显然搔到了皇上心头的痒处,他放缓了自己抽插粉臀的节奏。整个人完全伏在少女洁白无瑕的玉背上,聆听着元春热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动之间慢慢开垦着潜力无穷的湿滑菊穴。

  相较于紧致逼仄的处子花穴,元春的菊穴并没有花心深处那可以随着主人心意而纵情吸吮的宫口,却也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被撑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龙根底部,压制住已经蓬勃待发的精关。菊穴深处并非小穴般难以寸动的极端紧致,反而有着较为可观的空间。而富有弹性的肠肉会时而放松,时而又紧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给它带来区别于小穴的独特享受,又不会让男人有种松松垮垮的不适感。

  咕噜咕噜——

  见元春应该开始慢慢适应,皇上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菊穴里的空气在一次次的反复抽插之中排除,发出了类似于某种不雅行为的响声。元春羞得小脸绯红,把自己的螓首像鸵鸟一样压在双臂之下,只从小嘴里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暧昧词句。

  “有感觉了嘛,贾氏?那样粗鄙的地方被男人肏干也会有快感?”

  男人调笑着说道,伸手抓住了少女如新剥鸡头般粉嫩小巧的椒乳,享受着蚕豆大小的乳头随着动作从自己掌心划过的那种奇妙的瘙痒。同时胯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粗暴地在沾有慢慢血痕的菊蕾里抽插撞击。

  “皇上,您才粗鄙。”

  元春弱弱地反驳道,她没想到自己用来排泄的污秽器官在今天晚上,就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窄小雏菊,转变为能够轻易容纳皇上那根雄壮龙根进行大张大合抽插的美妙菊穴。

  每当带有棱角的冠状沟狠狠的划过菊穴里敏感的嫩肉时,元春都会娇躯微颤,晶莹的粉唇之间吐露出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呻吟。簪发的发簪不知何时因为二人的剧烈运动而脱落,满头乌黑靓丽的秀发随着少女螓首的摆动,轻轻扫过香汗淋漓的玉背。

  皇上一边愈加粗暴的肏干着元春的菊穴,一边揉捏着少女稍欠规模的酥乳,把暗藏其中还有些坚硬的乳核尽可能的揉散,加快这两团美肉的发育生长。再加上宫里专门为这种幼嫩女孩特制

的秘药,不出十天半月,相信元春定然能够拥有一对能让皇上爱不释手的挺拔雪乳。

  就像小穴一样,少女粉嫩的菊穴里布满了层层迭迭的细腻肉褶。在男人暴力插入时,它们毫无阻力的展平,以便龙根能更方便的深入菊穴;在龙根抽出时,它们就会像一圈圈紧密湿滑的肉环一样,依依不舍般地夹紧皇上的龙根。

  “差不多快要射了,贾氏你可是要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住。”

  皇上喘着粗气说道,更加粗暴的动作把菊蕾深处幼嫩湿滑的粉色肉褶一寸寸展平,深深地插入少女美艳的菊穴深处。清亮晶莹的肠液被如此粗暴的性爱带出,溅在了元春略有丰腴的玉臀上,为鲜红透亮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暧昧淫靡的光泽。

  剧烈的快感和极致的视听享受让皇上恍若失控般疯狂地挺动腰肢,仿佛要把元春顶死在龙床上一般,竭力从少女被自己灌溉到有些成熟的女体上,继续攫取那如同销魂蚀骨般的愉悦。

  皇上的动作突然戛然而止,一声满足的长叹之后,依然保持坚挺的龙根如同强弩之末般狠狠撞击在元春挺巧饱满的玉臀上。一时间,挺巧柔软的臀肉直接被撞的凹陷变形,而男人的龙首也在元春湿滑的绽放美菊之中喷射出大量滚烫的龙精。

  “唔…好烫…”

  感受到自己肠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元春几乎就在同时和皇上一起达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高潮。云鬓散乱的她无力的趴伏倒地,感到自己下身传来一种奇异的排便感,很快就明白那是皇上在自己菊穴里灌进来的大量精液。

