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折磨刘惜芬(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惜芬终于从昏睡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在牢房里了。她的双脚被分别固定在地面上两个相距半米的铁环里,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这样,她就只能靠墙坐着,既不能躺下,也无法自己拔出尿道塞。牢房里的光线很阴暗,刘惜芬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只能看到那里一片血肉模糊,却分辨不清到底哪里是伤口,昨夜锁在她阴部的那把大铁锁,今天却没有再用,大概是因为她的阴部已经被铁马搅烂,找不到锁孔了吧。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腿间袭来,伴随着小腹的胀痛,使惜芬再也没法入睡。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身上的伤痛不停地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的身体微微颤动着。突然,随着一阵脚步声,牢门打开了。几个打手闯了进来,新一天的酷刑又要开始了。他们解开刘惜芬身上的锁链,捉住姑娘的双臂,把她拖到了刑讯室。

魏清还没有来,但是很显然,他已经向打手们交待了刑讯方案。打手们也不多说什么,便把刘惜芬牢牢地捆在了一个靠墙的大字形木架上。姑娘的双腿大分开,四肢都被几道绳子牢牢捆住。打手们特别地拿来两块厚厚的橡胶垫,垫在了姑娘的脚下,这时,两个打手推来了一个沉重的铁箱子,另一个打手忙着接电线。刘惜芬一看就明白,敌人要给自己上电刑了。她咬紧嘴唇,准备承受即将来临的折磨。一个打手从铁箱子里抽出一根电极,走到刘惜芬面前。他拨弄了几下姑娘受伤的乳头,趁着乳头勃起的时候,把电极夹了上去。“哦……”为了防止女犯在受刑挣扎时夹子脱落,电刑用的夹子都很紧,而且边缘都带有锯齿,刘惜芬受过酷刑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一阵剧痛袭来,刘惜芬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没开始呢!”打手端过来一个铜盆,放到了刘惜芬双腿间的地上。
然后,他又抽出一根电极,夹在了铜盆的边上。“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一个熟悉而可怕的声音传来,魏清推开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准备好了,只差开闸了。”一个打手报告。“把电闸合上试试。”魏清吩咐。电闸被合上了,铁箱上的几个指示灯顿时发出了幽幽的绿光。电压指示器指示到了黄色的区域。但是,由于刘惜芬脚下垫着厚厚的橡胶垫,而且身上只连着一根电极,所以,并没有电流通过她的身体。
“好戏开始啦!”魏清阴险地笑着,走到刘惜芬身前,像前一天一样,慢慢地拔出了刘惜芬尿道里的塞子。
“哦——”刘惜芬痛得低吟了一声。但是折磨只是刚刚开始,尿道塞被拔出后,膀胱里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姑娘的下阴。而在前一天的酷刑中,姑娘的尿道、括约肌都已被那根带刺的铁棒剐得伤痕累累,一收缩就钻心地疼。姑娘知道,只要她一放尿,电流就会顺着尿液,从她的阴部贯穿她的全身,等待她的,将是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沉重的绝望笼罩着惜芬,而姑娘已经没有选择,只有咬牙硬挺。

“招了吧,只要你点头,我立刻给你断电。”魏清在一边诱惑着。姑娘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但是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甩头,侧过头去不理他。秀丽的短发挡住了姑娘的半边脸,刘惜芬现在只能通过这种姿势躲避开打手们那贪婪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惜芬以巨大的毅力坚持着,但是谁都明白,这场战役的结局是一定的。姑娘感到小腹的坠痛一阵高过一阵,那种持续的压力,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好几次尿液险些冲破她的理智,而当她收紧尿道时,尿道里的刑伤又会使她疼得眼前发黑。姑娘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而打手们则围成半圈,津津有味地等着看这个美丽端庄的姑娘出丑。

“啊……”随着姑娘一声绝望的呻吟,生理的极限终于突破的刘惜芬的理智,尿液喷涌而出,径直打在铜盆里。刘惜芬还想收住,但是一股剧烈的电流,顺着尿液袭来,像一条毒蛇一样咬住了姑娘的阴部,那里是女儿家最娇嫩的地方啊。姑娘感到有无数根钢针从她的尿道插进了膀胱,又插向了身体深处,难以想象的剧痛使刘惜芬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大声地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尿液像决堤的江河一样,再也无法收住。打手们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一个个兴奋得摩拳擦掌。

