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用小穴浸湿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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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强毫无预兆的将食指和中指分别插入了陈默茹的小穴和后穴。
“啊,主人!”陈默茹轻叫一声,突然起来的胀痛让她失神。
“还不错,清洗的很乾净。没想到半个月没伺候主人,骚穴又紧成这样!真是天生的性奴隶!”吴强在陈默茹苏乳上擦乾自己的手指。
陈默茹此时被捆绑着吊在客厅里。双手和右腿被捆住,搞搞举过头顶吊在天花板上,左腿需要绷直脚尖才能碰到脚下的黑色鹅绒垫子。这样的姿势使得她两腿敞开几乎成180度,光洁无毛的阴部让在场的每个人一览无余,随意玩弄。
她的整个上身也被软皮绳以龟甲缚的方式捆绑着,乳房的边缘被软皮绳呈卧倒的“8”字形捆绑着,硕大柔软的白嫩乳房因为软皮绳的压力被勒的高耸突起,好像两团舒适柔软的雪白棉花任人玩弄凌辱。
陈默茹的整个胴体、双手和右腿都被束缚着,只有堪堪能踩在地上的左腿可以活动,而左腿的每一个动作又势必会带动阴部的一开一合,这画面实在是香艳。
秦俊举了举手中用软羊皮编制的单股皮鞭。用这种皮鞭抽打受刑者会留下触目惊心红印,但却不会对身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鞭印会在三天之内自动消失。
陈默茹有些害怕的咬着唇:“主人,轻一点。”
“贱奴隶,这就害怕了?是谁跪在地上求主人们惩罚的!”宫田用中指和拇指狠狠的弹了一下陈默茹被勒的充血的乳头。
“啊!”又痛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陈默茹难受的浑身颤抖,下体不自觉的流出了淫液,沿着光洁的大腿下滑。
吴强手里也拿着一根单股软羊皮鞭子站在她身後,看着她淫荡的样子勾了勾薄唇,左手揉捏着她的臀办,右手用鞭柄逗弄着她淫水横流的阴部:“羊皮鞭子只有在行刑前浸满水,抽打奴隶的时候才不会在身体上留疤。你喜欢在身体上留下主人的鞭痕吗?”
“啊,不要。求主人用浸透的羊皮鞭子抽打贱奴。”陈默茹红着脸求饶。
“可是哪里有水呢?”吴强一边说着,一边用鞭柄打着圈的挑弄她阴穴上的小花瓣。
“嗯啊啊……主人……不要拨那里……”陈默茹极其敏感的身体被撩拨的全身火热。
“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等一下要多加十鞭子和十藤条哦!”陈晓峰的手里拿着一根手指宽的细长藤条,陈默茹还不知道那是用来干嘛的。
“啊啊,不要……贱奴的骚穴里水最多……”陈默茹连忙回答,说完话又咬着下唇,羞的满脸通红。
“所以呢?主人要想湿润鞭子应该怎麽办?”吴强引导着她。
“请主人将鞭子放进贱奴的小穴里,把鞭子浸湿。”
“放进去?怎麽放?说的清楚一点!”吴强严厉的打了一下她白嫩的臀办。
“唔……就是……唔……把鞭子插进贱奴的骚穴里……”
吴强悠闲的将羊皮鞭一点一点的插入陈默茹早已被他挑逗的泥泞不堪的小穴中,还故意深进浅出的来回摩擦着。这单股羊皮软鞭是用十几股极细的羊皮软绳编制而成,以保证鞭子的任性和柔软度,而这种编制手法导致单股皮鞭的表面极为粗糙,尤其是对於陈默茹敏感娇嫩的肉穴和肉壁来说,更是纤细而痛苦的折磨。
“嗯嗯……啊……”陈默茹被鞭子摩擦的又痒又难受,不能自已的荡叫着。下身也不自觉的又流出了一些淫水,沿着自己的大腿留到脚尖,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
“骚货,被皮鞭肏都能叫的这麽浪!”
鞭子的手柄是由白色羊骨头制成,打磨成了男人性具的形状,就是爲了方便施刑者随意侮辱折磨受刑者。
“啊!主人,啊啊……好胀呜呜……”陈默茹低头,只见吴强将巨大的鞭柄插入了她的阴穴内。强行进入的鞭柄将长长的皮鞭深深的堆进了陈默茹狭小的子宫中,小腹瞬间涨了起来。
近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情事的阴穴胀痛难忍,紧张的收缩着,大量的淫水沿着鞭柄流了下来,打湿了脚下的黑色鹅绒垫子。
鞭柄最後白色的巨大龟头露在小穴的外面,小穴因为不自主的收缩一颤一颤的动着,带动着露在外面的鞭柄头也不断颤动。那画面就好像是两瓣红唇中伸出的白色龟头正在诱人的颤抖着。
秦俊上前,一边扭动着她的乳尖一边把她吻的娇喘连连。
“还有一根皮鞭,怎麽办呢?”
“俊,不要……下面……下面已经很胀了,会坏的呜呜……”
“下面当然不行了,不过上面这张小口里的水也不少呢!”
秦俊笑着,一手掐住她的两腮,一手将单股羊皮鞭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嘴里。
陈默茹想摇头,脸颊却被秦俊捏的死死的。她本能的流出大量的口水,像是在欢迎这个即将用来折磨自己身体的入侵者。
“小骚货,很喜欢这样是不是?流了这麽多的口水!哈哈!”宫田站在陈默茹的身侧,故意用手指探入她的口中,将细长粗糙的羊皮鞭深深的塞入她的喉咙。
柔韧而细长的羊皮鞭几乎探入了她的胃里,不断的翻搅。可是她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胃里几乎是空空如也,即使是翻江倒海也呕不出什麽东西,只能分泌更多的唾液来保护柔软的喉咙和食道不被粗糙的羊皮鞭磨坏。
秦俊终於将整条皮鞭和鞭柄塞进了陈默茹的嘴里。几个男人都退开一步,抱着手臂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
陈默茹的嘴里和小穴里分别卡着白色的鞭柄,鞭柄的形状好似男人的性具,被她嫣红的两张小口夹着,好似从那幽深的肉穴里探出了白色的龟头。
陈默茹的小腹和胃部因为皮鞭的堆积而微微隆起。她难受的不自觉的颤抖着,引得露出的白色鞭柄也不断的颤抖,口水和淫水随着那轻微的颤抖一点一点的滑落。
∓quo;嗯~嗯~∓quo;陈默茹难受的呜咽着。
陈晓峰用手中窄小的藤条轻轻拨弄着她的左乳尖,引得陈默茹全身颤栗,更多的口水和淫水不能自已的流了出来。
∓quo;这就对了,先乖乖的把鞭子浸透喔。∓quo;宫田说着,用另一根一指宽的藤条戳弄着她的右乳。
陈默茹不知道他们下一步到底要做什,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紧张的收缩着,可是最柔软的小口和小穴却被那坚硬粗大的鞭柄卡着无法收缩,只觉得两张小口好似窒息般的难受。
∓quo;嗯!∓quo;
宫田突然用窄小坚韧的藤条狠狠的抽打她的乳尖。本来因充血而挺立的乳头就十分敏感脆弱,哪怕被人揉捏都会引得她全身难受得颤抖,更何况是被藤条狠狠的抽打。
宫田怀意的只抽打她的乳尖而丝毫不折磨她身体的其他部分。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羞耻的慾望从胸前的一点散开,蔓延到全身。
陈默茹难受的想要躲闪,但是因为身体被綑绑着,她完全无处躲藏。而嘴又被堵着,完全无法说话。她试图用眼神乞求着,可是从身体深处流出的各种液体却出卖了她的慾望。
∓quo;小骚货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嗯?看看自己流了多少水?∓quo;宫田调戏的说到。
正在陈默茹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被宫田折磨的右乳时,陈晓峰突然用藤条连续抽了两下她的左乳头。
∓quo;嗯~呜呜~∓quo;毫无防备的疼痛几乎要逼出了陈默茹的眼泪。被绑在头顶的右脚脚背绷得直直的,好似这样能分散一些身体上的难受一般。
孙木舟拖着她的下巴,口水打湿了他的手。他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眼角。
∓quo;是你自己要我们惩罚你的,只是现在有一点痛,不会让你受伤的。∓quo;孙木舟的声音温柔的好像能治癒身体的疼痛一般。
宫田和陈晓峰数着数,每人抽了乳尖十五下才停手。
陈默茹艰难的呼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嫣红的两点被抽打的有些肿胀,比刚刚更佳鲜艳。
红艳欲滴的两点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着,由刚刚的疼痛变为酥麻的胀痛和微痒。
秦俊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上前一步,含住了右边的嫣红。
∓quo;嗯~嗯嗯~∓quo;刚才的凌虐突然变成了柔软的安抚,陈默茹觉得身体一松,好似左乳尖已经变成了她的五官,可以感受到秦俊的温度、气息和味道。
吴强浅笑着勾起薄唇,用两指夹起一块冰块递给宫田。宫田立即会意,把冰块含在嘴里,凑上了另一点嫣红。
一冷一热,一硬一软,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瞬间即发了她所有的慾望。
陈默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根皮筋一般紧张的拉伸到了极致,她整个人被束缚着,尽最大可能的扭动着身体。
口水沿着白色的鞭柄汩汩留下,打湿了下巴和前胸;淫水随着她的扭动甩离插在阴穴中的白色粗物,黑色鹅绒点子上绽开点点乳白色。
30 三穴崩溃全失禁
藤条、冰块和口唇对与稚嫩乳尖的折磨终於在陈默茹沙哑的浪叫和羞耻的失禁中结束。
「唔,主人……」陈默茹插着鞭子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温顺的好像一只小猫咪,下身湿滑泛滥的一塌糊涂。乳尖上的酥麻完全勾起了她的性慾,她觉得自己现在对慾望的渴求已经下贱淫荡至极,恨不得他们五个人一同进入她的身体里释放。
「骚穴养吗?」宫田用手指打转的在陈默茹的後穴上抚摸。
「唔唔~」陈默茹无法说话,被宫田抚摸的浑身颤抖,只能唔唔的默认。
宫田早已迫不及待,一个挺进就进入了润滑的直肠。
因为陈默茹的右腿被高高的綑在头顶,整个人也被綑绑固定着,几乎无法反抗。宫田将两手搭在他的腰间,完全不需要分散力量来对付她,只管狠狠的抽查,双手配合着臀部反方向的用力,直把陈默茹顶撞的金星乱迸。
「啪啪啪!」宫田用手抽打着她弹滑的小屁股,原本白皙温柔的一张脸上满是阴戾。「紧成这样,要夹断我吗?舒服吗?」
「唔唔~」原本,经过他们长期的挑逗和发泄,陈默茹已经可以艰难的用後穴承接他们的巨物,但是此时她的子宫里还堆着羊皮辫子和鞭柄,再加上宫田的进入,她的下身好像要被撑爆了一样的难受。
宫田的束缚的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自己的分身似乎可以感受到薄薄的肠壁另一边的每一节皮鞭。
陈默茹全身被綑绑着,只有後穴和尿道是可以自由释放的。而此时宫田正在她的後穴中冲撞,她只觉得下一秒,自己的尿液就要羞耻的喷射而出。
宫田突然发狠的大进大出,陈默茹只觉得眼前一暗,敏感的身体早就先於宫田达到高潮,口腔、阴穴和後穴都被填满的身体本能的喷出一段尿液。
陈默茹羞耻的连忙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是又在宫田的下一次冲撞中决堤。
就这样,宫田每进入一次,陈默茹就无法自制的喷出一节尿液。压抑、慾望、羞耻和後面蹂躏她的人折磨的她泪水连连,雪白的肌肤也散发着微微的红色。另外四个人观赏着眼前的盛景,简直不能更赏心悦目。
「小骚货,水都被你放出来了,还怎麽浸湿皮鞭?!」
吴强冷冷的声音吓得陈默茹一阵颤栗。
陈默茹不能动也无法清晰的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吴强将一根透明的导尿软管插入她的尿道。
胀痛感瞬间从那狭窄柔软的尿道中蔓延全身。
吴强竟然在导尿管的另一端接上了满满一袋生理盐水。
「呜呜呜~」冰冷的生理盐水突然灌入膀胱,与後穴中男人粗壮的烙铁形成鲜明的对比。陈默茹觉得自己的下身马上就要崩溃了。
