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毒”二字,春兰、夏荷两人都是一惊,苏玲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秋月接着问道,
“苏姐姐,除了小腹,你可曾感到哪里不适?或者你身上可有伤口?”
“秋月妹妹,我现在实在是憋得紧,小腹疼得厉害,其他倒也没甚大碍。不过说到受伤,我曾被那方河的袖箭打在腿上。”
“哦?”秋月听了,轻柔地解开了绑在苏玲大腿上的衣衫,但见苏玲左腿根部显出一个箭孔,深深的伤口中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在箭孔内凝成了乌黑的血块,伤口 四周的肌肤泛着一层乌青色。秋月随后用双指按了按苏玲的大腿根儿,只觉得腿根硬如生铁,似乎比那胀得高高隆起的肚皮还硬上几分。见此情景,秋月心中已明白 了十之八九,她又向苏玲问道,
“苏姐姐,我按住伤口时你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我… …我几乎感觉不到你的手指。”
“嗯”,秋月点点头,“看来方河的袖箭上有毒,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毒并不致命,却可使伤口周围的肌肉丧失知觉,使人失去行动的能力,苏姐姐武功高强,这 一箭又未伤及要害,因此才可以支撑着逃到这里,不过想必苏姐姐和那四捕周旋之时,毒气已经散到了下身,恐怕苏姐姐无法小解也是因此所致。那毒气既使得下身 肌肉麻木不听主人使唤,又使得苏姐姐的大腿和下身僵硬无法放松,僵硬肿胀的尿道将原本应有的缝隙堵住,才害得苏姐姐如此痛苦。”
方才秋月只是观察了苏玲腿部的伤口,为了避免尴尬,对苏玲下身的情况只是做出了猜测,此时苏玲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自己的私处,发觉与秋月的猜测不 差分毫,此时自己的下身已经僵如木块,仿佛已然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她猛然又回想起在树上用树疙瘩封住自己闸口之时,自己也曾感到下身阵阵酸麻,当时自己一 心忍住尿液,只把那想成木疙瘩长久搁在下身的结果,现在想来,恐怕那时毒性已经发作,全怪自己一时大意。她刚要对秋月的诊断表示感谢,又是一股胀痛从小腹 传来,随着这股疼痛,自己的膀胱似乎又被尿液撑得向外膨胀了几分,剧烈的胀痛使得苏玲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牙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春兰和夏荷见苏玲 表情已经痛苦不堪,急忙追问秋月,“妹妹,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姐姐病情的来龙去脉,可曾想出治疗的办法?”
秋月答道,“两位姐姐放心,这毒本不致命,只是这一箭打得凑巧,才让苏姐姐无法小解。我平日配的药中便有此毒的解药,只要将毒解去,一切便会恢复正常。只是… …”说罢,秋月扭头问苏玲,
“苏姐姐,你现在腹中感觉怎样?”
苏玲见秋月问自己,只好颤抖着嘴唇答道,“疼… 很疼,肚子憋得要炸了,撑得不行了,啊… …”
“苏姐姐,我这就给你敷药,不过解药虽灵,将毒完全解去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恐怕苏姐姐还要坚持一下。”
只见苏玲听了,用充满泪花的双眼望着秋月,目光中满是乞求,仿佛在对她说,“我憋得不行了,我要小解,快帮我小解出来吧。”只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和自己侠 女的身份,苏玲还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尊严,没有将话说出口。可三位女孩儿是何等聪明,早已从苏玲的目光中读出了她的想法。春兰和夏荷齐声劝道,
“苏姐姐,坚持一下,在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
而此时的秋月已经从后房屋取出了解药,小心地帮苏玲敷在了伤口的周围,苏玲听了春兰、夏荷和鼓励,又见秋月如此体贴地为自己敷药,也强做出一个笑容说道,
“恩,三位妹妹,我一定努力挺住,等待药效发… …啊,胀死了,嗯…嗯…啊…”只是说到最后,又变成了阵阵呻吟。