酷刑持续了两分钟,刘惜芬小腹里的尿液终于排完了,但是姑娘却感到尿意依旧很急——这是神经收到强烈刺激的后遗症。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刘惜芬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流满了汗水。魏清走过来,扭住姑娘的下颌,逼迫惜芬面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舒服吗?想不想以后每天都这么来一回?这还只是你每天受刑前的功课!”刘惜芬已经接近虚脱,她闭上眼睛,不理会魏清的威胁,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把她放下来,给她洗干净,20分钟后继续整她!”魏清失望地对打手吼叫着,离开了刑讯室。

一连五天,特务们在魏清的指挥下,轮番地刑讯刘惜芬。藤条抽阴户、开水滴阴蒂、把铁条捅进肛门后用火烤…… 一套套法西斯的酷刑被加到惜芬柔弱的女儿身上。为了使刑讯的痛苦不中断,特务们每次刑讯后不再把刘惜芬押回牢房,而是在刑讯室里架起了一张木板床,床的四角钉上镣铐。每次刑讯后,特务们就把刘惜芬双腿分开锁在床上。最为歹毒的是:特务们在床板靠近姑娘下身的地方开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个连了电极的铜盆放到洞下面。而另一个电极,不是夹在姑娘的乳头上,就是夹在姑娘的阴蒂上。这样惜芬每次解手,电流都会顺着尿液刺入姑娘的下身,使姑娘象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床上无助地挣扎跳动,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悸动、痉挛,直到最后被痛昏。特务们似乎特别喜欢看这种他们称之为“铜尿盆”的惨剧,所以,每次刑讯的最后一道酷刑,肯定是给惜芬灌凉水或者灌辣椒水,灌完后,他们就把肚子被胀得鼓鼓的姑娘锁上刑床。这样,从每晚被锁上刑床,到第二天从刑床上解下来,阿芬至少要遭受3次“铜尿盆”的折磨。每天晚上,姑娘绝望的惨叫声,即使在很远的牢房中都能听到。

但是,五天过去了,惜芬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任何口供。魏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他知道厦门肯定守不住了,撤退只是这几天的事。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得到刘惜芬的口供,即使没有,至少也要让这个姑娘屈服。第六天深夜,魏清来到了刑讯室。与往次不同的是,这次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和他一起。这个女人叫李文芳,年纪不算大,但却是军统的一个刑讯专家,刑讯手段以阴毒著称,在军统内部远近闻名。这次她是刚从重庆转移过来的,魏清以前和她有过一些交往,所以这次不惜三顾茅庐,请她出山。

由于这天白天没有刑讯,刘惜芬的气色多少恢复了一些。特务们当然不会让姑娘这么舒服地呆着,他们给惜芬灌了很多凉水,又把那个让姑娘受尽苦头的铜盆连上电线,放在了姑娘的双腿间。魏清和李文芳进来的时候,只见惜芬双眉紧锁,秀目微闭,正忍受着难言的痛苦。魏清一指刘惜芬,说:“就是她。兄弟我已经整了好几天了,快功慢功全用上了,顽固的很!”

借着刑讯室里昏暗的灯光,李文芳慢慢地踱过来,她仔细端详着刘惜芬那饱受酷刑的下身,由于极度的痛苦,那里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哟,铜尿盆都用上啦。魏科长的花样用了不少啊。恐怕数遍闽中,像魏科长这样的高手都少见那。”李文芳不愧是用刑的老手,一看到惜芬双腿间的铜盆,就知道使姑娘痛苦不堪的源头了。
“哪里,哪里,小弟这些一鳞半爪的本事,哪能登大雅之堂?这几天铜尿盆一直用着,但是这丫头硬是挺住不招。”

李文芳熟练地用手一扣刘惜芬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指轻轻往下一抠,这样,姑娘的膀胱就在她的手掌中了。“哦——”惜芬难受得发出一声轻吟,就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对于姑娘来说,已经不亚于一次惨烈的酷刑了。但她又不得不尽量保持不动,否则,痛苦将更加难捱。