她被綑绑着,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的阴穴和嘴被皮鞭塞住,尿道汩汩的灌入冰冷的生理盐水,而後穴正承受着男人蛮横的冲刺和灼热的射入。
她的身体只有承受和灌入,完全无法释放,而下身冷和热的刺激又使她无法舒服的高潮。
长期灌肠的身体轻而易举的承接了所有的射入。 秦俊和孙木舟看着宫田和陈晓峰两人舒服的样子,实在没有忍住,耶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体液。
吴强没有折腾她的後穴,他一向喜欢在她刚刚清洗乾净的时候玩弄她。
肠道里灼热的精液好像要把她送上天堂,而尿道里冰冷的液体却要将她扯入地狱。
他们不知道在她的後穴里驰骋了多少次,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肠道马上就要涨破,後穴已经不会收缩。
吴强满意的用肛门塞和尿道塞封住了她体内的所有液体。
陈默茹看不到,自己的小腹早已胀成了半个西瓜般大小,阴部的尿道、阴穴和後穴三个小穴之间又窄又薄的肉壁早已被撑开的一丝褶皱都没有,好像透明一般下一秒就会涨破。
吴强勾着薄唇,屈指轻轻在她小穴和後穴之间那段只有手指宽却已经绷的紧紧的小肉上弹了一下。
陈默茹立即难受的全身颤栗,现在连失禁的释放都成了一种奢侈。
她的右腿被绑在头上,双腿已经岔开成「一」字型,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大,下身完全无法承受那麽多液体带来的胀痛,她狠狠的试图将双腿岔开的更大,可惜徒劳无功。
快要撑爆了的下身刺激着她的感官和慾望,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渴望过高潮和释放。
即将崩溃的身体剥夺了她一切理智和廉耻。她放松自己的尿道和後穴,渴望着在他们拔出肛门塞和尿道塞一瞬间失禁释放的感觉,她想像的到自己在五个男人面前尿道和屁眼完全失禁有多麽羞耻。他们会怎麽看她?淫荡下贱的性奴隶,连狗都不如。
她不在乎了,她只想释放,只想体验刚刚一直没有达到的高潮。
强烈的慾望快要将她撕碎,她觉得自己现在什麽都可以做,甚至愿意跪在他们的脚下舔他们的脚趾,厥起屁股让他们放肆的发泄,或者用手、用脚、用黄瓜、用木棍,用他们喜欢的随便什麽东西猥亵她玩弄她,只要他们让她释放,让她高潮,不要再像这样封住她的身体,胀的快要炸开,不能说话更不能释放。
孙木舟用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黑暗带来了恐惧,孙木舟轻轻亲吻她的耳垂,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穴里和嘴里的皮鞭突然被抽了出来,粗糙的皮鞭摩擦着阴穴和喉咙,淫荡的液体和口水相继涌出,完全无法控制。
「嗯啊啊~主人~」陈默茹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麽淫荡诱人过。
「啪!啪!」
「啊!啊!」鞭子毫无预兆的抽到了陈默茹的翘臀和酥胸上。她被蒙着眼睛,完全不知道鞭子什麽时候抽来,也不知道那里会受刑,心中的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
尿道塞和肛门塞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拔了出来,而由於蒙眼的恐惧,使得她身体紧张的并没有立即失禁。
「啊!啊!」两个鞭子轮番落下,陈默茹每挨一鞭子,尿道和後穴就要失禁一次,乳白色的液体从後穴喷出,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喷出,在空气中画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根本无须男人的进入,单单是自己的液体就把她送上高潮。
「嗯啊!嗯啊啊~」陈默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和理智,身体好似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只知道释放和高潮,抑制不住的口水从嘴里流出来,便随着发春的浪叫。
陈默茹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牲口一样淫荡,可是她刚刚从极限的拘束中得到释放,又实在不愿意再克制自己的身体。
「啪!啪!」鞭子毫无预兆的落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陈默茹蒙着眼睛,完全无法预期鞭子的落点,这种紧张和刺激又加深了一分情慾的刺激。
雪白的肌肤上,白色的羊皮辫子奶白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嫣红的鞭痕,鞭痕退了又抽,抽了又退,直把白皙的肉体抽打的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吴强和秦俊无规律的抽打着稚嫩的身体。
每抽一鞭子,陈默茹就会浪叫着求饶,不过这求饶更像是淫荡的诱惑。
她下体的三个小穴里分别喷出透明的生理盐水,半透明的淫水和乳白色的精液。
此时的陈默茹已经淫乱到了骨子里,没有任何的尊严和廉耻,卖力的在五个男人面前岔开双腿,好像生怕他们看不到一般。三穴早已崩溃的无法控制,不断的在鞭子下失禁,一边凌乱的喷洒着淫秽的液体一边张着嘴下贱的淫叫着。
她被蒙着眼睛,时间似乎过的愈发缓慢。
陈默茹不知被他们抽打了多久,直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下身已经麻木到无法感知是否有液体喷出。
他们终於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陈默茹试图闭合羞耻的双腿,可是阴部依旧肿胀的难受,她只好继续淫荡的岔开双腿,任人观赏。
可能是被玩坏了,她心想,下身火辣辣的,可是疲惫至极的身体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倒在一个人的怀里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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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爽不忍睹~摀脸ng
31 薄荷味的温柔乡
陈默茹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子了。她小小的身体埋在柔软的大床上,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所幸,下身已经没有了火辣辣的感觉,似乎已经涂上了药膏,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她的屋子没有房门,她只听得谨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刻意走的很轻,紧接着大床一陷。
陈默茹不知道来的是谁,生怕这人又要发泄兽慾,心中发慌,连忙装睡。
那人不说话,也不折腾她,只是细细的在她身上涂抹药膏。
薄荷味的舒缓药膏极大程度的保护了她长期被皮鞭、藤条和情慾侵染的皮肤。
「嗯~嗯~」陈默茹轻声叫着,被那人边涂抹边按摩的高超手法舒服的不得了。
他在她被虐待的红肿的乳尖上仔细涂抹,微凉的药膏好像要通过胸前的两点嫣红深入到身体深处一般。陈默茹挺着前胸迎合着他。
他的手却没有流连,打着圈的涂好她的胸脯後便一路向下,在她同样红肿的依旧勃起的阴蒂上涂满清凉的药膏。
薄荷的清凉瞬间转换成立微微发麻的刺激,陈默茹意识到自己的下身竟然又有了反应。她咬着唇,害羞的推着那只在她下身若无其事涂抹药膏的大手。
刚刚是装睡不想睁眼,现在是害羞的不好意思睁眼看他。
他直接翻身上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胡乱推搡的双手,另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的下体上涂抹。
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这薄荷药膏滋润舒缓着,可是同时也被薄荷带来的清凉微麻感刺激着。
陈默茹高高的挺着胸脯,整个身体半弓着,好像在乞求着床上男人的恩赐,被他膝盖顶着的不得不岔开的腿心早已打湿了一块床单。
他终於握着自己缓缓的挤了进去,火热的唇瓣在她的胸前游走。
胸前和下身都被男人的火热和薄荷药膏的微凉双重刺激着,这种感觉神奇而美妙。
他不蛮横也不强暴,只是一下一下温柔的撞击着她,适时的让她舒服的沈浸在高潮中。
「嗯~」细碎的叫声被他封在嘴里,用舌尖挑逗着。刚刚亲吻过她乳尖的舌头上也带有了清凉的薄荷味道。
陈默茹真的很少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彷佛自己早已置身云端,又好像被一团棉花包着,柔软、温暖而贴心。
他离开她的唇,一只手探到两人之间,轻轻的揉捏着她早已坚硬的小豆子。交合的下身有技巧的冲击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啊!」陈默茹几乎失声,只觉得好似有一股电流从下身蔓延全身,直到连头皮都觉得酥麻。
她早已瘫软,任由他温柔的摆弄着,恨不得自己可以融化,日日夜夜的依附在他的身体上,享受这种欲仙欲死的慾望。
陈默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脑海中突然有一个人影闪过。
「啊~木舟~」她轻轻的叫着,双颊绯红,全身都散发着情慾的味道。
他似乎受到了鼓舞一般,用力的顶撞了两下,陈默茹的身体瞬间在至高点放肆的释放。
「啊!嗯~好舒服~丢了~啊!」她弓着身子,全身都绷紧了,淫言秽语的乱叫着,脑中一片空白。
他在她的高潮中撤出自己,将那些乳白色的慾望喷洒在了她的身体外。
陈默茹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她自己,床头还放着一杯温热的姜茶,洁白的被褥上都是两人交欢的情慾味道,他留在被子上的那摊黏稠的液体也已经转凉。
陈默茹抱着被子,开心了一会儿,又害羞了一会儿,只想把整个身体都埋进被子里。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新婚的小媳妇,被人珍惜了,又害羞的不好意思见人。
陈默茹随手翻了翻床头的日历,心中徒然一惊。
自从那三个萎缩教授的事情之後,她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多月了,而再过一周就是期末考试周了!
她翻身下床,也顾不上下身的肿胀难受,把重要的教科书都整理了一遍,又对照着大纲看看自己下周还需要复习多少内容。
「啊!」陈默茹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课本,被宫田蹑手蹑脚的一把抱住吓了一跳。
「不就抱一下嘛,至於吗!」宫田一脸无辜。
在这五个男人中,陈默茹对宫田最是敬而远之。
宫田比她大一届,这人脱了衣服就是色情、猥琐、变态加禽兽,穿上衣服又是一副温文尔雅人畜无害的形象,而且他浪荡公子哥的形象也是东平大学女生都知道的。
她觉得宫田远不如秦俊和吴强摆明了要她的身体来的直接。
「找我有事?」陈默茹刚刚下床的时候也没穿衣服,连忙抱起枕头挡在两人之间,殊不知这种姿势又别有风味。
宫田欣赏着她全身赤裸,只抱着一个枕头徒劳无功遮挡身体的样子。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宫田把她逼到墙角。
陈默茹咬着唇,双眉紧锁,闭着眼睛。
「啪!」什麽东西拍了她脑门一下。
「想什麽呢?」
她睁开眼睛,只见宫田手里拿了两本笔记本。
「这是我大二上你们文学院公共基础课时记的笔记。」
陈默茹本能的伸手去接,被身前的枕头却被宫田一把撤走了。
宫田穿戴整齐,却把意思不挂的她禁锢在墙角里。这,太不公平了!