秋月为苏玲敷上了解毒的药膏,看到三位女孩细心的呵护,苏玲心中不由分外感动,也下定决心坚持住这最后时刻,等待药效发作,无奈此时的苏玲憋得实在太厉 害,纵使她常年习武练就的体魄和耐力也无法忍受小腹那惊人的胀痛,一时间躺在床上呻吟不断。此刻的苏玲憋得已然无法平躺在床上,为了减轻膀胱的胀痛,她只 能微微蜷起双腿,侧卧在一旁。可即使这样,被尿液充盈得快要爆裂的膀胱还是向下坠去,不到片刻功夫,苏玲便觉得膀胱好似要坠出小腹,若不用手拖住,便真有 撑爆的危险。疼痛中,苏玲将右手伸向了下体,准备托一托鼓得吓人的小腹,可就在指尖触及自己肌肤的那一刻,她又强迫自己停住。原来此时苏玲的衣衫已经破 开,无法遮住上身,下身只穿着一件内裤,随着膀胱内洪水的攻势越发难以忍受,苏玲的脸上也无法掩饰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这一切的窘态暴露在三位素不相识地 女孩儿面前,已经羞得她面红耳赤,如今还要将手伸到下身托住小肚子,她还是极不情愿做出如此羞耻的举动,但若不这样,膀胱便痛得似乎要坠出小腹一般,所以 苏玲举棋不定,右手也不知所措地在小腹前探来探去。
还是最细心的春兰注意到了苏玲的举动,看到苏玲这么痛苦却又不愿在三姐妹面前做出尴尬的举动,春兰脸一红便想劝说两位妹妹暂时离开屋子,让苏玲一个人等待 着小便顺畅的时刻。可转念一想,此时的苏玲更需要他人的鼓励和帮助,若离开屋子时苏玲无依无靠真出了什么危险,自己岂不是追悔莫及。想到这里她不禁焦急的 问秋月,
“妹妹,药性何时才能发作啊,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苏玲姐这么痛苦的样子。”
一旁的秋月对苏玲也是无比怜惜,听了大姐的询问,她一边回答大姐,一边也向苏玲鼓励到,
“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快要见效了,苏姐姐,一定要忍耐住啊。”
夏荷一手握着苏玲的左手,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也为她鼓劲,
“苏姐姐,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苏玲听了想要表达谢意,却被尿意胀得已无开口的力气,只能向着两位姑娘轻轻点头。这时春兰在外屋取来一张锦缎薄被,盖住了苏玲的身子。苏玲见了,心里真像 见了救星一般,被子不仅遮住了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有了被子的掩盖,自己也可以用双手在下身和小腹帮助膀胱度过难关,而不必担心将羞耻暴露在三位女孩的眼 底了。在锦缎覆盖身体的那一刻,苏玲那犹豫不前的右手便马上贴在了小腹上,从下面将鼓出的小肚子轻轻托起。有了手臂的协助,膀胱的坠裂感当即有所减轻,同 时,借着被子的遮掩,苏玲还不时地用手指按摩自己的私处,使下身中毒僵硬的花朵和葫芦口处渐渐恢复了少女应有的娇嫩和酥软。看到苏玲痛苦的神情逐渐缓和下 来,三位女孩的心也稍微宽松了些,对于大姐的善解人意,夏荷和秋月从内心往外的敬佩。
时间便在苏玲不住地低声呻吟和三位女孩焦急地等待中一分一秒的度过,见苏玲仍在痛苦地和尿意搏斗,而解药丝毫不见起效的迹象,夏荷有些按耐不住,正准备再次询问小妹,这时,床上的苏玲突然间大幅度地蜷起了双腿,并将露在外面的左手也伸进了被子里,对三位女孩儿急促地喊道,
“妹妹,快扶我起来,我好像可以… …可以了。”
春兰三姐妹听了,精神都为之一振,急忙围上近前,掀开被子,将苏玲轻轻扶起。只见此时的苏玲双手死扣住下身,双腿也紧紧绞在了一起。三姐妹见状,顾不得尴 尬,连忙搀着苏玲下得床头,坐在了那玲珑的夜壶之上,三姐妹随即退到门外,等待着苏玲的好消息。可等了一阵,仍然没有听到流水的声音,待她们再次进到屋 内,只见苏玲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才还有感觉,可现在… …还是出不来。”
春兰听了,轻声安慰苏玲不要紧,随即又把苏玲扶到了床上。可刚躺下不多久,苏玲又急得叫了出来,三人听了又一次将她扶起,只是待她坐在夜壶上时却依然无法将小便解出。如此反复了三次,依然没有结果,而床上的苏玲已然累得精疲力尽,脸上开始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见此情景,春兰将秋月拉到一旁,悄声问道,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解药不起作用?”