“看这样子不能再用这种刑了。再用下去也没什么用,这小妮子已经快肾衰竭了,再用下去,口供出不来,人就要死了。”李文芳对各种刑罚和人体生理都了如指掌,这也是她刑讯过的犯人很少意外死亡的原因。
“那好。来人,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快!”魏清吩咐着。几个打手赶过来,断掉了电源,把惜芬双腿间的铜盆也拿走了。铜盆一拿走,一股清澈的水流立刻从姑娘的下身射出。连续几天的凌辱与折磨,已经使刘惜芬对当众小便的耻辱麻木了,肉体上的巨大痛苦,早已将姑娘的羞涩和矜持打得粉碎。水流持续了2分钟,刘惜芬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

“刘小姐,你还是和我们合作吧”李文芳威胁道,“否则,这下面的刑罚,可不是铜尿盆比得了的。”

刘惜芬喘息着,丝毫不理会李文芳的威胁。李文芳冷笑着说:“那就请刘小姐先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给你上道大菜。”
半小时后,几个打手推着一台机器,走进了刑讯室。惜芬瞟了一眼那刑具,发现那东西很像以前在医院里用过的吸尘器,只是要更大一些,一根橡胶的管子从里面引出来,末端是一个螺纹的卡口。
“这个东西刘小姐大概还没有用过吧。”李文芳拿起那个橡胶管子,按动了机器上的一个开关,机器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李文芳注意到,随着机器的开动, 刘惜芬的身体也颤动了一下。一秒钟后,橡胶管子的末端喷射出一股水流。“呵呵,明白了?刘小姐?”李文芳阴毒地说着。这时候,一个打手捧来了一个盒子,盒 盖打开,里面是几根粗细不等的金属管子。“这台机器是美国进口的,它能够把液体射入人的身体,这里所说的液体,可以是冷水,也可以是开水、沸油,甚至是硫 酸。”

从橡胶管喷出水流的时刻起,刘惜芬就已经大体猜出这个刑具的功用了,但是听完李文芳的话姑娘才明白,这个刑具比她想到的还要残酷百倍。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但是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不说?”李文芳威胁着。但是刘惜芬还是以沉默来回答她。
“好!那就让我看看给你灌哪里最舒服。是子宫呢?还是肛门?我看你的尿道最敏感,还是灌你的膀胱吧。”李文芳说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根最细的金属管,金属管的一端有螺口,正好能卡在橡胶管的末端。
“把这个给刘小姐插上。”李文芳吩咐着,一个打手接过管子,来到刘惜芬身前。惜芬的双腿张开着,那个打手分开惜芬的阴唇,露出红肿溃烂的尿道口,用力将管子插进去。

“嗯——啊——”。那根金属管子有食指那么粗,刘惜芬尿道中的伤口被残酷地撕裂,发出阵阵钻心的疼痛。惜芬强忍了片刻,终于无法承受而惨叫了起来。随着姑 娘的阵阵惨叫,金属管一点点地插入姑娘的身体。管子的后部有几圈倒刺,随着这几圈倒刺淹没在姑娘的嫩肉中,姑娘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它了。

“惜芬姑娘的忍耐力我们领教过了,一般的冷水,对于惜芬姑娘来说,肯定不够刺激。不过这次我们还不想用硫酸把你整死,就用热水吧。这次我们用60度的水,让你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李文芳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机器上一个红色的指示灯亮了。

刘惜芬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酷刑的降临,她知道,接下来的酷刑,将使她比下地狱还要难受,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怎么样,阿芬,趁着水还没被烧热,你就招了吧。这种苦是你连想都想不到的。”魏清在一旁也劝降惜芬。但是,刘惜芬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机器上的红灯熄灭了。李文芳知道,这是加热完成的标志。她阴毒地笑了笑,说:“既然刘小姐不肯说,就请你尝尝这个滋味吧!”,说着,她便按下了一个绿色的按钮。机器嗡嗡地震动起来。
“啊—啊——”滚烫的热水顺着铁管子射入刘惜芬的膀胱,那种痛苦是语言难以形容的。刘惜芬疼得失声惨叫,双腿在捆缚下剧烈地挣扎着。不一会儿,汗水就浸透了姑娘的身体。过了大约半分钟,李文芳关掉了开关,阴毒地问惜芬:“说不说?”