他看她又羞又愤,笑的前仰後合,故意用笔记本的纸业扫弄她的乳尖,趴在她的耳边挑逗的说道:「看笔记的时候记的想我。」
说罢,将两本笔记本按在她的前胸,离开了屋子。
陈默茹咬着唇,好好两本笔记,真是没法看了。
32 图书馆里的调教
陈默茹下课後心虚的向图书馆走去。从不学习的陈晓峰约她去图书馆看书肯定没什麽好事。
上午的图书馆里人并不多。陈默茹到时陈晓峰已经在角落里占好了一张四人大桌,趴在上面呼呼大睡。
「来了?」陈晓峰突然抬起头狡黠的笑笑,原来是在装睡。
「唔。」陈默茹不看他,坐在他左边隐蔽靠窗户的位置,直接翻开书本认真的读起来。
自从上次陈晓峰骑车带她在校园里乱逛後,他们两个就成了公认的情侣。
陈晓峰在桌下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
「啊!这可是图书馆!」陈默茹低声惊呼。这个座位虽然隐蔽,但是说到底也是在开放的公共场合。
「今天早上喝了一大杯牛奶吧,不想释放一下吗?」陈晓峰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一只手在她没有穿内裤光洁无毛的阴部肆意抚摸。他怀意的拨弄着只露出一个塑胶小头的尿道塞。
「唔唔,好难受。」陈默茹咬着唇,被他挑拨的又羞耻又害怕,连忙夹紧双腿。
「啧啧啧,骚逼不喜欢被主人摸吗?」
「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所。」
「公共场所!公共场所不应该被主人调教吗?难道应该看校花失禁?」
陈晓峰说着,将陈默茹的尿道塞向外撤出了一小截。
原本被尿道塞封住的尿意瞬间变得异常强烈,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尿道塞冲开。
「啊!」陈默茹吓的连忙按住陈晓峰的小臂。
她乖乖的岔开双腿,裙子因为双腿的岔开也再也无法遮挡下体。光洁无毛的阴部就这样完全展示在了图书馆木制四人桌的下面。
她的小腹微胀,插着尿道塞,小穴中也早已流出了经营的液体。
陈默茹第一次在这种公共场所做这样羞耻的事情,羞愧的满脸通红。
陈晓峰满意抚摸着那两片早已湿滑的不成样子的小肉。
「憋了几个小时的尿就能湿成这样?」
陈默茹红着脸咬着唇不答话。
陈晓峰也不在意,只听「噗滋」一声,他将中指和无名指插入她泥泞的小穴中来回抽动,同时用拇指按住她的尿道塞,上下左右的揉弄,三百六十度的折磨着她柔嫩狭小的尿道。
「啊!」陈默茹摀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突如其来的慾望使得她发出淫秽的叫声。
她似乎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吓得她全身绷紧。
她想要拒绝陈晓峰的猥亵,可是身上早就没了力气,再加上全身紧张,身体反而更加敏感。
陈晓峰坏笑着,故意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肉壁上那块粗糙的小肉来回头弄着。
陈默茹在理智和慾望之间挣扎着,将头仰在椅背上,双腿大大的岔开成一字型,恨恨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用疼痛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
「噗滋~噗滋~」整个图书馆似乎都能听到她下体发出的淫荡声音。
「嗯啊!」陈默茹终於没有忍住,浪叫了一声,身体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悉数洒在陈晓峰的手上。
还没从情慾中缓过神来的陈默茹,突然听到「啪嗒」一声,一本书被重重的放在了她对面的桌面上。
她吓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只觉得脸上好似要燃烧了一般,心里「咚咚咚」的乱跳。
「舒服成这样?」冷冷的声音。
陈默茹惊魂未定,只见对面的吴强不屑的翻了一页书,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坐下的。
孙木舟坐在了陈晓峰的对面,如往常一般很自然的朝她笑笑。
陈默茹想到昨晚的温柔故事,有些害羞,又想到刚刚自己竟然在高潮中失去理智,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什麽时候来的,身上又是一层冷汗。还好是他们两个,不然自己岂不是……
陈晓峰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突然探进了她的嘴里。
陈默茹一惊,刚刚退去的潮红又蔓上了脸颊。
「唔唔。」她抗议着。刚刚两人的举动虽然下流淫荡,但是至少还有一张桌子遮挡,现在他公然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恐怕随便有什麽人走过路过就会看到!
「都是你的骚水,快点舔乾净!」陈晓峰坏笑的命令到。
陈默茹没办法,只能尽快完成他的要求。她现在觉得自己情愿做一个没有理智的荡妇,也不要做一个有理智的奴隶!
「嗯啊!」正在她认真的为陈晓峰清理手上的液体时,吴强突然从桌子下面用脚趾折磨她的小穴。
他的脚趾十分灵活,时而拨弄她的阴蒂,时而按揉她的尿道塞,时而夹撤她的贝肉,又会在她被挑逗的极度渴望的时候浅浅的在她的穴口抽插,而当她即将高潮时,却又故意打圈的用脚指甲刮擦她的肉壁,让细微的疼痛阻止她的高潮。
陈默茹一边被吴强的脚折磨的神魂颠倒,一边被陈晓峰催促着舔乾净他的手,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麽淫荡下贱。
她今天穿了一条无袖半低胸的连衣裙,俯身帮陈晓峰舔手时,白皙的苏胸呼之欲出。
她的双腿岔开,裙摆早已被提到了大腿根部,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再加上她为了躲避陈晓峰和吴强的猥亵,极力後退,使得下体也退出了木桌的遮挡,就连从孙木舟的角度都可以一览无遗的欣赏她被吴强的脚趾不断抽插的淫水横流的阴部。
「啊!」陈默茹刚刚完成陈晓峰的任务,却没有忍住吴强的攻势,轻叫了一声。
陈晓峰趁机从她的衣领直接探入,一把抓住了她的右乳,放肆的揉捏玩弄。陈默茹早已坚硬挺立的乳尖事儿被揉捏转动,时而被粗糙的衣料摩擦凌迟。
下身和右乳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陈默茹的身体因为长期调教而异常敏感,她早已不能自已,情迷意乱,自己的两只手也分别抚摸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和大腿。
「你们两个收敛一点!」孙木舟皱着眉低声警告。
「所以叫你来放哨。」吴强勾了勾薄唇。
「木舟哥,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最後一次来图书馆的人吧。」陈晓峰对孙木舟摆出了一幅可怜相。
孙木舟语塞,陈晓峰的这个最後的要求确实不得不考虑。
「最後一次?你怎麽了?」陈默茹因为他们的对话,找回了一些神智。
「咳!咳!咳!」孙木舟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吴强突然撤回了自己的脚,同时勾起陈默茹的裙摆盖住她的双腿。
陈晓峰也不再玩弄,随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裙子。
刚刚被撩拨到巅峰的身体瞬间跌至冰冷的谷底。
陈默茹脸上的潮红尚未退去,抬头只见一男一女从远处走来。
33 尿液和书页折磨
「木舟,你也在这里啊!」许悦婷亲昵的叫着孙木舟的名字跑过来。
「哦,好久不见。」孙木舟礼貌的打着招呼。
「上次怎麽没跟我们一起去拍日出呢?」许悦婷娇滴滴的问道。
孙木舟下意识的偷瞄了一眼陈默茹,微微有些尴尬:「哦,那天有事情了。」
「那,我们明天晚上一起去拍日落好不好?」许悦婷脸上发红。
「明天,可能有事情。」
「那後天呢?」
「额……」孙木舟一阵尴尬。
「喂,拒绝女孩子的约会很没有风度喔!」许雄把许悦婷向自己的怀里扯了扯,语气中还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许雄是元扬大学的篮球队长,而东平大学和元扬大学在篮球赛上一致是死对头。
「哥~」许悦婷向哥哥撒娇。
「许雄,好久不见。原来你们是兄妹啊。今天图书馆的座位还挺多的。」孙木舟淡淡的笑了笑,打算结束这场不太愉快的对话。
许雄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孙木舟,元扬大学的都不知道我许雄最宠我这个妹妹。你识趣的话就别让我费心。说不定我开心了还能让你们两个球。」
「不需要。」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孙木舟身边响起。
「强哥也在啊。」虽然许雄被吴强阴冷的声音吓的心中一惊,但毕竟两人也是经常在赛场上交锋的,彼此有所了解,面子上还是稳住了。
吴强勾了勾薄唇:「我看你费心是免不了了。」
「呵呵,也是,谁让我就这麽一个妹妹呢。」许雄顺着吴强给的台阶结束了话题。
「怪不得这边做了这麽多东平大学的风流人物啊,原来是默茹在这里。」许悦婷本来在孙木舟的面前很羞涩,但是看到吴强给自己的哥哥吃了个憋,心里很不舒服,这才看到埋头看书的陈默茹和在一旁偷笑的陈晓峰。
「陈晓峰,听说你被开除了?怎麽还来图书馆呢?」许悦婷仗着许雄在,刻意挑衅。在东平大学里,和陈默茹经常一起出现的男生只有陈晓峰,而当大家时不时的八卦两人时,两人也没有刻意否认,因此在大家的心目中,陈晓峰就是陈默茹的正牌男友无疑。当然,对於许悦婷来说,让陈晓峰没面子自然就是给陈默茹脸色看。
「哎呦,就是啊。」陈晓峰撇嘴邪笑,十足的痞子气:「有的人都被别人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怎麽还有脸站在这里呢?」
许悦婷气的满脸通红,却反而不知道怎麽反驳,回身推了自己哥哥一下。没想到许雄竟然息事宁人的将她扯走了。
事实上,虽然陈晓峰在东平大学是个化学系里不务正业的混混,最近又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了,但是他一直是个在东平大学黑道各个帮派里吃得开的人。在许雄眼里,这样的人不值得敬佩,但更不值得结仇。
等两人走远了,陈默茹才回头看着陈晓峰,眼神中有感激又有可怜。
她咬咬唇:「你被开除,是不是因为……那天你打了那三个要对我……额…….那三个教授?」
「啊?哦,他们三个之前害得我挂了好几门课,我早就像修理他们了。你别放在心上。」陈晓峰眨眨眼睛,又邪恶的凑到陈默茹的耳边,呵气说道:「你看,今天是我最後一次来图书馆了,是不是应该好好配我玩玩?」
「回家你想怎样都行,别在图书馆,好羞。」陈默茹咬着唇推他,不过毕竟心里有了感激之情,也没有刻意阻止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附在她耳边说话的亲昵举动。
「去後面的书架等我们。这是命令。」
陈晓峰说完,迳自向最後一排的书架走去。吴强也面无表情的合上书,缓缓的离开桌子。
陈默茹连忙用眼神祈求孙木舟,孙木舟温柔的笑着,凑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我会帮你们把风。」说罢,竟然也朝着那两个人的方向走去。
陈默茹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意识到如果今天白天不满足他们的要求,只怕晚上会被玩弄的更惨,还不如现在满足了他们,自己晚上还能静静的看书复习。
陈默茹试探的向最靠後的书架走去,还好书架旁边的桌子上都没有自习的同学。
「啊!」她突然被拉进了倒数第三排和第四排书架间的缝隙。
「真的要在这里吗?」陈默茹咬着唇。虽然东平大学古朴的书架十分厚重,书籍也摆放的很紧密,但是如果仔细看,还是能透一排排的书架看到进门处的走廊。
「还用我们两个动手吗?」陈晓峰把她挤在自己和书架之间,吴强在她的侧面抱着手臂悠闲的观赏着她害羞的表情。
陈默茹拉开裙子上的拉链,连衣裙直接滑到脚边。她白皙光洁的身体袒露无疑,因为尿道被塞住,小腹微微隆起,尿道软塞鲁在外面的部分轻轻的颤抖着。
「把腿并的那麽紧干嘛?」陈晓峰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一手拨弄着尿道塞。
「嗯啊~」陈默茹极度克制,但还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浪叫。
「别把她憋坏了。」吴强冷冰冰的声音里带着点儿笑意。
陈默茹刚想开口阻止,尿道中的软塞却突然被陈晓峰抽了出来。她吓的连忙用手指堵住尿道口。这里毕竟是图书馆,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在这麽庄严的公共场合赤身裸体的小便啊!