秋月听了,向大姐耳语到,
“看苏姐姐急切的样子,解药应该已经发挥了作用。只是我方才发现苏姐姐每每急切之时,首先想到的还是先将尿意忍住。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眼下药性刚刚生 效,毒性尚未完全解去,苏姐姐有了感觉之时还是想先忍住,待到了床下准备小解时,下身受到了方才忍耐时肌肉收缩的作用,又暂时失去了小解的能力。”
“哦,原来是这样。”春兰听了微微点头。“可是,看苏姐姐的样子,恐怕再也经不起这样折腾,而且苏姐姐的小肚子胀得那么吓人,我担心再这样拖下去真的会出危险。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帮助苏姐姐尽快摆脱痛苦。”
说罢,春兰和秋月二人又小声耳语了几句,随即转身来到苏玲床边。
此时的苏玲正然又感到了尿意,正欲挣扎着再次起身下床,不料却被春兰扶住,春兰上前趴在苏玲的耳边柔声到,
“苏姐姐,你体内的毒性尚未完全解去,此时若是时机一过便又无法解出,姐姐还是不要动,就在床上… …”
春兰的话语虽轻,却听得苏玲满脸通红,惊羞着朝春兰连连摇头。一旁的秋月见了也劝道,
“苏姐姐,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尴尬,苏姐姐还是不要再拖了,你已经憋得太久,这样真会出危险的。”
苏玲仍是摇头,“不,不,这样… …太难为情了… …” 说着双手又急向被褥中伸去,不曾想却被春兰抓住了手腕,她又羞又急,想要挣脱,但那春兰也是自幼随爹爹习武,从小练得鹰爪力的功夫,加之苏玲此时被尿意胀 得浑身武功无法施展,任她如何反抗,也挣不脱春兰的手腕。抓住苏玲的双臂,春兰顺势一推,使苏玲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块手帕。 随着苏玲平躺在床头,春兰将擎着手帕的那只手臂伸进了锦缎里面,惊得苏玲大喊,
“妹妹快把手拿开,我忍不住了!”
但春兰只似没有听到,苏玲急得紧咬牙关,面部的肌肉也紧绷到一起,身子也跟着向上绷起,渐渐的离开了床板一寸光景。虽然隔着锦缎无法看见,可此时的夏荷和秋月分明真切地感觉到了苏玲正在拼尽力气关紧下身的闸口,仅仅僵持了片刻,忽见苏玲从牙缝中挤出话语,向春兰哀求,
“不要,让我把腿合上,啊… …快,要出来了… …”
正说着,苏玲突然惊叫了一声,身子随之酥软,又跌在了床上,此刻的苏玲,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一般,再也不做反抗,只是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不要… …不要啊… …”
而倾,春兰又从锦缎中伸出手来,手中那洁白的手帕已经浸透了水迹,只在四角处还留有些干爽的余地,一股淡淡的少女的尿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着春兰手中那浸湿的手帕,屋中飘过潮湿中散发着少女体香的气息,苏玲瘫软在床上,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春兰随即从秋月手中又接过了一张绢帕,重又将手伸进 锦缎中,见苏玲已然不做反抗,春兰收回了扣着苏玲双臂的另一支手,而是将手隔着被子放在了苏玲那胀如蜜瓜的小腹之上反复抚摸,间或轻轻向下压去。每每用力 之时,苏玲的身体都会触电般的颤动,嘴边发出一声惊呼,如此反复多时,春兰又从锦缎中递出了一张湿透的手帕。见到大姐此举频频奏效,夏荷与秋月脸上也褪去 了紧张的神色,而早已羞红了脸的苏玲躺在床上,心里却也比方才宽慰了许多,方才解出的尿液虽少,却缓解了快要撑爆的膀胱的燃眉之急,此时小腹中的剧痛也稍 有缓解。待春兰又将一块新手帕递入苏玲两腿之间,等了片刻,却见春兰疑惑的皱了皱眉,随即又将手帕取出。原来这一次手帕上并无明显的水迹,只留下斑斑点点 的湿处。春兰以为苏玲因为害羞又在强忍尿意,俯下身轻声说道,
“苏姐姐不必难为情,来,我们再来… …”