    虽然开关已经关掉了,但是大量的热水已经灌入了惜芬的身体。难忍的剧痛依然折磨着刘惜芬,使姑娘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着,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把东西……拔出来……,把它……拔……啊……”难言的痛苦蹂躏着刘惜芬,使姑娘不由自主地哀求这些刽子手。
        “说不说?说了就给你放出来!”李文芳继续威吓着。但是她得不到任何回答。姑娘只是边挣扎,边喃喃地说着“把东西拔出来。”
        “把什么东西?从哪儿拔出来?”
        “哦……啊——”
        “快说!说清楚了就给你放!”李文芳不愧是刑讯高手,她转变了策略,既然直接逼供效,就先用酷刑摧毁姑娘的羞耻心,当姑娘的自尊被摧毁后,逼供就会容易些了。

        膀胱中的灼痛已经达到了一个少女所能忍受的极限,刘惜芬不得不向肉体的痛苦屈服,泪水从她的双颊流下,她强忍剧痛,不情愿地说:“把那个管子……从我下面拔出来。”

        “从哪里?什么下面?”
        “从……我的……尿道……”说出这话,刘惜芬已经是失声痛哭了,她作为少女的一切尊严,都已经被剥夺贻尽。
        “拔出来干什么?”李文芳依然不放过可怜的姑娘。
        “不—— 哦…… 拔出来,让我尿尿……”
        “给我从头说一遍!”
        “啊——把管子从我的尿道……拔出来…… 我要……尿尿……”极度的羞耻加上肉体的炼刑,使姑娘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很快,刘惜芬被冷水泼醒,剧痛依旧折磨着她,使姑娘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李文芳冷笑一声,说:“这次先饶了你,下回我们可就不这么客气了。”说着,她握住那根插入惜芬尿道的管子,用力一拔……
        倒刺裹挟着几缕嫩肉,管子被生生地拔了出来,刘惜芬已经顾不得尿道的惨痛,一股冒着热气的浊水,从姑娘的下体喷射出来,足足喷了两米远。“啊——”残酷的折磨使刘惜芬的精力耗尽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
        “刘惜芬,我看你还是早点招吧。我们的手段还多得很!”
        没有回答,姑娘依然闭着眼睛,布满汗水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
        “好,我让你看一样东西!”李文芳狠狠地说着,“把刺猬拿过来。”
        打手递过来的,是一颗子弹头大小的黑色物体。刘惜芬有些疑惑:这个东西为什么叫“刺猬”呢?这时,李文芳阴险地说道:“惜芬姑娘大概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叫刺猬吧?哈哈,看我给你演示来看看。拿水来!”
        打手端过来一盆水。李文芳把那颗黑色的“子弹头”放入水中,过了片刻,那个子弹头竟然像泡开的茶叶一样,慢慢地舒展开来。逐渐地变成一个球形。而球形的表面,竟挺起了一根根的尖刺。随着时间的推移,球形越来越大,最后涨大到拳头大小,真的很像一只刺猬。
        “热水!”李文芳冰冷地吩咐着,一个打手拉过刚才折磨惜芬用的管子,打开开关,一股热水喷涌出来,打在“刺猬”上,刺猬像受了刺激,猛地又涨大了一圈,周身的尖刺也更坚挺了。
        “看到了吧?这个东西可是最新的发明,只要遇到水,它就会涨大。而且,在它身上的刺里,早就渗透了专门的药剂,能让人痛得发疯,又痒得要死。这些刺要是触到了阿芬姑娘的膀胱或者子宫,那种滋味,哈哈,又涨,又痛,又痒,可真就是生不如死喽。”
        刘惜芬听着李文芳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介绍,知道接下来的考验将是难以想象的残酷。两颗泪珠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侧过头去,不让敌人看到自己流泪。
        “招不招?”魏清抓起姑娘的头发,厉声喝问。惜芬闭上眼,竭力地扭过头去。她怕让这些恶魔看出自己心里的恐惧。
        “你可要考虑好,这个东西一旦放进你的女儿身,可就再也拿不出来了。到那时候,就算我们想帮你,恐怕也只能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死了。”李文芳又取过一个没打开的“刺猬”在指尖玩弄着。
        回答李文芳的依然是沉默。
        “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下地狱。”李文芳走近惜芬打开着的阴部。
        “看在咱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权:你是想把这只刺猬装进膀胱呢,还是装进子宫?”李文芳恶毒地问,其实,她是在利用一切的机会羞辱惜芬,摧毁她的自尊。
        等待李文芳的,还是沉默。
        “好啊。那我来替你选,既然刚才你的尿路已经折腾半天了,这次咱们就换个地方,给你安在子宫里吧,阿芬姑娘,这下你也能尝尝怀孩子的滋味了。”
        “拿鸭嘴钳来。”李文芳吩咐着。
        “不——”刘惜芬突然大喊了一声,被捕前,姑娘以前在医院当护士,清楚地知道鸭嘴钳是什么东西。那个东西一旦捅进下身,姑娘保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就被彻底 地摧毁了。虽然姑娘知道,在这种魔窟里,自己的贞操随时可能被魔鬼夺去,但是,少女的本能还是使她竭力地推迟这个时刻的到来。
        “阿芬终于想通了?那就说吧。”魏清以为刘惜芬已经屈服,脸上不禁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不——”姑娘竭力扭过脸去,不使魏清和李文芳看到自己屈辱的表情,“你们……你们把东西放进我的膀胱吧。”