  元春有些可惜自己没有用小穴承接到皇上宝贵的龙精,但她仍然不想浪费男人对自己的赏赐,努力合紧被肏得有些红肿的菊蕾,夹得男人又是舒服得眯起了眼。

  皇上缓缓拔出沾满乳白色灼液的龙根,欣赏着元春初次肛交后的雏菊即使实在少女的努力之下也难以合拢,红肿的菊蕾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又像是一只贪食的小嘴,于一张一合间淌出淫靡的精浆。而一直支撑着二人重量的两条玉腿也已然是一幅不堪鞭挞的痉挛媚态。

  莫名的,难以满足的情欲又再次升起,一直以来在性事上相当保守克制的皇上突然想到,在今晚元春的叁洞齐开或者并不是结束。他很快就想到了既能满足自己肉欲,又能充分利用元春这个贾家嫡女的好手段。

  “现在可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呢,贾氏。”

  皇上翻过元春瘫软无力的娇躯,采用最为标准的男上女下式。恢复坚硬的龙首轻而易举地挑开柔软的粉嫩穴唇,挤开紧致交迭着的湿滑腔肉,如入无人之境般抵上了少女刚刚经历高潮的敏感宫颈。

  “皇上…怎么又来了?”

  元春秀眉微蹙,经过了之前那场激烈的性爱以后,初次开

苞的稚穴再一次被男人的龙根深深插入时已经隐隐有着些许刺痛。但很快,当那些敏感多汁的嫣红肉褶一次又一次地在皇上的抽插之中展平拉伸之后,元春便再一次陷入到那难以言状的愉悦快感之中。

  感受到男根处熟悉的吸吮滋味,皇上腰间一酸,险些精关大开失了帝王的颜面。他有些气恼的松开饱受蹂躏的少女酥胸,双臂自元春的腿弯穿过,只稍稍用力便将这个柔弱的女史从宫床上抱了起来。

  “皇上——”

  元春娇呼一声,在强烈的失重感中她下意识地抱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而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她明白皇上采取这个姿势的用意。她纤瘦柔弱的娇躯完全由男人插入自己花腔里的粗壮龙根来支撑,也就意味着皇上的性器就一直处于美穴的最深处,可以毫不费力地捣干着少女敏感的宫颈。

  “皇上…轻点儿…求您不要全部放下去…”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少女光滑洁白的玉背,他并没有理会元春哀婉的求饶,反倒是继续向上挺动自己的腰肢。沾满清亮女汁的龙根在湿滑的花腔里如入无人之境,粗壮青紫的龙首就像是一杆攻城锤,向着少女娇嫩红肿的宫颈裹挟去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怕些什么,贾氏。不过是再给你开个宫而已。之前那张小嘴儿都能乖乖吸进朕的龙根,怎么这会儿反倒是不听话了呢?”

  皇上加快了腰间耸动的速度,被肏到有些红肿的宫口也难以抵挡男人如此不加怜惜的狂暴抽插,坚硬的龙首在愈加激烈的进攻之中终于撞开了已经是一片嫣红之色的幼小宫颈。紧随其后的龙根深深地插入到元春温暖湿热的胞宫,直到顶在了一处柔软的子宫壁上这才停下。

  “明明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胞宫就比冬日的地龙还要温暖舒适。”

  皇上舒服地长叹一口浊气,坚硬粗糙的龙首来回磨挲着少女子宫里最娇嫩的软肉。雄壮有力的腰肢有节奏的来回摆动起来,既享受着元春宫腔里湿滑温暖的包裹,又不至于太过粗暴而刺激到在之前的粗暴性爱中已经有些渗血的肉壁。

  淫靡的响声自少女的腔肉与粗壮龙根的交合处不断传来,男人富有节奏感的“九浅一深”插得元春是娇喘连连、美目噙泪。

  每当龙根狠狠插入,剧烈的愉悦感和腰间极度的束缚感就能把元春推向窒息边的危险境地,但这样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反倒让少女食髓乏味。

  每当龙根缓慢抽出,元春如鲜花般娇嫩炫目的嫣红穴肉便会随之牵连,连带着花穴身处的胞宫被拉扯成一个个不应该的形状。

  透明的花汁在龙根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抽插之中演变成为泛着乳白色泡沫的淫靡汁液,将元春光洁无毛的臀间细肉上晕染出妖艳的白色光泽。