却见苏玲也是轻轻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时一旁的秋月走上前去对二人说道,
“大姐,苏姐姐,我想现在解药的作用尚未完全发挥,方才苏姐姐将小便忍到了极限,本就再也按捺不住的尿意加上春兰姐的帮助,这才… …现在尿意稍减,失去生理上超越极限的强烈压迫,苏姐姐便很难继续将小便解出了。大家不用着急,眼下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我们只需再等上片刻,苏姐姐的痛苦就可以彻底消除。”
话音未落,只听院外墙头一声怪笑,
“嘿嘿,何必再等上片刻,我在你肚子上开个口儿,现在就让你把尿全放出来。”
听得此人话音,苏玲大吃一惊,转过头压低声地对春兰三姐妹说道,
“不好,这是张林,常山六捕来了。”
春兰三人顺方才声音观瞧,果见院墙上一字排开,站定四人,不住发出阵阵冷笑,虽辨不清五官相貌,但可断定绝非善类。来者非别,正式六捕中剩下的张林,许 宁,刘含,王壮。前文书中许宁、王壮,张林、刘含前后追逐苏玲,剩下苏玲躲在树上,被尿意憋得走投无路,才在林中巧遇春兰姐妹一家。这四人追了大半天却不 见苏玲踪迹,无奈在林中汇合,想到大哥和四弟命丧在苏玲剑下,自己如此回去又无法向官府交代,真是恼羞成怒,便似无头苍蝇般在林中乱闯一气,可巧误打误 撞,深夜之中正好搜到了春兰的宅院前,见密林深处藏有人家,已过午夜屋中却灯火不熄,四人顿生疑心,飞身翻上院墙,从闺房后窗向内看去,正见苏玲躺在床 上,三位女孩服侍在周围。许宁等三人心花怒放,当即便想冲入院中抓人,还是被老练的张林拦住,张林压低声音对三人说道,
“莫急,白天之时那丫头被尿憋得甚急,尚可如此挣扎。如今过了大半天,想必早就找个机会撒了出去,你我四人又怎能是她对手。我们先静观其变,待摸清了底细,再回官府搬兵。”
三人听了连连点头,于是四人便潜伏在墙上,可过了些时候,他们发现屋中情形不对,又听得屋中四人的谈话,才知苏玲由于忍耐过久,已然无法将小便解出。眼下 见到春兰正在帮助苏玲解决内急,张林心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晚我们兄弟四人便要赌上一赌,一击成功,将苏玲抓获,想到这里他才领着三人显出身形,准备与 苏玲展开一场决斗。
见常山六捕追来,尚家三姐妹不免惊慌起来,虽然背负着杀父之仇,但三人毕竟还都是女孩,从未真正涉足江湖,深知敌强我弱,凭自己的武功不足以抵挡追来的四 人。苏玲心里更是焦急万分,她有心冲出去杀了四个恶贼,无奈憋了一天的洪水只泄出了一点儿,托着仍然胀得奇鼓的肚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却要怕拖累搭救自己 的三位姑娘了。惊慌中还是春兰最先冷静下来,她向床榻旁墙上一处突起处一扣,院落中便传来了阵阵拨打雕翎之声,春兰转过头对苏玲说,
“苏姐姐,眼下我扣动了院里的机关,暂时能托住他们一阵。看今天的情形,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四周难保没有官府的伏兵。为今之计,只有我们四人同心协力,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了。只是苏姐姐现在的身子… …”
听得此语,苏玲顿感内疚,她知道眼下唯有自己恢复了平日的状态,才能挡住四捕,化险为夷。倘若无法尽快将小便解出,自己死是小,害了自己的恩人又怎么对得起侠义二字。想到这,方才床上羞赧之情已然散去大半,苏玲又流露出身为女侠大方坦荡的一面。她对春兰说道,
“三位好妹妹,我明白我们眼下的处境,三位妹妹不必为难,时间紧迫,我们,我们继续刚才的努力吧… …”