    “哼,那就成全你!”魏清有些失望,“让我来搞她!” 他从李文芳手里接过“刺猬”,一手分开刘惜芬的阴唇,绝望的恐惧笼罩着刘惜芬,使这个坚强的姑娘也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姑娘用尽全身的力量,抬起臀部, 躲避着逼近要害部位的“刺猬”,魏清几次试图将“刺猬”塞进姑娘的尿道,都滑脱了。
    “你们这帮吃闲饭的,按住她!”魏清呵斥着旁边的那几个打手,那几个打手刚才已经被这少女受刑的凄艳场面陶醉了,听到魏清的呵斥才醒过味来,扑上来一左一 右牢牢地按住了惜芬的大腿根,这次,魏清终于狠狠地将“刺猬”顶进了姑娘的尿道口。接着,他操起刚才给惜芬灌水的管子,用力地捅进少女娇嫩的尿道……
    “哦……”,惜芬紧皱眉头,尽力地压低声音轻吟了一声。铁管顶着“刺猬”沿着姑娘的尿道,穿过括约肌,一直捅进膀胱。紧接着,魏清一回手,打开了“注水 机”的开关。一股滚烫的水流再次注入了姑娘的身体。“呀——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刑讯室里响起。姑娘的身体在难以忍受的剧痛中不停地挣动着,双手 时而紧紧握拳,时而十指张开,脚腕由于挣扎被勒破了皮。很快,刘惜芬的小腹又鼓胀了起来。这一次,魏清倒没有灌太多的水,但是这些水已经足以让“刺猬”实 施毒刑了。惜芬感觉到,小腹内除了难忍的灼痛外,还有一种她从没有经受过的,让人无法承受的痛楚渐渐袭来。那是膨胀后的刺猬所竖起的尖刺扎入膀胱肉壁所带 来的痛苦。尖刺里浸过特殊的药液,扎入肉壁后,能给人带来又痛又痒又胀的感觉,除非亲自感受,否则普通人想都想象不到那是一种多么残忍的折磨,被用过此刑 的人,最后都会被疼疯。纵然刘惜芬意志过人,毕竟也是血肉的女儿身,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使姑娘双目圆睁,不停地发出瘆人的惨叫。
    三分钟后,魏清拔出了铁管,一股热水随之涌了出来。而这已经无法减轻惜芬的痛苦了。李文芳冷笑着看着姑娘在刑床上不停地惨叫、挣扎,小腹明显地隆起。她知 道,这个坚强的少女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这种地狱般的煎熬了。这种煎熬不仅是肉体上的,“刺猬”在女人的膀胱里涨大后,膀胱就根本没有空间再容纳尿液,收紧 尿道更会带来巨大的痛苦,所以,无论是多么高贵的女人,被上了“刺猬”以后,都会处于始终失禁的状态,也就是说,不管她的意志怎样,每隔几分钟,一股尿液 就会不可阻拦地从她的阴部漏出来。她作为女性的一切尊严,都会丧失贻尽。
    “怎么样?刘小姐,知道厉害了吧?要不要和我们合作?只要你说了,我们就能让你痛痛快快地死”。李文芳走上前,用手抚摸着姑娘的小腹。
    “不……你们这群畜牲!没有人性的畜牲……”刘惜芬挣扎着用仅存的理智,痛骂着敌人。
    “哼!”李文芳被骂得火起,突然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惜芬的小腹。只听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惜芬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暂时脱离的苦海。
    “你们两个,给她注射一点催眠剂,让她先睡几个小时,对了,给她输一罐葡萄糖,让这小妮子养足精神,一会儿看她的好戏!”李文芳吩咐完打手,跟魏清会意一笑,径自出去了。