  少女容颜清丽,妆容精致,身材苗条纤瘦,体轻能作掌上舞——但就是这样一个本应在自己父母面前承欢膝下的豆蔻少女,此刻的娇颜之上却满是意味着情欲之色的暧昧绯红。

 “嗯啊…皇上…妾身快要…”

  少女睁着已经有些涣散无光的美眸,嘴里突出语无伦次的呢喃。被香汗打湿的柔嫩酥胸与皇上健壮有力的胸膛紧密相贴,本就规模不大的玉乳在皇上下意识的发力之下几乎快要被压成两张雪白的圆饼。

  而沉浸在销魂快感之中的元春却对此不闻不顾,只知道扭动自己的纤纤细腰,迎合着男人粗暴强烈的进犯。一双修长纤瘦的美腿紧紧地加在男人结实的腰间,两只金莲般秀气粉嫩的小脚在四寸高跟鞋的禁锢之中,随着少女高亢悠扬的莺啼之声时而蜷缩一团,时而又绷成一条直线。

  “今晚的游戏已经快结束了。女史贾氏,你做好受孕的准备了吗?你一定会被朕诞下最优秀的皇嗣吧?”

  感受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皇上把元春重新放回柔软的宫床上,微笑着说出足以让宫中任何妃嫔为之疯狂的话语,并把少女修长的美腿推过她的螓首,为最后的猛烈进攻做好充足的准备。

  “受孕…皇上?当然可以…臣妾随时都做好为皇室诞下最优秀皇子的准备…”

  元春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了,要知道皇宫里燕环肥瘦那么多妃嫔却只有寥寥几位能够有幸为皇室开枝散叶,大部分的妃嫔在侍寝过后就会被宫女灌下避孕的汤药。虽然元春进宫前也曾经设想过圣眷正浓的某一天,能够讨的皇上欢心允许自己受孕。

  却也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竟会如此早,竟会在自己侍寝的头一天。自己在侍寝后不必喝下难闻苦口的避子汤,要喝下则是固胎培元的珍贵药膳。这又是何等的殊荣?

  元春只能把这一切都归作自己在服侍男人时始终表现出的乖顺驯服,她不禁庆幸自己哪怕在最难受最痛苦的时候都没有循着本心做出一些忤逆天子的事情。

  意识到顺从重要性的少女,哪怕男人没有再出声,仍然是轻柔地摇晃起自己的玉臀,更加热情似火地用自己湿滑细窄的玉壶按摩着男人粗壮的龙根,让细嫩的嫣红宫颈亲热地吸吮着男人已经快要达到极限的敏感龙首。

  少女的身体做出了比话语还要动人的回答,男人粗壮的手掌再一次抚摸上元春软糯的酥乳,手指娴熟地揉捏着元春嫣红花苞,揠苗助长般夹弄着茱萸之下暗藏着的小巧乳核以便让元春的鸡头乳能够尽快地发育出一定规模来。

  同时加快了腰间耸动的力度,雄壮的龙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湿滑的腔道深处,随着涨红的龙首在胞宫里的几记深捣。不设防的精关顿时门户大开,滚滚火烫乳白的龙精刹那间喷射而出。

  “哈…好烫好麻…可是又好幸福,自己的子宫被皇上的龙精给完全填满了…”

  元春瘦弱的娇躯此刻却爆发出极其强烈

的能力,整个身体像一张长弓一样在龙精冲击到子宫壁时猛然绷紧。即便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依然保持着极度敏感的宫壁,被皇上宝贵的龙精冲击浇灌着。

  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很快就再一次把元春推向了高潮。揉晕着涟漪水色的粉唇无意识地张开,少女激烈的呻吟在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约束成为一连串细碎的、恍若痉挛般的低泣。自晶润锁骨起向玉颈之上逐渐蔓延的娇艳粉红暗示着主人现在四肢酥麻的极致快感。

  “把朕给你的赏赐可要夹紧了,一滴也不许漏掉。”