饶是如此,话音落时,苏玲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被窝不再见人,可时不待人,此时夏荷接替了服侍苏玲多时,已经有些疲惫的春兰,拿着新的绢帕走到苏 玲跟前。夏荷在三姐妹中本来就是最大胆活泼的一个,平日里处事举止都像个男孩,如今又是大敌当前,走到窗前,夏荷没有像姐姐那样,将手慢慢伸进被窝里苏玲 的下身,悄悄为她把尿,反而猛地掀开了盖在苏玲身上的锦缎,将苏玲半裸的身子暴露在自己和其他两位女孩面前。但见此时的苏玲上身一丝不挂,一对丰满的乳房 摊在少女的酥胸上,随着被尿意折磨的急促的呼吸一张一缩,在油灯那晶莹柔和的灯光下,苏玲白皙的胴体被镀上了一层蜜一样的光辉,将她的身体衬托的更加丰满 成熟。春兰三人虽是女儿身,见了此情此景心头也无端砰砰跳个不停。在苏玲的双脚旁散落着方才春兰从她身上悄悄剥下的娇小的内裤,幸而此时苏玲的下身还有她 的裙子遮掩,才使得她不至于颜面全无。
看到二妹办事如此鲁莽,春兰正准备冲上前去教训夏荷一顿,可却见此时的苏玲主动的叉开了双腿,任夏荷将绢帕伸入自己的大腿之间,同时一只手捂在自己的小 腹,开始一次次用力,试图把小便挤出。只是羞愧地将头扭向一边,闭着双眼,逃避了尚家三姐妹的目光。看到苏玲如此深明大义,春兰又一次在心中挑起了拇指, 想到常山四捕随时有可能冲进屋内,春兰知道现在不是顾忌小节的时候,她和秋月一边为苏玲鼓劲,一边把兵刃放在手边,做好了防范的准备。而此时的苏玲额头和 腰间已经渗出了颗颗汗滴,随着苏玲小腹一次次绷紧,苏玲的脸庞也一次次被疼痛折磨的变了形状,但坚强的她嘴里却在喃喃地喊着,
“快出来呀,快出来呀… …”
见苏玲如此努力却又这么痛苦,春兰和秋月不知多么盼望苏玲能够早些脱离痛苦,仿佛此时的她们也在经历着床上发生的一切。无奈任凭苏玲如何挣扎,下身的泉眼 就像干涸了一般,丝毫不见一滴露珠,帮助苏玲的夏荷更是急的按捺不住,将绢帕在苏玲下身铺好,腾出了双手反复的揉搓苏玲的大腿,想借助按摩的力量使得苏玲 中毒绷紧的肌肉再次恢复柔弱。一边揉搓,夏荷一边为苏玲鼓劲,嘴里不停对她说,
“苏玲姐,加油啊,再用力,使劲挤出来,加油啊!”
一旁的春兰、秋月见了,也抛去了少女的羞涩,不断向苏玲喊着加油。在鼓励声中,苏玲拼尽最后的力气,使向了下身,而这一次苏玲并没有呼吸,而是鼓着腮帮憋 足了一口气,定要和困住洪水的肌肉争个高下,但见苏玲那鼓鼓的小腹猛然间又向外鼓出了三分,却没有向下回落的迹象,而同时苏玲的下体仍然没有水流涌出,体 内的毒性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双方僵持在了一起。随着力气的爆发,苏玲的头和肩膀已经离开了床榻,悬在了半空中,似乎要借助着身体的倾斜将全身力气灌入下 身,而苏玲的口中此时也已不再呻吟,转而发出一阵阵持续的低鸣,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见此情景,春兰三姐妹便知到了最后决定胜负的时刻,是苏玲的力气先耗尽,还是下身的闸口先被冲破,一切都将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分晓。
时间便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秒秒的过去,片刻之后,院里的声响也沉寂下来,然而仅仅沉寂了片刻,便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逼近了屋门,忽然间四 下里又铮声大作,金属撞击之声响彻了院落。春兰三姐妹相互看了一眼,急的险些哭出生来。从方才的脚步声判断,四人里房间已经近在咫尺,此时机关里的冷箭已 然打完,只需闯过屋门台阶前的滚轮刀转轮锁,便可以冲入屋内。正在这时,只见苏玲浑身颤抖,一口气息从紧闭的芳唇中喷薄而出,苏玲随之“啊”地一声惨叫, 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因为鼓气而几乎要胀爆的肚皮也落了回去,此时的苏玲通身是汗,混着汗水,两行无奈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望着春兰三人,苏玲无力地 说道,
“三位妹妹,我已经用尽全力了,实在是尿不出,你们别管我,快快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