    无尽的痛苦伴随着意识一起恢复。当刘惜芬再度苏醒的时候,难言的痛苦再度包围了这个坚强的少女。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陌生的牢房里。这个牢房的地板铺着厚 厚的毯子。牢房的正中是一个立柱,立柱上钉着一段铁链,而铁链则钉死在姑娘的手铐上。敌人这次并没有给姑娘上反铐。惜芬终于能抚摸到自己饱受蹂躏的身体 了。事实上,几天以来,姑娘几乎无时无刻不被反铐或捆在刑架上,连抚摸自己伤口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小腹里火烧火燎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的剧痒,残忍地折磨着姑娘。相比之下,剧痒比疼痛更让人难受得发疯。惜芬尽了一个少女所有的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这 种痛苦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姑娘用双手轻捂住小腹,紧紧夹住双腿,但是全身仍止不住地颤抖。这时,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爆发出来,膀胱内的痛楚骤然升级, “嗯——”惜芬紧咬下唇不使自己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她试图收紧尿道,但是一阵难忍的刺痛让她疼得两眼发黑,一股失禁的尿液涌出姑娘倍受折磨 的尿道,浸湿了身下的毯子。惜芬觉得这种刑罚的痛苦比她这些天受过的所有酷刑的总合还要难忍,她现在只希望能早些昏厥过去,暂时躲开这种无尽无休的折磨。 但是意识却偏偏很清醒,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钟都显得那么漫长。终于,肉体的折磨突破了精神的极限,姑娘不由自主地大声惨叫了起来。
    “感觉舒服吗?小妮子?”不知什么时候,李文芳出现在牢门前。她看着痛苦地蜷成一团的刘惜芬,得意地问道。
    “嗯——哦,你们这些畜牲……”刘惜芬强忍剧痛,抬起头怒视着李文芳。
     “说吧,把一切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立刻就解脱。”
     “你们……休想……”姑娘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就把头低下去,不去理会李文芳。
     “哼哼,我看你到底能硬多久!我派几个男人来照顾照顾你吧,省得你太寂寞。哈哈哈——”李文芳狂笑着,随着她一挥手,几个打手兴高采烈地扑将上来,打开了牢门。
     “不——不要——”刘惜芬惊恐地望着扑上来的打手。对于少女来说,没有比贞操更宝贵的了。她拼命往后躲闪着,但是手铐上连着铁链,使她根本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很快,打手们就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按倒在地,其中一个家伙褪下裤子便扑上了姑娘的身体……
      “哦……畜牲!你们这帮畜牲!”刘惜芬怒吼着,尽全力试图把打手踢开,虽然每移动一下,小腹内火烧火燎的痛苦就会加倍难忍,但是姑娘还是不顾一切地挣扎 着。但是姑娘虚弱的身体哪里是几个男人的对手?不多时,刘惜芬的双腿便被生生扯开。打手肮脏的生殖器,猛地插入了少女的阴门。
      “啊——”一声惨叫划破牢房的空气,随即嘎然而止。极度的痛苦加上羞耻,使姑娘昏死了过去。
      “泼水!”站在后面的李文芳喝道。几瓢凉水随即泼到了姑娘的脸上。姑娘呻吟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等姑娘彻底清醒,残酷的强奸就又开始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几个打手轮流在刘惜芬身上发泄了兽欲,有的人甚至对姑娘进行了肛奸。下体的剧痛和膀胱内刺猬的折磨,使刘惜芬几乎不到十分钟就会昏死一 次。当几个打手发泄够了,姑娘已经不省人事了。李文芳一直站在牢笼门口欣赏着这幕惨剧,几年的刑讯生涯,使她对折磨犯人有了一种近乎痴迷的爱好——即使是 对于和她同性的犯人。
      “把她拖出去冲洗一下,然后再绑好,该喂她点吃的了。”李文芳吩咐完毕,径自离开了牢房。打手们将惜芬身上的锁链解下,拖着神志不清的姑娘,走出了牢房……
      一个星期过去了,解放军距离厦门越来越近。撤退的命令终于下达到了看守所。这天下午,魏清向几个手下布置了对犯人的处理方案后,就叫上李文芳,来到了关 押刘惜芬的牢房。“唔——哦——”一阵阵低沉的呻吟伴随着锁链的响声从牢房中传来,令人不寒而栗。刘惜芬跪在牢房的地板上,身子蜷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小 腹,尽力压低声音呻吟着。姑娘憔悴了很多,苍白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一根根肋骨清晰地从消瘦的身体上显露出来,姑娘的身下积了一小摊水,魏清知道,那是姑 娘失禁的尿液。一开始,出于少女羞涩的本能,刘惜芬想尽了一切手段不使自己失禁。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阴道,从后面死死地按住尿道,但是被刺猬充满的膀胱根 本容不下尿液,不一会儿,被热水烫伤的胱壁就会像火烧一般的疼。