  但实际上不需要男人的额外命令,少女年轻而又富有弹性的宫口早在龙根抽离开去之时便合拢如初,把男人珍贵滚烫的龙精锁死在自己圣洁幼嫩的胞宫之中。

  等到龙首完全抽出小穴以后,两瓣肥厚的嫣红肉唇更是直接闭拢到严丝合缝的地步,若不是元春身下铺满着斑斑点点的红梅,恐怕还会让人误以为这还是个处子穴缝。

  感受着子宫内被灼热龙精填满的饱胀感,元春的俏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不过她可不能如同一般的新婚妇人般自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忽略了身上男人的感受。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粗壮龙根上线沾满了不雅的粘稠体液,正等待着事后少女的清理。

  很显然,对于尊贵的皇上而言,在柔软丝滑的绸缎也抵不过少女的樱桃小嘴、丁香小舌。更何况皇上因为承担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从小胯下的龙根就被人精心呵护着。

  莫说是一时欢愉之后的清理,便是夜里来了尿意,只要拉响床头的传唤铃。连龙床都不用下,便可在守夜宫女的小嘴吸嘬之下舒舒服服的排泄干净。

  元春强撑着酥软的娇躯跪在男人腿间,先是粉唇微启,粉嫩的小舌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着紫红的龙首,小心地清理还沾粘着的粘稠体液。

  当丁香小舌终于把龙首清理干净之后,元春又努力张开自己的檀口,一面温柔地亲吻着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龙根,一面轻柔地把它纳入自己小嘴之中。粉嫩香舌不断清理茎身的同时,涂着娇艳豆蔻的纤纤玉手抚弄着外面两个硕大的精囊。

  少女清纯的小脸浮现出鼓起的香腮,但粗长的龙根在芳唇之外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入。尽管元春没有抬头,但从男人的目光之中似乎可以明白他对自己略有迟缓的口舌侍奉并不太满意。

  于是元春大胆地把玉手按在皇上的背后,然后纵身往前一挺。那根硕大粗壮的龙根就借着这股力道狠狠的刺入温热湿滑的喉穴之中。

  元春已经不是第一次深喉侍奉,但与之前刚刚给喉穴开苞的那一次相比,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当时恶心、难受,甚至想要呕吐的欲望。反倒是闻着那股熟悉的

味道,身体里某些淫乱的感觉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生长。恶心化作欢愉,反胃被快感所取代。

  元春努力的昂起玉颈,保持住一个合适的角度迎合着龙根一寸寸抵进自己的嘴穴深处,让它能够毫不费力的尽根没入。

  她的鼻尖被男人下体的黝黑毛发扫过,泛起一丝奇异的瘙痒,闻到的都是男人情动之时特有的那股腥臭气息。平日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熏香的元春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扭动自己的滑嫩香舌认真地侍奉小嘴里的坚硬龙根。

  在清纯少女一丝不挂地为自己口交的时候,本应是乐在其中的皇上却是眼神放空,精神有些恍惚。不管少女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那根深插元春喉穴之中的龙根依旧坚硬如铁,没有丝毫放开精关的迹象。

  皇上收回涣散的目光,眼神里满是冷漠坚定。宽大的手掌按在元春不断起伏摇摆着的螓首背后,然后比少女的节奏还要强烈数倍般,残忍地飞速耸动她还没有自己手掌大的螓首。仿佛已经把胯下少女的莲口当做了一个没有生命、只是用来愉悦自己的鸡巴套子。

  元春这才知道在自己初次深喉开苞之时,那样剧烈的疼痛背后已然是男人留情之后的结果。如今在龙根的狂烈抽插之下,娇嫩的喉穴连疼痛的资格都没有便很快失去了知觉。少女昂起已经梨花带雨的螓首,看着男人如若神袛般冷漠的表情,仿佛自己的生死都系于他的一念之间。

  少女再一次升起强烈的臣服感,这时皇上那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缓缓放慢了节奏。喉头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胀痛感意味着男人再一次即将大开精关,用滚烫的精液在元春纯洁的喉穴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气味,种下自己独有的印记。

  早已情根深种的少女自然是把自家的香舌垫在火热的龙根之下,毫无阻拦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释放,同时努力收缩有些麻痹的喉头,给予男人更加强烈的刺激。

  “好了,朕可不是‘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在美色面前而不知节制。”

  皇上笑着把龙根缓缓抽出,从已经红到发紫的龙首不难推测出他需要具备多强的自制力,才能从快到高潮边缘的那一瞬间抽身而出。这对于这个掌握大部分人生杀予夺的帝王来说,简直理智到有些让人害怕。