陈默茹脸涨得通红,突然失去了束缚的尿液急欲喷涌而出,但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这样做。
「还愣着干嘛?蹲下!」两个人没有解开裤带,而是将粗物从裤子的拉链中伸出。
陈默茹明白他们是想要她用口舌侍奉,只能用左手按着下身,强忍着尿意慢慢的下蹲。
可是她在下蹲时,小腹自然而然会受到挤压,每深蹲一分,她的膀胱就难受一分,刺激的她小穴也淫水涟涟。她人还没有蹲到可以侍奉两人的位置,经营的液体早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也不知是她极力控制的尿液还是被刺激出性慾的淫水。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由深蹲变成了跪坐,这样小腹的压迫减少了不少,她的小嘴也正好对上陈晓峰的下身。只是由於还要用手来阻止尿液,她不得不叉开双腿,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下身,这姿势好像自己在赤身裸体的手淫一般,十分淫荡。
陈默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被尿液折磨的凌乱的呼吸,就被陈晓峰按着头,巨物直接戳进了柔软的喉咙。
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带动着她用小嘴套弄着自己,时不时还发出舒服的低吼。
吴强当然不愿意干看着,引导着她用白嫩的小手抚慰自己。
「唔唔~」陈默茹只能任凭他们摆布。
她的嘴被男人的粗物堵着发不出声音,右手要为吴强上下套弄,左手还要控制自己的尿液,十分辛苦。
因为左手按在自己的下身,陈默茹整个身体的平衡竟然全靠两个男人粗物支撑。
她被顶撞的眼冒金星,下身也不小心坐在了底层书架上一本古书的书角上。
随着陈晓峰前前後後的撞击,她粉嫩的肉穴也被厚实的古书角来来回回的猥亵。虽然书角不能深入小穴,但是那尖端正好卡在她小穴中那块特殊的兴奋点上。
她的上身笼罩着男性的气息,而下身书角若有若无的撞击让她崩溃。她不自觉的左右摇摆着身体,可是书毕竟是由无数书页组成的,不是一个坚固的物体。
书页被碾开,细细的摩擦着她的穴口,简直让陈默茹疯狂,好像每次都在即将满足的时候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
吴强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下身享受。他比陈晓峰更有力气,陈默茹的头好似小鸡啄米一般来来回回的套弄。
陈晓峰自然的抓起她的左手抚慰自己刚刚离开她湿热的小口的粗物。
陈默茹突入觉得全身一松,下身一热,透明的尿液突然喷涌而出,疯狂的释放!
「唔~唔唔~」吴强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陈默茹的嘴依然被巨大的男根堵住,只能含糊的发出一声声浪叫,不知是舒服还是羞耻。
庄严安静的图书馆里,两排书架之间,陈默茹跪坐在地上,嘴里含着男人的下身疯狂的来回舔弄,手里握着另一个男人的粗物上下套弄。两个男人都穿戴整齐,而她却一丝不挂,下身被一本厚重的古书角深深的插入,叉开的双腿间急速喷洒的尿液在空中画出了弧线。
这画面,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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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君终於回来了!
看到懒散的作者君段更期间还有妹子天天来看来留言作者君真的是感动cry!麽麽哒!
为了证明本文是有剧情的,以及以挠痒痒的方式解答之情留言中的一些疑问,我说几个本章之前的伏笔(群众:啪!伏笔还要拿粗来炫耀,哼哼!赶快码字给我们看!)
1、是吴强想要sm默茹的喔(群众:哎呀,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啦,为什麽捏?作者君:据说不可说嘤嘤嘤~)
2、陈晓峰和陈默茹都姓陈哦!作者君表示终於有同学注意到陈晓峰啦!(群众:难道有乱伦?!作者君:作者君是多麽正直的人!额,那到底是不是轮乱呢?)
3、孙木舟身上的疤
4、就说三点吧,说多就露馅儿啦~
谢谢各位一直等待更新的亲们!作者君是不会弃坑的啦,就是之前实在是太忙了木有时间写文文,加上有点卡,就扔下了~
麽麽哒!
34 卡在书架里狂干
陈默茹依旧跪在地上,瘫软的倚着书架,满脸通红的看着地上四处横流的自己的尿液。
还没等她好好的为自己的羞耻行为而进行内心的检讨,陈晓峰突然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身体穿过书架的隔层,架在书架上。
此时,陈默茹的身体穿过第三排书架中的一个格子。她的翘臀被架在书架的横板上,大腿被陈晓峰的双手分开,阴户大厂四开的对着两个男人已经被她舔弄的僵硬粗壮的巨物。整个下体和大腿暴露在第四排和第三排书架之间。
而她自臀部到头部的上半身呈斜线架在第三排和第二排书架之间,上半身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头部枕在第二、三排书架之间的地面上。
因为刚才剧烈的晃动,第三排和第二排书架上的几本书掉落下来,砸的很默茹脸上、前胸和腹部生疼。
因为她的头部朝下,身体横跨了一个书架,完全看不到陈晓峰和吴强。图书馆里十分安静,她更加不敢说话。
书架旁边是一排自习用的靠窗书桌,不过这排书桌今天没有人坐。阳光透过窗子投射到书桌上,温暖而明亮。而此时,越是这种美好的事物,越让陈默茹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淫荡与下流。
她看着这排空档的书桌,又意识到此时自己的正叉开大腿对着图书馆大门的方向,而自己完全看不到下身方向在发神什麽,愈发觉得羞耻难当。
她竟然在安静庄严的图书馆里脱光了衣服跪着给两个男人口交,还在口交的时候失禁。现在,她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被卡在书架上,双腿大张,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凌辱,甚至当他们分别进入她的阴穴和後穴时她都不知道谁进入了哪里。
第一次,她在做爱时看不到他们的脸,四周只有严肃静谧的书架、古书和课桌,一切庄严古朴的东西好像都在指责着她的淫贱不堪。
陈晓峰和吴强在她下身的两个小穴里疯狂的进出,大概也是因为看不到她的脸和上身,他们把一切的兽慾都发泄在她脆弱的小穴里。
陈晓峰奖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两人就可以一左一右顺利的凌辱她的穴儿。
他们疯狂粗暴的进进出出,从未有过的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快感使得他们十分兴奋,暴虐的希望把她的穴儿肏烂,听她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发骚的浪叫,然後哭着求他们。
「嗯啊啊!啊啊啊!」陈默茹终於忍受不住他们疯狂的摧残,乞求的低声叫着。不过这种毫无怜悯的蹂躏也给她带来特别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她本来用来遮挡双乳的双手已经在模仿这些男人之前对她的揉捏搓弄,自己爱抚着自己的双乳。
「啊呜呜~好大,好胀,好痛!下面要爆炸了!呜呜呜~」陈默茹哭着,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两人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她只觉得下身快要被胀裂了一般的痛苦,本来就已经失禁的尿道因为两人的进出还时不时的喷出一些液体,更添淫靡。
两个男人有默契的闭口不言,图书馆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噗噗噗!」淫荡的水声,还有陈默茹高高低低的浪叫声。
「啪!啪!」吴强狠狠的抽打她白嫩的屁股。陈晓峰则把她的大腿和小腹掐的一片青紫。
「嗯啊!主人啊…….好大,我要不行啊……贱奴隶啊……停下来呜呜呜~啊~~~」
陈默茹荡叫着,三个人在高潮上施放。一时之间,滚烫的液体填补了她所有的空虚,她好像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张开嘴,大口的喘息着,似乎周围的空气要让她窒息一般。
两个男人抽出了自己。她被粗暴凌辱的两个小穴早已不会收缩,可以直视里面白浊的液体。只是因为她的下身朝上,所以穴儿里的液体才没有流出来。
「还说害羞,刚刚叫的那麽大声!」陈晓峰在第二排和第三排书架之间蹲下来。
「唔~」陈默茹无言以对:「晓峰,扶我起来吧,我身上没力气。」
「起来?再玩个游戏好不好?」
「唔,别~」
「你要是输了,期末考试结束後要给我们做一周的狗奴隶喔!」
「啊?狗奴隶?」
「怎麽,现在就想做狗奴了?」
「唔,要是我赢了呢?」
「嗯,你可以选择晚上和谁睡。」
陈默茹瘪嘴,无论输赢都是他们占便宜。
她正想跟陈晓峰理论,突然感觉的小穴中被塞入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
「唔唔,不要了,下面好痛,不要呜呜~」
「这个游戏就是,你的手机会响二十声,如果二十声之内你接到电话,就算你赢。」陈晓峰揉了揉她的头。
吴强也走出了书架,两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向远处走去,只留下一丝不过的陈默茹,下身依然卡在书架的格子里,整个身体倾斜着,被凌辱的惨不忍睹的阴户对着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铃~~~」
手机铃声突然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响起,而声音的来源竟然是刚刚被塞入她下体的冰凉物体。
更令陈默茹崩溃的是,刚刚吴强将她的手机调节成了边响铃边震动的方式。坚硬的方形物体在她刚刚承受过高潮的的脆弱阴穴里疯狂的旋转着震动!
陈默茹拼命的想起身取出下身中的物体。她生怕这手机的声音引来图书馆里的其他同学,而且手机的振动也让她疯狂。
安静的图书馆里,刺耳的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地响着,只要有人追着声音去看一看,就会发现在後排的书架里,东平大学的校花,赤身裸体的被卡在书架间,大腿和小腹被掐的一片青紫,白嫩的翘臀上还有翻红的掌印,大大叉开的双腿间两个小穴被凌辱的泥泞不堪,还淫靡的向外流着白色的液体,而那手机铃声便是从她淫荡的阴穴中传出来的。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再加上她现在脚上头下,更加难以起身。她越是着急越是想不到起来的方法,好像一条离开海水的鱼一样来回翻腾的。她此时并不是想赢得游戏,而是希望不要这样被人发现!
书架上的书因为她剧烈的晃动而纷纷落下,一边砸在她的下身和阴穴上,一边砸在她的小腹和酥胸上。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书落下来,几乎将她的上身埋了起来,只剩她大大叉开的双腿和淫荡的阴户高高的卡在书架上,好像展览一般露在外面供人赏玩。
手机铃声终於停了下来,短短几分钟的响铃,陈默茹好像经历了几年一样漫长痛苦。羞耻,害怕,振动,慾望折磨的她几乎虚脱。
冰凉的手指探入她泥泞的小穴,将湿淋淋的手机夹了出来。
吴强移开盖在她脸上的一本书,把沾满了她和陈晓峰的体液的手机塞在她的嘴里。
「怎麽这麽笨,这都输了。考完试安心的做一周狗奴吧。」吴强冷笑道。
「唔唔~」她的嘴被手机堵着不能说话。
「给你带了套衣服,晓峰去取了。等会儿送你回家洗澡。」他的声音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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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里ply了三章耶~请叫我∓quo;花样吃肉君∓quo;吼吼吼~
下章就要狗奴啦你们兴奋嘛!反正作者君很兴奋啊!
亲们放心啦,作者君是爱女主的,很有分寸的,不会玩脏东西更不会玩血腥哒~
今天双更,感觉自己好勤奋(完全忘记了之前断更很久的事情~傲娇脸)
因为作者君觉得狗奴这几张会比较重口,所以会直接设定为收费。
不过作者君说过啦,剧情和虐男主是永久免费哒,所以三章狗奴之後继续免费喔~追书的亲不会错过剧情哒~
麽麽哒!晚安!
36 对镜子撒尿高潮
作者君本来这章是想写毛尾巴、綑绑和虐乳来着~
不过像利用一下女主早上喝的牛奶,然後写着写着就hgh了,hgh着hgh着就写多了码成了一章。。。
本章限时免费,要看的快来~~~ 另外我看到有读者亲不会用支付宝充钱,有木有知道的亲帮作者君解答一下撒~麽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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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虽然舌夹被吴强撤了下来,但是经过一上午的折磨,陈默茹的舌头仍然僵硬着不能说话。
乳头和阴蒂上也随即被释放了,可是还有方形扁扁的夹子印。
陈默茹似乎可以感受到血液立即充盈了三个敏感的尖端,酥麻的好像有无数小虫在噬咬!
她难受的用手去揉,一触碰到下身便发现原来脆弱的阴蒂被夹子折磨的肿得厉害。
她想低头看一看,可是身体稍微弯曲便压迫到高高隆起的小腹。因为早上的一盆牛奶和尿道软塞,她觉得膀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难受!