这个星期对于刘惜芬来讲,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中一般难熬。魏清又刑讯了她两次,每次都动用了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妇刑。像烙铁烙阴蒂、钢针穿阴唇、用铁钎子插 入尿道后用蜡烛烤……少女的性器官被无情地蹂躏成了烂肉。而惜芬小腹中的“刺猬”,更使姑娘无时无刻不承受着难言的煎熬。
      “刘惜芬,你听好。我们要撤退了。既然你这么忠于你的组织,我们就成全你。今天晚上,这个监狱里大大小小的犯人,都会被处决。至于你,我看你也活不了多 久了,就留你一条命,留在这里等着见你们自己的队伍吧。”李文芳咬牙切齿地说道,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来人,给她添点料!”
      惜芬缓缓地抬起了头。由于几天前试图咬舌自杀,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口嚼,所以无法说话。她看到两个打手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不等她挣扎,就按住了她的身体,一个打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器……
      一连三针透明的液体注射进了惜芬的臀肉。打手松开了姑娘,走出了牢房。李文芳阴笑着说:“刚才给你打的,是烈性的春药。这种药性子虽慢了点,不过药力 大,发作起来,能让人要死要活,而且药性长,刚才这个剂量,够你舒服三四天的了。共军过不了两天就要进城,到时候,你的同志面前,好好发骚吧!哈哈哈哈 ——” 听到李文芳的话,刘惜芬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这是敌人羞辱自己的最后也是最残酷的一个手段。她不仅要在敌人面前丧失一切尊严,还要在自己的同志 面前失去人格。那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耻辱的印记,她怎么向同志们解释呢?小腹中的刺猬,更会让她在同志们面前极尽羞耻地死去。她知道哀求敌人是没有用 的,只是扭过头去,不让这些魔鬼看见自己流泪……
      夜深了,牢房里异常寂静,那些平日喜欢盯在刘惜芬牢房里欣赏姑娘痛苦挣扎的匪兵们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啊——啊——”牢房里,刘惜芬难以自制地发出了一 阵阵的呻吟声。自从被注射了春药后,她感到身体逐渐地发热了起来,双乳和阴部一阵阵地发胀。粘液不断地从饱受蹂躏的阴部流出,和着失禁的尿液,使姑娘的下 身一片淋漓。伴随着粘液的泌出,一阵阵剧痒从阴道深处传来,使姑娘不由自主地摩擦着双腿。如果可能,姑娘多么希望能用双手抚摸下身,甚至插入阴道啊。但是 她不能。李文芳临走前,已命人将她的双手铐到了背后。一个小时前,姑娘听到了牢房的走道里传来了一阵喧嚣,狱卒们的吼叫混着牢门打开的声音、脚镣的声音持 续了近半个小时。刘惜芬知道,敌人的大屠杀开始了。而现在,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像别的难友一样,为革命光荣地献身啊。而现在,她却只能等着在自己的同志面 前痛苦万状而又丑态百出地死去。