  “贾氏,去把纸笔拿来。”

  他套上亵裤穿好龙袍,眼中一道锐利的光芒闪过,似乎立马就从一个沉溺女色的男人转化成一位合格的帝王。

  元春恭敬地跪行下床,毕竟在尊贵的龙床之上她是没有站立的资格的。她起身走到书桌边,忽然发现脖子上系着的锁链正好只有这样的长度。

她取完纸笔回到床边,屈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证既不太高以免直视皇上的僭越、也不至于太低有忽略天子的过失。一双玉臂高高举起,洁白的掌心处端放着男人想要的纸笔。

  这便是森严的宫规,在龙床上侍寝时为了更好的取悦天子可以适当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龙榻以后,行事说话处处都有规矩可循。是万万不能出半点差错的。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把她接下来不需要使用的双手重新塞进单手套的禁锢之中,又把贞操带给她戴好。不过贞操带的钥匙却留了下来,保存在皇上床头的抽屉里面。从那短暂的一瞥中,元春看到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钥匙。

  最后皇上解开少女白皙玉颈上的锁链。就像是牵着一只牝犬一样,男人牵着元春一路膝行走到自己的书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钻进书桌下宽大的隔间,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额角紧贴地面乖顺的跪伏下来。

  皇上坐下后也很自然把自己的一双大脚伸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这样柔顺听话的元春仅仅当做是自己的一个脚凳。

  “你很不错,服侍得朕很满意。你想要什么赏赐,贾氏?”

  头顶上传来沙沙的写字声,似乎皇上正在书写对她的赏赐。元春自然是一招以退为进,“妾身服侍皇上,乃是叁生修来的福分,哪里有敢奢望什么赏赐?一切全凭皇上心意做主。”

  写字声忽然中断,接着便是男人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

  说完皇上重重的写下一行字,把元春从书桌下牵出来,再把这张墨迹还未干透的御纸系在少女玉颈间的项圈上。

  “你可以走了,贾氏。”皇上挥了挥手,有些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角,好像刚刚做出了某个极其难以抉择的决定。

  自马嵬坡兵变以后,历朝历代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规定嫔妃侍寝过后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第二天的晨昏定省。无论她的地位卑贱如普通宫女,还是高贵像一国之母的皇后,都没有资格与天子同睡在一张床上。

  元春并没有资格过问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一个万福。自己这身淫靡的侍寝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让外人得见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进了锦被之中,迈着极其细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寝宫。

  门外等待着的依旧是元春的那位教养嬷嬷,她负责把侍寝完毕的元春安全的带回自己的寝宫。毕竟宫门大多天黑就落了锁,各个要道也有侍卫彻夜巡逻,这些下人可不认识日日都裹在厚重长袍之下的宫妃们。要是皇上的女人无故被侍卫抓到了慎刑司,岂不是丢了天家颜面?

  嬷嬷取下元春玉颈上的纸条,面无表情的宣读了皇上刚刚下达的意

志:“圣上说,他对你十分满意。你有着足够美丽的容颜,绰约苗条的身材、端庄优雅的体态和温顺驯服如绵羊般的优良性格。并且相信你在后宫里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妃子。”

  “圣上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你的胸部太小了。或许可以通过宫廷秘药和每天特制的膳食来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贾氏元春,荣国府的嫡女,你在第一次的侍寝过程中已经做到足够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了。”

  这位宫里新晋的妃嫔朝着窗前那个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个万福,随后跟随着嬷嬷稳健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回到熟悉的房间,元春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刚才的侍寝她看似从容应对,实际上也是提醒吊胆着,生怕触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鳞。

  元春沐浴出恭后,吃下用来补充体力的晚间甜点,再喝下一杯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疲惫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嬷嬷却告诉她,她的位份已经被皇上定位嫔位,尊号为贾。而一个嫔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显然不会像之前做女史时那么简单了,她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嬷嬷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奇怪的鞋子。它没有锋利的鞋跟,可高度却更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嬷嬷抓着元春粉嫩的小脚,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两号的紧塞感,但与此同时,足尖被强行扳到和胫骨成一条直线的痛苦让元春瞬间就站了起来。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为刚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上。那样的刺痛简直难以言表。