本来他们要求她不可以随地小便,但是没说上午不可以上厕所。可是由於乳尖和阴蒂上的疼痛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加上还要在被蒙上眼睛的时候被主人们牵着乳尖爬行,一个不小心,乳尖就是撕裂般的疼痛,她早已忘记了想要小便。
她从来没有一次性喝这麽多牛奶,也没有这麽久没有小便过。以前他们给她戴上尿道塞的时候至多让她憋两个小时的尿,现在整整一上午她都没有排泄一点点。
陈默茹躺在床上,身体稍稍一动就会压迫到已经涨到要爆炸了一般的膀胱。她小腹处的皮肤被撑的发白,好像一弹就要破了似的。
「呜呜~」她难受的哽咽着。
「想上厕所吗?」吴强皱了皱眉头,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有点後悔上午忘记让她排尿了,不过声音依旧是阴冷的。
「啊~」她的舌头依然不太灵活。
「上个厕所都要叫的折磨浪荡!」
吴强直接将她抱到盥洗室的水槽前,搬开她的双腿,使她的大腿贴近身体两侧,同时将她的臀办卡在水槽边缘,使得她呈撒尿的姿势,而整个下体清晰的正对着水槽上方离她只有半米的镜子。
她从镜子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体。
虽然上午没有经过的任何的性交,但是粉嫩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花茎外侧的媚肉也自己翻了出来,小穴一开一闭好像在喘气一斑,每当打开的时候还会滑出一些淫水,简直是淫荡至极。
吴强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镜子中的自己。
「看看你自己,连男人的性具都没看到就能兴奋一上午。我就说你是头连母狗都不如的性牲口,有错吗?」
他突然用食指和中指将粉嫩的肉穴分开,镜子上的灯光刚好将密穴照亮,白皙修长的手指和粉色幽深的肉穴形成鲜明的对比。粉嫩湿滑的肉壁一缩一缩的,好像把空气当成了男人的性具一样的服务着。
「再看看这里,嗯?被我们玩了那麽多次还是又粉又嫩又会吸。是不是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无论真的假的,人的还是动物的,都会让你兴奋的求肏啊?」
撒尿的姿势本来就会压迫膀胱并且促发尿意,陈默茹想开口求吴强快点让她释放,无论让她说多下贱淫荡的话都可以,可是被夹了一上午的舌头仍然僵硬的不能说话。她只能痛苦的张着嘴,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僵硬的舌头还吐在唇外。
她绝望的摇着头,他确实在侮辱他,可是他没有说错。陈默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像现在镜子中的人一样的下贱狼狈。僵硬的舌头伸在唇外像极了一条母狗,被摧残过的乳头依旧扁扁的带着夹子的痕迹,阴蒂红肿的好像要透明一样,尿道塞上的小铃铛因为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音,淫水横流的阴穴被吴强撑开後肉壁还在淫荡的蠕动。
她曾经对孙木舟说过,如果将来有一天她走出这里,也许不会恨木舟。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在这栋别墅里的种种的淫荡和卑贱会永远印刻在她的骨子里无法抹去,将来,她哪里还有勇气去恨他们!
吴强说的对,一条狗至少还能自由的排泄,而她连动物最基本的权利都是去了。
吴强侮辱够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但是她依然能看到自己淫秽的下体。
尿道软塞被拔了出来,但是陈默茹本能的有所克制,尿液只是沿着阴部成汩的往下流。毕竟,对着镜子撒尿对於陈默茹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尽量克制着,不过长期被尿道软塞控制的尿道已经无法完全控制尿流。
「怎麽?自己看自己撒尿就受不了了?今天晚上还要去草地上表演撒尿呢!」吴强抓着她的头阴冷的说道。
陈默茹听到他後面
的话,心里一惊,尿穴不禁拼出一截尿液,溅到了对面的镜子上。
吴强冷笑着,直接将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探入小穴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嗯啊啊~」被撩拨了一上午的慾望,终於开始被逐渐满足!
陈默茹好像母猫发情般的浪叫着,尿道再也控制不住,完全丧失了意志,小腹痉挛的收缩着,尿道口一张一合的喷出大量的液体!
膀胱和尿道突然的释放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伴随着吴强的手指越来越快的律动,陈默茹在高潮中痉挛抽搐着。
镜子,水槽,奶子,大腿,被溅的到处是水,已经完全不能分辨出着水倒底来自尿道还是来自阴穴!
「啊啊~」「噗叽噗叽~」
整个盥洗室里全是她自己的浪叫声和水声。
「啊~」随着一声绵长虚弱的荡叫,陈默茹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吴强的怀里。
镜子被自己的液体喷的湿漉漉的,而镜子中的自己,凌乱,淫荡,下贱,虚弱,完全没有了自己曾经的样子,刚刚的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荡性奴隶而已。
37 用奶子清洗内裤
陈默茹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
「要不要再洗个澡?」孙木舟坐在她的床边抚了抚她的头发。
陈默茹愣了愣,她记得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吴强帮她清洗过了才放她睡午觉的。
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了孙木舟的意思,一只手偷偷的探到一片冰凉的下身,发现只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整个大腿、下体和身下的被褥都被自己在睡梦中弄湿了。
陈默茹知道,她不是在梦中失禁了就是又梦到了什麽淫荡的事情。她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的时候半夜偷偷抱着被子哭了很久,因为那是她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慾望。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的调教和放肆的折磨,她慢慢已经习惯了即使在睡梦中都会淫荡的吹潮或者失禁的自己。
可是孙木舟这样完全出於关心、没有丝毫情慾味道的问题却让她突然心如刀割。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明明把自己最肮脏的一面展示给千万人践踏凌辱,心已经坚硬的可以承受任何侮辱折磨的时候,偏偏会被最温柔柔软的东西侵入瓦解。好像是一把糖撒在鲜活的心脏上,明明是甜的,却在融化的一瞬间吸收了所有的血液,一颗心好像被揪着了一般又闷又痛。
「没事吧?」孙木舟见她良久没有说话,以为她身上不舒服:「喝点水吧。」
陈默茹确实因为之前的高潮和浪叫而口乾舌燥。她刚喝了一口水,又突然想起自己上午憋尿的痛苦,连忙又放下水杯。
「我们下去吧,他们是不是在等我?」她知道下去晚了又要被吴强找藉口折磨了。
孙木舟皱了皱眉:「他们有什麽事情,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他总是在午夜时走到她的卧室门口,看着她赤条条的被某个人拦在怀里,却完全没有情侣间舒服恣意的姿态,她无论在何时都会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缩在一起,胸脯贴在膝盖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自己残存的一点理智与自尊。
他常常恨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大一时候的青春开朗,到现在的自卑无助,却无能为力。他尽量温柔的对待她,可是自己也曾在疯狂的时候把持不住狠狠的将她玩哭;他想过要带着她一走了之,回到自己家乡贫穷的小村庄里,可是父亲那麽含辛茹苦的供他上学,他又怎麽对得起。
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温柔怜悯,她越是痛苦。她每每想要用恨去抹杀这段回忆时,又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温柔,可是她如果记住这份怜爱就还是要面对肮脏的自己。
陈默茹摇摇头,想要下床。
「哎,我抱你下去吧。」
「睡醒了?」吴强勾了勾薄唇,薄凉的语气中难得有一丝惊讶。他正倚着沙发看宫田和陈晓峰玩游戏。
「嗯。」陈默茹咬着唇点点头。
「强哥,下午什麽节目啊?」宫田随口问道,眼睛依旧十分专注的操控着游戏机中的人物疯狂攻击对手。
「靠!又输了!不玩了!」陈晓峰气闷的放下手柄。
「去储物间把那个搓衣板拿出来,用最大的盆打满一盆水,放在客厅,再把你们这机天的臭内裤拿出来。」
「好咧!」
吴强用绳子在陈默茹的胸前綑了一个横卧的8字型。他没有将绳子綑的很紧,可是足以让她一对白嫩的奶子高高的凸起。他又将她的双手倒剪綑绑在身後。綑手的绳子与綑胸的绳子相连,只要她双手想要用力挣脱,胸前的绳子就会勒的更紧,压抑着她的胸腔同时凌虐着她的双乳。
她的头被按倒水盆里又抬了起来,被打湿地发丝凌乱的黏在脸上。
吴强满意的在水盆里斜插上一个搓衣板。陈默茹的前胸被狠狠的按在搓衣板上,吴强只需提着她身後的绳子就可以迫使她来来回回的在搓衣板上搓动自己的奶子。
本来就敏感稚嫩的乳尖因为绳子的作用而不得不时刻处在勃起凸出的状态,那两粒粉嫩的小樱桃被搓衣板一棱一棱的粗暴揉捻着。
「伊呀~嗯嗯~啊~」她已经不自觉的发出了细碎的叫声。
此时她的上身必须不得不符合搓衣板的角度,倾斜向下的来回律动,一边这麽着稚嫩的乳尖,一边把自己的头部一下一下的插入水盆中。
她的双腿跪在地上,因为上身这样的姿势,她的下身便自然的高高翘起,同时宽大的搓衣板迫使她的两腿呈八字形大大的叉开,将淫荡下流的阴户大厂四开的对着沙发上的几个男人。
她一对硕大的酥乳上被套上了两条男人的内裤。
宫田和陈晓峰分别用肥皂涂着两条内裤,同时随手玩弄着她的奶子。
又湿又滑的内裤腻在自己的双乳上,还被两个男人随意的玩弄着,陈默茹难受的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好像是在拒绝却更像是在迎合。
「嗯啊啊~唔~」她羞耻的呻吟着。
两个人没有玩弄多久,就将她的上身狠狠的按在了搓衣板上。
「小母狗,知道该怎麽洗我们的内裤了吧?」宫田调笑着说道。
「嗯~啊~嗯~」陈默茹识趣的开始在搓衣板上搓动自己柔软的奶子,套在奶子上的内裤也因此被奶子和搓衣板摩擦搓动着。
「唔唔~啊啊啊~」她的双手被负在身後,整个上身的着力点全在双乳上,几乎是在用大半个身体的重量自己折磨自己的乳尖!
被绳子捆得突出的奶子虽然隔着内裤但终究是要被搓衣板上的棱子残忍的碾压折磨,她淫荡媚惑的浪叫好像是随着奶头在搓衣板上的起伏而时高时低。
她的双腿大大的叉开着,淫荡的下体好像展览一般供人观看把玩。极度敏感的身体加上被揉搓的奶子早已使她淫水四溢,她甚至感受到自己淫荡的液体沿着大腿流到地上。可是她的双手被反绑毫无控制的余地,只能任由他们嘲笑猥亵。
「啪!啪!是不是太舒服了,骚水都流到地上了!」吴强拍打着她雪白高跷的屁股问到。
「呜呜,主人!奶子被磨的好热,好难受,要燃烧了呜呜~可不可以不要用这里搓洗~」
「不用这里?那你也可以我们的内裤套在脸上搓洗,或者塞进你的骚穴里?怎麽样?」吴强残忍冷漠的淡淡说道,彷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简单平淡。
「啊!不要呜呜!」陈默茹被吴强的话吓得全身颤抖。她觉得心里好像要从里面向外爆炸一样胀痛着难受。她不解地看着他,她从来都不明白为什麽吴强总是对她这样残忍这样冷漠。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是个人一样,她越是顺从他越是变本加厉。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好像自己在他眼里真的是淫荡卑贱到只配被他踩在脚底下的一跳母狗。
「强哥,你就别吓唬她了。看把她吓的!」陈晓峰轻轻抚摸着她的後背安慰。
他一路沿着她的背脊摸到她高翘的臀部,突然猝不及防的抽打了两下她雪白的臀办「啪啪!」。
陈默茹被吓了一跳,全身绷紧,被抽打的臀部还淫荡的颤抖着。
她的双腿被陈晓峰抬起,早已湿滑泥泞的下身对着他的粗物。
「啊!啊!轻一点啊啊~」陈默茹毫无防备的就被粗物狠狠的贯入,凌乱的叫着。
她的双手因为被绑而无法控制自己的上身,整个前胸被挤压在了搓衣板上,就好像两团没有生命的肉饼一样被狠狠的反覆蹂躏。
陈晓峰双手握着她的大腿,自己并不动弹,只是一前一後的拖动她的身体,让她脆弱的小穴满足自己的慾望。
虚弱的小穴被毫不留情的贯穿,整个坚硬的粗物在柔软的小穴里肆意驰骋。她的双腿被架着无法着地,无助的乱蹬着;套着男人内裤的一对雪白的奶子被挤成了两团肉饼,柔软的两团肉就这样被压在粗糙坚硬的搓衣板上,来来回回的带动着内裤摩擦着搓衣板。敏感的奶头甚至可以感受到搓衣板上的每个凹槽和凸起。不过这些难受和折磨又全都转化成了她淫荡的慾望。
「嗯啊!不要~啊啊~再快~啊~」她浪叫着,根本无法思考自己在说些什麽,只觉得前胸被快速的摩擦得难受,下身又渴望他更快更狠的凌虐。
「啊!」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灼热的液体冲进她的小腹好像要将她燃烧殆尽。
陈默茹的双腿被放下,她整个人瘫软在水盆里的搓衣板上,来不及也没有力气合拢自己的双腿。双腿间红肿的花瓣一开一合,无力的向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小骚狗,这样用你的奶子洗内裤是不是快很多呢?」宫田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双乳上套上另外两条男士内裤。
陈默茹无力的摇了摇头:「宫田,不要了。」
「可是这麽多内裤总要洗完对不对?」宫田隔着内裤掐了掐她红肿的乳头。
他走到陈默茹的身後,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我看我们一个人帮你洗两次刚刚好!」
「啊~宫田啊~小穴要坏掉了啊啊!」
不过他们丝毫没有理会陈默茹的哀求和叫喊,只管疯狂的用自己的分身凌辱她崩溃的下身,同时让她白嫩的奶子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38 露天调教骚母狗
浴室里,宫田一手揉着她的酥乳,一手极尽挑逗的一进一出,∓quo;好心∓quo;的为陈默茹清洗着下体。
经过整个上午和整个下午的玩弄,陈默茹早就提不起半分力气,只是瘫软在宫田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小宝贝,你被我们肏哭之後虚弱无力的样子特别好看。」
陈默茹咬着唇尴尬的不敢搭话。
宫田倒是不介意,掐了掐她的乳头,继续挑逗道:「等下牵你出去散步,开心吗?」
「啊?」陈默茹被他「牵」这个字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把她当小狗一样养着吗?