      “哒、哒……”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姑娘抬头望去,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慢地走进了牢房。刘惜芬认出,这个人是牢房的杂工,听狱卒们都管他叫瘦刘, 大约三十多岁,平日里牢房的清扫都是他负责的。姑娘被锁的这个木笼也由他负责清理。自惜芬被锁入这个木笼以来,每天瘦刘都用一簸箕沙土,盖住姑娘失禁的粪 尿,把它们清理走。和狱卒们不同,瘦刘是没权利对女犯动手动脚的,他这个人也老实,每次都是清理完立刻就离开牢房。现在他来做什么呢?惜芬顾不了那么多 了,挣扎着坐了起来,跪行到木笼口,想要说话,却发觉还带着口嚼,根本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这时,瘦刘开口了:“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死,是不 是?”刘惜芬听了这话,拼命地点头。
      瘦刘接着说道:“上了刺猬的人,没一个不盼着早点死的。像魏处长这样把你留在这里,也确实有点过了。现在他们都走了。我到这里,就是来成全你的。”
      刘惜芬此时就像在沙漠中看见了绿洲,眼睛里重新又闪出一丝亮光。瘦刘此时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木笼,走了进来。 “不过呢,姑娘,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平时也没有女人肯多看我一眼,这辈子都没睡过女人…… 既然我成全了你,今天你也成全我吧……”说着,大概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瘦刘一下子扑了过来。
      “哦,不……”惜芬万万没想到,自己临死前还要受一个牢房杂役的侮辱,少女的本能使她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但是,片刻后,姑娘的挣扎停止了。为了换取一个 痛快地死法,她宁可做这样的牺牲。和狱卒们每日残暴的轮奸相比,瘦刘那坚挺但细小的阳具,本对刘惜芬构成不了太大的痛苦,而姑娘体内的烈性春药,此时却给 她带来了巨大的羞耻。当瘦刘分开姑娘双腿的时候,他发现,少女的阴唇已经因充血而勃起,阴道口像一张小嘴似的打开着。随着抽插,透明的粘液随着不停地从秘 处涌出,顺着姑娘的臀部流下,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滩,阴道内像火烧地一样热。伴随着一阵一阵奇怪的感觉,刘惜芬的意识模糊了,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只 有膀胱里刺猬的痛苦,能让她记起自己所处的状态。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袭来,尿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了姑娘的下身。“哦——”刺痛使惜芬下身一紧,阴道随 之收缩,趴在姑娘身上的瘦刘哪经得起这等刺激,一声低吼,在姑娘的身体里射出了大股的精液。他抖动了好一阵,才瘫倒在了惜芬的身上。
      当一切重新平静下来后,瘦刘慢慢地爬起来,他翻了翻自己刚才胡乱脱在一旁的衣物,将腰带解了下来。那是一条宽大的棉布带子,像瘦刘这样的杂役,平时都是用它系住裤腰的。他将腰带捋了捋,对惜芬说:“姑娘,我送你上路吧。”
      惜芬此时仍然在受性药的煎熬,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是她的神志还非常清醒,姑娘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是多么想亲眼看到明天胜利的阳光啊,但是一 切都不可能了。她艰难地坐起身子,对瘦刘说道:“你动手吧。” 瘦刘将腰带套上了刘惜芬雪白的脖颈,惜芬轻轻闭上了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两腮慢慢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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