  “这是什么东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有些激动的问道。不过她也是知晓宫规的残酷,即使再难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怜的小脚从这双残酷的刑具中拔出来。

  “扳脚器。为了能让白天的自己能够尽快的、长时间的适应更高的鞋跟,宫妃们往往需要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嬷嬷耐心的解释道,“一般来说妃嫔在夜晚休息的时间很长,这么好的训练时间当然不能被轻易浪费掉。明天身为贾嫔的娘娘你,自然不能再穿着那双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长度并不适合你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贵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时候可从没见她穿过什么扳脚器。

  “你是在说皇后娘娘吗?”嬷嬷的语气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无知,“皇后进宫前所受的训练比你要残酷痛苦数倍不止。扳脚器不过是寻常女子偷懒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后娘娘一样,哪怕没有扳脚器的辅助,第二天也能轻而易举的驾驭住最锋利的鞋跟!”

  随后她的紧身胸衣被解下,在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一

 件特制的束腰。穿上以后,元春发现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虽然还有些许的知觉,却没有办法弯曲哪怕一丁点。

  同时元春觉察到这件束腰与之前的不同寻常之处。以前的紧身胸衣虽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间很小的一圈儿。但处于这件紧身胸衣的禁锢之下,少女的整段纤腰都被无情的挤压着。

  之前原本只有一圈儿疼痛,忍受了这么久也就麻木了。现在那种快要被锯开的疼痛扩散到整条腰肢上,实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嬷嬷给元春闻了一下嗅盐,辛辣的刺鼻感让她重新恢复了神智。嬷嬷解释说这是宫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间紧身胸衣,简称为夜间束腰。

  它内部独特的构造不但能够在夜晚这个最容易偷懒的时间里保持出妃嫔们诱人的细腰,还能够迫使少女的身体只能选择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长,从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还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还在继续,嬷嬷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寝前准备时一样,双腿分开,高举过头顶。元春感到很是羞耻,又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几个宫女掌控了她的手脚,把她摆成玉户大开的淫荡姿势。

  作为元春的教养嬷嬷,贞操带的钥匙她自然也有一份。嬷嬷打开元春的贞操带,看着饱经蹂躏之后嫣红的花唇,周围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肤也是青紫相间,又伸手探进紧致花穴一寸,感受到里面本能般的吮吸,满意地点了点头。

  元春羞耻地看着这个足以做自己母亲的嬷嬷,正对着自己的私处好一阵打量。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嬷嬷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开了她的花瓣,正对着她羞于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着。

  “嬷嬷,你…你干嘛看着我的那个地方。”元春有些羞涩的问道,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叫那个地方啊?”嬷嬷语气平常,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羞耻的事情,又或者在这巍巍深宫之中,女人从踏入宫门的那一瞬间所谓的羞耻心都不应该存在。

  她指着尿眼给元春热心地解释道,“这个地方用民间俗话来讲叫尿眼、尿泡,用医书里的话来讲叫尿道口。你不要觉得羞耻,它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元春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难以适应此时皇室与曾经设想的雍容华贵之间的强烈割裂感,“这么污秽的地方也要改造?”

  “当然,而且对于已经身为嫔妃的你来说,这样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你听我慢慢说,娘娘”

  “既然你已经是一位尊贵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一天多次去茅房这种肮脏的地方。要知道强大的忍耐力也是一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为皇上的女人,一定要和普通的妇人拉开差距。”

  “在皇宫的嫔妃之间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妃子能够两天一尿,那她将被誉为难得的贵女;如果一天一尿,则被夸为隐忍的名门闺秀;如果一天两尿,则只能称为一般的小姐;如果一天叁尿,那她就算不上什么尊贵的人物了,她在将在宫里任何一个妃子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正是这种对自己极端残酷的要求和极强的忍耐力才会让天子为之神魂颠倒,这也是深宫嫔妃之间用来攀比的身份象征。一个地位高贵的妃子,必须能够忍耐极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须忍耐紧缚到极致的束腰和单手套一样。这都是她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后来这种嫔妃之间的自发行为却慢慢演变成皇上给每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锁,从而掌控她们排泄的权力。看着她们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悦自己的可怜样子,相信我,娘娘。如果你是男人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嬷嬷诡异的笑道,掀开了皇宫里阴暗的一角。