不过这声质疑并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她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
「哈哈,饿了?反正洗的差不多了,抱你下去吃点东西。」
陈晓峰看见宫田抱着脸色绯红的陈默茹从浴室里走出来,立即不满道:「洗了这麽久!我们晚饭都吃完啦!」
「我们的小骚狗饿了。给她喝点牛奶吧,不然一会儿牵出去遛狗没有力气了就不好玩了。」
陈默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灌入了一升牛奶,而且毫无悬念的,被塞上了橡胶尿道塞。
「嗯啊啊~」陈默茹媚叫了几声,极其柔软的尿道彷佛可以感受到尿道塞上每一个罗纹的宽度。
「叮当叮当」宫田笑着将一个小铃铛勾在了尿道塞的顶端。
陈默茹只要稍稍动弹,尿道的顶端就会发出「叮当叮当」羞耻的铃铛声,愈发强调着她没有撒尿的自由,简直比把铃铛挂在脖子上还要侮辱!
吴强又拿出了那条带有花纹的綑绑专用麻绳,陈默茹害怕的向後退去,湿嗒嗒的下体刚好抵到陈晓峰的脚上,又不免被他调戏。
「还要捆上嘛?」秦俊皱眉看着吴强。
「不会限制她的活动。但是不捆绑的话就失去了紧缚的羞耻和快感,这怎麽行。」吴强勾了勾薄唇。
陈默茹一对白嫩的酥乳被麻绳勒的高高挺起,粉嫩的乳尖也被迫勃起,灼灼挺立的引人玩弄。她的小腹和後备处被缚成龟甲状,白嫩的皮肤和粗糙的麻绳的反衬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两股麻绳狠狠的勒过她稚嫩的大腿根部,光洁无毛的阴部因此被勒挤的高高突起,湿润的小穴也微微外翻着,後穴的褶皱几乎绷平,尿道口的铃铛也显得格外突出,简直淫靡下贱至极。
因为胸前的绳子比背後的绳子缚的更紧,陈默茹只有保持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并且双腿大大岔开,这样身上的紧缚才能达到最舒服的状态,否则前胸和下体就要忍受强烈挤压的酷刑。
「啪!」白嫩的屁股又被大了一巴掌。不过陈默茹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打屁股的轻微调教,她也感觉到自己小穴中的淫水已经流到地板上了。
「小骚狗,这麽迫不及待了?」宫田笑着问到。
「主人,唔,我们真的要这样出门吗?还是在屋子里吧……」陈默茹胆战心惊的看着窗外,此时她赤身裸体,全身上下的装饰只有衬托得她比一丝不挂更加淫荡的绳子和尿道口的铃铛。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这样出门还是让她相当难以接受!
「嗯,天黑了,是应该戴上手电。」宫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引来一阵轻笑。
冰凉的金属圆柱体突然被塞入了她湿热柔软的小穴,陈默茹全身一颤,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後穴也被塞入了同样的物体。两个坚硬冰凉的带有螺纹的圆柱体个着两个小穴间薄薄的肠壁分别折磨着两个湿滑、温热、柔软的小穴。
「把手电筒插在你的骚穴里给我们照明最合适不过了。对不对?」吴强蹲下来,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小嘴里,夹着她的小舌头玩弄。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好像在赞同他们的举动。
吴强抽出手指,宫田适时的将另一个粗一点的手电筒插进她的嘴里。冰凉的物体卡在她的喉咙里,引得她一阵闷咳,只觉得自己最後可以控制可以释放的部分也被塞满了。身体被捆绑束缚,而嘴里,尿道,小穴,後穴也全被塞满抑制。
吴强用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揉捏挑逗着她的乳尖。被压抑的身体好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两颗小小的炽热的乳头上,被吴强湿滑游走的手指挑逗起无限的情慾。
陈默茹闭着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那两颗小樱桃被爱抚的好像可以代替自己感受高潮一般的敏感,坚硬的像两颗小石子,又炽热的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突然,冰凉带齿的金属夹子狠狠的夹在两颗坚挺的乳头上。冰凉、坚硬、疼痛打击着她的一切柔软和温热,好像要阉割她一切高潮的权利和快感!
「唔!」因为嘴被手电筒封住,她带着媚惑和锥心的疼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叫。
吴强仔细的在银色的乳夹上穿上铃铛和金属链条,将链条的另一端牵在手里。
他轻轻一抖手中的链条,陈默茹被乳尖起起伏伏的剧痛折磨的又难受又充满淫慾,同时乳尖上的铃铛淫靡的乱响着,缠斗着摆动的下体又引起尿道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实在可以另任何男人慾火焚身。
「差不多了吧。」秦俊皱眉。
「嗯,走吧。」吴强随手抖了抖链条,牵着陈默茹走出来别墅的大门。
脆弱的乳头被他随意的牵在手里,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别墅的周围是一片靠近公路的巨大草坪。虽然天已经全黑,但是公路上还是会偶尔驶过几辆汽车。
陈默茹不得不紧紧的跟在吴强身後,否则就要承受乳头的剧痛。
她像狗一样,用双手和膝盖深深浅浅的在湿漉漉的草地上爬行。因为她爬行的姿势,刚好可以用小穴和後穴中的光亮为後面的四个男人照亮他们脚下的路。嘴里的手电筒卡得她口水直流,可是她不得不高高的抬起头用嘴里的手电帮吴强照亮前面的路。
她的嘴里、小穴和後穴中三根明亮的手电筒是漆黑的草坪上仅有的光亮;她两个乳头和尿道口的三个小铃铛「叮当叮当」的乱响着,是漆黑的草坪上仅有的声音。
不过陈默茹很快发现,这种赤身裸体背捆绑加上露天暴露的羞耻还不是最痛苦的折磨。
刚刚被灌下的一升牛奶很快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她的小腹处被龟甲般紧缚着,压迫着她高高鼓起的膀胱。她越是想要忘掉尿道的压迫,似乎就越能感受到尿道塞的残忍。而尿道口叮当乱响的小铃铛又时刻刺激着她的感官。
「嗯,啊~」她喘息着,声音却因为被嘴里冰凉的手电筒封住而显得暗哑并充满淫慾。
陈默茹感觉自己羞耻的爬了很久,每当有车辆从旁边的公路上驶过,她都会胆战心惊的缠斗,生怕自己被发现。可是慢慢的,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在害怕中竟然还有一丝被窥探的淫贱慾望!因为每次看到远处的车灯时,她竟然会忍不住的用小穴夹弄那根冰冷坚硬的手电筒。
他们终於走到了一棵树下。陈默茹还没有搞清楚她到了哪里,左腿就被高高抬起,吊在了树上。此时她的右手和右腿勉强支撑着地面,整个人好像一个放倒的「大」字。她以这样的姿势被半悬挂着,被淫靡的紧缚的白皙身体没有一丝遮挡,在这幕天席地的野外,袒露着一个女人所有的隐私、淫慾、尊严和羞耻。
下体双穴中的两个手电筒被抽了出来,同时她的头也被压向自己的下体,嘴里的手点刚好照到自己淫水横流的下体。这样弯曲身体的姿势不仅仅是羞耻,更可怕的是会大力的压迫她的膀胱,她甚至觉得尿道塞已经无法控制脆弱的膀胱了。同时,这姿势也将她的一对白嫩奶子挤压的狠狠向外爆突,奶子上的感官好像可以成倍的增加一般感受着微凉的空气和男人们的凌辱。
「啧啧啧,怎麽能骚成这样!看看你自己的骚逼和烂尻!才夹了一会儿手电筒就能兴奋成这样!真他妈的是条贱母狗。」宫田极其下流的辱骂着她。
陈默茹被他骂的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下体那两个颤抖着的黑洞在长期的高潮和猥亵下收缩的极其缓慢,更加证明了她淫荡的属性。
漆黑的深夜里,草地上,一个女人被半挂在树上,白皙丰满的身体被淫靡的捆绑着,唯一的光亮来自她嘴里含着的手电筒,而唯一被照亮的地方是她刚刚高潮过淫水横流且无力收缩的淫荡骚穴和菊门!
她乳尖和尿道口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一切的「表演」都好像在招揽客人前来欣赏、鄙视和猥亵她的淫荡下流的身体。似乎这里就是她由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一条下贱性奴隶母狗的展台。
「啊!嗯啊啊!」暗哑的浪叫声从含着手点的嘴里发出。
她的头仍然被禁锢着,强迫她看着并照亮自己的下体,而此时那两个下流的黑洞都已不再空虚。她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狰狞的男根进进出出的凌辱着自己脆弱的两个小穴。身上的铃铛淫乱的响着,像是迎合他们的凌辱。
他们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放肆的抚摸游走,他们的男根在她的身体里放纵的凌辱驰骋,而她却被捆绑着,束缚着,压抑着,被胀痛的尿液折磨着,被羞耻的悬挂着!