她稍微打开了一点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元春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了一大块,显然这个年迈的老妪竟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尿水在和她面不改色地交谈。

  但惊讶的是,元春从她的言谈举止之间丝毫看不出尿急的迹象。她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她这么多年的礼教熏陶下实在做不出玩弄尿道的事,但现在她忽然涌上来一股不服输的心气,不想输给这个嘴上喋喋不休的嬷嬷。

  “那你开始吧。”元春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但脚上四寸的细高跟却在空中局促不安地划出一道道零碎的弧线,似乎恰好暗示着主人现在凌乱不安的心情。

  “荣幸之至,娘娘。”嬷嬷温和的回道,从身后宫女手里接过一根碧绿色的细棒。

  元春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尿道锁了。

  “和贞操带一样,尿道锁的钥匙会交给皇上。相信他会很乐意地把娘娘你的排泄权掌握在手中的。”

  嬷嬷捏住手中的尿道锁,把特制的生物胶水均匀的涂抹在上面,将它抵在元春粉嫩娇小的尿道口,然后慢慢的旋转手中的尿道锁往里面推进。

  从来没有玩弄的尿道进入一个不小的异物,元春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尿道因为紧张非常的干涩,再加上尿道锁的设计本来就是要比尿道要稍大一些,这样能更好的契合,防止漏尿,所以进入的阻力非常大。

  嬷嬷犹豫了一会,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最终还是下了狠手。她捏住尿道锁狠命往里面一塞。尿道被剧烈摩擦的生疼让元春忍不住痛吟出声,只觉得自己尿道应该被磨出血了。

  抚摸着有些冰凉的尿道锁,饶是感情淡漠的嬷嬷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自己下身就戴着一只尿道锁的她深知,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装置。朝堂上那些清流所抨击的紧身胸衣和它相比之下,简直要仁慈数倍不止。

  这样一个有伤天和的东西可比紧身胸衣的折磨要大得多,并且一旦按照特定的手法放置入女子体内,就不可能在不伤及女体根本的情况下安安全全的取出来。

  但好在尿道锁被这么一下滑进了元春的尿道,只一眨眼的功夫整根都全部深入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尖在外面。接着尿道锁深入膀胱的头部分解出无数的倒刺齐刷刷的勾在尿道的括约肌上,把尿道锁彻底固定在少女稚嫩的尿道里,杜绝了一切脱落的可能。

  不仅如此,那头部还伸出一个不小的圆球,堵死了尿道口。只有通过这个圆球元春才有排尿的可能。圆球上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孔,可以用来控制她排尿的速率,从而在闺阁之中男人可以凭自己的喜好便宜行事。当然,如果没有特制的钥匙,少女饱胀的尿液从哪个孔洞里也出不来。

  安静的寝宫里,元春被宫女按压着作出类似于四马攒蹄

的羞耻姿势,粉嫩的尿道里却是塞着一个碧绿色的尿道锁。伴随着少女紧张不安的呼吸,尿眼还一张一合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这自然不是元春在嬷嬷面前故作姿态,而是那尿道锁不知怎地,原本光滑的表面上慢慢伸出了一些细小的绒毛,在她敏感狭长的尿道里不断地刺激。

  这自然也是宫廷匠师的巧妙设计,这样的尿道锁在完成它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元春憋尿的痛苦。让元春在任何时候都要集中精力,磨练意志,对抗痛苦的体液,而不至于因为麻痹而失去对尿道的感知。

  “真是美丽的尿道。这样漂亮的尿眼就应该被最精妙的尿道锁封起来,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皇上,连排泄都要请求皇上的同意。”

  曾经饱受尿道锁折磨的嬷嬷却亲手为一个年纪还不到自己女儿大小的妃子植入了尿道锁。她迷恋般的喃喃自语,手指轻触了一下尿道锁,敏感的元春立马夹紧了双腿,圣洁的俏脸也开始泛红了,洁白无瑕的娇躯忍不住颤抖着。

  尿道被禁锢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但元春一想到自己将来可能会跪在皇上面前为了排泄而痛苦的哀求,男人则会淫笑着打开尿道锁,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叉开大腿露出粉红可爱的小尿眼,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般排尿时,这个接受了良好的名媛淑女教育的女子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些莫名的小期待。

  “可是皇后呢?我服侍过她,她根本没有穿戴尿道锁这种东西。”元春忽然捕捉到嬷嬷话语中可能存在的一个漏洞,她现在已经差不多接受了尿道锁的事实,但或许是女人本能的嫉妒作怪,她对嬷嬷不客气的逼问道。

  “为人贵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身上这一切的束缚都在引导你往这个方向培养。贾嫔娘娘,你养气的功夫还要好好修炼一番才行。”

  “娘娘,你知道在刚才那个不成文的规定中贵女之上是什么吗?”嬷嬷叹了口气,不等元春说话便自问自答道,“神女!不是神女,又怎么可能达到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叁日一尿呢?也只有具备了这样一颗极其坚强忍耐的内心,她才能在一众同样才名艳艳的京城贵女之中脱颖而出,成就自己的无上后位。”

  元春有些难以相信那个在贾府挑选了自己进宫的贵人、皇宫里雍容华贵的皇后、自己服侍时脆弱无助的女人,在那纤瘦虚弱的身体之下,竟然有着坚韧到如此可怕的内心。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嬷嬷在接下来的动作中闭口不言。她把一朵芍药样式的口中花用力塞进元春的小嘴里面,吃痛的少女连咳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失望,口中花和以前佩戴的口饰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是口球的前面换成了

 一只花朵罢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能让皇上下令宫妃必须佩戴的口中花又怎会如她所见到的那么简单。它的其中妙处,自然会有皇上一一教给她。

  这还不算完,几个宫女吃力地搬出来一个名叫睡袋的东西。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单手套,只不过是用轻柔的丝绸制成,大到足以把元春的整个娇躯都全部笼罩进去。

  嬷嬷把睡袋紧紧地套在元春的全身,面部特意加厚的面纱遮盖住她全部的视野,让她的眼前始终氤氲着一片朦胧不清的白雾。整个睡袋只余下叁个极其细小的孔洞,允许两只手臂穿出,还有那一头保养的极好的秀发。现在它们已经被宫女绾出一点发髻的雏形,等到晨起时只需要稍微花一些时间便可以完成。

  最后,一件带有金边绣花的绿色长袍覆盖了深陷于睡袋包裹的元春。这是元春为嫔以后专门的睡眠长袍。为了防止元春在睡眠时不会被外面的繁杂所干扰,长袍在眼睛的部位甚至还加缝了一块厚重的丝绸。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活动,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不过对于元春这样一个贤才淑德的女子而言,从小她的活动范围就限制于自己的闺阁之内,忍受寂寞已经成为她的必修课。

  她合上美眸,忽然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种莫名的期待。

  果然,在醒来以后她就迎来了晋升嫔位后的一份大惊喜。

  第二天一大早,她不是被嬷嬷叫醒的,而是被腹中胀痛的尿意给活活憋醒的。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睡前喝的那一碗便于女子受孕的汤药中掺杂了不少利尿的草木精华。一般的女子就是小嘴抿上一口都会尿意难忍,更不用说元春可是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利尿汤药。

  醒来的元春只觉得自己小腹处一阵奇异的酥麻感,并伴随着膀胱里逐渐胀满的饱腹感。一种强烈的排泄信号冲上她的大脑,少女面色苍白,额角布满了豆达到汗珠。

  强烈的排泄欲望给少女带去从未体验过的痛苦,元春不顾自己还处于睡袋和长袍的双重束缚之下,一旦失禁就是全是被肮脏尿液浸透的污浊可能,下意识的就放松了尿道的括约肌。

  但舒爽的排泄感并未如少女所期盼的那样自下体传来,反而是汹涌的尿液冲击尿道锁带动棒身的细刺在娇嫩粉肉上划过,如同惩戒般的刺痛疼到元春神情恍惚。若不是嘴里还塞着满满当当的口中花,恐怕寝殿里沉默的空气就要被一声凄厉的悲鸣所打破。

  闻讯而来的嬷嬷把元春从紧闭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她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冷嘲热讽,反而拿着毛巾轻柔地擦干了少女几乎被汗水浸透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