粗壮的男根整根整根的进入退出、退出进入,残暴的碾压着粉嫩的花瓣,每一次的碾压却都能挤出充沛的蜜汁,彷佛是一个永远都不会乾涸的深渊。
她第一次不得不如此认真的注视着他们对她双穴的凌辱。她突然觉得还不够,她突然在无法释放的压抑中想要得到更多,希望可以用无尽的高潮来掩盖她的羞耻、紧缚和尿道的痛苦。
「嗯!嗯!嗯!」她扭动着身体,极力配合他们更深入更残暴的凌虐。
他们感受到了她的热情,默契的并不说话,黑暗的世界里只有淫靡的水声和她一个人的浪叫。
他们突然停了下来,残忍的将她留在尚未达到高潮的半路上。嘴里的手电也被抽了出来,下流的来回照亮她身体上最淫荡的部分。
「主人,啊啊!主人,给我呜呜,骚母狗想要,呜呜,想要。」第一次,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好像再也不想拥有理智只想在欢乐的高潮释放,她竟然凌乱下贱的乞求着他们的凌辱,刚刚被抽出手电的嘴还有些口齿不清的流着口水。
「要什麽?」冷漠的声音。
「要主人们摸我,干我,啊,狠狠的肏烂贱奴隶的骚穴!」
「哈哈!今天恨听话嘛!是不是很享受在外面被主人肏啊?大点声!把你想说的那些下流的话都说出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条骚母狗!」宫田拨弄着尿道塞上的铃铛边折磨她边侮辱她。
她几乎无法思考,既希望体验高潮的快乐又希望赶快结束这场露天调教,麻木机械的接受着他们的侮辱并遵从着他们的指令。
「呜呜,陈默茹是主人们的一条性奴隶骚母狗,淫荡下贱。喜欢被主人们肏,喜欢被捆绑。呜呜,被主人打屁股也会有快感,被主人踩着骚穴就会兴奋,撒尿也会高潮呜呜呜。好下贱的母狗。呜呜,主人,求求主人了,啊,进入我的身体吧,狠狠的插烂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它们还在流着骚水。呜呜,求主人惩罚母狗,狠狠的凌辱,用精液灌满骚狗的贱穴,就在这里,干死我吧!呜呜啊啊啊呜呜~」
她根本无意识的凌乱的颤抖着,摇着头,之前他们逼她看的那些调教的视频在长期的现实调教中发酵,使得她竟然下意识的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语。
但是她的这番话也使得五个男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沈默中。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条件竟然会将一个人改变的如此彻底!胸口好像被什麽东西塞住了一般的难受,可是又怕其他人看出来。
陈默茹在黑夜中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过着沈默更加烘托了淫靡的黑夜。宁静的夜晚只有树叶的莎莎声和女人的喘息声。
不知是谁轻轻拔出了她的尿道塞。
「啊!嗯啊!」她没有任何克制,放肆的排泄着,同时疯狂的浪叫着,声音大的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自己,只有慾望和淫靡而并无尊严与廉耻。
「唔~」她放肆的浪叫突然被火热的粗物赌在嘴里,同时下身两个小穴快要被撑爆了一般的灌满。
他们疯狂的律动的,好像要将她的每一寸身体蚕食殆尽!
她也发了狂,极力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们的每一分趣味,媚惑的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淫荡的叫声。
前一刻,陈默茹觉得自己疯了,後一刻,她又恨不得他们就这样狠狠的从天黑肏到天亮,再从天亮干到天黑,让她在高潮中灰飞烟灭,让全世界都看到她们最原始慾望的绽放。
「默茹,方便出來陪我逛街嗎」
陳默茹原本還要接受兩天t教的y靡生活被付秋學姐的一個電話適時的打斷了。
「唔,對了,除了陪學姐逛街之外,這兩天學生會還要籌備畢業舞會,所以可能每天都要出門,很忙的喔」陳默茹看著j個男人y沉的臉se,沒有忘記十分合理的伸張一下自己的權利。說完話一溜煙的跑出別墅,跳上了陳曉峰的自行車。
雖然秦俊、吳強和宮田都有車可以送她,但是陳默茹一向不太喜歡出門的時候跟他們纏在一起,畢竟在外人眼中,跟她唯一有一點關係的男生就是上次在校園裡帶她的陳曉峰。好在在外出這件事情上,他們還是由著她的。
當然,陳默茹也沒有騙他們。東平大學每年的畢業季都會舉辦一次盛大的畢業舞會,由學生會負責c辦。之所以說是盛大,因為參加畢業舞會的不僅僅是應屆的畢業生會參加,學生會也會邀請一些東平大學還在校的t育明星、音樂團隊進行助興表演,更加會邀請一些已經畢業的知名校友和剛剛走入社會的應屆畢業生j流。
陳默茹預感今年的畢業舞會會更加精彩,因為學生會剛剛退位的付秋學姐就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因此作為本次籌辦方的學生會一定會盡心竭力的把舞會佈置的盡善盡美。
「等下我在學校旁邊幫一個哥們兒看一下桌球場子,你們逛完了給我打電話。」陳曉峰揉了揉她的頭髮,那一刻,他覺得她們好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
「嗯,好。」陳默茹看到付秋就在街對面等她,被陳曉峰親暱的舉動弄的一陣臉紅。
付秋倒是大方的只是朝她笑了笑,並沒有取笑打趣,徑直挽著她進了精品店。
陳默茹一直覺得付秋是那種初見並不驚艷但是越看越漂亮的nv生。
陳默茹很喜歡跟付秋在一起,她從小跟叔叔陳喬木相依為命,雖然也有曲靜這樣的伙伴,但也不過是一般大的nv孩在一起瞎胡鬧。其實在她的成長過程中並沒有比她大一些的nvx教她一些nv孩子應該知道應該做的事情,直到她上大學後遇見了付秋。
付秋也很喜歡陳默茹,因為她很像自己,認真勤奮。
付秋試了好多件衣f。陳默茹覺得每一件都很好看,有時候是聖潔的天使,有時候是高冷地nv神,有時候是俏p的林家小m。不過付秋似乎都不太滿意。
「這件呢」付秋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回頭問陳默茹。
「好看,這件很美。」陳默茹揉了揉太yx。
「每件你都說好看,幫我挑一件最漂亮的」
「唔,不然就剛剛那件紅se的你p膚白,穿那件到時候拍照一定好看。」
「嗯,確實。」付秋又換上了陳默茹說的那條櫻紅se露肩連衣裙。低調而並不張揚的紅se和她的唇se很配,也更加襯托的她肌膚勝雪。「顏se也很合適。」她低低的說道,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喂在想什麼呢臉都紅了。」陳默茹偷笑著打趣她。付秋在東平大學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可是追求者卻很少,陳默茹認為很多男生是被她那g認真勤奮的努力給嚇退了。
「沒什麼,你個小鬼頭。」付秋戳了戳她的腦袋,準備結帳走人。
「付秋,咦,默茹也在啊。」李毅燃一臉的春風得意。他剛剛從學生會副會長晉升為正會長。
雖然付秋極其討厭此人,但是實在無法阻擋他在nv生中的人氣,更無法左右最後的票選結果。
「你們」陳默茹有些驚訝又帶著點發現八卦的小興奮,看著李毅燃身邊的曲靜和他們牽著的手。她和曲靜很小就認識了,看到她有男朋友自然很替她開心。
,nv朋友也是多到數不過來,但是依然有nv生時不時的主動獻身,大家都說這不僅僅是因為宮田是東平大學校董公子哥的身分,更是因為他本人風趣幽默,瀟灑倜儻,當然,陳默茹感覺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傳說中的宮田」。
而李毅燃則截然相反,好似從來都是萬花從中過,p葉不沾身,可是越是這樣越是吸引nv生的注意。
還好有跟李毅燃八字不合的付秋學姐,趁著陳默茹發愣,直接將她推出了精品店外。
「李毅燃不是什麼好人,你沒事離他遠一點。」付秋很認真的教育陳默茹。
「嗯。」陳默茹還沉浸在剛剛的尷尬中。
「既然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你裡曲靜也遠一點。」
「啊喔。」陳默茹說不出哪裡彆扭,總之覺得付秋的這句話不是平常勸人的路數。
付秋一直送她到陳曉峰說的那件桌球廳門口才分手。
校門口這家桌球廳的生意一向不大好。陳默茹走進去,個著j排桌球桌,陳曉峰獨自一人在唯一亮著橘se燈光的台子上打著桌球。
他專注認真的趴在墨綠se的桌台上,認真的瞄準著眼前的白球和球桿,橘se的燈光好像在他的臉上和身上撒下了一層紗,世界恍如靜止在那一刻,直到「嗒」的一聲,白球被他精確的擊出。安靜的空間裡,又是「嗒嗒」接連兩聲,將最後一枚黑球撞進了球袋。
陳曉峰立在桌邊,豎起的球桿和他的剪影融為一t,靜靜的等待著完成任務的白球按照預期的路線滾回他的手邊,他伸手接住。那隻孤獨的手也變成了墨綠se桌台上的一道剪影。
其實叔叔陳喬木也很喜歡桌球。她小的時候,叔叔曾帶她去過j次桌球廳,但是她每次都會被那些嗆人的煙味薰的咳嗽不止,後來叔叔也戒掉了這個ai好。
陳默茹心中一動。陳曉峰因為那毆打那叄個猥瑣教授的事情被開除,難道說他從此之後的生活真的就要消磨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中了麼
陳默茹走過去,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想說點什麼,可是「對不起」和「謝謝」這樣簡單的話卻都不能代表兩個人在那件事情中的關係,因為她們兩個都是受害者。
「怎麼逛個街逛的多愁善感的」陳曉峰立即回歸到他的痞子模式。
「額,哪有」
「回家吧,木舟說煮了什麼紅豆湯。我看他已經快要變成廚神了哈哈」
陳曉峰熄滅了台球聽力唯一的燈光,室內一p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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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有一個驚人的發現,本書竟然盜版滿天飛
吳強無奈的對著鏡子試領結。
他平常沒日沒夜的做實驗,j乎是長年穿著實驗室裡的白大褂,除了剪頭髮之外更是很少打扮自己。乍看鏡子中的自己,也沒有想到一套普通的黑se西裝極好的襯托出他稜角分明的輪廓,身材就好像是西裝廣告裡走出來的男模特一樣的標準。
本來他也就打算這樣出門,可是剛剛接到畢業舞會主持人的電話,要他代表籃球隊上台互動,因此必須穿的正式一些。
吳強只好再次迫不得已的打開秦俊的衣櫃,他也不懂平常看起來跟他一樣隨意的秦俊為什麼有這麼多的領結領帶。
他邊試領結邊掃了一眼客廳。陳默茹和孫木舟正坐在沙發上看今天的報紙。孫木舟穿了一件休閒的淺綠se格子襯衫,不知道在陳默茹耳邊說了句什麼,陳默茹被逗的大笑,摀著嘴靠在他的肩膀上。
吳強和孫木舟是校籃球隊的隊員,因此每年畢業舞會都會被邀請參加。陳默茹作為本次舞會的主辦方校學生會自然也是要去參加。
她今天穿了一條極普通的寶藍se露肩連衣裙,柔順的烏黑長髮隨意散落在肩膀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和花哨,反而顯得她愈發簡單大方。微長的裙擺因為她坐在沙發上而上移,恰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又透露出無盡的x感誘h。
吳強勾了勾薄唇,隨手在一群領結中挑了一個寶藍se的帶正。除了上次在圖書館裡假裝偶遇,他還是第一次和她一起參加活動。
本來陳默茹很擔心其他人看的她和吳強孫木舟在一起會有什麼閒言碎語,好在事實證明是她多慮了。畢業舞會門口各種豪車美nv早就讓人應接不暇,也沒有人關心在很遠處就停下車的叄個人。
東平大學的畢業舞會其實並不是像畢業典禮一樣的官方活動。畢業舞會只是學生會組織的一個文娛活動,因此也沒有什麼冗長的校長致辭之類的節目。
畢業舞會一般只分兩個部分,開始時會有一些學生社團表演節目,之後就是畢業生的舞會,大家可以隨意在吧檯吃點心,喝酒,聊天。
陳默茹的任務是組織學生社團的表演,安排專場接場。她一進入會場,就立即以及其正當的理由離開了吳強和孫木舟,直接鉆進了後台。
「默茹你怎麼才來快來幫我一下」曲靜滿頭大汗的整理後台的演出f裝。
「怎麼只有你自己」
「付秋學姐要主持,去過稿子了。許悅婷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真是的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忙」
「我這不是來了么,你快去歇一會兒。」其實陳默茹本來想問李毅燃怎麼不過來幫幫她,但是見曲靜沒有主動提起,她也不好多問,大概是李毅燃學生會會長加上校籃球隊隊員的雙重身份根本忙不開吧。
陳默茹腦子裡想著事情,吃力的搬起巨大一箱子衣f,只覺得手中的箱子突然一輕。
「哇」曲靜驚呼一聲:「吳強怎麼到後台來了」
「前面的節目太無聊了,過來轉轉。」吳強依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額,謝謝。」陳默茹臉se微紅,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禽獸一樣的男人,一邊又怕曲靜看出什麼端倪,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不過曲靜完全沉浸在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吳強的興奮中:「之前知道你在球場上殺伐果斷,沒想到你穿西f這麼帥啊」
「謝謝誇獎。」吳強冷冷的,沒有不耐煩但也沒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你們籃球隊一會兒是不是要上台合個影什麼的」陳默茹只想趕緊把這個人趕走。
「合影對了,我們合個影吧。默茹幫我們照張相」曲靜一邊把手機遞給陳默茹一邊把吳強拉到一旁紅se的背景墻前。
陳默茹看著曲靜不斷的擺造型,吳強又不得不配合,心裡一陣暗笑。
「你們兩個也拍兩張啊。」曲靜終於拍的心滿意足,又把陳默茹推到了吳強這邊。
「呃,我就不用了吧,我也不怎麼喜歡看籃球。」陳默茹內心很排斥,她根本不想跟這j個男人有任何關聯。
「看鏡頭。」吳強冷冷道,右手直接攬在她的腰間。
「默茹,你的頭髮有些亂。」曲靜指揮道。
「沒」陳默茹本想說沒關係,隨便拍一張就好了,沒想到吳強板著一張臉,直接抬手幫她理了理頭髮,她只好把話嚥下去。
「叄,二,一,微笑。」
「強哥,據說一會兒有你上台的環節,毅燃讓我來叫你。」孫木舟遠遠走來,朝陳默茹暖暖一笑。
吳強沒說話,扭頭看了一眼陳默茹和曲靜,冷冷問道:「還有東西要搬嗎」
「沒有了沒有了,你快去吧別讓大家等著。」陳默茹搶先曲靜一步回答道。
看著吳強點頭離開,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了,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和語氣時刻告訴她,他是她的主人,而她只是他的奴隸,他的玩具,他發洩慾望的工具。
「哇啊」兩個人突然聽到外面的舞會會場一p嘩然,有人起哄有人吹口哨。
「肯定有什麼大事哈哈去看看」曲靜牽起陳默茹,靠著八卦的力量,左突右擊的就衝到了最靠近表演臺的位置。
付秋正娉娉婷婷的站在表演臺正中央,臺上只有她一個人。
「我在東平大學讀書四年,做學生會會長兩年。今天,我第叄次參加東平大學的畢業舞會,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畢業學生的身份參加這個舞會。我見過好多人在畢業舞會上的瘋狂舉動,但我認為那不是瘋狂和失控,而是對自己青春的一個紀念。」付秋頓了頓,「所以,今天我也要做一件紀念事來紀念我的青春,我要向一個人表白。」
臺下一p歡呼聲和起哄聲。
付秋經歷過東平大學大大小小的活動主持不下二十次,尤以臺風沉穩著稱,今天說話時卻是每一句話都要停頓許久,顯然是鼓起了十二萬分的勇氣
她目光掃向臺下,看到站在前排的陳默茹和曲靜,兩人邊鼓掌邊向她比出「加油」的手勢。
付秋一身櫻紅se的露肩連衣裙,臉se微紅,好像夏日里醉人的美酒,又像一朵羞澀的玫瑰花,開在舞台的正中央。
陳默茹覺得自己幫她選的這身紅裙實在是太適合今天的場合了。怪不得她之前說「顏se也很合適」
臺下的掌聲漸漸平息,付秋繼續道:「我已經認識他兩年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也許是從我看球受傷他送我去醫務室的那一刻,也許是我晚自習後經過那幢亮著燈的實驗樓的時候,也許是我在許多人中間一眼就能看見他的時候。也許在你心裡,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甚至只是經常相遇的同學而已。但是在我的心裡,你很特別。」
付秋定定的看著那個站在人群最外圍的男人。人群順著她的目光,自然分開,為他留了一條可以直接走上台的路。
吳強並沒有看台上的人,低著頭似乎在沉y著什麼。
他身邊一臉錯愕的孫木舟不知道被誰拉進了人群,獨留吳強一人站在闌珊的燈光里。
「是誰啊怎麼還不答應」曲靜低聲向身邊的其他同學咨詢。
她和陳默茹站在離吳強最遠的對角線上,即使吳強身材出挑,隔著重重人群,也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好像是吳強唉」陳默茹身邊的一個同學突然說道。
陳默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突然被一個什麼東西擊中,突突突的狂跳著。她下意識的攥緊了雙手,只覺得手心的汗又s又涼。
「付秋學姐表白,你緊張什麼啊」曲靜推了推僵直的陳默茹。
「啊哪有,我是興奮,我激動。」其實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的內心現在是個什麼情緒,只覺得是有什麼東西懸在那裡一樣。
吳強抬起頭,薄唇勾出完美的弧度。他掃視了一遍人群,沒有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他不甘心的又掃視了一遍,嘴角崩了崩,那樣子就好像在內心裡嘆了一口氣,下定了一個決心。
他看著台上的付秋,目不斜視的緩步走向她。
陳默茹看著他微笑著向表演臺走近,剛剛在遠處時她看不到他。現在,他走近,如此清晰。
闌珊的燈光映著他棱角分明的臉,又被他甩在身後。
場地不大,到台上的路也不長。吳強走的不慢,可是陳默茹覺得他走了很久,就好像電影里一幀一幀的畫面一樣的緩慢,每一幀都是他完美的樣子。
從他向台上走的那一刻起,吳強沒有再看過別人。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再有無謂的糾纏吧。
表演臺的聚光燈下,一個紅艷如待放的花b,一個深沉如堅毅的磐石。
「表白這種事情,怎麼能讓nv孩子做呢。我希望可以成為你生命中那個特別的人。」吳強笑著,太明亮的燈光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緒。
「在一起在一起」
「接吻接吻」台下的人興奮的喊道。
付秋微微踮起腳尖,吳強愣了愣,最終還是順應她的意思在她的唇上輕吻。
這是他第二次接吻,只是第一次的那個人,把他當成了孫木舟。
「j人」憤怒的陳曉峰紅了眼睛,一拳就把李毅燃從椅子上打了下來。
「切我當是誰呢」李毅燃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剛剛站起來,又被陳曉峰朝著襠下狠踢了一腳。
「啊」李毅燃吃痛的兩隻手捂著k襠,還不忘了侮辱道:「就這種被男人c爛了的j貨,也就你還當個寶貝自己被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呢哼哼」
陳曉峰將早已被迷情y折磨成一灘爛泥的陳默茹放在凳子上做好,隨手從試驗台上抄起一個鐵架子。
陳曉峰個子不高,人也長得並不強壯,可是自小就在學校黑道里混的風生水起,街頭打架斗毆的本領絕對無人能及,憤怒起來自是帶著一種無人敢惹的戾氣。
「你g嘛你再過來一步試試」李毅燃步步後退,又想起來陳曉峰早已被勒令退學,他能想到的一切威脅的話都對於陳曉峰都十分無力,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威脅他的理由。
「啊」鐵架子狠狠的砸在了李毅燃的太yx上。
陳曉峰這種打架高手才懶得跟對手廢話。
「嘩啦」一聲,陳曉峰隨手把鐵架子扔在了試驗台上,打碎了一p玻璃器皿。
「吳強,當初我們說好的,不讓別人知道,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她。」陳曉峰眼中的紅絲未消。
「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毅燃的背景,惹了他後患無窮。」吳強冷冷道。
陳曉峰從他的聲音里並未聽出愧疚,更加生氣。
「呵我還以為你多天不怕地不怕呢他把不就是東平市的黑道老大嗎我都這樣了,有什麼好怕的」
他看了眼吳強,繼續嘲諷道:「博士,你可小心了,他是在你的實驗室被人打到的。」
「嗯啊」神志不清的陳默茹本能的開始呻y。
她此時早已一絲不掛,兩隻腳成m型岔開踩在凳子的邊緣,s透的下t大肆敞開的暴露在空氣中,s漉漉的小x一開一合的祈求著入侵。
長期被t教的身t早已經受不住迷情y的折磨,更加難以忍受這樣長期的飢渴。
她咬著唇,嘴裡發出y靡的l叫,一隻手狠命揉捏著自己的蘇ru,另一隻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早已深深的探入自己的小x,毫無章法的胡亂choucha著,卻好像怎麼都無法滿足自己。
陳曉峰嘆了口氣:「我帶她回去。」
「她這樣還怎麼回去。」吳強皺眉,頓了頓道:「實驗室有里間,有床。」
陳曉峰沒說話,冷著臉將陳默茹抱進了里間。
吳強眉頭深索,認真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毅燃,回身在材料櫃里翻找了好久。
里間。
「默茹,默茹。」陳曉峰輕輕的喚她。
聽到熟悉的聲音,陳默茹微微的睜開眼睛,陳曉峰的臉近在咫尺。她的心好像突然就放鬆了,進入安全的區域,然而身上的渴望卻愈發強烈。
陳曉峰輕輕的親吻她火熱的唇,她的身t早已軟成了一灘水。
他越來越覺得,每次和她在一起,自己身上的戾氣都會消失,就像現在這樣,剛剛的憤怒早已消失殆盡,只想好好的疼她。
叫中,他聽得出她的愉悅,她的滿足。他知道她只有在沒有戒備的滿足時才會叫那個人的名字。她柔柔的叫著陳曉峰的名字,上次她叫他木舟的時候就是這樣。
吳強的喉結微動,拿著試管的手輕輕的顫抖著,不過他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把y劑混合均勻。
里間兩個人的聲音漸漸平息,只剩下陳曉峰粗重的喘x聲。
陳曉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吳強用針頭將一管綠se的yt推進李毅燃的t內。
「他竟然還沒醒」陳曉峰理了理頭髮。
「他之前喝了麻y,還能在昏迷兩個小時。」吳強冷冷道,手裡繼續推著yt。
陳曉峰愣了一下:「算你有良心。不過麻y管什麼用啊等你的麻y發作了,他都做完了」
「她睡了」
「嗯。」陳曉峰又朝著里間看了一眼,關上了門。
「等下把他仍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就好。」吳強指了指地上的李毅燃。
「你給他注s了什麼y」陳曉峰疑h的問到。
「知道的越少越好。」吳強順便幫他找了個麻袋,幫他把李毅燃裝好:「記得把麻袋扔掉,只把人留在外面。」
「放心吧,我又不謀財害命,你不就是不想讓他在實驗室里醒來罷了。」
「嗯。」吳強頓了頓,又補充到:「我明天送她回去。」
「好。」陳曉峰扛著沉睡的李毅燃,走到門口,又不放心的補了一句:「強哥,她睡的挺香你別折騰她了。」
吳強冷著臉朝他擺了擺手。
他走進里間。陳默茹睡的香甜,烏黑的頭髮遮住了半邊臉。
吳強輕輕的幫她攏了攏頭髮,似乎弄癢了她。
她不耐的翻了個身,被子被踢掉了大半,雪白誘人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只是雪白上身被蹂躪的處處紅痕。
吳強皺眉,從櫃子里拿出了一小盒自製的y膏,輕輕的幫她塗抹。
淡淡的薄荷味清涼舒爽,陳默茹在睡夢中舒f的翻了個身。
吳強輕輕的幫她蓋上被子,喉結微動,只覺得y了很久的心突然軟了下來。
上次她被那個猥瑣的教授踢了一腳,他幫她檢查身t的時候就發現了那個隱疾,他就有些心疼她了。她自己一定還不知道她竟然是那樣的身t,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承受不了。
不過,他們這樣折磨過她,可能她以後都不能正常的去戀ai和做ai了。
他本來真的沒有想這樣毀掉她,他只是要她補償她父親欠他吳家的那筆恩怨。
「你最好恨我。從此,就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